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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坠淤泥 (21-35) 作者:蜜糖红

[db:作者] 2025-06-30 09:18 长篇小说 9570 ℃

【巅峰坠淤泥】(21-35)

作者:蜜糖红

  第21章 幻境篇·有缘客栈

  现在不急于灵力,兄妹二人变换身形后便低调了起来,伪装成普通的修行者(武修)进入城镇。

  感觉到神力,兄妹二人更加收敛气息,不让神灵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又把这几月在外储存的猎物,兽皮,草药换了银两,补充了些物资买了几身衣物,背着包袱便离开了有神灵庇佑的地界,向北而行。

  他们是剑修,伪装成行走天下的修行者倒是合适,一路上也救助了不少人。

  伪装成修行者果然省去了麻烦,那些非要感谢他们之人,被幕惊鸿出面收取了相应的酬劳,如此双方不再有拖欠。

  后来,为了更加融入,不再御剑,飞行,他们买了马车与两匹马,马车多数时候是放在空间里的,平时便骑着马,背着普通的剑,以夫妻相称,策马行走。

  一路上并不急,转眼又在路上救助了一支被山匪拦截的商队,得了银两后,便与之同行了一段路。

  路上,两人不欲与人交谈,简单介绍了个姓氏后,便不再多言,幕惊鸿身上又有股不好惹的气质,普通人当真不敢接近交好。

  一路倒是安静。

  ……

  “都快点。”

  “前面就是客栈了,大家抓紧时间赶路。”

  “快点。”

  太阳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远处的山与乌云相接,巨大的风吹得树枝倾倒,风雨欲来之时。

  一队百来人的兵马压着一辆辆的马车前往客栈避雨。

  一处荒郊野外,方圆十里都无人烟的有缘客栈。

  当所有人进去后,客栈的门轰然紧闭,大雨夹杂着闪电下,客栈的门口爬满了蛛丝网,斑驳的暗色在闪现下的光亮下显得诡异,越来越多的蛛丝爬满整个客栈。

  一月后,天空依旧看不见阳光,天气阴沉又压抑。

  “仙长。”

  男人对身边的蓝衣男子很是恭敬。

  有缘客栈紧闭大门,从外看,并无甚特别。

  他们之所以会寻来,便是因为刘大人的失踪。

  刘大人受命押送一批物品前往安城,预期一月到,不知为何都逾期半月了还不见人影,多方打听都未曾见到刘大人那一批人,便怀疑下大雨那天,进有缘客栈避雨了。

  有缘客栈是从十年前神秘出现的,据说只在下雨当天出现,凡是进入到有缘客栈者,皆是有进无出。

  即使修灵者亦不例外,两城之间也曾多次派人寻探也无任何消息,以此,有缘客栈立在安城与凤城之间安然无恙多年。

  “有缘客栈邪门得紧,两位城主也拿它没办法,折损了不少人,无论如何,仙长也要万加小心。”

  蓝衣男子便是云梦国有名的修灵者,他曾是皇室中最有望继承王位之人,后因缘巧合下成为了修灵者,放弃继承人后守护云梦国已有三百年。

  他便是孔南寻,练魄期,距离渡劫飞升还有两个跨越级的境界。

  作为曾经的王室成员,孔南寻的长相无疑是出挑的,加上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族子弟的气质,又有修灵者的加持,身上有股神秘感,让人不由心底的敬畏。

  孔南寻微微颔首,“陈将军同样也是,切忌紧随于我,莫要走散了。”

  陈将军也是修行者,在凡人中,能力亦是拔尖的,而孔南寻带了两名修灵者,能力分别是聚灵期中期与聚灵期后期,同等于金丹期中期与后期鼎峰。

  在外看有缘客栈便是一间普通的客栈,看不出任何异常,就连孔南寻的修为也无法看出。

  “莫非有何法宝遮蔽?”

  带着这个疑问,四人走近了有缘客栈,距离十米外,有缘客栈的大门突然被两位妙龄女子打开,并未踏出门槛,在里面恭敬行一礼。

  “四位客官,里面请。”

  四人的目光落在了两位妙龄女子身上后,便进入了有缘客栈。

  半个时辰后,有缘客栈的大门再次打开。

  妙龄少女再次开口:“众位客官,里面有请。”

  三四十人的商队浩浩荡荡的进入了客栈,身后的幕婉曦和哥哥也各自牵着马匹进入。

  “哥哥,有缘客栈这名听着还怪有意思的。”

  “方圆十里,只此一间客栈,能寻到自是有缘。”

  幕惊鸿踏上阶梯的时候,微微一顿,仰头看向了牌匾,微微拧眉。

  “哥哥怎么了?”

  幕惊鸿微微垂眼,方才的感觉一闪而逝,不由得让人怀疑。

  莫非是自己感觉错了?

  紧了紧妹妹的手,摇了摇头,说了声无事后,便踏进了客栈。

  客栈比在外面看着还要大上许多,众人把马车大件的东西放在避雨的屋檐下,又把马拴好,院子里还空余很大一片地方。

  兄妹二人只是拴好马便好了,所以比商队的人先要进入。

  在接待侍女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了客栈里,仿若进入了另外一方人间仙境。

  首先是装潢大气的格局,敞亮宽敞的大厅,绯色的幔帐随风飞舞,侍女穿着精美飘逸的衣裙,端着酒水循环穿插在各个屏风中,而每个屏风下都坐满了人。

  或高声谈论,或激情鼓舞,亦或者酒中欢乐。

  又因优美动听的乐器声,压下人们高谈的话语,好一番热闹嘈杂的场景。

  中间的高台,一群舞女甩着水袖翩翩起舞。

  漂亮的花香从天空飘来,仰头望去便会看到宛若仙女的女子从天而降,无数的花瓣围绕周身。

  以男子居多女子略少的宾客们,看得如痴如醉,醉生梦死,披帛扫脸,闭眼痴迷。

  兄妹二人不由对视一眼,在他们眼中并未看到特别,喝酒玩乐的便是普通的人类,就连在场的舞女侍女亦不是什么精怪附体,只是普通女子。

  看似正常却处处透着诡异。

  仰头看了一眼楼顶,以方方正正的阶梯形成的楼层间隔,足有五层,再看整个店铺的布局,场地之庞大,在外面看到的一间二层客栈完全不同。

  四处看了许久,仍旧看不出什么异常。

  莫非内有乾坤?

  “哥,你看。”

  幕惊鸿顺着妹妹的指示看去,一行四人在侍女的带领下,往楼梯走去。

  “是修灵者。”

  周身环绕灵气,并未敛去,还是一位高阶的修灵者。

  “二位客官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呀~”

  两人收回了视线,顺着声音望去,那是一位风情万种的女人,长相成熟又有韵味,香肩裸露,摇曳生姿走来,胸前裸着的一大片风光也随着她的走动,颤颤巍巍。

  一双裸露的美腿,在几片布料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幕婉曦何曾见过这样的大场面,眼都看直了。

  突然眼前一黑,被哥哥捂住了眼。

  头顶传来哥哥无情绪的声音。

  “住店。”

  “你们这对小夫妻真有趣。”

  “我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娘,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寻我。”

  第22章 无人生还

  跟着侍女向五楼而去,当他们踏入楼层,再无法看清楼下时,一楼的场景瞬间变了。

  哪还有络绎不绝的宾客,丝竹音乐,小桥流水,屏风侍女,追逐打闹…… 有的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烛火昏暗,暗沉桌椅,无人落坐的客栈。

  同一时刻,落后幕婉曦兄妹二人的四十二人的商队推门而入。

  花香瞬间扑鼻而来。

  “好香啊~”

  商队里都是一群男人,一打开门便闻到了异香,忍不住各个陶醉的闭眼细闻。

  “嗯~好香~”

  所有人都进入店内,外面下起了大雨,一阵阴风,门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砰——”的一声紧紧关上。

  众人在闻香中惊醒,还未害怕,一道惊雷伴随着闪电而下,他们看见,一香艳女子香肩裸露,坐在桌子上侧身捂胸的望着他们,眼神如勾像魅惑的精怪。

  顺着昏暗的灯光,随风飘逸的裙摆,美丽的大长腿充满诱惑的裸露着,又在大腿内侧的神秘地带衣裳遮挡,挣足了各位的眼球。

  “咕噜”

  接二连三的吞咽声响起,女子先是被吓了一跳的捂胸侧身望向门口,看清来人后,便拿起身后的油灯,举起。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好大。

  “各位客官,奴是有缘客栈的老板娘,客官们是打尖还是~住店呀~”充满韵味的老板娘说着便伸着舌头舔了一圈红唇。

  嘴唇红艳又饱满,想象着被那张嘴含上自己那物,该是如何舒爽?

  霎时间,沉重的呼吸在客栈中起起伏伏,老板娘单手举着油灯,换了个撩人姿势,勾得一群男人呼吸更加重了。

  指甲涂着鲜红之色,食指顺着饱满的乳胸,从乳沟上缓缓上滑,顺着后仰的脖子,又抚摸向嘴唇,含着一根食指,吞咽着,发出“滋滋”的口水声。

  已经忍耐不住的男人,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客官们~怎么不回奴家的话?”

  “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又住店。”

  总算有个理智的回答了。

  老板娘勾起红唇,喊道,“姑娘们,出来迎贵客。”

  话落,同样是衣衫单薄的一群女子,从暗处走来,一个接一个的撞入每一个男子怀中。

  “公子,让小红伺候你呀~”

  “美人~”

  完全被勾迷眼的男人们,哪还想得了那么多,一个个搂着怀里的女人,便亲了起来。

  “讨厌,别那么急嘛~”

  “好香,美人再给爷亲一下。”

  混乱又淫乱的声音起此彼浮。

  老板娘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握住了裸露的大腿,缓缓的压下了桌面,媚意的眼神如勾子般的盯着男人。

  男人双眼痴迷充满欲望,握上修长的大腿,一路暧昧往上,缓缓往大腿内侧的裙摆里侧而去。

  “唔~~”

  老板娘挺起了胸脯,被男人下巴蹭开了领口便轻易的含上了乳头,用力的吸吮了起来。

  她最爱这种装模作样的假正经了,背地里玩得又野又花。

  身子上下晃动,竟是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指插入了穴里,用力的在里面缓慢进出。

  “啊~好舒服~”

  老板娘勾着男人的脖子,身子随着手指的抽插上下晃动,打开双腿夹上男人的腰,缓缓抬起男人的脸,送上了红唇。

  “贱人,这么骚,是不是就在勾着我操你。”男人突然变了一张脸,变得狰狞又恐怖的掐住了女人的奶子,狠狠的撕磨着红唇,舌头大咧咧的往嘴里钻。

  “啊~~”

  老板娘爽得喷出了淫水,刺激着插在穴里的手指加了两根,三根手指狠狠的肏着。

  “再用力点。”

  好舒服。

  穴里的手指粗鲁的在里面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

  叫得这么浪,淫水这么多,再也忍不住,掰开女人的双腿,大肉棒狠狠的肏入了多汁的淫穴中,抓着柳腰,摁向自己狠狠的发泄着欲望。

  对她,他从来都是这般凶狠,恨不得肏死她的模样。

  在男人的眼中,他肏的女人,正是自己娇弱的儿媳……他出生在商贾之家,年少便成为了高家家主……不到四十年岁,竟看上了自己大儿子的新娶媳妇,夜夜想要代替儿子肏弄清纯无辜的儿媳。

  借着酒意,竟荒唐的潜入儿子的喜房,在黑暗中代替儿子入了洞房。

  新媳妇不知她的夫君已经醉死在地上,被她的公爹摸上了床,解开了喜服,摸上了处子之身。

  新娘等得太累了,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直到感觉灼热的唇落在身上,喜服被拆开,滚烫的大掌隔着寝衣揉了上来,她吃痛的清醒。

  “唔~痛~”

  新婚丈夫的动作并不怜惜,揉得她的一对乳儿好疼,她吃痛求饶,却换来更加重的揉捏。

  “好疼~轻点~”

  带着酒味的嘴亲了上来,熏得小新娘干呕躲开,却被掐着下巴,被迫张开了唇,大舌头霸道的伸了进去,胡乱的搅弄着里面。

  她的乳儿大小刚刚好,男人的手掌能一手掌握,一边亲着,一边扯开衣服,伸进肚兜里,用力的捏上了奶肉。

  “唔唔~~”

  疼痛的呻吟无法呼出,眼角落下因疼痛而落下了泪水。

  直到双腿被打开,捏痛了乳儿的手终于转移了阵地,才大松了一口气。

  竟是玩弄起了水穴?

  未经人事,哪能承受得住?

  新娘子咬着被塞进嘴里的头盖,眼前黑暗看不清人影,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抗在男人的肩头,感受着双腿间的舌头,灵活的在里面进进出出。

  她想哭哭不出想叫叫不出来,里面喷出了像尿液一样的东西,穴里能进入了四根手指后,一根巨大的物体顶了上来,用力的贯穿了她的身体,破了处子身。

  “啊啊啊……”

  娇小的新娘,被压在身下呜呜哭啼,低低哀求着夫君饶了她,轻一点难一点,殊不知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并不是她什么夫君,而是她的公公她夫君的亲爹。

  掐着她的腰,入着她的穴,亲着小嘴狠狠的撞击着耻骨。

  淫浪的肉体的啪打声与女子哭泣求饶声,在黑夜中直到后半夜才缓缓停止。

  高家主把沾着处女血射了精液后还硬着的肉棒抽了出来,穿上衣服,看着躺在门口呼呼大睡的儿子,把人提上了床,并扒光了衣服。

  以至于新娘子醒来,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夫君没有一丝怀疑。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高家主常年带着商队闯南走北,见得人多自然了解得多,他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儿媳是个胆小又怯懦的性子,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往外说。

  新婚第三天,儿媳给自己请安,整个屋里只有公爹和新媳。

  高家主打着关心儿媳的旗子,把人压在桌台,拉开腰带,敞开了领口,解了肚兜露出了新婚夜留下还没恢复的痕迹。

  他的手抚摸上圆润,虎口掐着奶肉舔了上去。

  “啊~不行~公爹~”

  舌头舔弄着乳晕,小心的避开了红肿的乳头,再轻轻的吮上。

  食指陷入儿媳的嘴里,挑弄着里面的小舌。

  “好孩儿,爹只是帮你看看,别叫得这么大声,引来旁人围观被他人看了身子,爹可不负责。”

  “唔~不~唔~”

  他是她公爹啊,怎能看她的身体,还埋下头吃她的乳?

