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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可丽丝美少女JK彻底堕落,穿着婚纱.. (1-2)作者:天才偶像星野游衣酱

[db:作者] 2025-06-26 14:40 长篇小说 2540 ℃

【莉可丽丝美少女JK彻底堕落,穿着婚纱一起成为属于人渣主人的誓约性奴】(完整修改版)

作者:天才偶像星野游衣酱

6岁的时候,我让千束给我口交。

15岁的时候,初潮刚过我就破了她的处女。

她很高兴。

16岁的时候,她成为了我完美的性奴。

然后我腻了。

“千束,这次的跟踪狂案件也解决得很漂亮啊。”

常来咖啡店做客的阿部长官跟往常一样把委托的报酬递给千束。

“嘿嘿,谢谢大叔~!!”接过钞票,千束当即就笑开了花。

虽说千束热衷于助人为乐,但要说在里面她最喜欢做的还是处理有关跟踪狂的案件。

报酬比别的更多,做起来还简单。

只需要耐心和暴力,还能当做活动身体。

千束没多打量就把钱塞到裙兜里——一是阿部大叔他信得过,二是自已也懒。

“啊对了这个也给你。”

“嗯?”

千束刚准备道别就再一次被阿部长官叫住。

然后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挂件往千束脸上扬了扬——一个可爱的秋田犬挂件。

“商场有活动,我给女儿买多了——送一个给你。”

嗒。

千束当场跪下。

“?”阿部大叔当场愣住,回过神赶紧靠近蹲下,“千束你没事吧!”

“感……”

“感?”

“我太感动啦大叔!”千束嚎啕大哭,紧接着一个熊抱扑向大叔。

“哈啊?!”

突然的袭击让阿部大叔条件反射,他快速地躲开,千束一个踉跄差点扑到了地上。

“啊——嘿嘿,大叔不好意思啦~”

千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已行为的失态,毫无歉意地笑了起来。

阿部大叔叹了口气:“唉……别这样,对心脏不好。”

“哦,我还以为阿部叔会喜欢这种感谢呢。”

阿部愣了下。

要说不喜欢那当然是假话。阿部喜欢委托千束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不管什么时候千束都会对自已露出笑容,在街上遇到也会不顾羞耻地大声跟自已打招呼。

特别是女儿正值叛逆期的现在,千束开朗的态度正是他莫大的救赎。

所以即使这是玩笑,他也说不出口。

而且更进一步从男人角度来讲,对千束热情的举动,年轻的肉体,可爱的笑容……

他也确实有过龌蹉的妄想——迈入中年的他,甚少被不是为钱所图的女生这样对待。

不过想归想,这种念头每当冒出他都会马上掐灭掉。

“我当然不讨厌——不过被同事看到就麻烦了。”稍加思索,阿部便说出作为大人完美的回答。

“哈哈我也知道啦,”千束嬉笑着挥手转身,“店里再见!!”

“真是的……”阿部也苦笑着挥手告别。

他有时候不禁想:如果这丫头有男朋友,那会是怎样的?

……感觉至少是陪她一起疯的类型。

“总算忙完了……”一头棕色长发的女性疲累地趴在吧台,嘴里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辛苦了。”

随口应和着瑞希,我在内厨整理着忙碌过后的台面。

“你啥时候多招几个人啊——这样搞千束一出任务就只有我们两个,稍微忙一点就累得要死啊~”

不用回头我都能想象出瑞希在外面伸着懒腰。

“说到底也是DA的分部,一旦随意向外界招人那我们连在店里谈论任务都很麻烦吧。”

内厨的台面整理干净后,我开始调配着两杯咖啡——按时间来看,差不多了。

“啊……那该死的组织赶紧再送一两个退休的遗老过来吧。”

瑞希扫了下台面大厅,逐渐空置下来的餐台表示着已过了高峰期。

“如果来的人是个刚好对组织忠诚得要命的家伙你怎么办?”

“那也是……跟你呆久了我都忘了大部分人是怎样的了。”

“是吧?”语毕,我端着两杯咖啡从内厨走了出来,放到瑞希和她隔壁的座位上。

“她回来了?”

“应该就在路上了——喏。”耳边听到门外传来微不可闻的叫嚷声,我往门口努了努嘴。

“我回来了~”

一天内听过无数次的开门声伴随着开朗的女音一同传入大厅,随后最先引人注目的是一头淡金色的短发和一套工整的红色JK校服。

“呜哇……你们熟得让我觉得有点恶心了。”瑞希露出一脸受不了的表情身子往里缩了缩。

“20过半的大妈找不到男朋友还老是对着ins发春才恶心吧。”

“哈?!”

