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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婊老婆的养成日记 (1-10)作者:折戟沉尘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6 10:33 长篇小说 6790 ℃

        【反差婊老婆的养成日记】(1-10)

作者:折戟沉尘

2025/06/2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0370

  一契机

  我的老婆叫林静姝,今年27岁,身高168,体重49kg,三围34C、24、35。

  静姝是一家重点高中的语文老师,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平日里总爱穿着素雅的长裙,浑身散发着一股古典的书卷气。认识她的人,都说她人如其名,娴静、文雅,像一朵不染尘俗的白莲。

  我们结婚三年,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有一点,在床上,她也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我们的性生活,更象是她履行夫妻义务的例行公事。她从不主动,每次都象是在完成一项任务,被动地承受,虽然从不拒绝,但也毫无热情可言,更别提什么淫声浪语了。

  每当我结束之后,看着她默默地起身去浴室清洗,那副清冷的样子,都让我觉得我像个玷污了神像的罪人。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那股变态的欲望就越是强烈。我渴望撕下她那层端庄的伪装,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彻底沉沦、放荡呻吟的样子。我时常幻想,这样一座冰山,如果被欲火彻底融化,那该是何等壮观的景象。

  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

  上周,我公司招待一个重要的客户王总,按惯例带上了静姝作陪。席间,那个五十多岁,顶着个油腻地中海的王总,借着酒劲,话语越来越轻佻,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先是把手搭在静姝身后的椅背上,看似无意地用肥厚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静姝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继续和旁边的人喝酒。

  王总见我没反应,胆子更大了。在一次举杯的时候,他看似要去搂我的肩膀,手却顺势滑了下去,在静姝浑圆挺翘的臀部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嗯…”静姝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端着酒杯的手都差点不稳。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那副又羞又怒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看得我心里一阵狂跳,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小腹直冲头顶。

  我终于“发现”了王总的举动,笑着打圆场:“王总,您这可就偏心了啊,光敬我老婆,不敬我。”说着,我把静姝拉到我身边,隔开了王总。

  回家的路上,静姝一直沉默不语。

  “老婆,刚才王总没对你怎么样吧?”我假意关心道。

  “没……没有,他喝多了。”她低着头,声音小的像蚊子。

  我知道,那一下肯定让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但同时,我也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离。

  我的“养成计划”,在那一刻正式萌芽。

  第二天是周末,我对静姝说:“老婆,你最近教课辛苦了,我订了家高级会所的SPA,我们一起去放松一下。”

  静姝一向很体贴,自然不会拒绝我的好意。

  这家会所是我特意挑选的,以服务周到闻名,尤其是一些男技师,据说手法“特别”。我提前打过招呼,并且在预约时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我们被带到一个双人包间,灯光昏暗,香薰袅袅。我和静姝换上浴袍,分别趴在两张相邻的按摩床上。为我服务的是个女技师,而为静姝服务的,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身材健硕、皮肤黝黑的男技师。

  “先生、太太,请放松,我们要开始了。”

  我闭着眼睛,心思却全在隔壁床上。

  男技师的手法很专业,起初只是常规的背部推油按摩。静姝的身体也从最初的紧绷慢慢放松下来。

  渐渐地,我感觉到不对劲了。男技师的手开始顺着静姝的脊椎一路向下,滑过她腰间的弧线,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反复打着圈。浴袍的下摆本就宽松,他这么一弄,静姝的整个臀部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

  静姝的呼吸微微一滞,身体又绷紧了。

  “太太,您这里肌肉太紧张了,需要彻底放松。”男技师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解释道。

  他的手并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手指沿着股缝,似有若无地触碰着那最私密的边缘。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手指上沾染的精油,已经滑进了那幽深的缝隙。

  静姝没有出声,但她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我偷偷睁开眼,看到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都发白了。

  接着,男技师开始按摩她的大腿。他将静姝的双腿微微分开,从脚踝开始,一路向上。当按到大腿根部时,他的手掌整个贴了上去,拇指几乎已经碰到了她那片神秘的丛林。

  “啊……”静姝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呻吟。声音虽小,却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我,我的小弟弟瞬间敬礼。

  “太太,您怎么了?是弄疼您了吗?”男技师明知故问。

  “没……没有。”静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

  我假装翻了个身,对那边的男技师说:“师傅,我老婆怕痒,你轻一点。”

  “好的,先生。”

  嘴上应着,可他的动作却更加大胆。他让静姝翻过身来,开始按摩正面。当按摩到胸部的时候,他借口要疏通淋巴,双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住了静姝那对C罩杯的丰满。隔着薄薄的浴巾,他用力地揉捏着,指尖甚至在她胸前的两点上来回拨弄。

  静姝的身体像触电般弹动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看到,她两腿之间的浴巾,已经濡湿了一小片。

  这个闷骚的小东西,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整个过程,静姝都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一定以为我睡着了,根本不知道她丈夫正在几米之外,欣赏着她被陌生男人肆意玩弄身体的场景。

  那种混合着愤怒、嫉妒,但更多是兴奋与刺激的感觉,让我爽到了极点。

  按摩结束,我们换好衣服出来。静姝低着头,不敢看我,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自然,双腿夹得紧紧的。

  “老婆,感觉怎么样?放松了幺?”我笑着问她。

  “还……还行吧。”她含糊地应着,匆匆上了车。

  一路上,她都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不说话。但我知道,她的心里绝不平静。她的身体已经被挑逗得欲火焚身,那湿透的内裤,恐怕正黏腻地贴着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坐立难安。

