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ed

　　5、Day 5

　　迈克·沃斯像一具尸体一样走进教室。他看到巨大的阶梯教室中坐满了人，足有一二百之多，还有更多的人在教室后排干站着。一如既往。新学期，新气象？

　　他看到几个朋友，他们有的装作没看见他，有的打了招呼，但是迈克都没有搭理。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之中，他早已失去了对形象管理的兴趣，尤其是他发现，那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困在不断重复的同一天。

　　已经……多久了？

　　他把包放在阶梯上，坐下。如果不是为了包里的微型冲锋枪和整整五个弹鼓，他才不会来。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无聊和煎熬。慢慢地，无聊就变成了一种疯狂。他潜入女生宿舍，强暴了校园啦啦队的队长，当天就被丢进警局。结果翌日他又在自己的床上醒来，他正常洗漱打理，出门，在路上还和啦啦队长打了招呼。说真的，这种生活很难不影响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他有一把手枪。只有一把，但是没人知道。后来，他在校园枪战，见人就射。不久他发现，一位名叫坎贝尔的同学私藏了全校最强的火力：弹鼓加微冲。

　　助教莫里森先生打开了屏幕。老教授会用远程函授的方式出现在屏幕里，所以这其实是一节视频会议课程。

　　可怜的坎贝尔，他的尸体要到下午才会被发现吧。谁知道在那之前，时间会不会再次重启？他发现，每次重启的时机毫无规律。所以他希望今天能尽早把想做的事都做完。

　　和往常一模一样的日程继续着。登陆会议软件前，莫里森先生接了一个电话。教室的一角出现了一阵小骚动，很快平息了。一阵微风把门砰地带上。迈克看到幻灯片被调到“第一课”——真讽刺，他想。

　　会议软件里，来自不同教室的各位助教都已陆续登入。摄像头陆续打开，露出一张张面孔，然后切成教室视角。迈克数着，三，二，一，最后一个人到齐了。他把手伸进包里。

　　这时，一个新的会议成员切入，引起了迈克的注意。

　　很长时间来，除非迈克有所行动，否则这天的一切都会按照一个基调发展下去。这基调就包括会议软件的参与人数。

　　新成员攫取了主屏幕，进入了演示模式。窗口占据了整个屏幕。教室里的人们注意到屏幕上的内容，无不惊呼了起来。

　　屏幕正对着一间昏暗不见阳光的地下室，在微弱的顶灯照射下，可以看到房间木墙上固定着乳白色的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赤裸的金发少女。

　　她被放置在一方木台上，全身都被钢管固定成一个淫荡的姿势，双腿笔直地向两侧张开，压靠在头顶两侧的墙壁上，脚踝和膝盖处被膨胀螺丝加固的钢管拘束着；双手背在身后，从木台下露出被钢管禁锢的双掌，暗示着她的两臂正贴在一起，并也受到了拘束；乳白的胸部高高地向上挺出，说明她的背部正被某种装置顶住，不得不作出迎合的姿势；脖颈同样被钢管压紧固定，使那个少女根本无法活动头部，不得不面对着镜头。

　　这少女长着一幅清纯可人的面庞，现在却双眼通红。不仅是双眼，她的脸颊也因为激动而绯红，耳根更是红成了血红色。从锁骨到小腹，她原本乳白的胴体现在已经红一块白一块。她大张的两腿之间那片私密的区域简直已经如洪水一般，处处泛起桃红，花芯处的阴穴里更泛着点点亮光。即使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她的小腹也有节律地抽动着，不时将一股股液体从小穴中排出。她身体的其余部分也因为紧张和焦虑而紧绷着，不住颤抖。

　　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女身上，连接着数十根导线。大多导线都连接着多导电极贴，它们用静电胶布固定在皮肤上。然而仍然可以注意到，几根导线连接的是跳蛋一样的物体，它们分别被静电胶布固定在双乳和小穴周边。它们现在大概在低频模式跳动，可以听到一丝震动的响声。

　　一个像是读数一样实时显示的数字放置在画面右下角，现在已经读到61分。

　　教室里像爆炸一样响起骚动。几声尖叫过后，一些人不怀好意地起哄起来。助教莫里森先生想要关掉软件，却没有办法。

　　“助教，先停一下。别关啊！”有人起哄说。

　　一些女生开始气愤地收拾东西，站起来想离开教室。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许多人拿出相机，对着屏幕拍起来。