千束不爽地走到吧台,看到咖啡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又亮了起来。

“哦哦!!老师好贴心~”

“慢点喝,烫。”

“知道——啊对了老师!”千束刚低下头又猛地抬头兴奋地看着我,拿起来一旁的背包向我扬着。

“嗯?”

“看看看!老师你有没有发现包上有什么不一样?”

听到呼喊我认真观察了下,注意背包边上多了个秋田犬挂件。

“阿部他送你的?”

“是啊,好像是买多了——可爱吧?衬我吧?”说罢,便是一脸期待的表情。

“我选择保留回答——先换衣服吧。”

“唔姆……”千束鼓起了嘴,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

“那死丫头刚才竟然这么说我!!”瑞希还在一旁愤愤不平。

“你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说了吧……行了,去休息,晚点还要干活。”

“是是是——”

“那我回去了。”下班时间瑞希换上便服,在门口摆手向我们告别。

咖啡店“莉可莉可”一般营业时间是到9点半左右,由于我个人的悠闲态度,一般也不用怎么打烊就能直接回家。

卫生什么的有机器人倒也是乐得清闲。

“一路小心。”

道别后,我走到门边锁上了门。

咖啡店有两楼,我和千束都住在二楼的居住区。所以当唯一的员工瑞希离开后,如无意外还不打算外出的话就可以锁门了。

“今天也是平静的一天呢,真好~”千束穿着工作用的和服坐在座位上玩着手机发着无聊的感慨。

下班之后就是休息时间,换不换衣服回不回房间休息都是随意。

千束喜欢刷会手机再上楼。

我的话。

“千束。”

我悠哉地走到千束的身前,随意地叫了她一声。

“嗯?怎么了老——”

然后无聊地用力抽了她一巴掌。

以清脆的声响和肉体撞到地板的声音为伴奏,千束的整个身体直接都扒在了地上。

虽然说只是无聊的一巴掌,但我一直都有保持锻炼,把千束扇倒还是挺轻松的。

毕竟就算是杀手,肉体还是一个17岁的女性。

“为什么?”

千束没站起身,而是躺在地上悠悠地问。

“因为无聊——下班了无聊我就想揍你,就这么简单。”

“这样哦。”千束淡然地应了一下然后缓缓坐起身低着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然后撩起了她柔顺的金发。

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那老师下次可以慢点嘛——嘿嘿!”

“虽然子弹我能随便躲开,可要是摔伤了脸,那护理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千束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对刚才被抽打的愤怒,如果不是她离奇的话语,旁人估计还会认为刚才那突然的暴力只是幻觉。

“那样的话,老师你玩起来也会不爽的吧?”

“毕竟我可是——”

那笑容就像东京五月下旬十一点的暖光。

“主人你的专属肉套啊。”

第一次见到千束是在她七岁的时候。

当时我受阿兰机构的命令潜伏在DA,寻找足以被赋予“使命”的人。

DA本身就是收集孤儿培养成政府杀手的组织,在这群女孤儿里面寻找有素养的人比在外面世界各地大海捞针去寻找扶持轻松多了。

话虽如此,但潜伏在DA这里的也只有我一个罢了。

毕竟在某个特定地方投注大量人力有违机构“让才能在世界开花的宗旨”。

“不过无论是什么地方,找起来都不容易啊……”

孩子的性格,老师的教育,还有错误的方向——这些无一例外都会干扰到才能的发芽。

我一边想着这些老生常谈的烦恼,一边将身子靠在DA演练馆二楼玻璃幕墙上。

一楼是训练场,理论上除了学生外不是接近教官级别的人一般情况下是无法在训练期间进入训练场的,但因为有阿兰机构在DA上层给我打通的关系,所以米卡司令也无法干涉我的行动。

当然一般情况下我也不会跟LYCOIRS部门的人起冲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了寻找天才时所必要的权力外我也不会对他们要求什么。

“呜——”

广播响起。

训练时间到了。

我啜饮了口手中的可乐,将视线移回一楼的训练区。

今天的训练人员是三等的莉可丽丝。她们穿着驼白色的制服,并不显眼。

决定她们价值的,只有等会的分数。

“嗯?”

