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顾淮

苏念瑶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老公路琯琯会突然让自己难堪。

在那热闹喧嚣的漫展现场，她满心欢喜地沉浸在 cos 的快乐中，却因路琯琯的一个荒唐举动，瞬间沦为众人瞩目的尴尬焦点，被无情地赶出场馆。

失魂落魄的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就在摇摇欲坠之时，一只温暖有力的手稳稳扶住了她。

苏念瑶泪眼朦胧中，看到一个面容俊朗的男生，身着简约白衬衫与休闲长裤，在一片奇装异服中格外清爽。男生眼神满是关切，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在。”

紧接着，之前求合照的同系列 coser 快步上前附和安慰，几个女生也围过来递上纸巾，纷纷谴责那个过分的行为，夸赞苏念瑶的 cos。

漫展工作人员匆匆赶来，一边致歉，一边联系安保寻找路琯琯。

男生脱下外套，轻轻披在苏念瑶肩上，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扰一只受伤的小鸟。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女孩又拿来长款外套，帮苏念瑶整理好衣物，遮挡住仍显凌乱的裙摆。

周边摊主也放下生意，送上限量徽章，希望她别被不愉快影响。

随着情绪逐渐平复，男生犹豫一下，轻声开口：“今天的事太糟心了，希望以后能有机会让你重新拥有美好的漫展回忆。方便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我叫顾淮。”

苏念瑶微微一怔，抬眼对上他真诚的目光，犹豫片刻后轻轻点头。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顾淮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陪着苏念瑶在一旁休息区坐下。

他温柔地看着苏念瑶，轻声问道：“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要是你想倾诉，我很愿意听。”

苏念瑶咬了咬嘴唇，“我……”

她本来想承认自己跟琯琯的关系，但是忍住了。

顾淮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能理解，你的装扮真的很惊艳，别难过了。每个人都有意外的时候，这不是你的问题。”

两人又聊了许久，从漫展的趣事，到各自喜欢的动漫作品。

正聊得投入，苏念瑶的手机突兀响起，是路琯琯打来的。

她脸色微变，下意识握紧手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顾淮敏锐捕捉到她的异样，关切问道：“怎么了？”

苏念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事，可能是朋友找我。”

接起电话，路琯琯在那头语气焦急又带着几分愧疚，说他们就在场馆外，准备接她回去。苏念瑶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对顾淮说道：“我朋友来接我了，今天真的谢谢你。” 顾淮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恢复笑容，“好，那你回去注意安全，记得有什么事都能找我。”

苏念瑶起身，与顾淮告别，朝着场馆外走去。

远远便看见路琯琯、老三、张峰和陈宇站在车旁。

路琯琯看到她，急忙迎上来，满脸懊悔，刚要开口，苏念瑶冷冷瞥他一眼，径直走向车。

一路上，车内气氛压抑，路琯琯几次想解释，都被苏念瑶冷漠打断。

回到家，苏念瑶径直走进房间，将自己扔在床上。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顾淮的温柔陪伴和路琯琯的荒唐举动交替闪现。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顾淮发来的消息：“到家就好，晚安，愿你明天醒来一切都美好如初。”

苏念瑶看着消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在这个糟糕透顶的一天后，这份来自陌生人的温暖，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让她对未来多了一丝期待。

第三十六章、失败中的失败

“我想让你陪着我。” 苏念瑶声音微微发颤，紧张地攥着衣角，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不安。

“系统不让，没办法，不过你放心，我会一直在酒店大厅候着，有任何事，你立刻叫我。” 路琯琯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却满是关切，轻轻拍了拍苏念瑶的肩膀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苏念瑶独自留在屋内，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丝安静都在放大她内心的惶恐。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却无法驱散她心头的阴霾。

随着系统的指引……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端的一家热闹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人群随着节奏疯狂舞动。前两天向苏念瑶表白的学长正与一群朋友围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几杯酒下肚，面色泛红，正口若悬河地讲述着那天告白的细节。

“你们是没看到，那苏念瑶当时的表情，扭扭捏捏的，我看就是假正经……” 他眉飞色舞，言语中满是对苏念瑶的诋毁，周围的人哄笑着，时不时附和几句。

就在这时，路琯琯穿过嘈杂的人群，径直走到学长面前。他身姿笔挺，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学长愣了一下，酒意瞬间醒了几分，疑惑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你是……？” 学长刚开口，路琯琯便打断他：“我不管你和朋友聊什么，现在，跟我去个地方，有事找你。” 语气不容置疑。

学长心里一阵恼火，正想发作，可对上路琯琯冷峻的目光，不知怎的，竟有些发怵。他撇了撇嘴，站起身来，嘟囔着：“真莫名其妙，我跟你很熟吗？非得去。” 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跟着路琯琯走出了酒吧。一路上，学长满心疑惑，反复询问到底要去哪、有什么事，路琯琯却始终沉默不语，这愈发让学长心里没底。

很快，两人来到了酒店。路琯琯带着学长来到苏念瑶所在房间的楼层，在距离房间还有几步远时，他停下脚步，看着学长，冷冷地说：“进去吧，苏念瑶在里面等你。”

学长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她找我？什么事啊？” 路琯琯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电梯，留下学长站在原地，一头雾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朝苏念瑶的房间走去，抬手敲响了门……

学长抬手敲了敲门，心里还在犯嘀咕，完全猜不透苏念瑶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门缓缓打开，看到苏念瑶的瞬间，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此刻站在面前的她，神色憔悴，眼睛还有些红肿，与之前的明艳大相径庭，这让学长一时有些回不过神。

“学…… 学长，你来了，请进吧。” 苏念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学长定了定神，迈进房间，脸上迅速堆起那副假正经的笑容，“哎呀，苏念瑶，没想到你会找我，有啥事儿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似随意地在房间里走动，眼睛却没闲着，时不时打量苏念瑶。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学长翘起二郎腿，身体微微前倾，一副关切的模样，“学妹，看你心情不太好，是遇到啥麻烦了？和学长说说。” 可那眼神，却在苏念瑶身上来回扫视，偶尔闪过一丝不轨的光，与他关切的话语全然不符。

交谈间，他像是不经意地往苏念瑶身边凑近了些，嘴里说着闲话，手却在身侧慢慢伸出去，想搭在苏念瑶的手臂上，原本还算客气的对视，渐渐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打量，从苏念瑶的脸庞，慢慢下移到她的脖颈、肩膀，那眼神里的意味愈发明显，仿佛此刻的苏念瑶不是一位需要尊重的学妹，而是一件可以随意觊觎的物品。

此时，酒店走廊里，顾淮正心急如焚地快步走来。他凭借敏锐的直觉，判断出苏念瑶所在的房间，在门口徘徊时，突然听到屋内传来苏念瑶绝望的尖叫。

顾淮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愤怒，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不假思索，立刻冲向房门，双脚用力蹬地，借助全身的力量，用肩膀狠狠撞向那扇紧闭的门。“砰” 的一声巨响，门轴不堪重负，门锁被硬生生撞开，门板重重砸在墙上，扬起一阵灰尘。

顾淮满脸怒容，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出现在门口。他的双眼瞬间锁定在墙角的苏念瑶和身前的学长身上，看到苏念瑶惊恐的模样和学长的恶行，一股怒火 “噌” 地一下从心底蹿起，烧红了他的眼眶。

顾淮几步冲上前，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气势，地板似乎都在他的脚步下微微震动。他伸出钢铁般的手臂，一把攥住学长那只作恶的手腕，手指发力，像钳子一样死死夹住。学长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啊” 的一声惨叫出口，松开了苏念瑶。顾淮顺势猛地一甩，将学长像丢垃圾一般甩到一旁。学长踉跄着往后倒退，双腿发软，“扑通” 一声摔倒在地，屁股与地板碰撞发出沉闷声响。

