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深渊魔帝艾拉蒂雅 (第一幕 5-7)作者:月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8 10:28 长篇小说 5720 ℃

第五章 于无际的黑暗中

  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意识,从那以来,周围就是一片黑暗。

  虽然空无一物,无边无际,但是宁静,温暖的黑暗,所以并不觉得难受。冥灵抚摸着我的头发,阴影滋养着我的肌肤,被虚空的温暖包裹着,在仿佛连时间都不存在的地方,我做着比人生更长的梦。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听到来自遥远世界的嘈杂。这片黑暗之外,有着另外一个世界,我是知道的;那个世界,要比这片黑暗更丰富,更明媚,更多姿多彩,我是知道的。但我并不向往,也不羡艳,只是闭上眼,等待再一次的入睡,再一次的长梦。

  那都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曾这么想。嘈杂的争斗,危险的厮杀,轮回不止的支配与被支配,都不过是遥远的另一个梦里发生的事情。我没兴趣,也不想要,我所需要的,仅仅有这片黑暗就足够了。

  我一直这么想。

  直到再也无法入梦的那天到来,直到,这片黑暗将我驱赶出去的那天到来……

  ………………

  …………

  ……

  “♡————————!?!?!?”

  艾拉蒂雅从昏迷中醒来的瞬间,就被措不及防地送上了高潮。纤腰一阵颤抖,小穴猛地收紧,正深埋其中的肉棒于是配合着喷出精液,将本就满盈的子宫灌得更加肿胀,差点让伟大的魔帝少女就这么再度昏厥了过去。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她勉力回过神,本能地挣扎起来,却丝毫无法动弹。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幽暗狭窄的石室,没有桌椅,没有床铺,粗糙的墙壁与地面漫溢着渗骨的湿气,而角落还涂抹着已经清洗不掉的干涸血迹。墙上挂着一盏油灯,但微弱的火光不过让阴影更加猖狂,黑暗中不再有魔神之眼的艾拉蒂雅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分辨出有复数脚踝在自己眼前交替。她赤身裸体,手脚带着黑铁的镣铐,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身后的人抓着提起屁股,高贵娇嫩的肉穴正遭着对待性玩具一般的粗暴使用。

  “咿♡!?什、什么!?这里是哪里!?在对我、嗯啊啊♡、做、做什么啊!?”

  “嘿嘿,这小美人儿醒了,突然夹的我好紧。”身后传来一个尖细的男声,说话间刚刚射完一轮,马上就再度于少女的体内的抽送了起来,如此的侵犯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伴随着他的每个动作都会激起响亮而淫靡的水声,在狭窄的石室里久久回荡。“怎么?被老子的鸡巴干得太舒服了吗?”

  “混蛋!怎么、哈嗯♡、怎么可能!快点、啊♡、快点放开我呀咦咦咦咦♡♡!?”

  话到一半,后方的男性突然抓着艾拉蒂雅的项圈将其上身强行直起,腔膣因此想要改变形状,又被插入其中的肉棒强行按回,于是少女的后半句话也就这么卡在了喉咙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濒临绝顶的浪叫。

  “嘴上这么说,下面倒是夹得更紧了嘛。”男性稍稍停下抽插的动作,仿佛享受一般地一边搓揉着丰满的乳房,一边在小穴里搅着阳具,逐一碾过少女的敏感点,于是艾拉蒂雅就只能僵着四肢,股间一颤一颤地不住洒下甜腻的爱液。“老子在这里当了狱卒这么多年,从路边的廉价娼妇到看着了不起的贵族小姐都上过,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在没有意识时都会把小穴好好夹紧的女人呢。是天生的吗?还是锻炼出来的?”

  “咿♡!才、才不知道!那种事情、那种事情————♡!”艾拉蒂雅还想要摇头晃脑地抵抗,正被一顶命中花心,白浊喷入子宫,便只能在嘲笑和戏谑中翻着白眼迎来绝顶。男性再同时捏着两边的乳头一扯一松,就有淫水连粗大的肉棒也堵塞不住,自性器交合的缝隙华丽地喷溅,最远甚至洒到了半米之外的地上。

  “嘿嘿,果然喷潮也做得到,虽然睡着时也夹得很好,但还是醒着时比较好玩呀。”男性嘿嘿笑着,旋即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真可惜啊,这么舒服的小穴只能用一次,和这比起来上次那个自称名器的简直和干燥的破抹布没有差别。要是能把这小美人儿留在这里,每个干上一发,这辈子也就没别的指望了。”

  “混蛋……哈啊……混蛋……绝对……绝对饶不了你……”艾拉蒂雅撑着地面大口喘气,脸上挂着泪珠和涎水,好半天无法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气来。终于稍微支起点力气了,正要恶狠狠地回过头去,突然又被另一根肉棒顶到了脸上。“诶?什什什什什……”

  眼前的巨物黝黑狰狞,还冒着丝丝的热气,其上的污垢不知是凝结的精液还是别的什么所致,散发的浓重气味让从来都生活在熏香中的艾拉蒂雅一时头晕目眩。

  “少他妈在这肉麻了,后面还等着别人用的呢。”面前的上方传来一个粗重的声音,边说着边把肉棒往少女的脸上顶去,“快舔。”那个声音命令道。

  “说、说什么蠢话!”艾拉蒂雅回过神来,“死也不可能!我可是……我可是……咕咿♡!?”

  身后的男性适时往小穴里一顶,似乎已然对少女的弱点了若指掌,艾拉蒂雅在快感的突然袭击下不由自主地张嘴娇呼,下一刻便被抓住机会的肉棒塞了个满满当当。“呜!?呜唔唔唔唔唔!?”突然在口腔里爆发的雄性气息一时让她头脑空白,马上就想竭力将之吐出,但柔软香舌所做的抵抗不过火上浇油,旋即便被连带着一起推入了喉咙之中。

  “哈哈,我们的美人儿似乎对自己的处境还不清楚呢。不管你是怎么厉害的战士,法术师,还是什么有名的贵族……”

  “咕!呜唔!呼嘶……呼嘶…………”

  “到了这个监狱都只能乖乖当我们的肉便器啦哈哈哈哈!”

  “咕呜呜呜!呜呜、咕呜♡!”

  身后的男性大笑着向腔膣里的敏感带发起了进攻,腰腹撞击臀肉的声音噼啪噼啪,艾拉蒂雅就被这样推动着嘴巴一张一合,无法自制地侍奉着塞入口中的丑恶巨物。她在夹攻中艰难地嘶呼着气息,涎水不住从嘴角流下,忍受着浓烈的气息对每一颗味蕾的侵犯,刚觉得要稍微习惯了点,马上又被渗出的先走液呛得发抖。男性隔着柔滑的发丝抓着少女的脑袋,像用着真正的肉穴一样不给休息时间地一遍遍把阳具捅到咽喉深处,直将昔日的魔帝顶得眼珠翻白。慌乱中胡乱搅动的香舌似乎正给了他最佳的快感,没过多久口中的巨物就在艾拉蒂雅的惊惧中急速膨胀,不知积攒了多久的浓厚白浊猛烈喷发,势头之猛甚至从鼻腔里逆流而出。

  “咕!?咳、咳咳!咳、呕……咿♡————!?!?”

  好不容易摆脱了在喉咙里射精过的肉棒,艾拉蒂雅一时停却了呼吸,只是拼命地咳着,干呕着,但满嘴的精液刚刚出来一半,后面的男性故技重施,强硬炽热的肉棒三度叩击花心,这次再配上食指和中指一同的对后庭的进攻,少女就在两穴绝顶中应激地抽气,将还剩一半的白浊吞进了腹中,整个喉咙都被涂得黏黏稠稠。

  如此蹂躏和凌辱终于告一段落,艾拉蒂雅虚脱地趴在地上,已经只剩下了呼吸的力量。她任着脸上和下体的精液流淌,眼神涣散地感受着前方和后方的男性气息的远去,只有几乎变为一片纯白的思维还能勉强运转。

  (可恶……混蛋……竟然敢这么对我……竟敢这么对我…………)

  她捏着拳头,咬着牙。

  (我可是……魔神……竟敢让我当这些连下等生物都算不上的……贱民狱卒们的性玩具……让我吞下那种东西…………)

  (这种侮辱……饶不了你们……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等我……取回力量……不……只要从这里出去……)

  啊,没错,只要从这里出去就行。检查体内,虽然身体被折腾的很厉害,但魔力已经好好地恢复了。这些蠢货狱卒吹的厉害,但手脚镣铐上的禁魔机关不过是些简单的术式,墙壁里埋藏的法阵也不足为据,这种程度只要给自己半小时,没错,只要半小时,出去以后多的是让这整个监狱生不如死的办法。

  只要半个小时…………

  “喂,搞完没有啊?”

  两个狱守打开石室的铁门离开,外面传来不耐烦的问话。

  “行了行了,交给你们了,真是倒霉,本来就只能在明天之前玩玩,结果还得被你们抢占。”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尖细声音回道。

  “少得了便宜还说这些,我们才倒霉呢!最近来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好不容易来了个漂亮的,还得排你们后面,恶心死了。”

  (诶……?这对话什么意思……?什么排队,什么…………?)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解答,交换着进到囚室里的狱守们就当着艾拉蒂雅的面解开裤袋,从下身昂起的狰狞巨物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无法被忽视。一整桶凉水当头倒下冲刷掉少女身上的白浊,艾拉蒂雅在冰凉中一个冷颤回过神来,拖着仍然沉重的四肢转身就向着牢房的更深处爬去。

  (骗人的!骗人的!才刚高潮过那么多次又要被侵犯什么的!)

  但囚室的深处只有无机质的墙壁,葱白的玉指刚刚划过粗糙的岩面,艾拉蒂雅就被提着后颈项圈整个提起,两腿无力地在空中蹬弹了几下后,胯间已然感觉得到充血阳具上散发的热量。“不要!等、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至少!拜托了!我……!”

  “整个监狱都在等着上你,怎么可能给你休息的时间。”说着粗大的肉棒就顶在了柔嫩的后庭之上。

  “咿————!!??♡♡”艾拉蒂雅的悲鸣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听到的残酷事实还是因为后穴遭到的猛烈进攻,“等等!?那里不对吧!?不、不准用屁股!用那里真的饶不了你的呀啊啊啊啊啊啊♡!?”

  但过于粗大的肉棒已经不听劝阻地挤进了肠道之中。新来的看守来自于艾拉蒂雅不认识的大体型种族,于常魔族中也算得上娇小的后者被其抱在怀里尚且触碰不到前者的下巴,而下体血管虬结的阳具甚至比起恐虐魔也没有逊色。艾拉蒂雅咬着颤抖的嘴唇,连声音都发不出地看着因被侵犯过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菊穴再度扩张的模样,在空中找不到着落点的双腿一时痉挛般地蹬地笔直,一时又蜷缩一样地收紧,早就过度湿润的小穴里蜜液噗扭噗扭地冒着,最终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败北的宣言。

  “原谅你了!原谅你了!所以……咕呜♡!?对不起♡!是、是请原谅我♡!放过屁股♡!要坏掉了♡!做什么都好唯独屁股…………咿咦咦咦咦咦去了呀呀呀呀呀啊♡♡♡————————!!!”

