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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苏秀
晨光穿过林间雾气,洒在泥泞的山路上。
叶玲搀扶着黄彩婷靠坐在老槐树下,两人衣衫都被夜露浸得半湿。
“喝点水。”
叶玲解下腰间皮囊,递给黄彩婷。
“叶玲……”黄彩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小腹,“公子他们现在不知如何了。”
青泽剑在叶玲掌心转了个剑花,溅落几滴晨露,道:“陈卓那小子命硬得很,何况还有赵冰晴在身边,你现在要担心的,是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千万别成为他们威胁陈卓的筹码。”
黄彩婷轻轻点头,正要说什么,林间突然传来枯枝断裂声。
“臭娘们,让我们好追,识相的快点乖乖束手就擒,省得本仙亲自动手。”
钱小石带着三个彪形大汉拨开灌木,衣袍上还沾着夜追时刮破的蛛网。
叶玲缓缓起身,青泽剑在掌心轻颤,轻笑道:“看来昨晚的灵魂支配还没让你长记性。”
“少唬人!”钱小石猛地后退半步,又强撑着挺起胸膛,“叶玲,你学的什么功法,居然能支配我俩兄弟的灵魂?””
叶玲忽然绽开明媚笑容,道:“你兄弟二人这般丑陋与蠢呆,要支配多简单。”
“既然不说,先将你们这两个狡猾的小妮子带去叫我大哥!”
钱小石暴喝一声,四人同时扑来。
叶玲拽起黄彩婷就往官道跑,身后传来钱小石气急败坏的叫骂。
“臭娘儿们,有种别跑,等我抓到你们,先杀后奸!”
若是叶玲一人,她可轻易逃掉,但黄彩婷有孕在身,却行动不快。
眼看追兵越来越近,前方官道突然掠来两道身影。
“铮——”
长剑横空划过,钱小石偏身躲开,但肩头还是被划出一道口子,他身边一个大汉却没那么走运,应声倒地,生死不明。
两道靓丽的身影顷刻间拦在叶黄二女身前。
“你……你是白洛华,月勾岛的人?”
钱小石捂着伤口,心胆欲裂,当机立断,下令道:“撤!快撤!”
白洛华与萧寒衣也不追,转过身,柔声问道:“彩婷,叶玲,你们没事吧?”
叶黄二人轻轻地摇着头,白洛华又问道。
“陈卓呢?”
……
……
陈卓与赵冰晴人逃了一夜,终于走出幽暗山林。
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典型的江南水乡画卷在晨光中徐徐展开,蜿蜒的河道如碧玉丝带,连接着星罗棋布的湖泊,青石板小径沿着水岸延伸,两岸垂柳虽值寒冬,枯枝却别有一番风骨。
远处白墙黛瓦的村落升起袅袅炊烟,几只早起的白鹭掠过如镜的水面。
赵冰晴无暇欣赏风景,扶着陈卓走过一座青苔斑驳的石桥,桥下流水叮咚,倒映着两人疲惫的身影。
刚过桥,陈卓突然踉跄着扶住桥栏,晨雾中,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赵冰晴急忙扶住他摇晃的身躯,指尖传来的真气波动紊乱不堪。
“陈卓,感觉如何?”她声音里透着难掩的担忧。
陈卓颈侧的天旋螺魔纹若隐若现,如同活物般蠕动。
“它有些失控,我必须马上运功压制。”
他咬牙道,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赵冰晴抬头望了望初升的朝阳,又环顾四周,不远处山壁上有个被枯藤遮掩的山洞,看起来颇为隐蔽。
她搀扶着陈卓向山洞走去,心想已经逃出这么远,祈胜战一时应该追不上来。
洞内阴冷潮湿,赵冰晴生起一堆火,火光映照下,陈卓盘膝而坐,眉头紧锁,正在与体内肆虐的魔性抗争。
赵冰晴静静守在一旁,望着少年痛苦的神情,思绪万千。
她想起与陈卓过往的一切,昨夜他为救自己不惜动用天旋螺之力,如今看着他与魔性苦苦抗争,她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一个时辰过去,陈卓仍未调息完毕,突然,洞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粗犷的说话声。
赵冰晴迅速熄灭火焰,扶着陈卓躲到洞底杂草丛中。
往外看去,见七八个持刀大汉缓缓而来,手中赫然拿着陈卓的画像。
“帮主怎么突然下这种命令?找了一上午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抱怨道。
“听说是有个大人物要这小子的命。”另一人接口,“帮主说了,谁办成这事重重有赏。”
“这小子看着眼熟,是谁啊?”
“管他是谁!帮主特别交代,这小子受了重伤,肯定躲在隐蔽处,山洞、破庙这些地方都要仔细搜,前面有个山洞,进去看看。”
赵冰晴暗叫不好,陈卓想要起身,却被她按住。
“你体内魔性不稳,不宜再动武,我去引开他们,你趁机逃走。”她低声道,“一个时辰后,我们在东边十里处会合。”
不等陈卓回应,赵冰晴已如离弦之箭冲出山洞。
大汉们果然被她吸引,呼喝着追了上去。
陈卓心中苦涩,又一次让心爱之人为自己涉险,他强忍体内翻腾的魔气,压制被侵蚀的意识,踉跄着向东行去。
没走多远,身后似乎又传来追兵的声音。
陈卓四处看了下,发现前方有座别致的小苑,不及多想,往小苑走走。
虽是寒冬,苑中却春意盎然——几株腊梅凌寒绽放,石缝间顽强地钻出嫩绿的新芽,一泓温泉在竹管间流淌,蒸腾着袅袅白雾。
陈卓推开柴门,见一位素衣女孩正在修剪花枝,听到动静,女孩转过身来,手中的银剪当啷落地。
“陈……陈公子?怎么是你?”
女孩见到进来的少年,惊诧地睁大美眸。
“苏秀姑娘……”陈卓也诧异万分,“你怎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苏秀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陈卓,又听到远处有脚步声,“那边怎么了?”
“有人在追杀我。”
苏秀闻言,立即关紧柴门,搀扶陈卓进入内室。
原来天都城破后,这位昔日的琴魁辗转来到这个小镇,在这座名为“听雪苑”的别院隐居。
内室陈设雅致,一张蕉叶式古琴置于窗前,琴旁是套越窑青瓷茶具,博古架上摆着鎏金香炉,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墨宝。
苏秀倒了杯热茶递给陈卓,发现他大冬天竟满头大汗。
“陈公子,你好像很难受,没事吧?”
“我体内天旋螺的魔性正在复发,我正在竭力压制,不想那些人穷追不舍,方才走投无路闯了进来,没想到遇到苏秀姑娘。”
苏秀曾听闻陈卓在巫神山入魔之事,轻声问道:“公子失踪数月,就是为了压制天旋螺?”
“本来已经控制住了。”陈卓叹息,“没想到那些人如此歹毒,竟用……用我在乎的人来逼迫我。”
“那些人是谁?”
陈卓沉吟一下,吐出三个字。
“天隐门。”
话音刚落,院外突然传来粗暴的拍门声,苏秀示意陈卓躲到屏风后,自己整理了下衣衫前去应门。
四个持刀大汉闯入院中,为首的厉声喝道:“给我搜!”
苏秀挡在门前:“你们是谁?胆敢私闯民宅!”
“小姑娘,见没见过这个穿黑衣的受伤小子?”
大汉晃了晃手中的画像。
苏秀一看,画的就是陈卓,镇定自若道:“这听雪苑就我一人居住,哪来的男子?”
“哼!”大汉一把推开苏秀,“搜了才知道!”
苏秀眼中寒光一闪,玉手一推,瞬间将一名壮汉击倒在地。
“看不出你这小丫头竟有明息境界!”大汉惊怒交加,扯开衣襟露出双龙纹身,“知道老子是谁吗?”
“你们是双龙帮的人?”
苏秀秀眉微蹙,这是双龙帮的标志,这个帮派盘踞本地漕运,表面经营水路,暗地里无恶不作,近来天下大乱更是猖獗。
“知道还敢拦?今日要不是老子有要事在身,非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让开!”
说着便冲向屋内,苏秀坚决不让,便与大汉交起手,对方已是凝元境,苏秀几招过后便被击退。
屏风后的陈卓见状,不顾体内魔气翻涌,正要冲出。
这时,一道清朗的喝声自苑外传来: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真是丢尽男人的脸!”
声音落下,苑门出现一个英俊的少年,陈卓一眼认出少年正是宋缺。
那大汉不认得宋缺,怒骂道:“哪来的野小子?也敢管大爷的闲事?”
宋缺完全不将几人放在眼里,冷声道:“给这位姑娘道歉!”
那大汉抡起大刀,杀向宋缺,怒喝:“臭小子,找死!”
宋缺面色冷峻,随手便击杀大汉。
苏秀心中疑惑,宋缺不是天隐门新晋的门主吗?这些人既然是天隐门派来追杀陈卓的,怎么宋缺与这些人还相互残杀起来?
一人见状,知道宋缺厉害,转向苏秀偷袭,宋缺飞身来救,又杀一人。
“宋公子,小心!”
这时,苏秀惊呼。
原来有两人趁宋缺保护苏秀,同时向宋缺偷袭撒出毒粉,宋缺后背完全暴露在毒粉之下,他强忍剧痛,反手三剑将其余歹徒尽数诛杀。
“宋公子!”苏秀扶住摇摇欲坠的少年,“你没事吧?”
宋缺脸色发青,看着满地尸体,勉强一笑:
“歹毒小人……竟用这等下三滥手……”
苏秀扶宋缺进屋,陈卓也被宋缺的一通操作弄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宋缺的立场,犹豫一下,最后还是躲到屏风之后。
苏秀一进屋不见陈卓,猜到陈卓躲了起来,既然陈卓不愿见宋缺,便也没有说明陈卓之事,找到湿毛巾给宋缺。
但见宋缺与刚才陈卓一样,神色难受,眉头紧蹙,但与陈卓又完全不同,陈卓是脸色苍白,但宋缺却是满脸胀红,甚至红至脖子,而且躯体燥热。
“宋公子,你感觉如何?你的身子怎么这般烫?”
宋缺本来正盘腿运功抵御毒素,苏秀刚问完,突然一把抓住苏秀的手臂。
“苏姑娘,你快离开这里。”
苏秀问道:“宋公子,你怎么了?为什么让我离开这里?”
“这毒粉似乎是一种淫毒。”
“淫毒?!”
“我越运功,这淫毒越侵入我的体内,我根本无法将它逼出,我怕……我怕一会儿我毒发会做出……做出伤害姑娘的事来,趁我现在还能保持清醒,姑娘快离开。”
刚说完淫毒发作,只见宋缺感觉躯体又炽热又痛苦,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手用力地抓着肌肤,指甲都陷入肉中。
苏秀看着不忍:“可是……我怎么能看着宋公子毒发呢?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
宋缺痛苦道:“这毒非常厉害,也许只有通过男女交合才能解除,快走,苏姑娘,我怕我一会儿毒发会玷污姑娘清白。”
苏秀看着宋缺痛苦的样子,想了想,道:“那些人身上可能有解药,宋公子,你等等我。”
说罢跑到院子里,在那些大汉尸体上翻找,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样像解药的东西,正不知所措时,听到室内传来打碎东西的声音。
一进屋,看到宋缺已经将上身的衣衫撕破,难忍痛苦,又摔东西,又以头撞墙。
“啊——好难受,苏姑娘,你快走,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第532章:堕落
宋缺说着,意识突然失去,瞬间倒在茶几前,不醒人事。
“宋公子,你怎么了?”
