【嫪毐的女人】(7.1-5)

作者: 苏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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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见龙在田 第一节

第二天上班后，公司果然发通知，宣布王靖正式入职并任命他为代理销售总监。王蓉虽然在感情上与王靖藕断丝连，但在工作上延续了一贯的雷厉风行作风。她把销售团队逐渐转交给王靖，将更多精力投入到性爱机器人的推广中，录视频、做直播、联系老客户、发掘新人，而且每天减少了加班时间，有计划地进行力量、耐力和性能力训练。

吴燕向我们讲解了收集到的世界性爱大奖赛比赛规则。每年五一举行各洲比赛，由性爱好者自发代表所在国家参赛，每队男女两人，每个国家可以有多个代表队，经过洲际比赛后各洲决出一支队伍，在六一参加世界大赛。洲际比赛规则是：采用三种姿势进行性交——桌交、立式后入、女上男下，每种姿势三十分钟，记录阳具撞击子宫的次数，总次数最高者胜出。明年的亚洲比赛在日本东京举行，我们的首要目标就是在这场比赛中拿到第一，晋级世界大赛。至于世界大赛的规则，每年都是比赛时临时决定的，没法提前准备。

“原来你给我出的考题就是参考了洲际比赛的规则呀。”我恍然大悟。

“没错。”吴燕揉了揉腹部子宫的位置，似乎在回味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我桌交和立式后入的姿势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就是女上男下速度有点慢。”王蓉踮踮脚尖。

“要不让燕子替你参赛？”王蓉以前也锻炼，但强度不大，我担心她吃不消。

“想啥呢！”王蓉杏眼圆瞪：“燕子，从今天开始陪我跑步、蹲起。老公，以后咱俩以女上男下为主，其次是立式后入，再次是桌交。我就不信晋不了级！”

“咱们锻炼的视频和照片也可以发到各平台账号上，也能吸引粉丝。”吴燕建议。我们的粉丝数虽然在增长，但增长速度比较慢，目前才一万多。销售数量也是不愠不火。

出乎我的意料，王蓉每天都坚持锻炼力量、耐力、性能力一小时。她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好，经过锻炼，脂肪肉眼可见地逐渐转化为肌肉，但体重并没有减轻。由于她相貌靓丽、身材火辣性感、又是副总裁，在网上卖的还是性爱机器人，因此粉丝增长速度逐渐加快。当然我也和她一起锻炼，但我一副路人脸，又不能展示阳具，所以吸引力有限。

我对曼妮提出，希望能约华姐见个面。终于在一个周六，在桃花源山庄，我再次见到了赤身裸体的华姐，吴燕则伺候她老公。我使出浑身解数，把她翻过来覆过去肏了个遍、三个洞里里外外干了个透。趁她欲仙欲死地徜徉在极乐世界时，我问能否在赵庄画家村举办人体艺术展。

“哎呀，这种展览好多年没举办了。”华姐搂着我说：“其实也没啥大事，因为国家从来没明令禁止，都是下面各级官员担心出事，怕承担责任。既然你想办就办吧。”她又问：“只是人体艺术，没有色情内容吧？”

“那个，”我反复思量，字斟句酌地说：“您是专业领导，您知道既然是人体艺术，那就没有一条明显的界限。不过我们肯定会严格限制观众，只准十八岁以上的成人入内。”

“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呀。”华姐撸着我的肉棒说：“其实呢，上面有风声，由于人口下滑厉害，经济也日趋停滞，可能会逐渐开放。这样吧，你们发布的照片，在关键部位要打码。宣传文案采用历史、文化题材，回避色情字眼。还有尽量往三胎和科技上靠，这样即便出了事，张姐和刘姐老公也能说上话，而不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我醍醐灌顶：“华姐的意见太宝贵了，我们一定采纳！”

我把扫黄办的意见反馈给大可，经过商量，他联系策展人及赵庄美术馆馆长向主管的文化部门申请举办《嫪毐的女人——传统生育文化及国际艺术展暨性爱机器人体验活动》，经过一番周折最终得到批准。赵庄美术馆早就希望承办有影响力的艺术展，因此没收取场地费用。大可、策展人、美术馆将展会信息通知给画家村和各地画家，很多画家这些年私下画了一些人体画，苦于无处展览，因此纷纷拿出最好的作品参展。

十二月三十日，我和吴燕乘货车将一台凤雏机器人和索菲娅在最后一刻完成的《黑、黄、白》送到赵庄美术馆。当天下午终于完成布展，五千平米的两层大厅陈列着来自全国各地以及其他国家的人体油画和雕塑。一层展示的是国内艺术家创作的半裸或全裸的人体，其中不乏二孩、三孩和孕妇。位居正中央C位的是油画界吕老前辈创作的巨幅油画《贵妃出浴图》，画面宽四点五米高一点五米，左侧是两名宫女簇拥着全身赤裸的杨贵妃款步走来，右侧是坐在龙床上的唐明皇，身边两名宫女正在帮他宽衣解带。

二层从外到里分为三个展厅，最外的展厅悬挂着国外艺术家创作的人体，中间的展厅陈列着国内外艺术家创作的蕴含色情意味的作品，最里面的小展厅是性爱机器人体验区。其中色情展厅正中央墙上并排悬挂着朱大可画的两幅《嫪毐的女人》和索菲娅画的《黑、黄、白》，这是近百件艺术品中最露骨、最色情的作品，而且主角都是同一个人。《黑与白》和其他画家的色情画挂在侧面墙上。

我和吴燕站在空旷的展厅里注视着三幅画中的王蓉。虽然我之前在大可的画室里看过他画的《嫪毐的女人》，但现在在宽敞明亮的展厅中看，心中受到的震撼也放大了许多倍。这两幅画中的王蓉固然美丽、性感、痛苦、性福，我那半截插入她下体、半截外露的驴大阳具和两枚鹅蛋大的睾丸也增色不少。王蓉的身躯肥硕健壮，但粗大阳具像树桩或铁管一样粗暴而生猛地从下而上刺入体内，似乎要将其穿透或劈为两瓣，这是她痛苦和性福的根源，也凸显了她的美丽和性感。如果说《嫪毐的女人》中的王蓉沉浸在无边的性交的痛苦和性福之中，《黑、黄、白》中的她享受的则是将她撕成碎片的折磨、虐待和羞辱，而这形象化地表现了几千年来古今中外女性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既有男性施加的，也有女性施加的。女人就是在无尽的施虐和受虐中一步步走来，由此铸就了她们的坚强、伟大、勇敢、美丽。

良久，吴燕从内心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说道：“姐姐太美了，也太大胆了。我以前从事色情行业，交往的男人虽多，但都是私下里秘密进行，在人前我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画中的姐姐虽然只有你一个男人，但她敢公开展览，从此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会在脑海里浮现出她光着身子和你大战的画面。你只露了一条鸡巴，她可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无私地奉献出了自己。”她扭头望向我：“能看出来，她太爱你了，她为了你放弃了女人所有的尊严。你如果抛弃了她，我肯定饶不了你哦。”

我心说你还没见过她一人力战我和王靖的场面呢。不过即便如此，我也同意王蓉还是爱我多一些，所以也没反驳。我甚至想，王蓉爱我和爱王靖的比例，大致与我们俩的肉棒体积成正比。我们的肉棒长度比例是三比一，体积比例是二十七比一。王蓉每个月陪我三十天，陪王靖一天，这个比例也确实接近二十七比一。难道王蓉爱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肉棒？但这种想法很可笑，因为我和肉棒是不可分割的。正如我爱王蓉，同时我也爱她的半球乳和梨形臀，她们是不可分割的一样。

我和吴燕走进最里面的小展厅，这里摆放着几台性爱机器人，包括天工开物和凤雏。天工开物的工形架上捆绑着一具身穿旗袍、仰面朝上的女人体模型，双腿完全打开，袒露着裙下的两洞。凤雏机器人在一个单独的小隔间里，门上贴着操作说明和二维码。

“明天是预展，到时你钻进这台机器人里面？”我怜香惜玉地看着吴燕。

吴燕用力点点头，“别担心，我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中午你记得来清场，我好出来上厕所、吃饭。”

