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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架空
作者:勤务小兵
第二十二章
第一轮的八匹母马已经在山道上你追我赶地奔驰着,她们每踏出一步,蹄靴都会深深地踩进雪里,每一起迈步向前,重新提起的蹄靴都会扬起大片雪粉,要是落在没有布料覆盖的肌肤上,都会冻得这些健美的女体哆嗦一下。
不过赤裸的母马在雪地上竞速奔跑是难得一见的场面,让开了一回眼界的观众们在营地里大呼小叫起来。高台上的解说员也抓紧机会通过讲解赛况的方式把气氛进一步炒热。
“就跟预想中的一样,赛道上的积雪令母马们的速度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而且需要比平时花费更多的力气才能把脚从积雪里反复提起,这样看来这次乡村赛对母马们的耐力和对寒冷的忍受力的考验,比骑手的路线选择和令母马的发力时机更大呢。”
“贱畜赞同大人的说法。”布赫纳夫人接过话头,“贱畜曾有幸在雪顶峰赛场进行过一次城市赛,尽管只在雪地上跑过一次,但那种仿佛双脚都被大地吸住、令人绝望得难以前进的感觉至今仍记忆犹新。”
“那么,奔洪跃马,这种源于赛场环境的不利因素,能够依靠步法技巧或者更换装备克服吗?”
“众所周知,赛马禁止使用魔法马具和一切炼金药剂,否则比赛会演变所有选手比拼各自财富总量的较量……”布赫纳刚说完这一段,观赛营地里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在不得借助魔法的前提下,给母马穿上脚底装有尖钉的蹄靴以增加脚底摩擦力的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前冠军母马讲解的同一时刻,洞窟营地里也在盯着魔法幕布看第一轮比赛的人们,其中观察力和脑子都比较好的已经想到给蹄靴加装靴钉的主意,便马上召集保障队伍里的匠奴利用手边的材料给母马的蹄鞋装钉子。然后没想到这一点的人在看见其他队伍给蹄鞋装钉子后,也纷纷仿效并庆幸自己没抽到第一轮出场,才有了这个看别人吃螃蟹的机会。
而暂时转行当裁缝的盖德已经在给弄好外形的新蹄靴缝上绒毛内衬,这让跪坐在旁边盯着他做蹄靴的埃厄温娜感动坏了——冰蛮人的社会里,女性给男性做衣服可是天经地义的,极少出现男性给女性做衣服的情况,即使出现了往往也是儿子向母亲尽点孝心。
洞窟营地里的人忙着临时装钉,观赛营地的布赫纳夫人继续讲解:“借助步法技巧也是可行的,盗贼的腾挪跃跳,剑士的御守于攻,游侠的轻身飞纵……这些移动类武技都是在雪地环境避免陷入移动境地的应对良方,只是为了母马获得应对很可能她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一次的雪地赛场的能力,就让她接受相关的武技训练,恐怕绝大多数主人都不会舍得付出这个成本。”
“等一等,我记得奔洪跃马你在成为比赛母马之前,已是一位有着正阶实力的剑士。”
“大人记性真好呢,正因为贱畜在当母马之前已经练就了一定的武技,雪顶峰赛场的那一次比赛,贱畜赢得相当轻松,拉开第二名的暴风精灵整整十五个身位呢。”布赫纳夫人笑颜如花,显然对那场比赛的获胜很是自豪。“不过哪怕有武技傍身,也不是意味冠军必定落袋,就像现在这次比赛的赛场,不提多达十个转弯处,数千米的山道上还拥有三个上坡和一个下坡,无论是面对其中哪一个地方都有失足滑落的风险,而且赛场一侧就是悬崖,滑落的后果不止是掉落排名,没准是摔成肉饼……啊,女神慈悲,真摔出去了!”
布赫纳夫人的解说如同诸神言出法随的言灵一般,就在赛道上奔驰的马群迎来第一个转弯处,一匹棕皮母马不知是自己收不住脚,还是背上的萝莉骑手给予了错误命令,在试图从外侧赛道超越领跑的飞涧蹬羚时,一头撞在木制护栏上。
本来这种不幸撞栅的事故在比赛里也不算罕见,只要等到担架队过来抬回让神奴治疗就行了,可不知道是母马的撞击力度太夸张,还是山道的护栅年久失修,早已朽坏不堪,居然应声而断,然后母马背上的萝莉骑手发出刺耳的尖叫,连同无数木屑一起坠落。
与萝莉骑手那回荡于山间的尖叫相和的,是两处营地许多观众感同身受的尖叫以及某些心理阴暗的家伙的欢呼……
“好惨啊,这样的高度掉下去会变成肉饼吧……”
“呕,想到了也不要说那个单词啊,我正在吃肉酱烙饼呢……”
“这种死法比上断头台惨多了,也不知道她们的主人能不能把尸体收回来……”
“就算收回来了也没意义了,肯定没办法做成尸娼。”
“真是攒劲的意外节目,不知道她们最后会不会挂在哪里,成为一道自然风景呢。”
……
母马过急弯时收不住脚而撞护栏常见,可撞破护栏后摔落山崖可不常见。正常比赛不同于出道赛,所有成功获得正式赛马资格的母马,她们的身价早就升上了一个台阶,会被她们的主人更加珍惜,除非伤得太重,治疗费用超出了她们的身价,才会出现安息处决。不像出道赛那样的受训母马们因参赛次数太多又没能成功夺冠获得正式赛马资格,而被主人迁怒安排处决那样那么有乐子看。
爬山摔死对于冰蛮人来说不陌生,埃厄温娜不像其他等候上场的母马那样生产物伤其类的感觉,反而开始思考自己如何同样施展外线拐弯超越时,能够安全通过。而盖德考虑的便是这个意外到底只是单纯的护栏年久失修,还是护栏被做了手脚,确保它被高速奔跑的母马撞上,就会必定落得一个摔下悬崖,粉身碎骨的下场。
无论观众们想法如何,正在赛道上奔跑的七匹母马连一刻为同类悲伤的心情都没有,因为她们马上迎来的是第一个上坡。刚才还在拼命你追我赶的母马们不约而同地速,然后开始了艰难地爬坡,不过马群的排位就跟拐弯前的起点直道一样,没有哪一匹母马打算提速反超改变大家的排位,使得在之前成功抢到先行马位置的飞涧蹬羚继续成为领跑者。
“在常规赛事里,爬坡一直以来都是赛道上最艰难的一环,不仅比平常赛道要耗费更多的体力,还要担心脚底走滑导致摔倒,通常不会出现导致马群排序改变的意外。看来这一段赛道结束之前,我们很难看到什么值得惊讶的精彩瞬间了。”解说员说完如同总结一样的陈述后,与另一位解说员一同看向布赫纳夫人。
“奔洪跃马,你过去的赛事生涯中,想必也经历了许多次爬坡,以你的经验来看,飞涧蹬羚的先行马优势最有可能在什么时候被她身后的对手破解?”
