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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女士夜生活指北(熟男熟女,1V1H) (番外1-8 全文完) 作者: 脂粉葫芦

[db:作者] 2025-07-01 10:42 长篇小说 5900 ℃

【单身女士夜生活指北(熟男熟女,1V1H)】(番外1-8)

作者: 脂粉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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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 捆绑】(H)(女上乳交+捆绑+粗口)晚上景楠卿有酒局,叶北莚一个人早早吃了晚饭,难得不加班不赶报告,决定整理一下狗窝。

白领公寓本来就不大,自从景楠卿搬进来后,东西越来越多。他建议要不要搬回他那边去住,或者干脆再买个大平层当婚房。叶北莚说不要,我一定要有自己名下的房产,才不去你那里寄人篱下。

景楠卿说那有什么关系,我来你这寄人篱下好了。

打开衣橱,她分门别类收拾两人的便装和西装衬衫,又抽出夹层抽屉,一个一个迭起内裤。

眼看衣物收拾到底,她手往抽屉深处探,又摸到件东西。好奇地拿出,是一捆用牛皮纸包着的麻绳,大红色。土黄色牛皮纸上贴了一张白色纸签,横着四个小字:中国•冬工。竖着是行云流水两个草书大字:绳屋。

叶北莚疑惑地翻看,这是干什么的。她划开手机检索后,登时竖着眉毛瞪大双眼,随即愤恨地咬牙切齿,而后小脸通红。

好你个景狗!

竟然要绑我?

景楠卿回家已经夜里十一点,他蹑手蹑脚洗了澡才敢进卧室,怕吵了叶北莚休息。其实最主要担心她嫌弃他,毕竟他今天喝得有点多。刚投了一笔大项目,和投资伙伴喝得有点飘。

他并非贪恋杯中之物,但是气氛烘托到位,又酒逢知己,难免开怀几杯。

悄悄推开门缝,卧室里一片黑暗,静悄悄。他松口气,看来老婆早睡了,还好,躲过一劫。

他调低了空调温度,脱了睡衣掀开空调被,将软玉温香抱了满怀。

叶北莚侧身背对他,没有睁眼睛,只是被揉在怀里时慵懒抗议地哼哼了两声。然后拱起小屁股放在他怀里,蹭了蹭枕头,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景楠卿一手伸在叶北莚脖颈下覆在胸乳上,一手搭在她腰上,沿着曲线摩挲了几下,就困得睁不开眼,被周公拉去下棋了。

梦境里,周公将他一军,他着急用马前卒护驾,却觉得手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他使劲抬动右手手腕,纹丝不动。换左手想去拿棋子,也使唤不动。

景楠卿急了,挣扎着摆动身体,一下子醒了。

昏黄夜灯照亮一隅,他试图转动双手,却发现两个手腕被牢牢桎梏。想抬腿,脚踝也被绑住。

是梦吧……酒喝多了就是会出现幻影。

他闭上眼睛,却真切听到姑娘娇俏又戏谑地问,醒了?他吓得睁开眼,不是梦,他的姑娘浑身赤裸就坐在他胯间,悬在上方,俯视他。

叶北莚骑在他鼠蹊处,双手撑在他精赤的胸膛上,看着他狡猾地笑,“想绑我?”

……

“没。”景楠卿赔笑。

叶北莚俯下身子,两团奶肉晃悠着擦蹭过他胸前,他仰头闷哼。她伸手拍拍他脸颊,“嗯?”

“就……只是想想。”

“怎么想的?”她边问边把手伸入四角内裤里,握住一团坚硬,慢条斯理地撸。

景楠卿视线向下,看到她的手布料下起起伏伏,她的水儿把内裤都染透了。

他哑了声音,低声求道,再快点,宝。

叶北莚咬着唇角魅惑着看他,手上动作加快。握着阴茎根部套弄到冠状沟,卡在那里捏几下,又滑下来。反复几次,景楠卿已经气喘吁吁。

他向上挺着小腹,把鸡巴往她手里送,再……再重一些。手里的性器越来越烫,叶北莚清楚感受到凸晰的筋络。她毫不掩饰落在他大腿上,让沁出的水花沾染他。

“啊……”男人砂砾般的喘息又沉又急。她摸了摸肉眼,那已经分泌了滑腻的前进。

突然,叶北莚从内裤中收回小手。

快感即将迸发,戛然而止,景楠卿急急地求她。

他恨不得把鸡巴怼到人面前,“宝,快到了,就一下。”“你!”冰凉的金属触感突然贴上肉棒,景楠卿吓得一哆嗦,低呼,这是什么。

叶北莚笑着拿起剪刀,在景楠卿注视下剪开他内裤。动作缓慢清晰,就是让他好好看清楚,她是如何沿着大腿和布料的缝隙插入,一刀一刀剪开。

本能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当利器触碰阴茎一刹那,景楠卿就已经吓得丢掉所有旖旎心思,瞬间从高空坠落。

叶北莚剪完最后一刀,看到疲软的阴茎搭在他小腹上,哼笑声。剥下他内裤,几剪子剪成碎条,扔在床下。

“有话好好说。”景楠卿艰涩咽了口唾沫。

叶北莚毫不温柔抓起肉虫,摸着鸡巴审问,“想调教我?”“不敢。”

她嘴上凶着,实际上手劲却温柔,不时就给男人又摸硬了。景楠卿爱死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力道适中。每次被她摸鸡巴都是享受,尤其看她那专注的表情,真恨不能将人翻过来掰开穴就干进去。

粗硬的肉棒立在掌心,叶北莚也偷偷咽了下口水。该说不说,这东西还是好用的。尤其肿胀到极致的柱身刚一进去,就能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四肢百骸里的郁结都被推平了。

她背过身去,跨坐在他腹肌上,倾身上前,抱着两团乳肉夹住肉棒。

“嘶哈……”景楠卿爽得仰首呻吟,却又动弹不了。叶北莚托着双乳在阴茎两边磨蹭,让鸡巴陷入乳沟里。她扭着腰身,用奶子从上到下地磨着勃发的性器。大龟头在沟壑间隐隐现现。

她伸出舌尖,在肉眼上舔了下,顷刻间腥甜布满口腔。用乳肉肏了会男人,她觉得不过瘾,又转过身面对他坐着。景楠卿被奶子伺候得魂都没了,挺着鸡巴一个劲往上翘,宝,你再摸摸。

叶北莚低笑,张开腿心,探手向下抠挖了一团花液润在柱身上。她摸着肉棒,揉着自己的奶头,问,“舒服么?”

男人拚命点头,爽。

还有更爽的。

她握住晶亮湿滑的鸡巴,收紧小腹,将龟头引向入口。景楠卿激动地盯着乌黑发丛里的肉洞,饥渴地期待。

肉眼擦蹭到穴口,她却停住了。

叶北莚眨着眼睛看景楠卿,作弄地笑,边笑边抓着软钝的龟头去磨逼口。鸡巴被润得湿淋淋,充血肿胀,求而不得。她虚虚悬坐在顶端,舔着齿根,臀下刚吞进去一点,就又抽出来。龟头被淫水泡得发亮,鸡巴又肿了一圈。

景楠卿被撩拨得要疯了,给我,给我,求你了。

叶北莚说,你准备这条绳子时候,想没想过有今天。她伸舌从景楠卿的喉结开始舔,一路走到锁骨,最后落在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上。她阖齿轻咬,挠得他从心里往外泛痒。玩了会,她旋即又向上,重新含住喉结。

柔柔地卷弄噬咬,上面舔着喉结,下面继续用逼口逗弄肉棒。景楠卿双手挣扎着要逃离绳套,却发觉越用力,手腕被束缚得越紧。

“我也学了教程。”叶北莚抬头,骄傲地说,“绑了个小花样。”

“宝。”景楠卿定定看着她,“吻我。”

叶北莚果真听话地垂下头,就在景楠卿以为她终于良心发作时,姑娘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嘴角又离去。她笑着啄吻他,每一次都更深入,但就是不肯将唇瓣喂给她。

景楠卿急了,想抬起身子捉咬她,无奈被绑得太紧。他拚命挣动手脚,却发现绳索将他和床牢牢固定在一起。叶北莚说,别激动哦,小心伤到自己。

话语间,她往下摸了摸他手腕,已经看到勒痕下的血印。上面下面总有一样要得到。景楠卿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作弄我了。

“哪错了?”

“不该背着你买这条绳子。”

景楠卿说,“我们说好的,什么事情都要坦诚,我应该跟你商量商量,你是喜欢手铐皮鞭还是捆绑,啊……”

话没说完,鼠蹊处传来一阵混着爽利的痛觉。

叶北莚气得攥紧肉棒,“你真是皮痒了。”

景楠卿眼神一沉,道,“给你条鞭子,你舍得抽我么?”“舍得!”

他说,“那我这就买。”

“唔!”鸡巴猝不及防被纳入,男人哼出声。

叶北莚骑在肉棒上,狠戾地进出,“你还敢买!”

