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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乌头炒白术 (if 11-12) 作者:绿到尽头

[db:作者] 2025-06-26 14:39 长篇小说 2850 ℃

进入IF主线,修改部分设定,修改了女主对苦主的态度,包括对苦主父亲的态度。

第十一章

我听到门外娘亲的淫喘声慢慢渐远,用神通眼透过草庐看去,也不知娘亲是真的被肏的双腿软绵只能跪着爬行,还是说娘亲假意无力支撑身体起身,享受着被小蛮子当做坐骑边爬边挨肏的快感,难不成娘亲因为在春梦中梦到过这种画面,现实中就会下意识的去模仿吗?

我收起神通眼起身也悄悄跟了出去,用神通眼远程偷看的确很安全,但哪里会有近距离偷窥来的刺激?

为了方便行动,也为了方便自慰,我干脆学娘亲一样一丝不挂,赤条条悄咪咪的跟在二人身后。

娘亲爬行过的草地上,全是娘亲滴落的淫液,大部分仙力都被小蛮子的臭鸡巴吸收,但即便残余下来的那一点仙力,也足够让这些普通的野草有了灵性,具备了晋级灵草的资质,而且还是高品阶。

娘亲缓慢的享受爬行挨肏,塔塔则是时不时对脚上的马镜提出各种要求,因为娘亲爬行时雪腻香臀撅的虽然高,但塔塔却是曲着腿像癞蛤蟆一样蹲骑在娘亲臀丘上,一点都不像骑士,更像个山精野怪。

不过塔塔之前可能感觉扯娘亲头发很方便,此刻也继续将飘逸的青丝当做马缰,一会向左拉,一会向右拽,基本一直在草庐附近转圈圈,也不往远处走,像是把这一片草地当成了舞台,骑着娘亲这匹高傲优雅的大白马,给观众展现着自己强大的御马之术。

我倒是省事了,就躲在平时给塔塔做饭的地方,看着娘亲一边呻吟一边欢快的驮着小蛮子绕圈,都不需要跟在屁股后面跑了。

"来。小骚屄,换个姿势!"塔塔用上位者命令的口吻对娘亲说着,并不轻不重的在娘亲雪美蜜臀上抽了一巴掌。

娘亲本就冰雪聪颖,能很精准的理解小蛮子的意图,再加上这段时日的磨合,可以说如今娘亲与蛮奴塔塔的配合,比当初与父亲在一起时还要默契。

我甚至猜测,或许父亲都没有塔塔更了解娘亲的身体和性爱习惯。

塔塔只是随手抽打几下娘亲的肉臀和雪腿,娘亲就能做到塔塔想要的姿势。

此时娘亲的动作谈不上任何优雅,甚至和娘亲平时表面出来的仙女姿态大相径庭。

娘亲翘起足跟,用巧糯的玉趾踩地,叉开月光下莹白的饱满肉腿,蹲着肉圆多汁的仙女玉臀,但距离地面又比较高,算是高蹲位,同时藕臂杵在草地上,乍一看仿若一只瓷白肥嫩的大青蛙!这混蛋为何要让娘亲蹲在这里挨肏呢?

我狐疑的左右看了看,忽然发现供奉父亲画像的草庐门是开着的,而父亲画像恰好对着草地上的二人。

这个门是下午娘亲出来时忘记关上的?还是刚才塔塔路过这里时推开的?这也太巧合了吧?

平时塔塔并没有进过这间草庐,也不知道父亲画像中藏着一缕残魂,当然以他的粗鄙的性格更是不可能对一个画像有啥特殊爱好。

可是他为什么要在草庐门前停下让娘亲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呢?

"噗滋..噗滋.噗滋.""啪!啪!啪!啪!"

"小骚屄怎么如此兴奋啊?骚水越肏越多呢.."塔塔淫邪的问着,同时又一次不解的看了看父亲的画像。

娘亲侧过头,满面羞红,眼神似乎有意躲闪着父亲画像的草庐。

"几次转圈下来,小骚屄每次途径这里,骚屄都会变得更紧,骚水也涌的更多,这是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郎君的大宝贝太厉害啦...哼哈~~竟能插的如此之深...嗯嗯哈~~小骚屄然儿的花心都要被郎君顶开啦...嘤啊啊~~~"娘亲扭过头,侧眼含情,羞脉脉的看向小蛮子,好似有意在转移小蛮子的注意力。

"哦?难道不是因为那副画像?"娘亲的欲盖弥彰,以及下意识的羞愧,让塔塔似乎猜到了什么,于是无情的撕破娘亲的伪装。

"咛哼~~果然瞒不住郎君…"娘亲羞意更浓了,在小蛮子大鸡巴的支配下,娘亲似乎不想欺骗大鸡巴的主人。

"画的是谁啊?"塔塔的话语中暗含不悦,我甚至还听出来一丝丝醋味儿。

连春梦中都是小蛮子身影,娘亲自然也听出了塔塔的语气,却忽然面露开心的笑意,"嗯哈~~郎君是吃小骚屄然儿的醋吗?小骚屄然儿好高兴啊...嗯啊啊啊~~证明郎君心中也是很在意小骚屄然儿的…"

"哼!"塔塔果然不高兴了,泄愤般狠狠的抽打了娘亲肉乎乎的肥圆雪臀两巴掌。

"哦~哈呀~"而娘亲却叫的更浪。

"此乃小骚屄然儿的夫君…嗯啊啊啊~~大宝贝为何又大了一圈...插的更深啦...呀啊啊~~不过已经亡故...郎君莫要与一副画吃醋...哼啊啊啊啊~~待到郎君迎娶小骚屄然儿后…然儿会亲手燃烬此画的...届时...凤嫣然的唯一夫君便是郎君...嗯哈~~奴家做郎君永远的小骚屄.."娘亲越说脸越红,但是却越说越开心。

嗯?娘亲为何不告诉画像的秘密?还是说自认为没必要说?

塔塔看着画像中朗眉星目、气宇轩昂的父亲,那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姿,与自己这矮小丑陋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中的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恨不得将那画像撕成碎片。阴邪狠毒的表情愈发暴戾恣睢,身上也再次冒出阵阵黑色的薄雾,将他瘦小的身躯笼罩,仿佛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怒吼一声,更加大力地肏弄着娘亲,那粗硬的大鸡巴如同施了仙术般不知疲倦,野蛮地冲撞着娘亲的娇嫩之处。同时,他一把抓住娘亲柔顺的青丝,如同拉着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强迫她向草庐里爬去。

"呀啊啊啊啊……"娘亲被迫扬起玉颈,仰头望月,檀口张开,肆意地淫叫,那娇媚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复杂情感,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淫态全部释放出来,以掩盖内心的羞耻。

娘亲顺从地、下意识地向前爬行着,丰满的肉臀随着塔塔的动作而颤动,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胯下更是因过于兴奋仿佛淋雨。

直到这时娘亲才发现,塔塔竟然是要她爬进草庐

虽然娘亲也无法准确判断父亲的画像是否产生了神识,但是,在内心深处,娘亲仍然保留着一丝作为真仙的骄傲和矜持。在羞耻心的作用下,娘亲还是本能地不想在父亲画像的眼皮底下,与一个乞丐还不如的小蛮子苟合。"啊啊啊……郎君……"娘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哀求道,"这草庐太小……小骚屄然儿爬不开……嗯啊啊……不如让小骚屄驮着郎君在外面驰骋,如何?"

蛮奴塔塔却丝毫不为所动,他那双被欲望和嫉妒扭曲的眼睛里,充满了疯狂和执拗,铁了心要进入草庐。

"小骚屄然儿也可以在水中游……"娘亲继续哀求着,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带着哭腔,"哈啊啊啊……郎君何不体验一下骑着小骚屄在水中嬉戏……哦啊啊啊……那水波荡漾,岂不更加刺激?"娘亲甚至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带着央求之意,希望能够打动塔塔,改变他的决定。

娘亲越是如此,塔塔心中的邪火就烧得越旺。他不仅没有转变方向,反而更加大力地爆肏着娘亲的仙穴,那大鸡巴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地顶撞着她肥软的肉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声。

似是娘亲有意拒绝,竟然收缩蠕动鲜嫩的宝穴,用以刺激穴中铁棒!

"啊……你这小骚货!"塔塔怒吼一声,扬起枯瘦的爪子,带着怒意狠狠地抽打着娘亲雪白的臀肉!那巴掌声清脆响亮,如同在教训一匹不听话的母马。

"啪!啪!啪!"

娘亲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几道鲜红的掌印,随着塔塔的抽插而颤动,更显得诱人。

如果娘亲真的不愿意,她最少有一百种方式可以拒绝,以她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易地制服塔塔。可是,她似乎害怕小蛮子生气一样,竟然顺从着大鸡巴顶肏的方向,缓缓地爬进了草庐中,最终停在了父亲画像前方。

娘亲的青丝依旧被小蛮子紧紧地拉扯着,仰头的她不得不与画像中剑眉星目的父亲四目相对。那一瞬间,一股极度的羞耻感与罪恶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她彻底淹没。

无尽的愧疚与背德感令娘亲在眼角含泪的同时,浪叫声也提高了一倍!

难道娘亲在父亲面前被蛮奴肏,反而更加兴奋了?我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她真的如此堕落,如此享受这种禁忌的刺激?