顾淮站在苏念瑶身前，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将她牢牢护住，双眼瞪着地上的学长，眼神冷冽似冰，从牙缝中挤出怒吼：“你这个混蛋，竟敢对她动手！”

学长瘫坐在地，脸色煞白如纸，面对盛怒的顾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想不会有人故意要搞我吧，把我送到苏念瑶房间又对我动手……

而在酒店大厅的角落里，路琯琯看似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实则紧张地盯着手机屏幕。原来，他偷偷留下了一部手机，实时连线着苏念瑶房间里藏好的微型摄像头，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尽收眼底。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双眼死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心中满是对苏念瑶的担忧。

待顾淮成功救下苏念瑶，路琯琯刚松了口气，脑海中便响起系统那冰冷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

【任务失败】

【你为了完成任务有些心急了，蠢货。但我找到了一个更好玩的赛道……】

路琯琯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他知道，系统所谓 “更好玩的赛道”，必定会给他们带来更多难以预料的麻烦与挑战。

可此时，他顾不上思考系统的意图，满心只想立刻赶到苏念瑶身边，确认她是否安好。他迅速起身，将手机塞进口袋，朝着电梯奔去，脚步急促而慌乱，只希望能快一点，再快一点见到苏念瑶。

第三十七章、关键转折

顾淮快步走到苏念瑶身边，轻轻将她扶起，温柔地问道：“你没事吧？”

苏念瑶惊魂未定，眼眶里蓄满泪水，只能虚弱地点了点头。顾淮心疼地将她护在身后，带着她往门外走去。

满心焦急的路琯琯，看着顾淮带着苏念瑶离开的背影，眉目之中闪过一丝清明。

刚想追上去，脑海中却突然响起系统那冰冷又戏谑的声音：

【就让他们发展感情去吧，你就当一个旁观者，欣赏自己妻子与别人的爱情。这样我的数值会积累到恐怖的地步。】

路琯琯身形一僵，脸上的肌肉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指关节泛白。

他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瘫坐在地、瑟瑟发抖的学长，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是对苏念瑶的担忧与牵挂，另一方面是对系统这个无理指令的愤怒与无奈。

路琯琯的指节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却抵不过胸腔里翻涌的剧痛。他死死盯着走廊尽头那两道交迭的身影 —— 苏念瑶颤抖着挽住顾淮的手臂，后者将她牢牢护在身侧，动作里的温柔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系统的规则如同无形枷锁，将他钉在原地，连迈出半步都似有千万斤重。

恍惚间，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漫展上苏念瑶被扯乱的裙摆、学长不怀好意的眼神、陌生男人对她的无限羞辱…… 这些记忆被系统扭曲成不堪入目的模样，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诡异的是，每当痛苦达到顶点，神经末梢竟泛起病态的酥麻，仿佛身体在本能地渴求这份折磨。

“是我在想…… 还是你在操控？” 他对着虚空嘶吼，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脑内炸开，混着那些令人窒息的画面，将他彻底拖入癫狂的深渊。

而走廊尽头，苏念瑶最后回望的眼神，也在这扭曲的意识中，化作了最尖锐的嘲讽。

……

顾淮的手臂像钢铁般环住苏念瑶颤抖的肩膀，拖着她跌跌撞撞地穿过酒店长廊。身后传来路琯琯失控的嘶吼，混着系统刺耳的警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炸开。苏念瑶突然挣脱束缚，转身就要往回跑：“不行！琯琯会被系统惩罚的！我要回去 ——”

“别去！” 顾淮再次拽住她的手腕，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

他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额角青筋随着喘息突突跳动：“漫展那天路琯琯掀你裙摆时，他瞳孔边缘有诡异的蓝光 —— 那是系统强制操控的标志。”

他深吸一口气，喉结艰难地滚动，“从你被赶出场馆的瞬间，我就开始跟踪你了。很抱歉，我…… 我实在放心不下。”

苏念瑶的身体瞬间僵住。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不受控的亲密动作、深夜被迫与男人恩爱的画面、还有那些违背本意的谎言…… 她踉跄着扶住墙壁，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才能保持清醒。原来那些令她作呕的 “下贱行为”，都是系统在暗处操控的傀儡戏。

“怎么会……” 她的声音破碎成呜咽，“他明明说过，只要完成任务就能恢复正常生活……” 泪水模糊了视线，苏念瑶突然想起路琯琯每次执行任务后通红的眼眶，想起他深夜蜷缩在沙发上颤抖的背影 —— 那些被她误解为冷漠的瞬间，原来全是无声的求救。

“记住，一定记住！”

顾淮将苏念瑶拽进消防通道的阴影里，潮湿的墙壁不断渗出水珠，在两人脚下汇成细小的溪流。

苏念瑶仍在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满脑子都是路琯琯被系统惩罚的画面。

“看着我。” 顾淮突然扣住她的肩膀，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他扯开衬衫袖口，一道月牙状的疤痕蜿蜒在小臂内侧，像是被某种利爪撕开后又重新缝合，暗红的痂皮还泛着诡异的光泽。

“这是三年前我试图破解系统防火墙留下的。” 他声音沙哑，喉结上下滚动，“那时我刚发现‘绿帽系统’的存在，它操控着无数像你这样的普通人，用情感折磨收集数据。”

苏念瑶的瞳孔猛地收缩，冰凉的指尖触到疤痕凸起的纹路时，仿佛触到了顾淮所有的秘密。记忆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 漫展上那个白衣少年看向她的眼神，分明藏着经年累月的隐忍与炽热。

“我追踪这个系统三年，在暗网里潜伏、破解，找到的每一个受害者都像提线木偶般失去反抗意识。” 顾淮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用食指在她掌心用力画了道闪电，“直到漫展那天，我看到你眼里燃着愤怒的光。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能打破循环的人。”

他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像一道燃烧的符咒，“这三年我收集了二十三个系统漏洞，却始终缺少关键的‘钥匙’—— 能清醒对抗操控的意志。”

金属的凉意突然贴上苏念瑶的掌心。一枚刻着闪电纹路的银币躺在她颤抖的手心里，边缘的凹凸硌得生疼。

“这是我在暗网竞拍的系统密钥碎片。” 顾淮的拇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眶，指腹带着薄茧的粗糙感，“每次摸到它，就想想我们现在说的话。想想...” 他苦笑一声，“想想我跨越三年，在无数个绝望的深夜后，终于等到能并肩对抗系统的人。不是任务目标，不是数据样本，是你。”

消防通道的应急灯突然闪烁，光影交错间，苏念瑶看着掌心里的疤痕、红痕与银币，突然意识到这些带着温度的印记，早已在她混乱的意识里凿出一道裂缝 —— 那是系统永远无法填补的，关于真实与救赎的缺口。

顾淮的手指紧扣着苏念瑶的手腕，在她掌心反复描画闪电符号，力道重得几乎要在皮肤上烙下印记。

记住这个触感，系统篡改记忆时会麻痹感官，但疼痛不会骗人。 他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臂狰狞的疤痕上，粗糙的肌理硌得她指尖发麻，每次摸到这种凹凸感，就回想此刻 —— 我是怎么把真相说给你听的。

当你开始怀疑一切时，就去触摸这三样东西。

而顾淮眼中跳动的火光，分明是三年来燃烧的、从未熄灭的执念。

第三十八章、以身入局

“系统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一定要原谅我……”顾淮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转瞬即逝的蓝光。