“贱畜认为在这一段上坡道结束,刚刚完成登顶的那几秒内最有可能。”布赫纳夫人迎着解说员疑惑的目光继续道:“爬坡与在平地奔跑的步伐和用力方式是不同的,在登顶时母马要重新调整步伐,就会出现半秒到两秒的迟缓,别小看这短短的时间,有些爆发力强大的母马能够借此超越身前的先行马,甚至在反超之后再拉开两三个身位的差距。”
“那么这种因步伐调整出现的短暂迟缓,有克服的办法吗?”
布赫纳夫人微笑着点点头:“有的,很多武技者职业都有相关的步法来缩短调整步伐的时间,一些天生被称为‘巧拐足’的母马也在保持不减的情况下轻松完全步伐调整。不过飞涧蹬羚那孩子应该不是巧拐足。”
就像布赫纳夫人所说的那样,飞涧蹬羚在冲到上坡道的最高处后果然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迟缓,而紧跟着她屁股后面的一匹黑发母马向左斜踏一步,几乎在没有减速的情况下嗖的从飞涧蹬羚身旁窜过,反超而上变成了先行马。
如此突发状况居然没让飞涧蹬羚和她背上的萝莉骑手手忙脚乱,只见骑手小手一扬,马鞭对着飞涧蹬羚刺有一个红心图案的大屁股连抽三鞭,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三道粉红色的鞭痕后,飞涧蹬羚发出突出塞口球的吃疼呻吟,同时体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骤然提速的娇躯向前一冲,成功将差点完成变道、挡在自己面前的黑发母马以肩膀互碰的方式赶回到靠护栏一侧的赛道,成功守住了自己这一侧靠悬崖山体的内侧赛道。
不过飞涧蹬羚的挽回也到此为止,没能成功抢道的黑发母马也没失速掉回到后面去,与飞涧蹬羚并肩而跑。而在魔法幕面显示的特写近镜上,这两匹母马背上的萝莉骑手也互相扮起鬼脸挑衅对手,引得不少观众捧腹大笑。
“哦哦,哪怕没有反超成功,这也是一次精彩的先行马争夺战,现在与飞涧蹬羚并排的黑发母马是谁呢?”解说员翻看了一下桌面上的选手名册,念出母马的马名:“原来是‘墨丸迅影’,三年前是在珊瑚王国各地流窜的一个有名盗贼,只偷有钱人并拿去赈济穷人,后来偷到她的现任主人的货船上失手被捉,被调教成比赛母马,不过好奇怪,这样有武技者实力的外来奴当了比赛母马,居然没成为热门选手。”
“那是因为她的武技者职业是盗贼啊。”布赫纳夫人接过话头,“盗贼训练重视的速度、灵活和瞬间爆发力,但赛马更偏重于耐力,让骑士和战士来转职当比赛母马才是最合适的。”
“那么,你看好的选手仍旧是飞涧蹬羚?”解说员看向布赫纳夫人,后者挺起左侧乳头悬挂着赛马勋章的巨乳答道:“当然,假如现在进行的是障碍赛,贱畜会看好墨丸迅影,但眼下进行的是常规赛,哪怕是山道环境再加上积雪,使赛场朝困难地形变化,影响比赛结果最大因素的仍旧是耐力的极限而非敏捷的身手。”
在后面的转弯时,墨丸迅影仗着敏捷的身手终于摆脱了飞涧蹬羚,结束了双马并排的缠斗局面而成为了先行马,而飞涧蹬羚只能盯着她甩动着乌黑马尾的屁股苦苦跟随。
不料来到第二段上坡时,墨丸迅影的速度开始下降,尽管靠着走位战术把尝试反超的飞涧蹬羚堵在自己的屁股后面,但大家都能看出,飞涧蹬羚反超上来重夺先行马位置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机会在整条山道唯一的下坡段出现。只见飞涧蹬羚横向钻出,冒着下坡时惯性加速摔倒的风险从反应不过来的墨丸迅影身旁冲过,一下子拉开了两个身位,再次成为先行马。
本以为会见到一场在下坡段上不顾生死的反超与阻挡的较量,没想到墨丸迅影出乎意料的没有加速追赶,反而在保持着先有速度与节奏,跟在飞涧蹬羚的屁股后面,努力阻挡身后的第三名赶超自己。这让观众们大呼不过瘾。
“墨丸迅影居然放弃了追赶,那看来今天第一轮的冠军是飞涧蹬羚莫属了。”解说员看着魔法幕布上播放的画面作出了总结。
“也许是之前撞栏摔死的倒霉蛋仍历历在目吧,墨丸迅影的骑手作出这样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而且她也没有足够的体力与飞涧蹬羚比拼了。”
“但只有第一名才有晋升资格不是么?”
“那可以参加三个月后的下一轮乡村赛,可母马的小命仅有一次,拿到第二名也足够向她的主人交待。”解说员说完看向布赫纳夫人:“奔洪跃马,当年你还在服役时,会因为拿不到好成绩而被主人惩罚吗?毕竟你的主人西恩男爵大人是一位风评一直很严厉的人。”
“这倒没有呢。”提到自己的丈夫,布赫纳夫人的俏脸泛起一片红晕,有些羞涩答道:“反而贱畜在发挥不好和拿不到好成绩时,会主动要求惩罚,好激励自己在下次比赛时更加努力发奋。”
两位解说员和许多男性观众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对于一些贸易联盟家庭来说,主人对女奴的凌辱性虐是一种夫妻情趣。
第一轮比赛最终以飞涧蹬羚夺冠结束,除了摔下山崖的那匹棕皮母马,其余七匹母马背着萝莉骑手返回到出发时的山洞营地,不过她们的状态都相当糟糕,原本矫健的四肢已微微发颤,裸露的肌肤上泛着不自然的青紫。飞涧蹬羚的臀肉仍留着三道粉红鞭痕,此刻却在低温下肿胀发亮,仿佛冻僵的蜜蜡。她背上的萝莉骑手蜷缩成一团,嘴唇发乌,连攥着缰绳的手指都僵硬如铁钩。
“快!热油布!”不知道是哪个有经验的驯马师在一声娇喝中冲上前,将早已备好的毛毯裹住母马汗湿的脊背。洞窟营地内多支保障队顿时像被鞭子抽打的陀螺般转动起来,匠奴们抬来冒着白汽的木桶,将浸泡着药草的麻布敷在母马冻伤的关节处,而七个已经瑟瑟发抖的萝莉骑手也被包裹上厚厚的毛毯,喝上了厨奴递来的热茶。
这些赛后医疗的画面也被安置在洞窟营地内的法师之眼魔杖拍下转播到山下观赛营地的魔法幕布上。
“雪线上的山道赛事出现冻伤似乎是很常见呢,尤其是我国女奴和母马的法定衣着又是那么省布料。你曾经参加过雪顶峰上的比赛,想必也面对过赛后冻伤治疗和赛中防寒保暖的情况,能说说你的经验心得吗?”