"小骚屄永远都是塔塔的!嚓哈!"塔塔低吼着,那张原本就丑陋的脸,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嫉妒而变得更加扭曲,五官都快要挤到了一起,隐约在向邪魔转化着。本就略带沙哑的音色,更是变得低沉粗重,还发出了不似人的动静,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小骚屄然儿的身体永远都属于塔塔郎君的……呀啊啊……郎君好威猛啊!啊啊啊啊啊.……"娘亲身体再次前倾一些,丰满的胸部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否则难以对抗肥臀上传来的大力暴脔。娘亲一边浪叫着,一边用力侧目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塔塔,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他那颗充满嫉妒和不安的心。

神通眼下,透过娘亲的身体,看到塔塔的粗鸡巴也散发着黑气,那黑气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断地蠕动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并且在黑气的加持下,大鸡巴仿佛一根被烧焦了的熟铜棍,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甚至个别地方还凸了出来,比之前又大了整整一圈。龟头上更是渗出颗颗小黑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很是瘆人,让人不寒而栗。

"唬噶!"塔塔扭曲的面容狰狞无比,身上冒出的黑气似乎凝成了实质,让他干瘦枯瘪的身体硬是膨胀了一圈。虽然依旧矮小,但看起来充满了力量,仿佛一头随时准备爆发的野兽。这是.…..彻底魔化了?

不就是父亲的一副画像吗?塔塔这蛮奴到底是有多自卑啊?竟然被刺激到成了邪魔。平时娘亲与塔塔交合,将仙力供给塔塔转化为邪力,加上娘亲被塔塔肏服后,就不再帮他做任何化解邪力的事情,所以才会有此一遭吧?

这下妥了,娘亲可以遵守父亲的遗志,给憎恨的蛮奴一条活路,不枉杀生,但是对于已经成了邪魔的蛮奴,就不用再遵守任何圭臬。

别说娘亲是眼里不容沙子的真仙,就算是普通的修士遇到邪魔都会人人得而诛之。

我撸鸡巴的手一顿,原来娘亲是故意放纵塔塔成为邪魔的啊!怪不得那天在冷泉边,塔塔身上冒着黑气,娘亲却依旧视而不见,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驰骋。搞不好娘亲被内射后,阴阜上的淫纹,其实也早就知道,只是假装没看到罢了。

我就说嘛!从邪修那里缴获来的玉简,娘亲岂能不会过目?塔塔那疑似有《淫奴惑心决》的功法,娘亲可能比我都更了解呢!

看来今晚就是塔塔这头侏儒小邪魔化为齑粉的日子了。娘亲还配合塔塔爬出来,停在草地上挨肏,无非是在让塔塔给自己寻找一个葬送地而已。

邪魔塔塔双眼赤红,如同两颗燃烧的血钻,腥臭的大嘴喷出来的都是灭绝生机的死亡黑气,那黑气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充满了毁灭的气息。他双臂发力,死死掐着娘亲雪嫩的腰肢,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腰肢掐断。更加疯狂暴力地猛烈抽插!

"呀啊啊啊啊啊……郎君的大鸡巴……嗷啊啊……太凶猛啦!小骚屄然儿要被插穿啦……哈啊啊啊啊……"娘亲仿佛丝毫没察觉到身后暴肉自己的男人发生了什么变化,甚至连仙穴内的大鸡巴也没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如同傀儡般配合着塔塔的动作,发高亢的浪叫声。

也不是一点反应没有,娘亲的宫胞为何下垂了?这是什么道理?少年也没跟我讲过啊!或许是他也不知道挨肏的女人宫胞下垂的原因?

"唬噶!唬噶!"邪魔塔塔彻底没了人样,那张血盆大口中流淌着腥臭的口水,滴落在娘亲雪白的背上,我都害怕他下一刻会失去理智,把娘亲的肥臀咬掉。

不过看他越肏越深、越大力的状态,似乎即将要射精了。

话说回来...邪魔也会射精吗?

"小骚不行啦……哈呀啊啊啊啊……郎君太厉害啦……宫胞!宫胞被插穿啦!嗷噢哦哦哦哦!"娘亲浪叫的声音突然又抬高了好几度,同时双目失神,嘴角流涎,整个人都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之中。

通过神通眼定睛一看,我不由心头一紧……那颗布满小凸起、小黑豆的狰狞大龟头,居然在不停尝试攻破娘亲的宫胞口。而娘亲的宫胞仿佛在榨取所有的能量,散发着莹莹金光,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保护着自己不被入侵,做着最后也是最顽强的防御!

"在你夫君面前,塔塔要你说,永远做塔塔的生育母畜!"魔化了的小蛮子不仅外形上好似一只瘆人的怪物,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像是喉咙里含了一口痰,低沉沙哑,口齿不清,充满了邪恶的气息。

"嗷噢噢噢!"娘亲不停高亢地浪叫,好似没有听到身后小怪物的命令,只是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快说!快说!你是塔塔的母畜!"塔塔疯狂暴脔,那根如同狼牙棒般的龟头凶猛地撞击着散发守护金光的宫胞,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娘亲的身体撕裂。娘亲白润的肥臀更是撞变了形,如同波浪般颤动着,充满了诱惑。

娘亲下意识地想要垂头,这是拒绝的意思,但奈何长发如同缰绳般被塔塔拽着,只能昂着头与父亲的画像对视。

看得出,娘亲的内心很是挣扎和抗拒。

或许此刻娘亲会想起曾经与父亲在所有人面前的海誓山盟,想起他们曾经的恩爱和甜蜜,这更加让她无法在父亲面前开口,认一个父亲一生对抗的邪魔做低贱的母畜,而且还是一个人人厌嫌唾弃的蛮奴做生育母畜

娘亲作为真仙,也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或许会因为欲火以及长年的空虚,认可了塔塔做郎君,但如果像梦中那样,成为一个蛮奴的生育母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快速又珍惜地撸着小鸡巴,因为我知道,塔塔已经触碰到了娘亲的底线,这很有可能就是我最后一次看娘亲撅着肥美肉圆、又多汁的大白屁股被蛮奴肉的画面了!

"快说!快说!唬噶!如果你不说!塔塔就再也不你的骚屄了!"小蛮子即便魔化了,竟然也能保持一定的思考能力,但他那被欲望和嫉妒蒙蔽的头脑,显然已经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不过看来魔化后的脑子不怎么好使,居然打算用停止抽插这种低级手段来威胁娘亲?真是幼稚又可笑!

说完这话,塔塔果然停了下来。

马上要攀登高潮的娘亲正被欲火焚烧着身体,需要一根铁棍般的大鸡巴来满足才行。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她如同从云端坠落,浑身难受。邪魔塔塔停下的一瞬间,娘亲就立刻做出了选择,她根本无法离开这根大鸡巴了。

"不要……郎君……不要停……哈……哈…."娘亲哀求的眼神想要扭头向后看,却做不到,只能任由塔塔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于是,她重新面向父亲的画像,眼神变得坚毅,仿佛下了决心,带着哭音大声的宣告着,"我小骚屄风嫣然!愿意成为郎君塔塔……哈.…哈..…..永远的生育母畜!"

"唬噶!"邪魔蛮奴很是满意,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大鸡巴再次暴脔起来!

在娘亲宣告的一刹那,宫胞的护体金光顿时烟消云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平时的撞击,宫胞口就在慢慢变松变大。如今娘亲宫胞下垂,塔塔的大鸡巴又异变得更加凶猛,加上本就方便一插到底的姿势,在邪魔大力的暴脔下,那颗布满黑豆的狰狞大龟头,终于肏进了娘亲最后一处圣洁之地-﹣曾经孕育我的宫胞。

"嗷鲍!呀哈!郎君轻点!嗷噢!嗷噢!郎君你太厉害啦……小骚屄然儿的花心彻底变成大鸡巴的形状啦……哼嘤嘤……"娘亲居然被肏哭了?那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娇媚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如同破碎的珍珠,令人心碎。

"唬噶!唬噶噶……"邪魔塔塔似乎也到了强弩之末,那瘦小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奈何龟头被宫胞口卡住,没办法大力暴脔,但龟头被宫胞包裹,宫内强肏,也带来了比以往更痛快的爽感!

"射给然儿……小骚屄然儿要装满郎君的精浆……咿呀啊啊啊啊!"娘亲疯狂地浪叫着,那声音充满了渴望和期待,仿佛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塔塔。"噶!"邪魔塔塔仰天长嘶,那嘶吼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充满了痛苦与快感。精门一松,一股一股带着邪恶暴虐的暗黄色臭精,"噗嗤噗嗤"地灌进了娘亲的宫胞中。没有经过穴内的流失,比以往还要大量的臭精瞬间将宫胞撑大,仿佛要将它撑爆。

与此同时,娘亲也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极度高潮中,那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将她彻底淹没。她浑身痉挛抽搐,瞳孔上翻,粉舌滑出,涕泪横流,就连灵魂都在发出美妙绝伦的呻吟。

臭精依旧散发出黑气,似乎找到了出气口,黑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郁且量大。伴随着黑气的释放,塔塔的外表居然又慢慢恢复成了原来的普通侏儒小蛮子,那双赤红的眼睛也恢复了往昔的混浊。

娘亲还处在浑身痉挛抽搐的高潮中,宫胞内的黑气逐渐渗透而出,被身体所吸收,最后在阴阜上方,淫纹重新浮现,且无比的显眼,仿佛一块黑色的宝石,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当塔塔射完最后一股臭精时,娘亲隆起的小腹宛如四五月大的孕肚,那形状怪异而可怖,好似里面孕育着一个邪恶的生命。

什么情况?塔塔怎么还能变回来?没听说魔化后的蛮奴还能重新转化成人类啊?要不然为何要把他们赶尽杀绝?还是说,魔化后的邪魔只要和仙女交合并内射,就能化解邪力重新做人?

好失望,又让可恶的小蛮子捡回一条狗命!

我看了眼自己射在草地上的精液,似乎给了我一耳光,明明内心深处就是希望娘亲被小蛮子永无止境的肏下去,却总是虚伪的想要终止这一切!

难怪我修为最近没长进呢?或许我应该直面龌龊肮脏的内心才对...

趁他们还在高潮,我也打算悄悄回草庐去了,可是刚一转身,偶然被对面暴露房顶上的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但仔细看去又什么都没发现,或许是看错了吧...

