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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反杀版 (7)作者:fangfeifei22

[db:作者] 2025-06-26 14:37 长篇小说 9670 ℃

【寄印传奇反杀版】(7)

作者:fangfeifei22

2025/05/13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6122

第七章

吃完午饭回琴房,帮大波收拾收拾,然后又送他去了火车站,想着回来也没啥东西吃,就干脆到俱乐部瞎比划了一阵,吃过晚饭之后才慢悠悠回宿舍。

当我走到三楼的楼道口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看着那个来电提示,我一时不知是该接还是不该接,就在这犹豫之间,身体循着本能走出楼道口向宿舍走去,然后本能地就愣住了。

一朵小白花俏生生的立在宿舍门口,她还是上次遇到她时那副打扮,上身纯白色的收边羽绒服,下身是条花格子百褶裙,脚蹬一双及膝的黑色长靴,怎么看都像是动漫里才会出现的人物。看到我过来,她微笑着举起手机向我打了个招呼,我也只好以微笑作为回应。

老贺帮忙找的寝室真不错,据说是给研究生住的两人间,两床两椅两桌两衣柜,分列两排,空调暖气齐全,看样子应该是花了大人情的,她老能帮这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出事的缘故。

母亲的事她当然一早就知道,昨天还打电话来怪我认了师父就不要老师了,但在我告诉她父母离了婚我现在跟父亲之后,她就没多说什么了。她知道的事情显然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另外据说她之前还跑过一趟平海,也不知真假。

进得屋来,脱下羽绒服和帽子挂在衣帽架上,那件熟悉的高领白毛衣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是有多喜欢这件白毛衣呀?看她面色似有些不虞,多半下午跟赵大松吵了架,看来今晚上得小心应对。

请敬爱的沈副院长在椅子上坐下,我洗了一下杯子,拿出暖水瓶倒了一杯热水,她接过说了一声谢谢,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庞。事实上,打进门开始,她就一直在盯着我看,就好像我脸上长了一朵花似的。

我拿出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又拉出另一把椅子坐下。此时我们相对而坐,背靠椅背,椅子又靠着书桌。这个画面所散发出来的气氛让我觉得有些夸张,好像不是老师和学生在谈话,而是两个黑帮大佬在谈判。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我用手指指了指我的脸,率先发话。

“哦,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你的变化非常大,所以有些好奇。”白毛衣收回目光,抿了一下水杯,那动作还是这么诱人。

“是吗,有什么变化?”

“你就好像是,嗯,突破了一个巨大的障碍一样。”她双手端着杯子,一边说话一边思考,略带迷惑的表情有点可爱。

“有这么明显吗?”我轻笑了一下。

“十分明显,怎么说呢,嗯,用一句很俗套的话来讲,你就像涅槃重生了一样,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变得完全不一样了。”白毛衣嫩白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多谢夸奖,沈老师慧眼如炬,不过,我变成这样,可都是你们的功劳。”我瞟了她一眼,然后轻轻抿了一口水。

“不说这个了,”漫长的沉默过后,白毛衣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迅速结束了这个话题。然后就见沈副院长正襟危坐,脸上神情变得庄严肃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用领导的口吻对我说:“我昨天去了一趟平海,见了你母亲一面。这才知道,你父母离婚了,凤兰跟我说,你不要她这个妈妈了。严林同学,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有必要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可没那本事把事情做到这地步,我只是证实了长辈们一直都有的怀疑,然后提了个建议。至于他们怎么想的,想了之后要怎么做,那就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了,我强迫不了任何人也安排不了任何事。”虽然觉得有些多余,但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微笑看着对面的沈副院长说道:“我曾经做过很多错事,所以我付出了代价,得到了现在这个下场,我活该,我认!那她做了那么多烂事,我爸不和她离婚,难道还要把她当菩萨供起来吗?”

“你的愤怒和痛苦我能够理解,我也感到十分抱歉……………“

懒得听她废话,我直接打断了她,“不是我说,您今晚上干什么来了,来劝和?“

白毛衣点了点头。

“您放心,按照国家法律规定,在她60岁失去劳动能力之后,我会履行我的瞻养责任的,如果她还需要的话!”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白毛衣的表情十分无语。

“呵”,我笑出了声,“那你该去找我爸,不该来找我,话说,您这么喜欢劝和,那自己干嘛要离婚?赵大松没把你干舒服?”

显然这句话让他很不高兴,沈老师立马就变了颜色,见我老神在在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把水杯砰的一声搁在了桌面上,然后起身就走。

对沈艳茹的此番作态,鄙人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友好的切了一声之后,我悠然翘起了二郎腿,还抿了一口白开水。

关门声很响,嗯,正好可以配合我喝下这口水,然而刚把这口水咽下去,又听到了敲门声和开门的大喝声。我瞟了一眼,发现白毛衣因为过于愤怒,连衣服和帽子都忘了拿了,过去给她开门,然后又回来原样坐好,这回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宿舍门又被关上了,这回声音倒是不大。然而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是,白毛衣居然没有走,门一关上,我就听到了靴子敲地的哒哒声,这声音一直到我对面才停下。

我睁眼一看,她用一种看起来很优雅的姿势坐在了我对面,还用一种很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发问:“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妈让我给你带句话,她想见你一面,亲口给你道个歉。”白毛衣余怒未消,语气依然十分生硬。

“沈老师,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您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吗?”我没有理会她带来的这个可笑的消息,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

“算是好朋友吧!”