  可惜她怯懦的性子,不敢不听话,害怕得小脸煞白,又不敢反抗的被公爹摸了整个身子,挺着胸,让公爹吃着乳。

  “啧,小逼也被操红肿了,爹帮你涂抹下药。”

  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抹上了红肿的小穴,柔弱的儿媳衣衫不整的靠在公爹怀里,敞开着大腿,被公爹以抹药的借口,慢慢插进了穴里。

  “啊哈~嗯~嗯~”

  呻吟控制不住的小声溢出。

  没人知道,新媳妇刚入门就被公爹用手指玩弄了穴小半个时辰,端庄着来颤抖着双腿离去,皆是以为不被公爹喜欢,磋磨了性子。

  一次,新媳妇吃了酒,摇摇晃晃的往房里走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小嘴,拖进了屋里,在黑暗里被公爹拉开了领露出淫荡的双乳,吃乳乱揉,最后掀开了裙摆,脱下亵裤,玩出了水后狠狠的入了身子,精液射满了子宫,才被放了回去。

  可怜的儿媳第二天醒来根本不清楚自己被谁肏了,可怜兮兮的坐在浴桶里挖精,殊不知被自己的变态公爹,偷窥着一举一动。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迷奸,强奸,蒙眼等次次不让儿媳知道被谁肏了,又像变态一样偷窥着被凌辱后的儿媳,无助可怜的哭泣。

  怀着不知是丈夫还是谁的野种,越来越沉默,激发着变态的公爹,暗地里变本加厉,让怀着身孕的儿媳,留下各种凌辱的痕迹。

  生了孩子后,更加激发了凌辱的性虐,没控制手中的力气,留下的痕迹十天半个月也消不下去。

  此时,高家主一边勇猛的干着穴,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屁股,在女人的肌肤上留下性虐的痕迹。

  “骚穴,再夹紧点。”

  里面的淫水比任何一次都要多,高家主爽得头皮发麻,啃咬在女人的肌肤上加重,手中没有收力的用力掐揉。

  “啊啊~好会肏~”

  快到四十的男人,猛如虎,肏得又狠又重,次次顶入底,带着技巧的蛮干,刺激着敏感处后便狠狠撞击。

  被压在身下的老板娘爽得紧紧勾缠住男人的腰,浪叫高潮。

  胸前剧烈晃动的乳头随着高潮吐出一缕一缕的蛛丝,缓缓的缠住了身上的男人,高潮越多吐丝越多,而肚脐上的蛛丝蔓延在地上,缓缓的向四周延爬。

  干红眼的男人,肏入深底,射满了精液后,脸上的精气神瞬间被吸走,脸随着射精的次数增加,越来越干瘦,眼底充斥着欲望,埋在穴里的肉棒还没疲软就感觉再次被吸硬,抓着吐丝的奶子,再次狠狠的操干了起来。

  没多久,一个大大的茧包裹住了交合中的男女,里面时不时的传出性交的淫浪声。

  四十二个男人四十二个茧,一个不落。

  乳白色的茧慢慢的变成了暗红,茧丝褪下,老板娘浑身赤裸的坐在白丝茧上,红唇舔舐着鲜红的手指,满眼的媚意。

  男人被吃得渣也不剩。

  看向剩余的四十一个茧,哪有什么妙龄女子,全部是男人们的幻觉,不知不觉被蛛丝缠绕,露出一张张销魂又满足的脸,陷入香艳的幻境中不愿醒来。

  乳白的蛛丝慢慢变得深红,所有的茧,血液顺着蛛丝的源头而去,便看到一只巨大的半人半蜘蛛的蜘蛛精。

  上半身是堪称人间尤物的女人,下半身是巨大又恐怖的蜘蛛身体,吐露着蛛丝,吸食着血液。

  四十二人,无一生还。

  连渣都不剩。

  第23章 幻中幻上

  巨大的蜘蛛,饱餐了一顿,吐出无数的蛛丝织出一个巨大的网,肚脐眼吐出一大缕蛛丝,爬满了整个客栈。

  当他们回答“住店”时,猎物已经掉入了另外一张网。

  ……

  【若是没有发生那件事,父母健在,幕惊鸿仍是那位天之骄子,妹妹在万千宠爱中长大,那又是何样的光景?】

  幕惊鸿睁开眼睛,身边熟悉的面孔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内心暴躁不已,耳边的声音就像噪音一样吵得他心烦,恨不得杀光所有发出嘈杂声之人。

  “哥哥。”

  暴躁的心情因妹妹的声音忽然平静了下来,幕惊鸿望向妹妹走至自己的眼前。

  随即面含娇羞,小嘴张合,话里话外不离另外一人,这般诱人的唇,说出的话却如针尖般扎他的心。

  幕惊鸿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听着妹妹嘴里念着另外一男子的好,内心犹如被人一刀一刀的割着的钝痛。

  他这是怎么了?

  幕惊鸿疑惑,又止不住内心的苦楚。

  喉咙很干,苦水在嘴里蔓延。

  想到妹妹明天就要出嫁,即将投入另外一男子的怀中,百般疼爱,心便痛得不行。

  明明自己对未来妹夫是满意的,也高兴妹妹能得到好的归宿,嫁个疼她宠她爱她的夫婿。

  昨日还想着,他要亲自互送自己的妹妹出嫁,今日,他竟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亲自把妹妹交给另外一人,内心的喜悦不再有,反而是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蔓延了整个心腔。

  另外一道声音愤怒的大喊。

  不是的!

  妹妹是我的!

  没人能夺走!

  另外一道声音温柔的说,自己很高兴,即使不舍得最疼爱的妹妹嫁人,但是还是希望妹妹得到幸福。

  “不!”

  不该这样的!

  幕惊鸿一拳打碎了记忆画面,双眼赤红的捂着自己的脑袋,眼泪不自觉的落下。

  “这不是我!”

  “我不会把妹妹嫁出去,这不是我!”

  “哥哥?”幕婉曦一愣,无措的望着哥哥。

  幕惊鸿又说不出为什么不让妹妹嫁出去,只是心里疼得就像要死去了一般。

  那些记忆里,他们一家幸福又美满,美好得像是镜花水月。

  看着记忆里的画面越幸福,一家人越开心,他怎么就越难过,越痛苦?

  心,痛得就要死去了。

  幕惊鸿捂着心口,身体软在了地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感觉越来越无法呼吸。

  “哥哥?”

  幕婉曦被吓着了,可哥哥好似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哥哥,竟哭了。

  幕婉曦瞬间便慌了,看着陷入痛苦的哥哥,她的心中亦是难过不已,内心就像被人狠狠揪住,用力撕扯了般,哥哥的眼泪更像是一点腐蚀的液体,烫得她心尖发疼。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我?”

  她见不得哥哥这般难过,拉住哥哥捶打自己的手,用袖子为哥哥擦拭眼泪,自己眼中的泪水也跟着止不住的一颗连着一颗坠下。

  “哥哥,你不要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想知道哥哥是怎么了。

  “不要这样好不好?”

  幕惊鸿顺势停下了动作,一把把妹妹抱住,紧紧的拥在怀里,深深的嗅着妹妹身上的气息。

  他就像卑微的信徒,流着泪苦苦哀求。

  “妹妹,求你不要嫁给别人。”

  眼泪浸湿了衣领,流入了肌肤中,也灼烫了幕婉曦的心,哥哥哭得她心都要碎了,任何人都比不上她的哥哥,哥哥想要什么她都愿意满足。

  “好,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不嫁给别人。”

  幕惊鸿脸上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止不住的从眼角掉落,他抚摸上妹妹的脸颊,只要想到妹妹嫁人,心就在碎裂。

  “妹妹,你可以永远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吗?”

  “不要离开我,和我永远在一起。”

  他迫切的想要一个承诺。

  无法想象妹妹的离开。

  “我愿意。”

  没有一丝的犹豫。

  幕惊鸿频临要溺亡的感觉终于得到了喘息,他大口大口的汲取着空气,紧紧盯着眼前之人。

  他没有发现除他们之外,周围的所有化作碎片缓缓消失。

  不去想任何,只想听从自己的内心。

  幕惊鸿埋下头亲吻上妹妹的嘴唇,“就算哥哥这样对你,也愿意吗?”

  “愿意。”

  对望的眼中,只有彼此。

  幕婉曦勾上哥哥的脖子,把唇更加贴上了哥哥的唇,舌头交缠在一起。

  这个梦如真如幻,分辨不出真假,无论结局会怎样,幕惊鸿都会克制不住爱上自己的妹妹,怎会将妹妹拱手让于他人?

  房间内,幕惊鸿抱着妹妹紧闭双眼,蛛丝一点一点的爬上了他们的身体。

  幕惊鸿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意识到那是虚假的记忆,下一刻,他们的记忆便回来了。

  留恋的离开了妹妹的唇瓣。

  “曦儿,我们陷入了幻境里。”

  幕婉曦也恢复了记忆,记不清那段记忆是什么,只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顾不得其他,兄妹俩起身,踏出了正在崩塌的碎裂空间。

  下一秒,就像穿过了一个结界,新的世界又出现了。

  【想要娶妹妹为妻的心,那般强烈,如今得偿所愿。】

  兄妹俩穿着喜服,握着绸缎正在拜高堂的场景。

  周围一片喜色,红绸高挂,双字喜到处可见。

  幕惊鸿握着红绸的一端,盖着盖头的妹妹也握着红绸的另外一端。

  脸上的幸福笑容,便没有落下过。

  今日之后,妹妹便是他的妻子了。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幕惊鸿的眼睛就像粘在了妹妹身上,不愿转动,他怕这一切的美好是梦境,一不小心梦便醒了。

  牵着红绸,引着妹妹步入喜房。

  按照凡间的喜事规矩,幕惊鸿终于掀开了喜帕,露出了妹妹含羞带怯的精致容颜,他的眼中惊艳又含着浓浓的欢喜。

  合衾酒饮下。

  幕惊鸿把妹妹抱起放在了床上,拉开腰带,缓缓的褪下喜服,扔出,幔帐也随之落下。

  第24章 幻中幻下

  “嗯~哥哥~”

  幕婉曦搭上了哥哥的肩,甩着长发仰起了颈,温柔的吻落了下来,密密麻麻的,没有任何间隙的往下移动,直到越来越下。

  “哈~哈~唔~”

  身子后半身撑起,匀称的腿被打开,哥哥伸着舌头舔上了香甜的花露。

  “啊~好舒服~”

  那舌软如羽毛又重于羽毛,痒痒的麻麻的,带着重重的摁压时,身子会控制不住的颤栗,全部身心都在哥哥的舌尖下。

  带着湿濡感,重重的舔上后,重重的吮掉上面的汁液,又重重的往下扫舔,含上穴口,吃掉溢出的甜。

  充血的花瓣,被指腹揉开,舌尖细细的舔舐,又用柔软的唇瓣贴上,带着轻轻的吸力配合着轻柔的舌尖挑逗。

  那紧裹于深处的香甜花蜜便溢了出来。

  “咕噜咕噜”声中,香甜的汁液尽数入口,过了喉,吞下腹。

  “哥哥~啊啊~”

  太舒服了。

  幕婉曦身上冒着细汗,湿润的睫毛微微颤抖,微红的眼尾挂着动人的媚。

  殷红的小嘴微张呼重呼轻的喘息。

  “啊…… 哥哥好会舔。 ”

  “舌头伸进去了。”

  舌苔用用力气,便能按住穴口用力的汲取甜美的汁液,柔软的花苞便为之绽放,舌尖继而轻易的挤进松软的口,舔弄进紧致的颗粒花心。

  舌头在里面扫了一圈,像是涂抹上自己的气息后,卷着液体吸食干净又重重的捣了进去,动作越来越快。

  妹妹好甜,汁水怎么也吃不够。

  “啊啊啊……”

  被舌头插着,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快感。

  幕婉曦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双腿紧紧夹着哥哥的脑袋。

  “嗯啊啊舌头……再深点…啊啊”

  那舌头伸得最深又退出再快速的进入。

  身子越来越敏感了,哥哥一根舌头便能让她欲仙欲死,高潮不断。

  淫浪的穴恨不能死死的咬着舌,插得又深又重。

  “噗嗤”的淫水喷出,幕惊鸿一边吃着水一边快速的用舌头插着妹妹的穴。

  “曦儿。”

  幕惊鸿抚摸上妹妹高潮后哆嗦的身子,手指插着水穴,延长着潮水,继而喷涌的汁水很快打湿了他的手,复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入,开阔穴道。

  他亲吻着妹妹的每一片肌肤,落下专属的印记。

  妹妹这般独美只属于他一人。

  “唤哥哥夫君。”

  “夫君~”

  溢着水液的龟头不知何时代替了手指,随意蹭着穴口便把肉棒浸湿得湿漉漉的。

  “夫人,看着哥哥夫君是如何入你,夫人又是如何贪吃吞入哥哥的肉柱。”

  “唔~哈~”

  幕婉曦被哥哥垫高了上半身,目睹着哥哥用硕大的龟头抵住穴口,微微蹭着便能让她愉悦的吐水。

  “好大~吃不下的~”

  她还是第一次见哥哥完全勃起的样子,和软着的时候完全不同,本是肉粉色的,此刻变得巨大,圆圆的龟头比鹅蛋要大,柱身更不必说,微弯的弧度,上面布满紧绷的脉络,如此粗长,怎插得入?

  她害怕,即使穴口被顶得舒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往后退缩。

  “能吃下,宝儿的小穴贪吃。”

  “唔~”

  幕惊鸿抚上妹妹的腰肢,压了上去,把人禁锢在怀里不让退缩,把自己缓缓的沉入了妹妹的身体,又在妹妹呼疼中含吻住唇瓣,堵住呻吟。

  龟头挤开紧致的挤压,湿滑的甬道抵挡不了粗硬的推挤,一举破了膜,直到禁锢太大,压缩太用力无法进入才停止深入。

  啊啊——

  好痛。

  幕婉曦紧紧的拥住哥哥,指甲陷入肉里带出鲜红,泪水流入发鬓,坠入枕中,湿濡一片。

  撕裂感传来,代表着处子之身的血液随着轻滑而缓缓溢出。

  痛中带着欢愉,甘之如殆中的愿意。

  那处这么小还能含住哥哥的巨物。

  委屈里夹杂着幸福。

  她是哥哥的,哥哥亦是她的。

  他们独属于彼此。

  “疼?”

  幕惊鸿爱怜的亲吻着妹妹的唇瓣,不忍心再动,里面的紧致舒爽无以言喻。

  他从不知里面会这般舒服,恨不得不顾妹妹疼痛,狠狠抽动,缓解着紧致的挤压,磨着分身的麻痒,想要更极致的愉悦。

  真正成为了哥哥的女人,幕婉曦娇羞的把自己埋入哥哥宽厚的怀中,热热的脸颊在冰凉的胸膛上降温。

  “是有些疼的,好撑。”

  异物的进入感,太强烈了,很撑很新奇的感受。

  不同于哥哥的手指,那物又撑又硬。

  “太大了。”

  幕惊鸿隐忍得浑身冒汗,恨不得把分身全部埋入妹妹销魂的穴中。

  轻轻揉着乳儿,深吸着气。

  “哥哥不动,缓缓。”

  幕婉曦被哥哥揉舒服了,哼唧的埋在哥哥的颈窝中呻吟,穴里面也在溢着水儿,她勾了勾哥哥的腰,满眼媚态的引诱。

  “哥哥进来点。”

  幕惊鸿顺势压下,一边亲着小嘴揉着胸,一边压下自己的下半身,把肉柱推入了一分,缓缓研磨。

  不久,幕婉曦便不满足了。

  “啊嗯嗯~还要进~”

  里面有东西咬她,越来越痒,想要哥哥往里面的同时,磨一磨,止止痒。

  “再进。”

  “还要进。”

  “要动一动。”

  “好。”

  幕惊鸿听从妹妹的指挥,深一点,再深一点,最后动一动,看着妹妹越来越显的媚态,埋在妹妹窄小的穴中的巨物狰狞的开凿着甬道,肉瓣被撑得接近透明,又欢快的贪吃得越多,研磨得里面的淫水把大肉棒泡得晶亮,外面的水都把两人大腿蹭湿了。

  慢慢的,不满足于小幅度的研磨,动作变得加快,幅度变得加大。

  “啪啪啪——”

  “噗嗤噗嗤……”

  水声夹杂着肉体的拍打,淫乱出优美的乐章。

  “啊啊啊~继续~好舒服~还要~”

  得了趣的幕婉曦搂着哥哥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叫唤。

  “哥哥也好舒服,妹妹的小穴好会吃,水好多好滑。”

  “哥哥再深一点好不好?把外面还剩一半的肉棒全吃进去,让哥哥深捅妹妹贪吃的穴,把妹妹入得更舒服。”

  “唔~不要~”

  幕婉曦迷迷糊糊中还记着记忆中那根太多,肯定吃不下的,现在这般就把她入得很舒服了,全部吃下肯定不行。

  “好深了,吃不了了,会坏的。”

  “乖~相信哥哥,还能吃进更多。”

  幕惊鸿缓缓耸动着腰肢,这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要美好,恨不得永远这般,一直埋入妹妹的穴内。

  哄着妹妹吃进更多。

  他清楚妹妹动情的表情,欢愉时是怎样的,便铺抓到撞击在某处时,妹妹难耐不同的表情和神情,重重的撞了一下。

  “啊啊…啊啊……”

  甬道更软了,媚肉收缩得厉害,幕惊鸿趁机加快速度摩擦进出,在妹妹突然的亢奋中,进入得更深。

  “啊…曦儿好会吸,又吃进了哥哥的大肉棒一截,哥哥好舒服。”

  “哈哈……啊啊……”

  快感的持续让幕婉曦说不出话来,幕惊鸿便越插越深,直到顶到底了,才放弃,缓缓的撞击着软肉。

  “曦儿,唤哥哥夫君。”

  “啊…夫君……”

  他一边轻柔的撞击着一边啄吻着妹妹的小嘴,哄着。

  幕婉曦被肏舒服了,整个人娇媚得不行,身子就像海浪中晃荡的小舟没有支撑点,只能及力攀附着哥哥,稳不住自己的身形。

  被肏得狠时,无声呻吟,泪水多得能把人淹没。

  “夫人是水做的吗?越肏越多水,眼泪也那么多,是不是因为是水灵根,怎么也不会干?”