假装打坐,继续通过神通眼偷看,估计娘亲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神魂归壳后的娘亲,再次瞟了一眼父亲画像,眼神中不再有多少对父亲的眷恋,却多了些许不屑与陌生。这画像的意义或许就是为了来见证娘亲是如何被破宫内射的吧…

等那根鸡巴慢慢地没那么粗硬了,才依依不舍地从娘亲的仙穴中抽离出来,同时也"哗啦啦"地带出娘亲的仙汁玉露,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在地板上,散发着诱人的骚气。不过,奇怪的是,里面似乎并没有塔塔的臭精,难道都被锁在那神秘的宫胞里了?娘亲转过身,跪坐在塔塔面前,那粗润凝白的修长美腿折叠着,饱满的大腿肉被挤压着,形成一道道诱人的弧线,淫白色的腿肉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充满了肉欲的美感。

塔塔毫不客气地将他那双脏兮兮的脚踩在娘亲柔软的大腿上,但即便如此,侏儒小蛮子也仍然只能勉强与娘亲持平,更显得他矮小猥琐。

娘亲一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微微隆起的"孕肚",仿佛在感受着里面那邪恶生命的跳动,一手则轻轻地撸动着那半软不硬的鸡巴,将残留在上面的点点臭精,如同涂抹珍贵的药膏般,细细地涂抹在自己那肥软饱满的奶球上。

"小骚屄,真是个淫贱的母畜……"塔塔看着娘亲那妩媚的模样,忍不住淫笑道,同时伸出那恶心粘臭的舌头,想要舔舐娘亲精致绝美的仙容。娘亲含羞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妩媚和顺从,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幸福。她张开那芬芳的檀口,将塔塔的舌头非常轻柔地含入了软绵的口中,用自己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那条肮脏的舌头。

为了配合矮小的塔塔,娘亲甚至还需要微微低一些头,那雪白的脖颈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更显得她娇媚动人。

唇分后,二人四目相对,娘亲再一次娇羞含涩,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当眉波流转时,更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情,仿佛一个坠入爱河的少女。

清幽的月光下,仿佛散发着莹洁圣辉的娘亲,娇美的绝色容颜似是不应在凡尘出现,那肌肤赛雪,吹弹可破,一双水汪汪的媚眼,仿佛能勾人魂魄。

"小骚屄,你真美……蛤蛤……"爽够了的塔塔似乎也不在意那副画像了,他那张依然是蛮奴特有的黑色丑脸上,露出了淫淫的笑容,那笑容充满了猥琐和得意。

娘亲被刚刚内射自己的男人夸赞,似乎比修成真仙时还要开心和满足,那俏媚的仙容上也绽放出无尽的娇羞,好似初尝禁果的青涩少女,那娇羞的模样,更是让人心动不已。

"郎君一句赞美,胜过万千大道,凤嫣然永远都是塔塔郎君的小骚屄……"仿佛是在谈情说爱一般,娘亲也很甜蜜地表态,那声音娇柔妩媚,充满了诱惑。

"蛤蛤蛤……"塔塔对娘亲的态度很是满意,他伸出那脏兮兮的手,想要抚摸娘亲那娇媚的脸庞。

娘亲用灵力轻轻将塔塔托起,让他那根鸡巴和自己持平,塔塔也叉开双腿,任由娘亲用温润的嘴唇与柔滑的舌头,来帮助自己清理鸡巴。

娘亲现在已经对口交非常熟稔了,她知道如何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来取悦这个矮小的男人。不过,这次她却先用柔嫩的滑舌舔舐起塔塔的一对阴丸,那性感的朱唇吸吮着肮脏并满是褶皱的精囊,而且还非常温柔轻缓,生怕让塔塔感觉到不舒服。

娘亲甚至还用手像捧着圣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抬起那对精囊,带着虔诚又忠贞的目光,灵巧的粉舌舔着精囊的背面,以及顺着人中线一路舔到了塔塔的腚眼处。

我不忍去看那白白净净的娘亲,去给一个丑陋的侏儒小蛮子做那种事,那画面实在是太过冲击,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把视线转移到塔塔的面容上,那副美妙舒爽的表情真是让我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顿,真想把他那张丑陋的脸打成猪头。

不过,也能说明娘亲做的的确非常出色,她的技巧和投入,让塔塔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哦~小骚屄,你舌头怎么如此灵活?嘶~舔到哪里了?感觉小骚屄你在挑逗塔塔郎君鸡巴根呢?哦哦哦~~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舔的塔塔都想撒尿了……塔塔又想肏你的骚屄了……"塔塔舒服地呻吟着,那声音充满了快感和满足。

塔塔的大鸡巴又粗硬了起来,那狰狞的模样,仿佛一根燃烧的铁棍。

娘亲抬眼看着因为自己的努力而重振雄风的大鸡巴,竟然有些得意的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妩媚和挑逗。

"郎君,小骚屄知道郎君的弱点了呦…嘻嘻……"娘亲顺着精囊,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那根粗壮的鸡巴,同时促狭地对着塔塔挑着蛾眉,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

"塔塔要肏小骚屄……"娘亲轻柔地放下塔塔,自己乖乖地重新趴跪好,撅起那肉质细腻又肥厚多汁的雪嫩大肉臀,那诱人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抽打几下。

娘亲虽然女红很差,但仙术却很精通,她将大腿上的绸环随手炼制,绸环下移,并多出了两个很适合脚踩并发力的马蹬,那灵巧的手法,让人叹为观止。

这回大大方便了塔塔,他一边一脚踩上去,那矮小的身躯顿时稳固了许多。粗大鸡巴没有对准那拉成水线的粉嫩淫穴,而是将那狰狞的龟头对准了同样鲜润多汁的屁穴。

"小骚屄,主动扒开,把屁眼露出来,塔塔要小骚屄的香屁眼!"塔塔扬起两只爪子,狠狠地抽打在娘亲肥润的雪臀上,那巴掌声清脆响亮,充满了施虐的意味。

"小骚屄然儿谨遵郎君之命……"娘亲微微扬起身,将重心转移到腰腹上,那白嫩的肉体抠住自己肥厚的臀瓣,向两侧用力掰开,露出了那吐着蜜液的粉红小屁穴,那娇嫩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一番。

那张一翕的小屁穴好像在呼吸,又好像饥肠辘辘,期待着大鸡巴来填满,那淫荡的模样,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乌黑的大龟头靠近,肉与肉触碰的一瞬间,娘亲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仿佛触电般酥麻。"噗啾"一声,那狰狞的龟头消失在了娘亲的屁穴之中,那紧致的包裹感,让塔塔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哼咛啊……哈哦……"娘亲也发出了软绵的呻吟,那声音充满了快感和痛苦,仿佛在享受着一种极致的折磨。大鸡巴也慢慢地全部插进了屁穴之中,那粗暴的侵入,让娘亲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但同时也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错,小屁眼真爽啊!"塔塔适应了一下后,开始抽动起来,那短小的身躯卖力地扭动着,似乎永远不知疲倦。

"噫哈……郎君不嫌弃……哼咛……小骚屄然儿就很开心啦……哼哈啊……"娘亲娇媚地回应着,那声音充满了顺从和爱意,仿佛只要能让塔塔开心,她做什么都愿意。

"噗……噗……噗唧……噗唧……"随着速度慢慢加快,在屁穴蜜液的润滑下,塔塔肏得越来越顺畅,那粗暴的抽插,让娘亲感到一阵阵的快感,那娇嫩的屁眼仿佛要被撑爆一般。

娘亲感觉整根大鸡巴都差不多可以自由进出后,白玉小手一松,那肥厚的臀瓣一弹,恢复了原位,"啪啪啪"的撞击脆响也随之出现了,那声音淫荡而诱人,让人血脉贲张。

"呵啊……嗯啊啊……好深啊……"娘亲重新趴跪回去,尽可能将雪润肥臀撅得更翘更圆,那诱人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抽打几下。

有了马镫的帮助,塔塔肏得特别起劲,那矮小的身躯卖力地扭动着,比之前相比似乎更像一个骑士了,只是那骑士胯下的并非骏马,而是娘亲那娇嫩的屁眼。

银月星辉透过草庐栏窗,娘亲化为一匹发情的母马,那悠扬的呻吟飘荡在整个幽谷的空中,那声音充满了快感和顺从,仿佛在享受着一种极致的折磨。

很自由,很畅快,娘亲仿佛终于找到了作为雌性而活着的真正意义!

当晚内射进娘亲谷道里后,塔塔再一次与娘亲同榻而眠,那矮小的身躯紧紧地依偎在娘亲丰满的身体上,仿佛一只找到了归宿的小狗,那画面充满了诡异的和谐。

清晨,当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准备去做日出吐纳的我再次见到娘亲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娘亲的小腹竟然已经恢复了平坦,仿佛昨夜那隆起的孕肚只是一个幻觉。然而,更加令人震惊的是,在她那白皙如玉的阴阜上方,竟然出现了一道极为刺目的淫纹,与她那圣洁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透过她那薄透的纱裙,明晃晃地显露出来,让人想忽略都无法忽略。

那淫纹妖冶而魅惑,仿佛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娘亲的身体上,昭示着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娘亲,您的小腹下方,为何会有…."如此显眼的东西,我不可能装作没看到啊!于是在吐纳刚一结束,我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疑惑,语气隐晦而乖顺地提醒着娘亲。

娘亲听到我的话,那张绝美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慌乱,反而露出了一丝迷恋的神色。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仿佛在感受着那淫纹带来的异样触感,继续说道:"呵呵……既然洋儿看见了,为娘也就不瞒你了……"

她顿了顿,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羞涩,又有渴望,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之前不是告诉洋儿,塔塔可以用蛮奴的部落秘术帮助为娘压制消除欲火嘛……其实就是借助蛮奴固有的邪力来抵消欲火,但是会在身体上留下印记,这就是了……"

娘亲的声音轻柔而飘渺,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那绝美的容颜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更显得她楚楚动人。

这时,塔塔也大大咧咧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矮小的身躯披着一件宽大的长袍,却无法掩盖他那挺拔的大鸡巴,那丑陋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他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我一般,旁若无人地走到一边,解开长袍,挺着鸡巴,肆无忌惮地撒起尿来,那黄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

还好娘亲没有直接跟我摊牌,否则我还真的无法面对,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被蛮奴肏弄的娘亲。现在娘亲这种说一半又不完全说清楚的方式,已经算是给我留下了颜面,至少让我还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娘亲,塔塔要每晚都和娘亲共塌而眠吗?"这一点才是娘亲对塔塔最大的纵容,也是我心中最为嫉妒的地方。我无法忍受娘亲和那个丑陋的蛮奴同床共枕,那简直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塔塔已经被为娘收为义子了,为娘与自己的孩儿共枕,又有何不对?"娘亲倒是认为很合理,她那双清澈的媚眼,带着一丝疑惑,反过来问我。

我竟无言以对,娘亲的逻辑总是如此的强大,让我无法反驳。我总不能说,我不希望你和塔塔睡在一起,因为我嫉妒他,我想要独占你吧?