　　迈克注意到，屏幕中那间房间的光线不时在闪烁变化，被铁管拘束的少女对面似乎有一面巨大的屏幕。如果没有猜错，那面屏幕上应该也开着会议软件，全屏投射着某间教室里的情境。

　　骚动的画面似乎传到了木屋那边，一瞬间的惊恐后，她不知所措起来，瞪着无助的双眼看着前方。现在，她正赤裸着全身，将最隐秘的私处暴露给几百个目不转睛的围观者。迈克发现，画面右下角的读数变高了，已经突破了70分。

　　镜头被拉进了，教室中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嘿，那不是克里斯蒂娜吗？”

　　克里斯蒂娜这个名字激起了迈克一点遥远的回忆，他想起了这个姑娘。她是个典型的“生活重心在校外”的学生，她们一般都面容姣好，交际广泛。克里斯蒂娜也是其中之一。他见过她几面，仅此而已。

　　“她上周开学时就没来……这是怎么了？”迈克身边的两人窃窃私语。

　　一个声音从画面外响起：“告诉他们，你是谁。”这个声音镇静而惬意，和血脉喷张的画面如此格格不入，但又如此自洽：只有对这种残忍景象也安之若素的人，才会光天化日之下，把它发给上百人的教室屏幕。

　　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然而画面中的女孩却被吓得一颤。她赧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是的……我是……克里斯蒂娜·布兰达。”

　　“真的是她！”人群惊呼起来。

　　“说多一点。”画面外的声音命令道。

　　“我是……本校商科的一年……二年级生，B班，学号是……”她报出了自己的学号。

　　“这是在干什么？”助教气愤地对着镜头质问。

　　“嘿，你怎么不把ID编号也报出来？”一个男生大声起哄。

　　“ID是吧？告诉他们你的社保ID。反正你也用不到了，不是吗？”画外音说。

　　蒂娜真的对着镜头报出了一串字符。

　　“随便拿她的ID去套现信用卡吧。”画外音说，“我保证你们一笔钱也套不出来。因为这个婊子已经把她所有的钱都打给我了。告诉我，你们都认识她吗？”

　　“我们当然认识她。”“她是我们的同学。”“我和她一起上课。”人群叽叽喳喳地说。

　　“你认识他们吗？”

　　画面中的女孩点点头。

　　“你有什么要对他们坦白的？”

　　女孩的脸涨得更红了，她乞求地看着画面外侧。

　　“看着镜头，告诉他们。”画外音命令道。

　　蒂娜被吓得转向屏幕。她支支吾吾地说：“其实……其……其实我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读数又上升了。

　　一阵欢腾之后，人群中响起一阵指责声。一些人陆续站起身离开教室。

　　“太荒谬了！”“龌龊！”“我真受不了！”“真不知羞耻。”

　　女孩慌张起来，她轻轻地摇着头，想要否认，却不敢说出口。

　　“克里斯蒂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助教莫里森先生质问她道。

　　“不是……不是这样的…………”蒂娜轻声低语道。

　　“不是什么？告诉他们，大声告诉他们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

　　“听不见，给我大点声！”

　　“我、我是个荡妇！”蒂娜大声说。

　　莫里森先生问道：“克里斯蒂娜，是他们逼你这么说的吗？”

　　“不是的……”蒂娜说道，“是我……是我自愿的。”

　　一个女生愤怒地站起来说道：“这怎么可能是自愿的？看看她，她正在被禁锢住！是他们逼她这么说的。我们必须找到她把她救出来！”

　　画外音说道：“我们有胁迫你吗？”

　　“没有……是我自己要求被固定在拘束台上的……跳蛋和多导仪也是我自己要求贴上去的，因为……因为我是天生无可救药的受虐狂……我好喜欢被……被固定住强制挑逗、玩弄……”

　　“真是无可救药！”那个女生抓起挎包，冲出了教室。

　　“你说的多导仪是什么？”一个男生大声问。

　　画外音说：“多导仪记录的数据就是画面右下角的读数。看着。”

