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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奇怪……我睡着了吗?我这是睡了多久?这里是哪里……”
从朦胧模糊的思绪中苏醒,真昼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眼皮有些沉重,但疲倦困乏已经消失,由于眼前的世界足够光亮的缘故,不知昏厥过去了多久的她先是感到一阵刺眼,然后视线开始了逐渐清晰。
与此同时,由于回忆到自己先前所遭遇到的地狱般的凌辱,本该昏昏欲沉的意识瞬间得到了刺激,困意被驱散了大半,然后很快便想到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被翔太给掐住了脖子,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奇怪是身体上本该有的黏腻感消失了,但是下体却变得更疼了。
肉体的本能让她想要抬起手来揉一揉眼睛,但却莫名动弹不得,像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一般,反而从身体的两侧发出了咯吱咯吱的金属响声。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四肢姿势似乎有些不对,臀部和背脊的柔软触感让她知晓自己应该是躺在床上,但自己的两只手和两条腿都被分了开来,双手双脚像要合拢却从左右两侧感到了一阵牵扯力,似乎因为长时间被迫维持着一个姿势的缘故而有些酸软。
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但真昼明白越是未知的困境就越是不能心急。
很快,由光线带来的视觉模糊得到了缓解,出现在真昼眼前的场景并未出乎太多预料,自己正躺在一张精致的大床上,房间的四周看不见窗户,除了连通天花板小门的一个梯子之外几乎是完全密闭,手脚上都被厚实的真皮环铐给束缚着,两端的尽头由金属锁链连着条粗实的钢筋,哪怕她从未见过这种监禁用的道具,却也明白如果没有钥匙的话自己是绝对无法挣脱的。
(唔……竟、竟然被摆成这么不雅的姿势……)
尽管内心羞耻,但她仍努力在冷静的观察,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遏制内心的焦躁与害怕,哪怕再如何坚强,给自己染上一层保护色,却也终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在面对这种别说经历过,连想都未曾想过的可怕境地时,也依然会感到无助与恐惧。
尤其是,当她看到眼前就这么坐在床头前,也就是自己成“大”字型岔开双腿的胯部前方的位置,正一脸邪恶的笑容注视着自己,完全看不到像自己表白时的羞涩与拯救自己时的腼腆害羞的少年,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失望。
“喔……终于醒了啊,天使大人可真是一位可爱的睡美人,这一睡就是将近一天,差点就让我忍不住想要将你吻醒……虽然我也已经这么做过了就是了~”
他以戏谑的口吻朝真昼开口说道,眼中闪过惊喜与赤裸裸的欲望,在睁着眼睛的少女可爱的脸蛋那抹樱色的嘴唇上落下一道意味不明的视线。
真昼听完不由得愣了愣,抿了抿嘴唇便感到些微发肿的感觉,随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觉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一件。
本来被撕得半碎破烂不堪的洋装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此刻穿在身上的是她无比熟悉的学校制服,英伦风的浅黑配色与点缀于胸口上的红色蝴蝶结尽显优雅端庄的格调又略显紧实,被饱满的胸部给撑了起来,单薄的布织方格短裙下藏着无限神秘的风光,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被两条崭新的薄而不怎么透肉的黑色裤袜紧紧包裹着,脚上穿着两只被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她还是头一次这么穿着躺在床上,因为她会觉得这样很不检点。
但她显然不可能感谢少年的贴心,为自己更换了衣物并清洗了身子,她只能感受到浓浓的恶心与可怕,因为少年为什么会有和她身材尺寸一模一样的女士学校制服,以及腿上的这条裤袜很显然也是自己经常会穿的牌子,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而且,身子明显也被擦得很干净,连身上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似乎也是自己喜欢的……除了是他干的自然没有其他可能,这个情况岂不是在说明,他已经看过了自己的身体?
像是猜到了真昼在想些什么,翔太脸上阴险的笑容愈发猖狂,在她咬着嘴唇惊怒的目光下缓缓从床头爬上了床,跪在少女的胯前,一条腿压在了裙子的下摆上,缓缓俯下身左手压在床头支撑起上半身,垂眸欣赏起这张近在咫尺不论怎么看都看不腻的清纯小巧的脸蛋。
他的胸腔紧紧贴在真昼的胸部上,压得本就血压高涨的少女脑袋晕乎乎的,然后伸出右手揽起她的一缕亚麻色的柔顺发丝,放到鼻子前方眯起眼睛轻轻嗅了嗅,再看着少女那强忍恶心不适的可爱表情,脸色涨得通红。
“啊啊……真香,简直杰作……明明我想要普通地和天使大人交往然后做爱,都怪你选择了被不知道哪里的野男人破处,是你不好哦……话说回来,我的父母不经常回家,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这里是地下室,隔音很好不论发出多大的声音都无人能听见。”
话语的前半段翔太的语气十分阴沉,但说到后面就转变为了陈述某些事实的语气,变得得意洋洋,仿佛这间屋子就是他的杰作。
事实也的确如此,离床的不远处摆着无数让真昼看不明白的诸如手铐、跳蛋、按摩棒、十字架一类匪夷所思的情趣道具,以及几个摆满了女性衣物的衣架,不论是洛丽塔风格的还是礼服风格或是动漫角色cosplay风格的衣服应有尽有,尤其是尺寸看上去都很符合真昼的身材,让她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这让她感到,自己也许是不小心从一个地狱换到了另一个监狱,命运究竟是多喜欢跟她开玩笑。
“不、不要……放开我好不好?翔太……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一定不会把你对我做过的事情说出去……”
真昼肩膀微微颤抖,试图说服他,明明他看起来很瘦弱也并不重,可胸部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四肢被捆缚的姿势让血液不算太流通,但只要稍微用力一动就会从腕关节处传来一阵刺痛。
和被真司等人强奸时不同,在翔太这里真昼体会到了某种不一样的深沉恶意,少年没有强大的暴力与狩猎女性的经验,但过于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反而让他更具这方面的潜力,只是碍于被社会伦理道德束缚,在被自己柔弱的一面深深刺激到之后,便再也无法回头。
然而翔太却犹如听到了一句笑话,表情先是一愣,而后轻哼了一声,在手心里攒着的秀发上落下一吻,温柔的眼神带着某种刻意在压抑着的欲焰。
“哈哈哈……有没有人跟天使大人说过,你的想法真的很天真,所以我才会这么的喜欢你……像你这样光是存在就能魅惑男人的女性,不存在到手了就不吃的道理,虽然我没有你和周那样会读书的好脑子,但请不要把我当做笨蛋一样看啊。”
语毕,翔太似乎想到了什么,浑浊的双眸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用手指的指腹在滑溜精致的下巴上反复摩挲,惹得少女愤怒、羞涩、痛苦等情绪交织,表情复杂扭曲起来。
“不要像看仇人一样的看我嘛,白浪费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明明我们都已经是互换体液做过爱的男女朋友关系了……不,也许连你的男朋友都没有像我们这般亲密呢,天使大人的小穴吸着我肉棒时候的样子真的好色情,简直就像是在说想要怀孕呢~”
他的这段话宛如晴天霹雳砸在真昼惴惴不安的心尖,
“才没有这回事……!我明明……我明明是相信你才……你竟然无耻到对我做这种事……”
被少年点醒真昼才惊觉从醒过来后胯下便一直感受过的一直未消退,甚至比初入“魔窟”时还要更加强烈的肿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瞳孔先是一阵哀伤地收缩,而后便冷厉起来,愈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是这样啊……我又一次被……但、我是不可能放弃的……)
奇妙的是,明明心有不甘且悲伤到想流泪,但真昼的内心却微微感到些许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了会有这种结局,只是被提前告知了让她只能选择接受……并且这份被迫接受彻底击碎了仅存的希冀与善念,让她对拯救了自己的这个少年所剩的情感只剩下了轻蔑。
面对少年那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原本只是阴暗自卑了一点现在却变得像个男人一样狂妄自信的模样,意识到这是他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后才发生的改变,这让真昼感到无比耻辱又羞愤交加。
(不过,我真是被小看了呢……难道说是因为我身上的污浊与伤痕让他误以为我轻浮到是谁都可以?)
既然已经知晓了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那么寻求逃生的出路便是眼下的重点,但在得救之前要向他谄媚虚与委蛇却是不可能的,真昼从小到大受到的礼仪教养以及独自生活至今的成熟让她凛然高洁到觉不会屈服于区区肉体的束缚。
“被你这种人小瞧不起可真让人讨厌,我虽然没有看清你真实面目的眼光,可也还没到需要为了区区一次失败就像你这种败类委曲求全的地步……也许你不明白,一旦对我做的事情败露的话,迎接着你的就只有无尽的刑期,不仅仅是学校,你的人生都会因此而结束的……”
下巴与发丝被他像男朋友一样轻柔抚摸的动作非但没有让真昼感到安心与高兴,心中只有无尽的恶心与厌倦,一想到他那擅自沉浸于把自己当做女朋友一样对待的恋爱游戏里,真昼就愤怒到想要让他的罪恶根永久后患。
对于心目中永远温柔可爱乖巧贤惠的天使大人此刻终于不再戴上冰块般始终存在隔阂的假面,展露出真实的不再是一个劲微笑诸多如愤怒、不甘、失望等情绪,翔太却并没有幻灭,反而更加喜欢了,如果说过去的天使大人像是陈列与橱窗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贵人偶,那么如今就是连他这样的底层阴角都能触碰的美少女。
手指轻轻地在雪白纤细的脖子上之前被自己掐到窒息的位置上抚摸,对于在这片稚嫩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掐痕感到既怜惜又兴奋,过去的他从未发觉原来自己还有起伏女性的性癖,现在却在少女的身上无意间得以觉醒。
“天使大人说得很有道理啊,难道不是你自己选择跑到我的家里来求我收留的吗?那我就更要抓紧时间享受当下才行了,既然最后我会被抓去坐牢的,那就必须得赶在这之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在你清纯的子宫上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专属于我的印记才行!”
说完,他那撑在墙上与捏着下巴的的手都放了下来,改为弓曲着腰,邪恶的左手隔着衣服轻轻覆盖在了少女的酥胸上用力捏了一下,右手则一路往下,像条黏腻的蛞蝓一样贴在了被黑丝裤袜包覆得严严实实的大腿根部,由于被锁链铐住的缘故不论如何忸怩都只能绷直了供他纵情玩弄。
隔着层柔顺细腻的丝袜从手心里传来大腿莹润滑溜的触感,哪怕是在给天使大人换装时已经享受过,可到如今还是让他爱不释手,将娇小体型衬托得俏丽诱人的完美比例的修长美腿上存在着独属于少女的温度与任何仿生材料都难以企及的嫩软,轻轻一掐就能感受到从大腿根部与小腿肚上的肉肉带来的惊人弹软,不论怎么摸都摸不腻,好想将其当做收藏品一辈子都好好珍惜把玩,哪怕再如何轻微的抚摸都能穿出“沙沙~”的丝袜玉腿粗糙手掌摩挲后发出的声响。
“简直不可理喻……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才不后……唔……你的摸法……真是和你的人一样,肮脏且一点也不绅士,只会让我感到不快……”
真昼的喉咙里传出细微的轻哼,她抬起一双焦糖色的明亮美眸不堪示弱的盯着身上这个少年,强忍着用脑袋顶他下巴的念头,害怕这样子做会激怒他对自己做更为过分的事情,但嘴巴里依然说着略显责备的话。
“是吗?能给天使大人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那真是让我倍感荣幸。”
欣赏着怀中天师大人那苦闷的表情,翔太笑得很是开心,他故作没看出少女在强行忍耐着大腿上带来的瘙痒羞耻而面红耳赤的表情,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觉得像这样一点点调教她变成属于自己的东西,更加符合自己阴暗的欲望与美学,反正她插翅难逃,不论怎么反抗都只能是自己的囊中玩物。
但是首先要做的,就是覆盖掉少女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是如此,就拿刚刚对摸法进行的责备来说,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这番话其实在有意无意的拿别人做对比,这让他心中本就强烈的占有欲中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从饱满的胸部以及大腿根部所带来的柔软肉感与来自黑丝裤袜的细腻触感交织融汇,在肌肤的细腻加持下得到了更进一步的强化,从大腿根部再到外侧、从膝盖内侧再到小腿肚,最后再是从脚踝往上重复循环,裤袜好像附着在了掌心上,久而久之翔太的鼻子中喷出几道热息,脸上毫不遮掩的色欲使面容变得愈加猥琐。
(咕……怎么能这样下流地……玩弄我的身体……)
真昼的心中感到苦不堪言,四肢都被皮质的镣铐连接着金属物束缚着,使她哪怕像要反抗少年的这份淫威也是退无可退,两只细嫩的小手攥得紧紧的握成了小拳头,虽然不想承认,但因男性那过分缓慢的抚摸带来的羞辱感似乎更加强烈,以至于腰肢不够自主地朝上弓了起来,锁链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啊啊……好像人偶一样……清醒着的天使大人就是不一样,隔着裤袜都能感到肌肤好似活了过来,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轮廓如此的精致,身材比手办还好……滑溜溜的、原来女孩子的身体摸起来是可以这么舒服的吗……我还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现实中的女性这么感动过……”
一边用在裤袜上宣泄着自己的情欲,一边将放在酥乳上的手掌按了下去使劲揉搓,翔太虽然在给天使大人洗澡的时候已经将全身上下都欣赏玩弄了一遍,但他特地像对待一件等到拆开包装的礼物一样给自己留了一些惊喜,此刻隔着学校制服玩弄少女的胸部有一种学生时期意淫得以如愿以偿的满足感充斥心尖,虽然没有直接肌肤接触那么舒服,但这份循序渐进的青涩做爱更有种角色扮演的快感。
被按着胸部压制在松软的大床上,与昨夜在废弃的床垫上被强奸时截然不同,真昼的半边脸蛋都埋在枕头当中浮起了淡淡的红晕,被粗糙的指腹不断摩擦大腿根部的敏感点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使娇躯一阵不自禁的轻颤,肉体伸出那股微弱的本能反应被引动起来,让她不得不强忍着快感的冲击,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向着高潮的深渊跌落。
“既然可爱,那么可以请你快一点吗?你……你这样摸我很恶心……将我和那种玩具相提并论,你真的好差劲……”
本意只是为了让他能够不那么粗暴,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这句话这令少年那变得疯狂的赤红双眸眼神一滞,竟然恢复了些理智,却缓缓变得暗沉下来。
“是吗?就连你也……”
以真昼的性格即便再怎么不理解也不会对他人的爱好发表评论,但也许是翔太的话过于难听,使得真昼也不免有些生气,但这直白而赤裸的拒绝似乎刺激到了翔太内心深处的焦躁点,给他的表情染上了一层黑暗。
翔太吐出一口浊热的灼气,他的身上也穿着一件学校的男士制服,只需随意一抽便轻而易举地将裤子扒拉一下解了开来,随即一根与真司三人又是不尽相同的肉棒露了出来,包皮几乎包住了龟头的一半,看起来像未长成熟的污块一样,但长度与大小却依然与自己那看起来仅能容纳一根小指头的狭窄肉洞截然不合。
“等、等一下……你突然把这个东西露出来是要做什么……能不能穿上裤子……咕……”
因翔太突然裸露出来的男性雄根,经历过一夜折磨后的真昼深深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冰冷的表情瞬间一滞,但话语说到最后,但在看到他脸上那不减反增的冷酷邪欲后便停了下来,意识到他已经听不见自己讲的话了,眉眼感到悲伤地微微低垂,看起来如一朵凋零的花朵般惹人怜惜。
并且在脱下裤子后,明明知道自己逃不掉,却还是突然焦急地掀开了自己的格子短裙,将两条被铁链从左右两侧捆绑得绷直的黑丝裤袜美腿从可爱的小肚脐下方一直蔓延到两只被漆黑小皮鞋裹着的小脚都完好无缺得展露在他的眼前,然后局促地将肉棒啪嗒一声打在了还被包在黑色裤袜里面白色蕾丝内裤上,龟头顶着空无一物的平坦雪阜与股沟间的尿道阴蒂上就开始了反复磨蹭。
“不许反抗,敢咬的话,我就把这根肉棒狠狠地插进你的小穴里面,然后在你的小穴里塞满各种各样的道具!”