  幕惊鸿掐着妹妹的腰,快速的抽动着,看着妹妹的眼泪些许兴奋,平时舍不得妹妹掉一眼泪的人,此时恨不得妹妹哭得更狠。

  “唤夫君。”

  “啊啊~夫~君~”

  幕婉曦高潮得意识空白,无法思考,本能的顺着哥哥的话叫唤。

  “继续。”

  “哈~嗯~夫君~~”

  幕惊鸿拉着妹妹的滑落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间,龟头退之末,又用力的撞入最深,破开窄小的道,直至深埋。

  “啊啊…夫君……啊慢点……”

  娇柔的妹妹艰难的含不住哥哥的巨大,破碎的呻吟祈求换不来哥哥的温柔,只会越撞越用力,越撞越深。

  那般巨大,难以承受的被吞含,偏偏非要勉强,一次次挤开,用力深捣。

  吐出的肉棒都圈上了一层白沫,哥哥还越撞越克制不住力道,用力的弄着里面的柔嫩引出滑嫩的淫水,入得顺利的同时还要哄着难耐的妹妹,一边吸食掉眼泪,一边在她耳边哄着一遍遍的唤夫君。

  “呜呜~啊啊~”

  幕婉曦再也克制不住在哥哥的身下哭泣,又被哥哥亲着小嘴,拉得更开,用力撞击。

  无情的海浪剧烈的翻滚,掀起滔天巨浪,不见何时才能停歇。

  蛛丝已经把两人完全包裹住了,形成了一个大茧。

  相拥沉睡中的兄妹二人,剧烈的喘息着,身上冒着热汗,脸色绯红的相贴。

  幕婉曦双手紧紧攥紧哥哥胸前的衣襟,小嘴微张,稀碎的呻吟吐出。

  哥哥幕惊鸿紧紧的拥着他,额头的汗一颗颗的落下,喘息着寻妹妹的唇,熟练的吻上。

  幕婉曦柔弱的躺在哥哥的怀里,仰着脑袋紧闭双眼被哥哥亲吻,双腿难耐的紧绷相贴。

  似是极度的欢愉,揪着哥哥的衣襟,绷直了身体,喷出了水液。

  而哥哥同样愉悦的神情,呼吸越来越重,亲吻的动作也变得粗鲁。

  蛛丝还在一层层的加,忽然,茧无声的变薄了。

  ……

  “妹妹。”

  幕惊鸿喘息着拂开妹妹额前的湿发,沾染情欲的声音暗哑又低沉,爱怜的亲了亲妹妹的额头,吻又落在眉眼,鼻子,脸,最后是唇。

  舌头熟练钻入,深深的稳住纠缠。

  幕婉曦眼睛哭得红红的,湿润润的眼睛望着哥哥,在吻落在眉眼时,乖巧的闭上。

  妹妹太乖了,幕惊鸿忍不住亲了又亲,好容易泄出精液的肉棒,又涨了起来,不由得缓缓滑动。

  太折磨了!

  幕惊鸿剧烈的喘息着额头抵在妹妹的额头,不敢再动,平复着喘息。

  望着妹妹娇媚的容颜,深深的闭眼喘息后,狠心的拔了出来,把脸埋入颈窝里,紧紧搂着。

  要疯了。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一要再要,在梦境中即便知道危险也要狠入妹妹。

  只恨这个幻境是他甘愿不愿醒的,在幻境中与妹妹成亲,入了洞房。

  那美妙的滋味,让人不愿清醒。

  幕惊鸿压抑着呻吟,搂紧了哥哥的脑袋,闭着眼感受着哥哥拔出性器后,堵在里面的热流涌出。

  刚刚哥哥在里面射了好多好多,烫得她控制不住的尖叫高潮,如今感受着热流的涌出,收缩着穴口,又小泄了一回。

  紧紧的咬住唇,不让哥哥发现她羞人的一面。

  而,幕惊鸿可是最了解她身体的人,怎会不知她又高潮了呢?

  他抬起脸,“曦儿真敏感,哥哥都拔出来了,还能高潮?嗯?是不是还想哥哥插入?”

  “哥哥!”幕婉曦脸爆红,羞得都快抬不起头了。

  “你注意言辞?”

  “不许说那种话?”

  “哪种?插?入?”

  哥哥变了,会说这番淫词。

  奇怪的是,她好似更有感觉,好想任性的想要哥哥再来一次。

  “呵~”

  幕惊鸿轻笑,用手指插入妹妹的穴,缓解妹妹的情欲。

  “嗯嗯~嗯~”

  幕婉曦立即舒服的叫了起来,眉眼舒展的扯着哥哥垂下的长发。

  “真贪吃,先含着手指缓缓。”

  捏起妹妹的下巴亲着,声音暗哑得不行,“小穴都肏肿了,还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妹妹别太贪吃了,现在我们在幻境中,不能待久。”

  “啊啊……哥哥不许说啊啊…我才没有……”幕婉曦被哥哥的话说得燥热,她拒承认自己的贪欢,羞怯自己含着手指也能舒服得直哼哼。

  幕惊鸿又笑了,三根手指快速的插在妹妹的穴中,感觉里面缩得厉害,加了速度,用力的抽插。

  很快妹妹便叫着高潮了起来。

  手指插着喷水的穴儿,妹妹这副口是心非的小模样,他也爱惨了。

  亲了亲微张的小嘴,手指在里面缓缓进出,延长快感。

  “嗯,妹妹没有贪吃,是哥哥太坏了,喜欢欺负妹妹。”

  缓了好一会儿,幕婉曦难为情的把自己藏在哥哥的怀里。

  “都是哥哥的错。”

  幕惊鸿把手指抽了出来,看着里面穴口流出的水,与一些浓稠的精液,微微可惜的又把手指探了进去,扣出里面的残留。

  只泄一次怎够?

  多希望这不是梦境,入的妹妹真身,快感必定更加强烈。

  穿好衣服好,幕惊鸿抱着脱力的妹妹,望着周围的环境以碎片的形式崩塌,不由拧眉。

  自进入幻境中,他们也未恢复原本的样貌,似乎每次恢复记忆,幻境便会崩塌。

  幕婉曦:“所以,只要恢复记忆,我们便会破了幻境?”

  “只是,我们为何还陷入幻境中,还未醒来?”

  幕惊鸿点点头。

  “这也是为兄疑惑之处。”

  两人想不出原因,也不知是何物的幻境。

  “固守灵台,保持时刻清醒,试下此次我们能不能出去。”

  幕惊鸿抱着妹妹再次踏出了崩塌的幻境。

  第25章 幻境之云梦国

  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皆是他们熟悉的厢房,而他们此时的动作正是陷入幻境之前的样子。

  他们刚进入厢房时,幕婉曦是坐在哥哥幕惊鸿怀中的,出于谨慎,两人并未碰这里的茶水。

  没多久困意袭来,幕惊鸿刚有警觉,想要揽着妹妹离开时,便陷入了黑暗中昏迷了,而他们的身体便靠坐在墙上。

  这一次,他们没有失去记忆,是不是说明他们成功走出了幻境?

  “哥哥,我们出幻境了。”

  幕婉曦开心的对哥哥说。

  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幕惊鸿内心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同时感受了一下身子,脸色忽然一变,放在妹妹腰间的手,收紧。

  “哥哥?怎么了?”

  幕婉曦被哥哥抱紧紧贴,疑惑哥哥怎的变了脸色。

  幕惊鸿脸色有些难看,“我们还未出幻境。”

  他用灵力封印过几个穴道,即便他对妹妹再多的欲望,分身都不会勃起。

  “哥哥是如何判定的?”

  幕惊鸿有些不自然,“咳~为兄封了自己几个穴道,那物硬不起,如今勃起了说明我们还在幻境中。”

  这下,幕婉曦感应到哥哥不可忽视的存在,隐秘处还残留着上一个幻境进出的感觉,悄悄的溢出了水。

  也不自在的说道:“……曦儿以为嗯咳。”

  她所有的性知识都来源自己的哥哥,她一直以为男子的那处都是软的,下山见过别人的交合,才知原是下身要贴在一起塞穴中的,并不知还要硬起勃起的。

  刚刚经历过洞房花烛中的幕婉曦,悟了。

  脸红红的又想,其实哥哥未勃起时,也挺大的,怪不得她想岔了。

  两人尴尬了一会儿,幕惊鸿把妹妹拉了起来,还是先想想如何出幻境要紧。

  “我们出去看看。”

  “嗯。”

  推开房门,外面一片浓雾,看不清物体。

  幕惊鸿怕与妹妹走失,把人抱了起来让妹妹提着灯笼,这才踏了出去。

  然而,当他们踏出了外面,浓雾消失了。

  眼前大亮,以手抵挡着刺眼的光芒,望着明媚的天空,阳光浴下,他们站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向后望去,客栈的门果然消失不见。

  听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议论,他们便知自己在一个叫云梦国的幻境中。

  所在之处便是云蝶城。

  名如其城,随处可见飞舞在空中的蝴蝶,一簇一簇的聚集在花丛中,到处是花香,到处是可见飞舞的蝴蝶。

  “好美啊。”

  漂亮之物总会格外吸引人,幕婉曦也不例外,眼眸亮晶晶的望着空中五颜六色的蝴蝶,少数是一些灵蝶,翅膀挥舞间带着漂亮的彩色灵尾。

  幕惊鸿望着妹妹发上落下的一只灵蝶,在看向妹妹因吃过易容丹而变得普通的脸,在灵蝶的衬托下,可爱又灵动。

  微微勾唇。

  “是很美。”

  也不知他说的是灵蝶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妹妹。

  人们口中议论最多的,便是太子。

  说他年轻有为,样貌英俊,年纪轻轻便出征抵挡外敌,鲜少败绩,战功累累,在军中威望颇深。

  百姓能安居乐业也是因他在,外敌不敢来犯,他们才会有如今安稳繁华的生活。

  此次,太子又打了胜战,不仅击退了外敌,还收拢了两座城,不日便归,王上王后高兴不已,据说有意等太子归朝后,提前传位。

  大家都在猜测消息真假,毕竟太子太年轻了还未满十八,王上又正直壮年,会愿意提前传位吗?

  这里的时间线转变得很快,前一秒还在谈论太子何时归朝,下一秒幕惊鸿和妹妹便站在了城门口,与众多百姓望着远远走来的大军。

  心中在猜测这个幻境到底何意?

  前两个幻境是要他们能清楚意识到是幻境,并恢复记忆,那么这个幻境的关键点又是什么?

  百姓口中提到的最多是关于这个太子,而时间线也因他而改变。

  也许关键点就是太子?

  幕惊鸿握着妹妹的手,隐退在人群后。

  在众多欢呼声中,他们终于看清了太子的模样。

  “哥哥,太子像不像我们在客栈时看到的那人?”

  当时匆匆一瞥,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修士的记忆都很好,只是瞥了眼侧脸,幕惊鸿就完全记住了,他点了点头。

  “是他,比我们看着要年轻了几岁。”

  幕婉曦好奇的看着太子远离的背影,“不知我们怎样才能离开幻境。”

  “先静观其变吧。”

  ……

  孔南寻自出现在这个幻境中便是清醒的,望着身边熟悉的人,内心怀念又贪念着。

  明知这是幻境,依旧沉沦着经历着曾经所经历过的事情,仿佛当真回到了当年。

  回到王宫,再次面对父王母后,孔南寻内心沉痛,依旧如记忆中那样拒绝了王位,走向修灵者的道路。

  孔南寻捂着心口,感觉里面空落落的。

  原来,重来一回,他依旧选择了这条路。

  世间的繁荣与权利,竟是比不过艰辛的求神之路。

  “寻儿,你当真愿意舍弃太子之位,成为修灵者,走上求神之路吗?”

  这条路何其艰难,人人都想成为修灵者,但不是人人都能修成功,成为真正的神灵。

  “儿臣不孝,望父王母后成全。”

  自此,王上为了唯一的儿子修行,亲自建立了修灵牌,成为了第一批忠诚的信徒。

  可这些还远远不够。

  孔南寻成为修灵者后,多年来行走于帮助国人,建立信任的道路中收拢信徒,这过程长久又艰难。

  他的父王母后以身作则,带领整个云梦国信奉于孔南寻,成为了一名修为高深的修灵者,经历百年隐隐有突破迹象,成为一位真正的神灵。

  还未看完,幕婉曦和哥哥眼前一黑,便离开了云梦国的幻境。

  王宫此时的孔南寻正在突破渡劫期,灵源经过修灵牌源源不断的汇聚在他的身上。

  匍匐在他身上的灵蝶因为灵源的影响,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当孔南寻突破渡劫之时,灵蝶也因吸收了灵源,化身为人。

  孔南寻察觉到灵蝶的变化,一具温软的柔软身躯落入怀中,睁开双眼便看到灵蝶已经化身为人,浑身赤裸的躺在他怀里。

  这一刻,孔南寻眼中瞬间湿润了,在灵蝶懵懂的眼神中紧紧拥住。

  “幻蝶。”

  每一位王室贵族,从小便会拥有一只灵蝶,他们伴随成长,是灵宠亦是伙伴。

  “主人~”

  幻蝶长得很美,她还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懵懂的明白自己好像化为了人身,浑身赤裸的被主人抱着。

  孔南寻抚摸上幻蝶的脸颊,眼里缱绻眷恋。

  他从小便对自己的灵蝶有种特别的感觉,当年第一次见幻蝶化为人身时,满脸通红,心脏狂跳,心中的念想终于成真。

  在他尚且幼小天真时,便想要灵蝶成为自己的妻子,那时无人相信只是当作一句玩笑话,而这个想法一直到他长大,明白何为妻子时,便一直留存于心底。

  灵蝶的能力是治愈,而成为灵蝶的主人并不是谁都可以,而是要得到它们的认可,在它们还是茧时便以血喂养,持续一月或者更长,能够坚持到破茧便是得到了认可。

  三岁那年,他以血喂养了幻蝶一年才破茧,最后契约成功成为了他的灵蝶。

  鲜血喂养的过程,许多人无法坚持,本身又是王室贵族,灵蝶只是拥有点治愈能力,伤口大了或是生病了,并不能救治,只是王室的一个象征,所以拥有灵蝶的人并不多。

  契约成功后,他们便可以在意识中交流,每当他受伤难过时,奶声奶气的灵蝶便会在他意识中安慰。

  长久的陪伴让他对灵蝶的情感产生了质变,小时的天真玩笑后,变成了埋藏于心底不可说的奢望。

  本想藏于心底,一直维持这份特殊的情感,作为他的灵蝶亦是会长久陪伴,未曾想,有一日灵蝶会化为人身。

  当年的孔南寻是惊喜的,对待这段感情生涩内敛,不善言辞亦未表露过自己的心意,以至于后来发生不可挽回之事。

  即使是幻境又如何?

  这次他再不会犯错同样的过错。

  “蝶儿。”

  孔南寻抬起幻蝶的下巴,望着她信赖的水润眼眸,微微勾唇。

  幻蝶从未以人类的目光望过自己的主人,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心跳加快。

  她不明白自己的情感,也懵懂于自己为何会这般,痴痴的说。

  “主人~你长得真好看。”

  孔南寻早知幻蝶会如此,因为从前亦是如此,可当年他羞涩内敛,克制君子礼,反倒与幻蝶保持起了距离,伤了幻蝶的心,不敢以人身接近他,一直以灵蝶的样子出现才敢落于他的肩头。

  直到一次意外,才化身为人,为他解了欲毒,明明心中欢喜却未表露,理所当然的认为幻蝶是他的灵蝶,便是属于他的,会一直陪伴在身,却忽略了幻蝶的心情。

  她一直以为他对的感情只是对待灵宠的感情,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从未有过男欢女爱,才会在因为另外一女子的出现时,产生误会,欣然赴死。

  想到这里,孔南寻心中便疼痛不已。

  即使在幻境,他也不愿重蹈覆辙因自己的愚蠢而失去幻蝶。

  “蝶儿喜欢吗?”

