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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正赤着脚,踩在地板上那片被阳光晒得温热的光斑里,走到立在墙角的全身镜前。镜子里倒映出的,是一个高大得近乎具有压迫感的女性躯体。一米八的身高让她可以轻易地俯视绝大多数男性,而那身被汗水和意志千锤百炼过的肌肉,则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她抬起手臂,肱二头肌立刻坟起一道饱满而坚硬的弧线,上面甚至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像蜿蜒的地图一样盘踞着。她不是那种健身房里为了拍照好看的“花架子”,她是真的能用这双手臂,把一个一百五十斤的男人按在床上肆意榨取,让他除了求饶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掠过自己壁垒分明的腹肌——那是她无数次在深夜的健身房里,用卷腹和举腿雕刻出的勋章。每一块肌肉的缝隙,都仿佛是为承接男人滚烫的汗水而生的。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对被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运动背心包裹着的、沉甸甸的G罩杯上。它们的存在,与她身上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形成了一种极端的、却又无比和谐的矛盾。它们是女性最原始的柔软象征,却长在了一具堪比雄性战士的躯体上。李雪很清楚,正是这种揉合了金刚之力与菩萨之媚的肉体,才让她在男人的世界里所向披靡。
“光这样还不够……”她喃喃自语,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有些沙哑。她转身走向电脑,显示器上还停留着《鸣潮》芙露德莉斯的官方立绘。那个金发御姐,眼神悲悯又疏离,身披轻便华丽的铠甲,一手持剑,一手放在胸前,神圣得如同教堂壁画上的圣女。李雪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要做的,就是把这尊圣女像,变成一具承载史上最淫靡欲望的活祭品。可以的话,她真想穿着这套礼服,在上海的会场里,让那些以为自己是在朝圣的宅男们,亲眼见证他们的女神是如何被欲望的洪流冲垮,变成一滩只会尖叫和喷水的烂泥。
这个念头,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脊椎。她感到自己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沁出了一丝黏液,那是一种被巨大恶意和兴奋同时点燃的生理反应。她立刻打开了手机备忘录,开始以一种近乎偏执的、堪比制定作战计划的严谨,规划起了接下来三周的生活。
“核心力量与臀腿强化。变速跑,硬拉”
“上肢塑形与耐力训练。引体向上,HIIT。”
“柔韧性与心肺功能。瑜伽和普拉提。”
“COSPLAY制作:芙露德莉斯铠甲细节完善,内衬更换为更亲肤、更吸汗的丝质材料。所有连接处改为磁吸式,方便‘快速穿脱’。”
她写下“快速穿脱”四个字的时候,特意加了引号,舌尖不受控制地舔过上唇,仿佛已经预演了在某个狭小空间里,在一双或几双粗鲁的手的撕扯下,这身华丽的铠甲是如何被一块块剥离的场景。
接下来的日子,李雪的生活被压缩成了健身房和她的那个小小的、兼做工作室的房间两点一线。白天的健身房,是她为自己身体这座“罪恶神殿”添砖加瓦的工地。她比健身房里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刻苦。当那些肚腩微凸的中年男人在跑步机上气喘吁吁时,她正在龙门架上,用沉重的铁片拉扯着自己的背阔肌,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沟一路下滑,没入运动裤的边缘,勾勒出被汗水浸湿的、比周围颜色更深的布料痕迹。
她能感觉到那些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有惊艳,有嫉妒,有不加掩饰的肉欲。一个正在练卧推的小年轻,甚至因为偷看她做臀桥时那随着发力而不断收缩、挺翘的臀部,导致杠铃脱手,差点砸到自己的脖子。李雪听到了那边的骚动和哄笑,但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更加专注地感受着自己臀大肌那酸胀、发烫的泵感,每一次顶到最高点,她都仿佛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在心里冷笑:“废物,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上了床还不是三秒钟就缴枪的货色。”
但这种被窥探的感觉,又是她此刻唯一能得到的、聊以自慰的“替代品”。这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就像一根根无形的屌子,在奸视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肌肉的颤动。她沉浸在这种被意淫的快感中,将所有的性能量,都转化为了对抗铁片的蛮力。
禁欲的第二周,她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有时候,仅仅是外卖小哥在递过餐盒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尖,她都会感觉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全身。她的脾气也变得有些暴躁,在网络上和人对线时,言语比以往恶毒了十倍。她把所有的精力都宣泄在了COS服的制作上。她用砂纸一遍遍地打磨着铠甲的边缘,直到它们像刀锋一样光滑,她调制的金色喷漆,比官方立绘里的颜色更加张扬、更具金属的侵略感。
她甚至对内衬动了手脚。原本的设计,铠甲下面是一件轻薄的紧身衣。李雪找来了一种最顶级的真丝面料,那种面料薄如蝉翼,滑腻得几乎抓不住。她亲手将它裁剪、缝合成一件高开叉的、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内衬”。她试穿了一下,那丝滑的布料紧紧地贴着她因为长期禁欲而变得异常干渴的皮肤,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羽毛去搔弄一头即将暴走的母狮的肚皮。特别是下面,那块小得可怜的布料,被她那早已“身经百战”、色素沉淀得如同熟透了的紫葡萄一般的阴唇给撑得满满的,布料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肉里,勾勒出那道诱人犯罪的、饱满的缝隙。
她穿着这件“内衬”,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像是为她即将到来的“狩猎”敲响的秒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的走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在真丝布料的包裹下,是如何互相挤压、摩擦,每一次摩擦,都榨出一丝新的淫液,将那片可怜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颜色变得更深,紧紧地黏在了她最敏感的阴蒂上。
“操……真他妈的……”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双腿有些发软。她走到沙发边,整个人陷了进去,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去挤压、摩擦那个早已泥泞不堪的源头。但这种隔靴搔痒式的自慰,根本无法缓解她身体深处那如同干涸的土地渴望暴雨般的焦渴。它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让她体内的那座火山,岩浆更加翻腾,几近喷发。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画面。她想象着自己在上海的酒店里,穿着这身衣服,被一个、两个、甚至是一群刚从会场里追出来的、满脸都是青春痘和精虫的大学生按在落地窗上。她想象着自己那身引以为傲的铠甲,是如何被他们笨拙而粗暴地扯开,想象着那些冰冷的、沾着他们手汗的铁片和塑料片,是如何划过她滚烫的肌肤。她甚至能“听”到那些年轻的、因为过度兴奋而变了调的喘息声,能“闻”到他们身上廉价的古龙水和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带着腥臊味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小骚货……原来这身皮下面……是这个样子的……”
“妈的……这大腿……这屁股……比屏幕里看着带劲多了……”
“让我先来!我他妈憋一天了!看老子不把你操得喊爸爸!”