她故意骑得又快又重,发泄心中怒火,殊不知她越泼,男人越爽。命根子埋在水穴里,男人微眯眼睛享受,莚莚,太棒了。

叶北莚双手向后撑在男人贲张的大腿肌肉上,晃着奶子上下套弄肉棒,把水嫩的肉洞暴露给他看。他特别想扶着圆润的翘臀,剥开肉穴尽头的小花核,为情事加码。

“啊……啊!嗯……”叶北莚双手揉捏乳房,不住地在肉棒上颠动,纯心把他当做了按摩棒,不投入感情。

她扬起脖颈,露出优美的曲线,急速耸动,逼口夹着肉棒抬起又沉下,臀瓣啪啪打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要到未到的感觉最是蚀骨磨人。景楠卿从最初的舒服到后面的不知餍足,被逼到要发疯。

他配合她的动作向上撞,跟她商量,宝,你帮我解开好不好。不好。

叶北莚抠着奶头,摇得越来越密。穴道翕张,温柔包裹着肉棒,拚命嘬吸龟头。嫩肉水波似地围过来,景楠卿特别想抱着人屁股大开杀戒,好好给彼此解解痒。

“要么解开我一只手。我帮你揉揉逼。”

在床上听骚话,已经很习惯。叶北莚笑,才不受他蛊惑,反而被提醒般,挪开乳房上的一只小手,剥开夹着鸡巴的肉片,在尽头摸到肿胀的小核。

她含着指头,用口水润了润,然后并起两指揉上蒂头。姑娘扭着水蛇腰骑在鸡巴上,揉奶玩穴,斜着眼睛睨身下的男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景楠卿仰头看她,桃花眼湿漉漉,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哀求地看主人。

他诱哄着和他商量。

叶北莚就是改不了心软的毛病,看着他这表情,就受不住。干脆又转过身去。

肉棒没有抽出,就这么被肉穴围裹了一圈,景楠卿嘶吼地叫出声。

他看着姑娘把蜜桃般紧致浑圆的屁股翘给他,上下起伏地吞吐肉棒。始终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她吃不下。叶北莚扶着他膝盖,做最后冲刺,急促又粘腻地叫着,缩着小腹卷着鸡巴往里吸。

每次都落在不同的地方,让大龟头碾压过阴道每一处敏感,哪里痒就往哪里坐。

视觉的刺激加速了快感的攀爬,景楠卿看着眼前的淫靡,好想伸手摸一摸。

平时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肉洞被肏成了他的形状,堪堪围住鸡巴。

叶北莚哼哼着要到了,就是还差那么一点。她故意撅起屁股,只含住龟头,入得很浅却很快,让龟棱在每一次抽插间剐蹭阴道,让龟头撞在G点上,加速快感的迭加。

“嗯哈……啊……啊……”

淫水儿顺着交合的缝隙落入男人阴毛里,景楠卿眼睛通红,咬着牙暗自使劲。

叶北莚最后一下重重套在鸡巴上,顶着骚心研磨。

就差一点了。

她揉掐着阴蒂和乳头,碾压圆润的龟头,使劲往下坐,频率比不上男人的,但聊胜于无,没几下,就泄得丢盔弃甲。

绞咬肉棒的甬道收缩再收缩,突然毫无预警痉挛,然后姑娘颓然跪在他腿间,停了动作,指甲都抠进他肌肉里。

“嗯……啊……”

叶北莚往前爬,啵一声吐出肉棒,爱液淋了他一身。她倒在床上缓神,看到景楠卿的脚踝已经渗出血。顿时真的有点心疼了。她喘着粗气,跪坐在床上,帮他解开脚上的绳套。

回头又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

甫一自由,景楠卿挺着肉棒就把她按在床上,抱着屁股插进去。

疾风骤雨般耸动,叶北莚摸着他手腕上的勒痕,一遍又一遍。景楠卿反手与她十指相扣,问,“心疼了?”

姑娘别过眼,不去回答。

他几乎把她挤成一团抱在怀里肏,撩过她脸颊的碎发,“我特意买的红色绳子,配你皮肤。”

刚涌起的愧疚登时荡然无存,叶北莚拧着眉毛瞪他。景楠卿先送上湿吻,撬开齿关,含着舌头和下唇舔弄一番,稍微解了馋。

然后捞起一旁的绳子,绑在叶北莚乳房下沿,拧着绳结沿小腹向下。

他边肏边绑,丝毫没有弄疼她。

整个一根填满穴道,汹涌地抽拉。穴肉拥簇着吸上肉棒,他停下手中动作,“还没吃饱?”

叶北莚骂了一句,变态。

变态笑着将绳子另一端重新绑在自己手腕上,他拉动一下,她的大奶就颤出乳波。

“又美又骚。”景楠卿赞叹道。

甬道刚过高潮,受不住这激烈的肏干,没几下,姑娘就哼着求饶,淫水又兜头淋上龟首。

景楠卿一把抱起她向后仰躺在床上,让姑娘趴在他身上。他向上碾磨着肏干,恶意收紧了手中的绳子,叶北莚被勒得肋骨都泛起红痕,疼,轻点,轻点。

两团乳肉更加突出明显,景楠卿嗓音喑哑,“宝,这条绳子是这样用的。”

叶北莚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条绳子,因为那晚,她又被狗男人干到腿软穴翻,累到下不了床。

至于第二天,她看到景楠卿手腕和脚踝上的痕迹,竟然心生爽感。

她摸着男人的手腕,问,“你说要买鞭子,是真的?”===============================

【番外 2 茶庄】离我老婆远点(微微H)

“爸,您再自然一点!”

叶北莚从屏幕后走到灯光下,帮景泽整了整衣领,“您想想,平时店里来了客人,您怎么招呼的?”

景泽说,嗨,那个简单,老李啊,大刘。

“差不多,一样!”叶北莚说,在直播间嘴要甜,家人们,宝宝们,多喊喊。

景泽面露尴尬,搓着手,半个老头子了你让我喊这个……叶北莚调了灯光,又升高了手机架高度,用前置摄像头看了下角度,重新把景泽推到手机面前,“热情些,家人们一二三上链接,再练习几遍,今晚咱们争取开门红!”

“先吃点水果,歇一会。”陈洛端了一盘子西瓜跨进前面店里。景泽好算松一口气。他抹着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一屁股坐在桌子旁,边扇风边说,让我搞直播带货,这不是赶鸭子上架。

叶北莚咬了口西瓜,“爸,您看隔壁小两口生意红火,不眼馋?”

一提到这个,景泽又唉声叹气,说什么老了不行了后生可畏之类的丧气话。

“您要是真服老了,那不就应了景楠卿的话了,难不成您真想把茶庄关了颐养天年去?”

“那不行!”景泽摘掉花镜,中气十足拍了桌子,“我偏要把茶庄重新做起来,给混小子看看。”

叶北莚凑过来,冲景泽竖起大拇指,“这就对了!我们就让景楠卿刮目相看。”

景楠卿刚进门,就听一老一少在那编排他。他擦了下鼻尖,讪讪过去,低低叫了声爸。

景泽哼着转向一边,拿起叶北莚给他准备的逐字稿,查看直播商品。

叶北莚冲他扬了下巴,景楠卿马上心领神会,伸出手接在她嘴边。叶北莚吐出几枚西瓜子,说,“我已经和隔壁茶庄谈好了。未来联合直播,他们家客群偏年轻,我们产品主打中高端。长短相补,一起把白象山的品牌打响。”

景楠卿用拇指擦蹭了下她嘴角的西瓜汁,笑说,你这是打不过就加入。

叶北莚白了他一眼。

“挺好。最近新能源项目,翊翎领投,我听说你要跟投。”叶北莚说,“你都看出来了,打不过就加入咯。”

时值初春,头采绿茶刚下来。

两人正聊着,陈洛那边招呼客人进店挑茶叶礼盒。

萧绪允余光瞥到在角落里一边吃西瓜一边打情骂俏的两人。他收回落在礼盒上的目光,摘下墨镜,回身礼貌道,“景总,真巧。”

闻言景楠卿放下西瓜,抽来湿巾擦了擦手,勾着嘴角站起身,“我爸的店,萧总日理万机,怎么有空过来这穷乡僻壤。”

萧绪允环顾四周,把玩着手里的墨镜,“白象山可不是穷乡僻壤。我几乎每年都来这踏青。”他看向叶北莚,“毕竟去年我还在这里偶遇了您太太。”

叶北莚坐在景楠卿身后,心神微窘,垂下了头。

那后来再见萧绪允,他曾问她,景楠卿不是你老公么?叶北莚惊慌失措说那是我老板。三百六十五天一转眼,他真成了她老公。

景楠卿挡住萧绪允投向叶北莚的视线,走过来,热情地问,萧总看好哪一款了,今天送给你。

萧绪允穿着黑色运动长裤和黄色连帽卫衣,双手插兜,定定看着景楠卿,“无功不受禄,总不好意思白拿你的东西。”

景楠卿低头笑了下,满不在乎抬起眉眼,“老爷子的东西,你拿走我买单。至于我的东西——”

“你什么都拿不走。”景楠卿上前半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顿说。

萧绪允扶了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突然哈哈笑起来,景总,听说你们家有特供的头采,外面买不到,来一盒吧。

景楠卿咬着颊边软肉,半笑不笑,你小子真识货。

萧绪允接过茶叶,说,“我一向是最识货的。”

入夜,景楠卿在楼上就听到下面热闹的人声。明明只有他爸和叶北莚两个人在忙直播,姑娘硬是靠一己之力用热情渲染全场,隔了楼板都能听到她卖力的叫卖。

倒显得老爷子业务生疏。

他拉开阳台门,倚在围栏上,弹了下烟灰,摇着头笑。老爷子卖了一辈子茶叶,还不如个门外汉小姑娘能说会道。

正式领叶北莚回家见父母时,叶北莚就问过茶庄的事情。她说你做投资市场,想扶持起来一个茶庄易如反掌,你与其和爸爸冷战不如想怎么帮他。景楠卿说他老顽固,没法沟通。叶北莚说,非不能,乃不为。你不帮,我来。

然后她真的和做项目一样,找遍资料,又和景泽聊了好几个通宵,拿出一套方案。她也不知道行不行,但既然茶庄已经走到谷底,管他东南西北再迈一步,就走出来了。

也因为这事,陈洛心里天平又朝叶北莚斜了过去。景楠卿说和叶北莚一比,他不像亲生的。陈洛背了叶北莚跟景楠卿讲,姑娘嫁到我们家,就要给人家安全感。人叫我们一声爸妈,我们就要把人当亲闺女。不然这么好一姑娘,凭什么嫁给你。

景楠卿,“这话说的,长得帅,有钱又专一,人夫该有的优点我一个不落。”

陈洛啪给了他一脖颈,“开口闭口提钱,你能找到老婆真是烧高香。”

猩红在指间闪烁,景楠卿想到这些,笑容都变暖。他按灭烟头,双手迭在围栏上,仰头看向星空。

月朗星稀。

极少情况才会抽烟,只是和叶北莚在一起后,动心的频率越来越高,急需尼古丁平抚。

结婚后,他竟然体会到了恋爱的感觉。想到她待会就上来,和他一起共度难得清闲的假期,景楠卿就控制不住心跳。

咔哒,叶北莚拧了门锁进来。

一下子松垮下来,仰面躺在床上,连声喊累。

身边床榻凹陷,男人坐过来抚着她额头碎发,低头望她,“那就不洗澡了,直接做,嗯?”