“我没别的事就一直守着你，你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觉得吴燕比之前更美了，或许是因为她性格通情达理、性技巧出类拔萃。

“我不需要你爱我，我只要你肏我。”吴燕仰面搂着我的脖颈，忘情地与我舌吻：“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死在你的鸡巴下。姐姐为了它可以抛弃尊严，我可以抛弃生命。”

第二天上午十点，仅对专家、媒体和VIP客户开放的预展准时开始。如此隆重的展会本应有领导出席，但由于题材敏感，大小领导都借故推脱了。当人们还在一楼观看时，我正像保安一样在二层的中厅和内厅之间来回巡视。保安还是在本地雇的满脸沧桑的中老年村民，我原以为他们接受不了如此色情的艺术品，但他们只是朴实地笑笑而已。他们觉得上面允许的就是对的、有人参观的就是好的。相比而言，去年十一时，面对寥寥无几的观众，他们也很失落。

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谈笑声，几十人的人群沿楼梯从一层登上二层。在外展厅参观逗留后，人群在策展人李进的引导下步入中厅，大可也在其中。

“大家注意了，这里展示的是中外艺术家创作的最敏感的人体艺术，俗称色情艺术。其中这两幅就是咱们赵庄画家村的朱大可创作的《嫪毐的女人》，而这一幅是美国画家索菲娅女士创作的《黑、黄、白》。大家可以拍照，但如果发布一定要在关键部位打码。”李进伸手指向中间墙上的三幅画讲解。我站在旁边，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观众会如何评价。

话音未落，闪光灯已经亮成一片，人群中发出惊讶的“哦”、“啊”声，纷纷高举照相机和手机拍照。李进又开始讲解侧墙上的画，但大家的注意力仍集中在中间的三幅。“现在已经这么开放了吗？”“这些都是能画的吗？”“不怕被举报下架？”“请问这是艺术还是色情？”“管她艺术还是色情，好看就行。”“你觉得好看吗？”“当然好看！”

“鸡巴真够大的！”有个西装革履、留着光头的中年男子粗俗地喊道，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

“你们看！”另一个尖利的女声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这三幅画的模特是一个人哎！”

“真的哎！”众人纷纷附和：“这个女的可真够大胆的。”“这么漂亮的模特不多见呢。”“她怎么会既认识中国画家又认识美国画家？”

“大可呀，”人群中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问道：“你就给大家讲讲吧。”他说话的时候众人鸦雀无声。

“吕老前辈，不瞒您说，”大可站到前面，笑眯眯地指着油画中的王蓉说：“这位不是职业模特，她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夏风机器人公司副总裁，所以会认识美国画家。”

“哦，难怪这么开放。”吕老点点头，开始评论：“我看你画得不错，只是有些夸张呢。”

“吕老谬赞了。我采用了古典的巴洛克风格、现代的写实风格和一些印象派风格。”大可谦虚地回答。

吕老摇摇头，“我不是说绘画风格，而是说，画中的比例有些失真，素描功底不够扎实。”

大可回头端详自己的画：“哪里画得比例失真了？请吕老指点。”

吕老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这个男模特的阳具比例不是明显失真了吗？现在的一些画家呀，人体模特画得少，甚至单凭想象作画，这种浮躁的风气要不得呀。”

光头男附和：“就是，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阳具，还是吕老前辈目光敏锐，一眼就看穿了问题的本质。”

大可不但没急，嘴角反倒微微上扬：“您说的是男模特呀。”他瞥了一眼在旁边帮助保安维持秩序的我，说道：“这个男模特，他就是……”我慌忙对他摇摇头。大可无奈，话到嘴边改为：“他就是王蓉的助理兼男友。”

“哦！”人群中又掀起一阵惊呼：“这对情侣可够恩爱的。”“真是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呢。”

大可掏出手机，划出了素材照片，高高抬起给吕老和众人看：“大家请看，这个男模特的阳具是不是这么大！”

“哇塞！”人群凑上前去仔细观察，不约而同地喊道：“真的耶！”“不但没画大，好像反而画小了呢！”“这人简直就是嫪毐！”“对呀，画的主题不就是《嫪毐的女人》吗？”“天哪，原来真的是嫪毐？我还以为是宣传噱头呢！”人们再次纷纷举起相机和手机拍照，光头男和吕老不吭声了。

“大家可以稍后再仔细观摩，有意向的请私下找我报价。”李进指向最里面的小展厅：“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展厅了：性爱机器人体验区！虽然不是艺术品，但与生育有关，而且符合国家发展高科技的战略方针，因此我们也一并展出。我就不向大家介绍了，请感兴趣者自行体验。”

我快步跑进小展厅，站在放有凤雏机器人的小隔间旁边，对里面的吴燕低声说：“来了来了！”

人群涌进来边看边摸，那个光头男嘀咕：“没什么新鲜玩意，都见过。”我心说这个人不像好人，总是挑三拣四。

人们走近凤雏机器人，我开始朗声介绍，说这是夏风推出的男用性爱机器人，可扫码体验，一次五百元，但要戴套。

“就是个光屁股女人藏在一台机器人里。”光头男一语道破天机，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我暗自吃惊：凤雏机器人销量并不大，但他居然了解得一清二楚。他应该是艺术界的VIP客户，但对性爱机器人也有深入研究，到底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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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见龙在田 第二节

上午有十几个男客户体验了凤雏机器人，无不大呼过瘾或者面露喜色。中午时分，我拦在小隔间外，吴燕在里面穿上衣服出来上厕所，然后和我一起去一楼入口处的意大利风味餐厅吃饭。餐厅旁边是一个咖啡馆，大可和李进、光头男正在里面相谈甚欢。

“那个光头我认识，”吴燕对我低语：“是一家高级夜总会老板陈升，但他不认识我。我向夜总会推销过产品，他们买了几台。”

“他怎么会出席画展？”

“夜总会里会悬挂、摆放一些色情画和雕塑，他有时也会买一些送人。据说他除了经营夜总会以外，还运营着一个地下高级卖淫网络。卖淫的女人不是一般小姐，而是一些女明星、女运动员、女企业家甚至还有女官员。”吴燕顿了一下说：“像我以前一小时是八千元，他管理的女人一小时能达到八万。当然客户也都是一些亿万富翁和高级官员。”

吃完意大利面，我和吴燕再次经过咖啡馆时，大可看到了我，招手让我们过去并做了介绍。

“你就是那个嫪毐？”陈升盯着我裤裆揶揄道。

“咱们都要感谢陈总捧场。”李进拍我的肩膀：“你知道陈总花了多少钱买们你的画？一幅五十万，一幅三十万，总共八十万！这次展览效果太好了，一多半画作都被抢光了，剩下的下午估计也能卖出去。”他笑得合不拢嘴，“陈总一个人就买了八幅。”

“那幅《黑、黄、白》我也想买，可惜被人抢先了。”陈升遗憾地摸自己的光头。

“这是我卖得最贵的画了，”大可也喜出望外：“吕老的《贵妃出浴图》尺寸比我的两幅大得多，只卖了一百来万。”

“他的不行，”陈升摆摆手：“名气虽大，但题材和画法太老套。还是你们年轻画家有创意。而且模特也大胆、性感。她叫王蓉是吧，是你的女友？”他问我。

“是的，是她主动提出要画色情画的，所以我就请了大可给我们画。”

陈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今天没来是吧，我有问题想请教她，和你说可以吗？”

“我可以向她转告。”

李进和大可还有事就起身告辞，吴燕也去了二层。陈升坐到我身旁，像接头的特务一样压低声音说道：“小米，问你个问题，你别介意。你和王蓉缺钱吗？”

“不缺，不过我们想创办一家性爱机器人公司，所以也需要钱。”

“这好办。”陈升面露微笑：“我正好认识一些有钱的客户，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你天赋异禀，王蓉又是美女副总，只要把客户服务好，包你们日进斗金。”

“一小时大概多少？”我不露声色。

“五万到十万，具体你们可以和客户谈。我只负责牵线搭桥，从中挣个跑腿费。”