苏念瑶看着贴面而立的顾淮，望着他逐渐深邃的眼瞳，那些关于系统、关于反抗的对话正在脑海中崩塌，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悸动。

……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喉间干涸得几乎说不出话，只剩一个念头在疯狂生长：她要贴近这个男人……

一种陌生又滚烫的渴望在血液里沸腾，像野火燎原般吞噬理智。

她踮起脚尖，主动贴上顾淮紧绷的胸膛，鼻尖擦过他下巴胡茬时微微发痒，却更添了几分难耐的酥麻。

“淮……” 她呢喃着圈住他的脖颈，顾淮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让她彻底沉溺。苏念瑶仰头轻蹭过他的喉结，感受到对方身体骤然绷紧，于是将自己更紧地贴上去，柔软的曲线毫无保留地贴合，“我想…… 想把所有都给你……”

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带着甜腻的颤抖。意识被疯狂生长的欲念填满，只剩下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温度。

我，要你... 顾淮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尾音还未消散，眼底的幽蓝已如沸腾的岩浆般翻涌。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扣住苏念瑶纤细的腰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重重抵在冰凉的墙上，撞击声混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在酒店走廊里格外刺耳。

苏念瑶撞得闷哼出声，后腰抵在墙棱上的刺痛还未消退，就被顾淮滚烫的手掌按住后脑。

带着硝烟味的呼吸裹挟着灼热气息扑面而来，他倾身而下的动作带着野兽般的掠夺性，干燥的唇强势地压上她颤抖的唇瓣，舌尖毫不留情地撬开贝齿，肆意纠缠。

此刻的亲吻带着近乎惩罚的力度，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碎吞噬。

唔... 苏念瑶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顾淮扣住后脑的手死死压制。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隔着单薄的衣衫，指腹轻轻摩挲着柔软的肌肤，每一下都像是点燃一簇簇火苗。

当指尖擦过敏感的肋骨，摸到她胸前那团柔软，苏念瑶忍不住轻颤，而这细微的反应换来的是更激烈的攻势。

顾淮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沙哑的嗓音里混着压抑的欲望：想要... 他的吻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落在纤细的脖颈处，牙齿轻轻啃咬着脆弱的皮肤，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

苏念瑶的耳垂被他含住轻吮，粗热的手臂侵犯了双腿之中，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窜上大脑，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

意识在系统制造的狂潮中逐渐破碎，苏念瑶瘫软在他怀里，只能被动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顾淮的手掌粗暴地掠过她的腰际，将她整个人托抱起，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灼热的体温。

他的吻愈发激烈，带着失控的疯狂，在她锁骨处重重咬下，不够... 还不够...

路琯琯倚着房间的墙壁，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低笑。

他望着纠缠的身影，瞳孔因亢奋而剧烈收缩，嘴角不受控地扬起扭曲的弧度。

苏念瑶破碎的呜咽声混着布料摩擦的声响，竟比任何时候都让他血脉偾张，仿佛有千万根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大脑，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

系统的机械音在脑内炸开时，他浑身一颤，双腿几乎因酥麻而发软。

【数值峰值…… 完美……】冰冷的提示音化作无形的手，肆意揉捏着他的意识。

顾淮扯开苏念瑶衣领的动作，她泛红眼眶里打转的泪珠，都成了浇灌他欲望的甘霖。

“再用力些……再过分些……” 他喃喃自语，仅存的清醒被碾压成齑粉，彻底沉溺在扭曲的快感中。

当苏念瑶的目光偶然扫过他的方向，路琯琯反而笑得更加癫狂，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成诡异的乐章。

第三十九章、臣服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们终将领略到传统婚姻背后的痛苦。日复一日，和同一个人相处，从最初的惊喜，到如胶似漆的欢爱，再逐渐变得麻木、厌倦，最终只能得过且过。而我，赋予爱情永远保持新鲜刺激的活力。】

系统难得用暧昧且温柔的语气，向琯琯灌输指令。

【这个叫顾淮的小子，我赐给他‘绿主’的权利。臣服于他吧，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在绿帽的爱情观里，应该做下位者，你没有任何权利指使绿主，记住奉献的意义与感觉，享受其中……】

琯琯迷茫中，对这些话深信不疑，渐渐恢复了行动力。

酒店房间，可恨又可怜的学长早已偷偷溜走。

顾淮拉着苏念瑶的手，从琯琯身上迈腿走进房间……

他们的身体紧紧纠缠在大床一角。

“主…主人。”路琯琯来到顾淮身旁，低头恭敬道。

话音未落，顾淮已将怀中的苏念瑶抱得更紧，指尖狠狠掐进她柔软的腰肢。“你也配叫我主人？” 他勾起唇角，“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绿帽狗。”

苏念瑶在他怀中颤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顾淮锁骨。 对方轻蔑的话语如冰锥刺来，苏念瑶却发现自己竟因这充满占有欲的宣告而心跳加速。

顾淮低头轻嗅她发顶，故意对着路琯琯扬起下颌：“去，把你所有财产转到我的账户。记住 ——” 他突然扯开苏念瑶的衣领，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可悲，连你的妻子，都是我肆意玩弄的母狗。”

当顾淮扯开她的衣领，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与莫名的兴奋同时袭来。她想要抗拒，却只能无力地靠在对方怀里，听着他对着路琯琯宣告主权。但这话却让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路琯琯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但系统注入的快感却在此刻疯狂翻涌，让他浑身战栗。

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亢奋：“是… 主人！这就去办……”

而顾淮早已低头含住苏念瑶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语：“看到了吗？这就是臣服的狗该有的样子。”

顾淮扯过苏念瑶的长发，将她的脸按在冰凉的镜面柜上，另一只手的皮带扣抵在她后颈：“路琯琯，看清楚 ——” 金属扣缓缓下滑，在她衬衫领口划出刺啦声响，“你连给她系纽扣的资格都没有。就连看我们做爱，也得经过我的同意，明白吗？”

他攥住她的手腕，把那只苍白的手按在镜面，“去舔干净她指尖的灰尘，这是你唯一能靠近她的方式。”

路琯琯膝盖重重磕在地面，喉间溢出呜咽般的笑。

顾淮却猛地扯开苏念瑶的裙摆，布料撕裂声让他瞳孔骤缩：“跪过来。”

皮鞋踩住他的手背，“用你给老婆买礼物的信用卡，去买好我们恩爱的玩具—— 你的丑态，只配出现在垃圾桶里。”

苏念瑶被反剪着双臂压在镜前，镜面映出路琯琯扭曲的狂喜。

顾淮咬住她后颈，含混的话语混着热气喷在皮肤上：“数数他颤抖的睫毛，记住了 —— 你的丈夫，连被我碾碎的资格都不够。”

他突然拽起路琯琯的头发，强迫他直视镜中画面：“现在，去舔干净她鞋跟的污渍，用你最虔诚的姿势。”

话音未落，他猛然撕裂她下体的内裤，对着路琯琯狞笑：这条母狗的每一寸，都该印上我的标记。

路琯琯浑身抽搐，却仍艰难地挪动膝盖向前爬行。

顾淮突然掏出大家伙，“求我！想不想你老婆被主人操？想的话，就求我！”

路琯琯颤抖着凑上前时，顾淮突然踩住他的手背：谁允许你直视了？

金属鞋跟碾过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用舌头丈量地面的爱液，这才是你该做的事。

“求主人操我老婆！”琯琯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你如此听话，我一定要奖励你。”顾淮将苏念瑶按倒，肉棒挺进对方下体，手指用力在苏念瑶臀部抠出指甲印，“那你要跪好，一边磕头一边撸，每磕一个头我就会操她一下，想让老婆爽快的话，就看你听不听话了，绿帽狗……”