“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好朋友?那您这人还真是怪好的呢,我再冒昧的问一下,您和她是怎么认识的?”我有些调笑的看着她,语气里颇有些嘲讽。

“04年下半年吧,当时艺术学校的师资问题严重困扰着凤兰,陈晨知道后就向我引荐了你母亲,你知道的,我有这方面的资源。”她没有在乎我的嘲讽,而是坦率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虽然和您的接触不多,可我觉得您不像是那种别人一说情,就会立刻帮忙的人。”

“我看起来有这么不通人情吗?”白毛衣朝我俏皮的笑了一下,用右手小指勾了勾眉毛,“不过我的确有点好奇,能让陈晨来求我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专门跑了一趟平海,考察了一下学校和剧团。在初步了解了凤兰的为人和想法之后,我才决定帮她的。”

“李俊奇带你去的吧?”

“你连这都知道?”看她脸上的表情是真有点惊讶了。

“他跟我说他去过一次学校,我就奇怪了这大艺术家哪儿会对这破学校感兴趣,和您一起去的话那就不奇怪了。”我朝她挤眉弄眼的怪笑了一下。

她还是不理会我的怪表情,喝了口水之后才再次开口:“话说回来,你把他打成那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哎,你打断他的一条左腿,我打断他的一条右腿,咱们这叫配合默契。”我起身给杯子续水,转身对她竖起食指摇了摇:“您都不心疼,我也不用觉得过分吧,而且,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您说是不是,沈副院长?

“他这个人看似圆滑世故,精明老道,实则愤世嫉俗,放荡不羁,又工于心计爱好玩弄人心,偏偏能力不足自制力又太弱,所以经常弄巧成拙,惹出事非来。”她右手叉腰,挺了挺大胸,水杯放到嘴边没喝又放回到了大腿上,“希望这回的事情能给他一些教训吧,少搞点那些无聊的把戏,把心思放回到追求艺术上。”

我坐回椅子上,向她竖了个大拇指,“您可真是个好老师。”

她白了我一眼,“算了,不说他了,严林同学,你真的不准备管你母亲的事情吗?“

“您堂堂副院长都管不了的事,我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怎么管?要真想帮我妈,你去求你前夫不就行了,找我有什么用?还是说,你们也只是塑料姐妹,不值得为了她去求你前夫?”见我怨念深重,白毛衣想开口解释什么,然而我没有给她机会,“您刚才说对她有了一些了解才决定帮她,那看了这些光盘之后,是不是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确实是挺震惊的,”她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迅速恢复了那副俏皮可爱的表情,那风韵动人的脸庞上甚至洋溢着狡黠而无耻的笑容,“不过倒也没有太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

“在外面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在家里又变成贤妻良母相夫教子,哦,后面这个完全没有,我为了押韵加的,在剧团学校又是人民艺术家,奋斗不息的女强人。”我无情打断了沈老师洋溢的热情,冷笑一声过后继续道:“几个身份来回颠倒,还没有变成神经病,沈老师,您不觉得她很可怕吗?或者我该说不愧是艺术学院的副院长,也不愧是到国外留过学的人,您真的很符合我对留洋艺术家的刻板印象的,是不是您也和她一样,总是在几副面孔之间来回切换,所以才能和她惺惺相惜?”

“严林同学,你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白毛衣的脸色和她的白毛衣一样了,虽然她本来就挺白的,她不再说话,我也只是笑而不语。“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好半天她才又问了一句。

“没办法,即便是当工具人,也得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内幕吧,不然这个工具人也没法儿当啊,工具人当多了,知道的自然也就多了。”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并不想利用你去做这些事情。”白毛衣的表情竟然有些难过,不过我想,要是能挤出两滴热泪就更好了。

也罢,且不去管她如何,我倒是挺想知道另一个人的,“不用,您不用道歉,梁致远呢?他怎么不敢来,怕挨打?”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严林同学。”沈副院长的职业病又发作了,应该是想多说两句的,结果看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住了嘴。

“我只会这个,他们也只怕这个。”我又向她摊了摊手。

“严林同学,他毕竟是你…”

“闭嘴,不然我抽你。”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我闭上眼笑了,看来我离我想要达到的境界还差的太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我又闻到了那股动人的清香,睁眼一看,白毛衣高耸的胸膛几乎顶到了我的眼前。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拉起了我的右手,把手里攥着的三张长方形纸张拍在了我的手心里,然后背着手点头弯腰后退了两步,直接盘腿坐到了椅子上,这个动作真是说不出的俏皮可爱赏心悦目。然而本人实在是不懂附庸风雅,只会无情吐槽,老女人,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装嫩。

“这啥玩意儿?”我晃了晃这三张纸。

“支票,每张100万,一共300万,算是我们给你的补偿吧。”

听到这话,我不由自主地赞叹了一声,“真是有钱啊!”我双手举着那三张支票,把它们举到头顶和天花板上的照明灯重合,我看着和灯光几乎融为一体的支票,笑了笑之后,起身把它们放进了抽屉里,“谢了啊!”背对着敬爱的白毛衣,我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话。