苏秀急得快哭了,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又见宋缺眉头紧蹙,浑身火热,整个人都快烧着。
苏秀今年才十八岁,虽然经常在勾栏中弹琴,但对于男女之事从不涉足。
一着急,伏下身子,吻上宋缺的唇,她只知道男女交媾都会亲吻,下一步就不知道如何了。
苏秀刚一吻上,宋缺便悠悠转醒,睁开双眼便见苏秀正献上香吻。
“苏秀姑娘,你……这是……”
苏秀见他醒了,不由一阵慌乱,红晕满面,羞涩地道:“我……我……在救你,你感觉怎样?”
宋缺扯着上衣,喘道:“我……我好难受,苏秀姑娘,救救我。”
“可是……”
宋缺突然坐起,抓着苏秀的小手,诚恳道:“苏秀姑娘,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便觉得姑娘天生丽质,心地善良,我……我便喜欢上苏姑娘。”
苏秀问道:“可是……宋公子不是跟沐掌司……”
“啊……好热……好难受……啊啊……我不行了……苏秀姑娘……救我……”
苏秀单纯善良,急得快哭了:“可是……我怎么救你呀。”
“呼呼……”
宋缺呼呼地喘着粗气,开始伸手在苏秀身上抚摸游走。
“苏秀姑娘,给我吧……把你的身子给我吧,我……啊啊……我不会辜负你的……”
“可是……”
苏秀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转过头,看向屏风,那是陈卓藏起来的地方。
宋缺忽的将她搂住,用胸膛摩擦着苏秀的娇躯。
“啊啊……我要不行了,苏秀姑娘,给我……把你的身子给我……”
“宋公子,我……”
苏秀还想再说什么,宋缺的嘴已经贴了上来,吻上她的小嘴,大手在娇小的身子上胡乱抚摸,不断地吮吻着少女的双唇。
“唔……”
苏秀十八年来第一次被男人揽在怀里,不堪刺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娇躯酸软无力,瘫软如水。
“滋滋……”
宋缺紧紧抱住娇躯,一股琴魁特有的清香,在他的鼻中发散开来,刺激着他再加沉迷于怀中的少女香唇。
宋缺用身体摩擦着苏秀,感受软柔纤细的身子,在男人强吻的刺激下,苏秀的心跳不断加快,小脑袋瓜里一片空白。
苏秀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宋缺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放倒在茶几边,脸颊和她贴在一起,吮吸着小嘴中的香甜,舌头扣开洁白的牙齿,滑入口腔,挑逗香舌,
宋缺的一双大手也慢慢上移,猛地握住胸前的一只少女嫩乳。
“呀……”
从未被染指到美人峰突然被男人握住,苏秀吓得“呀”的一声,娇躯拼命地扭动着。
宋缺放开小嘴,手却依旧隔着衣裙轻揉玉乳。
“苏秀姑娘,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苏秀看着少年通红的面庞与诚恳的眼神,心一软,认命地缓缓闭上双眸。
宋缺直起身躯,看着这娇小迷人、善良单纯的少女,瞬间把自己凌乱的上衣脱掉,伏在少女的胸口。
他很温柔、很缓慢地将少女胸口的衣襟扯开,让两颗并不算大却形状优美的玉乳露出来,用手指撩拨着红艳似火的乳头,轻吻着少女如缎般的鲜嫩肌肤。
“嗯……”
苏秀紧闭双眸,满脸羞涩,任凭少年不断侵犯她的胸脯,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感官,涌遍全身,不由得轻轻呻吟起来。
宋缺的手,沿着苏秀光洁靓丽的肌肤,慢慢滑下,轻巧地将她所有的衣物脱去,当苏秀莲足间的一条洁白亵裤被脱去,少女圣洁动人的胴体彻底展现在宋缺的眼前。
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盈盈一握的可爱玉乳,纤细的柳腰,柔美的小腹,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美。
那玉胯间的神秘地带闪着光芒,宋缺更是瞧得如痴如醉,手在雪白的玉体上轻抚,摩挲着每一寸肌肤。
“嗯呃……”
苏秀微启唇瓣,浅浅地发出低沉的轻吟。
宋缺看着少女的处子小穴,咽了一口唾沫,宋桑桑的处子之身给了龙庆煌,陈卓夺走了沐颖的处子红丸,他上过的薛莹又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唯一享用过的处子美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的,但那女人却不愿成为他的女人。
此时又见处子美穴,他却有些恍惚,但又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他迅速地将自己扒光,赤裸着身体,身上因淫毒而红韵的浮云消失不见,脸上也不再痛苦,变得毫无表情,甚至有一种可怕的冰冷。
而在他胯间,狰狞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坚硬无比。
苏秀似乎感到这股压迫,轻睁美眸,却刚好见到无比吓人的怒龙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不禁害怕起来,又赶紧紧闭美眸。
宋缺注意到少女微小的举动,心中生出一丝不忍。
但很快,他就跪在少女的身边,火热的肉茎就打在少女的腰间,苏秀仅靠这点接触,便感受到肉茎的烫人。
宋缺欣赏着少女的胴体,胴体一览无遗地展现眼前,平坦的小腹之下,是一小丛乌黑的芳草,而芳草之下,则是一道细细的小缝。
那是少女最宝贵的处子嫩痕,精致而美丽,就像刚出生的幼小玉蚌,一碰就碎掉,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分开,看看里边到底藏着什么绝世的明珠。
少女的处子小穴里肉色嫣粉,水色涟涟。
宋缺余光瞄向屏风,握着如怒龙抬头般的阳根,让杵尖抵着少女的处子小穴。
剑在弦上,蓄势待发。
他缓缓挺动腰板,向前推进,慢慢地,肉棒前端挤开了两片软肉,缓缓地前行着。
少女的玉穴紧窄而柔软,褶皱的肉芽随着挺进的动作向内屈翻着,她的双腿已经被宋缺强制分开着,这样便门户大开,让宋缺可以更好地深入其中。
坚硬而灼热的肉棒缓缓没入其中,待到整个龟头都消失时,宋缺不再前进。
此时他的心跳竟然不知不觉地越来越快,
他从来都是一个正人君子,做事光明磊落,心中也十分高傲,从不屑于用这种手段。
他看着胯间这个善良单纯的少女,只要肉茎再稍稍前进一点。
少女的处子嫩膜便不复存在。
而他少年的纯真正直也将不复存在。
他将与肉茎一样,进入一个黑暗潮湿的狭窄深洞。
开启他的堕落。
“哼!”
最终,他轻哼一声,肉茎一挺。
就这样,某一片柔韧而纤薄的东西破碎了。
“嗯呃……”
少女发出了一声痛苦绵长的娇啼声,她檀口半张,香舌半吐,身子挛动抽搐起来。
他缓缓地抽出肉棒,地板上落有一小滩梅花般的血色,血色中混杂着大量晶莹透明的少女体液,从那幽谷密道间缓缓溢出,凄艳美丽。
“疼吗?”
宋缺柔声地问道。
苏秀的身子渐渐舒缓下来,紧蹙的眉头慢慢平展开来,星眸渐张,秀眉绝伦的脸似乎蒙着微弱的雾气,细黑的秀发披散在身后,眼里闪烁着眼泪,一副生无可恋的楚楚可怜模样。
“阿秀,你已经是我宋缺的女人,这一生都将没人敢欺负你。”
说着宋缺他将肉棒再次对准少女的小穴,然后插了进去。
虽然苏秀的玉穴已经一片泥泞湿滑,但是处子玉穴依旧紧致难行,一进入小穴,穴壁便缠柔上来,褶皱的肉芽缠绕上他的肉棒,吸得宋缺脸上尽是舒爽之色。
他握住了苏秀可爱的右乳,温柔地揉摸着玉乳,肉棒缓缓抽动。
少女的花穴已经湿润得一塌煳涂,在宋缺再次插入之后,花房玉璧依旧忍不住收缩着,如吸吮一般裹紧了肉棒,缓慢抽插中,刮擦着少女玉璧褶皱得肉芽,插得她花穴外翻,汁液四溢。
“嗯呃呃……啊啊……嗯……”
尽管宋缺很温柔,抽插不快,但那直挑花心的快感让初次承欢的少女“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身子痉挛,处子元阴喷薄,一下子似乎来到了高潮的顶点。
一股股春水被肉棒刺激开垦,自花宫深处不住地泻出,少女轻吟着,玉颊生烟,身子更是酥软得犹若无骨。
“阿秀,舒服吗?”
宋缺顶送着少女的花心,在她耳畔轻轻呵气发问。
尽管宋缺的抽送又浅又慢,但苏秀娇弱的身体依旧无法承受,根本无法回答他的发问。
少女只是闭着眼咬唇承受着。
宋缺一手揉搓着少女雪白的玉乳,同时舌尖轻点舔弄着。
“阿秀,感觉怎么样?”
一边缓慢抽插着少女的处子小穴,一边继续问道。
“嗯……呃……”
少女还是被他插得无法回应。
少女的两片粉嫩阴唇被肉棒插得外翻着,随着插抽的不断进行,交合处已经积攒着如海浪般的白色液沫。
“嗯呃……嗯……”
尽管抽送很慢,而且偶尔才有一两次深入花心的冲刺,但苏秀身子柔弱,初经人事的她依旧不堪鞭挞,百来记抽插下来,便开始大叫不已。
宋缺被这徒提的叫床声给吸引,一把将少女的两条细腿扛到他的肩上,少女粉嫩的阴户更加明晰地暴露出来。
宋缺猛烈一冲,肉棒直冲冲地刺入少女的花穴深处,宋缺的两腿之间狠狠地撞在少女的玉臀上。
“啊……”
苏秀被这突如其来的粗鲁撕裂着,疼得她声音更加尖锐,香汗瞬间大片地出来。
宋缺也真的像中了淫毒一般,没有了先前的怜惜,拔出肉棒,又是一次猛烈的深入。
“啊——”
少女还未缓过,又遭重创,完全承受不了宋缺的深入。
“啪啪啪!”
肉棒深入深出,野蛮地,粗鲁地抽插着少女的处子小穴。
躲在屏风后的陈卓被这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扰得更加心神不宁,脑海里不断地闪过他与苏秀的几次相遇,内心范起阵阵酸楚。
可是,他与苏秀又算是什么关系呢,说是萍水相逢也不为过,人家少女是自愿帮宋缺解毒的,自己又有什么权力干涉呢。
“啪啪啪!”
“嗯呃呃……嗯嗯啊……!”
在苏秀的一声声娇吟中,宋缺的龟头一次次顶入小穴深处。
宋缺挺动着臀部,不断地将粗硬的肉茎一下一下地往小穴里抽送,拔出时只留一个龟头被小穴紧紧吸住,插入时又把肉棒深深挺入小穴的深处。
“啊啊啊……呃呃呃……呀……”
苏秀的处子花径十分紧窄深邃,随着抽送,花宫里分泌更多的爱液,让腔道濡湿润滑。
宋缺不断地、大力地抽插着,每次都十分深入,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撞击着深藏的子宫。
“呀呀……宋公子呀……别插得那么深……别那么深……呀呀呀……”
苏秀不断腰肢乱扭,晃着屁股,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宋缺被少女尖锐的呻吟声喊得欲望更盛,直起腰板,左右各抱起佳人的两条大白腿,将胯下的美人拖近一些,让他插得更深,送得更舒服。
“啊啊啊……啊呃呃呃……好……好……麻麻……”
苏秀初尝云雨,花径深处那阵阵强烈的娇痒酥麻,直让她又痛又美,感觉身子快要死掉。
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少年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少年的龟头上。
宋缺看着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的少女,感受到那暖热的爱液,不知道对于少女,他的爱意更多还是征服欲望更多。
“啪啪啪!”