叶北莚打掉他的手,腾地起身,摩挲着被屏幕烘得红热的脸,“今晚销售额不错,卖了三十万。爸特高兴。”

她手撑在床上,扭身看他,“今天你和萧绪允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告诉他离我老婆远点。”

叶北莚啐了声,神经,轻怕他一下,我问正经的。

“真的。”景楠卿摘掉她眼镜,望着她双眸,“男人最懂男人。就他看你那一眼,我就知道他没死心。”

“他又没要干什么。”

“他还想干什么?”从叶北莚嘴里听到萧绪允三个字,景楠卿就已经很不爽了。他欺身上前,双臂拢在她身侧,“他对你表白过没有?”

叶北莚故意拿乔,坏笑着偏不说。

她娇羞低下头,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颈,看得景楠卿心头狂跳,连带着胯下也充血肿胀。他抬起她下巴,惩罚似的咬上,“有没有?”

叶北莚伸臂揽上他肩膀,仰首回吻他。四瓣嘴唇碾磨辗转,勾扯出银丝。他把她的嘴唇舔得晶亮,揉着乳肉,低声问,“到底有没有?”

“嗯……啊……”叶北莚把乳房往他手里挺,软着腰身塌在他怀里,媚眼如丝,拉长了语调,“有……”

这一个字,火上浇油。

景楠卿剥开她开衫,推高文胸,倾身含住一枚乳珠,拉扯撕咬。叶北莚又疼又爽,抚摸着胸前的短发,抱着他往乳沟里按。

景楠卿吃了会奶子,低喘着抬头,搂住她侧腰,把人带倒。两人呼吸均是急促沉重,彼此视线缠绕,忽然就又粘到一起,翻滚着拥吻。

边吻边去拽脱对方身上的衣物。景楠卿洗了澡,只穿了一层家居服。叶北莚急得解不开他的扣子,干脆从领口一扯,纽扣哗啦啦滚了满地。

景楠卿笑说今天这么饿?说着手伸进了姑娘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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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3 首尾】想射宝的逼里(H)(69➕粗口)潮湿的肉片覆上温热干燥的掌心,叶北莚嗯了声,扭着腰身绞咬他的手,按着他肩膀翻身压在他上面。

男人抠了几下花穴,探入一指,故意插出水声。

叶北莚夹着他的手,指甲划过他喉结,说,“他说他在追我。”

“撕哈……啊!”穴内猛地又加入一指,狗男人不给她适应时间,并起两指在穴内兴风作浪。

骨节分明的长指插进甬道,专门往敏感点上抠。抽了几下,她就溃不成声,啜泣着说不要了。

景楠卿伸进去三指,把穴道完全撑开,让她骑在他手指上下沉浮,“这么爽,怎么就不要了。”

他沉着脸,一下子撕开她内裤,拍拍小屁股让人转过去。叶北莚趴在他大腿上,肉瓣哆哆嗦嗦兜不住花液,朝男人的脸敞开花心。

“嗯……啊!景……”

湿热的舌尖闯入肉穴,她登时叫出声。

景楠卿双手向两侧掰开阴唇,故意舔得啧啧有声,边吃边问,“萧绪允还说过什么?”

“没……嗯嗯……啊啊啊……别,那里不要!”

男人腾出一只手摸到花径顶端的小核,压在指腹下,左右晃动。他咬着穴揉着阴蒂,再问,“真没说别的?”

“没有……”叶北莚抽泣着,不知是被他手指奸得太爽了,还是被问得委屈。

“真没有。他约我去植物所看花,然后就说在追我。”“还一起去看过花?”

景楠卿撤出舌头,摸着眼前娇艳欲滴的肉洞。他知道开关在哪,越摸水儿越多,流了他满腿。他轻扇了下翘臀,“你怎么回应的?”

叶北莚主动往后套弄着长指,“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某个狗男人。虽然在吵架,但是狗男人发烧了,我下了萧绪允的车,就把狗男人带回家了。”

景楠卿愣了下,随即笑了。他越插越快,把花穴插得汁水淋漓,“你那时心里还有我?”

叶北莚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把景楠卿魂都吸走了。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睡裤,急躁地放出肉棒,挺在姑娘眼下。迫切地想要明确什么。

他在后面又舔又插,手口并用伺候着她,低声下气求道,“老婆,你帮帮我。”

叶北莚弹了弹硬鸡巴,撅着屁股让景楠卿继续手上的活,她也没闲着,握住阴茎,从根部往上缓慢撸动。

小手微凉,正好给充血的肉棒降温。景楠卿嘶吼一声,健臀紧绷,宝,用力。

叶北莚歪着脑袋打量着常在她身体内兴风作浪的丑东西。柱身脉络凸晰,红肿粗大,一手都握不住。掌心贴上那层薄皮,甚至感到脉搏旺盛地跳动。再往上是冠状沟和软钝的蕈头,她伸舌轻点马眼,卷走了一滴前精。

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东西,她难以置信这么硬的肉棒竟然有如此光滑软润的前端。

鸡巴不是直直一柱擎天,而是向小腹微上翘,带了弧度。每次抽拉间,龟棱和蕈头勾着敏感点,把她肏得软成一汪水。她稔熟他的一切,记着他的硬度长度,知道这么根肉棒搅进体内,是如何得爽利畅快。

想着,逼里就痒。

景楠卿不知老婆心里的毛边边,就是感觉当她低头含住他时,他指间的穴肉一缩,又一波爱液被推出。

叶北莚像是舔棒棒糖一样,用馥软的小舌缠着冠状沟打圈,边舔边揉鸡巴,小手越缩越紧。

景楠卿受不住,重新用嘴兜住小穴外面,她咬得重,他舌头就插得深。她吐出半根鸡巴稍微喘口气,他就浅浅地在穴口吸吮。

叶北莚把口腔做成真空,收着脸颊裹住肉棒,小脑袋上下晃动。她收起牙齿,用水润柔软的黏膜贴上肉棒不住套弄。

男人咬得激动,干脆将逼口整个含住,口渴似的大口大口吞咽淫水。

景楠卿喉头滚动,又咽下清甜的爱液。恰逢姑娘牙齿不小心刮过肉眼,他尾椎一麻,摸着她屁股,“轻点。”

嘴上说着要人轻点,胯下却暗自用力往她嘴里送。

叶北莚呜咽着摇头,却拧不过男人,到底被他把鸡巴顶到了软腭上。

龟头甫一触到柔软的喉咙,就兴奋地打颤。景楠卿掰开浑圆的臀瓣,含了口爱液,从菊穴往会阴舔。

“嗯……”没想到他竟然又碰那,叶北莚一哆嗦,上下一起瑟缩。

景楠卿爽得差点交代在姑娘嘴里。

顶着深喉往里进,叶北莚摇着头要吐出来,他舍不得,拔出来半根。

她用舌头勾着玩了会,吐出肉棒,含住下面的子孙袋,小心翼翼舔弄。

景楠卿太意外了,咬着阴唇使劲往上挺肉棒。叶北莚一手撸着肉棒,一手捧着阴囊慢条斯理地舔,但景楠卿受不住这节奏,他用舌头顶着敏感点,狂风骤雨般撕咬。

叶北莚彻底乱了节奏,吐出嘴里的东西,只是攥着鸡巴,挺着双乳,咿咿呀呀地叫。

感受到引道的痉挛,男人加快速度,就着甬道不规律的夹咬,再一顶一送。

一片清亮的液体从穴道深处喷出。

“嗯……啊啊啊……”叶北莚不自主捏紧了手里的东西,闭着眼睛仰头哼哼。

景楠卿担心楼下的父母听了活春宫,起身把正高潮的姑娘抱在怀中,换了两个手指插进她嘴里,让她咬着,弱了声音。

叶北莚站在极乐顶端,不知所然,撅着屁股泄了个彻底。嘴里含着沾染了自己味道的手指,她睁开眼睛,喘息着。景楠卿握住她的手,带着一起撸动肉棒,亲亲她耳朵,“宝,你差点把我捏射。”

叶北莚低头看去,蕈头从她虎口中探头探脑,吐了一口透明的液体。

男人舔着她耳后的软肉,“我不想射你手里。”

“那……”叶北莚被动地摸着男人的性器,思路跑偏,“你想射哪?”