  “喜欢。”

  第26章 幻蝶

  “蝶儿也长得很美。”

  孔南寻喉结滚动,眼神细细描绘着幻蝶的眉眼,最后是诱人的唇。

  一吻轻轻落于唇上,“喜欢主人这样吗? ”

  幻蝶摸上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湿润的眼轻轻颤动,羞涩爬上脸,面对主人如有实质的目光,痴痴的回答。

  “喜欢。”

  孔南寻呼吸一窒,心中的思念与爱意仿佛要溢了出来,眼中的深情与欲望缱绻交缠。

  再次低头亲了下去。

  幻蝶微张着小嘴,瞪大了眼睛,感觉唇上的触碰,触感痒痒的,酥酥的,身子不自觉的放软。

  孔南寻笑了笑,一手把人揽紧,一手勾起下巴,“乖~闭眼。 ”

  幻蝶乖乖的闭上了双眼,睫毛因紧张微微颤抖。

  孔南寻捏着下巴抬起,侧脸吻上了微张的红唇,这次的亲吻不再局限于相贴,而是加深了口齿的纠缠,舌尖深入探出,又紧紧相缠挑逗。

  “唔~唔~”

  幻蝶紧紧的攥紧主人的衣襟,浑身像是着了一团火,灼烧着她,无意识的呻吟,哼着。

  孔南寻的右手顺着优美的颈侧弧线,滑到肩头,又顺着手臂往下滑落,来到挺拔的胸乳上,虎口往上托起奶肉,形成了一个诱人又可观的形状。

  樱红的奶头凸起,又被手指捏了捏。

  “嗯~啊~”

  刚作为人,何时经历过这样的事?

  如过电般颤抖了身子,躺在主人的怀中娇喘不已。

  孔南寻知道他的蝶儿敏感,但依旧惊讶住了,他微微挑开紧绷颤抖的双腿,摸向湿淋淋的穴。

  好湿。

  淫水透过布料把他的腿都打湿了。

  “蝶儿怎么这么敏感,吐了这么多水,把主人的腿都打湿了。”

  幻蝶无措极了,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吐出了这么多水。

  “主人,蝶儿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下面怎么会吐水,对不起主人。”

  双眼噙着泪水,委屈得都要哭了。

  明明是主人亲她,摸她,自己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孔南寻揉了揉湿口,拇指按着花核,幻蝶控制不住的愉悦,喘息着呻吟叫唤。

  “嗯啊…主人不要揉那里啊……又要出水了…啊啊……不行啊主人啊……”

  孔南寻把人放在身下,侧身压了下去,细细的亲吻着。

  “主人这么弄着蝶儿舒不舒服?喜不喜欢主人这么弄。”

  “啊~又出水了~”

  幻蝶委屈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明明她不想的,都怪主人这么弄她。

  “喜欢主人这么玩弄蝶儿,很舒服,只是蝶儿会控制不住的出水,蝶儿不是故意的。”

  “小笨蛋,是蝶儿被主人玩弄得太舒服了,所以这里才会流这么多水,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孔南寻把沾满淫水的手拿开,涂抹在白嫩的双乳上,轻轻的揉捏着。

  幻蝶忍着舒服的呻吟,“嗯~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蝶儿喜欢主人,想要做主人的妻子,伴侣,所以才会在主人的玩弄下,流着这么多的淫水,渴望与主人行夫妻之好,弄出里面更多的淫水。”

  夫妻,伴侣,幻蝶是懂的,顿时更加羞涩的望着主人,嘴里时不时的溢出舒服的呻吟。

  “主人~”

  这般诱人的模样,孔南寻太久没看到了,他随意的扯开自己的腰封,丢在地上,压下了身体。

  “幻蝶喜欢主人吗?想不想做主人的妻子被主人入穴玩弄出更多的水?”

  幻蝶抚摸上主人敞开领口的胸膛,爱恋的望着主人的脸,她与主人一起长大,最喜欢主人了,想要与主人永远在一起。

  听着主人说成为主人妻子时,幻蝶心中一烫,难以形容的喜悦在心中蔓延。

  这一刻,她忽然懂了这些年对主人的情感,百年间的陪伴,原来早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主人吗?

  “喜欢主人,想要成为主人的妻子想要主人入穴玩弄出水。”

  “真乖。”

  孔南寻太久没看到这么乖巧的幻蝶,眼中含着泪水,深深的吻上,“蝶儿,唤主人夫君。”

  即使在梦中,他亦要他们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夫君。”

  这一声夫君,仿佛等了太多年,孔南寻心间又痛又满足。

  “蝶儿不要怕,夫君会轻点。”

  “嗯…蝶儿相信夫君。”

  幻蝶勾着主人的脖子,含着泪水的仰头被亲吻,双腿间滑动着巨大的灼热,感觉足够湿润容纳后,便缓缓的沉了下去。

  “啊~痛~”

  “乖,一会儿便好了。”

  他们的从前,第一次并不美好,那时他为了解救中了毒的村民,上山采药,意外吸入了毒花,染上了欲毒。

  凡是毒药周围必有解药,可那时的幻蝶太着急他了,化身为人欲用治愈的能力想要救治他。

  欲毒激发了他的情欲,或是在他心里,幻蝶本就是他的人,便顺势把人压在了身下,做了解药。

  那时的他被欲望支配,并不温柔,把人折腾得很狠。

  淫乱之语根本不会宣于出口,表达喜爱之言更不会说,即使再如何热衷于情欲,也会引诱幻蝶让她主动脱衣,躺于身下。

  以一个拙劣的余毒未了,一次次的发泄着欲望。

  这样的借口,也就傻傻的幻蝶会相信了,也怪他太过憋着,不爱宣言情爱。

  才会让蝶儿误会,随便一个女人挑拨关系便信以为真,以为主人会要了别的女人,便甘愿离开。

  孔南寻太恨自己在情爱上寡言少语了,也太自以为是幻蝶会永远无条件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过于高傲端着,只会让自己失去。

  让自己一生失去所爱。

  “蝶儿,我所爱之人永远是你,莫要轻信他人轻易离开我的身边,相信夫君只爱你只要你一人。”

  太过习以为常的感情,常常忽略沟通的本质,时间总会让他们领悟什么是错误。

  曾经意气风发的矜贵太子,终于为自己的错误低下头颅买单。

  最后,孔南寻失信了,终究失控,压抑两百年的感情不是克制便能隐忍住的,明明说好要温柔,最后还是忍不住粗鲁的做了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幻蝶眼中的泪水都要流干了,可怜兮兮的哀求,也不能让身上之人停下,反而越撞越狠。

  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后,孔南寻满足的躺于床上,望着怀中的人,轻柔的撩开湿发,深情缱绻的望着怀中沉睡的爱人。

  此刻的孔南寻满心的失而复得。

  从方才的水乳交融中,他深刻的意识到,幻蝶就是真实的幻蝶。

  原来,这不是幻觉。

  冥冥之中,他总有感觉,自己的蝶儿一定还活在某个角落,原来这种感觉是真的。

  第27章 不欲成神,只愿相守

  “幻蝶,以后莫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话落,本应在他怀中沉睡的幻蝶,缓缓睁开了双眼,当懵懂又痴恋依赖于主人的目光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偏执复杂的眼神。

  她本是带着不甘心的执念进入幻境,明明她才是陪伴主人这么多年的灵蝶,也是主人第一个女人,为什么主人会爱上别的女子,要为了别的女子赶她走?

  两百年的时光没让她放下,而是让她越来越执着,她不敢出现在主人的面前,只敢引诱主人前来,决定把主人困入幻境,从那个女人的手中把主人夺回来,她想着,一次不行就会第二次……无数次,直到把主人抢回身边为止,像以前一样两人永远在一起,没有第三人插足,即使一辈子生活在编制的幻境中,她也愿意。

  然而事实,她还未触发记忆的节点,主人却说爱的是她?

  幻蝶迷茫了。

  “为什么?”

  孔南寻欢喜的亲了上去,理清了一切。

  从小到大,怎么会不理解自己单纯又可爱的灵蝶呢?

  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真是小笨蛋,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从没有过别人。”

  “那……”

  孔南寻握住她的手,眸色冷了下来,“我知道你疑惑的是什么,我从来没喜欢过那个女人,之所以特殊对待是因为那个女人是神灵。”

  这下,幻蝶惊讶住了。

  孔南寻缓缓说道。

  当年的孔南寻刚突破渡劫期后,有云梦国的帮助,又收腹了几座城池,扩大了云梦国的版图,而他的信徒则越来越多。

  短短五六年的时间,欲有要突破飞升的感觉。

  当飞升在即时,孔南寻打算以一个隐晦的方式表达爱意求婚,那时他太忙了,儿女情长顾及得少,总算意识到自己委屈了心爱之人,所以那段时间不要任何人包括幻蝶自己踏足他的住处,目的就是不让人打扰,写一首表达他心意的情诗。

  知道真相的幻蝶:“……”

  还以为那时的主人腻了她。

  孔南寻眼神不自在的飘忽,“我从没向女子表露过心意,自然要郑重些,写了好多都不太满意,便出门寻找灵感。”

  他对下属倒是能说会道,但面对心爱之人除了不会表达,便太自以为是了。

  紧紧握住幻蝶的手,“蝶儿,那时我从未想过你的感受,太以为是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无论发生何事,你都永远陪在我身边,习惯了这段感情你单方面的付出,从未意识到,你于我是怎样的位置。”

  孔南寻的声音有些低落,又以手抵住幻蝶张嘴欲言的嘴唇。

  “感情于当年的我,并不是首要,成神才是我最重要之事,所以从没有花什么心思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常常忽略你的心情,是我错了。”

  “才会让外人有机可乘。”

  成为神灵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而渡劫飞升亦不是件容易之事。

  孔南寻出门寻找灵感时,偶遇了一受伤女子,初时,他并未发觉不对,对于需要帮助的凡人,自然会出手相助。

  他救治了这位女子,却为此被赖上了。

  后来隐隐察觉女子的不简单,便把人留在了身边,用以观察何目的。

  那女子总是有意无意的勾引,孔南寻皆是做戏,未曾想这一切都会被幻蝶看见,误会了。

  而幻蝶也说道,那女子常常在她面前,说他们二人心意相通,她本不信的,但是有一次她看到了他们在床上交缠的画面。

  便信了。

  孔南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那女人一定是背面做了什么,才会让幻蝶心灰意冷,没想到是这样的。

  神灵的神力强大,岂是幻蝶能观破的?

  “那不是我,那天你说看到我与她交缠在一起,实际那天我并不在,我回王宫了,你仔细想想,你看到的人与我有何不同,那天我回来时还给你带了云蝶城的糕点,你忘了?”

  幻蝶这才细细回想,意识到了不对劲。

  主人和她在床上时,明明不爱说话的,怎么在别的女人床上就性格大变了?

  那时的她以为什么?

  以为他们才是真爱,所以才会说那些孟浪之言,把自己说服了。

  又想起现在的主人,虽然也说孟浪之语,但终归保守许多。

  还有那天买的糕点,她根本没细想,伤心欲绝未留意的吃着,现在回忆一想,还真是她常吃的那家,云蝶城的糕点。

  幻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哪还顾得上那些细节?

  满脑子想的都是主人不爱她,爱别人,因为那女子的三言两语也从对峙过,便自以为的认为主人要与她解除契约,赶她走。

  被神灵逼着单方面解除了契约,受了反噬。

  孔南寻并不怪幻蝶,“是我的错,从没给过你安全感,才会让你不信我。”

  幻蝶伤心的躺在他怀中,“主人,是蝶儿太笨了,太轻易相信别人了。”

  她思想简单,爱他也是最全心全意的,这些孔南寻从未怀疑过。

  “所以,你才会单方面解除了契约,当发生疫病之时,用自己的生命治愈了全城的百姓吗?”

  孔南寻一想到当初的画面,心中就难受。

  “对不起。”

  眼泪瞬间就大颗大颗的落下。

  孔南寻慌忙的给她擦着眼泪,“不怪你,蝶儿,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一场阴谋。”

  那场瘟疫,差点蔓延周边的城池。

  也是那时候,孔南寻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

  她是天庭派遣下来的一位神灵,试图勾引,蒙蔽他的心,其目的就是不让他渡劫飞升。

  勾引失败后,又从幻蝶那处下手。

  挑拨离间的目的就是让幻蝶自主离开。

  因他自身的修灵者身份,幻蝶也因此得到了进化,治愈能力随着他的修为而增长,从治愈小伤口,达到了可以救治各种疾病的能力,包括疫病。

  他因为与幻蝶突然失去了联系慌了神,到处寻找幻蝶,被神灵种下了疫病,面对信徒的祈祷视而不见,以至于酿下大错,瘟病快速传染蔓延。

  当他发现时,疫病已经传染了全城,还好下属面对这样的情况把城门关闭,阻止了蔓延。

  可那时的孔南寻已经错失了把伤害降到最小的时机,面对疫病,没有任何办法。

  百姓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他们质问他,为何不让幻蝶出来医治他们,孔南寻无法说出原因,以至于他的信徒们,从信赖到了仇恨。

  那时的他,面对全城百姓的信念崩塌,是慌乱无措,又茫然的。

  越来越多的人死去,全城的人死了一半。

  孔南寻到处寻找能解救的办法无果,当回来以为会面对的是全城的尸体时,才知道幻蝶回来了,以献祭肉身的情况下,救治了剩余的全城百姓。

  那些前一刻还在仇恨他的信徒,又纷纷倒戈,以强烈的信念让他慢慢恢复修为至化身期。

  也是那一次,他的修为从渡劫期降落了两个大境界。

  那时的心情,孔南寻是茫然空洞的。

  愣愣的看着幻蝶消失的地方。

  他说不出的感觉,心已经乱成了麻绳,面对重新回归的信徒,孔南寻切断了他们的联系,不再接受他们信仰的供奉。

  修为稳固在化身期。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受损严重,带着恶意的信念伤害极大,仅仅只是一座城池的百姓恶念,竟让他跌落了两个大境界。

  即使重新回归信仰,也让他的实力消减了,无法再回归渡劫期。

  信念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他是茫然的。

  孔南寻拥紧了幻蝶,回想当年,眼中的难受依然存在,竟不知前路在何方。

  “蝶儿,我从两百年开始,就不想飞升了,我思考了两百年,信念也未重塑起,再无望飞升为神。”

  信念崩塌,成神欲望不强,也就止步不前了。

  所以他的境界,两百年了,不升反降。

  “人类的寿命短暂,纯粹的信念也会随着时间而变得驳杂,心性复杂,人心亦会变,若没有你,坚信你仍还活着,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坚持得下?”

  “活着亦变成了一种折磨。”

  幻蝶震愣的望着孔南寻,她一直知道,主人心中只有成神的大道,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两百年前发生的事情对他影响这么深吗?

