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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逍遥录 (127)作者:Kom-凡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7 12:14 长篇小说 6400 ℃

           【神女逍遥录】(127)

作者:Kom-凡

2025/08/16 发布于 pixiv

字数:19386

  第一百二十七章 欢情薄,清莲泣露沾泥淖;离别近,蛮女香消咒影重

  当众人自那被夷为平地的猿王巢穴归来时,已近黄昏。

  残阳如血,却压不住人群中的低语与激动。若非顾忌南宫世家的颜面,怕是要欢呼震天,惊散层云。

  落在队伍最后的南宫家众人,早已不见平日的轩昂气宇,个个面如土色。他们皆是家族倾力培养的高手,筋肉虬结,气血如龙,眉宇神光内蕴,周身灵气浮动,境界远超前方那些年轻子弟。可此刻,却人人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无奈何!只因他们心中敬若神明的南宫家三供奉——燕青虹,竟被一只凭空出现的手掌震飞,至今昏迷不醒!而他们自身,更是在那恐怖威压下瘫软如泥,所谓的高手风范碎落一地。

  原本希冀着救回映月小姐、在其面前展现英姿的念头,此刻早已化为泡影。几人再无他想,只求能平安将昏迷的映月小姐与燕供奉护送回程,便是万幸。

  前方那些年轻历练弟子则截然不同。妖皇是何等存在?那是天下间的至强者!风月大陆的巅峰人物!一念可令天地失色,尸横遍野!能从其手下逃出生天已是万幸,更何况是由传说中的百猎天君亲自搭救?此刻心中唯有劫后余生的狂喜。

  人群之中,苏澜与夏清韵互相搀扶而行。

  苏澜略矮半头,行走间,鼻尖隐约萦绕着她颈间传来的幽香,心头一荡,环在她腰间的手便忍不住轻轻揉捏那纤细腰侧的软肉。

  夏清韵察觉了他的小动作,微微侧过脸来。那张苍白却依旧绝美的仙颜瞪了他一眼,嗔道:“小色鬼……都这般光景了,还不肯饶了姐姐?”

  虽是责备,语气却满是宠溺。

  历经生死,劫后重逢,万般心绪在胸口激荡,最终尽数化为真切的爱意充盈心间。夏清韵知道,此后无论苏澜如何“轻薄”,她都不会再抗拒了。

  苏澜嘿嘿一笑,纸白的清秀面庞露出一丝天真的笑意,那是摆脱死亡之境后的轻松:“清韵姐姐莫怕,弟弟怎会让你难堪?待回了镇北城,你我再续‘风流’可好?”

  夏清韵面颊腾起两朵淡淡的红云,轻揪了揪他不老实的大手,柔声应道:

  “都依你。”

  两人温情脉脉的模样引得周遭一片艳羡。道宫的师弟师妹们早知夏师姐与苏师弟情意,此刻亲眼得见,仍不免感慨万分,纷纷悄然隔开外人,为两人留出依偎的空间。

  然而,在重重人影之外,一道幽冷的目光,始终死死钉在二人身上。

  远处,镇北城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昭示着真正的安全。许多人终于松了口气,只盼早些洗去一身被妖皇惊出的冷汗。

  城门外,莫槐将军亲自率兵列队相迎。方才天地异变,那巨兽盘踞苍穹的景象犹在眼前,他心知前方必有差池。然而,当亲眼看到气焰嚣张的南宫家三供奉燕青虹面色惨白、昏迷不醒地被擡回时,莫槐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是化象境的绝顶高手!南宫世家的擎天巨柱之一!谁能将她伤至如此?

  他急向归来者询问事由,得到的真相更是令他骇然失色。

  妖皇驾临……百猎天君……双方对峙……这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至此,他才隐约明白那充沛天地、神威如狱的巨兽究竟是何等存在。

  “……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此事必须即刻禀报琼京!”莫槐心念电转,一面迅速安排众人休整,一面遣出城中仅有的几位医师为伤者诊治。

  各派弟子纷纷散去,只待明日启程归返——鉴于事态严重,莫槐已请示朝廷,宣布提前结束此次历练。性命攸关,想来师门亦不会苛责。

  南宫家众人本欲接了映月小姐便即刻返程,以免家主忧心。但燕青虹与南宫映月伤势沉重,急需治疗,众人面面相觑,只得暂留一夜。

  只是,唯有南宫映月与燕青虹有资格入住南宫家在城中的院落,其余人等地位悬殊,自不能与小姐同处一室,只得在邻近的军帐中凑合一晚。

  而军帐的隔壁,便是苏澜与夏清韵暂居的小院。

  北风萧瑟,卷起片片残叶。

  但这股萧瑟,在二人踏入其中的瞬间,被无形的暖意驱散。

  夏清韵心疼地搀扶着苏澜虚弱的身子,一步一挪,走向他的房间。大门敞开,脚踏在熟悉的硬石板上,一股久违的安心感涌上苏澜心头。虽然居住时日极短,但这份踏实却叫他珍惜无比,岂是那那冰冷死寂的妖皇殿可比?

  此刻的他,全然沉浸在这失而复得的恍惚之中,方才那点旖旎心思早已烟消云散。

  然而,心虽宁静,春意却骤生。

  苏澜只觉自己骤然陷入一个无比温暖、无比柔软的怀抱之中。背部清晰地感受到两团丰腴饱满的绵软,紧紧贴压着他,那极致的柔软触感几乎令他神魂飘荡。

  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一声饱含深情的呢喃随之响起:

  “弟弟……姐姐真的好想你……”

  苏澜微微一怔,心头暖流涌动,却故意装傻道:“清韵姐姐这是怎么了?道宫里的姐姐可从不这般脆弱,莫不是被妖皇吓着了?”

