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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修道日常加料版 (1-2)作者: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2 23:30 长篇小说 2610 ℃

【我的青春修道日常加料版】(1-2)

作者:宁

2025/6/22发表于:pixiv

  (因为是加料版,这个系列是会免费全文放出的,大家看完如果觉得不过瘾的话,可以去我的主页支持一下其他原创作品,感谢!)

  (很长,一次看不完的话记得收藏下次接着看!)

  正文:

  第一章 莲花宝瓶

  "林怀恩,运动会你有什么项目要报吗?"

  正在看最新一期《EI Croquis》的林怀恩,被不那么熟悉的声音给唤醒,就像是被王子……就像是被癞蛤蟆聒噪的声音给吵醒的午睡少年。  他抬起了头,看向了跨坐在他前面椅子上的男生。

  这是他们班的体育委员——孙泽辉。

  年纪一十六岁,班级篮球队队长,学校知名富二代,有钱大方,经常大撒币似的给班级同学发零食福利,什么可乐、好利来、冰淇淋就跟不要钱似的。  属于班级里知名富二代,踊跃下基层主动展开扶贫工作的班级领导,因此在班级里很受欢迎,无论男生女生都和他关系不错。

  当然,林怀恩除外。

  林怀恩对和别人相处好这件事兴趣不大,在母亲的教育下,他是一个习惯了自娱自乐的人,他不热衷交朋友。

  因为妈妈告诉他,友谊这种事情都是阶段性的,就像你童年玩的玩具长大了就不会再玩,友谊也是一样。

  林怀恩回过神,直截了当的拒绝道:"没有。"

  林怀恩真要报项目,也不是报不出来,比如三千米这种没有人报的苦难项目,就是他的专长。

  但他不可能拿自己的专长去挑战别人的专业,东官国际中学的体育尖子生可不少,他没觉得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拿到前三。

  妈妈教导过他,不要轻易的答应任何事情,除非你能确定自己可以做到最好,不仅自己无可挑剔,对方也无可挑剔。

  他觉得自己做不到不可挑剔,所以拒绝了孙泽辉。

  但孙泽辉像是对他很有好感的样子,又把手伸过了课桌,热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学霸,真没有嘛?"

  他唾沫横飞,笑容灿烂,"我跟你说,这次运动会学校超级重视,不仅拿到团体第一,班级饭卡每个人会充两百块,个人拿到前三,也会有200-100-50的饭卡充值……"

  见对方笑的春花灿烂,就像自己是什么顶级魅魔似的,林怀恩心里打了个寒颤,更加坚定的说:"我体育成绩一般,找我是不是找错人了?"

  孙泽辉贼眉鼠眼的"哦"了一声,又说道:"你体育成绩一般,不报运动会项目我可以理解。"

  他顿了一下,话锋一转笑呵呵的说,"那你解说员总可以报吧?"

  "解说员?"

  "对。"孙泽辉兴奋了起来,把椅子往他的方向挪了挪,"这次运动会,会设中英双语解说员,你英文说的那么溜,跟ABC似的,又还是英语课代表,你不上谁上?"

  林怀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拥有全球定位系统和钛合金表壳的定制款小天才,摇头,平铺直叙的来了一句,"我觉得我自己不行。"

  孙泽辉趴在林怀恩耳边说道:"bro,你知道不知道另外一个英文解说可是仪皇啊!"

  "仪皇?徐睿仪?"听到这个名字,林怀恩都迟疑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行!不行!我确实没有那个能力。"

  对别人来说求之不得的事,林怀恩避之不及,早恋这种事情不说校规不允许,作为三好学生、五好青年、优秀学生林怀恩也有充分的觉悟。

  只要没有尝过恋爱的甜,那就可以享受不谈恋爱的自由!吃饭自由!睡觉自由!购物自由!游戏自由!娱乐自由!旅行自由!

  再说了什么《小时代》、什么《夏有乔木》这些青春伤痛文学鼻祖不是撕逼、炫富,就是打架、堕胎,反正就是正常的恋爱不谈,一定要谈出点匪夷所思的花样来,那才叫做青春。

  这和林怀恩的三观不符,和林家家教家风不符,他要是真干出点青春伤痛文学里的那些事,他怕他妈是真会拿着一张空白支票扔在对方脸上,然后很霸道总裁的说道:

  "随便填一个数,离开我的儿子"

  如此想,狗血的青春伤痛文学竟然是纪实大片,就是主角不是他,是他亲妈。

  总之,林怀恩的心态已经被严厉母亲摧残的提前进入无欲无求的阶段。  林怀恩拎得很清,就算是徐睿仪想找我做搭档?你不三顾茅庐,怎显得我有诸葛孔明之姿?

  "草~"

  这出人意料的回答,让孙泽辉的眼睛都瞪圆了。

  没有人抗拒得了徐睿仪,然而眼前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子竟然不受诱惑!不会性取向不对头吧?

  孙泽辉凝视着林怀恩白皙俊秀的脸庞,打了个寒颤,立即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飞也似的逃走了,像是碰到了什么瘟神。

  林怀恩莫名其妙的看着孙泽辉慌慌张张的跑掉,又打开杂志,继续欣赏他的建筑。

  在他眼里不管多漂亮的女生都没有建筑好看,一个女人的花期最多三十年吧,一幢美丽的建筑可是存续几百年,甚至越久远越有韵味,岂是那些打水光肌填充硅胶的女人能比的?

  除了他妈妈,好像……好像还有徐睿仪。

  他整个脑子在颅腔里蹦跶了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炸的跳了起来,记忆翻动,就像是被风吹动的书页。

  他的大脑中闪过了第一天来学校报名上课时的场景,因为亚美利加那边有些事情要处理,他比其他人迟了几天到学校,加上没有考试就进入了东官国际中学,也算是插班生。

  所以他抱着一大摞教材,跟着班主任邹老师走进了教室。

  邹老师让他做一下自我介绍,长这么大他好像是第一次站在讲台上。

  在亚美利加大家都是坐在圆桌边,根本没有可以容纳这么多人的教室,他低头看着下面乌央乌央的人头,觉得自己脸盲症都要犯了。

  九月份的阳光金灿灿的,透过飘浮着尘埃的空气,撒在浅绿色的课桌椅上,撒在穿着校服的学生身上,还有他们的头发和瞳孔之上,就像是一根搅拌棒,将那些鲜丽的颜色搅的极为浑浊。

  然而就在充塞在教室的斑驳陆离中,有一个高挑的女生就像是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她坐在教室的后排,就像是南极的夏天,阳光丰沛,夜艳月明。

  他晃眼就看了她。

  那是一张类似地标建筑的脸庞,无论屹立在何处,都让人的视线和目标有了指向性。

  在亚美利加男校就读了九年的林怀恩,第一次感觉到好像男校真和女校有很大的不同。

  班主任邹老师走到教室边把门关上了,吹进教室的风也停了。

  他想也许他更喜欢纽约的夏天,没有东官的如此漫长,也没有那么炎热。  他喜欢安全感和舒适感,可他居高临下看到徐睿仪的眼睛时,既不安全,也不舒适,他感觉到了杀意。

  似乎她是一个杀手。

  他垂下了眼眸,不疾不徐的说道:"我叫林怀恩,十五岁,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事情,喜欢玩乐高积木。"

  说完他礼仪十足的抚胸微微鞠躬,随后走下了讲台。

  ……

  东官国际中学放学的时候,校门口挤满了豪车。

  毕竟是东官乃至全国都排的上号的中学,什么奔驰、宝马都是最基础的配置。

  在东官房子就上千万起步,三、四十万一辆的奔驰、宝马谁家没有呢?  林怀恩跟随着人流走出学校,看到扎堆的豪车,不得不感慨现在华国人确实有钱。

  他在三一中学读书的时候,周末回家都看不到如此多的豪车,要知道三一中学可是亚美利加最顶尖的贵族学校之一了。

  穿过了放学的人潮,他不疾不徐的走到了校门口转角那头,不过是换了个边,人和车一下就少了许多。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奔驰保姆车就停在马路牙子边,防爆车胎距离路沿是标标准准的两厘米。

  等他走近,黑色的奔驰保姆车侧门自动滑开,他低头跨进车厢,动作严谨的取下书包,以标准坐姿坐进了沙发里,妥妥的老钱贵族少爷范,就是可惜明珠投暗,无人欣赏。

  而驾驶座上,穿的跟黑超特警似的保镖方宗逸,回头看了眼,肃穆的问道:"少爷,回家吗?"

  "回家。"

  林怀恩声音淡薄,表情有些百无聊赖。

  他的世界只有两点一线,两点是家和学校,一线就是从学校到家的路。  一条近乎笔直的路。

  家是在"晴空海岸",东官最贵的楼盘之一

  这个被称为华国豪宅天花板的项目,由他妈妈林若卿亲自操刀,从拿地,到设计、再到宣传销售,都由妈妈亲自把关。

  至于他爸,看上去就像个小白脸,实际上也像小白脸。

  林怀恩的爸妈是两个奇葩,他至今都想不明白两个性格身份差距如此之大的人怎么能成为夫妻的。

  除了两个人有层校友关系,真就是虎妈猫爸。

  他妈妈精力过人,执掌着全球五百强有十多万员工的大企业,早出晚归,不是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

  他爸性格懒散,每天夹着拼夕夕买来的公文包去州府办公室喝茶看报,纯纯的未老先衰的老干部。

  偏偏两个人还挺和谐的,也就是过年过节,两个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于林怀恩想跟谁就跟谁。

  反正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之间没有任何往来,

  爷爷奶奶还以为他妈是外国护照,外公外婆是海外华侨,并且对老爸入赘这件事耿耿于怀,因此两家还处在互不认识的程度。

  很奇葩,但这么多年过来,林怀恩也习惯了。

  不过比起懒散的公务员老爸,林怀恩心里其实更喜欢妈妈一点。

  准确的说,妈妈是他的偶像。

  但他一点也不想成为妈妈那样的奋斗狂人,他一点也不想承担那么多的责任,也没有一点什么远大的理想。

  网络上说不想创业的富二代就是一个好富二代,他就想当一个可以混吃等死,玩物丧志的好富二代。

  跟他爹一样躺平。

  将来父子两一起过退休生活,一个当老白脸,一个啃老,这个家庭多幸福美满?

  林怀恩就是这样想的。

  可他妈不允许。

  东官国际中学距离"晴空海岸"并不算远,沿着滨海大道直行至欢乐海岸左转,就到达了"晴空海岸"。

  随后保姆车顺着长长的林荫道,向着尽头呈弯月状排列的三栋高层驶去。  林怀恩对豪宅什么的并不感冒,真要说起来,他更喜欢妈妈还在KBF工作时买下来的那套位于曼哈顿两百多平方的小公寓,还有后来买的那套位于上东区的小别墅。

  等奔驰下了地库,林怀恩径直回了家。

  学校的学业完结了,家里的学业才刚刚开始,今天不仅有钢琴课,还有击剑课。

  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他打篮球不小心扭伤了手腕,情况不是很严重,但钢琴和击剑肯定是练不了了。

  于是他推了钢琴和击剑课,去上文化课,想着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抓住时间多补习一下也可以。

  认真听了一会家庭老师宋小婷讲数学题,因为难度不高的缘故,他一下就走神了。

  想起了孙泽辉问他要不要当运动会播音员的事情,虽然他对孙泽辉不了解,更和徐睿仪没说过几句话,却也知道,班级里的男生女生都唯徐睿仪马首是瞻。  说起来他们班的班长是彭冉安,但实际上班长之上还有个垂帘听政的皇太后。

  因此大家都称呼徐睿仪为仪皇,一群男生女生时不时就会上演一出口喊:母仪天下,然后摆出丫鬟太监的姿态向徐睿仪请安。

  大家如此捧着徐睿仪,倒不止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还因为组织能力超强,又面面俱到,和谁关系都不错。

  尤其是她不仅是全校师生心目中的白月光,还因为擅长跳舞,在网上也是很有名气的网红,特别是在TK,粉丝量有几百万,随便发个K-POP的翻跳视频,点赞就上万。

  要说经过男校九年洗礼的林怀恩真对长相清纯与魅惑兼具,身材高挑又丰盈,偏偏姿态还如同一朵夏夜晚风中摇曳的小白花般美好的徐睿仪,不心存好感,那肯定是自欺欺人。

  这种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林怀恩也抗拒不了,他从不骗人,更何况自欺欺人,

  因此他确定和徐睿仪一起成为校运会的播音员,并肩坐在主席台上,是个不小的诱惑。

  可母胎单身SOLO这么多年,还是在和尚学校就读,早已经练就了无上定力,主动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主动的,打死都不可能主动的,只要不主动,那就立于不败之地。

  这就跟姜太公钓鱼一个道理,当别人嘲笑你钓不上来鱼时,你就能把钩子一甩,哈哈一笑说道:"鱼不就是你吗?"