景楠卿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抬起她屁股放在鸡巴上,一寸寸下落。

他看着刚高潮后的小穴,贪婪费力地套在肉棒外,慢慢吃下一整根。

性器完全结合,她坐在他怀里,背靠在他胸前,张开双腿让他揉着小核和乳头。

她微侧额,寻找他的唇角。

景楠卿主动把自己喂给她,耸动着往上插,用气声,把夫妻间的小情趣说给她听,“想射宝的逼里。又软又湿,一进去就受不了。”

叶北莚嘤咛一声,不熟练,但是大着胆子回应,“受不了了,然后呢?”

景楠卿一把将人推跪在身前,按着腰眼挺直身子往里撞,“想干你。想一直和宝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初春的夜,已然升温。

春潮涌动,月照半檐。

圆月照在葱郁森绿的茶田上,照到茶庄红色琉璃瓦上,照到窗帘半掩的老宅里。

一双璧人红鸾帐暖,风光无限,纠缠在一起,模糊了夜与昼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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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4 棋逢对手】(H)(办公室口交)

下属刚从客户那吃了闭门羹,转身就给景楠卿打电话。“景总,碰上硬茬了。那个叫叶北莚的,太能抢项目了。她甚至放话说,想要把这个客户拿下,除非从她尸体上跨过去。”

景楠卿握着手机,站在办公室窗前。窗下槭树绿了又红,好似秋天里的一团火。

“资本市场这么多项目,她眼光准手段辣,只要看好的总要掺一脚。我原来只是听说,第一次正面交锋,我可算知道为什么人送她外号玉面罗刹。”

“那就比谁更狠。”景楠卿凌厉的目光看向远处,深吸一口气,“这次的赛道,叶北莚不熟悉。抓紧做功课,别让她占了先机。”

“好的。”小伙子恹恹的声音终于恢复一点生气,“我稍后到了公司把最新方案拿去请您过目。”

叶北莚和景楠卿的助理打了招呼,直接走进他办公室,看见男人站在窗前的背影,她收了脚步。

用后背关上门。她拎着中古糖果蓝Brikin包,穿着阔腿淡绿色西服套装,定定站在那里。

景楠卿微侧肩看到来人,转身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嗯,对,先这样,一会见。”

收了线,他嘴角噙笑朝玉面罗刹走来。

什么都没说,先拦腰按进怀里捉着嘴角亲吻一番。

叶北莚被吻得气喘吁吁,推着他肩膀,娇嗔道,“唇妆都花了。”

不说话时,气场两米八。在景楠卿面前一开口,杀伤力全无。景楠卿看了裤筒下露出的高跟鞋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摘下鞋子,捏着被桎梏了一天的小脚。

小脚趾侧面泛了红痕,他捏上,仔细查看,确定没有破皮。又曲起手指,用关节顶压脚底穴位。

“唔……”叶北莚舒服地哼出声,侧靠在他肩膀上,任他帮她按摩。

“今天怎么想着过来?”景楠卿脱去她西装外套。

“查岗。”

他轻笑,那满意你看到的么。叶北莚慵懒枕在抱枕上,嗯,助理还是那个小伙子,景楠卿你好无趣,放着那么漂亮的姑娘不用,暴殄天物。

“嘶……对,就是那。”叶北莚伸伸腿,“再重点。”景楠卿揉着她小腿肚,问,“你今天遇到鹮因的人了?”“嗯。”叶北莚闭上眼睛,随口答道,“很优秀,就是嫩了点。”

想到什么,她突然睁开眼睛,“又和你告状了?”

景楠卿笑起来。是,莚莚你可真厉害,在圈子里都气哭好几个姑娘了。连小伙子都扛不住你。叶北莚说,职场不相信眼泪,用实力来跟我掰手腕。

她用脚尖踹踹景楠卿,“还是鹮因的老板直接出马吧,棋逢对手才有意思。”

景楠卿握住她脚踝,顺小腿往上摸,俯下身子,口吻危险,“我怕把你弄哭。”

叶北莚一把扯过他衬衫衣领,俊颜倏地在眼前放大。她伸舌缓慢舔了下麦色的酒窝,斜睨着男人,“谁会求饶,还不一定呢。”

“嗯,宝……啊……”男人仰着脖子,艰涩地喘息,双手抚摸着姑娘的发顶。

景楠卿上身端庄整齐穿着衬衫,坐在办公桌后面,下身长裤也未脱下。却解开了腰带,单单释放出巨物。

油亮的阴毛里伸出狰狞的肉棒。

此刻姑娘正跪在他腿间,丰唇包裹巨硕,上下晃动脑袋不住吞咬性器。

她光着小屁股,跪坐在小腿上,上身只穿了白色内搭。倾身向前时,两团奶子晃晃悠悠,乳沟深陷,赤裸裸露给男人看。

叶北莚抬眼瞄了下男人,双手边撸着肉棒边在嘴里含咬。景楠卿垂首就见她猫一样的眼神勾着自己,嘴里明明吞不下,还饥渴地含着鸡巴。葱白的十指搭在青筋肿胀的性器上,对比分明。

口了一会,叶北莚觉得嘴巴酸,吐出性器,上下搓揉,跟着他一起呻吟,“嗯……痒……”

景楠卿想拉她起来,她偏要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躲在他脚下。微凉的小手环着鸡巴,收缩套弄,她眼神看着他,在他注视下,伸出舌尖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最后在肉眼上扫过。

“嘶哈……”景楠卿抚着她脸颊,挪不开眼,抖动着鸡巴,宝,再来。

叶北莚不想给他痛快,只是浅尝辄止用嘴唇包裹着顶端,再也没有深入。

刚吞进去半根,她就把鸡巴吐出来,再揉。把一整根肉棒搓得又硬又长,然后浅浅含着蕈头在口腔里打转。

反复几次,男人先受不住,咬紧牙根,不住往上耸动。叶北莚捏住阴茎根部,笑问,想要什么?

风水轮流转,真是教会了徒弟馋死师傅。景楠卿额角沁出汗珠,说,咬我,宝,想让你咬我。

她真亮出牙齿,虚虚朝肿胀的肉棒咬了一口。

“啊!”景楠卿点了她小鼻尖,调皮。老婆,求你。叶北莚眨着眼睛,这可是你先求我的。

是。景楠卿心服口服。

下一秒,助理敲门进来,“景总,麻烦文件签字。”身下的性器骤然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直抵深喉。景楠卿头皮都爽得发麻,颤了一下。

“您身体不舒服么?”助理贴心地问。

“……没。”

姑娘小舌灵活无骨,绕着肉棒画字母,上下左右地缠。口腔越收越紧,肉棒紧握感极其强烈。

景楠卿握着钢笔的手腕都在抖,轻咳了声,左手伸下去想制止叶北莚。

叶北莚藏在桌下听到助理和他讨论工作,更来劲,小嘴嘬吸着龟头,无声却刺激。舌尖甚至推开软肉,微微陷入马眼,把他情不自禁流出的前精尽数吞下。

她故意让龟头顶上喉咙,用软腭去磨蹭,还做出吞咽的动作。软肉拥簇着包裹肉棒,活像是不从鸡巴吸出一管精液就不罢休一样。

景楠卿喉头发紧,助理又和他请示明天安排,他喑哑着嗓音,再说。

助理诧异。跟了景楠卿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对工作如此漫不经心。

“景总,明天下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您”

“我知道了。”景楠卿闭上眼睛,无奈又睁开,“你先出去,我还有事。”

肿胀的鸡巴撞在喉头,她生理性干呕,而喉咙肌肉的涌动又给性器带来别样的快感。

助理刚关上门,景楠卿一把拉起叶北莚,翻身将姑娘抱坐在身前。

“唔……”叶北莚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串在了鸡巴上。利剑入鞘,肉棒回到熟悉的禁地,破开软肉,撞到宫口。双手掌住两团浑圆,景楠卿挺胯抽插,“敢玩我,嗯?”“是……是你……啊啊……”叶北莚扶住桌子边缘,被摇得风雨飘摇,“是你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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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5 圈套】(H)(精液弄脏文件 + 办公桌后入)

男人踹开身后的转椅,带她站起,将她压在桌上,从身后凿入。

“嗯……哈……”两人异口同声呻吟。

后入阴茎插得极深,景楠卿又放慢了速度,故意拉长快感,又让叶北莚想要却求而不得。

他掀开白色小衫,退出半根鸡巴,向下看。极其缓慢将湿亮的肉棒肏进穴里,啪一声撞上翘臀。臀肉像果冻般颤了颤。景楠卿食髓知味扯出一整根肉棒,只留鸡蛋大小的龟头嵌在逼缝里。

小穴馋得直流水儿,软肉围着肉棒不住挽留。

用拇指和食指分开肉片,他又狠厉地肏进去。一整根火热连皮带褶喂进穴道。

“好胀!”叶北莚上身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承接男人的伐挞。

“胀了才舒服。”景楠卿狎玩着软香的乳肉,舌头伸进她耳廓,喘息着撞上穴道。

肉体拍打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显得清亮淫靡。

五指压在乳房上,捏揉又展平,景楠卿边肏边问,“舒服么?”