"塔塔,随为娘去修炼吧……"看到塔塔走了回来,娘亲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了春风拂面般的笑容,笑容可掬地招呼着塔塔,那温柔的语气,仿佛在呼唤着自己心爱的恋人。

"是,娘亲……蛤蛤蛤……"塔塔故意看着我,露出了讥诮的笑容,那笑容充满了得意和嘲讽,仿佛在炫耀着他的胜利。

他走到娘亲身边,那双脏兮兮的爪子,忽然当着我的面,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娘亲的肥臀,那整个滚圆的臀瓣都震荡起来,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淫荡而诱人,让人血脉贲张。

"你这小坏蛋……"娘亲娇嗔一声,那张绝美的脸上难掩笑意,她伸出玉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塔塔的脑袋,那动作充满了宠溺和爱怜。

随后,娘亲便领着塔塔,从我身边离去,那曼妙的身姿,在阳光下摇曳生姿,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这天杀的小蛮子,竟然越来越大胆了!他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抽打娘亲的屁股,他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好刺激?为什么我的心中会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难道我真的已经彻底堕落,开始享受这种禁忌的刺激了吗?

昨夜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直面内心的自己,不再逃避,不再压抑。于是,我缓缓地撩开长衫,看着娘亲和塔塔离去的背影,缓缓地撸了起来。

我偷偷地跟在他们身后,想要看看他们到底会做些什么。只见娘亲与塔塔完全就是在谈情说爱,那画面简直是辣眼睛。塔塔那双脏兮兮的爪子,在娘亲肥软的仙体上上下其手,肆意地抚摸着她那饱满的奶球,圆润的肥臀,以及那柔滑的腰肢。而娘亲却沉迷在塔塔的爱抚之中,那张绝美的脸上,充满了享受和沉醉。

塔塔的无理要求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过分,他仿佛想要将娘亲彻底地征服,让她成为自己彻底的奴隶。

有时,他会让娘亲抬起雪嫩的藕臂,让他舔舐娘亲白净细嫩的腋窝,那恶心的舌头,在娘亲的腋下肆意地滑动,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有时,他还会让娘亲站起身,抬起纤纤淫足,任由塔塔胡乱舔弄,整只白透的玉足都裹着他恶心的口水,那画面简直是亵渎。有时,他甚至还会让娘亲跨在他的脸上,以娘亲的身高,那玉柱般的雪腿都比塔塔高,娘亲甚至还要微微半蹲,才能满足胯下塔塔的舔舐,那姿势淫荡而屈辱,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愤怒。

期间塔塔要去如厕,但他去了好一会都没有回来,娘亲竟然因为长时间没看到塔塔而感到莫名的焦虑,心神不宁,那焦急的模样,仿佛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当塔塔终于出现后,娘亲立马发自内心地展颜欢笑,那笑容灿烂而明媚,仿佛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她主动上前,与塔塔深情地舌吻,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中,似乎已经完全被塔塔所填满,仿佛已经被塔塔的雄性魅力所倾倒,甚至还会主动捧起自己那对饱满的巨乳,轻轻地挤压,分泌出满含仙力的甘甜乳汁,如同喂养婴孩般,温柔地喂给塔塔,那画面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淫靡。

夜幕降临,娘亲那娇嫩的双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仙汁蜜液,那淫荡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的纱裙都浸湿了。她主动跪在塔塔面前,用自己那柔软的嘴唇,吞吸着他那根粗大的鸡巴,那动作熟练而投入,仿佛已经练习了无数遍。最后,在经过两个多时辰的狂肏之后,塔塔终于将那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娘亲的宫胞之中,那满足的呻吟,在房间里久久回荡。看着娘亲那沉沦的模样,我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嫉妒,又有愤怒,而让我自我感到无奈的是,还有那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渴望。我想要将娘亲从塔塔的魔爪中解救出来,但我却又无法控制自己那颗渴望被她征服的心。我到底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

娘亲啊娘亲,你到底要堕落到什么地步?难道你真的要成为那个蛮奴的玩物,彻底地放弃你作为真仙的尊严吗?

我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如同毒药般,一点点地侵蚀着我的灵魂,让我感到窒息。

一连三天,天天如此。

这原本只属于我和娘亲避世的幽谷,已经成了娘亲和塔塔的爱巢,娘亲甚至为了取悦塔塔,还开始穿上丝袜、内衣内裤以及各种高跟鞋。这天夜里,娘亲又一次驮着塔塔外幽谷里爬行挨肏,不过这次走的有点远。

草庐附近有塔塔从娘亲身上,粗鲁扒下来的内衣内裤,撕破的丝袜。

我这三天早就对娘亲的贴身性感内衣内裤感兴趣了,只是娘亲只在她的居室里更换,我没机会触碰到,今日却借了塔塔的光。

我兴奋的捡起姚红色的胸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娘亲的肥熟体香,真正拿到手里才发现,原来娘亲的奶球竟如此之大,胸衣甚至可以把我脑袋套住。

我顶着娘亲的胸衣,又捡起湿答答的内裤,淫雌的气味扑鼻,我激动的还用舌头去舔未干涸的水渍..嗯,好清甜,这就是娘亲的骚味儿。

将娘亲像是细绳一样的内裤穿在我的身上,仿佛我与娘亲有了肌肤之亲。再拿起娘亲脱下的高跟鞋,仙女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也只有淡淡的幽香,原来娘亲的淫足是这个气味啊!

最后捡起娘亲撕破的丝袜,想着这条黑丝曾紧紧包裹在娘亲丰韵大腿上时的画面,我立刻套住我的小鸡巴,丝滑的触感犹如娘亲用丝袜大腿夹着我的鸡巴的错觉,飞快的套弄了起来。

或许是第一次用娘亲的贴身亵衣撸鸡巴,我兴奋极了,甚至太过激动而浑身颤抖。

一连射了两次后,隐约听到远处娘亲的浪叫在靠近,我赶紧把身上这些东西放回原位。

刚要离去,我的眼角再次被莫名的闪光晃了一下,但我已经来不及去巡查是什么,快速走进了草庐里,装作无事发生。似乎最近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周遭闪烁,若若一次两次的话我也没放在心上,可架不住这几天总是有类似的东西。

于是打算明天开始留意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怪我有疑心病,但总是内心感觉怪怪的。

清晨我都已经结束特吐纳东来紫气,娘亲却依旧还未出来。

我不禁好奇,以前娘亲也会用嘴巴吃鸡巴完成叫醒服务,但是一般都是塔塔醒了之后就不再口交。难道今天早上塔塔刚睡醒就要肏娘亲?

娘亲以往都是每天都会与我一起做吐纳的,我也早已习惯身边散发着的仙女芬芳。

如今娘亲靠小蛮子的大鸡巴不再因九阴玄体的欲火而担忧,所以也就不愿再陪我一起吐纳紫气了吗?可恶的昆仑小蛮子,就连我每天唯一和娘亲独处的机会也剥夺走了!

我习惯性的打开神通眼。在娘亲居室里,娘亲面容静雅甜美的跪坐在草塌上,任由塔塔惬意的枕在丰圆白嫩的大腿上,吸吮着滚硕巨乳的乳汁,仿佛正在哺育着自己的儿子。

如此恬静的画面,雪白丰满的仙女母亲,哺育着干瘦丑陋的蛮奴,强烈的黑白美丑对比差,竟然形成了一幅充满意境的画卷。

我真的好羡慕塔塔,枕着我从未枕过的丰盈雪腿,吸吮着我渴望已久乳汁,甚至还能随时嗅着娘亲特有仙女体香。

两颗大奶球把塔塔喂的饱饱的,根本不需要我做药膳给他吃了。而且此方天地又有什么天财地宝盛馔珍馐能比得上真仙的乳汁呢?换作是我,哪怕给我喝上一小口,我的境界都能立刻跃过化神圆满,跳到合体期大圆满,而且都不用劫雷淬体,比普通合体期的体修还要强大结实。

可是被这个可恨的小蛮子喝了那么多,我也没感觉到他的境界有什么变化!

真是浪费!

娘亲用粉舌舔干净塔塔嘴角残留的乳汁,欢心一笑,晃动着硕乳丰臀起身,一挥手全套的仙女装束落在身上。裸肩的飘带束胸衣,飘带长裙,两侧大腿尽裸,各有一个马镜绸环,脚踩荷叶鞋,束发盘结,每一丝肌肤都散发着飘渺朦胧的仙气。

娘亲似乎完全忘记了还有和我一起吐纳东来紫气这回事,领着只套了件长衫的塔塔从草庐里走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娘亲如今似乎已经不在意有没有我在场一样,穿着越来越性感。

甚至...我感觉娘亲有很多时候都像是故意让我看到一样。

跟我随意打了声招呼,勉励我勤学不辍,然后表示和塔塔一起去修炼了。

娘亲的背影好美好诱人,熟圆的大肉臀仅有一条巴掌宽的薄透飘带半遮半掩,甚至大腿根与臀缝中间,还能隐隐看到晶莹的水渍。

如今再仔细看娘亲的肥臀,似乎比之前还要光洁滑嫩,并且围度似乎也有所增加,难不成是在塔塔的浇灌下,娘亲早已成就的仙体,又再次发育了?我不敢欺骗娘亲,有没有修炼根本无法逃脱真仙的慧眼,但是如今在我内心既痛苦又兴奋的另类心静下修炼,速度竟然是平时的三到五倍,这也能让我很快的完成当日的修炼课程,然后就兴冲冲的去偷窥娘亲了。

原来娘亲又来到了冷泉这里,可能是兑现之前在父亲画像前的想法,娘亲宛如一条大白鱼一样在泉中欢快的畅游,而小蛮子塔塔果真在骑着娘亲肉圆白腻的丰臀上,一边暴脔一边扯着娘亲青丝。

从白马骑士变成了白龙骑士!