“好的，我回去问下蓉姐。”我和陈升交换了联系方式。

“还有，你们俩记得做一个全面体检，把报告发我。以后每月都要做一次。”

晚上回家后，我告诉王蓉她的三幅画总共卖了一百三十万，把她乐坏了。我说陈升托我问她是否可以兼职高级妓女，她虽然不悦，但还是给了我她的体检报告。我又要了吴燕的，把三人的报告一并发给了陈升。我们的态度差不多：赚钱嘛，不寒碜，只要价格合适就行。

翌日，元旦。在各方大力支持下，《嫪毐的女人——传统生育文化及国际艺术展暨性爱机器人体验活动》在赵庄美术馆正式对公众开放，文化艺术圈、生育圈、机器人圈、性爱圈的热心观众踊跃参加。展会仅限十八岁以上成年人参观，而且需购买两百元的门票，即便如此也是门庭若市、人头攒动，一扫昔日门可罗雀的惨淡景象。除了我和吴燕以参展厂商身份参加以外，王蓉、曼妮、索菲娅也来参观并拍照片和视频，以便在自媒体上发布。在我的建议下，王蓉带了一副墨镜，拍照时摘下，不拍时戴上。

吴燕直接上二楼钻进了凤雏机器人，我则引领三人在一楼参观。她们的心思显然不在别人的画上，马马虎虎看完后就来到二楼色情画展厅。这里人最多，几乎挤满了宽敞的展厅。人们惊叹、拍照，年轻女孩还争先恐后到画作旁合影留念。最受欢迎的正是王蓉的三幅画，特别是那幅肛门插在阳具上、从脸到阴户都朝向观众的画。王蓉、曼妮、索菲娅也开心地拍照、录视频，王蓉更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每个细胞都洋溢着艺术的气息。

“拍什么拍，别拍了！”人群中突然响起厉声呵斥，原来是靠前的一个中年男人在训斥与画中王蓉合影的几个女孩，这个人短发、国字脸，右手端着一个一次性咖啡杯。“也不知是哪个婊子的肮脏画，把祖先的脸都丢尽了！你们好的不学去学婊子？”

“咦，我们拍我们的，关你啥事？”“知道是肮脏画你还大老远跑来看？”“真是的，老不正经！”女孩们叽叽喳喳反唇相讥。

王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胸脯上下起伏，幸好戴着墨镜，没被观众发现。曼妮低声安慰她：“一个傻子，别往心里去。”

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前质问国字脸：“画里这个人你认识？她是你妈还是你奶？”

“你说啥？我他妈哪认识这个婊子？”

“你不是说她丢你祖先的脸吗？你他娘的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她怎么丢你祖先的脸？”

国字脸脸色涨得像猪肝：“她和男的露生殖器，还干那事儿，这还不丢脸？”

我气笑了：“你爹你妈不干那事儿，能生出你来？”

其他观众也纷纷对他指指点点：“中学课本里就有生理卫生课，这人是不是没上过学？”“展会规定了仅限成年人参加，都成年人了，还有啥不能看的？”“可能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看见这种画受不了。”“哈哈！”

国字脸气得说不出话，举起手里的咖啡作势要砸我，我睁大眼睛瞪着他。他一扬手，“啪”的一声，杯子划过弧线击中《嫪毐的女人》油画画布中心王蓉的肚皮，棕黑色的咖啡溅满了她的腹部、臀部、阴户和我的阳具。咖啡杯旋转着砸到一个女孩头部，然后“吧嗒”一声滚到地板，沥沥拉拉的咖啡洒到她头发和衣裤上。女孩尖声大叫，观众也惊叫着涌动。

两名保安挤过人群抓住国字脸的胳膊，将他带了出去，他还梗着脖子嘶吼：“不要脸，不要脸！” 有的观众反应过来，急忙举起相机和手机拍摄脏污的画布、哭丧脸的女孩和被押走的国字脸。

看着一团糟的画布，我仿佛看到了王蓉被击碎的心灵，忙伸长脖子在混乱的人群中四处寻找：“蓉姐，蓉姐！”

“Hi，我们在这里！”索菲娅站在侧墙边冲我招手。

我挤到她们身边，发现王蓉被曼妮和索菲娅一左一右夹在中间，无力地歪着脑袋，虽然戴着墨镜，但状态明显不好。我紧紧抱住她，胸膛压扁了她的乳房：“没关系，别担心，画上装了一层低反玻璃，不会损坏的。”

“真的没事？”王蓉瞬间来了精神。

我扶她挤到那幅油画旁边，“你仔细看，能看到玻璃反光。低反玻璃也有反光，只不过比较弱。前天工人装画时，我看到他们加装玻璃了。”

“哎呀，太好了！”王蓉又把这个好消息转告给曼妮和索菲娅，似乎怕她们没听见我的话，三个女人乐开了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原本各大官媒对这次画展不约而同地采取冷处理，社交媒体上的热度也有限。但突发变故让它在多个社交平台都冲上了热搜，引起网民的广泛讨论。主要分为两种意见，一种认为色情画是艺术，一种认为不是。两种意见都有庞大的群众基础，也都能举出详尽的理由，因此争论得不可开交、没有定论。由于热度太高，想瞒也瞒不住，官媒也不得不侧面报道，最终成为全社会关心的热点新闻。如果是在以前，这种展览根本不可能举办，主流民意也必然持否定意见。但如今人口断崖式下降、艺术市场一片萧条、国民经济停滞不前，在这种情况下，国家和民众都不忍心像吹灭微弱的烛火那样扼杀这一丁点的亮色，所以采取了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宽容态度。

画展非常侥幸地得以继续举办，我们的社交媒体账号也没被封杀，粉丝数还从一万多暴增到一百万，虽然其中有一些黑粉，但绝大多数还是支持性爱、艺术、女性和美的网民。“嫪毐的女人”这一称号成了王蓉的别名，虽然大家都知道她的真名。凤雏机器人的销量大增，一些安全套、性用品厂家也来请王蓉代言。根据三幅原版油画制作的数码微喷版画供不应求，大可也帮索菲娅一并制作了版画。

大可退了我之前交的两万定金，还给了我和王蓉四万模特费，索菲娅也给了我们两万，并送了我们每幅各十张版画。我在卧室床头的墙上挂了两幅《嫪毐的女人》，在另一侧墙上挂了《黑、白、黄》，日夜都可欣赏。虽然各媒体发布的油画照片都打了码，但从外网可以下载到高清无码照片，王蓉成了人体艺术、性用品和色情及性交爱好者这一小众群体的偶像，成了当代中国的性爱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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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见龙在田 第三节

一月中旬的周六早上，室外天寒地冻、北风呼啸。我和王蓉、吴燕在温暖如春的客厅里裸身大战。王蓉平常采用女上男下体位训练，今天休息，就坐在椅子里翘起双脚绕到颈后交叉。吴燕则被绑在天工开物机器人架子上，两人都大张着阴户和屁眼。我轮流肏干两人鲜嫩的阴道和直肠，插得酣畅淋漓、不亦乐乎。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陈升要和我视频通话。我按下绿色按钮，陈升的光头占满了手机屏幕。

“小米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陈升乐呵呵地说，“我把你和王蓉的那两幅画送给了一位大人物，他看了以后爱不释手。再加上你们反复炒作，成了名人，现在他点名要见王蓉！她在吗？”

“陈总，别人不知道底细你还不知道？蓉姐现在就在家里。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见蓉姐？”我打开手机外放放回桌上，让她们也能听清。

“这个人的名字我不能说，反正是一位非常大的人物。希望王蓉今天马上就去见他。”陈升不容置疑地说。

“哎，不说是谁，蓉姐怎么可能去？她想去我也不能让她去。”我把阳具插进王蓉湿润的阴户里左右搅动。王蓉在椅子里扭着屁股想呻吟，碍于我正在通话，只得忍住。

“我是跟你说真的，”陈升表情严肃：“这个人想让谁去谁就一定得去，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请转告王蓉，如果伺候好了这个人，她以后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他已经派了一位副局长去接王蓉，应该马上就到。详细情况你们和她谈吧，事成之后别忘了请我吃饭！”说着竟挂断了电话。