　　镜头拉近，特写在蒂娜淫靡的小穴上。偌大的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人群都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巨大屏幕上的淫穴特写所震撼。这不仅是一种视觉冲击力，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冲击。如此隐秘的事，却当着数百人的面在公共场合实行；如此令人不齿之事，却如此堂而皇之。

　　在几百人的凝神屏息中，一根假阳具被塞进蒂娜的小穴。开关打开，它扭动起来。蒂娜也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扭动起下体。

　　读数再次升高了，在橙红色的80分区间上下跳动。

　　“我的天！”人群惊呼起来。

　　“100分等于性高潮。”画外音说。假阳具被抽出来，蒂娜大口地呼吸着，读数慢慢地回落。这似乎并不简单，因为阴唇和乳头上仍然贴着低速震动的跳蛋。画面中又出现了电击器，它的尖头对准蒂娜的阴户，啪啪啪啪地连续放出电弧。

　　“啊——！”蒂娜惨叫起来。读数上下跳动了一阵，落回了50多分。直到这时，电击器才停下。

　　“你们看，这就是多导仪的工作方式。”

　　“蒂娜！这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个样子……”莫里森助教气愤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孩子，我们都对你有很高的期望！你这样怎么……怎么……”

　　画外音将镜头挪到蒂娜通红的面部：“助教老师，如果你细心观察就会发现，每次你辱骂她，她的高潮读数就会向上跳动。”

　　果然，现在读数已经再次跳到了60出头。

　　“我想如果你一刻不停地辱骂她的话，她很有可能被你骂到高潮哦。对吧，蒂娜？告诉老师你是个变态。”

　　“我是……我是变态受虐狂……”读数又变高了一点，“我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辱骂，我越被羞辱就越是兴奋……”

　　“快来个人试试谩骂她什么效果。”一个小伙子跳起来。

　　“嘿，你喜欢吸大屌吗？”

　　“格里高利！注意你的言辞！”莫里森先生说。

　　“我喜欢吸大屌。我喜欢吃鸡巴，我最喜欢被大鸡巴塞进嘴巴里搅动，然后放进喉咙深处……不停地抽插，直到被操得满嘴都是黏液……”

　　“别说了！”莫里森先生跳起来说。

　　“我要把你拍下来发到校园网上！”人群中响起更多的声音，“嘿，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变态吗？”“你不会有性病吧？”“你一天多少个男人？”

　　就在声浪一浪接着一浪时，教室门被两个校警撞开。“发生了什么？”他们身后跟着几个刚才出去的学生。

　　“快来管管吧！”莫里森叫道，“这个女生是个变态受虐狂，她劫持了我们的会议软件，搞令人作呕的直播秀呐。快帮我把电脑关机——不，电源没有实体按钮……该死……”

　　迈克发现，蒂娜的读数又跳高了一大截。

　　“是时候告别了。”画外音说道，“不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蒂娜，告诉他们你的直播间号。我们在网络直播间见。”

　　蒂娜报出了一个房间号。她不得不提高声音重复好几遍，好盖过莫里森先生的大喊大叫：“快叫警察来，呼叫FBI！给克里斯蒂娜的父母打电话，现在！”

　　回过神来时，迈克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寝室。从入迷的状态恢复，他顿时感觉下半身肿胀得要命，两颗蛋隐隐作痛。轮回太多次，他不是每次都顾得上先解决下半身，而还不巧正好被困在这天。不幸陷入轮回前那几天，他忙这忙那，已经好几天顾不上释放了。结果就是，迈克每天都会梆硬着从轮回中苏醒。

　　他的寝室楼就在校园外不远，现在窗外警笛大作，许多人围在学校门口，有学生也有外人，甚至还有媒体记者。

　　校园网和聊天室早就炸开了锅，信息像雪片一样刷过屏幕。在表面上，学生会、教师团体和校方都已经出面谴责了“会议软件劫持事件”，反应快速的几个校友会已经群发了表态邮件。但在私下，整个校园已经陷入了一场无声的狂欢。询问消息和求链接的讯息漫天飞舞，直播间房间号传得到处都是。

　　“你也在现场吧？”艾伦·巴顿问迈克，他是迈克的室友：“早知道我就不翘早上的课了。我听说那个克里斯蒂娜是商学院最正点的姑娘啊。她好像是某个慈善组织的成员。”

　　如果在平时，艾伦起床后就会被迈克一枪结果性命，但现在迈克和气地问道：“你还知道什么？关于这个克里斯蒂娜？”

