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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普隆托,位于大陆边角的宁静乡野。
在人类诸国的历史中,这个地名大部分时候只与葡萄酒和香草放在一块。它幸运地躲过了上一次的魔族战争,亦未受流民和盗匪的侵扰,当外面的世界在风羽中浮沉时,被高山、森林与绵长海岸包围的普隆托安静得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即使魔族退却,和平重新降临各国度,到访的商人逐渐增多,偶尔还有前来疗养的贵族,对市镇和田野间的住民来说一切也和以往没什么差别。在一日的劳作完成后,在熟悉的小酒馆里就着新鲜的蔬菜喝上一杯特产的蜂蜜或葡萄酒,就是这里半世纪不变的平稳生活。
不过今天,这份平稳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
午后时分,泥土被太阳晒得最暖和的时刻,一位冰冷贵气的少女莲步亭亭地迈入了镇上的小酒馆。她一身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打扮,深黑的连衣裙堪堪盖到膝盖上一掌的距离,咋看之下是方便外出行动的形制,但靠近了却能发现上面的蕾丝与荷叶边都极尽考究,连纽扣亦是价格不菲的黑色水晶;一条微微漫光的黑丝裤袜包裹着少女裙摆的肌肤,将她本就傲人的腿型修饰得更加典雅的材质仅仅看着就可知不凡,再往下是精巧的圆头高跟将娇小的玉足护起,半露着少女蒙着黑丝的脚背,亮黑色的漆面和高跟在踩过漫长的土路后依然一尘不染。三种穿着物三种黑色,明明都是相似的纯黑,却在少女身上排出了清晰的层次感,即使时尚向来是与普隆托无缘的事物,镇民们也能一眼看出这样的搭配很不简单。
但比身上穿着更加不凡的是少女的容貌。少女美貌得甚至让人有些疏离,过分精致的五官仿佛只该出自匠人的过分雕琢而非自然的随机排布,静止不动时任谁都会将之误认为一具人偶;饰着紫花的骨白长发披散在少女身后,和金色眼瞳并在一起美丽而又危险,近乎透明的肌肤亦洁白无瑕,即使外露的部分只有一对纤纤玉手和小半截细弱的脖颈,但仅仅双腿隔着黑丝露出的一分柔腻就足够让人遐想万千。
无论从任何方向考虑,这都不是位该出现在这里的美少女。
她应该在大歌剧院里跳舞或献唱,应该在大理石的宴会厅里受着骑士们的恭维,抑或在海岸上的皇家庄园里疗养,由一个团的忠心女仆满足日常的一切所需,而不是状若平常地走进一间二十年没有翻新的小酒馆。
酒保擦着杯子不敢动弹,不知道这位客人来意是否友善;对面的花店主人伸长脖子,好奇地隔着自以为的安全距离遥遥观望;酒馆里的其他客人一时闭嘴噤声,看着少女旁若无人地在正中坐下,既不点餐也不饮酒,只有少数几人被美貌勾起了勇气或者说迷昏了理智,顶着冷清的气场地走到白发少女的身旁搭话,全然不顾与少女同桌的还有一位身材匀称精干的男性。
“嘿,美人,没有见过你,是刚到这附近吗?”
当先的青年问道,他一边觊觎地望着少女的侧脸,一边警惕着同桌的男性。他并不是为了找茬而来,只是看少女进来后两人一句话都没说才起了乘隙而入的想法。男子看着不超过三十岁,黑色短发,没有农夫常见的晒纹,隔着衣服也看不出肌肉,但还算得上身材精干。男性比少女到得更早,一直在酒馆里安静地啜饮着蜂蜜酒,一杯金色的酒液喝了一整个午间,无论对美丽少女的到来,还是旁人的搭话,他都一副兴趣乏乏的模样。
“滚。”白发少女端坐于与蕾丝裙摆对比鲜明的老旧座椅,双手交叠在大腿上,眼都不睁,冷冰冰地说道。
“别这样的态度啦,这位美人,我们是本地人,知道不少贵族也不知道的好地方,需要的话……”
“我说了滚开,虫子。”
“喂,就算不愿意也没必要这个态度吧?这里好歹是我们的土地,你们这些外来人——”
强风突然爆发,将搭话的镇民和周遭的座椅一同掀飞。镇上的青年背部着地发出一声痛呼,再睁眼就看到变得一片狼藉的酒馆里只有白发少女坐着的桌椅完好,她退开座椅,翘起的黑丝长腿凌空划过一小个半圆后高跟落地,再抚着裙摆翩然起身,动作优雅至极却杀气凛然。一枚苹果大小的漆黑圆球在少女葱白的指尖凝聚,透不进任何光线的球体震颤空气跳动电弧,即使对魔法一窍不通的人也能直觉其内的毁灭力量。“噫、你、你要干什么?这个魔法,难、难道是魔族——!?”小镇青年惊恐地张大嘴,完全没有想到这位美丽得不似人间之物的少女竟然仅仅话不投机就要痛下杀手,直到这时才意识到面前少女的真实身份,醒悟美丽的事物总与危险伴随。
少女神色依然冰冷,没有下方青年的一丝同情,指尖的黑球即将发射,眼看着小镇青年和半个酒馆就要在此灰飞烟灭,同桌旁观到现在的男性终于有了反应。他不快地咂了下舌,起身。
然后飞速的一拳捣在了白发少女的小腹上。
他的拳头坚实有力,没有农作的粗茧,而只见刃物划出的细小伤疤。没人注意到他以怎样的方式出拳,一眨眼后就只见到拳头深深地陷进了白发少女那高贵束腰包覆得盈盈一握的下腹中。
“噗咕!?阿尔伯特主人……!?”
少女芦苇般的纤细身子几乎被这一拳打折,杀意腾腾的冷金色眼瞳瞬间睁大,香舌吐出樱唇,膝盖内折并起,指尖蓄势待发的魔弹也自然地消弭无形。
“区区飞机杯还挺嚣张的啊,你这混蛋!”
但名为阿尔伯特的男人全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又拎着少女的衣领将之提到自己面前,再对着肚子补上一拳。剧痛下少女几乎眼瞳翻白,众人只见着她悬空的双足抽搐几下,高跟的圆头皮鞋脱力下垂,然后就整个身子软成一滩地趴倒在了圆桌上,不过几秒后就见一股湿迹在包裹大腿的典雅黑丝上扩散开来。
“那、那个、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她还好吗?”贝隆托毕竟没有直面过魔族的威胁,数年前的战争只是一场遥远的传闻,所以看到如此美丽的少女几个呼吸间就被殴打成了这样的惨状,就算知道她是魔族,知道她刚才企图杀掉酒馆里的一半人,也还是有旁观者忍不住地说道。
“没事,不用同情这家伙。”阿尔伯特拍拍双手,“只是有点调教不当而已,我会让她再也不敢做出这种事的。”
他抓着白发少女的前发将后者的脑袋提起,遮掩的刘海拨开后,先前还冷淡如冰的表情已经大半崩毁,眼泪和唾液涂抹在病态殷红的脸颊上,依然美得动人心魄,还多了丝难喻的煽情气味。男人却没有欣赏这幅表情的意思,就这么拖着少女的身子走向了酒馆的后方,走进了唯一一间的厕所里,啪地一声关上门,留下现场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呃,要去叫市警吗?”其中一人试探地问。
“不、不用了吧?”酒保不确定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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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单人间厕所里,阿尔伯特对身后的门施了一个简单的消声咒后,就转回了面前的魔族少女,后者被他单手按住腰身前倾,双臂撑墙,屁股撅起面向这边,阿尔伯特一把将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就见细腻黑丝紧裹着安产的翘臀,胯下隔着半透的丝物无毛的耻丘清晰可见,少女最重要的小穴完全没有内裤的遮挡,漏出的液体已经在股间丝袜的缝合线上凝成了水珠。酒馆里的众人也许以为少女被刚才的腹击打至失禁,但滴落在踮起的圆头皮鞋间的液体无论稠度还是气味都显然是另一种的存在。
感觉到了阿尔伯特掀裙的动作,堪堪从疼痛里缓过神来的少女完全不见躲避的意思,反而把下体挺到了更加适合男人施为的高度,还诱惑般地晃动着了起来,黑丝下久坐养出的软糯臀肉因此左右摇晃。
“啧。”对少女的讨好,阿尔伯特只是咂了下舌,反手朝面前的娇贵臀瓣扇了一巴掌,然后在少女混着娇吟的昂首痛呼中撕开裤袜,两边受力被拉细拉长的黑丝刮过兴奋开合的蜜裂,少女舒适下情不自禁地伸直背脊,紧接着就被男人的肉棒贯穿下体。咕啾咕啾,更多的淫水从少女的两腿之间泻下,倾落厕所地面的石砖飞溅到了黑丝足背和小皮鞋的漆面上,在白发少女拒人千里的外表下,穴中竟然早已洪水泛滥炽热如炉。
“嗯——♡♡”白发少女由是发出一声甜美的叹息,她倚靠着斑痕点点的墙壁,腰身为配合阿尔伯特的身高而弯出了一条速降的曲线,骨白色的长发披散在上美轮美奂。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挺动腰肢,先前面对外人的冰冷和漠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啊♡、嗯啊♡、对不起♡、阿尔伯特主人♡、奈菲妮丝知错了~~♡”
“你的小穴里可不是道歉的意思啊,哪有人一边道歉一边越夹越紧的?你这家伙明明快要高潮了吧?”
“呜♡、嗯嗯♡、道歉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其实早就已经高潮了♡、被主人殴打的时候就去了、到现在已经高潮了三次了♡♡”
“谁是你这抖M变态魔族的主人啊!”阿尔伯特一边斥责一边大力挺腰,肌肉分明的腹部在圆臀上撞出脆响,相比少女的身体过于粗壮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来回进出,连续从中搅出更多甜美的蜜液,少女的娇声在狭窄的卫生间里回荡不定,“你是真的蠢到在我面前对一般人出手,还是特地过来找被强奸的?”
“啊♡、啊啊♡、嗯啊啊啊♡”明明男人的动作极尽粗暴,肉棒毫无技巧地蹂躏着柔软的粉艳膣肉,少女的叫声里却只有舒适的音调。随着性交的进行,小腹和屁股的钝痛也逐渐化为了令人上瘾的麻痹感,奈菲妮丝连喘着气侧过脸颊,用缺乏感情表现的眼睛做了个不习惯的媚眼,“我、我已经决心要成为阿尔伯特主人的所有物了♡、不管主人想要怎么使用奈菲妮丝、我都会、乐意献上这幅身体♡、但果然、果然还是被您强暴时♡、被这样狠狠按在身下、和那天一样、反抗不能地被侵犯时、让我有种自己果然是女人♡、是雌性的感觉、最开心了♡♡”
“我可不是来陪你玩这情趣的。”阿尔伯特不快地说道,抬手朝着面前的屁股再抽了一巴掌,下身清晰地感觉着魔族少女的小穴因这刺激而骤然收缩,“给我自己动!”
“好、好的、遵您御意……♡”
阿尔伯特停下动作,等着这场交欢由单方面的强暴转变为单方面的侍奉。奈菲妮丝却没能立即接续上抽插的节奏,她腰肢酥软,膝盖颤抖,踮起的脚尖摇摇晃晃,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力气。她重新在马桶上方的墙壁上撑穏身子,腰身努力扭动起来,纤美的腰肢如蛇一般灵动,但动作却有诸多机械和不熟练之处,显然还在练习的途中。
阿尔伯特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的生疏表演,既不出声纠正也不斥责,他的沉默反而让奈菲妮丝格外心慌。家名悠久的魔界贵族由是更加殷切地摆动下体,像是第一次接客的娼妓那样渴望得到正面的回应。但另一重诱惑却在此刻折磨着她,那根插在她的小穴内的肉棒,那个教会她作为女人的喜悦和给过她至上欢愉的事物,就和她腔膣里最敏感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只要稍稍蹭上一下就能让自己的大脑升上云端。是做一个敬业的雌奴隶换取褒奖还是彻底堕落成只知快乐的母兽?这个抉择在奈菲妮丝的心中格外艰难,她努力咽下一口马上又要从嘴角溢出的唾液,一边摇晃身子一边不动声色地把肉棒向着小穴的更深处吞入,雄壮的龟头仅仅剐蹭到敏感点外沿的皱褶就已经快让脊柱融化,要是直接戳中的话…………无法忘怀的回忆在脑中掠过,她再也忍耐不了,已经疲劳的双腿聚起最后的力量,就要一口气迎来最盛大的绝顶。
但男人和他的肉棒却偏偏在此时抽身退出,只留下一时合拢不上的小穴空虚地吞吸空气。
“啊、啊——”奈菲妮丝惊惶起来,被高潮寸止的失落感一瞬击垮,甚至下意识地抬起屁股僭越地去追逐离开的肉棒,未果,少女停下动作,侧过头,眼角上带着楚楚可怜的泪花,“阿尔伯特主人……?”
“允许你动,可没允许你就这么高潮啊。”阿尔伯特冷酷地说道。“给我就这么趴着。”
“好的……遵您……御意……”奈菲妮丝咬着嘴唇地停下了动作,身下撕开的裤袜间被蹂躏得发红的蜜穴缓慢闭合成最初的状态,爱液潺潺从中流出的势头却许久都不见丝毫减缓。
“…………”阿尔伯特双手抱胸靠在厕所的门上,就这么盯着她的小穴什么也不做。
“嗯……啊……”时间缓慢流逝,沉默中奈菲妮丝很快坚持不住,难受地摩擦起了大腿企图以此自慰,“阿尔伯特……主人……主人……♡”
“…………”
不管眼前的尤物如何讨好和哀求,阿尔伯特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的丑态。意识到男人不会改变主意后,奈菲妮丝就遵照指令的再也不动了。她闭上嘴,支起膝盖,停住两只大腿杯水车薪的摩擦,仅仅把屁股和小穴翘到最方便对方取用的高度,如此静候下一步的动作。
这都是对自己的惩罚和处置,接下来只有遵从命令一个选择。奈菲妮丝强自按抚着苦闷的胸口,那里黏稠的情欲和混沌的情感如波涛翻卷。明明在看不见脸的姿势下,竟然只通过小穴的状态就看破了自己的状态和小动作,彻底被看穿的感觉让奈菲妮丝既紧张又喜悦。古老的家名和过往的优渥生活在此刻都不再重要,彻底雌伏的白发少女只想用最卑微的侍奉和最严苛的服从换取奖赏……不,和奖赏没有关系,她只是为了服从命令而来,越是困难越是无理她就加是兴奋,被支配的喜悦于她而言更胜过自由。
于是明明停下动作,停止了一切外界刺激后,奈菲妮丝暴露在微凉空气里的肌肤和阴瓣反而更加殷红,爱液在短暂的断流后又再越涌越多。想要小穴被填满的渴望还在折磨着她,瘙痒和空虚都随着时间不断膨胀,但这反而让她在另一重意义上快要高潮。在魔界数不清的女性里也许不是最美丽也不是最强大的,但是说寸止就寸止住肯定不是谁都办得到的吧?自己果然有当肉便器的才能♡~
她忍不住地踮起双脚,把小穴翘得更高地展示到阿尔伯特冷淡的视线下,冷却了这么几分钟后,微微张开的无毛秘裂里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加接近高潮了。
阿尔伯特在这时突然一把抄起她的脚腕,让白发少女高跟朝天,脑袋按在马桶座圈上,在这背脊着地的姿势下狠狠地将肉棒重新贯入小穴。“区区个肉便器魔族在炫耀什么呢!”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
脊背的重压和蜜穴贯穿的共同作用下奈菲妮丝爆出一声不成声音的媚叫,足尖一下绷得笔直,早已积满淫水的小穴飚出潮吹,径直浇落到了下方披散的白发上。
“喜欢被强暴是吧?特意从魔界过来找人被干是吧?那我就一次满足你个够!”阿尔伯特将少女的左右小腿当做握把抓在手中,如同使唤打桩机一般地毫无留情地往她的小穴之中刺下肉棒。
“噗喔♡、咳、呜哦♡、是、是的♡、感谢主人垂怜——♡”奈菲妮丝语气痛苦,在这个被彻底掌控的姿势下既无法悬停空中也无法彻底落到地面,只能在最难受的位置忍耐着男人的侵犯,刚刚合拢的小穴一瞬间又被扩到最大,上下摇晃的胸部几乎要拍到她自己的脸上。“但、但是、我不是谁都可以、我是特意来……咕噫♡!?噗呜♡、太、太用力了♡、奈菲妮丝要坏掉了——♡”
阿尔伯特不听完身下少女断断续续的辩白,从少女的股间分开,肉棒噗扭一声地带起无比黏稠的蜜液,然后再以更大的力道撞下,淫水飞溅,像是飞奔的马蹄踩在了雨后的积水洼上。“谁管你这些,可别以为今天能普普通通地结束啊!”