吴燕仰面躺在工形架上问：“陈升说谁来接姐姐？”

“没听清，好像是什么副局长。”

“我听着好像也是副局长，不过这怎么可能？”王蓉呻吟着说：“这个人太不靠谱了。”

“不一定，”吴燕喜道：“姐姐的生意来了，每小时低于五万你就别接。”

“叮咚！”门铃响了。“这么快就来了？请等一下！”我慌忙把王蓉的腿从脖子后面掰开，又把吴燕从架子上放下来，三人忙乱地套上保暖内衣。

我打开门，门口赫然站着一位中年男警官和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性。男警官板着脸问：“请问这是王蓉家吗？”

“对，你们有什么事吗？”我忐忑不安地问。既然是警察，应该就不是陈升说的副局长。难道我们被举报聚众淫乱了？

“我们能进去聊吗？”那位女性头戴耳麦，留着少见的寸头，俊俏的脸上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阳刚。她上身穿黑色皮夹克，下身穿黑色牛仔裤，素面朝天、胸部平坦，如果不是臀部圆润、高翘，我差点把她当成男性。她的目光盯着我腹部一道从下往上的长长隆起，那是紧身保暖内衣下藏着的还没完全回缩的阳具。

我转身把来人引入客厅，男警官看到靠墙摆放的天工开物机器人不由呵呵一笑，板着的脸松弛下来。寸头女则吸了吸鼻子，显然是闻到了刚才大战时散发的淫臊气味。他（她）们坐在大理石桌的一边，我和王蓉坐在另一边，吴燕端来茶水。

“你就是王蓉？你就是吴燕？还有你，就是苏小米？”寸头女微笑着逐一向我们打招呼。

“你好，请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址的？”王蓉刚从性交的高潮中回过神，脸蛋潮红，秀发还很凌乱，但已经不卑不亢地沉着应对了。我们现在成了公众人物，认识我们的人很多。但我们并没有透露住址、电话号码等隐私信息。

“张所长帮我查到了你们的信息，”寸头女指指男警官对王蓉说：“你们就叫我周樱吧。我这次来是奉命带你去见一个人。不过不用紧张，这与警务无关，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实际上这对你很有好处。”

“是陈升介绍你来的？到底是谁要见蓉姐？”我狐疑地问，“还有，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可以相信张所长，他是本地辖区派出所的所长。”

男警官掏出警官证放在桌子中央，我拿起来仔细端详，并没有打消疑虑。

“这样吧，你拨打110，核实我的姓名、警号、单位。”

几分钟后，经过核实，张所长确实是警官无疑。

周樱笑着对他说：“多谢张所长亲自跑一趟！”

“您客气，周局。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张所长起身走出房门，从外面把门关上。

我和王蓉、吴燕都愣了：派出所所长专程到访，仅仅是为了向我们保证可以相信周樱？看来陈升说得没错，周樱真是副局长。那么，能差使副局长来接人的人，那得是多大的人物？

“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保证你绝对安全。今天晚上我亲自送你回来。”周樱问王蓉。

王蓉把手伸向我，我握着她的手说：“我陪你一起去，我总感觉太过蹊跷。”

周樱无奈，只得说：“我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她起身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几分钟后出来说：“小米、王蓉，咱们出发。”

现在没有不去的理由了。和吴燕道别时，我想说，如果今天晚上还见不到我们就报警。又一想报警也是张所长接警，遂作罢。

王蓉裹上一件红色长羽绒服，优美曲线——特别是臀部格外诱人。我和她随周樱下楼，看到楼外停着一辆警车，里面坐着张所长，他竟一直等在楼下。但周樱没进警车，而是向张所长挥手道谢，张所长这才驾车离开。周樱带我们进了一辆黑色奥迪，出小区向西驶去。

“你们平常看电视吗？”驾驶位上的周樱通过后视镜问坐在后排的我们。

“现在谁还看电视呀。”王蓉边说边打开手机。

“今天要见的人，基本每个月都会上一次电视，你们可能会认识。”周樱乌黑的眉宇间英气逼人：“我事先提醒你们，要注意保密。关于他的事情，不该问的别问。与他相见的情景也不能对外透露半个字，包括姓名。”

“那我们怎么称呼他？”我问。

“随便怎么称呼都行，可以用代号。”周樱说，“比如老爹。”

我和王蓉面面相觑：还没见面就认了个干爹。

还以为周樱会再嘱咐点别的事，但她再没说话，只是偶尔瞥我一眼。如果我和她对视，她就低下眼，似乎有些羞涩。我略感差异：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副局长，难道没见过帅哥？况且我也不帅呀。我想起来，陈升把我和王蓉的画送给了老爹，想必周樱也看过，因此对我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刚才进门时就盯着我保暖内衣下的凸起看。我接触过华姐、张姐，她们是局级干部，但都四十多岁了，而这个周樱这么年轻就是副局级，升得够快的。不过据华姐、张姐说，体制内的女干部挺难熬的，各方面约束很多，远不如曼妮、王蓉这样的民企女高管随性洒脱，不然她们也不会来桃花源山庄这样的秘密场所。

想到这里，我开始撩拨她：“那叫你什么？叫樱姐行吗？”

“好呀，我比你大四岁。”果然，周樱用舒缓开朗的语气回答。

“哎呦，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只比我大一两岁呢。”这么烂俗的话术，就让周樱嘴角微微上扬。王蓉不乐意了，狠狠掐我手指。

“你结婚了吗？”我把手从王蓉手里抽出。“不能问老爹的事，问你的事总可以吧？”

周樱犹豫了一下，说没有。

“那你有男朋友吗？”我追问。

周樱看向窗外，没吭声。看来是为了工作牺牲了个人生活才混来一个副局级，周末一大早出来接人，也说明了这一点。估计她是老爹的助理、秘书、贴身保镖之类的，要整天陪着他。老爹岁数应该不小，整天陪一个老人，对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来说也够沉闷的。

我转而问王蓉：“蓉姐，咱俩啥时候结婚？”我之前从没问过她这个问题，因为我不敢奢望。现在这么问，主要是为了解闷，逗这个怪异的周樱。

王蓉正在看手机，她诧异地瞥了我一眼，瞬间会意，撒娇道：“老公，我早就想结了呢。不过今年不是要参加性爱大赛嘛，咱们比赛完了就结，你看好吗？”

周樱听见“性爱大赛”时皱了皱眉，幽幽地轻叹一声。

“太好了，蓉姐！”我激动地搂住王蓉亲吻，既是做戏，也是真情流露。

临近西郊山区，奥迪拐进小道，驶入一座外观朴实无华甚至有些陈旧的招待所的地下停车场。我们随周樱下车，以为到了目的地，她却招呼我们进入一辆红旗轿车，然后驾车离去。我惊诧不已：保密级别够高的！

帝都西郊群山绵延不绝，除了著名的公园和寺庙以外，山沟里和山麓上还隐藏着无数宾馆、酒店、山庄、别墅。经过总共一个半小时的奔波，我们终于驶入一座只有门牌号码没有名字、门口有人站岗的院落。我查了下地图，这里在桃花源山庄西南方向，两地相隔十五分钟车程。桃花源山庄空旷的院子里没几棵树，而这里院子不太大但种满了苍翠挺拔的松柏。车停在树林里，林间还有人影晃动，可能是园丁或保安，如果从天上往下看应该看不清人和车。主体建筑是一座现代风格的一层别墅。

周樱刷指纹和视网膜后带我们进入别墅，经过全身扫描安检，向在门厅值班的漂亮女孩——像是她的下属——打招呼，让我们把手机存放在她那里。女孩问用不用登记，周樱说不用，然后带我们依次穿过宽敞的客厅和餐厅，一个中年女服务员和一台机器人在忙碌。又经过一个别墅内的中庭，在一扇关闭的门前停下。周樱再次刷指纹和视网膜开门，带我们进了一间更衣室。