“……嗯。”

最近工作太累,叶北莚来找他也存心想找刺激,想用一场酣畅的性事驱赶焦虑和疲乏。

“待会再喂你一次。”男人像狗一样舔着她得耳朵,下身不住耸动,次次将阴茎整根送入。

“不……不要了。”叶北莚摇头,“晚上,你又要……”“晚上是晚上。”

景楠卿坏笑着说,“白天是白天。”

“晚上是夫妻,白天可是竞争对手,不能搞混了。”蕈头找到内壁上的敏感点,碾压打转,景楠卿掰开她一条长腿挂在臂弯,方便加快进出,“这理论和你学的,景太太。”

叶北莚浑身出了薄汗,被压在桌上入得爽利,干脆连小衫都穿不住。任后面男人肏着,她起身兜头脱掉最后一件衣服,扔到文件上。

姑娘光着身子趴在办公桌上,男人幸福得想仰天长啸。他控制不住,鸡巴又肿了一圈,钻进穴道里就不肯出来。

他挤着往前肏,汗水落在她光洁的后背。叶北莚抓皱了手下的文件,一个劲说慢点慢点。

啪啪。景楠卿将胯骨拚命撞在她屁股上,“太骚了,慢不了。”

甬道开始不规则收缩,他闭上眼睛猛干了一会,射意爬上尾椎。

男人抽出阴茎,将她翻过来。

叶北莚坐在桌子上,屁股下就是他刚签了字的文件。汩汩春液洇湿了字迹。

景楠卿掰开她双腿,撸了几下阴茎,分开肉片,插入粉鲍。“嗯……啊……”叶北莚双腿挂在他腰侧,抖着两团奶子,叫得期期艾艾。她仰躺在桌上,腹下葱郁的阴毛里不住进出一根肉棒。

阴茎推开层迭的软肉,撑开所有褶皱,把她骨子里的骚和痒都榨出来了。

她捧着乳房,捏着乳头,蜷缩着脚趾寻找即将到来的巅峰。景楠卿感受到她的战栗,虎口掐在柳腰上,箍出红痕,拚命做最后冲刺。

“啊啊……又……”叶北莚泣不成声,“又泄给你了……”姑娘绷紧身体,又颓然软成一片,景楠卿抵抗着阴道的嘬吸,负隅顽抗。大拇指揉着颤抖的小核,他柔声问,“高了?”

……

叶北莚夹着他劲腰,流出一股水,桌面上黏腻湿滑一片。此情此景,就连圣人都忍不住。景楠卿走到临界值,抱着爱人疯狂耸动,鸡巴没有技巧次次撞到深处,在甬道的水波般的涌动下,彻底溃败。

“都……都射给你……嘶哈,啊……”男人趴在她身上,压着乳肉,一下下地往里顶。

恰逢此时电话响起。景楠卿按下免提,对方说,景总,文件您过目了么?

景楠卿扫了一眼还在翕张的花穴下的纸张,“嗯。”“最后那个条款您看看,我突然想起来有些问题。”他不情愿抽出阴茎。登时两人的体液都从细缝里流出,染上文件。景楠卿想从她臀下抽出纸张,手上使了力气,文件却丝毫不动。

他抬眸询问地看叶北莚,她小腹用力,穴口吐出一团白浊。姑娘敞开大腿面向他而坐,扭着身子故意让精液弄脏文件。他轻扇她小屁股,对话筒说,“再发一份电子版给我,文件我找不到了。”

“好。”

对方那个字还没说完,景楠卿就迫不及待挂断了电话。他搂过淘气的姑娘,舔着她唇瓣,“还想挨肏是吧?”叶北莚从桌上跳下,捡起内裤,抬起一条腿,还挂着精液的穴口若隐若现。

“腰疼。”她说。

景楠卿看着她在面前穿衣服,侧首拿起那份文件,苦笑,然后扔进碎纸机。

她系着扣子,“刚才……那份文件我看到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

“不想胜之不武。”叶北莚从后面揽上他脖颈,“所以,你们赶快更改条款,不要被我趁虚而入。”

景楠卿舔着锁骨上的手指,“你算是用美色行间谍之事么?”叶北莚拍拍他脸颊,哼笑,“谁让景总管不住下身,中了圈套。”

他握住胸前的手,正色道,“宝,再回来鹮因吧。两个公司,我分身乏力。你回来帮我,强强联合,业务也能做更大。”

叶北莚直起身子,将碎发别在耳后,弯起小腿提上高跟鞋,“我说过,白天见,晚上见,会腻。”

她拎起手袋,走到门边,恰巧有人敲门。

叶北莚回首笑了下,“我在楼下咖啡厅等你,一起回家。”随即越过来人,优雅自信地拐出办公室。

小伙子看着叶北莚背影,好半天回过神。

他抱着电脑进来,“这!这不就是我刚和您说的玉面罗刹!”“嗯。”景楠卿示意他坐,“新方案带来了?”

“景总。”小伙子百思不得其解,“她好像说……要和你一起,回家?”

“到底说方案还是说她!”景楠卿不耐烦吼了一句,小伙子忙紧了紧皮肉,打开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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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6 新生】边肏边喂奶(H)(沙渺VS胡侃)第一百次抱起哭叫的宝宝,胡侃翻身拍亮小夜灯,赤脚在地板上悄声走来走去。

他托着儿子的小屁股和小脖子,轻柔搂在怀里,哼着儿歌满屋溜达。

婴儿粉嫩一团,蜷缩在父亲怀里,得到慰藉,渐渐停了哭声,却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他。

胡侃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半小时前,沙渺刚喂了奶,娘俩沉沉睡去。这才没多久,崽子又嗷嗷啼叫。不舍得沙渺操累,胡侃轻手轻脚下床哄着孩子。

“小子,大半夜,不许睁眼,快睡觉。”

小婴儿非但没被吓着,反而冲着老父亲咯咯笑了。

这一笑,胡侃心都化了。

他无奈,跟儿子小声商量,“你吃饱了也该睡觉了。乖,解放解放你老爸。”

粉团子抗议般,又啼哭几声。胡侃赶紧抱着他走向客厅,“嘘,小点声,别把妈妈吵醒了。妈妈白天晚上的照顾你,太累了。”

小胡警官和儿子奋战了一个小时,终于把孩子哄睡了。待他小心翼翼将崽子放到小床上时,已经快三点。

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掀开羽绒被,搂着沙渺躺下。自从生了孩子,接连又是哺乳期,沙渺的觉被扯得稀碎。身后一具温暖的身体将她包围,她哼哼着翻了个身,在胡侃怀里找到舒服的地方,蹭了蹭。

胡侃抬腿夹住她微凉的小脚,用体温暖着。

“嗯……”沙渺哑着声音,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还早,再睡会。胡侃轻吻她发顶。

“好胀。”沙渺在他怀里翻滚,把胡侃撩得气喘吁吁。他手伸进老婆睡衣底下,罩在丰盈上,轻触,“嗯,涨奶了。”

沙渺困倦极了,又不得不爬起来吸奶。她从胡侃怀里挣脱坐起,好半天醒不过神。

突然委屈涌上心头,她靠在床上小声哭出来。

胡侃拥她在怀,吓坏了,“渺渺,怎么了?”

沙渺本就有敏感娇气的小性子。生产后心里弯弯绕绕更是走不出去,时常想着想着,就认死理,觉得万念俱灰,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她也不想这样,但就是控制不住。

“我好丑。”她捂住脸,抽噎着,“腰上的肉一直减不下来,胖了好多。”

“你还在哺乳期,减肥影响身体。”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儿子!”沙渺锤向胡侃,“为了让儿子喝母乳,不让我减肥。”

胡侃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你要是太累了,我们就换奶粉喂养。你心情好最重要。”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自私的妈妈?”

“不会。”胡侃搂紧妻子,揉着她腰间的软肉,“妈妈都是超人,你很伟大。”

“那我是不是没有魅力了?”

胡侃更是吃了一惊,这话从何讲起。沙渺哭着说,那你为什么都不碰我了。

胡侃憋了半天,“我……我怕你不让。”

儿子刚满月,我就提要求,怕你又骂我精虫上脑。

沙渺搂着他脖子,“那你是不是精虫上脑?”

……

“是。”

“我就知道!你就是想上我,一点不珍惜我。”沙渺又哭了。胡侃觉得亲亲老婆在给自己挖坑,他劝哄着沙渺,你还是那么漂亮,一点没变,我爱你,和孩子无关。

沙渺稍微恢复点理智,觉得刚才有点胡搅蛮缠。寂静深夜,她也说不清自己想什么。索性下床,说去吸奶,不然过会胸硬得跟石头似的,又要乳腺炎了。

胡侃一把将人带回怀里,抱着让她跨坐在腿上。

沙渺面对胡侃,乳尖隔着睡衣擦蹭着他。

“别吸了。”胡侃小心地抚摸乳肉,“喂我吃。”

说罢,扯开沙渺睡衣。指腹捏着红肿的乳头,稍一用力,一线奶液滋了他满脸。

“轻点。”沙渺嘴上埋怨,却抱着他脑袋,将乳头往他嘴里送。

他学着婴儿吃奶的样子,舌根压上乳晕,将乳头整个含住,不住吸吮,汩汩甜美的乳汁沁入咽喉。

暗夜中,他抬眸柔情注视妻子,大口吞咽,舌头绕着乳头打转。

沙渺小声哼哼,不同于儿子吃奶的感觉,又酸又痒的触感从乳尖传来。

他刺激出了奶阵,越吸奶水越足,她乳房也逐渐变得松软。胡侃抓捏着乳肉,舔舐奶头,吸得啧啧有声。

“别吃光了,给儿子留点。”

“让他喝奶粉去。”

胡侃毫不留情,吃完了一侧,又拱到沙渺胸前,叼起另一个乳头。

唇齿抿着红润的奶头,身下轻摆,刺向凹陷的缝隙。他抬起头,意犹未尽舔着唇角,双手掌住两团乳球,抓揉亵玩,声线走低,“以后每晚都喂我好不好?”