  夏清韵星眸轻阖,玉手紧贴他胸膛,只想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闻言,不由气恼地轻捶他一下:“若非你被那凶险的空间通道吞噬,姐姐何至于为你肝肠寸断?如今倒来取笑我,真是个坏胚子。”

  她幽幽一叹,语气似怨似嗔:“你呀,真真是姐姐命里的克星,专会惹我生气。”

  话音落下,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感受到身后美人低落的情绪,少年牵起胸前的柔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纤巧的指节,缓缓转过身。那张绝美的仙颜虽带着疲惫与忧色,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他捧起她的脸庞,声音轻柔似水:“姐姐放心。此生此世,弟弟定伴你左右,任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夏清韵只觉胸口暖意翻涌。她痴痴凝视着那张清秀的面庞,眼眶一热,鼻头酸胀,樱唇轻轻吐出个“哎”字。

  她素来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但此刻却是再也抑制不住,滚烫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簌簌滚落。生死相隔后的重逢,早已消融了所有隔阂与烦忧,汹涌的爱意冲垮了理智的堤防。她情不自禁地前倾身子,主动将柔软的唇瓣印上他干裂的嘴唇。

  夏清韵深情的眸光中,仿佛蕴藏着整个世界。两片柔软香甜的唇瓣触上他干裂的唇,如甘露般滋润着他干涸而灼热的心田。少年呼吸一滞,那份饱含着无限爱意与怜惜的吻是如此温柔,令他沉醉。

  良久,良久。

  直到最后一缕天光被夜色吞噬,两人才气息微乱地分开,指尖依旧紧紧相扣。

  他们相偎着在床榻坐下。少年伤势未愈,肩背却依旧宽阔,为她撑起一方安稳天地。素来年长的夏清韵,此刻却像依恋情郎的娇羞少女,紧紧依偎在他怀中。

  “弟弟,”她忽然开口,“你与南宫妹妹……当真落入了妖皇城?姐姐方才匆匆一瞥,见她形容憔悴,伤痕累累,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空气骤然凝固。

  苏澜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复杂,痛苦、愧疚、悔恨、愤怒、恐惧……无数情绪在他眼底激烈翻涌,最终化作一声沉重到极致的叹息:“……都怪我。”

  他声音沙哑,将妖皇城中几日的经历和盘托出,包括南宫映月所遭受的非人折磨,以及他与妖皇那几番屈辱的交合、险些被炼为炉鼎的凶险。

  夏清韵面色苍白,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那无比悲惨的遭遇时还是心头一痛,轻抚着少年的后背,眼眶中蕴含了无数泪水。

  苏澜自嘲地笑了笑,将她的泪水轻轻吻去:“弟弟羞愧难当,不仅自身受辱,更连累映月遭此大难。事已至此,我绝不会放手。姐姐也好,映月也罢,都是我生命中不可割舍之人。”

  听闻他这番深情款款的话语,夏清韵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上。那柔软的唇瓣带着令人心碎的热度,吻遍了他的脸庞、额头与鼻尖。两只柔荑在他身上缓缓游走着,仿佛是想将这份爱意与情感化作最后一丝痕迹,融入他的身体中。

  苏澜被她这份极为少见的主动给震惊了,呆愣地望着身上的仙子姐姐,任由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地解开。

  “等等,姐姐。我刚回来,还需要养伤……”他正要开口阻止,那诱人的唇瓣便将他后面所有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

  这一次的吻,再无之前的温柔缱绻,只剩下急躁的索取。湿滑的舌尖如灵蛇般纠缠,交换着灼热的气息与彼此的气息。

  与此同时,她极为大胆地伸手抚上他的胯间,轻柔地揉弄着那逐渐起了反应的阳根。掌心细腻光滑,那炽热滚烫、脉动不已的触感让她无比迷醉。

  积压多日的委屈、痛苦与恐惧,此刻尽数化作焚身的欲火。夏清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用这具娇弱身躯的最后一点力量去取悦他、满足他。

  “弟弟……姐姐要你……”她喘息着,唇瓣厮磨着他的耳廓,低声呢喃,带着哭腔与决绝,“妖皇城里的委屈……姐姐用身子……全都还给你……”

  说罢,她直起身,玉指微颤,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云纹道袍如水般滑落,一具动人心魄的绝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少年眼前。

  她赤裸着上身,肌肤如凝脂白玉,流转着细腻的光泽。细长粉颈下锁骨微凸而起,呈现出优美且不失魅惑力的线条;其下是两团饱满到令人窒息的雪腻玉乳,浑圆硕大,沉甸甸地傲然挺立,惊人的规模与那纤腰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毫无垂坠之态,宛如两座巍峨的山峰,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峰顶那两点嫣红的蓓蕾,此刻竟异常地肿胀硬挺,色泽鲜嫩欲滴,较之前还要大上几分,如同鼓胀到极致的鲜嫩葡萄,美得不可方物;平坦小腹中央脐窝微陷,小巧可爱;盈握腰肢下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宛如熟透欲滴的蜜桃,随着她情动的微颤,荡起令人血脉贲张的肉浪。

  看到这具性感娇躯,少年只觉口干舌燥、喉头发紧。胯间阳根早已高昂扬首,一柱擎天。

  夏清韵瞥见他下身的反应,俏脸飞霞,咬着唇俯下身来,那两团丰硕的绵软毫无间隙地贴上他赤裸的胸膛。

  “姐姐……”

  少年的喉头再次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

  “别说话。”夏清韵一手轻掩他唇,一手则牵引着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自己早已湿滑泥泞的花穴入口。

  “你不是想要姐姐吗?”她喘息着,一手撑着他胸膛,腰肢缓缓下沉,“这次……让姐姐来……”

  当滚烫的龟头重重抵上花心深处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悠长叹息。

  “就是它……终于……回来了……”夏清韵声音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失神般喃喃,“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还要……更多……给我更多……”

  在感受了片刻小腹被完全填满、龟头与宫颈亲密接触的美妙快感后,她双手撑在少年腰侧上方,俯视着他,眼波迷离:“姐姐自己来……弟弟躺着……好好享受便是……”

  话音未落,她纤细的腰肢便开始款款扭动起来。

  湿热紧致的腔道包裹着阳根上下吞吐,细密的褶皱与肉芽在每一次动作中都恰到好处地按摩着少年最敏感的部位,令他爽得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中,苏澜心头却掠过一丝异样。清韵姐姐的阴道似乎……不如记忆中那般紧致,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松弛感,仿佛……曾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强行撑开过……

  一丝疑惑刚在少年眼底浮现,便被夏清韵骤然加快的动作打断。

  只见她一手撑着他胸膛,腰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浑圆饱满的雪臀在他身上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每一次深坐都带出汩汩晶莹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乃至少年腿间的毛发都浸得一片湿滑黏腻。

  而另一只手则是覆在自己的酥胸上,忘情地揉捏抓握,饱满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诱人的形状,雪肤上渐渐染上动情的粉晕。

  “嗯……啊……好弟弟你太大了、太粗了……插得姐姐都快不行了!”