“啊,其实不外乎多涂油膏和用毛皮包紧四肢。”随着布赫纳夫人的讲解,一个拿着一盒油膏的侍女出现在她身后,伸出纤纤玉指醮上油膏开始给布赫纳夫人因母马打扮而赤裸的躯干涂抹,“乳头是躯干部分最容易冻伤的地方,最好涂蛇油膏,就像这样沿着乳晕按摩进去。当年雪顶峰上举办的那场比赛,贱畜的乳首可是肿得像铃铛呢。”
随着侍女的涂抹,布赫纳夫人巨乳上赛马勋章叮当作响。而魔法幕布内,好几匹第一轮比赛的母马也正被人摁着涂上油膏,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塞口球边缘渗出白雾。
可她们的骑手的治疗就惨烈多了,带着稚嫩童音的尖叫持续爆发——墨丸迅影的骑手正拼命踢打试图脱掉她长靴的力奴:“别碰!脚趾……脚趾要掉了!”
等到这只萝莉被三个力奴死死摁住并戴上塞口球后,大家发现在脱下的鹿皮靴之后,她的十根小小脚趾如同缩水的紫葡萄黏在一起。负责治疗的神奴扭头看向主人:“已经坏死了,得锯掉。之后要为她长回失去的脚趾吗?”
“费用多少?”主人问道。
“一枚金佛里。”
“那就治吧。”主人招手一挥,旁边的书奴立即从腰间的钱袋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硬币,交到神奴手中。
“盛惠!”神奴把金币往围裙式祭司袍内侧的口袋一塞,便利索地抄起骨锯开始给萝莉骑手截肢。而萝莉骑手也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她怕的不是要截掉冻伤坏死的脚趾,而是截去脚趾后导致自己贬值了,主人不为她支付断肢续生的治疗费,甚至不要她了。
另一边,第二轮上场的八匹母马已经在换穿临时加装了铁钉的蹄靴,四肢也缠裹上双层鹿皮,至于必须裸露的躯干则用涂抹油膏的方式进行保暖,让这八具健硕的娇躯都泛起一层魅惑的光泽。而她们的萝莉骑手也更换了骑装,不仅在膝盖、肘部加了毛皮护垫,还增加兜帽,个别比较体恤女奴的主人还给她们的兜帽缝上一圈狐尾以增加粉部的保暖,远看像群毛茸茸的幼兽。
解说员在比赛开始前的调侃一语成谶,雨林猛牛抽到了第二轮出场,使本次乡村赛三位大热门选手完美的互相错开。
望着这个连埃厄温娜都得仰起头才能看见她的脸的超级人形母熊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起跑线,冰蛮女战士打心底里感谢雪山冬神没让她与雨林猛牛分到同一轮,不必面对这可怕对手,随后就感觉到形状熟悉的小爪子在捏自己的大屁股。
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盖德和一双被他提在手中的崭新蹄靴:“靴子改好了,来,穿上试试脚,不然再要修改就不够时间了。”
埃厄温娜随即在力奴们的帮助下换穿蹄靴,然后试着走上几步,又原地蹦跳几下,最后岔开双脚跪坐在盖德面前俯首行礼:“感谢主人赏赐。”
“你觉得好用就好。”盖德怜爱地抚摸埃厄温娜的头顶,回头看洞窟营地的一角——摔落悬崖的棕皮母马主人正揪着一位赛事官的领子咆哮:“你们是怎么做场地保养的?我家的‘岩蹄’也不是第一次撞上护栏了,怎么可能就被撞断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的怒吼被洞窟营地里各种吵杂的声音所撕碎,听得并不真切,而隶属于赛马会的匠奴们和元素法师也正沿着山道搜索,既是再次检查山道的情况,也是用魔法将积雪恢复成第一轮比赛之前的状态,以确保第二轮比赛的选手们会遇上相同的地形环境,以实现某种很奇怪的公平。
第一轮比赛只有一匹母马遭遇意外,又有这么多匠奴的检查,难道真是我多心了吗……盖德望着魔法幕布大大方方呈现的赛道复原工程,陷入了自我怀疑。毕竟别说是他的亲戚们,哪怕是他父亲出面,也不可能买通所有在今天参与赛道检查和保养工作的人员,他们没能检查出什么的异常,最合理的解释是他的表哥表弟们真的没趁今天比赛搞鬼,而不是亲戚们搞鬼过于高明,以致于赛马会这么多工作人员都没能发现。
盖德摇摇头,决定再观察一下,反而第二轮的选手也有很大概率可以帮他趟出亲戚们埋下的陷阱。
随着第二轮选手在起跑线上就位,观赛营地上的解说员们又继续他们的工作:“哎啊,起跑线上只看到雨林猛牛,却不见万里熠云,看来万里熠云真的抽到了第三轮,三位热闹选手居然没能同台较量太可惜了。”
“也不算太遗憾,起码我们可以在城镇赛上见到她们的身影,如果她们都能在今天夺冠出线。”
“不过能在我们这个炎热高温的国度里,看见这么多美丽的母马和她们的骑手换上了御寒用的毛皮衣服,真是难得啊。”
“没错,看来大家都吸取了第一轮选手的经验呢。”
“贱畜倒不这样认为,有些事情得亲自经历过才会明白的。”布赫纳夫人适时的插话让另外两位解说员把目光投向她,之前因亲身示范而被侍女涂抹一层油膏而变得油亮的她则朝着魔法幕布撇嘴,示意他们先看幕面上的画面。
画面上仍是包括雨林猛牛在内的八名选手,忽然一匹银发母马颤抖起来,臀缝间淅淅沥沥滴下淡黄液体,在积雪上瞬间结成冰花。
“还好比赛没开始,不然这匹母马就麻烦大多了,在严寒环境里,排泄也是一个需要注意的细节。”随着布赫纳夫人的解释,那个给她涂抹油膏的侍女再次出现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根长棉条和一块带着金属细链的奇怪圆盘。
“在雪线以上的山道环境里,尿液要是滴落在腿脚上,会很快冻成冰,不仅带走母马的体温,还会妨碍她的奔跑。当时主人在比赛前就让贱奴排空肚子来避免发生这种情况。”布赫纳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任由侍女掰开自己的蜜穴,将手中的长棉条塞进花径,“这种做法并不够保险,有些母马的体质属于受凉受冻后更容易引发排泄的,也有主人不习惯用油膏涂身而是让母马喝下烈酒,这样也会增加母马在比赛中排尿的情况。”
侍女在塞好长棉条后,把那个圆盘放平塞进布赫纳夫人的蜜穴。这个小玩意被夫人的蜜穴夹住卡在花径口,将长棉条完全堵死在花径内,而它连接的金属链则被拉到夫人的臀缝内,用末端的小钩紧紧地钩进菊穴完成固定。
“那么,用对付女人每个月必有的出血的方式,也是有一种很有效的办法。”完成骚屄堵穴的布赫纳夫人故意旋身背朝观众区,然后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撅起刺有四颗红心的高翘肥臀,让观众区的平民们可以看见那个圆盘是如何堵住她的肉穴。
“原来如此。”两个解说员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真是实践出真知啊,男人不会有月事而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处理方式。不过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用带有尿塞分支的假阳具不就可以把母马的尿道堵住,不让她们排泄吗?”