“你就收了?”她的语气却有些迟疑。

“不然呢?”我转过身来再次向她摊手。

“你就不怕有陷阱?”她双手十指相扣两个手肘撑在两个膝盖上,上身微微前倾,歪着头看我,脸上的笑容颇有深意。

“就这百来斤肉,拿去剁成饺子馅,也包不了几个饺子。”我用同样的笑容看她。

“真是不一样了。”她轻轻叹气,“如果你还是不解气,可以抽我两下。”

“那怎么好意思?”我走到了她面前,沈老师一动不动,然而轻轻抖动的脖颈却暴露了她的真实心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始终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其实,我虽然是挺恨你们的,但也挺感谢你们的。”

“谢我们什么?”她轻轻笑了笑,还朝我眨了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你们寄的那些东西,虽然曾经让我很痛苦,但也帮助我看清了我自己,让我爬出了这个泥潭,即便我身上的污泥还是洗不掉,但我总算可以站着做人,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废物了。”

“看出来了。”她甚至笑出了声。

“话说你们寄那玩意干什么?如果真的是为了帮助朋友,不应该直言相劝吗?搞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是为了哪般?”

“如果直言相劝有用的话,我们也不会非要把你拉进来了,他们纠缠的太深了。”

“人家那叫真爱,话说你们不觉得你们很可恶吗?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个棒打鸳鸯的大恶人了!”

“严林同学,非要这么说话吗?”

“好,那就换个方式。”我直接抽出了牛仔裤上的皮带,一手揪一头在空中狠狠扯了两扯,白毛衣看到我这动作才终于发觉大事不妙,她表情一变站起来想跑,然而又怎么跑得脱?三下五除二之间,沈副院长就已经被我用皮带反绑住了双手,然后鄙人微微用力,沈老师那风韵动人的躯体就被我按在了空无一物的书桌上。

“严林,你干什么?”她边说被捆住的双手还想动,两条大长腿不甘的向后踢腾了几下。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只是双腿一抵,她马上就没法动弹了,右手撩起了她的百褶裙,直接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别动”。然后顺势向上掐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了过来,“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可舍不得打,沈老师,你能帮我解答一个疑惑吗?”

白毛衣使劲摇了两下头,却始终甩不开我的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老师没了办法,只好放缓语气,“严林,你先放开我,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听话的放开了手,然后对她说:“我喜欢自己寻找答案”,那裹着打底裤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沈老师哼哼了一声不再动弹,奇怪的是她却没有大喊大叫,然而这时候的我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

把她的打底裤和内裤扒到大腿根后,那两瓣挺翘的屁股就跳了出来,活像两个水蜜桃。她又想动,于是我在那大白屁股上又是一巴掌,她又哼哼了一声,还是没有大声叫喊,但她却在咬牙切齿的警告我,“严林,你在找死。”

我没理她,扒开两瓣大屁股,找到了菊花蕾,然后竖起中指直接捅了进去。随着我的动作,白毛衣痛呼了一声,中指在这声音中进去了一小截,又用力捅了一下,她又哀嚎了一声,中指在这声音中又进去了一点点。干涩紧窄的肠道括约肌包裹吮吸着我的手指,真紧啊,我在心中夸奖了一句,然后我猛的一激灵,不对呀,不是应该一下捅到底的吗?

“呃,不是你。”我发觉我的声音有点发抖,白毛衣趴在书桌上的头转了过来,她披头散发,冰冷平静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美丽的双眼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勾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清楚了?满意了?还要继续吗?”

在白毛衣的呻吟声中,我尴尬的拔出了手指头,解开皮带,放开她退后了两步,沈老师一把提上裤子,冲过来就是两个大耳刮子,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怒吼,“你认为那个女人是我?严林啊严林,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就算是要找男人,你觉得我会找那种货色?还是你觉得我很像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那你是怎么拿到录像的?”我现在还处于懵逼的状态当中。

“关你屁事。”这河东狮吼震的我双耳嗡嗡作响,女人是可以不讲道理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

录像的事现在没法儿说了,让她冷静下来比较重要,“对不起,对不起,沈老师,万分抱歉,其实我也觉得您不是那种拥有艺术才能,就顺理成章不去控制自己,以艺术之名,行生活放荡、酗酒无度、打架斗殴、偷情通奸之实的那种人。您是真正德艺双馨,品德高雅的艺术家。”我赶紧低头求饶,并且很狗腿的不断拍马屁。

沈副院长没有理会我的道歉和恭维,她俏脸含霜啪啪又是两巴掌,这才稍稍消了点气,“小嘴一溜一溜的挺会说啊,不过给我戴高帽子也没用,等会儿再收拾你,现在先把事情说清楚。”

“好吧,梁致远这条舔狗已经没救了,他想要什么我倒是能猜到一点。可您是图什么?”我摸了摸被她打的火辣辣的脸颊,决定听从她的命令。“据我所知,虽然你是当过陈晨十几年的舅妈,但你和他的关系可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现在你也不算他的舅妈了吧?再说了您要是真对这事儿上心,也不至于这么久就做了这么点事吧?还是只是眼不见心不烦,看到了就管一管,没看到就当不存在,所以直到梁致远找上了你们,你才勉为其难的管一管?”

“正话反话都让你给说完了,哼,知道的是真的挺多的啊。”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我04年就有些怀疑他们的关系了,直到05年元旦陈晨来林城接凤兰的时候,我才基本上确定。但就像你说的,我和凤兰也就是普通朋友,那时候也算不上陈晨的长辈了,所以只能委婉的劝诫一下。”

“包括送书和请我吃饭?”