“齁喔喔喔喔♡、咕噫噫噫噫——♡♡”
肉体碰撞的钝响回荡在狭小的厕所间里,少女的纤腰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浮沉,每次相碰都有大蓬的淫水飞溅。奈菲妮丝双脚紧绷,小腿肉在阿尔伯特铁钳般的握持中搐动不止,两只高跟鞋都已经被自己的动作踢飞,黑丝的包裹中玲珑脚趾反复着蜷缩和绷直的动作。
下方柔顺长发的纷乱中,少女精致面庞上的表情早已凌乱,高贵的金瞳几乎只剩下眼白,小巧粉唇中吐出的声音甚至分不清是绝顶的喜悦还是濒死的绝叫。阿尔伯特对此一概不理,他只将身下这位众人求而不得的美丽少女当做纯粹的泄欲器具使用,没有一丝爱怜和顾虑的性交,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分身被包裹得更加舒适而变换姿势,如此不知多少个来回以后,直到地上和墙上都遍布淫水,白发少女已经几乎没有声息之时,才长长松气,然后一把将少女的整个身子按压在马桶上,肉棒倾注体力地贯入,直达早就迎接上来的子宫。“直接射你里面了,但不准给我怀孕。”
“咕呜♡、遵、遵命……噗呜呜呜呜♡♡——”
浊流不问是否地注入,没有播种意图的精液,单纯只是欲望的宣泄。倒悬的奈菲妮丝被小腹的热意稍许唤回了些许神智,然后就在猛烈的喜悦和苦闷下更大幅度地翻过白眼。阿尔伯特不做理会,他只负责宣泄和下达命令,怎么实现是奈菲妮丝自己的问题。他就这么把保持着倒栽的姿势双腿往两边无力垂下,黑丝破损的股间还在冒着白浊失去意识的白发少女留在酒馆的厕所里,推门离去,饮尽桌上剩余的蜂蜜酒后,大步走出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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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古老的街道上,和熙的暖风迎面吹来,让阿尔伯特终于消解了些心中的不快。
“难得的好酒和好天气,都给那家伙糟蹋了。”
原本他打算在酒馆悠闲地一边品酒一边打发时间,贝隆托的蜂蜜酒虽然不如葡萄酒那般出名,但得益于大面积的薰衣草田,酿出了一种别处没有的独特风味。但出了那么一遭事情后,显然继续待在酒馆里对自己和其他客人的心情都没什么益处了。
但就这么回去也是无所事事,也没有和贵族打交道的心情,阿尔伯特就这么顺着街道离开市镇。脚下坑坑洼洼的石砖很快变成灰扑扑的土路,紫色和金色的薰衣草田在道路两旁延伸到视野尽头,他漫步在渺无人烟的原野之中,在初秋的阳光下忍不住地伸了个懒腰。
“哈啊……”
眼前的风景总会让阿尔伯特想起故乡的事情。
尽管他的故乡远称不上适合疗养,那里既没有温和的气候,也没有怡人的风光和闻名的特产。那只是个平凡无奇的北方村落,村民们靠着地里的微薄产出辛劳度日,空气里总是飘荡着腐草和牛粪的气味。
没有孩子喜欢那片土地,阿尔伯特也不例外。男孩们总是挥舞树枝假扮骑士,女孩则以花朵妆点自己想象被外面的来客带走,当商人驾着马车出现在地平线上时所有人都在期待他能带来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好一扫封闭乡村的陈腐与无趣,但有一天,地平线上来的不是商人,而是战争的马蹄与弯刀。
他在田埂边坐下,打开最后从酒馆里带出来的葡萄酒,抿上一口,单宁的酸涩在口中扩散,无由让他想起了童年时见过的麦酒,那些农夫自酿自饮的粗劣酒水,光闻味道都让人觉得有些刺鼻,然而他到最后毕竟一次都还没有尝过。时间一晃过去十几年,在随波逐流,如愿以偿,功成名就,完成了年幼时想都不敢想的冒险,想去和不想去的地方都去过一遭以后,在这难得的闲暇时间里,他竟然真的有些怀念那片没人喜欢的土地,已经不存在于世上的村庄。
“魔族,吗……”
将近二十年前,魔王阿因巴斯趁着人界和魔界的交汇时刻降临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数个小国和大量的城邦因此毁灭,由此衍生出的难民和盗匪又如涟漪一般地给其他地方带去次生灾害。这场最终席卷了整个大陆的战争最后由尊称钻石圣女的一位少女斩杀魔王而终结,但对阿尔伯特来说,战争却结束在更近期的时候,他追击着溃逃的敌军进入魔界,继续救援被虏的人类,直到最近才回到人界。
他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了奈菲妮丝,两者都对互为异族的彼此没什么好感,一言不合便展开战斗,阿尔伯特作为胜利者侵犯和夺走了后者的处女。后来他才知道,奈菲妮丝和进犯人界的魔军毫无关系,也没有参与过任何的奴隶交易,仅仅是同样被这场混乱波及的一员。阿尔伯特由是没有取她性命,但也对侵犯过她这件事毫无愧疚,毕竟魔族在人界做的事情可比这过分多了。
阿尔伯特将这件事抛在脑后,继续他追击和救援的工作,但没想到的是这位养尊处优的上位魔族不但完全没有报复的想法,反而好像还在被侵犯的过程里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性癖的样子就此缠了上来,想要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被他强暴。阿尔伯特承认奈菲妮丝的外貌确实十分有吸引力,但他可没有兴趣和魔族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在经历和见证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没有见一个杀一个就已经算他相当能够放下偏见了。所以他对奈菲妮丝的求爱熟视无睹,只把后者当做单纯的泄欲道具使用,每次使用完后就丢到一旁置之不理,后者食髓知味地越追越紧,到了现在,竟然都已经追到了人界来了。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留着不管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一劳永逸解决掉又觉得心里不舒服……”
纯粹出于备战的打算,在魔界时他也打听过一些奈菲妮丝的事情,听到的少数传闻里后者全部被冠以“安全”的评价——在同类们以折磨属下和平民取乐的时候,奈菲妮丝最大的兴趣似乎只是蜗居宅邸里研究魔法,只要不打扰到她的研究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杀害这样一位少女总是会让人心里不舒服,阿尔伯特在性的层面姑且不论,到底还是不喜欢以武欺人,滥杀无辜的。
而且最近随着来自掌管魔界的魔帝的主动调解,两界间的关系已经大为缓和,魔族和平地走在人类城镇中的景象虽然仍旧罕见,但也不止一个两个事例,就这么放着不管大概也不会引起什么混乱吧。有时不得不感叹世界变化之快,在阿尔伯特的印象里仿佛昨天两个世界间还不共戴天,转眼贸易就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倒显得他像是跟不上时代的人了。
——果然还是有点微妙的不快。
望着薰衣草田,一边享受阳光一边喝着手里的葡萄酒,任思绪飘荡发了一小时呆后,阿尔伯特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他借了一位贵族朋友的庄园,里面没有仆人和侍女,他一个人住,到了夜晚就和与世隔绝一般安静。在孤身一人于魔界奋战了数年之后,阿尔伯特变得相当能够享受这样的僻静。但当他走到庄园门口时,却见到奈菲妮丝已经若无其事地等在了那里。
白发少女还是同样的装束,带蕾丝和荷叶边的黑洛丽塔裙包裹着纤细的身体,踩在圆头小皮鞋里的笔挺双腿由微透的黑丝妆点,阳光下的丝物看着比在室内时更加细腻。她穿戴齐整,长发顺直,身上既无水渍也无污垢,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在及膝裙摆随风飘扬时能看见下面裤袜撕破的痕迹。
“主人,您回来了。”奈菲妮丝双手垫在小腹前的束腰上,面无表情地颔首鞠躬,仿佛一位训练有素的女仆。
阿尔伯特理都不理地径直从她旁边经过。
奈菲妮丝也不在意,就这么保持着落后半个身位的距离跟随着穿过庭院。庄园中等大小,只有一栋两层高的屋舍,没有喷泉的庭院里种着无需照料的绿茵和观赏树木。阿尔伯特打开房屋的正门,门后大厅里的装潢正是最近几年流行的风格,奈菲妮丝紧跟着进了门,轻车熟路如自己家一般地点燃了各个角落的烛台,阿尔伯特不让她帮忙脱外套,她就自觉地将喝剩一半的葡萄酒送入冰窖。
阿尔伯特只当她不存在地坐在了窗边的天鹅绒躺椅上,这里直到太阳落山前都还照得到阳光,旁边小圆桌上的玻璃盏里盛着早上打来的井水。他抬起手,还未决定伸向的位置,奈菲妮丝就将砌好的红茶和来自王都的报纸递到了手前。姑且先不去在意她为什么知道自己想看什么,阿尔伯特翘着腿地打开报纸,现在各地都还处在混乱的重建期,状况日新月异,即使在度假期间他也有必要关注各地的状况。不知是否该说万幸,报纸上的新闻相当无聊,只有歌剧演员的八卦和这样那样的广告。他端起红茶抿上一口,浓郁的茶香立即冲淡了单宁的酸涩——啧,泡得还挺好的。
而依然闲不下来的奈菲妮丝又已在他的面前双膝跪下,五体投地地行过一礼后,双手捧住了沾着泥土的皮靴,“请容许我为您清洁身体,主人。”
阿尔伯特不说话,她就当默许,摘下前者双脚的靴子后,调好温度的热水早已备在了一旁。阿尔伯特将报纸翻过一页,听着身下水花轻声翻腾,温度正好的热水包裹双脚,少女的纤指按揉着走了一天的脚底,舒适得让他忍不住跳了眉毛,但马上就恢复冷漠的表情继续无视身前跪姿侍奉的少女。热水逐渐变凉,干燥的毛巾擦拭掉脚上的水珠,报纸正好翻到末页,阿尔伯特正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套路,就感觉一阵柔软靠上了双膝。
收起报纸,放到旁边的圆桌上,阿尔伯特看到的是奈菲妮丝倾身靠在自己下身,正伸手去拉裤链的模样。半充血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跃出,差点抽到少女的脸颊上,奈菲妮丝崇敬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器物,淡金色的眼睛里满是痴迷的色彩。
“这算哪门子的清洁。”阿尔伯特由是咂了下舌。
“在主人享用后做清洁口交,当然也是奴隶的义务。”奈菲妮丝尽力保持着不变的表情,眼神却久久地离不开面前的肉棒,说到一半,已经忍不住地伸出粉舌在上面黏腻地舔过,唾液在舌尖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之前主人的恩赐太过慷慨,我因喜悦过度而一时昏迷,如此失态实在万分抱歉,还请主人务必宽容奴隶,滋溜,现在补上之前欠缺的事项。”
“只是你自己想舔吧,你这变态魔族。”阿尔伯特鄙夷地看着她。
“当然,我时刻都想和主人有更多的接触,哧溜。”奈菲妮丝却仿佛把这当做夸赞一般,舌头舔得更加殷勤,“不只是这处雄根,只要主人需要,不管哪里我都愿意为您舔舐干净。滋溜。”
“才不要。恶心。”
“那么您需要其他的侍奉吗,主人,还请随意命令,滋溜滋溜,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就充分认识到了,奈菲妮丝的舌头,小穴,身体的一切都是为您而存在的,为了取悦您而发挥作用的。滋溜滋溜。”
奈菲妮丝将整个上身趴伏下来,胸部压着阿尔伯特的大腿,以仰视的角度看着面前的肉棒,从根部开始重新一点一点细细清理,黏稠的舔舐与一触即离的亲吻交替并用,男人胯下的雄性气息让她如痴如醉。
“过去的我实在太过愚蠢,一直以为独自一人的生活就能够自得其乐,外貌什么的都无所谓,我的世界里不需要其他异性的存在,直到那天,哈啊♡,遇到阿尔伯特主人的那天为止。”
肉棒在她的挑弄下逐渐变得硬直,倒影在少女眸子中的倒影越来越大,而奈菲妮丝的眼神也相应变得愈加狂热,平伸在后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交叉,黑丝摩擦的细密声响在安静的大厅内清晰可闻。
“苦心研究的魔法毫无用处,骄傲的魔力和血脉都被践踏在地,明明有能够将我一击斩断的机会,却故意地只切开衣服,将凄惨败北的我赤身裸体地丢到脏污的泥地上。继承家名的一百年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但是肚子被您的拳头击中时,我却分明听见子宫传来了欢愉的声音。啊啊,如果我是男性的话肯定那一天就已经死了吧。但万幸生为女性的我能在那天被您抱住,被您强大的身体压在下方,被您啃咬,被您虐待乳房,被您欺负子宫,被您夺走第一次。我高潮了,原来那就叫高潮,这种极乐我竟然那时才第一次体会到——”她难耐兴奋,左手按着生疼的小腹,回忆和现实在那里交错,体内已经明确地传来了排卵的预感,即使至今为止还没有被允许怀孕,但仅仅是这样也已经足够让奈菲妮丝雌性的一面足够喜悦。甚至于,血脉高贵的卵子就这么被浪费掉的,想要妊娠而不得的经历更加让她心脏揪紧。“——然后我就明白了,我过去的全部人生都只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而已,只是为了更好地作为您的奴隶服务您而已。我,黑烬城的奈菲妮丝,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成为您的肉便器而出生的♡”
“我可没打算养只魔族在身边。”
“啊啊,怎么敢让主人破费饲养呢。我会将所有的财产献给您的,我会努力工作,赚取主人想要的一切的。主人只要把您的欲望尽情发泄给奈菲妮丝就好了,主人只要把奈菲妮丝当成物件一样侵犯就好了♡”
少女的舌尖沿着里筋上挑,一路从根部舔至鸡冠,温软如媚肉的触感让肉棒不禁颤抖起来,于是尽管阿尔伯特表现得冷淡至极,肉棒的顶端还是在反复的侍弄下因生理作用而冒出了先走汁,奈菲妮丝如获珍宝,立即将之一点不漏地舔入口中。她将龟头含入口中,雄壮的肉棒相对于她的口腔来说太过巨大,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下一半,她用舌根和脸颊一同侍奉着口中的巨物,几经吸吮,反复努力后,终于还是因为喉咙被戳得受不了了而不得不将之吐出。
沾满唾液的肉棒在空中摇晃着,比先前胀得更加巨大,但是距离射精仍有遥远的距离,于是奈菲妮丝整个身子爬上躺椅,提起裙摆,让下面自从在酒馆被侵犯后就一直真空裸露的湿润雌穴对准摇晃不定的肉棒。
“不是说清洁口交吗?”阿尔伯特抬头看着已经完全爬到了自己身上的魔族少女。
“哈啊……♡”奈菲妮丝喘着热气,“因为看到主人您的肉棒勃起了,所以我僭越地猜测您想要插入小穴,所以还请容许我在此作为您的肉便器履行使命♡”
“…………”
阿尔伯特不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奈菲妮丝在强忍的边缘保持镇定的表情。大概是吸取了先前在酒馆里的教训,没有得到许可奈菲妮丝就一直保持着悬空的姿势不将小穴落下,哪怕炽热的爱液已经先行一步地滴落肉棒之上。阿尔伯特伸手抓住她一边的乳房,相当有分量的乳房没有胸托,只靠洛丽塔裙自带的乳袋盛装着,隔着一层薄布也能充分感觉到乳肉的软滑,以及已经充分翘起的乳首。
“呜嗯♡——”奈菲妮丝忍不住地左右扭动起了身子,充分发情的身体已经连这样的刺激都难以忍受。阿尔伯特将她的前襟扯下,奈菲妮丝顺从地前倾身子,白色的鬓发与乳房一起垂下,吹弹可破的肌肤稍微用力就会留下明显的红痕。但阿尔伯特不是第一次把玩这对乳房,知道对上位魔族的恢复力来说不管留下什么样的抓痕和淤青第二天都会恢复如初,于是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不时一扯翘起的乳首,让后者止不住地发出娇声。