  夏清韵美目微闭、娇靥潮红,一边用小穴套弄着他的阳根,口中还发出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婉转低吟。这幅模样与平日里的清冷大相径庭,仿佛是一个正在欲海中翻滚的陌生女子。

  她那具动人胴体不断地上下起伏着,胯间淫汁四溢。随着那肥美圆臀的每一次擡起,都能看到一根湿漉漉的阳根从小穴中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接着便又猛然落下,那阳根随即重新全根插入她的体内。

  而当少年硕大坚硬的龟头撞在她娇嫩花心上时,她便会不由自主地轻呼一声。同时她那如花似玉的俏脸上也会露出一丝满足与痛苦并存的表情。

  夏清韵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刺激着她敏感至极的神经。而小腹深处那团炽热的欲火更是令她无法自持,双腿之间花径内阵阵痉挛着。这让本就狭窄紧致的小穴变得愈发舒爽销魂。

  “嗯……弟弟……姐姐要被你给顶穿了啊……”

  夏清韵放浪地叫喊着,口中淫词浪语层出不穷,那雪白丰腴的身子更是随着她愈发高昂的叫声而动作得越来越快。

  苏澜被她这放浪形骸的姿态彻底惊住,只觉得眼前的姐姐陌生又疯狂,却又说不出具体异样,只得被动地配合着,轻轻挺动腰胯迎合。

  那臀肉撞击的脆响与汁水搅动的黏腻声响此起彼伏,伴随着夏清韵动人的呻吟回荡在小屋中,奏响一曲春意盎然的欢歌。

  然而,女子心底那撕裂般的凄楚与绝望,他又如何能知?

  夏清韵表面极尽放荡地索取着少年肉棒的填满与蹂躏,内心深处却翻涌着滔天的愧疚与痛苦。

  她绝不能让他知道这副身子已被廖玄玷污过!绝不能让他知道那幽径深处,还曾经灌满了另一个男人的肮脏精液!回忆起当时自己的种种不可理喻的行径,尤其是自己主动张开双腿任由廖玄肆意肏弄的情景,她便觉得羞愧难忍、无地自容,只恨当初不知何故,居然鬼迷心窍般被他得手。

  她只能更加拼命地扭动腰肢,疯狂地起伏套弄,祈求那根属于苏澜的肉棒能插得更深、更快、更狠!她要它彻底贯穿她,彻底占有她,用他的形状、他的热度、他的烙印,将廖玄留在她身体里的所有污秽痕迹,彻底地……冲刷掉!

  感受着体内那根她熟悉的、亲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自己的花心,体会着小穴中那充实、饱胀的快感,她欢愉地呼喊着:“对……就是这样……只有你才能……让姐姐感到如此满足……只有你才能……把姐姐彻底地征服……让我为你放弃一切……只有你才能……给姐姐真正的快乐!”

  还有一句话在她的心中响起,没有诉诸于口。

  ”我不可能会被廖玄给……我是属于苏澜弟弟的……”

  她不愿面对自己身体的改变,不愿去回想曾经那淫靡放荡的记忆,不愿去想象自己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吐着廖玄的肉棒时,脸上那兴奋与陶醉的表情。

  她不愿意承认这一切!

  那纤细柳腰狂乱地摆动着,不知疲倦地索取着。一副要与少年“大战”到天明的架势。

  “对、对,就是这样……不要停……好弟弟,姐姐爱你、姐姐爱你……快一点,再用力些!”

  “姐姐…姐姐里面好热…好紧…”苏澜喘息着,挺动着腰腹,感受着那湿滑紧窒的肉壁疯狂吮吸带来的致命舒爽,仿佛整个灵魂都要被那湿热的花心吸吮进去。他贪婪地揉捏着夏清韵丰腴的臀肉,那弹性十足的软肉在他指缝间溢出,臀浪翻涌,带着淫靡的撞击声。

  夏清韵只觉得小腹深处那团火焰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焚成灰烬。她低下头,主动含住苏澜的唇瓣,香舌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探入他口中,疯狂地搅动、吮吸,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唇舌交缠间,她扭动腰肢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苏澜的腰侧,脚趾蜷缩着,用力蹬踏着身下的床褥,发出簌簌的摩擦声。

  “姐姐……我…我要不行了……”苏澜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腹深处那股热流正在冲向马眼。

  这感觉来得太快、太猛,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不要停……弟弟…再…再坚持一下……给姐姐…姐姐马上就到了……”夏清韵急促地喘息着,美目迷离,带着一丝惊惶的哀求。她感觉到了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膨胀。

  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按照以往的经验,苏澜的纯阳之体精力充沛得惊人,不把她送上几次巅峰、肏得她浑身瘫软如泥是绝不会轻易泄身的。这次怎么会这么快?

  然而,事不遂人愿。

  “呃——!”苏澜喉咙深处猛地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瞬间向上挺动,紧绷如弓。

  紧接着,夏清韵便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深陷入她花房深处的滚烫阳根,在那最敏感的宫颈口上喷射起来。

  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狠狠灌满了她娇嫩的花心深处。那熟悉的、属于苏澜的浓烈精元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灼烫的温度让她娇躯剧颤,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酸胀的满足感。

  但紧随而来的,却是巨大的失落。

  喷发只持续了短短几息,夏清韵甚至还没来得及攀上那预想中足以淹没一切的巅峰快感,就感觉到体内那根刚刚还坚硬如铁的肉棒,如同被戳破的泡影般,迅速地疲软、缩小了下去。那粗壮的轮廓在她紧致的花径内迅速消失,只留下一种空荡荡的虚浮感。

  房间内只剩下夏清韵急促的喘息和苏澜泄身后低沉的呼吸。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麝香和精液的气息。