  看着她这副强忍着情欲、故作镇定的模样,我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二坦诚

  回到家,静姝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向浴室,嘴里说着:“我……我先去洗个澡,身上都是精油的味道。”

  我知道,她想洗掉的,何止是精油的味道。她更想洗掉的是陌生男人留在她肌肤上的触感,和那份让她羞耻又悸动的余韵。

  我怎么能让她如愿。

  我一把拉住她,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别急,老婆,”我将嘴唇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刚才那个技师按得那么用力,肌肉肯定都红了吧?我帮你看看。”

  “不……不用了,我没事。”静姝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挣扎着想要脱离我的怀抱。

  我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将她整个娇躯都贴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和隔着浴袍传来的身体热度。我将她转过来,让她面对着我。

  “老婆,”我凝视着她闪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不是……很喜欢他那样按你?”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了静姝的头顶。她猛地擡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随即涌上的是巨大的羞愤。“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吗?”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看到他摸你的屁股,看到他揉你的胸,你的身体抖得很厉害,腿也夹得紧紧的……老婆,你是不是以为我睡着了?”

  静姝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尽褪。她呆呆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秒钟后,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里滚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下。

  “你……你怎么可以……”她哽咽着,像一只被戳穿了所有秘密的刺猬,脆弱得不堪一击。

  “怎么可以看着你被别的男人摸,是吗?”我替她说出了后半句,然后,我低下头,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充满了欲望和鼓励的语气说:“不,老婆,我没有生气。恰恰相反……我看着,很兴奋。”

  她再次愣住了,泪水都忘了流。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幻想。幻想你这样高贵清冷的仙女,被弄脏、被玷污的样子。记得上次王总捏你屁股吗?你羞愤得快要哭出来,可你不知道,我当时在桌子底下,硬得快要爆炸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滑下,来到了她腰间,然后慢慢地、模仿着那个技师的动作,覆盖上了她依然挺翘浑圆的臀瓣。

  “嗯……”静姝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那被强行压抑下去的记忆和快感,被我的手再次唤醒。

  “告诉我,老婆,”我的手在她臀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入了她浴袍的领口,握住了那团柔软,“他的手摸在这里的时候,你是不是下面已经湿了?”

  “不……不要说了……求你……”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身体却诚实地软倒在我的怀里,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

  “不说,那我们就做。”我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室,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我压了上去,开始疯狂地吻她,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重现着下午男技师的所有动作。她的理智在崩溃,身体却在沉沦。她开始扭动,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羞耻,也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渴望。

  “老婆,张开腿,”我命令道,“像下午那样,让男人好好看看你的小穴。”

  她呜咽着,却还是顺从地分开了双腿。那片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挺身而入。

  “啊……”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和平日里那种隐忍的闷哼截然不同。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于挞伐,而是在她耳边不停地用污言秽语刺激她:“骚老婆,是不是很想要?被别的男人摸过了,小穴是不是变得更紧、更会吸了?告诉我,你希望现在干你的是谁?是我,还是下午那个技师?”

  “呜……是你……老公……是你……”她在欲望的浪潮中彻底迷失了方向,只能本能地寻求着我的主导。

  “真乖,”我重重地顶了一下,“既然是我,那你就大声地叫出来,叫给我听!像个婊子一样叫!”

  这一次,她没有再压抑自己。

  “啊……老公……用力……好深……我要……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那放浪的叫声,夹杂着哭泣和喘息,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后一丝理智。我疯狂地抽送,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她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同时,她胸前的两点,竟然也溢出了几滴晶莹的乳白液体。

  她被我干到喷潮了。

  我也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将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灌溉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一切归于平静,她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流淌,不知是羞耻还是满足。

  我抱着她,舔去她眼角的泪,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别怕,以后,老公会帮你把这一面,全都开发出来。”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我紧紧抱住。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那端庄的语文老师,已经开始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我们的关系,也因为这次彻底的“坦诚”,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刺激的阶段。

  三新邻

  那一晚的坦诚相待,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静姝身体里潘多拉的魔盒。

  她变了。

  白天,她依旧是那个戴着金丝眼镜、衣着素雅、气质清冷的林老师,在讲台上引经据典,受人尊敬。可一回到家,关上门,她骨子里那股被我开发出来的骚媚劲儿就再也藏不住了。

  我们的性生活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谐与刺激。她会在我下班时穿着性感的蕾丝内衣,外面只套一件我的白衬衫来迎接我;她会在我洗澡时,红着脸跪在浴室门口,用她教书育人的小嘴,笨拙却努力地讨好我;她甚至开始学着说一些淫荡的骚话,虽然每次说完都会羞得把头埋进我怀里。

  看着她白天和夜晚的巨大反差,我内心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填补。但我知道,这还不够,我想要的更多。我渴望看到她在我之外的男人面前,也展露出这份放浪。

  机会很快就来了。我们家对门空了很久的房子,终于搬来了新邻居。

  搬家的是一对年轻夫妻,男的叫阿健,是个健身教练,一身古铜色的肌肉把T恤撑得满满的,充满了阳刚的荷尔蒙气息。女的叫小雅,是个很活泼的女孩。他们搬家那天,我和静姝还过去帮了忙。