这些幻想中的、粗俗不堪的对话,让她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她的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小腹的肌肉一阵阵痉挛,一股股暖流从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片真丝内衬彻底浸透,甚至洇湿了身下的沙发。但这远远不够,这只是泄洪前的几次小的漫堤而已,真正的滔天巨浪,还被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死死地关在身体的水库里。
终于,出发的日子到了。
李雪站在玄关,最后一次检查自己的行李。那个巨大的、专门用来装COS服的箱子,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它像一口华丽的棺材,里面装着“圣女芙露德莉斯”的尸体,也装着“荡妇李雪”即将复活的灵魂。
她的身体,经过三周地狱式的雕琢,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肌肉紧实,线条分明,皮肤因为严格的控水而薄得能看清下面的血管。她的身体就像一张拉满了的弓,而她的欲望,就是搭在弦上、淬了剧毒的箭。
她化了一个精致却充满攻击性的妆,深红色的口红像是刚刚吸饱了鲜血。她没有穿任何暴露的衣服,只是一件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但那具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充满爆发力的肉体,本身就是最高调的宣言。
当她关上门的刹那,脸上浮现出一个充满了期待和残忍的笑容。
“上海……”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念出了这个名字,仿佛一个即将品尝顶级盛宴的美食家,在念出主菜的名字。
“我来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抵达上海酒店房间的第一件事,李雪甚至没有先去打量那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江景大床,而是将行李箱随意地踢到一边,反手锁上了门。隔绝了走廊里虚伪的安静,房间内部才成了她真正可以卸下伪装的领地。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物流信息:您的快递已由前台签收。她的嘴角,扬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她拨通了前台的电话,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网红的傲慢与疏离:“你好,我B座1808的房客,有个我的快递,麻烦现在送上来。”
等待的时间里,她脱掉了脚上那双让她增高了十公分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脚趾深陷在羊毛纤维里的触感,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如同野兽踩进雪地的满足。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黄浦江对岸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像一排排插在地面上的、闪着寒光的巨大阳具。这座城市,在用它最雄伟的方式,欢迎着她的到来。而她,也准备用自己最淫荡的方式,来回应这份欢迎。
门铃响了。
她走过去,从猫眼里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酒店服务生,正一脸恭敬地捧着一个小小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纸盒。她打开门,没有说谢谢,只是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接过了那个盒子,然后在对方还想说些什么之前,“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撕开了纸盒的胶带。里面,躺在黑色丝绒衬垫上的,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小巧的、通体肉粉色的硅胶物件。它的形状很圆润,像一颗饱满的鹅卵石,顶端有一个微微上翘的、如同含羞草嫩芽般的凸起。它的表面覆盖着一层哑光的、摸上去如同婴儿皮肤般细腻的涂层。这就是她为这次“活动”准备的、最核心的武器。
她的拇指在玩具侧面的一个小小的凹陷处按了一下。
“嗡——”
一股强劲到超乎预期的震动,猛地从那小东西的身体里爆发出来,瞬间传遍了她的整个手掌。她的手心被震得一阵阵发麻,几乎要握不住它。她能想象,当这东西在她身体最柔软、最湿润的那个地方开始肆虐时,会带来怎样山崩地裂般的感受。她满意地关掉开关,将这颗“恶魔之卵”放在床头柜上,仿佛那是什么价值连城的战利品。
接着,她盘腿坐到床上,打开了手机里那个图标是一把黑色锁孔的App。这个平台的界面极其简洁,没有任何社交功能,只有任务发布和私信两个模块,用户之间以代码和字母相称,充满了地下交易般的禁忌感。她的个人主页一片空白,昵称“L”,像一个谜。
几天前她发布的那个“上海漫展遥控师招募”任务下,已经有了十几个申请者。她快速地浏览着,淘汰了那些资料里充斥着自吹自擂和低俗照片的家伙。她要找的,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精虫,而是一个懂得“玩”的、真正的“猎人”。
最终,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ID为“Chaser_CKG”的用户上。对方的简介只有一句话:“我只追逐即将失控的猎物。”最关键的是,他的IP地址,明晃晃地显示着“重庆”。李雪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她太了解自己家乡的男人了,那种骨子里藏着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带着一股子江湖气的“匪气”,正是这场游戏最需要的调味料。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是玩不好这场变态游戏的。
她发去了那条简短的问询:“任务要求看懂了?”
几乎是秒回。
“懂。我在远处按,你在明处忍。那我的报酬呢?”,对方的回复带着一种毫不客气的、直奔主题的交易感,这让她很满意。
李雪的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签署一份魔鬼的契约:“如果你做得好,能让我在不被人发现的前提下,玩到最爽。我酒店的房间号,就是你的报酬。”
“好。”
一个字,简洁,有力,充满了自信。
交易达成,没有废话,我喜欢。李雪关掉了手机,将它扔到一边,整个人向后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张开双臂,感受着身体的重量被床垫完全接纳。一场风暴,即将在三天后登陆。而她,就是风暴的中心。
漫展当天,李雪起得很早。
她没有拉开窗帘,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一盏小小的壁灯,散发着暧昧的橘色光晕。她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来进行她party前的“仪式”。
李雪先是泡了一个加入了精油的热水澡,让每一寸肌肉都彻底放松下来。然后,她站在巨大的梳妆台前,开始化妆。这不是日常的妆容,这更像是在绘制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她用遮瑕膏仔细地盖住了脸上因为前几天熬夜赶工而冒出的一颗小小的痘痘,用高光和阴影,让自己的脸部轮廓变得更加立体、更接近芙露德莉斯那种带有神性的、非人的完美。她的眼妆尤其复杂,金色的眼影层层叠叠地晕染开,眼线在眼尾处拉出一个锋利而圣洁的弧度。当她最后戴上那副天蓝色的美瞳时,镜子里的那个人,眼神已经变得悲悯而空洞,属于李雪本人的、那种充满了侵略性和欲望的眼神,被完美地隐藏在了这层伪装之下。
接着,是换装。
她从巨大的COS箱里,捧出了那件被她寄予厚望的“战袍”。上半身,是她修改过的、古希腊祭司袍的样式,布料是带有暗纹的、垂坠感极强的白色绸缎,圣洁得不染一丝尘埃。但这圣洁之下,却是毫不掩饰的暴露。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她的肚脐,将她那道深邃的事业线和半个丰满的胸脯都裸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腰间用金色的绳带束起,下面是同样材质的、开叉到大腿根部的长裙。她没有穿任何内衣,因为那会破坏袍子的线条。
她就这么赤裸地套上了这件袍子,冰凉丝滑的布料贴着她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最后一步。
她拿起那颗肉粉色的跳蛋,用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然后,她分开自己那两条被艰苦训练打磨得如同顶级艺术品般的大腿,用手指拨开自己那片早已被欲望浸润得无比饱满、颜色深沉的秘境。
没有任何润滑。
她将那颗冰冷的、坚硬的“恶魔之卵”,一点一点地,推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唔……”
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那东西比她想象得更有存在感,它安静地、蛮横地盘踞在她的甬道里,随着她肌肉的每一次无意识收缩,都微微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仿佛在寻找一个最能让她疯狂的攻击角度。它像一颗被植入她体内的定时炸弹,而引爆它的遥控器,却在某个不知名的人手里。
这种彻底的、将自己身体的快感掌控权交出去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恐惧和兴奋的眩晕。她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人,白衣胜雪,神情悲悯,宛如即将踏上祭坛的圣女。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圣洁的袍子下面,在无人可见的深处,色孽的门,已经悄然打开。
上海新国际博览中心,像一个被煮沸了的巨大蒸锅。空气里混杂着汗味、香水味、塑料道具味和青春期荷尔蒙的味道,嘈杂的人声和各个展台传来的巨大音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能将人的理智融化的热浪。
当李雪扮演的芙露德莉斯出现在会场时,她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她太惹眼了。一米八的身高,让她在普遍不算高大的人群里鹤立鸡群。那身圣洁又暴露的白色祭司袍,完美地展现了她那副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肉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优雅、端庄,充满了角色的神性。
闪光灯瞬间连成了一片白色的海洋。
“是芙露德莉斯!天哪!这个身材也太还原了吧!”
“卧槽!这大长腿!这胸!真人版啊!”
“女神!女神看这边!!”
无数的镜头,像饥饿的野兽的眼睛一样,从四面八方对准了她。粉丝和摄影师们自发地围成一个圈,将她簇拥在中心,仿佛在朝拜他们的神明。
李雪的脸上,挂着芙露德莉斯标准式的、悲天悯人的微笑。她专业地回应着每一个镜头,时而手持长剑,做出庄严的祈祷姿势;时而微微侧身,让长袍的开叉,恰到好处地露出她修长而结实的大腿线条。她的表演无懈可击,引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叹和快门声。
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她,正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感知自己体内的那个“异物”。
它还很安静,像一条冬眠的蛇,蛰伏在她的花穴深处。但它的存在感,却因为周围这疯狂的环境而被无限放大了。每一次她为了摆造型而收紧核心,都能感觉到它在体内被肌肉挤压;每一次她迈开脚步,都能感觉到它随着重力微微下坠,撞击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壁软肉。
这种感觉,让她既焦灼,又充满了病态的期待。
她的目光,看似空洞地望着前方的镜头,实际上,却像一部最高精度的雷达,缓缓地、不着痕迹地扫过面前那一张张兴奋的、痴迷的、或是充满了欲望的脸。
那个“遥控师”,他在哪里?
是他吗?那个扛着长焦镜头的、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看起来很专业,一直占据着最好的拍摄位置,但他的眼神,似乎和其他摄影师没什么不同。
还是他?那个倚在远处展台柱子边,假装在玩手机,实际上却用眼角的余光一直锁定着她的人?他的打扮很普通,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但那种置身事外的从容,反而更像一个手握剧本的导演。
又或者是……她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就在这群举着手机、离她最近的粉丝中间?也许就是那个看起来一脸纯良、喊着“女神”的眼镜宅男?谁能想到,他那只揣在口袋里的手,正握着能让她当众出糗的“开关”呢?