一个“金色”短发的女童引起了我的注意。

如果说这个理由过于单薄,但我会回答还有她那用红丝带绑起来的短辫。

丑得要死,在驼白色的人群中特别引人注目。

就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我在训练时多注意了她几眼。

很快,我由衷地感谢起这份“无聊”。

训练结束的铃声响起,因负伤躺在地上的千束艰难地爬起身。

她的同伴们成群结队吵嚷着离开,千束刚想快步跟上——

“呜!”

心脏传来的阵痛让她停了下来。

肩膀耸起,浑身抽搐。

她不得不停在原地喘气,注视着同伴的远去。

直到她们统统都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就连同宿舍的春希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回头离开。

又是只剩下自已一个。

曾经难以习惯的落寞,如今也开始习以为常。

“你是叫锦木千束?”

正当自已的双眼即将因疲惫合上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一个男人向自已搭话。

千束痛苦地抬起头,看见了一个自已没什么印象的大人。

但不管是谁,在这里所有的大人都是自已的“父母”。

对“父母”,就要保持敬意。

“是的……您好,您是?”

“伊藤,叫我伊藤就行。”

“那……伊藤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你刚才明明能躲开为什么不躲?”

被叫做伊藤的男人也懒得多做客套,话不多说直奔主题。

“躲,躲开什么……?”

千束身体发颤,语气也带上了不安和惶恐。

下一秒男人直接掏出了枪,将漆黑的枪口对准了还在喘气的千束。

“不躲开我就杀了你。”

“我只数三秒。”

突然的质问,突然的威胁。

在理解之前,熟悉的武器便已对准自已。

“三。”

突然之间,自已就要被人莫名其妙地杀死。

不,说到底死是什么意思?

死……

会比刚才更痛吗?

刚平缓下来的呼吸又开始感到呼吸困难,是害怕还是发病的前兆?千束也不明白。

“二。”

但可以确定的是。

喀喇。

“一。”

自已相当相当——讨厌这种感觉。

砰!

男人的手扣动了手枪的扳机,同一瞬间,千束摆动了头部。

子弹“穿过”千束的头发射到后面的墙壁。

“哦,厉害,”男人佩服地吹了口口哨,对枪口吹了口气,“所以你为什么藏起来?”

千束的身体害怕地缩起:“医生告诉我的……每次使用这个能力,我的胸口就会很痛。”

伊藤把枪放回腰间,眯起了眼,翻找着大脑里关于DA孤儿的资料。

嗯,记得是先天性心脏病。

她的父母也是因此抛弃她的吧。

“千束,你怕痛吗?”

千束眨了眨眼,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伸手。”男人不容置喙地命令着千束。

然后千束刚抬起手伊藤就一把抓过从裤兜掏了个东西塞在千束的手心。

“熟悉”的触感让千束愣了愣,她定睛一看。

是一个糖果。

“吃吧,吃了胸口就不疼了。”

千束眨眨眼,半信半疑地撕开包装含进嘴里。

“——好吃!”

刚吞入口,糖果的甜味便化在了自已口腔的每一处,她愉悦地叫出声,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是在DA里从没吃过的滋味。

男人也笑了起来:“这是外面的好东西,你没吃过吧?”

千束兴奋地连连点头。

“知道雪糕和芭菲吗?”

千束想了想,点头:“食堂没有,但……图片看过。”

“想吃吗?”

“想吃。”

“如果你还打算一直这样,那你以后再也不可能吃到了。”

男人的脸骤然变得无比严肃,刚才温柔的笑容仿佛只是错觉。

“如果你一直怕痛,再这样下去你就永远不会被上面的‘大家’喜欢,你也就永远离开不了这里,刚才糖果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不知道哪天你就会痛死。”

男人说得是事实,为了保密和防止意外只有一等莉可丽丝,才能“相对”自由地行动。

假如千束一直是这种表现,她长大只能沦为被随意分配,凑人数的三等莉可丽丝。

更别提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她,可能不知道几时就会猝死。

DA总部再慷慨也不会无限次地在一个连普通都算不上的莉可丽丝上投入过多资源。

现在给千束定期发药,会诊也算是良心了。

千束似懂非懂地听着,虽然不能完全理解男人的话,但她也明白男人正在跟自已讲着重要的事。

至少,她听明白了怕痛就没有糖吃,而且自已可能会死。

死——杀死。

教学视频,图片,老师的训导里都会提到这个字眼,并且无一例外指向视频,图片里的“坏人”。

可千束从没想过自已会死。

“我会……死吗?”

“是的,不需要太久你会像教学视频里的坏人一样死掉。”男人的声音很认真。

认真到可以说是冷淡。

自已从没见过这种大人,课堂上老师,教官有的严厉,有的温柔——但从没有男人这般变脸如翻书,说话刻薄。

却又感觉比所有人更真诚,诚恳。

“我……”

死掉的感觉是怎样?