  宛如绝叫般的高声里,华丽的潮吹水花自艾拉蒂雅的股间绽放,滴滴答答地把面对的石壁打湿,而昔日的高贵魔帝甚至顾不上为这婴儿撒尿般的姿势和结果感到羞耻,已经失神地歪过了脑袋,美丽的脸庞上眼泪和涎水失去控制地流淌着。这模样甚至吓到了施暴的看守,问向一旁:“喂,不会真的弄坏了吧?明天的审问交不了差了啊。”

  “怕什么。”但旁边的另一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这可是被阿古曼大人抓来的。恐虐魔手上都挺过来了,怎么可能被我们几个搞出问题来嘛。”

  他说着就分开了艾拉蒂雅的两腿,架到肩膀上,肉棒对着中间寂寞了好一会的小穴径直就捅了进去。

  “嘿噫♡!?!?”

  于是没能成功昏过去的艾拉蒂雅又一次被拉回了快感的地狱。她被两个体格巨大的雄性夹在中间,因无法触地的恐惧而下意识地搂抱住面前的对象,仿佛亲密的恋人相拥,但这无法得来丝毫的怜惜。后加入的看守正如他口头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得全力冲顶着,将少女修长的两腿挤压着几乎和身子对折,仍嫌不够地向着更深处贪求更多腔膣的温暖。于是仿佛能烧坏神经的快感在艾拉蒂雅的体内蹿流,将抵抗的意志,操控魔力的理智,以及构建到一半的破解术式全部融化的丝毫不剩,一时间至高魔神的整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没有间隙地被侵犯着的媚肉与子宫。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

  她在一前一后有节奏的抽插中歌唱般的娇吟着,仍旧美丽的脸上已完全看不到愤恨地忍耐着的痛苦表情,全然一副雌性的妩媚和恍惚。

  “咕呜♡!?突然这样的话♡!去了♡!去的停不下来了♡!要坏掉了♡!屁股也♡!小穴也♡!大脑也♡!要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又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在突然的同时冲顶下叫出高潮的声音。属于深渊魔神的身体完美无缺,仿照那个原型所做的声带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叫出婉转的声音,但这稀世的淫乐在密不透风的监牢里只是白白糟蹋。看守也好,艾拉蒂雅自己也好,都只一心沉溺于肉体上的欢愉。如此没有踹息时间也没有活动空间的侵犯连续进行了四轮射精才终于结束,两个看守尽兴而去,留下在囚室里的艾拉蒂雅仰躺在地,两脚不成体统地大张,肚子如数月妊娠一般鼓胀。

  (………………)

  这次是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铁门打开又关上,新的看守走进来,靴子磕在地上发出令人恐惧的声响。即使如此艾拉蒂雅也没有了扭头去瞪视的体力和精神。

  (随便了……反正这座监狱……这座城市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绝对不会放过的……所以现在就随便你们怎么侵犯了吧……)

  (反正雄性什么的……全都是一个样………………)

  新来的看守绕着周围走了两圈,似乎在打量她的模样。艾拉蒂雅没有调整姿势的力气,躺在地上只是歪了歪头,就重新闭上了眼睛,已经打定主意对无论怎样的侵犯都听之任之了,只要能找到逃脱的机会……

  然后她就听到“啧”的一声咂舌后,看守一脚重重地踩在了自己因没有消化的精液而鼓起的肚子上。

  “咕♡——!?”

  艾拉蒂雅措不及防地惊叫出声,感受着膨大的肚子一阵摇晃,子宫的宫颈却紧锁着丝毫不肯放一丝精液外溢。

  (怎!?这是怎样!?我、我改主意了!这个特别不能原谅!就只有这个……)

  “真是的,全是那些混蛋的精液,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用啊。”看守抱怨着,又一脚更用力地踩了下去,压力终于冲破了紧锁的宫颈,些许凝固的精液混着源源不绝的爱液一起奔流,在胯间形成决堤般的喷涌,冲刷着仍然敏感的小穴和阴蒂,刺激得艾拉蒂雅腰肢挺直又脱力,身子在原地弹起了一下。

  (明明不能原谅的但还是去了咿呀呀呀呀♡!!!)

  即使如此似乎仍然不能让这位特别洁癖的狱卒满意,他皱着眉头,将少女整个从地上提起,带出囚室。外面的光线明亮许多,一时晃得艾拉蒂雅睁不开眼睛,她任身体被拖行着,只是一心地瞪着旁边,要借着更好的照明记住这个看守的长相。

  (等取回力量……就只有你要特别处理……就只有你我要……)

  “就这吧。”拐过三个弯,穿过两道走廊,看守终于止步,自言自语道。

  (好吧,我倒看看你要搞什么……刑罚吗?拷问吗?哼,那种身体上的痛我根本……)

  但当艾拉蒂雅扭过头去,看到的却是一间只被铁栅栏隔着的巨大单间囚室,里面关押着黑压压上百名连睡的地方都没有的凄惨囚犯,被折磨的面黄肌瘦,满身污垢,但在看到艾拉蒂雅的一瞬间,却统统自眼里闪出了绿色的光。

  (骗人的…………)

  艾拉蒂雅被众多的饥渴目光盯着两脚一软,下体一阵温热,浅色的尿液顺着大腿汩汩而下,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了。

  “你们这些混蛋最近很安分,表现不错。”看守没有理会她的异状,环视一圈,便抬高声音对着囚犯们宣布道。

  “饶了我!饶了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要!!!”还被提在空中的艾拉蒂雅甚至顾不上在意自己的失态。

  “所以这是给你们的奖励。”

  “我、我会努力舔的!也会好好动腰的!精液还是什么都好都会好好吃下去的!用、用我哪里都好小穴也好嘴巴也好屁股也好,肚、肚子再踢两下也没关系的!只有这个只有这个只有这个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开!”

  看守打开牢门,甩开想抱着自己不放的艾拉蒂雅,然后一脚踢入牢中。少女如雪玉一般的身体跌入人群,马上就敏捷地甩开周围的囚犯回爬,却只看到牢门无情关上,哐当一声正如其材质那般冰冷。

  “怎么能这样……”艾拉蒂雅抓着锁紧的栅栏,看着远去的看守,满面绝望。“怎么能这样对我…………”

  旋即就被后面伸来的一只只手臂,扯着头发,勾着项圈与腰肢,抓着手臂和大腿拉入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

  

  “不要!放开我!我可是……咕♡!?嘶咿♡!?唔唔唔唔♡!?呀啊啊啊啊♡——————!!!!”

  

  而后就只再能听到高昂悦耳的淫叫,久久地在整个监狱中不断回荡。

  ………………

  …………

  ……

  等到了白昼来临之时,艾拉蒂雅已经在开放的牢房中一动不能动弹。

  她浑身涂满半凝固的泛黄精液,原本华美的黑色长发结成一块一块,肚子则被灌得如临产一般膨大。她翘着下体,头碰着地,形成一个仿佛邀请人随意侵犯一般的羞耻跪姿,而从毫无赘肉的背部到挺翘的屁股上每一寸的光洁肌肤也确实都被墨笔歪歪扭扭地写满了“公共便器”“免费雌穴”“母猪奴隶”等诸多的猥亵话语,标记使用人数的正字更是写满了两条大腿。而即使被如此侮辱,被以深渊魔帝尊称的少女此刻也不会再做出任何反击或遮掩的动作,只是就这么接受着,接受着自己被以这样的姿态展示给过路的看守和犯人。

  淫圣的加护和诅咒仍然保护着她身体的完好与美丽,但少女的心却无法同样幸存。

  而周围的囚犯们也好似已经对过去温顺的她失去了兴趣,到旁歪歪斜斜地或躺或坐着。一夜的时间已经足够长期缺乏进食的囚犯发泄欲望,更有几人因挥霍过度精尽人亡,如今连欺辱高贵少女的乐趣都没有了后,生存仍然是更要紧的问题。只有一个身材瘦小,看着唯唯诺诺的男性,一夜里被人多次插队,现在才有享乐的机会,还在艾拉蒂雅的身后拼命抽动着腰。

  (啊啊……这就是最后一个了吗……)

  (要高潮了……对不起……没力气好好叫出来了……)

  (不过……小穴应该有在好好绞着的吧?……)

  (嗯……如之前那个看守所说……不管是没有意识的时候……还是现在的时候……我的小穴……都能好好夹紧的…………)

  突然一阵烙铁般的灼痛在右腿内侧闪现,刺得就算是现在的艾拉蒂雅也稍稍一颤,而后一个金色的刻印在灼痛的位置浮现,正如其本体在同样位置上也具有的刻印一般。

  (啊……是奴隶刻印……是现在传导过来了吗……)

  早在进入尼贝拉之前,芙丽妲就曾警告过,虽然一度靠假身的形式逃脱了诅咒,但被侵犯太多次的话,那个诅咒很可能会重新在假身上出现,将自己变成只能任人宰割的“隶姬”,将自己变成,除了向雄性摇晃屁股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的连娼妇都不如的……

  (呜……咕……得逃…………)

  但呼应着想法的身体却毫无动静,只是小穴夹得更紧了一点,刺激得身后的男性误以为是自己的阳具和性技起了效果,更加卖力地动起了腰……虽然自己的小穴好像是不挑肉棒啦…………

  然后稀薄的精液射出,落入早就除了精液什么都不剩的子宫里,隶姬的刻印在这时彻底定了形,一份落在艾拉蒂雅的大腿上,一份落在瘦小男性的手背上。

  (“啊……完蛋了……♡”)

  艾拉蒂雅在心中近乎漠然地感想到。

  (已经只能作为这些囚犯的奴隶生活在这里了……已经只能作为公共便器生活在这里了……皇城什么的,魔神的身份什么的,都再也回不去了…………)

  

  (结果……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世上的理由……到最后……果然没了力量的自己就只是一无是处的…………)

  (但……也没什么不好吧……♡)

  (反正这么舒服……反正……这不就是如自己期望的回到那片温暖的黑暗里吗?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安身之处,只要顺从地动着腰……真是轻松…………)

  (……真是轻松……呜……)

  (……呜呜……)

  (但……呜呜……我想见希儿啊……我想回去啊…………)

  (希儿……姬诺莉丝……甚至芙丽妲……呜啊啊啊啊……还想再见面的啊…………)

  艾拉蒂雅突然无声的抽泣起来,为从内心的每一个孔洞里涌出来的悲伤,为自己还能记得的这些名字,为只能记得这些名字的自己。但后悔来得太迟,自远古又远古流传下来的刻印已经无可逆转地起了作用,一股巨力于她的灵魂深处出现,搅起漩涡,将一切的情感,记忆,以及自我急速压缩。

  同时瘦小男性也正好在此时发现了自己手上出现了个奇怪的刻印,翻来覆去看不明白,又发现面前的少女右腿上似乎也有个同样的刻印,下意识地就想去触碰。

  (还有……还有…………)

  

  在最后意识消失之前,艾拉蒂雅莫名想到的,却是那个只有过两面之缘的人类少女。

  

  (安……)

  

  她现在如何了呢?逃出去了吗?离开这座城了吗?有再被其他魔物发现吗?她……还会再来找自己吗?

  

  我是魔神,是深渊魔帝,不能依赖区区人类的帮助,也不能要求区区人类做到这种事情,但是……但是…………

  (帮帮我!安!)

  ——轰!