  静姝一向知书达理,很自然地和小雅聊了起来。而我注意到,从见到阿健的第一眼起,静姝的眼神就有些不自然地躲闪。我知道,阿健那种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对任何女人都有着原始的吸引力,更何况是身体已经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静姝。

  周末的下午,我正在书房上网,静姝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进来。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棉质连衣裙,长及脚踝,看起来圣洁又温柔。

  “老公,吃点水果吧。”她将果盘放在桌上。

  我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到我的腿上坐下,手不老实地从她连衣裙的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嗯……老公,别闹,这是书房。”她轻轻挣扎着,脸颊泛起红晕。

  “书房怎么了?林老师不是最喜欢在书房里看书了吗?”我坏笑着,手指已经碰到了她内裤的边缘,那里果然已经有了一丝湿意。

  就在我准备进行下一步时,门铃响了。

  静姝如蒙大赦,赶忙从我身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裙子,说:“肯定是阿健他们,我去开门。”

  我跟在她身后,透过猫眼一看,果然是阿健。他穿着一件运动背心和短裤,刚运动完的样子,浑身都是汗,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我没有立刻让静姝开门,而是拉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老婆,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什么?”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她两腿之间,命令道:“脱掉内裤。”

  “啊?!”静姝的脸瞬间涨红,“不要……阿健就在门外……”

  “就是因为他在门外才刺激,”我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快点,不然我就不让你开门了。”

  静姝咬着下唇,满眼都是羞耻和哀求。但在我的逼视下,她还是妥协了。她转过身,背对着我,微微弯下腰,颤抖着手将内裤从连衣裙下褪了下来,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能看到,她因为紧张和羞耻,浑圆的臀部都在微微颤抖。

  “好了,去开门吧,我的乖老婆。”我拍了拍她紧绷的屁股。

  静姝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林老师,嫂子,不好意思打扰了。”阿健看到静姝,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很阳光,“我家浴室的热水器好像坏了,想借你家浴室冲个澡,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方便的,你进来吧。”静姝的声音有些发紧,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侧着身子让阿健进来。

  我走上前,热情地说:“小事一桩,阿健你别客气,浴室在那边,毛巾什么的都有新的。”

  “太谢谢了,哥,嫂子。”阿健感激地说着,走进了浴室。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静姝。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那条长裙下,此刻正门户大开,一片真空。一想到只要有个稍大的动作,裙摆下方的春光就可能暴露无遗,她就紧张得不敢动弹。

  “老……公,”她用气声对我说,“他什么时候走啊?”

  “急什么,”我走到她身边,将那条还带着她体温和湿意的内裤放到她鼻子下,“闻闻,多香。你说,如果阿健知道,你现在就光着屁股站在他面前,他会怎么样?”

  “你……你这个变态!”她羞得满脸通红,夺过内裤攥在手心里。

  “变态?”我笑了,“可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个变态吗?”

  这时,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的胆子更大了。我拉着静姝走到沙发边,将她按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让她双腿分开,正好对着浴室的方向。这样,只要阿健一出来,就能看到她裙底的风光。

  “不要……求你了老公……会被看到的……”静姝吓得快哭了,双手拚命想并拢双腿。

  我抓住了她的手,压在她的身后,俯下身,将头埋进了她敞开的裙底,舌头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蕊心,用力地吸吮起来。

  “唔……嗯……”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静姝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了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起,配合着我的挑逗。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我的脸颊,也滴落在了沙发上。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

  静姝猛地惊醒,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瞪大了眼睛,拚命地想推开我。

  我擡起头,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快速站起身,坐回了对面的沙发上,拿起一本杂志假装在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而静姝,还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呆坐在沙发扶手上,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脸上还残留着高潮的红晕和惊恐。

  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四暴露

  浴室的门打开,阿健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裸着上半身,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还挂着水珠,浑身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和强烈的雄性气息。

  “哥,嫂子,真是太感谢了。”阿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客厅走来。

  静姝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坐在沙发扶手上,那个屈辱又淫荡的姿势让她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阿健的目光只要稍微往下一扫,就能将她裙底最私密的风光尽收眼底。

  时间仿佛凝固了。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巨大的羞耻感和被窥视的恐惧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能拚命地低着头,祈祷阿健能快点离开。

  我坐在对面,看似在悠闲地翻着杂志,眼角的余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他们。我清晰地看到,当阿健走近时,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他看到了。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和随之而来的灼热。一个平日里端庄文雅的女老师,此刻竟然以如此不设防的姿态坐在那里,裙底一片真空,那片刚刚被我舔舐得红肿湿润的秘境,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视线中。

  这种冲击力,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巨大的。

  阿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对我说:“哥,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客气什么,”我放下杂志,站起身,“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送阿健到门口,关上门的瞬间,我转过身,看到静姝像一尊失魂落魄的雕像,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当我的目光与她接触时,她终于崩溃了。

  “呜……”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双手捂住脸,身体蜷缩起来,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她双腿猛地并拢,裙子上那片被淫水浸湿的痕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看到了……他肯定看到了……”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反而被一股变态的、巨大的满足感所充斥。

  “是啊,他看到了。”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恶魔的低语,“他看到我们端庄高雅的林老师,两腿大开地坐在这里,小穴被老公舔得湿淋淋的,等着被男人操。”

  “你混蛋!”她擡起手,用尽力气捶打着我的胸膛,但那软绵绵的拳头没有任何威胁,更象是一种撒娇。

  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吻去她咸涩的泪水。“老婆,你不是也感觉很刺激吗?被邻居看到你最骚浪的一面,是不是身体都兴奋得发抖?”