这种未知的、敌在暗我在明的局面,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这比在公园里被一群人围着干,还要刺激一万倍。那是一场纯粹的、肉体上的狂欢;而现在,这是一场心理上的、不对等的战争。
她的身体,是战场。
她的意志,是守军。
而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随时都可能发动一场让她溃不成军的奇袭。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燥热的、混杂的气味,都仿佛带上了一丝淫靡的味道。她挺直了背,将胸前那对雪白的丰满,更加骄傲地展示出来,脸上的微笑,也愈发地圣洁。
来吧。
她在心里说。
让我看看,你到底准备了什么花样。
别让我等太久。
第一个信号,毫无征兆。
彼时,李雪正被至少三层狂热的粉丝围得水泄不通。她维持着芙露德莉斯那悲悯众生的圣女姿态,耐心地在一块又一块的签名板上,签下那个角色的花体签名。空气中弥漫着年轻人身上特有的、混杂着汗水与激动的味道,无数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她的脸上,记录下她每一个完美的瞬间。她应对自如,嘴角挂着职业化的、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她生来就该活在这样的簇拥与崇拜之中。
就在她为一个小姑娘的画册签名,笔尖即将完成最后一个优雅的收尾时——
它来了。
一股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却又尖锐得如同毒针刺入神经的震动,从她两腿之间最核心的那个点,猛然传来。
她的手腕条件反射地一僵,那支昂贵的签名笔在她手心猛地一抖,在那个小姑娘纯洁的画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像是被利刃划开的丑陋黑色伤痕。
“啊!”那个小姑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李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股汹涌的热流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悍然冲破了最内层的关隘,将那片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真丝布料,浇灌得一片泥泞。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的那两片软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饥渴地吮吸住了那个正在作恶的小东西。
她的呼吸,有那么零点一秒的停滞。
但她毕竟是李雪。是那个在公园里被一群男人轮番冲击,却依旧能主宰全场的女人。她的大脑在宕机了不到半秒后,立刻以超频的速度重新开始运转。
“啊,真对不起,”她的脸上瞬间切换出一个带着歉意和无奈的、略显僵硬的笑容,一边用左手轻轻揉着自己颤抖的右手手腕,一边对那个快要哭出来的小姑娘说,“不好意思呀,姐姐早上出门太急,手有点抽筋了。来,我给你换一页签好不好?”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份突发的意外,被她用一句轻描淡写的、合情合理的借口,完美地掩饰了过去。周围的粉丝非但没有起疑,反而纷纷关心起她是不是太累了。
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那一秒,她差点因为一股突如其来的阴道高潮,而当场失禁。
她一边微笑着和粉丝互动,一边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问候着那个藏在人群中的、不知名的“遥控师”。
“王八蛋……你终于开始了……”
就在她摆出一个手持长剑、侧身回望的经典pose时,就在她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腹,以维持身体最完美的线条时——
它来了。
没有任何预兆。一股极细微、但穿透力极强的震动,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的那颗小玩具上传来。那感觉,就像是一只被囚禁了许久的黄蜂,突然苏醒,试探性地、振动了一下它的翅膀。
李雪的呼吸,在那一瞬间,有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
她全身的肌肉,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瞬间绷紧了。特别是她的大腿内侧和臀部的肌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然收缩,想要将那个胆敢在她体内作祟的“异物”给夹得更紧。一股奇异的、混合着麻痒和酥麻的快感,像一条通了电的小蛇,顺着她的脊椎尾骨,飞快地向上窜去。
她的眼神没有变,嘴角的微笑弧度也没有变。但她那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却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有些发白。
“呵呵……在试探吗?”她在心里冷笑着,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开胃菜?行,我吃了。让我看看,你这个‘钟表匠’,到底有几分手艺。”
那阵试探性的嗡鸣,只持续了短短三秒,便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但李雪知道,游戏,已经正式开始
如果说第一次的攻击,只是一次试探性的、带着戏谑意味的“打招呼”,那么接下来的,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旨在彻底摧毁她意志的“酷刑”。
那个看不见的遥控师,显然对她的行程了如指掌。就在她被工作人员从粉丝群中“解救”出来,带到一个临时搭建的、灯光明亮的采访区时,第二轮攻击接踵而至。
这次的对手,是国内一家顶级的游戏媒体。记者是个妆容精致的年轻女人,提出的问题专业而严谨。周围架着三台摄像机,红色的录制指示灯,像三只冷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这种场合,不容许任何差错。
李雪刚刚调整好坐姿,将那身白色的祭司袍整理得一丝不苟,确保裙子的开叉既能展现美腿,又不会走光。就在记者微笑着说出“那么李雪老师,我们开始吧”的瞬间,她体内的那个小恶魔,再次苏醒。
这一次,不再是那种简单粗暴的震动。而是一种极其细微、频率高到几乎无法分辨的、如同有上万只电子蚂蚁在同时啃噬她阴蒂的极致酥麻。那感觉,精准,刁钻,且连绵不绝。它不像洪水,更像水银,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她每一寸感知神经的缝隙,让她无法忽视,又无法对抗。
“请问您为了准备芙露德莉斯这个角色,大概花了多长时间呢?”记者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显得有些失真。
李雪的后背,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的双腿保持着优雅的交叠姿势,而不是像个荡妇一样当场张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开始微微颤抖。花穴里的淫水,在这一波持续不断的、精准的刺激下,正以一种让她羞愤欲绝的速度,疯狂地分泌着。
“……大概……两个多月吧,”她的声音,比她预想的要平稳,但她自己能听出其中那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被压抑着的气音,“主要的时间,都花在了对细节的……考究上。”
她一边说着这些冠冕堂皇的屁话,一边在心里疯狂地尖叫。那股酥麻感已经从最核心的一点,蔓延到了她的整个下腹部,让她产生了一种小腹以下都被通上了高压电的错觉。她甚至觉得,如果此刻有人用热成像仪看她,一定能看到她的两腿之间,是一片代表着极致高温的、刺目的红色。
“我们看到您这次的服装非常还原,特别是材质的选择上,看得出是下了很大功夫的。能和我们分享一下您的心得吗?”
“心得……当然……”李雪感觉自己的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但她觉得自己的嘴角一定在抽搐。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跳蛋,似乎变换了一种模式,从持续的酥麻,变成了一种短促的、一下一下的、仿佛在模仿舌尖舔舐的挑逗。
“操……你妈……”她在心里骂道。
就在她即将被这波新的折磨逼疯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援军”,或者说,一个让情况变得更加复杂的“搅局者”,出现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也是《鸣潮》的coser,我能和芙露德莉斯老师合张影吗?”
一个身高至少一米八五的、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帅得如同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男COSER,被一群激动的粉丝簇拥着,挤到了采访区。他COS的是这款游戏里的高人气男主--有时候也是女主,简单的说,就是玩家角色。两人在设定上,恰好是一对被无数人YY的CP。
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
“啊啊啊!是‘漂泊者’!这个男飘挺像啊!快!让他们站在一起!”
“世纪同框啊!我的CP成真了!”
“抱一个!抱一个!”
记者显然也乐见其成,立刻笑着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李雪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知道,最糟糕的情况,要来了。那个隐藏在暗处的魔鬼,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僵硬地站起身,那个帅气的男COSER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淡淡的木质香水的味道,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在周围粉丝的起哄声中,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臂,轻轻地环住了李雪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想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摆出一个更亲密的姿势。
就在他的手掌,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绸缎,贴上她腰侧皮肤的刹那——
“轰!!!”
如果说之前的刺激,还只是骚扰和酷刑,那么此刻,就是一场不宣而战的、全面的核打击。
那个遥控师,仿佛算准了这个时机,将跳蛋的功率,毫无保留地、瞬间推到了顶点!
一股蛮横、粗暴、不讲任何道理的、足以让任何贞洁烈女瞬间崩溃的疯狂震动,从她的子宫深处,悍然引爆!李雪的脑子“嗡”的一下,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眼前所有的景象——闪光灯、粉丝的笑脸、那个男COSER英俊的侧脸——都碎裂成了无数彩色的光斑。
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她的双腿猛地一软,几乎要当场跪下去。整个人下意识地、不受控制地向着身边那个男人的怀里倒去。她的身体,在最原始的本能驱使下,渴望着一个支撑,渴望着与另一个肉体的接触。
那个男COSER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吓了一跳,但还是绅士地、稳稳地扶住了她。他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的腰。
“老师,您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他关切地问。
李雪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她的耳朵里,只剩下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和体内那颗小马达疯狂的咆哮声。她的整个下半身,已经彻底麻木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一波又一波、如同海啸般不断拍打着她身体堤坝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她把脸埋在那个男人的肩膀上,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是害羞,是配合CP的营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去掩饰自己那已经因为极致的性兴奋而扭曲、涨红、甚至开始流口水的脸。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没有让那声已经冲到喉咙口的、淫荡的尖叫泄露出来。
她的身体,在那男人的怀里,开始了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剧烈的颤抖。
“咔嚓!咔嚓!咔嚓!”