苏秀被插得浑身颤抖,小穴里爱液琼汁泛滥。
她脸色媚红,轻咬贝齿,双眼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着,雪腻的小玉埋在早已乱作一团的黑色秀发里,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宋缺腰部用力,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插得穴口两片细嫩的阴唇翻进翻出,带着肉洞涌流出的大量热呼呼的透明淫水。
抽送数百下后,宋缺已有泄意,他放低身体,将苏秀抱住。
“呼呼……阿秀……我快来了……呃呃……”
“呃呃呀……啊啊啊啊……”
两人紧搂着,阳物一下一下地深耕着美人的花穴,又是数十下后,宋缺感到酥麻难当,又加紧速度抽送十几下。
“啊啊啊……阿秀……我……我要射了……你准备好了吗……”
“啊——!”
伴随着两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浓稠的阳精终于喷洒而出,浇灌在苏秀的花宫里。
也浇得陈卓浑浑噩噩得,他仿佛失了魂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再没有动静,他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出来,见茶几边,宋缺与苏秀赤裸地搂在一起,相拥而眠。
少年少女双眸紧闭,轻吐气息,皆已熟睡。
少女睡容更是安静甜美,完全没有失去清白身子的酸苦。
旁边的地板有一片水迹,点缀着丝丝嫣红。
陈卓知道这嫣红是什么,思绪万千,心一沉,逃一般地离开了屋子。
此时,宋缺的双眼缓缓睁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第533章:码头
陈卓的精神仍有些恍惚,不知是天旋螺的魔性在作祟,还是方才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流事太过震撼。
想到与赵冰晴约定一个时辰后相见,他强压下心头纷乱的思绪,加快了脚步。
日影西斜,三个时辰已然流逝,陈卓心中越发焦灼,不知赵冰晴是否安然脱险,他来到约定的地方,正欲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忽然旁边的树丛中传来一阵窸窣声响。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窈窕身影已如翩蝶般扑入怀中,赵冰晴紧紧搂住他的腰身,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陈卓,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衣袖。
原来,赵冰晴摆脱追兵后,早早便在此等候,约定的时辰过去,却不见陈卓踪影,她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又怕离开会错过,只得回到原地继续等待。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担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直到此刻,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陈卓轻抚着她的背脊,柔声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他能感受到怀中人儿的颤抖,不禁将手臂收紧了几分。
片刻温存后,他警觉地环顾四周:“此地不宜久留。”
赵冰晴拭去泪痕,仰起脸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
“不知叶玲与彩婷是否安全,”陈卓眉头微蹙,“先去临江吧,那里是黄家的大本营,应当能打听到消息。”
赵冰晴点点头,目光落在陈卓略显苍白的脸上,犹豫着伸出手:“陈卓,你稳定住天旋螺了吗?”
陈卓道:“算是稳定住了吧,不过,暂时还不宜跟人动手。”
赵冰晴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方才情急之下的拥抱让她此刻有些羞赧,她悄悄收回想要搀扶的手,却不知这番小女儿情态已被陈卓看在眼里。
陈卓回头望了望来时的方向,心中疑云密布:
刚才宋缺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如果发现,天隐门要杀自己,宋缺身为门主,为何没有动手?
他想不通。
……
……
远处的树顶上,宋缺静立风中。
他神色淡然,看不出具体表情,眉宇间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无奈。
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停在他肩头,与他一同凝视着陈卓与赵冰晴远去的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手放飞了信鸽,白羽划过长空,消失在暮色之中。
……
……
夜色如墨,奔波一天一夜的二人已是精疲力竭,但二人还要赶路。
他们在码头寻了艘货船,乔装成船工混进货舱,货舱里堆满麻袋,散发着谷物与盐巴的气味,陈卓与赵冰晴躲在角落,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货船顺流而下,次日清晨已至江南东道,一大早,陈赵二人打算弃船改马,便在浦南城的码头下船。
浦南城不算大城,但却是重要的江南水路的枢纽,时候还早,天气又冷,码头上的人并不多,陈赵二人下了船,往城上走,打算去购置马匹。
“杀!”
不料刚下船,忽然两侧货堆后闪出二十余名持刀大汉,不由纷说地便杀向二人,而且刀刀都下杀手。
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陈卓猜想是双龙帮的人,虽然修为都不高,但陈卓不想与他们纠缠,扯下腰间的铃铛,搂住赵冰晴的腰,轻轻驱动朔月铃。
幻境生成,隐去踪迹,趁着一群人摸不清头脑时,陈赵二人悄然离去。
然而,刚要踏出码头大门的那一刻,陈卓突然感觉到杀机骤近,还未反应过来,胸口便被重重地打了一拳。
直摔在地,二人一同现形出来,赵冰晴赶紧扶起他,担心问道:
“陈卓,你没事吧?”
陈卓嘴角带着血迹,怒视眼前出现的人,竟然就是赵钱孙三仙,以及十几个天隐门的人,只是祈胜战并不在此中。
赵小山把玩着一枚铜钱,冷笑道:“朔月铃虽然是个宝贝,但在我们面前用一次就够了。”
陈卓忍痛道:“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到你们手上。”
赵小山道:“你逃一次已经是我的耻辱,怎么可能还让你逃得第二次?”
陈卓问道:“彩婷跟叶玲呢,你们把她们怎么样了?”
赵小山正思考怎么回应,孙小树毫无心机,抢道:“让她们逃了。”
陈卓心中一喜,总算松了一口气,可说话间,双龙帮的人已经将陈赵二人团团围住。
赵小山喝道:“谁能取下他的首级,重重有赏!”
双龙帮的人一拥而上,都想拿下陈卓领赏,陈卓手握天离剑,却顾虑着天旋螺,不敢完全放开手脚。
这时,一声风呼,一道紫色惊鸿掠过人群,短剑如蝶翻飞,瞬息间十余名双龙帮众喉间绽开血花。
待众人回神,只见一名紫衣少女俏立场中,手挽一柄沾染鲜血的轻巧短剑,相貌出众,看样子仅有十七八岁左右,但修为竟然已经达到了神念境中品。
陈卓不认识这个女孩,又震惊于她修为与出手的狠绝,正思考来者身份。
赵小山哈哈笑道:“顾云舒,二十年不见,没想到你一点没变,还是十八岁的小女孩模样,你们女子就是过分在乎皮囊,多少修为都不够你们浪费在永保青春上。”
那叫顾云舒的女孩收起短剑,没好气地腻声回道:“赵钱孙,你们三个丑东西识相的快快滚回天碑岛去,否则没你们好果子吃。”
说罢不远处脚步声起,十几个身穿统一制式武服的修士快步而来,有男有女,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服男子,手挽一根红缨枪。
黑服男子来到顾云舒身旁,将陈卓与赵冰晴护在身后。
陈卓见此,大概猜到这些人都是月勾岛的人,目光四处游走,似乎想寻找什么人,不知是他的姨母白洛华还是那个承天境的程有郁。
那三仙孙小树最喜欢跟人骂战,叫嚣道:“顾云舒,你明明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却装得像个小女孩,羞不羞?”
顾云舒一听,果然动怒,挥起短剑向孙小树杀去,孙小树只有通玄境,实力与顾云舒差了一截,却不胆怯,迎了上去。
只交手几招,孙小树便有败象,二辫钱小石顾不得太多,跳出来与孙小树一起围攻顾云舒。
赵小山看着相斗的三人,又看了看围在陈卓身边的那些人,心想月勾岛不可能仅仅派出这些人来保护陈卓,必定还有更多,也更厉害的人。
他大手一挥,身后天碑岛的人得令一拥而上,杀向陈卓。
护在陈卓身前的手持长枪的黑服男子也一挥手,随行的月勾岛的人全都迎了上去。
一时间,小小的浦南码头上,传说中的天隐门的两大势力大打出手,一时真气乱飞,混乱不堪。
黑服男子转身向陈卓恭敬道:“陈院长,在下楚风,乃月勾岛的一名护卫,受蔽岛苏岛主之令,特来护送陈院长前往月勾岛。”
陈卓想了想,道:“我在中原还有些事有处理,等我处理完了,会上月勾岛拜访苏岛主她老人家。”
楚风指了指身后的混战,坚持道:“陈院长,正如您所见,天碑岛已经对您下了杀令,中原没有任何人能保证您的安全,也正因如此,苏岛主让您务必随我们出海。”
“我本来与姨母白洛华约定在一个月后出海前往月勾岛的,她现在知道此事吗?”
楚风道:“苏岛主是因为得知天碑岛突然对您下杀命才紧急派我们前来中原,这两个月来,您的姨母一直在天华剑宗,并不知道此事,不过蔽岛的萧掌院已经前往天华剑宗,会将您的姨母一同接往月勾岛。”
陈卓道:“既然如此,我随你们出海。”
得到陈卓的答复,楚风便向月勾岛众人喊话,众人便边战边退,很快离开了码头,赵小山岂肯放弃,领着一众人追上去。
不远处一座高楼上,宋缺站在楼边,静静地看着码头上发生的一切,从始至终,他脸上的表情都不多。
直到楚风护送陈卓逃离,脸上才比较明显地现出几分失望。
这时,薛莹缓缓走到他的身边,脸上还是那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但却有些玩味地问道:
“既然公子心中已经做出决定,为何不愿出手呢?是因为名声?交情?道义?身份?还是害怕……什么?”
宋缺自然听得出薛莹话里的玩味,但他没有一丝怒意,这个女人很聪明,一眼便看穿他的顾虑,而且精准无比,每一样都是他的顾虑。
特别是最后一样,千幕的压迫让他战栗,若是陈卓真的死了,他该怎么向千幕交待,或许献祭几个门内之人是唯一选择。
祈胜战,别让我失望!
第534章:血甲
雪无声地落下,天地很快皆白色。
陈卓在月勾岛众人的护卫下疾行,脚下积雪“咯吱”作响,他体内的气息有些紊乱,刚才一番乱战,仅仅是简单动手,也让天旋螺的魔性回归躁动。
“快!过了前面的石桥有我们的船!”
楚风走在最前边,招呼着陈卓与赵冰晴加快步伐。
可就在此时——
“轰!”
一柄长刀如陨石般砸落,精准地将前方的石桥砸得粉碎,积雪飞溅,河水激荡。
随后一个黑影落下,悬浮于江面,正是祈胜战,他握住玄铁长刀,刀身缠绕着黑气,在唯美的雪江宛如一尊黑甲战神。
“祈某已赌上一生的荣耀……”他缓缓抬头,眼中血丝密布,“岂能让你再逃?!”
话音未落,重刀已劈开风雪,直取陈卓咽喉!
“铛——!”
陈卓仓促举剑格挡,天离剑与玄铁长刀相撞,火星迸溅,雪地被真气震出一个丈许宽的深坑,积雪化作白雾升腾。
“你的启天体呢?”祈胜战狞笑,刀势一转,横扫陈卓腰腹,“怎么不敢用了?”
陈卓咬牙后撤,剑锋在雪地上划出一道长痕。
他确实不敢全力催动天旋螺,巫神山的惨剧他还历历在目,魔性一旦再失控,后果不堪设想,姨母白洛华与叶玲、黄彩婷等人的付出也付诸流水。
“陈院长,我来助你。”
顾云舒紫衣翻飞,与陈卓合力对敌,短剑如毒蛇吐信,直刺祈胜战后心。
祈胜战头也不回,反手一刀劈向身后,“铮”的一声,顾云舒虎口崩裂,短剑差点脱手,整个人被刀风掀翻,重重摔在雪堆里。
“顾掌院!”