　　“我？我怎么知道？她是个大明星吧，我们哥几个一致认为她有潜力往时装模特或者好莱坞发展。我只知道追她的人不少。”

　　“为什么是她？”迈克心想。那么久以来，他被困在同一天里，身边的一切没有任何变化。为什么这次突然起了变化？为什么还是如此出格的事件？这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艾伦继续说：“你知道吗？那群电脑极客想去破译她的校园主页后台，结果你猜发现了什么？没什么好破解的。她自己把视频都传到主页上了，所有人可见。好像有……几十个视频来着。我还没来得及看呢，我不知道我该先看她的主页，还是去看直播，还是先去挖别的猛料。你去看直播了吗？我觉得直播更劲爆诶。我怕直播不看就没了，但我也好担心看完直播视频就被封了。我觉得八成准被封掉，只是时间问题。”

　　“闭嘴。”迈克记起了他每次都要除掉艾伦的理由了。他继续想，无论这个克里斯蒂娜，以及绑架她的人想要做什么，他都应该去会会他们。他们身上有一种特殊性、超脱性，独立于——

　　“我就用手机看了，你不介意吧？我会把声音小点。我不介意你一起看，你也可以帮我缓存一下她主页——”艾伦自说自话地打开手机，连进直播间。他话还没说完，一梭子弹即射入了艾伦的胸膛和脑部，艾伦当场毙命。

　　每次我教你闭嘴你都不听。迈克心想。还好枪声被隐藏在警笛声里，没人听见。他不想打扫现场，反正明天一切都会重来。于是他随手拿起艾伦的手机，想先把它关掉再说。然而手机里的画面却一下抓住了他的眼球。

　　画面仍然架设在上午相同的位置，克里斯蒂娜也仍然被固定在同一个姿势，双腿大开，浑身贴满胶布。只不过她的身上又多了一些东西。

　　首先，胸前的跳蛋被移除了，白粉粉的双峰高高挺立着，它们的顶端隐没在两个黑色的铁夹里，只能看见一点点粉嫩的乳晕。铁夹被绳子高高地吊起，连在蒂娜长长伸出的舌头上。

　　她一定穿过舌钉孔，因为现在她的舌头上套着一只金属环，系住铁夹的绳子。她的乳头被铁夹狠狠地向上提起，显然已经提到了极限的位置，而固定它们的舌头也伸出到了极限的长度。他看到，蒂娜的舌头因为不舒服的姿势而变动着角度，然而只要轻微向上一提，夹在乳头上的铁夹就会被拔起一点点，制造出剧烈的疼痛。

　　其次，她的两足没有像上午那样绷直。摆布她的人明显明白，蒂娜像很多女孩一样，在感受到性快感时会不自觉地绷紧脚尖，脚趾向内用力蜷曲。因此，她的双腿现在被强行摆成了内八字，两足被狠狠地压向小腿前侧，足背和小腿形成了几乎70度的残忍夹角。这个角度几乎不可能自己维持，因此一根鱼线被系在大脚趾和阴唇之间，阴唇那一侧同样用黑色的铁夹固定着。两个铁夹狠狠地将蒂娜的阴唇向两侧掰开，高高悬在半空。阴唇和脚趾同样处在极限的位置，蒂娜只要稍有绷直脚尖的念头，阴唇就会立刻承受铁夹移动的疼痛。

　　最后，一根粗黑的振动棒被固定在蒂娜的小穴上，发出嗡嗡的震动声音。振动棒一旁的大腿内侧用马克笔写着：我不配拥有高潮。另一侧写着：请尽情地辱骂我。

　　房间内似乎没人，扬声器正在播放着付费留言的内容：

　　“我敢打赌她从小就偷偷手淫。”“我的天，真不敢相信我居然还以为她是个好女孩。”“你吃过多少人的精液？”“直播观众破万了WTF？”“FBI已经通知了你的父母，我从校园网上看到的。听说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这婊子白送我都不要。”“为什么只有读数？我们应该加上心跳。”“你玩完了，祝你好运。”“你们的木屋在哪里？”“汪汪叫一个。”