周围的摄影师们,疯狂地按动着快门,记录下这“甜到发腻”的一幕。
而对李雪来说,这每一声快门,都像是她理智的坟墓上,被钉入的一颗新的钉子。
这场公开的、被万人围观的“强奸”,终于在她快要被活活爽死之前,暂时告一段落。
但那个恶魔,显然不准备就此放过她。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对李雪来说,就是一场活生生的地狱巡礼。她像一个被提着线的木偶,身不由己地被各种人摆布,而那个看不见的遥控师,则像一个最残忍的虐待狂,随心所欲地玩弄着他的玩具。
在她被邀请上主舞台,和十几位知名的coser站成一排,面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上千名观众和镜头时,她体内的那东西,会突然切换到最野蛮的、毫无节奏可言的、能让她脑子一片空白的疯狂震动模式。她必须将手中的长剑道具狠狠地拄在地上,才能支撑住自己那如同面条般酸软的身体,脸上的表情,要维持着女神的端庄,可她袍子下面的那双大腿,已经在疯狂地打颤。
在她从台上下来,遇到一个坐着轮椅、特意从外地赶来看她的残疾粉丝时,她温柔地弯下腰,准备和那个少年合影。就在她身体前倾,胸前那对雪白的丰满几乎要碰到少年脸颊的一瞬间,那玩具,又切换成了一种极富节奏感的、模仿着男性腰部挺动的、一深一浅的插入模式。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不偏不倚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李雪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她的意志力,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毫无喘息之机的、花样百出的折磨下,已经被消磨殆尽。汗水,已经彻底打湿了她额前的金色假发,一缕缕地黏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她的双腿,已经抖得如同风中的筛糠,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已经被淫水和汗水混合的液体,摩擦得火辣辣地疼。
她知道,自己到极限了。水库里的水,已经漫过了堤坝的最高处,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就能引发一场彻底的决堤。
终于,在一个拍摄的间隙,她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抱歉……我……要去……洗下脸”
她的声音沙哑、颤抖,充满了压抑的欲望。周围的人虽然有些不解,但看她脸色苍白、香汗淋漓的样子,只当她是中暑了,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李雪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踉踉跄跄地冲向了最近的那个挂着女性标志的卫生间。
她像一头被追杀到绝路的野兽,一头撞了进去,随便拉开一个隔间的门,在身体靠上冰冷的门板,反手锁上门锁的“咔哒”声响起的瞬间——
那个恶魔,按下了最终的、也是最致命的开关。
“!!!!!”
一阵前所未有的、如同宇宙大爆炸般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撕碎的强烈震动,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防线。
“呃啊——!”
她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双腿一软,沿着光滑的门板,滑倒在了冰冷的、甚至还带着尿骚味的地砖上。她手中的长剑道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巨响。
高潮,如同最猛烈的山洪,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蜷缩在那个狭小、肮脏的隔间里,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拳头,将那声即将冲破天际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尖叫,硬生生地堵回了喉咙里。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
但她的另一只手,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那只手,疯狂地、粗暴地撕开那件圣洁的白色长袍,伸进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腿间,胡乱地、没有任何技巧地,揉搓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硬得像一颗小石子的阴蒂。
她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痉挛着。强大的肌肉力量,让她每一次绷紧,都狠狠地撞在隔间的门板和墙壁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她的面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彻底崩坏,眼睛翻白,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神经质的、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的“嗬嗬”声。
她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头被欲望彻底淹没的、正在溺死的野兽。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那毁天灭地的震动终于停歇时,李雪还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去。
又过了许久,她的手指,才微微动了一下。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自己那如同被十几辆卡车碾过的、酸软无力的身体,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卫生间里那污浊的空气。
她的金色假发已经歪到了一边,露出了下面被汗水浸透的黑色发网。脸上的妆容,被汗水和泪水冲得一塌糊涂。那件圣洁的白色祭司袍,皱巴巴地缠在她的身上,沾满了地上的灰尘,特别是下摆,已经被她体内涌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变得半透明,紧紧地贴在她丰腴的大腿上。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肩膀开始微微耸动。
接着,一阵低沉的、沙哑的笑声,从她喉咙里溢了出来。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隔间门板上那块可以模糊映出人影的光滑表面。
镜面里,是一个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液体的、彻底坏掉的女人。
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狼狈、疲惫,和一种无与伦比的、酣畅淋漓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她赢了。
在这场被万人围观的、看不见的凌辱中,她,坚持到了最后。
并且,爽到了极致。
隔间的门板,像一块冰凉的墓碑,紧紧地贴着李雪滚烫的后背。她蜷缩在肮脏的地砖上,感觉自己像一条刚被从水里捞出来、还在因为缺氧而不住痉挛的鱼。刚刚那场高潮,几乎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抽了出去,只留下一具被快感彻底掏空了的、还在不住轻微颤抖的躯壳。那颗在她体内肆虐了整整半天的微型恶魔,此刻已经安静地完成了它的使命,但它留下的痕迹——那股被强行唤起的、黏腻的、永不满足的空虚感,却像是无数条湿滑的藤蔓,从她身体最深处滋生出来,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残疾人的笨拙姿势坐起身,汗湿的袍子黏在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像被一层黏腻的胎衣包裹着。她毫不犹豫地从裙子底下,将手伸了进去,在那片泥泞不堪的沼泽里,准确地找到了那个罪魁祸首。当她用两根手指将那枚还沾着她体液和透明丝线的、温热的跳蛋给夹出来时,一股浓郁的、只属于她自己的、带着一丝腥甜的骚味,扑面而来。
她没有丝毫的嫌恶。恰恰相反,她像是找到了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将那颗肉粉色的小东西凑到嘴边,伸出舌头,极其仔细地、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地,慢慢舔舐干净上面沾满的、属于她自己的分泌物。那黏滑的、带着体温的液体,在她的舌尖上化开,仿佛是对她刚刚那场伟大胜利的最好奖赏。她舔得如痴如醉,直到那颗跳蛋的表面,被她用舌头和唾液清洁得重新恢复了光滑。做完这一切,她才心满意足地用纸巾将这个小恶魔包好,塞进了随身的小包里。
她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出隔间,来到洗手台前。
镜子里,映出了一张因为极致情欲而显得妖异无比的脸。眼角是哭过一般的潮红,瞳孔因为神经的极度兴奋而有些涣散,嘴唇因为被自己死死咬住而微微红肿,上面还带着一圈清晰的齿痕。她拧开水龙头,双手捧起冰冷的自来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自己滚烫的脸上,试图用这种最直接的物理方式,将那份还盘踞在她脑海里的、疯狂的余韵,稍微平息一些。
当晚,上海浦东,一家灯光昏暗、不好不坏的商务酒店房间里。
李雪已经洗去了身上所有的疲惫和伪装。她脱掉了那身让她扮演了一天圣女的白色长袍,卸掉了那层厚重得如同面具的妆容,露出了她最真实的肉体。她就那么赤身裸体地,随意地裹着一条酒店提供的、质地粗糙得磨人的白色浴袍,像一头吃饱喝足后正在打盹的母豹,懒洋洋地斜靠在床头。
她一边用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叫来的客房服务——一碗平平无奇、甚至有些坨了的牛肉面,一边用手机刷着今天漫展上那些已经光速流传出来的、关于她的“返图”。她看着照片里那个被无数镜头和闪光灯包围的、光芒四射、圣洁不可方物的自己,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丝罪恶的微笑。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隔着厚重的房门,显得极有礼貌。
李雪放下手里的筷子。她甚至没有抬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她知道,他来了。那个躲在暗处,用一根小小的遥控器,就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同谋”,来领取他的战利品了。
她没有起身,只是朝着门口的方向,用一种慵懒到近乎于命令的语气,扬声说了一句:“门没锁。”
几秒钟的沉寂后,门把手被一只看起来有些犹豫的手,轻轻地、缓缓地转动了。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他看起来比李雪想象中还要普通。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戴着一副最常见的黑框眼镜,镜片后面是一双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游移的眼睛。格子衬衫的领口扣得一丝不苟,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看不出牌子的运动鞋。他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像个刚从格子间里逃出来的、被各种KPI压榨得直不起腰的IT工程师。他的身上,甚至还带着一丝下班高峰期地铁里那种独有的、人群的浑浊气息。
他就是那个“Chaser_CKG”。
他就是那个在远处,用电流和震动,就将她这头猛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遥控师”。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
男人显然也因为房间里的景象而愣住了。他可能想象过一万种见面的场景,但绝不是眼前这一幕——他那位在会场上高不可攀的“女神”,此刻正像个最普通的女屌丝一样,裹着浴袍,盘着腿,坐在床上吃一碗看起来就不好吃的面。
他站在门口,扶了扶眼镜,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雪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略显拘谨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白天的那个操纵着一切、充满了恶趣味和支配欲的魔鬼,在现实中,竟然是这么一副纯良无害的、甚至有些木讷的模样。
她慢悠悠地、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从床上下来。浴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滑开,露出了她那两条肌肉线条分明、修长得不像话的大腿。她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踩着柔软的地毯,向他走去。
然后,她在他面前站定。
当着他那双因为震惊而瞬间瞪大的眼睛,面对着还没有关上的、正对着走廊的房门,李雪极其自然地、缓缓地,松开了自己腰间浴袍的系带。
那根带子,像一条失去生命的白蛇,悄然滑落。