  林怀恩神游天外之时,背后的书架屏风后,传来了微微的开门声。

  他耳聪目明,立即挺直了背脊,假装正襟危坐的模样,拿着笔开始端正的写了起来。

  能够不敲门,进这个门的,只有他唯一的命门——亲妈林若卿。

  他妈妈不止是严格,还是念经至圣、PUA高手,只要跟他讲起道理来,那真是一段一段引经据典,还金句频出。

  让人不得不佩服是掌管数十万大企业的CEO,你不拿着小本本在旁边记录那真是不尊重。

  但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

  林怀恩道理记在心,依然不太愿意完全按照母亲的要求去生长,该做的他还是做,但他就是想要无所事事,不想成为一个社达精英。

  此时假装听题,却在竖着耳朵听妈妈踩在木地板上的声响,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妈妈那猫一样轻巧的脚步。

  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母亲身上那股独有的、清冷馥郁体香。

  林怀恩余光中,一位妈妈高挑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背对着窗外的夕阳,周身被余晖勾勒出一种近乎神圣的轮廓,光线在她乌黑的发丝边缘晕染开来,镀上了一层金边。

  林若卿并未急着靠近,她站在距离书桌几步开外的位置,纤细高挑的身形被裁剪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装包裹。

  林若卿似乎是刚回家,还没有换上居家的睡衣,仍穿着白天在公司里的那一套昂贵的欧洲定制制服。

  妈妈林若卿是一个对审美要求极高的人,不仅她设计的建筑要符合她的美学理念。

  就连她身上的穿着,带的首饰,化的妆都要符合她的美学理念。

  林若卿身上的这套西服外套剪裁流畅,恰到好处地收紧在她的腰际,勾勒出惊人纤细的腰肢。

  再往下,包臀裙贴合著饱满紧致的挺翘玉臀,勾勒出诱人而极富弹性的曲线。

  黑色的丝袜泛着微光,将她修长笔直的小腿曲线勾勒得愈发诱人。

  她的双腿是如此紧致纤长,将女性独有的魅力展露无遗。

  高跟鞋的鞋尖泛着冷光,将她的玉足足背绷成了一个性感的弧度。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冰冷的眼神像是凝固的寒潭,没有丝毫波澜,却足够让任何人感到脊背发凉。

  墨色的眼眸深邃而凛冽,笔直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唇瓣,组合成一张不容置疑的清冷面庞。

  即便是最为严苛的建筑大师,在凝视她这张脸时,也无法寻到半分瑕疵,那是一张比最完美的建筑线条还要精准的杰作。

  她的气质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雪山,庄严而不可侵犯,每一个细节都散发著禁欲却又极致诱惑的矛盾美感。

  她挽起的青丝在脑后形成一个严谨的发髻,没有一丝凌乱,颈线优美而白皙,像是一段被打磨得极其光滑的美玉。

  宋小婷闻声而动,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她的脸上绽开讨好的笑容,却又在林若卿那冰冷视线扫过时,下意识地收敛了几分。

  "林姐,您回来了。"

  宋小婷的声音带着几分恭敬,语调柔和,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尊冰山女总裁。  宋小婷今年25岁,是林怀恩的家庭老师,清华数学系博士生,曾经是"卓越教育"的头牌老师,被林若卿高薪聘请了过来,做林怀恩的私人老师。

  宋小婷也算一个十足的美女,但是站在林若卿面前,无论是气质还是颜值,都被林若卿全方面吊打,就像是丑小鸭和白天鹅。

  林若卿视线先是落在宋小婷化了淡妆的脸上,随后移动到了很是清凉的吊带衫上。

  虽说宋小婷还套了件针织开衫,可针织衫没有扣,一点也没有遮掩住平直的肩胛和胸前的雪白。

  她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冲宋小婷不咸不淡的点了下头,便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儿子,淡然的问道:"今天练琴了没?"

  "今天没有。"林怀恩抬头看向了妈妈,快速的说道,"也没有练习击剑。"

  他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林若卿就居高临下,一只手扶着长桌,俯瞰着林怀恩,严肃的询问道:

  "当初制定这个学期的学习的计划的时候,你是自己同意了的,为什么又不按照计划执行呢?"

  林怀恩也没想到这么点事情妈妈也会有点生气,有些意外,心脏一紧,马上放弃了嘴硬的想法,身段柔软,语气诚恳的说:"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我想多用点时间复习功课,大家都很努力,我不想这次拿不到第一。"

  顿了一下他小声补充道,"还有就是手腕受了点小伤,今天确实也不太好练习钢琴和击剑。"

  林若卿语重心长的说:"怀恩,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成绩最重要吧?不是这样的,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学习的目的不是为了考试,而是为了掌握知识。掌握知识,是为了了解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和原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跟你说,不要埋着头学习,而是要在学习中弄清楚为什么学习。"

  "我知道了妈妈,我一定会调整好心态。"林怀恩话说的诚恳,

  "并且,我对你的要求,不止是成绩好,还要全面,你妈妈我读书的时候,从来没有考过第二名,也没有耽误在国际钢琴大赛上拿奖,至于其他的体育比赛,像什么滑雪、网球我都参加过比赛,虽然没拿过什么奖项,却也拿的出手。让你练习钢琴、击剑、马术这些,不是为了跟风,也不止是让你在繁重的学习中有所调剂,是因为妈妈知道,这些对塑造一个人的学识、品格、礼仪都很重要。妈妈,从来不是想要你成为读书的机器,而是希望你成为一个杰出、优秀的人"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妈妈。"林怀恩快把脑袋垂在了桌子上,反正你让我反省,我就反省到你无话可说。

  林若卿哪里能看不透林怀恩那点小心思,"妈妈没有要求你弹钢琴拿奖做世界知名钢琴家,也没有要求你成绩好到能做科学家,去拿诺贝尔,更没有要求你严格锻炼成为运动员,去参加奥运会仅仅是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有高贵品德,有宽广视野,有社会责任感,谈吐得体,言之有物,身体还健康的高素质的人,我甚至都不说希望你成为某些领域独树一帜的人才"

  一旁的宋小婷微笑了一下缓和气氛,"林姐,您这样的要求,可比人才高多了。"

  林若卿没有理会宋小婷,只是稍稍温柔了一点说道:"说教并非我的本意,主要是我实在太忙了,可能有些揠苗助长,我会加强跟你的沟通的。"

  林怀恩知道批斗大会要结束了,心中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林若卿站在身边,又翻了翻他的书本和笔记,书本上用"红黄蓝"三种颜色的水笔,整齐圈了重点,还用蝇头小楷做了详细的标注,看上去不仅整洁悦目,各种知识点还一目了然。

  妈妈不经意的点了点头,才呡着嘴稍微笑了一下说道:"你先去健身房,自己挥剑半个小时,再去琴房练琴,等下我去看看上次要你练的巴赫练的怎么样了。"

  顺利过关林怀恩忙不迭的点头"嗯"了一声,滑开赫曼米勒的椅子站了起来,刚准备离开,又听到妈妈说:"怎么不收拾桌子。"

  "忘记了。"他回身,低头,恭恭敬敬的书本、笔记和文具全部收好,才飞也是的逃离了书房,直到走廊里,他才松了口气。

  "怀恩."

  林怀恩打了个哆嗦,回头看到妈妈半推着门,正看着他,眼神有些难以觉察的焦虑。

  "明天我给你请个假,你跟我去香岛一趟。外公身体不好,我们去看看他。"

  晚上,林怀恩拖着有些疲累的身体,来到了浴室。

  林怀恩家里的浴室很大,光是浴池就有两个。

  一个是恒温热水浴池,一个是冷水浴池。

  按照国际体育组织的最新研究成果,人体在经过运动后,热水冷水交替浸泡是最有效的恢复肌肉损伤和疲劳的方式。

  林怀恩脱光了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皮肤很白,继承了妈妈的冷白皮肤。

  身材纤细却不瘦弱,长期的锻炼让他的身体十分健康,皮肤下的肌肉若隐若现。

  林怀恩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算不错,唯独让他有些不满的,是他两腿间的肉棒。

  他的肉棒白白净净的,周遭没有一根毛发,白净的肉棒和两颗浅粉的蛋蛋完全暴露了出来。

  他在亚美利加三一读男校的时候,自然不可避免的在卫生间见过其他男生的肉棒。

  那些男生的肉棒或大或小,形状各异,但无一例都有阴毛覆盖。

  唯独他的下体一根毛发都没有,导致他还被其他男同学嘲笑过,嘲笑他是没发育的小鸡巴。

  林怀恩因此自卑了很久,到后面一直不敢跟其他同学一起上厕所。

  就在这时,林怀恩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怀恩拿着手机,走进了热水浴池。

  温热的水将他包裹,林怀恩顿时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

  林怀恩将定制款的小天才手机放在浴池边缘,任由温热的水汽在洁净的屏幕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他白皙的指尖轻触屏幕,习惯性地点开了微信。

  班级群的消息提示异常活跃,头像跳动不止,像是水面上不断泛起的涟漪。  他瞥了一眼,正打算切换到平时看漫画的App,却意外地看到一个陌生的链接被孙泽辉刚刚分享到群里。

  "Bro,新发现!保证刺激!"孙泽辉的消息带着几个贱兮兮的表情符号,紧随链接之后。

  林怀恩微挑了下眉,嘴角抿出一个极浅的弧度。

  体育委员一向是这种不分场合大嘴巴的性子,连这种东西都敢往班群里发。  反正自己也无聊,随便看看倒也无妨。他手指轻轻一点,链接瞬间跳转,一个陌生却充满挑逗意味的网站跃然眼前。

  网站首页布满了大尺度封面图,各种不堪入目的标题像是毒液般渗入他的眼底。

  他的心脏瞬间收紧,有些紧张的滚动着页面,那些赤裸裸的字眼和诱惑的图片,在他一向清淡寡欲的生活里投下了一颗巨石。

  他的视线在无数标题中穿梭,直到一个词汇突兀地映入他的眼帘——"妈妈文学"。

  "妈妈文学?"林怀恩的呼吸猛地一滞。

  这几个字如同有磁性一般,将他的目光牢牢吸附。

  他那从不为异性心动的平静,此刻泛起了微澜。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击了进去,页面随即切换,琳琅满目的小说列表充斥着各种以"妈妈"为主题的淫秽故事。

  他看到了"我的总裁妈妈爱上我"、"宝贝妈妈"、"美母教师"、等等。  每一个标题都像是一根细密的丝线,缠绕住他那平日里规整得一丝不苟的神经。

  他那未经情欲污染的心扉,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点开了其中一篇名为《总裁妈妈的办公室游戏》的小说。

  文字的洪流瞬间将他淹没。

  他看到了笔下那些在办公室里、家中书房里,甚至在餐桌边进行的各种放荡性爱。

  那些本该严肃的"妈妈"角色,在文字的渲染下,褪去了平日里的威严和保守,彻底释放出内心里最原始的欲念。

  林怀恩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温热的浴池水仿佛变得更加炽热,他的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燥热。

  他白皙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抹绯色,瞳孔也微微涣散。

  他的三观在这些夸张、艳情、违背伦理的文字中被无情的冲击着。

  前所未有禁忌感和兴奋让他的大脑充血,情不自禁的快速阅读着。

  不知不觉间他的肉棒正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姿态,在温水中缓缓膨胀,渐渐充血变得坚硬。

  他握住它,感受着它日益明显的尺寸变化,那里仿佛被无形的手掌包裹、揉捏。

  他一篇又一篇地读着,仿佛着了魔一般。

  每一段文字都像是一剂猛烈的春药,将他内心深处沉睡的欲望彻底唤醒。  他从未想过,"妈妈"这个词,竟然可以和如此极致的淫荡联系在一起。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文字描述的画面,那些潮红布满春情的淫欲脸颊、湿漉漉粉嫩嫩的水滑蜜穴,还有被粗暴插入时发出的哀婉绵长的呻吟浪叫。

  他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深处传来一种陌生而强烈的悸动。

  他的肉棒彻底涨硬,龟头顶端溢出了一小滴透明的液体。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燃烧。

  这种汹涌而来的欲望是如此真实,如此直接。

  它催促着他,引诱着他,让他想要去触碰、去感受那书本中描述的极致快感。

  林怀恩深吸了一口气,手机屏幕的光芒映照在他潮红的脸上。

  他脑海中,妈妈林若卿那张清冷的脸庞,此刻竟然与小说中那些淫荡的"妈妈"身影渐渐重叠。

  他想起妈妈平时在家中穿着的那些丝绸睡衣,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想起她洗完澡后,那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成熟女人韵味。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一个大胆而又禁忌的想法,如同藤蔓一般迅速缠绕住他的大脑。

  他想要去触碰那些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性感。

  他从浴池中站了起来,任由身上的水珠沿着白皙的皮肤滚落。

  热水将他的身体蒸腾得发红,肉棒在空气中依然勃起。

  他胡乱地擦干身体,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浴巾,便悄悄地走了出去。

  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主卧的方向。他的心如同擂鼓般狂跳,脚下却没有丝毫犹豫。

  这是他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直接的,带着禁忌意味的欲望。

  小说中的剧情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着。

  拿着妈妈的内衣、丝袜,套在勃起的肉棒上自慰,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呢?

  这种渴望像野火般在他体内燃烧,驱使他一步步靠近那扇紧闭的房门。  此时已经晚上11点了,妈妈和爸爸应该已经睡了。

  他的目标是去主卧的卫生间,寻找妈妈的内衣丝袜。

  他来到主卧门前,手轻轻搭在门把上。

  一丝细微的声响从门缝里溢出,伴随着一种低沉而又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林怀恩愣了一下,眉头微蹙。这是……什么声音?