沙渺摇头,不好,别跟儿子抢食。

暗红色睡衣凌乱搭在白皙的胴体上,两个奶子半露在空气中,随她动作轻晃。

“看他含着你,我早就不爽了。”

胡侃不断刺激着乳晕,一股股奶阵喷到他身上。他脱了两人衣服,胸脯相贴,浑圆滚着奶水碾压在他胸前。他收紧手臂,用胸肌去蹭她的,登时,两人浑身尽是黏腻湿滑和香甜。

他沾了满手乳汁,探手摸向她身下。不出意外,又一股水打在他手上。

爱液混着乳液,淫靡又催情。

胡侃又张开手,让沙渺看着,一根一根勾舔手指,“渺渺真甜。”

“……嗯……不。”沙渺趴在他身上,浑身湿淋淋,说不上是汗水乳汁还是淫水儿,流了他满身。

胡侃拍拍她小屁股,让她反身坐在胯下,往上顶了顶。沙渺娇羞,却也燥热难耐。她拢起一双奶肉,兜住肉棒。红枣似的顶端滋出乳白,把肉棒淋得通体油亮。

虽然当了妈妈,骨子里还是害臊的小姑娘。沙渺半遮半掩,羞涩又被情欲支配,尽量掩饰着腿间密处,夹着双腿跪在胡侃腿上,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放浪地用奶子夹弄男人的性器。

她捏着乳头,暗搓搓去蹭肉眼。一阵激麻从男人腰眼腾起,胡侃激动地抖了下肉棒,低声求她。

沙渺用乳肉套弄巨硕,用乳汁将肿胀的欲根洗刷得彻底。龟头垂下奶白色液体,她伸舌勾进嘴里。

胡侃在后面闷哼,抠进眼前的肉洞。

沙渺仰首呻吟,又不敢大声,怕吵醒儿子。

胡侃变本加厉,两指并齐探入肉穴,上下左右地插。含着长指的小屁股受不住,滴着水儿摇得越来越密。

“唔……嗯……”

指腹碾上内壁的敏感点,沙渺哼着说那里不行,却扬起脖子,失神叫出声,套着他手指偏往那住磨。

“别停。”胡侃晃了下肉棒。

生产完的穴道第一次闯入异物,她敏感地夹咬瑟缩,扭着腰艰难地重新用乳肉围住肉棒。

“嗯,啊啊啊……”

身下的手指越插越快,她声音破碎,说不行了不行了。小腹急剧抽搐,胸前乳汁四溢,沙渺掐着他大腿叫出来。快速抽插几百下,胡侃退出手指,一股清亮的爱液喷出。他立刻跪在人身后,用肉棒堵住了所有液体。

甬道嘬吸涌动,咬着鸡巴。沙渺泄了一半,没爽够。没来得及流出的爱液都被堵在了肚子中。男人不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喉咙嘶哑,赞叹着扶着臀肉向内冲刺。

“更紧了,老婆。”他捞起一侧乳肉放在掌中,“比没生之前更软更湿。你真的要了我的命,渺渺。”

胸前的两个红点不受控制喷出乳线,沙渺小腹,前胸,全是乳汁。

而胡侃还在揉搓乳房,让乳汁不住喷涌。

乳肉被握着,她就不自主收紧穴道,拚命挽留肉棒。粗长一根推开拥簇的软肉,闯入尽头,肆意伐挞。

许是父母声音闹得大了,本在安睡的崽子哇地哭出来。沙渺紧张,甬道又紧握住肉棒。胡侃嘶哈一声,啪地将性器嵌入姑娘体内,再也不想拔出来。

沙渺往前爬,“宝宝哭了。”

胡侃跟在身后一边挪着膝盖往前走一边肏干。她伏在小床边缘查看,他就抱着她的腰往肉洞里抽送鸡巴,完全没有想退出的意思。

“停,停下。”

胡侃摇头。

沙渺艰难地俯下身子,抱起儿子。而老公还肏在她穴里,不知餍足。

胡侃搂住她按在怀里,直起身子不住耸动,你哄他,我哄你。崽子哭得脸通红,沙渺心疼地抚摸他小脸,把崽子横放在臂弯,捧起一侧绵乳凑到小嘴边。

闻到奶味,小婴儿张开小嘴一把咬住妈妈,满足地吸吮起来。沙渺母性泛滥,裸露着一片白晃晃的胸脯,慈爱地给孩子喂奶,唇角带笑。

“啊!”

胡侃猛地抽出分身,正面抱住妻儿,不待沙渺反应过来,又肏入肉洞。

他含住另一侧奶头,跟儿子同步吃奶。边吃边往里撞,蕈头专往嫩处肏。

沙渺差点抱不住孩子,埋怨道慢点。

嘴里说着,却不住配合,在降落时狠狠坐在他跨上,被拔出时又缩着穴道不肯让鸡巴出去。

肉棒把穴肏得水汪汪,又软又滑。胡侃捏着她的腰,咬着乳肉往上抽送,渺渺,你也疼疼我。

“你跟儿子吃什么醋。”

“那本来是我的!”胡侃肏得飞快,“混小子也就吃这么几个月,等断奶了,他摸都不许摸一下。”

“嗯……别……”察觉他专往敏感点上撞,沙渺泣不成声,又,又要……太快了……

小粉团抗议似的,吐出奶头,又哇哇大哭。

沙渺怎么都哄不好,说是不是没吃饱。

她推胡侃,让他把另一边乳房还给儿子。

胡侃不情不愿吐出奶头,抱着人又是一阵猛干。

沙渺颠簸着,把爸爸吃过的奶头塞进儿子嘴里。小婴儿吸了吸,空的,没奶了。

登时又是一阵暴发。

沙渺手忙脚乱从胡侃身上爬下来,“给儿子冲奶粉去。”“他不是都吃了!”

“没吃饱。”

“为什么没吃饱?”

沙渺瞪他,明知故问。

肉棒还挺在胯下,生龙活虎,挂着浆,爽到半途却戛然而止。胡侃脸都紫了,“那我也没吃饱。”

“快去!”

沙渺心思全在儿子身上,不住安抚啼哭的崽子,“爸爸坏,爸爸把奶都喝了。别急别急。”

胡侃愤恨地从消毒柜里拿出奶瓶,你小子,给我等着!===============================

【番外 7 瑜伽】不想依附任何人(H)(破裤肏干+对镜雪糕插穴)

叮。

景楠卿拿起手机划开,微信好友给他发了条新闻,鱼总公司港股上市,一路飙红,鹮因或成最大赢家。那人说,恭喜景总,眼光毒辣。

同一条新闻,今天已经不知多少人发给过他。

每被恭喜一次,景楠卿就觉得被嘲讽一次。

这还是他第一次挣了这么多钱却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他打开冰箱,拿了根雪糕,撕开包装纸,边咬边往楼下走。副高肆虐,出了梅直奔四十度高温。

叶北莚躺在瑜伽垫上,伸展四肢, 肩头下的垫子上两片汗水洇湿的痕迹。

她坐了几个卷腹,翻过身做猫式舒展。

脊柱向前伸展,抬头挺胸向前拉,暂停片刻又一节一节从尾椎拱起后背,含胸低头,收起下巴。

景楠卿穿着清凉的半袖家居服和短裤,刚到一楼客厅,就看到妻子穿着荧光紫九分瑜伽裤和玫红色运动bra,跪在垫子上拉伸。

“早。”叶北莚打招呼。

景楠卿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咬了一口冰糕,嚼着冰碴儿。“熊总剥离了最初带来现金流的业务,听说了么?”他问。叶北莚举起手臂向后弯,“当然。不仅如此,我还听说多个合伙人正和他因为期权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她撇撇嘴,“有什么可闹。反正上市无望,那就是一堆白条子。不过也应了那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她站起身,做了个标准的下犬,双手推住地面,抬高臀部,将身体做成三角形。

从下往上景楠卿,“恭喜你,景总。”

景楠卿脸色一阵绿一阵白,“宝,你就别笑我了。”“鱼总公司上市,鹮因作为连续投资人,又参与了IPO,赚得盆满钵满,你有什么不高兴。”

“这都是你的功劳。”景楠卿很拎得清,“当初我执意要投熊,是你说服了我。”

这个体式让血液都往头上涌,叶北莚涨红了脸,但仍旧轻松道,“我一个人成不了事。是当时团队的优秀,才让鹮因赢了这场硬仗。”

“作为职业投资人,此刻,我确实有一个很不职业的想法。”叶北莚缓缓收起双腿,慢慢站起,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延展胸椎。

“熊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挺幸灾乐祸的。”她侧首看他,笑笑,“他太刚愎自用了。我以后,都会离这样的人远远的。”

拜日式后,叶北莚又迭髋向下,进入上犬体位,然后再次进入下犬,稳了稳重心,抬起一条腿向后向上蹬。

身子微微摇晃,景楠卿站在她身后,“大腿内侧用力,再用力,收紧。”

他扶住高举的那个脚踝,让她借力。

“再高点。”他帮她往上拉伸。

碎发淌湿在颊边,叶北莚咬着牙坚持,“疼。”

“深呼吸。”

景楠卿又施力,帮她把动作做到位,“鼻吸嘴呼。”刺啦。

随着叶北莚的用力,身下的瑜伽裤竟然从裆部撕开了一长条口子。她尴尬至极。

这身运动衣下,她未着寸缕。

景楠卿也意外,看到裆部那个小口,坏笑着伸进去一根手指。“呀。”她一抖。

他竟然毫不费力插入了肉洞。她什么时候湿的?