  我的手再次探入她的裙底,那里果然又是一片泥泞,甚至比刚才更加湿滑。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之下,她的身体反而被激发出了更强烈的性欲。

  “不……我没有……”她的嘴上还在否认,身体却诚实地向我靠拢,双腿不自觉地在我手上摩擦着。

  “嘴硬的小东西。”我抱起她,走向卧室。

  这一夜,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对她温存。我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婊子,用尽了各种羞辱的姿势和言辞。我让她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从后面狠狠地干她;我让她喊我“主人”,喊阿健“猛男邻居”;我甚至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故意射在了她的脸上,看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滑落。

  她全程都在哭,但哭声中却夹杂着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和喘息。她被我彻底地征服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从那天起,静姝的转变更加彻底。她内心的道德防线,在被阿健窥视的那一刻,已经彻底崩塌。她开始享受这种带着羞耻和罪恶感的刺激。

  有时候,当我和她在客厅亲热时,只要门外传来一点响动,她就会立刻兴奋起来,小穴里的水流得更欢。她甚至会故意穿着单薄的睡裙去倒垃圾,在楼道里遇到阿健时,她会红着脸低下头,但身体却会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展露自己的曲线。

  她正在一步步地,变成我理想中的那个“反差婊”。

  而我知道,阿健对她,也绝非没有想法。他看静姝的眼神,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充满侵略性。有好几次,我看到他在阳台上,假装锻炼,目光却一直锁定在我们家的窗户上。

  一个是充满原始欲望的猛男,一个是身体被开发得极度敏感、渴望被征服的闷骚人妻。他们就像两块磁铁,只差一个机会,就会紧紧地吸附在一起。

  而我,将亲手为他们创造这个机会。

  一周后,我借口公司要组织去邻市团建,需要出差两天。

  “老婆,我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故作关心地问道。

  “没事,你放心去吧。”静姝帮我整理着领带,表现得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但她眼神深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期待,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她期待的,正是我离开后,可能发生的那些“意外”。

  我当然不会真的去团建。我只是开车到邻市,然后在一家酒店住下。我家的客厅和卧室,早就被我偷偷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我打开笔记本计算机,连接上家里的监控画面。

  屏幕里,静姝正在家中踱步,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她换上了一条极其性感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深V的领口下,丰满的双峰若隐若现,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部。

  这是我送给她的,她从来没穿过。

  五引狼

  计算机屏幕上,静姝像一只焦躁不安的猫。她时而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向外张望;时而又拿起手机,解锁,然后又放下。我知道她在期待什么,或者说,在犹豫什么。

  她那身黑色的真丝睡裙,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紧紧地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每一次走动,裙摆下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都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在酒店房间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欣赏着自己老婆在家中上演的“独角戏”。我的小腹升起一团火,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欲火,更是一种掌控一切、布置好陷阱等待猎物上钩的变态快感。

  终于,静姝象是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家门。

  监控画面中看不到楼道,但我猜得到她要去干什么。果然,不到一分钟,她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小袋垃圾。她将垃圾放在门口,并没有立刻进屋,而是故意将门虚掩着,留了一道缝隙。

  她这是……在引狼入室。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个平时连大声说话都会脸红的女人,竟然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她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看着。但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和频频望向门口的神情,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渴望。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大约十分钟后,对讲机响了起来。

  静姝的身体明显一震,她慌忙地跑到对讲机前,按下了通话键。

  “喂……哪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嫂子,是我,阿健。”阿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刚回来,看到你家门口的垃圾,想着你一个人在家,顺便帮你带下去吧。”

  多么完美的借口!多么体贴的邻居!我几乎要为阿健的“善解人意”鼓掌了。

  “啊……不……不用了,太麻烦你了。”静姝的拒绝显得苍白无力。

  “没事,嫂子,顺手的事。你把门开一下,我拿了就走。”阿健的语气不容置疑。

  静姝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下了开门键。

  门被轻轻推开,阿健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今天穿得依然很清凉,一件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将他爆炸性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嫂子。”他走进屋,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静姝身上扫视着,那眼神,就像一头饥饿的野狼,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当他的目光落在静姝那身性感的睡裙上时,瞳孔猛地一缩。

  “哥……我老公他出差了。”静姝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这句话与其说是在解释,不如说是在邀请。

  “我知道,”阿健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一步步地向静姝逼近,“哥跟我说了。”

  他拎起门口的垃圾袋,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关上了房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这声响,就象是信号,彻底击溃了静姝最后的心理防线。

  “阿健……你……”

  还没等她说完,阿健就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她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

  “嫂子……”阿健的呼吸变得滚烫,他低头在静姝的耳边说道:“你真美……上次在你家浴室出来的时候,我就快要想疯了……”

  他的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复上了静姝胸前那团饱满的柔软,隔着薄薄的真丝面料,用力地揉捏起来。

  “嗯……不要……”静姝发出无力的呻吟,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一股热流从下体汹涌而出。

  阿健感受到了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他俯下头,用他充满力量的嘴唇,狠狠地吻住了静姝。

  这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啃噬。静姝起初还想反抗,但很快就在这股强悍的攻势下彻底融化,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阿健粗壮的脖子,笨拙地回应着他。

  我在计算机前,看着这一切,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开始快速地套弄。屏幕里,自己的老婆正在被一个肌肉猛男肆意侵犯,这种亲眼目睹的NTR场景,带来的刺激远超任何一部AV。