公允地说,眼前这位魔族确实是位有魅力的女性,一丝杂色没有的白发,隽秀的眉毛和眼角,白皙无暇的肌肤,纤细的身形还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有分量的胸和臀部,更还有天生的高贵冷淡的气质与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献媚的反差,如果不是魔族……不,应该说是魔族才正好。兴许是常年的战争经历所致,阿尔伯特养成了相当粗暴的性癖,难以以人类女性作为对手,但这个问题对于身体天生强韧的魔族来说就不存在了。
——可以尽情地把这家伙弄得乱七八糟啊。
“好吧,就允许你用小穴吧。”阿尔伯特说道。
“感谢主人……嗯啊啊啊——♡♡”奈菲妮丝甚至等不及尾音落下,就急迫地将身子落下,挺立的肉棒一瞬间将蜜穴贯穿,少女挺直腰身,昂着脑袋发出一声响彻二层屋舍的媚叫。
即使已经被同样的肉棒侵犯过不知多少次,她的反应依然如破处的那刻一般激烈,甚至随着抽插和高潮次数的增加小穴还变得越加敏感。一股淫水从性器的结合部飚出,凶猛的潮吹甚至差点将腔膣里的肉棒推出,奈菲妮丝肉眼可见的失神片刻,然后就一刻也不耽误地摇了纤腰,半旧的躺椅被她的动作摇得吱呀作响,蜜穴内还不断传出咕啾作响的水声。
虽然有点不爽,但阿尔伯特不得不承认奈菲妮丝的小穴是他使用过的最棒,无论高级的娼妇还是侵犯过的其他魔族都无法比拟,比体温略高的多水媚肉极尽柔软却又极尽紧致,从四面八方牢固地包裹着侵入的肉棒,随主人的动作左右拧转摩擦,却始终不露一丝的缝隙,密集的皱褶和颗粒反复擦过里筋和马眼,带来阵阵恰到好处的酥麻刺激。最深处的子宫口早就自发降下,牢牢地吸附在肉棒的前端仿佛少女的樱唇,于是明明是在插入的最中却还有了被口交的错觉,相融的触感成倍地增加着带给肉棒的快感。
多次使用以后阿尔伯特更能发现,每一次插入来自膣肉的压力都会有所变化,太松了就会主动绞紧,太紧了就会主动放松,仿佛在主动变成他的形状,让作为雄性的征服欲大为满足,竟然真的有了点不舍得把这只魔族丢掉了的想法。
在力量为尊的魔界里,统治者与平民间的差距比人界更为极端,是以大魔族们能够轻易收集到各类珍稀的美人作为宠妃,她们的身体和容貌同样被后代继承,经年累月的积累让高等级的魔族总是有着出众的美貌。奈菲妮丝正是其中的佼佼者,再加上天生的魔力滋养,共同铸就了这等极上的雌穴。
“这么说的话,那位传闻里最强的魔帝陛下岂不是拥有最棒的小穴了?听说现在的那位魔帝也是女的吧?把阿因巴斯赶到人界来的也是她,说要缓和关系开展贸易的也是她,真让人不爽。”
“啊……”提到那位魔帝,正沉醉于侍奉中的奈菲妮丝也不由微微变了脸色,“阿尔伯特主人,恳请不要轻易谈论那位陛下的事情,世间没有能够违逆那位陛下的存在,我绝不是质疑您的力量,但是不管您再强大,即使抵达了魔神的境界也不可能赢过那位陛下的。”
“嚯。”阿尔伯特不置可否。
“不过,嗯啊♡,奈菲妮丝虽然美貌和小穴都比不过那位圣处女的陛下,可却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我有自信比其他女性都更好地满足您,所以,嗯啊啊啊♡,请您尽管使用奈菲妮丝就好了♡”
“怎么说?”阿尔伯特挑挑眉毛。
“这里♡”奈菲妮丝边说边脱下身着的洛丽塔裙,在衣裙下她只剩一条胯部撕破的裤袜,不像常见的那样高高拉到侧腰,而只是堪堪包住两只质感实在的翘臀,于是可以鲜明地看见一道心形的魔纹绘写在少女平坦白皙的小腹上。阿尔伯特记得上次见到她时还没有这个印记的。奈菲妮丝一边上下动腰一边牵着阿尔伯特的手引向魔纹,“这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契约魔法,只要主人您在这里轻轻按一下手指吗,就能用意念直接控制我的身体了,不管是让心跳停止,暂停呼吸,还是做出平时不可能的姿势,都能轻易——”
“我才不签魔族的可疑契约。”阿尔伯特嗤之以鼻,手掌一挥将她甩开。
“我保证绝对没有对主人不利的条款,奈菲妮丝只是想成为您永远的奴隶……”
“哼。”
“啊,那,那,这个——”见阿尔伯特完全不为所动,奈菲妮丝只能把手向脖颈,召唤出一只连着锁链的项圈,套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将锁链的一端交到阿尔伯特的手上,“这根链子,只要用力一拉就用勒紧我的脖子,让呼吸……咕咿♡!?呜噫噫噫♡♡!?!?”
和对之前的奴隶契约的不感兴趣相反,阿尔伯特一握住锁链就大力一扯,措不及防的奈菲妮丝立即就被骤然收缩的项圈勒到眼瞳上翻,喉咙也像卡住了一般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
“嚯,这个倒还挺有趣的。”阿尔伯特短暂地松开手,看着项圈重新松开奈菲妮丝大口喘息,然后又抓着项链用力下扯。这个项圈上虽然没有太多魔法,但做工精巧,看起来奈菲妮丝在私下已经设计多时。锁链能够一定程度上的延长,在一定程度的范围内不会立即扯动脖子,但与之相对的则是项圈会大幅收缩勒进喉咙里造成强烈的窒息感。
阿尔伯特饶有兴趣地看着奈菲妮丝因窒息而挣扎的模样,身下夹住肉棒的媚肉也因此而激烈反应。她的小穴就好像和项圈同步了一样,每次项圈收紧的时候媚肉也会不受控制地极力收缩,入口处狠狠地绞着阴茎的根部几乎快要到生痛的程度,原本有节奏的主动侍奉自然也再无法继续。但对阿尔伯特来说这才是性交该有的模样,他可不是来让这只魔族享受的,技术出色的娼妇要多少有多少,要是觉得学了两招就能抓住自己的心那可还真是个天真的大小姐啊。
“很高兴……主人喜欢……呜咕哦哦哦哦♡!?!?”
阿尔伯特再次拉紧锁链,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长更紧,二十秒,四十秒,一分钟,奈菲妮丝在长时间的窒息中忍不住地挥舞双手,像是溺水的人在空中寻找稻草,然后再也控制不住地抓向了连着自己项圈的锁链。阿尔伯特在这时突然挺动腰身,肉棒强行挤开在窒息中缩紧的媚肉,重重一叩同样抽搐中的子宫入口。
“齁喔♡!?”奈菲妮丝本能地发出叫声,却因为被项圈卡在了喉咙里而滑稽地中断。
“怎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你这混蛋受虐狂魔族。”阿尔伯特边说边继续挺腰,每次都选在腔膣因窒息而收缩的时刻,正收缩到极点的媚肉被强行分开的冲击甚至胜过破处的瞬间。
“呜♡、嗯♡、谢谢、主人……♡”被勒得眼睛翻白的奈菲妮丝艰难地回答着,“但是、这个、稍微……”
“反正是你给的道具,肯定自己试过的吧?所以我再用力点也没问题吧?”阿尔伯特一手抓着锁链,一手抓着乳房,将挣扎不定的少女固定在自己身上,然后再狠狠地用力往上一顶,粗壮的肉棒在少女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诶?啊、主人、那个、虽然试过、但是、我没有主人那么、有力……咕诶诶诶诶诶♡♡!?!?”
奈菲妮丝脸色泛青,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乳头和阴蒂却因此胀得更大,淫水失控溢流的蜜穴里随着阿尔伯特的每一下冲撞都飞溅着大蓬的水花。魔族身体强韧,很少因为窒息而死,但她却是个缺乏锻炼的宅家派,对习惯用魔法对抗和解决问题的她来说,这比初次见面更加激烈的肉体压迫,已经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濒死体验。
阿尔伯特继续侵犯着身上的少女,以他的剑术实力来说如此的挺腰再做多少次都不成问题,奈菲妮丝却已经一副摇摇欲坠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他毫无怜悯,每一分钟只允许少女喘气一次,叩击子宫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大力。因窒息而收缩的腔膣前所未有的紧致,里面仿佛和阴蒂一样竖立起来了的皱褶强烈地剐蹭着抽插的肉棒,仅仅几下就带来了射精的预感。但阿尔伯特忍住精关,决心要给这位魔族一个永世铭记的教训。夕阳不知不觉中落下,夜幕的阴影投进大厅之内,跃动的火苗将分不清是在交欢还是在迫害的两人的身影映照到洁白的墙面上,而少女断断续续回荡着的娇声越来越弱。
阿尔伯特选在她气若游丝的最后瞬间中出,于在射精的同时终于松手,锁链回弹,奈菲妮丝因突然涌入的空气而不由得全身放松,连着小穴、宫颈和尿道一同。精液尽数涌进奈菲妮丝的子宫,将她印着未成形的淫纹的小腹顶到鼓起,伴随着炽热触感的扩散,少女下身另一边的堤坝也再坚持不住。最开始是潮吹,混着白浊的淫水断断续续地从性器的结合部飚出,然后随着肉棒的拔出而彻底变成激流。阿尔伯特嫌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拉远,让少女的潮吹全部喷洒到身边的地板上。积攒在子宫里的爱液消耗完毕后紧接着又是尿液的失禁,淡黄色的液柱从抽搐的纤美双腿间潺潺而下,在地面上浇出了盛大的一滩。
“这可是别人的家里,给我好好打扫干净,敢留下一点味道就饶不了你。”阿尔伯特说道,抓着奈菲妮丝的前发,将她泗泪横流的漂亮脸蛋重新拉近自己的下体,少女的黑丝因此跪在了自己落下的尿液之中,“还有,不是说清洁口交是肉便器的义务吗?还没死的话就快点给我动。”
“是的♡……主人~~~~♡”奈菲妮丝几乎彻底失神,在幸福的恍惚中含混不清地应着,伸出舌头无力地舔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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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将近中午的时分,阿尔伯特自舒软的被窝之中睡醒。
他所处的是一间客房,这座不太大的乡野屋舍只有一个主卧和四间客房,其他的都是仆人的房间。处在借住的立场,他当然不会厚脸皮地使用主卧,而客房也完全足够他用了,在战争里需要露营的日子为数不少,能有遮风挡雨的墙壁和屋顶就值得感激了,更不用说这些客房还是按着招待贵族的标准配置的。
从床上起身,日常着装和惯用的剑就放在床头,尽管如今整个人类国度能威胁到空手的他的也为数不多,但多年刻进骨髓的习惯还是让他这样才能安心。他拉开窗帘,明媚晨光与泥土的清香簇拥而来,阿尔伯特在窗前做连续的深呼吸,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让自己信服,战争确实结束了。
魔王阿因巴斯被消灭,流离失所的流民得到安置,被作为奴隶带往魔界的俘虏们也大部分顺利救出,在短时间内,已经没有必须他这位“勇者”去做的事情了。
反过来说,接下来他又该去做什么好呢。
形形色色的邀请堆满了王都住所的信箱,求见的人能够排到两个街区之外,财富和权势好像伸手就能碰到,但阿尔伯特只觉得烦躁,以及说不上来的细小空虚。他谢绝了所有的会面,独自一人来到这片远离喧嚣的疗养地,但薰衣草田和葡萄庄园都给不了他答案,和平的土地上有的只有……和平。
(“不会真给那家伙说中了我就是有暴力倾向不砍点什么不舒服吧?”)
阿尔伯特伸着懒腰地打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了跪在门前的奈菲妮丝。
“向您请安,主人。”她跪姿伏地,恭敬至极地行了一礼。
“……你还在啊。”阿尔伯特不由翻了个白眼。昨天发泄过后他就没再理会这只魔族的状况,没想到过了一晚上她竟然还没走,而且越来越得意忘形,“你这又是个什么状况。”
白发少女此刻通体全裸,精巧的膝盖和雪腻的乳房直接压在走廊的墨绿地毯上,如同反射着阳光一般的炫目肌肤占满了视野的大半,显得极具冲击力。她全身仅戴着一只皮项圈,单纯给宠物而用的粗糙做工,一根锁链穿过乳沟垂在地上,在膝盖边绕着一圈一圈,在那两只标致大腿并拢不住的三角空区里,无毛的耻丘同样毫无遮挡,泛着漂亮粉色的蜜裂在刚开始还干干净净,就在阿尔伯特推门出来的这短短时间里肉眼可见的湿了起来。
“我是来迎接主人的调教的。”她若无其事地说道,明明在这个姿态下却好像穿着礼服参加宴会时一般自然,“主人昨天说要把我调教成再也不敢反抗人类的母狗,所以我一早就在为此做准备。”
“我的原话不是这样的吧?”
“当然,如果在调教的过程里主人有什么别的需要,也务必请用奈菲妮丝的身体……”
她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抬起头来偷偷瞥着阿尔伯特晨勃的股间,暗示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哼。”阿尔伯特嗤笑一声,然后一脚将少女的脑袋踩回地上,“你是讽刺我是连路边的母狗都会上的没品男人吗?”
奈菲妮丝额头抵地,在阿尔伯特的脚下跪姿愈发恭敬,声音惶恐,“!对、对不起主人!是奈菲妮丝思虑不周,这就换回平时的衣服……”
“啊?谁允许你了?不觉得那件衣服对母狗来说太浪费了吗?”但阿尔伯特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脚掌左右扭动,在少女漂亮的白发上擦拭着鞋底,“给我就这样保持下去。”
“是。”
虽然阿尔伯特并不打算真把奈菲妮丝当作奴隶,后者想要离开的话不会做出阻拦,但这种一定要送上门来的状况他也不会客气。阿尔伯特不再说话,捡起地上的狗链,用力一扯示意白发少女跟随,奈菲妮丝被他扯得一个踉跄,赶紧四肢并用地爬行跟上。阿尔伯特不说要往哪去,奈菲妮丝就紧张不安地跟在后面,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子宫已经紧缩了几次,下身的液体已经能够凝成水珠。
“啊,是了,别把你的味道弄得到处都是,这可是别人的房子。”阿尔伯特在前面冷不丁地道。
“是、是!”奈菲妮丝赶忙夹紧双腿,不让淫水滴落到地面。
但这样就让爬行的动作更加艰难。奈菲妮丝夹着双腿磕磕绊绊,拼尽全力才能跟在大步行走的阿尔伯特身后。他没在客厅停下,径直走出室内,打开大门,初秋的普隆托已经转凉,早晨与傍晚掠过田野的风都带着冷意,不少居民都已经加上了马甲,而奈菲妮丝却只能以纤薄的身形和娇柔的肌肤赤裸面对。
保暖避寒的魔法当然是不允许的,奈菲妮丝忍不住地打了个颤。尽管在阿尔伯特面前是那样的表现,但她实际在性观念上相当的保守,平时总是用连衣裙和裤袜包裹得十分严密,一百年来不说交往的经验,连被异性碰过手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在开放的露天下,她一刻都不想等待地快点穿上衣服,但想到这种难堪的处境是被阿尔伯特命令维持的,这份情绪又变成了一种难言的幸福感拉扯着她的胸口。
这处庄园没有高墙,只用篱笆简单地围起属于自己的土地,外面田野空旷平坦无所遮挡,任何过路的农夫都可能看见庭院内的光景。要是被自己看不起的那些弱小人类们看到自己全裸着被当狗牵着的话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那时自己的羞耻心和忠诚心哪一边会胜出呢?尽管早已下了很大的觉悟,但奈菲妮丝还是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了面对那样的境况。她在自己的想象中双颊发红,逐渐连冷风都好像有点舒适了起来。
但阿尔伯特不给她更多思考和想象的时间。他像真的遛狗一样在庭院里漫步起来,毫不在意身后奈菲妮丝的状态,步伐飞快,后者用尽全速爬行才能勉强跟上,还不时会被狗链扯得踉跄两下,很快手掌和膝盖就都沾上了草坪里的泥土,没有束起的白发凌乱开来,和薄汗一同沾在额头与脸颊上,让少女忍耐的表情更加楚楚可怜。阿尔伯特还是没有回头看的兴趣,他一边遛一边打量着庭院内的植株,大概是最近没有仆人照料的缘故,庭院内的几棵阔叶树都已经有点落叶。他摩挲下巴思考片刻,然后一扯狗链,把奈菲妮丝拉上前来对着对着挺翘浑圆的屁股一脚,“喂,怎么都控制不住你下面的水的话,就在这里排空吧。”
“好、好的、呜哦♡!”