顾淮一边输出一边脱掉苏念瑶的鞋子，“对，就是这样！看到你老婆的脚没有，磕够一万个头，就赏赐给你……”

耳边的低语伴随着咬啮的疼痛，苏念瑶在屈辱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指甲在镜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在剧痛中恍惚看见，顾淮藏在身后的手指颤抖着，正悄悄划出约定的闪电符号 —— 那是他们对抗系统的暗号。

那一瞬间，苏念瑶的瞳孔猛地收缩。疼痛与混乱的情绪突然变得清晰，她在心底疯狂呐喊，可身体的反应却依旧背叛着理智。

在这场扭曲的游戏里，他们既是清醒的困兽，也是沉沦的囚徒。

第四十章、银色狗链

甘碧大学。

操场角落，公共厕所。

夏日深夜里，微风浮躁，滚烫了一天的大地，正慢慢散发着余热。

萤火虫化成光点落在她的肩头，苏念瑶背靠厕所门口的墙壁上，双眼望出了神。

“说好的凌晨1点，现在已经2点15分了。”她旁边的男生路琯琯，双目满是倦意，哈欠连天。

“老公，不要着急，主人一定是有事情。”苏念瑶脚时不时抬起又放下，百无聊赖地游走在“男”“女”门口...

她身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纤细的锁骨，蓝黑色的百褶裙比寻常款式短了大半，匀称白皙的大腿上勒着一根情趣绑带。

“来了！”路琯琯一下子清醒，眼睛直直地盯着球场一角。

一个修长的身影，穿过黑暗，变得逐渐清晰。

越来越近了……

苏念瑶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呼吸微促，心跳加快。

……

男人走到近前，面容在月色下逐渐清晰，映出清冷绝美的侧颜。

“校服很漂亮。” 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谢，谢主人！ ”一句话，让苏念瑶欢喜的神经再次紧绷，乳头早已经硬的发胀，大腿不受控制地打颤。

男人抬手将一个古朴的檀木盒抵在她胸前，动作简洁而优雅，“抱歉来迟了。”

“能见到主人，就是瑶瑶天大的荣幸。”苏念瑶双手从胸前端过盒子。

缓缓打开，一条银色狗链静静躺在黑色天鹅绒上，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喜欢吗？” 男人微微低头，目光始终落在苏念瑶脸上，“让老公帮你带上……”

“喜欢！” 苏念瑶抬头，眼中满是惊喜，将链子递给一旁的路琯琯，“快帮我戴上。”

路琯琯笑着接过，从背后麻利地替她戴上狗链的项圈。

“很合适。”男人看着苏念瑶，抬手轻轻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他的指尖带着体温，触碰到苏念瑶耳畔肌肤的瞬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脸颊也瞬间滚烫起来，

男人在其耳畔轻语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乖巧的小母狗。听懂了吗？跪下，跟我走……”

“是，主人。我是您听话的小母狗。”苏念瑶重重跪在地坚硬的水泥地上，下体的淫水浸湿了内裤，期待着接下来的指令。

随着狗链另一端稍稍传来拉扯的力道，苏念瑶用手肘撑地，乖巧地摇尾乞怜般跟随他爬进了男厕所的大门。

“你也进来，在门口跪着，不许偷看。”男人对路琯琯命令道。

……

瓷砖墙面提前被擦拭的光亮如新，角落里燃着剩半截的熏香，散发出一缕缕薄雾浮至半空，香气沁人心神。

男人端坐在马桶上，居高临下看着跪趴在地的苏念瑶，指尖轻抬下巴，“让我看看，小母狗嘴巴清理干净没有？”

苏念瑶张开嘴巴，把口腔无死角展示给对方，牙齿整齐洁白又干净。

“不错，一会就用它来帮主人清理肮脏的肉棒好不好？”男人用一种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

苏念瑶赶忙摇头，“主人的肉棒不脏，主人的肉棒香香！小母狗超级想吃……”她面色绯红，眼神迷离。

“那你尿尿给主人看，主人就奖励你吃肉棒好不好？”

“好。”

苏念瑶脱掉裙子将其扔在脚下，然后又去脱身下那条粉色花边的内裤……

“别急，直接尿一半在内裤里；然后脱掉内裤继续尿……像狗那样，把腿抬高，把屁股全部展示出来。”

“嗯，我会好好尿给主人看。”苏念瑶四肢着地背对主人，一只腿翘起到墙上，以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在用力。

“嗯…尿不出主人该着急了……”

酝酿了没一会儿，温热的尿液渗出来，在内裤上蔓延晕开，大腿内侧也被浸湿，顺着大腿一路流到脚底。

“好狗！”男人忍不住叫好，“接下来扒开穴穴，面对着我尿。”

“好害羞。”

苏念瑶光着下身蹲在地上，尽量把腿分开，因为美甲的缘故，艰难地用手指肚按压并往上提拉阴部的唇瓣，好不容易挤出来一点尿，全都沥拉到了手和腿上。

“主人，瑶瑶尿完了，您该奖励瑶瑶了。”苏念瑶跪爬到男人脚下，亲昵地蹭他的小腿，屁股还是抬得高高的，让主人能一直看到屁屁，以此来取悦主人。

……

苏念瑶用脸在主人的肉棒上磨蹭着，亲吻着，“好想一直这样下去，想让主人用肉棒赏赐我……主人让瑶瑶帮您吃好不好嘛！”

“想吃，那便求我，求到我答应为止。”

“求求主人，瑶瑶想吃肉棒，求求主人让瑶瑶吃鸡巴，瑶瑶嘴巴干干净净，一定会让主人舒服的……求求。”

男人看着她摇尾乞怜的样子，并没有为之所动，而是静静地听着她的恳求，“求求主人让瑶瑶吃……”

“吃吧。”

苏念瑶得到指令，露出十分开心的笑容，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粗大灼热的肉棒，细心舔舐起来……

第四十一章、脱衣舞

月色暗沉，蝉鸣虫叫。

燥热的男厕，馥郁的熏香掺着肉香味道四溢，裹挟出暧昧又黏腻的气息。

苏念瑶偶尔伸手撩起被汗水黏在颈侧的长发，以免妨碍自己伺候主人。

她的整个口腔都在裹住鸡巴滑动，像吃冰棒一样享受，冰爽香甜在舌尖蔓延，每一口都伴随着凉意，从舌尖直抵喉咙，浑身的燥热都被一扫而空。

此时，夏日的蝉鸣不再聒噪，身心被惬意填满，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停下。”男人目光炽热，声音低沉。

苏念瑶含着肉棒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好似生怕一松口，眼前人就会消失不见。反而身子前倾，整个人几乎贴在男生身上，将男生的腿紧紧靠牢在自己怀里，像是在宣告着自己的坚持。

男人用手指轻点她的额头，“等下好吗？”

苏念瑶只好松口，睫毛低垂，神色委屈。

男人起身微微弯腰，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要是舍不得，咱们就再多待一会儿。”

“谢谢主人。”苏念瑶下意识地垂眸，她微微踮起脚尖，双手轻轻环住男人的腰，将发烫的脸埋进他胸膛，整个人像只温顺的小猫，贪恋着他的温暖 。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张崭新的百元美钞，指尖轻轻划过苏念瑶裸露的大腿，然后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

待摸到那根黑色情趣绑带，男人手腕轻转，将美钞稳稳塞进其中，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赏赐给你的。”