  阿健抱起静姝,像抱一个洋娃娃一样轻松,大步走向沙发,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粗暴地撕开了那件黑色的睡裙,发出“嘶啦”一声脆响。

  静姝完美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阿健的眼前。

  “嫂子,你真骚……”阿健喘着粗气,埋头在她雪白的双峰间疯狂地吸吮,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

  “啊……阿健……轻点……疼……”静姝的呻吟中带着一丝痛苦,但更多的却是无法言喻的快感。

  阿健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片湿润的幽谷。

  “水真多……嫂子,你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他用粗粝的手指在她泥泞的小穴里搅动、抠挖,引得静姝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啊……啊……我没有……嗯……”

  阿健不再废话,他站起身,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那根早已怒张的、尺寸惊人的巨物弹了出来,在灯光下显得狰狞而恐怖。

  静姝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随即就被浓浓的欲望所取代。

  阿健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抓起静姝的双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上,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猛地一沉。

  “啊——!”

  一声划破夜空的凄厉尖叫,从静姝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尺寸的甬道,被残酷地撑开、贯穿。剧烈的疼痛和被填满的充实感交织在一起,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

  阿健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静姝从痛苦转为销魂的淫叫,在客厅里回荡。

  “啊……阿健……你好厉害……好大……要被你……干穿了……啊啊……”

  我的妻子,那个平日里受人尊敬的林老师,此刻正被邻居家的猛男,像个廉价的妓女一样狠狠地蹂躏。而我,她的丈夫,却在几百公里外的酒店里,看着这场活春宫,兴奋地打着手枪。

  这荒诞而刺激的一幕,让我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啊!”我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计算机屏幕。

  六沉沦

  我用纸巾擦拭着屏幕上的污秽,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画面里,第一轮的征伐刚刚结束。阿健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而静姝则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彻底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能力。

  她瘫软在沙发上,双腿无力地大开着,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还一张一合地向外汩汩流淌着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白色液体。她的眼神涣散,胸口剧烈地起伏,脸上挂着泪痕与潮红,既有被彻底征服后的狼狈,又有食髓知味的迷离。

  阿健稍作喘息,便又俯下身。他捏住静姝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嫂子,我干得你爽不爽?”

  静姝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说话!”阿健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巴掌似乎打醒了她,也打掉了她最后一丝矜持。她看着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感受着身体里还未消退的余韵,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字:“……爽。”

  “哈哈哈哈!”阿健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爽就好!你老公满足不了你的,以后,我来满足你!”

  说着,他将静姝从沙发上拖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他从后面再次进入,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狂野的冲撞。

  这一次,静姝不再有任何反抗,甚至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阿健的每一次挺进。她的嘴里,也开始发出了连我都从未听过的、真正放浪形骸的叫床声。

  “啊……阿健……好老公……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把骚屄……操烂……”

  我在酒店的房间里,听着妻子用那教书育人的嗓子,喊着另一个男人“老公”,说着如此下贱的骚话,刚刚才释放过的阴茎,竟然再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我忽然觉得,仅仅在远处观看,已经无法满足我变态的欲望了。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健的号码。

  屏幕上,正趴在静姝身上驰骋的阿健动作一滞,他拿起扔在一旁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按下了免提键。

  “喂,哥,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挑衅。

  “阿健啊,”我压抑着激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就是问问,家里没什么事吧?静姝她……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

  电话那头,静姝听到我的声音,身体瞬间僵住,呻吟也戛然而止。她惊恐地回过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那部正在通话中的手机,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阿健却笑了,他故意加大了冲撞的力度,让那“噗嗤噗嗤”的水声通过电话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嫂子很好,哥你放心吧,”阿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我……正在帮你好、好、照、顾、她呢!”

  随着他最后一句话,他猛地一顶。

  “啊——!”静姝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这声尖叫,通过电话,也通过电脑的音箱,同时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形成了奇妙的环绕音效。

  “阿健……你……你们……”我假装震惊地说道。

  “哥,你都听到了吧?”阿健得意地笑着,“你老婆的屄可真紧,水也多,叫床的声音更好听。你出差的这两天,我就替你好好操操她,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说着,他把手机放到了静姝的嘴边,“来,嫂子,跟你老公说句话。”

  静姝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呜……老公……救我……”这样断断续续的哀求。

  “救你?”我冷笑着,对着电话说道:“老婆,你不是很爽吗?我听到了,你叫他老公,叫得那么骚。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好好伺候阿健,把他伺候爽了,知道吗?”

  我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静姝的精神。她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眼神变得空洞,仿佛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任由阿健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而我,则在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电话查岗NTR大戏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有再回酒店。我直接开车回到了家附近,将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我像一个最耐心的偷窥者,通过电脑,观看着自己家中正在上演的一幕幕淫乱大戏。

  阿健几乎是长在了我的家里。他和我那端庄的妻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卧室的大床上,在浴室的镜子前,甚至在我家的厨房流理台上,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静姝也从最初的半推半就,到彻底的沉沦。她甚至开始主动,会在阿健健身回来时,跪在门口为他口交,吞下他带着汗味的精液;她会穿着我买给她的各种情趣内衣,在阿健面前跳着生涩的艳舞。

  她彻底变成了一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婊子,一个只为承载男人欲望而存在的肉便器。

  看着这一切,我的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亲手将一朵圣洁的白莲,培育成了一朵妖艳的罂粟。