楚风目眦欲裂,红缨枪如蛟龙出海,枪尖点出七朵寒梅,直取祈胜战。
祈胜战狂笑,对仅有神念下品的楚风不闪不避,任由枪尖刺来,将到之时,竟然直接伸手抓住枪杆,将楚风连人带枪抡起,狠狠砸向地面!
楚风口吐鲜血,雪地顿时染红一片。
“月勾岛就这点本事?也妄想来中原保护这个臭小子?”
说着抢起大刀,继续向陈卓强攻,这时赵小山也追到此处,一起加入战局,牵扯住月勾岛的战力。
大刀狂舞,对着陈卓毫不留情地劈去,陈卓只能被迫不断躲闪,但面对承天境的压迫,很快便处于崩溃边缘。
祈胜战大吼一声,刀锋一转,将陈卓的天离剑打飞,持续的刀锋继续砍向陈卓,瞬间在陈卓的胸口砍下重重一刀,将陈卓砍倒在地,鲜血流淌在雪地上,形成血泊。
“既然你恐惧它,便与它一起毁灭吧!”
刀锋继续逼迫,祈胜战冷嘲一句,再不拖沓,大刀便狠狠地砍向陈卓的脖子。
就在陈首身首异处的刹那——
“咻!”
两道白虹破空而至,剑光如雪,直取祈胜战眉心!
祈胜战仓皇撤刀格挡,却听“铛”的一声,玄铁刀竟被震得差点脱手飞出,巨大的身躯则是被震得后退数步。
稳住身躯,定睛一看,两道丽影踏雪而至。
白洛华一袭紫色长裙,手持三尺青锋,在她身边,萧寒衣素衣素裙,双袖翻飞。
“姨母!”
陈卓忍着刀伤,惊喜喊道,又见白洛华身边的萧寒衣,但见此女子年纪与白洛华相当,修为却已是神念境圆满。
“寒衣姐姐,洛华,你们可算来了。”
顾云舒像个小女孩般大喊着。
陈卓这才想到此素衣女子正是楚风所说的掌院萧寒衣。
惊喜之中,身后两只轻柔的小手将他扶起,回头一看,更是大喜。
“叶玲姑娘,你也来了?你没事吧?”
未等叶玲回答,见只有叶玲一人,又担心地问道:
“对了,彩婷呢,她也没事吧?”
叶玲与黄彩婷在逃亡中还是被月勾岛的人追上,危急之际,白洛华与萧寒衣赶到,救下叶黄二人,黄彩婷有身孕,不宜再继续折腾,便将她安置在隔壁温郡的一处黄家产业,并让人去通知黄家家主。
听到黄彩婷母子平安,陈卓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这时,白萧二人也靠了过来,稍微检查了一下陈卓伤势,伤势虽重,但毕竟有启天体回复,二女倒也不用太过担心。
神色一转,看向祈胜战,白洛华目光冰冷,剑锋直指祈胜战:
“祈胜战,你伤了我的卓儿,我要你偿命。”
祈胜战脸色骤变,他虽已承天,但萧寒衣与白洛华都是月勾岛顶尖的修士,一起围攻的话,他不一定能占到优势,心里虽有忌惮,但气势上不能落了下风。
“哈哈哈,就凭你们几个臭婆娘?”
白萧二人也不废话,拔剑便攻,顾云舒见此,也加入进来,三姐妹联手,剑阵瞬间成型。
祈胜战是天碑岛的第三号人物,同样,在月勾岛上,除岛主与程有郁外,便属萧寒衣最强,司职月勾岛的灵韵院掌院,虽未承天,但仅一步之瑶,战力不可小觑。
此时她负责主攻,剑势如江河奔涌,白顾二女辅攻,专逼祈胜战走位,三女配合默契,逼得祈胜战疲于招架。
祈胜战以一敌三,转眼间已败势显露,自承天以来,他还从未如此失态,而且竟然还是被三个仅有神念境的女人逼成这般。
“臭婊子,不用绝活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祈胜战大喝一声,在他身后,一只六手的巨大黑色佛魂凝现出来,如从地狱而来的恶魔。
三女皆是眉头微蹙,却是不惧,剑招齐起,向祈胜战杀去。
祈胜战同样不惧,使出全力,胜负全在这一招之上。
“轰隆!”
两方相触,形成剧烈的爆炸,真气乱涌,将白雪全部吹飞,爆炸中央,四人一佛形成相持,两方一时陷入僵局。
“祈胜战,你的六臂黑佛虽然已经成型,但以你的实力还无法完全驾驭,今日一战,你落败只是迟早的事。”
萧寒衣冷声说着,紧握长剑,与两只黑色佛手相持着。
祈胜战回样冷声回应:“狂妄妇人,先突破祈某的黑佛再来嚣张!”
祈胜战刚说完,突然感觉外边杀来一个霸道的身影,身影手持一柄青色长剑,祈胜战未看清来者,赶紧驱动一只黑色佛手迎上。
却不料来者来未接触到佛手,佛手却突然不受祈胜战的控制,竟然主动避让来者。
“怎么可能?!”
他六臂黑佛乃他的本命法相,此时竟然违背他的操控。
还未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来者的剑锋已经近,他只能被迫躲闪,却已经来不及,青色长剑一剑刺穿祈胜战肩胛,
“噗!
剑气透体而过,将祈胜战钉在一棵枯树上。
祈胜战怒吼挣扎,大刀一挥,勉强将来者逼退,抬头一看,让黑佛避让并刺伤他的竟然是一个年轻貌美的陌生女子。
他突然想起孙小树跟他提过,陈卓身边有一个大奶女子会一门诡异的功法,能操纵人的灵魂,难道就是眼前的女子。
他记得这个女子好像叫叶玲。
看着持剑缓缓靠近的四个女子,他感觉到恐惧,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可就在此时——
“嗒、嗒、嗒……”
缓慢的脚步声响起,一股强大的威压自远而近,整片雪地突然陷入死寂。
众人心头一沉,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
众人齐齐地看向西边的大地,一个少年踏着雪地缓缓走来,黑衣如墨,手里撑着一柄黑色的伞,每一步都似踩在众人心脏上。
风雪在他周身静止,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屏息。
“承天境……上品……他是……天碑岛的新门主……宋缺?!”
楚风嘴角溢血,声音明显在颤抖。
白洛华瞳孔骤缩——
她清晰地看到宋缺眼中翻涌的嫉妒、疯狂、贪婪,这对她而言太熟悉了,这不就是另一个袁鸿吗?
想到袁鸿的变化,她毫不犹豫,厉喝一声。
“快走!”
萧寒衣与顾云舒也当机立断,过去护住陈卓,准备撤退,二女倒不是因为看出宋缺眼中的情绪,而是那承天境上品的压迫力实在太过惊人,与祈胜战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众人都没有想到宋缺竟然会出现在中原,不敢耽搁,扶起陈卓便要逃离。
雪地上宋缺突然化作残影,如脱弓箭矢,又如一只以迅雷速度飞扑而来的黑色巨雀,向陈卓飞掠而去。
白洛华众人大惊,举剑欲挡,哪知宋缺速度极快,瞬间便掠至陈卓身前,已经收起的黑伞往前一刺,伞尖以雷霆之势重重地击打在陈卓的胸口。
“噗!”
鲜血喷洒在空中,陈卓则被巨大的力道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一处高墙上,瞬间将高墙撞塌。
“卓儿!”
白洛华担心不已,跑过去挖开碎砖,见陈卓浑身是血,已经失去了意识,不醒人事,气若游丝。
看着受尽天旋螺魔性侵蚀,又接受被祈胜战与宋缺重伤的外甥,白洛华止不住流出泪水。
这时,萧寒衣等人也围了过来,看到陈卓已经奄奄一息,将他紧紧地护在身后。
白洛华含泪质问道:“宋缺,你跟卓儿都是天下最受期待的少年英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宋缺站在雪中,没有回答,脸上也没有表情。
萧寒衣也怒斥道:“宋缺,陈卓若是死了,你不怕天书碑里的天神降罪吗?”
宋缺还是没有回答。
顾云舒横剑于前,道:“姐姐,洛华,不用跟这冷血的人废话,我们跟他拼了。”
话音一落,萧寒衣与叶玲等人都挡在陈卓面前,一往无前地准备迎战宋缺。
唯独白洛华还抱着昏迷的陈卓,神色惨然,她抬头看向宋缺,祈胜战与赵小山等人也都集结到宋缺身后,看来今日在劫难逃了。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物件,攥在手中,低下头,在陈卓脸边低声叮嘱:
“卓儿,记住姨母跟你说过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持清明。”
陈卓昏迷,萧寒衣却将此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疑惑白洛华怎么跟吩咐遗嘱一般,只见白洛华已经放下陈卓,握紧长剑,缓缓走来,走到她的身边,却是径直走过,持剑向宋缺走去。
宋缺身边也走出一人,正是赵小山,他见新门主到来,欲表现自己,也有恃无恐,手提狼牙巨棒缓缓地走向白洛华。
待到走近之时,赵小山率先发难,狼牙巨棒举过头顶,重重向白洛华砸去。
白洛华神色清冷,并没有右手举剑迎战,轻轻摊开左手,将那小物件露出来。
正是萧寒衣之前交给她的一小枚红色甲片,红色甲片突然释放出一股气息,如清风一般拂过赵小山。
仿佛遇到什么无比恐惧的东西,一脸的杀意的赵小山突然感到无限的恐惧,无法思考,手中的狼牙棒久久未动。
白洛华的长剑突然刺出,一剑贯穿赵小山的胸膛。
风雪骤停。
“洛水剑诀,沧海龙破!”
白洛华拔出沾满鲜血的长剑,指向天际,怒吼一声,赵小山的血液不断化作水龙,向天涌去。
“赤霄血甲!”
血色光幕从红色甲片内冲天而起,与赵小山的血液交融,形成一个血肉与光芒交织的牢笼,将宋缺与天碑岛众人尽数笼罩。
瞬间,整个雪原被映成血色。
红甲。
这是月勾岛天书碑里的一个天神的称谓。
“萧姐姐,带陈卓走!”
萧寒衣瞬间明白白洛华的意图,白洛华这是要用血甲拖住宋缺,牺牲自己换取陈卓逃走的时间。
正犹豫,见血色光幕中宋缺凝幻出一只巨大的玄雀,开始撞击光幕,只是几下撞击,血色光幕便摇摇欲坠。
“快带陈卓走!”
白洛华又催了一下。
萧寒衣含泪转身,抱住陈卓,下令全体撤离。
第535章:灵元
雪又落了下来。
白洛华瘫坐在雪地里,紫色的衣裙早已被血浸透,又被新雪覆盖,像一朵凋零的紫鸢花。
她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右手的长剑断成数截,散落在雪中,左掌心里的红甲碎片早已化作灰烬,被风吹散,只剩掌心一道灼伤的焦痕。
宋缺走到她面前,靴子踩在雪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他伸出手,似乎想扶她,可白洛华只是移开目光,望向远处。
她的眼神空洞而疲惫,神色低落惨然,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已耗尽。
宋缺低头看着她,眉头微蹙,神色间竟有一丝烦闷,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
“贱人!还我大哥命来!”