液柱的奔涌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几乎是在白发少女对着树根抬起右腿的瞬间便从光洁绮丽的股间释放,视觉上就好像是被阿尔伯特一脚提出来的那般。奈菲妮丝抿住嘴唇,对向树根保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她的家名古老高贵,还遗留了大量的财产,继续潜修下去的话就这么成为掌控一方地域的魔王角色也并不是痴人说梦,这样的她原本天崩地裂也不该没有上厕所的地方,如今却在男人的命令下用女性绝不该有的姿势对着树根大肆放尿。冷风吹拂着她敞开的股间,让整片耻丘和粉嫩的肛门都不住地微微颤抖,作为贵族的矜持和羞耻心助长着被命令的喜悦,可想到自己明明夸下海口做好了接受调教的准备却又积存了这么多的液体,好像在撒谎一样的状况让奈菲妮丝深感不安。如果一不小心在屋子里释放,把走廊弄得一片狼藉的话,等待自己的会是怎么样的惩罚呢?遵从命令还是接受惩罚,哪一个更棒?奈菲妮丝在放尿的恍惚中陷入了艰难的抉择,进而又因此感到了小小的不忠而心跳加速了一下。
“咿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
复杂又甜蜜的自责催促着奈菲妮丝把右脚抬得更高更高,两脚成钝角地继续释放。近乎完全透明的水柱从尿道口和蜜穴里一起倾注,已经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尿液还是淫水将树根下的泥土大片浇湿,混合着土腥味的甜香从地上升起。半晌过去,浇灌终于到了终点,液珠逐渐减弱,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水滴继续从少女的秘裂之中滴下,她无师自通地摇摆屁股,如同真正的母狗一样把残留的液滴甩掉,然后恭敬地低下头抬起屁股,向阿尔伯特展示着已经净空的小穴,“♡我已经全部排空了,阿尔伯特主人。”
“那就回去吧。”阿尔伯特无动于衷地说。
在庭院里遛了几圈后,差不多也到了该用午饭的时间。住在乡野间的农夫总是起得很早,在下地干活前就要先垫点肚子补充能量,而王都的居民则习惯睡到更晚的时间,将早餐和午餐并在一起。阿尔伯特两边的规矩都不遵守,他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就吃。庄园里存着一星期的面包,培根和奶酪,在懒得去市镇的时候便打算就这么凑合着解决。今天本也不会例外,他在命令奈菲妮丝进门清洗自己后,就打算把她赶出去然后自己随便对付点吃的。
奈菲妮丝却在此时积极地表示要自己下厨,在被折腾了这么久以后她看上去比早晨时还变得更精神了一些,情感克制的脸上透着难掩的期待和热切。反正闲来无事,阿尔伯特就放她发挥,坐到昨天的天鹅绒躺椅上品着红茶悠然等待。他不担心奈菲妮丝下毒,身在魔界时他早已吃过了世上的大部分魔物,对如今的他来说河豚之毒不过别有风味的调教,眼镜蛇的毒液正好缓解一下肌肉酸痛。不如说,他还有点期待这只魔族会整什么花样。
可没有给他想象的空间,奈菲妮丝直接在客厅边上的简易厨台开始了料理而没有去更专门的厨房,通过魔法的辅助她不需要那么多的器具也能做出同样的料理,而自带食材也不需要动用庄园的食物储备。她背对阿尔伯特,在料理的全程一直有意无意地摇晃身子,雪色的背脊在瀑布般的白发中若隐若现,安产的屁股无从遮掩,上面先前被踢时留下的鞋印已经洗去,但红肿的痕迹还残留着,和无暇的肌肤对比鲜明。奈菲妮丝仿佛在故意诱惑一般地朝这边撅着赤裸的屁股,双腿挺得笔直,膝盖一点不弯,让阿尔伯特很想上去给一巴掌让她专心料理,但想想这样只会让这只魔族高兴,所以他只是冷漠地翻着手里的书页。
料理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阿尔伯特本以为这位魔界的贵族大小姐习惯了有人侍奉的生活,做起料理来肯定鸡飞狗跳就算引起一两个爆炸也没什么奇怪的,到那时是惩罚还是不惩罚她呢?还在思索期间料理就已告一段落,华贵的镀金瓷盘一个接一个地摆到阿尔伯特面前,前菜是酸辣口感的酱渍虾仁和新摘的秋葵,接着煎烤羔羊肉火候和腌制的程度都恰到好处,陪餐的面包切片后抹上黄油再刻意烤至微焦,甜点则是戚风蛋糕和奶油冰激凌。虽然整体稍显朴素,但调味和做工都相当不错,而且没有花里胡哨的菜式这点也让阿尔伯特相当中意。
“还合您胃口吗,主人?”奈菲妮丝双手抱着托盘轻按乳房,侍立在旁边恭谨地询问。
他印象里羔羊肉的处理并不轻松,除血和去膻都需要好些时间,冰激凌虽然可以用魔法简单地制冰,但要做出绵密的口感也需要不少时间。这些食材大概都是一大早就预处理完的,原本计划在他睡醒后就用来烹饪早餐,只是被遛狗延后了不少时间。阿尔伯特看向奈菲妮丝的脸庞,魔族少女的金色眼瞳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指尖的动作看起来比全裸跪在房门前时还要更紧张一点。在这时她似乎不再是全身脱光等待处置的雌奴隶,而仅仅是期待心上人对自己厨艺的回应的少女,第一次让阿尔伯特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待她有点过分了。
所以他对着站立的奈菲妮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过来。”
“诶?诶?主人?”奈菲妮丝受宠若惊,不知所措地在阿尔伯特的大腿上坐下。
阿尔伯特从背后抱住她,奈菲妮丝立即僵住身子像只被猫盯上的老鼠,阿尔伯特也不安抚,就这么用双手抓向她的身体各处。衣着和首饰往往是女性魅力的一大构成,所谓贵族实际大多数脱光以后和平民也并没有什么差别,但名为奈菲妮丝的魔族少女显然并不在此之列。抱拥着怀中的躯体,没有衣服的阻碍直接感受少女肌肤的温软和细腻,让一手抓握不全的乳肉如布丁般从指缝间溢出时,阿尔伯特不得不承认这位千里迢迢追赶来的魔界大小姐确实有一具值得自傲的身体。明明穿上衣服时就如刻板印象里的法师一般纤弱,脱光时也总会先被蜂腰吸引目光,直到现在这样抱紧才能发现出乎意料的柔软,压在大腿上的臀瓣肉感十足。阿尔伯特从少女的肩上越过下巴,白发唰唰地从他面上拂过,带来一阵并不难受的酥痒。
(“老实点的话当做夜晚的抱枕倒是也不错。”)阿尔伯特不由想到。
“嗯啊♡、主人♡”在等了一会儿发现没被怎么样后,奈菲妮丝黏腻地叫着,像猫一样地厮磨着阿尔伯特的脸颊。
“你喜欢这样被揉胸吗?”阿尔伯特一边问一边变幻着抓握的位置,这对丰满的果实从每个角度握起来的触感都不一样。
“奈菲妮丝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不管主人怎么使用都没问题♡”
既然都这么说了,阿尔伯特就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揉了。他换去另一侧的胸部,少女更加谄媚地磨蹭着,隔着乳房也能感觉到心跳的逐渐加快;他再向下抓住侧腰,奈菲妮丝受激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扭起了身子。阿尔伯特继续寻找手感最好的地方,在臀肉上捏了一把以后,继续摸向大腿内侧,这里虽不似屁股那样柔软但却更有弹性,奈菲妮丝发出一道舒适的叹息后,竭力地扭过脑袋舔去阿尔伯特嘴角的冰激凌。
阿尔伯特在这时突然将她的双腿打开。
“————!”
奈菲妮丝一瞬间双腿被打开成近乎一百八十度,出色的柔韧度让她几乎没有痛感,但秘裂骤然暴露在空气里的触感依然让她一声惊呼。这里已经又是一片泥泞,阴蒂勃起从早上都现在都不曾消肿。阿尔伯特轻轻一触,奈菲妮丝就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不久前才排空并清洗过的蜜裂又开始噗嗤噗嗤地冒着淫水。
奈菲妮丝的肌肤很容易在触碰中留下红印,这里却什么痕迹都没有,不知出于何种想法但她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阿尔伯特决定帮一下她。他很少做这样的事,他大部分的性经历都是单方面的强暴,对方的感受无关紧要,自然也不了解女性舒服的方法。但好在他已不是第一次把玩这具身体,对奈菲妮丝敏感的点位还有印象。他在阴蒂上轻拨两下,从外侧到内侧地逐渐移动手指,奈菲妮丝不敢动弹,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搐动着脚趾,不时整个小腿都一阵紧绷。阿尔伯特选在她反应最为激烈的时候插入蜜穴,两根手指一起分开早已黏腻不堪的媚肉,过稠的汁液在他的手指之间拉扯成丝。
“呜♡、嗯嗯♡、主人♡、主人~♡”
奈菲妮丝不再满足于只是舔舐嘴角,在难得的宠溺下她大胆地做出了索吻的举动。阿尔伯特也一并满足她,堵上樱唇吸吮舌尖,少女身体上混着发情甜腻的幽香飘进鼻翼。他再换个角度揉捏乳房,随着奈菲妮丝的进一步动情乳房的触感又有变化,更多的鲜血集中在乳首上,乳肉仿佛能够挤出奶水一般地鼓胀起来。下边对蜜穴的探索也已经到了深处,他曾以性器若干次地侵犯此处,但还是第一次地用手指触摸,炽热的内壁和复杂曲折的皱褶都让指尖印象深刻。奈菲妮丝闭紧眼睛,更多的呜咽和娇吟从相合的嘴唇漏出,腔膣里的媚肉也激烈痉挛着以更加强力的势头挤压回来。
这种程度当然不足以动摇阿尔伯特的手指,但他已觉得时机成熟。他更进一步地深入手指,触碰到子宫的关口,往常这绝非手指能够够到的深度,只因少女的子宫已经大幅落下。他对着子宫口轻轻一戳,奈菲妮丝立即挺直了背脊伸展四肢,媚肉也层层退开露出了上沿处一小段遍布颗粒的区域。这里便是奈菲妮丝最敏感的地方,在某些黑话中所谓的G点。他用中指对着这里快速挠动,看着怀中的少女骤然蜷缩成一团,双腿极力想要合拢又被重新分开,纤腰拧动,屁股按在自己的胯间左右摩擦,最后昂起脖子,终于——
“嗯啊啊啊♡、要去了♡、在主人的手指下♡、呜嗯嗯嗯嗯♡、去了♡、去了去了——♡♡”
奈菲妮丝浑身一阵激烈抖动后,脱力地躺倒在阿尔伯特的怀中,香汗淋漓,大声喘息,缺乏表情的脸上眼神痴迷地看着男人的面庞。
“……就这样?”
但没有失神,没有潮吹,阿尔伯特感觉她在庭院里对着树根撒尿时都高潮得更加激烈一点。这让他感觉稍微有点……白费感情。
“那个……”奈菲妮丝扭捏地说,“可以请主人在桌上……不,在厨台边欺负奈菲妮丝吗?这样可以把我的脑袋按进水槽里,我想在一边溺水的时候一边感受主人的肉棒……哈啊、哈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屁股推挤着阿尔伯特胯间顶起的帐篷,做足暗示。
“…………你自己自慰去。”
阿尔伯特冷淡地把她往地上一丢。
“主人!?”奈菲妮丝屁股着地,顾不上痛叫,就赶紧按着阿尔伯特的指示抚摸胯间的淫核,“遵、遵命,主人。”
她特意仰躺着对向这边,大开双腿,让蜜裂欲迎还拒地张合着,希望还能得到更多宠爱。阿尔伯特看得烦躁,抬起一脚作势要踩,奈菲妮丝就赶紧双手主动扒开小穴,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期待。阿尔伯特索然无味,收回脚,转身走出门去,“区区母狗只要老实看家就够了。给我保持这个姿势和动作,除非有人进来了否则不许变。”
“好、好的,主人……”奈菲妮丝躺在地上,一边失落地插着小穴一边应道。
“还有,我回来前不准高潮。”
“!?”
不管身后惊慌和绝望的声音,阿尔伯特关上房门,大步走向市镇。他并没有什么要事,只是和昨天一样地到酒馆打发时间。没了奈菲妮丝的打扰,他和镇民的沟通顺利许多,他请众人喝上一圈酒,花了半个小时消解昨天事件留下的余波,然后在当地人的热情问候中聊了许多关于这里的历史和最近的故事。他和酒馆主人互通了名字,在后者推荐下存了一瓶有年代的苹果酒,然后闲逛在镇上的街道中。他参观了普隆托特色的手工艺品,买了几份香草肉卷,又给镇上的教堂和孤儿院捐了点钱,管理的牧师邀请他到钟楼上参观。这里是全镇最高的地方,视线越过金色和紫色的田野可以从这直接望见地平线上的一线大海,海风混着薰衣草的香气吹来,阿尔伯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在镇上一直待到黄昏,等再次回到庄园里时,已是月明星稀。
“呜哦♡、齁喔♡、嗯♡、啊♡……”
一打开房门,就听见昏暗的房间里响着断断续续的水声,还有垂死雌兽一般的呻吟。浓郁的雌臭充斥了整个屋舍,蜿蜒的溪水一直延伸到门房处,阿尔伯特点上灯,看见奈菲妮丝还是仰躺在地的姿势,双腿张开,纤细葱白的食指与中指持之以恒地抠着早已淫水乱流的小穴。她瞳孔涣散,舌头耸拉,抬起的脚尖屡次抽搐,眼看着要高潮了又寸止回去,一道粉红色的心形魔纹烙印在她的小腹上,看起来这一整个下午她正是用这个魔法强行阻止了自己的高潮。
“啊♡、喔♡、欢迎回来、主人♡、咿哦♡”
直到阿尔伯特进来好一阵子她才意识到来人,声音虚弱地问候道,手指依然忠诚地抽插着自己的小穴,话语还没落音里面就有些小的水花喷出,这会儿时间就又高潮寸止了一次。
“还不去准备晚饭?”阿尔伯特质问。
“啊……对不起♡、主人、奈菲妮丝这就……♡”对这不讲理的质询奈菲妮丝毫无异议,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向着厨台踉跄过去。她右手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高潮阻止的淫纹散发着超负荷的魔力光辉,淫水随她的行走滴答了一地,显然是忘记了按先前的指令已经可以结束这场苦行,于是阿尔伯特决定好心地提醒她一下。
“还有,你可以高潮了。”
“♡♡♡♡♡♡——————————————!!!!!!!”