与此同时他再次将身体给压了下来,胸膛贴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伸到背后将纤细的小蛮腰往自己身体上用力一搂,另一只手在她亚麻色的柔顺秀发上温柔地摸着,想要将她的全身都与自己紧贴在一块。
翔太看着少女的脸蛋,越看便越是爱得昏沉,被这张美得梦幻般虚渺朦胧的精致俏脸给迷得晕头转向,脑袋微微沉下,眼看就要落在了樱粉色娇艳的朱唇上。
正因为他比真司他们都要了解天使大人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少女,于是他才能未雨绸缪,提前做出警告,也正因如此,哪怕真昼再怎么满脸震惊嫌恶的想要抗拒他的这个吻,在听到这句话后也是小脸一僵,红润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苍白了几分,柔心弱骨的模样看着十分无助。
她的脑袋本能地想要逃避,撇到一旁去躲过这个吻,可四肢都被捆绑住的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只要想到自己接下来将有可能遭受到的事情,便神情担忧地拧紧了眉头,一颗摇曳不安的心被紧紧抓住,连足尖都悄悄地开始晃了起来。
就在她心神摇曳不定间,翔太将放在秀发上的手下移,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强行掰过来与自己面对面,欣赏着她倔强到眼角泛着晶莹泪花的可爱表情,深深将厚唇印了下去。
“咕啾……咕啾……”
如同一颗春雷在脑海中刹那间炸开,从娇嫩欲滴到仿佛能咬出水来的唇瓣上传来樱花般芬芳可口的触感让少年再也难以忘怀,与天使大人的这个吻颠覆了他对亲吻这件象征着男女间美好情谊之事的全部认知,什么狗屁唾液交换,他只想狠狠地吃这张小嘴,让这张像条不听话的小野猫般发出抗拒嗓音的喉咙里只能传出对他的臣服之心。
因突然传进口腔里的雄性气味,明亮的琥珀瞳孔里看到的是离自己不到半拳之隔的阴沉陌生的少年的脸,瞳孔骤然收缩间,痛苦、愉悦、悔恨的情绪划过脑海,如碎片般拼凑在一起,又被狠狠打碎,最终化作点点细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从水润蜜软的唇瓣上传来柔和的花香,让翔太更加搂紧了真昼盈盈一握的腰肢,能够清楚地觉察到怀中这具不安分的温香软玉其小小的肩膀都在轻微颤抖。
他全然不顾天使大人的抗拒,只觉得自己都已经她的男人了,少女肯定只是还在感到羞怯罢了,粗糙的大舌用力顶开两排银牙贝齿,与香滑细软的一条小嫩舌纠缠起来,不顾其在口腔里的躲闪,霸道地搜刮口腔里的唾液香涎,令原本矜持优雅的少女眼神恍惚迷离。
“咕啾……好吃……美味……感觉舌头能一直缠绕下去好想和天使大人就这样吻一辈子……咕啾……”
毫无经验的少年粗鲁到单方面掠夺的吻惹得真昼难受极了,喉咙因呼吸苦难而被迫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每当脑袋像要逃离都会被更加深刻的吻给束缚住,想要用牙齿咬口腔里这根到处乱窜的恶心舌头又因他之前放下的狠话而不敢去做,双手与大腿想要弯一下却又只能绷直了,最后只能像条滑溜溜的小鱼儿在他的搂抱里忸怩挣扎。
真昼觉得自己就像堕入深海且看不见光亮的沉浮小舟,已然破烂不堪,想要呼救却难以做到,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女性经验的翔太不知节制为何物,比起真司那种人渣像他这样的更为恶劣,只懂一位的采补汲取而不懂回馈,以至于连肢体扭动都办不到的自己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不仅要迎接他激烈的猛攻,甚至还要受到他那一百多斤的压迫,小嘴逐渐呼不出去使得大脑浑浑噩噩的,几欲昏沉。
啵——
突然,自己的嘴唇能够呼吸了,翔太放过了对自己嘴唇的束缚,喉咙得以贪婪地汲取空气,由星星点点到恢复了对色彩感知的视线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他那变得红润的阴暗丑陋宛若路人般平平无奇却正兴奋到额头都绷起青筋的脸,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昼甜蜜的樱唇在这粗暴的吮吸下变得有些肿胀,如无暇美玉般娇俏的雪靥染上两抹晕红,酥挺膨胀的胸部娇喘起伏,嫩唇的唇角侧流着丝丝香涎,顺着天鹅般修长的雪颈流到胸前的蝴蝶结上,将校服微微打湿。
这片刻的松懈使她疏忽了对胯下的感知,男人在前段时的精力是远比身为女性的自己还要充沛的,也因此当硕大肿胀的龟头已经顶着黑色的裤袜强行撑开了内裤进来了一小截时,她才感到为时已晚。
本该崭新完好的昂贵黑丝裤袜穿在真昼的两条优美大腿上竟然连半天都没有撑过去,就被少年的肉棒像锐利的长矛一样从中间给刺穿,龟头贴在小穴前的丝质布料上往肉洞里挤压,隔着层丝袜感受着幼嫩雪阜与爱液带来的强烈柔滑,然而延展性极好的裤袜却未能坚持到半路,最终还是撕啦——一声被狠狠贯穿。
“等……等一下……不是说好了不……唔哇啊啊啊!?”
她上面小嘴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被插进下面的小嘴的肉棒给堵住了,霎时间,悦耳的汁水挤出声顺着肉棒的插进穴嘴传来,如凝脂般霜白软嫩的花苞被挺拔梆硬的龟头如攻城锤般顶撞,狭窄的蜜唇轻而易举地就被强行撑开,雪阜变得淫红妩媚,粉嫩黏膜驾轻就熟地地温柔缠上了粗暴的棒身,被层层褶皱包容着。
从入口到顶到子宫上只花了不到两秒,肉棒就着爱液品味着蜜穴的湿滑紧暖直捣最深处,每插进去一公分都有截然不同的美妙触感,蜿蜒崎岖的褶皱碾着霸道闯入的异物,却造成了适得其反的作用,令肉棒食髓知味地不顾身下少女的痛呼,直接享受起这人间极乐。
虽然趁着她昏睡时就做过一次,但眼下清醒着做却又有新的体会,龟头亲吻在就连少女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柔软子宫上,下体有如被撕碎般的刺痛让真昼的指甲都快陷进了掌心的肉里,粉颈如白天鹅般高抬,骤然收缩的瞳孔仰望冰冷的天花板,男人嘴角舒爽得流出口水,看着胯下在清醒状态下和自己做爱的天使大人,他忍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吼声。
“哦哦……这份惊人的挤压感和收缩感,就像活着蠕动着的鲤鱼小嘴一样含着不放,要把我的肉棒绞杀在里面一样,果然和睡着时完全不一样啊,这才是真物,是完全体的天使大人的小穴!可恶……我就不该那么简单就处男毕业的,要是像现在这样仪式感拉满的做,该有多么舒服!”
从肚子上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少年胯下的膨胀有多么强烈,真昼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这种身体被强行进入的恶心感,好想吐,肚子上传来一阵被什么殴打着的感觉,再加上被不喜欢的男人搂住,泪水克制不住地顺着光滑的脸蛋向下淌落。
“骗……骗子……太差劲了……为什么……还是插进来了!?”
意识到自己的小穴里插进来的这已经是人生中的第四个男人的生殖器了,周甚至都没有进来过,还不知道能不能排到第五,这件事让真昼悲痛欲绝,一股与破处时几乎等同的难以言喻的丧失感充斥心头。
“我可从来没有答应只要不咬舌头就不和你做爱啊,想不到这么浅显的文字陷阱堂堂学校第一的天才少女居然听不明白,八成是被我的肉棒顶到大脑变笨了吧~”
翔太并未维持停止不动的姿态多久,便开始扭动腰胯让肉棒在鲜嫩多汁的蜜穴里面进出自如,肚皮狠狠压在少女纤弱的小腹上,如果从身后看就能够清晰地看到少女沾满爱液的莹白蜜阜将男人的性器整根都吞吃了进去,连一厘米都没留下贪婪地咬住了不放。
仅仅只是拔出再插入了一下,只是瞬间,翔太就明白了自己的肉棒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归宿,看向天使大人泪眼婆娑的小脸,细细感受着这只是刚插进去就开始痉挛的杂鱼小穴,他的脸上浮现出轻蔑的表情,伸出手掐住真昼白里透红的粉颈,细品玉肤的平滑缓慢抚摸着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娇俏脸蛋。
“……亏我过去还把你视作完美无缺的天使崇拜,只能每日每夜都将你当做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般当做配菜撸管,结果到底不过是个轻易就能玩的普通女人罢了,无论你是被多少人如何敬仰,称谓又如何高贵,也不过是一只向男人肉棒谄媚的雌性罢了!”