“老爹在游泳池，咱们也换上泳衣吧。”周樱说着脱下衣裤和内衣，换上黑色三点式泳衣。吴燕是扁圆形乳房，而周樱干脆就是平胸，但浑身肌肉发达，是我见过的最健壮的女人之一，仅次于阿曼达。看起来她的乳房被胸肌所代替了。我和王蓉只好跟着换上泳衣。王蓉肥硕的乳房把泳罩挤成一条线，丰满的臀部把泳裤挤成了丁字裤。周樱看到王蓉的半球乳没什么反应，反倒是直直盯着我的阳具，它现在已经缩短到十八厘米，这也超过了大多数男人勃起后的长度。我试了几条男士泳裤，没有一条能容纳下我的睾丸和阳具。长大后我从不去游泳馆和公共浴池，也不会游泳。

周樱和王蓉看着我露在泳裤外的鸡巴，不约而同地笑了。“他没别的特长，就是鸡巴特别长。”王蓉不无骄傲地调侃。

“算了，把泳裤脱了吧，老爹很平易近人，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周樱给我解围，我猜她也不介意多看几眼全裸的我。

出了更衣室是一个三十米长的室内游泳池，宝贵的冬日阳光从透明顶棚洒下，晒得屋里像煦暖的三亚海滩。湛蓝的池水里空无一人，水边的白色躺椅上躺着一位老者，正在闭目养神。泳池另一端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黑色泳装的女人，应该是安全员。

“老爹，我把人带到了。”周樱走到老者身边说，语气里带着些许娇萌。

“来啦？坐，坐。”老爹睁开眼，指指身旁的空躺椅。他六十岁左右的样子，两鬓斑白，面容慈祥而刚毅，身材保持得很好，穿一条红泳裤。由于我从不看电视，所以确实不认识。他看到我光着屁股略微一怔，但瞬间就明白了，和蔼地我说：“我这里人少，泳衣也少，没给你单独准备，别介意。”

还没等我回话，王蓉就坐到他右边的躺椅里撒娇似地说：“老爹，别管他，我本来不想带他，是他非要来的，就让他丢丑吧。”我立刻意识到，王蓉在车里通过手机把经常上电视的大人物浏览了一遍，因此现在认出了老爹的身份。

老爹哈哈一笑，“丢什么丑？这是男人的福气呀。”宽容的语气中蕴含着强大的气场。

周樱微笑示意我坐到老爹左侧，然后她在我左侧坐下。

“蓉儿呀，我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藏人体艺术。”老爹对王蓉说，“我以前觉得国内没有太好看的人体油画，直到看到你的画才改变偏见，所以今天让樱子专程请你们来讨论艺术。”

王蓉喜不自胜：“太荣幸了呢。我身边有几位艺术家朋友，既然老爹喜欢，我就让他（她）们多画几张，画完了请您先挑。”

“好哇，那我就不客气喽。”老爹笑得脸上浮现出皱纹，“那你能不能按照我指定的姿势拍照，然后让画家画出来？”

“当然可以啦！摆什么姿势都行！”王蓉扭动腰臀说。

“那就说定了，上午先游泳，下午去拍照！”老爹起身跳下泳池，王蓉也跟着下水。角落里的安全员立刻站起，警惕地注视着老爹。王蓉身穿白色泳衣，浸水后几乎变成透明色，约等于裸体。两人在水里来来回回游了几圈，然后搂在一起亲吻、抚摸。泳池的水不深，两人可以站在里面。接着老爹竟然脱掉了王蓉的泳罩和泳裤，王蓉也脱了他的，两人的手伸到水下，应该是在相互玩弄性器。后来王蓉仰面躺在水上，让老爹从头到脚摸个痛快。

我眺望情欲四射的泳池中央，不由得血脉贲张、阳具挺直、龟头高高昂起。周樱对老爹的举动视若无睹，只是盯着我看。我有些尴尬，不再看泳池，转而和她聊天。我想像对付华姐那样把她揽在怀里，不说肏她，至少也让她帮我手淫解压。但碍于老爹的威严又不敢放肆，就这么硬生生挺着，好不难受。周樱的语气强装镇定，但眼神中流露着饥渴，显然没有老爹的指令，她也不能为所欲为。

“下去游会儿吧。”周樱为了打破尴尬说。

“你游吧，我不会游。”我解释道：“我从来不去泳池，去洗浴中心也不洗澡。”

“哦，那我也不游。”周樱会意，又歪着头问：“你不洗澡去洗浴中心干嘛？”

“那个……”我一时语塞。

周樱笑道：“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样。”她低头瞥了下自己的胸部，又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胸部大的女孩？”

“以前是，”我如实相告：“不过现在我觉得胸部是次要的，关键还是臀部。我觉得你臀部挺美的。”我心说肏起来肯定很爽。

周樱看起来有些男性化的脸竟然红了。

水池里的王蓉尖叫一声，可能是被老爹弄疼了。周樱不屑地说：“她玩得挺high哈。”

“她想玩就玩呗，她对我也挺宽容的，你也看到了，吴燕也和我们住在一起。”我环顾四周：“不过还是老爹的女人多。”

“说啥呢！”周樱竟发火了：“我们都是老爹身边的工作人员，我服侍了他八年，他工作和生活从来都分得很清，所以才会请蓉儿过来。你以为都像你们一样乱搞？”

“误会，误会！”我心说，也可能老爹对平胸女人无感吧。当然这话打死我也不敢说。

临近中午，老爹和王蓉欢笑着上岸，三件泳衣依旧在水池里漂荡。老爹的阳具半挺，应该没射精。六十岁的人，精力算很旺盛了。“樱子，让她们把午餐送进来，今天玩得高兴，就在这吃吧。”老爹挥挥手说：“都不是外人，你也脱了吧，要丢丑大家一起丢。”

于是周樱舒展妙曼身姿，轻盈地摘下泳衣，不过还戴着耳麦。他（她）们平常工作肯定很忙，特别是周樱，性生活应该不多，但他（她）们的阴毛都剃得精光。老爹显然是个很讲究的人，对下属要求严格，包括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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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见龙在田 第四节

午餐是健康营养的凉拌海带丝、什锦砂锅、红豆米饭、鲫鱼丸子、水果酸奶。饭后四人出了游泳馆，来到美术馆，仍然光着身子。这座别墅是典型的前殿后宫格局，前面庭院、客厅、餐厅、中庭的人穿衣服，后面游泳馆、美术馆、卧室的人穿泳衣、浴衣或不穿衣服。美术馆的墙壁挂满了人体油画和春宫画、色情画，有欧美的，也有日本、中国的。与这些画作相比，元旦时赵庄美术馆的大多数人体艺术展品就像天真无邪的儿童画。

一路上老爹搂着王蓉，王蓉也亲密地偎依着他的肩膀，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我和周樱拘谨地跟在后面。四人光着屁股在这酒池肉林般活色生香的人肉殿堂里参观，更感性欲盎然。美术馆中间摆放着各种性用品，包括跳钢管舞的钢管、凤雏机器人和天工开物机器人，还有一根半米高、竖直耸立的橡胶柱，顶端有大小两个头，是女用自慰阳具双头龙。我好奇地想：是谁给老爹跳钢管舞？是谁钻到凤雏机器人里？是谁绑在天工开物架子上？又是谁坐在双头龙上？我偷偷看向周樱，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白了我一眼。

美术馆最后悬挂的是我和王蓉的两幅《嫪毐的女人》，之后的墙壁还空着，我们随老爹驻足欣赏。“这些天我天天看你的画，感觉年轻了十岁。国内竟有如此美艳尤物？想不到今天终于能一亲芳泽，简直像做梦一样。”老爹动情地亲吻王蓉，看得出他是打心眼里喜欢她，甚至忘却了三十年的年龄差。

“老爹身体一向很年轻呢。”周樱在后面恭维。

“蓉姐立志做中国的玛丽莲-梦露、当代的赵姬、杨贵妃。”我也在后面插话。

老爹爽朗笑道：“你们是嫪毐、赵姬，我可不是秦庄襄王、唐明皇，更不是肯尼迪啊。”他轻柔王蓉乳房说：“不过今天的中国，确实需要引入开放的精神和蓬勃的朝气，一扫沉闷衰老的气息。你们做的事业是有价值的，国家和社会应该予以鼓励。”