“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聪明?”

“一叶障目嘛,摘掉了那片叶子,自然就能看清楚很多事情了。”

“哼,”她摇头笑了笑,用手指虚点了两下我的眼睛,“劝了两次之后我发觉没什么用,也就懒得再管了,毕竟,说到底和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且,陈晨就要出国定居了,他们的关系自然也会断掉。”

我正待再问,她又开口了,“直到去年八月底,我去平海遇到了陈建军,才知道陈晨没有出国,他对他们两个无可奈何。当时陈家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如果陈晨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一个浪花就把他吞噬了。他求我看在十几年交情的份上,帮忙劝一下,让他们分开,好让陈晨出国,看在死去的红妆姐的份上我答应了。”

她捂着小嘴窃笑了一下,“只是他们两个那样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啊!直到梁致远为了保命投到了我们这边,他在平阳大厦任职,又是陈建国的人,和姚白冰交好,平阳大厦和宏达的一些隐秘监控他都能拿到,他想帮助你母亲,和我算是一拍即合吧,所以才有了后来这些事。”

我嗤笑了一声,坐回了椅子上,“十分抱歉,我迟到了,下手又太重,没能让你们得到你们想得到的结果,但这是我这只蝼蚁为了我那可怜的自尊,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虽然这可笑的反击无法对你们造成任何伤害。”

我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不知我的笑容是倔犟还是苦涩,熟悉的清香又浮现在了我的鼻端,温热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拿开了她的手,“现在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对不起,或许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那只小手又倔犟的抚上了我的脸颊。

“你真的确定早点告诉了我,结果就会不一样?或许会更惨烈也不一定呢。”我睁开了双眼,笑着看她。

“你真的那么仇恨他们嘛?他们的关系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肮脏。”

“除了奸夫淫妇之外,您还能用一个合适的词语描绘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我还真有些不太确定,一开始我觉得是凤兰在引诱陈晨。林城李俊奇偷拍被发现之后,凤兰气的要连夜下山,陈晨因此和李俊奇发生了很大的冲突,他把录像要回了手里,却不肯删掉。凤兰没有办法,只能向我坦白她和陈晨的关系,拜托我去拿回来,那之后我才知道是陈晨一直在缠着她。后来嘛你也知道了,看到他们俩如胶似漆热情似火的样子,搞得我都有些心痒痒了!”她收回了捂在我脸上的小手,捂住了她的樱唇开始吃吃的窃笑,那眼角的笑意看得我有些火大。“我想,这应该是爱情吧!”沈副院长总结道。

“你不觉得,在他们之间说爱情,是在侮辱爱情这两个字吗?”

“那你是觉得她不爱他了?”

“不爱。”

白毛衣双手叉腰,上身前倾,那双美眸直直的盯着我的双眼,直到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嘴唇几乎碰到了我的嘴唇,她才停了下来。“严林同学,陈晨可是真的爱上了凤兰哦,他那个样子,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看着她那个俏皮而狐媚的笑容,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个小动作让白毛衣有些生气了,她叉腰的双手改为揪住了我的左右嘴角,美人儿嘟起了樱桃小嘴,“严林同学,不承认现实可不好哦!”

我拨开她的双手,又按住她的肩膀站了起来,按着白毛衣的肩膀把沈艳茹推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友情复刻了一下她的动作,同样嘟着嘴对她说:“你觉得你很了解他们,所以认为我因为气愤不肯承认?”她点了点头,我又笑了一下,“您和我妈同年吧,站的高看的远经历的又多,看人的眼光也远不是我这种毛头小子能比的,连您都看不清楚,那迷惑性确实是挺强的。”

我转身坐回了我的椅子,师生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相对而坐的状态,“张凤兰,我叫了她22年的妈妈,我都不敢说我有多了解她,您才认识她几天见过她几次啊,就敢说了解她了?她能骗我,就能骗陈晨,自然也能骗你。这样吧,如果您想知道一个真正的张凤兰,我倒是可以给你讲讲。”我又端起了水杯,对她笑了笑。

“洗耳恭听。”她也端起了水杯,对我笑了笑。

我正准备开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拿出手机一看,都快十点钟了,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于是我告诉沈老师时间太晚了,要封宿舍了,要不明天吧,不然你今晚听完就走不了了。

白毛衣的俏脸扭曲了两下,看她那表情和动作估计是想把杯子扔到我脸上,不过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她咬牙切齿对我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等明天,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她指了指她右手边那张白板床,这不还有一张床嘛,晚上归你了。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放这女人进来就是个错误,我拿出暖水瓶,给她和我的杯子倒满,然后吐了口气。好吧,既然沈副院长有此雅兴,那且听我严林娓娓道来:“事情得从98年说起了,那可真是一个邪门的年头啊…………… ”

冗长无趣的故事结束之后,我看着对面呆若木鸡的沈艳茹,一口喝干了杯子里剩下的水,“怎么样,沈老师,听完了我讲的故事有何感想?是不是觉得只有这样肮脏的母亲才能生下我这样肮脏的儿子啊?”