  突然天顶倒塌,碎石和泥沙一起倾泻而下,就下方的囚犯们连反应机会都没有地就尽数掩埋其下。从破口中大摇大摆跳下来的,是一位体型巨硕的奥杜族。它扛着长逾两米的铁棒,毫不在意地任继续崩塌的天花板打在自己岩石般的皮肤上,正要踏进崩溃的牢房,突然一顿,瓮声瓮气地说。

  “哎呀,得小心点,踩到前雇主了的话可就没钱拿了。”

  于是它换了个位置,放下粗壮的蹄足,立即从瓦砾下飚出一股鲜血。那个倒霉的囚犯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经奴役了有史以来的最强魔帝,来得及发出一个命令,就这么在废墟下咽了气。奥杜族的卡塔乌雷小心地绕过牢房中间,瞥了眼艾拉蒂雅浑身赤裸,经历蹂躏反而更加诱人的身姿,揉了揉下体,还是忍了下来,转身一棒将铁栅栏打飞。

  破壁而入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其他的看守,立即就有赶来的卫兵对着奥杜族挥出武器,但无论刀枪弓弩,都无法在灰色的粗糙皮肤上造成半点损伤。本就以皮糙肉厚著称的奥杜族此刻的防御力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它若无其事地顶着攻击靠近,一击将人群打散,第二击将还想反抗的队长砸成肉酱,第三次挥舞铁棒,其他的牢房便也都尽数崩毁,里面的囚犯趁机逃出,将本就狭窄的通道变得更加拥挤混乱。

  “咔,哈,哈,哈。”卡塔乌雷俯视着自己的“杰作”哈哈大笑,慢悠悠地伸手过去把一名还在对着自己后背努力挥剑的士兵抓起来捏爆脑袋,“听说时还以为是多难的活,结果实在太轻松了啊。”

  然后又拎起一个过去的囚犯,向着支援过来的士兵们砸过去,“喂,喂,努力闹得更大点啊,没吃饭吗?嗯好像是没有,那就更要拼命一下了,不然这辈子都没吃饭的机会了啊哈,哈,哈。”

  猪人旁若无人地继续大闹,没有技巧,没有计划,只是凭着蛮力和皮糙肉厚横冲直撞。它继续挥舞铁棒,砸扁更多卫兵,砸飞更多铁门,煽动着混乱向整座监狱扩散,直至硫磺的风从走廊另一边吹来,持续蔓延的混乱,终于将恐虐魔吸引了过来。

  “我知道你……”赤色皮肤的恶魔喷吐着黄绿色的火焰,提着巨大的斩首剑缓慢靠近,“在城墙附近单独活动的佣兵……能独自穿梭城市确实是有几分实力,不过你应该既没胆子,也没实力来这里闹事的才是……”

  “算了,无所谓……”它向着猪人举起大剑,黄绿色的火焰开始在剑锋上升腾,“也好久没有过像样的战斗了,你就努力在脑袋被砍下前让我好好愉悦一下吧。”

  “不。”卡塔乌雷面对挑衅,却反而一派轻松地放下了铁棒,“我的报酬里可没有当高阶魔族对手的部分。”

  “?”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的身影就从恐虐魔背后的天花板破洞里跃出,正正落在它的背上,不等反应,手中银杖便已刺入了粗壮的脊柱中。

  “我为你祈祷。”安轻声念诵,声音轻柔如在为婴孩安睡,又冰冷如杀手向着受害者告别。

  “祈祷你能得神恩宠,祈祷你找寻到自己的使命和意义,祈祷你终有一日能成为理想的自己。”

  伴着祷言,圣力沿着银杖持续灌入恐虐魔的体内,于是后者皮肤崩裂,肌肉消融,外观狰狞的斩首剑和其上的硫磺烈焰一起在光中蒸发。恐虐魔张了张嘴,想要发生,但从喉咙里透出的,也已经是神圣而致命的白光。

  “最后,我为你祈祷,祈祷你能在此安息。”

  积蓄到极致的圣力最终爆发,灼目的光辉之后,狭窄的监狱通道里,恐虐魔的痕迹丝毫不存。

  周围是一片无际的黑暗。

  如记忆中的那般,宁静,温暖的黑暗。

  

  啊……自己终于回来了吗……作为自己出生地的,只属于自己的故乡……深渊…………

  

  只要回到这里,就可以安心了……之前遇到的事情,也都可以忘掉了……

  

  虽然周围的黑暗好像有些黏稠,有些奇怪的觊觎,但那种,都不重要了吧……

  

  接下来只要睡过去…………

  

  ………………

  

  奇怪?

  

  为什么……感觉奇妙的不甘心……

  

  明明我,一直都只是想回来的才对……

  

  明明一直觉得,神格、帝位、力量、名誉,这些都无所谓。自己所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只有回到这里而已,仅此而已……

  

  但现在……但现在…………

  

  周围依然是一片无际的黑暗,但恍惚中眼前似乎看见了一片纯白的光,和周围不同的,澄澈清亮的温暖。

  

  于是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它。

  

  自己,真正想要的…………

  …………

  ……

  “…………!?”艾拉蒂雅突然惊醒,身体触电般地弹开去,然后才顾得上打量自己所处的状况。眼罩和身上的其他束具都被取下,她身处不知哪里的旅馆房间里,身上只披着件朴素而干净的床单,四下静悄悄的,只有名为安的人类少女坐在床边,微笑地看着自己。她依然穿着那件纯白的法衣,带着纹金的披肩和系带,从衣领到小腿纤尘不染,没被覆盖的脚踝和玉手则裹在不透肉色的丝织里,全身只有脖颈和脸上可见百合色的肌肤,与白金色的秀发和绿松石的眼睛互相点缀,构出一种神圣的美。

  她坐在床沿,并着两腿,腰间的衣物有些皱褶,似乎是被艾拉蒂雅刚才所抓乱的。安不以为意,只是柔和地微笑:“太好了,你醒了,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艾拉蒂雅裹着床单坐在床角,一边警惕地看着她一边警惕地检查自己的状态。“……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了很碍事吗?”她假装不记得之前的呼救,硬着声音说道。

  “抱歉,但一直没有艾莉丝的消息,卫兵间还流传起不好的传言了,我很担心。”安真切地说,她还记得艾拉蒂雅那个随口取的假名,“……不过这里毕竟不是我熟悉的地方,无论是找到合适的帮手还是找到你在的地方都要花不少时间,所以……抱歉,我好像又来晚了。”

  “又没叫你救我,有什么晚不晚的,而且不就是……”艾拉蒂雅嘟哝着,还想撑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突然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呜……呜呜……”

  一切的伪装瞬间崩溃,滴答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少女的眼角滚落。

  艾拉蒂雅赶忙抹去眼泪,但马上更多的晶莹生出,只能回避着安的视线把整个脸遮住。很快这也不再起作用,泪溪淌过美丽的下颌,在床单上濡出一大片的湿痕。终于什么都顾不上了,少女将整个脑袋埋进臂弯之中,“呜呜……竟然……怎么敢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我可是……呜呜……”

  话语逐渐断续得成不了声,而后便只剩下细若蚊呐的呜咽,只有水渍在洁白的床单上不断扩散。安挪近身体,再一次将之拥入怀中,轻抚后背,“抱歉,给不了你安慰,但艾莉丝真的很坚强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拉蒂雅就这么抱着她大哭出声,到重新冷静下来,已经是许久许久之后。

  

  …………

  “咳咳……”艾拉蒂雅红着脸,轻咳一声,重新和安拉开距离。又是被救又是被看了丢人的样子,可能早就谈不上什么威严了,但该有的矜持还是得硬着脸皮维持下去。“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一个人类,独自来到魔界,还这样插手我的闲事。”

  虽然不是这多管闲事自己就真的完蛋了吧。没死在别的魔神手上,被看都不值得看一眼的杂兵捡尸了,真是笑不出来啊。“……尽管说吧,虽然我现在能做的到的事情也不多,但多少算是被你救了一次,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就都为你做了吧。”

  “那,可以为我笑一下吗?”安说。

  “哈?”

  “开玩笑的。”安保持着毫无破绽的笑容,让人分不清刚才究竟有多少玩笑成分,“要说的话,我根本就不了解艾莉丝呀,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可以要求什么回报。”

  “事到如今才说这个吗……真亏你就这样也敢去袭击监狱,还全身而退了。”

  “不知为什么觉得特别在意,所以心血来潮而已,万幸运气还在。”安说着,掩着嘴,呵呵地笑出了声来,“好了,既然确认你平安无事了,接下来我就能放心地离开了。”

  “离开?去哪?”艾拉蒂雅下意识地问出口,然后才反应过来这并不关自己的事。再怎么,一个人类来到魔界,目的也不可能是和自己一样去往边界。

  “卡拉大渊。”尽管如此,安还是毫无隐瞒,“我想去见传说中的深渊魔帝,请求他关闭人界与魔界之间往来的通道。”

  “诶?”艾拉蒂雅愣了半晌,“为什么?我……魔帝陛下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在那之前你有能够见到的保证吗?像你这样子的,在路上就会被吃干抹净了。”

  “没有理由,也没有保证,但我还是要去试试。”安合上眼睑,长长的睫毛折射出奇妙的光芒,“因为这就是我的使命,即使在途中结束此生,也不过是命运使然而已。”

  “…………”艾拉蒂雅咬了咬嘴唇,“……我想起来了,我听说过你的事情,我……我们的深渊魔帝陛下登上帝位时,有很多反对者逃到人界去了,其中甚至有个在混战时期都小有名气的军阀,而它却被一个不过十几岁的人类女孩消灭了。那就是你,是吧?”

  “也是多亏了约翰殿下在内的许多人舍生忘死的帮助。”安说,丝毫不带喜悦与骄傲,“我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奉献。”

  “我不了解人类世界的事情,不过这怎么算也是件大功吧?而这样的你现在被一个人丢到魔界来了。”艾拉蒂雅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被背叛了。”

  “说不上。”安的表情没有动摇,“一个寻常军阀就需要倾数国之力才能对抗,两个世界的差距太大,增加同行者只是徒增被怀疑的风险。而且……我也确实做出了一些无法得到嘉奖的事情。比起再开始新的战争,这样更好吧。”

  “你不会不甘心吗?”艾拉蒂雅继续逼问,“饕餮无厌,只想着坐收渔翁之利的渣滓无论在魔界人界都是一个样,把拼了命保护的东西交给这些人糟蹋,自己沦落这么个悲惨境地,不会不甘心吗?那种之后还要被渣滓为所欲为的世界,有保护的价值吗?与其那样……”

  “首先,”安竖起食指,轻轻按住艾拉蒂雅的嘴唇,“我没有悲惨呀。在陌生的世界,还有人为我担心,为我生气,我已经很幸福了,然后……”

  她又一次轻轻微笑起来,一个几乎透明的微笑。

  “……也许那确实是个没有魔族也不见得多么美好的世界,也许还会变得更加糟糕,直至有人说出,‘还不如当初交给魔族呢’,这样的话,但是,那都已经是该由其他人来做出的决定,是其他人的使命了。一个人一生能奢求完成的事情是有限的,我的使命只有从魔族的入侵里保护它,仅此而已。”

  “…………”艾拉蒂雅说不出话来了。

  

  她对魔族和人类都所知甚少,对安的事情更是丝毫不了解,但偏偏认得出这个微笑的含义。

  ——这家伙,是真的打算去死了。为一个自己看不到的目标,为一个不再需要自己的世界。

  

  明明有可以保护自己的威名,明明有可以改变的力量,明明,明明……明明还有心情搭理自己的闲事,为什么,为什么要遵着那些背叛者的意思行事!?要是自己的话,要是自己的话……!