千束不知道。

那些坏人被杀死后似乎都一睡不起。

自已也会那样永远睡着吗?

永远——什么都看不见?

一想到这她浑身发抖,龇牙咧嘴地抬头直视男人。

眼中没有勇气,只有惊恐和害怕。

“我不想死!!”

“那就叫我主人吧。”

“……欸?”

“叫我主人,我就能让你活下去。”

伊藤蹲下身与千束平视。

“主,主人?”

千束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千束知道对大人的称呼有爸爸,妈妈,叔叔,阿姨,和——老师,长官。

但主人这种称呼,没用过。

“嗯,不是什么老师,长官,是主人——给我记住。”

伊藤一派轻松地对幼女说出不合常理的变态发言,如果千束是在正常的环境出生,并且再大几岁的话恐怕此刻已经在狂按防狼警报器了。

可惜没有如果。

而LYCORIS虽然在书本上能理解“主人”这个词,但却不会对这个词有抵触和特殊情绪。

毕竟在DA里她们长期接受到的思想教育就是这样向她们灌输的。

比起做自已的“主人”,她们更能适应别人的仆人,下属的身份。

所以尽管千束还是一脸茫然,但她仍懵懵懂懂地念了出来:“……主人?”

“好,”男人点了点头,“其实我刚还有一件事是骗你的,千束。”

男人从裤兜再拿出一颗与刚才一致的糖果放在左手,然后右手拿出枪,平摊在手心。

一左一右地放在千束脸前。

糖果和枪。

“如果你想要活下去的话,明天你就要使出全力,哪怕你可能会因此而死。”

“你害怕的话,剩下的这颗糖就作为今天的答谢,你继续过你的生活,我不会再来找你。”

“兴许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一个好心人救你。”

简单的二选一,男人把话说得非常明白。

就算不能完全理解,眼前形成强烈对比的两物也让千束感到无与伦比的紧张。

千束感觉到了从心脏传来的恐惧。

千束一直觉得自已没有选择。

不是抱怨,不是感慨,只是单纯的事实。

因为身体不好,被父母抛弃。被新的“父母”带回来这里后,每天都不得不进行各种训练,学习。

不能选择的三餐,不能选择的课程,不能选择的打斗。

以及这副要靠药物维持的残躯。

她感恩DA的大家,感谢大家每天都给她吃药。

很苦的药,天天吃,似乎也不那么苦了。

但——

啊,如果我健康就好了。

啊,如果爸爸妈妈在就好了。

在深夜,这些念头还是会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

但醒来后,她又会不卑不亢,顺其自然地接受这一切。

“无忧无虑”地度过剩下的每一天。

毕竟,大家都是没有选择的。

是DA选择了大家,大家才得以获救。

这是每个孩子从小就知道的现实。

结果,今天居然有个奇怪的大人跟自已讲。

“你可以选择。”

就算还没做出回答,还没做出思考。

光是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千束的心跳就开始加速。

她感觉自已那孱弱的心脏,前所未有地充满了活力。

世界的色彩变得愈发浓郁,视野中的几何体变得扭曲,拉长到畸形;嘴巴开始疯狂地吐纳,好像誓要将体内的废渣全部呕吐出来。

身体在幸福地高歌着新生。

但千束的大脑却感到了深不见底的恐惧。

“无法选择”的未来是固定好的,“去选择”这个举动却是要自已或者某人承担风险。

这个问题,一直处于“无法选择”中的自已从没有想过。

能否选择与幸福与否,并非正相关。

自已可能,只是讨厌痛苦而已。

因为活着,是如此地痛苦。

若不在深夜假设美好的未来去入睡,就无法直面惨淡的现实。

明白这点的瞬间,肉体的讴歌变成了火车失控前的轰鸣。

心跳的加速没有带来幸福的心动,而是死亡的预警。

眼中的视线开始模糊,缤纷的色彩逐渐变成单一而浓郁的红。

反胃,作呕,耳鸣,头昏脑胀。

选择的痛苦,正切实地将千束的心灵压烂——

“其实你选什么都无所谓。”

前提是没有男人插嘴的话。

“……”

千束呆呆地抬起头,看向仍然跪在她前面的男人。

“就算你认真地选择,也未必会迎来好的结果。”

“就算你选择没有希望地苟活,也说不定会在某一天因为无聊得令你发笑的理由得救。”