  夏清韵僵在那里,双手还撑在苏澜汗湿的胸膛上,身体深处那种不上不下的快感余韵还在微弱地涌现着,带来一种无法满足的痒意。这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苏澜仰躺着,胸膛剧烈起伏,脸上还带着泄身后短暂的失神和一丝满足的余韵。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上夏清韵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块,那急促的喘息也带上了一种痛苦的味道。

  他惊讶地擡起头,看到夏清韵那张依旧潮红的绝美仙颜。但她的眼眸里,方才那几乎燃烧一切的欲望火焰熄灭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失落和疲惫。

  “清韵…姐姐?”他试探着开口,小心翼翼。

  夏清韵猛地回神,对上苏澜带着疑惑和一丝尴尬的目光,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嗯…弟弟……你…你还好吗?”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日的温婉,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澜更加尴尬了,清秀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他感觉到自己那根疲软的阳具还半软不硬地留在夏清韵温热的穴道里,这种状态更是让他无地自容。他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遮掩,却又觉得这动作太过刻意。

  “咳……我…我还好。”他清了清嗓子,眼神闪躲,“就是…就是……可能…可能刚才太激动了……”

  他心里也充满了困惑和懊恼。以往他在这事上,对夏清韵从来都是游刃有余,不把她折腾得连连告饶、汁水横流绝不罢休,怎么今天…这才多久?居然就一泄如注了?这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夏清韵感受到他的窘迫,连忙顺着他的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自然些:“是不是……在妖皇城那里……受了什么伤?或者…被那妖皇多次…榨取精元,损耗太大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强忍着心底翻涌的酸涩和失落,微微擡起了身体。

  随着她的动作,那根已经变得湿漉漉、软趴趴的肉棒,“啵”的一声轻响,带着几缕黏连的晶莹爱液,从她依旧微微开合、一片泥泞的花穴口滑了出来。那软缩的紫红色龟头,失去了方才的狰狞气势,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夏清韵飞快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只觉得小腹深处那股不上不下的空虚感更加清晰了。身体深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那份饱胀满足感,仿佛因为这根软缩肉棒的离去,而变得越发强烈起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苏澜敏锐地捕捉到了夏清韵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失望。那眼神像一根针,刺入他的心底,让他脸上更烧得慌。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抓过旁边散落的衣物,胡乱地盖在自己的下体上,试图遮掩这份尴尬。

  “呃…应该是吧……那妖皇…太邪门了!”他连忙顺着夏清韵的话头往下接,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吸得我差点成人干,肯定伤到根基了。害得我在姐姐面前…这么不中用!”

  夏清韵看着他懊恼的样子,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愧疚、心疼、失落、还有那无法言说的肮脏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她不敢再看苏澜的眼睛,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或者……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话。

  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苏澜的目光下意识地在简陋的房间里扫了一圈,试图寻找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回来到现在,似乎一直没见到那个活泼得像小鹿一样的蛮族少女。

  “对了,清韵姐姐,怎么没看到小舞?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苏澜状似自然地问道。

  然而,他话音未落,就清晰地感觉到身边夏清韵的身体,骤然僵硬了。

  “小舞……小舞妹妹她…她…她找到了一个……一个能救你的办法!对!很重要的办法!所以…所以她……一个人…急着去……去准备了!对,就是这样!”夏清韵低垂着头,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明显的停顿和迟疑,甚至语速快得有些不自然。

  这拙劣的谎言和夏清韵的反应,顿时令苏澜心生疑窦。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先前床上那近乎疯狂的放浪索取,与记忆中清冷自持的师尊判若两人……泄身后那难以掩饰的失望和空洞……还有此刻,仅仅是提到云裳小舞的名字,就让她如此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苏澜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一个模糊却令他极度不安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他看着夏清韵低垂的侧脸,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清韵姐姐,我不在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夏清韵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声音陡然拔高。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她不能让他知道!至少……不是现在!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后果!

  “我…我是说……”夏清韵慌忙补救,强迫自己擡起头,迎上苏澜审视的目光,脸上努力挤出更加温柔、甚至带着点哀婉的笑容,声音也刻意放得轻柔绵软,“姐姐只是……经历了你失踪这样的大变,加上这几日…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为你担忧,吃不下也睡不好……这身子骨…不知不觉就被熬得有些虚了……所以刚才…刚才才没能尽兴……让你…也失望了……弟弟,你不会怪姐姐吧?”

  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沾染了湿意,一副楚楚可怜、心力交瘁的模样,叫人怜爱。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却异常轻柔地抚上苏澜盖着衣物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那根软缩下去的肉棒轮廓清晰可辨。她的指尖在那团软肉上若有若无地打着圈,指尖的温热透过布料传递过去。

  “姐姐…帮你……好不好?”她仰起脸,眼波流转,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姐姐…用嘴……好好侍奉你…就当…给弟弟赔罪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身体缓缓向下滑去,丰腴的雪臀压着床褥,一点点凑近苏澜的腰腹之间。

  这突如其来的、与夏清韵本性完全不符的主动献媚,让苏澜本就疑虑的心绪中,更添了一份莫名的惊疑。

  他的清韵姐姐,那个清冷如莲、内心骄傲的剑道天才,何曾有过如此刻意、如此……低姿态的讨好?

  苏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心底的疑云瞬间浓重得化不开。但他面上却丝毫不显,甚至顺着夏清韵的动作,故意放松了身体,脸上露出一个轻佻笑容。

  “哦?清韵姐姐要给我赔罪?”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几分调笑,手指勾起夏清韵一缕散落在香肩上的乌黑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那弟弟我可要好好享受了……”

  夏清韵被他看得心头一颤。她心一横,低下头,伸出微颤的舌尖,隔着那层薄薄的衣物,轻轻舔舐了一下那软肉顶端的位置。

  “唔……”舌尖隔着布料触碰到那敏感的龟头轮廓,苏澜的身体还是本能地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哼。

  “笃、笃、笃。”

  忽然,三声清晰的敲门声,骤然浇熄了屋内的淫靡气氛。

  夏清韵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擡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随即又被更深的紧张取代。苏澜则迅速收敛了脸上的轻佻,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看向紧闭的房门。