一具刚刚被欲望洗礼过的、还散发着沐GL露香气和淡淡体香的肉弹,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极具冲击力地,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也暴露在了酒店那冰冷的走廊空气中。
那对硕大到完全不符合亚洲女性身体比例的G罩杯,因为没有了任何束缚,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沉甸甸的垂坠感。顶端那两颗因为兴奋和温差而瞬间挺立起来的、颜色深得像是两颗熟透了的黑樱桃的乳头,正毫无畏惧地对着他。
顺着她那壁垒分明的腹肌线条往下,是那片充满了故事的、茂密的黑色森林。而在森林的最深处,是她最引以为傲、也最不在乎的“战损”证明——因为过度、频繁的性交,她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已经有些微微地向外翻卷,呈现出一种只有身经百战的女人才会有的、饱经风霜的、如同被墨汁浸染过的暗紫色。那里,此刻正干净而又赤裸地敞开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白天的战况,也仿佛在发出最直接的邀请。
“你的报酬。”
李雪看着他瞬间瞪大的眼睛,听着他那一下子变得如同破风箱般急促的呼吸,言简意赅地、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
“进来吧,把门关好。”
男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足足过了五秒钟,才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地迈开腿,走进房间,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梦游的姿态,反手关上了门。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像法官敲响的法槌。
这场审判,或者说,这场交易的下半场,正式开始。
李雪没有动,她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房间的中央,任由那个男人用一种近乎于贪婪和膜拜的、混杂着震惊与不敢置信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奸视”着她的身体。她能看到,他那副黑框眼镜下面的脸,已经因为血液的过度上涌而涨得通红。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
“你……你……”他张了张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却只能发出几个毫无意义的音节。他白天在APP上那种言简意赅的、充满了掌控感的酷劲,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李雪笑了。那是一种充满了玩味和一丝丝轻蔑的笑。
“怎么?被吓傻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搔刮着男人那根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白天隔着几百米,用个小小的遥控器,不是把我玩得很溜吗?怎么现在真人站在你面前,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向他逼近。
她每向前一步,男人就下意识地向后退一步,直到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房门上,退无可退。
“我……我没想到……你……”他还在徒劳地试图组织语言。
“没想到我什么?”李雪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味和古龙水味的、属于雄性的气息。她甚至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灼人的热量。
她的身高,让她可以轻易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她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挑衅地,划过他那件土得掉渣的格子衬衫。
“没想到我比照片里更高?还是没想到我比屏幕里更骚?”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魔鬼的引诱,“还是……没想到,你白天玩烂的那个地方,在现实里,是长这个样子的?”
说着,她毫无征兆地、微微挺起了自己的下腹部,用自己那片被茂密黑发覆盖着的、温热的、还带着一丝潮气的神秘地带,隔着他那层薄薄的牛仔裤,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顶在了他那已经硬得像一块铁、并且高高翘起的、滚烫的男性象征上。
“轰!”
男人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颗炸弹给炸开了。
隔着两层布料,他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柔软、温热的触感,以及那具身体里蕴含着的、惊人的力量和活力。他白天所有的幻想、所有的意淫、所有的通过电流和屏幕建立起来的、虚幻的支配感,在这一刻,被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充满了生命力和侵略性的肉体,冲击得支离破碎。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
“你……你这个……疯子……”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我就是疯子。”李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她很满意他此刻的反应。她要的,不是一个彬彬有礼的、被动接受“报酬”的嫖客。她要的,是那个在白天,敢于在万人瞩目下,将她逼到极限的、真正的“同谋”。
“现在,轮到你了。”她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但她的眼神,却像两条锁链,死死地锁住了他,“把你的这身皮给我脱了。让我看看,能把我玩到高潮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也让我看看,你那根东西,配不配得上我这个被你玩了一天的、骚得流水的黑逼。”
她的语言,粗俗,直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而这,也终于点燃了男人眼中,最后的那根引线。
他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赤裸的、如同女武神般骄傲的女人,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挑衅和欲望的眼睛,他身体里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属于“Chaser_CKG”的、充满了支配欲和攻击性的兽性,终于彻底挣脱了那层名为“普通上班族”的牢笼。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于粗暴的动作,开始飞快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格子衬衫的扣子,被他一把扯开,崩掉了两颗。T恤被他从头上拽下来,扔到地上。皮带被“哐当”一声解开,牛仔裤的拉链被“刺啦”一声拉下……
几秒钟后,一个同样赤裸的、浑身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躯体,出现在了李雪的面前。他的身体,没有李雪那么夸张的肌肉线条,但却很结实,充满了年轻男性特有的、紧绷的力量感。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根因为被压抑了太久,而呈现出一种近乎于恐怖的、狰狞姿态的、早已怒不可遏的欲望。
李雪的眼睛,亮了。
“不错,尺寸普通,但是硬度还行”她点了点头,像一个正在检阅自己武器的将军。
“现在,过来。”她命令道,“操我。”
当门锁“咔哒”一声落下的瞬间,男人眼中的最后一丝拘谨和犹豫,也瞬间化为灰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压抑了整整一天后、终于得以释放的雄性光芒。他扔掉肩上那个与他此刻气质格格不入的双肩包,那包落在地毯上,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像一头被饿了三天的西伯利亚狼,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凶狠,直接朝着李雪扑了过来。
他一把就将她那高大而结实的身体横抱起来,她那一身被汗水和意志淬炼过的、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在他此刻的蛮力面前,竟显得有些轻盈。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整个人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温柔缱绻的前戏。
他知道她要什么。她那副在欲望中浸泡了太久的身体,也不需要任何虚伪的铺垫。
他魁梧的身躯立刻压了上来,灼热的体温隔着空气,就开始炙烤着李雪的皮肤。他俯下身,一双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大手,像两个经验老道的登山者,无比熟练地、也是他幻想了无数次地,攀上了那两座雪白的、宏伟得令人望而生畏的山峰。
软,太软了。
当他的手掌,真正地、完整地握住这对G罩杯的巨乳时,他才发现,那触感比他最大胆的想象,还要销魂一万倍。那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温热的、仿佛没有骨头的柔软,他的手掌几乎无法将其完全掌握。他用力地、甚至有些粗暴地揉捏、挤压,将那两团柔软的脂肪,捏成各种各样淫荡的形状。
“哦……嗯……”李雪在他身下,立刻发出了一声无比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地、用力地向上挺起自己那饱满的胸膛,将那两团肉球,更加彻底地、毫无保留地送到他的掌心,方便他更深入、更用力地把玩。
“刚才在台上,我把你弄到快哭出来的时候,”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无比沙哑,带着一丝玩味的、属于胜利者的、居高临下的残忍。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掐住了她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深褐色的乳头,来回地、用力地捻动、拉扯,“用的就是这个频率。现在,还喜不喜欢?”
“哦……啊……啊!喜欢……我好喜欢……”李雪的身体,立刻就给出了最诚实的回答。那熟悉的、被电流支配的酥麻感,仿佛又一次从她的乳尖传来,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腰肢像一条被扔上岸的美人鱼,徒劳而又风骚地扭动起来,那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主动地、像两条巨蟒一样,盘上了男人的腰,将他死死地固定在自己身上。她下面那个刚刚才被跳蛋给喂饱、正处于一种空虚而饥渴状态的温暖洞穴,又一次不争气地、争先恐后地分泌出黏滑、透明的爱液。
“你这个……哦啊……坏种……”她断断续续地、一边呻吟一边骂道,“今天在下面……用那个小东西……把我整得好惨……现在……现在轮到我……用我这个骚逼……把你榨干了……”
男人听到她这淫荡入骨的话语,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撑起身体,分开她那双主动为他敞开的大腿,扶着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紫红色的、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正在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呼吸的温暖所在。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腰部猛地一沉,便毫无阻碍地、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
“嗯啊——!”
被真实而滚烫的肉体,严丝合缝地、彻底填满的感觉,终究是任何冰冷的、没有生命的道具都无法比拟的。那种带着贲张筋络的、有生命力的、强硬霸道的摩擦感和饱胀感,让李雪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一瞬间舒服地张开了。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满足到极点的尖叫。
这场性爱,没有了公园里那种不分对象的混乱和癫狂,却多了一种知己知彼、互相博弈的专注和激烈。他知道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因为他今天已经用电流和震动,在她的身体地图上,“预习”和“标注”过无数遍。而她,也无比享受着这种被“看透”之后,再被狠狠侵犯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极致快感。
他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深入的姿势,在她体内研磨。他那巨大的头部,像一根探路的铁杵,在她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内,仔细地、一下一下地探索着。
“是不是这里?”他一边以一个极深的、几乎要将她子宫都撞穿的姿势,狠狠地碾磨着某一处软肉,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问道,“那个玩具,是不是一直在这里震,让你两条腿都合不拢,骚水流得内裤都湿透了?”