  出差的第三天早上,我“提前”回到了家。

  我用钥匙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幅让我血脉喷张的画面。

  静姝正赤裸着跪在沙发前,而阿健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早间新闻,一边享受着静姝的口舌伺候。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们交合的身体上,构成了一幅荒诞又淫靡的画卷。

  听到开门声,两个人同时惊愕地回过头。

  阿健的反应很快,他一把将静姝推开,慌忙地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因为太过急切而显得有些狼狈。

  而静姝,则彻底傻在了那里。她跪在地上,嘴边还挂着晶莹的涎水和白色的精沫,看到突然出现的我,她眼中的欲望瞬间被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所取代。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老……老公……”过了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哥……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阿健一边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嫂子她……”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关上门,一步一步地走向客厅。

  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静姝的心尖上。她看着我越来越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最后跌坐在地毯上,双手徒劳地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老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玩得开心吗?”

  静姝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擡起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对不起……”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向我爬过来,想要抱住我的腿。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

  然后,我做了一个让他们两个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我转向一旁手足无措的阿健,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阿健,干得不错。”

  阿健愣住了:“哥……你……”

  “我说,你干得不错。”我重复了一遍,然后走到沙发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看来我老婆还没把你伺候爽,你看,你这都还没射呢。”

  说着,我看向地上还在哭泣的静姝,语气变得冰冷而残酷:“听到了吗,骚货?你男人还没舒服呢,还跪在那里干什么?过来,继续用你那张教书育人的嘴,把阿健的鸡巴舔干净!”

  静姝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可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听不懂人话了?”我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阿健的面前,“我让你,继续舔!”

  在剧烈的震惊和我的威逼下,静姝的眼神从恐惧变成了麻木。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顺从地低下头,再次将阿健那半软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阿健也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重新燃起的欲望。在自己丈夫的逼视下,为别的男人继续口交,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他很快就再次坚挺起来。

  “对,就是这样,”我站在一旁,像一个冷酷的导演,指导着这场活春宫,“阿健,你坐好,好好享受。老婆,用心点,像你平时舔我一样,不,要比舔我更用心!”

  接下来的场景,彻底颠覆了所有的伦理和道德。

  我让阿健继续在我家的沙发上干我的老婆,而我就坐在对面,一边抽着烟,一边详细地指导着他们。

  “阿健,换个姿势,让她撅高点,我要看清楚你是怎么操开她那骚屄的。”

  “老婆,叫床,大声点,告诉我,是老公的鸡巴大,还是阿健的鸡巴大?”

  “对,阿健,就操她那个点,看,她喷水了……老婆,你真骚,被别的男人干得喷水了,高兴吗?”

  静姝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冲击下,完全放弃了思考,变成了一具只懂得承载和呻吟的躯壳。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

  最后,阿健在我的注视下,将他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我妻子的身体深处。

  事后,阿健象是逃一样地离开了我的家。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瘫软在地毯上的静姝。

  我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她没有反抗,只是将头埋在我的胸口,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老公……”她轻声说,“我是不是很脏……”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不,老婆,你一点都不脏。你只是……变成了我最想要的样子。”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身上交杂的汗水和精液。我仔细地帮她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包括那个刚刚被别的男人肆意进出的地方。

  我将手指探入她的体内,抠挖出阿健留下的残精。

  “老婆,记住,”我看着她迷离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身体,可以属于任何一个能让你爽的男人。但是你的心,你的灵魂,还有你身体里最后的位置,永远都只能属于我。”

  她看着我,眼神慢慢变得清明,然后,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八宴会

  “归来”事件像一场猛烈的风暴,彻底摧毁了静姝旧有的世界,也在废墟之上,建立起了新的秩序。在这个新秩序里,我是绝对的主宰,是她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帝王。

  她对我的依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白天,她依然是那个端庄的林老师,但她的眼神深处,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妩媚和空洞,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而夜晚,她则完全变成了我的奴隶,对我任何羞耻的要求都言听计从。

  我和阿健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我们见面时依然称兄道弟,但彼此心照不宣。他成了我家里的“常客”,有时候我甚至会在他干静姝的时候,在一旁喝酒观看,甚至给予“技术指导”。

  但渐渐地,仅仅是阿健一个人,已经无法满足我日益膨胀的变态欲望。我渴望看到静姝在更多的男人面前展露她骚浪的一面,渴望看到她被不同类型的男人征服。

  机会,在一场公司举办的高层晚宴上来临。

  作为中层干部的我,自然要携眷出席。我为静姝挑选了一件宝蓝色的晚礼服,高开叉的设计,后背深V直至腰际。这件衣服,若是以前的静姝,打死她也不会穿。但现在,她只是顺从地穿上,甚至在我为她挑选丁字裤和乳贴时,脸上还泛起了一丝兴奋的红晕。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静姝一出场,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那清冷高雅的气质,与性感火辣的礼服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像一朵带刺的蓝色妖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许多男同事和领导都端着酒杯过来,借着敬酒的名义,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裸露的后背和若隐若现的长腿上流连。

  我大方地将静姝介绍给他们,甚至在他们的手不经意地搭上静姝的腰时,也只是笑着不说话。静姝在我的示意下,含笑应酬,她的身体在别的男人触碰时会微微僵硬,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羞耻与刺激交织的光芒。