“大人,解决母马在严寒环境是意外排尿是为了减少妨碍她们发挥的负面因素,往骚屄里塞假阳具并且把尿道堵住,这样不能消除母马排泄的需求,还制造额外的不适感啊。”布赫纳夫人意味深长地盯着解说员的胯部,“如果大人有尝试过将异物塞进胯下的小洞,一定能理解贱畜在说什么。”
“呃、这个嘛……”
这时,山腰上的赛场恰好吹响了号角,沉重的号音宣告了第二轮比赛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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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闲言碎语:调教文一定要有调教戏,赛马文一定要有比赛戏,黄文一定要有肉戏。最近看无调教戏的调教文、看无比赛戏的赛马文、看无肉戏的黄文有感……经验总结是所有诞生2020年前的黄文,除非是出自质量有保障的有名作者之手,又或者是XP相近的朋友看过验毒之后推荐的作品,否则大概率是坑。
现在看旧黄文有一种十几年前在起点里粪海淘金,在成为小说家里厕纸海找丝绸的感觉。
第二十三章
沉重的号角声仍在山崖间回荡,八匹早已在起跑线就位的母马没有如大家预想的那般如离弦的羽箭般冲进雪雾,反而其中五匹母马出现了明显的步伐混乱,动作慢上了半拍。
“咦?怎么出现‘出迟’了?”解说员及时说出赛马圈内对于这种现象的描述术语。这种现象并不常见,皆因母马和骑手在起跑线上就位后,注意力都会高度集中,就像一根被人拉伸到极限的弓弦,只等起跑号一响,就会马上崩断,转化为向前冲锋的爆发力。
母马一般出现这种现象,主要由于身体状态不佳使腿脚发力受阻,以及在非常陌生的赛场上导致注意力难以集中。而出现这种情况往往是致命的,出迟会使母马起步慢上半秒到一秒,足够让一些强大的逃马在赛场初段拉开三四个身位的巨大优势,致使这些落后的母马要花费数倍的体力才有希望追赶。
“看来临时给靴蹄加装刺钉的措施解决了雪地不好发力的问题,却带来了母马们需要重新适应新靴子的新问题。”布赫纳夫人注视着画面上反应过来、抓紧时间发力追赶的母马们,露出宛如长辈看见晚辈有出息的欣慰微笑。
而没受出迟影响的三匹母马迈着一连串轻快的步伐,在扬起的成片雪粉中一路向前,套着新式蹄靴的修长美腿不再像第一轮的选手们那样一脚一下去就是一次艰难的抬腿。其余受到出迟影响的四匹母马也紧追不舍,与前三匹母马形成本轮比赛的先行集团和中段集团,唯独本轮的热闹选手雨林猛牛掉到最后面。
雨林猛牛粗壮的鼻腔中已喷出大团白雾,她足有两米余高的健硕身躯如一座移动的肉山,加装铁钉的蹄靴深深陷入积雪,每一步都激起半尺高的雪浪。前方七匹母马轻盈的身影在雪雾中若隐若现,而她背上的萝莉骑手正焦急地甩动皮鞭,鞭梢在寒风中炸出脆响。
“呜呜呜呜呜!”雨林猛牛喉间发出连塞口球都没能堵住的沉闷低吼,蜜瓜般的巨乳随着奔跑剧烈晃动,蜜穴边缘凝结的冰晶簌簌掉落。即便临时更换的鹿皮护膝已裹到大腿根,没用工具堵上的蜜穴仍被寒气钻进蜜唇之间没能完全夹紧的粉色肉缝内。但她水汪汪的乌黑眼睛此时见不到与年龄相符的天真可爱,瞳孔始终锁定前方,像极北冰原上追逐驯鹿的母熊。
“难以置信!雨林猛牛不仅出现出迟,还被其他选手甩下,成为吊车尾,是发挥失常了吗?”解说员的惊呼响彻观赛营地。而魔法幕布显示的画面中,七匹母马修长的双腿如舞蹈般点过雪地,而雨林猛牛每一步都像在泥潭中跋涉,裹着铁钉的蹄靴每次抬起都带起大块冻土。
一时间,观赛营地内窃窃私语,观众们讨论纷纷,而贵族帐篷区里更是传出肆意的讥笑:“笑死我了,什么力士马的第六代新星,不就是一头空有蛮力的牲口。"
“贱畜认为这不过是雨林猛牛被派到不太适合她发挥的赛场上的缘故。”撅了好一会屁股让大家看她骚屄夹着的封穴盘的布赫纳夫人已经恢复本来的跪坐待命姿势,“我族先贤曾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力士马的优点体沉力大,假如在常规赛场上她们对于其他母马的优势无疑是明显的,但现在赛道上有积雪,泥土又被水分浸湿变软,力士马为获得过人力量而承受的沉重躯体就变成了劣势,是靴蹄装上尖钉也难以弥补的劣势。”
“那么,依你的看法,最稳妥的应对是放弃这次比赛,让雨林猛牛参加下一轮乡村赛吗?”
布赫纳夫人螓首轻点报以肯定的回答:“贱畜不清楚那位大人的想法如何,但贱畜坐在那位大人的位置上做决定的话,一定会放弃这次比赛。不过贱畜要是雨林猛牛,还是会坚持比赛,哪怕在这轮比赛中垫底。”
“啊,那么夫人到底是坚持参赛,还是放弃比赛啊?”
“呵呵呵,得看贱畜当时的身份啊,是主人就放弃,没必要为概率不高的夺冠去折腾自己的爱马,是母马就迎战,无论未战先弃,可是逃兵行为。”布纳赫夫人撑起涂满油膏的油亮身躯,双乳在空气中硬挺如石,仿佛是在宫殿上受封的骑士,而不是坦胸露穴的淫荡母马。
不管解说员和观众们如何讨论,身处山道的雨林猛牛粗如梁柱的双腿始终维持固定节奏,即便深陷雪中也不曾紊乱。当其他母马为节省体力收窄步伐时,她反将步幅拉大三分,一步一脚印地追赶着前方的选手,虽然这样做极费体力,很是她如此下去能否坚持到终点冲线,但她的确正在缓慢地拉近了与中段集团的距离。
“其实贱畜一直认为很多马系的培育方向是错误的,都在一味追求下一代母马变得更高大更有力量,但是在不少赛场上,灵巧敏捷的母马反而更有优势。”
有雨林猛牛在积雪中挣扎的场面作佐证,布赫纳夫人的说法很有说服力,不过解说员并不认同:“可是像雪顶峰以及今天因天气异常出现积雪,导致大型母马的优势变得劣势的情况始终比较少见啊,而且不是所有母马都能够训练成赛马的,每年各个驯马场都会淘汰出一些母马,她们最终变成了拉车驮货的普通母马或者是矿坑里的母畜,要是她们有着远超常人的力量,还是发挥出不错的价值。总不会有人觉得速兔马会比蛮牛马更适合拉车驮货吧?”