“对……啊……就是……啊!就是那里……别……别停……”李雪已经彻底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了,她的理智,在第一波撞击中,就已经被撞得粉碎。她现在,就是一头只剩下本能的、彻底性瘾发作的母兽。她痉挛般地收缩着自己的穴道,用那紧致、湿热的嫩肉,去绞紧、去吮吸那根正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的巨物。
“用力……再用力一点……操我……”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男人那汗湿的、结实的后背肌肉里,划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就像今天下午那样……用你这根大肉屌……把我操到当场失禁……把尿给我操出来……”
床垫,在他们愈发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酒店那盏昏黄的顶灯下,两具汗水淋漓的、散发着原始荷尔蒙气息的身体,像两头正在进行生死搏斗的洪荒野兽,彻底交缠在了一起。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男人的每一次挺入,都势大力沉,带着风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宫口上,撞得她整个人都在床上向前滑动。而李雪,则用她那充满了力量的腰腹和双腿,死死地缠住他,在他每一次即将抽出时,都用力地、主动地向上挺动自己的屁股,将那根巨物,更加贪婪地、更深地吞入自己的体内。
就在两人都即将攀上第一个高峰时,李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更加疯狂的光芒。
她用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却像一条滑腻的蛇,悄悄地伸向了被男人扔在地上的那个双肩包。她胡乱地在里面摸索着,很快,就摸到了那个冰冷的、方形的遥控器。
男人正沉浸在即将射精的快感中,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李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魔鬼般的、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她将遥控器藏在枕头底下,用拇指,准确地按下了那个她白天无比憎恨、此刻却无比期待的、代表着最大功率的按钮。
“嗡嗡嗡嗡嗡——!!!”
一股比白天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仿佛要将她肠子都震断的剧烈震动,猛地从她的后庭深处,悍然爆发!
“呃啊啊啊啊——?!”
正在她体内进行最后冲刺的男人,猛地发出了一声充满震惊和不敢置信的尖叫。他感觉自己那根被紧紧包裹着的肉棒,像是突然被一个通了电的、温度极高的、正在疯狂震动的金属圆环给套住了。那种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和阴道壁传来的、又麻又烫又震的、诡异到极点的感觉,让他那即将喷发的欲望,瞬间被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顶峰。
而李雪,在这股“双管齐下”的、来自两个洞口的、前后夹击的、堪称变态的极致快感中,也彻底疯了。
“嘿……嘿嘿嘿……”她的喉咙里,发出了神经质的、不似人声的浪笑。
她的身体,像一个彻底失控的提线木偶,在床上疯狂地弹动、抽搐。她松开了男人的脖子,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另一只手,则毫无羞耻地伸向了自己的腿间。她的手指,飞快地、用力地,揉搓着自己那颗早已肿胀得如同红豆大小的阴蒂。
“啊……啊……要去了……要高潮了……老公……操死我……用你的精液……把我的骚穴和屁眼……全都灌满……啊啊啊啊——!”
她的面容,在这一刻,彻底崩坏成了最淫秽的阿黑颜。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骇人的眼白。口水,顺着她那微张的、还在嘿嘿浪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拉出晶亮的银丝,滴落在枕头上。她的脖子,因为极度的用力而向后仰去,上面青筋毕露,像一条条盘踞的蚯蚓。
在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不似人类的、长长的尖叫声中,她和她身上的男人,同时达到了顶点。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味的洪流,狠狠地、不容拒绝地,射入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而她的身体,也在那股内外夹击的、几乎要将她电死的快感中,喷涌出了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潮水,将两人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湿成了一片泽国。
……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李雪从高潮的余韵中,稍微恢复了一丝神智时,她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又活了过来。
但她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却依然没有得到满足。
“喂,”她用沙哑的声音,推了推还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起来。”
男人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
“再来一次。”李雪命令道,她的眼神,像一个刚刚吸完一管毒品、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来一管的瘾君子,“开我后门。把你剩下的那些,全都射到我屁眼里。”
男人看着她那副食髓知味、欲求不满的疯狂模样,非但没有害怕,眼中反而燃烧起更加旺盛的火焰。他二话不说,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一头待宰的母狗一样,撅起了那个丰满挺翘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屁股。
第二轮的战斗,比第一轮更加直接,也更加粗暴。
这一次,他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占有了她另一片早被开垦过无数次的、却同样湿热紧致的领地。
当最后的高潮再次来临时,他遵从了她的命令,将自己最精华的亿万子孙,一滴不剩地,尽数灌溉进了她那不断收缩、求索的后庭之中。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的、混杂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
李雪趴在床上,像一摊烂泥,一动也不想动。但几分钟后,她还是挣扎着起了身。
她先是跪在床上,将那枚还埋在自己屁股里、早已被两人体液弄得黏糊糊的跳蛋,给缓缓地掏了出来。然后,她当着男人的面,像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样,又一次,将上面的所有白色液体,用舌头舔舐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她似乎还意犹未尽。
她伸出自己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进了自己那刚刚被灌满了精液的、还在微微张合的两个洞穴里。她先是从前面的穴里,抠出了一大股黏滑的、还带着她体温的、混合着她爱液的精液,然后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像吃果冻一样,津津有味地吮吸、吞咽。接着,她又用同样的方式,从自己的后庭里,抠出了另一股更加浓稠的、属于男人的精华。
她就这么交替着,将自己两个洞里所有的“战利品”,一点一点地,全部抠出来,再全部吃下去。吃得嘴角和下巴上,到处都是白色的、可疑的痕迹。
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一种下流满足、而又无比开心的笑容。
仿佛,这才是这场盛宴,最完美的收尾仪式。
当最后一股粘稠的精华,被李雪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姿态吞吃入腹时,这场性爱的上半场,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结束。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几乎能让人窒息的、混合着汗液、体液、以及男性精元那特有的腥臊味道。男人像一头被榨干了的公牛,大汗淋漓地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他感觉自己身体里至少一半的生命力,都在过去那一个多小时里,被身下这个永不满足的女人给活活吸走了。
他以为,一切都该结束了。
但他错了。他严重低估了一个性瘾发作的女人,其欲望的深度,究竟有多么恐怖。
仅仅休息了不到五分钟,当他还处于一种贤者时间的、半梦半醒的状态时,李雪却像是被注入了什么高能兴奋剂一样,重新恢复了活力。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像两团鬼火。
“喂,”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起来,别跟个死人一样。”
“我……我不行了……”男人有气无力地呻吟道,“一滴都没有了,真的。”
“谁他妈要你的行了?”李雪嗤笑一声,她从床上爬起来,那具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在灯光下闪着油亮光泽的肉体,充满了惊人的生命力,“老娘的穴和屁股还空着呢!今晚,你要是不把我这两个地方都给玩烂了,你他妈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她的语气,是命令式的。但她的眼神,却是一种近乎于乞求的、渴望被蹂躏、被支配的、属于M的眼神。她不是要骑在男人身上,而是要强迫这个男人,用更粗暴、更变态的方式,来征服她,凌辱她。
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她就光着屁股,走到了墙角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旁,从里面拖出了一个黑色的、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工具袋。
“拉开。”她命令道。
男人挣扎着坐起身,拉开了那个袋子的拉链。当他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那里面,装的不是什么衣服或者化妆品,而是一整套琳琅满目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性爱老手都叹为观止的刑具……不,是玩具。皮革的、金属的、硅胶的;手铐、脚镣、口球、项圈、各种尺寸和形状的假阳具……应有尽有。
“我还有好多玩具,”李雪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刚刚的过度兴奋而有些发红的嘴唇,“你今晚,要全部用在我的骚穴和屁眼上。我要你绑着我操,堵着我的嘴操,用这些假的鸡巴,把我两个洞都捅烂了。把我当成一条母狗,专门给你泄欲的婊子。听见没有?”