男人注视着千束,又像是透过千束看着遥远的某处。

“即便是屎一样的人生,大部分人也会轻易地因为一些无聊的琐事对充满失败的人生产生希望。”

“时代因数十亿人的选择而改变,可它一旦改变;无论是之前背负着怎样的重担,很多人的选择都会瞬间变得无足轻重,或者跌入深渊。”

像是跪累了,男人把东西随意地扔到地上。

站起身,投头看向天空。

训练场的顶端是密不透风的铁皮。

“正因如此,千束——哪怕你可能是一个举世罕见的才能者,但对我来讲,也没多重要。”

不重要——听到这个词,千束感到了失落。

没人对快要病死的自已抱有期待的这个事实,自已十分清楚。

但从这个专门来找自已的男人口中听到,还是不免感到悲伤。

“所以,你就随意地去选择吧。”

“欸?”

耳边的发梢传来手掌的触感,眼前的男人笑嘻嘻地玩弄着自已的发梢和丝带。

就像个大小孩。

“没有任何人对你抱有期待,没有任何人相信你,身上更是只有烂命一条,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像是觉得好玩一般,他用力地扯下自已辫子上的红丝带。

“千束,这本身——就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

“……听不懂。”

“听不懂也无妨,不如想简单点,”男人把千束的红丝带微微竖起手指,“一,明天把那些看不起你的人揍一顿,说不定有好事发生。二,继续吃好喝好睡觉,好好过日子,说不定以后会有好事发生。”

千束皱眉:“好像没区别?”

“你吃饭还是吃蛋糕其实也没多大区别,你最后都是要拉屎。”

千束的小脸一下涨得通红,刚才的忧郁一扫而空开始慌张地大叫:“才不会!!”

“无所谓,那你选哪个?”

男人用手指示意,千束也再次低下头。

“……主人,那您叫什么名字?”

“嗯?……叫我伊藤就好。”

千束点了点头,又呆站了几秒。

“!”

然后突然捡起枪和糖果,头也不回地往后狂奔。

不用多久,背影就变成了一个小点。

“……真是贪心的家伙。”伊藤惊诧地看了会千束逃跑的方向,又苦笑着叹气。

“谢谢你!!!!”

正准备回头的刹那,传来了少女的响彻天空的呼喊。

那声音,满溢着喜悦。

跟谈话前那颓废的样子截然不同。

“……看来短时间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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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训练场

我又来到了训练场,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即将开始的模拟赛。

被我夺走红丝带的千束在高空看起来一点都不显眼,我稍微看了几眼便放弃寻找了。

如果千束做出了决定,那她自然会让我看到。

如果她放弃,那我看不到也无所谓。

我对千束讲对她并无什么所谓不是假话。

我的确不太在意,想救她更多也是因为她挺有趣,脸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拿来当理想的肉便器从小培养是极好的。

至于遵照阿兰的任务发扬她的天赋,在我这排第二。

很快,熟悉的广播声响起,我没花多久就发现了千束。

因为她跟昨晚一样,很快就被打到墙角,难以回击。

不用下去看我都猜到她估计气喘如牛了。

我淡然地看着她,正如我所言,千束选择懦弱还是前进我都没什么所谓。

这时候,千束突然抬头,往玻璃幕墙左顾右盼。

最后,她看见了我。

看见了正冷漠地看着她的我。

她呆呆地注视着我,我也不偏不倚地与她对视。

因咸湿的汗液导致睁不大的眼睛,因急喘而歪斜的嘴角,被击中血流不止的鼻子在我眼里一览无遗。

她突然吃力地笑了。

那是丑陋的笑容。

“!!”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千束便离开墙角往前飞驰。

一边贴身躲避子弹,每一声枪响她都往前移动一分,每一声枪响,都有一个LYCORIS倒下。

一声枪响就迎来另一处数倍的回击,其余莉可丽丝的枪击除了增添千束的战术得分外毫无用处。如果是大量的一等的莉可丽丝的靠着人数,地形和专门的战术还有击败的可能。

但目前的这些三等LYCORIS,在千束眼里她们发出的枪鸣就是绵羊的咩叫。

继续看了几眼,随后我便直接转身离开。

已经没有看的必要了。

米卡司令在指挥室重复看着训练馆下午训练时的录像。

一个他之前就在留意的少女,以不可能的动作避开所有子弹,大杀四方。

最后突然痛苦地倒下。

所幸,这个少女已经送去了自已作为司令拥有的特别病房。

“所以,你想干什么?”