我悄悄来到药园中,隔着冷泉栅栏兴奋的撸起了小鸡巴,正撸的不亦乐乎之时,突然看到了两步前仙草丛中一个眼熟的东西。

这不是我之前用的留影石吗?怎么会在这里?这和之前丢失的位置差了一丈左右,不是认为挪动的我都不相信。我悄无声息的捡了起来,发现留影石当中储存的画面居然已经满了,而且灵力耗尽,已经成了一块废品。

要么就是留影石一直在这里记录影像,不仅储存满了画面,还耗罄了灵力直接报废。要么就是当初被塔塔偷走,不知道记录了什么后,又丢了回来。

由于留影石已经报废,我也无法查看储存的画面,判断不出任何结果。

或许…当时因为我情急之下用力过猛,从一丈远的地方不小丢到了这里?

不管那么多了,难得看到娘亲一丝不挂的戏水游泳,同时还被小蛮子暴脔,既然没有留影石,就用眼睛来记录吧!

我把留影石的事抛之脑后,重新兴奋异常的撸了起来。我自然没有塔塔这个畜牲持久,我都射了两次,塔塔也只是让娘亲像只通体雪白的大青蛙一样,蹲在岸边面向我继续暴肉!

在当我射出第三次时,或许气息没控稳,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而我不知道的是,娘亲在妩媚的淫叫过程中,眯起来的凤眸正对着我晕倒的地方,并且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蛤蛤蛤...小骚屄怎么又变紧了?也更湿了?小骚屄夹的塔塔好舒服...塔塔要肏小骚屄一整天!"塔塔流着口水淫邪笑道。

"嘻嘻..小骚屄然儿也早就想要与郎君结合在一起了呢…"娘亲说完,将红绸马蹬用法术变在重映雪美的大腿外侧,并在胸前环绕出一条束胸的绳扣,飘带顺着后背形成一根缰绳。

塔塔脚踩马镜,抓着娘亲的束胸飘带,鸡巴在湿淋淋的仙穴中"噗唧"一声插到最深处,直顶宫胞。

"哦~~~小骚屄然而要和郎君一整天...不,永永远远都要和郎君结合在一起...哼嗯~~"娘亲再次扫了一眼晕倒的我,肥臀任由塔塔撞击。

"飞起来!塔塔要小骚屄飞起来挨肏!"塔塔抽打着娘亲肥臀。

娘亲一边快乐的呻吟,一边被肏的仙汁横流,同时前倾着肥熟雪腻的身体,轻轻飞了起来。

娘亲的倾斜角度恰好让塔塔坐直了身体,此刻的他,才更像一个驾驭天女的骑士!

娘亲更是仿佛故意的一样,在我的正上方停留了一下,淅淅沥沥的淫汁落在了我的脸上后,荡着清灵悦耳的淫笑,浪叫着飞开了。不过正当娘亲驮着小蛮子在空中畅快的淫戏时,忽然一只纸鹤跨过空间出现在娘亲面前。

娘亲伸手接住纸鹤,纸鹤中瞬间飞出一个虚幻的人影。

她与娘亲有八分相似,但是眉宇间却比娘亲看起来更成熟一些,秀发高高扎起,透着一股英气与干练。

身穿简单的披肩护甲,与不下于娘亲的豪硕巨乳护胸间接在一起。细嫩的肌肤下,隐隐透着圆润的六块腹肌,流畅的腰线比娘亲还要性感。

胯部围着短小的马裆软甲,粗健的双腿散发着强壮有力的肆意,女性特有的肌肉藏都藏不住。

脚踩一双高跟马靴,背后一柄带尖刺的巨大锤子,凶悍强大,充满了危险气息!

正是大娘亲三岁的姐姐,我的姨娘,凤婵君。

"然儿的境界又精进了呦!不知道你邀请我是什么事,恰好我也进入瓶颈了,左右也无他事,正打算去你的幽谷小住上时日呢!我这就来...对了,你家小洋儿也十三岁了吧?做姨妈的给他带了礼物...你们等我呦!"

姨娘挥着手收起纸鹤,看起来她心情很不错。

只是如果当姨娘知晓,她的亲妹妹要嫁给一个蛮奴,而且还是一个一身邪力的侏儒蛮奴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开心的起来。

第十二章

"引雷!"我怒喝一声,丹田内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一道足有我大腿般粗细的紫色干雷,挟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精准地劈在那魔化蛮奴的天灵盖上!

"滋啦﹣-"

刺耳的电流声瞬间响彻天地,紫色的电弧如同无数条毒蛇般,沿着那蛮奴的血管和经脉疯狂窜动,所过之处,血肉焦糊,骨骼粉碎!那蛮奴原本狰狞的面孔,在雷霆的肆虐下变得扭曲而可怖,喉咙里发出一阵绝望的嘶吼,却又戛然而止。

轰!

蛮奴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焦黑的血肉散发着刺鼻的恶臭,早已没了人形,死的不能再死了。

"呼……"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略微有些发麻的右手缓缓放下。没想到这魔化后的蛮奴,竟然如此难缠!若不是我最近修为有所精进,恐怕还真要费一番手脚。

不远处,几道流光由远及近,眨眼间便落在了我的面前,是本地官家的几位元婴期修士。他们原本还带着一丝担忧的神色,但在看到我干净利落地接连斩杀了六个魔化蛮奴后,脸上顿时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纷纷拱手恭维。

"不愧是'圣灵神女'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真是后生可畏啊!"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修士,满脸堆笑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讨好之色。

"是啊,舞勺之年就如此出类拔萃,仙人之位指日可待啊!"另一个身材略胖的修士也连忙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艳羡。"观子明其母,可见'神女'将来也必然能够突破成仙呢!"

修仙界越是境界越高,就越是难以繁衍子嗣。以我十三岁的年纪来说,按常理推断,我的娘亲"圣灵神女"年龄肯定也不大。而"神女"已经达到了合体期,这等修炼天赋,简直惊世骇俗!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必然能够位列仙班!

奈何"圣灵神女"隐居在圣灵山脉深处,似乎也没什么人际往来,连抱大腿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这群家伙只能从我这里想办法了。

别看我已经达到了化神期圆满,可毕竟才十三岁,江湖经验严重不足,而且哪个少年不心比天高?只要多多拍些马屁,很容易就能和我搭上线。

哼,真是打的好算盘!

我心里暗自冷笑,娘亲当年可是大名鼎鼎的"九阴圣女",艳名远播,这群土包子不认识娘亲,又因为娘亲带着我隐居在圣灵山脉,就给她起了一个"圣灵神女"的名号。

当年,娘亲为了历练我,偶尔会出山帮助附近的村镇降妖驱魔,算是罕有的几次露面。奈何娘亲的容貌实在太过惊艳,宛如神女下凡,她的画像更是被那些凡人疯传,一来二去,娘亲也就坐实了"圣灵神女"的称号。

娘亲之前为了震慑周边宵小,曾展露出合体期的境界,这已经让附近的修士感到不可思议了。如果我告诉他们,娘亲其实已经是真仙了,只不过为了照顾我,才没有飞升仙界,那他们不得吓晕过去?

被周围人如此吹捧,我心里也美滋滋的,毕竟还是个孩子,谁不喜欢听好话呢?不过,我也很有分寸,知道这群家伙的意图,并没有被他们吹昏了头脑。

我瞥了一眼地上那几具焦黑的尸体,心里有点忍不住再劈它们几下,以泄心头之恨。奈何这里人多眼杂,娘亲以前告诉我,做事要沉稳,不可意气用事,这才强行压下了鞭尸的冲动。

不过,临走前,我还是出于私心,让他们回去禀报州府,尽可能的把这群好吃懒做、不事生产的蛮奴都抓起来,让他们去灵矿里挖矿,为我人族效力!如有不老实的,直接宰了!

蛮奴,简直就是乞丐不如!如今又有了魔化的风险,我猜他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活该!早就应该把所有的蛮奴都处死!留着他们不仅浪费食物,占用空间,而且还很碍眼!

回去后,我一定要添油加醋地把蛮奴魔

化的事情告诉娘亲,就算不宰了那个蛮奴塔塔,也要把他赶出幽谷!

当年,父亲和那个邪修魔头同归于尽,以为断了这个根,可没想到,竟然有邪修得到了魔头的传承,死灰复燃!蛮奴本就内心邪恶,非常容易被魔邪气侵蚀,一旦魔化后,实力堪比化神初期,十分强横,并且嗜血如命,危害极大!

有人对着娘亲的画像发出乞求,被娘亲听到后,便派我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还好我最近突破到了化神圆满,并且引神符篆也小有所成,要不是我对战经验尚浅,否则对付这六个魔化蛮奴,根本用不上一半的消耗。

摆脱了这群官家的修士,我急匆匆地往幽谷赶去,既是要把蛮奴魔化的事情告诉娘亲,同时也着急想看看,娘亲是不是又被那个小蛮子占了便宜!

真是想想就来气!那个低贱的蛮奴,凭什么能得到娘亲的垂青?他那肮脏的身体,又有什么资格触碰娘亲的肌肤?