“喂,你在要这里挑起赛马界的‘速与力之争’吗?事先声明,我可是蛮牛派的啊。”另一个解说员忍不住大笑起来,很多懂赛马的观众也露出善意的笑容。
所谓的速与力之争,便是源起骑士帝国时期人族对于马儿这种与人族契合度最高的坐骑动物的培养分歧,到底是追求速度还是追求力量,前者被统称为速兔马,后者则叫作蛮牛马。
后来贸易联盟搞起了母马比赛后,这个概念以及相关的分歧也被引入,雨林猛牛就是典型到不能更典型的蛮牛马,像是墨丸迅影这样身手敏捷,步伐灵巧的轻型母马便属于速兔马。被培育到极致的速兔马能够在不磕药不加持增益法术的情况下,奔跑起来的速度堪比武技者发动冲锋技能,只是武技者的冲锋技能结束后人就会停下并且要过一会让身体得到休息之后才能继续发动,而速兔马在耗尽体力或撞到障碍物之前都能保持着这种冲锋速度飞奔。
当然,就像雨林猛牛由于定向培育的关系,在获得远超一般母马的惊人力量与无比充沛的耐力后,也要承担身材与体重远高于常人的副作用。速兔马得到这份离谱的高速的代价便是被称为“玻璃足”的身体弱点,她们的腿脚无法长期承受自身高速飞奔产生的负荷,在高强度的比赛较量中可能会硬生生把自己的双腿跑断骨折,害主人产生本来避免的治疗费用。
“你少来啊。”
“哈哈哈哈……”
观赛营地里轻松欢快的气氛影响不了半山腰山道上的拼杀,八匹母马很快第一个拐弯处,那处被棕皮母马岩蹄撞断的护栏已经被匠奴修复,可谁也没趁这个过弯的机会搞小动作,大家保持着之前的排位顺序安全通过。
首个拐弯之后,便是第一段上坡路,也是第一轮的墨丸迅影与飞涧蹬羚首次较量的路段,好几匹母马都在背上的萝莉骑手的挥鞭抽打下加速,试图在这个多数人求稳而放慢速度的地方来个兵行险着,不过位于马群倒数第二的银发母马和她的萝莉骑手却被迫采取这样的行动——她们已经能感受到背后喷来的、属于雨林猛牛的灼热吐息。
雨林猛牛背上的萝莉骑手连踢她的左乳三次,在哈蜜瓜大小的硕乳的激动抖动中,这座有如肉山一般的母马马上压低重心,窜向银发母马的外线,蜜穴几乎擦着积雪,借体重将蹄靴底下的十几根尖钉深深凿入冻土。随后她以蛮力将整个身躯弹射向前,化向一条直线冲向坡顶,将沿途的积雪撞得飞起,变成大片笼罩着整个上坡路段的雪雾。
“咿呀呀呀呀!”
“不好!摔倒啦!”
“什么都看不见啦!”
……
多名被雪雾笼罩的萝莉骑手尖叫着勒紧缰绳,并用收拢小腿好紧紧夹住母马的蛮腰,避免自己摔落马背。可雨林猛牛冲锋带起的气浪令她们如同醉汉漫步似的歪歪斜斜地走着,光是保持不摔倒已经是极限了,形成雪雾的雪粉飘落在她们渗出香汗的赤裸躯干上,与之前涂抹的油膏融在粘稠的浆液。当坡顶的寒风呼啸而至时,雨林猛牛已带着满身冰渣完成首次反超。
如此精彩的演出,令观察营地和洞窟营地内的人群不约而同地发出欢呼。而本来一边揉捏着埃厄温娜的翘臀一边盯着魔法幕布的盖德忽然扭头,却看见埃厄温娜也扭过头看着他:“埃娜,你觉得这匹雨林猛牛是个隐藏起来的武技者吗?”
“贱畜也不确定……”以眼语回答的冰蛮母马脸上浮现出自我怀疑的表情,“她走路的样子不太像一个接受过长期武技训练的人,但是刚才上坡路的那一幕……太像武技者的冲锋技能……”
“不管怎么样,没抽到跟她同一轮比赛,真是金币女士保佑我们。”盖德擦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登顶的雨林猛牛从她自己扬起的雪雾中冲出,悬崖上的寒风裹挟着雪粒抽打在她布满汗珠的脊背上,她粗重的喘息在山谷间回荡。她身后的上坡路段,两具赤裸的肉体正沿着这道斜坡翻滚落下,每次濓都带起一阵雪粉,正是在她刚才冲锋时被雪雾与气浪震得站不住脚的两匹母马,而母马背上的萝莉骑手早就从她们背上跳下,惊魂未定的呆坐在原地。唯一仍背着背上的萝莉骑手的那匹黑发母马摇摇晃晃稳住身子,不至于摔倒,可要重新提起速度追赶上来,恐怕已经是不可能了。
而在雨林猛牛的前方,四匹母马的身影已经先后转入下一个弯道,被山体挡住而失去了踪影。
雨林猛牛继续奋力奔跑追赶,仗着惊人的蛮力一点点地接近先行马们的距离。当来马群即将要抵达第三个弯道时,她已经来到排在第四名的褐肤母马一个身位之后的地方。
明白身后的肉山想要强行超越自己,褐肤母马在背上萝莉骑手的指挥下开始小幅度地走出之字步,后者纤细的腰肢如游蛇般左右摆动,试图用灵活走位封锁路线,火红色的肛塞尾巴也随着翘臀的扭动而在空中飘摆起来。雨林猛牛的鼻腔喷出炽热白雾,任由被对方的尾巴拂过俏脸,等待着时机。
第三个弯道非常狭窄,仅能通过两匹母马并肩而行,而在大家都不愿意减速通过的情况下,一起保持相同的速度然后按照目前马群排位依次通过,无疑是最安全的选择。毕竟岩蹄和她的萝莉骑手的尸体还没被找到,谁也不想成为第二个。
第一匹、第二匹、第三匹……保持默契的母马们依次通过这个第三弯道。就在轮到褐肌母马将要通过时,紧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雨林猛牛突然加速,蜜穴喷出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箭。镶嵌铁钉的蹄靴不再深凿地面,反而以倾斜角度踩向右侧几乎垂直的山体,随后在靴底与山体接触的瞬间,庞大的身躯一下子跃到半空。
“蹬墙反跳?她真的不是武技者吗?”观赛营地的高台上,保持跪坐待命姿势的布赫纳夫人猛地站起,两颗油亮的巨乳差点撞翻了解说员桌上的酒杯。
在无数观众的错愕中,雨林猛牛借山体凸岩腾空跃起,双腿在空中劈出完美弧线,在不减速的情况下从挡在身前的褐肤母马的头顶跳跃到前面去——若是武艺高强的武技者,这样腾挪跳跃的身手平平无奇,可对于一匹应该没受过武艺训练的母马来说,足以让观众们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声。