白毛衣像触电般抖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她抿了一口水,张嘴想说什么,又放弃了,再度喝下一口水之后才缓缓开了口:“我认为98年的事不是你们的错,林林,不要有太大的心里负担了。只是,这样的张凤兰,确实让我有些难以置信。”

“我认为,我和她拥有共同的秘密,我是了解她的,她也应该是理解我的。”我没理会她的安慰,只是苦笑着说:“可我错了,我从来都不了解她,她也从来不会试图去理解任何一个人。”

我看着对面的白毛衣,闭上了眼睛,“她虚荣、自我、倔犟、幼稚、软弱,她其实真的不算一个坏人,至少她从来没有主动去伤害某个人,她只是做事的时候从来不为别人考虑而已。她并不贪财,也从不为梦想而疯狂,她要的是能满足她虚荣心的人前显贵。”

“吱”的一声,白毛衣把椅子挪到了我面前,膝盖顶住了我的膝盖,她抓住了我的手。我不理她,依旧闭着眼喃喃自语,“但她和您不一样,她不具备独立能力,没有男人的帮衬她一事无成,她其实也知道,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你说她为什么不离婚,要去办剧团,炫耀儿子?即使丈夫入狱,依然对家庭不离不弃,事业蒸蒸日上,剧团获奖不断,还独自培养了一个高材生出来。看看,多么完美的女性,多么完美的大企业家,大艺术家。”

白毛衣轻轻擦去了我的眼泪,“但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她的自我感动,自以为是。如果父亲知道她要付出这种代价,那么他宁愿多坐几年牢,也不会同意她这么做。如果她没有遇到陈建军,这个剧团说不定还没开张就已经倒闭了,剧团里的人谁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回事儿?拿人手短罢了,只有她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再说说我,您说如果我高考失利,去了某个地方打工,她还会逢人便说有我这么个儿子吗?更何况,她关心过我的高考吗?”我睁开了眼睛,“沈老师,这是不是就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沈老师嗫嚅了一下嘴角,终究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笑了笑,仰头望着天花板,“她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只有偶尔才露出一丝缝隙,她很压抑,她希望能够脱离家庭主妇这个身份,脱离这个家庭的束缚,超越这平凡的生活,陆永平的胁迫只是一个放纵的理由罢了。但是人生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我相信办剧团和陈二父子的事情,她肯定彷徨过犹豫过,但她最终还是不顾一切,抛弃了道德伦理,抛弃了法律规范,迷失在了虚假的繁荣之中。卖身应该是手段,却被她变成了目的,她被困其中不能自知,甚至自得其乐,直到被打倒在地。”

“我想,人应该有追求梦想和想要的东西的权利。”白毛衣仰头望着天花板,语气和神色颇有一丝缅怀之意。

“您不觉得,这样的追梦方法,本身就是对梦想的亵渎吗?追求想要的东西当然没有问题,但前提是,不应该伤害到别人,更不应该违法乱纪。”追求梦想我很赞同,但不择手段就太过了,当然这不是重点,我继续说:“你刚才说他们有爱情,或许有一点吧,但她爱的从来都是她想象出来的那个人,那个她自以为受她掌控的非现实的人,所以暴露了真实面目的陈建军才会让她那么厌恶。不过在这一点上我们母子还真是一模一样啊!沈老师,您说这是不是就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笑着向她耸肩摊手。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从这个梦境里挣脱出来的?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白毛衣的语气十分温柔,甚至让我感受到一丝关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林林,你还好吗?”

“好得很,前所未有的好,您想知道的以后有空再告诉您,我们先说陈晨。”左腿踢掉拖鞋,屈膝踩在椅子上,双手抱住了膝盖,我对她笑笑,“我大概知道他是用了某种极端的方法向她示爱,让她相信他是真的爱她,迷恋她,让她觉得她能够掌握他,在这段关系中获得主导权,这才开始了自我催眠的。陈晨的表现也一直挺让她满意的,霸道而热烈的感情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同时还能得到陈家的各种资助发展事业,这段关系真是完美!可是很遗憾,假的就是假的,你我都知道陈晨只是一个被惯坏的纨绔子弟,而她只是一个他喜欢的玩具而已,十分新奇,让他欢喜。当然玩具可以有很多,却只能他一个人玩,别人不能碰,但如果哪天玩腻了,也就弃之如敝履了。梦境破碎之时,陈晨的真实面目暴露的那一刻,她自然也会厌恶他。等到了那一天,你就会知道,她谁也不爱,她只爱她自己。”

我把左腿放了下来,抓住白毛衣的手放在了大腿上,“其实她始终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的,她知道她和陈晨是没有结果的。所以她一直在劝陈晨出国,你们不弄这些,陈晨也会出国,你们是在白费功夫。”

“也没白费功夫啊,至少看到了一个真正的严林。”她把我的双手握在了手心里,浅笑吟吟的娇颜在灯光下是如此生动,几乎占据了我全部的眼眶,“其实,滤镜已经被打破了,10号那天,她到医院去看陈晨,陈晨提了很多很过分的要求,或许凤兰的确是你说的那样,但我还是认为她是有底线的。她没有答应陈晨的要求,两人大吵了一架,最后她被陈晨骂走了。凤兰在平河大堤上哭了一夜,打你的电话,你换号了没打通。”

一阵爆笑声在室内响起,座椅上的我笑的捶胸顿足,前仰后合,几乎要从椅子上跌下来。对面的白毛衣平静的看着我癫狂的丑态,直到我瘫软在椅子上,才起身帮我擦掉了眼泪,“沈老师,你说这是不是个笑话,她拼命想逃离的东西,最后却是她拼命想抓住的救命稻草,只是,现实不是童话,没有人会一直等在那里。”