“主人？”苏念瑶低头看了一眼大腿根，娇嗔道，“您要干嘛？您可以免费尽情使用瑶瑶的。”

“脱衣舞娘为了取悦客人，会一点点、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等她们赤身裸体，身上也没有装钱的地方，所以就在腿上系个绑带用来赚取打赏。”

男人又掏出一张，狠狠塞了进去，淡淡地说，“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兴奋，仅此而已。”

“现在让我看看，小母狗的衣服下面是什么样子的……”

暖黄的灯光在雾气中晕染，镜面蒙着一层细密水珠，将两人身影勾勒得朦胧暧昧。

她退后两步背抵洗手台，慢慢找到状态，指尖沿着衬衫纽扣，从领口缓缓划下，目光炽热地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指尖轻颤着解开第一颗纽扣，白皙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紧接着，她歪头凝视男人，手腕有节奏地左右轻晃，带动衬衫微微起伏，第二颗纽扣在这晃动中 “啪” 地解开，蕾丝胸罩边缘若隐若现。

她双手抓住衬衫下摆，膝盖微微弯曲，随着身体的扭动，下摆一点点向上撩起，每一次晃动，都让胸罩多展露一分。

当衬衫撩至胸口时，她突然停下，向前走了两步，身体微微前倾，胸罩的蕾丝花纹在灯光下清晰可见，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弥漫在男人鼻尖，贴近男人耳畔，呵出热气：“想看吗？主人。”

随后，猛地晃动肩膀，衬衫如蝴蝶般滑落，只剩下黑色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着胸部，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她像只狡黠的猫，舌尖轻舔嘴唇，指尖慢悠悠地沿着胸罩边缘游走……

“等下！” 哪怕男人向来定力超群，此刻喉结也不受控地上下滚动，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轻启朱唇 “主人？”

“我觉得，此刻应该让绿帽老公来帮帮你……”

她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故意扭动腰肢，悬在心口的蕾丝胸罩与他轻轻摩擦：“嗯…，不要他。瑶瑶的身体只能让主人看，衣服只能是主人脱。”

“听话。”

“嗯……”

灯光暧昧地摇曳，苏念瑶来到厕所门口，拉起跪在地上的路琯琯的手，缓缓走到主人面前。

她的眼神不经意间与男人交汇，那目光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魅惑，“老公，帮我脱掉胸罩，主人想看。”

男人微微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们。

路琯琯微微颤抖着，双手轻轻搭在苏念瑶的内衣纽扣上，慢慢解开老婆背后的精致的纽带，动作轻柔而缓慢……

将老婆的胸罩褪去，露出里面一大片雪白。

“好看吗？主人。”苏念瑶有些羞涩，偷偷瞥了一眼。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与路琯琯目光交汇，“你老婆好看吗？”

路琯琯微微点头，呼吸急促，“好看。”

“我有叫你看了吗？”

“没有。”

“闭上眼睛，跪好，绿帽狗！”

最后看了一眼老婆赤身裸体的样子，路琯琯跪在了地上紧闭眼睛。

男人坐在马桶盖上，带着几分慵懒与魅惑，直直地看向苏念瑶。他微微勾了勾手指，“宝贝，过来，坐我腿上。”

主人叫我宝贝！

苏念瑶咬了咬下唇，脚步有些迟疑地朝着男人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跳上，紧张与羞涩交织在心头。当她走到男人身前，男人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苏念瑶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腰肢，男人身上那淡淡的烟草味和独特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你老婆可真是迷人。” 男人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男人把手伸到苏念瑶大腿中央，即将接触到肌肤时突然迟疑了一下，“爸爸来之前，小母狗洗过下面了没？”

苏念瑶娇羞地点点头，“洗过了，很干净。”

男人毫不迟疑把手用力地塞进大腿根，用力吻住苏念瑶的唇，“嗯，你做的很好。爸爸要给你奖励。”

“等下让你老公抱着你，让爸爸来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想要，爸爸操。”

第四十二章、我有点爱上你了

一丝不挂的苏念瑶如无骨般依偎在身旁男人怀里，任凭对方揉捏。

“绿帽狗跪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该给他点奖励。”男人?指尖时不时轻触她的腰侧，惹得苏念瑶微微一颤。

“主人说给什么，瑶瑶就给什么……”

“要不，就用你的脚来踩爆他的废物鸡巴！”男人说着，抬起她的小腿，脱掉了她那被尿液浸湿的袜子。

苏念瑶眼眸波光流转，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既有妩媚又含着一丝狠劲，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老公。

路琯琯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身体微微颤抖。苏念瑶缓缓抬起脚，那白皙如玉的脚掌在暖昧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脚趾圆润可爱，却又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她先是轻轻将光脚搭在路琯琯大腿内侧，脚掌与他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微妙的温热。紧接着，脚掌缓缓下压，力度逐渐加重，琯琯闷哼出声。

苏念瑶贴近身旁男人的耳畔，娇声说道：“还没碰到他的废物鸡巴，就已经忍不住了……” 说罢，她光脚沿着男生的大腿根缓缓下滑，故意用脚趾轻轻划过他的阴茎头，琯琯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苏念瑶一边动作，一边眼神迷离地看向身旁男人，那眼神仿佛在邀功，又似在撒娇。?脚下动作却未停歇，继续在琯琯身下肆意 “探索”，她加重力道直接踩到了整根鸡巴上，脚掌一前一后地在地上搓捻、摩擦，羞辱……

琯琯他眯缝着眼睛，看到老婆被男人稳稳抱在怀里，忘情地亲吻着。不由发出哼唧声……

男人发出低沉而暧昧的笑声，大手用力揉掐着苏念瑶的奶子，“宝贝，你奖励圣水给他好不好？”

主人叫我宝贝！苏念瑶高兴的要疯掉了，

“嗯…主人让瑶瑶做什么都行。”

苏念瑶娇柔地向后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男人双臂有力地从背后环抱住女人，双手稳稳地托住她的两条腿，让她整个人都舒适地倚在自己身上，把私密部位对准了老公，琯琯下意识的嘴巴微张自动对准老婆的尿道口。

没一会，苏念瑶娇哼道，“瑶瑶尿不出来。”

“爸爸赏赐给你，你来喂给他。”

男人从背后抱着苏念瑶，直接把她放到两个小便池中央，“接好喽，洒出去一点都要给我舔干净……”

男人站定在苏念瑶头顶，快速解开裤子拉链，熟练地掏出自己的下体。随着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尿液如湍急的水流喷射而出，打在苏念瑶额头……苏念瑶赶忙抬头用嘴巴接住，尿液有力地冲击着她的喉咙，紧接着是一阵密集的 “哗哗” 声。

“啧啧，不是说喂给绿毛狗吗？你怎么都喝下去了！”

苏念瑶鼻腔又酸又辣，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她一边急促吸气，一边咳嗽，说话带着浓重鼻音，声音破碎且颤抖：“咳咳，主人赏赐的…圣水，瑶瑶不会…分给任何人。主人，求求…瑶瑶还想要！”

男人听罢，眼神陡然变化，原本的冷漠如晨雾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澈与柔和，嘴角勾勒出一抹近乎梦幻的笑意，“苏大校花，你让我有点，爱上你了……”

他微微俯身，双手有力却又轻柔地探向苏念瑶的双臂，稳稳地将苏念瑶扶起。掌心轻柔贴在她头顶，动作满是珍视。

他眼神炽热，紧锁住念瑶的面庞：她羞怯的月牙眼眸波光闪烁，鼻尖薄汗微光轻泛，娇艳双唇似有万语欲诉。

男人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心底涌起强烈冲动 ……

“我要好好的奖励你。”