  强烈的不甘心又涌上了艾拉蒂雅的心头。

  

  这份不甘心的来源是什么呢?是因为自己一直以魔神自居,却在觉悟上还比不过区区人类?还是因为自己受到了恩情,却偏偏在需要自己力量的时候无能为力?又或者是自己明明曾有那么多改变事态走向的机会,却偏偏等到了现在,等到了这种时候?

  不知道,但是,非常不甘心,不甘心到连刚刚遭受的凌辱都已经顾不上了的程度。抱着这种心情,肯定,绝对,就算拿回力量,就算回到深渊里也没法安睡的吧,所以……

  房间的门适时打开,奥杜族的卡塔乌雷从外面挤进半个身子来,用一贯的瓮声问:“什么时候走呀?现在看起来其他岗哨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再等一会就不好说了。啊,前雇主小姐,你也醒了啊。”

  “喂!你!不敲门的吗!?”艾拉蒂雅赶紧把床单裹得更紧了点。

  “哎,呀,抱歉。”

  安不动声色地挪了下位置,替她挡住猪人的视线,然后说,“介绍一下,这位卡塔乌雷先生,在救援里帮了我很大的忙,之后我也会拜托他为我带路到卡拉大渊……不过好像两位早就认识了?”

  “之前是一场愉快的委托。这次也是。”猪人乐呵呵地说。

  “…………”艾拉蒂雅沉默半晌,从储藏空间里掏出一小袋宝石甩了过去,“情况我了解了,拿好你的答谢吧。”

  “小姐大气。虽然我已经收过报酬了,但是也不能浪费了您的好意了。”卡塔乌雷用粗壮的手指灵巧地从中挑出一枚蓝宝石,对着光源看了看,立即笑嘻嘻地收入怀里,“以后要帮忙请随时找我,只要价格合适。虽然说服面见魔帝是办不到了。”

  “也不需要你去做,那里也包含取消前往卡拉大渊的护卫任务的补偿金了。”艾拉蒂雅继续说。

  “嗯?艾莉丝,我……”安疑惑地看过来。

  “行了,听我的,你不需要去卡拉大渊。”艾拉蒂雅只是强硬地回道。

  猪人也并不像外貌那样看上去愚钝,很识趣地就这么退了开去。“没问题。我去外面躲几天风头,会待城外西北方向一天路程的小镇,前雇主小姐应该知道地点的。”

  “哼……”艾拉蒂雅抱着胸口,冷哼一声,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

  “最后,小姐您可真是位好女人呢。”

  “什么?”艾拉蒂雅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等猪人离开许远,才终于明白,刹的一下脸就涨得通红,就要这么跳下床追击出去,“我、我杀了你!”

  然后被安抱回了原处。

  “那么,”安问,“还有什么事情吗,艾莉丝?”

  艾拉蒂雅轻咳一声,重新冷静下来,同时放出个简单的侦测魔法,确定周围没有任何窃听,“你在卡拉大渊见不到深渊魔帝的。”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使命能否完成是交由命运决定的事情,我只是尽我全力去做……”

  “我不是那个意思。”艾拉蒂雅打断她,“我的意思是,深渊魔帝现在不在卡拉大渊,你过去当然不可能见得到她。”

  安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

  “她现在在……”在你面前。当然不能这么说,而且说了也没用,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在东方的无尽山脉里调查一处古代遗迹。这事情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我会知道,是因为我也有事要去见……觐见陛下。不过如你所见,现在的我要完成这趟旅途实在有些困难,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嗯……我会帮你说两句的……毕竟也是被你救了一命…………”

  少女的声音越说越低,为临时编的话语依据太少,能说服人的希望微乎其微。不过现在不是顾得上这些的时候,艾拉蒂雅猛地深吸一口气,抬高音量,“总之!我可没有受人恩惠不还的习惯!不管你信不信,但我一定要帮你,还你恩情,所以跟我来,就这样!”

  

  “好呀。”安毫无犹豫,“一起走吧,艾莉丝。”

  “……哎?”倒是艾拉蒂雅自己没法就这么接受,“你,你都不要我拿出些证明什么的吗,都不考虑我在说谎骗你,利用你的可能的吗?……”

  “嗯……”安点点下巴,反而是为这个问题思考了好一会儿,“说实话,我觉得两边能见到魔帝陛下的概率都不大,都没什么希望。”

  “那……”

  “既然最终概率都差不多,而这一边至少能帮到你,那就没什么难选的不是吗?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相信我救的人。”然后绽出了一个几近耀眼的笑容,“那么,艾莉丝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我赞同卡塔乌雷先生的说法,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这座城市的领主反应迟缓,但终归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艾拉蒂雅被这光芒晃得忍不住偏开了脸,有点明白她是怎么以这么幼小的人类之躯战胜恶魔军阀的了。“等、等我换下衣服……”

  “知道了,我先去退房,以及确认一下行李。”

  如此便算商议完毕,安用与外表不符的雷厉风行离去,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艾拉蒂雅。她掀开床单,召出一面魔法水镜,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自己的身体。虽然刚醒来时她就感觉出乎意料的好,但到现在确认时状况就已经好得惊人,身上既无淤青,也没伤痕,即使被不计其数的雄性那样侵犯和蹂躏,现在也不过是下体还残留了些让人舒服的轻微灼痛而已。肌肤依然如雪玉一般无暇,被又揉又扯的胸部甚至更加挺翘,顶端的乳头以及小穴直至最深处也都还是一片粉嫩的颜色,所有粗暴的责弄和抽插都好像没发生过一般,不如说……好像是被按摩过了一样……

  只有右腿内侧的刻印证实着那段不愿回想的经历。名为隶姬刻印的金色菱形比在自己本体上时要略显暗淡,似乎是因为一度激发过后便马上失去了主人,此刻感觉不到丝毫力量。

  艾拉蒂雅长舒一口气。

  她跳落地板,来回走了几步,即使活动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多不适,除了胸前的乳房颠得有些难受。不得不说魅魔没有完全欺骗自己,这具身体虽然没什么力量,但确实足够坚韧,对雄性的吸引力也不是完全没有益处。尽管心情上很难接受,可理智地想,理智地想,理智地想啊,在这魔界,战败者只是如此遭遇难道不算是一种幸运吗?自己当时可从来不会有给手下败将留命的想法。她背过身,看着镜中的臀肉雪白浑圆,不见丝毫墨笔涂鸦的痕迹,松了一口气之余,不禁轻轻划着食指,无意识地默写着曾被囚犯和奴隶们加在身上的字样。突然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把不存在的字样挥开,再掰开臀瓣,确认后庭里也没有劣化的痕迹后,返回正面的站姿,犹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勾着右脚踝,缓缓地抬高,再抬高,直到挽过头顶,做了一个站立的一字劈腿。

  镜子中赤裸的身体依然在皇城里时所见的一样,与真正的自己八分相似的外貌,更加妖冶煽情的五官,同样柔顺的肌肤和长发,就连之前累赘的丰满胸部不知不觉中也顺眼了起来,看着这样依然美好的自己,心也好像恢复得完好如初了。做的不错嘛,魅魔,虽然还是很想用回真正的身体,但一切解决后把这个留作玩具似乎也不错。然后……艾拉蒂雅的目光凝视着胯间的蜜裂,两瓣精致的阴唇即使在这样的姿势下也紧紧闭合,看似连一根手指都探不进去,但却可以被那么粗的肉棒直接插入,而且这个姿势……昨晚也有被用这样的姿势侵犯过的吧……被粗陋而强壮的雄性夹在中间,前后同时…………咕!不、不会再有那种事情了!自己艺术品一样的小穴,能给你们看就该感恩戴德了,拿着那种丑陋低贱的东西插进去简直……简直…………说到底,下等生物竟然触碰到了魔神这件事本来就不能原谅了!

  “哈嗯♡……”

  思考中,小穴又不知不觉地泌出了蜜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这身体,是不是有点太容易有感觉了啊……明明昨天才被侵犯了那么多次…………子宫里的精液还感觉得到,温暖又黏稠,仿佛还在动着一般。这是雄性为了留下后代而注入的子种,昨晚自己被这个灌大了肚子好几次,但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妊娠,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怀上了子嗣……毕竟自己到底也是女性……如果有一天真的怀上了子嗣,而且不是假身,是本体的话…………

  “艾莉丝,你还要点时间吗?”安在屋外敲了敲门。

  “诶?啊,马、马上就好,再等一下!”

  艾拉蒂雅惊醒过来,赶忙松开右手,放下腿,恢复正常的站姿后,自储物空间里取出那套黑红相间的洛丽塔式连衣短裙。这件衣服在被恐虐魔剥下时就自动回到了储物空间,这也是它自带的魔法效果之一。虽然备用衣物不少,但合意当然越多越好。她匆匆将衣裙套过头顶,又花了好一会才调整好乳房的位置,在将丝袜拉过膝盖时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被花边啪一声勒到大腿上的感触激起了些许奇怪的心情,然后马上强行忍下,将纤足踩进高跟鞋里,对着水镜理了理头发,这才出门。安又披上了那件粗实的黑色披风,已经在外等待多时了。

  下到一楼,离开旅馆,两人是这件小旅馆里唯二的正常客人,其余的都是娼妓和嫖客,是以很是被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番。安和艾拉蒂雅都不在意。向着城东,穿过附近的小巷,正要回到大道上时,前方突然一队人马飚过,卷起大片黄尘,呛得艾拉蒂雅一阵咳嗽,被安拉回阴凉的角落规避。那是又一队奴隶猎人回城了,看起来收获满载。艾拉蒂雅不忿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小腹无意识地抽痛一下。这些混蛋,这座城市,给自己留下的屈辱自己绝对不会忘记的!迟早,迟早要回来清算一切。

  

  而且,现在这也是安的愿望了。

  (尽管趁现在狂欢吧,等到时候,我会让害怕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艾拉蒂雅远眺的瞳孔突然急缩了一下。

  在离去的奴隶猎人们中,在依然弥满的尘雾中,她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的身影。她看到了一抹苍色的毛发,和与之对应的尖尖狼耳。

  然后,艾拉蒂雅毫不犹豫,大踏步地返身向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

  她改主意了,她等不了来日了,很多事情,现在就必须做完!