“太好了，老爹！”王蓉抚摸他的下身说：“有您的支持，我们干起来就更有方向和动力了呢。”

“哦，那你要什么样的支持呢？还有，我凭什么支持你呢？”老爹收起笑脸，冷不防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王蓉显然没准备好，卡壳了。我根据吴燕提供的报价，快速心算后答道：“蓉姐可以每周来陪您一天，每次十二个小时，价钱是六十万，每年三千万。”这么说不知会不会激怒老爹，但我说总比王蓉说好，有怒气就冲我发吧。

周樱一脸不悦地哼了一声。但老爹还是心平气和地说：“明码标价，可以考虑嘛。不过这个价钱够养活一家公司了呢。”

“老爹，人家本来就不是为了个人享受，”王蓉扭动臀部擦蹭老爹大腿，“人家要成立一家公司，各方面开销不小，总要保证现金流嘛。”

老爹沉吟：“很多人围着我要这要那，狮子大开口，承诺的东西却虚无缥缈。还是你们实在，每周陪一天，一年三千万。”

“一两万的漂亮女人多得是。”周樱小声嘀咕。

“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蓉儿比呢？”老爹正色道：“人家是美国名校毕业的美女副总裁。”他指指面前的油画：“而且创作了这么前卫的艺术品，堪称国内的性爱女神！”

“而且我还会按照您的要求摆各种Pose，让画家画成油画。您只需支付画家的费用就行了，一幅也就十万吧。”

“对对，上午说了。那现在咱们就拍几张照片试试？”

“好呀，您说怎么拍，我就怎么摆！”

老爹来了兴致，在美术馆里四下张望。我心想，老爹再怎么说也是六十岁的老人了，上王蓉的话她恐怕都没啥感觉。美术馆里这些设备，钢管、凤雏、天工开物、双头龙，除了钢管王蓉没玩过，哪一样她不是玩得滚瓜烂熟？而一根钢管又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所以最终就是随便拍几张照片，满足一下老爹当艺术家的心愿罢了，三千万眼看唾手可得。

“这个好！”老爹走到双头龙跟前，抚摸龙头说：“知道它是什么吗？”

“双头龙呀，我家里就有。”王蓉斜眤了我一眼，“一次插两洞，比男人还爽。”

老爹神秘地笑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双头龙，这是天涯机器人公司秘密研发的擎天一柱性爱机器人，仅向极少数重度性交爱好者限量发售，公司总裁特意送了我一台。你敢不敢在它上面摆拍？”

“呦，怎么到哪都有天涯呀？他送你一台机器人，我送你一个大活人！”王蓉走过去叉开两腿，大头插阴户、小头插屁眼，稳稳地坐在双头龙上，然后抬起胳膊在头顶上方比心，笑着做了一个漂亮的Pose。

周樱取来照相机递给老爹，又拿起擎天一柱机器人旁边台子上的遥控器。老爹捧起照相机，让周樱按动遥控器。周樱笑靥如花地说：“蓉儿，坐稳了！”说罢揿动遥控器，只听一阵嗡嗡的电机声，双头龙缓缓升高。

王蓉双腿本来是坐着，后来变成站着，再后来竟然悬空而起。坐着时两腿分担了大部分体重，悬空后一百四十斤的体重完全压在双头龙上。在巨大的压力下，双头龙在阴道和屁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紧，王蓉痛得尖叫起来。她想下来，但这时双脚离地，双头龙又深深插进两洞，所以根本无法下来。而且双头龙不比凳子椅子，受力面积小，坐得不稳，王蓉身体晃晃悠悠随时要摔倒。我慌忙冲上前扶住她的腰胯。

老爹抓住时机咔咔按动快门，将王蓉惊慌失措、上下不得、双龙戏珠的丑态全部拍摄下来。他得意地问：“感觉如何呀？还摆Pose吗？”

“摆，摆呀！”王蓉打肿脸充胖子：“刚才我没准备好，重新拍！”幸好这段时间一直在锻炼，双腿结实有力，能够紧紧绞住双头龙下面高高的支柱，这样既稳定了身体，又减轻了两洞的压力，于是强作笑脸再次比心。

老爹又拍了几张，竖起大拇指说：“好样的！能不能在上面坐一个小时？”周樱在一旁添油加醋：“三千万可不是好赚的喔！”

王蓉痛得脸都变形了，还是咬着牙说：“不就是一小时嘛！”

“好！啥时候受不了了，随时告诉我！”周樱吸了一口气，继续揿动按钮，只见双头龙开始向右旋转，王蓉也跟着旋转，边转边叫。向右转十圈，又向左转十圈，这样左右来回切换，王蓉既痛又晕又恶心，双目紧闭，左手捂嘴右手捂小腹，两条圆腿死死缠在柱子上。周樱又揿动上下按钮，双头龙在左右旋转的同时上下升降，王蓉两洞受力剧增，疼得尖叫起来，叫声变成哭腔，最后在柱子上眼泪汪汪嚎啕大哭，串串泪珠沿脸颊滴落到乳房上。

我心说不好，这么折腾下去，王蓉要么拉、要么尿、要么呕吐，三千万没了不说，性爱女神的光环也要大打折扣。看周樱幸灾乐祸的样子，像极了去年的李云雨，似乎非要置王蓉于死地，我一定要避免重蹈覆辙。如果遥控器在老爹手里就好了，男人出于怜香惜玉的心理，不可能像女人那样虐待另一个女人。而且老爹要拍照取景，也不能一直捉弄王蓉。

想到这里，我对老爹说：“老爹，蓉姐给您摆Pose，我这还闲着呢。要不我也给您摆个Pose？”

“小米啊，我对男人不太感兴趣。”老爹乐滋滋地看着相机取景框里丑态百出的王蓉，“除非你能找个女人一起摆Pose，可惜现在蓉儿在双头龙上。”

“这不是还有樱姐吗？”

老爹一怔，为难地说：“樱子是工作人员，工作上的事听我的，生活上的事我管不了呀。性爱这种事，应该属于个人生活吧。”

我转而问周樱：“樱姐，咱俩也摆个Pose给老爹助助兴？”

周樱果然动心了，劝老爹说：“小米好容易来了一趟，而且天赋异禀，老爹也别浪费了这个宝贵资源。既然蓉儿一时下不来，那我就陪他摆摆吧。”

“生活上的事你自己定。”老爹贪婪地盯着被双头黑龙狠狠撕咬的王蓉的两个肉洞，其中阴户里的淫液流淌下来，把黑色橡胶柱染成了亮晶晶的水晶柱。

周樱将遥控器放回旁边的台子上，王蓉终于停止旋转升降，止住了哭，在柱子顶端大口大口喘息、抹泪。我拍拍她屁股，轻声说：“蓉姐，坐稳了，我陪樱姐练练。”她知道我的用意，哽咽着点点头。

王蓉由于被架在空中，乳头正好与老爹脸部平齐，引诱得他痴痴地伸出舌头舔舐，然后像婴儿般吞进嘴里吮吸，王蓉也像慈爱的母亲一样将老爹的脑袋抱在怀中。老爹双手紧紧搂住丰腴圆润的腰臀，原本半勃起的阳具竟像年轻人一样完全挺直。

“老爹，你直了！你返老还童了！”周樱惊叫。

“哈，多亏了蓉儿呀。”老爹嘴里叼着圆圆的乳头，喜滋滋地答道。

“樱姐喜欢用什么器械或者姿势呀？”我问周樱。

“她钢管舞跳得可好了。”老爹边吃奶边插话。

钢管舞不算性交，看来周樱平常没少给老爹跳。我抬手指向亮锃锃的不锈钢钢管：“那今天咱们就用这根钢管操练操练！”

“好小子，放马过来！”钢管前有一个台子，上面放一盆防滑粉。周樱气宇轩昂走过去，双手抹满滑石粉，左下右上抓住钢管，身子向左侧横过来，左脚着地，右脚高高抬起，钢管、双臂、身体、双腿形成一个大大的H形，阴户、肛门向右侧洞开，摆出的姿势既像健美又像艺术体操。