  宴会过半,公司的大老板,一个年近六十、儒雅中透着精明的张董,端着酒杯向我们走来。

  “小李,这位就是弟妹吧?真是气质出众啊。”张董笑呵呵地说,但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却像X光一样,将静姝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张董您过奖了,这是内人静姝。”我恭敬地说。

  “林老师,久仰大名。”张董向静姝举杯,“我孙子就在你班上,总听他说起你,说你是他最敬佩的老师。”

  “张董您客气了,是小宇他自己聪明。”静姝端庄地回答,脸上是标准的教师式微笑。

  寒暄了几句后,张董话锋一转:“弟妹,我那边有几个朋友,对古典文学很感兴趣,不知道能不能请你过去聊几句?也让我们这些俗人,沾点书卷气。”

  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邀请。

  我对静姝点了点头,她便跟着张董向宴会厅角落的一个小包厢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记住,你是个婊子,婊子的任务就是让男人们开心。不论他们提什么要求,你都不能拒绝。”

  发完信息,我端起酒杯,走向另一群同事,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但我知道,我的心,已经跟着静姝,飞进了那个小包厢。

  包厢里,除了张董,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是脑满肠肥的合作伙伴王总,另一个则是市里某个部门的实权领导,刘局。

  静姝一进去,门就被关上了。

  她有些紧张,但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张董,王总,刘局,你们好。”

  “林老师,快请坐。”张董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那是一个单人沙发,而他们三个人,则坐在对面的长沙发上,形成了一个审视的姿态。

  静姝坐下后,高开叉的裙摆自然滑落,露出了大半截洁白如玉的大腿。

  “林老师,别拘束,”王总笑得像个弥勒佛,眼睛却眯成一条缝,“我们就是想听听,像你这样的美女老师,平时都喜欢看些什么书?”

  接下来的谈话,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静姝毕竟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应付这种场面游刃有余。她的才情和谈吐,让三个男人频频点头。

  但他们的目的,显然不在此。

  聊了一会儿,刘局突然开口:“林老师,光说不练假把式。听说你的粉笔字写得极好,堪比书法家。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开开眼界?”

  静姝愣了一下:“这里没有笔墨纸砚……”

  “有这个就行。”张董笑着,从茶几下拿出一个小巧的白色遥控器,按了一下。

  包厢的墙壁上,缓缓降下一块巨大的白色幕布,一束光打了上去,像一块电子白板。

  “这……”

  “林老师,请吧。”张董递给她一支触控笔,“就写你最喜欢的一首诗。”

  静姝看了一眼那巨大的幕布,又看了看眼前三个笑得意味深长的男人,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站起身,走到了幕布前。

  她背对着他们,深吸一口气,开始在幕布上书写。她写的是李清照的《声声慢》。

  就在她写下“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灼热的视线。她下意识地回过头,惊恐地发现,她身后的那面墙,竟然是一块单向的玻璃!

  玻璃的另一面,是一间更大的包厢,里面坐满了人,正是今晚参加宴会的公司高层和贵宾。所有的人,都端着酒杯,像在欣赏一场表演一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而她刚才书写的幕布,是半透明的。从另一面看过去,她婀娜的背影、紧身礼服勾勒出的完美曲线、裸露的后背和若隐若现的臀部轮廓,都一览无余。

  她成了众人观赏的展品。

  “啊!”静姝发出一声惊呼,手中的触控笔掉在了地上。

  “林老师,怎么不写了?”张董的声音悠悠传来,“大家……可都等着欣赏你的才华呢。”

  九展品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将静姝淹没。她呆立在原地,背后是几十道灼热、充满玩味的目光,而眼前,则是三个掌握着她丈夫前途命运的男人。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逃离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我……我身体不舒服……”她转过身,声音颤抖地说,想要离开。

  “弟妹,别急着走啊。”王总肥硕的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脸上的笑容变得油腻而露骨,“好戏才刚开始,扫了大家的兴,让你老公在公司可不好做人呐。”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中了静姝的软肋。她停下脚步,绝望地看向张董。

  张董慢悠悠地品了口红酒,说:“林老师,我们只是想欣赏一下你的才华,没有恶意。你继续写,写完了,自然就可以离开。”

  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静姝知道,她没有选择。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我发给她的那条短信:“记住,你是个婊子,婊子的任务就是让男人们开心。”

  一阵奇异的麻木感取代了恐惧。她捡起地上的触控笔,转过身,重新面对那块半透明的幕布,也重新将自己最诱人的背影,展现在了玻璃后那一双双眼睛面前。

  她的手不再颤抖,心跳也奇迹般地平静下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被众人窥视的变态刺激感,在她心中交织。

  她继续写着。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每一个字,都写得端正秀丽,一如她平日在黑板上的板书。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和讲台上那个受人尊敬的林老师,已经判若两人。她是一个被公开展示的性幻想对象,一个满足男人们窥私欲的展品。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就在她写下这一句时,她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她裸露的后背。是张董。

  静姝的身体猛地一僵,笔尖在幕布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林老师,别紧张,”张董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脊椎沟缓缓下滑,“你看你,都出汗了。”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腰际,隔着薄薄的丝绸面料,轻轻地揉捏着。而另一边,王总和刘局也围了上来。

  “林老师这身段,保持得可真好。”王总的手,毫不客气地放在了静姝挺翘的臀瓣上,肆意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是啊,不像我们家的黄脸婆。”刘局则绕到她身前,看似在欣赏她的字,目光却贪婪地盯着她胸前那道深邃的事业线。