  “怎么了?”安跟上来,在旁边小跑着问道,绿松石色的眼睛里倒映着艾拉蒂雅压抑的愤怒和前所未有的严肃。

  “对不起,安,我不能和你一起去无尽山脉了。”她说,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我要去救希儿。”

第六章 苍狼坠落

  时间回到三天之前。

  昏沉的天空上只有银月高悬,外表年幼的狼女仆独立在尼贝拉中心城堡的塔楼上,俯瞰着这座恶名昭彰的奴隶都市。此时正是魔界的午夜,名为魔力沉积的现象最为严重的时刻,即使有着深渊力量的抵消,大气也沉重得让人难以呼吸,虽然如此,偌大的城市却是一片喧闹,各处硝烟燃起,街上士兵和平民无头苍蝇一般乱窜,不时有奴隶趁此叛逃,引发更多的混乱。

  希儿漠然地看着这一切,随手把提着的头颅丢到一旁,与其他十七个堆在一起。她在昨天早上收到情报,报告称尼贝拉的领主近日获得了奇怪的力量,不仅大幅地扩展了势力范围,潜伏身旁的卧底也被逐一排除,一个不剩。于是其他领主的申述和求援如雪片一般飞来,请求将这明目张胆的叛逆扼杀在萌芽阶段。

  以往来说,这样的请求只会被理解成借刀杀人而不予理会,甚至回以警告,但这次不一样。本身尼贝拉就是因为艾拉蒂雅大人的远见和宽宏大量——并且绝对不可能是懈怠——而被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在当时没有立即肝脑涂地地臣服就已足够让人不满,现在还敢有叛逆的动作已完全是对艾拉蒂雅大人的辜负和挑衅。是以虽然艾拉蒂雅大人归期未定,希儿也已经决定独自解决这个问题。

  ——战争结束不过十年,竟然就已按耐不住了啊,区区边境领主。

  她在半个夜晚里如死神一般掠过这座城市,将每一个趾高气昂的头颅砍下,无论其是主管,将军,贵族,或只是个完全的蠢货,其结果就是身后那座由脑袋堆起来的可怖小塔,以及脚下这座似乎要被混乱撕裂的城市。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希儿毫无同情地看着旁边的城堡里爆发出一阵巨大的魔力波动,于是远方最混乱的一片市街就被突如其来的地陷吞没,整座城市霎时安静了片刻,眼看混乱还要再起,又一座广场被凭空抹灭,于是再无人敢轻举妄动,刚刚还如山火一般烧遍全称的喧闹,现在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寂静。

  希儿就在这期间锁定了自己的目标。

  也许在人界,再智慧的君主也要仰赖文臣与将军维护统治,再富有的国王也会为叛乱与暴动焦头烂额,但对魔界的高阶魔族领主来说,这种程度连饭后的余兴都算不上。这就是魔界。自希儿出生之时便是如此,自希儿出生之前便已如此。这个世界满溢魔力的大气对弱小者来说连呼吸都是苦行,强大者却能借此不断积攒力量,是以个体差距的鸿沟永远没有被逾越的可能,是以,希儿的目标自始至终只有唯一一个,暗杀此地领主。

  她最后从怀里取出一枚护符深深吸了一口,护符里是一根银色的发丝,而后猩红与漆黑的两把短刃自大腿旁出鞘,在身前比了个交叉。希儿将女仆服配套的小皮鞋抬起踏下,下一刻一阵狂风向四下奔涌,将身后的头颅之塔和城防弩车全部吹飞,激起的尘雾消散之后,小小的狼女仆已在塔楼之上不见身形,唯见正对面的城堡外壁上显出了一个利刃切割的方形孔洞。

  ——一切为了艾拉蒂雅大人。

  ————————

  宽敞奢华的圆形大殿里,加扎克大马金刀地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俯瞰着下方报告的众臣。这位尼贝拉的领主身材巨硕,高逾四米,全身笼罩在漆黑的铠甲里,只有面甲上透出三对猩红的眼睛。从来没人见过这位领主的真正面目,不知道其来历,其种族,甚至不知道毫无缝隙的全身甲下是一个活物还是一个亡灵。匍匐在台阶下的灵吸魔就只能一边揣摩着面具下的表情,一边犹疑地低头道:“……已经联系了各兵站及贸易站主管了,相信……不,很快就能平息混乱,将奴隶们全部重新抓捕了。”

  “损失呢?”铁盔之下传出一个深沉沙哑的声音。

  “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只要加扎克大人平安无事……”

  “损失呢?”加扎克丝毫不领情。

  “非常抱歉!有近半数的主管和相当数量的士兵遇害了,不过还请加扎克大人无需费心,这点小事只需交给属下……”

  “让你好安插进来更多的同族吗?”

  “不不,怎么敢……”

  “无所谓。”加扎克阖上眼睛,“只要能保持秩序,及时缴纳收益,谁来都无所谓,只要记得你们的小动作我都看着就好。”

  “是,是,万分感谢加扎克大人的宽容……”灵吸魔忙不迭地磕头,“这次的入侵者,给加扎克大人添了这么多麻烦,属下也一定会尽快将之抓捕,将来历和目的都打探清楚的!”

  “那个就省省吧。”加扎克一摆右手,“半个晚上就能干掉这么多高阶魔族,不管是个人还是组织,都不是你们这些奴隶贩子能对付的。回去等着吧。等对方来找我,这样兴许我心情好时还能……”

  “那还真是失礼了。”说话间一道血色的锐芒落下,正正贯穿灵吸魔还抵在地上的脑袋,后者本能地挣扎两下,很快就没了动静。狼女仆优雅地自天花板跃下,当着加扎克的面将吸尽了血的匕首拔出,于小小的手里转了个刀花之后插大腿旁,再提着裙摆,优雅地向面前数倍于自己的巨物行了一礼,“迟来的问候,加扎克阁下,看来希儿准备的‘惊喜’不太成功呢。”

  “呵,砍了我那么多属下,我还当是什么呢,真是个小巧可爱的入侵者啊。”加扎克仿佛没看到灵吸魔的死亡一般,嗤笑道,“迷路了的话要我发个公告帮忙找主人来吗?”

  “感谢配虑,不过希儿只是来做点跑腿而已。”狼女仆便也微笑地回道:“擅加打扰实在抱歉,拿上您的头颅,希儿马上就会回去了。”

  “还真敢说啊,要我的头颅,你的主人可想好什么漂亮的借口了?”

  “需要吗,那种东西?”希儿半眯起眼睛,而后环顾了一圈所处的大殿,“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奢侈啊,尼贝拉领主,在这连石材都稀缺的伊尔大渊,要建起这样巨大的城堡,做这样的装饰。黄金的挂帘,秘银的贴画,火鼠绒的地毯,深渊晶的吊灯,独角兽的标本,长生木的熏香,还有海生巨兽的骨骼座椅。奴隶贸易有这种收益的话,希儿也得再次劝说艾拉蒂雅大人重新考虑一下了呀。”

  “不过是下人们的自作主张而已。”座椅上的巨大铠甲摆了摆手,“不过如今我也稍微觉得有点意思了!”

  然后黑铁包裹的右掌突然对向希儿,霎时巨大的魔力奔涌而来,无声无息地就将面前的地板按出了个数米半径的大坑,落在其中的灵吸魔的尸体连一个呼吸都没坚持化成了再也辨不出原形的齑粉。强力的重力魔法,而且几乎没有释放时间,在加扎克的生涯中,只凭这一手就赢下了无数的死斗。但今天这个得意技连狼女仆的衣角都擦不到,在加扎克反应过来之前,冰冷而稚嫩的嗓音已在他身后响起。

  “太慢。”

  而后比通体漆黑的铠甲更为幽暗的一道锐光闪过,尼贝拉领主的巨大头颅便已滚落地面。

  希儿在领主座椅的靠背上静静收刀,然后重新跳回地面,向着加扎克的头颅走去。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她与领主级的魔族对抗。十年前她还太过年幼,深渊魔神也不需要这点助力,等战争结束,就只剩些不长眼的毛贼需要解决了而已。苦心积蓄的技术和力量终于第一次有了展示的机会,结束的如此之快,希儿也不知心情是自得还是失落。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帮上艾拉蒂雅大人的忙了,重要的是……

  身后突然响起破风声。

  希儿耳朵一抖,横移半步,就见一根触手自身旁掠过,缠起地上的铁盔缩回。她回过身去,看到加扎克的脖颈上冒出大量触须触须,将黑铁的头盔与无头的身躯重新接得严丝合缝。窥视孔里六颗猩红的眼睛重新闪烁,尼贝拉的领主宛如毫发无伤一般从座椅上站起,带着更加迫人的气势。

  “原来如此,再生魔,难怪其他领主的刺客都有来无回。”希儿面不改色地压低重心,再次摆出迎战的架势。再生魔,又可称血肉魔,变形妖,以无定的外形和强大的再生能力而闻名,即使在魔界也是少见的物种,难怪总要用这种铠甲隐藏自身。

  不过,也没什么。

  “我也会让你加入他们的!”加扎克低吼道,被破坏过一次的声带发出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刺耳。漆黑的盔甲再次抬起右臂,重力波以波浪状放出,将厚重的青石地板逐一掀起,盖过大厅的每一寸地面,不留死角。希儿原地起跳,在重力波触及不到的天花板上借力加速,又于空中一甩尾巴变向,躲过加扎克早有预谋的魔力冲击,大腿两侧以“神牙”为名的短刃在最后一刻出鞘,化作一黑一红的两道锐利闪光,劈在黑色铠甲撑起护盾的左臂之上。

  一蓬灼目的魔力火花迸溅,神牙在厚重的铠甲与护盾上啃出不可修复的创口,内里可见扭曲的血肉蠕动。希儿再于空中扭身,被毫无杀伤力的白丝与小皮鞋装点的纤细右足穿过招架,踏在加扎克的胸口,竟一击将这体型数倍于自己的巨物蹬飞,重重砸进后方的墙体之内,扬起大片烟尘。狼女仆提着裙摆以舞蹈般的优雅落地,立即烟尘里又有触手窜出,上下左右协同袭来,希儿仅仅小跳配着伏身规避,最后一个上扬的拔刀将之一齐切断,在洒满地面的污血上,她一脚踏住一根被切断后还不住扭动的触须,轻叹一声。

  “虽然有所耳闻,但是真麻烦呀,再生魔这种东西。”

  巨大铠甲砸出的烟尘仍未消散,污秽的血与肉已经迫不及待地蔓延而出,铺满了地面与墙壁与天花板,眨眼间将富丽堂皇的大殿化作邪恶的魔窟。希儿感觉脚底的地面摇晃起来,如海面一般波涛不断,还有触须不断从下方刺出。女孩依旧面不改色,足尖点着被血肉的海浪扬起的石砖碎块舞蹈,每一个旋身都将大片的触须如麦子一般砍倒,被砍下的血肉汇聚成巨浪突然拍下,也不过是让一黑一红的两把神牙磨砺得更加锐利。

  “徒劳给自己增添痛苦也是,把墙壁和地板都弄得一团糟也是。”

  烟尘终于散去,里面显出的铠甲已不见最初的威严模样,膨胀的血肉将甲片撑得七零八落,每一条接缝处都有无数的触须挥舞,配合着覆盖四面八方的身躯一同发出攻击。希儿连续小跳逐一闪躲,在大厅的入口处与全部触须拉开距离后全力蹲伏,樱唇开合,吐出一个无声的单词。

  ——神速。

  于是一道焦痕横贯大殿,自门口到王座,沿途的扭曲血肉尽数被不可思议的速度切碎,再被衍生的高温蒸发,直至尽头处加扎克被拦腰截断的身躯,以及冷漠地站在其后的小小女仆。

  “明明艾拉蒂雅大人跟希儿说了战斗要干净利落,尽量少制造痛苦和污渍了。”

  加扎克的身躯突然崩解,四散而逃的触须分别带上一块甲片,融入地面与墙壁的血肉里涌到大厅的另一端,但是刚要聚合就一把短刀飞来正中胸口,下一刻狼女仆的身形也追赶而至将另一把短刀同样捅入,然后马上向后撤步,分毫之差躲过四面八方合抱的触手,再一瞬不浪费地箭步向前,握住还插在加扎克胸口的两把短匕,左右一分,三度将之分尸。

  “这不是让希儿只能把你砍到再也不能再生了吗?”