她疯了?这样很可能摔下悬崖的……洞窟营地内的埃厄温娜同样目瞪口呆,以她的身手想要做出这样的跳跃动作,也得是身上完全没有束缚的状态下才有胆量保证成功。
然而艺高马胆人的雨林猛牛已经如同一颗炮弹似的砸落在赛道上,当褐肤纹母马通过那处只够两匹母马并肩而行的最窄弯道时,迎接她的是堵在正前方的肉墙。
两具肉体轰然相撞,跑在前面的雨林猛牛连晃都没晃一下,如常奔跑,而褐肤母马则被相撞的反作用力震得一屁股坐到雪地上,咬着塞口球的俏脸上是惊慌的表情。尽管她还能马上站起继续奔跑,可雨林猛牛已经一口气拉开了八个身位的距离,除非她也拥有跟雨林猛牛一样充沛的耐力或者对方出现什么不合理的意外而丧失比赛能力,否则这个绝望的距离是不可能追平的。
之后的比赛进入了温吞水时间,领先的三匹先行马继续保持着原有的排位继续奔跑着,而雨林猛牛则一点点拉近与她们之间的距离。由于她们都没有布赫纳夫人示范所用的阴道塞盖,跑着跑着蜜穴间夹着的棉条便不知所踪,淡黄尿液在雪地上浇出蜿蜒小溪,却因体温蒸腾化作袅袅白烟。
在抢到马群的第四名后,雨林猛牛在背上的萝莉骑手的指挥下,采用了一种相当简单粗暴的策略:保持紧追不舍的节奏以保持自己的排位,然后一点点拉近前方的先行马群的距离,增加她们的压力,以待时机。
这样无比保守的策略换作一般的母马,恐怕有心无力,可雨林猛牛马有着深不见底的耐力而显得无比有效。
得益于上一场比赛的选手们亲身示范换来的经验,加装尖钉的蹄靴让她每一步都深深凿入积雪和被冻硬的路面,魁梧的身材与长度超过常人的双腿换来了跨度极大的步幅,在与其他选手相同的步数下,她能跑出更远的距离。起跑时的出迟和雪地环境的不利,已经被她抹去,阻挡在她与终点线之间的,只有前方那三个晃动着大屁臀、将肛塞尾巴甩得飞扬的倩影。
这样缺乏变化的比赛能讲解的地方实在乏善可陈,于是比赛在马群的移动与解说员的车轱辘话中进入了中段。
魔法幕布直播的画面中显示出一处先行马群即将面对的山坳,这里是整条赛道最为狭窄的地方,也是一个被称为“四人并肩弯”的著名险弯——顾名思义,最宽处也仅容四匹母马勉强并行,外侧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木头护栏已经在多年的风吹日晒中腐朽开裂,要是一头撞上去,恐怕下场会跟第一轮比赛摔下山崖的岩蹄一样。
此刻排在第三名的是一匹以灵巧著称的浅栗色长发母马“疾风铃”。她背上的萝莉骑手敏锐地察觉到身后那如同战鼓般迫近的沉重蹄声,这种如同被猎食猛兽追赶的恐惧很快攫住了小骑手的心,她尖声下令:“铃!挡住她!占住内线!别让她过去!”
疾风铃心领神会,在进入弯道前骤然加速,纤细的腰肢一扭,精准地卡在了弯道内侧最优的过弯路线上,只给身后的对手留下外侧靠近悬崖护栏的空间。这是十分标准的防守策略,逼迫身后的选手要么减速跟随,要么冒险从外侧超越,而在这种积雪湿滑并且外侧就是深渊的急弯中,选择外侧超越几乎等同于自杀。
“漂亮!疾风铃成功封锁了内侧的路线,雨林猛牛会被就此拦住吗?还是说她又会以大家意想不到的手段化解并反超呢?”一脸紧张的解说员说出了带着一丝期待的疑问。
然而,雨林猛牛的琼鼻中喷出一大股白气,背上的萝莉骑手没有发出减速指令,反而用皮鞭狠狠抽打在她渗出热汗的雪白巨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呜!”一声沉闷如牛哞的低吼从雨林猛牛被口球塞住的檀口里挤出。
在无数观众倒吸冷气的瞬间,这匹肉山般的庞大母马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动作: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尝试挤撞,而是将庞大的身躯猛地压向外侧,镶嵌铁钉的蹄靴以倾斜的角度狠狠凿在紧邻悬崖边缘的赛道上,溅起大片半融化的雪水与湿泥,她距离那道腐朽脆弱的木头护栏不过半尺之遥。
“贱畜没眼花吧?她想要在过急弯时从外线强行反超?”布赫纳夫人从跪坐中惊起,油亮的硕乳剧烈起伏,令挂在左乳头上的母马勋章像一颗铃铛似的哗啦作响。而观赛营地的观众们也发出了一片惊叹之声。
疾风铃和她的骑手只感觉一股带着雪沫和汗腥味的劲风从外侧凶猛地刮过。疾风铃下意识地扭头,惊恐地看到雨林猛牛那山岳般的侧影几乎紧贴着护栏飞驰,那庞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瞬间击溃了她的心神。
“咿!”疾风铃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步伐的节奏瞬间乱了。虽说比赛中故意碰撞对手的做法极有可能导致当事人被取消比赛资格,但这种处罚并不能减轻被撞飞的母马所受到的伤害。因此她本能地想要向内线进一步移动,躲避那可怕的庞然大物的威胁,结果内侧蹄子一滑,重重地擦撞在冰冷坚硬的山体岩石上!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伴随着母马的痛呼和骑手的尖叫,身体失去平衡的疾风铃趔趄着摇晃几下,然后在积雪上狼狈地翻滚滑倒,最终痛苦地蜷缩在冰冷的赛道上,浅栗色的长发沾满了泥泞的雪水,右腿不自然地弯曲着,显然是刚才与山体碰撞时扭伤了脚踝。她背上的萝莉骑手倒是反应敏捷,在摔倒的瞬间就跳下了马鞍,此刻正惊魂未定地跪坐在一旁,小脸煞白地看着自己的座骑。
而雨林猛牛则凭借着过人的胆魄和铁钉蹄靴在极限边缘提供的微弱抓地力,如同一辆失控却又精准的战车,轰鸣着从外线完成了惊险至极的超越,稳稳冲过了弯道,溅起的雪浪有一半飞到了护栏之外,往悬崖下面下起一片短暂而细微的雪雨。
这一幕如实地出现在观赛营地和洞窟营地内,其中一位身处洞窟营地的比赛委员会官员立即回头冲待命的力奴和神奴吆喝道:“有选手受伤了,快去把她们抬回来!”