  他侧耳细听,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他听到了隐忍的呻吟,还有那种有力的、规律的"噗嗤"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认识这些声音。他之前在那些黄色小说里,无数次地读到过类似的声音描写。

  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他不敢相信。

  林怀怀恩的手下意识地扭动了门把。

  门没有上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随即被他缓慢推开了一条缝隙。  从那道极窄的缝隙中,他看到了房间里的一幕。昏暗的房间里,床头灯散发出暧昧的橘色光晕。

  他的妈妈,林若卿,此刻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她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若冰山如同禁欲圣女般绝美脸庞上,此刻布满了潮红春意。

  紧闭的双眸微微颤抖,细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刷子,红润纤薄的樱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压抑的诱人呻吟。

  她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几缕湿润的发丝黏在她的额角。

  完美到如同上帝亲手雕琢的玉体陈横,如玉石般泛着莹莹光泽的冷白皮肤在灯光下无比的耀眼。

  未着寸缕的一对雪腻玉乳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而急促地起伏,一对粉嫩的乳头因为情欲的刺激而硬挺。

  林怀恩瞬间就屏住了呼吸。

  大脑被眼前眼前的绝美景象震撼的完全空白了。

  十几年的人生经历,他见过无数影视作品里的美女,见过无数国家顶尖建筑师设计的宏伟建筑。

  但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给他带来这样的震撼。

  不知过了多久,林怀恩才从眼前绝美景象的震撼中缓了过来。

  他的视线再往下。他看到了父亲。

  父亲宽厚的背影,正压覆在林若卿的娇躯之上。

  父亲的臀部在有力的律动中,每一次的下沉都带起"噗嗤"的淫靡声响。  淫靡的交合水声与林若卿那破碎而绵长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如同最原始的鼓点,狠狠地擂击着林怀恩的耳膜。

  他看到父亲的身体随着冲刺的节奏绷紧,青筋在手臂上暴突,汗珠顺着他宽阔的脊背流淌而下,将卧室中混杂着情欲的气味变得愈发浓郁。

  他的视线被那每一次撞击带动的肉浪深深吸引。

  林若卿修长笔直的完美双腿此刻正半曲着,精致雪白的玉足在床单上摩挲,脚趾紧紧蜷缩,又缓慢舒展,随着每一次深度的结合而情不自禁地颤栗。

  从林怀恩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雪白紧致的玉臀,那紧致饱满的形状真就像是蜜桃一般,诱人多汁。

  林怀恩一时间居然理解了"蜜桃臀"的概念。

  他的视线继续往下,看到了妈妈最隐秘的私处。

  妈妈的阴阜光洁白净,跟他一样,没有一根毛发。

  那两瓣粉嫩的花穴唇瓣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鲜艳欲滴,蜜穴微微张开,深处肉壁紧紧地吸附着父亲的粗大肉棒。

  妈妈原来是白虎?!

  想到这里,林华恩低头看向了自己两腿间的肉棒,同样的光洁白净,没有一根毛发。

  "嗯……嗯啊……"

  妈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高亢,她那平日里清冷的嗓音,此刻沾染了浓浓的媚态。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修长的脖颈绷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的灵魂抛到九霄云外。

  她的白虎蜜穴被父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捣弄着,内部传来阵阵令人心悸的撞击声。

  林怀恩的肉棒在浴巾下彻底硬到了发疼。

  他那根还没完全发育的肉棒,此刻充血膨胀,龟头更是红得滴血。

  他下意识地握住了它,身体深处传来强烈的抽搐感,快感从肉棒根部一路蔓延到脑海,让他的双腿都开始打颤。

  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那极致淫荡的画面。

  他无法移开视线,如同被某种魔咒所禁锢。

  他的身体被眼前的景象彻底点燃,那种从黄色小说中汲取来的想象,此刻具现化为真实。

  他那握着肉棒的手,此刻因剧烈的颤抖而指节泛白。

  林怀恩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几乎要将胸腔内的空气抽干,但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唯恐惊扰了房门内那令人无法置信的景象。

  他的小腹紧绷成一团,热流从下体窜升,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灼烧殆尽。  他看着妈妈平日里清冷的面庞,被情欲的潮红彻底覆盖,白皙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橘色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樱唇微张,露出洁白贝齿,细碎而压抑的呻吟犹如丝线般缠绕着他的耳膜,引诱着他更深地探寻这扇门后的秘密。

  "嗯……哈……你慢一点。"

  妈妈的双腿越发收紧,紧紧缠绕在丈夫的腰间。

  她的脊背剧烈地弓起,修长优美的颈部向后仰去,那对丰满圆润的玉乳在每一次剧烈的抽插中剧烈晃动,雪白的乳肉抖动出惊人的波浪,看得他眼眶发红。  一对粉嫩的乳头已然硬挺成一个小小的凸起,在浅粉色只有硬币大小的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亲吻与吮吸。。

  妈妈的蜜穴被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粘腻的"噗嗤"声和水声交织,像是在敲击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林怀恩的大脑彻底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他那根白净的肉棒此刻竟胀大得快要撑破浴巾。

  它坚硬如铁,龟头泛着深红的光泽,顶端更是泌出了一滴晶莹的蜜液。  林怀恩将自己的肉棒握得死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巨大快感。

  他想起了那些小说中的场景,那些在禁忌中释放的欲望,此刻都在眼前一一上演。

  他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  "啊……老公……"

  林若卿低吟出声,声音已然失去了平日里的冷硬,变得软糯而充满情欲。  林华恩听着妈妈的呻吟声,根本无法把床上的这个赤裸着身体在男人身下忘情呻吟的绝美女人和平日里那个威严高傲的女总裁妈妈联系到一起。

  林若卿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尖泛白,身下被粗长的肉棒猛烈操弄的蜜穴,随着父亲每一次粗暴的顶弄,都喷涌出更多晶莹的爱液。

  在情欲的冲刷下,她的私处散发出一种浓烈而独特的腥甜气息,混合著汗液和肉体的味道,透过门缝,直冲林怀恩的鼻腔,刺激着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妈妈的身体仿佛一弯柔韧的弓,被情欲的力量拉扯到极致。

  父亲的肉棒似乎撞到了她穴内的某个敏感点,林若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破碎高亢的呻吟,双腿缠绕得更紧。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压抑的呻吟声又变成了一声高亢的娇喘,仿佛要把整个灵魂都从喉咙里喊出来。

  她那白皙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奶子晃得格外厉害,圆润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诱人。

  "若卿,喜欢吗?"

  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粗喘,然后是更加猛烈的冲刺,每次深入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似乎要把林若卿的子宫都给撞开一般。

  林若卿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蜜穴内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紧紧绞住了父亲的肉棒。

  她的眼神迷离,平日里那双冷静而锐利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水光和情欲,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

  她喉咙深处发出连续不断的娇吟,犹如幼猫般细弱,又带着极致的甘甜,让林怀恩浑身酥麻。

  "喜欢……嗯啊……老公……用力……啊啊啊……"

  林若卿的身体扭动得如同濒死的鱼儿,每一次的扭动都将父亲的肉棒吸得更紧,仿佛要将其彻底融化在自己的蜜穴里。

  她的脸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那双冷厉的美眸此时水雾缭绕,像极了一滩融化的春水,已经沉溺在极致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她那红润纤薄的唇瓣,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的香滑舌尖。  林怀恩听着妈妈平日里总是对他说教的樱唇中吐出的淫言浪词,不禁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肉棒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龟头胀得发紫,敏感得一触即痛。

  他无法再抑制住内心汹涌的欲望,在门外,在这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刺激之下,他开始疯狂地撸动自己那早已勃起到极致的肉棒。

  他的手掌在颤抖,每一次快速的撸动,都伴随着屋内妈妈一声高亢绵延的淫叫。

  他脑海中,妈妈被父亲操弄的淫荡画面与眼前自己的撸动交织在一起,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喷涌而出,白色的浊液混杂着透明的先导液,全部喷洒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温热的液体滑过皮肤,又迅速冷却。

  他低头看着地上湿漉漉的一滩,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缓缓放松,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

  他悄悄的用浴巾擦干净了地上的精液,然后悄悄关上了房门,回到了房间里。

  躺到了自己的床上,林怀恩的脑子很乱。

  情欲和负罪感在他的脑海中激战不休。

  他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妈妈那诱人至极的裸体,不想去亵渎自己的心中完美的母亲。

  可是妈妈那柔媚到极致的诱人呻吟和颤抖的娇躯就像是心魔一样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回荡。

  不知不觉间,他睡着了。

  然后,他做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春梦。

  梦里的女主角从他在亚美利加上学时暗恋的金发女孩,变成了徐睿仪,然后又变成了穿着职业套装,清冷威严的妈妈林若卿。

  最后,他被梦里妈妈林若卿的一个冰冷的眼神惊醒。

  此时闹钟正好响了起来。

  早上七点,今天他要和妈妈一起去香岛探望外公。

  七点半的时候,林怀恩下了楼,跟着林若卿准时从"晴天海岸"准时出发,乘坐悬挂着香岛东官两地牌的埃尔法一路沿着滨海路,直奔东官湾口岸。

  沿街的建筑飞快变幻,就像是电子音响上变幻的彩色频谱仪。林怀恩托腮看着这些清晨灰色的建筑,平日里他会去研究欣赏这些建筑物,去拆解分析它们的构造。

  可是此时,他的内心很乱,脑子总是回想起昨晚在妈妈卧室门外看到的场景。

  昨晚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以至于他今天都没敢看妈妈林若卿一眼。  哪怕妈妈林若卿就一直坐在他的身边,纤细的玉手翻动着一大摞文件。  "马上要下车了。"

  妈妈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林怀恩吓了一跳,发现妈妈已经收起了文件。  他跟着妈妈下车,下车的时候,他看到了妈妈被黑色包臀裙包裹的丰腴翘臀。

  平日里他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细节,可是今天,他的注意力发生了变化。  他在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把妈妈的臀部和徐睿仪的臀部做了对比。

  发现妈妈的臀部更丰腴饱满,像是两瓣熟透的蜜桃,汁水十足。

  徐睿仪的臀部更加紧致挺翘,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怀恩,你愣着干什么呢?"

  林若卿看着迟迟没有下车的儿子,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哦……我在想点事情……"

  林怀恩如梦初醒,急忙下车。

  林若卿看着有些慌张的儿子,心中更加疑惑,不过她并没有直接询问林怀恩。

  林若卿带着林怀恩下车后,又上了另外一辆已经在旁边停好的保姆车,整个过程就跟特工电影似的。

  要不是林怀恩确定她妈是一家上市集团公司的CEO,他一定会觉得她妈妈是某个情报机构的特工。

  实际上这种想象不是第一次了,很多时候他都会幻想说不定一向小心谨慎的妈妈,主要职业是特工,副职才是世界五百强公司的CEO,要不然怎么能文能哲史地数理化,武能击剑骑马开F1方程式,这模板简直就是特工定制。

  而且他那看上去平平无奇,每天就端杯茶看报纸看电视的老爸,也有点神秘兮兮的,说话总透着股玄妙的味道,不像是朝九晚五还有个美女老婆的公务员,反而像个在山顶无人之处参悟天机的修真人士。

  只有这样才能配的上他这惊才绝艳的老妈啊,要不然就凭老爸那张帅脸吗?  还是因为……

  林怀恩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的画面。

  父亲那根粗长的巨根插在妈妈的蜜穴中,把妈妈操的高潮迭起的景象。  胡思乱想中,埃尔法上了盘山公路的半山白加道。

  一路疾驰,九点的时候,埃尔法便分秒不差的停在了何夕花园的门口。  管家李世文和两个女仆已等在门口。

  林若卿向着屋内走去,"我爸爸醒来了吗?"

  "醒来了,早上吃了点米粉,然后一直在看书。"李世文回答道。

  林怀恩跟着林若卿一起走到电梯门口时,林若卿便转头说道:"李叔,你去忙吧,我自己去看我爸爸就可以了。"

  "好的。"李世文微微鞠躬,"我会叫厨房准备好你和小少爷喜欢的菜单。"

  林若卿再次点头,按下了电梯,两个人乘坐电梯直上三楼,到了外公的病房。

  即便妈妈是林建业的亲女儿,他是林建业的亲孙子,也不能直接进入病房,必须等保镖先和里面的医生沟通之后才能进入。

  这安保级别让林怀恩觉得有钱人还真是乏味,刚刚还在想穷人只能生活在㓥房一样的囚笼里,但眼下看有钱人不也一样吗?只不过是个大一些,豪华一些的囚笼而已。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囚笼,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林怀恩跟在妈妈身边,聆听她忧心忡忡的与房间内戴着口罩的医生对话,逐渐他也有些不安起来。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母亲这般表情凝重。即便母亲没有说,他也猜的到外公的病很重。

  而外公对华隆的重要性,就算他年纪尚小,也清楚不是母亲现在能够取代的。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取代而已。

  林怀恩心有所思的时候,米白色的负压门打开,全副武装的医生又给他们消了毒,才让他们进入房间。

  "爸爸。"林若卿加快了脚步,走到床边,握了一下林建业那只有气无力搁在床边枯槁的手,"你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外公。"林怀恩也站在母亲身边轻轻喊了一声林建业。

  林建业放下手中的书,取下老花镜,看了林若卿一眼,又对林怀恩慈祥的笑了笑,指着旁边的沙发椅说道:"你和怀恩先坐。"

  两人依言坐到了沙发椅上,林怀恩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盯着外公盖着的薄被。

  林若卿拖动了一下单人沙发,靠林建业的病床更近了一点。

  见妈妈看了眼床边,他也下意识随意的瞥了一眼,看到了一本被反扣在床头柜上的书,书的封面有点古旧,一片血红,像是中央画着唐卡的羊皮纸,繁复的花纹中,手拈莲花的佛陀垂着眼帘,仿佛正俯瞰尘世。

  唐卡画的下面是一行繁体字和一行藏文,上面写着——《圣地生死书》。  "医生说,我时日无多了."