我不再废话，双手握紧她抬起的右腿，双腿微分稳稳站立，标枪般的阳具对准阴户狠刺进去。一棍下去立时感到，这个女人与以前肏过的女人不同。李云雨、曼妮生育过，吴燕当过妓女，王蓉、阿曼达、索菲娅性经验较多，她们的阴道都比较通直顺畅。而周樱又窄又紧、曲里拐弯，即便不是处女，也是性经验很少的准处女，别说经过的男人少，恐怕连自慰都没几次。想到一个英姿飒爽的副局级女干部，将“第一次”轻易交给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我心中顿生怜悯珍惜之情。即便她平胸，身材相貌也在中等之上，而她陪伴老爹八年，依然守身如玉，不由感慨老爹严于律己，难怪能升到如此高位。

虽然怜悯周樱，但该肏还是要肏，否则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因此我手臂、腰臀、双腿一起用力，长枪缓缓分开窄紧曲折的阴道直刺子宫！由于阳具既粗又长，在巨大的压力下我感到阵阵疼痛，但我毕竟经验丰富，想必“第一次”的周樱更会痛彻心扉。但她竟然一声不吭，连抬起的右腿都纹丝不动！正诧异间，忽听“吧嗒、吧嗒’”的声响，低头一看，原来是周樱脸部下方的地板上滴了几滴水渍。我看不见她的脸，想必是她痛得落下泪来！

“樱姐，如果痛就吱声，我立马停。”我关切地说。

“不疼不痒！”死鸭子嘴硬。

“我看你都落泪了。”

“落泪不算认输，哭出声来才算！”好刚烈的女人！

王蓉不乐意了：“哭出声来也不算，正式承认输了才算！”

“我肯定不会认输！”“我更不会认输！”这两个女人虽然身份、相貌、性经验完全不同，但都争强好胜。

“你们别争了，”老爹拱火：“今天不如比试比试，小米弄樱子，我弄蓉儿，看看到底谁先认输。”

“如果我输了，三千万一分不要，今天也算我倒贴，请老爹白嫖！”王蓉立下重誓。

“如果我输了，”周樱想了想说，“以后就叫你蓉妈，叫他米爸！”

“你应该叫我龙妈，”王蓉破涕为笑：“我做梦都想当龙妈。”

玩笑归玩笑，我丝毫不敢怠慢，一棍紧似一棍地肏干周樱。她身体素质好，阴道肌肉发达，又正当壮年，淫液充足，只是以前没开发而已。几百棍下来，窄紧曲折的阴道竟然变得通直顺滑、开阔了许多，粗大的阳具也能进出自如，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我从她身上体会到的快感不亚于王蓉、曼妮、吴燕，由于这是我一己之力开垦的处女地，所以更有一份特殊的情感。想必周樱对我也有类似的感觉。

周樱戴着耳麦，可以知道时间。她忽然说：“满一小时了，蓉儿可以下来了。”

“耶！”王蓉兴奋地大喊。老爹揿动按钮，双头龙降低高度，王蓉小心翼翼地站在地板上。当双头龙抽离两洞时，她疼得大叫一声，差点摔倒，被老爹贴心地扶住。“逼又疼又麻，让我缓缓。”王蓉慢慢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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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见龙在田 第五节

“别着急，比赛还没完呢。”周樱仍然摆着H造型，边挨肏边说：“麻烦请老爹再换一样东西弄她。小米也可以换姿势肏我！”

“换什么东西？”老爹沉吟：“天工开物她玩过，凤雏就是她们的产品。”

“前几天美国波士顿动力公司不是刚送了一台机器章鱼吗？正好用她开光！”

“对呀！他们是想打开中国市场。那个东西放哪儿了？你忙你的，我去找。”老爹果然是个平易近人的老好人。

几分钟后，一条粉红色机器章鱼摊放在钢管旁边，它全身采用柔性材料制成，八条一米长的触手布满了黄豆大的白色圆形吸盘，圆脑袋里装着电池和电脑，总质量大约八公斤。

“看着有意思，怎么玩呢？”王蓉双眼放光，两洞的痛楚似乎已经烟消云散。

“你把它背在身后，我开动按钮，它的八条触手就会自动缠住你的全身，钻你的肉洞。”老爹拿着遥控器说。

“太刺激了！”王蓉兴奋地拎起两条触手，像双肩包一样把章鱼头背到后腰的位置。老爹揿动按钮，机器章鱼两只眼睛闪着蓝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嘴巴紧紧地吸住王蓉的后腰，八条触手在她光裸的皮肤上向八个方向蠕动游走。第一只触手伸进她的嘴里，第二只缠绕她的脖颈，第三只和第四只环绕她的左右两只乳房，第五只和第六只从左右两边搂着她的腰，第七只和第八只则伸进她的阴户和肛门。

“好舒服呢！”王蓉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刚才的双头龙太硬，这个章鱼很柔软，像人的皮肤，正好抚慰一下受伤的肉洞。”

“那你就尽情享受吧。”周樱冷笑道：“老爹，麻烦你加大功率，让蓉儿过过瘾！”

随着功率加大，章鱼伸进王蓉三个洞里的触手越钻越深，特别是阴户和屁眼，里面曲里拐弯、各个位置粗细不一，而阳具粗硬挺直，不可能完全充满。章鱼触手非常柔软，可以钻得很深、填得很满。环绕脖颈、乳房、腰部的触手也越绕越紧，特别是两只半球形乳房被两只触手紧紧勒住，变成了球形。

“太爽啦，太舒服啦！”王蓉口齿不清地说，“小米，你也让樱姐爽一把！”

我深吸一口气，加大力度狠捣周樱子宫，里面如潮水泛滥，流出阴户沿左腿淌下，全身也汗如雨下，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小米干得好，姐换个姿势。”她仰面朝上抬起双腿，双臂在下、双脚在上一起绞住钢管，大腿分开，阴户向斜上方张开，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我。这个姿势确实诱人，两人可以目光交流，只不过她会比较累。“你不嫌累就行。”我说着抓住她两条大腿，向下大力刺入。每刺一棍她都皱一下眉，眼里流出痛苦的神色，但她仍然大睁着双眼，似乎要把肏干自己的男人印入脑海。

老爹被两个女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性欲高潮挑动得亢奋不已，他挺着肉棒、挥着拳头走来走去，一会儿给王蓉拍照留念，一会儿给周樱加油助威。“蓉儿，老爹再给你加点功率，看你受不受得了！”“小米，给我狠狠地肏！樱子天天守活寡，今儿个让她开开荤、解解馋！”“蓉儿，腿再张大点，触手还能再插深点！”“樱子，工作上咱不能输，生活上也要赢！赢！赢！”

忽听“噗通”一声，只见王蓉双膝跪在地板上，接着仰面倒下。原来八只章鱼触手要么塞得太满，要么勒得太紧。脸颊被撑得鼓了起来，像塞了一只大苹果；脖颈被绕了两圈，像戴着围巾；两只乳房被勒得像熟透的椰子一样几乎要掉下来；粗壮的腰肢被勒成了沙漏型；而两条伸进阴道和屁眼的触手，竟几乎全部插了进去，将小腹撑成了胀鼓鼓的篮球！此时章鱼蓝色的眼睛变得赤红，原本可爱的宠物成了可怖的魔鬼，似乎要把丰腴性感的裸女生吞活剥！地板上的王蓉眼球突出，表情痛苦，伸手拉扯触手，双腿蹬来蹬去，肉乎乎的躯体翻来滚去，但丝毫挣脱不得！

老爹急切地低下头问：“蓉儿要不要紧？要不要认输？”边说边把千载难逢的美景摄入镜头。

王蓉虽然痛苦，但还是努力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心下大骇：这么下去王蓉不是被章鱼勒死，就是被撑死！我必须使绝招尽快拿下周樱！于是我问：“樱姐，咱们再换个姿势，我从后面插你屁眼可好？我知道你受不了，可现在蓉姐也受不了了。我只有一条鸡巴，她身上可是缠了八条触手！”

周樱一听，眼中充满了恐惧，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老爹也在一旁帮腔：“樱子啊，小米说得不无道理。如果你屁眼受不了，咱们就认输服软算了。”不得不承认，老爹确实是公正无私。