长指粘了一团湿润,他抠挖着穴道,把姑娘勾地咿咿呀呀地叫,眼看着就要站不住,跌在他怀里。

她瘫坐在他胸前,对面是换衣镜,照出她染了红晕的脸庞。她低头理了理碎发,说去洗澡。

景楠卿怎么可能放过她,拦腰把人锁在怀里,对着镜子掰开一条腿。

登时,布料顺着缺口被撕开。

他裹了裹雪糕,将半化的奶白色柱状物伸到肉洞前。“别!”叶北莚害怕,但竟然贪恋地注视着镜子,“你干什么。”

娇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雪糕已经融化一半。但见景楠卿缓慢用略窄的顶端破开肉洞。“呀。”一阵冰凉刺激,叶北莚内里瑟缩,往后靠倒在他怀里,呢喃,“不,不要……”

“好凉。”

他手腕微转,将半掌长的雪糕插入嫩穴,徒留半截木棍在洞口。

景楠卿舔着她耳后,诱哄她抬头看镜。

纵然和景楠卿缠绵多次,不要脸的什么都玩过了,姑娘也没看过如此淫靡浪荡的场面,当下又羞又臊,却挪不开眼。

还没被蹂躏的穴口在低温的刺激下,不住翕张,竟然也微微红肿,染了绯色。真像是不满足的小嘴,一吸一含夹咬着雪糕,嫩肉蠕动着,将雪糕吞往深处。

甬道内本在他的挑逗下燥热难耐,这会冰与火相撞,一股异样的快感从下腹升起。

叶北莚咬着下唇,小手绞紧抱在腰上的他的手腕,捏出了红印,“啊……快出去。”

景楠卿闻言翘起嘴角,在她注视下抽拉木棍,奶白的雪糕刚冒出来一半,又瞬间被推回去。

穴里冰凉,万千褶皱吸附在冰冷的膏体上,不多时就把它润得几近融化。

黏腻的甜水儿淅淅沥沥,混着爱液糊在洞口。

“嗯,啊啊……”

景楠卿越动越快,含着她耳廓,“爽么?”

叶北莚摇头,短发擦蹭他脸颊。

她拚命想往外排出异物,却又被这根冷棍子入得浑身酥痒。“下面这根太细了,是么?”

景楠卿看着她眉眼含春,眼神也逐渐朦胧,控制着木棍冲到内里,转了个圈。刹时嫩肉簇拥上来,又被推开。

“想要更粗的东西解痒么,嗯?”

叶北莚头靠在他颈窝里,小声说,想。

变态用雪糕把她淫性都肏出来了,她也不扭捏,回首舔着男人喉结,想要更粗的。

“乖,自己把雪糕吐出来。”景楠卿从身后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抬起她双腿搭在膝盖上,将肉洞大咧咧打开面对镜子。

“唔……”姑娘软得如一枚软糖,下身用力,雪糕也才出来小半段。

他拍拍她小屁股,用力。

叶北莚看着镜子,看着阴唇像两片蝴蝶,包裹着雪糕,违和却又淫荡。她咿呀哼着,穴肉向外推,雪糕缓缓从穴里探出。已经融化得差不多,比刚插进去足足瘦了一圈。

雪糕掉到一半,叶北莚实在没力气,叹了口气,那一半雪糕又被吞了回去。

奶白色顺着嫣红嫩肉重新回到穴内。

洞口黏腻,淫水儿和融化得雪糕挂在阴毛上。

她在他怀里喘息,叫着不行了不行了,伸手就要去将其拔出来。景楠卿眸色渐暗,扣着她手腕,不许动手,不然就不给你肏。

于是姑娘坐在男人腿间,运气用力,娇喊着你坏,终于吐出湿淋淋一根木棍子。

雪糕在穴道里往复几次,已经完全融化。

景楠卿放下人,想都没想,伏在她腿间,用嘴兜上穴口,大口吞咽滚落的甜腻。奶香混着爱液的甜,沁入咽喉。

他边吃边抠,探进穴道转了两圈,做前戏扩张。

叶北莚受不住,蹬着腿说难受。他拧上肉缝里的蒂头,俯身吻她,哪难受。

她说不出。

穴道和阴蒂都在他手里,她觉着自己要被玩坏了。偏偏不得要领,攀不到极乐。她双腿夹在他腰边,缩咬着穴里的长指。

景楠卿抽出手,揽在她腰后,噙住她嘴角,“宝,你选男人的眼光好,看项目的眼光也好,回来鹮因帮我吧。”

随后唇舌和肉棒一起推入。叶北莚呜咽一声,双手挂在他脖颈上,跟着伸出丁香小舌和他勾缠。

她没脱一件衣服,就着裆部撕开的口子,和男人激烈交媾。粗壮温暖的鸡巴刚一插进去,中合了雪糕残存的冷感。她仰躺在瑜伽垫上,收缩甬道,嘬吸着肉眼。

肉棒撞到要紧处,她哼了声,捧着男人的唇碾磨擦蹭。景楠卿被啄得三魂七魄都没了,掐着人柳腰往里肏,次次顶到宫口。他从运动内衣里掏出一侧浑圆,掌在手心揉弄,觉得不过瘾,干脆撕开内衣,释放两团乳肉。

他跪在她腿间,双手压在乳房上,指间触摸着滑腻,胯骨啪啪撞在阴户上。

两人缠绵了许久,他扶起眼神涣散的姑娘,让人坐在他胯上。叶北莚耸动翘臀不住吞吐阴茎,晃动一双奶子,仰首呻吟,“啊,啊啊,好深。”边说边狠狠往下坐,借用大龟头撑开甬道的褶皱。

她扭着屁股上下沉浮,“我不会回鹮因。”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和你一起共事。”

鸡巴插在人逼里,姑娘却理智地说不想和他一起共事。景楠卿乞怜般看她,任凭她掌控节奏,扶着她腰,在她落下时往上顶,给她借力。

“啊啊……嗯哈……”叶北莚气喘吁吁,抚摸他脸颊,“白天和夜晚,我一向分很开。”

景楠卿最不愿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凛,惩罚似地猛往里撞。偏把人肏得从里到外的舒坦。叶北莚靠在他肩上,吐气如兰,学着他的样子,回舔他耳朵。

小穴动情,咬着鸡巴往深处吞。景楠卿拚命抵抗射意,不计次数地抽送,把人直直送到巅峰。叶北莚双手按在他肩头,哼叫着不行了。景楠卿说,叫我。

景楠卿。

不对,换一个。

阿景。

再来。

叶北莚舔着他喉结,狡黠地笑,“景总。”

啪啪。景楠卿往上顶,“你是故意的?”

“像不像偷情?女下属的老公不在家,大周末一早你就发情溜进去把人压在地上,撕了瑜伽裤就肏进去。”

叶北莚这么一描述,景楠卿格外有感觉,咬起乳肉。她正在临界值边缘,乳头冷不防被含在舌尖,登时难以抵抗,慌乱抱着他往下狠坐了几下,然后失神地挺起腰身拔出鸡巴,僵着身子往前扑在他怀里。

没了肉棒阻碍,一股股热液从小穴中滋出。

景楠卿凑过去,让阴精冲刷着油亮的肉棒。等她泄得舒爽,喘匀了气,重新提胯上前,将鸡巴堵进肉洞。

叶北莚的穴道总是关得很快。鸡巴才刚掉出去一会,再肏进去,就仿若进入处子穴。初入紧致,后面豁然开朗。又深又软,直接把那么长一根全部吞下。

穴肉推挤着鸡巴,差点把他咬射。

他抱着她转了个圈,将人又压在身下,斜着身子撑在地上,一双单眼皮桃花眼盯着她眉心。

叶北莚上身的运动内衣已变成残破的布条,堪堪兜在肩上。两团乳肉从中滚出,顶端的乳尖娇艳得能滴出水,就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下身长裤服帖在皮肤外面,裆部却裸露,乌黑的阴毛下进出一根狰狞的大鸡巴。

噗嗤噗嗤肏干声响彻在客厅。

叶北莚心头微动,抿着唇回望他。身下却极尽享受他的进入。鸡巴勾出了高潮余韵,撑开甬道,解了痒。

她抱住他,“老公。”

景楠卿突然提速,经络凸晰的鸡巴插进逼里,一寸不留,肏出了幻影。

“嗯,哈,慢点。”素手摸着他后背,“我不想别人说我是靠你才有现在的成绩。不回鹮因,是不想依附任何人。”

她收回手,悠悠捏着他的耳垂,“我爱你,但我有自己的选择和事业。”

“好。”

景楠卿将阴茎埋入深处,冲刺。

释放之时,他贴上她,“老婆,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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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8 火锅】人生相逢与错过(男女主晚年,不喜勿入)

叶北莚拆开叶北熙寄来的火锅底料,倒进沸水里。

登时,满屋香气四溢。

她又向热油里倒进准备好的香料,爆香起锅,盛进鸳鸯锅的另一边,加上高汤。

盖上玻璃盖,叶北莚戴上隔热手套,端起火锅走到餐厅,放到已经准备好的电磁炉上。

香料在奶白色高汤里上下沉浮,另一面牛油的香混着辣气从锅底冒出。叶北莚拉开露台门,朝外面喊了声吃饭了,就又回到厨房将火锅食材装盘。

景楠卿蹲在大大小小的花盆边,给月季施肥,脚下塑料布上是一堆花土。

七七拿着小铲子跟外公有样学样,也在花盆里挖挖铲铲。“别把外婆最喜欢的那盆花挖断了呦!”景楠卿提醒道。小姑娘梳着两个羊角辫,奶声奶气问,外公,这盆最漂亮的花叫什么。

“维萨里。”

“……里。”三岁小姑娘词语库太贫乏,照猫画虎也学不明白外公嘴里的天外来词。

“维、萨、里。”景楠卿很有耐心又重复了几遍。

七七着急得唾沫星子都飞出来,“……萨……”

什么什么,外公你再慢点说一遍,七七总记不住。

景楠卿哈哈大笑,操起花剪摘下几株开得正旺的月季,“小笨蛋。你这脑子可不像你妈,你妈像你这么大时候,就看出是个聪明样。”

“准是随你爸。你爸纯纯是个恋爱脑,又笨又一根筋。”“外婆!外婆!”七七从露台跑到厨房,炫耀着新学的词语,又懵懂地问,“什么叫恋爱脑?”