语毕,他严肃看向一旁名叫伊藤的男人。

米卡司令对这个人印象不错。

他知道这个人高层那边派出来的,虽然明面上的任务是协助Lycoris,但稍微想想就知道他还承担着打小报告的任务。

在地位不如LILYBELL的现在,他除了私下发发牢骚也没有别的办法。

但出乎意料的是,男人的气场和做派意外地普通,不是知道他底细的话,还可能误以为他是一名普通的员工。

米卡对不滥用权力,老实本分的男人有好感。

直到刚才。

“是你教唆千束这么干的?”

米卡司令的语气蕴藏着愤怒,可以的话他想一脚踹倒这个男人掐住他的喉咙。事情刚结束就走到自已身边的这个人不用想也知道别有所图。

“我能救她,并且我知道,你在想一个可能能成功的办法。”

米卡司令眉头一皱。

“你知道多少?”

事到如今,问“什么意思”是愚蠢的行为,对方无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

“千束的才能和先天性心脏病,还有你跟吉松真司的关系。”

“高层在调查我?”

被LILYBELL领导针对,隐瞒千束不报被怀疑等可能性一下就冒了出来。

“放心吧……不仅没有而且我还为你跟其他人说过不少好话,”伊藤从裤兜里缓缓掏出一个吊饰,“我知道只是因为这个罢了。”

那是猫头鹰的吊饰。

“你是阿兰机构的人?”

毋顾楠木司令愈发凝重的表情。伊藤继续平静地叙述着他的提案。

“我作为阿兰机构的使者曾经资助过一个具有医学才能的天才,如今的他应该有办法救千束一命。”

“我来帮你,你就不用向吉松求助了——你很担心这个吧?”

米卡眯起眼,警戒地看着伊藤。

“……你为什么知道?”

“吉松好歹是我的同事,而且我知道他的为人;结合你们的关系,我不难猜到。”伊藤点了点头。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为何犹豫:如果你告诉了他,就注定了千束一定要走上杀戮机器的道路,必须扬名立万的同时被DA利用至死——不是成为杀戮机器就是当一个平凡的三等LYCORIS过着充满危险,忙碌和害怕,不知道几时就会猝死的人生……”

说着这番话,伊藤表现出了“悲痛”。

“这样的二难选择,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人,当然会犹豫,不是吗?更何况米卡司令您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

米卡紧盯着伊藤几秒,突然哈哈大笑。

伊藤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不发一语。

良久,笑声渐熄,米卡司令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苦笑着说:“看来我真没一点秘密……不过有一点我要指正你。”

米卡昂首凝视伊藤:“我只是有着一点自已的私欲罢了——真正的好人是不会犹豫的。”

“哪怕就算成功,您的伴侣吉松先生也会永远离开您,且你也无法保障千束未来的安全和快乐的人生,甚至可能因为过度的保护自身难保。”

伊藤闭起了眼。

“而不求助的情况下你目前对一个三等的‘普通LYCORIS’的偏袒也到极限了。”

米卡点头,露出几分自嘲:“全中,如果没有千束的事我已经辞去司令了……那么,你想要什么?”

“我想待在千束身边——我想亲眼看一个天才只提供必要的援助她自已会选择怎样的道路。”

伊藤微微抬头:“我会拜托那个天才以私下援助的名义去救千束,那样的话,就不是阿兰对‘天才’的援助。”说到这,伊藤也不禁笑了起来,“只是神使的善举。”

“我可从没听过这种做法。”

“因为阿兰机构大部分人与我不同,而吉松先生也是个非常认真的人加上……”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个庞大、神秘、富有的组织在不断资助穷人培养天才——如果要怀疑的话,吉松先生他们才比我更值得怀疑吧?”

“……那么你要如何保证不会伤害千束?”

没有谈判优势和更好办法的米卡快要被说服了,不过出于千束自身安全和自已对她的爱,他还是厚着脸皮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可以随时监视,观察千束,也可以感觉到不妥就暗杀我或者向吉松求助——除此之外……”

伊藤往前走了一步跪了下来,双手和头部紧紧贴地。

“就只有我一直以来的在您面前的表现和我刚才表达的所有诚意了。”

“……该道歉的是我才对吧。”

伊藤抬起手,是米卡宽厚的手掌和亲切的笑容。

“明明除了千束的安全外,你占尽优势,却依然提出这个对我百利而无一害的提案……抱歉,明明按你所说,你私下还帮过我。”

扶伊藤起来后,米卡注视着伊藤的脸,两人相视无言。

过了很久很久。

“就按你说得来吧。”

“谢谢司令。”

————————————————————————

DA下属的司令级别指挥官都拥有着诸多的特殊待遇,而属于个人的高级病房就是体现之一。

本身除了无需多说的优渥疗养环境以外,更重要的一点是有着严格的身份验证去保证伤者的安全。

所以此刻,宽阔的房间里只有疗养中的千束和获得批准的楠木教官。

“千束,感觉怎样?”