  “如今,我只有你了,蝶儿。”

  幻蝶抚摸着孔南寻的眉眼,这双眼睛再不是充满坚定,傲然的神情。

  她知道主人是有多么骄傲的人,又有多么的盛气凌人,曾经站于高处,发尾随风飘然,眉眼尽是意气风发的画面已是过眼如烟。

  才发现,主人不变的稚嫩容颜,变了。

  两百年的时间让他变得成熟,年长了些,眉眼深邃,眼底沉淀着透彻深沉,望着她的目光不再傲然克制,已是满满的深情柔软。

  幻蝶笑了,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老师,他们都成长了。

  曾经的看不懂,现在细细想来,都是能铺抓到的少年怯意。

  “没关系,这一次,我会永远陪着你。”

  “无论你是何种选择,再不分离。”

  曾经的过错,幸好有机会弥补。

  世界太多的遗憾,不是谁都这般幸运。

  孔南寻淡漠的眼眸,终于染上了柔情蜜意,死水的眼眸投入阵阵涟漪,一个茫然无方向的人,在黑暗中,握住了他的指引星光。

  曾经的种种,蓦然回首,无色彩的水墨画卷缓缓合上,眼眺朝前,前路充满了色彩斑斓。

  孔南寻拿出了一封迟来的告白信,轻声念出。

  幻蝶眼中化着星星点点,情意绵绵。

  曾经的种种,曾经的过错,不如此刻的相知相守。

  历经沧桑,你仍是待我如初。

  不欲成神,只愿相知相守。

  第28章 幻境篇(完)·初现黑化

  现实中,幕婉曦和幕惊鸿的身体,完全被蛛丝缠成了一个茧,说明二人从未在幻境中醒来。

  幕婉曦和哥哥明明有记忆,可是他们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幻境,就是走不出来。

  每当他们出现在客栈,以为走出了幻境,走出房门时,又会进入另外一个幻境,有时是自己的,有时是别人的。

  来来回回,困于幻中幻。

  “别怕。”

  幕惊鸿拥住自己的妹妹,清冷的眼眸浮现一丝丝黑丝,金丝交缠着又把黑丝压了回去。

  又一次走不出去的幻境中。

  幕婉曦依附在哥哥的怀中,这次他们成为了普通的凡人,无法使用灵力。

  巨大的石怪出现在城中,一张嘴就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数秒间就能把城中的人类,一个个的吸入它的嘴里。

  兄妹二人离得比较远,依旧逃不过巨大的吸力。

  幕婉曦眼中含着泪水,紧紧抱着哥哥的腰。

  他们已经经历了二十多个幻境,即便每次都带有记忆,可他们发现自己的灵力一点一点的消失。

  在第二十八个幻境时,已经完全沦为了普通人,再无法使出半点灵力。

  这一次的幻境,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即将要被巨石怪吞吃掉,他们意识到这次在劫难逃,若被吞吃他们将无法在现实中醒来。

  他们,是不是就要死了?

  可她该如何保住哥哥?

  幕婉曦仰头望向哥哥,看着他极力掰着墙壁,十指深陷流血,也坚决不放手。

  眼中的泪,蓦然坠落。

  或许自己的松手,利用自爆金丹能换来哥哥的一线生机。

  无法再顾其他,哪怕一丝的生机,她也愿一搏。

  “哥哥,你要好好活着的。”

  瞬间松手。

  这话宛如惊雷,十五年前母亲的话再现。

  幕惊鸿惊恐的瞪大眼睛,单手抓墙,也来不及捉住妹妹的手,眼睁睁看着妹妹面向自己被极强的吸力吸走。

  只是一秒间,妹妹就被吸入高空中,两个呼吸间将会被吸吞入肚。

  望着妹妹决然的眼神,幕惊鸿意识到了妹妹想要做什么,她想在吞入石怪肚中时,自爆金丹破幻境!

  她会死!

  怎么可以?!

  妹妹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可以失去妹妹!

  顷刻间,幕惊鸿眼中的黑雾瞬间弥漫了双眼,浑身黑色脉络遍布全身,墨发散落瞬间长至脚踝,脸侧蔓延出诡谲的纹路,眼尾狭长泛红,长出了几片金色的鳞片,眉间蔓延出一道如闪电般的黑金色的粗线。

  指甲变长如涂抹黑墨,散落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带着黑金色的繁琐纹路黑袍寸寸生长在身上,眨眼间,身上的气质翻天覆地的转变,犹如滔天的地狱诡谲气息,带着满天的死气降临。

  当那双仿佛带着世界的睥睨眼眸,缓缓睁开。

  世界瞬间定格!

  极黑的瞳,带着金色的点缀。

  半合着睁开。

  美丽又带着极致的危险,宛若深渊的凝视。

  一晃眼,幕惊鸿闪身抱住了妹妹的身体,手掌缓缓的抚过妹妹的眼,闭上。

  停滞的时间开始运行了。

  当他缓缓落下时,巨石爆炸,周围的事物降落,又因他强大的气息,轰鸣碎裂,就连整个幻境世界也在颤抖破碎,岌岌可危。

  幕惊鸿的脚尖缓缓落地,抱着怀中的人,目光诡谲又危险,嘴角缓缓勾起。

  气质邪肆,诡谲。

  仿佛换了一个人。

  不变的是,这双眼睛,同样的偏执占有欲,只不过不再内敛隐藏,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

  ……

  孔南寻柔情似水的望着落入他指尖上的美丽灵蝶。

  他们再次缔结了契约,这一次的契约无法单方面解除,除非身死,同时,任意一方身死,另一方同样无法苟活,同生共死契,亦或者称之为伴侣契约。

  “蝶儿,为夫会努力为你再次塑造肉身。”

  指尖上的灵蝶煽动着翅膀,落入他的唇上,又煽动了几下翅膀,便化作星星点点,星辰般围绕在他身边飞舞。

  两人这边的愉快相处并未持续多久,便感觉到了幻境的震荡,此时的孔南寻这才意识到了他们仍在幻境中。

  星星点点汇聚成一只灵蝶,心虚的落至他指尖。

  “夫君,我不知发生了何事,幻境与我失联了,但你放心,凡事进入我幻境中的人,暂且无性命之忧。”

  幻蝶已经告知她与蜘蛛老板娘的关系了,她们本是天敌,却又救助过她的灵魂而不散,为报答之恩,屈居于下,两人相互协作,利用幻境扣留人类为食物。

  她不食人,但却需要各种欲念。

  两百年的时间,幻境之术达到虚实之境,真真假假无法探查。

  肉体在现实,意识进入幻境,实力低于她者,无法破境而出,只能一次次沦陷幻境,真真假假分不清永远沉沦,幻境接重着幻境,任你毅力惊人,也逃不脱实力削减,意识被幻境吞吃,成为幻蝶的养料。

  现实中,灵魂与肉体陷入沉睡,被蛛丝缠成茧,最后成为老板娘的储粮。

  吞吃了意识,灵魂与肉体虽没死,但也不会再醒来,无异于活死人。

  世间便是一个巨大的食谱。

  弱肉强食。

  “好,交与为夫。”

  孔南寻实力高于幻蝶,若非他主动入幻境,是无法困住他的。

  把困于幻境中的五人救了出来,孔南寻本想杀了害人无数凡人的老板娘,不想,她早有所觉,当他从幻境出来时,早已逃离不知所踪。

  “她跑了。”

  孔南寻有些可惜,幻蝶落入他的头顶,轻轻煽动着翅膀,两人在意识中交流。

  整个客栈,失去了幻蝶的幻境能力,便是一间被蛛丝覆盖的破旧楼院,蛛丝覆盖着所有地方,不见尸骨残骸,只余无数珠宝与各种遗物。

  刘大人押送的一批东西也完好无损的留在客栈中。

  一只栩栩如生的纸蝶缓缓飞起,孔南寻已传信出去。

  陈将军望着院中还生还的马匹叹了一口气,谁会想到后面又会进来几十人的商队,为之付出性命?

  唏嘘后,随之又望向唯二幸存的人,他们被抬到了院中,蜘蛛茧掀开是彼此相拥的二人。

  “仙长,这二人还活着,只是不知为何唤不醒,应当如何?”

  孔南寻已为二人看过,无性命之忧,兴许在幻境中消耗过多心神,暂时昏迷不醒。

  “陈将军,你且留在此等候来人协助处理之事,我先带人把二人带回安城安置。”

  “遵命。”

  第29章 衍生新魂·黑衣

  如墨的指甲贴上粉嫩的唇,模样大变的幕惊鸿邪气森然,望着怀里心心念念的妹妹,第一次真正触碰到真人,眼神病态的黏腻在妹妹的脸上。

  “妹妹。”

  “这就是妹妹吗?果然如记忆中一样,香香软软的,想亲。”

  他是幕惊鸿也不是幕惊鸿,他是幕惊鸿所有负面情绪与黑暗偏执的一面,是为妹妹而诞生的新生神魂,由主体分裂而衍生。

  继承了主体对妹妹的深沉情感,妹妹对他来说,同样有着天然的吸引力,控制不住的想要贴近亲近,对妹妹有着天然的占有欲与爱欲。

  幕惊鸿缓缓的凑近了妹妹的唇,只是轻轻的触碰上,眼中的情绪便动荡不已,心间同时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灵魂都为之而共鸣。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但他极为喜欢,想要更多更多。

  唇瓣微张,把柔软的唇含住,学着共享的记忆那样,细细吸吮舔吻。

  当他品尝够后,想要更深一步把舌头探进口中时,被人猛的拉了回去。

  黑衣的幕惊鸿满眼的不甘。

  身上的纹路气息瞬间收敛,那张绝艳的脸恢复为普通,抱着妹妹双双倒入地上。

  不久,崩塌的幻境停止,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

  意识镜中。

  “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

  黑衣邪气的幕惊鸿诡谲的勾着嘴角,本体实力弱于他,意识镜哪能困住他?

  他穿透意识镜,缠上那一抹金光,化作极致的黑色紧紧的纠缠,一点一点的蚕食着金光。

  金色被同化了一点,又被金光反扑,把黑色蚕食变回为金色。

  金色作为主体,对黑色有着天然的压制性。

  金衣一掌掐着黑衣的脖子摁在地上,瞬间便汲取了黑衣的记忆,明白了他诞生的缘由。

  幕惊鸿冷冷的盯着黑衣的他,想着脑海里的画面,要嫉妒疯了!

  冷笑一声。

  “呵~不过是我分裂出的另外一个神魂,实力高于我又如何?分清主次,当我不需要你时,给我乖乖待在一旁,莫要妄想染指我妹妹。”

  “亦是我的妹妹。”

  黑衣幕惊鸿挑衅的说了一句,一点也不怕他,一手穿透主体的心脏,用力的搅着捏碎。

  双方不会死,但是会痛。

  燃烧着火焰的铁链突然从脚底钻了出来,紧紧的缠上了黑衣的四肢,瞬间往下拉去。

  金衣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心口,金丝缠绕缓缓愈合。

  金色的身影化作星星点点的消失。

  而黑衣被关在了意识火海的最深处,粗大的铁链紧紧束缚,让其动弹不得。

  黑衣缓缓的抬起了头,望着一望无际的黑暗天空,勾起意味不明的笑,随即又低低的笑出了声。

  声音诡异又透着病态。

  “幕惊鸿。”

  他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半合的双眼中极黑的瞳中氤氲着点点金光,眼尾的金色鳞片妖冶惑人,仿佛在预兆着什么。

  “我…就是你啊~”

  幕婉曦醒来没多久,哥哥就醒了,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哥哥拉过身子压在身下,双手握住高举头顶,一手掰着脸扶正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下来。

  “唔…哥唔……”

  一脸懵的被哥哥亲住,嘴里的话语被吞吃干净,只余甜美的哼吟。

  幕惊鸿眼中透着凶狠,像一只被触及领地的愤怒凶兽,把人压在身下用力的啃食吸吮,狠狠的蹂躏着唇瓣,只要一想到妹妹被另外一个神魂亲吻过,即使用的是同一具身体,心里都膈应得不行,难以接受,酸酸涩涩,无比愤怒,又无可奈何。

  “你是我的。”

  似要宣誓自己的主权,一遍遍的亲吻着妹妹的唇,重新刻印上自己的气息,用力的把另外一人的残留抹去。

  “唔……嗯……”

  幕婉曦被欺负得呜咽呻吟,无法动弹。

  哥哥~

  幕惊鸿的舌头钻进妹妹的嘴里,舌苔压过每一寸,又卷起汁液吸吮吞食,伸进深处,勾勒,留下痕迹,又缠着妹妹的小舌头逗弄。

  唇舌交缠之声,在安静的房里,“滋滋”响起,暧昧又黏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幕惊鸿总算满意的从妹妹的口中抽出了自己的舌头。

  唇齿分离,勾勒着暧昧的拉扯。

  望着妹妹粉嫩的脸颊,潋滟的双眼,无助又可怜的模样,幕惊鸿复又压了下去,唇齿再次贴合。

  “唔~哥哥~不要了~”

  这一次,幕惊鸿没有亲吻多久,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妹妹的唇,才把人松开。

  望着被握红的手腕,又心疼的亲吻上,没多久,又上舌,舔。

  幕婉曦本来还心疼哥哥在幻境中被吓到,任由哥哥压着她亲吻了许久,直到被亲得唇发麻发肿才得以放过,现在还握着自己的手腕又亲又舔,像狗见了骨头一样不放,她抽也抽不回来。

  “哥哥?”

  舔来舔去,都要被舔脱一层皮了。

  越舔越过分,已经吸上手指了。

  “哥哥,别闹了。”

  幕婉曦红着脸,缩缩手指,却被哥哥整个含进了嘴里,温温热热的,带着湿濡的舌头卷着指节,那种感觉并不讨厌,反而因为舔卷着舌头,有些痒,有些酥。

  幕惊鸿含舔着妹妹的手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妹妹的表情,似是无声的引诱。

  仿佛空气中散发着特殊的气息,把人紧紧的笼罩着,让人不由自主的呼吸沉重,脸红发热,望向那双眼睛,里面有无数的勾子,挠得人心痒,多看一分,便会忍不住沉溺,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当幕婉曦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勾上了哥哥的脖子,主动送上了唇,与哥哥亲吻得难舍难分。

  约莫一刻钟后,幕惊鸿拉起妹妹敞开的衣襟,下床向门外走去。

  再次回来,幕婉曦才知道,他们已经从幻境中出来,是被人救了,因为昏迷不醒,仙人利用法术,把七天的距离缩短成一天,随后离开了。

  而那位仙人,正是他们在客栈与幻境中遇到的孔南寻。

  幕婉曦:“原来是他救的我们。”

  幕惊鸿点头,他们还是太弱了。

  至于妹妹昏睡过去,出现另外一个自己的事情,幕惊鸿隐瞒了,他绝对不会让另外一个自己再次出现在妹妹面前。

  第30章 修灵牌

  安城所属云梦国地界,不同于别的国家信仰神灵,而是信仰曾是太子的修灵者,孔南寻。

  他们建立修灵牌,为其供奉信仰之力。修灵牌虽不能与神像相比,借助神像以分身出现人前,但亦能与修灵者沟通。

  每家每户皆可以设立小型修灵牌,亦可以修建一座观舍建立修灵牌,每当重大节日或祈福时以便参拜。

  修灵牌可以与修灵者沟通,并不是直接与本人沟通,而是由专门的灵侍分层区域的管理,根据情节轻重分派灵侍前往协助,只有灵侍们解决不了之事,才会层层上报,根据等级解决,最后才会到孔南寻本人,亲自出面。

  而灵侍,亦是一批修灵者,一人成神,灵侍亦会成为神侍,拥有神格。

  用另外一种话表达,便是神的侍从。

  神灵亦如此,有灵侍便亦会有神侍,等级管理同样如此,只是更高级而已。

  孔南寻曾是太子,他的跟随者众多,即便三百年过去,飞升无望,依旧有无数修灵者前往跟随。

  二人来到观舍,通过灵侍并未联系到孔南寻。

  本想亲自感谢,但灵侍显然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委婉表示了主上不会放在心上,亦不要他们的报答,或是强制他们成为孔南寻的信徒,供奉信仰之力。

  “走吧,有机会的话我们再报答回去。”

  “嗯。”

  修士讲究因果,所以只能先把恩情记下,将来找机会回报回去。

  有修灵者管理的地方,倒不像神灵那般拥有结界,却拥有一支修灵者的管理,亦不比有神灵布置的结界差。

  逗留十天后,发现并不需要他们协助什么,有修灵者管理的地方,他们插不上手,便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安城。

  这时,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郧县一座巨大的宅院,挂满了白纸灯笼。

  整个高家大院都陷入了哭泣与哀伤中。

  “爹~你怎么就忽然间走了?”