淫纹在阿尔伯特的声音下啪嚓破碎,奈菲妮丝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瞬间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前所未有的洪水自她股间决堤,在早已湿黏不堪的地板上洒出一个盛大的水洼。
“咕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外貌清冷的白发魔族少女滑稽地撅着屁股,在强烈的痉挛中连变换姿势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阵又一阵喷着淫水到小穴都闭合不上的程度。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在同一时间爆发,致死规模的液体从少女的体内不断潮吹,伴着没有丝毫矜持和婉转的媚叫,此刻装潢雅致的庄园里已不再有继承了古老家名的高位魔族,而只有一匹沉溺于欲望中甚至母狗失格的淫丽雌兽。
“啧。”阿尔伯特嫌弃地避开潮吹的淫水,眼看着奈菲妮丝已经完全不是能够料理的状态了,走过去抓着项圈将她的脑袋提起,“看来还得再好好教育你一下啊。”
(“算了,虽然还是没想好要干什么,但反正到处都已经和平了,浪费点时间,陪这只魔族玩玩也不是不行吧。”)
他拖着魔族少女痉挛不止的身体走向房间,后者因每次乳头和阴蒂蹭过地板的接缝又是一阵连续的潮吹,在身后留下一条散发着淫糜之香的水路。已经彻底凌乱的奈菲妮丝,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由是发出一声虚弱而喜悦的回应:
“感谢♡……主人……咕喔……哦♡”
第二章
蔚蓝的波浪拍打着雪白的堤岸,温和的海风终年如一地吹拂着美丽的鲁斯卡城,将阿尔伯特的头发也吹得有些凌乱。他正坐在临海的露台上,身前的炸鱼薯条和海鲜烩饭各吃到一半,海城的料理大多并没有复杂的烹饪,只凭食材本身的新鲜就足够俘虏人心。时间过了正午,已经不再刺眼的阳光倾洒在食客稀稀落落的露天餐厅中,阿尔伯特举起高脚杯抿上一口,里面冰镇的气泡香槟清冽得不像酒水,他由是发出一声满意的鼻息。
和平的时代里,英雄的名号和剑术都不再有用武之地,所以阿尔伯特开始了自己的各国游览之旅。腰间的铁剑就足够应付路上的一切麻烦,空间戒指亦是解决了行李包袱的烦忧,他不带随从,轻装简行,一切都和普通的旅人一样,仅仅享受纯粹的旅行乐趣。
不过就算如此,坐在这里用餐时,仍是不断地有人投来这样那样的视线。
他对问题的原因心知肚明。
一切都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魔族的错。
他身后是一位白发金瞳的少女,身形相当纤瘦,一身净黑的连衣短裙,仅用蕾丝和银质衣扣克制地妆点出贵气的质感,裙下能够一手握住的双腿都紧裹在典雅的黑丝之中,阳光在高品质的丝物上些微弥漫,盖过了底下透出的肤色。少女很显然不是人类,但却很难说是不是魔族,洋娃娃般的面庞过于精致,甚至让人产生了些许的不真实感,难以和过去威胁这个世界的穷凶极恶的种族们联系在一起。
但此刻这位从气质到衣着都明显不凡的少女却如侍女一般笔直地立在阿尔伯特身后,两手交叠放在腹前,两只黑丝玉柱和圆头高跟都闭得严丝合缝,即使桌旁分明还有其他座位,也一言不发顽固地等候着面前主人的用餐结束。
这么显眼的一幕,也难怪餐厅里每个人都忍不住不时地往这边瞥来视线。
“…………”阿尔伯特对此全然无视,只当身后的少女不存在,自顾自地享用自己的午餐。几个月来他也已经习惯这个名为奈菲妮丝的魔族少女了,既然赶也赶不走,看起来也没什么危害,那就随她喜欢待哪吧。但良好待遇是不可能的。没有给魔族良好待遇的必要,不过是个脸和小穴还算出众的魔族而已,作为用来承载不适合对人类发泄的欲望的飞机杯就足够了。
“啊,抱歉!”兴许是太过关注奈菲妮丝的缘故,倒水的侍从一不小心将水洒到了阿尔伯特的手上。
“没关系。”阿尔伯特不以为意地微笑,挥手让侍从放心离开,等后者离开视线后,再回身啪的一下将沾染水滴的手掌拍到了奈菲妮丝的大腿上。
“呜♡——”
魔族少女立即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每天都被黑丝裤袜良好保护的这对大腿正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绝对不会容许阿尔伯特以外的人触碰。但阿尔伯特对此完全没有珍惜的意思,毫不客气地将这高档裤袜和美型的大腿当做擦手布来使用。少女纤瘦的肩膀颤抖起来,敏感部位被男人的手掌粗暴摩擦,让她完美的站姿无法自禁地动摇起来,隔在彼此肌肤间的黑丝非但成为不了缓冲,还因为被擦拭上水迹后湿哒哒地黏在身上,而让下身的感觉更加难过。阿尔伯特在她大腿外侧来回擦过掌心掌背,作势要收回,下一刻却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插进了少女的双腿之间。
“呜咕♡……嗯啊……♡”
内侧的大腿比外侧更加敏感,阿尔伯特几乎刚刚侵入就能感觉到从两边传来的颤动,但他不为所动,坚决地向着大腿紧夹的秘密领域侵入。外表严密的防守在他坚决的推进下一触即推,比外观看起来更柔软的腿肉与其说阻挡更不如说献媚地挤压着他的掌心掌背,两侧传来的闷热宛如真正的媚肉,但包裹其上的细腻黑丝又让触感变得更加意味深长。手上沾染的水珠早已干涸,甚至又重新被少女的汗水濡湿,阿尔伯特完全不在乎最初目的的,单纯为了享受和挑逗地继续把玩少女的大腿,最后合掌牢牢握住。
“阿尔伯特主人,您需要……吗?♡”奈菲妮丝讨好地询问道,几乎没有表情的脸上,眼睛里闪烁着渴求的光芒。她宁愿被面前的男人按在大庭广众下强暴,她想要被面前的男人按在大庭广众下强暴。尽管已经甘愿奉献身心,尽管已经决心将此后的人生都交托在这个男人的命令之下,但对于飞机杯来说肯定还是经常被使用的比被放置着的要更幸福一些。
“不需要。给我站好。”但阿尔伯特语气冷漠,不为所动。
“是……奈菲妮丝了解了……嗯♡……啊啊♡……”于是奈菲妮丝就只能强忍着站直身体,夹紧腿,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肆虐。
阿尔伯特开始向上推进,从大腿的夹击中慢慢靠近裙下的秘密花园,他的手指轻柔地在少女的股间擦过,隔着薄薄一层黑丝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软肉质感和炽热的湿意。这层裤袜后就是少女的性器,未生毛发的紧窄蜜穴,在外表严密和保守的装扮下,少女竟偏偏在最关键的部位几乎不设防卫,只要稍加用力便能强硬侵入。奈菲妮丝肉眼可见地咽了一口唾沫,期待这只粗糙而有力的手掌接下来就要狠狠玩弄自己的重要部位,甚至更进一步地将自己推倒强暴,但阿尔伯特仅仅在轻柔的抚弄后就将手掌重新抽出,在另一边的大腿上抹掉重新沾上的爱液后,回到自己的午餐之上。
“啊……♡”奈菲妮丝微微张嘴,从喉咙中漏出一声空虚的呻吟。
但阿尔伯特不以为意。他显然没有义务满足这只自己黏上来的魔族。
或者,诚实地说,他确实是有意不更进一步的。
在奈菲妮丝刚刚从魔界找来,发表了奴仆宣言后,他确实好好地“疼爱”了她一段时间。在每天早起和收发报告时都必定让她跪在胯间一边口交一边自慰;在料理或打扫时突发地从背后捏住胸部和阴蒂就这么揉到高潮再让她自己收拾自己喷出的淫水;在床上用手指一遍遍地欺负乳头、阴蒂及大腿等敏感点位,直到她连续高潮到失神过去;又或是无分场所地抬起大腿就地侵犯双穴,将她恍惚的表情按在墙皮脱落的旧墙上;或是在浴缸里让她骑在身上自己动,然后等沐浴完了后再反身将之按进泡澡水里让她在窒息中高潮;再或者插上两穴的淫具后再让她当作自己的椅子一动也不准动,当然也少不了力量适当的鞭打屁股和腹击拳交……身体强韧的魔族比人类能够接受更多过激的玩法,而且对魔族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同情,阿尔伯特必须承认,自己确实享受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但是最近一个月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奈菲妮丝。既不突然侵犯,也不接受她交欢的申请,就连偶尔口交侍奉时,也不再允许奈菲妮丝在自己面前自慰。无论这个容姿端丽血脉高贵的魔族在自己面前如何献媚,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做自己的事情。这突然的变故让奈菲妮丝很是惶恐,尽管在最初几次见面时她就做过故意煽动阿尔伯特的事情,但在不明白变化的真正原因下,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引发真正的怒火。
阿尔伯特并非因为某个原因生气,但也不是什么良心发现。即使战争已经结束多年,魔族在他眼里依然是敌对生物,就算外表长得再像人也没有当做人类对待的道理,而且说到底,他又没有给她上镣铐,受不了的话早就自己跑回魔界去了,缠在这里怎么都赶不走,阿尔伯特反倒觉得自己是亏损的那一边呢……嘛,因为玩得还挺开心,所以也不算亏吧。
他只是偶尔想要换种玩法而已。见惯了奈菲妮丝在冷静和恍惚的表情之间切换的模样之后,偶尔看看因为欲求而难以绷住仪态的样子也很有趣,而且,就这么持续不满足她让欲求不满到了最后,这只魔族最后是会想尽办法自己解决还是改为向其他对象献媚?这个结果也相当让阿尔伯特好奇。
“走了。”一边听着身后明显起来的呼吸声,一边将最后一根薯条放进嘴巴,饮尽香槟,阿尔伯特起身道。
“是、是的,主人……”
这句话也就宣判着这次调情到此为止,阿尔伯特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奈菲妮丝只能收敛起自己全部的期望,按着呼吸起伏的胸口,踉跄着跟上了阿尔伯特的步伐,在她走路时依然紧紧夹住的大腿间,有一条抑制不住的湿迹蜿蜒流下。
海风吹拂过沿山坡而上的街道,丰沛的雨水将两侧屋檐洗刷得一尘不染,阿尔伯特漫步在带着深深风化痕迹的白砖地面上,一边行走一边看着手里的旅游手册。他记得上一次来这座城市还是在与魔族的战争时期,那时这座城市陆上遭遇围困,海上被海妖断了航路,一度差点陷入饥荒的绝境。没想到几年过去,再次造访时旅游业竟然都已经做得有声有色。果然没有魔族世界就是美好。
“哼哼,终于找到你了。”
正这么想着时,一抬头,面前就有两名小个子的少女拦住道路。
“人类,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了!”
站在道路正中的是一位比奈菲妮丝还要矮上半个脑袋的少女,身着挂有倒十字架的哥特短裙,穿有黑色高筒袜的纤瘦双腿踩在故作成熟的高跟短靴中,张扬的酒红长发迎着海风飘舞,与毫不遮掩的蝠翼一同展开,漂亮而高傲的粉色眼瞳烁烁生光。
“…………”
在她旁边一位扎着单马尾的黑发少女,稍微高上一点点的身高,穿着一丝不苟的女仆长裙,只在裙摆被风吹拂起来时能见到被白丝包裹的小腿。看着年龄不过二八的女仆闭目不语地站在红发少女的身旁,站姿笔挺,鞋跟紧贴,撑着一把只能遮住玖月的小巧阳伞,看着对眼前的一切毫无兴趣,却莫名给人一种会如狩猎者般随时暴起的危险感。
阿尔伯特停住脚步,皱起眉头地看着这条被故意展开翅膀的少女占去大半的街道。“……你谁啊?找错人了吧?”
“什——!?”红发少女立即勃然大怒,她伸出手指愤恨地指着阿尔伯特,透过镂空的蕾丝袖套,少女苍白的肤色都愠怒而发红,“阿尔伯特·布莱特罗德,别说你忘记本小姐,以及你对本小姐做过的事情了!”
吸血鬼玖月,某个最近崛起的血族家族的千金,漂亮的脸蛋和任性尊大的脾气同样出名。阿尔伯特当然还记得她的事情,但觉得太麻烦了所以想装作不知道,结果这下可能要更麻烦了。
“总之,我没有陪小孩玩闹的打算。”阿尔伯特长叹一声,准备从吸血鬼翅膀覆盖不到的地方绕行过去。
“小孩!?”高傲的少女一瞬间瞪大眼瞳,她重重地呼吸几下,出乎意料地快速平静了情绪,转而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哦呀?大名鼎鼎的人类英雄竟然想逃吗?”
“什么逃不逃的,战争都已经结束了。”
“哼哼,‘战争已经结束了’,只有愚蠢的人类会有这种想法呢。”玖月表情里的自得愈甚,“好啊,你要逃就逃吧,如果堂堂的英雄大人都不在了,这座城市的居民们会怎么样可就不知道了呢。”
她仿佛故意地咧开嘴角,在樱色的嘴唇下,独属于吸血鬼的尖牙在阳光下闪着慑人的寒光。
于是阿尔伯特一言不发地叠上旅游手册,收进上衣口袋。
“主人。”奈菲妮丝踏前一步,似乎很想表现。
“用不着。”阿尔伯特冷声道。
“雾雨你也不用出手,对付这个人类我一个人就够了。”吸血鬼少女小手一挥,示意身后的黑发马尾女仆退开位置,猩红的风从她周身卷起,吹得衣摆猎猎作响。
然后十五分钟后。
“对不起!对不起!做出那种挑衅真是万分抱歉!请原谅我!请饶了我!”
阿尔伯特将吸血鬼少女的连衣裙剥下,推倒在床,然后单手将她的脑袋按进羽绒枕头里。少女慌张的叫声因羽绒阻隔而变得沉闷,她拼命挣扎,蹬掉了一只脚上的鞋子,蒙着半透黑丝的脚趾精巧可人,但阿尔伯特既不怜香惜玉,也没欣赏的打算,控住一只脚腕后用力一扯,肉棒就直接贯穿了面前的蜜穴。
“咕哦♡!?”
红发的吸血鬼少女立即在冲击下仰头媚叫,粉魅的眼瞳几乎翻到了眼眶之上,一股满溢雌香的潮吹也就此从被填满的小穴边缘激射到了床铺上。阿尔伯特按住她的挣扎,将体重压迫到少女的身体上,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冲击着娇柔的蜜穴,撞得汁水四下飞散,“刚才不还很了不起的吗?你想把这座城市的居民怎么样啊?”
“咕咿♡、我、我开玩笑的!什么都不会做的!真的不会做的!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阿尔伯特仍不解气地一拍面前的翘臀,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然后用力一顶,在泛红的臀肉激出一阵荡漾的肉浪,“怎么?刚才不还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吗?不是要一个人收拾我这区区人类吗?”