  “谁?”苏澜沉声问道,身体肌肉下意识地绷紧。

  “苏少侠,打扰了。本人南宫洪,奉我家小姐之命前来请人。”门外那略带沉闷的声音再度响起。

  “映月醒了?!”苏澜眼中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和担忧,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掀开盖在下体的衣物,也顾不上那软缩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动作麻利地抓起散落一旁的长裤就往腿上套。

  “清韵姐姐,映月醒了!我得立刻过去看看她!”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心疼。妖皇城那段炼狱般的经历,南宫映月承受的痛苦远超于他,他无法想象她醒来后会是怎样的状态。

  夏清韵看着苏澜为另一个女人而焦急的神情,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涩、苦涩、失落……还有一丝隐秘的庆幸。她默默地从床上起身,也顾不上自己雪白丰硕的豪乳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捡起自己滑落在地的云纹道袍,默默地披在身上,手指有些笨拙地系着衣带。

  苏澜动作飞快,几下就穿好了外袍,大步流星地就要朝门口走去。

  “弟弟!”夏清韵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苏澜一愣,脚步停在了门口:“清韵姐姐……怎么了?”

  夏清韵站在床边,道袍只是松松地披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她定定地看着苏澜,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眸里,翻涌着极其复杂激烈的情绪。

  他看不真切,但心头猛地一紧,屏住了呼吸。

  他预感到,夏清韵似乎终于要说出那个让他不安的“什么事”了。关于她的反常,关于小舞的离去的……真相!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夏清韵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廖玄”——这两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坦白吧!说出来!求他原谅!把一切都告诉他!这个念头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里疯狂响起。

  可是她犹豫了,她不知道怎么说,又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态度面对这个让她爱极了的少年。

  如果……我要告诉他……那是不是……就会让他讨厌我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坦白之后,那双眼睛里的关切瞬间碎裂,变成无法置信、变成厌恶!他会怎么看她?一个被玷污的、肮脏的女人?一个背叛了他的“师尊”?

  那种担忧和彷徨充斥着夏清韵的心房,如同野草疯长!

  “清韵姐姐?”苏澜轻唤了一声。

  那汹涌的勇气,在最后一刻泄得干干净净。所有的挣扎和决绝,最终化为一个带着几分凄然的柔和笑容,僵硬地挂在了她的嘴角。

  “……没什么,”夏清韵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她避开了苏澜探寻的目光,低声道,“……就是…就是让你……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苏澜此刻满心都是刚刚苏醒、状态未知的南宫映月,根本没注意到夏清韵这短暂的心态变化,也无暇注意到夏清韵在最后一刻,明显低沉了许多的声音。

  “嗯,我知道。姐姐你也好好休息,等我回来。”苏澜深深地看了夏清韵一眼,压下心头的疑虑,点了点头,不再犹豫,猛地拉开房门。

  “咔哒。”

  那是房门关上的轻响。

  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桌上那盏昏黄的油灯,映照着床边那个僵立的身影。

  夏清韵维持着那个目送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脸上那强撑出来的柔和笑容,一点点、一点点地碎裂。最终,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苍白和空洞。

  力气仿佛一瞬间被彻底抽干。

  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颓然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赤裸的脚踝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道袍的衣襟因为她跌倒的动作而再次散开,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和那对丰硕到难以置信的玉乳。

  她怔怔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方向,目光没有焦距,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木板,看着苏澜远去的背影。许久,两行饱含着无尽痛苦、愧疚和自我厌弃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她低不可闻的颤抖呢喃:

  “对不起……弟弟……对不起……”

  “我……我……”

  “还要些……时间……”

  ……

  月色清冷,如霜似雪,铺满了镇北城略显粗犷的街道。

  苏澜压下心中对夏清韵异样的疑虑和担忧,跟着南宫洪,快步走向南宫家院落所在的方向。

  “苏澜哥哥!”

  一声清脆、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喜悦的呼喊,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骤然打破了夜的寂静。

  苏澜心头猛地一跳,这声音……他霍然回首!

  目光急切地扫过街道,在距离院门十几步开外,城墙投下的巨大阴影边缘,一个娇小的身影俏生生地立在那里。月光依稀勾勒出她模糊的轮廓,但那标志性的淡金色马尾在阴影中依旧跳跃着微光。

  “小舞?!”苏澜惊喜交加,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那身影,不是云裳小舞又是谁?

  “前辈,稍等片刻!”苏澜顾不上许多,匆匆对身旁面色沉稳的南宫洪告了一声罪,也不等对方回应,便已转身,脚下生风,疾步朝着那抹阴影中的倩影奔去。

  几步便跨过了距离,苏澜停在小舞面前。少女显然也按捺不住,在他靠近的瞬间,便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苏澜哥哥!”小舞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臂紧紧搂着苏澜。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所有的担忧、恐惧和思念都吸进肺腑。

  苏澜被她撞得一个趔趄,随即稳稳抱住怀中这具温热、充满活力的娇躯,心中涌起劫后重逢的巨大喜悦。他轻轻拍抚着她微微耸动的背脊,声音带着笑意和宠溺:“好了好了,小舞,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没事了,别怕。”

  他低头,借着清冷的月色,仔细打量怀中的少女。那张总是洋溢着野性活力的俏脸,此刻沾着些许尘土,但那双红玉色的眼眸却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和如释重负的轻松。而背后那张几乎与她身长等齐的桐木长弓却不见了踪影。

  “你这小妮子,”苏澜笑着,忍不住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怎的不去城门迎我?偏要躲在这黑灯瞎火的墙根底下等我?害我担心半天。”

  小舞从他怀里擡起脸,月光照亮了她脸上尚未干涸的泪痕,但她却毫不在意,反而对着苏澜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做了个俏皮可爱的鬼脸,笑嘻嘻道:“城门人那么多,闹哄哄的,小舞怎么跟苏澜哥哥说悄悄话呀!”

  她微微歪着头,红玉色的眼瞳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再说了,小舞可是跟哥哥心有灵犀呢!我就知道哥哥一定会经过这里去看那个南宫家的大小姐,所以特意在这里等着你!你看,这不就等着了?”