“林林,你恨她吗?”白毛衣美目流转,一动不动得盯着我,她的声音不悲不喜,无嗔无怒。

我仰天长叹,“我的命都是她给的,恨不恨的又能怎么样?所以无所谓恨不恨,也不存在原不原谅,我只是不想再跟她扯上任何关系了。”

“那你还给她请律师,还为了她去求大松手下留情?”白毛衣笑了。

“我只是觉得,这二十多年里,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这也算是我唯一能帮她做的了。”

“那你还爱她吗?”白毛衣歪着头,用那个俏皮可爱的笑容看着我。

我正襟危坐,又闭上了眼睛,“我爱的从来都不是她,我爱的是我脑海里臆想出来的一个完美的母亲的形象,但是那个形象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大腿一沉,沈艳茹已经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睁开双眼,那张如花笑靥已是近在咫尺,蛇一样的双手圈住了我的脖子。这个艳若桃李的女人亲了上来,我微微侧脸躲开,她只是亲在了我的嘴角,然而那种软糯几乎让我崩溃。紧紧握住双拳后,我用发抖的声音告诉她,“我说了现在的我不需要安慰。”

火热的红唇贴在了我的耳边,魔鬼的低语在我脑海里想起,“不,你需要。”

颤抖的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就是要你忍不住。”她往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我还能听到她的嬉笑声。

白毛衣脱下了白毛衣,又任由我将她的打底衫扒了下来,只是这个姿势下那百褶裙和长靴实在不好弄下来,急得我抓耳挠腮的。白毛衣看着我猴急的样子吃吃笑了两声,她嗔怪的骂了一声“瓜娃子”,然后从我大腿上站了起来,缓慢而优雅地褪去了裙子,长靴和打底裤,我赶紧翻出了新的棉拖鞋双手奉上,美人儿白了我一眼,接过拖鞋双脚汲拉上。

我趁她穿上拖鞋立足未稳之时,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打横抱起,她的惊呼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被我放到了床上。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缓缓俯身,左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顺着结实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大腿根。

“嗯~”白毛衣身体一缩,一声轻吟。她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我见到她脸上的这种表情,激动的直接低头含住她的小嘴,接着两只手一上一下摸了过去。

顺着大腿根部直接摸到两腿间,内裤是那种很丝滑轻薄的面料,隔着内裤轻轻抚摸沈艳茹的私密处,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潮湿,淫液已经浸湿了内裤,我手指一勾,穿过稀疏的丛林,就找到了桃源密洞的入口处,手指在缝隙上轻轻划过,顺着缝隙直接探入密洞之内。

沈艳茹一声嘤咛,身体立马紧绷起来,但双手还是紧搂着我的脖颈,小香舌在我口腔里纠缠着。有很多女人不是很喜欢用手指的,沈艳茹居然不排斥,搞得我更想用手指逗逗沈老师了,深入肉穴的手指能清晰的感觉到沈艳茹滑嫩蠕动的肉壁,还有那种如少女般的的紧致。我估计这是和沈艳茹长期锻炼有关系,本来底子就好,再加上她不知道有多久都没有过性生活了,一想到这儿我就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这么极品的女人居然这么多年都没人呵护,我一定要好好补偿补偿沈老师。

白毛衣的双腿成M形分开,更方便了我手指的活动,中指和无名指都已经进去了,大拇指在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抚摸,给予沈艳茹最大的快感。我知道刺激女人的G点会让女人潮吹,不仅女人舒服,男人看了也刺激,所以我的手指注重照顾那个重点部位,才过了几分钟沈艳茹就有感觉了,松开了我的嘴唇,双手仅仅的抓住我的胳膊和衣服,嘴里发出“啊啊~~嗯嗯~~呃~”的声音,忽然沈艳茹的屁股上翘,腰部挺起,我感觉到指尖一股热流,就快速的把手指抽出来。

“啊啊~~”伴随着沈艳茹的呻吟,两股晶莹的水线从沈艳茹的私处喷出,紧接着身体剧烈颤抖,那画面绝对的刺激,随着潮吹的过去沈艳茹的身体才慢慢平息下来。我想着等沈艳茹缓缓再继续,谁知道沈艳茹一个翻身跪坐起来,在我的注视下,直接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把脱下,然后把头埋到了我的双腿间,小兄弟直接被沈艳茹吞噬。

“哦~~”温暖的口腔内,沈艳茹灵活的小舌头围着龟头旋转,舌尖还试图钻到马眼中。“嗯~哦~~”我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听到我舒服的呻吟,白毛衣仿佛更有动力了,也不知从哪学的,借着口水的润滑用手撸动着肉棒,小嘴却把两个小蛋蛋含了进去。

“啊嗯~~舒服~~哦~~”酥麻的感觉直充我后脑勺。沈老师这么卖力我也不能闲着,拉开胸罩后面的拉扣,解开胸部的束缚,两颗雪白的肉球就弹了出来,伸手抚摸还是那种令人迷恋的手感,极致的滑嫩高弹,那种手感只有握住了才能体会到,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享受了一会儿白毛衣的服务,我轻轻扶起沈艳茹,然后把她的内裤直接脱下来,扶着她的双肩让她躺下,在沈艳茹疑惑的目光中我直接跨坐到沈艳茹胸前,但是没敢直接坐下,还是用膝盖支撑着,然后一边把肉棒放到沈艳茹双乳之间,一边笑着说道:“嘿,我想试试这个。”