  灵堂前,一众女眷抹泪哭泣,唯一的儿子跪在首位烧着纸钱痛哭鼻涕。

  旁边同一旁跪着的美妇是他的妻子洛宁珠,后面是四位妾室,一个两岁幼童,其奶妈侍女一众,依次是同宗长辈与亲朋好友。

  这位死去的高家家主名为高元修,早年难产留下一子丧妻后,并未再娶,连妾室都未曾有过,早年间常年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后几年安居于家族管理,年逢四十壮年,因有一批重要货物不放心而亲自押送,却没想遭遇风雨途经有缘客栈时,被妖物所吃,尸骨不留。

  作为高元修唯一的儿子高知远得知此事,带领一批人前往有缘客栈,整顿货物后,安排亲信之人押送货物,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高家,安排后事。

  高元修拥有经商头脑,过人的手腕,年纪轻轻便让曾经岌岌可危的高家,抬高了数个档次,成为当地最有话语权最富有的家族,在他的带领下,家族繁荣昌盛,地位崇高。

  正是家族欣欣向荣,高家主正值壮年之时,这消息于高氏家族的人来说,不亚于噩耗。

  因为,高氏子弟,再无任何一人拥有高元修的手腕能力,经商头脑,纵使是他唯一的儿子高知远,亦无遗传,反而在他的庇护下只知享乐,不思进取。

  自此,高家一夜之间便乱了。

  高知远更是茫然,二十多年来靠爹养活着,他怕爹敬爹也靠爹,他是愚钝不思进取,但也知晓自己能拥有如今的地位是他爹带来的,突然间死了,便茫然恐慌了起来。

  “爹,您说您忽然间走了,我该如何做?”

  “我能守住高家吗?”

  高元修十三岁接管家族,二十来年时间便带领家族进入了另外一个高度,拥有了如今的超然地位与家底。

  想到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高知远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难过,他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富家子弟,只想吃香喝辣的,不想管理家产。

  爹死了,他还能拥有这样醉生梦死的生活吗?

  “呜呜呜~爹啊~~”

  “你死了儿子可怎么办啊~”

  高知远抱着灵牌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

  是夜,风很大。

  洛宁珠流着泪,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

  作为只顾吃喝玩乐的夫君,怎会耐得住守灵堂?

  这不,便舍下了妻子,搂着爱妾回房,美其名曰喝酒难过。

  留她与侍女守灵堂,身边的侍女也不忠心,见周围没人了,便舍下了她一人。

  “呼——”

  一阵阴风猛的吹来,大片的纸钱吹起,火盆里的火也灭了一半,风沙吹眼,洛宁珠下意识用袖口遮眼。

  整个灵堂只有她一人,前面摆放着公爹的棺材,白色的纸灯笼摇曳,树叶的沙沙声,在这一刻有些诡异。

  洛宁珠只是一个弱女子,自是怕这些鬼怪传言。

  望着公爹的灵牌,小脸更是怕得煞白,拿起一大叠的纸币扔进火盆中,火苗快速的燃高,冰凉的身子有了几分暖意。

  “爹,您安息吧,儿媳会给您多烧纸币,愿您在那边也不为钱财而愁。”

  洛宁珠眼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公爹的死亡,她亦是最为伤心的那个。

  因为公爹是这府上唯一对她好的人。

  洛宁珠嫁于高家四载余,孕一子,因性格怯懦胆小,夫君不疼,奴仆不敬,若不是幸得公爹庇佑,不然,正妻之位早就让于旁人了。

  低低的啜泣便大了一些。

  她的性子软糯,被人欺辱了亦不敢往外说。

  对于夫君,她更是心虚,根本不知自己的孩儿到底是夫君的还是别人的,更不敢往外说,自己被别的男人玷污过。

  只能一次次的在黑暗中被人摸了身子,狠狠的入着穴。

  想到这些,洛宁珠更加伤心,咬着唇压抑着哭声。

  只有在公爹面前才不会遭到嫌弃,以为她身上的痕迹是夫君留的,对她更好了。

  每次她伤心难过,身上留的痕迹伤痕太多,公爹都会亲自为她上药涂抹,只是……公爹总会吃她的乳,药膏也不会忘了用手指插入穴中涂抹,每次都会忍不住高潮喷水。

  每次流得淫水太多会让她羞耻外,公爹都不会责怪她,像父亲一样拥着她轻哄,她喜欢与公爹相处,公爹高大威猛的形象让她感到越来越有安全感,亦只有公爹懂她,理解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就连生了孩儿后,有奶娘喂养,涨乳之时,也愿公爹帮忙把奶头塞入公爹嘴中,吸出乳汁。

  而她夫君,自她怀了孩儿后,纳了几房妾室,再没踏入她房中。

  想到曾经的种种,今后再无人庇佑,洛宁珠哭得梨花带雨。

  第31章 被鬼魂强迫

  风更大了,火盆里的火突然被吹了起来,里面的纸钱和火也被吹出了盆里。

  “砰——”

  大风猛的往里灌。

  所有白色灯笼里的火瞬间一灭,整个灵堂漆黑一片,只有地上零星的星火,也很快灭了。

  “啊——”

  外面的风还在往里吹,洛宁珠被吓得害怕尖叫,她迫切的想起身往门口的一点光亮走去,可是刚站起身就被猛烈的风吹得她东倒西歪,无法往门口而去。

  眼中的泪水更多了,天黑得看不清。

  门突然“砰”的一声紧紧关闭,黑暗中,洛宁珠什么也看不见,害怕的感官无限放大。

  “救命~”

  意识到阴冷的寒气在贴近,洛宁珠捂着哭声往后退,后背很快靠抵上了桌子。

  听说,人死后鬼魂会回来,洛宁珠忍住害怕,试探的问。

  “爹,是你吗?”

  “……”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整个灵堂只有她一人的声音。

  阴冷似乎贴了上来,冷风吹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爹你是不是回来了,不要吓我,我好害怕。”

  腰带突然解开,滑落,洛宁珠动也不敢动,身子突然一颤。

  有一根冰凉的舌头忽然舔上了她的颈侧,一张阴冷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左右各一个,用力的捏着。

  “好痛。”

  也好冰。

  那力道重捏得她直呼疼。

  洛宁珠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想挥走那双手,除了明显的感觉到一双手在揉捏着她的胸,她什么也碰不到。

  “不要!”

  她挣扎,什么也摸不到反而上半身被完全摁在了桌上。

  身上的衣服自动的扯开,阴风缠绕全身,洛宁珠感觉到一双冷冰冰的双手扯掉了她的遮羞布,无物贴上,用力的揉捏着一对乳白的巨乳,粗鲁的乱捏。

  “啊啊……不行……”

  摸她的人一定不是公爹,他不会这么对自己,肯定是别的恶鬼。

  怎么办?

  洛宁珠绝望的哭泣。

  那对手,摸得她又痛又冷,止不住的打着颤。

  被冻得直打哆嗦,挣扎扭动着拒绝,“走开~不要~”

  冰冰凉凉的舌头突然舔上了因冰冷而凸起的奶尖,浑身一颤。

  “啊~好冷~”

  洛宁珠牙齿打颤,无力阻止身上作乱的手和嘴,她的挣扎看起来极为滑稽,身上紧贴乱摸的人形,根本触碰不到。

  “啊…唔唔……”

  身子忽然腾空了起来,当她害怕的要尖叫时,嘴巴被冰冷堵住,一根带着寒气的舌头伸进了嘴里。

  “唔唔~唔不要~”

  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仿佛嘴里含了一根冰条,在里面胡乱扫荡着,吸着她的嘴唇,舔吮着里面的唾液,双手捶打,却打了个空。

  身上仅剩的衣服,随着一声撕裂声,碎了一地。

  接着,洛宁珠一丝不挂的趴在了木板上,屁股高高翘起,以一种无法反抗的屈辱姿势跪趴在了棺材上,无助的感受着冰冷的舌头在身上舔来舔去,双手从后抚摸着肥大的双乳,捏着樱红的奶头拉长而发疼。

  这具身体,被人奸过多回适应了各种粗糙的性爱,即便是被一只可怕的鬼魂强迫,也会有快感,淫水潺潺流出。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可以舔……不要插进来啊……”

  舌头在穴里进进出出,洛宁珠尖叫着喊着不要,身体却淫荡的流出温热的淫水,冰凉的舌头刺进里面,反而舒爽,刺激的淫穴流着淫水越喷越多。

  “呜呜~”

  越来越淫荡了,怎么被强奸还会这么爽?

  洛宁珠浑身颤抖着高潮,感觉舌头奸得越来越快了,整个上半身都无力的趴着,屁股抬高,颤抖着张开穴让舌头进得更深。

  “啊啊啊…舌头好厉害……进得好深……”

  “啊……舌头好冰……奸得好爽啊……”

  “呜呜……舌头怎么会变长啊啊……啊啊肏进里面了……啊啊啊好可怕……好爽……”

  “又要到了~”

  洛宁珠一脸淫媚的趴在棺材上,双腿无力的滑落在两边,屁股微翘,穴口大开,透明的液体顺着穴口缓缓流出。

  忽然,穴口不知道被什么挤开,趴在棺材上的洛宁珠身子一颤,无意的叫着。

  “唔~好凉~”

  还处于高潮中的喷水,被冰冷一刺激,就满脸媚意的呻吟着,身躯颤抖着又吐出了水。

  “啊啊……要进去了……”

  冒着冷气的圆润龟头上,流着透明的液体,蹭着淫水缓缓挤开穴口,慢慢的插入。

  窄小的穴口在淫水的滋润下,越张越大,最后被整个冰柱鸡巴彻底肏了进去。

  “啊啊啊……好冰……”

  一下子顶到底。

  “好深~”

  里面又湿又暖,明明是被一根像冰块的鸡巴肏着,淫荡的小穴却能流着许多淫水,使冰鸡巴进入得越来越顺利。

  洛宁珠太喜欢这种被强奸的感觉,两个多月没被男人进入过,淫穴被一根冰鸡巴突然造访,激动得疯狂喷水,疯狂蠕动吸吮,狠狠的搅着鸡巴,刺激得被肏得更狠。

  要更粗鲁的奸她。

  好爽!

  好喜欢~

  “啊啊啊……冰鸡巴进得好深啊……好大啊啊不行了……”

  “好快~”

  “呜呜……嗯啊……好爽……”

  “要被奸坏了……”

  冰鸡巴比以往强奸她的都要大,撑得好满,好舒服。

  整个身体都被冰团包裹紧贴,火热得到了凉意,汗湿得到了舔舐,那双冰冷的手每次都能留下重重的痕迹,散发着寒冷的嘴,啃噬每一寸肌肤,留下冰凉的液体,舌头舔过脊背,带来阵阵颤栗。

  每一次的触碰,都带来了深沉的快感。

  “啊啊…不要……啊啊不行的……太大了里面不可以……”

  冰鸡巴狠狠的撞开了宫口,不管不顾的肏进了里面,又痛又爽的喷出了大量的淫液。

  洛宁珠流着眼泪,完全是因为太爽。

  狠狠的夹着冰鸡巴,恨不得把它夹断了。

  却被一双冰凉的大掌,狠狠拍打着臀瓣,示意不要咬得太紧。

  “啊啊要尿了~”

  缩得更厉害了。

  冰鸡巴不管不顾的狠肏,手上也没客气的打着臀,用力掐着腰,洛宁珠被粗鲁的对待非但不觉得疼,反而变态得觉得很舒服很爽,尖叫着高潮。

  “啊啊啊……”

  冰鸡巴进得更快更狠了。

  “嗯……嗯……啊啊……”

  拱着屁股被鬼奸,上半身无力的趴在棺材上,浑身湿汗,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情欲的淫靡,因为太爽,嘴角流着晶亮的口水,顺势流淌在黑色的棺材板上。

  整整一夜,洛宁珠在鬼魂的身下高潮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亮了,才恋恋不舍的射出了最后一泡精液,里面装得太多,射得太满,装都装不住的往外流。

  随后,消失不见。

  结束了吗?

  洛宁珠缓缓睁开双眼,以一个淫浪的姿势躺在漆黑的棺材上,浑身淫靡狼藉,冰冷的精液糊了一身,大开的双腿更是一片泥泞,浑浊的冰冷精液缓缓流出。

  “嗯~”

  射得极深的精液缓缓流出时,洛宁珠下意识的呻吟着,穴口微缩。

  “好多,里面射得好满。”

  明明她说过不要射里面,前两次射到了她身上,后面的几次全射里面了,有时射一半又抽出来,淋了她一身。

  拖着欢爱过度的身子从棺材上缓缓的下来,看着上面的淫液,脸更红了。

  只要一想到昨夜的荒唐,还是在公爹的棺材上,洛宁珠又爽了,淫水顺着双腿,落在了地上。

  慢吞吞的清理着现场,洛宁珠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卧室。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今天才是第二天,往后的每一夜,她注定夜夜高潮不断,日日含着精液而归。

  第32章 被抓

  幕婉曦枕在哥哥的怀里,昏昏欲睡。

  就在四天前,他们刚出安城就被一群人拦住了,拿着刀二话不说就要挟持他们。

  来人不是劫匪,而是某个家族里的侍卫,武力值并不算低,当然这是在凡人里,还比不过以武技为修炼的修行者。

  兄妹二人太好奇是谁要绑他们,直接把人控制住,了解了一些事。

  他们是郧县高氏家族的人,奉命抓拿他们夫妻的。

  至于什么原因,他们作为最下等的侍卫并不清楚,只是奉命行事。

  高家是有名的贵族,产业遍布盛广,近十来年展露锋头,涉及的产业也很多,像许多城市里的布庄,酒肆生活类产业等,都有他们的产业,特别是在郧县他们有绝对的话语权。

  了解完,反而更加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来抓他们,他们好像并不认识高家的人吧?难道他们曾经救助过的人?

  这也不像是要给他们道谢报恩的样子?

  幕惊鸿想起他们的确遇到过一位姓高的人,就前不久。

  “会不会是那位高姓老板。”

  幕婉曦脑海里瞬间就有画面了,是他们在路上救助过的一个商队,其实他们的队伍并不弱,还有几位高阶的修行者跟随保护,遇到的劫匪他们自己便能解决,只是必然会有伤亡出现。

  他们的出手相助,帮他们避免了人员伤亡。

  商队的领头者也是一位不弱的修行者,并不倨傲反而有种很好相处好交谈的感觉,看到他们夫妻二人(在外以夫妻相称),态度极好的过来道谢,还试图拉拢他们成为他的幕僚,试探两句见他们并没有想法后,便很快转移了话题,有意交好。

  给人的感觉,这位高老板很会做人,惯会看人眼色,观他为人不错,还不来随意打扰,他们便跟随队伍一起前行。

  只是没想到,全部人都会折在了有缘客栈里。

  他们兄妹二人也差点折了,自身难保,根本发现不了有缘客栈有什么问题,对于高老板他们,爱莫能助。

  经过此事,之后需更加谨慎。

  幕婉曦疑惑:“他们不该感谢我们吗?”

  他们可是帮助过高老板的,怎么反而来绑他们?