“还好啦,楠木教官。”我努力露出笑容,想让面前的楠木教官放宽心。

“为什么你要那么拼?”楠木教官面无表情,但我知道她内心并不如同脸上平静。

“可能……我腻了?嘿嘿。”

“那算是什么回答……不过我也不知道你居然能做到那个地步。”

楠木教官知道我多少有点与众不同,但她明白我一用就会心脏痛后就让我尽量避免激烈对抗了。

活一天是一天。

她和米卡司令都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我也很惊讶啦……不过因为这个我才能住进这里吧——床好软!水果也好好吃~!”

我夸张地叫嚷着抓过床边的平果咬了一口,不得不说比平时的饭堂提供的好吃多了。

“你这小鬼……”看到我闹腾的样子楠木教官也不由得露出苦笑。

……太好了。

果然我还是喜欢周围人笑着的样子。

叩叩。

病房前响起敲门声。

“我是伊藤,奉米卡司令的命令过来探望锦木。”

啊,是主人的声音。

“伊藤……”楠木教官喃喃道,似乎在回想着是谁,思索了一会儿他皱着眉回应,“千束在休——”

“你好伊藤先生——!!我很好哦,进来吧~!”

“千?!”

“那我进来了。”还没等楠木教官调整好慌张的表情主人就推门径直走了进来。

“楠木教官,你好。”

“……真的是米卡司令让你来的?”

“千真万确,你现在就可以马上向米卡司令确认。”

对比楠木教官具有压迫感的态度,主人倒是礼貌异常。

跟那天与我说话时的态度完全不同。

“那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也可以吧?”楠木教官无视主人真诚的态度,继续向他施压。

“楠木教官,”我忍不住插嘴,“主,额不伊藤先生他……不是坏人,我认识他。”

思索了一下,主人是好人实在有点说不出口。

怎么看都不像。

楠木教官看向我,重复着不知道今天第几次的叹息。

“那就随便你吧。”

楠木教官快步离开了。

“其实你就算不说话,我也会强行进来。”边说着,主人坐到了楠木教官刚刚坐过的位子上。

盯——

“嗯?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啊,嗯……”我紧盯着主人的脸,想了一下,“感觉主人跟那天的感觉不太一样。”

“跟不同人说话态度自然不同啊,你跟朋友也这样吧。”

“我……没有朋友。”

同房间的春希同学,也老对自已皱着眉头,一副看自已不顺眼的态度。

“哦,好像确实如此——那天连一个等你的人都没有。”

主人满不在乎地为我的发言补充“论据”,一边拿起一旁果篮里的橘子向我扬了扬:“吃吗?”

我摇了摇头:“还有点不舒服,不太想吃酸的。”

“那太好了。”说罢,他撕开果皮,开始旁若无人地咀嚼起一片片的果肉。

那明明是米卡老师专门买给我的。

“噗……嘻嘻。”

面对这过分的行为,我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

“不知道,主人你吃了米卡老师给我的水果我明明一点都不开心。”

“但我一看到主人你那张奇怪的脸,就会觉得好笑啦~嘻嘻。”

笑意逐渐消失,我又扭头看向正对着病床的电视机。

电视机漆黑的液晶屏幕映射出我的脸。

我失去了丝带包扎的头发经过与枕头的揉按变得乱七八糟,表情也傻乎乎的,脸上更贴着纱布和绷带。

这样乱七八糟的我,打赢了大家。

“主人你是专门来看的我吗?”

“算不上吧,其实你是死是活对我来讲都不太重要。”

“可是主人你还是来了吧?专门来看千束了哟?嘿嘿。”

“……你是因为这件事那时才笑的吗?”

“那时?”

“你冲上去前,你看着我笑了——我不知道你笑什么。”

“……不是啦。”

“那么?”