  林怀恩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僵硬了,仿佛浑身力气刹那间全都被抽空了,整个人一下虚弱到了极点。

  他看了看妈妈,见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又一下没能说出来的模样。  他又看了看外公,那颓朽的模样,觉得世界一下变得很寂静,机器的运转,空调喷吐空气的声音,那些在屏幕上跳动的彩色波浪线和白雾状的冷气,在他的眼前纠缠,形成了如梦似幻的场景。

  林怀恩想怎么说外公也八十多了,算是寿终正寝,其他人怎么想他不知道,反正他觉得他活到八十是活的够够的了。

  更何况外公一辈子过的如此精彩,应该没什么遗憾的了吧?

  "若卿,你也知道的,你妈妈一生信佛,不仅虔诚,还乐善好施,每年必去几所灵验的寺庙添香油钱。前些天,她特意请了白龙王来给我看了一看。"  林若卿略微皱了下眉头说:"爸爸,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千万不要相信这些神棍装神弄鬼,他们就是为了骗钱。"

  "不,白龙王是看在你母亲是真心向佛才过来的,他不是为了钱,没有提过一分钱的要求."

  "任何免费的东西,都是骗局。"林若卿说,"更何况还事关人命。"  林建业有些生气,加重了语气,"我没有老糊涂,对方是不是在骗我,我看得很清楚."大概是过于激动的缘故,他剧烈的喘息,然后仰起了靠在靠背上的身体,垂着头,抚着胸咳嗽。

  "爸爸!"林若卿连忙站了起来,一只手扶住父亲的肩膀,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你没事吧?"

  林怀恩见母亲和外公起了争执,也插不上嘴,他跟着母亲站了起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着实就是一个摆件,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总的来说呢,他认为母亲说的话是对的,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能续命的法术?

  外公一定是上当受骗了。

  可是,精明的外公不像是那种会为了一袋大米一壶油,去参加什么保健品售卖会的老年人啊?肯定也不会相信什么高科技保健品,怎么就上当了呢?

  总之,他还是不太能理解病急乱投医的那种心态。更不懂人在求生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我没事"林建业摆了摆手,重新靠在了靠背上,"我没事。虽然我的身体病了、老了,但我很清醒"他稍显无力的说道:"白龙王是不是骗人,我找了人去调查过,你母亲也去吕家询问过。"

  "我知道你么不相信。"林建业沉声说,"说实话,我也不那么相信,但事到如今,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不要说十年,哪怕只能续五年,你也知道的,对于华隆都至关重要。"

  他凝视着林若卿说,"我要是死了,文家人是不会相信你的,他们会第一时间拿走能拿走的一切。"

  林若卿凤眼微睁,有些愤怒的说:"他们已经拿走的够多了,就算如此艰难,我们也优先兑付了他们七亿美金债券,如果不是他们,华隆不会如此困窘。"  林建业先是看了林怀恩一眼,迟疑了一下,才叹息着说:"对他们来说,就算他们拿走了华隆的一切都是应该的。想看看王建林,被逼自杀,他的所有股份全部转入了王家人海外的基金会,然后偌大的天穹股份顷刻间就土崩瓦解。"  "对他们来说不管多大的公司都是敛财的工具,一旦工具失去了作用,那么工具存在不存在,就无关紧要了。"

  "现在他们还没有对华隆动手,一是有人盯得紧。二是我还活着,我和王建林和徐天仰都不一样,虽然大家都是坐在台前的傀儡,但王建林自持身份,以为自己也是王家人,就是安全的,没想到在权力和金钱面前,他什么也不是。徐天仰比较聪明,不仅利用赚取了足够多的名声,还买了那么多根本不值钱的东西来做保护壳。"

  林怀恩听的似懂非懂。

  "我早就知道衡达这么干,既是赌博,又是不得不赌。赌的就是尾大不掉,不好处理他。"妈妈看向了外公冷声说,"原来我们华隆也一样?"

  林建业点头,轻叹一声,无奈的说:"这些事情我原本不想跟你说,更不该让怀恩知晓,可是女儿,我能活到今天不容易,更不能这么轻易的死去。"他转过头,看向林若卿,"他们知道我身体出了问题,香岛这边的股份,包括香岛的总部大楼,已经被作为质押,换取了三百五十亿的现金,被他们转走了,现在整个华隆就是个空壳."

  林若卿瞬间变得面无表情,然后是脸上流露出常人难以觉察的释然。

  林建业看了看林怀恩沉声说:"我要是死了,你必须第一时间带着怀恩走,迟了.你就走不掉了。"

  林怀恩听到外公"开润"的震撼发言,只是瞳孔放大了一下,转瞬便觉得润也无所谓。

  他的心倒是放的宽,反正他在哪里活不是活?以前他在亚美利加跟着妈妈生活的时候,也没有过什么特别夸张的豪奢生活,住校的时候,更是简单随意。  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没有太多概念,与他而言,就算华隆破产了,也不影响他过躺平生活,他对吃穿住行都没什么讲究。在他看来,说不定华隆破产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但他坐在沙发椅里,看着母亲和外公,却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息。

  也不知道在这种度秒如年的气氛中度过了多久,林若卿终于强打起了精神,喃喃的问道:"爸爸,那白龙王那白龙王说要怎么样才能为你续命?"

  "要你和怀恩去。"林建业轻声说,"白龙王会引荐你和怀恩去见道镜禅师,只有道镜禅师才懂续命秘法。"

  林若卿蹙眉,狐疑的问,"我和怀恩都要去?泰兰德?"

  林建业不容置疑的说:"事不宜迟,今天下午就动身。我给你安排了私人飞机,你带着屠冠军直飞青迈,去找白龙王。不要怕会是陷阱,我请了纳隆潘将军陪同你,他是泰兰德军方排名第三的实权人物,是谢国民的好友,和我关系很好,有他在,你放心。"

  林若卿点头,"那我现在就和怀恩去机场。"

  "吃了中饭再走吧!也不急着这一两个小时。"

  "不了。"林若卿站了起来,郁郁的说,"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心情吃东西。"

  林怀恩也跟着站了起来。

  "唉~"林建业叹气,"那好吧,辛苦你了,女儿。"

  "应该的。"林若卿回答道。

  林建业的目光在林若卿和林怀恩的面容上徘徊了一下,"我把海外的资产整理了一下,等你回来,就签署文件,全部转到你和怀恩的名下。只有这套房子和泰兰德的几处房子留给你妈了。其他的,包括亚美利加、欧罗巴和澳洲、辛西兰的资产,全都留给你和怀恩."

  "这些到时候再说。"妈妈再次握住了外公那干瘦的手,"我还是希望白龙王和那位道镜禅师真能帮你只要可以,怎么感谢他们都不为过"

  林建业点头,沉沉的闭上了眼睛,"你先去,有事随时打电话。"

  属于华隆的湾流G650降落在了青迈国际机场,十几辆警车已经等在了停机坪。

  林怀恩跟着林若卿从舷梯走下来,青迈四月的阳光灿烂的晃眼。

  为了社交礼仪,他没有戴墨镜,低着头,虚着眼睛看到了舷梯之下,为首穿着草绿色短袖军服,戴着大檐帽的矮壮男子,一眼望去就是纳隆潘将军。

  看上去有点像是街霸里的终极BOSS,后面那群穿着草绿色军服的士兵,有点微妙的邪恶感,就像是反派电影里的杂兵。

  他注视着妈妈和纳隆潘将军握手,跟着他也握了一下,但他没对这位将军产生什么好感。

  妈妈和那隆潘将军又聊了几句,就请他们上了加长奔驰,他自己则上了前面的一辆喷着警务标识的丰田霸道,车队拉着警灯一路直奔青迈市郊的白龙寺。  一路上妈妈的脸色十分凝重,柳眉紧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林怀恩了解亲妈,按亲妈的性格,应该是无法接受华隆的倒掉,这绝对不是因为钱的关系,林家在海外的财产就足够他们一家人无忧无虑的挥霍好几辈子了,更何况以她的能力也不怕挣不到钱。

  妈妈肯定就是心有不甘,付出了那么多心血的华隆,就因为文家的短视与背刺,即将面临轰然倒塌的窘迫状况,这个妈妈肯定不能接受。

  他上个周末,还在家里看到妈妈还在视频会议上,对所有员工信誓旦旦的说华隆绝不是衡达,不做任何不负责任的事情。

  像妈妈这样有洁癖,又极为负责的人,真让她润,她肯定是没办法面对那么多信任她的员工、信任她的合作企业、信任她的官员,尤其是还有那些购买了华隆产品的消费者,那些花光了一辈子积蓄,就为了求个安身立命房屋的老百姓。  千愁万绪之时,时间过得飞快。

  很快,拉着警笛的车队就到达了白龙寺。

  当车辆停在庙宇门口,几个个穿着朱红色袈裟的僧侣推开了沉沉的朱漆大门,从中走出来一个一袭白衣的少女,她身材高挑,比一米七三的林若卿还要高上少许。

  身材也一眼有货,将宽松的丝绸太极服撑出了玲珑的曲线感。

  不仅是胸怀丘壑,腰臀比也惊人,腿又格外修长,就连丑丑的白色阔腿裤都相得益彰,变得格外洋气。

  长相也极美,浓眉杏眼,寡淡秀美中蕴含着几丝泠然的英气。

  脑后盘着很古典的发髻,四根长长的白金龙形发钗呈扇形插在盘成堆的秀发上,在阳光下,那乌黑的长发与发钗散发著流光。

  但无论是寺庙的反光,还是钗子的反光,乃至太阳的光,都无法与她那双冰冷眸子里的光媲美,她的眼睛有些难以形容,就像是星星坠落时的碎片,明亮中藏着冰冷的危险。

  看到她出来,纳隆潘将军一行人连忙双手合十,恭敬的用泰语向少女问好。  林怀恩听不懂泰语,却能感觉到这些泰兰德人由衷的尊敬,见女翻译靠近母亲,他凝神细听,便听到翻译在母亲耳畔悄声说道:"这是白龙王的孙女,泰兰德人都称呼她为白龙女。"

  白龙女神情冷漠的与与纳隆潘将军交谈了几句,便走到了林若卿身旁。  她抬眼看了林若卿一眼,才双手合十,用稍显生硬的国语冷淡的说道:"林女士,林少爷,里面请。"

  三个人中,林怀恩个子最矮。

  他也有些奇怪为什么母亲和父亲都很高,他就是还没长高,高一了才167CM,他跟在她们身后,抬手比了比,白龙女起码比他高一个头,至少得178CM了。

  阳光撒在白龙女的丝绸太极服上,那暗绣的白色游龙仿佛在环绕着锦缎下那曼妙的黑色轮廓翱翔,即使隔着绸缎,他都能感觉到少女的腰和腿弹力惊人,似乎一抬脚就能把他踢死。

  到了大殿门口,殿内高耸的金色千手观音佛像更是震撼。

  那千手观音的头几乎触到了屋顶,林怀恩凭借经验目测高至少三十米,质感极佳,一看就不是便宜金属铸造而成,至少是K金,甚至有可能是纯金也说不定。

  托着各种符咒的手栩栩如生,在一片辉光中,灿然夺目。面容也透着悲悯,像是在低着头俯瞰,威严中透着一股心悸的压迫感。

  林怀恩深感震撼,在雕塑下动都不敢动一下。

  就连林若卿这种见多了奇怪雕塑和神像的人都心中泛起蓦然的凉意,与那双奇异的眼睛对视之时更是陡然一惊,有种从酷暑之地,忽的到达冰窖的寒冷体感。

  在林怀恩和林若卿欣赏佛像之际,白龙女不知道从哪里抱了个案几,和两个米黄色的蒲团过来,摆在佛殿门口与千手观音像中间的位置,便对林若卿说道:"两位,请在此处稍候片刻,道镜禅师马上就来。"

  林若卿点头,双手合十道谢之后,盘腿坐在了蒲团上。

  林怀恩有样学样,也跟着坐在了蒲团上。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他竟忘记了全部烦恼,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越坐越困倦,像是这些天疲惫全部涌上了心头,脑子也越来越晕晕沉沉,眼前的景致似乎在快速变黑,就像太阳西沉,月上塔尖,世界进入了莫可名状的夜晚。

  恍惚中,林怀恩进入了一场迷梦,梦中是一处冗长的隧道,隧道之上刻着无数的人脸,那脸孔在墙壁上起伏呼号,似乎要吞噬他一般。

  他跌跌撞撞的逃跑,却始终看不到隧道的尽头。

  也不知道在恐惧中奔跑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一丝光芒,那光芒在前方闪动,像是得救的出口。

  他喜极望外,全力朝着光芒狂奔,最后冲出了那光,却双脚一空,如坠深渊。

  林怀恩惊恐万分的睁开了眼睛。

  却看到一个眼角垂着白眉慈眉善目的枯瘦老人,戴着僧帽,穿着袈裟,正端坐在他和母亲的对面,微笑凝视着她。

  "请问两位,你们都梦到了什么?"