  以为他们只是普通人,还只派遣了普通的侍卫。

  “高老板他们都已身亡,兴许并不知晓其中发生了什么,是想找我们问话吧?”到后面,幕惊鸿说得有些迟疑。

  “哥哥说得有理。”

  幕婉曦根本想不明白,赞成哥哥的话。

  搞不懂凡人间的弯弯绕绕,但不搞明白是什么原因,幕婉曦心里又难受,只好让哥哥控制那八人,让他们带路,等差不多到了,再解了控制捆绑他们进郧县。

  路是真的远,刚开始幕婉曦还自己骑着马,后来就转而与哥哥共乘一匹,坐在哥哥的怀中,时不时贴身说说话,腻歪一阵。

  其他八人神色空洞,视若无睹。

  若遇到有人烟之地,倒是自觉的分开,并不是因为他们躲避什么,而是在没有实力之前,不得不低调起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凡人迂腐时也是烦人得紧。

  日夜兼程,八天后,总算到了。

  幕惊鸿先翻身下马,又握住妹妹的手,把人抱了下来。

  自己的马匹便收回了空间。

  摸了摸妹妹的脸颊,低头亲了一下,以妹妹的意愿为主,郧县并不是第二个有缘客栈,便由她凑热闹好了。

  幕惊鸿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八人的禁制瞬间解了,同时他们的记忆被创改,只记得是他们绑了二人,回到了郧县。

  而兄妹二人已背过了手,两条绳索分别捆了上去,紧紧束缚住。

  八人对自己的记忆没有一点疑惑,带着兄妹二人走进了郧县,来到了占地最广最委婉的高家门口。

  此时的高知远已成为了新的家主,在老爹死后的半月里,又纳了几个美人,一边喝酒一边寻欢作乐。

  吻着美人口中的酒,揉着手感极佳的胸,欲仙欲死。

  驻守的侍卫们显然见惯了大场面的,亦习惯了高知远的荒淫作乐,脸不红心不跳的垂眸望地。

  高家族人对此无奈摇头,又无可奈何,谁叫他会投胎,有个好爹。

  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跪在无数飘逸的漫纱前,缭绕的香气熏得人眼晕,里面的家主与美人在红纱里,只能模糊的看到身影,欢乐的呓语笑声传来,让他不敢抬起头颅,攻击的匍匐在地。

  “启禀家主,进入过有缘客栈的夫妻二人已成功抓回来,请家主定夺。”

  “嗯~嗯~家主大人~”

  高知远衣衫敞开,抱着怀里的赤裸美人狠狠挺腰肏弄,把美人撞得花枝乱颤,淫叫不止。

  嘴里吸咬着乳,淫水交合得越来越响。

  突然听到侍卫的话,高知远用力的吸嘬了一下,拉扯着奶子变了形。

  “啊啊~到了~啊啊~~”

  怀里的女人尖叫着高潮了,高知远松开了嘴里的奶头,“波”的一声从嘴里溜出,又猛的弹回,像涟漪一样荡漾开来。

  这美景美极了。

  高知远捏着吸咬红肿的奶头,吻了吻顺势送过来的红唇,揉上了另外两个女人的身体,最后插入了其中一个淫穴。

  怀里高潮中的女人,吸得又紧又舒服,自觉的自己滑动套弄起来。

  高知远眉眼愉悦,呻吟了几下,总算想起来下面有人等着。

  “抓回来就好,把人关起来,吩咐下去准备祭祀。”

  “是。”

  等了许久的侍卫不敢抬头,望后腿了几步然后转身面向门口后才敢起身,退离开。

  而红纱内,高知远并没有射出,而是退出了粗大的性器进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把人压在案桌上,狠狠肏弄。

  毕竟他性欲强,难以射出,没有几个女人没法满足他的性欲,至于家族之事……自然有人替他管理,他只需继续回归当初的快乐酒池生活,日夜流连美人,与好友喝酒聊天,随性人生,便是他一生的向往。

  岂不美哉?

  ……

  转眼,幕婉曦和哥哥就被关在了牢狱中,连一个有身份的人也没见到,就莫名其妙的被赶到了牢房里。

  在没搞清楚事情之前,兄妹二人倒是配合,都不需要推赶,吆喝两声便自觉的进入了牢房。

  第33章 祭祀

  里面关押的人,不止他们,或许说,周围的几间牢房都关押了不少人。

  略微一扫,男人有八十二人,女人有二十人,男人关了三个牢房,女人关了一个牢房,幕婉曦本应关于一旁的女人牢房中,但她不愿与哥哥分开,自愿与哥哥进入其中一间人少的牢房里。

  侍卫微挑了下眉,打量了一下幕婉曦,长得不能说丑,只能说一般般,身材干瘪没有料,但是对于牢狱中的男人来说也是一块香骨头。

  无所谓道:“你若愿意,随你,但后果自负。”

  幕婉曦握住哥哥的手,阻止他发脾气,点头。

  “我不想和夫君分开。”

  侍卫翻了个白眼,自己真是多嘴,说这么多干甚,反正是一群将死之人,做最后狂欢又如何?

  “进去。”

  兄妹二人走进二十二人的牢房里,侍卫们把门锁住后便离开了。

  立时,牢房中的男男女女纷纷站了起来,靠在牢房里紧紧的盯着这边的方向,那眼神怪诞又带着幸灾乐祸。

  特别是他们所处的牢房里,二十多个男人纷纷站起,眼神不错落的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幕婉曦的身上,缓缓逼近。

  对于兄妹二人来说,人的喜恶是很明显能感知到的。

  这次,幕婉曦没再拦着哥哥,任由哥哥冲了上去,一人单揍二十二人,只是几个呼吸间,地上就倒了二十二个痛苦哀嚎的人。

  “哎呦~”

  “好疼啊。”

  “啊……”

  这还是幕惊鸿特别收敛的原因,并未真正伤到人,专挑最痛的穴位,还不见伤口痕迹,就痛得起不来,再不敢生出任何心思。

  幕惊鸿眉目冰冷,当目光落在妹妹身上时,又转变为温软,一脚跨过地上的人,把人牵向相对干净的角落,随手撒下了障眼法,贴心的拿出干净的毯子,把人圈在怀里,拥坐在地上。

  像只毛茸茸的狼狗寻蹭蹭妹妹的颈窝,无声的寻求着安慰。

  幕婉曦抚摸着哥哥毛茸茸的脑袋,淡淡瞥向地上哀嚎的人,扫过其他默默退后的牢房中人,微抿了唇。

  哥哥太在意她了,一点委屈都不愿她受,何况是这些凡人恶心的目光,哥哥才会出手教训他们,但又因为是凡人,根本没有下死手,心里憋着气。

  她知道,自己就是哥哥的逆鳞,任何人都不得伤害,侮辱。

  在结界中,兄妹二人的一举一动都不会被人听到或看到,在外人看来,便是“夫妻”二人相互依偎的坐在角落里。

  任何亲昵之事,都不得窥探。

  “哥哥,唔~别闹~”

  “有人……”

  颈间里忽然被灼热的唇贴上,亲吻,幕婉曦一颤,试图推着哥哥的脑袋阻止,却被哥哥湿濡的舔吻软了身子,欲拒还迎的推着哥哥的胸膛。

  面对周围这么多的凡人,无数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来,明知道没人能看见,仍旧会紧张不适。

  幕惊鸿扣着怀里的人亲吻上甜美的唇齿,揉着妹妹娇软的身躯,眼低暗欲翻涌。

  “别怕,别人看不见。”

  “可是……唔……”

  深吻落下,不容拒绝。

  幕婉曦被哥哥禁锢在怀里,颤抖的眼睫看向了外面一群无知的凡人们,压抑着呻吟的声音,又娇又媚。

  哥哥的吻,总会令她沉醉,眼神逐渐迷离深陷,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拥着哥哥的颈也在收拢。

  好舒服~

  她最喜欢和哥哥亲嘴了,柔柔软软的,心底一片酥麻。

  “呃唔~”

  幕惊鸿留恋的亲了亲妹妹红润的软唇,克制又压抑的舔舐唇瓣,拇指扣着下唇,听着妹妹娇媚的呻吟,眼眸深了又深。

  “莫叫。”

  他紧紧的把妹妹收拢在胸膛间,眼底的克制到了极致,“莫要再勾哥哥了。”

  爱与欲,日复一日加深。

  妹妹便是他戒不掉仍会越来越上瘾的毒。

  明知,却甘之如殆。

  望着妹妹迷茫的双眼,幕惊鸿眼底宠溺又深爱,恶劣又玩笑道:“还是……当真要哥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了衣,浑身赤裸的躺在哥哥怀里,玩弄?”

  “哥哥!”

  幕婉曦紧了紧有些皱褶的衣襟,不满的瞪着他。

  “哥哥错了,不开这种玩笑。”

  幕惊鸿认错认得快,再多不满也消失不见了,搂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妹妹,一边轻轻亲着一边低语哄着,“困不困?要不要睡会?”

  幕婉曦本是不困的,但窝在哥哥高大宽敞的怀里,太舒服,不知不觉眼皮加重,何时睡了去也不知。

  直到妹妹睡着了,幕惊鸿的眼睛也没有落到别处,仿佛怀中的人便是他的世界,外界的一切事宜也吸引不住他一个眼神。

  放眼整个郧县,高家的地理位置最好最大,代表着族徽的标志显眼又醒目。

  今日是曾经的高家之主的头七,夜幕下,显得安静又诡异。

  地上刻画着繁琐的阵法,摆着杂乱中又带着某种秩序的烛火,阵法中一口棺材摆放在阵中间,百人穿着怪异的服饰,手拿不同的法器,围绕着一口棺材又跳又走的绕圈,吟唱着听不懂的语言语调。

  不远处,以高知远为首,旁边是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老族亲。

  他们正在举行参拜鬼神的祭祀。

  凡人若信仰鬼神,为其信徒,便是杀一恶人,以血刻阵便得鬼神庇佑,若面见鬼神便是办一场盛大的祭祀,以百人的穷凶极恶之人血液,引血刻阵,肉体祭祀方能唤鬼神。

  地牢中关押的一百零二男女,便是彼此的祭祀人选,唯有幕惊鸿兄妹二人是顺带赠送的,要怪便怪高知远气不过,同他爹一起进有缘客栈的,偏偏二人活下来了,他便好心送他们一起去地下见他爹了。

  祭祀举着以人骨制作的坛子在高知远的允许下,便命令侍卫割破了一百零二人的四肢,脖子,放血。

  百人的祭祀团,口中同声念咒,血液快速的从人体中涌出,在刻画的阵法上覆盖上一层血色的阵体。

  暗红的光芒开始显盛。

  穿着一身透色婚服的女子,眼神呆滞的赤足踏入阵法中,经过外围的祭祀,往中间散发着黑雾的棺材而去。

  被黑雾紧紧缠绕,猛的拉入了棺中。

  暧昧的声音不久便从棺中隐隐的传来出来。

  外面的人,无一人露出他色。

  第34章 往事篇1 爹替儿入洞房

  四年前高家长子大喜之日。

  婚房中,累了一天的准新娘等到宾客散去,依旧未等到新婚夫君,招了丫鬟得知,夫君还在与好友饮酒。

  她等得昏昏欲睡,连房中的下人何时离去也不曾知晓。

  高大的男人站在婚床旁,黑色的影子慢慢的笼罩在靠在床柱旁睡着的新娘子。

  除了龙凤吉祥的烛火在闪着昏暗的光芒,其余蜡烛皆被吹灭。

  宽大的手掌撩起喜帕,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男人的呼吸瞬间沉重起来,感叹。

  “真美。”

  许是今夜的酒太过醉人,驱使他的身躯来到儿媳的房中。

  高远修抬起女子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沉重的呼吸越来越灼热,眼神越来越深邃。

  他没想到自己定的洛家儿媳的人会是这般的美,这般的撩动他的心弦,婚前的惊鸿一面,便让他在梦中魂牵梦萦,夜夜勾着他的心神。

  今日可算得以窥见,触碰上了美人了。

  高远修带着酒意缓缓的凑了上去。

  一件件繁琐的嫁衣从红帐中甩了出来,接着是男人的暗红色衣裳。

  “唔~”

  娇媚的呻吟从女人嘴里哼出。

  透过红纱,戴着喜帕的女子,曼妙的身躯被高大的男人搂起,圆挺的奶子被握得变了型,奶尖凸起,被一口含进了嘴里。

  “嗯~嗯~哼~嗯~”

  难耐的喘息从喜帕下的口中哼出。

  粗糙的指腹揉按在柔嫩的肌肤上,刺痛又酥麻。

  好奇怪的感觉。

  洛宁珠在男人压着她倒在床上亲吻的时候,就被酒气熏醒了。

  一阵干呕。

  “唔~痛~”

  新婚丈夫的动作并不怜惜,揉得她的一对乳儿好疼,她吃痛求饶,却换来更加重的揉捏。

  “好疼~轻点~”

  带着酒味的嘴亲了上来,熏得小新娘干呕躲开,却被掐着下巴,被迫张开了唇,大舌头霸道的伸了进去,胡乱的搅弄着里面。

  她的乳儿大小刚刚好,男人的手掌能一手掌握,一边亲着,一边扯开衣服,伸进肚兜里,用力的捏上了奶肉。

  “唔唔~~”

  疼痛的呻吟无法呼出,眼角落下因疼痛而落下了泪水。

  身上的嫁衣一件一件的被褪去,洛宁珠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望着昏暗烛火下的男人,因着逆着光,眼中一片雾水,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隐约见到熟悉的轮廓,便未曾怀疑过身上的男人是否是新婚丈夫。

  脸上忽然被扔下了红盖头。

  还不待她去触碰,便被人捉住双手,捞起腰肢,反剪在身后,挺起了双乳。

  被人一手握着身后的手腕,一手捏着奶肉,直到握得变了型,才用厚重的舌头舔了上去,一口含住。

  “啊~~”

  好奇怪。

  洛宁珠第一次被人舔奶,吃奶。

  浑身轻颤。

  “啊…好热……嘴巴怎么这么热,舌头不要这么顶,啊~怎么还吸了啊啊~好奇怪~不要这样~”

  可惜,男人并不听她的,吃得更起劲了,甚至还把手缓缓的探进了已经湿透了的水穴。

  身躯一僵,洛宁珠还未挣扎,便被人托住了后脑勺,隔着喜帕吻了上来。

  口水浸湿了喜帕,也成功的堵住了她的小嘴。

  把人放倒在床上,把双腿拉起,打开,手指揉上嫩逼。

  看着未经人事的嫩逼,男人看得眼热,埋头吃了起来。

  初经情事,哪能承受得住?

  新娘子咬着被塞进嘴里的头盖,眼前黑暗看不清人影,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被抗在男人的肩头,感受着双腿间的舌头,灵活的在里面进进出出。

  她想哭哭不出想叫叫不出来,里面喷出了像尿液一样的东西,穴里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插得她泪眼朦胧,浑身发烫发颤,汁水喷溅时,已是香汗淋漓。

  男人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娇嫩的脸颊,抚开湿发,拔出沾染着口水的喜帕,露出娇艳欲滴的容颜。

  拇指扣开微喘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上去。

  巨物悄然而上,摩擦着嫩穴,缓缓的顶开蚌肉,随即用力的贯穿了她的身体,破了处子身。

  “啊啊啊……”

  “好痛,夫君不要!”

  娇小的新娘子,被高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撕裂而开的嫩穴,瞬间染红了交合处,不顾女子啜泣哀求,缓缓的抽动着巨物,一点一点的操开了嫩穴。

  “呜呜~夫君~”

  “停下~珠儿受不住~”

  “轻一点,慢一点,啊啊,好疼……”

  哭着求夫君温柔点,殊不知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并不是她什么夫君,而是她的公公,她夫君的亲爹,高远修。

  高远修入得很爽,掐着她的腰,入着她的穴,亲着小嘴狠狠的撞击着耻骨。

  淫浪的肉体的啪打声与女子哭泣求饶声,在黑夜中直到后半夜才缓缓停止。

  要了两次,总算发泄完了身上积累的邪火,把沾着处女血,射了精液后还硬着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的女人,下床,缓缓的穿上了衣服。

  再次出来,又是那一位高高在上,面容俊朗,不怒自威的高家家主。

  缓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低眸看向躺在门口呼呼大睡的儿子,弯腰把人提了起来,并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床上。

  天已经微微亮了,高远修不带一丝情欲的把浑身赤裸的两人交缠在一起,看着便宜儿子自动的搂着美人,即使睡梦中也很快的发了情,鸡巴发硬。

  忍不住对比。

  小了一半,还短了一截。

  帮助儿子把鸡巴插进自己已经入肿了的小逼里,看着刚进入就已经自觉的抽插了起来,呼吸一乱。

  他可太清楚里面的紧致与销魂了。

  不敢再看,怕自己忍不住一脚把儿子踢开,自己进去,只能转过身去。

  新婚之夜代替儿子入了洞房,操了儿媳,射了精液不止一次,自己就已经够对不起儿子了,不能继续错下去。

  背过身,不去看已经爬起来压在儿媳妇身上,大特的两人,快步走了出去。

  这时的高远修以为,这已经够破格了,不会再犯,没想到后面的自己,会愈发禽兽,手段百出,也要夺了儿媳的身子……

  当新娘子醒来时,总算看清了在自己身上运动的人,没有一丝怀疑同自己洞房的人还有另外一人。

  第35章 往事篇2侍女柔儿

  高远修这个人并不重欲,从年少到如今的而立之年,从没成迷于情欲之中,即便是年少时的新婚,也未曾过度沉迷于情事,像是例行公事般,到了时间便会到主母的房间,匆匆来上一发,事后,便提起裤子转身离开,也鲜少留宿在主母的寝室中。

  于那时的他来说,女人于他而言,可有可无,只是舒缓欲望与传宗接代的工具,与稳固他家主的权力,让高家越来越好相比,不值一提。

  发泄欲望都嫌麻烦的人,所以自妻子离世后,便再没有二娶的心思,即便身体有欲望,宁愿自己用手草草结束也不想浪费时间睡女人,有时干脆不去理会,等它自觉消退。

  身体的欲望并不重,这十几年来,也未曾有过陪床的女人。

  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少,不是没有,而是不想。

  随着高家在他的带领下,影响越来越大,身边不乏有送来漂亮女人来讨好他的,所以他的身边不缺美人,只是他对睡女人这件事没什么性质,还不如关在书房里,好好研究如何带领高家更进一步,沉迷女色还不如练体,所以便一直没去碰后院里的女人。

  倒是便宜了他早早开荤的儿子,他后院里的那些女人,早就被嚯嚯完了,知道他不感兴趣后,直接把人全部弄到他的后院,整日醉生梦死,沉迷于女色。

  自从高远修知道自己的儿子废物后,便放弃了培养接班人的想法,随他如何折腾。

  只要不是犯大错,也就随他去了,反正高家也不指望这个废物儿子了,择一门亲事,生儿育女,以后指望孙辈,哪个有出息便培养哪个。

  可以说,高远修对于这个唯一的血脉有点宠溺在的,但不多。

  不知道的以为他洁身自爱,高岭之花,其实不然。

  他这个人城府极深,到岸贸然,利益熏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从他打晕了自己儿子,了自己儿媳,无甚愧疚感这件事便能看出此人道德感极低。

  常年走南闯北,常饮一天烈酒都不会醉的人,怎会轻易言醉,不过是给自己的借口,推到因为醉酒而做了荒唐事的遮羞布罢了。

  他偷操儿媳时,全程未曾说过一个字,离开时还让两人滚在了一起,下人没一个敢说的,个个装聋作哑,怎能算是意外呢?