两道身影如恶狼般扑来,正是二辫钱小石和三辫孙小树,他们双目赤红,手中兵刃直取白洛华咽喉!
宋缺眼神一冷,袖袍一挥,一股无形气劲如巨浪般拍出,二仙还未近身,便被狠狠掀飞,重重摔在十丈外的雪堆里。
“门主。”钱小石从雪中爬起,满脸狰狞,“这女人杀了我们大哥,我们要她血债血偿!”
宋缺负手而立,声音冷得像冰:“江湖仇杀,生死由天,白客卿如今是我的客人,谁敢动她——”他目光扫过众人,“严惩不贷!”
二仙一向没什么脑子,还欲坚持,祈胜战伸手拦住二人,示意停手。
宋缺不再理会他们,蹲下身,与白洛华平视。
“白客卿,”他轻声道,“陈卓应该已经前往月勾岛,不如你把月勾岛星图交出来,我亲自送你回月勾岛。”
白洛华终于抬眼看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你杀了我吧。”
宋缺叹了口气:“何必呢?你虽是月勾岛的人,可也是天华剑宗的客卿,玉龙山与天华剑宗世代交好,我不会太过为难于你。”
“世代交好?”白洛华讥讽地笑了,“那你为何要对陈卓下死手?”
宋缺沉默片刻,低声道:“我有我的苦衷。”
“说给我听。”白洛华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宋缺与她对视,忽然露出一丝苦笑:“若白客卿肯将月勾岛星图交予宋缺,宋缺愿坦白一切。”
“哼!”
白洛华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雪越下越大,渐渐掩盖了地上的血迹,也模糊了两人的身影。
宋缺站起身,仰头望向天空,雪花下得更大,落在他的脸上,冰凉刺骨。
……
……
天华剑宗山脚,扬楚城,浅沫园。
自从颠倒乾坤阵的热情消去后,凌楚妃越来越无聊,也懒得往天华剑宗跑,每日几乎都是闭关修行,今日也是如此。
很快天黑下来,她最怕天黑,因为那个讨厌男人可能又来折腾她,不过最近两日,段拔允都没有来找过她,不知道他去哪了。
也许跟自己一样闭关去了,毕竟过了几个月,又采补了自己那么多,段拔允已经恢复到神念境上品的修为,距离破境承天仅一步之遥。
但这一步犹如天堑。
她看着楼外边的夜色,天已经黑下来很久了,段拔允从没有失踪超过两日,今晚大概率又来折腾自己。
可没等到段拔允到来,楼下边先传来脚步时,凌楚妃一听便知是李枝到来,但步伐却极为急促,李枝必定有什么急事要与她汇报。
凌楚妃吩咐过,夜晚任何人不得靠近,凌楚妃便起身来到楼下,李枝喘着大气将一张信纸递给凌楚妃。
“江南雪隼急报,是关于陈院长的。”
时隔多月,终于有陈卓的消息了,凌楚妃心跳加速,接过信纸,只一看,便给信上的消息惊住。
“宋缺捉了白客卿?!”
李枝问道:“小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前往江南?”
凌楚妃考虑了一下,点头道:“明日启程前往,我也要去见见父王与太后。”
顿了一下,继续道:“还有黄家大小姐,我得问问她陈卓的具体情况。”
两人又商议了一点细节,李枝便离开去准备,看着南边的夜色,凌楚妃轻叹着气。
没想到过去的几个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却一直呆在这座园子里,以逃避的心态得过且过着。
“妃奴儿,你要前往江南,怎么不先跟主人商量一下?”
这时,段拔允高大的身躯跃入楼阁内。
凌楚妃小脸一沉,厌恶道:“你消失两日,我又不知你在何处,如何与你商量?”
“也是,怪主人,让妃妃奴儿独守空房。”
凌楚妃懒得理会男人,转身往闺房内走去,段拔允快步上前一把将凌楚妃横抱而起,一边淫笑,一边走向床榻。
“告诉主人,这两日妃奴儿有没有想主人?”
凌楚妃低垂目光,不愿搭理。
段拔允也不生气,横抱着凌楚妃坐到榻边,一边嗅着美人体香,一边继续淫笑道。
“妃奴儿有事擅自主张,不与主人商量,但主人却有一事要与妃奴儿商量?”
凌楚妃漠然道:“何事?”
段拔允道:“主人想与妃奴儿再做一个小交易,筹码是一个月不碰妃奴儿?”
“你又想搞什么鬼?”
段拔允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交给凌楚妃,凌楚妃躺在男人的怀里,打开羊皮纸,上边是一门叫《落红元》功法,女子通过修炼,会在私处里生出一个红色的灵元,而且就生在原先处子膜那里。
还未看完,凌楚妃便羞臊不已,将羊皮纸还给段拔允。
“休想让本郡主炼这种下流的淫秽功法!”
段拔允解释道:“这门功法极为简单,而且对妃奴儿完全无害,以妃奴儿的资质,一个月的时间炼出的灵元足够主人采补,主人便可借此破境承天。”
永明郡主从段拔允的怀里挣脱出来,满脸清冷:
“本郡主说了,休想!”
段拔允假装无奈,叹气道:“唉,既然如此,本座只能用另一种方法破境承天了,不过只有区区两个多月,也不知道够不够?”
永明郡主心中一凛,颤道:“你……你又想干什么?”
段拔允也站起身,走到凌楚妃身前,他比凌楚妃要高上许多,一近身,只能低着头才能与凌楚妃面对面。
“干什么?当然是干郡主娘娘你了,为了破境承天,本座只能天天干你,一天十二个时辰,用十个时辰来干你,不断地从你的骚穴里采阴补阳,天天干,日日干,把你这小骚货吸得干干净净,不信两个多月还不能破境承天。”
凌楚妃想起过去几个月被男人按在床上肆意奸淫的过往,吓得后退几步:
“你……你别吓我。”
段拔允步步紧逼:“吓你?哼,等到你跟陈卓完婚,洞房花烛时,陈卓撩开他新娘子的裙子,发现新娘子处子之身不仅没了,骚穴还又黑又大,大到像一个巨大的洞穴一样,不知道陈卓会怎么想。”
段拔允字字直戳永明郡主的最痛处,她紧咬下唇,几乎哽咽,最终只得无奈接受。
“那好,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接受交易,你采摘灵元之前,绝不可以碰我一下?”
一切皆在段拔允的计划中,他喜道:“落红灵元就像女子的红丸,碰一下就没啦,不过,不碰红丸,像走个后庭,或者口交一个总是可以的。”
凌楚妃冷声道:“我说了,要我接受交易,你别想碰我一下。”
“好好,主人说话算数,这一个月的时间绝不碰妃奴儿一下,不过,这不妃奴儿不是还没开始修炼嘛,今晚先让主人好好享受一番妃奴儿的娇嫩小穴。”
凌楚妃没有理会段拔允,径自抢过羊皮纸,坐到榻边安静地阅读起来。
段拔允早习惯凌楚妃的清冷,坐到美人身边,凌楚妃厌恶地转过身,但段拔允更觉有趣,两只邪恶的大手从白皙的颈部环绕过去,顺着衣裙的领口插入,寻到衣裙里的完美诱人的高耸,温柔地揉捏起来,
“嗯……”
凌楚妃红唇间迸出一声轻轻的娇吟,并没有阻止,继续看着羊皮纸上的功法。
“两天不摸妃奴儿的胸脯便难受得慌,这接下来的一个月可让主人怎么过呀。”
段拔允淫笑,双手不时地加重力道,对丰满饱满的乳峰不断蹂躏,揉出各种形状。
永明郡主听了,突然想到一事,若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玄媚体发作,她无法抗拒对于云雨的渴望,控制不住地用手抠破还未成形的落红灵元,那怎么办?
正想着,段拔允轻轻一推,将凌楚妃推倒在榻上,一边抚摸着她的胴体,一边将大脸靠近小脸,在水润的红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妃奴儿是不是在想若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内玄媚体发作怎么办?”
凌楚妃被看穿心思,高傲的性格又让她不肯开口相问,只是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段拔允一边缓缓地脱去衣裙,一边说道:“妃奴儿完全不用担心,落红灵元就相当女子的红丸,会压制住玄媚体,就像妃奴儿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那样,其实主人比妃奴儿还担心呢,生怕妃奴儿这一个月里饥渴难奈,随便找个野男人把逼给他肏呢。”
段拔允说着,凌楚妃完美无瑕洁白如玉的娇躯很快便给他扒光,再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永明郡主傲娇地道:“本郡主才不像你那样淫荡!”
段拔允笑了笑,道:“不像最好,这《落红元》女子一生只能修炼一次,生出的落红灵元就像处子红丸一样,破了就没了,而且这功法只能在失身半年之内修炼。”
说着伸舌舔着嘴唇,重重地吻上鲜嫩娇艳的柔软香唇,撬开香唇,与永明郡主缠绵激情地舌吻起来。
同样,大手将自己的裤子褪去,将早已硬起的肉茎塞进永明郡主的玉胯之间。
在激情的舌吻中,肉茎龟头抵达娇嫩的小穴洞口,也不管是干是湿,狠狠地肏了进去。
第536章:赏花
碧波万顷的海面上,一艘三桅帆船破浪而行,船舷两侧的浪花在阳光下碎成珍珠,又很快被深蓝的海水吞没。
陈卓缓缓睁开双眼,檀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身下的床榻随着海浪微微摇晃,他简单检查了一下身体——那些狰狞的伤口已经愈合,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启天体的自愈能力,正在他体内流淌。
“公子,你终于醒了。”
轻柔的声音传来,陈卓转头,看见赵冰晴倚在桌边,女孩以手支颐,青丝垂落如瀑,在透过舷窗的阳光中泛着微光,她显然守候多时,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
“三天三夜了。”赵冰晴快步来到床前,素手轻扶他的肩膀,“你感觉如何?”
陈卓试着活动筋骨,胸口的重伤已经痊愈,他望向窗外无垠的碧海:
“这里是……”
“东海深处。”
赵冰晴的声音随着推门声一同响起,萧寒衣一袭素衣立于门前,发间只簪一支白玉簪,却衬得气质越发优雅脱俗。
“再有三日航程,就能抵达月勾岛。”
陈卓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我姨母呢?”
船舱内突然安静下来,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萧寒衣走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
“洛华她……选择留下断后。”
随着萧寒衣的讲述,陈卓的指节渐渐发白,当听到白洛华舍身催动红甲断后时,他猛地站起,又因眩晕般跌坐回床榻。
“洛华做出决定前,特别叮嘱你,一定要保持清明,别让天旋螺的魔性侵蚀你的理智。”
陈卓眼角含泪,伤感一会儿,问道:“萧掌院,我要如何才能救出我的姨母?”
萧寒衣道:“如今天碑岛势大,宋缺当上新门主后,违背陆妖玄意志,对你下了杀令,所以至少你必须破境承天,方才有一丝希望。”
陈卓低声呢喃着:“承天境吗?”