翔太的精神相当不稳定,明明是一个舒服到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忍耐像要射精冲动的极品小穴,可是一想到这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残次品,与对真昼那清纯凛然高洁的身姿抱有过分的憧憬交织在一起产生了扭曲变质,占有欲与嫉妒心膨胀到了顶点。
“嗯……哼嗯……咕嗯啊啊……”
所谓天使大人本就是男人们强加给她的宛如束缚一般的称谓,真昼虽然有心反驳他的辱骂,但却觉得一旦开口了反而会引起对方更为激烈的侮辱,对于将过多不必要的欲望强行于期待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而言,自己这具让他魂牵梦萦的娇躯是足以承载满足他那畸形的精神躁郁的良药,再如何挣扎都难以抚平他那颗已经堕落的恶意。
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翔太空出的大手用力抓着包住了真昼挺翘柔软的臀瓣,因她八十七斤的体重非但没有压迫感反而有种捧着小蜜桃般的舒心,几乎瞬间隔着层黑丝就将其掐出了显著的红痕,这份屁股上传来的痛感给少女带来了强烈的羞辱感,眼眸中星星点点晶莹的泪花扑簌簌地流着,因男人抽插小穴里的蜜汁也不带丝毫停歇地往外溅。
湿热的小洞在挺腰的频率下缓缓收缩,花穴里一次次地噗嗤一声将粗大肉棒连根吞入,于平坦的小腹上顶起肉棒形状的的凸起,更是让真昼娇躯紧绷,神情悲痛,哪怕有爱液在进行润滑,但被如此不怜香惜玉地粗暴抽插,仍旧还是会给她带来强烈的不适。
“咕唔……还是好难受……感觉肚子要被顶坏了……”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遭受侵犯了,但小穴依然还是吃不消,真昼在四肢难以动弹的情况下被粗长的肉棒插入难以与之形状相配的小穴插入,由于无法调动肢体的扭动来缓解折磨,无法将承受的痛苦控制在偏小的范围,于是只能收缩着小穴让肉棒的进入变得艰难以此来减少插入的频率,但即便如此子宫依然在无数次的龟头撞击下沦陷,被顶得花枝乱颤。
以现在的状况,真昼刚被破处后还没缓多久的身体根本就感受不到过多情欲的刺激,疼痛将快感给倾覆,每一次都被强行进到了小穴的深处,若不是爱液在不停地分泌出来极大缓解了摩擦时的伤痛,或许现在的体验还会倍加煎熬。
对于少年在辱骂的同时还在进出自己身体、柔弱的身躯在他磅礴的淫欲下显得不值一提的行为真昼感到无比厌恶。一双黑丝玉腿无意义地微蹬绷直,整个人像一团棉花被包进了糙黄的疙瘩里一样,酥乳紧贴着他的身体,饱满的玉脂被压成了一张雪饼。身高差让翔太得意能居高临下地抚慰少女散乱的亚麻色长发,暴虐的征服感于他的心中越发浓郁。
非常难受的是,强烈的异物填充感与撕裂感于真昼的小穴深处汹涌而来,并令人绝望地正在蓄涨逼近,龟头上的冠状沟将全部心神都绞磨牵扯到了稚润狭腔的寸寸蜜肉里,她那敏感的穴壁甚至连肉棒上青筋的鼓动都能感受得到。
“这个美妙的反应可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啊……天使大人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咕……又在咬紧了,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让我又想怜惜你又想折磨你……想要更多更多地看到你可爱的表情……不论是喜悦也好,悲伤也好,憎恨也罢……全都是那么的美味!啊啊……”
可口诱人的小天使在怀里轻轻抽搐着,似乎是在讨厌双手粗暴地揉捏,娇软动听却又像是在压抑感情欲拒还迎的姿态,却比最烈的媚药更让翔太感到兴奋,柔软的蜜乳隔着层校服布料在他的手心翻腾变形,随着跨腰的冲击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层层肉浪,打在少女因伤心过度而渐渐失神的心中。
翔太漫不经心的调戏讥笑与下体愈发快慰的滋滋水声一同传入真昼的耳畔,令她娇躯紧绷不时微微弓央着韧性十足的腰肢像鲤鱼般弹跳,愈发强烈的刺激让少女别说是回应他的侮辱,更是连思考的余裕都难以产生,大脑无助地陷入一片空白。
离床不远处放置着一个等身高的落地镜,真昼瞥过脑袋就正好能看到,因为不怎么晒太阳且饮食不健康的缘故翔太的肌肤已经过于苍白了,但与她健康的莹白相比又相形见绌——镜中黄白交织的两个身影逐渐重叠,较小的那个双手和双脚都被分至两侧舒张开来,被迫迎接着较大的那个在她的跨间驰骋相拥,愤恨与羞恼惹得心尖如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
再转过来头了看着身上得意洋洋的龌龊人渣,脸蛋上飘过几分迷茫无助,于眸中倒映着极尽反差的荒诞玉影,喉咙里忍不住轻声呢喃,樱唇微张,但到最后终是一场缄默。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你之前明明看起来是一个那么正常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像个恶魔一样……让我变得想要讨厌你……全世界最讨厌你……”
与之前的不甘、悔恨、失落等情绪交织的泪水不同,于此刻顺着雪润冰清的脸颊上滑下的晶莹水花中蕴藏着某种对这个对她充满恶意的世界感到的不公,为什么只有她要遭受到这样的苦难,明明她有努力地想要做一个好孩子了,她只不过是害怕孤单又容易吃醋,连这点小小的错误都不被允许吗?以至于要这么惩罚她?连获得一点点小小的幸福的权利都不被允许?
黏腻肮脏的声音不断从胯下的交合处响起,翔太似乎已经全身心地沉浸在了对自己的奸淫当中,从耳边能清晰地听到他喘着的粗气,以及那打在自己脖子上的湿热鼻息,肉棒翻卷如云地连根没入软嫩湿热的蜜穴之中,膣腔只能被迫包裹住粗硕的雄茎,却因绞紧吸压的蠕动反而加剧了进出时的快感,紧致的穴腔被肉棱连续摩擦着褶皱,花壶嫩肉颤抖着的反应将大量的快感传递给了翔太,令他的动作愈发杂乱。
“不可以哦,天使大人,不可以露出这种表情……要是你再不收敛一下的话,我怕我会做出什么更加肮脏的事情……我怕我会忍不住将你玩坏掉……和肏飞机杯完全不一样,小穴在不停地蠕动着,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天使大人的意志……这就是真实的活着的天使大人的小穴吗?简直比幻想中的还要舒服一百倍,糟糕……才刚插进去就想要射了……咕……
表面上对于真昼的低声呢喃迷茫的吐露出憎恨他的话语无动于衷,内心深处却已是欣喜若狂,这与极致的爱出于极端的另一侧的恨意味着自己已经在她稚弱娇小的芳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一席之地,从这一刻开始他将不再是对社会可有可无的卑微阴角,而是被让无数校园顶端的现充们都铩羽而归的高岭之花永远铭记的男人。
听到翔太这段近乎告白的话,淫秽到有许多词让纯洁如小白花般不染纤尘的真昼都感到面红耳赤的话,她渐渐迷离模糊的双眸顿时清醒了几分。
悲伤、痛苦、以及少年扭曲的爱和雌性本能的肉体愉悦,都因那存在同样自己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堵着而在脑海里形成了无解的循环,年级第一的聪明大脑完全沦为了肉棒的模样,这份无与伦比的快感令喉咙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发出自己都从未听过的陌生甜腻的嗓音。
“讨厌……骗人……不要、不要射进来!嗯啊啊啊……!?”
“闭嘴!不可以拒绝我,我不允许你拒绝我!”
怒吼快要让喉咙变得嘶哑,与如此娇俏动人的天使少女做爱有种沉醉美梦当中的非现实感,翔太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为了让她闭嘴而用力把龟头往子宫上用力一顶,肉棒在幽深狭小的蜜穴中不知疲倦地往返抽插,每当再次进入这湿滑紧致被层层迭迭蜜褶裹住的温柔乡时,他的大脑都会出现一阵恍惚失神…
这究竟是怎样一种舒服的感觉,明明是自己在强迫她做爱,明明她的脸上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嫌恶,却不知为何小穴也仿佛在渴求着自己的身体,榨取着他积攒了十几年的处男精气,与这具生活的美丽玉体媾合有种灵魂都在被吮吸,生命的源泉都在摇曳激荡的错觉。
穿着清纯校服举止端庄秀美,有着天使一般的艳丽长发与雪色肌肤,绝美到不似人间存在的人偶般的少女,正用自己直到昨夜才刚刚破处的鲜嫩小穴细品轻啜着自己的肉棒,让他大脑飘飘欲仙,永远也不愿意醒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持久能力,出于想要满足身下少女的自尊心作祟,翔太对真昼被束缚着的情况毫不在意,撕碎少女股间裤袜的肉矛灵活地于玉穴里穿梭自如,时而厮磨粉嫩的阴蒂,从饱满无毛的雪丘中挑逗出淫靡的水色,无数次让肉茎滑入其中戳弄得滋滋作响。
但很快他就率先忍耐不住了,仿佛将天使大人香销玉软的玲珑娇躯当做了一件自慰用的玩具,双臂狠狠抱住本就被摆弄成“大”字动弹不得的玉体腰肢,双手反擒住裹着纯清英伦风校服的香肩,鼻尖深深埋进了白里透红的细嫩脖颈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吧唧吧唧地亲吻,胯下抽插小穴的挺腰始终未停。
“好可爱……好可爱……像个洋娃娃一样……天使大人的小穴竟然真的在吸着我的肉棒,好像做梦一样、但又比做梦还要舒服……原先我还以为你是个纯洁乖巧的女孩,没想到会这么坏!啊啊……要射出来了、真的不要怪我的肉棒不争气,不论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立刻在你的身体里射出来的冲动啊!”
真昼就像一只被凶猛的食肉野兽享用着的小鹿,羸弱纤细的四肢都被陷阱给束缚住,娇躯在少年的拥抱下连扭动腰肢都做不到,小穴被肉棒被堵住,身上强烈的压迫感让她有种窒息般的苦闷,就连温香的娇喘也在无情地被少年的嘴唇夺走,让她险些昏厥过去。
不仅如此……她娇俏的脸蛋、小巧的嘴唇、满是吻痕的脖颈、一点肌肤也不放过地被肮脏的舌头舔弄着,仿佛香汗与涎汁皆有魅人的香甜,男性的唾液在自己身上身上被舔的到处都是,被品尝了个遍,似乎彻彻底底的沦为了只为处理性欲的玩物。
最后的最后,他将双手改为最初的手捧臀部,穿过背脊来来到了柔软的小屁股上,手背贴在已经被少女胯下淫汁打湿的床单,手上婴儿把尿似的握住了两瓣莹润酥软被黑丝裤袜包裹住的小翘臀,犹如被八十七斤的重量压着的缘故没法灵活的抚摸而是用力地揉搓,享受着臀肉带来的舒滑腴软的同时也在牢牢抓住它将腿心的小穴更加深刻地往肉棒上送,嘴巴再次吻上了她的樱唇,不顾她“呜呜呜”的抵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在又是上百次连时间感都模糊了的忘我抽送过后,从反复蠕动着如纤纤玉手在温柔抚摸着肉棒的小穴深处传来一阵紧致到极点的抽搐感,软嫩酥弹的子宫最终也禁不住龟头的狠厉冲撞开始痉挛起来。
在铁链的束缚之下,真昼颤抖的身躯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只有翔太自己在享受着浑身酸软的柔软娇躯带来的快感,在不断发出粗重低吼的大嘴中滴落唾液的同时,犹如双臀被握住的缘故子宫也退无可退,一股强劲灼热的粘稠精液从马眼上喷涌而出,数亿精子为了争夺那唯一的交配权而灌入少女蜜穴的深处,敏感的宫壶被滚烫的精液浇洒,让本就支离破碎的心脏感到一种绝望,身体因此而轻微颤抖。
“唔……呜呜……”
似乎连去咬少年的舌头这件事都忘了,真昼被射得双眼迷离失神,娇躯乱颤,子宫失守带来的是无数滚烫的淫热都在一股脑地往肚子上钻,想呕也呕不出来,琥珀般的明眸微微上翻,整个人似泥一样瘫软。
直到翔太从她的身体上抽离已经是三分钟之后,如果不是停在里面无时无刻都是一种煎熬他才舍不得拔出来,比处男毕业时延长了将近一倍的时候让他感到十分满意,尤其是在看到天使大人被自己肏到美眸空洞,衣衫不整,胯下张起一个属于他肉棒形状的粉色大洞后,这份难以言明的愉悦感让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由于少女四肢都被绑着的缘故,翔太可以肆无忌惮地违背她的想法去做一些满足自己丑陋性癖的事情,他轻轻地将两根手指探入了她这刚刚才高潮过还在蠕动着的炙热小穴里,只是随意搅动了一下拔出来时上面就沾满了被爱液稀释过的精液,然后将手指插进了真昼微微舒张的小嘴里,不一会儿这条饥渴的小舌头就下意识地把手指上的粘液给舔干净了。
“唔……嗯……?”
似乎是嘴唇里的异味让少女觉察到了不对,翔太趁她双眼渐渐清澈逐渐回过神来的瞬间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真昼在看到少年脸上那卑猥龌龊的笑容和他手指上沾满的唾液后,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脸上浮现出一抹恶心的表情。
“这样就结束了吗?看来你也没有多厉害嘛,如果这么简单就想让我屈服的话,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
朝少年发出轻蔑的话语,真昼又因嘴巴里的异味感到一阵作呕,这让她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由于小穴被用得太频繁的缘故,冰冷的空气侵袭着还未闭合的穴肉,再加上子宫里的粘稠感让她的脸色很难看,如果不赶紧吃避孕药的话,她非常害怕会出什么事。
也许是性欲得到了满足,一直以来梦想的和真昼情侣版的做爱也被实现(双方都穿着校服),翔太虽然听了她的话后表情一僵,但还是咬着牙挤出一丝笑容,将手指按在她的肚脐下方刚刚发现的一处敏感点上,听着少女口中不由自主传出的闷哼,幽幽开口。
“是吗?可是你的小穴并没有多少说服力呢,明明在学校里是个那么优雅端庄好似天使一般的大小姐,现在却不知廉耻地双腿大开着供男人欣赏小穴,像个肉便器一样的随便内射,愉悦得高潮了那么多次,真是没眼看呢~”
翔太像是恼羞成怒之下随意编织出来的话语却恰巧触及了真昼心中最为在意的地方,不论何时都想要一最为端庄的姿态示人,精心打扮自己的真昼对于此刻自己不成体统的模样感到非常痛惜,这也加剧了她对身上这个少年的恨意,脑袋里只是冷静的思考一会后,就发出了最为尖锐的反驳。
“也许我的身体的确不正常的感到愉悦,但是你的行为无论如何都只会让我感到不快,会造成这种结果,会让我产生那些快感,说到底都只是因为你的药物与道具的禁锢,而绝不是你的原因……让我感到快乐?女人的愉悦?都是你自私的自我满足罢了……”
“……”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房间里一时没了声响,只剩下少女微微的喘息声,翔太低头看向她的眼神里不再有笑意,而是某种深邃到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的怒焰与邪肆,如恢复到了最初时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阴角,不同的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被他的这双眼睛盯着让哪怕是真昼都不禁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恐惧,就像是被一条没有里退路只剩下前进的财狼咬住不放,但这份害怕只是持续了片刻,真昼就紧咬银牙选择了勇敢反抗,她绝不会后悔退缩。
在大约过去了五分钟后,翔太脸上的阴沉才渐渐散去,转为了腼腆的笑容,然而从他口出说出来的话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那就希望你能够继续反抗下去吧,就得是这样才对,要是从一开始就堕落的话就不是天使大人了,最后胜利的人反正一定是我,我会要让你心服口服地答应成为我女朋友的。”
这句话似乎不仅仅是对真昼放下的诅咒,更像是对自己说的一道勉励,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失望,忍不住叹了口气,在说完后他便下了床,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粉丝的柱状塑料物,只是其头部是圆头的,周身长满了小小的软刺。
看着翔太手上的这个看起来像玩具一样的东西,真昼不理解这个奇怪的模样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本能地感受到了不妙,还没等她想要开口询问,翔太就将一个眼罩戴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在她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柱状的玩具就被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拔出去……这个、这个太激烈了……!”