……

“老公，你一定要抱稳哦。”路琯琯从背后抱起苏念瑶，像刚才男人那样，稳稳托住双腿。

苏念瑶期待的双眸盯着主人，他一只手揉搓着肉棒，一只手撩拨着自己的阴蒂，爱液包裹着肉棒，往前轻轻一顶直接嵌入到她的骚穴里。

“啊，主人。操进来了！”苏念瑶咬住下唇，感受着巨大肉棒的冲撞，情绪被挑拨到极点的她，没两下就直接进入了高潮。

“啊…主人！瑶瑶高潮了！太舒服…呜呜…嗯…”

“瑶瑶真棒！”男人扔在持续抽刺。

“嗯…嗯…”苏念瑶只能发出沉闷的嗯嗯声，她的眼皮已然上翻，身体呈现酥麻瘫软的状态。

“爸爸操的爽吗？瑶瑶。”男人一脸严肃，用手紧紧掐住她的腰，用尽全力抓操着。

“啊…爸爸顶到了逼心，呜…爸爸好会操，嗯…爸爸要操死瑶瑶了……”

男人再也讲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冲撞，速度达到了极点。

“啊…顶死了。老公，怎么办啊？怎么能这么爽啊。我要死了……”

男人突然停下，一动不动。

他嘴里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道：“路琯琯……能不能……把，苏念瑶让给我！”

第四十三章、无题

能不能把苏念瑶让给我？啊？我在问你话呢？ 顾淮停住身下的动作，专心与琯琯对话。

“老公，你快说话呀！”随着顾淮停止插送，苏念瑶就像被掏空了灵魂般，非常不情愿地、委屈地扭着屁股，在琯琯肚皮上蹭来蹭去。

不敢让给您，苏念瑶本来就属于主人。 路琯琯呜咽道。

顾淮拿起苏念瑶的手，挥舞至半空，这戒指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戴上的？

顾淮突然惩罚似的拔出肉棒，苏念瑶泛着银光的穴口慢慢闭合住，涌出的白沫滴落在地。

苏念瑶这才关注到，自己手上那枚格外显眼的银色婚戒，她不顾一切去摘，但戒圈卡在指节上，于是慌张地用力一扯，指尖勒出一圈深深地淤青。

“快放我下来！”

琯琯无言，原本紧紧搂着老婆的胳臂渐渐放松下来……轻轻放下念瑶，让对方踩在自己的脚面。

对不起主人，您别生气，瑶瑶错了。 苏念瑶握着那个婚戒，恳求道。

突然她挣脱琯琯的桎梏，光脚跑到马桶边……

那枚戒指划出一道光弧，精准坠入马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小腹，水珠顺着阴毛滑到大腿根……

当戒指坠入马桶的闷响传来时，路琯琯仿佛听见自己破碎的呜咽。

绝望的琯琯望着马桶里静静躺着的戒指，金属戒圈折射的冷光，像极了苏念瑶看他时疏离的眼神。

主人瑶瑶错了...... 苏念瑶跪坐在顾淮脚边，她仰起脸急促呼吸起伏，瑶瑶现在就证明，这双手只配触碰主人。

她将手放到顾淮脚尖，像狗狗一样坐在地上，用嘴去够顾淮那略显耷拉的鸡巴。口活比平时更卖力，更缠绵……

顾淮的神色终于松动，下体的阴毛擦过她唇角：下不为例。

“嗯…主人真好。”苏念瑶含着肉棒喃喃道。

“还有那个绿帽狗，你老婆跪着怪累的，过来！”琯琯只好跪趴在地，

顾淮将念瑶搀扶起来，坐到他的后背上。

他低下头，将嘴巴凑近她的脸，苏念瑶期待着昂着头，渴望主人的赏赐。

而他只是用手抓着对方的下巴，一口浓郁的唾液吐进苏念瑶嘴里。

“等下爸爸的精液全部射进嘴里好不好？”

苏念瑶咽了口唾沫，“好！瑶瑶一定不会浪费一点。”

顾淮露出一个欣赏的表情，“现在趴到老公身上，爸爸要继续操了。”

“嗯…瑶瑶早就想要！”苏念瑶扭了个身，一只手拄着琯琯的后背，将屁股高高翘起，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小穴，方便主人插入……

“我说的是趴在它身上！”

“对不起主人。”苏念瑶赶忙调整姿势，像骑马一样跨过琯琯的身体，趴伏在他背上。

顾淮双手掐住苏念瑶的腰，一把拽到自己身下，撇过头喊路琯琯，“绿帽狗！爸爸要操了！你想说些什么？”

“求主人操我老婆！”

“白操吗？”

“不白操！我会给主人钱，一会儿主人操累了，我跑去给主人买水喝！”

“漂亮！那你想不想操！”

“想！但是我不配。只有主人才能享用老婆的骚穴！”

“那你呢，小母狗，你想说什么？”顾淮一把将肉棒插入骚穴，苏念瑶舒服的紧紧抱住老公的身体。

“嗯…主人叫瑶瑶说什么，瑶瑶就说什么。”

“我说话都累了，那你赶紧替我羞辱这条绿帽狗。”

“嗯…啊……是主人！”

苏念瑶屁股下面像发了洪水，淫水打湿了琯琯的后背。

“啊…老公，你这个，啊…废物…东西、嗯…天生…贱种。”

顾淮开始了深入，肉棒把小穴撑开成一个菱形，不断捣出白浆……

“要不是主人命令我，才不愿趴到你身上……挨操！”

琯琯感受着后背的温度，老婆的手捂在自己胸口，心脏的跳动撞击在她手心……

“但你只配当我和主人的脚垫，踩着你才能加快主人的输出。一会主人操完我，你负责帮我清理下体，懂吗？”

顾淮加快速度，鸡巴像雨点般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水声……

“啊……爸爸好快……瑶瑶好舒服。谢谢，呜…谢谢爸爸…啊…操这么舒服。”

“嗯…撑住，贱狗。啊…可别摔了，摔了、我，不然主人生气，嗯…罚你一周，啊…不能看我的身体。”

随着她身体上下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琯琯要紧紧撑住才能不被晃倒……

“老婆被人操，你却连撸管的力气都没有……”

苏念瑶扭过身，深情盯着顾淮的眼睛，幻想着今后该怎么让主人高兴……

“啊…主人，您…嗯、好会操，要…操死瑶瑶了……您的肉棒，啊…刚进来瑶瑶的体内，啊…瑶瑶就…就，开始高潮……您继续顶，啊…不要怜惜瑶瑶，给绿帽狗……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啊，啊。啊！”

第四十四章、牛伟

梅雨浸润的城市街头，顾淮用丝绸领带将苏念瑶的手腕与自己缠绕，指腹不时摩挲她腕间的肌肤。

路琯琯佝偻着背跟在五步开外，怀里堆着奢侈品牌购物袋，脖颈处的系统芯片泛着诡异蓝光。

玻璃橱窗映出顾淮俯身的身影，他将吸管咬在齿间，挑眉看向苏念瑶：喂我。

周围人群的目光如芒在背，她红着脸凑近，吸管刚碰到他唇角，顾淮突然咬住她的下唇，舌尖擦过她的唇瓣。

顾淮扯过苏念瑶的手，将她沾着奶茶的指尖含进嘴里，目光挑衅地扫过路琯琯。

……

珠宝柜台前，顾淮扯断苏念瑶的珍珠项链，碎珠滚落满地。

戴上这个。 他拿起镶嵌血钻的项圈扣在她颈间，俯身时温热呼吸喷在她耳后，告诉路琯琯，谁才配拥有你。

苏念瑶喉间发紧，声音颤抖：只有主人......