该死的!等我回去,一定要想琢磨琢磨,怎么把那个小蛮子赶走!

幽谷有守护大阵,掐诀进入后娘亲肯定会感知到,我若去找娘亲,娘亲会因为在我面前维持的严母形象,而和蛮奴塔塔保持一定的距离,更有可能还会故意找借口惩罚他。

在幽谷里,娘亲不准使用神识,更不让我随意飞行,要尽可能的像个普通凡人一样生活,说是可以更好的能够体悟生活本质,感受作为"人"的情感。

娘亲告诉我她和父亲在世时的想法一样,都不赞同闭关,用心去尝遍凡人的酸甜苦辣,借助七情六欲能更好的促进修行。

所以父亲与邪修魔头同归于尽后,娘亲感受到了别样的复杂情感,反而在这与世隔绝的幽谷中境界突飞猛进,一举成仙。

我故意慢点走,这样娘亲就会怕我随时出现,而被迫长时间的与塔塔保持距离了。

幽谷其实挺大的,娘亲使用仙人手段,施加了空间阵法,不能算是秘境,却也可以看做一方小小世界了。

这个时间,娘亲应该是在教导塔塔修炼。

该死的小蛮子最近天天饮娘亲母乳,都不吃我做的药膳了。而且话说回来,那可是真仙的乳汁,不仅能淬体提升灵根,还可以增加悟性和扩展灵台,就算是我这个化神期都必须要稀释千倍饮下,身体和神魂才不会被撑爆。

也不知道娘亲用了什么方法,还是说小蛮子体质特殊,直接吞饮入腹似乎对身体和修为也没啥影响,真是浪费。

回到草庐,果然没见娘亲,通常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东南角落桃花林下教导塔塔修行。我进入幽谷后,守护大阵的波动娘亲肯定感知的到,说不定现在正坐在花瓣上等着我过去呢!

整个幽谷一多半的面积都用来种植各种灵植了,只有偏东的几处地方是我们的生活区,草庐紧挨灵植边缘,再往东是冷泉,东南是桃花林。

还没靠近桃林,香气四溢的桃花香就扑鼻而至,由于有阵法加持,加上娘亲喜欢桃花香的清新淡雅,所以这里的桃花常年盛放。桃林不算大,占地不足两亩,但是整个空间似乎都被粉白铺满,娘亲无事时也会来这里躺花瓣海洋中徜徉。

绕过几棵桃树,我已经从间隙中看到了坐在秋千上的娘亲,只不过看不到全貌。

果然,娘亲真的在等我过去呢!

可我还没完全靠近,却听到了娘亲发出的清灵软音。

难道是在训斥塔塔?可似乎又不像啊!听上去并不严厉,反而还很娇软。

我快步穿过桃林,林子最中间一小块空地上,娘亲身着轻薄纱裙在秋千上,并没有摇动秋千,反而是在原地有节奏的轻轻抽动着。

轻纱仙裙被娘亲披着,那材质轻柔飘逸,仿佛一碰即碎,裙下那具成熟丰腴的胴体在薄纱的映衬下有种不真实的梦幻美感。轻纱

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更添几分欲遮还羞的诱惑。

娘亲的肌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珠光。那是一种健康而充满活力的白,与那些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苍白截然不同。脖颈修长而优美,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微微扬起,露出精致的锁骨。锁骨下方,是两座高耸挺拔的山峰,被轻纱半遮半掩,更显诱人。

胸前大敞四开,那对饱满巨乳宛如两颗林子里最大的白桃,随着娘亲的身体而微微颤抖。

乳尖娇嫩粉红,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在轻纱的摩擦下,变得更加挺立,仿佛在邀请着我去采撷。几片飘落的桃花瓣,调皮地落在乳峰之上,更添几分娇媚,与凸起的红嫩乳头争艳。

娘亲的腰肢纤细柔软,盈盈一握,与上面的大白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勾勒出完美的性感曲线。

而娘亲实际上也并不是端坐在秋千上,而是像是一只大青蛙一般,双腿外分跪坐在秋千藤上,一双雪莲藕臂向上舒展,葱白素手抓着藤蔓,这个姿势使得那对大白桃更加浑圆,好似早已熟透,散发着诱人桃香,随意一口都会桃汁盈满。

青蛙坐的姿势,却故意突出肉满丰熟的弹润肉臀,圆圆滚滚的两瓣臀球,在轻纱下犹如肉质细腻的多汁肉桃。不过此刻似乎已经被偷桃贼猴看上,干枯的小爪子深深陷进柔软的肉桃中,力气之大甚至形成了肉褶,仿佛下一刻就能抠出汁液来。

事实上他也成功了,在贼猴的努力下,肥熟大肉桃好像即将要被采摘,溢出的鲜美桃汁正淅淅沥沥的淋下。

可恶的贼猴像是不知这仙品肉桃的价值,居然还用一根丑陋的大铁棒用力捣着,恨不得把所有桃汁都桶出来。

那粗糙的干枯爪子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更显情色。

随着塔塔的动作,娘亲的丰熟肉桃也随之颤动,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拨弄我的心弦,让我内心狂跳。

娘亲的双腿修长笔直,匀称有力,线条流畅而优美。双腿分开跪坐在秋千藤上,不知之前她们做了哪些前戏,丰韵的白腻大腿上轻纱早已被淫靡的汁液浸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那张绝美仙容早已布满了情欲的红晕,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肉欲的漩涡之中。

檀口微微张开,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仙音娇媚动听,像是桃花刚刚凝出的花蜜,让我有种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的冲动。

香津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滴在胸前的轻纱上,留下点点湿痕,更添几分淫靡。

"哈啊啊啊~~慢…慢点…"

娘亲娇喘着,娇柔的带着一丝哀求,却又充满了期待。

"郎君...哼啊啊~~你这个小坏蛋..咿哼嗯嗯~~太快啦…"娘亲娇嗔着的声音罕有的软糯,听得我骨头都酥了,比之前和少年偷窥的妓院花魁还甜软。只不过花魁为了取悦客人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而娘亲这里绝对都是真实的。

我听着娘亲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渴望。

娘亲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藤蔓,指节泛白,可见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微微颤抖的身体,好似情欲带来的战栗,更像是对身后男人的臣服。

也许是在这幽谷里优美的环境的中,被插的次数多了,娘亲那如丝媚眼,眼波流转,充满了诱惑。时而紧闭双眼,沉浸在快感之中,时而又睁开眼睛,迷离地望着远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难不成是触景生情?在回忆与父亲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看得出,如今娘亲的眼神中,既有痛苦纠结,也有快乐愉悦,既有羞涩娇赧,也有放荡淫浪,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哼啊啊啊~~~"

"噗呲噗呲.."

"噼噼啪啪.."

我傻愣愣的站在一颗桃树后,不可置信的望向娘亲。千想万想娘亲在如何严厉的监督教导小蛮子,可事实上娘亲正在被本该受训斥的小蛮子抱着大肉臀在猛插。

这怎么可能?

娘亲可是真仙,亲手架起的守护大阵就算同级别的真仙来也能防的住,所以如果有人出入,娘亲都会感知的到。

我外出做任务回来,肯定也会第一时间来找娘亲报告的,娘亲也必然知道我会来找她,可是...

难不成娘亲在被塔塔暴时,对守护大阵的感知模糊了?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这也太不可能了,就算飞进来一只蚊子也躲不过真仙的感知啊?

排除这个可能,那么就剩下一种结果能够解释了,那就是娘亲故意为之的,就是要让我看到。

我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结果逗乐了,娘亲可是最在乎个人形象的,尤其是在我这个儿子面前,从来都是仙气飘飘,仿佛冰山上仙雾中的圣莲。

岂会将她被塔塔暴脔的淫荡一面展示给我呢?

估计是娘亲本就正在和小蛮子交合,我进入大阵后迟迟未来寻找娘亲,娘亲以为我在草庐等她,或许这个过程中小蛮子又想肏娘亲了,娘亲在欲火焚身之下,就答应了小蛮子继续。

这应该是我唯一能找到的答案了。

还好娘亲没用神识,我又向桃树后躲了躲,娘亲被塔塔暴脔的杏眼如丝媚态百出,全情投入在身体的快感中,根本没注意我已经靠近她们不足两丈的地方了。

如果这个时候我再出去的话,肯定会让娘亲羞愧的无地自容,进而与我这个亲儿子产生难以修复的裂痕,说不准娘亲羞恼之下,直接离开我也说不准。

我不想娘亲离开我,也不想有什么东西破坏我们母子之情,索性我也不笨,就算心里再如何难受,也不会做出让娘亲难堪的事

情来。

而且如此近的距离,我甚至都不用神通眼,就能贪婪地欣赏到娘亲的白腻丰圆的仙体,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反应,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小鸡巴也膨胀到了极点。我把手伸进儒袍内,紧紧握住撸动,渴望着能够像塔塔一样,将它狠狠地插入娘亲的身体里,感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我甚至能想象到,如果我取代了该死的小蛮子,娘亲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是惊讶?是羞涩?还是...

算了,不敢往下想..