说着用那对丰乳夹住中间的肉棒,然后前后抽动。这个是我从未试过的,只是在A片上和林城的录像上看过,今天条件合适正好斗胆试一下,嗯,没想到还真是挺舒服。粗大的肉棒穿插在两只丰硕的乳房中间,正好有沈艳茹口水的润滑,有一种不同于口交和插穴的快感,也是我的肉棒够长,才能和沈艳茹的娇乳完全的契合,每次抽插都能顶到沈艳茹的下巴,肉棒短了是没这个效果的。

沈艳茹就躺在那丝毫没有反抗,只是看着我任由我摆弄,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咧着嘴嘿嘿的笑。沈艳茹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她推开我的双手,然后自己用手按住双乳往中间推,夹住中间的肉棒,然后轻声问:“是这样吗?”我赶紧点头道:“嗯嗯,艳茹姐,你可以用舌头吗?”“花样真多。”白毛衣说了一句,但还是在我的肉棒插到下巴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沈艳茹的双峰穿插着,龟头露出的时候沈艳茹还努力的抬起头用舌头帮自己舔弄,沈艳茹能做出这种动作,给予了我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我想起那句话说的,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女神在别人面前有多主动,我都不敢相信位高权重的白毛衣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白毛衣一直做这个动作还是挺累的,体会了一会儿新鲜感,我就心疼的放弃了这个姿势,身体慢慢后退,趴在了沈艳茹身上,先是跟沈艳茹吻了一会儿,接着从沈艳茹的耳垂,粉颈,最后停留在双乳之上,没想到这竟是白毛衣的敏感部位,只是双手抚上,然后用舌尖挑逗着娇嫩嫣红的乳头,光这一个动作就让沈艳茹娇喘吁吁了。

“嗯嗯~~啊~~嘶~~”我用牙齿轻咬乳尖,沈艳茹身体直接紧绷起来,我发现这种轻微的疼痛感沈艳茹还挺享受的,就像我拍她的屁股,沈艳茹也不排斥。沈艳茹修长的双腿也紧绷起来,我能感觉到腰部背夹的很紧,坚硬的肉棒早已在淫水横流的洞口处蓄势待发了,但是我始终在外围摩擦,龟头上早已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却迟迟没有进去,身下的娇躯在扭动着,迎接它的到来。

我双手撑在沈艳茹耳旁,肉棒在沈艳茹的私处摩擦着,开口说道:“老师,想不想我操你?”白毛衣一听这个称呼,脸色瞬间变红,但是身上那强烈的需求,让她说话也放纵了,顺着我的话回道:“想。”“哪里想了?”“嗯~,都想。”“老师,想要吗?”“嗯~~”也不知是呻吟还是答应。

我看沈艳茹还是没能说出口,索性也不在调戏她,说道:“那你自己放进去吧。”白毛衣听后只是白了我一眼,但还是伸出手慢慢摸向了腿间的那根粗大,握住那滚烫粗壮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穴口,我顺着白毛衣的牵引,肉棒对准她的穴口,重重的刺了下去,里面早已泥泞不堪,但是那种紧致还是让肉棒没有全部进去,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啊~~~”白毛衣大声叫了出来。“哦~,怎么了,疼吗?”我暂停活动问。“没,没有,就是太大了,你,你先慢点动。”沈艳茹喘息着回道。“嗯好。”我答应,然后开始慢慢的进出。“嗯~啊~啊~~”随着我的缓慢抽送,白毛衣长着小嘴轻声呻吟着。

“你看,它第一次来,不认识路。”我一边抽插一边看着沈艳茹调笑道。“嗯~~是啊,它生气了,下次不让你进门了。”白毛衣一本正经的回道。我就喜欢沈艳茹这种范儿,身体已经在我身下婉转娇吟了,还是一副御姐气质。

“哦~那我一定伺候您满意。”我感觉到沈艳茹里面已经适应了,除了那紧致感基本已经畅通无阻,抄起沈艳茹的双腿开始加速抽动。“啊啊~嗯嗯~~啊~……”身下的沈艳茹也开始呻吟起来。

我很喜欢这样看着沈艳茹,这美妇人在我的抽插下,眉头紧锁,小嘴微张,小声的呻吟喘息,这时候我会使坏的重重插一下,让沈艳茹控制不住“啊~”的一声,这时白毛衣就会看见我整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沈副院长就会娇羞的别过头去。

一波快速的抽插之后,我拉起沈艳茹,让她双腿分开坐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我亲了亲沈艳茹的小嘴,然后抓起那对娇乳张口含住。“嗯啊~”白毛衣开始主动扭动起身体,我左右开弓,交替吸吮着两只小葡萄,白毛衣紧搂着我疯狂的前后扭动屁股。

双重快感让白毛衣忘我的索求着,潮红的脸颊,鼻尖上的汗珠,飞舞的秀发,小嘴微张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美妇人坚持了一阵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她身体后仰,双手先后撑在我腿上,我只好掌握主动权,搂着沈艳茹的腰,做着前后抽插的动作,这个角度我和白毛衣都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私处,粗壮的肉棒在粉嫩的蜜穴内进出,肉棒进出带出的嫩肉和乳白色的精液,白毛衣看了一眼就仰起了头,我则是兴奋的看着自己的老二在沈艳茹蜜穴里折腾。