  视野逐渐清晰,光驱散了黑暗与迷梦。

  林怀恩赶紧看了眼母亲,见林若卿在一圈一圈炫彩的光晕中,正端坐在蒲团上,抬着眉毛目光囧囧的盯着对面的僧人。

  妈妈洁白如玉的清冷脸庞上挂着纤薄的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白里透红,像是饱满多汁的蜜桃。

  鬓角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侧,搭配着脸蛋的潮红,少了平日里的几分清冷孤傲,多了一丝林怀恩很少见到的女人妩媚。

  林怀恩看着妈妈的模样,一时间居然有些看呆了。

  他注意到妈妈的坐姿也和之前不一样了。

  之前妈妈和他一样是盘腿坐在蒲团上,现在妈妈的坐姿变成了双腿并拢的跪坐姿势。

  一双被纤薄黑丝包裹的绝美玉腿,小腿纤细修长,大腿饱满丰腴而且十分紧致。

  如蜜桃般将黑色包臀裙撑得几乎要爆开的完美肉臀压在黑丝玉足上。

  被黑丝包裹的玉足脚趾紧紧地蜷缩着,

  让林怀恩意识到,妈妈此时的心情并没有她看起来那么平静。

  妈妈的目光盯着眼前的枯瘦老人,一双纤长的柳眉微微皱着,目光中透露出林怀恩熟悉的杀气。

  这枯瘦老人目光与妈妈对视,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这让林怀恩有些惊讶。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和他妈对视,还没有任何异样的人,他母胎单身这么久,就还没有见过。

  第二章 我的总裁母亲

  那僧人似乎看穿了妈妈心中所想,微笑着向林若卿双手合十点了下头说道:"无需多虑,不慧正是道镜。"

  抬起头后,他又说,"白龙王来或者不来,没什么重要的,我在,就足以为施主解惑。"

  对方的汉语没有口音,属于标准的普通话。

  林若卿斟酌了一下,直接了当的问道:"为什么?"

  道镜禅师并没有因为林若卿无礼的问话而生气,依然微笑着说道:

  "您心中的困惑和苦恼太多,我该如何作答?就如打死的绳结,你想要跳脱出来,必须彻底剪断它,才能摆脱俗世烦忧的纠缠。"

  林若卿冷笑一声,"别故作高深,说人话。"

  道镜禅师转头看向了身侧的"千手千眼观音圣母像",用极为温柔的语调说道:

  "在你面前的这座雕塑,非是一般的雕塑,它体内供奉着十八颗观音舍利中名为"孽镜"的舍利子,那是我从冈仁波齐圣山离开时,自托灵庙带到此地的众多法器中最珍贵的一件。"

  "对于没有一定修为的普通人来说,孽镜能观照内心,尤其是初次进入者,很容易就会受到影响,进入自身的内心。"

  耳畔传来了母亲冷静的说话声,"我其实不相信宗教。我是个无神论者。"  道镜禅师笑着问道:"既然如此,施主,为何又要来到此处?"

  "我父亲要我来的。不过是来看看你们究竟要搞什么名堂。"林若卿肯定的说,"我刚刚做梦一定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说这句话,林若卿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原本脸庞上原本已经褪去的红晕在这一刻又重新泛起。

  林怀恩恍然,觉得母亲拨开了萦绕在自己心头的迷雾。

  瞧着周遭,飘荡着淡淡的檀香,茶几上摆放着奇怪的瓶子,还有茶几上的水杯散发著袅袅烟气这些都有些异常,他觉得自己和母亲一定是受到了某种化学物质的影响,导致产生了一些幻觉。

  道镜禅师轻轻摇头,"但凡你有一点点选择,你都不会踏足此殿,也不会沉入孽镜。"他轻声叹息,"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啊。"

  林若卿轻抚了一下鬓角的发丝,压抑着内心的悸动,强装平静的说道:"既然有缘,但请禅师传授我续命之法,有效我就信禅师真有无上神通,乃是世间真神。"

  "我非真神,在浩如烟海的宇宙面前,我也不过是一介学徒。"

  道镜禅师说,"不仅是我,在灵魂与宇宙的奥秘面前,现今的科学,也不过是些幼儿园的知识而已。"

  林怀恩又被道镜搞不懂了,按道理来说宗教和科学总是对立的,可对方却把两者统一了起来。

  并且说的似乎没什么问题。

  林若卿却不会被道镜禅师的言语所迷惑,直指问题的核心,"不用说那么多似是而非的话,只要你能帮我父亲续命,无论你要多少钱,我都答应。"

  道镜禅师先点头,"也非难事。"随后他又微笑着摇头,"我分文不取。"  林若卿虚了下眼睛,"那你要什么?"

  道镜禅师没有顺着林若卿的话往下说,反而突然说道:"孽镜所观照的皆是人类最真实的一面,两位林施主刚才看到是自己的真实。"

  林怀恩陷入了疑惑,他不理解道镜所说的"真实"是什么。

  林若卿却脸上生出怒色,冷声道:"与我父亲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林怀恩有些疑惑的看着突然有些情绪失控的妈妈。

  他很少见到妈妈如此失态。

  难道说妈妈失态的原因和她的梦境有关?

  想到这里,林怀恩突然有些好奇妈妈究竟做了什么样的梦。

  此时,道镜禅师开口了:

  "所谓一念生,一念死,这世间万事万物,从一颗星辰的坍塌,化为黑洞,到一粒原子的陨灭,产生新的粒子,整个宇宙都在不断地生灭,质量转化为能量,能量又变成质量,在变幻中达到永恒。生命也是如此,你想要为你父亲续命,必然付出同等的代价。"

  "续命是可,但你们得先准备好付出代价"

  "那代价是什么?"林若卿又一次控制住情绪,冷声问道。

  "此乃秘法,自然不能传授给外人。"

  林若卿的眉头微微挑动,让一旁的林怀恩有些心惊肉跳。

  他生怕妈妈一怒之下,让外面的保镖进来狠狠的揍着老和尚一顿。

  然而,林怀恩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林若卿丰腴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了几下后,她注视着道镜禅师说:"禅师到底是不愿帮我?还是没能力帮我?"

  "我帮不了你。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

  "禅师有话直说。"

  林若卿这次已经适应了道镜禅师这种不说人话的说话方式,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

  道镜禅师抬手轻轻将那装着精美金属茶壶和茶杯的托盘推到林若卿的面前。  "你提供不了代价,但林小施主可以。此乃我寺法器,名曰"莲花宝瓶",可借与林小施主。"

  他又移动狭窄眼眶内那玻璃球般的眼珠,看向林怀恩,"如果你能三个月内将宝瓶上的功法修炼圆满,我可收你为徒。"

  林怀恩先是惊了一下,随后被道镜凝视,看到对方黑色瞳孔里自己的倒影,竟像是被关进了镜中,无处逃遁。

  林若卿先是瞥了眼发懵的林怀恩,又疑惑的看着那镌刻着"欢喜佛"的金色双把细颈瓶,"何谓修炼圆满?"

  道镜禅师避开了林若卿的直视,闭上双眼,像是睡着般说道:"你自让他修炼,三个月后再来见我,我自知晓。"

  林若卿随手一抄,颇不礼貌的拿起瓶子,在手中转了一圈,细看了一下雕刻在瓶身上妖异极了的画,冷笑着说道:"荒谬!"

  道镜禅师不言不语,仿佛真的进入了梦境。

  就在此时,消失了很久的白龙女,突然的出现,她向林若卿双手合十鞠了一躬,"林施主,道镜禅师倦了,请回吧!"

  林若卿目光凌厉的看向白龙女,问道:"白龙王呢?"

  "爷爷今日不在寺中,特意留了我招待二位。"白龙女面无表情的说,"我爷爷要我转告你,他已对林老先生说过了,所能做的只是给于林老先生一个解决之法,至于要不要用这个解决之法,决定在您。见他不见他,没有什么意义。"  林若卿冷声说:"这算是什么解决之法?"

  白龙女淡淡的说:"你若是不信,可以不用。"

  "耽误时间。"林若卿径直起身,不再多看坐在对面的道镜禅师一眼,也没有去拿案几上的"莲花宝瓶",头也不回的向大殿之外走去。

  白龙女紧随在林若卿和林怀恩后面,在他和林若卿跨过台阶之时,还冷冰冰的提醒道,"两位施主,慢走,请小心台阶。"

  林若卿没有理会,反而加快了脚步。

  离开白龙寺后,林若卿带着林怀恩上了飞往香岛的飞机。

  飞机上,林若卿躺在头等舱座椅上,身上盖着纤薄的空调被。

  纤薄贴身的空调被将她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段勾勒的淋漓尽致。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此时侧躺在座椅上轻酣的林若卿,都会忍不住生出强烈的欲念。

  一旁的林怀恩看着手中的《欧洲大教堂》,眼神时不时的瞥向一旁的妈妈。  自从那天晚上,他看了孙泽辉发给他的那个网站,浏览了大量的"妈妈"文学后,

  再加上又撞见了妈妈和爸爸做爱的景象。

  他对于妈妈的感情已经有些变质了。

  手中那本讲述欧洲教堂建筑构造的《欧洲大教堂》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林怀恩的目光涣散着,根本看不清书页上错综复杂的内容。

  他的思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在昨夜的淫靡景象与手机上那些"妈妈文学"的字里行间疯狂打转。

  那股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的燥热,让他几乎无法专注。

  他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硬壳书本,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脑海中,林若卿被父亲粗暴操弄的画面,与那些夸张艳情的小说情节诡异地重叠。

  他想起母亲在床单上扭曲的腰肢,想起她被操弄得湿漉漉、红肿翻卷的蜜穴,还有那从薄唇间溢出的高亢浪叫。

  这股禁忌的刺激像电流般窜过他的脊椎,向下直抵他的胯间。

  。他那白皙纤细的指尖,不自觉地隔着纤薄的空调被轻轻滑过肉棒的根部。  龟头在充血后变得饱胀,顶端渗出了一小滴晶莹的前列腺液。

  林怀恩盯着侧躺在座椅上、身体被空调被勾勒得凹凸有致的妈妈。

  他盯着那纤薄被子下,被弧度完美勾勒出的丰腴翘臀,仿佛能看到它像两瓣熟透的蜜桃,饱满得似乎要裂开汁水。

  他脑海中,母亲的臀部与徐睿仪紧致挺翘的青春蜜桃臀进行着无声的对比,而眼下,他那被欲念侵蚀的内心,显然更倾向于母亲那饱含成熟韵味、肉感十足的蜜桃。

  他那白净的肉棒在空调被下已彻底涨硬,仿佛蕴藏着火山爆发前夕的巨大能量。

  林怀恩的呼吸变得沉重,手掌下意识的伸入裤子中,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撸动着。

  他的动作很慢,他还是第一次在妈妈身边自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和禁忌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那根白净的肉棒在掌中不断膨胀,每一次轻柔的抚弄,都让龟头更红更胀,似乎下一刻就要炸裂开来。

  一股细密的酥麻从肉棒根部攀爬而上,直冲脑海,令他本就混沌的大脑变得更加空白,唯余眼前母亲那曼妙诱人的身形。

  他幻想着,此时自己压在妈妈丰腴紧致的熟媚娇躯上,亲吻着她那张平日里对他严厉的清冷绝美脸蛋,双手在妈妈滑腻白皙的肌肤上抚摸,最后揉捏着那对他小时候吸吮过的硕大雪腻。

  林华恩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发现一旁"熟睡"中的妈妈身体在轻微颤抖。

  与此同时,林若卿的呼吸轻缓而规律,但那微微颤抖的眼睑和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却泄露了她并未真正入眠的秘密。

  她的指尖无声地摩挲着被子下的软肉,细嫩的指腹感受着肌肤细腻的纹理,内心深处正被白龙寺幻境中那段颠覆伦理的画面反复折磨与侵蚀。

  她的思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重新坠入白龙寺佛殿内那片诡异又真实的梦境。

  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双腿大张地躺在冰冷的蒲团上。

  身下,一个青春勃发的男性身体正猛烈地在她私密处冲撞、捣弄。

  那副身体修长而充满力量,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显得那么完美,紧实的臂膀有力地撑在她的头侧,蜜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活力。

  而那张让她心悸的脸庞,不是别人,正是她朝夕相处的、她唯一的儿子林怀恩。

  幻境中,她的身体被自己儿子的粗长肉棒贯穿。那根带着年轻血气的鸡巴,粗壮而坚硬,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林怀恩那张跟她有五分相似,俊美清秀的脸蛋上挂着她从未见过的邪笑。  他压在她身上,大口吸吮着她的樱唇,香滑的小舌被儿子的舌头紧紧缠绕着。

  她是一个不喜欢接吻的人,她有轻微的洁癖,认为接吻是一件十分不卫生的事情。

  以至于她和丈夫张齐结婚这么多年,从未和丈夫接过吻。

  然而在幻境中,她被儿子林怀恩压在身下,唇瓣舌头被林怀恩肆意的掠夺索取。

  她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激烈的回应着,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臂紧紧的搂着儿子林怀恩的脖子。  孜孜不倦的汲取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

  她听见了自己破碎而淫荡的呻吟声,看见自己的蜜穴被儿子的肉棒扩张到极致,穴口红肿向外翻卷,喷涌着大量晶莹的淫水,将肉棒和她的腿根都染得湿淋淋、滑腻腻。

  儿子林怀恩的肉棒没有丈夫那么粗大,林怀恩还在长身体的期间。

  但林怀恩的肉棒的硬度和滚烫的温度却不是丈夫所能比拟的。

  更重要的是林怀恩的身份,

  他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是自己一手悉心培养栽培的成果。

  那种身份禁忌感带来的心里刺激远远大于了肉体上的刺激。

  让一向保守的她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出轨"感。

  "妈妈……你的小穴正紧紧地裹着我的鸡巴,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林怀恩的语气带着她从未见过的轻佻感。

  说出的话也是无比的淫秽露骨。

  她很清楚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和字眼和自己说话。

  但是……

  林若卿想起了道镜禅师的话:你的幻境就是你内心最真实、最渴望的内容。  难道,自己真的是期望儿子林怀恩这样对待自己,对自己说出如此轻佻,却让她浑身燥热,小穴流水的话?