“我，我不认输！”周樱咬着嘴唇翻过身来，双手扶住钢管，高高撅起屁股。“老爹，麻烦你帮我拿下润滑液！”

“哎，我这就去取！”老爹一路小跑着找去了。

“蓉姐，再忍一忍，我马上就结束战斗！”我边对在地上翻滚扭曲的王蓉说，边焦急地等待。幸亏老爹很快就拿来了，我急不可耐打开盖子，在肉棒上抹满凉爽的润滑液，又在周樱肛门内外抹了一遍，抹的时候能看到美丽的菊花在剧烈颤抖。我管不了那么多，举起肉棒缓慢而有力地插入。去年是在李云雨的逼迫下插王蓉屁眼，今年是插周樱的屁眼救王蓉，真是世道轮回全靠屁眼啊。

“啊——”周樱忍不住剧痛，失声喊叫起来。

“忍不住了就随时说话！”我最后提醒她一句，然后拼尽全力抽插肏干。她会不会出血、肛裂，我肉棒会不会折断，这些统统抛到脑后。去年插王蓉屁眼时我棍下留情，现在不但不留情还要加大力度！我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肏死她、救王蓉！

刚烈倔强的女人仍不认输，但却像刚才双头龙上的王蓉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花枝乱颤。此刻的我变成了铁石心肠的机器人，胯下的阳具如同双头龙和机器章鱼一样残暴地出入狭窄紧绷的肛管、穿刺弯曲褶皱的直肠，仿佛要像石杵一样将她捣成肉泥！

在一旁观战的老爹惊呆了，他眼睛里也噙满泪水：“樱子，不要硬撑！这个小米不是一般男人，他是嫪毐！认输吧，再不认输你的屁股缝就裂开了！你才三十岁，还没嫁人，屁股开花了可怎么嫁人哟！”

“我——认——输！”周樱终于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喊完以后全身像被抽筋扒骨一样瘫软地趴伏在地板上，只有屁股高高抬着插在粗大的阳具上。

我大功告成、喜出望外，吃力地将阳具从她紧绷的屁股眼里拔出，发出“叭”的一声脆响。转身对老爹说：“老爹，樱姐输了，请你赶紧把蓉姐放了吧！”

“哦，对对，我差点儿忘了，看我这记性。咦，遥控器呢？”老爹四下寻找，竟不见踪影。再看王蓉，只见她已不再翻滚挣扎，浑身瘫软地侧躺在地板上，和周樱倒有几分类似，只不过不哭不喊，一双空洞的大眼睛无神地瞪着，只剩鼻翼还在微微出气。

“蓉姐，蓉姐！”我心如火焚地冲她大喊，双手用力拉扯她嘴里和脖颈上的触手，原本软绵绵的触手竟像牛皮筋一样结实！吸附在她后腰的章鱼头仍然瞪着血红的眼珠，发出丝丝嗬嗬的可怕声响。我发疯似地在几个柜子里乱翻，没找到遥控器，但找到两只哑铃。我高高举起一只哑铃，瞄准章鱼脑袋狠狠砸将下去！

还没等我砸下去，章鱼眼睛突然熄灭了，也没了声音。我急忙收住力道，将哑铃放在地板上，再次拉动触手，现在它们都松软下来。我先解开王蓉脖颈上的触手，再抽出她嘴巴里的，然后拉开她乳房和腰间的触手。

“呼！”王蓉从胸腔到嘴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眼睛眨了眨。

“蓉姐，你终于活了，吓死我了！”我忍不住失声痛哭，捧起她的圆脸没头没脑地亲吻。

王蓉推开我，吃力地坐起身：“哎呀，屁股胀得难受，好想拉屎。”她惊叫道：“我肚子怎么这么圆！”

“别急，还有两条触手没抽出来，我现在给你抽。”这两条长长的触手在两个肉洞里缠绕纠结成一团，竟然抽不出来。我急得满头大汗，老爹回来了，手里举着遥控器兴奋地喊道：“找到啦，找到啦！刚才取润滑液时不小心丢在卧室里了。”

“机器章鱼已经关闭了呀，”我说，“还以为是你关的呢。”“不是我关的。”老爹反复揿动按钮，章鱼都没反应。我明白了：“应该是没电了。先别管它，咱们想法把这两条触手拉出来吧。”

于是王蓉再次仰面躺在地板上叉开腿，我趴在她两腿之间，把手指伸到她的阴道里抠弄，老爹在外面拉着章鱼触手，两人配合着一点一点把触手完全抽出，然后再把肛门里的触手也抽出来，三人高兴地拥抱在一起。

王蓉看着趴在钢管下的周樱问：“刚才的比赛是谁赢了呀？到后来我都不知道了。”

“你赢了。”老爹赞许地说，“不过樱子也很棒，坚持到了最后一刻。”

“老爹，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周樱翻身坐起，哭丧着脸说。

“不要这么说，怪我对你关心不够，只考虑自己的性生活，没考虑你的。”老爹严肃地自我批评。

“那么，三千万的项目到手啦？”王蓉眉飞色舞地注视着老爹。

老爹郑重地点点头。

“耶！”王蓉欢呼雀跃。我发现她的后腰留下一个红色圆形的章鱼嘴印，以此为中心在背部放射出八条触手留下的吸盘印，脖颈、两只乳房周围、腰间也有一道道斑斑点点的印记，比之前九尾鞭留下的鞭痕还严重、可怖。

我伤心地告诉她这一切，她却说：“没关系，几天就好了。章鱼弄得我舒服极了。”老爹把拍下的照片给她看，她从双头龙看到机器章鱼，连连叫好：“够性感，够色情！肯定能画出两幅艺术名画！”

“老爹，我想提几个意见。” 王蓉又对老爹说：“这款产品还是有点问题，最好不要把触手伸进嘴里、缠人的脖子，那样有窒息的风险。缠乳房、腰、插阴道和屁眼倒没啥。”

“你说得有道理，波士顿动力公司正好想在国内找一家代理公司，”老爹慈祥地说：“而且我想把国外的性爱机器人业务都交给一家专业的公司来做。”

王蓉两眼放光：“老爹！你已经给了我三千万的项目，还能再给我代理业务吗？”

旁边的周樱冷笑道：“蓉儿，你忒小看老爹了。今天你伺候得好，让老爹年轻了三十岁。如果每周都能让老爹返老还童，那就是对国家和人民做出的巨大贡献。和这个比起来，三千万和代理业务算个啥？”

“天哪！老爹，我爱死你了！”王蓉奋不顾身扑到老爹身上，将他压倒在地板，叉开腿蛮横地坐上他的阳具，然后上下起伏、前后摇曳。“老爹，你好年轻呀，你好健壮呀，射我，射我，尽情地射我！”老爹有些招架不住：“蓉儿呀，轻点儿，慢点儿！你的鲍鱼真乃人间极品！让老爹细细品尝，不可操之过急！”

这一幕把周樱羞得满脸通红，目光不由得转向我。想到刚才肏她屁眼逼她低头认输，我心生歉意，说道：“对不起，我……”没成想周樱脸色一变，啪地甩了我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打得比曼妮狠多了，我左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不禁恼羞成怒，伸出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准备将她压到身下再肏干一番。谁知周樱身形矫健灵活，像泥鳅一样闪身躲过，顺势抓住我的手腕一拧、伸脚一勾，竟将我摔倒在地，然后轻盈地跨坐在我的阳具上。我这才意识到，别说我见过所有的女人不是她对手，连像我这样的大男人，如果没经过格斗训练，都不是她的对手。

现在我和老爹并排躺在地板上，周樱和王蓉像两个裸体女战士一样并驾齐驱、策马扬鞭、翻飞起伏。老爹阳具短，王蓉坐得比较直；我肉棒长，周樱又不敢插太深，只能撅着屁股，双手按在我的乳头，脸离我脸比较近。此时她的阳刚之气荡然无存，化身为娇艳妩媚的荡妇淫娃。我抬起双手抓住她圆润光滑的臀部，享受着她橡胶般结实而有弹性的阴道传来的阵阵快感，欣赏着她樱花般娇羞可人的面庞，不由得痴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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