  少女的娇憨和笃定驱散了苏澜心头不少的阴霾。他忍不住又揉了揉她淡金色的马尾,手感依旧蓬松柔软:“你就这么笃定我能回得来?那可是妖皇城,十死无生的地方。”

  “原本是不能的!但是......”小舞闻言,脸上的嬉笑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骄傲和神秘的奇异神情。她挺了挺平坦的胸脯,故意拖长了语调,卖了个关子,“我找到了一个人!他向我保证,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哦?”苏澜心中一动,好奇更甚,“谁有这么大本事,能向你保证从妖皇手里捞人?难道是道宫的前辈?还是……”

  他想到那位风华绝代的无双天君,但立刻又否定了,君无双隔着百万里出手已是极限,不可能对小舞做出保证。

  小舞看着苏澜疑惑的样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她俏皮地擡起手,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笔直地指向了头顶那片深邃无垠、繁星点点的夜空。

  “喏!”她脆生生地说道,“明明刚刚才救下苏澜哥哥,哥哥就忘了吗?”

  天空?

  刚刚才救下我?

  苏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除了亘古不变的星辰与冷月,什么也没有。

  但下一刻,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他的脑海!

  方才在猿王巢穴地下,那撕裂苍穹、一箭逼退妖皇道身巨掌的煌煌神威!那如同远古神祇般俯瞰众生的巨兽虚影!那沉闷厚重、响彻天地的威严话语!

  “百猎天君?!”苏澜失声惊呼。

  “嘘——!”小舞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跳起来,柔软的小手一把捂住了苏澜的嘴,红玉色的眼眸紧张地左右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急促道:“小声点呀哥哥!这可是秘密!”

  苏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震得他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僵硬了。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娇俏可人、平日里大大咧咧、被中州人视为“蛮夷”的草原少女。

  百猎天君,那可是大陆九大天君之一!坐镇北域前线,威慑万妖不敢南下,箭下妖王亡魂累累,凶名赫赫,是何等通天彻地、高不可攀的存在!

  竟然是她请来的?她竟有如此恐怖的门路,能让堂堂百猎天君甘冒前线动摇的风险,亲自离开战场,深入后方,只为搭救他苏澜?!

  这简直比他从妖皇城逃出来还要不可思议!

  “为…为什么?”苏澜的声音变得干涩,他掰开小舞捂着他嘴的手,目光死死锁住她的眼睛,“他…他为何会听你的?你……你究竟是谁?”

  看着苏澜被震惊得几乎失语的模样,云裳小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心爱之人知晓秘密后的、带着点小小得意的羞涩。虽然她从未想过凭借这个身份为自己谋取什么便利,甚至在平日里都刻意隐藏,但在苏澜面前,在她早已认定要共度一生的人面前,她觉得是时候让他知道一些了。

  她微微低下头,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上的小石子,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又清晰地传入苏澜耳中:

  “因为……他是我爹爹。”

  轰——!

  苏澜只觉得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震惊、所有的疑问,在这一刻都被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炸得粉碎。

  百猎天君……是她爹爹?是眼前这个梳着马尾辫、喜欢穿短裤露出结实大腿、性格活泼甚至有些莽撞的蛮族少女……的父亲?!

  原来如此!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难怪她箭术如此精妙,远超同辈!难怪她见识广阔,理解力惊人!难怪她对山林野兽的习性了如指掌!难怪她能请动那般人物!她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蛮族少女,她是百猎天君的掌上明珠,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背景通天的人!

  看着苏澜被震得魂飞天外、哑口无言的样子,云裳小舞脸上那点小得意终于忍不住绽放开来,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她上前一步,轻轻拉住苏澜僵硬的手,晃了晃:“喂,苏澜哥哥?被吓傻啦?”

  苏澜被她冰凉的小手一碰,才猛地一个激灵,从石化状态中挣脱出来。他深吸了好几口冰冷的夜风,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向小舞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复杂。

  “小舞啊小舞……”他叹息着,反手用力握紧了她的手,“你这家世,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啊!我苏澜何德何能,竟让你欠下如此大的人情?为了救我,竟让你请动了令尊大人……”

  他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感激和沉甸甸的责任感。百猎天君出手,这份恩情,大过天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少女。

  感受到苏澜目光中的郑重和情意,小舞心中甜蜜,脸颊微红。她心里想着:这样也好,让苏澜哥哥知道我的“靠山”是谁,以后他就不敢随便“欺负”我了!虽然……他好像也没怎么欺负过我……

  少女心思单纯又美好地转着念头。

  然而,这份刚刚升起的甜蜜和得意,忽然摇曳了一下,迅速暗淡下去。云裳小舞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不快的事情,懊恼地重重叹了口气,小脸上布满了失落。

  “不过……”她擡起头,红玉色的眼眸带着浓浓的不舍看向苏澜,“苏澜哥哥,至少三年内,小舞是没办法陪在你身边了。”

  “为什么?”苏澜心头一紧,连忙问道。刚刚重逢,又要分别?

  小舞撇撇嘴,带着点无奈解释道:“我去求爹爹出手救你,他也答应了。但是……他也提了一个条件。”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爹爹要我留在前线杀敌,跟在他身边学习真正的‘狩猎之术’,尽快提升实力。他说……我太弱了,在外面乱跑太危险,这次要不是运气好遇到他派来巡视的部属,连消息都传不回去……”

  苏澜闻言,心绪急转,瞬间便明白了百猎天君的用意。

  百猎天君身为北域人族最高统帅之一,擅自离开前线,哪怕时间再短,也必然会引起军心浮动,甚至可能给蓄势待发的妖族大军制造可乘之机。将小舞留在身边,既是对前线将士的一种表态,同时也是一种变相的承诺。

  更深一层,这确实是对小舞的巨大保护与栽培。以百猎天君“狩猎之术天下无出其右”的威名,他亲自教导,小舞的实力必将突飞猛进。想到小舞之前遭遇地魁猿王的凶险,苏澜也不得不承认,在她实力足够强大之前,跟在她那位威震天下的父亲身边,是最安全、也最有益的选择。百猎天君对小舞定然不会藏私,会将其杀伐手段和经验尽数传授。

  心念至此,苏澜虽然心中同样充满不舍,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

  “既是如此,那也无可奈何了。”他微微叹了口气,再次擡手,无比温柔地揉了揉小舞淡金色的发顶,“小舞,你就老实待在你爹爹身旁,好好修炼吧。百猎天君的亲自教导,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天大机缘!一定要珍惜,不可懈怠,更不可任性,知道吗?”