最初时还满脸茫然,但当遥控开关被打开后,强烈的震动瞬间开始了对膣腔的折磨,才刚刚高潮迭起而变得敏感酥软的小穴还没能从余韵中舒缓过来,一直插到蜜径深处顶到了子宫上的特制按摩棒就高速抖动周身的粉红尖刺,嗡嗡嗡地开始蹂躏起这个紧致的小穴,几乎瞬间就湿了。
心爱少女那在自己的肉棒下被抽插了二十多分钟后都没有沦陷的悲鸣仅仅是被按摩棒刚刚进入就得以实现,让翔太听了都胯下的肉棒立刻又勃了起来,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他不得不得选择短暂的放弃继续。
“放心吧,半小时后就会停了,在我下次想要‘上厕所’处理性欲,需要用到你之前,就好好用子宫感受一下我的精液,在这里反省一下吧。”
语毕,他便头也不回地攀上了扶梯,他的脚步缓慢,想要在这段时间里听到少女的求饶,但最后还是铩羽而归,随着砰咚一声将门与灯关掉后离开了这个地下室,漆黑且空荡荡的房间里剩下的只有少女那甜蜜且尖锐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
之后的三天,她都在持续不断地被侵犯着,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他似乎每当有性欲了之后都会下来用自己都小穴做爱,理所当然地在我的身体里宣泄欲火,像是要留下记忆似的拼命用肉棒磨蹭,而且这个频率过于频繁,就好像精液用不完一样,在彻底疲软之前无数次无数次地——比真司和山本洋介他们坚持的时间要短一些,但每天都能射上五次左右,让自己哪怕无法动弹也能感到筋疲力尽。
好在每天都会先用安眠药让自己睡着后给自己洗一次澡,或许是因为失去了意识,真昼选择麻木自己不去细想。但他在洗完后会强迫自己穿上他所喜欢的服装,把自己当做换装娃娃一样随意摆弄,按照他的说法是以前买来撸管自慰用的,绝无犯罪的想法,但真昼相当清楚自己这个身材的衣服有多不好买,所以每当这些过于合适的尺寸穿在身上后她都会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恶心。
如果只是这样真昼还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心力憔悴,每当他在自己身上心满意足地发泄完回到自己卧室里休息前,都会将各种各样如按摩棒,跳蛋,内窥镜,扩张器等奇怪的道具插在自己的身上再离开,以至于她无法安稳地休息,就算高潮了玩具也不会停下,脑袋感到快要疯了。
于完全黑暗的地下室里,她就那么像具冰冷的人偶一样被放置在拘束用的道具上,有时是床有时却只是沙发亦或是地板,由于在肢体动弹不得的同时还得忍耐小穴里动个不停的玩具的折磨,直到他再次回到这里插进来之前都会感到无尽的孤独,让讨厌寂寞的真昼瞬间生起一股安心感,即便明白这是为了让自己能变得依赖他而设下的阴谋,肉体的心中也会因为能感受到光亮与不再受折磨本能的感到高兴。
但是真昼却一直没有屈服,虽肉体已不再如最初那般抵触,而是多了些麻木与默默承受,但心灵上却始终在难耐苦楚的这段时间里回忆着与周,还有志保子阿姨与千岁同学他们一同度过的美好点点滴滴,这更加让她坚信着一定要坚持下去,最后一定存在着希望。
第四天,在太阳快要下山时,翔太再次回到了这里,由于身为阴角的他是归家部的一员,他无需参与社团活动也没有任何人邀请他参与社团活动,因而拥有自由的放学空间。
对于过去的他而言,这段时间都是非常难熬的,一个人走在路上,一个人上电车,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无人在意……但现在不同了,他有了期盼,如果不是怕为了引起怀疑他都不想去学校,在上课时脑袋里想着的都是回家后该怎么玩天使大人才能更开心。
此时此刻,宽敞的地下室里传出了嗡嗡嗡的马达转动声以及咕滋咕滋汁水被搅动的淫靡声音,翔太已经站在少女身后欣赏了好一阵了,眼神十分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真昼的身上穿着件蕾丝镶边的昂贵公主裙,但是蓬松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将一条白丝裤袜完全暴露出来,双手被一条连接至天花板的结实绳索给吊了起来,但由于双脚的脚腕都被两根位置恰到好处的金属镣铐给绑在后面分岔开来的缘故无法做到站直而只能弯曲着脊背苦苦躬着,由于这个姿势过分强调上半身的重心,为了不让腰肢酸软而只能被迫撅起浑圆的白丝小屁股,叫人大饱眼福。
身着华丽衣着的高贵美少女被道具束缚被迫卑躬屈膝的样子实在是过于色气养眼,尤其是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还绑着一圈宛若宠物用的红色项圈,齐狗链的另一端被翔太牵着,这份反差给本就清纯圣洁的天使大人带来一股禁忌的背德感,在本该如高岭之花般任何人都无法亵渎的少女身上烙下私人玩物的标志,变成一条被豢养的小母狗,是他的个人喜好。
(这个无耻的混蛋……仅仅是为了取乐就把我囚禁在地下室每日每夜地做出这种事……擅自让我穿上奇怪的衣服,甚至就连上学的时间都不肯放过我,就连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折磨我也会感到乐趣吗?)
被还弄成如此不雅的姿势,委屈不甘的泪珠轻轻滑过脸颊,真昼的眼眶因哭过而红通通的,眼神愤怒地瞪视着身后的翔太表示自己的抗拒,在心底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今天的凌辱可以快一些结束,但很显然这种可能性不高。
数不清多少次真昼都在试图用舒缓小穴让插在里面的玩具挤出去,可每当这根被自己的体温温暖的塑料接触到空气变得冰冷后又会立刻插进来,敏感的花穴被使劲搅拌,这份被占有与被充满的感觉从蜜径深处流窜至脑海,立刻就让她的浑身酥软疲乏。
“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叫出声来……不过就是玩具……好讨厌、快给我停下来……不要再继续折辱我了!”
毫不在意真昼弓腰曲臀的无助与苦闷,尽情享受着凌虐少女意志的翔太手掌贴在屈弧线优美的两瓣白丝玉臀缓缓摩挲揉捏,就像在把玩一个无论怎么玩都不会坏掉的精美玩具一样戏谑,使得双手被绑在一块高高抬起的真昼被屁股上轻微发痒的黏腻触感恶心到腰肢颤抖,不得不高高的仰起螓首才能勉强看清男人亵渎的动作。
“不可能停呢,都这么多次了还是仗着有个出色的小穴就能一副让我秒射出来还瞧不起我的脸,太嚣张了,需要好好惩罚才行。”
于股间的白丝丝袜里隐约可见一颗粉色的跳蛋贴在了阴蒂上,这枚色情小玩具是被已经塞进去的四颗挤出来的,附着在嫣红的蜜豆上嗡嗡震颤着,刺激得让少女大腿根部淫汁早就泛滥成灾,顺着玉腿的白皙嫩肉往下淌出汩汩湿痕,于地上汇聚出一摊水洼,证明着真昼的的痛苦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敏感的尿道与幼芽上被椭圆的小球紧贴,让整个玉跨都因此止不住的颤抖,努力想将这入侵者弄出体外,可是粘稠的的蜜液反而让它们能够更加深入少女膣腔,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少女的意识搅碎在这别样的刺激中。
“才、才没有……你的话好卑鄙……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因为……因为我一直都是很直接发瞧不起你!”
真昼已经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起来,翔太今天在自己身上布置的玩具似乎是可以远程操纵的,甚至还有一台云端摄像机摆在一旁,以至于他可以在上学的时候监视自己的情况,并随意调整跳蛋发作的时间与频率,为了节省电量一整天都是断断续续的,每当自己即将高潮的时候就会停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会立刻开始折磨自己,坚持到现在大脑早就抵达了极限,丧失了思考能力。
跳蛋不过是受男人操控的死物,无法遂了真昼的愿望,只会无情地阔开紧致柔嫩的蜜穴玉肉,带给未成年的天才少女极致的屈辱,玷污着敏感到分泌出无数爱液的的清纯娇花,冰冷的跳蛋被幼蚌的膣肉捂得温热,不间断的蹂躏惹得脑海震得一阵恍惚失神,每当她想要思考如何脱离困境都会变得酥酥麻麻难以思考。
真昼的表情始终如冰块一样冷漠,她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她的脸颊却如吃了蜜糖似的松弛,染上了诱人的夕色,蜜桃色的粉润蜜唇微微张开来,如溺水一般反复干吸着地下室污浊的空气,黯淡无光的焦糖色美眸虚弱地睁着仰望天花板,眼眶盈满了晶莹的泪花,让人看了就想要抱进怀里好好怜惜。
(我竟然在这里做着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身体还莫名起了反应,好不甘心……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居然会被这种玩具一样的东西害得仿佛不能自己……)
真昼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或许是太过用力的缘故,粉嫩的樱唇被咬得微微泛白,焦糖色的琉璃水眸泛着雾光,愤怒地瞪视着身后的少年,内心深处没来由的一阵委屈。
微微张开了樱粉色的朱唇,清冷优雅的脸颊上终于是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红晕,双眸中不再似先前那般古井无波的平静,而是略带羞涩和恼意的垂下视线,娇躯也有了一些些的颤抖的反应。
跳蛋在小穴里疯狂地剐蹭着樱粉的媚肉,如一颗颗石头丢进了棉花堆里,强烈的异物感震得穴肉酥酥麻麻的如触电般,夹杂着异样的快感仿佛直达灵魂,刺激着了柔弱的子宫口,过于强烈的折磨甚至让少女的眼角都溢出了晶莹的泪花。
“唔……嗯啊……咿呀啊啊啊!?”
真昼脑袋微微昂起,高耸的胸部一阵剧烈起伏,她用力握紧拳头让指尖尖陷进肉里,仿佛想要通过痛苦来缓轻这股蹂躏大脑的强烈愉悦,因为不愿娇啼呻吟,而不得不拼命呼吸着干燥空气。
(讨厌……光是被下药睡着还被侵犯就已经震撼到想死……居然还要被他像玩具一样不断在我的身上实验各种奇怪的东西,被这些塑料做的小球……还有棒子插进身体里……好恶心、好难受……)
哪怕是以真昼不服输的坚强毅力,也依然无法长期承受这种下流的凌辱,属于理性的阈值随着跳蛋马达地震动而起伏,让她最终再也无法维系优雅的淑女姿态——两条被白色裤袜裹着的玲珑丝足的趾尖微微蜷缩,美腿的肌肉也紧绷起来,莹莹如玉的肌肤上渗出了一滴滴晶莹的香汗,手臂上蕾丝花边的袖口都有些打湿,白丝小屁股像长了尾巴似的摇摇晃晃。
用指腹在她雪润冰清宛如凝脂软玉般凝滑的肌肤上游走,从两团酥弹的乳脂,再到触及被裤袜包裹住的小腹、臀部、大腿根部,滑溜溜的无比舒爽,深刻满足了禁欲了一天的翔太卑劣的欲望,每到手指按压紧敏感软肉里面,在遭受跳蛋玩具的双重夹击之下的少女都会拧紧了眉头双眼含泪地吐出可爱的吟哼。
“呵,真是个闷骚的小穴,居然被区区跳蛋玩弄到高潮,被塑料玩具玩就这么开心吗?甚至都忘了主人的肉棒了,被天使大人忘记做爱的快感,整整一个白天都感受不到天使大人的温度,我可是会感到寂寞的哦~”
“才、你才不是我的主人……谁管你寂不寂寞……要做就赶紧做,如此假惺惺地虚伪作态,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
对于少女那明明已经因肉体的愉悦而变得媚眼如丝了,却还是在银牙紧咬低声反驳,翔太不禁冷笑了一声,解开了她的左腿上的镣铐还其自由……自然不可能这么简单,他用手将这条被白丝裤袜包裹住的修长美腿抬了起来,让扔在被束缚住的右腿只能单脚支撑柔弱的小身子,本就被跳蛋折磨得苦不堪言的下体因此剧烈抽搐起来,右腿想弯又弯不了,穿着高跟鞋又相当难以站稳,因此反倒让被吊着的双手玉腕因挣扎而磨出了细碎的红痕。
翔太盯着她挺翘的小臀与乱颤的腰肢,看来今早还是没有把她给肏服气,虽然用了药,但明明已经将这个宛如小恶魔般怎么吃都吃不腻的色气天使给肏得连说话都说不清,翻着白眼像要晕过去似的,双脚还在拼命的高潮踢打,结果一到临近夜晚又开始装高冷了,不由感到一阵焦躁与晦气。
像是不甘于就这么被玩具比下去,也或许是看得自己都身体燥热了起来,他粗暴地解开了裤子,把在学校里憋了一天的肉棒给取了出来,将手搭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令这具试图扭动身体挣扎反抗的躯体难以动弹,再让硕大的龟头隔着层裤袜在真昼被跳蛋震颤得发软的蜜阜上厮磨,发出黏腻嘶嘶的轻响。
“咕……不要……嗯……!”