披着绣有比赛委员会纹章的短披风的医疗队马上抬着担架跑出山洞,沿着赛道飞奔向事发地。与此同时,两处营地内的观众议论纷纷。
“谢天谢地,万幸是撞到山壁而不是冲下悬崖。”一位穿着法袍的商人拍着胸口,长吁一口气,“这要掉下去,跟第一轮的岩蹄一样,连找都找不回来。”
“是啊,虽然摔得不轻,但看起来没性命之忧,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也许三个月后的比赛上又能看到她在赛场上奔跑舞动的身影。”旁边他的同伴附和着,脸上也带着庆幸。
但是并非所有观众都抱着庆幸的心态。贵族帐篷区的某座帐篷内,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贵族撇着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扫兴。
“嘁,真没劲。”其中一个年轻人晃着手中的酒杯,里面的冰块叮当作响,“还以为能再看一次‘空中飞马’呢,结果只是撞了下山壁,连护栏都没碰到。”
“就是,白瞎了那么大的阵仗,害我期待了半天。”另一个年轻嗤笑一声,目光转向领先的两匹母马,“希望前面那两位能给点‘惊喜’。”
失望的窃窃私语在部分区域弥漫,与庆幸的感叹形成鲜明对比。对于某些寻求极致刺激的观众来说,没有鲜血和坠崖的“事故”,似乎不够“精彩”。
比起疾风铃的生死,一些人对于这起突发的母马碰撞事故的谁是谁非更在意,毕竟这关乎雨林猛牛的比赛资格会不会被取消,不过疾风铃的比赛资格肯定自动丧失了——哪怕她没有崴了脚,在比赛中摔倒也会失去资格。
被法师之眼记录下来的画面被暂停后,重新以极慢速度播放,一众裁判几乎是拿着放大镜看宝石上是否存在瑕疵的态度去观察雨林猛牛超越疾风铃时的所有行动,最后由布赫纳夫人宣布裁判们的一致结论:“雨林猛牛并未主动碰撞疾风铃,疾风铃的摔倒,是她自身慌乱失误所致。”
随着这场意外尘埃落定,大家便再也不关注被医疗队抬上担架并往洞窟营地送返的疾风铃,而是仍在比赛中的七位选手身上。
这时,雨林猛牛已经与前方排在马群第二名的“赤焰尾”拉近到只剩下五个身位的距离。那是一匹同样以耐力见长但体型比她小一号的枣红色长发母马,跟布赫纳夫人一样是为了寻找刺激而来当比赛母马的贵族家生奴。而她们的前方是一段漫长而陡峭的上坡路,正是第一轮墨丸迅影与飞涧蹬羚激烈争夺的地方,抢到马群第一名的领头马流云步正背着自己的萝莉骑手朝着坡顶飞奔。
赤焰尾背上的萝莉骑手明白比追赶前方的第一名,身后那如同附骨之疽般不断逼近的巨大身影更具威胁,尤其是那沉重而稳定的蹄声越来越响,地面传来的震动越来越强。这份威胁令她埋在小笼包胸乳下的小心脏几乎要蹦出胸腔,也做出了她所能做到的应对:“有个大块头要追上来了,三小姐,快加速!跑快点,拉开距离!”
无法回头张望的赤焰尾通过自己那对被萝莉骑手连连踢踹的巨乳,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再温存体力而逐渐提速,使雨林猛牛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被再度拉开。
这个变化随即被解说员看在眼中:“赤焰尾提速了,看来雨林猛牛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迫使她中断原本的节奏来试图巩固位置。”
面对第二名的反制,雨林猛牛背上的萝莉骑手只是冷静地观察着,并未催促。雨林猛牛自己则依旧维持着她的奔跑节奏,显示从容不迫,她巨大的步幅在上坡时优势反而更加明显,赤焰尾需要四五步才能爬完的坡度,她只需沉重而有力的两三步。
距离在无声无息间再次被拉近。赤焰尾的提速是短暂的,由焦虑催生的爆发,注定无法持久。很快,沉重的喘息声从她高翘的琼鼻中喷出,速度不可避免地开始下滑。
“三、三小姐?你还能坚持吗?”与赤焰尾协同训练了一整年的萝莉骑手马上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蠢事,可雨林猛牛那如同风箱般的粗重呼吸声已经清晰可闻,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赤焰尾和她背上的小骑手。
“咿啊!”赤焰尾的萝莉骑手惊恐地回头,正对上雨林猛牛那双水汪汪的黑眸,吓得她发出一声如同被男人强行插入时的尖叫,小手下意识的一抖缰绳,抽在赤焰尾的裸背上。
而赤焰尾也感到了那几乎贴到屁股上恐怖的压迫感,求生的本能与求胜的渴望让她再次奋力蹬踏。
两匹母马,一红一褐,体型悬殊,在陡峭的上坡段开始了短暂的并肩奔跑,积雪在她们的蹄靴下被疯狂地刨起飞溅。
解说员激动地大喊道:“雨林猛牛和赤焰尾居然并肩了,这种僵局会持续多久?在这段上坡段跑完之前能分出谁才是第二名吗?”
赤焰尾的焦虑达到了顶点,她试图在并肩时再挤靠一下对方,争取一丝空间。就在她分心侧撞的瞬间,脚下着力点一滑,一块被右腿刨开积雪后露出的光滑冻石,成了致命的陷阱。
哧溜一声,赤焰尾发出一声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嘶鸣,健美的身躯瞬间失去平衡。她右腿无法在湿滑的斜坡上及时找回支撑点,整个身体像被无形的大手猛地推了一把,轰然侧倒,然后沿着陡峭的山坡狼狈地翻滚下去,带起一路雪尘,直到一口气滚落到上坡段的起始位才算停下。
“呀啊啊啊啊啊……”随着她的摔倒,背上的萝莉骑手也尖叫着被甩飞出去,落在厚厚的积雪里,也跟着自己的座骑骨碌碌地往坡底滚去。
“医疗队,跟我走!”之前去抬疾风铃的那支医疗队还在返回洞窟营地的路上,赛委会官员只好带着备用医疗队并且全员加持上疾风之速法术,朝事发地飞奔——疾风铃是第三代母马,说是长着女奴外貌的牲口也不为过,可赤焰尾是来当母马找刺激的贵族千金,万一死在赛场上,赛委会会沾上麻烦的。
身在赛场上的雨林猛牛倒连看都没看一眼身旁发生的惨剧,巨大的惯性带着她稳定地继续向上冲锋,每一步都深深嵌入积雪之下的泥土,将失误摔落的赤焰尾远远抛在身后。坡顶的寒风吹拂着她满身的冰渣和汗珠,她前方只剩下最后一匹领跑的母马——“流云步”那轻盈飘忽的背影。
这条山腰赛道上的第三个上坡段与之前的两处不一样,坡顶连接着不是一段水平高度的蜿蜒赛道,而是整个赛道里唯一的一段下坡路段,长达两百多米,本来稍有不慎就可能失控滚落,如今积雪覆盖着陡峭的斜坡,加剧了路面的湿滑。
领先的流云步是典型的速兔马,体型纤细,步伐轻灵,下坡本是她的优势领域。她背上的萝莉骑手听到身后那如同滚雷般越来越近的蹄声,心中的恐惧越来越盛,她骑着流云步抢到了领头马位置并一路保持着这个优势到现在,可不代表她不知道谁排在第二第三名上,雨林猛牛能够出现在身她身后,说明疾风铃和赤焰尾都被这头肉山巨马超过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这么快……贱奴的流云步可是速兔马啊……”小骑手喃喃自语,忍不住在流云步高速下冲的过程中,扭过头向后望去。
这一眼,成了她永生难忘的噩梦景象。
只见陡峭的斜坡上,雨林猛牛那座肉山般的身躯非但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谨慎控速,反而在加速——雨林猛牛弯腰俯身压低重心,粗壮结实的双腿爆发出骇人的力量,每一次蹬踏都让身体如同弩炮发射的炮弹般向前下方猛冲,巨大的蜜瓜双乳在剧烈的颠簸中疯狂甩动,蜜穴边缘的冰晶早已被体温融化蒸腾,喷出的热气在冷冽的空气中拉出一道短暂的白线。
这头巨型母马完全无视了下坡的恐怖惯性,凭借着恐怖的腿部力量和加装铁钉的蹄靴提供的抓地力,硬生生地在下坡段展开了狂暴的冲锋,每一步落下都让斜坡上的积雪和冻土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她疯了?”流云步背上的萝莉骑手失声尖叫,脸色惨白如雪。她从未见过有母马敢在这种积雪下坡路上如此玩命地加速,借助下坡时的惯性可以更加省力的提升速度,是许多母马超越前方对手时爱用的手段,这样做在笔直的赛道上还好说,可这里是山间赛道,下坡段的尽头可是连接着一个拐弯处,万一没能及时转向,那么就撞上护栏上,甚至摔下悬崖是粉身碎骨。
雨林猛牛也许是疯了,那么她背上的小骑手呢?就放任座骑载着自己冲向地狱?还是说雨林猛牛当下的疯狂正是出于那个同行的命令?