  他凝视着小舞明亮的红玉眼眸,一字一句,郑重地说道:“三年后,你我巅峰再见!到时候,让我看看,百猎天君的女儿,能强到什么地步!”

  感受到苏澜话语中的信任、期许和不舍,小舞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重新燃起斗志的火苗:“嗯!苏澜哥哥,你等着!三年后,小舞一定让你刮目相看!”

  然而,少女脸上的坚定和斗志并未持续多久。她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微妙,似乎有些犹豫,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她盯着苏澜的眼睛,语气莫名地冷淡了下来,甚至带着点质问的意味:

  “苏澜哥哥,她……跟你说了吗?”

  “嗯?”苏澜被这突兀的转折弄得一愣,“谁?说什么?”

  小舞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仿佛嗅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气味,她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哼!像她那样的女人,还有脸瞒着你?真是……不知羞耻!”

  苏澜彻底懵了,完全跟不上小舞跳跃的思维:“小舞,你到底在说什么?谁瞒着我什么?”

  小舞看着苏澜依旧茫然的表情,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红玉色的眼眸在这一刻化作浓重的血色,直直刺入苏澜的眼底。

  “哥哥,你知道你那位‘清韵姐姐’,在你不在镇北城、生死未卜的这些时日里,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吗?”

  苏澜眉头皱成了一团,一种强烈的不安渐渐弥漫心间。他没有做声,只是沉默地看着小舞,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小舞感受到了苏澜身体的紧绷,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像是要将积压已久的愤怒和不解全都倾泻出来,语速加快,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女人,她根本就没记着你!她只顾着……只顾着跟那个叫廖玄的混蛋师兄……快活!他们简直就像……就像两条发情的野畜一样!光天化日之下,不顾廉耻地做那种事!我当时……看得好生气!”

  那一瞬——

  如同九天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苏澜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和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四肢百骸都在刹那间失去了知觉。他的心脏像是被一柄钝刀子刺中,然后猛地撕裂,鲜血淋漓!他双目圆睁,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痛苦而急剧收缩,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变形,带着无数种情绪。

  小舞也被苏澜的反应惊了一下,但她此刻被自己的愤怒和替苏澜的不值所驱动,不依不饶地继续控诉: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就在她的那个房间!那个女人叫得那么淫荡,那么不知羞耻!明明跟哥哥你才是一对,口口声声说想你念你,结果呢?她却主动投怀送抱,跟那个你平日里最讨厌的大个子翻云覆雨!满屋子都是他们……他们不知羞的味道!臭死了!”

  云裳小舞越说越激动,连续低骂了几句,将她在窗外偷窥到的景象,连同对夏清韵的深深厌憎与不解,一股脑地倾诉出来。

  她沉浸在揭露“真相”的激动和对夏清韵的鄙夷中,没有注意到,在她连续的控诉下,苏澜那原本剧烈颤抖的身体,反而奇异地、一点点地稳定了下来。

  最初的惊涛骇浪般的冲击过后,一种更深沉、更冰冷、更死寂的东西,在苏澜的心底蔓延开来。夏清韵房中那近乎疯狂的放浪索取……泄身后难以掩饰的失望和空洞……提到小舞时惊慌失措的掩饰……还有那刻意低姿态的讨好和献媚……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异样,在这一刻,被小舞的话语串联起来,指向了一个他绝不愿意相信、却又无法否认的残酷真相。

  原来……是真的。

  原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

  原来……她真的……跟……

  他眼前猛地一黑,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小舞立刻察觉到他摇摇欲坠的状态,心疼得无以复加。她双手紧紧环住苏澜的腰,脸颊深深埋在他冰冷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

  “别伤心了,哥哥……”小舞的声音也哽咽起来,“我能理解你的,真的……我也曾以为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尖锐起来,充满了愤怒,“可现在看清了!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想念!”

  她擡起头,红玉色的眼眸在月光下闪烁着水光。她看着苏澜失魂落魄的脸,脸颊微微发烫,声音却带着一种笨拙的坚定:“哥哥…你要是…要是想要的话…我…我来陪你好不好?小舞就在这里,不会离开你的!”

  苏澜没有立刻回应,思绪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赤松道人的藤条鞭笞,秦纵龙的三次双修,还有白干墨在问道大会上的梦界淫辱……夏清韵并非第一次遭遇他人的奸辱。每一次得知,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和焚心的怒火。他恨那些玷污他心中青莲的畜生,更恨自己当时的无力!

  然而,这一次……这一次不同!

  对象竟然是那个道宫里一直对清韵姐姐虎视眈眈、让他厌恶的廖玄!那个平日里道貌岸然,却总用嫉恨眼神盯着自己的家伙!而且,听小舞所说,是清韵姐姐主动?就在属于她的房间里?拥吻她、抚摸她、占有她?

  他不愿相信,那个他视若珍宝、清冷如莲的师尊姐姐,那个他付出全部爱意的道侣,竟然会在他生死未卜之际,在她的床上,与他平日里最厌恶的廖玄师兄翻云覆雨!

  可内心深处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咆哮:是真的!

  清韵姐姐,难道这就是你的选择吗?我们的感情,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一击?经不起短短几日的考验吗?那些山盟海誓,那些柔情蜜意,难道都是假的?还是说……廖玄师兄,他的身体,他的肉棒,真的就……那么让你无法抗拒?

  他的脑中浮现出廖玄那张硬朗却让他作呕的脸,还有夏清韵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甚至主动迎合的模样!

  无数个疑问,如同带着尖刺的藤蔓,在苏澜的心脏上疯狂蔓延。

  他只觉得心在滴血!

  时间仿佛凝固了许久,苏澜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痛苦、失望、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小舞,”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勉强的平静,“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若不是你,我可能……可能现在都还像个傻子一样,被她蒙在鼓里。”

  小舞轻轻摇了摇头,小脸上满是心疼,随即追问道:“那哥哥你打算怎么对付这对…呃…奸夫淫妇?”