我听到娘亲娇喘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在幽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清晰。那个死东西塔塔的鸡巴怎么每天都那么硬,该不会是喝娘亲的仙乳改善的吧?我心里暗骂着,想象着那根丑陋的大家伙在娘亲的身体里肆虐的画面,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和兴奋感涌上心头。

透过桃树的缝隙,我看到娘亲正被塔塔压在秋千藤上,肥硕的肉臀随着他的动作凶狠地摇摆着。小腹撞击着肥弹的臀瓣,又猛烈又高速,他都不会累的吗?塔塔那矮小的身躯,像一只吸血蚂蟥一样紧紧地贴在娘亲的身上,他的动作粗鲁而野蛮,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娘亲撞碎一般。而娘亲也真是顺从,愿意在这个秋千藤上取悦小蛮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娘亲以前和我说过,这个秋千是父亲亲手为娘亲做的,连灵力都没用。父亲过世后,娘亲也把这个秋千带到了幽谷中,每当娘亲思念父亲时,都会坐在秋千藤上晃悠几下,似是在怀念当初父亲从后面推着她荡秋千的幸福时光。

如今秋千依旧,但是在娘亲身后的男人,却变成了一个枯瘦矮小形同地狱饿死鬼的丑陋阴邪蛮奴!这让我感到一种强烈的背叛感,仿佛父亲的在天之灵也在为此感到悲哀。

"哼呀啊啊~~"娘亲张着粉润的檀,香津不停的在嘴角汇聚,似乎马上又就要流淌出来。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而涣散,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饱满的乳房在塔塔的动作下颤动不已,乳头上挺立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看到娘亲如丝的媚眼,眼珠扫了我这边一下?难不成我被娘亲发现了?不可能,如果娘亲发现了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把这个让她尽显淫媚的小蛮子化为虚无,然后再不吭不响的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小骚屄怎么又紧了?"塔塔身高不足,脚下踩着一大坨粉白花瓣,应该是娘亲用灵力帮塔塔临时凝聚起来用来垫脚的。他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征服了

高高在上的仙女让他感到无比的自豪。

"哼呀啊啊~~是...郎君的宝贝太粗大啦."娘亲在回应塔塔时,似乎面颊愈加的红润。她娇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极力掩饰内心的羞耻和兴奋。

"啪!"

小蛮子有点不高兴,一手扣着娘亲肥软臀瓣,一手狠狠抽打了一下,肥圆肉乎的臀瓣顿时荡起了涟漪,甚至连粗润的大腿都跟着微微晃动。可恶,那幺小的爪子,居然能使出那么大的力量去抽打娘亲的屁股。而更让我惊讶的时,被抽打的臀瓣,居然泛起一道红色的爪子印。难道娘亲没有用灵力护体?

我顿时豁然开朗!难怪娘亲没有感知到大阵情况,也难怪娘亲的身体会微微发抖,原来娘亲尽可能的收起了灵力和仙力,把自己变成了实力低微的修士。在粗硬鸡巴的暴脔下,娘亲可能忘记了时间,甚至忘记了我的存在,以至于连我外出回来要向她报告的事都忘了。

"明明是小骚屄变得很兴奋才对.."小蛮子似乎知道自己的力气很难对眼前的大肉桃造成伤害,于是抡起枯瘦的手臂,狠狠地再次抽打在娘亲厚实肥润的肉臀上。

"啪!"

极为生脆的巴掌声穿出,仿佛抽在我的脸上一样,心疼又火辣。

"嗥噢~~"

伴随着颤出的涟漪,娘亲竟然也发出了痛快的呻吟。并且似乎在这一巴掌的作用下,一股花蜜从娘亲的粉嫩花蕊中喷出。那花蜜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顺着娘亲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从我的角度看,仿佛因为塔塔的大力

抽打,硬生生将雪白肥腻的大肉桃给压挤压出了桃汁。

"骚水也多了...就像那晚在你夫君面前挨肏一样…"塔塔忽然扭头看向四周,我吓得赶紧把身体完整的躲藏在桃树后。他那双阴冷的眼睛四处扫视着,仿佛要找出什么隐藏的秘密。

"难道这里也有你夫君的画像?"

"噢~~是郎君太过凶猛啦..."娘亲白腻大肉腚又泛起一个通红的爪子印。她娇笑着,身体却更加顺从地迎合着塔塔的动作,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抚他的不安。

我心下一凛,也莫名的望向整个桃林,但除了桃树以外,并没有其他东西。难道塔塔真的察觉到了什么?还是他只是在故意试探娘亲?

塔塔的目光重新锁定在娘亲颤动的臀瓣上,速度不减,似乎很享受翩然于世不染凡尘的圣洁仙子,撅着白嫩大屁股被自己肏的快感。娘亲的身体被他肏弄得不成样子,原本圣洁的仙子,如今却像一个荡妇一样,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娘亲或许是临近高潮了吧?仙穴变紧,蜜液增多,不正是刺激大鸡巴射精的前奏吗?总不会是娘亲因为发现我在偷窥而兴奋的吧?我虽然不承认我自己像那个少年父亲一样的绿帽癖,但是每次偷窥娘亲被小蛮子欺辱时我也都会情不自禁的撸鸡巴,这应该是男性的本能反应吧?所以娘亲在我这个亲儿子的偷窥下,会更兴奋也是本能吧?

虽说能解释的通,但我并不认为娘亲已经发现我了,除非娘亲是故意让我看到!那就更不可能了,以我对娘亲的了解,娘亲就算自废修为,也不会愿意在我面前摆出如此不堪入目的淫贱姿态。

"又紧又骚,塔塔最喜欢肏小骚屄了."小蛮子双爪重新死死扣着娘亲肥软臀肉,越插越凶。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仿佛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娘亲的身体里。

和我刚才猜测的一样,他果然要射精了。按照以前塔塔的交合时辰来看,小蛮子最少抽插了娘亲近半个时辰左右,而我从进入幽谷磨磨蹭蹭走到这里,也用了近半个时辰,这么巧吗?

"嗥噢噢噢~~小骚屄然儿也最喜欢被塔塔郎君肏啦...呀哈啊啊啊~~~"娘亲淫唱的调门再次拔高,昂起欣长白皙的雪颈,神情更进一步痴迷状。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荡,仿佛要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尽情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噼噼啪啪!!!"

小蛮子剧烈撞击着娘亲白皙臀部近百下后,猛地将粗大鸡巴一插到底,邪气翻涌,五官扭曲,几近魔化。

伴随着不似人动静的"唬噶"声,将他充满邪力的臭精滚滚射入娘亲的身体中。那精液粘稠而腥臭,仿佛带着地狱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注入娘亲的子宫深处。

而娘亲也同时攀上高潮,昂着俏脸如痴如醉媚态横生,香津蜜涎仿佛失禁一般从嘴角滑落,甚至就连平时高傲的明眸也瞳孔上翻,涕泪交垂,哪还有一丝仙子的圣容?她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漩涡之中,忘记了所有的身份和尊严,只剩下一个被欲望支配的肉体。

小蛮子一般射精都会持续个几息,有时候可能感觉火候欠佳,射过几次后,再猛肏几下,继续狂射。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榨干一般。

如此醉人唯美好似仙境一般的粉白桃

林,空气中塞满了沁人的馥郁花香,却因为

一个好似寄生在娘亲肥臀上的小蛮子给破坏了所有,甚至隔着近两丈的距离,我都能嗅到他身上蛮奴特有的作呕骚臭。真实大煞风景!

趁着两个人全情投入在高潮中,我慢慢退出了桃林,万一一会娘亲反应过来后,五感提高,再退就难了。我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刚才看到的画面,身体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我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想象着自己也能像塔塔一样,将娘亲压在身下,尽情地占有她的身体。

回到草庐前的空地,我背靠着父亲画像前的草庐门口假装打坐修炼。

又过了一会儿后,白色薄纱罩身的娘亲

款款向我走来,那对颤颤巍巍的大白桃隔着薄纱,竟多了一层朦胧的诱惑。娘亲的腰腹显纤细,把大胯衬托很是宽丰,所以从身后看娘亲的熟臀看起来就会很大很肥圆。

除了大腿腹股沟处的一小撮黑色毛毛以外,最扎眼的就是阴阜上的桃型印记了,仿佛是小蛮子给娘亲身上留下的烙印,作为仙子的被小蛮子征服的标志。

娘亲似乎不想让我看到这个印记,也不想将她美轮美奂的多汁身体给我看到,靠近后,一手含蓄的围在胸前挡住嫣红的乳头,一手矜持的斜竖在胯前遮掩着印记和阴毛。

我虽闭着眼,可通过神通眼却能把娘亲的动作尽收眼底。娘亲的作为让我内心不由一抽,好似她白嫩丰饶的仙躯生怕被我看到而吃了大亏一样。

可她在半柱香之前,还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小蛮子面前呢,甚至还用自身花缝中流淌出来的花蜜打湿薄纱,给塔塔暴她时增添几分情趣!

小蛮子落后娘亲半个身位,还没娘亲胯

部高的干枯小身板,仿佛娘亲圈养的畸形的魔域宠物。而这只宠物此刻却举着骨瘦如柴的胳膊,爪子消失在娘亲的身后,很明显是在揉抓着那傲人的丰臀。

随着娘亲的靠近,除了扑鼻的仙香以外,最明显的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淫雌靡香,尤其是熏人的腥臊比往日更甚数倍。

我定"睛"一瞧,娘亲的交错的雪腻嫩白大腿根的内测,塔塔刚刚内射的暗黄色粘稠臭精正兀自缓缓向下流淌,被细嫩的大腿摩擦后,竟然还拉出了数条黏黏的丝线。

而娘亲的靡香与雄性的腥臊气味儿也都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什么情况?娘亲居然连最基础的清洁都不做了吗?爱干净的娘亲往常无论塔塔留下什么液体毛发,都会用术法一扫而空,始终让自身保持无垢净体。可是为什么这次不仅没有清理体内的臭精,还甚至任由其混杂着蜜液一起肆意流淌而下?

最主要的是,娘亲远远的就看到打坐修炼的我,却没有丝毫打算清理的意思。

"洋儿."娘亲可能刚刚被肏美了,心情挺不错的,对我说话都很柔和。娘亲都呼唤我了,我也不能继续装下去了,于是停下修炼,睁眼看向娘亲。"哦,娘亲,你指导师弟修行结束了?"我站了起来。

可恶的小蛮子,就算在我面前,也明晃晃的继续揉抓着娘亲柔软肥弹的臀肉。

不过好在套了件我儿时的长袍,没系前襟,大鸡巴好似第三条腿一样,在长袍下若隐若现。

"嗯…"似乎想起在桃林的"修行",娘亲清美精致的娇容居然难得的出现一丝羞赧,眼神也微微的慌乱瞟向大腿旁的小情郎。

我愣了一下,娘亲怎么可能会在我面前露出破绽呢?难道是娘亲已经完全沦陷于塔塔的胯下情不自禁?