随着我的奋力抽插,沈艳茹的呻吟和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在我接连几下一插到底的动作之后,沈艳茹的腰肢突然弓了起来,我赶紧抱住,随之沈艳茹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感觉肉棒都快被挤压出来。

“啊啊~~呃~~。”一声淫叫,沈艳茹的身体也开始抽搐,持续十几秒之后,才慢慢放松下来,身体重重的躺了下去,然后急促的呼吸着。我把依旧坚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来。“嗯~~”爬到沈艳茹身上,用手理了理她站在额头上的碎发,沈艳茹的呼吸也慢慢平复下来,双手主动环住我,微微一笑。

“舒服吗?”我问。“嗯~”白毛衣应了一声,然后主动献上香吻。一番舌吻之后我拉着沈艳茹的手放到他的坚挺之上说道:“老师,我们继续吧。”白毛衣有些娇羞的点了点头。

“你趴在这儿。”我扶起沈艳茹,然后让她双手扶着床沿,白毛衣双手扶在床沿上面,屁股高高撅起,我从身后扶着她的腰肢,肉棒对准穴口,一插到底。“啊~啊~嗯嗯~~。”白毛衣趴在床边呻吟,这个姿势似乎让她很有感觉,我能感觉到沈艳茹的不同,她的阴道变得更紧涩,看着光彩照人的沈副院长跪趴在自己身前撅着圆润的翘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密穴内肆意进出,那种征服感成就感让我刺激到了极致。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掌高高抬起然后落到沈艳茹白嫩的臀瓣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啊~~嗯嗯~~”“哦,老师舒服吗~~”“嗯嗯~~嗯~啊舒,舒服嗯~”啪~又是一下。“学生的肉棒大不大。”“啊~~大~好大~~”啪啪啪~~“啊啊~~啊~~唔~”沈艳茹的呻吟声都有些变音了。

我几巴掌下去沈艳茹的两个臀瓣都有些泛红了,兴致来了我下手稍微有一些重,但还是有分寸的,打完之后沈艳茹并没有明显的抵触,反而主动的用屁股往后顶,来迎合肉棒的进出,这种轻微的疼痛导致阴道收缩也给她带来快感,所以我才没有顾及的拍打着沈艳茹的娇臀。

啪啪~“哦老师,你的小穴好紧。”“啊啊~~呜呜~~嗯~哥哥~”“好老师,好妹妹~~好舒服~~,你的小穴比陈瑶的还要紧~”“啊啊~~不要~不要说~~嗯~”我也是兴奋到了极致,用力拍打着沈艳茹的两个大白屁股,然后疯狂的抽插着。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唔唔~~”白毛衣用手捂住了嘴巴,拼命摇着头。我感觉她就快忍到极致了,他俯下身在沈艳茹耳边小声说:“好老师,学生的肉棒是不是比赵大松的舒服。”“啊啊~~不要~啊不行了~~要出来了~~不要说了,呜呜呜~~林林~林林要喷了~~呜呜呜~~~”呻吟声都带着哭腔。

伴随着带着哭腔的呻吟,沈艳茹身体开始颤抖,我感觉到龟头被一股热流冲击,他赶紧抽出来,汹涌的春潮冲出,喷在我的肉棒之上,温热又剧烈,接连几股潮水之后,沈艳茹直接瘫软在床上。这时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我直接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沈艳茹翻过来,分开沈艳茹的双腿,微红的蜜穴口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我直接提枪进入。

“嗯~~~嗯~~”我趴在沈艳茹身上,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老师,舒服吧。”“嗯~~好深,啊~~老公~~”这一声“老公”从白毛衣嘴里叫出来,听的我浑身酥麻,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快速的冲击起来。

双手抓住沈艳茹的小腿直接分到最大限度,双脚都快跟沈艳茹的头部持平了,幸亏沈艳茹的柔韧性够好。这个姿势能确保我每一次进入都能最大限度的插到沈艳茹阴道最深处。“哦~老师,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啊~~太,太深了,顶到了~啊林林~老公~~嗯~~”白毛衣也忘我的呻吟着,谁呢想到,一位端庄美艳的大学副院长,会被自己的学生按在身下婉转承欢,淫声浪语。

这也正是我快感的来源,多重身份的刺激,完美的娇躯,我一声怒吼,下身开始极速抽动,在沈艳茹的娇喘呻吟中终于在她子宫深处爆发了,炽热的精液刺激着白毛衣的阴道深处,她双腿盘在我腰上,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他,阴道的阵阵收缩仿佛在吸吮我的龟头,要吸干我他体内的每一滴精液,我也感觉这次的射精量格外的多,仿佛要把沈艳茹的小穴灌满,可能是白毛衣全身心放开,让我享受到了最极致的快感吧。我重重的瘫倒在沈艳茹身上,两人相拥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复……

熄灯后的宿舍内安宁祥和,只有微微的鼾声连绵不绝,我躺在床上,白毛衣躺在我的怀里,素手轻抚着男孩鬓边霜发,千言万语终究只化作一声叹息,“亲口承认自己的母亲是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感觉很好?终究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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