叶北莚正抓着肉馅捏香菜肉丸,闻言一愣,哪听来的?“外公说的。”

叶北莚白了老头一眼,不教点好的。

景楠卿将月季插在花瓶里,退后两步左右欣赏,回头逗七七,“不信问你爸。”

他换下工装裤和沾了泥巴的靴子,洗净手,一把抱起外孙女,揪着她的朝天椒辫子,“走喽!开饭!外婆今天又做了最拿手的火锅。平时外公馋得不行,外婆都不给我做。今天七七来了,我沾了你的光才能吃到一口。”

叶北莚轻声喝道,胡说什么。

七七从外公怀里挣脱下来,爬上自己的宝宝高脚椅,拿起小杓子,看着满桌菜品兴奋地跃跃欲试。

“外婆,我要吃虾!”

“外婆,你帮七七捞一个肉丸!”

景楠卿坐在七七身边,拎起一枚葱爆虾,“外婆准备饭菜好累了,外公帮你。”一枚虾掐头去壳,落在了叶北莚盘子里。七七说,外公,你不是给我的么?

叶北莚放下电话,走过来桌边。

“女儿他们什么时候来?”景楠卿问。

“刚说晚点,别等他们了我们先吃。”

女婿坐在车里,在停车场迟迟不肯下车。

景言安慰老公,“我爸那人就是说话难听,这三十年我都习惯了。他嘴损了点,但并没有恶意。”

“我知道爸刀子嘴豆腐心,但也不能这样。”女婿垮着脸,“上次问我赚多少钱,我说个人隐私。他竟然说,就你我现在的收入连他资产零头都不到,他就是关心问问。”

“那……”景言哭笑不得,“他说的也是实话。”

“他又不是物质势力的人。否则当初哪能让我嫁你。好啦。”景言握上老公的手,“别往心里去,嗯?这次你创业接触投资人,确实需要向爸爸请教。他做了几十年资本生意,什么妖魔鬼怪没打过交道。”

“哎。”男人叹口气,侧额将妻子的手拉起覆在脸上,“言言,有你在,真好。”

“我放弃高管身份,从零开始创业,谢谢你的理解和包容。”景言抚摸着他的面颊,温润地卷起唇角,“夫妻说什么谢谢。”

两口子拎上补品走进电梯。

数字稳稳地上跳。

男人握着景言的手插在大衣兜里,细细地摩挲着她的手指。景言靠在他肩膀,突然说,“对了,这事干嘛非要问我爸,也可以请教妈妈呀!”

“妈不是早几年就退休了?”

景言说,“你别看我爸现在还老骥伏枥发挥余热坚守工作岗位,当年我妈没退休时候,绝对与他平分秋色。”

“打小我就特崇拜我妈。回家绕着锅台转烧饭好吃,出门工作一个顶俩巨能挣钱。我妈很多同事,当今都是资本大佬。就那谁,还有那谁谁,以前都是妈的下属。”

“这么厉害!”

“啧。”回忆起以前的事,景言感慨,“我爸总和我说,如果不是因为家庭,我妈绝对是比他还优秀的投资人。倒不是说家庭是拖累,和男人相比,女人要在职场上获得同样成就,背后付出是男人的几倍。”

“所以我爸同意我俩结婚,私下里跟我说,觉得你肯定不能拖我后腿。”景言骄傲道,“我爸就希望我像我妈一样,有自己的事业。”

“是——”男人拉长声音,笑着亲了妻子,“那你现在有自己的事业了,景老师。”

叮,电梯到达顶层。

女婿说,妈这么能赚钱我是不知道的,但她的手艺我是真佩服!

进了屋,就闻到火锅的香味。

七七率先发现他们,喊着爸爸妈妈来啦,张开小手欢迎。景言走过去贴了贴七七,又挨着叶北莚撒娇,妈,我回来了。景楠卿吃味地轻咳,景言捏了捏老爸肩膀,爸,辛苦了。叶北莚说快洗手坐下,我还熬了冰糖雪梨茶,润肺。说着又走进厨房。

“爸爸。”七七手里举着景楠卿剥给她的虾仁,咬下一大口,“什么叫,恋……”

小姑娘歪脑袋想了会,“爱,爱恋脑?”

景楠卿哈哈笑,七七这股子劲像外婆,什么都敢。真不错!女婿发蒙。

七七又问,“外公说你是恋爱脑。什么叫恋爱脑?”景言一下子被嘴里的茶水呛到,扶着老公的肩膀笑弯了腰。七七,“爸爸,你的脸为什么红了?”

“哎呀!”叶北莚在厨房突然叫了下,但听咣当一声,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景楠卿立马放下筷子,一个箭步冲向厨房。

叶北莚捏着手指站在炉灶前,景楠卿说我看看。眼见她右手指尖烫红了,他拉着人到水龙头下,拧开凉水,小心翼翼翻着她手指冲洗。

“我想搅一搅梨汤,忘了金属杓子放在汤锅旁,太烫。”“我的问题。”景楠卿心疼地说,“买了金属手柄的汤杓,考虑不周。”

帮她擦干了手,看见红肿处冒了水泡,他更是懊恼。景楠卿带叶北莚回到客厅,踩着小凳子从置物架最高层拿出药箱,蹲在她脚下,翻出烫伤膏,戴上花镜。

挤出乳白色药膏,专注细心涂抹在她手上。

叶北莚蜷了下手指。

“疼?”

她瞅了瞅不远处望向这边的一家三口,不好意思小声说,“我没那么矫情。”

“你在我这,怎么矫情都应该。”

“……嗯,有点疼。”叶北莚终于诚实。

景楠卿端起她的手,呼呼吹了两下,还能拿筷子么?叶北莚说不碍事。

回到桌上,景楠卿看叶北莚夹了两次鱼丸都没夹上来,干脆直接拿过她盘子,“宝,想吃什么,我喂你。”

纵然已经年过花甲,景楠卿对叶北莚的昵称从来没有改变,当着女儿的面,也这样叫了几十年。

叶北莚说你干什么呀,孩子们都在。

景楠卿二话不说,夹了她喜欢的食材,筷子伸到她嘴边。叶北莚手确实不方便拿餐具,索性张嘴吃下。

景言早就见怪不怪,对父母随时随地撒狗粮的行为免疫了。她暗笑,斜过身子小声对七七说,“外公这就是恋爱脑。”景楠卿用筷子敲了敲盘子,不满看着女儿,“你们在七夕那天领证,孩子生下来你老公非要把她小名叫做七七。”他对外孙女说,“你爸这就叫恋爱脑。”

眼看景楠卿又要让女婿挂不住面子,叶北莚出面说了几句别的把话题岔开。

“马上新年了。”叶北莚说,“七七,你有什么愿望呀?”小姑娘满嘴油渍,吃得不亦乐乎,手里抓着宝宝肠,认真地思索。

“嗯……外婆,我想要迪士尼公主所有的裙子。”

“所有?!”景言吓一大跳,“你还真敢想!”

“妈妈,那你的愿望呢?”

景言夹了海带苗放进火锅里,涮了几下,“我呀,希望你爸爸事业顺利,我自己的事业也一帆风顺。”

“爸爸呢?”

男人脉脉看向景言,握住妻子的手,“你和孩子永远在我身边,就是最大的愿望。”

“外公呢?”

景楠卿正在给每个杯子倒酒,“外公争取今年退居二线,带着外婆做闲云野鹤。”

七七学着外公,用小杓子挖了一杓冰淇淋也要去喂叶北莚。叶北莚配合着凑过来,七七你吃,外婆不喜欢吃冰淇淋。

“外婆你的愿望呢?”

叶北莚端起眼前的红酒,看着烟煴的锅气,无限感慨叹了口气。

几十年弹指一挥,人生相逢与错过,都是命数。

曾几何时,她和父母姐姐围炉夜谈,坐在小火锅店里畅想以后。许下的愿望一个都没有实现,在那以后,她就很少许愿了。和景楠卿偶尔路过庭院寺庙,她也只是在外看看。

所念所想,早已随光阴消散。跪在佛主面前,也只徒留虔诚与感激。

这一生沟沟坎坎走来,唯有景楠卿是她的幸运。从来没求过姻缘,却获得了一世美满。常念的亲情,早就碎玉满地。

她理了理依旧乌黑的短发,看向在座的家人,“我们全家健康,就够了。”

“那就祝大家都身体健康,心想事成!”景言跟着提杯。连七七都像模象样端起了草莓粉小吸管杯。

四个玻璃杯轻撞,声音清脆。

火锅滚沸,冒着翳翳白雾。一家人团圆在一起,憧憬未来的平安喜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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