  酒醒后,说什么不再冒犯儿媳。

  要知道礼义廉耻,可不能再犯了。

  刚告诫自己不久,入了夜便意淫起了儿媳,回味着儿媳的销魂。

  他并不是一个毛头小子,相反,该懂的不该懂的,一清二楚。

  虽然这十几年来欲念不重,没碰过女人,但他这些年来的耳濡目染可不少。

  荤段子,听得数不胜数了。

  虽没体验过,但也是有见识的。

  他的好儿媳不仅是白虎还身怀名器,九曲回廊穴。

  不够粗长,可给不了女人快乐,即使条件达到了,忍耐性不足,也很快被夹射,很难达到更销魂的程度。

  自尝过了儿媳的极品美穴,很难不念着,稍稍回味,那孽根便肿得怎么也撸不出来,不但不消减,反而越来越硬肿。

  高远修眸色深沉,里面的深色让人触目惊心。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就此敞开着衣襟,双腿微敞,两手后撑着上半身,喘息。

  常年走南闯北,身上的肤色要比别人深上几分,加上他是淬体十境的五阶体修,身上的肌肉纹理通畅完美,肌肉更加结实有力量。

  这样的纹理肌肉,以及蓬勃的硕大阴茎,无不彰显着,这样的人性欲是不会低的,持久性与忍耐性更是强悍许多。

  未曾尝过时还能草草应付,尝过了极品,怎能被随意敷衍?

  直起身,单手撑在右膝上,硬朗的轮廓上一滴汗水顺着脸颊悄然落下,粗重的喘息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这时候,一直倾慕家主的胆大侍女终于找到了机会,穿着透薄的轻纱,露着高耸挺拔的巨乳,风情万种的扭着柳腰,赤足踏进了内室。

  那是一张艳丽又漂亮的容颜,她叫柔儿。

  十二岁时入府,自见了家主的真颜时,便倾心不已。

  试问,在年少时,遇到一位既有才华地位又有外貌包装的成熟男子,怎会不心动,更何况,自小便听着家主的事迹长大的,本就有着仰慕,更何况亲眼所见,更具优秀的男人。

  怎会不陷入深恋?

  她足够幸运,刚入府就得了家主的青睐,被叫到跟前伺候着。

  亲身贴近,十二年的相处,愈发的沉迷爱慕着家主,从小她就想要成为家主的女人,所以,为了得到家主的垂怜,她极其注重自己的保养,特别是胸前的一对乳儿,她引以为傲,就连大公子见了,都忍不住看直了眼,若不是她是唯一能站在家主身边的女人,怕是也逃不了大公子的魔爪,不顾她年长他十岁的年纪,也要强行要了她的身子。

  柔儿万分庆幸,她的身子自然是要留给倾慕的家主大人的,可不能便宜了她多年保养的身子给了外人。

  只是,这些年来,不论她穿着如何暴露,如何暗中勾搭,也未曾诱惑到冷情冷性的家主大人,对于她的美貌一直无动于衷。

  她知晓家主对情欲不强,极少有那方面的想法,即使勾引,也是一直收敛着的,只能耍一些小心机,在两人相处时,穿着暴露,身体微微触碰的,暗戳戳勾引着,绝不敢惹来家主的厌烦。

  也许是因为她的识趣懂事吧?这些年来她才能一直侍奉在家主的身边。

  今夜,她总算迎来了多年臆想的机会,在门外听着家主喘息了许久还未把精液射出,熟知家主一切的她,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立马转身回房去清洗了一遍身子,穿上极具诱惑力的轻薄衣裳,缓缓踏入了家主的卧室,赤足走入内室。

  成败与否,便看今夜了。

  柔儿脸红心跳的撩开薄纱,看向床榻上一手搭在膝盖上而立的男人,眸中水光潋滟。

  有面对情人时的羞怯,却没有面对自己即将要做的勾引,露怯。

  抬头挺胸,跨入了家主的卧房。

  随着走近,里面的气息越发厚重,柔儿咬着唇,花蜜处悄悄的吐出了水。

  她轻轻的走上前,缓缓的跪在了床下,手顺着搭在床沿的一只腿缓缓往上抚摸上去,望着腿间的高挺巨物,羞涩又勾人的躲闪了一下,想到自己要做什么的,便鼓起勇气,仰望向了低头看向他的男人。

  轻声细语的开口:“家主,让奴婢来帮帮您吧?”

  高远修垂眸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女人,心中微动,手指勾起下巴。

  “柔儿在吾身边侍奉了多少年?”

  柔儿倾慕的望着高远修,答道:“今年是第十二个年头了。”

  “十二年啊。”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高远修不由得想到初见,勾唇一笑,眼神罕见的温柔。

  抚摸着女人的脸,手指顺着脸庞往下,随后来到唇边,手指缓缓的钻入檀口中,看着她乖巧的含着,舌头灵巧的勾缠着他的手指,眸色一深。

  身边不乏想要上位勾引他的女子,有不安分的,有别人安插的眼线,这些年来,身边的侍女,从十二年起,便没有了新人,反而越来越少,至今为止,他身边只留下了柔儿。

  他一手养大的娇花,可算是到了他想摘的那一日。

  “作为侍女,就属你最得吾的欢心,你可知?”

  “唔嗯。”

  柔儿被家主夸了,含着手指开心的点点头。

  因为她最乖,最会讨他的欢心。

  就像此时,为了证明自己,卖力的舔弄着家主的手指,讨好。

  高远修看着柔儿的讨好,以及呼之欲出的胸脯,在眼前荡漾,脑海里不由想起柔儿之前的若有若无的勾引,呼吸更加沉重了。

  尝过了极品,这样的美人或许别有一番滋味。

  心中一动。

  “会伺候男人吗?”

  柔儿捉着家主的手指,“波”的一声吐出,勾勒出一条银丝,色情的伸着舌头舔掉,又小心的舔干净了手指上沾染的口水,媚眼如丝,整个人犹如一个女妖精。

  “奴婢私下有偷偷习得媚术,只待有朝一日能被家主大人传唤,好伺候家主大人。”

  高远修心中笑意加上,面上面无表情的高深。

  “奴之所以习得这一身媚术,便想着有朝一日反馈给大人,奴……奴今夜便想献给家主大人品鉴一番。”

  高远修的高深不见,笑了。

  敞开双腿,让大肉棒完完全全的立挺在柔儿的面前。

  “好,既然如此,吾便允了你,让吾好好验收一下成果。”

  “柔儿领命。”

  说完,柔儿跪在地上的腰肢直起,缓缓握住了男人粗壮的柱身。

  惊讶的说着。

  “大人的肉棒好大,柔儿一只手都要握不住了。”

  高远修因为她的一时感慨,更硬了,握紧了拳头。

  柔儿握着比她手腕还要大的肉棒,羞涩的说着,“柔儿只在纸画上见过男子的肉棒,虽未曾见过其他男子的,但也知晓家主的肉棒要比常人男子的要大,要粗,还要长许多。”

  随后更加羞涩的撇脸,“奴听说,这般大的肉柱,待插入穴中定会欲仙欲死,像大人这般大的,定然效果更加显着,奴只求大人怜惜,待插入奴的穴时,温柔少许,奴初经人事,定然承受不住大人的庞大,让奴缓缓,再把奴撑饱,再让奴在大人的身下,欲仙欲死。”

  夹了夹大腿,光是这般说着,便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湿了大腿内侧。

  高远修单手挑起了下巴,看着柔儿妩媚的脸颊,说道。

  “你这张嘴惯会说话,好,吾允了。”

  “谢大人恩典。”

  高远修勾了勾嘴角,“小嘴这么会说,不知口技如何?”

  柔儿伸了下舌,扫过下唇,无意识的魅惑更诱人,没意识到瞬间吸引到了家主大人的目光,盈盈说道,“奴这便让大人体会下,让大人评价下,奴的口技是否会让大人满意。”

  说完,里面香嫩的粉舌便舔向双手握住的溢汁马眼。

  缓缓的在圆润龟头的顶端打转,舔食掉上面的腥味汁水,吃入口中,再吞咽入腹。

  高远修一手握着柔儿的脑袋,一手撑着上半身,享受的闭上了双眼。

  评价道。

  “好口技,好会舔,继续。”

  柔儿边舔边撸动,感觉差不多了,舌头绕着肉棒的柱身往下舔,照顾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连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伺候到位,让男人享受的直闷哼。

  上面的前液流得更多了,柔儿“呲溜呲溜”的吃着柱身上流下来的透明液体,时不时的用小嘴轻嘬,舔吻,爽得男人摁着她的脑袋,青筋凸起。

  因为含吮,那张涂着口脂的唇早就已经掉了,又因为含吮,粉嫩的唇色更加潋滟迷人,诱人。

  红唇缓慢的吞吃掉龟头,舌尖顶弄马眼,随着收缩与吸力,嘴唇往回缩,吃掉上面带着点惺咸的液体,哈气,吸吮,以此刺激着更多的液体。

  再一点一点的吞着肉棒,再吐出。

  这媚术!

  高远修深深的呼吸着一口气,感叹。

  果然了得。

  盯着腿间抬头又埋下的脑袋,眸色一深。

  摁着微抬的脑袋,使微含的小嘴,一口吞入龟头。

  “呃~”

  里面的吸力好大,舌头好会舔,小手也撸着他的肉棒好舒服。

  高远修一边喘息,一边摁着脑袋往下含。

  柔儿顺着他的力度,握着鸡巴,含到最深,直到顶到了嗓子眼后,才缓缓吐出再缓缓含入,听着男人的呻吟越来越重,即使噎得眼泪都出来了,也卖力的深含深吐。

  高远修第一次被人用嘴含鸡巴,刺激得差点就射了,总是到关键点的时候,总觉得差点什么,迟迟射不出来。

  摁着女人的脑袋抽插了好一会儿,也射不出来后,放弃了,把鸡巴拔了出来,躺在靠背上,俯视着猩红着双眼微微咳嗽的女人。

  命令道。

  “爬上来。”

  柔儿抬起微红的眼,直起身,脱去仅着的一件薄纱,以跪着的姿势,缓缓爬上了男人的身体,埋下头,从小腹上一路吻了上去。

  高远修满意的抚摸着她的脑袋,揉上了一直勾引着他的裸露巨乳。

  “大人~”

  柔儿趴在他的胸前,仰慕的望着自己心动不已的男人,她被揉得很舒服,自己发着浪,在男人的怀里乱扭。

  “真骚。”

  高远修粗鲁的扯掉了她胸前的一片布料,包裹着的半奶,瞬间跳了出来,奶尖骚浪的挺起,邀着男人的大手去摸,去捻。

  上手。

  “骚奶头怎么硬了?”

  “嗯啊~骚奶子只要一想到大人就会发着骚的硬起来,柔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煞有其事的说道。

  挺直着背脊,拖着巨乳,媚眼如丝的勾着男人,来玩大奶。

  高远修握得满手,柔嫩的奶肉握不全,饱满又弹滑。

  丝滑又娇嫩。

  “是柔儿太骚了,奶头才会硬。”

  “唔呃~对~是柔儿太骚了,奶头才会硬的。”

  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按揉着胸部,还没被人玩过,没想到光是揉弄着,她就受不了了。

  捉着男人的手,发着骚。

  “啊~大人~好刺激~好舒服~大人玩得柔儿好舒服~”

  “怎么这么会揉。”

  相对于儿媳来说,他对待柔儿可算是一个天,一个地了,温柔得过分。

  “大人喜欢吗?”

  奶子真的好大,高远修两个手都捂不住一只,他俯身含住一只。

  含糊的说着。

  “喜欢。”

  “嗯啊~好舒服~家主吃得奴婢好舒服啊~”

  柔儿搂着怀里吃奶的家主,发着浪的叫着。

  坐在小腹上的小逼,淫水早就浸湿了一大片。

  高远修一边吃着奶,一边摸向淫穴,找准洞口后,一根手指缓缓的插了进去。

  不同于儿媳的极致蠕动吸吮,里面的媚肉也自觉挤压了过来,别致的紧致,媚肉层层吮动着他的手指。

  插了好一会儿,吐出奶子。

  不容拒绝的拍了拍肥臀:“自己坐上来。”

  柔儿气喘吁吁的撑着身子跨在了男人的双腿上,湿润的小逼蹭了蹭肉棒。

  里面空虚得厉害,便迫不及待的顺着男人向下握着的腰肢,缓缓地坐了下去。

  高远修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脑海里同步播放着初次操入儿媳小逼的时刻,随后摁着柳腰用力摁到底,破了儿媳的处子,直接操到了最深处,爽得他头皮发麻。

  微眨了下眼,画面消失,他掐着柔儿的腰,亲了上去,缓缓的往下压,把呼疼声,吃进嘴里,缓缓深入。

  里面的嫩穴媚肉挤压,虽没有给他极致的销魂爽感,但也很好的填充了他难耐的欲望。

  舔了舔唇瓣,温柔的亲吻着。

  “感觉好多了没有。”

  柔儿感受着里面缓缓的抽动,异物感太强烈了,还没插进一半,就感觉顶到了底。

  脑袋枕在男人的颈窝里,羞红着脸微微喘息。

  疼痛感渐渐褪去,随后是酥麻的欢愉。

  “嗯嗯……嗯……大人好多了…嗯哼哼……”

  鲜红的血,随着缓缓的插动间带了出来。

  高远修把人压在身下,极致温柔的缓缓抽插着小穴。

  会因为身下的女人不适的微皱眉头,而放轻了动作,缓慢抽插,给予了他所有的温柔。

  看着女人一次次绽放在自己的身下,忍着欲念的加深,直到里面满满的适应了他的存在后,才握着女人的腰,开始用力的撞击了起来。

  直把娇艳欲滴的美人操得花枝乱颤,淫水乱喷,招架不住极致的欢爱而昏睡过去,又被男人操醒,如此反复的继续着淫秽的欢爱之中。

  这场情爱之事,淋漓尽致。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性欲极强,把人操得虚脱了,也未曾射出精液。

  接连两天如此,无论是用嘴还是用紧致的小穴,也无法射出来。

  “大人……”

  柔儿抹着泪的躺在家主的怀里,满身欢爱气息的她,愧疚极了。

  “是奴没用,无法让大人尽兴出来。”

  高远修手指抹去她的眼泪,抬起女人精致的下巴,露出一张艳丽的脸蛋。

  “无碍,不怪你。”

  他搂着怀里的柔儿,安抚的把人哄睡在怀里。

  直到沉沉睡去,把人放在自己的床榻上。

  抚摸着女人的脸颊,勾勒着发丝,眸色沉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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