　　“汪汪汪……”尽管舌头被拉出来，蒂娜还是含糊地叫了起来。

　　屏幕右下的读数早已跳到橙红色。蒂娜大口地喘着粗气，努力抑制着，但哪怕是喘气也会造成乳头夹子的扯动。

　　“万一她高潮了怎么办？”付费留言继续滚动着。“你个人主页上的视频真好看，你能多拍一些吗？”“给她上鞭子。”“我注意到固定她用的膨胀螺丝不能取下来。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读数跳过了90分的门槛，变成了赤红色。

　　“她要高潮了。”“快来个人阻止她。”

　　尽管呼吸越来越快，但一切似乎越来越难以停止。蒂娜的身体急剧地抽搐起来，看上去像在对高潮作最后的抵抗。然而她哪里有对抗的本钱？最后的最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舌头用力向上一提，铁夹滑过乳晕和乳头，啪地弹到半空。她用力扯掉了乳头上的铁夹，用痛觉来抵消袭来的高潮感。

　　疼痛让她白眼翻起，她险些失去意识。好在读数终于跳回到了7字头。只有红色的夹印还留在乳尖。

　　“现在她可以说话了。”付费留言说。另一条说：“你还有一次机会。”“阴唇上的夹子扯下来会更痛吧？”“大声介绍一下你的直播项目。”

　　“贱奴……正在直播的是高潮寸前挑战。”蒂娜果然开始介绍，“贱奴必须一边直播接受辱骂，一边控制在高潮的边缘。直播……直播结束前……所有的高潮都必须被……被寸止毁灭掉……”

　　“她应该叫高潮肉便器，不应该叫贱奴。”一条留言说。

　　“是的，我是高潮肉便器，我是下贱的高潮婊子，是性变态被虐狂……”

　　读数很快又升了上去，似乎刚才的疼痛已经不起什么效果了。

　　“她又快高潮了。”“我太爱这一段了。”“谁帮我去加大一下振动棒档位？”

　　突然，振动棒滴得一声，加大了档位。蒂娜像被电击一样拱起了身体。

　　“原来是声控的？”“加大档位！”“还有什么按钮是声控的？”“升高、加大。”“有声控电击功能吗？”

　　“加大！”

　　“加到最大！”

　　随着此起彼伏的“加大”留言，振动棒档位在几秒钟内就攀升到了最大值，发出几乎如电钻一般的轰鸣。屏幕上几乎已经看不到棒头，只留下一块巨大的残影，爱液被震得如雨水般洒落。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剧烈地抖动起来。分数剧烈地飙升，越过橙色，直接抵达了90分以上。

　　“不要啊！不要！我要高潮了！”

　　“加大！”“加大档位！”“加到最大！”“提升！”“加大档位！”“最高功率。”

　　“我真的要高潮了！”蒂娜大叫着，她足尖绷紧，用力扯下阴唇上的夹子。殷红的阴唇像皮筋一样被弹回原位，夹子被极大的作用力弹飞，在半空中越过足尖，划过一条弧线，落在两边。

　　蒂娜痛得无法呼吸。读数回落，但这次几乎没有停留，很快又快速上涨起来。最高档位的振动尚未停止，弹回的阴唇刚好包裹住振动棒的顶端，无疑立刻加剧了刺激的程度。

　　读数几乎立刻就回到了橙色，然后毫不费力就突破了红色。

　　“不要！我要高潮了！”已无计可施的蒂娜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突然，振动停止了。直播画面切进来一块移动窗口，上面写着：休息10min，立刻回来。

　　屏幕渐渐暗了下去，但仍能依稀听见电击发出的噼啪声。

　　迈克放下手机，继续思考起来。真是个有趣的肉票。无论是谁，是她，还是她的控制者起意，为了挣点直播的钱，也犯不上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很快FBI就能定位他们的位置了。再说，克里斯蒂娜的自我毁灭性质的自曝，未免也玩得太大了……

　　他们可不像他迈克一样，每天都能从头来过。

　　他们……

　　迈克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们好像真的和自己一样，不担心明天。

　　寝室的门被敲响了，门外人说道：“有人在吗？我们是州警。”

　　“什么事？”迈克隔着门说。

　　“迈克·沃斯？”

　　“是我？”

　　“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可以打开门吗？是关于你的朋友拉姆齐·坎贝尔的。”

　　哦，坎贝尔。迈克自言自语。他们终于发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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