在左腿被抬起来的那一刻真昼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但同时也清楚这个时候的少年是绝对不会听她的话,因此喉咙里的反抗声显得十分轻细,落在雄性耳朵里仿佛像是撒娇。
翔太粗糙的右手在揉了绕腰部的肌肤并摸了摸细腻光滑的裹丝臀肉后就伸进了公主裙的衣缝间,毕竟是他选的衣服,轻车熟路的就握住了被包覆在高贵布料之下的相较于娇小体型极为丰硕侧乳,一边将手心里的乳脂揉搓得变形,一边用龟头的肉伞顶开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挤进了泥泞不堪的湿润小穴里。
不知是不是被爱液打得湿透的缘故,肉棒才顶进去一小截裤袜就被撕破了,看起来本就狭窄异常到仅能容纳一根食指通过的幼洞瞬间被这根突然闯入的庞然大物给折磨得痉挛抽搐起来,而穴腔里的四枚跳蛋也在脱离了裤袜的包裹后被挤了出来,啪嗒啪嗒掉在了地上。
“噗呲~”一声,肉棒再一次进入这个眷念了一天的温柔乡,由于手臂被吊起来累了一天有些困乏的缘故,肉棒隐约的疼痛让真昼疲惫的精神清醒了许多,而翔太也因为再次感受到少女的体温而爽到神情恍惚,过去永远都是孤身一人的他每天上完学回家都能对这么一个极品小穴泄欲,有种浮躁的心情被扫荡一空的畅快。
【啪啪……啪滋……啪啪啪……】
被肉感十足的肥美玉唇紧紧裹住充分勃起的雄根非常舒服,肉棒因爱液的滋润而顺畅地滑入了少女火热湿润的蜜穴之中,因跳蛋折磨了一天而变得松软又不失紧致,被黏糊糊的膣腔含住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肉体交合声,像一曲淫靡的交响乐连绵不绝。
似温泉般潺潺流动许久的蜜汁让肉棒在进出时能够充分享受润滑,真昼因这突然传来的涨痛感而不禁蹙起眉头,为自己的小穴已经熟悉肉棒的形状到不会在插入时感到不适而伤心。翔太为此能更加轻松地享用抽插撞击娇臀,在股间的裤袜被撕地更大些后,以这背入式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正在不断消失在饱满两瓣的股沟当中,穿着玛丽珍高跟鞋的小脚也因这过分难堪的姿势而在止不住地战栗。
在早晨时才侵犯过的蜜穴如今仍在肿痛着,现在又一次被粗暴地再度插入,哪怕有着分泌过多爱液来缓和,也还是让真昼的娇躯猛地僵住,臀芯与大腿根部不自然地抽搐,本来舒缓柔和的脸蛋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复杂扭曲起来,樱粉柔润的唇瓣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微微发白,嘴边不时漏出些极为痛苦又难掩压抑的苦闷哼声。
明明心灵没有臣服,却也不再会因为翔太将肉棒插进自己身体里这件事感到奇怪震惊,这就是习惯带来的坏处,但这并不意味着真昼喜欢上了这种事,她依然感受到的只有浓浓的厌恶,只是如果要在被玩具玩弄一整天还是被他这根讨厌的东西插上半小时,毫无疑问后者会更好受一些。
“好烫,果然还是这个穴够味,跟在学校里看视频偷偷自慰完全比不了,用了天使大人的小穴就再也回不去用飞机杯的日子了……不,你就是个人肉飞机杯啊,专门用来处理我性生活的极品肉便器!”
抬起一条腿的姿势让抽插的频率能够变得更加舒畅,也能够让真昼清楚地在侧方的落地镜里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肏的,被摆出了多么不雅的淫秽姿势迎接着男人的肉棒,连肉体交合处都清晰可见,好似一条小母狗在撒尿似的,脖子上绑着项圈面染羞耻到极点的红霞,白色裤袜被撕碎所露出来的胯下两瓣莹润如玉的饱满蜜唇赤裸裸地映在镜面上,正紧紧包住了一根盘虬青筋狰狞可怖的肉棒,随着抽插的频率飞溅出晶莹的爱液,粘稠到在根茎的毛发上勾起了丝线。
双臂被高高吊着,自己地娇躯仿佛被少年玩弄于鼓掌之中,使她陷入难以挣扎的境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肉棒不断地消失在自己的小穴中,在平坦的腹部上造成一次又一次淫靡的凸起,伴随着细腰的轻颤,不甘地从樱唇中漏出湿热的吐息,裂开的裤袜裆部沾染上了灰色的湿痕,透着晶莹的光泽。
“咕……腿快要支撑不住了,放下来……会断掉的……人渣……竟然能想出这么卑劣的方法欺负我、你的脑袋里难道都是这种黄色废料吗!”
龟头反复顶进小穴的最深处撞在子宫上,令反复高潮中的身躯紧绷,柔软的大腿仍被翔太的左手给抬着,即便如何乱蹬都无法挣脱,反而会因过度剧烈的动作而让支撑着肉体的右腿哆嗦难受,白丝莹润的屁股一次次的在凶猛暴戾的抽插过程中翻腾起层层欲浪,不仅赏心悦目,更是愉悦至极。
真昼难耐苦楚地低垂着脑袋,腰胯背脊在快感的冲刷下不受控制地下沉,使臀部翘得更高了,做出这种不洁的仿佛在像男性谄媚的自私似乎让她感到羞愤不甘,洁白的贝齿用力咬紧,使得微张的樱唇中只能发出狼狈的低喘。
“真是倔强啊天使大人,事到如今了居然还有力气反抗,看来是我折磨得你不够多,放心吧,我有的是办法玩弄你,接下来的日子还长,哪怕真的怀孕了我也会负起责任养育妈妈和宝宝吧,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地怀上吧……啊啊……我会负责的、一定会负责的!让天使大人怀上我这种卑劣的混蛋的小宝宝……光是想想就要射了!”
脑海里那麻痹如电流似的快感始终未曾褪去,但翔太丑陋的话语却让真昼那空空荡荡的思绪瞬间恢复了过来,在两条玉腿被强行岔开被奸淫着浑身软弱无力的此刻,她一边感受在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与被公主裙覆盖住的胸部里来回厮磨揉搓,委屈的泪水不要命地往下淌,娇躯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咕……嗯啊……!才不要……才不要你的孩子!快点拔出去、不许你把肮脏的精液射进来……咕啊啊啊……!?”
明明已经开始了麻木,对少年不负责任的内射已经感到了习惯,可被他突然揭开这层遮羞布却让真昼再次意识到这样下去或许真的会如他所愿,然而她的反抗注定是无用功,在翔太淫邪的微笑下用力拽动手心里的绳结,真昼脖颈上的项圈因此被牵扯,因而猝不及防之下螓首微抬,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一个没站稳踉跄了几步,顿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悲鸣。
眼前陷入了长久的漆黑,由于血液难以流通而呼吸困难,让真昼觉得自己的感官变得渐渐麻木失去了控制,皮质的狗绳磨蹭脖颈比用手掐着还要难怪数倍,渐渐变得目不能视,所能沉浸仅有下体的快感,气息出现了紊乱甚至停滞,踩着高跟鞋的小脚被迫踮起,但在翔太阴险微笑下熟练拽动连接着项圈的缰绳后,她再次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什么都不看见……好孤独……什么都感受不到……好悲伤……啊……啊啊……我这是要死了吗?)
早就因抵达了肉欲的巅峰而高潮了一日的娇躯此刻在遭受男人肉棒与肌肤接触的双重凌辱之下,再加上大腿被高高抬起双手朝天束缚已然濒临极限昏昏欲厥,给少女最后一击的则是眼前镜子里那副淫秽不堪的在少年身下承欢,口中不断喘气面泛潮红好似不再是自己的肮脏姿态,强烈的耻辱与羞意宛若浪潮一般击打在她摇摇欲坠的心灵。
看着真昼那被自己肉棒插到美眸濡湿迷离,在泛着丝丝倦意的同时染上潮红的脸颊,以及身穿高贵蕾丝洋裙的娇躯似水瘫软衣衫不整地被他探进布料里揉搓胸部而腰肢弓曲的诱人模样,翔太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让她永远做自己的笼中鸟,一辈子也无法飞走。
“砰砰~”的,龟头一次次紧密严实地地撞击在柔弱的子宫口上,从少女炙热滚烫的蜜径上传来激昂到仿佛要被烫伤的温度,幽邃的小径仿若崎岖不平的山道,一层一层的肉褶如同正在适应肉棒的形状,在恰到好处地缠绕,有规律地悄悄蠕动紧缩,像鲤鱼的小嘴一样存在段落感,蜿蜒盘旋地挤压吞吃着与娇小体型截然不符的肉棒。
翔太反反复复挺动着腰胯,面色狂躁凶戾地入侵着天使大人纯洁的蜜穴,任谁也无法想象在白天里唯唯诺诺一句话一不敢说的少年在放学后竟然在侵犯学校里人人钦慕的女神,用肉棒将娇艳如玉的白虎小穴摧残得充血泛红,被强猛撑破的花瓣触目惊心,从穴缝中溅出无数蜜汁浪花,被打成了白沫四处飞溅,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汇聚成大片水洼。
越是卖力地交合心情便越是激动无比,他已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满脑子只剩下该如何让身下少女怀上自己孩子这一个念头,左手着在抬起的大腿上的白丝间细细摩挲,右手放过了浑圆姣好的美乳,转而捏在了真昼挺翘饱满的屁股上,用力抓了抓,又轻轻捏了捏,让白白胖胖的软嫩臀肉在自己的掌心里抓捏下变形,弹出一道道魅人的臀浪。
因为真昼的裤袜双腿被分开的幅度很大,以及玛丽珍高跟鞋弥补了身高差,使得蜜穴与少年的肉棒能够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本该褪至腰际的质感柔顺轻薄的雪纺裙也因低沉的腰肢而滑落至胸口,将两团未穿胸罩的巨乳裸露出来,悬在半空中摇曳不停撞在肋骨上,啪啪啪的声音几乎没有停下一息。
“咕……咕啊啊……嗯啊啊啊啊……”
少女的娇唇因过分痛苦而打出短促的呻吟,无奈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奸淫,右腿已经没办法维持正常站立的姿势,出现了微微的蜷曲,也因此手腕被伸缩勒得发紫,但每当脚腕快要承受不住时又会被翔太自下而上地撞击屁股,每撞一次,臀肉与花心都会颤抖着绷紧,娇躯也因此被迫往上抬高,然后再落下,随即再被肉棒顶着往上,如此循环反复,就如暴雨中失去了帆布的小船,于海浪中起起伏伏。
在这犹如要将她一直忍耐至极的意志倾覆,在这持续的蹂躏之下她的蜜穴早已无力夹紧,只能舒缓的张开,黏腻柔滑的膣腔被肉棒迅猛快速的抽插,粉膣嫩肉无力阻止凶猛恐怖的肉棒在里面进出,最终被反复挤压磨平,带出缕缕白沫般的淫汁,抹在俏丽莹润的花瓣上与少年的肉棒上看起来已经不分彼此。
“真是条可爱的小母狗啊,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玷污完美纯洁的天使大人,让你在我的胯下被我骑着会是这样一番让人按耐不住的模样,屁股翘得这么高,子宫吸了上来是想要我的精子吗?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意识到精意上涌,大腿绷紧了的翔太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明明是自己憧憬的天使大人,如今却腰肢匍匐摊开柔韧度十足的白丝美腿,被绮丽的亚麻色覆盖的小脑袋高高抬起,宛如顽皮的小猫咪在静候射精的姿态是如此美妙,再加上她的身高不过是一米五七的萝莉体型,更加刺激了内心深处禁忌背德的欲焰。
“不要、不要自说自话……拔出去……我才不要你这种卑鄙无从的人渣的精子……听我说话啊笨蛋……你要是真的射进来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唔哇啊啊啊!?”