“呼咿♡、对、对不起♡、我是杂鱼吸血鬼♡!我是杂鱼小穴吸血鬼♡!像这样被插入小穴后就已经什么都不行了♡!嗯哦♡、嗯噫噫噫噫噫噫——♡♡”
阿尔伯特不理会玖月的求饶,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刺穿着她的蜜穴。眼前的吸血鬼少女身形娇小,但脱下衣服后却意外的有肉;皮肤的体温比起常人略显冰凉,但小穴里却是加倍的炽热和湿润,比奈菲妮丝更加紧窄的腔膣中,皱褶密布的媚肉宛如吸盘一般紧紧地抓缚着侵入的肉棒,让即使阿尔伯特也不得不全力动腰才能推进抽插的进程,每一次试图拔出时都会带出一道响亮的水声,伴随着千金少女堕为雌兽的媚音,已经光洁背脊上两只蝠翼痉挛一般的抽动。
“啊啊♡、阿尔伯特主人……♡”奈菲妮丝站在床外,崇敬而又嫉妒地看着床上单方面的惩罚和蹂躏,黑丝美腿在裙下激烈磨蹭,然后再也忍受不住空虚,伸手探进股间,一边看着阿尔伯特的身影一边隔着裤袜揉捏阴蒂,转眼就有爱液在两腿之间潺潺而下。
名为雾雨的单马尾女仆依然一言不发地侍立在旁,站在淫水刚刚好飞溅不到的位置,仿佛眼前发生的淫糜一幕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还以为你会阻止我呢。”于是在抽插的间隙,阿尔伯特向她问道。
“大小姐说了要一个人对付您,我只是服从命令而已。”雾雨依然是毫无感情波动地说道。
“但我看你家大小姐好像要不行了啊。”阿尔伯特说着,用力又挺了一下腰。
吸血鬼少女几乎被他顶得陷进床里,两脚翘起,翅膀伸直,另一只鞋子也被蹬飞出去,“我认输♡!我认输我认输♡!已经不行了♡!杂鱼小穴彻底输给人类肉棒了♡!嗯哦♡!?去了♡!去了去了去了♡!要被人类肉棒肏到高潮了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是吗。”单马尾女仆还是一副平静的语气,“那就请大小姐负起败者的义务吧。请放心,我会在您死掉前进行回收的。”
“等、等一下啊雾雨!?呜噫♡、咕哦♡、哦噢♡、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床上的吸血鬼少女还想对自家女仆说些什么,但下一刻就再也没有了组织语言的能力。没了后顾之忧的阿尔伯特将抽插的速度更提一步,腰腹与肉感臀瓣的碰撞声在闷热的房间内不绝于耳,伴随着玖月和奈菲妮丝都越来越响亮的媚叫。他突然地将吸血鬼少女的躯体抱起,情欲已经化作粉霞染红了她苍白的肌肤,胸前小巧而软弹的乳肉亦在连番冲击下摇晃不停。阿尔伯特捏住少女翘立的乳头,用臂膀将她纤细的手臂和翅膀都捆在一起,傲慢不逊的吸血鬼少女自此再也没有了挣扎的空间,只有小穴里媚肉加倍努力地绞紧肉棒。
阿尔伯特将肉棒更深地埋进吸血鬼少女的体内,直抵子宫的关口,在那里尚未孕育过新生命的摇篮热吻一般地啜吸着龟头。交合已至最终阶段,蜜穴仿佛预感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奋力紧缩,凭空生出的真空吸力助力喷涌的精液尽数注入子宫。
“————♡♡——————♡♡♡♡~~~~~”
玖月最后发出一声高昂的雌叫,然后脑袋垂下,舌头耸拉在嘴唇边上,在这直达子宫的最后一击中彻底地失了神。阿尔伯特松开手,她立即栽倒回了床上,四肢痉挛,翅膀歪斜,合拢不上的红肿小穴里,咕噜咕噜地向外涌出温热的白浊。
“那么,打扰您的旅行了,我这就把大小姐带回去了。”
看着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名为雾雨的黑发女仆这才走上前来,行过一礼后,在默许下毫不客气地抓着翅膀根部将自家主人拖出门外。玖月两脚大开地被拖过地板,一路上还止不住地因为绝顶余韵而连续喷涌着小幅的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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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的插曲并没有对阿尔伯特的行程造成任何影响,他继续自己在海滨之城的旅行,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他坐在游艇的甲板上,于清爽的海风与和熙的阳光中翻阅着手中的书本。
这是一本刚刚发售的小说,描述一位富家少爷与自家女仆的跨越阶级之恋。小说将笔触完全放在两人间关系的纠葛上,不少人大概会据此批评其小家子气抑或无病呻吟,但对刚刚从战场回来的阿尔伯特来说却程度正好。所谓和平,为的就是这样能够尽情去做些蠢事吧。不需要为生存竭尽全力,不需要为战争压抑感情,仅仅为花的颜色都能忧愁上一整天的悠然生活,自己不就是为了这个未来才要把这些魔族都赶……
“描述主仆之间的恋情吗?真是太棒了,就像我和阿尔伯特主人之间呢~”
啪。阿尔伯特合上书本,不快地回头看向身后的魔族少女。后者似乎完全没有看见他这一举动一般,表情平静而语速激烈地继续说着。
“不过我完全不会有那种非分之想。奴仆就要有奴仆的自觉,请主人毫不怜惜地像物品一样地对待我就好。不如说,我希望您能像物品一样地更激烈地使用我。不管是嘴巴还是胸部还是小穴,奈菲妮丝的一切都是为主人而存在的,后面的洞当然也……”
“那你首先可以闭嘴吗。”
奈菲妮丝立即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哈啊……”阿尔伯特烦闷地叹了一声,“算了,反正也给你弄得没有看书的心情了,别绕弯子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感谢主人的宽容。”奈菲妮丝提起裙摆优雅地行过一礼,“作为惩罚,要揍奈菲妮丝一拳吗?尤其推荐肚子的部位。”
“我才不想弄脏甲板。这是租来的船。”
“这样。”奈菲妮丝很有几分遗憾地说道,“那么,虽然可能会让主人您将奈菲妮丝当作善妒的丑陋女人,不,丑陋物件,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主人您和玖月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哼,也没什么特别的。我有段时间不是在魔界活动吗?为了解救被带到魔界的人类。”
“呵呵,解救吗,虽然我觉得有些人类在魔界可是生活得更好呢。毕竟人界也距离乐土相差甚远吧?”
“不是这个问题……”
“不过因为这件事奈菲妮丝才能够和主人相遇,所以我什么意见都没有~”
“谁管你啊。”阿尔伯特阖着眼睛,看也不看身后莫名高兴起来了的白发少女,“总之,是在比遇到你还更早一点的时候了,我当时还在为了补给问题而头疼,那只吸血鬼就很贴切地出现并送了我大量的物资。我当然不会以为这是单纯的好心,最开始以为是毒杀又或者借刀杀人之类的阴谋,没想到最后是想收我为眷属……”
“然后呢?”奈菲妮丝兴致勃勃地追问,虽然看表情多半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发展。
“然后我当然让她‘切身’体会了一下谁比较强。”阿尔伯特道,“不过看在她给的物资切实可用上姑且还是没有取她性命,结果竟然就这样纠缠上来了,每次输得再惨都不放弃,看起来还越来越乐在其中。我说你们这些魔族都脑子有病吧,想找刺激想被肏在你们的魔界机会多得是,偏偏找我一个人类干嘛。我可没有闲心陪你们玩。”
“呵呵,要这么说的话,主人您身为战争英雄,仰慕您的女性多不胜数,就算是林中的精灵也会为您放下身段,为什么却一直把宝贵的子种倾注在我等魔族身上呢?”看着阿尔伯特闭上眼睛,奈菲妮丝便大胆起来,厚色的黑丝美足踩着圆头高跟迈过莲步,悄无声息地在甲板上转自阿尔伯特身前。她跨坐到阿尔伯特的身上,仿佛恋人般亲昵地搂住他的脖颈,裙子掀起,不着内裤的真空裤袜诱惑地在后者鼓起的胯间磨蹭着,“能够这样被您疼爱,肯定会有很多人界的女性嫉妒我的吧~”
“哼,只是把你们当做道具来用而已。”阿尔伯特眼都不睁,完全无视坐在自己身上邀约的奈菲妮丝,“一般女性很难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满足我,倒是你们这些魔族不管怎么使用和殴打都不会坏掉,也不会有心理负担,用起来正好而已。”
“就是这样呢。”奈菲妮丝欣然说,“只有我们不管被您怎样蹂躏都没关系呢,因为我们并不屑于人类看重的道德和温情,只有服从力量才是我们唯一的准则。而像主人您这般强大又有雄性气概的,先用力量击碎了我们的骄傲,再在床上教我们领会雌性的本分,简直是最魔界风格不过的求偶行为,我和玖月小姐作为魔族会因此倾心也是当然的啦。”
“所以说你们魔族脑子都是有毛病的,和你们才没办法和平交流。”
“呵呵,脑子有毛病作为道具,尤其是‘飞机杯’来说不是正好吗?”奈菲妮丝对这个评价一点都不介意,反而颇为骄傲地挺起了酥胸,“……虽然是奈菲妮丝的大胆揣测,但主人您其实很困扰的吧?和平是您的夙愿,但却没法满足您的性癖,深入魔界解救其他人类当然是真话,但也有一部分目的是寻找机会强暴魔族的女性吧?毕竟,既不愿意伤害同胞,又想要满足稍微有些过激的性癖,您当然只能找魔族了。”
“…………”
“但是现在正处在两界关系微妙的时期,一向对下面的魔族打生打死毫不在意的魔帝陛下,竟然在考虑建立稳定的跨界贸易呢。主人您当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制造争端,优秀如您也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但是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看,您的面前就有一只百依百顺的魔界母猪,不管对她做什么都绝对不会引起外界问题的。所以,呐?”
“…………”阿尔伯特终于睁开眼,他抓着纤细的手腕从颈后摘下白发少女的左臂,另一只手抚上大腿,在极近距离凝视着她的脸庞。掌心的肉感因黑丝而变得更加柔腻,这位名为奈菲妮丝的魔族确实是一位罕见的美人,薄唇粉润,眼角妩媚,小小的鼻尖尤为惹人怜爱,如果忽略魔族的身份,她本是位应当像花朵一样得到怜惜的典雅少女。“这可是你自找的了。”
奈菲妮丝就势倾倒在阿尔伯特的身上,一手合握的酥胸在宽敞的胸脯上压得扁平,琥珀色的眼瞳湿润地从下方仰望过来,“请您疼爱奈菲妮丝吧,阿尔伯特主人。”顿了一下,仿佛担心对方还有顾虑,又补充道,“甲板,我会好好清理的。”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啊哈哈,人类,终于找到你了!以为区区海水就能躲藏你的行踪吗!吸血鬼不能穿过流水什么的无聊谣言在吾高贵的血脉下毫无意义,本小姐……”玖月张扬着漆黑的蝠翼和玫瑰色的长发,斜撑阳伞,纤白的手指遥指阿尔伯特。她还是和上次见面一样的装束,黑过膝袜下踩着皮革短靴,哥特风的短裙上挂满了银饰和逆十字架,阿尔伯特记得自己上次把她剥得一干二净,不知道这么短时间又从哪里找来了套一样的衣服,“喂!你们在干什么啦!光天化日的!”
“这里是人界。我想干什么不关你事吧。”阿尔伯特懒洋洋地道。
“明明是人界,竟然比魔界还要世风沦丧吗!”吸血鬼少女满脸通红,“算了!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本小姐在就不会让你得逞的!为了得罪本小姐而颤抖吧,啊哈哈哈哈!”
哈啊。阿尔伯特长叹一声,转向身上的奈菲妮丝,说:“下去。”
“主人,这种对手我来解决也可以的,您只要安心坐在这里……”
“我说,下去。”
然后饶是奈菲妮丝也不禁露出了焦急的表情,“阿尔伯特主人,今天可是我先来的……”
阿尔伯特只是看着她,一句话也不多说。
等白发少女终于不情不愿地离开后,他才站起,一边活动手腕一边走向浑然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的吸血鬼少女。
“哼哼,终于打算动真格了吗,区区人类可别以为还会和以前一样,这次本小姐必要一雪前耻,让你成为我的忠犬和奴仆——”她还在双手叉腰,满怀自信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对手。
然后五分钟后。
“——对不起。”
吸血鬼少女赤身裸体地跪伏在地,趴伏在阿尔伯特的脚边。
玫瑰色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裸背上,蝠翼恭顺地贴伏在地,连短靴都被摘下来了放到一旁。少女一件步履不着,只剩深黑的过膝袜映衬着苍白的肌肤,在阿尔伯特的面前脑袋着地,高高翘起着圆润的屁股。
阿尔伯特毫不留情地抬起右脚踏在她的后脑上,用少女柔顺的红发擦拭冷硬的鞋底,一边道:“刚才说什么不会让我得逞啊?”
吸血鬼少女的脸都快贴到了甲板上,声音变得瓮声瓮气,“呜、对、对不起、我再也不敢妨碍人类大人了……”
“是要谁当奴仆啊?”阿尔伯特继续往脚上加力。
“对不起、是、是本小姐、不对、是我!对不起请让我当您的奴仆吧!”玖月维持着土下座的姿势大声喊道。
“不要。”阿尔伯特说着,顺手把手里夺来的阳伞丢掉。
“诶?”吸血鬼少女慌张地叫着,试图抬起头来,马上又被炫目的阳光以及男人的脚踩按回了地面,“等、那、那个、阳光什么的、可以请、请遮一下吗……”
刚过正午的阳光将少女的皮肤照得更加白净,她在地上颤颤发抖,连蝠翼都有气无力地垂到了地上。
“不是说你的‘高贵血脉’不怕阳光流水什么的吗?”阿尔伯特悠然质问。
“但、但还是会有点难受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请您……”
吸血鬼少女完全不复开始时的张扬,弱胜弱气地趴在地上恳求道。
“嗯?你是不是没有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啊?”阿尔伯特却完全没有松动态度的意思。他继续踏着少女的脑袋,拔剑出鞘,故意将金铁声弄得铿锵响亮,然后唰地剑刃插在了少女的脖颈旁。脖颈上传来的寒意让玖月忍不住地浑身打了个激灵,转动眼睛看着近前的利刃,拼命想要挪开脑袋,却被阿尔伯特牢牢压制着无法动弹,“现在你只是个俘虏,怎么处理完全看我的心情吧?”
“所、所以说、我会愿赌服输当你的奴仆的……”
“不需要。我才不要什么魔族奴仆,我也厌倦和你这种无止无休的玩闹了,对上门找茬的魔族,我的处理方式就是……”
他举起长剑,银色的剑身将阳光反射得格外刺眼。光芒照进少女粉钻般的眼睛中,她瞳孔急缩,因彻骨的危机感而挣扎起来,刚刚还有气无力的蝠翼也为求生而拼命地扑腾扑腾。但在阿尔伯特的右脚的压制下这些挣扎全是徒劳无功,他最后冷漠地与吸血鬼少女对视一眼,然后长剑挥下。
“等、等等、你真的要杀了我?已经就对本小姐厌倦了吗?本小姐已经连当飞机杯的价值都没有了吗!?等、等一下、饶了我、做什么都可以请至少饶我一命——!!!!”