  屡遭重创的血肉更进一步地膨胀,终于将原本宽敞的大厅也挤压得难以视物,仿佛生生将希儿吞进了巨兽的胃中,又或者关进了丑恶的迷宫,每一面墙都对其倾诉着敌意。但苍狼种只是抖抖耳朵,就又做出了俯身蓄势的动作,直视着压至头顶的肉墙,按着脖颈的项圈,樱唇一张一合,神速之名再次念诵而出。

  连眨眼的时间都不给,希儿凭空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圈漆黑的焦痕。

  向来只能在最偏远之地寻见的苍狼种,以其华美的毛皮和无可匹敌的速度而闻名魔界,它们完美的继承者,正是如今的这位小小女仆。对于希儿来说,这是幸运也是不幸,不幸在于永远都有不计代价想要捕获她的人,而幸运在于,无论过往有过怎样的仇怨与恩情,此刻都能以这份力量予以回报!“神速”,一如其名,没有复杂的技巧,没有不可言说的奥秘,仅仅是在深渊魔神的力量加护下将速度推至极限,突破极限,直至仅仅挥舞就能引爆空气,直至仅仅移动就能点燃山林,能够追上自己声音的速度,本身就将成为最为锋利的武器。

  ——一切为了艾拉蒂雅大人!

  血肉的迷宫几乎在成型的瞬间就已崩塌,空中现出无数红蓝的轨迹,织成覆盖整个大殿空间的网,将陷入期中的每一块血肉切成焦黑的碎块。红色是因摩擦而急速升温的空气,蓝色是苍狼毛皮留下的美丽残影,在这失却声音的世界里希儿五感全开,左右的神牙不做分辨地绞碎所有挡路的事物。

  “咕啊啊啊啊啊——!!”四周传来怪异的轰鸣,每一面墙都在痛苦嘶鸣,那是加扎克的再生终于跟不上切割和烧灼的速度,大殿里的血肉开始了肉眼可见地减少。混乱中一团可疑的肉球向头顶飞去,丝毫瞒不过希儿的洞察,她将左手扣进墙体刹车,划拉出深而长的爪痕后以更快的速度折向,漆黑短刀只是一闪就将拦路的触须切碎,划破大气的声音宛若鬼魂的泣鸣,那正是其“夜恸”之名的来历,而现在,寄宿上面的万千鬼魂的怨恨都指向了加扎克想要逃窜的肉球之上。

  唰——

  然后毫无阻滞地将之一刀两断。

  只是被切开的肉团里,出现的却不是意想中的加扎克的核心,而是一枚眼睛形状的古朴石符,一见空气就绽放出粉紫色的光辉。光辉并不刺眼,看着连轻飘飘的女仆服也损伤不了,但希儿却在空中突然僵住了身体,扑通地摔落在地,并且,没能如以往一样迅速站起。

  “哎……什……什么……?”幼狼抱着尾巴,无意识地在怀中蹭着,神情迷茫,“希儿……为什么……呜♡……?”

  少女一边逗弄着自己的尾巴一边摩挲双腿,仿佛一时忘了自己身处站场,甚至从喉咙漏出一声娇喘,但下一刻突然狠狠一咬自己手臂,回过神来,扭曲光线的重力正好从头顶罩下。她被压得膝盖一弯,赶在彻底被按在地上前跃出了魔法的范围,还未站稳,加扎克就突然在面前显身,伸出触手还在半空就被绞碎,但这不过是其后邪恶道具的掩护。粉紫色的光辉二度漫射开来,一落到幼狼身上便让后者又是一僵,希儿咬着嘴唇,一边后退着一边对着石符掷出短刀。神牙血歌尖啸着,刺穿无数道肉壁,最终还是被加扎克不惜自身地挡下,停在了距离石符不过几寸的距离。

  而粉紫色的光辉下,幼狼虽然依旧瞪着凶狠的眼神,但隔着纤薄的衣物已能看到勃起的乳头,和扬起的裙摆下渐湿的内裤。希儿喘着粗重的气,膝盖打着颤,宝石般的异色眼不认输地锁着远方血肉与铠甲组成的怪物,声音尖锐到走了调,“对……对希儿做了什么?……那个是……什么……!”

  “无意中得来的玩具而已。”加扎克的声音同样糊成一团,接连的重创让发声器官还来不及再生,即使如此,也能听出一份游刃有余的语气,“不过看起来效果比想象中更好啊哈哈哈哈。”

  然后驱动着石符,将更加浓烈的邪光照射在小小的狼女仆身上。

  “哈啊……哈啊…………呜♡——————!”希儿突然并紧了膝盖,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淫水蜿蜒着从股间流下,就这么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她因此闪躲不及,被一旁袭来的触手抽中,顿时衣服绽开,丝袜破裂,少女被鞭打得通红的肌肤裸露在外,却只发出了更加妖艳的喘息。被粉紫光辉照射过的身体已经完全地发了情,连滑溜的触手的触碰都显得舒服了起来。令人讨厌的舒服。让人回想起奴隶生活的令人反胃的舒服感。那时候连自己决定自己感受的权利都没有,被强制着无论多么痛苦都要能够高潮。加扎克胜券在握地操控着触手缠上幼狼的身体,后者深吸一口气,在最后时刻提起力气,漆黑的神牙划过复杂的折线将周身的触手尽数切碎,身躯一闪又将刀刃插入巨大铠甲的胸口,然后借力一蹬,于空中一声锐鸣消去身影。

  ——神速!

  “啧,还有余力吗!”加扎克自铠甲下传出的声音几乎完全分辨不出内容。

  ——那当然了!

  希儿在心中答道。她亦也不再有开口的余力。周围的世界陷入一片寂静的漆黑,那是刚刚还受到快感折磨的神经因突如其来的高速的压迫而发生了短暂的失灵。但没有关系。希儿只是更进一步地加速,纯粹靠着本能和记忆决定着前进的方向。这黑暗亦让她想起不见天日的过往,回想起仿佛永远不会中断的鞭子、项圈、药物的气味和声音,但此刻少女的心中没有一丝恐惧。

  ——因为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自己现在,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女仆了!

  她狠咬着嘴唇,不管锐利的狼牙上泌出的血,只是继续加速。终于连光都要追逐不上她的身影,粉紫色的邪光始终追逐在脚跟半寸之外,而少女已经踏着弧形的墙面迅速毕竟了再生魔的所在。

  ——希儿被拯救了!希儿有了力量了!就算身体上还留着那时候的印记,就算你们想强行让希儿想起那些事情来!但希儿已经!不会再对你们屈服了!

  少女突然一个趔趄,被邪光追上了刹那,然后马上再已更快的速度逃脱。如此的蛮横提速并非没有代价,压迫性的风压经过加护的削减,落到肌肤上正好成了诱发快感的摩挲,让被强制发情的身体愈发难以抵抗。这不是什么预感,而是确信,再下一次高潮之时,自己就会再也无法动弹了吧。

  ——没有关系!来得及!按这个速度!毕竟托你们的福,希儿可是很擅长忍耐的!就用这一击!结束全部!

  身体似乎终于重新适应了高速下的负荷,无声的黑暗终于来到尽头,一点灰白出现在了少女的前方。希儿于行进中从怀里掏出大号的手帕,展开在空中遮蔽了邪光的照射,而后挥舞着漆黑的神牙狠狠劈下。啊啊……这样希儿终于可以回去了……回到艾拉蒂雅大人的身边……被艾拉蒂雅大人的声音和气味包围着……啊啊……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可是,希儿可是独自对付了一个领主哦?艾拉蒂雅大人,会夸赞希儿吗?…………

  “——啪!”

  但穿越黑暗的瞬间,迎接少女的却是一个干脆利落的耳光。

  “哎……?”希儿呆愣愣地摸着红肿的脸颊,看着眼前的身影。她面前站着位银发金瞳的少女,曼妙的身姿包裹在奇异华丽的黑色短袍与庞然到不可思议的魔力中,惊心动魄的美貌全然不因冰冷的神情而有所减分,正是狼女仆所一心侍奉的主人的形象。“艾拉蒂雅大人,为什么…………?”

  【哼嗯?为什么?】面前的“艾拉蒂雅”神色愈加冰冷,【你是在质问我吗?】

  “对、对不起!希儿失礼了!”幼狼便连忙匍匐在地,不敢再看主人的表情。

  【擅自行动,独断妄行,结果连个区区边境领主都收拾得不干不净……】“艾拉蒂雅”看也不看脚边的仆从,转身踱回自己的王座上,半垂着眼睑,摆弄着指尖的魔力球,正是希儿所熟知的厌倦的模样,【丢人至此,还敢再将我的名字说出口?】

  “对不起,希儿……希儿损害了艾拉蒂雅大人的名声了……”幼狼的头在平静的指责声里越埋越低,耷拉着耳朵不住地说。

  【结果再怎么是稀有种,下等生物毕竟是下等生物啊。】“艾拉蒂雅”只顾看着自己的指甲,【算了,本就是从愚蠢贫贱的奴隶主那里捡来的奴隶以下的笨狗,就算分予了力量,抱有期待也是我的失误啊。】

  “对不起,希儿是没用的孩子,请艾拉蒂雅大人处罚……”

  【处罚是下等生物迁怒其他下等生物的方式,我不需要。】“艾拉蒂雅”说,【同样,我也不需要你了。你不用再回来了。】

  “哎、哎!?不要!艾拉蒂雅大人!请再给希儿一次机会!再给希儿一次机会!不要抛弃希儿!求求您……!”希儿震惊地抬起头来,慌乱中一时顾不上礼节,想要扑到主人的脚边恳求,但才到一半就被无形的力量弹飞,然后又被拎着脖子举起。魔帝在王座上对着这边右手虚握,终于转过来的眼神冰冷得直刺入髓。

  【差不多一点,下等生物。】她说,【说到底,我忍你很久了,长着碍眼的耳朵和尾巴,能派上用场的地方一个没有,整天只会东嗅嗅西嗅嗅,满脑子冒渎的想法,你以为我发现不了吗?猪人的雄性都没你能发情啊你这废狗,感谢我连这样的你都能饶过性命吧。】

  “对……对不起……”脖颈上的力道逐渐锁紧,让少女的呼吸越加困难,但希儿却连挣扎的意思都没有,大颗的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独自将一座城市搅得天翻地覆,数度将领主的高阶魔族逼到绝境的英姿已完全成了过去式,幼狼失去了支撑,尽显脆弱的模样。

  艾拉蒂雅毫无怜悯地再将之往地上一甩,然后,再重重摔落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的幼狼头上,丢下一只肮脏破旧的项圈,正是后者还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时的所戴。【还是这个适合你。没有主人就活不下去的话去路边随便找一个对其好好摇尾巴吧。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然后魔神转身离开,独将幼狼遗弃在一片虚无之中。

  “呜……呜呜……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在地上不住抽泣着,将丢来的项圈紧紧拥入怀中。她虚弱地站不起来,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悲伤,沮丧,痛苦,自责,然后最关键的,是再也抑制不住了的……

  …………情欲。

  那不仅是被魔道具的邪光强行诱发的部分,幼年的奴隶生涯被强行烙印在身体上的部分,更有一个月里时时刻刻的积累。在这与主人分离的一个月,没有主人的身影,没有主人的声音,没有主人的气味,一直按捺在心头的欲望,终于因这出乎意料的打击而彻底爆发。幼狼撕扯着项圈,啃咬着项圈,贪婪地索求着上边主人留存下来的最后一点温度和气味,两手已经把尾巴根狠狠地按在了私处上。

  “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您说得对……希儿只是毫无用处自以为是的母狗……”

  “明明只是……被艾拉蒂雅大人救了……就敢擅自……自称为仆从了……”

  她一边自虐地说着,一边愈加快速地动着腰,胯间的淫水很快就将尾巴上漂亮的苍色毛发打透。

  “呜呜……希儿……哈啊♡……是坏孩子……是每天都在对救命恩人发情的……拿艾拉蒂雅大人的衣服自慰的♡……无可救药的孩子♡……!”