男人看着她那副既强势又卑微的、充满了矛盾的疯狂模样,他身体里那刚刚熄灭的火焰,像是被浇上了一桶高纯度的航空燃油,“轰”的一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这个房间,彻底变成了一间只属于欲望和折磨的、私人的SM地牢。
他先是用一副带着绒里衬垫的皮质手铐,将李雪那双有力的手腕,狠狠地拷在了床头的金属栏杆上。这让她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门户大开的姿态,被固定在了床上。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用手掌,在那对因为被高高吊起而显得更加宏伟、颤颤巍巍的G奶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打出了一片响亮的、清脆的、带着回音的红印,“多淫荡。被绑起来,是不是感觉下面的小穴更痒了?你这个欠操的母狗。”
“呜……呜呜……”李雪说不出话,因为她的嘴里,已经被他塞进了一个尺寸大得惊人的、硬质的红色口球。那口球,将她的嘴撑到了极限,让她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口水,顺着口球的边缘,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打湿了她胸前大片的皮肤。
她被彻底剥夺了语言的能力,只能用最原始的身体本来回应他。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屁股,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垂死挣扎的白蛇。
男人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用一根涂满了润滑液的、尺寸并不算大的振动棒,开始不紧不慢地、极具技巧地,玩弄她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敏感的小豆豆。他时而轻柔地画圈,时而又用力地顶弄,每一次,都能换来李雪一阵剧烈的、全身过电般的颤抖。
“爽不爽?你这淫荡的身体,”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恶魔般的磁性,“白天被我用遥控器隔空操,晚上被我绑起来当母狗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这样玩弄?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被操,就不会干别的事情了?”
李雪无法回答,只能用更加剧烈的、几乎要将床都晃散架的扭动,来表达自己的默认和渴望。
这场纯粹的、单方面的玩弄,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李雪感觉自己的膀胱都快要被那股极致的快感给刺激到失禁时,男人才终于拔掉了那根振动棒,换上了他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真家伙。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们尝试了所有能够想象到的、最出格的体位。他把她像一块抹布一样,翻来覆去地折腾。时而让她撅着屁股,从后面狠狠地冲击;时而又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感受她那强壮的身体,是如何在自己的冲撞下,被彻底征服。
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被内射了多少次。
当男人终于再一次精疲力尽地倒下时,李雪却像一具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又一次,从那堆淫乱的玩具里,翻出了她的“终极杀器”。
那是一根巨大到不合常理的、通体黑色的、表面布满了如同狼牙般肉刺的、形状狰狞的巨大假阳具。它的尺寸,甚至比男人的手臂还要粗上一圈。而它的底部,则是一个强力无比的吸盘。
“来,”李雪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只剩下一种如同黑洞般的、纯粹对填满和撕裂的渴望,“把它,吸在地板上。”
男人看着那根几乎可以称之为“怪物”的东西,第一次,感到了由衷的恐惧。
“你……你确定?这东西……会把你弄坏的。”
“我就是要被弄坏!”李雪尖叫道,声音因为狂喜而变得含混不清,“快点!然后,用你的鸡巴,从后面,操我的屁眼!快!”
男人被她此刻那副彻底疯魔的样子所震慑,他不再犹豫,按照她的指示,将那根“狼牙棒”的吸盘,用力地按在了床边的木地板上。
接下来的一幕,让这个自诩经验丰富的“遥控师”,彻底颠覆了自己对“性爱”这两个字的认知。
李雪解开了手铐,双膝跪在地毯上,分开自己那两条因为彻夜性交而有些红肿的大腿,对准了那根正狰狞地、垂直地、指向天花板的巨大凶器。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身体,向那根“狼牙棒”坐了下去。
“呃……啊……”
当那巨大的、带着一圈圈螺纹和肉刺的头部,撑开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松软的穴口,缓缓地、强硬地挤进去时,一股混合着极致的饱胀、撕裂和难以言喻的快感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无比幸福的笑容。
她就这么,将那根巨大的假阳具,一点一点地、全部吞了进去,直到她的整个会阴,都紧紧地贴在了那冰冷的吸盘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回过头,掰开自己丰满的臀部,对着早已目瞪口呆的男人,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淫荡的邀请。
“现在……轮到你了……”
男人吞了一口唾沫,扶着自己那根不知何时又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走到了她的身后。
而李雪,则在此时,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个小小的遥控器。
带着一种近乎于自残的疯狂笑容,她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嗡嗡——!!!!”
就在她按下开关的同时,男人也从她的身后,狠狠地、一捅到底,占有了她最后一片、也是最紧致的领地。
“你!你,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男人惊异的声音
但李雪没有回答他,李雪现在回答不了任何人
那一瞬间,李雪感觉自己死了。
她的整个大脑,被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时爆发的,堪称恐怖的快感,彻底摧毁了。
一股,是来自她前门,被那根巨大的、带着肉刺的“狼牙棒”,在阴道深处剧烈震动的跳蛋的辅助下,所带来的、如同被砂纸反复打磨内壁般的、充满了撕裂感的、深度的饱胀与摩擦。
另一股,是来自她的后庭,被那根真实的、滚烫的、带着生命力的肉棒,所带来的、充满了冲击力和侵略性的、野蛮的贯穿与撞击。
这两股快感,像两条狂暴的巨龙,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小腹中,在她的大脑里,疯狂地交媾、撕扯、爆炸!
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做不出任何动作。她只是维持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姿势,身体却像一块被通上了超高压电流的烂肉,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弹动。
最终,在一阵如同濒死般地、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剧烈痉挛后,她和她身后的男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将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丝能量,彻底宣泄了出来。
……
第二天一早,刺眼的阳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刀子一样照了进来。
房间里一片狼藉。床单被揉得皱巴巴的,像一块用过的咸菜,上面还残留着几块可疑的、已经干涸的、黄白色的斑痕。空气中,弥漫着一夜纵情后那股特有的、混合着体味、精液味和荷尔蒙的慵懒味道。
男人面色苍白,眼窝深陷,已经醒了。他正在安静地、一件一件地穿着衣服。他将那件被扯掉了两颗扣子的格子衬衫勉强扣好,动作不紧不慢,但每动一下,都仿佛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显得非常虚弱。
李雪则还赖在床上,面目含春,气色好得惊人。她身上随意地盖着被子,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和锁骨。她正靠在床头,用手机刷着朋友圈,那副悠闲自在的样子,仿佛昨晚那场激烈到几乎要拆掉整张床的性爱,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甚至有些惬意的春梦。
“我得走了,”男人穿好裤子,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要赶九点半的火车回苏州。”
“哦。”李雪的目光没有离开手机屏幕,只是从鼻子里,淡淡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那你搞快点哦,上海的早高峰,堵得要死。”
“你呢?今天还去会场?”男人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像是没话找话地问道。
“不去了,”李雪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盖在身上的被子随之滑落,露出了胸前那片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和指印的、壮观的春光,“下午的飞机回重庆。累死了,回去还要赶几个做衣服的单子。”
他们的对话平淡得就像两个最普通的合租室友。
男人穿戴整齐,最后背上了他那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他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慵懒满足的、像吃饱了鱼的波斯猫一样的女人。
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地交汇了一下。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只有一种“游戏成功通关”的默契和欣赏。
“玩得很开心。”他最后说道,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真诚、也最合适的评价。
“嗯。”李雪终于放下了手机,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同样真诚的微笑。
门,被轻轻地带上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李雪一个人。她躺在凌乱得如同战场的的大床上,感觉身体像是被一辆满载的渣土车来来回回碾过一样,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但她的精神,却异常的平静、安宁和满足。像一个瘾君子,终于吸到了纯度最高的那一口。
“嗡嗡——”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是她那个专门用来接单的淘宝店铺发来的系统通知:
“亲,您订购的5米黑色超柔水晶绒面料已发货,请注意查收哦~”
李雪看着这条再也普通不过的商业信息,不知为何,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爽朗,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她扔掉手机,将自己整个人都深深地埋进了那床还残留着另一个人气息的、柔软的被子里,像一个逃了课的、普通的女大学生一样,毫无形象地赖床,翻滚,享受着这难得的、只属于她自己的、平静而又美好的清晨。