“以你的启天体质,破境承天并不是难事,只是害怕进境过程会被天旋螺侵蚀。”
陈卓沉默良久,郑重地向萧寒衣行了一礼:
“多谢萧掌院。”
“你应该还有很多疑问,一切等到了月勾岛,岛主会将一切都告诉你,你重伤初愈,先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待萧寒衣离去,陈卓独自来到舷窗前,碧蓝的海水延伸到天际,与苍穹融为一体。
“姨母,等着卓儿。”
他的低语被海风吹散,却又仿佛随着浪花传向远方。
赵冰晴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看见阳光在他轮廓上镀了一层金边,也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那是比深海更幽邃的决心。
……
……
江南,建康城。
赵琴与小皇帝逃离天都,在江南建康成立了临时的小朝廷,兵力有限,无法组织反击天都,只能苟且地过着。
凌楚妃昨日来此后,见了赵琴与凌峰,无不为沐颖惋惜,也多亏沐颖,凌绍没有继续进攻江南,忆起与沐颖一起服侍段拔允的过往,凌楚妃便心情复杂。
来建康后,她便开始修炼《落红元》,这功法并不难,仅一天,她的私处原先处子红丸那里便生成了一个小小的灵元,她也弄懂段拔允的想法,这落红灵元与她原先的处子红丸一样,蕴含着女子无限的阴柔之力,男人采补后会功力大增。
她听说这些淫邪宗门里有一门可以让女子恢复处子红丸的功法,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修炼来修复处子红丸,不让陈卓知道她失身的事。
可马上她又觉得自己无比愚蠢:“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这般自欺欺人。”
凌楚妃烦闷地离开房间,到后花园里走走,放松心情,他独自走在后花园的石径上,刚下过雨,花园几株早樱已经开了,粉白的花瓣沾着雨珠,在风中轻轻摇曳。
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指尖沾了凉丝丝的雨水。
“妃儿。”
凌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凌楚妃转身,迫不及待地问道。
“父王打听到陈卓的消息了吗?”
凌峰只是摇头:“父王派人寻找三日,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极可能陈卓已经随月勾岛的人出海了。”
凌楚妃道:“陈卓可是唯一能将那些天神从天书碑里放出的人,这天隐门,或者说宋缺怎么突然就要杀陈卓呢?”
凌峰摇摇头。
凌楚妃又道:“不会就因为陈卓抢走了与他相恋的沐颖吧?”
凌峰感慨道:“也许当时陈卓与宋缺站在擂台上之时,便注定了他们之间的命运。”
父女二人边走边聊,漫步在后花园中,已近初春,花园里花草开始恢复生机,倒也让人赏心悦目。
永明郡主俯身去嗅一朵山茶花,凌峰看着宝贝女儿,忽然有些恍惚——当年王妃也是这样,总爱在雨后赏花。
永明郡主今日穿了一件齐胸藕荷色的抹胸襦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雨后雾气中,她弯腰时垂落的发丝扫过花瓣,分不清是花更娇还是人更艳。
轻抬美眸,对着凌峰嫣然一笑,纯美得不可方物,又带着几分孩子的俏皮。
凌峰心中微酸:多想让逝世的王妃看看两人的女儿如今出落得是怎样倾国倾城,可再美貌无双,风华绝代,在父母面前,子女永远也是一个孩子。
一朵沾着雨水的早樱花瓣徐徐飘落,落在凌楚妃的秀发上,凌峰看着有趣,想过去替宝贝女儿拿走,刚要启步,花瓣顺着柔顺的秀发滑落。
滑过优雅的天鹅雪颈,停在脖颈下边诱人无比的精致锁骨上。
花瓣停下了,但凌峰的目光却没有停下,稍稍往下,竟然看到抹胸长裙的衣襟口宝贝女儿那若隐若现的乳沟。
凌峰赶紧将目光转移到别处,去欣赏雨后初春的花草,避开尴尬。
但永明郡主的身姿就像散发碰着一股强烈的魔力,引诱着凌峰,让他难以自控地又将目光偷偷地瞄向郡主女儿的衣襟口。
永明郡主地凌峰的目光毫不防备,如小女孩般天真烂漫地弯腰赏花嗅花,身子一低,胸前的齐胸衣襟便稍稍露出一条缝隙。
永明郡主的锁骨清洌性感,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顺着锁骨往下,衣襟之内,便能看到那露出来的那道若隐若现的沟壑。
虽然无意,但弯腰赏花的永明郡主却将胸口更加暴露,自衣襟口看去,隐约可见两团诱人的酥胸雪白丝滑,仅一眼便知充满弹性,香艳幽深的乳沟随着宝贝女儿的轻轻晃动,来回起伏,相互挤压,看得他这个父亲欲火狂喷。
凌峰心中竟然产生一种不顾一切猛扑上去的冲动,将宝贝女儿胸口的衣裙扯开,看看挤出这道沟壑的两颗妙物儿到底是如何的浑圆白皙。
甚至与宝贝女儿在这雨后唯美、充满意境的后花园中云雨一番。
可这想法刚一产生,马上就被他掐灭,恼怒自己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这种龌龊邪恶的想法。
他不知道这因为他心底的男性欲望还是永明郡主玄媚体的影响,或者两都皆有。
自十年前他的王妃走了之后,凌峰便再没近过女色,不碰男女之事。
却没想到今日会在宝贝女儿身上产生这种想法。
凌峰恼自己产生这种禽兽想法,便想暂时离开,突然想起一事。
“对了,妃儿,我派人去了黄家,打探到个消息。”
凌楚妃闻着山茶花,完全不知道凌峰刚才的心中所想,问道:“什么消息,父王?”
凌峰沉吟一下,道: “黄家的大小姐黄彩婷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是陈卓的骨肉。”
凌楚妃一怔,不知该喜还是该已忧。
沉默片刻,才吐槽道:“这个臭小子真是烂情。”
凌峰试探道:“那妃儿还想嫁给陈卓吗?”
“现在发生了那么多事,等见到他再说吧。”
凌峰道:“可惜无人知道月勾岛在东海何处,否则父王可以派人送妃儿前往。”
凌楚妃想起去年程有郁离开天都时,曾将一份月勾岛的星图交给她,应该能借此寻找到月勾岛,可凌楚妃完全看不懂那星图,都背下来了,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凌峰手下这么多能人,或许有人能够看懂星图,可是自己还与段拔允有交易,不能随便离开中原,段拔允也到了建康,若是自己前往月勾岛的话,段拔允必定也会跟去,那该如何解释?
她仰头望着雨幕后的朦胧天空,心情非常复杂,
凌峰见宝贝女儿独自黯然,不知道这丫头的心思,又道:“如今天碑岛捉了他的姨母,陈卓绝不会放任不管,天碑岛与月勾岛迟早会有一战,这些人都是些怪物,还有什么十二个天神,只希望这一场战争不要波及中原。”
凌楚妃苦笑一声,道:“明明天隐门才是整个天下最大的威胁,天下人不想着团结起来,却纷争不断,殊不知那些天神都将整个天下的人视为蝼蚁,蝼蚁们却忙着互相啃噬。” ”
两人说着,从外边跑进来一个亲卫,跪地呈上一张字条,凌峰展开后脸色骤变。
凌楚妃问道:“父王,怎么了?”
凌峰将纸条递给永明郡主,纸条上边写着:
“沐颖怀上龙种,凌绍下令大赦天下。”
第537章:苏媚
东海深处,碧波千里,在一处缥缈不定的朦胧雾气中,依稀看到一座海岛的轮廓,就像是天上弦月的一角。
在海上航行了差不多七日,陈卓终于抵达这一座传说中的岛屿。
登上岛的那一刻,陈卓便仿佛来到一个神异的世界,岛上的花草树木,竟然都散发出淡淡的辉光,被凝聚不散的雾气一衬,俨然有一种世外仙境的感觉。
来到岛屿深处,便看到连片的殿宇,尽管比不上景国天都的繁华,却又有种让人心神震撼的古老气象。
百余名月勾岛修士聚集在主殿前,目光灼灼地盯着陈卓,令他心惊的是,这些人周身流转的真元波动,大部分都有通玄境修为。
萧寒衣带着众人径直走向中央大殿,殿内穹顶镶嵌着数百颗夜明珠,排列成周天星斗的模样,地面则是整块寒玉雕琢而成的东海舆图,踩上去时会有涟漪般的蓝光荡漾开来。
玉阶之上,一位身着月白长裙的美妇人缓缓转身,她发间只簪一支珊瑚钗,耳垂悬着两枚会变幻色彩的珍珠,行走时裙摆泛起水波般的纹路。
萧寒衣上前施礼:“岛主,陈卓已经带到,但是洛华她……”
美貌妇人摆手:“这事我已知道,洛华这般选择,也是她的命数。”
说着站起身子,目光一直锁定在陈卓,盈盈走来,陈卓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月勾岛岛主,又见对方是这么一个美貌妇人,心中惶恐,紧张地行礼。
“陈卓见过前辈。”
美貌妇人继续打量陈卓一会儿,随和打趣道:“没想到怜容的儿子长得这般英俊,难怪身边这么多好看的女孩子。”
陈卓耳根发红:“前辈说笑了。”
“我叫苏媚,你可以叫我苏岛主,细细算来,其实你也算是我月勾岛之人,自二百年前那场大战后,你的前世天旋螺一直被养在岛上的圣池中,直到二十年前,你的母亲才将你秘密带离月勾岛,与你的父亲结合,孕育了你。”
陈卓问道:“你们如此孕育我,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苏媚道:“最直接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天碑岛的势大,月勾岛越来越挡不住他们,当然,如果你要问最终目的是什么,那我的回答只能是——造神。”
“造神?”
“是的,造神,造一个心怀天下的、善良的神,而这个神,就是你,陈卓。”
陈卓回想母亲白怜容与姨母白洛华一直不断叮嘱自己的话——“卓儿,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持清明。”
陈卓不解道:“苏岛主,可是天旋螺魔性强大,我根本无法保证不被它侵蚀。”
苏媚没有直接回答,轻启莲步,缓缓往外走。
“你随我来。”
苏媚带着陈卓几个出了宫殿,穿过一片发光的花海,来到岛西侧的幽谷,洞窟入口被藤蔓状的冰晶封锁,苏媚结印解开禁制,寒气顿时如浪潮般涌出。
陈卓的睫毛瞬间结霜,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冰粒簌簌掉落。
洞窟深处是一座完全由玄冰构筑的祭坛,无数棱柱状的水晶从地面生长到穹顶,每根水晶内部都流淌着星河般的光带。
而在祭坛中央的巨型冰晶中,静静地躺着一个沉睡的女子。
女子一袭青色长裙,身段极佳,以纱巾遮着容颜,看不清真实相貌,但毫无疑问,水晶中躺着的绝对是一个绝美的年轻女子,仅仅是静卧的姿态,就让人联想到月下幽兰、雪中寒梅这类至清至洁之物。
尽管看不清面容,但陈卓与赵冰晴一眼认出女子的身份。
“商天女!?”
陈卓失声惊呼,突然意识一阵恍惚,电闪雷鸣,滔天巨浪,脑海里不断闪过二百年前天旋螺与商羽清生死相杀的画面,随后便是脑袋剧痛,自然是因为看到商羽清而刺激到体内的天旋螺魔性。
赵冰晴赶紧将陈卓扶稳,将安心宁神的真元渡入陈卓体内,替他稳定心神。
叶玲望着水晶中沉睡的商羽清,疑惑道:“商天女在二百年前不是跟陈卓,唔,跟天旋螺同归于尽了吗?按理说肉身应该已经灰飞烟灭了才是。”
苏媚轻抚水晶表面,指尖泛起淡淡月华:“二百年前,为了阻止发狂的天旋螺,商天女强行突破启天境,在此之前,我师尊已为她施展形神分离之术。”
叶玲道:“这么说,灰飞烟灭的其实是商天女的灵魂?”
苏媚目光转向陈卓:“可以这么理解,但并不完全,商天女的一部分灵魂尚存世间,只是……”她顿了顿,“被天旋螺吞噬,藏于你体内已有二百年。”
陈卓闻言一怔:“我体内竟有商天女的灵魂?为何我从未察觉?”