长剑以毫厘之差地停在了少女的脖颈前,只切断了几缕头发,精准无比的没有伤到一丝肌肤,但红发的吸血鬼少女已经因惊吓而昏迷过去,后方传来汩汩水声,那是恐慌下失禁而划着弧度从少女的无毛蜜穴中注流到甲板上的金黄水流。
“哼。”阿尔伯特不屑地收起长剑。
“呵呵。”在后方旁观的奈菲妮丝忍不住地漏出笑声。
“你说了你会清洁甲板的是吧。”阿尔伯特不让她笑得太开心,出声打断。
“…………是的,奈菲妮丝会把甲板清洁得比舔过还干净的。”于是白发的魔族千金有些不情不愿地低下脑袋。
“待会再清理,现在给我过来趴在这。”阿尔伯特继续下令。
“是。主人您有时候真是比魔族还魔族呢~”
不理会奈菲妮丝这分不清是讥讽还是赞扬的感叹,阿尔伯特俯身抓着后颈将昏迷的吸血鬼少女提起,然后坐到奈菲妮丝的背上。先前用来看书的椅子被方才的打斗吹飞到了海中,他就直接让奈菲妮丝四肢着地成为座椅,毫不客气地坐到少女纤瘦的后背上,压得后者胸前垂落的乳球都禁不住地晃了两晃。
分不清爱液还是尿液的液体还在滴滴答答地从吸血鬼少女的股间落下,濡湿了两腿的丝袜,再在甲板上铺出一条断断续续的小径,阿尔伯特见状皱起眉头,抬手一巴掌啪地响亮一声拍在少女的屁股上。
“噗哦——♡!?”被提着后颈的吸血鬼少女因冲击和钝痛而从昏迷中惊醒,立即就是翻过白眼,双脚痉挛着将剩余的淫水一气排空,飞溅的液体越过护栏,甚至直接落进了外面起伏的海面中。
然后阿尔伯特从后背擒拿住刚刚苏醒就又即刻高潮连状况都没弄明白的她,将少女的娇小身子举起,蓄力,然后用力按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
早已昂首挺胸的雄根一口气贯入她的身体,在平坦的小腹上刺出小小凸起,吸血鬼少女不受控制地扬起脑袋蹬直双腿,更加汹涌的潮吹从少女的股间喷出,浇湿了大片的甲板,带来咸湿海风也无法吹散的雌香。
“咕哦……呜呼……?♡”
玖月圆睁着眼睛,茫然地环顾着周围的环境,连番的惊吓和冲击甚至让她产生了些许的记忆混乱,全然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此处。阿尔伯特自然不会照顾她,少女在茫然中不会自己动,他就卡着脖子和腰地把她举起再按下,身高刚过一米五的纤细少女在他的臂力下真如飞机杯一般轻巧,小而圆润的屁股接连拍击在他的大腿上,粗大的肉棒抽插在紧窄的腔膣中接连激出水花。
“咕喔♡、哦♡、哦♡、哦♡、哦♡——”
吸血鬼少女甚至转不过头看清侵犯自己的是谁,只能空蹬着不着地的双腿承受着单方面的侵犯,天生的名器蜜穴比主人的本能更先发挥作用,软弹多皱的媚肉一边对抗着肉棒的蹂躏一边尽力侍奉。下体比想象中更舒适的感觉让阿尔伯特不由地挑了挑眉毛,然后又加了几分抽插的力道,将刚刚缓过气来的吸血鬼少女又一次地推上了极限。
玖月在连番的冲击下两腿抽搐,叫不成声,但此刻场内的另一位少女也在同样的不好受。作为椅子垫在下方的奈菲妮丝同时承受着身上两人的重量,一向不喜锻炼的她只懂得将魔族的体魄运用床上的蹂躏中,何时受过这种辛劳。但更痛苦的却是看不到身影的两人在至近处一刻不停的淫声,整整一个月没有受到宠爱的蜜穴被这声声淫语挑逗得热痒难耐,可重压下她却连空出一只手抚慰自己都没有余裕。
——好羡慕。好嫉妒。好想要。奈菲妮丝紧咬嘴唇,在两人的身下拼命地磨蹭大腿,上方两人肉体碰撞的冲击忠实地传达到作为椅子的她身上,每一次都足够她想象阿尔伯特在以什么样的角度和力道突入腔膣,因为那些曾经都是对她做过的宠爱(侵犯)。那是一段多么快乐的时光啊,只要尽力地去发挥自己的雌性本能,只要单纯享受被强壮雄性抱住的安心,稍微有些过分的命令,那也是只有自己才能带给主人的乐趣,是对自己价值的肯定……
啊,现在肯定也是这样的,这只吸血鬼还只配当做单纯的飞机杯而已,而自己被欲情折磨得如此苦闷的模样则能带给主人别样的乐趣,自己已经是比普通的飞机杯更加高级的物件了!可是完全没有肉棒果然还是好难受,小穴里已经又热又痒得要发疯了。好想去。什么都好。只要能填满自己的小穴……
“给我好好当椅子,别乱动。”
“是~♡”
但只是阿尔伯特的一句话,奈菲妮丝就收拾起了全部的骚动,用力地挺起腿和屁股尽心尽力地当好椅子。止不住的淫水从她并紧的黑丝双腿间潺潺而下,灼身的欲火反而因为过于冷酷的话语而更加升腾,腔膣里的温度似乎快要融化掉柔软的媚肉。就这么下去会不会有光是被骂都能高潮的一天呢?雪发的魔界贵族趴在地上妄想到。阿尔伯特才懒得理会她,他正专心地对付身前的这只好动的吸血鬼。是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状况,还是被快感冲击得精神恍惚自暴自弃了?还在被紧抓着腰和脖颈的玖月开始主动地摇晃起腰。胸前平坦的她看起来腰肢比奈菲妮丝还要纤细易折,动起来时却远比后者更加有力,早就动情到了极处的媚肉配合着她的腰身动作一同绞弄,让抽插的水声又更加黏腻和响亮。
“呜嗯♡、嗯♡、嗯♡、嗯♡——”
吸血鬼的声音逐渐变得甜美起来。在居上风时目中无人,在求饶时战战兢兢,阿尔伯特一直很难把她当做是比自己更加长寿的物种,只要交合到忘我时才会露出妩媚的神情。她攀着自己脖颈前的手臂借力,一边配合阿尔伯特抽插的节奏一边回头张望,被濡湿的眼神异乎寻常的柔和,连带微张的嘴唇里的尖牙都不再显得那么锐利。阿尔伯特不由停顿片刻,正在抵在子宫前的肉棒接受着腔内的亲吻,再下一刻就突然站起,将上半身也要顺势黏过来的吸血鬼少女反身压到奈菲妮丝的背上,按着她的脑袋重新插入。
““嗯啊——♡””
被强行叠在一起的二女同时发出呻吟。玖月正在佳境,又被强行换用不习惯的方式插入小穴,刚刚适应了形状的腔膣重新又被戳刺得痉挛不止,于是刚有几分妩媚的表情又变得恍惚不堪。更加苦闷的还属下方的奈菲妮丝,每次阿尔伯特挺腰冲撞时她都能够切身感觉到相似的冲击,比坐在背上时更加清晰的力量感拍打在洋裙和黑丝包裹的翘臀上,却唯独抚慰不了空虚的蜜穴。她难以忍耐地摇晃起了屁股,无声地恳求阿尔伯特将抽插的目标下移几个公分,但阿尔伯特一如既往地全然无视,只是更加激烈地进攻着早已不堪重负的吸血鬼少女。
腔膣里痉挛的范围越来越大,从入口一直蔓延到了子宫,再到背生的双翼都无法再服帖地收好,阿尔伯特学着她女仆的样子揪住翅根,就听少女一声尖锐的爆鸣,穴口前所未有地绞紧。阿尔伯特变本加厉地将少女的翅膀当做把手使用,被迫极力伸展的蝠翼连翅尖都开始激烈的颤抖,而蜜穴里的温度也又登上了一个新的高峰。终于收缩得过紧的腔膣让阿尔伯特都觉得难以忍受,他最后一次地奋力冲刺,以要直接突进子宫里般的气势压迫至少女身体的最深处,炽热的精液与少女的应激分泌的爱液不相上下。肉茎拔出,浓稠的淫水从无法闭合的小穴中溢出,落在奈菲妮丝的屁股上,后者亦被灼伤了一般,再也支撑不住地嘤咛着扑倒在了地上,随吸血鬼少女一同陷入恍惚。
“啧。”
阿尔伯特环顾周围,看着已经被种种淫糜的液体涂抹得乱七八糟的甲板不由咋舌。但就算是他也干不出来把瘫在地上表情迷离的两人叫起来打扫的事情,于是他整整自己的衣着,走进船舱,关上门,将两位无论容貌还是地位都万中无一的魔族少女,就这么丢在了太阳的正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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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仅仅两天之后,在阿尔伯特准备结束海滨之城的旅行去往下一站的前一天。
不知道该说是吸取了还是没吸取教训,这次玖月选在了更适合自己发挥的夜晚前来。
满月的光辉下,吸血鬼少女比之前看上去都要更加成熟和妩媚,酒红色的长发和苍白色的肌肤都散发着月色般的诱人光辉,连小虎牙似的两颗小巧尖牙都好像要比平时长了些许,背后的两只蝠翼在展开时更是显得威严十足。
“喂,人类——”
玖月一如每次见面时那般高高在上地说道,然后一转娇羞的表情。她此刻赤身裸体地侧躺在床上,戴着一只皮制的宠物项圈,肌肤因为奇妙的情绪而泛起红霞。粗重的项圈和宽敞的床铺将她的身体衬托得尤为娇小,即使明知道眼前的生物有着远超常人的寿命,即使她表现得再妄自尊大,但踮起脚来也够不到阿尔伯特脖颈的身高以及纤瘦得好像能够直接握住骨骼的手腕脚腕依然会让背德感在此刻油然而生。但是想到这家伙也是魔族的一员,所有的背德和犹疑就都化为了施虐的欲望,让阿尔伯特的下身鼓胀不已。
“——那个,也做了好几次了,要不要试试,那个,亲亲……?”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阿尔伯特的表情,眼看后者不为所动,又赶紧摆手,“啊,事、事先说好啊,本小姐才不会喜欢人类什么的,只不过是难得你碰巧赢了这么几次,让你尝试点不一样的东西未尝不可。仅此而已!”
“…………”
“那、那个……要试试吗……?”她声音眼看着越来越弱气,但还是不放弃地撅起嘴唇。
诚实地说,她的嘴唇确实有着相当的魅力,比起奈菲妮丝要更加肉厚和柔软,但又不会破坏精致而幼态的面孔的平衡,独属于吸血鬼的妖冶光泽流转在苹果般的血色上,让人着实很想试着咬上一口。
但就这么满足她了总是让人微妙的不爽,更不用说自己为什么要让上门找茬的魔族爽起来啊?
所以他大力分开少女的双腿,抓着骨感的脚腕将她的下体些许抬离床铺,然后对着紧闭的无毛性穴一口气地直贯到底。
“咕噫♡!?!?”霎时清晰的痉挛从两只脚腕传来,吸血鬼少女立即悲鸣地仰过头去,双手拼命地把床铺拍得砰砰作响,“等、等一下等一下!本小姐、我、我还没湿的!好痛!好痛!♡”
确实如此,明明早已不是第一次的交合,玖月的窄穴里却反而比前几次都更加生涩,紧实的媚肉上仅仅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膜,助其勉为其难地接纳着男性过于粗大的性器。大概前几次都有战斗的过程来让她的身体逐渐兴奋,而今天直接开干,所以本来已经适应阿尔伯特肉棒形状的雌穴没能做好准备,反而显得尤没耐性。
但这又和阿尔伯特有什么关系呢?这种程度的润滑对少女来说也许相当不适,但对阿尔伯特来说已经足够。他粗暴地在狭窄的腔膣里横冲直撞,与他的体格一样坚实的肉棒肆意欺凌着措不及防的媚肉,每一次的冲锋都径直朝着最敏感的地点而去。在屡次的交合中逐渐适应的不只有玖月,阿尔伯特亦更知道她的弱点所在,他不打算给这个纠缠不清的吸血鬼任何准备的机会,直接就要她在快感积蓄之前绝顶过去。
“呜咿♡!?好痛♡、好难受!等、等一下人类、你、你不会是真的想要肏死我吧♡?本小姐要和其他魔族一样被你当作飞机杯直接肏烂了吗!?!?♡♡♡♡”
平心而论阿尔伯特确实杀了不少魔族,也侵犯了不少魔族,但是在侵犯中杀死对方的经历还真没有过。他多少了解自己的嗜好难以与普通的女性结为连理,但也远不到以奸杀为乐的变态程度。不过阿尔伯特一句辩解不说,只是机械地继续大力抽插,无声的压迫感加倍地增幅着少女的恐惧,而恐惧则化作炽热黏稠的爱液填满蜜穴。咕啾。咕啾。不知不觉中水声就已经明显了起来,阿尔伯特的每次挺腰都会从吸血鬼少女的腔膣中榨出雌媚的水花。
“对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对不起♡!明明是个杂鱼小穴吸血鬼竟然敢要亲亲什么的真的万分抱歉♡!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所以拜托了♡、饶了我♡!饶了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水花间歇性地变大,伴随着曲折腔膣从入口到深处的一阵全面痉挛,记叙着少女在男人的侵犯下被迫高潮的次数。在高昂的求饶声下阿尔伯特没有丝毫不忍。先不说面前少女魔族的身份,在这么屡次交流以后他也已经完全理解,眼前的吸血鬼有着比奈菲妮丝还要更加糟糕的性癖,越是感受到生命威胁和越是求饶就越能感受到快感。平时的嚣张和任性都是强撑出来的模样,在凄惨败北后每次拼命地贬低自己子宫都会传出欢愉的呻吟,真正确信自己要死之时,甚至不用插入都会失禁高潮。
阿尔伯特继续保持抽插的节奏,将手伸向吸血鬼少女戴着项圈的脖颈,这是她今天自己带来的东西,看来她对于上一次差点被斩首时说得话还记得相当清楚。阿尔伯特的手掌刚刚碰到项圈,还未来得及用力,已经想象到他要做出什么的玖月就全身激烈地颤抖了起来,眼瞳骤缩,四肢和小腹一起因为剧烈的吸气而紧绷,潮吹已经先一步控制不住地从性器的结合部上喷发。
“咿♡!?要被杀了♡!吸血鬼要被杀了♡!要被一边肏着杂鱼小穴一边被扭断脖子了♡♡——!!!!”
“救我啊、雾雨♡!我不行了♡!快来帮我♡!不然要被一边高潮一边被杀掉了♡!雾雨、雾雨♡……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事已至此,什么都不做反而有点不礼貌了。阿尔伯特握住吸血鬼少女的细颈逐渐施力压迫气管,立即少女的腔膣也像被同时握住了一般地大幅缩紧。她的性穴不像奈菲妮丝那样擅长对雄性献媚,但丰沛的弹性和极致的紧仄亦能带来别样的刺激。蜜穴中蠕动出吱溜吱溜的水声,子宫大幅下垂仿佛要将肉棒直接吞入其中,在死亡危机到来时吸血鬼少女反而加倍地讨好着侵犯自己的雄性,是指望靠这来让对方网开一面,还是真切地在享受着濒死的快感?但阿尔伯特已经无从知晓,因为伴随着一阵更加激烈的潮吹冲刷肉棒,玖月吐着舌头向后一仰,眼白翻起,就这么在他射精之前就因濒死绝顶而失去了意识。
“哼……”
阿尔伯特松开手,缓缓地费了点力气才抽出肉棒。吸血鬼玖月的蜜穴在昏迷后依然死死地抱紧着他的性器,比她从人的脖颈中吸取鲜血时还要更加用力,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作为飞机杯的天资真是相当优异。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就这么继续侵犯失神的红发少女在她的子宫里射出精液当然也是可以,但是……
他挺着性器地转过身,白丝长裙的女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后。
“我正想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呢。”阿尔伯特对此并不意外。
“既然大小姐说了不用插手。”雾雨低垂着眼睑。
“那现在怎么办?你家大小姐求救了的话。”阿尔伯特用拇指指了指身后双腿摊开还在间歇性潮吹着的吸血鬼少女,“虽然和小孩较真不是我的风格,但都找上门来了这么多次,我也没好脾气到你说还给你就还给你哦。”
“是呢……”
“所以要打倒我吗?武器和护甲可是你现在的全面优势呢。”阿尔伯特嘲弄道。没有穿着盔甲旅行的道理,在旅途的开始他就轻装简行,而惯用的长剑亦在一个房间之外,在同等水平的战斗中这是致命的破绽。若这是这些魔族设下的陷阱,显然她们已经完成了大半的企图,剩下的不过只有一件事……
“您说笑了。”黑发的女仆嗤笑一声,“姑且先不把大小姐算作战力,很显然由我一个人对上人界的英雄阁下没有什么胜算。”
她不卑不亢地欠身行礼,提起长裙的一角,“所以我能让您的火力从大小姐身上转移开的办法只有一个。如不嫌弃,请在大小姐恢复过来之前,用我的身体代为发泄吧。”
“哼——”
阿尔伯特从上到下地用目光打量了她一番,名为雾雨的女仆光看外貌比起玖月并大不了多少,两人站在一起比起主仆更像是姐妹,只是相比后者激烈起伏的情绪,她的表情一直寡淡如水,完全看不出内心的想法。但除了气质有些过于成熟沉静之外,她倒也算得上是一位相当惹人怜爱的少女,黑色的齐肩发虽然朴素但却修整得极为细致,头顶戴着女仆标志性的花边头饰,一身保守的黑白长裙盖到膝盖以下,同样黑色的圆头皮鞋与纯白的裤袜相互交映格外可爱。阿尔伯特思虑片刻,而后向前一步,沿着她裙子提起的位置,抓着小腿抬起右脚将女仆整个身体压到墙上。
“我也没有品德高尚到会在这种时候说‘算了’呢。”他逼近脸庞,在仅仅数厘米的距离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面前的女仆。
“那么天真的人想必也没法安然无恙地往来魔界多次。”雾雨丝毫不见畏惧的神色,反而不失讥讽地说道,“反而像我一介卑贱之身,能代替大小姐接受英雄大人的宠幸,应该向您说声荣幸呢?”
阿尔伯特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轻轻地在少女抬起的右腿上摩挲手掌,厚实到完全不透肉色的白丝在手掌下发出莎莎的轻响,下方是少女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腿肉,“……半魔,对吧?”