  静姝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动弹不得。他们的手像毒蛇一样,在她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探索着每一寸曲线。而玻璃的另一面,所有的看客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羞耻、屈辱、恶心……各种情绪在她心中翻腾。但同时,一股熟悉的、罪恶的快感,也从她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双腿微微发软,裙底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湿滑的暖流。

  她知道,自己又湿了。在被三个年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玩弄,并被几十人围观的情况下,她可耻地兴奋了。

  “继续写啊,林老师,”张董的手拉开了她礼服后背的隐形拉链,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她肌肤的瞬间,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大家都等着看下文呢。”

  拉链一路向下拉到底,她整个后背,连同丁字裤的细带和若隐若现的股沟,都彻底暴露了出来。

  玻璃后的看客们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惊呼和骚动。

  静姝的理智彻底崩溃了。她握着笔,像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在幕布上写下了最后一句: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写完最后一笔,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瘫软在了张董的怀里。

  张董扶住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对着玻璃后的众人,举起了酒杯,像一个骄傲的驯兽师,在展示自己刚刚驯服的猛兽。

  然后,他低下头,在静姝的耳边用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林老师,才华我们欣赏完了。现在,该让我们见识一下,你别的‘本事’了。”

  说着,他拉着静姝,走向了包厢里间的一张巨大的圆床。王总和刘局淫笑着跟了上去。

  十盛宴

  当玻璃变得完全透明的那一刻,静姝感觉自己象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了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所有的目光,都像实质的针,刺在她赤裸的灵魂上。

  我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面带微笑,举起酒杯,向玻璃房内的张董遥遥致意。

  我的目光与静姝在空中相遇。她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眼中最后一丝希冀的光芒也熄灭了。她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默许,甚至是我的安排。她就是我用来讨好上司、铺平青云路的祭品。

  绝望之后,是彻底的麻木和沉沦。

  她被张董推倒在那张巨大的圆床上。王总和刘局像两头饿狼一样扑了上来,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那件本就岌岌可危的礼服。

  “撕啦——”

  昂贵的布料被撕成碎片,静姝完美的胴体,连同那丁字裤和乳贴,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好一个尤物!”王总喘着粗气,肥腻的身体压了上来,张开大嘴就去啃咬静姝雪白的双峰。

  刘局则抓起她的双腿,将它们分开到极致,把那张肥脸埋进了她两腿之间,像猪一样贪婪地拱食着。

  而张董,则站在床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他没有像另外两人那样急色,而是像一个欣赏艺术品的鉴赏家,饶有兴致地看着静姝在两个男人的玩弄下,从最初的僵硬,到渐渐发出压抑的呻吟。

  “嗯……啊……别……别舔那里……”

  静姝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极度敏感,在这样直接的刺激下,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开始扭动,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将刘局的脸都弄得湿漉漉的。

  观众席上,气氛也达到了高潮。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欣赏着这场活色生香的表演。我能听到身边同事们压抑的喘息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他们一定在想,平时那个高不可攀的林老师,私下里竟然是如此淫荡的骚货。

  而我,作为她的丈夫,心中只有无尽的骄傲和兴奋。

  “小李,你真是好福气啊。”身旁的部门经理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满是羡慕和嫉妒。

  我笑了笑,说:“领导们开心就好。”

  玻璃房内,前戏已经结束。张董走上前,推开了还在埋头苦干的刘局。他扶起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却因年老而略显疲软的阴茎,对准了静姝泥泞不堪的穴口。

  “林老师,”他笑道,“今天,就让我这个董事长,来给你上上‘生物实践课’。”

  说着,他缓缓地、却坚定地,将自己插进了静姝的身体。

  静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发出声音。她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张董开始了有节奏的运动。他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极点。他一边干,一边还不忘对着观众们解说:

  “大家看,这就是我们公司优秀员工家属的奉献精神!她的身体,就像我们公司的项目,需要我们这些领导,亲自深入,才能挖掘出最大的潜力!”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

  接着,王总和刘局也轮番上阵。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将自己污浊的欲望,全都发泄在了静姝的身体里。

  静姝就像一个公共汽车,任由不同的男人上上下下。她从头到尾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在男人们的冲撞下,发出本能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在高潮和麻木之间来回切换,淫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这场公开的盛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静姝身上爬起来时,她已经像一滩烂泥,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董走过来,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然后对着观众席上的我点了点头。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中,走进了那个玻璃房间。

  我走到床边,俯下身,将那具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抱了起来。

  “老婆,”我轻声在她耳边说,“辛苦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着我,空洞的眼神里,慢慢地聚焦。然后,她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这哭声,不再是绝望和恐惧,而是一种彻底释放后的宣泄,和对我这个主宰者最深的依赖。

  我抱着她,穿过所有人的视线,走出了宴会厅。

  我知道,从今晚起,静姝将彻底沦为我的专属玩物。而我的事业,也将因为我妻子的这次“奉献”,变得一帆风顺。

  回到家,我没有再要她。我仔细地为她清洗了身体,将那些男人留下的污秽一点点清除干净。

  然后,我抱着她躺在床上。在我准备关灯的时候,她忽然拉住了我。

  “老公,”她看着我,眼神清澈而坚定,“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吗?”

  我凝视着她,没有回答。

  她却笑了,那笑容里,有一丝凄美,也有一丝解脱。

  “我明白了,”她轻声说,“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

  她主动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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