  “但是……嘶哈嘶哈♡……艾拉蒂雅大人……!希儿真的……好想好想……再被您触碰一次啊♡……!艾拉蒂雅大人……!”

  “嗷呜————————♡!”

  现实世界里,被层层缠绕捆缚的幼狼正好被阳具形状的触手插入腔膣,就此反仰着身子被送上绝望的高潮。再生魔不懂怜悯,触手一味地向着少女的体内突进,将光洁的小腹都顶得连连鼓起,希儿也就在这粗暴的侵犯中抽搐着身子一次次步上绝顶。最后一次冲撞里黏稠的白浊喷发,转瞬占满少女还过于幼小的子宫,余下的量与爱液混合随着触手的拔出而大股喷溅,希儿也就彻底歪过脑袋翻起白眼,在触手的包围中彻底没了声息,只剩偶尔神经性的痉挛。

  ——皇城的女仆长,承袭苍狼之血的刺客少女,就这么在自己也不知晓的情况下迎来了最悲惨的败局。

  过了不知多久,幼狼悠悠醒转了过来,宝石般的异色双眼里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在只穿着破破烂烂的白色丝袜被触手吊着四肢,股间大开还在滴答着淫水的姿势下,她茫然地左右看了看,最终定格在加扎克因为屡遭斩击而愈加狰狞的面盔上,突然露出了一副欣喜的表情,低头往附近的触手上温顺地蹭着脸颊,撒娇道:“主人♡~”

  语调前所未有的柔和。

  于是加扎克哈哈大笑出声,几乎震坏刚刚复原的发声器官:“没想到就连纯血的苍狼种也抵抗不了这个催眠符文,那些胆怯的领主们派来的刺客,最终都要成为我的力量啊哈哈哈哈!”

  幼狼只是在这震动空气的笑声中歪了歪脑袋,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然后主动将手边的触手牵引过来,以不符合外表的妩媚表情轻舔着尖端,轻吐着桃色的气息:“主人~不使用希儿吗♡?”

  “嚯哦……”加扎克将手掌上的少女拉近到自己面前,“‘使用’,对吧?”

  “是的~”希儿甜甜地,一边继续讨好地舔舐着加扎克的触手。“主人好心捡回了没用的,被抛弃的希儿,所以希儿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用坏了也没有怨言?”

  “只要主人高兴,就是希儿的荣幸♡。”

  “腻了以后丢给娼馆或者奴隶贩子也无妨?”

  

  说话间细小的触须已经绕着纤细的腰肢盘旋而上,尖端生出吸盘状的结构,覆住少女平坦胸部上的可爱樱桃竭力吸允,试图汲出不存在的乳汁。幼狼在这过强的刺激下身子一颤一颤,扑闪着旺旺的泪眼,但还是挺起了并不值得夸耀的胸膛。

  “啊呜……那个,稍微有点可怕,但是为了主人,希儿会努力的!”

  “那就让我即刻享用一下吧。”

  “咕……呜!?”然后希儿手里的触手突然加速,猛得贯入前者还过小的口腔里,直抵着咽喉,将之顶得呜咽不断。同时下方两根触手交缠在一起,并成一根更加粗大的肉棒,强硬挤进少女刚刚有所闭合的秘裂里。幼狼被这上下的同时进攻顶得眼睛翻白,却转瞬就娴熟地动起舌头和腰,努力服侍侵入自己体内的粗壮异物。小巧灵活的舌头,经润滑也过于紧致的腔膣,让加扎克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再生魔并不需要寻常的两性生殖,因此性快感并不来源于播种,而来源于掠夺。触手贪婪地扫过阴道和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分叉钻入尿道之中,吸食着少女的一切体液以及蕴含其中的苍狼之力。少女因被索求的感觉而愈加兴奋,蹬弹了几下小腿后,短暂地吐出封堵口腔的侵入物后,利用四周的触手使了个巧劲,翻过身去,背对着加扎克翘起小小的屁股,扒着臀瓣展示出自己粉嫩的后庭。

  “主人,希儿还有一个可以用的洞哟♡”

  幼狼的妩媚和服从极大地满足了再生魔的征服欲,它毫无怜惜地将自己最粗壮的触须捅了进去。比小穴更加狭窄的肉穴里隐约可见调教过的痕迹,因长久连排泄的需要都没有而荒废,如今都在少女的配合下逐一复苏,变为竭力满足自己数分钟前的暗杀对象的性器。在两倍的魔力掠夺效率下,加扎克身上的铠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而很快就已经连这都不能让它满足。它触手下放,将少女只以上半身着地的姿势按在地上,然后借力触手深探,终于突破了膣道最深处的关口,闯进了尚未被侵犯过的子宫之内。幼狼的子宫还是一幅未发育的青涩模样,但已能感觉到涌动在宫璧后的鲜活魔力,预兆着将会产下的强大后代。

  如此的侵犯终于让希儿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抵着地面不住摇头,喉咙不住发出咔咔的声响,但马上又变回了恍惚的欢欣。她在不能动弹的姿势下,回应着下体的抽插,纯真又淫靡地娇吟着:“好棒♡!希儿在被主人使用♡!希儿派上用场了♡!希儿好开心♡!”

  “请、请再粗暴一点对待希儿吧♡!希儿、希儿忍受得住的♡!不如说,要去了♡!主人的肉棒太厉害了♡!希儿已经去了♡——!”

  “对不起、希儿擅自就去了♡!没有请求主人的允许♡!请、请惩罚希儿♡,请……”

  “咿咦咦咦咦咦又来了明明刚刚才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少女最后的绝顶,再生魔终于如愿以偿地榨尽了自己所需的全部魔力。这最后不知是哀鸣还是淫声的嗥叫在城堡里久久回荡,当看守的卫兵终于被吸引来时,尼贝拉的领主已一如既往毫发无伤地坐回了自己的王座上,而稀罕高贵的苍狼种,凛然犀利的女仆与刺客少女,还在地上维持着倒栽的姿势,白丝包裹的小脚无力地垂在两旁,已然只是个唯有肉穴还在冒着白浊和淫水的空壳了。

第七章 崩坏(上)

  (为、为什么……)

  艾拉蒂雅满面绯红,颤抖着身子,不时从喉咙中挤出压抑的呻吟。她夹着双腿,站在砖石搭起的窄小平台上,赤身裸体,挺翘的乳房和滴着淫水的小穴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界的视线中,更有硕大的铃铛挂在美丽的樱色乳首和阴蒂上,伴着身体的颤抖不住发出清脆的声响,吸引来台下更多的瞩目。

  (到底……为什么……)

  白皙的背部依然光洁如玉,但两瓣美臀已被拍打得又红又肿,还有几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劣魔跟在后面,玩闹似往少女屁股上甩着鞭子。当今的魔帝就这样被最低等的魔族驱使着,向着往来的士兵和奴隶暴露出自己身体最淫靡的模样。而艾拉蒂雅甚至连这些也已顾及不上了。

  (但是……为了希儿的话……这种……咿——♡!?)

  因为一根粗粝的麻绳正穿过她的股下,紧贴着敏感的秘裂,每向前一步,都有凸起深深地剐蹭过柔嫩的阴唇和媚肉,搅得蜜液乱溅,同时将艾拉蒂雅高潮的进度大大推进一格。一路走来,几十米的麻绳已经完全被甜腻的爱液浸成深色,艾拉蒂雅死死咬着嘴唇,勉力维持在高潮的边缘上,但早就到了极限,脸上神情恍惚,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也不自觉。

  (哈啊♡……!又、又擦到敏感的地方了!不、不行了,要不行了,要、要休息一下……)

  但小劣魔没有怜悯的情绪,见着赤裸的少女停下脚步便嬉笑着举起鞭子,在红得更加可口的臀肉上抽出一声脆响,便立即有道不成声的惊呼从艾拉蒂雅的喉咙里漏出,她身体一阵猛烈的颤栗,震得乳首和阴蒂的铃铛叮当作响。铜制的铃铛在空中摇晃着,扯动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又传回更大的刺激。于是本就颤颤巍巍的玉腿更加打起了摆子,艾拉蒂雅在被快感围攻的忍耐界限中几乎无法站立,却又被麻绳勾着股间勒着蜜裂低不下腰,只能内八字地夹紧双腿,不上不下地半蹲着,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显然不能令后方的小劣魔满意,于是更多催促的鞭击接连落下,抽得两瓣臀肉都不住摇晃起来。折虐中艾拉蒂雅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仿佛窒息一般地大口喘着气,马上又拼死地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但这全都无济于事。最终一声格外响亮的鞭声后,少女的两脚同时失去了力气,早就弯折的膝盖一齐坠向了地面。膝盖刚刚坠下一厘米就被止住,因为对着少女最重要的秘所的粗粝麻绳,已经在她自己的体重作用下,深深地陷了进去。

  “♡♡♡——————————!”

  然后广阔的城堡内,便只有一道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声回荡。

  ——————

  时间回到三小时之前。

  “……真的要这样吗?”小巷里的阴影里,艾拉蒂雅担忧地看了看外面的士兵,又看了看面前的人儿。离开监狱不代表万事大吉,外面的士兵依然在寻找着她们的位置,从这里向外跨出一步便立即会被发现。但这不是她担忧的原因。即使只有这种累赘孱弱的身躯可用,魔神所掌握的术法依然不是低级士兵可以仰望,而且,虽然不甘心…………虽然很不甘心,但托那个魅魔和这些人昨晚那样对待自己的福,这身体现在正魔力满溢。

  ——可恶!就没有更厉害一点的身体和更正常的回复魔力的手段吗!虽然那样的话可能被抓到以后立即就会被处刑啦!

  她担忧的是接下来要执行的计划,那是对魔神来说也有些疯狂的计划。

  “伪装成奴隶潜入城堡,伺机营救希儿小姐,我觉得是非常优秀的计划呀。”安用一如既往的微笑答道,语气好像在商量下次茶会的地点,“我们都没有被没收以后会对战力造成严重影响的随身物品,也能确保进入和逃脱的方法,即使不幸暴露,风险也不会比与一位恶魔领主堂堂交锋更大,我觉得没什么反对这个计划的理由呀?”

  “但、但、但是……”艾拉蒂雅的话语打着结,作为天生魔神,她少有不自信的心情,但最近这样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要伪装成奴隶,肯定就是要被当成奴隶对待的吧,最糟糕的情况,还可能要被、被羞辱的……虽然这是我提出的计划,但是……”

  “那,”安点点下巴。她的手指看上去未经风霜,言行间却丝毫没有自我怜惜的打算,“艾莉丝留在外面怎么样?单人潜入的成功率要更高些,我也希望脱出时外面能有谁接应一下。”

  “为什么啊!再怎么也应该是你在外面等吧!这本来就不关你的事!”艾拉蒂雅一时没忍住叫喊起来,旋即马上捂住嘴巴,看着没有惊动到外面的士兵才放松。虽然下级士兵来多少都无所谓,但在这里惊动了警备,之后援救希儿的计划也就更难实行了。她压低声音,情绪却更加激动地继续说,“是说你啊!你被侵犯了也没关系的吗!人类不是应该很重视的吗!贞操什么的!还是说那只是对于处女来说被男人抱过了就无所谓了什么的……”

  “啊,我倒确实没有体验过男女之事,所以挺难想象那是什么样的。”

  “那!那……!”