飞机降落在重庆江北机场时,一股熟悉的、带着辣椒和潮湿水汽的、充满了市井烟火气的闷热空气,瞬间包裹了李雪。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那在上海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了下来。她还是那个光芒四射的“L”,但在这里,她首先是李雪。
回到位于南岸那个普通小区里的家,已经是深夜。她踢掉鞋子,将那个巨大的、装着她“战袍”的箱子随意地扔在客厅,然后把自己整个人都摔进了那张被她堆满了布料和半成品道具的、乱糟糟的沙发里。
她闭上眼睛,甚至懒得开灯。上海那两天一夜的、如同龙卷风过境般的疯狂经历,此刻像一部高码率的4K电影,在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但奇怪的是,那个男人在酒店房间里那张涨红的、充满了汗水的脸,却显得有些模糊。反倒是会展中心那嘈杂的人声、无数闪光灯汇成的白色海洋、以及她穿着那身圣洁的白袍,在万人瞩目下,暗中被电流和震动反复折磨的每一个瞬间,都清晰得仿佛是烙铁在灵魂上烫下的印记。
那才是真正的高潮。那场盛大的、只有她和那个看不见的魔鬼才知道真相的、在刀尖上跳舞的,公开的凌辱。
一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燥热,又一次从她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这具身体已经被开发得太过火了。它就像一块永远无法被喂饱的田地,无论经历过多么酣畅淋漓的灌溉,只需要片刻的休整,就会立刻重新变得干涸,然后以十倍的饥渴,去索求下一场暴雨。
她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爬起来,走进了浴室。
她脱光衣服,站到镜子前,仔仔细细地“检阅”着自己这次出征归来的身体。那对巨大的、如同白玉保龄球般的G奶上,还残留着几块没有完全消退的紫色吻痕和指印,像两枚功勋卓著的奖章。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分开双腿,审视着自己那片最私密的、也是她最引以为傲的领地。因为常年累月、毫不节制的纵欲,她的大小阴唇,早已失去了少女的粉嫩,呈现出一种饱经风霜的、如同被酱油浸泡过的、浓郁的暗褐色。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因为被无数根尺寸各异的肉棒反复撑开、蹂躏,已经有些微微地向外翻卷,像两片熟透了的、无人采摘的桑葚。而最深处的那道缝隙,此刻又因为回忆,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晶亮的黏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她转过身,用手扒开自己那两瓣丰满挺翘的臀肉,露出了那个同样因为被频繁使用,而导致周围皮肤色素沉淀、颜色发黑、甚至连褶皱都有些松弛的后门。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体上这些充满了“故事”的、淫荡的痕迹,非但没有任何自惭形秽,反而感到一阵无比的骄傲和满足。
这就是她。这就是她用无数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亲手为自己打造的,最完美的躯体。
她冲了一个热水澡,但热水非但没有浇灭她体内的火焰,反而让那股欲望的火苗,烧得更旺了。
擦干身体,走出浴室,她知道,自己需要一点点回归的“乐子”。
她没有去卧室,而是直接在客厅那片相对空旷的地板上,从那个黑色的工具袋里,取出了她最心爱的两件“宝贝”——那根狰狞的、巨大的“狼牙棒”,和那颗在上海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肉粉色的跳蛋。
她熟练地、将“狼牙棒”底部的吸盘,用力地按在了光滑的木地板上。
她跪坐在地毯上,闭上了眼睛。
周围重庆的市井喧嚣,瞬间远去。她的耳边,又响起了上海会展中心那嘈杂鼎沸的人声。
她扶着那根比自己大腿还要粗的“狼牙棒”,然后缓缓地,坐向自己的图腾。当那巨大的、带着一圈圈肉刺的头部,撑开她那早已习惯了被侵犯的、发黑外翻的穴口时,她脑海里浮现的,不是酒店里那个男人的脸,而是她在会展后台,第一次将那颗冰冷的跳蛋,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情景。那种混合着期待、紧张和一丝丝恐惧的、属于游戏开始前的战栗感,远比任何前戏都更让她兴奋。
她一点一点地,将整根“狼牙棒”全部吞了进去。然后,她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将那颗小小的跳蛋,塞进自己同样发黑外翻的菊花,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接着,她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
熟悉的、高频的震动,立刻在她那柔软的甬道内,疯狂地肆虐起来。
“哦……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记忆的闸门,彻底被冲开。
她想起来了。她想起了自己正在给粉丝签名时,那突如其来的、第一次的震动,想起了自己手腕一抖,划坏了签名板后,那种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的、极致的刺激。
她开始前后摇晃身体,让那根“狼牙棒”在自己体内进行着深度研磨。
脑海里浮现的,是自己在采访区,被那个记者用问题和摄像机包围的场景。她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死死地夹紧双腿,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在体内的电流和酥麻中,维持着声音的平稳。那种在聚光灯下,在知性的对话中,暗中被淫荡的快感反复凌辱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此刻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她双手撑地,上半身向前倾,那对巨大的乳房,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垂坠下来,几乎要碰到冰冷的地板。她一边用手掌,狠狠地、用力地揉捏着自己那对硕大的肉球,一边回忆着那个帅气的男COSER将她搂在怀里时,那突如其来、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震碎的、最强烈的攻击。她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将脸埋在对方的肩膀上,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去吞咽那一声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那种在万人围观下,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被第三个看不见的男人操到近乎失禁的、混乱而又禁忌的背德感,是任何一场一对一的性爱,都无法给予她的。
“啊……啊……就是这样……再……再猛烈一点……”她开始不受控制地、用最下流的语言,说起了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淫秽的梦话,“操我……在大家面前……狠狠地操我这个骚货……让所有人都看着……看我是怎么……怎么被玩坏的……”
她彻底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在这里,她既是主宰一切的女王,又是那个最卑微的、乞求被凌辱的M奴。
对她来说,最顶级的春药,是“场景”,是“风险”,是那种行走在暴露边缘的、令人头晕目眩的疯狂。
在一阵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疯狂的、如同打桩机般的自我撞击后,她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骇人的、几乎要折断的虾米。她的脑海里,最后定格的,是她在卫生间那个肮脏的隔间里,彻底崩溃,滑倒在地,将自己身体和精神的最后防线,彻底交出去的那一幕。
一股夹杂着潮吹和尿液的滚烫洪流,从她的身下,猛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地毯,彻底浇灌成了一片狼藉的、散发着腥臊味的沼泽。
她瘫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那场极致的、纯粹的、完全由自己主导的高潮,而不住地抽搐。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地爬起来,脸上,带着那种独属于性瘾婊子的,满足而又空虚的平静。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上海。
一间充满了设计感和后现代工业风格的摄影工作室里,一个留着及肩长发、戴着耳钉、看起来颇有几分艺术家气质的男人,正对着一台4K显示器,眉头紧锁。
他叫陈默,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但有一个不太雅致的外号,叫“失态猎人”。他最擅长的,不是去拍那些COSER们摆好的、千篇一律的商业姿势,而是用他那毒辣的、如同鹰隼般的眼睛,去捕捉她们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最真实、最脆弱、最“失神”的瞬间。那些瞬间,往往才是她们最美的时刻。
今天,他正在整理前天在漫展上拍摄的数千张照片。他删掉了无数张废片,直到他的鼠标,停在了一张照片上。
照片的主角,正是李雪扮演的芙露德莉斯。
那是一张堪称“神级”的作品。构图、光影、模特的表现力,都无可挑剔。照片上的她,正被一个帅气的男COSER搂在怀里,脸上带着一丝圣洁的、混杂着痛苦与沉醉的表情,美得如同即将殉道的圣女。这张照片,如果拿去参赛,绝对能获奖。
但陈默,却从这张“完美”的照片里,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他的手指,熟练地操作着鼠标,将照片,放大了400%。他将焦点,对准了李雪的脸部。
然后,他发现了问题。
第一,是她的瞳孔。在那种强度的闪光灯下,正常人的瞳孔应该是收缩的。但照片里,她的瞳孔却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几乎完全涣散的放大状态。那不是演出来的,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受大脑控制的、因为神经系统受到某种极端刺激后,才会出现的生理反应。
第二,是她的肌肉。他将照片再次放大,看到了她那因为用力而紧紧咬住的下唇,以及她脖颈处,那几根因为极度的身体紧绷,而像钢筋一样爆出来的、清晰可见的青筋。这与她脸上那副“圣洁”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诡异的冲突。这说明,她在那个瞬间,正承受着某种巨大的、外人无法想象的痛苦,或者说……快感。并且,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对抗它。
第三,是她太阳穴上,那一颗被金色假发黏住的、晶莹的汗珠。那不是热出来的汗,陈默很清楚,那是人在经历极度紧张或生理极限时,才会分泌出的、冰冷的神经性汗液。
他关掉放大模式,看着整张照片,陷入了沉思。
他拍了十几年的照片,见过无数敬业的、会“演戏”的模特和演员。但他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照片里这个女人在那个瞬间的状态,绝对不是“演”出来的。
那是一种真实的、正在发生的、被人为制造出来的“生理极限”状态。
她,在被人围观的情况下,在那个瞬间,正在经历着什么?
这个念头,像一根钩子,死死地勾住了陈默那旺盛到变态的好奇心和探究欲。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叫李雪的女人,她那“神级入戏”的表演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甚至可能是肮脏的秘密。
而他,作为最顶级的“猎人”,有责任,也有兴趣,去揭开这个秘密。
他打开了浏览器,在搜索框里,一字一顿地,敲下了几个字:
“COSER,李雪,重庆。”
屏幕的光,映亮了他那双闪烁着兴奋与探究光芒的、如同猎鹰般的眼睛。
一场全新的、围绕着李雪的“猎捕”,即将在他按下回车键的那一刻,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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