“这既与你的特殊体质有关,也因你修为尚未达到相应境界。”苏媚解释道,“二十年前我们选择与天玄宫联姻,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启天诀》,此诀不仅是启动颠倒乾坤阵的关键,更是释放商天女残魂的钥匙。”
“这么说,商天女真的可以复活?”
陈卓望向水晶中的身影,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苏媚肯定地点头:“正是。”
陈卓看着水晶里躺着的商羽清,若是能让商羽清复活,自是天大的好事。
陈卓又问道:“按岛主方才所说,你们的目的是将我培育成神,请问商天女在这其中是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苏媚道:“你的未婚妻永明郡主有没有跟你提及过她的紫色圣莲的侵蚀之事?”
陈卓回想过往,确实曾经凌楚妃说过圣莲不稳的情况,但凌楚妃都没有明说,陈卓也便没有放在心上。
“圣莲会侵蚀郡主?”
苏媚道:“永明郡主的紫莲与商天女的青莲本质上都是一个灵休,拥有着自主的意识,会侵蚀主人也是正常,当年商天女的八十一莲瓣的青莲何等强大,也曾侵蚀过商天女,但始终未能侵蚀其心神分毫。”
陈卓问道:“为何?”
苏媚眼中泛起仰慕之色:“因为商天女乃完美之人——绝世容颜,纯净道心,至善品性,再加上千年难遇的修行天赋,她已非凡俗,近乎神圣,任何精神上对她的侵蚀都是白费,反而商天女身上有股神圣的气息,让其他的灵体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她,若非当时天旋螺太过强大,也许商天女完全不用与其同归于尽。”
陈卓顺着苏媚的目光看向水晶中的商羽清,虽然早有耳闻,但此刻亲眼所见,仍为这位传奇天女的风采所震撼。
苏媚轻抚冰晶,继续道:“商天女很年轻便破境承天,若非肉身限制,也许她也能早早突破启天境,如此修行天赋,千年不遇,陈卓,你知道商天女为何常年以纱遮面?”
陈卓摇头。
苏媚轻叹:“只因她容颜太过完美,这份美丽反而成了负担,总给她、给别人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选择隐藏这份美,但更重要的是,她心灵纯净无瑕,不惧任何侵蚀,成为首个真正与天书碑天神沟通之人,即便是我,面对天神威压也不免战栗,唯有商天女,在她眼中万物平等,天神与凡人并无二致,她就是超越万物的存在。”
赵冰晴纤纤玉指轻触冰晶表面,眸中映着商羽清朦胧的身影,作为无忧宫预备圣女,她自幼听着商天女的传说长大,此刻声音都带着微微颤抖:
“商天女当真如此完美无瑕吗?”
苏媚眼中泛起追忆的柔光:“赵姑娘,我与你一样,毕生都以商天女为明灯,但我比赵姑娘幸运,二百年前我尚是垂髫少女,有幸得见商天女真容,那时她站在月华下,仅是背影就让人想起皎皎空中孤月轮的意境。”
陈卓望着水晶中沉睡的身影,头部微疼,他攥紧拳头,骨节发白:“这一切都怪我……”
“这不是你的错。”苏媚又问道,“洛华应该告诉过你天隐门一分为二的原因吧。”
白洛华曾与他说过,二百年前,当时天隐门还未分裂,岛上的人也没有真正与天书碑里的天神进行沟通,直到商羽清来到岛上,通过圣莲与天书碑里的天神们沟通,从而知晓颠倒乾坤阵的存在。
从那之后,天隐门便涌现出不同的意见,但两方还处于较为温和的状态,直到天门打开,天旋螺掉落人间,因商羽清不愿世间迎来不确定的改变,出手阻止天旋螺。
两人在海上打得天昏地暗,引发天劫,最终二人同归于尽,巨大的冲击也让天石一分为二,分为天碑岛与月勾岛,二岛目标不同,随后势同水火,相斗至今。
陈卓道:“是因为颠倒乾坤阵。”
苏媚道:“确切地说,是因为对天神们降临世间的理念不同。”
萧寒衣插话道:“哼,二百年前还能这么说,现在天碑岛那群人野心膨胀,天隐门千年门规早已经被他们抛诸脑后,他们劫杀陈院长就是最好的证明。”
苏媚并没有否认,对陈卓叹道:“陆妖玄在时还能约束他们,现在宋缺接任,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有如此野心,这也是我无奈派人去中原接你来岛的原因,只能让你跟商天女提前见面。”
“提前见面?”
“你们在二百年前生死相杀,天旋螺对商天女有无比强大的怨恨之气,你现在还不能完全驾驭天旋螺,与商天女过早见面只会激发你的魔性,但又不得不相见,最开始我们的计划是让你慢慢成长,保持清明,到达一定境界后用《启天诀》将商天女仅剩的那部分灵魂释放出来,让商天女醒过来,用她身上神圣的气息压制住你身上天旋螺的魔性,本来一切都非常隐秘地进行,却不知道为何天碑岛还是在两年前知道这个计划,加上后来陆妖玄的离世,以及你在巫神山突然入魔,都让计划不得不提前。”
想起几个月前自己入魔害死刘晏平与柯成玉,陈卓便深深地内疚,问道:“为什么我会突然发疯入魔?”
苏媚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想过天旋螺会苏醒,却没想到经过两百年圣池的洗礼,以及怜容与洛华从小到大对你的教育,天旋螺的魔性还是过早地表现出来。”
陈卓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体内的黑雪魔主?”
苏媚没有回答,沉默片刻,道:“你们坐了几日船,也累了,先让寒衣带你们去休息,明日我带你们去天碑陵园,见一见天神们。”
第538章:陵园
月勾岛虽小,总共不过百余人居住,却建制完备,权责分明。
岛上主要分为星枢阁、灵韵院、天工院等几个重要部分,萧寒衣身为灵韵院掌院,掌管岛上灵药培育与医治事务;而那位永远保持少女容颜的顾云舒,则是天工院掌院,专司法器炼制与研究。
路上,顾云舒向陈卓讨要朔月铃,开始陈卓以为顾云舒只是想拿去研究。
却听她说道:“或许我有办法将何薇薇与卢北陵的灵魂从朔月铃中分离出来,若是借助神犀角之力,甚至能让你与何薇薇偶尔短暂相见,便是拥抱也无不可,不过此事需耗时数日。”
陈卓闻言大喜过望,激动之下几乎要跪地致谢,顾云舒见状,那张稚嫩的脸上露出与外表不符的沉稳笑容,轻轻摆手便离去了。
待顾云舒走后,萧寒衣引着陈卓三人来到岛南的一片竹林,竹林深处掩映着一座简约雅致的竹苑,这里原是白怜容、白洛华姐妹的居所,多年来一直空置。得知陈卓要来,萧寒衣特意命人打扫整理,供他居住。
甫一踏入竹苑,有些熟悉的景致便让陈卓恍如隔世。每一处细节都勾起了他与白氏姐妹相处的点滴回忆,眼眶不禁湿润。
月勾岛的夜晚格外清冷,陈卓独坐苑中竹椅,仰望着天边孤月,愁绪万千。他不禁担忧起白洛华的处境——落入天碑岛那些人之手,不知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正沉思间,赵冰晴端着一碟鲜果款步而来,见他神色黯然,便知他心中所忧。
“陈卓你不必过分忧心,”她柔声劝慰,“苏岛主定会设法营救白客卿的。”
陈卓微微颔首,目光落在眼前佳人身上,月光下,赵冰晴的容颜更显清丽,他心中一动,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夜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牵挂。
……
……
次日一早,萧寒衣便受苏媚的命令来领陈卓前往天书碑陵园。
陵园乃是月勾岛的圣地,也是禁地,一般人都不得、也不敢随意靠近,刚到陵园门口,陈卓便见到一个中年男子盘腿坐在陵园门口的一根断柱上。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陈卓曾在天都见过的承天境修士程有郁。
陈卓大喜,上前见礼:“陈卓见过程先生。”
刚见完礼,陈卓突然感到一丝异样,从程有郁散发出的气息来看,程有郁竟然……
“程先生,你的境界……”
程有郁摆手淡然笑道:“小堕一个境界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为了抗衡不断势大的天碑岛,程有郁数十年前选择强行突破到承天境中品,在天都与韩九洞一战中,两人皆身受重伤,程有郁本就不稳的承天境便再维持不住,直接堕境到神念。
陈卓三人皆惋惜不已,程有郁手一指陵园,道:“岛主在里边等着,你们自己进去吧。”
萧寒衣领着陈卓三人进园,陵园深处,笔直冰冷地立着四座石碑,足有丈许高,气势摄人。
石碑立成一排,苏媚站于石碑前,安静地看着石碑上的碑文。
碑文给陈卓三人皆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仿佛一笔一划中,隐含着天地至理。
三人望着天书碑,缓缓走到苏媚身边,一时忘了见礼。
“天神便在石碑里面吗?”
苏媚轻声回应:“是的,”她目光从左往右,却不敢伸手指向,“最左边是银川天神,然后是细柳天神,红甲天神,最右是花灵天神。”
陈卓三人齐齐跪地,见礼道:“拜见四位天神!”
四座天书碑久久没有回应,苏媚将三人叫起,说道:“看来天神今日并不愿与我们交流。”
三人站起身,叶玲问道:“有没有办法主动与天神们交流吗?”
苏媚道:“除了商天女的青莲,唯有天神们主动联系我们。”
叶玲道:“陈卓回来了,天神们也不愿出来吗?”
苏媚道:“受到颠倒乾坤阵的影响,天神们只能沉睡在天碑之中,走吧,改日再来。”
陈卓望着斑驳的天书碑,碑文之间游离着若隐若无的气息,让他不舍离去,虽然看不懂碑文的含义,但他发现碑文、气息、石碑都不可思议地融合在一起,浑然天成,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斧凿痕迹。
陈卓多看了几眼,正欲离去,精神世界突然亮起璀璨光球,一道直达神魂的声音在他识海中回荡:
“你终于来了。”
这声音震得陈卓浑身一颤,却发现身旁三人毫无反应,当即单膝跪地:“晚辈陈卓,是天旋螺转世,拜见四位天神。”
静默如渊,他的识海什么回应没有得到。
正当他疑惑之际,叶玲突然惊呼:“你们快看那些碑文!”
四座天书碑上的古老符文如活物般游动,金光流转间逐渐汇聚成四道朦胧身影。
霞光氤氲中,四位绝色仙子显化真形——银川仙子银发如瀑,细柳天神青丝垂腰,红甲战神烈焰缠身,花灵尊者周身飞舞着七彩花瓣。
“这……就是天神真容?”叶玲喃喃道。
四人齐齐跪拜:“拜见四位天神!”
“轰隆——!”
苍穹骤然裂开巨大法阵,黑红色雷蛇在云层中翻滚。
叶玲仰头惊叹:“天神现世竟引动天雷?”
身着青罗裙的细柳轻抬玉手:“四神同现,颠倒乾坤阵自生感应。”她指尖凝聚一滴露珠,映出漫天雷光,“此乃弑神之雷,吾等若离开石碑,顷刻便会被黑红闪电劈得灰飞烟灭。”
陈卓瞳孔骤缩:“弑神之雷?”
越强大的灵体越快毁灭,越弱小则生存越久。
细柳流转的目光落在陈卓身上:“陈卓,天界遣你来人间,可知何意?”