  "宝贝……啊……用力……哦齁……用力操妈妈……用你的肉棒填满妈妈……啊啊……"

  林若卿想起了幻境中自己的回应,又一次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的手已经深深地陷入了白虎蜜穴中,大股的清澈穴水已经浸透了她的内裤。

  她微微合着眼,压抑住急促的呼吸,脑海中不由自主在此回想起那个幻境。  那幻境如此真实,真实到连她乳房的肿胀感、蜜穴被操开时的巨大快感,都像刀刻斧凿般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让她回味、让她沉迷、让她沉溺。

  她明明知道这是毒药、是毒品、是被世俗所唾弃的,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区。

  可是……

  她在强烈的欲望下根本无法抵挡。

  就像她在林怀恩身下那样,浑身颤抖,高潮迭起,无法抵抗他永无止境的征伐索取。

  "宝贝……妈妈……妈妈爱你啊……"

  躺在椅子上的林若卿感受到了高潮的前兆。

  她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在蜜穴中抽插着。

  脑海中继续回想着幻境里的画面。

  那根肉棒在她体内,准确无误地捣弄着她从未被触及的敏感点,让她发出前所未有的高亢呻吟,浑身痉挛着攀上一次又一次极致的肉体巅峰。

  那股源自幻境的、被儿子肉棒填满的强烈快感是现在她的手指根本无法给予的。

  她的大脑拒绝承认这种背德的欲望,可身体的本能却早已被幻境中的极致性爱所唤醒,并且不断向她发出渴求的信号。

  她感到下体湿热一片,丰腴的臀肉被身下的座椅熨得阵阵发烫。

  一股痒意从她的白虎蜜穴深处升起,沿着敏感的阴道壁一路向上,直抵子宫口,仿佛那里正被什么坚硬滚烫的物事不断撞击着、凿磨着。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无声地渴求着,渴求着那种极致的填满与冲撞。  她的大腿在被子下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双腿并拢时,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相互摩擦所带来的微弱刺激。

  那种深处的渴求是她纤细的手指根本无法慰及的。

  林若卿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那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压抑着一声即将破喉而出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被子下弓起一个轻微的弧度,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想要绞住那幻境中儿子的肉棒。

  她那丰腴高耸的雪乳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胸口因为强烈的欲念而阵阵发疼。

  一对粉嫩的乳头挺立着,像是两颗诱人的樱桃,渴望着被撕咬、被吮吸。  她幻想着,那儿子的嘴巴,正贪婪地含吮着她的乳头,舌尖挑弄着乳晕,然后又狠狠地撕咬,让她又痛又爽。

  这种禁忌的念头,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像最烈性的春药,将她引向更深的欲望泥潭。

  "宝贝……啊……像小时候那样用力吸吮妈妈的奶头……啊啊……用肉棒操死妈妈……啊啊……"

  林若卿的身体在空调被下无声地颤抖着,她的手指在湿热的小穴上,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揉搓着自己那早已肿胀发红的阴蒂。

  爱液随着她的动作,被挤压着喷涌而出,将手指染得淫靡又湿滑。

  她那被丝袜包裹的玉足,脚趾紧紧地蜷缩着,在座椅上轻微地摩擦。

  她全身酥软无力,平日里清冷的脸庞,此刻在被子下被情欲的潮红彻底覆盖。

  额角与鬓发上渗出的汗珠,在空气中凝结成细小的晶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声,唯恐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惊扰到身旁的儿子。

  可那股快感如同烈火烹油,在她的体内疯狂燃烧,每一次指尖的轻捻、每一次指腹的按压,都让她的纤美有充满力量感的玉体弓起得更高,樱唇张开得更大。

  她的白皙脖颈此刻已然绷直,后仰在柔软的座椅靠背上,仿佛下一秒,她的灵魂就要被这股极致的快感所撕裂,抛向虚空。

  而身旁的林怀恩,完全被手机屏幕上的淫秽文字与身旁母亲的诱人身段所蛊惑。

  他猛地加快了手部的撸动频率。

  同时,脑海中母亲那张潮红的脸庞,与她口中发出破碎呻吟的景象,交织在一起。

  他甚至能"闻"到母亲身体深处散发出的那股浓烈而独特的腥甜气息,混杂着成熟女人的魅惑体香。

  他分不清着诱人的气味是他幻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林怀恩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即将到来的强烈高潮。

  就在他闭眼后的几秒,林若卿在被子下猛地弓起了身体。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指尖紧紧地掐入自己的大腿软肉,口中溢出了一声极度压抑、却又带着无边浪荡意味的细微呻吟。

  她的阴蒂在剧烈的揉弄下,被快感彻底引爆,一股股热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淋漓尽致地浸湿了她的手指和内裤。

  她的白虎蜜穴此刻正经历着一波又一波的痉挛,阴道壁紧紧地收缩,仿佛正竭尽全力地绞住幻境中那根粗长的肉棒,榨取着最后一丝快感。

  她那平日里清冷的眼眸紧闭着,睫毛因潮湿而粘连在一起。

  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浑身被细密的汗珠所覆盖,却依然在极度的快感中挣扎着,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献祭给这背德的欲望。

  林怀恩的肉棒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在掌中猛烈地颤栗、痉挛。

  他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液体从龟头顶部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腥臊的骚气,尽数射在了空调被内侧。

  随后带来一阵空虚的冰凉。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后便彻底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全身脱力。

  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急忙用被子盖好下体,拿起书,假装看了起来。  他的眼神在书本和妈妈身上来回游移。

  而林若卿,在经历了那股汹涌的快感之后,身体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的手从湿漉漉的下体抽出,她虚弱地躺在座椅上,呼吸依然有些急促,却比之前平稳了许多。

  那股席卷全身的燥热也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餍足,和强烈的负罪感。

  林若卿啊,你究竟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幻想着自己的儿子自慰呢?!  林若卿身体平息了下来,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此时也分不清导致这一切的是道镜禅师的幻境还是她内心隐藏在深处的真实渴望。

  她不知过了多久,林若卿才微微侧过头,似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身旁。  林怀恩正低头看书,但那紧绷的身体和不时掠过她身体的眼神,却让林若卿心头一跳。

  儿子正在看自己?

  林若卿的心脏瞬间收紧,紧张感如潮水几乎将她淹没。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儿子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醒了。

  "怀恩,看什么呢?"

  林若卿那原本轻柔的呼吸,猛地变了一丝节奏,她的眼睑轻颤,缓慢地睁开。

  她没有立刻看林怀怀恩,而是先伸了一个懒腰,纤细的手臂伸向头顶,饱满的胸脯随着这个动作更加突出,修长的颈项也绷紧,显得格外诱人。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双腿在座椅上轻轻变换姿势,那被黑丝包裹的丰腴翘臀,在坐姿的调整下,曲线变得更加诱人,肉感的臀瓣将黑丝裙包裹得紧绷,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撑开。

  她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湿热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她幻想着自己的儿子,自慰高潮了。

  林怀恩被妈妈这声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硬。

  他不知道自己偷看妈妈林若卿的举动已经被妈妈发现了,还在欲盖弥彰的看着手中的书。

  射精过后,林怀恩也清醒了很多,内心同样被强烈的负罪感折磨着。

  妈妈这么爱他,虽然有时候对他很严厉,但那也是为了他好。

  他心里都明白……

  可是,他居然看着妈妈熟睡的诱人娇躯,想象着对妈妈做出大逆不道的举动,甚至射精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也变得有些躲闪,不敢与妈妈的视线对上。

  他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面对林若卿的问话,他支支吾吾地说:"妈妈……我……在看妈妈你在睡觉,就看了会《欧洲大教堂》……"

  这样的回答既没有撒谎,有巧妙的掩盖了他偷看妈妈诱人娇躯然后自慰的事实。

  "妈妈……怎么了?"

  "刚才见的那个道镜禅师,你怎么看?"

  林若卿已经从欲望中完全恢复了过来,重新恢复了那副清冷的表情问道。  林若卿将话题转移到了道镜禅师身上。

  "怎么看?"林怀恩发现妈妈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偷看她的事情,也冷静了下来,开口说道:

  "看上去倒是挺像甘道夫的。也有点像是菲利乌斯·弗利维,总之他看上去很老,可又像是生命力特别旺盛的样子,能活这么久实在有点太奇怪了不会他真有什么魔法吧?"

  林若卿斟酌了一下又问:"那如果他真的会魔法你愿意当他的学生吗?"  林怀恩耸了耸肩膀,也没有那么想学,但好像事关能不能救外公,就很无所谓的回答道:"愿意啊。"他说,"谁能拒绝这样一个提议呢?就算是妈妈,你也不能吧?"

  林若卿点头,"那倒是。"

  "不过,如果真要我选的话,我更想选白龙女姐姐。"林怀恩一下就回想起了那个面容冷漠的少女,身上有种与世隔绝的气质,容貌也确实出众。

  "嗯?"林若卿说,"看人家小姐姐好看?"

  林若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内心有些醋意。

  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往林怀恩那边靠了靠,然后握住了林怀恩的手。

  林怀恩低头看了眼妈妈握住自己手掌的纤美小手,吞了吞口水,强自镇定的说道:

  "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看上去道镜禅师满慈祥的,似乎更好打交道,但我觉得实际上应该不是。就像外公,他虽然总是很和蔼可亲的样子,实际上一点也不好说话。

  "所以我宁愿选择白龙女,虽然她看上去冷冰冰的,但冷漠的人向来对其他人的要求也不高。最关键的是,她不管会不会魔法,至少她一定会功夫!"  林若卿笑,"很理智的选择。但功夫并不是个好的选择。"

  林怀恩撇了下嘴,念经般的说:"我知道的,妈妈,学功夫对身体的伤害太大,并且只会教人争强斗狠。学击剑既能锻炼身体,还能锻炼学习者的观察能力,思考能力,因为击剑更考验头脑,而不是身体素质。"他话锋一转,问道,"不过,妈妈,是不是我能当道镜禅师的学生,就能够救外公?"

  林若卿看着儿子那张有些稚嫩的俊美脸蛋,她已经将幻境中那个自己想象出来的有些邪恶轻浮的儿子和现实中自己亲手培养调教出来的乖巧懂事的儿子彻底区分开了。

  于是她放下了心里的负担,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假如说要救外公,需要你付出几年的寿命代价,你愿意吗?"

  林怀恩心头一颤,妈妈的手滑腻温热,让他忍不住要想沉溺进去。

  他甚至在这一瞬间,幻想起了如果妈妈这双每年用几十万珍贵化妆品保养的纤美玉手握住他肉棒时的感觉。

  紧接着,林怀恩又在内心给了自己几巴掌,强制自己不许对妈妈产生不切实际的淫乱幻想。

  他的脸蛋红晕,但脑子几乎没有思考,就直截了当的回答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他说,"就是这根本不可能吧!"

  "我是说假如。"

  林怀恩还是没有迟疑,点头说道:"可以的。别说几年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可以。"

  "是不是因为这不过是个假如,所以怎么样都可以?"林若卿问。

  "不是。"林怀恩摇头。

  "嗯?"林若卿皱了下眉头,"为什么?"

  "人活那么久干什么?"林怀恩小声说,"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么想?新学校不喜欢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林若卿眼睛闪出了一道凌厉的光,"你说,妈妈都可以跟你解决。"

  林怀恩赶紧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是。没有。您别这么想!"他踌躇了一下,"其实新学校挺好的,大家都挺好的,毕竟都是同样的肤色"

  "那你是不是怪妈妈管你管的太严了?"林若卿怕林怀恩不敢回答,愈发的和颜悦色。

  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大意,林怀恩诚恳的说道:"妈妈,对不起,是我不争气。我就是有的时候会想,你对我的要求太高了,太严苛了,我好累,我做不到。"

  "可当我做到了,看到你虽然不说什么,但还是会笑,我又觉得辛苦都值得。然而我每次在这种循环中打转,内心越来越矛盾"

  林若卿又抬手摸了摸林怀恩的头,看着儿子那张有些委屈的可爱脸蛋,不知是不是幻境的原因,她竟一时没忍住,俯身在林怀恩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对不起,宝贝,这些都是妈妈的错。以前妈妈太忙,这一段时间会更忙,所以等过了这段时间妈妈再改。"

  亲完之后,林若卿也意识到了不妥,毕竟儿子已经十五岁了,已经是情窦初开了年纪了。

  自己这样亲吻他,会不会……

  林若卿一时间居然有些慌乱。

  要知道哪怕面对华隆这个千亿集团即将倒台时,她都没有想刚才亲吻林怀恩额头后的慌乱感。

  林怀恩也愣住了,他看着妈妈那张冷若天仙的脸蛋,看着那双饱满挺翘的樱唇,上面潮湿红润。

  "妈妈……我真要去当道镜的学生吗?"

  林怀恩强行驱散了心里的旖旎,转移话题道。

  "这个事妈妈先调查清楚。"

  "哦。"

  "你真愿意?"

  "肯定啊!学习魔法多有意思!再不济,也能学点什么少林功夫吧?像阿宝一样!"