“哎呀,果然所有人都会叫‘半魔’而非‘半人’呢,好像另半边的‘人类’完全不存在一样。”雾雨脸上的讥讽更甚,“所谓人界,除了更会抱团取暖以外,也和魔界没什么区别呢。”
“别这么说,我对半魔没什么歧视,如果愿意在人界生活的话,我还是很乐意将他们一起带回来的。”
“真是温暖人心的话呢,要是能提早十年在大小姐捡到我之前说就好了呢,不然现在多半可得对着墓碑暗自神伤了。”雾雨勾起嘴角,不见笑意,“啊,抱歉,说堂堂的人类英雄会对区区半魔暗自神伤是不是太失礼了?而且半魔也不会有墓碑呢。”
阿尔伯特不再理会她的挑衅,继续俯下脑袋,凑近黑发少女的脖颈间。她的衣领上传来皂荚的清新气味,比玖月略大的胸部在围裙、长裙和裹胸的三重包覆下依然柔软。他更进一步,手掌撩起长裙移至大腿位置,白丝在这里更加细腻,少女富有质感的大腿肌肉既不像战士那样坚硬浮夸,也不像奈菲妮丝那样软糯,而是作为女仆与贴身护卫锻炼得恰到好处。
他一边摩挲白丝大腿,一边轻揉防卫严密的酥胸,再低首从少女的香肩到细颈轻吻而过。怀中的躯体柔软而姣好,完全看不出她口中曾经遭受过的苦难的痕迹,是因为半魔的恢复力的功劳,还是十年的时间终究治愈了不幸?阿尔伯特一边思索着如此问题,一边尝试隔着重重布料寻找乳头的所在。他确实找到了一处小巧坚硬的点,但完全不见勃起的痕迹,而且无论他如何挑逗,少女的身体都既不见厌恶也不见兴奋,只是一如她的表情那般寡淡。
“我还以为你会一脸轻蔑地说声‘快点完事’之类的话呢。”阿尔伯特说。
“我的任务只是帮大小姐争取时间而已,您乐意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对我来说当然再好不过。”雾雨说。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阿尔伯特也就更得寸进尺一些,控制右腿的手掌直接摸索到少女的股间,白丝的底下传来另一层布料的质感,不像奈菲妮丝,这位贴身女仆好好地穿着内裤,虽然不至于到灯笼裤的程度,但也有着相当的防护力,阿尔伯特仅仅隔着抚摸了几下蜜裂就有些失去了兴趣,于是挑动手指直接撕开裤袜,偏移内裤,直接触摸少女温热的身体。
虽然气质沉稳成熟,但雾雨的性器却似乎比玖月还要更青涩一些,仅仅耻丘的触感就足够让人确信还是处女,甚至是否有过自慰的经验都相当可疑。阿尔伯特小心地分开略显僵硬的阴唇,沿着蜜裂的路径在顶部找到躲藏的淫核。他用指肚轻柔摩擦阴蒂,寻找适当的力道好让初次体验的腔膣湿润起来,再用手指从入口开始尝试扩张,好为随后的插入做足热身。
“但我确实有些惊讶。”雾雨表情不变,抬起右脚,靠着墙壁,任由男人对自己的施为,“您也是会这种悠闲做派的人啊,我还以为对大小姐那样才是常态呢。”
“说了我对半魔是很温柔的。”阿尔伯特说,“既然有一半的人类部分,那就会按着一半的程度好好对待。”
“你们就是这种地方最让人不快啊。”
言来语去期间,阿尔伯特一直按揉着少女的阴蒂和乳头,虽然始终没能让其起立,但也成功地让蜜裂中溢出了些许爱液。少女慎重保护的秘处,从出生至今也许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湿润,阿尔伯特移开手,重新将她的大腿抬到更高,然后将胯间的雄根对准依然青涩的蜜裂。
“第一次是会稍微有点痛的哦。”
“不必您操心,些许疼痛,我已经很……咕嗯♡!?”
阿尔伯特故意地稍许加快了插入的速度,肉棒蛮横地挤开未做准备的媚肉和撕开了纯洁的屏障,处子的鲜血从性器的结合部里溢出,雾雨一向冷静的表情也终于忍不住地跳了下眉头。她小口地用力呼吸几下,咬住贝齿,继续平静地说道:“……各种各样的疼痛,我都已经很习惯了。而且稍微有点疼痛,也能减少我心里的不快。”
少女的逞强一眼可见,但阿尔伯特体贴的不做指出。他重新放缓步调,一点一点地深入少女体内。雾雨的腔膣既不像奈菲妮丝那样主动的献媚,也不似玖月那样慌乱而过激地紧抱对手,而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柔软模样,即使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侵入,媚肉也只是恭顺地退开道路,正如其本人的言语态度里无论再多暗藏的讥讽和刺,终究还是主动为服侍的主人献出了纯洁。
滋溜。滋溜。阿尔伯特一边继续爱抚少女的大腿一边尝试抽动腰身,仅仅经过一次的插入后,雾雨的腔膣里就快速变得润滑了起来。她确实如自己所说的那样习惯疼痛。阿尔伯特分开她的衣襟,在抽插的同时逐一剥开胸前的三重防御,将惹人怜爱的雪色肌肤与乳房暴露到空气中,坐落在乳丘顶端的小小草莓上,正可见格外鲜艳的赤红,阿尔伯特轻柔地捏住乳首,另一只手爱抚上臀瓣,掌心立即传来明显的一颤,兴许是联想到阿尔伯特对待另外两人的方式因而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但阿尔伯特只是往复地抚弄手掌,隔着被臀肉撑薄的白丝感受少女的触感和体温,雾雨因此不适地扭动起腰。
咕啾。咕啾。相连的性器搅起的水声因少女主动的扭腰而变得明显。阿尔伯特双手不间断地用爱抚助力她的湿润,让雾雨绷紧的全身都防了个空。她兴许很适应疼痛,但应对瘙痒和爱抚却是另一回事。阿尔伯特眼看着她不动的表情下,贝齿咬得紧了一些,更紧了一些,终于没有忍耐住的从喉咙里漏出了一声呻吟。“呜——♡”
然后她向着阿尔伯特的脸瞪视过去,“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是个连小穴都没有感觉的女人会让您更加开心吗?”
“不,完全没有这个意思。”阿尔伯特耸耸肩。
啪嗒。啪嗒。快感逐渐浸透生涩的腔膣,阿尔伯特跟随少女穴中的状况一点点地加大挺腰的幅度,雾雨偏开脸颊,目光不聚焦地看向空无的天花板,宛如人偶一般地封闭心灵,但不时就会从口中漏出的娇喘暴露了她的窘境。属于魔族部分的血脉在小穴里亦有所体现,初次经验的腔膣就已经迅速学会了享乐的办法,层层涌现的让少女悬空的右脚如触电般地一抽一颤,而用于支撑身体的左腿也摇摇晃晃,眼看随时都要失去平衡。
于是阿尔伯特将她合身抱起,将下意识蜷起身体的雾雨放到床上,然后再重新掰开她的双腿。长裙解下,白丝撕裂,少女的股间毫无遮挡,刚刚失去了纯洁的蜜穴马上又重新紧紧闭合,只有胸口在因紊乱的呼吸不断起伏。第二回战,阿尔伯特这次合身压上,已经充分适应过的小穴不再需要温柔的照拂,些许的疼痛更能激发少女身体的愉悦。阿尔伯特二度抱紧黑发女仆的上身将白丝双腿分在两侧,灌注全身重量的向她的最深处发起冲锋,床铺因两人的碰撞而摇晃得吱呀作响,与黏腻的水声和少女愈加难以压抑的媚音一起,构成在房间内回荡不止的交响乐曲。
玖月被床铺的震动摇醒,过了好一会儿才厘清头绪,然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最亲近的贴身女仆被阿尔伯特压在身下的光景。男人肌肉坚实的腰胯反复冲撞着少女纤小的身体,强烈的压抑与恍惚取代了平日平静的面庞,不知是哪方的体液沿着胯间的粉白肌肤潺潺流下,流过紧实的臀瓣和与小穴同步收缩的后庭,在洁白的床铺上晕染出一片水迹。
“人、人类,我已经好了!”吸血鬼连忙出声叫道,“放开雾雨,有什么冲着我来!”
但黑发女仆只是喘息娇吟着瞥了自家主人一眼,而后突然伸出手抓住阿尔伯特的脑袋,第一次主动地将二人的脸庞靠近,然后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吸血鬼立即发出惊愕的尖叫,“等、等等、我也要亲亲、我也要亲亲啦!”
热吻无视她的意见长久地持续着,对比鲜明的两根舌头激烈纠缠,汲取,攻防,而下身的性器也同样如此。雾雨扬起双脚,蹬掉白丝幼足下踩着的圆头皮鞋,然后环过男人的腰侧在身后锁死,充足的肢体力量将她抬离床铺,以更加密切的方式贴合住男人的腰胯。肉体的碰撞声更加响亮,两人如同真正的热恋情侣般紧密相拥,腰身摇动的配合明明初次交合依然完美无缺,这是因为同是武者的默契还是想让旁边的红发少女更焦急几分的施虐心?这种问题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阿尔伯特只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要埋进少女温柔而恭顺的蜜穴中,在这完全由他开拓,由他调教,由他赋形的器皿中,他仿佛可以就这么活动到永远——直到两只手臂都传来了焦急的拉扯。
玖月和奈菲妮丝——后者不知什么时候爬上的床——一左一右,一边抓着他的手臂或焦急或期待地凝视着他的面孔,一边扭捏地摩擦大腿,忍耐不住的蜜液从股间潺潺而下,将两人本就诱人的大腿渲染得更加煽情。绕是阿尔伯特也没法在这种干扰下继续,于是他只能先放下正至佳境的黑发女仆,先行料理两边的妨碍者。
首先对付的是红发的吸血鬼少女。他抓住项圈将玖月的脑袋扯来,然后如其所愿地夺去了殷红的嘴唇。突如其来的强吻让玖月一时窒息,雄性的舌头和唾液蛮横地灌入她的口腔,满载荷尔蒙的气息在吸血鬼格外敏感的嗅觉下直冲大脑,玖月只来得及胡乱地挥舞两下手臂,子宫就先行一步地沉降下去,紧随着就是一道潮吹从两腿之间喷出泼洒在阿尔伯特的腹肌上。他顶着少女还在喷涌的潮吹强行插入,肉棒用蛮力推开正在高潮紧缩的媚肉直抵子宫,阿尔伯特对着玖月的子宫重重叩击几下,马上就感觉整个子宫一直到铃口的位置都痉挛了起来。他在少女还未从高潮中摆脱时就又将之送上了绝顶。
“齁喔喔喔喔喔喔喔♡♡、咕哦哦哦哦哦♡♡————”
迅速制伏这个缠人精,阿尔伯特随手将她的脑袋按进枕头里,又转向了另一旁的奈菲妮丝。一个多月未曾受过宠爱的她此刻既紧张又兴奋,在插入前就已经绷不住了平时的扑克脸,面色潮红,眼神迷醉,微张的柔润嘴唇里如雌兽一般粗重地喘息着。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再前戏的必要,阿尔伯特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撕下裤袜,抬起一只脚,还沾着两人爱液的肉棒就这么直接捅进了她的穴中。奈菲妮丝对此毫不在意,只是拼命地挺动腰肢和媚肉欢迎这份久违的进入,再用自己的爱液将之重新涂抹。
“哦?”阿尔伯特一口气插入大半,而后讶异地挑了挑眉毛,虽然可能是他太久没有用这个小穴的错觉,但下体的感觉是奈菲妮丝的腔膣快和第一次时差不多紧了,伴随着她慌忙不跌的扭腰,连媚肉都显出了焦躁的神色。“这么长时间,亏你真没去对其他人翘起屁股啊。”
“当然了♡、嗯啊♡、啊啊♡”奈菲妮丝爱恋地搂住他的脖颈,“我的身体是阿尔伯特主人的♡、嗯哈♡、我喜欢被主人欺负♡、喜欢被随便怎样地对待♡、但并不代表、奈菲妮丝的身体、就真的很随便♡、呜嗯——♡”
她一边娇嗔着,一边扭动腰肢将肉棒迎入更深处,“只要主人没有下令,奈菲妮丝就绝对会忍耐着的♡、就算自慰都不会做的♡!”
“真的?”
“对不起♡!奈菲妮丝撒谎了♡!自慰还是有做一两次的♡!请主人用力惩罚奈菲妮丝♡!”白发少女的声音因欢愉而愈加高昂,虽然说出的是道歉的话语,但身体的举动却是卖力地将双腿往阿尔伯特身上蹭去试图锁住他不让离去。
阿尔伯特当空抓住她的脚腕,然后重重一挺腰身,“惩罚的事情姑且之后再说,这样的话倒是有经常放置你的价值了啊。”
“咕♡”奈菲妮丝不情愿地呜咽一声,“那这样的话、可以请主人赐予子嗣吗♡?如果子宫里怀着主人重要的后代,那肯定无论什么事情奈菲妮丝都能忍受的♡——”
“想都别想。给我好好用避孕魔法。”阿尔伯特毫不留情。
“啊呜~~~~♡♡”
因长期禁欲而变紧的腔膣带给了阿尔伯特相当特别的触感,但也让奈菲妮丝变得更加敏感,仅仅几次抽插就让少女喜悦地仰过了头。她身体脱力地看向不远外的玖月,示意自己也想那样绝顶叠着绝顶被弄到连续潮吹几分钟都止不住的程度,但阿尔伯特已经无情地抽身离去,放她一个人在床上回味短暂的高潮余韵,以及忧愁这一个月积累的情欲要怎么继续释放。
阿尔伯特站在床脚向前俯瞰,三具美好的胴体横卧在他的面前,华美的长发盖过被铺,六只黑丝与白丝各不相同的美腿纵横交错,让原本宽敞的大床都显得狭窄了起来。空气里浓郁的雌香压过了其余一切,三只风格各异的名器里都流淌着只为他而泛滥的爱液,风华正茂的少女们目光湿润地仰望着他的胸脯和雄根,而他到现在还没选定今天第一发中出的对象。
阿尔伯特思忖片刻,然后插进了雾雨的小穴里。
“嗯♡——”黑发少女眉头一跳,但到这时候仍然嘴不饶人,“两位高贵又美丽的小姐在旁边那样索求、嗯啊♡、却偏偏要到态度最冷淡的我这里来、呜♡、英雄阁下、实际也是位相当的抖M吧?嗯呜♡——”
“偶尔也是要来点特别的刺激嘛。”阿尔伯特一边说着,一边将左右手抠进两旁玖月和奈菲妮丝的小穴里。为了防止这两个家伙待会又来打扰,现在就先用手指让她们安分一下吧。
“随便你、嗯呜♡、把宝贵英雄子种、尽管浪费到我的身体里吧、哈嗯嗯嗯——♡♡”
但绕是这位刻薄又毒舌的女仆也没法在这般激烈的初夜里坚持更久时间了。她话到一半,突然背过气地挺直了腰,同时腔膣里传来了痉挛的迹象。阿尔伯特三边同时加速,奢侈地一人同时对付三具价值连城的名器,玖月和奈菲妮丝很快就坚持不住地交出了绝顶,对她们窄而敏感的雌穴来说手指也是致命的快感源,更何况在屡次交合里阿尔伯特早已对她们的G点心知肚明。雾雨顽固地抵抗着,毒舌女仆早就失去了继续说话的力气,只能拼死地咬住嘴唇,眼睛狠狠地瞪着侵犯自己的男人,乳房随后者的每次冲击而大幅摇晃。然后,紧绷的线终究会迎来崩断的时刻,精液烫灼子宫的快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随着阿尔伯特最后的顶底射精,雾雨再也抵抗不住,随着自己侍奉的主人与奈菲妮丝一同,叫出了绕梁不绝的高昂媚叫。
“♡~~~~~~♡♡~~~~~~~~!!”
“♡♡——♡♡——♡♡♡♡————————!!!!”
“♡~♡~~♡♡~~~~♡♡♡♡——————!!!!”
然后,万籁俱寂,房间里一直响奏不停的淫糜交响在最高潮后唐突地中止,所有声音落下,只剩下了少女们精疲力竭的舒缓睡息。阿尔伯特站起身子,看着床上三位相拥而睡的少女,雾雨被抱在最中间,在前后柔软的包夹下,她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露出了带着几分安详的睡脸。
阿尔伯特穿好衣服,关上房门来到客厅,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想走可以随时离开,这也是他本来的打算。但是仔细想想这三只……不,应该说两只加半只魔族这么缠人,就这么丢在这里不管,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麻烦事。他长叹一声,带着交合后的疲惫和对未来的无奈,在客厅坐下,取出因为屡次打扰而一直没能看完的爱情小说打发时间。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5_07_11 4:25:1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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