感受着少年冲击自己玉跨的频率愈发加快,肉棒在小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迅猛,臀部也因此越发疼痛,真昼微微前倾的娇躯狂颤不止,晶莹的泪水悲哀地顺着光滑的脸颊从下巴滑落,从身后不断传来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蜜穴被插得逐渐麻木,只觉得整个下体都不再是自己的,而是供雄性发泄情欲的玩具,一紧一缩都在随肉棒心意而改变,只能通过尽量转移注意力来维持残存的意识。
自己那娇养至今的屁股仿佛要因此裂开成两半,喉咙里呻吟声中存在着数不尽的痛苦,即便被他那般辱骂,翘臀也还是在情不自禁地向后高抬拱了拱,为了让自己胃好受些而不得不这样做,花瓣被撑开带来的异物感越来越猛烈,令她的瞳孔都开始涣散失神。
翔太听到她这“动情”的拒绝,不仅没有停下动作,插得反而更狠了,他对于天使大人不会原谅自己这件事感到非常有兴趣,将自己腰胯压在翘臀上的程度加深了几分,很轻易地便将白花花的臀瓣压得扁扁的,安产型的屁股浑圆腴软。少女的大腿牵动着娇妻就像失去了控制权般悬在男人的手臂上,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而摇曳不停晃来晃去,穿着精致小鞋的白丝左脚也不由得蜷缩脚趾绷紧了脚背在空中无助扭荡。
“喔喔……射了!”
随着翔太的一声低吼,他的左手离开了真昼被揉捏得发肿的屁股,改为像捏小猫的后颈一样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将身躯狠狠沉了下去,用龟头在子宫花壶上胡乱戳捣了几下,然后一股浓郁粘稠的滚烫精液被射出,将少女的花心玉蕊瞬间灌得满满当当。
因突然的呼吸困难而陷入恍惚失神的真昼发出难耐轻快的惊呼,然后从还插着根肉棒的花穴前端激射出几道清澈的尿液,抵达了高潮的巅峰而失禁。由于手感柔润的白丝左腿还被抱在怀中的缘故,这份潮吹的终点便是淅淅沥沥地如春雨般洒落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先是被跳蛋折磨了到穴肉发软,再是被强迫做悬吊性交,真昼连一点享受做爱后余韵的时间也没有,只能大口大口汲取着着空气,眼眶盈满了水雾的琥珀眸子一时还恢复不了焦距,香汗将雪纺裙的背脊处打得湿湿的,被高高挂起来的两只小手已经不再酸麻,而是隐约失去了知觉。
窸窸窣窣,龟头与穴心足足亲吻研磨了一分钟,紧贴在一块反复吞吐纠缠较量,最终才因为翔太实在承受不住再在里面待上一秒都会爽到想尿又尿不出的难受,这才不情愿地将肉棒退了出来,将她因脱力而耷拉下去的左腿放了下来。
虽然累到浑身冒汗想要立刻在沙发上躺下,但在看到真昼低垂着脑袋,娇躯摇摇欲坠,双足的脚踝颤抖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身体向外扭,俨然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这才连忙先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让她以右脚还戴着镣铐的姿势瘫倒在地上。
“怎么样?舒服吧?这一招我是跟视频里学的,就算是为了每天都在努力的想办法让你变得舒服起来的我,也该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接纳我做你的男朋友吧~”
真昼在被放下的瞬间就感到眼皮变得沉重,睡意很快诞生,连小穴里的黏腻与疼痛都有些顾不上,但本该立刻就因无比的困倦与疲乏而立刻昏睡过去的他听到翔太无耻的话,都被气得有那么一瞬清醒了一会儿。
如果是真的想要让她舒服的话,就不应该一整天都让自己戴着玩具,仅因为自己那害怕失去的丑陋占有欲就将自己囚禁,不应该因为想要无时无刻不在观赏自己痛苦扭曲的表情而折磨自己,更不应该的是……宁愿相信视频也不愿意相信身为做爱对象的自己的感受。
“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做你的女朋友,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无聊的自我满足,像你这样空虚且没有价值的男性,永远不可能得到我的认可……”
在意识的弥留之际落下这样一段话后,少女便陷入了昏睡,想当然的,她并未看到翔太脸上那阴沉到如黑洞般深邃幽暗的眼神。
…………
夜晚,当真昼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睡觉的时间了。
她在睁开眼睛后先是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已经是每天的例行惯例了,与其静静等待有人发现她,不如先自己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做的,没有人在意她、没有人关心她、没有人看到她……她一直就是这样一个孤独寂寞又无比渴望真实的爱的孩子。
虽然地下室阴闭,但由于过去都被换上了礼服洋装校服之类的,并未有过多感受,然而现在的身上却感到有些凉嗖嗖的,借着一点不远处监控设备的余光,当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穿着后,脸上突然泛起一阵红霞。
“他、他竟然……又让我穿这么羞耻的衣服……”
不论是用药迷晕还是疲累晕过去,然后对失去意识的自己的身体进行洗净再换上自己喜欢的衣服,真昼虽然难以接受但如果要在穿的漂漂亮的被强奸和浑身脏兮兮的被强奸里选的话,她还是会选择前者。
但眼下身上穿的却有些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因为她的身上正穿着一件质地昂贵但一看就是用于风月场所挑逗男性情绪的漆黑情趣制服……也就是一件兔女郎装。
柔和舒适的制服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就连包裹住硕大胸部将精致锁骨展露出来的的半遮型胸衣都是尺寸合贴,紧致又不会太难受地包裹住她娇小的玉体,鼓鼓囊囊的双乳被包覆大半,衬托得裸露出来的弧度更为煽情诱人,紧身的胶衣唯独没有遮住上乳以上的部分,露出了晶莹如玉的冰肌玉骨,香肩白里透红,两条纤细的胳膊上套着从未穿过的独立袖套,像一件过分暴露的黑色高衩泳衣一样,不同的是胯下的遮掩部分要清凉许多,并且腰间裸露绑着小小的丝带结,轻轻一拉就能将胸部上的束缚给解开。
两条透度较低的黑丝裤袜包裹修饰着少女匀称柔美的双腿,虽然不算特别诱肉但已经到了真昼所不喜的程度了,两条玉腿根部的小脚丫上穿着一双水晶质感的红紫色高跟鞋,给她青涩的气质拔高了些许成熟的韵味,由于没穿裤子与裙子,哪怕是坐在沙发上这么久了也能感受到屁股上有丝丝凉意,就连耻骨都在发冷……这让真昼有种比浑身赤裸还要羞涩的感觉。
头顶上微微下垂的两条黑色兔子耳朵,股沟上隐约可以感受到的蓬松兔子尾巴,以及脖子上绑着的象征着宠物身份的蝴蝶结缎带项圈,这种物化女性,仿佛把自己当做她私人玩物的装扮,让自尊心强且从未屈服的真昼的脸颊涨得通红。
每次都高潮到浑身绯红,但少女却始终没有屈服,态度依然是冷漠冰冷,像个失去了意识的人肉娃娃,只会仍由他采摘身子,完全违背了想要把她调教成自己宠物的少年的想法。
光是回想起来,就感觉好不舒服,这个男人竟然肤浅到妄想用做爱来逼迫自己屈服,然而她从做爱中得到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而是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屈辱。
【咔嚓——】
出于小小的赌气,她脑袋里幻想着翔太胯下的那条烦恼根,用力扭动小脚像对准了它试图朝空气里踢上一脚,理所当然的,一条锁链束缚住了她的脚踝,让小腿蜷曲在半空,想要绷直简直是奢望。
这个发现让真昼难免感到失望,不过幸运的是双手只是被绳子反捆到身后,并不算特别严实,因此她的手能够有些活动的空间……
“嗯……?”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先是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地蜷缩小腿,再次朝空气里一蹬,锁链咔嚓的声音响起,双脚依然被紧紧箍住,但她却睁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相信的惊喜。
不知是否是翔太粗心大意,今夜禁锢住自己双脚的两条链子的末端连接的不是什么沉重的金属物,而只是两个木质床头柜的木腿,右脚的这根似乎是陈旧许久质量欠缺的缘故,在她刚蹬上两脚后已经出现了些许裂痕。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一只脚得到了自由,她就能滚到另一边推开床头柜,然后再用不远处桌子上陈列的那些不仅是为了玩弄自己也是为了使自己丧失反抗意志而陈列的一系列道具中的刀片割开手上的束缚,这样她就能试着逃离这里。
“他说过这里的隔音很好,那就再用力几下试试,加油,真昼……你一定可以让他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的!”
默默为自己打气,虽然脑袋里已经做出了计划,但谨慎且会做最坏打算的真昼十分冷静,不会过度乐观,因此她在确定好了逃跑路线后才开始实施。
首先如预料中的那样,在朝空蹬了几脚后,右侧的柜子腿就咔嚓一声被蹬断了,只是缺了一只脚床头柜并未发出过大的动静,只是由于产生了轻微的挪移而发出了尖锐的吱声,真昼因此稍微等待片刻观察反应,因为一旦翔太被惊醒了她还能借口说是床头柜太陈旧了自己断掉的。
大约等了三分钟,在惴惴不安的祈祷后,翔太并未下来,想必还在熟睡,这让真昼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如计划中想的那样,从挪开左侧的床头柜让两只脚都得到自由,再到轻盈不发出声音地小跑到道具陈列处,看着上面摆放的那些让自己过去几天“愉快”的发出无数次呻吟的玩具,虽然有心毁灭它们,但出于时间紧迫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所以她只是略一思考就放弃了,用刀片窸窣切割手腕上的绳索,很快四肢都得到了解放。
只是由于穿着一套兔女郎服的缘故,她走起路来都能感受到头顶上的耳朵和屁股上毛茸茸的尾巴在轻微颤抖,有些清凉的胸口也让她感到无比不习惯,几乎是在心中又再次责骂着翔太变态人渣中做完了这一切。
“等等我,周……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见到你了,看不到你的这些天,心里好寂寞……”
从她那玉雪冰莹的俏脸上染上了一抹激动的红霞,脑袋中想象中周的模样,周的温柔,以及那始终没有忘记的,让他好好摸摸自己的约定,身子不由得就热了起来。
虽然这里有许多套适合自己的衣物,但眼下没有更换衣服的时间,于是她只是简单套上一件外套遮掩身体,水晶质的高跟鞋虽然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尤为清脆,但只要稍微注意点就不会太过响亮。
【噔——噔——】
真昼可爱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焦糖色的美眸里神情愈发坚定,她将手搭在了梯子上,天花板上的出口没有上锁,因此她也可以从这里出去,脚踩在阶梯上,一声一声的,距离希望越来越近了。
然而不知是因为兔女郎服的束胯以及裤袜的遮蔽太过于麻烦,还是因为这几天小穴被折磨得够呛,以至于习惯了跳蛋塞在里面的感觉,此刻正处于静置状态等待着明天启动后继续折磨穴腔的跳蛋被塞在身体里面并未引起少女的过多重视。
结果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失误,成为了推倒整个逃亡的罪魁祸首,让她再次坠入深渊。
【嗡嗡嗡——】
就在真昼的手已经碰到天花板,已经将它推开了准备钻出去的那一刹那,仿佛命运之神跟她开了个玩笑,从胯下的小穴里跳蛋竟就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被塞在最深处紧紧贴在子宫上的那一颗给少女的身体带来了极为恐怖的淫悦,柔弱敏感的宫蕊遭受到剧烈的刺激,让两条本就因激动而不断小心和哆嗦的黑丝长腿瞬间就变得柔软无力,支撑不住身体向后摔倒了下去。
“呀……!”
从少女的口中发出绝望的小声惊呼,忍不住朝那已经打开的出口伸出手,明明已经到终点了,却在最后一刻越来越远。
幸运的是,她并非是头着地,在阶梯进行了些微的缓冲过后,柔软的屁股化作了肉垫托起轻盈的身躯,使她能够安全地摔在地上,但即便如此还是疼得眯起了眼睛,眼角含泪,委屈巴巴。
不幸的是,由于她是在昏厥中被带到这里的,因此对外面的环境并不了解,地下室外面连通的似乎就是翔太的卧室,现在这般剧烈的动静似乎惊醒了他,以至于从天花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下床声和跑动声,不一会儿他就从上面瞧见了底下被摔得懵懵的,不断抠挖着自己的胯下试图把跳蛋弄出来的真昼,连忙爬下了阶梯。
“你、你在做什……”
翔太想要说些什么,但从心底直蹿脑海的血压与怒意让他一时间感到的只有愤怒,内心深处也是一阵后怕与庆幸,还好自己留了一手。
为了让真昼明白过来自己已无路可逃,所剩的选择只有臣服自己这一条路,他才特地将跳蛋调节到了晚上也会自启,让她即便是在睡觉的时间也别想得到休息,却没想到正是这个突发奇想恰好拯救了自己,让她的逃跑计划得以破碎。
因为在掉下来的时候裹住娇躯的大衣也披散开来,此时此刻见到清醒着的真昼穿着自己选好的兔女郎服扭摆细嫩腰肢,长着一张天使般清纯娇艳的美貌却像只发情的小雌兔一样反差有煽情惹火的模样,原本睡得正沉意识有些朦胧翔太的眼睛里冒出两团欲火,胯下瞬间志气一顶小帐篷。
少女一米五七的身高相当柔弱,即便穿着一双尖嘴的水晶高跟鞋看起来也依然小小的一只,吹弹可破的肌肤宛如初春的新雪荡漾着莹白色的光泽,仿佛一只玉雪玲珑的调皮兔子,身为天使的清丽可爱与兔女郎的成熟妩媚相结合,让身上这套兔女郎装的威力不减反增,非但没有产生排斥,甚至彰显出独一无二的魅力。
虽然这份穿着远比所谓的洋装校服要色气许多,但既便如此,少女身上不染纤尘的凛然纯洁的气息依然难以被掩盖,仿佛被一层神圣的光晕所笼罩,肌肤上隐隐能看到迷人的光晕,仿佛她身来就应该如瑰丽珍宝一般受尽宠爱。
“不行、你不许过来……唔……!”