  听到儿子又提到功夫,林若卿摇了摇头,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你啊~"  林怀恩吐了吐舌头,假装开始看书。

  ——————————————————

  两个小时飞逝,湾流抵达了香岛,降落在了只有军旅和香岛正府才能使用的十岗机场。

  飞机停稳之后,林若卿带着林怀恩没有耽误一秒钟,甚至没有和飞机上的工作人员寒暄告别,便下了飞机。

  "回家。"妈妈说道。

  廖震挂了挡,埃尔法徐徐开动。林若卿偏头问坐在身侧的秘书安岚,"今天公司里没有什么事吧?"

  安岚观察了下林若卿的面色,端着iPad,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现在还在行进的工程不多,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稍微停了一下,她压低了声音,"哦~只不过.只不过.有些合作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一些谣言,像是普天的黄总、广南建工的李总、还有海洛的陈总都专门打了电话,说想要见您。还有一些银行,华信银行、申发银行、广南银行还派人上了门,要求我们披露董事长的身体状况我都推说您人在国外见投资人,具体一些情况要等您回来再说"

  林若卿蹙眉,神色变得凝重。

  这时安岚又说:"对了.还有乔行长专门打了个电话给您,他希望您能把私人号码给到他,他说有些很重要很紧急的信息需要和您私下说。我告诉他,等您回来,我会把他的要求转达给您,您看您要不要给他回个电话?"

  林若卿蹙紧了眉头,埃尔法却忽然间停了下来。她抬头看去,这时还没有到机场出口,却被一辆拉着雪糕筒和路障的皮卡拦在了前面。

  "怎么了?"林若卿问。

  "您有东西落在飞机上了。"

  随着机场人员将一个瓶子送了过来。

  林华恩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在白龙寺见到的那个莲花宝瓶。

  林若卿看着莲花宝瓶,沉思了几秒,说道:

  "把瓶子包好,放到后备箱吧。"

  回到家中,林若卿就把莲花宝瓶放到林华恩的卧室。

  这天夜里,林怀恩没有睡好,闭上眼睛,脑袋里就会出现那五个脑袋的诡异佛像,当那戴着骷髅冠冕似笑非笑的脸孔消失之后,便是十三尊姿势奇怪的雕塑在他的眼睛前面旋转。

  不停的旋转,就像是儿童公园里不知疲倦的旋转木马。

  这无休止的单调梦境,就如斯坦利·库布里克拍摄的恐怖电影。

  只是那老式的颗粒感十足的胶片中充斥着东方元素,透着死亡和重生所带来的诡谲美感。让你在恐惧中沉溺,甚至无法自拔。

  林怀恩做了一晚上这种梦。

  但奇怪的是,第二天早晨,他醒来,却丝毫没有感觉疲倦,或者精力不济。反而还觉得精力充沛极了。去健身房跑步,5000米的距离,他比往常提前了三十秒跑完。

  不要小看这三十秒,五千米的距离提高一两分钟的成绩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上过二十五分钟,跑完五千米一直都是二十五分钟到三十分钟之间。

  而今天只用了二十四分四十三秒,这个速度在高中生里算相当不错的了。  林怀恩检查了一下跑步机,验证过没有出错,心中略有些惊讶,但三十秒也不算那么离谱的事情,便没有多想,就直接去练剑了。

  锻炼完后,林怀恩就在保镖的护送下去了学校。

  ……………………

  中午,林怀恩在食堂遇到了孙泽辉几人。

  林怀恩的内心有点紧张,不是因为孙泽辉,而是因为孙泽辉旁边的徐睿仪。  徐睿仪作为班级文艺委员,学生会文艺部副部长,校K-POP爱好协会名誉会长,网络红人.title多的快要和林怀恩的亲妈相比了。

  而且徐睿仪的title分量在高中生里还不算低,凭借K-POP舞蹈翻跳,她在TK上获得了几百万粉丝,随便发一个舞蹈翻跳都能得到好几万赞,成为热门。

  单就她TK上的热度,在全国范围内也算是小有咖位。

  每天在台上领操的就是她和另外一个高三的学姐郑妍可。

  徐睿仪虽然才十五岁,但身高已经有171,比林怀恩还高,裙子下的那双白皙美腿跟筷子一样又长又直,夏季校服的白衬衣扎在裙子里,令纤腰更是只堪盈盈一握,紧绷的丝光棉面料下胸部鼓鼓囊囊,看上去十分有料。

  如果不是那张脸清纯如水,一双杏眼水灵灵的闪烁着不谙世事的光芒,稚气又纯美,看脸十足略带青涩的美人胚子的感觉。

  然而看身材,又真不像是女高。

  即便是林怀恩这种挑剔的人,都在心里觉得徐睿仪确实长得很讨人喜欢,淡然又甜美,长相如同雏菊般纯美,身线如同小白杨般挺拔,让人总能想起夏天的冰镇荔枝汽水,属于那种每个少年都会向往的学校校花的模样。

  不要说男同学们喜欢了,就连女生都以和她是朋友为荣。

  她这样性格乖巧成绩又还行的女生,还是老师们的宠儿,每次活动都少不了徐睿仪,其他的什么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之类的评比更是没有落下。

  果然男人是没什么原则的,心里想着自己喜欢成熟美艳的大姐姐,实际上碰到徐睿仪这样的清纯小白花,也没什么抵抗力。

  不自觉的,林怀恩的视线在徐睿仪的身上停留的时间长了点。徐睿仪落落大方的向他微笑,还挥手说了声:"HI!"

  林怀恩立即意识到自己有些不礼貌,脸一下就红了,视线赶紧挪到虚空之处,腼腆的回了声:"HI。"

  孙泽辉自来熟的搂住了林怀恩的肩膀,笑嘻嘻的再次问道:"喂!林大学霸,别光顾着和文艺委员打招呼,也理一下我这个小透明!"

  "喂,我发群里的那个网站你看了没?"突然孙泽辉小声的在林怀恩的耳边说道。

  林怀恩心中一惊,想起了那个网站里的内容,顿时有些面红耳赤。

  "没……没看……"

  "你骗鬼呢?你这表情分明是看了吧!"孙泽辉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林怀恩的谎言。

  "你喜欢看哪个分类?我最喜欢看里面的"老师文学",主要是蒋老师太好看了,我总是情不自禁的代入进去。"

  蒋老师是林怀恩的英语老师,论颜值不输徐睿仪和妈妈林若卿。

  蒋老师身上还有一种徐睿仪和林若卿身上不具备的温柔气质。

  让人无法抑制的想要沉溺进去。

  "喂,你们两个在嘟嘟囔囔什么呢?"一旁的徐睿仪狐疑的说道。

  "没,没什么!"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徐睿仪虚着眼睛看着两人,等了几秒后,才说道:

  "林怀恩,运动会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是文艺委员,运动会的相关事宜是她和体育委员孙泽辉负责的。

  林怀恩这才知道两人来找他的原因。

  "我还需要考虑一下。"

  林怀恩思考了须臾,要换个人,肯定被徐睿仪的美色所诱惑,早早签下不平等条约,成为裙下之臣。

  但他就还真是个对待任何事情都很严肃认真的人,不会随意的答应别人任何事情,他妈妈一直也是这样教育他的。

  于是他郑重的说道:"我这个做事比较喜欢较真,考虑的比较多,让我好好想想,我能不能做得到。"

  "行吧,运动会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可以考虑考虑。"

  "林怀恩,晚上记得看微信,到时候发个新的网站给你。"孙泽辉突然又说道。

  林怀恩的脸颊瞬间烧得火辣辣的,他感觉整个食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和孙泽辉身上,仿佛他们刚才的话已经被无线电广播了出去。

  他只想尽快从这个让他浑身不自在的场合抽身,那泛着潮红的脸色,带着一种青涩的慌乱,看在徐睿仪眼中,反而平添了一分别样的可爱。

  "孙泽辉,你别老逗林怀恩了,他脸皮薄,你不懂吗?"徐睿仪的声音清甜,带了一丝嗔怪的语气,她的目光柔和地落在林怀恩身上,像清晨的露珠般晶莹。她那双亮如水光的杏眼轻轻一眨,纤长浓密的睫毛就如两把小扇子,勾勒出别样的清纯。

  孙泽辉一听,立刻把揽在林怀恩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他搓了搓手,咧开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声音里带着几分滑稽的说:"哎呀,仪皇说的是!是我不好,我错了,我嘴贱,我掌嘴!"

  他甚至真就象征性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两下,逗得徐睿仪轻笑出声,胸口那件紧绷的白衬衣也随着她轻柔的颤动,勾勒出乳肉丰盈的轮廓,惹得林怀恩的视线在瞟过时,一下变得炽热。

  林怀恩强作镇定,低声对徐睿仪说了声"谢谢",然后便匆匆拿起餐盘,步履有些急促的走向了回收处。

  他的背脊绷得笔直,像是逃兵奔向战场,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充满羞耻感的区域,耳畔却还是能清晰听到身后徐睿仪与孙泽辉的对话。

  声音如同细密的针脚,一下一下缝合着他的耳膜,字字句句钻入他的脑海。  "喂,孙泽辉,你少在背后乱传话,不然我告诉老师。"徐睿仪声音里带着警告。

  孙泽辉立马举起双手投降,表情无辜,声音拉得老长老长:"哎哟,仪皇,我哪敢呐!我这不是看他闷,想帮他活跃一下气氛嘛!"

  徐睿仪轻笑一声,声音里听不出是信还是不信:"哼,我看你是自己嘴巴痒。"她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你说的那个网站,是什么东西啊?听起来怪怪的。"

  林怀恩的身体瞬间僵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加快了脚步。

  他耳根发烫,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完全没有料到,徐睿仪竟然会提及那个话题。

  孙泽辉那家伙真是个大嘴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他甚至能想象到孙泽辉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在分享什么惊天大秘密。

  他屏住呼吸,加快步伐,生怕再听到一句话,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直到他冲出食堂,感受着午后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他才稍稍松了口气,但内心的燥热却并没有因此而消散。

  林怀恩回想着刚才的场景,徐睿仪那双水灵灵的杏眼,清纯得像是未经世事的仙子,可她胸前那随着动作而晃动的丰盈乳肉,又让他不禁想入非非。

  那种纯真与诱惑并存的反差感,如同最上等的春药,在他还未完全成熟的少年身体里,激荡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感。

  他的脑海中不禁回放着那些在色情小说里看到的画面:

  清纯的女教师褪去端庄的套装,在讲台上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或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在办公室里被男人粗暴地操弄,发出阵阵销魂的浪叫。  还有清纯校花穿着校服和男生在天台上偷偷做爱。

  这些画面让他全身都感到一股酥麻的电流。他的肉棒在校裤下悄然膨胀,开始热切地充血,似乎在回应着脑海中那些禁忌的幻想。

  "林怀恩,你在这里发什么愣呢?"

  一个温柔的女声将他从幻想中惊醒。

  他猛然抬起头,发现穿着一身教师制服的蒋老师正站在他身前。

  眉眼温柔的看着他。

  "蒋老师……我……我就是在想一些文学作品。"

  林怀恩不会撒谎,但是不意味着他是个傻子。

  他自然不可能直接说他在回味那些不堪入目的色情文学。

  蒋老师听后掩嘴轻笑,然后说道:

  "林怀恩,老师很欣赏你对文学作品的热衷。"

  接着蒋老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林怀恩,"不过呢,这种事情要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偷偷想。"

  说完,蒋老师盈盈转身离开。

  就在蒋老师刚走了两步后,她突然回过头,露出了一个与她温柔美女教师人设完全不符的妩媚微笑。

  "林怀恩同学,你最近发育的有些快,要及时更换校服裤子的尺码了。"  这句话说完,蒋老师就款款离开了。

  只留下一阵香风和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林怀恩。

  林怀恩看着离开的蒋老师,然后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校服裤子。

  下一刻。

  林怀恩的脸瞬间红透了。

  因为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校服裤子被两腿间勃起的肉棒顶起了一个大包。  蒋老师把这一切都看到了。

  林怀恩顿时心念俱灰,有种人生已经结束的社死感。

  "这莲花宝瓶似乎有些不对劲……我最近的欲望明显增强了很多。"

  林怀恩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体的变化。

  他的身体素质每天都在增强,肉棒也比之前大了一圈,更重要的是,他每天勃起的次数和时间都在增加。

  ……

  夕阳像个烧得通红的铁球,向着海面落去,在掉入海平面的一霎,敲响了琴房里的电子钟。

  林怀恩瞥了眼搁在钢琴边的玻璃辉光时钟,六个一米高的玻璃柱立在银色的金属底座上,高透玻璃罩下,数字状的辉光管和沸腾的太阳般,散发出熔铁般的火焰色,这色彩比海上的晚霞更为炽烈,让人觉得时间在熊熊燃烧。

  今天周六,学校不上课,下午他要上两个半小时的钢琴大课。要换平时,他一定觉得时间难捱,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就混过去了。

  也许是因为他今天在弹奏时,感觉到了体内的洪荒之力在流动?