“请天神明示。”
“远古之时,”细柳袖中飞出万千柳絮,在空中幻化出洪荒景象,“未有颠倒乾坤阵,神族奴役众生,有一仙子,名唤泽水,她悯苍生之苦,以毕生修为铸就此阵。”柳絮化作黑红闪电,“阵成之日,任何灵体无法存活,凡人肉身无法承载启天境神威,因此天神或为颠倒乾坤阵所灭,或寄残魂寄于器物,或破开天门,进入天界。”
红甲战神周身燃起烈焰:“吾与天碑岛黑雪、残狼,便是那时遁入天门。”
叶玲问道:“千年前,天门大开,十二天神乘天石降世,为何?”
“为天界牧守人间。”银川仙子冰蓝色的眼眸泛起波澜。
“原来如此。”叶玲道,“《启天诀》、天离剑、天旋螺,不过是天界赐予的……牧鞭?”
花灵指尖绽开一朵优昙花:“可以如此说。”
叶玲又道:“天门每四百年打开一次,也就是说,二百年后,天门会再开,到时也会掉落一件神物?”
“正是。”
陈卓凝视手中天离剑,问道:“我如今身负天旋螺、天离剑、启天诀,三者合一,便是天界派来转动颠倒乾坤阵的?”
“是的,此人间唯你可转动此阵。”
四位天神同时颔首,发间珠翠叮咚作响。
“那我该如何做?”
“是否转动颠倒乾坤阵,一切取决于你。”
苏媚问道:“诸位天神不想从天书碑中出来吗?”
细柳道:“自然希望出来。”
苏媚问道:“那为何让陈卓自己决定?”
四位天神集体沉默,片刻之后,同时回答:“因为吾等仰慕泽水仙子,不愿世人成为天神的奴隶。”
陈卓等人望着眼前四位神光粲然的仙子,肃然起敬。
陈卓将天离剑重重插入地面,抬头直视天神,眼中金芒暴涨。
“我一定会转动颠倒乾坤阵,让天神们出来,因为我也要我的师姐何薇薇能存活于世,但是,我也一定会想出办法,让这个人间的人永不为奴!”
第539章:星图
踏出天碑陵园,程有郁引着众人来到一座恢弘的八角楼阁前。
整座建筑宛若巨型浑天仪,琉璃穹顶流转着星辰光辉,檐角悬挂的青铜风铃随着海风奏出空灵乐章。
“此处便是星枢阁。”程有郁推开镌刻着二十八宿的青铜大门,“月勾岛命脉所在。”
阁内景象令众人屏息,穹顶透明水晶中,万千星辰清晰可辨,地面则是一幅巨大的东海星图,以秘银勾勒的轨迹间流淌着幽蓝灵液。
四壁上,十二幅天神巡海图在明珠照耀下栩栩如生。
程有郁拄着一根星纹木杖走向中央玉台,杖头陨铁珠与悬浮的星图共鸣,泛起涟漪般的星光:
“月勾岛每时每刻随天玑星移位,这星枢阁便是调控之所在。”
玉台上,两幅三尺星图交相辉映,左侧月勾岛星图以紫晶为记,右侧天碑岛星图用血玉标注,二者轨迹竟有七分相似,如同双子同源。
赵冰晴纤指轻触星图边缘:“若天碑岛得此星图……必会来犯?”
“若陆妖玄在位,或许还存疑问。”程有郁袖中飞出一串星算珠,在图中碰撞出清越声响,“若是宋缺,陈卓已在此,这或许是注定的。”算珠突然炸裂,“不过,即便没有星图,天碑岛的人也并不是无法找到这里,只是无法驱动天碑岛至此。”
叶玲凝视星图中闪烁的红芒:“二百年来,他们来犯多少回?”
“不少。”程有郁星杖轻点,地面灵液显现出三处战场虚影,“我便是因他们势大,因此强行破境至承天中品。”
陈卓抬头仰望间,突然说道:“两幅星图竟如此相似?”
“月勾天碑本是同根。”
程有郁双手结印,两幅星图渐渐重叠,灵液沸腾间,幻化出一块通天彻地的璀璨天石虚影。
“这才是本来面目,分裂于同一天石,自然相似,天碑岛若得星图,可用承天之力驱动岛屿,让两岛靠近,甚至将两岛重新合并,再生天石!”
“两岛合并,再生天石?”
陈卓紧盯着星图,咀嚼着这几个字,那将是如何景象。
……
……
海风腥咸,大船缓缓停靠在天碑岛的码头,白洛华双手戴着沉重的镣铐,站在甲板上,冷冷注视着这座比月勾岛大上一倍不止的岛屿。
岛上人影绰绰,除了修士外,更多的是低阶仆役,他们低着头,匆匆往来,仿佛早已习惯了天碑岛的森严秩序。
宋缺正搀扶着一名少女下船——那是苏秀,这几日海上漂泊,多亏她暗中照拂,白洛华才不至于太过难熬。只是看着少女与宋缺亲昵的模样,白洛华心中复杂,不知这对少女而言是福是祸。
“白客卿,该下船了。”
薛莹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旁,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
白洛华瞥了她一眼,唇角微扬,带着几分讥讽:“同样是宋缺的女人,薛姑娘的待遇可比不上苏秀姑娘呢。”
薛莹神色不变,依旧柔声道:“薛莹能在公子身边服侍,已是天大的恩赐,不敢奢求更多。”
下了船,薛莹与苏秀被侍女带去厢房休息,而白洛华则被宋缺带至一座森冷的殿阁。
殿内,早已有一人负手而立——正是曾在中原搅动风云的韩九洞,他与程有郁一战虽重伤,却未堕境,此刻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白客卿,”宋缺淡淡道,“韩先生有一项本事,能提取人的记忆,只是过程……会有些疼,不如你主动将月勾岛的星图画出来,也免得受些不必要的苦。”
白洛华冷笑:“有本事,你们就自己取!”
宋缺叹了口气,朝韩九洞使了个眼色。
韩九洞缓步上前,枯瘦的手指按在白洛华头顶,一股阴寒真气骤然灌入她的灵台!
“唔——”
紫衣翻飞,白洛华浑身一颤,意识瞬间模糊,剧烈的疼痛如千万根钢针扎入脑海。
韩九洞指尖微动,黑灰色的气息自她头顶缓缓抽出,每抽离一丝,她的脸色便惨白一分。
“啊——!”
凄厉的嘶吼在殿内回荡,白洛华浑身痉挛,嘴角溢出血丝,整个人几乎蜷缩成一团。
她死死咬着牙,不肯让记忆被窥探,哪怕痛得几欲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韩九洞终于收手,白洛华如烂泥般瘫软在地,冷汗浸透衣衫,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好顽强的女子。”韩九洞眯起眼,“为了不让我读取星图的记忆,竟能忍受这般痛苦。”
白洛华喘息着,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宋缺皱眉:“连韩先生也没办法?”
韩九洞摇头:“若强行继续,在我读取出星图之前,她可能就承受不了,要么疯癫,要么丧命,门主自行决断。”
宋缺沉默片刻,忽然蹲下身,与白洛华四目相对。
尽管狼狈不堪,她的眼神依旧倔强如初,不屈不挠。
“你杀了我吧。”她哑声道。
宋缺轻笑,伸手一拂,白洛华以为宋缺生气,下意识害怕地躲闪。
然而,下一刻,白洛华腕上的镣铐应声碎裂。
“白客卿是我的客人,我怎会做如此残忍之事?”他站起身,朝外走去,“来人,带白客卿去厢房休息,不得怠慢。”
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白洛华苦涩一笑。
待宋缺离开,白洛华在侍女的搀扶下勉强起身,她被安排与薛莹、苏秀同住,显然宋缺并非真要折磨她,甚至不封住她的修为。
宋缺本也是一个同陈卓一般侠肝义胆的少年,只是被某些欲望,慢慢吞噬了初心。
岛上的人都说,宋缺回一趟中原,带了三个女人回来,白洛华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这夜,她辗转难以入眠,披了件素白外衣,独自站在庭院中,月光如水,倾泻在她高挑的身姿上,紫衣如雾,衬得她宛若月下仙子。
她仰头望着那轮冷月,心中思绪万千——
不知陈卓是否安全抵达月勾岛?见到商羽清的冰晶之躯时,会是怎样的神情?直面那些所谓的天神,他又是怎么反应?
天碑岛如今势大,白洛华早已不奢望陈卓会贸然来救,自被宋缺擒住那刻起,她便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奇怪的是,宋缺并未为难她,甚至允许她在岛上自由行动。
白洛华在岛上闲逛时,竟遇见了许久未见的司润,司润带她来到一处悬崖,指着天空道:“自你上岛后,天上便多了这东西。”
白洛华抬眼望去,只见云层之下,隐约浮现一座巨大的法阵轮廓,符文流转间透着古老而危险的气息。
“这是颠倒乾坤阵的一部分具象。”她淡淡道,“月勾岛也有,当年泽水仙子布下此阵,本为抹除当时统治世间的强大灵体,如今天下最强的灵体多聚于天碑、月勾二岛,阵法的锋芒自然在此显现。”
司润轻笑:“讽刺吗?这些所谓的天神,明明是世间至强的存在,却只能龟缩于石碑之中,一旦现世,便会被此阵碾碎——逆天修为,又有何用?”
“知足常乐。”
白洛华平静回应。
司润忽然问道:“你觉得陈卓会转动颠倒乾坤阵吗?”
白洛华沉默片刻,摇头:“我不知道,但无论卓儿作何选择,我都会支持他。”
两人在悬崖聊了一会儿,白洛华便独自下了悬崖,行至一座石桥,忽闻桥另一端传来刺耳议论——
“那个女人杀了大哥,门主居然还奉她为座上宾,真是可恨!”
“就是!还任她在岛上随意走动,连修为都不封,若她突然发难,岛上的人岂不遭殃?”
说话的正是钱小石与孙小树,二人正从桥的另一边走来。
二仙钱小石道:“宋缺终究不是生长在我们岛上,又怎么能理解我们这些从小生长岛上的人感情呢。”
三仙孙小树道:“哼,要是真让我看到那女人,我一定要让那女人
好看。”
钱小石道:“要什么好看?咱兄弟联手都未必打得过她,搞不好她连咱兄弟一起杀了,送去九泉见大哥。”
“打不过那我们可以偷袭,下毒,做陷阱,拉帮手,总会有办法。”
“可若我们这样做,门主怪罪怎么办?”
“怪罪便怪罪,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即使不杀了那个女人,为了给大哥报仇,我一定要将她强奸一百遍!让那个女人尝尝我们海上三仙大棒的厉害!”
二仙走近桥中央,猛然僵住——
桥那头,一个紫衣女子执剑而立,眸光冷冽。
孙小树方才还放狠话,此刻却下意识后退半步,这女子可是真敢下死手的,心中一顿恐惧。
三人一时僵住,彼此停住脚步,但此处就仅有这一座桥,要过桥就必须面对面擦肩而过。
三人对峙之间,白洛华轻迈莲步,衣袂飘然踏上石桥。
二仙又恨又惧,最终还是只能咬牙侧身让路。
就在擦肩刹那,白洛华却突然拔出配剑,瞬间出招,将二仙打落石桥,掉进水中。
“噗通!”
二仙狼狈落水,辫子湿漉漉贴在头皮上,更显丑陋狼狈。
“臭女人,我兄弟一定将你扒光衣服,肏烂你的骚穴!”
白洛华看也不看这二怪一眼,径自过桥离去,背影孤傲如霜,只留二怪在水里扑腾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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