“不知道。”

主人眉毛扬起,很快又松弛下来。

“那就无所谓了……重点是你既然选择听我的冲上去,那你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死是吧?”主人微微颔首,“如果你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那接下来继续听我安排就行。”

“没有哦。”

主人夹着果肉的手停在半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平静地注视着我。

“直到上场前,我都没认为自已做好了准备。”

“战斗的时候,一想到等会胸口会比之前痛好多倍我就好害怕,好紧张。”

我的手不自觉蜷紧了床单,回忆起那时的心情,我就不禁打起了哆嗦。

“但用枪击倒大家时,我感到非常开心——感觉再痛也无所谓。”

“但昏倒的时候我又开始觉得很可怕。”

“不要上就好了,不要去就好,当时不要理主人你就好了。”

“我真的,好怕死。”

“可是——”千束看向我,目不转睛。

咧开嘴角。

“醒过来的现在,我又觉得我选择打败大家真是太好了。”

“能再一次看到主人,向你道谢真是太好了。”

“能在生日的这一天——”

“选择去死,真是太好了。”

伊藤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可以讲“很正常吧。”去应对,可我更明白此时千束对我的回应并没有所谓。

正如同我之前对她一般。

于是乎我也只是选择继续沉默地看着她。

“啊——不说我了!”千束做作地仰起头,又猛地甩下来兴奋地看着我“昨天太惊讶忘了问,主人又是为什么找我呢?”

“也没别的理由,”我撑着下巴,“就是想把你养成我的肉便器而已。”

“揉编气?”

千束疑惑地歪头,蓬乱的头发垂向侧肩,可爱的大眼睛不断传达着自已的疑惑。

“那是什么?”

“你就当做小猫小狗吧,然后我是主人这样。”

“哦——哦!!”千束的眼睛仿佛发出了星星的亮光,上半猛地靠向我,“意思是主人觉得我很可爱吧?对吧?对吧?!”

千束给我带来的压迫感让我身体不得不后仰,她的反应倒让我始料未及:“啊……这点的确。”

“嘿嘿~”千束把头缩回去,眯起一只眼,举起稚嫩的左手对着我比出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微笑着。

“看来主人还是对我很有兴趣的嘛。”

“嗯。”我点了点头。

虽然我对千束的选择不太在意,但我自已也不是随便就会对人感兴趣的人。

把最后的橘肉吞下。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千束怔住:“怎么办是指?”

“你不是说你没想明白吗?”我把手伸向果篮旁的消毒抹布,“我来原本是想确认以后的安排——但你如果现在后悔,我也无所谓。”

“让你以后都能住进这个特级病房,就当你今天的生日礼物好了。”

“虽然我之后不会再救你——但你今天既然没死成,那你之后应该不会比今天更痛了。”

如果有,那应该就是真正的死期了吧。

千束注视着伊藤,然后慢慢地把目光移回自已的床单上。

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

“外面的世界,一定比这里大吧。”

“是。”

“会更漂亮吗?”

“范围是全世界的话,是的。”

“会有很多雪糕和芭菲吗,食堂里我一直吃不到呢。”

“吃到你吐,应该不是问题。”

“那就太好了。”

随着病服与床单和摩挲声,她挪动上半身,将身体正对着伊藤。

我既不想死也不想永远留在这里,所以——”

她郑重地压下身子,把头放得很低很低。

那是奴隶的献身。

“我愿意成为主人你永远的肉便器。”

我眯起眼。

“你现在还怕痛吗?”

“怕。”

“外面的世界其实也未必有那么好——这是我额外,好心的提醒。”

“但是,我不知道。”

“……”

“所以,我想‘知道’。”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前。

脱下裤子,露出阴茎。

“抬起头吧。”

千束抬起头便看到我的阴茎,她有些疑惑,但并不慌张。

“亲吻它吧。”

“从今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地去救你。”

尽管做着这种在七岁幼女面前敞露阴茎的变态行为,我却没感到一丝羞耻。

相反我以最认真的表情看着这个女孩。

“……嗯。”

千束身子缓缓前倾,距离我的龟头只剩毫厘。

她唇边含笑,闭上了眼。

朝我的下体,嘟起了嘴。

缓缓地将粉嫩,不太饱满却足够细腻的樱唇——吻住了我的马眼。

细致,用力,认真,包裹,嘬吸。

一丝不苟。

幼女双唇的唇纹,柔滑的皮肤我的龟头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千束认真幸福的脸在我龟头的衬托下就像青蛙王子里美丽的公主。

只是青蛙不会变成王子,她也不会成为公主和王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只是在作为一个未来的肉便器,向我的阴茎做出忠诚的回应。

锦木千束,七岁。

在生日的当天,她发表了自已一生的肉便器宣言。

向男人的龟头,献上无垢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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