尤其是此刻天使大人的表情是那么的美味,脸上露出来的是这四天来从未见过的害怕又无助的神情,因为被摔的疼了再加上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破灭的委屈,让她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并哗啦啦地沿着轮廓优美的小脸落下,又因为不甘心和倔强得像只小兽一样瞪着自己提防警戒,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翔太的施虐心。
眼睁睁看着少年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近,一边舔着嘴唇露出赤裸裸的猥琐表情,一边脱下身上的内衣,像一只逐渐展现獠牙的恶魔在欣赏着身为绝佳祭品的自己的恐惧,真昼绷紧的黑丝双腿忍不住轻轻合拢了,也就是在这时她终于将裆部里的跳蛋给抠挖了出来……
然而这个惊喜来得是如此之晚,翔太已经像一条饿了许久的灰狼狠狠地扑到了她柔若无骨的酥软玉体上,也不管她的身上有没有被束缚,就这么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我都这么喜欢你了,每天都对你进行爱的告白,可是你非但不领情,还要从我的身边逃掉,呵呵……看来还是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以至于让你忘掉了自己的处境与地位,既然你让我看不到收服你的希望,那就准备好迎接我的惩罚吧,你这淫荡的小兔子……呵呵,哈哈哈哈……”
翔太的口中在不断自顾自的低声呢喃,存在着属于他个人强烈的意志,俯下身来想要看真昼惊慌失措的表情,见到的却只有仿佛将他的灵魂都看穿的,尽管在害怕却无比镇定、冰冷且淡淡轻蔑的眼神。
这个眼神仿佛击碎了他内心深处最后一道身为人类的人性,让他发出狂躁悲痛的笑声,从这一刻开始,他将不再对天使大人抱有一丝半点的期望。
试着扭动了一下四肢,真昼的眉心顿时一紧,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是无法反抗已经陷入疯狂的少年,更加清楚他绝不可能放过自己,于是只能露出自艾自怜的哀伤神情,银牙咬紧了下唇,拼命忍着眼泪抬眸看着身上的少年,腰肢颤抖个不停。
“瞧瞧,瞧瞧,什么狗屁天使大人,只是察觉到要被我侵犯就湿成这样了吗?本想着直到明天放学后再好好享用你这骚兔子天使,好啊,那我现在就如你所愿!”
明明是被跳蛋给折磨出水,可是到了翔太的嘴里却被扭曲了事实,他在狂笑中双手用力地将少女的两条紧紧闭合的黑丝大腿给掰开来,手掌在比之前更加纤薄的丝袜上反复摩挲,虽然外观上不如何透肉,却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属于内里肌肤的滑腻,让他更加爱不释手。
他的摸法极其下流,温柔间带着一丝狂戾,从小腿肚一路穿过膝盖再到大腿根部,每划过一厘都能从指尖感受到一阵不快的颤抖,这期间少女仅仅只是咬着小嘴一语不哼,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他的的手指带来的凌辱,像是已经认清了现实,把这当做一场世界对她磨难的苦行,这份态度深深加剧了少年心中的怒焰,于是再也忍不住了,俯下腰胯就用手将她纤细柔软的左腿抬起扛到了肩膀上,龟头顶开兔女郎服的束胯衣料,隔着层黑丝陷进了饱满莹润的蜜穴洞口。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顺势掐住了她天鹅般细嫩修长的脖颈,覆盖着优雅的蝴蝶结缎带项圈上,将她的脸色恰到不自然地涨红,苦闷地张开小嘴,难过地看他。
“啊……这个姿势……只有这个……不可以……咕嗯……!”
黑丝大腿被扛在肩上,身体酸软无力,这无比熟悉的宛如噩梦般的姿势宛如在真昼的脑海中烙下了深刻的不愿回想的记忆……正是她被真司无情随意地夺走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时的姿势,这让原本想要平静地承受,不论如何都不再被他的污言秽语与暴行产生一丝一毫波动情绪的真昼瞪大了双眼,穿着蕾丝袖套的两条藕臂伸了出去按在翔太的胸膛上,想要把他推搡出去。
她这般像是被留下了不好回忆而惊惧的拒绝似乎让翔太明白了些什么,漆黑的眸子里充斥着野兽般危险的狂欲,看着在身下逐渐挣扎起来的小雌兔,他的脸上划过亢奋的潮红,随着肉棒的渐渐挺入黑色裤袜在少女的小穴里再也抵挡不住发出撕啦的声响裂了开来,于是再也控制不住忍耐的欲望,一口气将肉棒笔直地刺到了最深处,带着狂猛的力道撞子宫上,让因窒息感而不适的真昼玉体轻颤,某种沁出了晶莹的雾珠。
“啧啧,不论多少次,在插入天使大人的小穴里的瞬间都会感到活着真好啊,虽然是一条喜欢违背主人命令的调皮小兔子,性格恶劣捣蛋,但只有脸蛋与小穴是极品就足够了,从今往后你都作为我的肉便器而活吧!”
噗呲一声肉棒贯穿了湿漉漉的水穴,馒头状的饱满嫩鲍像两片晶莹欲滴的花瓣含住了紫红色的狰狞雄根,过于激烈的刺痛惹得少女的娇躯情不自禁地向上拱起,螓首摇晃,两条兔子耳朵也因此荡来荡去。
翔太被小穴的紧致温暖爽到双眼眯起,发出一声舒适惬意的戏谑长叹,穴径柔软滑腻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由于少女被自己掐住了脖子,剧烈的本能求生欲令炽热的粉肉在一阵阵地收缩,纠缠住了青筋盘虬的棒身,在粘稠爱液的滋润下,每次抽插进出都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本想着经历了一日的折辱过后一定会变得松弛,让少女缓上一天再用,甚至维持都准备好了这件将天使大人完美比例弧线优美的纤细身材衬托得成熟妩媚的情趣服装,却未曾想自己的定力居然如此不堪,仅仅是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与怒火交织就被小头给操控了大头。但体验确实极好的,紧紧的没有丝毫松懈,温度也不错,又湿又暖,该说真不愧是万能天才吗,就连小穴都是如此具有天赋。
但对于真昼来说,被掐着脖子抬起腿进行压迫式的做爱有些过分煎熬了,不仅要忍耐蜜穴被粗糙的肉棒肏弄时带来的本能的肉体欢愉,还要抗拒因翔太逐渐加大了力度的掌心按压在脖子上使呼吸愈发困难的束缚,这让渐渐空白的大脑难以集中思绪。
“咕……咕呜……才、才不会如你所愿……休想……你的好运……一定快要结束了……你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你以为我是凭运气吗?错了,我是凭借充满的智慧才得到你的啊~至于会不会得到惩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在享受着胜利的果实,而你正在被我惩罚!”
翔太听到她的“预言”后愣了愣,随后大笑着附在她的身上,不顾她双手的推搡,将脑袋顶在她精致玉莹的下巴上撒娇似的蹭了蹭,然后伸出舌头在锁骨上舔了舔,享受怀中玉体恶心的颤抖,一边用左手摩挲怀里的黑丝大腿柔滑的美妙触感,一边用力扒拉下不怎么严实的胶质尖角胸衣,在两团浑圆娇挺弹性十足的巨乳跳出来的瞬间抓了上去,再沿着锁骨一路往上舔舐,将鼻尖埋进少女戴着兔耳的亚麻色秀发间轻嗅着芬芳的发香,就这么继续挺腰抽插起小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
狭窄的穴腔在抽搐中收缩绞紧,像棉花糖似的包裹感兼具有些让人欲罢不能的弹性,令这本应不谙世事的纯洁蜜丘像嗷嗷待哺的鸟喙因抽插的频率而开开合合;蜿蜒崎岖的花穴从四面八方吮吸着少年粗长发肿的雄根,如棉软的小舌舌尖温柔地舔舐着棒身的每一寸皮肤,将爱液均匀地涂抹爱怜地抚慰焦躁,就算被粗暴的强行贯穿,疼痛仿佛要将下体撕裂,也任然在蠕动着缠住不放。
也许是天使大人的血统本身就很精英,也或许是从来没有疏于锻炼的缘故,她的身体素质远比一般女性要强上许多,就连分泌出来的爱液也滑溜溜的很是粘稠,能让抽插变得连绵不绝畅通无阻,还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蜜穴膣肉那让人赞不绝口的阻塞滞留感,层层迭迭的蜜褶紧密地纠缠着,使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花苞如鲤鱼小嘴般吸附着棒身,随着“啵”的一声仿佛气压挤出的声响再暴力插入时又会溅出源源不断的蜜汁。
“还敢不敢逃了!还敢不敢从我身边离开了!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抛下我一个人……你才不是我认识的天使大人,天使大人一定会温柔地对我微笑,开心地包容我的一切,你只是一个无情的人肉飞机杯,是只知道向肉棒谄媚的坏女人!欺骗我感情的恶果就用你这人尽可夫的小穴来好好承担吧!”
真昼的小穴仿佛存在着某种让人插进来就会丧失神智的魔力,少年表情荡漾着爽到极致的红潮,连嘴角都在流口水都不在意了,不可控地怒吼谩骂着,自私地在稚嫩的小穴里猖狂作乱,毫不顾忌少女已是扭曲揪紧的小脸,只顾着自己一个人爽。
掐在脖子上的大手力道不减,但恰到好处地控制着呼吸困难却又不会引发真正窒息的程度,但是大脑的缺氧还是使得真昼的意识逐渐昏沉,心神摇曳不定难耐快感,只是为了尽可能地汲取氧气而只能不雅地轻启樱唇难抑喘息,断断续续的媚软哼吟让翔太激动得眸泛邪光。
“啊……啊啊……咕嗯啊啊……”
天使大人苦闷悲恸的音色,仿佛让少年因此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变得越发卖力地挺动腰胯,让动听的肉体碰撞声更加悦耳,真昼四肢痉挛的身体很快就高潮迭起,被黑丝包裹的优雅双腿本能的想要合拢收紧,却由于左腿被抱在怀里的缘故在止不住地于空中摇晃,水晶至的高跟鞋已经被荡得脱离了脚跟,如果不是被脚尖顶着早就掉了下来,随着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砸在足底上,看着分外可怜。
似是不满足于此,翔太又从她的发丝间将脑袋微微下移,一口含住了被自己揉搓得变形泛红的挺拔雪峰上樱花色蓓蕾,眼神躁乱地咬住乳尖,用力啜吮,淡淡的乳香扑鼻而来,大脑因此变得晕乎乎的。
“天使大人的母爱……浓浓地传过来了……咕啾……明明是个兔女郎却吸不出乳汁……不过没关系,我会让这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奶水,然后每天上学前都会喝上一口!”
真昼丰满雪润的巨乳暴露在翔太肮脏猥琐的视线里,像布丁一样软软弹弹雪莹景透,明明已经是让人双手难以包夹的巨乳,却噗哟噗哟青涩可爱地微微颤抖着,仿佛沐浴了雄性气息发育完美的甜美硕果,亭亭翘立的粉嫩乳尖看起来像静候着更为粗暴的吸吮,饱满的酥脂乳光四溢看着分外诱人。
“就算你再怎么吸,也不可能吸出来……想让我怀上你中空虚无能,只会欺负女孩子的卑劣男人的孩子,还不如让我死在你的手里,休想这么简单就让我屈服,不论多少次……我都会逃给你看!”