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挑战者是一组什么样的神经病后,流云步上的萝莉骑手因极度震惊而动作僵硬。而这短暂失神的瞬间中,雨林猛牛那带着雪沫和土腥味的庞大身影,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从她身侧轰然掠过,劲风刮得流云步和她的骑手几乎睁不开眼,身体都被带得一阵摇晃。
流云步的萝莉骑手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堵布满汗珠和冰渣的蜜色肉墙不断远去,只给她留下一个在高速奔跑中剧烈晃动的巨硕翘臀以及从臀缝中延伸出来、不停甩动的假尾巴。
假如她给流云步下令提速,以擅长爆发与速度的速兔马未必不能跟上雨林猛牛,但要为此冒着摔死的风险?一个月领多少枚金佛里啊?值得这样玩命吗?她又不是主人的奴妻奴妾或女儿。她让流云步保持着目前的速度下坡,就是为了避免在抵达坡底时流云步被巨大的惯性推着收不脚而一块摔死的啊。
那么放任雨林猛牛成为领头马并且最终冲线,便是她的唯一选择。
“超、超过去了,雨林猛牛超过了一直保持着领头马位置的流云步,她完成了不可思议的大逆转!不过她跑得这么快,能够安全通过下坡段尽头的拐弯吗?”解说员激动的疑问中,观赛营地和洞窟营地内所有观众都屏息净气地盯着魔法幕布上的画面。
雨林猛牛庞大的身躯如同失控的攻城锤,挟着下坡积累的恐怖动能和漫天雪粉形成的白色尾迹,直冲向坡底那致命的弯道。魔法幕布上,她每一步踏下都激起巨大的雪浪,蹄下铁钉凿击冻土的闷响仿佛透过画面敲打在每个观众的心头。
“女神在上,她收不住脚了!”布赫纳夫人也紧张到为这个晚辈捏了一把汗。
终点线遥遥在望,但眼前这连接着通往终点线的直线赛道的拐弯处才是真正的鬼门关。腐朽的木质护栏在视野中急速放大,那脆弱的结构根本不可能承受这头“肉山”的撞击。有的观众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不忍目睹这对本来获胜在望的选手粉身碎骨的下场,贵族帐篷区里也有期待血腥的哄笑。
就在雨林猛牛即将撞上护栏的千钧一发之际,她强行扭动蛮腰转向,粗壮如梁柱的左腿不再踏向地面,而是狠狠地向外侧凌空踹出,其蹄靴的落点正是那腐朽的悬崖护栏。
护栏在砰的一声中被踹得粉碎,破碎的木屑混合着积雪和冰渣,如同爆炸般向悬崖外激射。而踢中护栏的雨林猛牛靠着这一击获得的反作用力,硬生生地向着紧贴山壁的内线方向跳去。她巨大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蜜瓜大小的两团巨乳剧烈甩动,带起一片汗珠冰晶混合的水雾,镶嵌铁钉的蹄靴在雪地上刮出几道深沟,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悬崖边缘,以这种狂野至极的方式完成了不减速的过弯。
两处营地不约而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紧接,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猛然爆发,震耳欲聋的欢呼与喝彩声冲天而起。
“雨林猛牛成功过弯,她真的做到了!”解说员激动得语无伦次,“难以想象这种过弯方式是由一匹没有剑盾纹身、不是战奴的母马施展出来的!”
盖德羡慕地盯着魔法幕画中给予了特写的壮硕母马:“真是一匹好马,恐怕她的主人不会出售她。”
埃厄温娜碧绿色的美眸也满是震撼:“她真不是一个隐藏了实力的武技者吗?”
贵族帐篷区里,那些等着看“空中飞马”的年轻贵族们脸上自然是一片扫兴的神色。布赫纳夫人也相当激动,仿佛是发掘出一位明日之星的语气感慨道:“真是疯了,但太精彩了!”
雨林猛牛落地后没有丝毫停顿,巨大的惯性让她向前踉跄了四五米的距离才总算稳定了身形,蹄靴在雪地上犁出深深的沟壑。剧烈的疼痛从左腿和腰部传来,蜜穴因刚才极限的扭转动作而再次渗出晶莹的爱液,与汗水和融化的冰水混合,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那护栏上被她一脚踹出的巨大缺口,水汪汪的黑眸只死死锁定前方尽头的终点线
“冲啊!”雨林猛牛背上的萝莉骑手意气风发地抬起小手直指终点,已经没有人能阻挡她们的夺冠。
一分钟后,雨林猛牛冲过了终点线,为第二轮比赛划上了句号。山脚处的观赛营地内,欢呼声、呐喊声、敲击桌面的声音汇成一片狂热的海洋。
“第二轮的胜利者出现了,雨林猛牛!感谢她为我们上演了一场精彩的比赛,从起跑出迟的吊车尾,到终点冲线的冠军,不可思议的大逆转!让我们为这位无与伦比的力士马新星欢呼吧!雨——林——猛——牛——!”解说员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
终点线附近,雨林猛牛在巨大的惯性下又冲出了十多米才缓缓停下,然后双膝跪地,哪怕她已经俯腰躬身,其庞大的身躯仍在剧烈起伏,从琼鼻喷出粗重的喘息化作大团大团的白雾,蜜瓜巨乳随着呼吸上下剧烈晃动,令系在左乳头上的母马勋章哗啦作响,汗水和雪水浸透了她的全身,在寒风中迅速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她背上的萝莉骑手已经翻身落地,与她紧紧相拥,两张稚气未脱又清秀可爱的俏脸贴在一起,分享着获胜的巨大喜悦。
而山洞营地内,盖德和埃厄温娜对视一眼,互相打出眼语。
“对上那大块头,你有把握赢吗?”
“如果是在竞技场的话,贱畜很有把握。”
“那我们真是走运呢。”
“感谢主人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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