  林怀恩,你的指法进步很大,最近一定有勤加练习吧?我会跟你妈妈说的。"穿着白衬衫米色一步裙的钢琴老师张璇从沙发凳上站了起来,她拿起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的外套,笑着说,"尤其是对力度的控制,还有灵敏度,真的标准了很多,老师也挺意外的。"

  张璇那柔软的嗓音如同温泉般流淌过林怀恩的心扉,带着淡淡的蜜意。  她那玲珑的胸脯随着一句句娇甜的话语而微微颤动,乳肉饱满的弧度,像是两团热乎乎的棉花,被白衬衫紧紧地包裹着,隐约还能看到那粉嫩乳头的小小凸起。

  香气如同一缕细烟,随着她的身姿微微晃动,直往林怀恩的鼻腔里钻,像是某种催情的引子。

  那不是沐浴露或者香水的味道,而是属于成熟女人躯体所散发出的独特媚香。

  不得不说,张璇长得很漂亮,虽然不及妈妈林若卿,徐睿仪那般绝美。  不知是不是因为莲花宝瓶和欢喜佛的缘故,他最近的情欲明显增长了很多。  以前因为长期和妈妈这种美女相处,他对张璇老师这种级别的美女几乎是免疫的。

  然而今天,林怀恩感到喉咙有些干涩。

  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无法从张璇的身上挪开视线。

  充血的肉棒开始顶着校裤,硬邦邦的轮廓让林怀恩有些坐立不安,但他努力克制着,只是低垂着眼眸,假装在看钢琴上的琴谱。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沙哑,礼貌而又腼腆地回应道:"谢谢张老师,是您教得好。"

  张璇将搭在胳膊上的外套往上提了提,白皙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胸前白衬衫的边缘,似乎感受到了林怀恩炽热的视线,她笑得更甜了,眸子里像是盛满了蜜糖:"哪里是我教得好,分明是你自己天赋异禀,又肯下功夫。你妈妈说的果然没错,你确实是个很努力的孩子。"

  她走到钢琴旁,弯下腰,半跪在地,用手指轻轻触碰着琴键,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玩味,"不过,林怀恩,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啊?我感觉你今天弹琴的时候,指尖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一样,这可不像你平日里那种沉静的风格。"

  张璇那跪趴的姿势,让她的屁股在米色一步裙下显得格外诱人。

  裙子的面料紧紧地包裹着她丰腴的翘臀,勾勒出两瓣如同熟透蜜桃般的圆润曲线,裙子甚至因为臀部的挤压而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勒痕,将臀缝的轮廓勾勒得更为清晰。

  那双笔直而白皙的玉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修长的小腿曲线优美,似乎蓄满了惊人的力量。

  她的头发因为低头的动作而垂落,几缕发丝轻柔地扫过她那雪白的脖颈,像是邀请着某种亲密的接触。

  林怀恩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落在那弧度惊人的臀部上,他甚至能闻到那股混合著情欲的淡淡香味。

  他的肉棒此刻已经完全涨硬,龟头顶端溢出的清亮液体,在校裤上洇湿了一小片深色。

  他感到大脑一片混沌,身体内部的欲望如同汹涌的潮水,让他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他慌乱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龌龊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但张璇那极具诱惑力的身姿却像烙印般刻在他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他低声说:"没有……没什么开心的事,就是……就是最近突然对音乐有了新的理解。"

  他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道,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瞟向张璇那被裙子紧紧包裹的臀部。

  "哦?"张璇抬起头,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看向林怀恩,她那红润的樱唇轻启,声音更加温柔,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魅力,"是吗?那能告诉老师是什么新的理解吗?你的进步让我都感到好奇了。"

  她没有起身,而是依然保持着那种半跪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而轻微晃动,饱满的乳肉在衬衫下挤压出令人窒息的沟壑。

  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按在琴键上,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林怀恩感到自己的肉棒在校裤下剧烈地跳动,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束缚。

  他那被莲花宝瓶激发出的欲望,此刻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他甚至能想象到,张璇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在他身下缠绕,她那丰满的蜜穴被他的肉棒猛烈操弄的场景。

  他喉结上下滚动,双唇紧抿,努力压抑住内心的狂躁。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鼻腔里充斥着张璇身上散发出的淫靡气息。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但他那日益膨胀的欲望却在不断地催促着他,让他想要去触碰、去占有。

  他感到全身都在发热,脸颊烧得通红,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想逃,却又被张璇那散发著诱惑的光芒的眼睛牢牢吸附。他强忍着内心深处疯狂的冲动,结结巴巴地说:"就是……就是觉得音乐……音乐可以表达很多平时不敢表达的情绪……"

  张璇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那双勾人的杏眼一闪,露出一种了然的目光。  她伸出手,那纤长的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凉

  她的指腹在他光洁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动作温柔而又带着一丝暧昧。

  她那张艳丽的脸颊凑得更近了些

  "哦?那林怀恩,你平时不敢表达的情绪,是什么呢?"张璇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像是某种魅惑人心的咒语。

  她的身体几乎要贴近林怀恩,那丰满的奶子在衬衫下挤压得更紧,高高隆起,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衣而出,压在他的胸膛上。

  林怀恩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张璇的指尖,沿着他的手腕迅速窜遍全身。

  他能感受到张璇那饱满的乳肉几乎要抵上他的手臂,夸张的柔软混合着她的体温,让他瞬间感到眩晕。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这熟悉的脚步声是妈妈林若卿。

  林怀恩瞬间惊醒,他的肉棒如同被冰水浇过,虽然依旧勃起,但那种疯狂的欲火瞬间被熄灭了大半。

  他猛地向后一缩,如同受惊的兔子,试图拉开与张璇之间的距离。

  他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额头的汗珠混合著恐惧,顺着鬓角滑落。

  张璇的动作也停滞了一瞬,那凑近的艳丽脸庞上,甜美的笑容凝固。

  她感受到了林怀恩的抗拒,指尖从他手腕上收回。

  然而,她的脸上却没有沮丧,反而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瞳孔深处,似乎有更深的漩涡在缓缓生成,像是计算着林怀恩此刻内心的波澜。

  其实这一段时间,张璇都在试图勾引林怀恩。

  林怀恩在她眼里就是最好的结婚对象。

  人长得秀气白净,像极了电视里的韩国小奶狗。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林怀恩是华隆的太子爷,以后是要继承华隆千亿资产的男人。

  无论是外貌还是家庭条件,张璇都无比满意。

  哪怕不能跟林怀恩结婚, 自己只要勾引他上床,再怀上他的种……

  到时候,林若卿随便给的一笔巨额打胎费,就够她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了。  不过让张璇有些苦恼的是,林怀恩之前就像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孩子,对她的各种暗示和明里暗里的勾引没有丝毫察觉。

  但今天,她发现林怀恩有些不一样了。

  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然而,就在她刚刚有所行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张璇不知道,林若卿看似放养林怀恩,实际上一直都在偷偷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林若卿的性格就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

  也正是如此,她才能掌控华隆董事会,从父亲手里顺利的接过华隆集团。  林若卿在琴房里安置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

  摄像头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监控林怀恩。

  林若卿对自己的儿子或者说对自己的教育十分自信。

  她要监控的是那些对她儿子心怀不轨的人。

  她作为女人,深知自己儿子对女人的吸引力。

  长相英俊秀美,为人彬彬有礼,更重要的是,他的儿子是她以后的接班人,是要掌控价值百亿千亿的华隆集团的。

  这样的条件放在外面的相亲市场,绝对要被无数狂蜂浪蝶吞没的。

  林若卿早就发现了林怀恩的钢琴老师张璇是个极具野心的女人。

  这样的人她见过太多了,因此一直留了个心眼。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琴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一股冷冽而又威严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驱散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暧昧。

  林若卿笔直地站在门口,她剪裁合体的黑色职业西装紧紧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

  西装之下,是贴身的白色真丝衬衫,胸口那一片雪白,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两座宏伟的肉峰。胸前的纽扣绷得极紧,仿佛随时都会崩裂开来,将那傲人的饱满彻底释放。

  纤细的腰肢被腰带束紧,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比例,紧绷的黑色包臀裙将她熟透蜜桃般的浑圆屁股衬托得更加丰满。

  裙摆下方,一双细跟高跟鞋,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被纤薄的黑丝包裹,格外的诱人。

  林若卿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那双平日里总是清冷锐利的凤眼,此刻正冰冷地扫视着房间内的一切,最终停留在半跪在林怀恩身前,姿态暧昧的张璇身上。

  她的目光锐利得像是一把刀,瞬间将张璇从里到外地剖析开来。

  张璇那勉强维持的笑容,在林若卿的视线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僵硬,最终彻底消失。

  "林……林总,您来了。"张璇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作显得有些慌乱和狼狈。

  她的米色一步裙因为刚才的跪姿而显得褶皱,紧绷的臀部线条依旧诱人,但此刻却丝毫引不起林怀恩的兴趣。

  他低垂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林若卿没有回应张璇,她径直走到林怀恩面前,垂眸看向了他,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

  林怀恩感到母亲的视线如同实质般落在自己的脸上,那是一种带着压力的凝视,让他仿佛所有的心思都被瞬间看穿。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刚才在做什么?"林若卿的声音很淡,没有一丝波澜,但这种平静,却比任何怒吼都更能让人感到窒息。她的语气像是询问,又像是宣告。

  林怀恩吓得脑子一空,根本组织不起任何语言。他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张璇看到林若卿的眼神,心头打了个冷颤。她知道林若卿的性格,也明白她对待教育林怀恩这件事是多么的严谨和不容置疑。

  她吸了一口气,抢在林怀恩之前开口,试图挽回什么:

  "林总,您误会了。我只是在指导怀恩的钢琴指法。他最近进步很大,我正在帮他纠正一个弹奏时的小习惯,为了看得更清楚,才……"

  她的话语在林若卿冰冷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微弱,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林若卿的目光从林怀恩身上移开,再度落到张璇那张勉强挤出笑容的脸上。  她迈着沉稳的步子,高跟鞋的声音在木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张璇的心脏上,直到走到张璇身前,停了下来。

  林若卿身材高挑,再加上高跟鞋,足有178cm,此时居高临下,俯视着张璇,气场如同女王般,让张璇一时间居然不敢抬头去看林若卿那张冷若寒霜的绝美脸庞。

  "张老师。"林若卿清冷的嗓音里不带任何温度,"我聘请你来教授怀恩钢琴,是希望你能够专注于传授音乐知识和艺术修养,而不是用一些不合时宜的姿态和眼神,来扰试图勾引我儿子。"

  她的话语像是冰冷的刀刃,一下一下地割裂着张璇的尊严。

  "林总,您真的误会了,我……"张璇焦急地想要解释,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惨白。

  林若卿根本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我很清楚你在做什么。你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人,你的一切背景和教学风格,我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林若卿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压却让张璇感到身体深处都在颤抖。

  "你对怀恩的教学评价,我从助理那里听过报告,很专业,也很准确。"  林若卿的目光再次扫过张璇那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脸,不留情面地说道:"但,我不需要一个会用其他方式来吸引我儿子的老师。"

  "林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我……"张璇有些慌张,她意识到她可能丢掉这份清闲又报酬高昂的工作。

  林若卿似乎并没有看到张璇的狼狈,她的视线再次回到林怀恩身上,语气变得柔和了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怀恩,你先出去一下,妈妈有事情要和张老师谈。"

  林怀恩低着头,没有丝毫犹豫,他几乎是逃也似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自己的书包,快步走到门口,在经过母亲身边时,他甚至不敢抬头直视她一眼。  他只觉得空气中充满了母亲那独有的清冷香气。

  当他走出琴房,将门轻轻带上时,他才松了口气,却听到门内传来母亲那依旧平静,却带着绝对威压的声音。

  "张老师,我决定解除对你的聘用合同。所有合同条款,助理都会在明天之内处理好,包括违约金,一分钱都不会少你。"

  林若卿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门板,每一个字都像是落在冰面上,带着破碎的清脆。

  "林总,不要……我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张璇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气里充满了乞求。

  "不必了。"林若卿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烦躁,语气陡然变得更加严厉。  她在监控中看到张璇这个女人勾引自己儿子的时候,差点气炸了。

  先是一种自己辛辛苦苦养的水灵白菜被猪玷污时的心疼,

  紧接着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醋意。

  "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林怀恩的钢琴老师了。你可以走了。"林若卿的声音冷酷而直接,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林怀恩站在门外,听着张璇那渐渐微弱的哭泣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知道,母亲的铁腕手段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

  他平日里只是听闻,此刻亲身经历,才发现她的冷酷与决绝远超他的想象。  他心里有些愧疚,他觉得张老师被开除,完全是因为自己对她的"不轨"意图。

  "怀恩?"林若卿的声音从琴房里传来,带着一丝严厉的警告,"你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书房看书?"她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一切屏障,直击林怀恩的灵魂。

  林怀恩瞬间清醒,他感到耳朵都红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继续停留在这里,否则会被母亲发现他那不该有的心思。

  他强忍着胯下那冲动的欲望,拖着僵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向书房走去。  他的步伐极快,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一般。直到冲进书房,反锁上房门,他才敢大口喘气,身体靠着门板缓缓滑落到地板上。

  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母亲那清冷的面容,以及她那被职业装束缚的丰满娇躯。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紧绷的衬衫是如何勾勒出胸前玉乳的形状,还有那贴身的包臀裙如何紧紧包裹住她饱满的蜜桃臀。

  林怀恩颤抖着手,解开了校裤的拉链,将那根刚才在张璇勾引下充血发硬的肉棒掏了出来。

  他想到母亲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白腿,修长而纤细,如同艺术品。

  他想象着那双美丽的腿此刻正以一种充满情欲的姿态,在他的肉棒上缠绕,用力夹紧,或者被他狠狠地撕裂她的黑丝。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林若卿那副高傲而又冰冷的面孔,却被情欲所染红,

  她那冷淡的红唇微张,发出细碎而媚态十足的娇喘声,她的雪乳剧烈颤抖,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出诱人的波浪。

  "啊……妈妈……"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极致的压抑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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