不应该啊!娘亲可是真仙啊,心境可比万古冰山,岂会如此轻易动容?即便娘亲即刻收起了那一抹娇羞,但也应该知道我如今也是化神期,岂能瞒得过我的双眼?

"洋儿所去外界如何?"娘亲依旧藕臂遮掩着关键部位,甚至还将大腿紧紧磨在一起,

但是面容已经恢复到往日那出尘的仙容。

我当做没看到刚才娘亲的姿态,正色的讲起外出任务。当然,在蛮奴魔化上面,我更是狠狠的添油加醋了一番。魔化后的蛮奴不仅残忍杀害了数百口普通凡人,还撕咬吞食数十名修士,更是用自身堪比化神初期的破坏力,摧毁建筑无数。

而且如今各个县城中的蛮奴都有魔化的趋势,应该把这群潜在的威胁统统处理掉才行。

说话时,我还若有若无的看向塔塔,意思不言而喻。

故意说的这么严重,就算娘亲不把塔塔赶走,疏远点总该能办到吧?

"哦..."娘亲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接着话锋一转,"过几天你姨娘会来幽谷小住些时日,洋儿已然化神,可提早搭出草庐供你姨娘居住。对了,顺便再多搭一间吧,洋儿应该学着独立了.."

啊?不是啊娘亲,你没听见我刚刚描述蛮奴的事情吗?这么恶劣的蛮奴就在咱们幽谷里,娘亲难道还要留下他吗?娘亲紧紧夹着饱满雪润大腿,摩擦着黏糊糊的黄色臭精,交代完事项后径直从我身旁走过,进了父亲画像的草庐中。

擦肩而过时,我甚至嗅到了在娘亲特有的兰贵馥郁中,那股令人作呕的浓郁腥臭。草庐的木门"吱呀"一声关上了,隔绝了娘亲的身影,也隔绝了空气中娘亲残留的气味。现在,只剩下我和塔塔,在这片空地上面对彼此。

塔塔仿佛卸下了伪装,恢复了初来乍到时的那种阴蛰、低沉的神态。他的眼神像一条毒蛇,冰冷、黏腻,紧紧地缠绕着我。即使我的修为远高于他,是化神期的境界,被他这样盯着,也感觉浑身不自在,汗毛倒竖。

那不是一个人的眼神,而是一头野兽,一只残忍嗜血的恶狗,在贪婪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师弟,需要我给你做点膳食

吗?"

话说出口,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刚刚还在娘亲面前告了他的状,转眼间却又舔着脸问他要不要吃饭,我这算什么?虚伪?还是懦弱?

塔塔阴鹫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他动了,粗暴地拉开碍事的长袍,动作间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轻蔑。

然后,那根粗壮的鸡巴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像一截饱经风霜的老树根,又像一根大铁杵,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哗啦哗啦……"

刺耳的水声响起,一股刺鼻的骚味儿瞬间充斥了整个草庐,直冲我的脑仁。浊黄色的尿液强劲有力地喷涌而出,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量,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身前。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尿完之后,塔塔竟然还炫耀似的抓着他的大鸡巴,胡乱地甩了甩,仿佛在向我示威,又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气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甚至都没把我们的生活区域当回事!他肆无忌惮地展示着他的大鸡巴,用他的尿液玷污着这片土地,也玷污着我的尊严。

我受不了这冲天的尿臭,更受不了他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可是,我不敢真的动手揍他。娘亲的命令还在耳边回响,我不能违背她。

于是,我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可以搭建草庐的材料。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最少是一个可以短暂逃避这令人窒息的压抑的空间。

夜幕降临,娘亲这才回来,手中拿着一个小葫芦,神色平静地走回我们居住的草庐。

如今的塔塔,连装都不装了,彻底撕下了伪装。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娘亲的居室,旁若无人地躺在了娘亲的床上,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娘亲走进草庐,先是望了一眼我的居室,见我闭目打坐,搬运周天,似乎在认真修炼,然后面无表情地进了她的居室中,并把草帘落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悄悄地打开了习惯性的神通眼,看向对面。

娘亲的居室里,一丝不挂的小蛮子正躺在属于她的床榻上睡觉,胯间趴着那根粗大的鸡巴,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

娘亲的眼神忽然有了色彩,嘴角也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情,着一丝好奇,一丝期待,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接着,她主动褪去身上的薄纱裙。那薄纱轻柔地滑落,仿佛一片飘落的雪花,露出了娘亲那冰肌玉骨、宛似新雪的羊脂嫩肤。

在黑夜中,她的肌肤竟然比透过窗棂的月光还要皓亮,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辉。

只不过,阴阜上的印记显得有些太过扎眼,像一颗妖冶的宝石,镶嵌在白玉之上,充满了诱惑。

娘亲脱裙的过程,我怎么有种娘亲是故意勾引他人的感觉?尤其是纱裙滑落过程中,还被丰满耸圆的肉臀卡了一下,更像是在有意展现自己的性感和丰饶。

可是,娘亲面前的塔塔已经睡着了啊!娘亲这表演是给谁看呢?

娘亲不易察觉地微微侧目扭头,我只顾着关注娘亲纯洁又美艳的身材了,并没有注意到娘亲的这个小小的动作。

不知何时,娘亲似乎用了避尘咒之类的术法,胯间焕然一新,唯有丝丝光泽偶然闪烁,似乎是从粉白的花瓣中泌出的花蜜,晶莹剔透,诱人至极。

娘亲将瀑布般的顺滑青丝捋到一侧,过程优美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她俯下如玉仙躯,像是要即将品尝期待已久的仙域珍馐,嘴角再也难以压制,竟面眸含春地笑了起来。

琼鼻慢慢靠近,娘亲竟然贪婪地嗅吸着鸡巴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儿!

娘亲啊!他那根鸡巴上沾满了干涸的尿渍,你难道还要用软糯清香的小嘴去吃他的鸡巴吗?

我好想出声阻止,明明那么心痛,可是却又莫名的期待着,同时小鸡巴也蠢蠢欲动起来。

娘亲先是用香软的红唇轻轻在鸡巴上浅浅地吻了一口,然后抬眼望向沉睡的小蛮子,明明那么丑陋,一脸散不去的阴邪,娘亲的眼神却格外的温柔甜蜜,甚至还带着一丝亲热。

见小蛮子没反应,娘亲像是偷吃的小女孩没被家长发现,带着小窃喜一般偷偷地笑了笑,然后重新低下头,红唇再次与鸡巴接触在了一起。

这次娘亲不再限于一处,而是雨点般,不停地亲吻着整根鸡巴,力求不放过任何角落。当亲吻到最为骚臭的鸡巴时,娘亲依旧不用柔滑无骨的嫩手去触碰,而是更进一步俯下身体,那对因为重力而如同吊钟下垂的巨乳也压在塔塔墨色的双腿上,不知会有多么柔软细滑的感触。

娘亲将圆润的下巴嵌进塔塔双腿中,小嘴恰好与黑蟒头对齐,娘亲小嘴不大,吸成一个小小的红润凸起,最中间的处还留有筷子头大小的小眼,如同宫胞口一样。

"叭咂!"

娘亲吻的有点用力,居然还发出了声响。

有了第一下自然就有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似乎都悄悄加了点力量,甚至娘亲丝丝入扣地吻住了黑蟒头的末端,那个之前在我面前喷射尿液的马眼。

口对口,眼对眼,娘亲腮颊有些凹陷,

仿佛在吸吮这根鸡巴中能涌出的任何液体。

嚎了一小会儿后,娘亲忽然扩充了香唇,一口将整颗大蟒头给吸食进了檀口中,甚至还从鼻腔中发出了满足口腹之欲的舒服呻吟。

"哼~~~嗯~~~"

通过神通眼,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大蟒头被娘亲柔软温润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并且伴有规律的吮动,同时娘亲的红信也在蟒头上游走,甚至还企图钻进那腥臊的马眼中,寻找令她陶醉着迷的美馔。

或许是娘亲的诚心打动了塔塔,仿佛随意打赏乞丐一般,从马眼中吐出了一珠黄色液体,我还没分辨出是什么的时候,就被娘亲惊喜又贪婪的用舌尖卷走,还像是生怕有残留一样反复舔着马眼看看是否有遗漏。

娘亲混杂着自己嘴里分泌出来香醇津液,享受般慢慢吞咽了下去,欣长白净的喉咙滚动,液体落入了胃囊。

接着娘亲意犹未尽,再次去舔舐马眼,乞求着对方能再次赐下美味。

我居然也饥渴地吞咽着口水,然后忽然发现,娘亲侧面吸吮着大鸡巴,那丰圆肉挺的雪白肉臀竟然是直直的面对着我。

我的目光的也瞬间被吸引过来,死死盯着娘亲多汁喷香的大白屁股。

臀瓣浑圆饱满光泽诱人,臀沟幽邃,顺着臀沟往下,正是娘亲曾经生下我的鲜嫩粉穴。

此刻粉穴微微张开,细薄的唇瓣被蜜液打湿,看上去好不诱人!

最让我激动和不解的是,娘亲居然还轻轻扭摆着肥硕厚实的雪臀,像是在勾引和期待身后男人的光临。

娘亲她..是在故意诱惑我吗?

我摇了摇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我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娘亲肯定是又欲火点燃,下意识的扭动着屁股罢了!

"啪!"

忽然一只素白的小手猛地拍在臀瓣上,五指大大的张开,抠进柔软丰弹的臀肉中,与洁白的臀肉形成一个强烈的深色阴影。

娘亲这是要干什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素手突然用力扒开,从臀沟中露出了娘亲色泽鲜艳的粉嫩后庭,好似一朵红粉菊花,一张一翕的为我独自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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