  “不过。”安稍微用力地握住了艾拉蒂雅的手,让她平静下来,“我想,我的纯洁并抵不上一名少女的生命和自由。”

  ——————

  时间有限,因此艾拉蒂雅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执行这个由她自己提出的计划。这个身体拥有魅魔长老芙丽妲所设计的魅惑魔眼,尽管不像自己原先黄金色的魔眼那样能直接迫人臣服,但在这种局面反而更加好用。依靠昨晚积蓄的魔力,艾拉蒂雅很轻松地就催眠了数名士兵和使役他们的奴隶猎手,将自己和安当作要送往领主城堡的奴隶带走。

  两人褪去高级的丝织,脱下鞋袜,将随身物品全部由无限宝石收起,换上只能勉强遮挡身体的粗糙麻袍,自愿地被系上锁链,混在奴隶的队伍中向着尼贝拉正中央的巨大城堡走去。越是靠近越觉得这座城堡宏伟得荒唐,只为了给领主仅仅一人居住,耗尽了此地全部的石材,建起了高近百米的城墙和塔楼,在底部仰望,巨大的质量感压得人难以呼吸。城堡的大门敞开着,一座吊桥被若人合抱粗的铁链放下,底下的护城河早已干涸,只有挂着骷髅的黑色荆棘丛生。奴隶的队伍中因此变得嘈杂了几分,恐慌的情绪迅速蔓延,惹得押送队伍的骑手一阵呵斥和鞭打才被重新平息,艾拉蒂雅也就因此收起观望的目光,专心在人群中收敛声息。

  “不过,还真奇怪啊。”安突然在旁轻声道,“人界的君王和领主,一般是不太愿意让普通的奴隶踏进自己的府邸的,调教和买卖都是属下的工作,而这里定期就要运送奴隶一批过来,虽然好像也有漂亮的女孩……但感觉不是单纯作为夜晚的对象或者什么。是魔界特有的习俗吗?”

  “才不是什么习俗。”艾拉蒂雅撇了撇嘴,“再生魔喜欢拿智慧生物的血肉装饰自己而已。”

  “再生魔?”

  “一种天性恶劣的,单纯只是难杀的魔物,就连以前的我要处理都有些麻烦……”

  “以前?”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总之,是种会把其他生物的血肉拼接到自己身上的卑怯存在,所以虽然不知道它没有立即杀死希儿,但我们也得尽快去救出她才行……再生魔因这种天性即使在魔界也是遭忌的生物,因此它们也很擅长隐藏自己,这尼贝拉的奴隶贸易便是为此而存。不过看样子,就连那些奴隶贩子们都还不知道这点。希儿肯定也是因为不知道对手是再生魔才…………真是,为什么要擅自行动…………”

  “不过也是因为希儿小姐,我们这几天才能这样行动呢。”安微笑着说。通过催眠套取情报,她们也知道了因为前几日希儿的屠杀,导致尼贝拉现在正处于严重的人手不足和指挥混乱状态,也因此两人如此大闹也没有引来激烈的围剿。

  “哼……”但艾拉蒂雅仍然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

  押送队伍的骑手和城堡门口的士兵交接了几句后便掉头离去,看来并没有能进入领主府的身份,留下一队身上只有麻布和镣铐的奴隶接受围上来的士兵的二次搜身——哼,难道区区奴隶就算带着一两把小刀就可能威胁到一位恶魔领主吗,说什么搜身,不过是想占便宜罢了。艾拉蒂雅正这么想着,就看着一名士兵就直接摸上了安的胸部。艾拉蒂雅看着眉毛一跳,安却只是站定原地,面不改色,没有动摇,也没有抵抗。这种默许只是让士兵更加猖狂,于是艾拉蒂雅也得以第一次看到安包裹在法袍下的身体。不可思议,明明皮肤绝不可能是纯白的,艾拉蒂雅却有一瞬觉得麻布下安的肌肤比纯白的法袍还要耀眼。由这片白色铺就的腰肢和背脊看着纤细又柔软,仿佛会被粗糙的麻布划破,想象不出究竟是如何支撑着她为人类击退恶魔,又两次将自己救于险境的。而胸前的双峰即使没有胸托也依旧傲然挺立着,正如其主人现在毫无动摇的神情一般,正如那座人界著名的永不倒塌的圣城一般。但这片圣城现在正遭人蹂躏,被低劣的,只会趁人之危的士兵所蹂躏,在其手掌中化作各种各样的形状。

  

  ——混蛋!

  

  艾拉蒂雅咬着嘴唇。

  

  ——偏偏现在没有力量……要欠人类人情就算了,还得在还清之前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受辱!

  艾拉蒂雅咬牙切齿地看着士兵最后淫笑着扯了扯安的乳头,还在屁股上拍了一掌,愤恨地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但作为当事人的安却毫不理会,既不羞恼,也不抵抗,绿松石一般的眼瞳如没有感情一般冰冷。士兵顿感无趣,终于放弃了面前的坚冰,转而来到了与她同行的黑发少女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后,目光落在胸部上,又浮起了淫邪的表情。艾拉蒂雅连带着安的份,恶狠狠地向他瞪了过去。

  

  ——给我记着!等我拿回力量了,不会简单地杀了你的,到时候……!

  然后就被一把抓住了胸部。

  “嗯呀——♡”

  同一时间欢愉的呻吟也从玉齿间漏了出来。

  ——什、什么?

  艾拉蒂雅满脑子混乱地感受着从胸部传来的触感,听着自己没抑制住的声音。仔细想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专心被人玩弄胸部,魅魔所做的这对累赘的乳房充满着柔软的脂肪,敏感性却丝毫没有因此变得逊色,无论和腹部形成锐角的底端,还是早已翘起的峰顶,都忠实地将士兵每一寸抚摸传达给了自己不情愿的主人。不是遭强暴时粗暴地挤压在墙上或地上,也不是遭轮奸时被不知道哪里的谁的手贪求,这对令娼妇艳羡的胸部还是第一次遭受相对温柔的对待,连隔着手掌的扎人的麻布,在此刻都成了美妙的刺激。

  (为什么……这么的……哈嗯♡……)

  安化开脸上的坚冰,从士兵身后投来一个担忧的目光,艾拉蒂雅则逞强地示意自己没有问题,但表情上有多少可信度就不得而知了。士兵继续揉弄着少女的胸部,从下方仰视上来的,高贵而美丽的面庞被快感扭曲的模样令他极其受用,施虐心更是大幅增长。艾拉蒂雅终于忍耐不住,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但这不过是给了士兵得寸进尺的机会,趁着空隙两手直接探进了麻袍的下方。

  (不、不妙……!隔着衣服就已经很舒服了被直接摸到的话……!)

  说是担任着领主府看守的重责,但在魔界立下级士兵的地位和并奴隶差不了多少,送往领主的奴隶是绝不敢截留的,也就只能趁着搜身的机会过过手瘾,久而久之,这些士兵竟都练出了不错的技术。丰满的乳房在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总能在少女觉得难受的前一瞬停下,茧子摩挲肌肤的触感,雄性稍微炽热的体温,以及恰到好处的体型差,所有的一切都让从未受过这种撩拨的艾拉蒂雅心神恍惚。突然乳头被捏住,艾拉蒂雅一下瞪大了,但旋即传来的却不是预想的疼痛,士兵耐心地用食指和拇指绕着这比樱桃更可口的尖端一圈一圈摩挲着,逐步试探着,然后抓着艾拉蒂雅神情最为恍惚的时刻突然一揪,曾被整个世界敬畏恐惧的魔神少女,便只能在一副苦闷的表情里夹紧双腿,腰身止不住地一阵颤抖。

  (竟然……竟然被这种杂鱼单单玩弄胸部就去了……我可是……我明明是……!)

  艾拉蒂雅满脸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的红霞,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随即便将之全部转化成了恼怒,更加凶狠地朝着面前的雄性瞪了过去,“够、够了吧!”

  但对刚刚才居高临下地将她全部反应置入眼中的士兵来说,这个表情毫无威胁可言,仅仅是助长施虐心的燃料而已,“当然不够,才刚刚开始而已,还有最容易藏东西的地方没有检查呢。是吧?只有女性有的,最能用来藏东西的地方……”

  “别、别开玩笑了!那才不是……”

  “可由不得你!”

  “呜……!?”

  艾拉蒂雅刚想后退,就被士兵一把拉回,然后手掌就贴着柔弱无骨的腰肢向下滑去,过于简陋的麻袍全然起不到阻挡的作用。

  (啊啊……不行……这个真的不行……再被继续摸下去的话……要是被摸到下边的话……)

  于是艾拉蒂雅一时甚至顾不上面前的戏谑笑脸,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麻布下两只大手一边贪享着自己的肌肤一边向着私处进发,局促地扭捏了下双腿,感到大腿之间又黏又热,分外苦闷。

  (肯定会被发现我已经湿了……然后会就这么被侵犯……)

  尽管心中警报大作,艾拉蒂雅却偏偏腿软得发不上力,甚至要靠着面前的雄性才能站立,更遑论抗拒与逃跑。

  (不……是、是不能逃跑……逃跑了的话……就救不希儿了……!)

  她最终说服自己一般地对自己说着,闭上眼睛。

  (反正也只是……只是仿照的躯体,为了希儿,就算被侵犯一两次也……也……)

  内心斗争中,士兵的手掌已经盖上了少女圆润的屁股,他捏了捏满富弹力的臀肉,艾拉蒂雅便相应地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距离少女的秘密花园只差寸许,士兵却突然绕道远行,又从玉柱般的大腿外侧重新进攻。于是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蔓延开去,让艾拉蒂雅本就发软的两腿愈加的难以直立。士兵的手慢慢地从大腿外侧绕进内侧,一点一点地接近早就被爱液浸透的花园,艾拉蒂雅眼睛紧闭着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转瞬就如鼓声一般敲击着自己的耳膜。

  (啊……啊……马上……马上就要被发现了……)

  “哈!”

  终于,耳边传来了士兵惊喜的叫喊,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艾拉蒂雅的心跳霎时漏跳了一拍,紧张地几乎忘记呼吸,但在等待后续的遭遇之中,一个疑问也不由得浮上她的心头。

  (哎……?但……明明还没有被摸到小穴啊……?)

  然后就见士兵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麻袍,少女羊脂般的肌肤便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从小巧的肩膀,到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挺翘的屁股,以及美玉般到脚踝都不见一丝瑕疵的修长双腿,这尽管只是仿制,却依然能让天使和魅魔都自惭的奢华身体便一寸不漏地沐进了周遭惊讶的视线中,当然,也包括早就兴奋翘起了的乳头,以及被蜜液浸透泛着水光的无毛小穴。

  “不、不是这样的!”艾拉蒂雅当即转向安辩解道,“我没有……我没有……!”

  “你这家伙竟然是逃奴!”搜身的士兵大声叫道。

  “哎……?”艾拉蒂雅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是否对方认出自己昨天也被抓住了一次,如果是这样,那就一切都完蛋了,不要说能不能救出希儿,连自己和安还能不能再逃走都需要打个问号。而随即这个猜测便被否定了,如果这个士兵当时也在场,或者看过自己的画像,应该只用看自己的脸便足够,而不用到现在才一副惊讶的模样。那么……艾拉蒂雅扭头看向自己的大腿内侧,暗金色的隶姬刻印正在那里,但不应该啊,这是古代印记,上面不是当今的语言,下级士兵绝对认不出来的才是!除非……

  (难道说这印记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他们内心认知的奴隶刻印的模样吗!?)

小说相关章节:深渊魔帝艾拉蒂雅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