顾淮突然扯开她的真丝衬衫，在她锁骨处咬出红痕，转头对跪在地上捡珍珠的路琯琯狞笑：听到了吗？你的妻子，现在是我的专属玩物。

……

江风掀起苏念瑶的雪纺裙摆，顾淮将她抵在游艇围栏上，指尖划过她裸露的腰线。

路琯琯，开香槟。

男人慌忙拧开瓶盖，气泡酒喷溅而出。

顾淮突然将香槟浇在苏念瑶胸口，白色液体顺着乳沟滑落：用嘴舔干净。

路琯琯颤抖着凑近，却被顾淮一脚踢开：脏手碰过的地方，也配碰她？ 他俯身含住苏念瑶的锁骨，舌尖卷走酒液，同时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路琯琯。

……

后台试衣间，设计师刚要为苏念瑶整理礼服，顾淮已经扣住她的腰。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只准我触碰。 他粗暴地扯开礼服肩带，露出大片肌肤，转头对路琯琯命令：用口红在她背上画我的名字。

路琯琯手抖着涂抹，顾淮却突然将苏念瑶按在镜子上，看着镜中扭曲的三人：路琯琯，数数她身上有多少处属于我的印记。数错，就用舌头把镜子舔到能照出她睫毛的倒影。

……

暴雨倾盆的傍晚，顾淮将苏念瑶推进摆满铜镜的古董店。

他扯开她湿透的衬衫，冰凉的金属纽扣崩落满地。

路琯琯，把她的脚链换成我的皮带。

路琯琯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操作，顾淮却突然将苏念瑶抵在雕花镜前，咬住她的耳垂：让他看着，你在我身下有多诱人。

他的手掌在她腰肢游走，同时对着路琯琯嘲讽：你连亲吻她脚趾的资格都没有。

……

黑暗中，苏念瑶被顾淮压在真皮沙发上。

电影的光影在她脸上明灭，他解开她丝绸睡裙的系带：路琯琯，记住她的每一寸敏感。

顾淮的指尖划过她的大腿内侧，苏念瑶忍不住轻颤。

他突然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同时对着呆立的路琯琯冷笑：还愣着？用手机拍下她此刻的表情，设成你的锁屏壁纸。

……

停车场的路灯忽明忽暗，苏念瑶单薄的身影在墙面上投下破碎的轮廓。

顾淮离去时冷笑的余韵还在耳畔回荡，路琯琯被拖走前不甘的眼神，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汗味与廉价烟草的气息。六个赤膊男人围拢过来，肌肉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光。

“啧啧，这么漂亮的小宠物，主人舍得丢在这里？”

“别碰我！” 苏念瑶声音发颤，但是脚步却不敢移动半点。

男人的手掌突然贴上她裸露的腰肢，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柔软的肌肤：“反抗的滋味更带劲，不是吗？”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哄笑，有人伸手扯住她的发丝，迫使她仰起脸来。

“看这眼神，还挺傲。” 狼头男人俯身逼近，呼吸喷在她耳畔，“不如让我们教教你，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该怎么取悦主人。” 他的鼻尖擦过苏念瑶泛红的耳垂，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裙摆缓缓上移，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的停车场格外清晰。

……

不远处，一辆黑色奔驰车。

车里烟雾缭绕，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仍在发抖，手中的香烟一根接一根，

有了自己的车以后，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车里抽烟了。

“念瑶，琯琯，你们要坚持住啊！”

前不久，有个男人找上他……

……

那人倚在奔驰车门 —— 指间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目光比刀刃还冷。

“系统最怕失控的变量。” 顾淮弹落烟灰，火星溅在牛伟工装裤上，“你以为它为什么要把你踢出权限链？因为你这个绿主，反而成了系统的弱点。它无法掌控你，但你却被琯琯掌控……”

后视镜里的城市霓虹碎成光斑，牛伟想起琯琯夫妻被踩在脚下的画面，眉头扭曲，“你刚说的任务......”

“嘘 ——” 顾淮突然按住他肩膀，西装袖口滑落，他掏出个密封 U 盘塞进牛伟怀里，“按这个路线走，接下来的事，我们要在系统的盲区里完成。”

雨声愈发急促，“记住，从现在起，你不再是被抛弃的绿主 —— 而是能改写规则的棋手。”

车门关闭的瞬间，牛伟看见那人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恍惚间竟与记忆里路琯琯的画面重迭。

第四十五章、顾淮

“放开她！” 牛伟的怒吼混着烟雾弥漫开来，金属斧刃砍在水泥柱上迸出火星。

混乱中不知谁的匕首脱手飞出，寒光掠过苏念瑶脖颈时，她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 —— 锋利的刀刃在她锁骨下方划出闪电状的伤口，鲜血溅在墙面，

剧痛如电流窜遍全身，苏念瑶的瞳孔剧烈收缩。

记忆顿时如潮水冲破闸门：在一个平常的一天，顾淮疯了似的将苏念瑶拉到一个隐秘的房间……

深夜实验室里，顾淮将冰凉的金属项圈扣在她颈间，镜片后的目光藏着隐秘的怜悯；

“主人……”苏念瑶眼神从迷茫渐渐有神，恢复了清醒。

“顾…淮？这是哪？”

“我们只有十分钟，接下来的谈话会被系统抹去，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顾淮露出一个惨笑，

“三年前，我姐姐死了。”

消防通道的应急灯忽明忽暗，在顾淮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交错的阴影。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她也是‘绿帽系统’的受害者。那一天，系统强制她在直播中遭受不堪入目的羞辱，而我，却后知后觉……”

苏念瑶的呼吸骤然停滞，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谓的‘终极任务’不过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顾淮继续说道：“从那之后，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摧毁这个系统。”

我潜伏在暗网，追踪每一个受害者的踪迹，破解了二十三个系统节点……”

他突然抓住苏念瑶的手，目光灼灼，“直到遇见你。漫展那天看到你眼里的光，我就知道，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是我等了三年的…… 最后希望。”

应急灯彻底熄灭，黑暗中，顾淮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温度，却又冷得让人发抖：“我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我破坏了系统设置的任务，根据我总结的经验，系统会默定我，成为下一个目标对象，就是你的出轨对象。”

他根本顾不上苏念瑶有没有在听，会不会听懂，只是一味地阐述……

密闭的地下室里，空气混着电路板烧焦的气味。顾淮将泛黄的文件夹摊在桌上，里面全是受害者的病历与监控截图。

他推了推布满划痕的眼镜，用红笔圈出所有案例的共同点：“系统的权限等级很明确，‘绿帽’是底层执行者，而‘绿主’……”

他抽出一张皱巴巴的打印纸，上面是从暗网交易记录里截获的聊天截图，“能直接向系统下达指令，甚至删除任务。”

苏念瑶盯着屏幕上乱码般的交易信息，喉咙发紧：“你在说什么，什么是绿主……”

顾淮长舒一口气，说出答案，“掌控，荒淫，放荡……只要你俩要无条件臣服于我。”

苏念瑶越听越恍惚，表情越来越疑惑。

顾淮看出她的疑惑，于是找出一摞银行流水单摔在金属桌面上，“上个月股市蒸发的三百亿，都变成了系统奖励给‘绿帽’的数字资产。”

苏念瑶盯着监控画面里自己的银行流水，那些凭空出现的奖金此刻都变成了刺目的红字。路琯琯账户里多出的豪华跑车购置款，原来都是从普通储户那里盗取的血汗钱。

“你不理解也很正常，总有些东西人们无法理解。简单来说，系统需要源源不断的负面情绪来维持运转。总而言之，它其实就是一个网络病毒，既然是病毒，那就有对抗它的手段……”