  她努力想找个更文雅点的词,但最终还是觉得这个词最解恨。

  苏澜的心又是一阵刺痛。奸夫淫妇……这四个字是那么的刺耳,却又真实地在他心中留下了烙印。

  他眸光黯淡,远远瞥向自己来时的路,那条通往他刚刚离开的小院的方向。沉默片刻,他才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感到荒谬的微弱期望:

  “我想…再等等。”

  “等?”小舞不解地瞪大眼睛。

  “嗯。”苏澜艰难地点点头,“等她……亲自跟我坦白这一切。”

  他嘴角扯出一个无比苦涩的自嘲笑容,补充道,“如果她还当我是她的爱人……心里还有哪怕一丝对我的愧疚的话……”

  小舞闻言,小嘴立刻撅了起来,显然对这个决定很不满意。

  在她看来,夏清韵那种主动勾引廖玄的女人,就该立刻被唾弃,哪还有什么资格坦白?哪还值得哥哥给她机会?但看着苏澜哥哥那深沉的痛苦,她所有反驳的话都咽了回去。

  她虽然性子直,但也明白,有些伤,需要苏澜哥哥自己慢慢去面对、去消化。她用力地点点头,声音带着坚定:“好!哥哥想怎么做,小舞都支持你!反正她要是敢再伤害哥哥,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夏清韵背叛带来的刺骨寒意,南宫映月因他而遭受折磨的负罪感,如同两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苏澜心头,让他感到心力交瘁,痛不欲生。好在,怀中少女那温热的身躯,那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全然的信任与支持,成为了他此刻唯一的慰藉。

  只有小舞,是真心实意、毫无保留地想着他、护着他的。

  一股混杂着感激、怜惜的情绪涌上心头。苏澜低下头,无比怜爱地吻了吻小舞光洁的额头,他再次低声道谢:“谢谢你,小舞…真的,谢谢了。”

  他稍稍松开怀抱,看着小舞明亮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我还要去看望映月的伤势,不能耽搁太久。”

  他目光扫过不远处已经开始不耐烦、频频望向这边的南宫洪,又迅速回到小舞脸上,带着一丝恳切和补偿的意味,轻声道:“不妨……你等我片刻?等我从南宫家出来,我们再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让我……补偿补偿你?也好当做为你践行?”

  “补偿”二字,苏澜说得有些含糊,但其中的含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瞬间就明白了。

  小舞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一直红到了耳根。她羞涩地低下头,心脏却像小鹿一样怦怦乱撞。她才被苏澜哥哥破了身子不久,正是食髓知味、对那种亲密接触充满好奇和渴望的年纪。白日里撞破夏清韵和廖玄的淫行,虽然让她感到恶心愤怒,但同时也点燃了她身体里压抑的欲火。

  “嗯!”小舞用力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却充满了幸福和期待。

  想到下次见面要等到三年之后,少女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冲动——她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要让苏澜哥哥记住她,记住她的好!她甚至暗暗下定决心,待会儿要偷偷用上从娘亲那里学来的、以前觉得羞人不敢用的技巧,一定要让苏澜哥哥舒服得忘不掉!

  看到小舞羞涩又欢喜地答应,苏澜苍白疲惫的脸上终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最后深深地看了小舞一眼,擡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她娇嫩的脸颊。

  “等我。”他低声说完这两个字,猛地转身,不再看小舞,大步朝着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南宫洪走去。那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和沉重。

  “苏少侠,请快些,小姐急着见你。”

  “抱歉,让前辈久等了,这就走。”

  小舞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苏澜的身影消失在南宫家的院门之后,小手还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被苏澜抚摸过的脸颊。

  一想到待会儿的“单独相处”,少女的心就像灌了蜜一样甜,白日里所有的愤怒和阴霾都被这巨大的期待冲散了。她甚至忍不住在原地雀跃地轻轻蹦了一下,淡金色的马尾在月色下划出一道活泼的弧线。

  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少女,完全没有注意到,潜伏在她体内深处、那道由秦琅暗中种下的“三心二意咒”,悄无声息地苏醒了一丝。这道阴邪的咒法,能悄然影响人的感知,放大内心的欲望,尤其对心神不宁或情欲萌动时效果更甚。它像一层无形的薄纱,极其细微地扭曲着小舞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让她对某些特定的气息和暗示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缺乏防备。

  她哼着草原上欢快的小调,带着满心的憧憬,脚步轻快地转身,蹦蹦跳跳地踏入了镇北城夜晚的街道。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射在粗糙的石板路上。

  刚经过一个狭窄幽深的巷口,一股若有似无的、奇异的甜香钻入她的鼻腔。小舞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脚步微微一顿。就在这时,巷子深处,一个颀长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恰好挡在她前方的月光下。

  小舞定睛一看,瞬间惊喜地瞪大了红玉色的眼睛:“苏澜哥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那个大小姐她还好吗?”

  “小舞…”那个“苏澜”开口了,尾音微微上挑,透着一丝轻佻,“跟我来,带你去个好地方,就我们两个……”

  他说话的同时,藏在袖中的右手极其自然地擡起,对着小舞轻轻一挥。

  一道极其幽暗、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诡异光芒一闪而逝。

  “呃……”

  云裳小舞只觉得头脑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烈眩晕,眼前“苏澜”那张俊逸的脸庞开始剧烈地晃动、扭曲,仿佛融化在水中的墨迹。她试图集中精神,试图看清,试图呼喊,但意识却像陷入了浓稠的泥沼,迅速地下沉、模糊。

  “苏澜……哥哥……我好困……”她只来得及吐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身体便软软地向前倒去。

  那个巷口的身影,自然不是苏澜。他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露出了秦琅那张温文尔雅却充满淫邪的面孔。他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在小舞身体彻底触地之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少女轻盈的身体带着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草原气息。秦琅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感受着怀中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尤其是那结实挺翘、弧度惊人的臀部和大腿传来的惊人弹性,更是让他下腹邪火猛蹿。

  “也不知你与那小子讲了些什么,看上去还挺高兴?不过无所谓,多亏了他,很快……你就是我秦琅新的炉鼎了……”他低低地冷笑一声。接着,他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寂静的街道,确认无人察觉后,抱着昏迷的小舞,迅速退回了那条深不见底的幽暗小巷,无影无踪。

  镇北城的夜,依旧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那缕若有似无的诡异甜香,在空气中停留了片刻,也最终被寒冷的夜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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