翔太眼深沉阴暗,本就有点看不见的眼白上布满了血丝,上挑眼眸看着少女倔强的俏脸,喉结微动张开嘴唇,用舌头在粉尖上顶了顶,冷哼了一声。
“还是没有放弃逃跑吗?别做美梦了,从今天起我会用最严实的锁链关押你,给你买一个最大的笼子和饭盆,让你连上厕所都只能用猫砂,你将永远永远……永远也无法逃出这里。”
说完,他的肉棒便在少女的蜜穴里一刻不停地抽插,因为内心深处难以言喻的狂躁,不知为何他从少女始终坚定不屈的态度上感到了些不安,速度明显比之前加快了许多。
真昼可爱的低喘声愈发急促,然而即便如次,她还是努力咬紧牙关,不时握紧了双拳在身上少年的后脑勺上用力捶打,但软弱无力造不出任何伤害,反而让他变本加厉地咬自己的乳头,却也使自己昏昏欲睡的意识得以清醒。
两团如面团般白花花的玉嫩乳兔被翔太的脑袋埋进舔舐,毫无规律地在荡起肉浪打在他的脸颊上,滑腻的触感本来就足够溜手,粘上唾液后更是滑到稍不留神连粗糙的舌头都舔不到,将酥弹的蜜桃酥乳滋润得莹白发亮,哪怕想用手去抓侧乳也怎么都抓不住。
被这样如此粗暴地玩弄身体,还是个十六岁未成年少女的真昼几乎快要遏制不住放声哭泣的冲动,但是眼泪却在不停地缓缓下落,只能一个劲地抽鼻子,手指甲在少年的背上,脖子上快要抓出指甲痕,但即便如此对方从未停下过半分抽插的动作。
在一次接一次反复循环的抽插下,少女纤弱的膝盖都在不自觉地抽搐,被柔滑黑丝包裹着的娇嫩玉腿在半空中一荡一荡,顶着水晶鞋的玲珑雪足耷拉在雄性的肩膀上也绷得紧紧的,纯粹的黑丝上染上了汗水看起来因雪白的肌肤而变色,想要蜷缩又因跨间在被肉棒凶猛进出而被迫伸直,手感腴软绵润,抓着能同时品味到丝袜的舒滑和腿肉的柔软。
(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得到拯救……不能让这些迫害我的人渣们得逞……)
即便事到如今,所有的可能都被堵死,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也被泯灭,再加上翔太那已经发疯的人格,以及没有逃掉就有可能怀孕的绝望交织,真昼也没有放弃反抗,就算看不到未来,她也要努力挣扎着活下去……
然而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打击让现在的真昼仿佛放弃了思考,雪白的兔子尾巴与黑色的兔子耳朵如她的心灵摇曳不停,与娇小体型形成反差的雪腻乳房像两团棉花似的被翔太撞出淫靡的肉浪,天使大人吹弹可破的玉体沦为了任人摆布的交配玩具,在蓄势待发的肉棒下失去了理智。
要是沉溺于这种可怕的快感,哪怕是铁铸的心脏也会支离破碎吧,如果被绝望冻僵而无法张开双臂,终有一天会变成冰冷的蝴蝶标本,失去了自由飞舞的希望。
“咕啊啊啊……嗯呜……咕呼……”
被贪婪的火焰吞噬也好,翔太想要剥下少女宠辱不惊的外壳,狠狠地嘲笑她一番,再将重新塑造成自己想要模样的天使大人好好宠溺,这种亲手缔造心爱的艺术品,将美丽的花朵摧残的快感光是想想就一阵大脑颤栗。
犹如烙铁一样炙热的肉棒,让人偶般的真昼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僵硬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屁股随着一次次残暴的挺入而臀花荡漾,被折磨得“泪珠”哗啦啦的从下面蜜穴瓣口零落,无数次从被堵住的下面小嘴里漏出啪滋啪滋嗫嚅的淫语,子宫早就被顶得下沉,湿润的花苞温柔地含住无比狰狞的肉棒,连根吞入进去。
她的小穴被肉棒塞的满满当当到无法“呼吸”,翔太的的雄根仿佛要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面,用最大程度的接触面积来享受穴肉的吮吸纠缠,龟头狠狠地敲打着子宫上,能清楚地感到酥弹软嫩的雌蕊在无助颤抖。
肉茎的外沿被两瓣饱满的玉唇箍得紧紧的,晶莹粘稠的甜汁蜜液顺着包皮表面溢出,稚粉膣腔里粉嫩的褶皱被无数次霸道地翻出体外,猩红肉根被玫瑰花瓣似的软糯媚肉贴附着进出自如,黏膜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反复拉扯抽离,红肿雪阜的唇缘早已淫汁斑驳混杂着被打成白沫的浆液,凄惨得不成人样却又是不错的绝景。
“要射了……在高潮中受精,用一辈子来逗我开心吧,不论是痛苦的呻吟、悲伤的泪水、还是不屈的心灵,通通都是我取悦我的玩物!“
翔太发出荒淫无耻的怒吼,掩盖掉少女软硬不吃的压抑闷哼,让每一次纵情的蹂躏都像泡在火山温泉里一样畅快淋漓,肆意挥洒着过去十几阴角人生从未经历过的汗水,觉得此刻的自己比在甲子园挥出全垒打的棒球手还要爽上一百倍。
交合处下方的地板上汇聚出大片水洼,真昼的腿心即便现在也在淌着流不完的晶莹蜜汁,呈一条细长黏腻的银丝水线从花缝滴落,两侧的黑丝裤袜被淫液溅润得光泽诱人油亮似漆,柔滑的裹丝玉腿被粗糙的大手摩挲着,细足在暴雨般急促迅猛的交合中摆荡,水晶高跟鞋时不时撞在脚底发出砰砰的嫩肉撞击声。
腹间的热流逐渐涌入啪嗒啪嗒拍打在黑丝润臀上的精囊,翔太闷哼一声,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真昼娇小的身躯上,以打桩的姿势拓开蜜汁丰沛的狭小花瓣,青红发胀的肉棒刺入水润的粉嫩门扉,捣在含娇带怯的娇弱花心,深深撞在高潮狂颤的子宫上,上身使劲前倾,让全身肌肤都与少女紧紧相贴,肉棒杂乱无章地肆意凌虐,最终将汩汩浓稠黏密的精浆灌入少女痉挛抽搐的肉穴之中,滚烫的热度浇得玉体发软。
“啊……嗯咕……咕呜啊啊……!”
硕大的龟头犹如要将宫壶压扁一般,用力顶在了真昼娇躯的最深处,腥浊的精子不要命地往温柔含上来的花蕊上钻,被顶到腰肢上扬,雪腹与少年的肚子贴附在一起的少女发出了竭力忍耐过却无法遏制的呻吟,从那被分开成V字形的黑丝双腿间,大股穴腔容纳不下的黄白浓精喷挤而出,落在地上发出了颇显沉重的啪嗒声。
在这个灼热的兔女郎小穴里滞留了一会,再挺动腰胯往前面顶了一会,射完后就着少女那迷离恍惚的梦呓轻哼,享受着高潮小穴的收缩舒张,直到肉棒完全疲软后翔太才把肉棒抽离出来。
“啊……真爽,干脆明天请假吧,都怪家里有一只不爱听主人话的调皮兔女郎,不好好调教一番可不行啊,希望你能再多坚持几天吧天使大人,要是看不到你反抗的模样或许会少许多乐趣呢。”
翔太即便身感疲倦,但已然困意全无,他那喜怒无常的神情重新恢复为了冷淡,看着快要失去了意识躺在地上,双腿大开开合的小穴里不断流淌出精液极为不雅的天使大人,眸光一暗,缓步走到摆满道具的桌子前,拿起一根小尺寸震动棒与一个金手镣铐,先用镣铐捆住她的双手细腕,把她吊了起来,再用冰冷的震动棒掰开毛茸茸的兔子尾巴,一点一点挤入她那被黑色裤袜裹着粉艳清纯还未被用过的菊穴里事先做开拓。
屁股里被插入一根异物让真昼还没能从昏昏欲睡的失神中回过神来,翔太就已经十分突然地在打开震动棒开关的同时,将重新勃起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她那精液还未流干的小穴里。
“呜哇啊啊啊啊……!”
一声悦耳清脆的悲鸣瞬间从少女嘶哑的喉咙里传出,整整一夜都没能停下来,肉棒与震动棒的双重震颤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痛与肉欲的刺激,软如烂泥一般的身躯抽搐不止,似乎是感到过于聒噪,翔太甚至给她戴上了一个口球与眼罩。
从菊穴里传来一股屁股仿佛都要因此裂开的撕裂般的刺痛,也许选择小尺寸是少年心中仅存的善意也或许是出于不会立刻就让这个娇花肛裂考虑,但第一次的后庭处女竟然给了这样一根冰凉的塑料玩具,这个事实仍旧让少女感到屈辱万分。
除了黑以外看不见任何颜色,世界空无一物充满了寂寥,只有身后的塑料棒与肉棒带给她情绪与温度,已经难以逆转的失败磨灭着她的坚韧,一成不变的痛苦折磨使她渐渐麻木,在时间的流逝之中,不着痕迹地在内心深处留下无法忘却的深沉伤疤。
“救赎……究竟在哪里……”
失去意识之前,她感到非常可笑地这样想到,然而注定没有人回答她这个答案。
————
“瞧瞧你……哦忘了你看不见了,堂堂全校第一的美少女,竟然如此不成体统地小穴插着根棒子小便,任何仰慕你的人看了想必都会对你失望到愤怒吧,不过没关系,还有我在,哪怕你像条小狗一样的汪汪叫我也不会幻灭的,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
隔日,已经神智不清,表情狂热地大笑着的翔太坐在沙发上欣赏着面前由自己一手缔造的杰作,满脸得意猖狂。
真昼还是面戴眼罩与口球,经历了彻夜的疯狂过后她的那被口球挤开的小嘴里连唾液口水都已经流干,清丽白皙的脸蛋上满是泪痕,不再高潮地泛起红霞而是面色一片苍白,她的双手与两条穿着黑丝裤袜的修长美腿被三根绳索吊在空中,似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绷紧了胯下那原本无论怎么肏都肏不坏的肉洞竟然一时没法合上,里面塞着个内窥镜,甚至直到鏖战过后的此刻也还有没抠干净的白浆混着爱液缓缓滴落在地上。
“……”
她已经无心也无力反抗了,别说吐出一个字了,脑袋里连一个词都无法组成,低垂着脑袋,世界仍然一片冰冷漆黑,除了脑袋还能扭动之外浑身上下失去了知觉,哪怕少年再次把玩具或者肉棒插进来也不会再感到任何波动。
从胯下的内窥镜里传来膣肉与寒冷的空气接触的冰凉,本该滚烫炙热的蜜肉因少年玩腻了而暂时处于放置状态,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这卑鄙龌龊的道具来观察自己小穴里的状态,不论是蠕动着的穴肉还是娇怯软糯的子宫,粉光艳艳惊心动魄的美景都一览无余,也就是说她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这个少年了解了个透彻。
“咕……咕呜……”
突然,从塞着口球的少女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没有料到她还有余力,翔太愣了一下,然后取下她嘴巴上的口球,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我……说过的……你会受到……惩罚……”
没来由的,明明只是一句听起来像是败者于弥留之际在逞强的放狠话,可是翔太还是背后惊起一阵冷汗,他抓住了少女的肩膀,想要问她这句话的意思,却没想到少女就像是为了在最后的此刻对自己说上这样一句话才坚持清醒至今,就在刚刚绷紧的神经突然断掉,陷入了长久的昏睡。
少女敏锐的听觉,与隔音良好的地下室,两者交织在一起让翔太瞬间感到不对劲,于是他连忙转过身欲要往设置在屋外监控器上看去,却突然从天花板上却突然传来一阵砰的巨响——
“怎么会……我还没有玩够呢,我的天使大人……”
没有任何意外,满地下室的罪证以及被吊起来触目惊心的较小少女,让其中一位之前接触过她录笔录的警察愤怒地掏出了手铐。
(啊……原来这就是真货啊,让天使大人穿上警察制服,再给天使大人戴上,该会有多么美妙……)
这就是用目无法律的短短四天换来十几年牢狱的少年此刻唯一的想法,他并不为强奸了真昼而后悔,因为这是他十六年来活得最开心的四天。
可是为什么呢?明明猜到了会有这一天,真正要面对的时候心中却是这么不甘心……
…………
“希望这次醒来……我看到的不再是让人痛苦的光景。”
真昼的意识渐渐恢复,她已经熟悉了这种由朦胧丧失再到清醒的感觉,但这次格外不一样,她感到了陌生又熟悉的温暖,尚未睁开眼睛就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
回应她的是一个激烈却又在接触后变得格外小心的拥抱,仿佛害怕她如泡沫般消失,揉在手心里怕化掉,很有个人风格的拥抱。
鼻尖轻轻抽动,嗅到的是一股让自己无比安心的味道,明明不是什么香水味,却比任何气味都要好闻,淡淡的,沁人心脾。
才“一段时间不见,没想到你变得这么爱撒娇了呢,唔……怎么突然哭了呢?不过之前只有你看过我哭的样子,还想过有点不公平,呵呵……现在满足了呢。”
她无论何时都是那么宠辱不惊,即便身子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也依然淡然面对,轻轻抬起眼睛,随着一道强光闪过,看到面前泪流满面的少年,想要抬起手摸摸他的脑袋,但却感到手腕上扎着个吊瓶,于是只能红着脸腼腆地低下了头。
“笨蛋,这种时候应该要说另一个台词吧。”
少年那熟悉的有些嗔怪的关心话语,让真昼有一种自己还沉浸在梦境里的错觉,但滴落在自己脖子上的泪水的温度不会骗人。
“谢谢你,我回来了,周。”
“嗯,欢迎回来。”
打架的那一夜过后真昼不仅没在身边照顾自己,甚至还没去学校,也打不通电话,这让周立刻就报了警。
原本以日本警察的办事效率与监控覆盖率,想要快速查清楚这件事需要费很大的功夫,但得益于真司又上门来找麻烦,于是通过现场调查与DNA比对很快就锁定了犯罪证据,真司等三人为了减刑与证明真昼的失踪与自己等人没关系,对自己的强奸罪行供认不讳。
但由于真司他们似乎真的不知道真昼的去向,警察们在强奸地点附近地带的警察局进行摸排,由于其中一位警察想起几天前打过来一通奇怪的电话,由于是座机打来的很快就确定了位置,在观察了两日屋主翔太的购物倾向后选择了破门而入,救出了真昼。
听到周口述的来龙去脉,真昼睁大了眼睛,他说的和自己猜测的大差不差,最终果然是周与警察救了自己。
这意味着,她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没有白费,始终有人在为了拯救她而努力着,周实现了一直保护她的约定,仅仅如此,她就感觉一切都有了意义。
“对不起,我又一次来晚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原谅我,所以……”
周的话还未说完,下巴就被真昼的额头给顶住了,像小猫咪撒娇一样亲昵的磨蹭,以及脸蛋上那与过去不同的有些妩媚煽情的可爱表情,让他下意识地就脸颊通红地想要挪开视线。
“不要逃避,请看着我,永远注视我。”
在落下这样一句话后,真昼抬起脸蛋,将自己湿润的唇瓣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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