“我相信你。”

先天被调教圣体。她还是如往常一般，人家说什么都信。

……

地下室的灯光在这一刻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纸张摩擦的细微声响 —— 那是命运齿轮开始转动的声音。

应急灯最后一次闪烁后熄灭，黑暗中，顾淮摸索着打开手机的微弱光源，从背包夹层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写着：绿主权限：唯一可直接联系系统开发者的账号。

“我潜伏暗网三年，发现系统最致命的漏洞 —— 它迷信权力阶层。”

顾淮将纸条推到苏念瑶面前，“只要成为绿主，就能获得‘开发者直通通道’。而那个高高在上的幕后黑手……”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居然设置了人工审核。”

苏念瑶凑近看清纸条角落的小字备注：提交反馈时，需附加开发者设定的 “灵魂拷问” 答案。

她忍不住皱眉：“所以你要成为绿主，然后回答问题？”

“没错。” 顾淮扯出一个疲惫的笑，从口袋里摸出枚硬币，正是之前给苏念瑶的那枚。硬币背面不知何时被刻上了极小的字 —— 你相信人性本善吗。

“这是我从被销毁的系统测试日志里扒出的，当年开发者设置这个问题后，觉得太过幼稚，又舍不得删除，就留作了隐藏关卡。”

金属门外传来系统机械音的嗡鸣，顾淮突然抓住苏念瑶的手：“接下来我们要故意触发系统的‘终极任务’，在它以为完全掌控我们时，我会用绿主权限提交反馈。”

他握紧硬币，“只要回答‘我信’，就能直接连通开发者的私人邮箱 —— 而那个邮箱，我已经植入了三年前就写好的病毒程序。这是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

“可你说过，关键的‘钥匙’是我。”

“没错，这也是最难的一步。因为你，包括路琯琯要做出巨大的牺牲！你们要坚持完成它的任务，协助我成为绿主。话说回来，我如果不作为绿主干预，你们也避免不了那些任务……”

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的脉搏，像是要确认什么，“接下来，系统会改变你们的思想，操控我的意识。但你放心，我们不会陷入绝境。原谅我的自私，我们要把主动权慢慢拉回到自己手里……无论清醒或迷茫，一定坚持完成系统任务！打破下一次任务循环，这是你们，不，是我们！唯一对抗它的方式。”

我唯有一死才能弥补犯下的错。

顾淮心底暗想……

“你…相信我么？”

苏念瑶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疯狂与决然，忽然想起漫展那天他逆着人潮走向自己的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将指尖按在他手背上：“我信！”

第四十六章、终极任务的前奏

地下停车场的感应灯如濒死之人的喘息，在苏念瑶苍白的皮肤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伟哥？” 被牛伟踹中腰腹的混混瘫倒在地，“不是…… 不是你让我们来的吗？”

牛伟将带血的斧头狠狠砸向地面，金属与水泥碰撞的闷响震得人耳膜发疼。他脖颈青筋暴起，“我说让你们收敛点！你们听了吗！啊！”

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味，苏念瑶身着单薄内衣蜷缩在角落，胸前的闪电形伤口仍在渗血。

“阿伟？” 她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中满是困惑与震惊。

“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牛伟扯下外套裹住她单薄的身躯，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却驱散不了她骨子里的寒意。

两人跌跌撞撞走上了车。留下身后几个混混敢怒不敢言……

黑色轿车在雨夜中疾驰，仪表盘蓝光映照着牛伟紧绷的侧脸。苏念瑶眼前突兀出现：【苏念瑶在停车场被男人轮奸，任务失…成功】的字样，脑袋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

【小子？我检测到了异常，你把苏念瑶放哪去了？】

同一时刻，顾淮倚在废弃实验室的墙角，指间把玩着路琯琯的手机，“我给你带来那么多绿帽值…… 也该给我放个假吧。”

【警告你最好别乱搞！】 系统机械音带着电流杂音咆哮，却掩盖不住他眼底疯狂的笑意。

……

药店暖黄的灯光下，牛伟小心翼翼地给苏念瑶处理伤口。消毒酒精擦拭在闪电形疤痕上，她疼得轻颤，却突然抓住牛伟的手腕：“我感觉脑袋里有些东西在慢慢消逝……” 她盯着镜中自己的倒影，记忆碎片如破碎的镜面重新拼接，“我们这是要去哪？”

牛伟将纱布轻轻按在伤口上，语气却坚定如铁：“半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去凹凸大酒店！我…… 没法解释，姓顾的说，能做不能说。你要相信我就是了！”

“顾，淮？他是谁？主人……”苏念瑶脑海中，关于反抗系统的记忆，如窗外疾驰而过的霓虹，渐渐模糊……

远在天边的系统，顺应代码继续发布任务，苏念瑶看的真真切切……

【发布终极任务：带苏念瑶去20人以上的男性公共浴池，无条件满足在场人员的所有要求。接下来，最后一个在苏念瑶体内射精的男人，苏念瑶将成为他一周的性奴，无条件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在此期间，路琯琯需在场，且不允许任何干预。若此任务失败，我会收回之前所有的奖励。】（还记得第十四章最后的话吗）

……

凹凸大酒店的旋转门缓缓转动，牛伟带着苏念瑶刚一踏入，就看到何叶与李文清在大堂的立柱旁冲他们招手。李文清穿着件深色夹克，不时低头看表，神情透着几分焦急。

“伟哥，这边，快，就等你们了！” 李文清快步迎上来，目光扫过苏念瑶锁骨处的纱布，眉头微蹙，却没多问，只是领着两人往电梯走去。

何叶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苏念瑶：妹子，当心台阶。要是伤口疼就告诉我，我包里有止痛药。

电梯数字不断跳动，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出了电梯，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们来到一处挂着 “员工专用” 牌子的铁门旁。

何叶警惕地看了眼四周，确认没人后才拉开门。

门后竟是一间澡堂，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几个木质浴桶靠墙摆放，角落里还堆着清洁工具。

铁门推开的刹那，蒸腾的热气裹着浓烈的汗味涌来。

二十一个赤膊男人挤在木质浴桶间，蒸腾水雾中隐约可见交错的肌肉线条。比系统交代的人物数多了一个。

苏念瑶的目光突然定住 —— 路琯琯半跪在中央，似失去了自我意识。

“琯琯…老公，你怎么了。我好害怕……”苏念瑶上去触碰对方，结果毫无反应。

“所有人，全部转身，贴近墙壁，不许回头看！” 牛伟声如洪钟。

“是！伟哥！”

“是！老板！”

蒸腾的雾气中，几个熟悉的面孔 —— 夜店的调酒师、保安队长，甚至还有新来的实习生，此刻都成了这场赌局的筹码。

人群中传来窸窸窣窣的挪动声，当最后一个人贴紧墙面，牛伟才长舒一口气。他转身看向苏念瑶，眼神里满是疲惫与决绝：“那个人说，一定要我完成终极任务，这是我能想到，最好也是最坏的办法。多出来的…… 只能见招拆招了。”

雾气弥漫的澡堂里，紧张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

“念瑶，对不起…七天以后，我再向你解释……”随着牛伟慢慢脱掉裤子，李文清退出房间，何叶已经哭成傻逼。

苏念瑶望着路琯琯毫无反应的侧脸，又看了看贴墙而立的众人，突然意识到，这场与系统的博弈，早已没有退路。

但转念又忘了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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