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养尊处优的大奶美女医生终是败给了时间,败给了大屌 (9-10)作者:aviva2005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2 10:59 长篇小说 7930 ℃

养尊处优的大奶美女医生终是败给了时间,败给了大屌(9-10章)作者:aviva2005

2025/08/18 发布于 SIS

   第九章:环刑永锢

  畸形的欲望如同剧毒的藤蔓,缠绕着张清仪,将她拖向更深的黑暗。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水晶吊灯流淌着熔金般的光瀑。一次疯狂的情事过后,张清仪赤裸的胴体陷在云朵般蓬松的羽绒被里,冷白肌肤像覆了一层薄雪,在辉煌的光线下流转着瓷器般易碎的光泽。丰硕的乳峰随着高潮余韵剧烈起伏,顶端樱红挺立,汗珠沿着深壑乳沟滚落。赖强粗糙的手指捻着那点硬蕊,如同把玩稀世明珠,低哑的嗓音带着灼热吐息喷在她耳廓:

  “真美…应该拍下来…证明你是我的母狗…”

  她失焦的瞳孔映着天花板上碎裂的光斑,灭顶的浪潮尚未退去,每一寸神经都浸泡在虚脱的甘美里。一种献祭般的冲动攫住了她——用更深的烙印,锁住这将她烧成灰烬的快感。她喘息着点头,舌尖无意识舔过微肿的下唇:“好…拍吧…让我永远记得是你的母狗……”

  水晶灯的光刺得她微微眯眼,灵魂仿佛悬浮在情欲的余烬之上,轻飘飘无处着落。

  浴室门被推开,氤氲水汽裹着沐浴露的暖香涌出。赖强半搂半抱地将浑身酥软的张清仪推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冰冷的镜面瞬间吞噬了她赤裸的身影。镜中的女人双颊酡红,眼神涣散,唇瓣被吻得红肿微张,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划出惊心动魄的浪涌,腿心隐秘的幽谷还残留着激烈情事后的湿亮水光——那是一种被彻底使用、彻底打开后的颓靡艳色。

  “瞧瞧,”赖强从身后贴上来,滚烫的胸膛紧压着她冰凉的脊背,粗粝的手指带着占有的力道,缓缓抚过镜中映出的、她腰臀那道惊心动魄的凹陷弧线,“这身子…真他妈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宝贝。菩萨的脸,母狗的腰,操不坏的浪屁股…”

  他掏出手机,屏幕幽光亮起,摄像头对准镜中那片剧烈起伏的雪原和峰顶颤巍巍的红樱。

  “拍下来…这么美的身子,这么浪的样子,不留下点念想可惜了…”他的声音像沾了蜜的钩子,钻进她高潮后混沌的脑髓,“就拍个局部的…光拍这对宝贝奶子,还有你下面那馋死人的小缝儿…就咱俩看,留个纪念…证明张主任这身细皮嫩肉,是老子一个人的母狗…”

  张清仪迷蒙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抗拒的清明,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试图并拢双腿、双臂环抱遮挡胸前。“不…不行…”声音细弱,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本能的羞耻。那镜中赤裸放荡的影像,与她刻入骨子里的矜持激烈碰撞。

  “怕啥?”赖强立刻收紧环抱她的手臂,力道不容挣脱,另一只手却带着安抚的意味,覆上她一只丰乳,指尖恶意地捻弄挺立的乳尖。尖锐的刺激混合着熟悉的酥麻感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凝聚的意志。“这么美的奶子,这么馋人的逼,只给老子一个人看,多可惜?拍下来,以后老子想你了,就看看…想想你被我操的时候有多骚…”他低头,滚烫的唇舌沿着她敏感的颈侧一路舔吻至耳后,带着湿热的喘息,“乖,让老子拍…就拍局部,不露脸…这是咱们俩的秘密…”

  闪光灯骤然亮起!刺目的白光狠狠劈开浴室昏昧的光线,瞬间将镜中那片淫靡的雪色与幽谷定格。张清仪被强光刺得猛地闭眼,巨大的羞耻感让她身体绷紧想逃,却被身后铁箍般的手臂死死锁住。

  “别动!”赖强低喝,手指惩罚性地掐住她一侧乳尖用力一拧!尖锐的痛楚混合着熟悉的酥麻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反而软了下去。

  咔嚓!咔嚓!咔嚓!快门声如同冰冷的铡刀,一次次落下。镜头贪婪地捕捉着她迷乱失焦的眼、汗湿黏在额角的发丝、被揉捏得变形泛红的乳肉、腿间那片湿漉漉泛着水光的粉嫩秘地…闪光灯如同无情的手术灯,将她最不堪的情动瞬间解剖、凝固。她被迫睁开眼,看到手机屏幕上自己放大的、情欲蒸腾的特写——那是一个全然陌生、赤裸放荡的雌兽。奇异的刺激混合着灭顶的羞耻,在虚脱的身体里炸开一朵冰冷的烟花。她竟鬼使神差地,对着那黑洞洞的镜头,微微挺了挺胸,将那道深邃的乳沟和顶端硬挺的蓓蕾,更清晰地送入取景框。那对沉甸甸的丰乳因她挺胸的动作,在镜中划出更加饱满诱人的弧线,顶端蓓蕾在闪光灯下如同泣血的珊瑚珠。

  “对…就这样…真他妈骚!”赖强亢奋地喘息,手指划过屏幕,“瞧这奶头,硬得能当钉子使!这逼缝儿,水多得能淹了老子…张主任,你这浪样儿,天王老子看了都得硬!”他低头,重重啃咬她圆润的肩头,留下清晰的齿痕,“记住,这身子,这浪样儿,都是老子的!拍了照,就永远烙下老子的印了!”

  深渊的标记:阴环

  几天后,另一家奢华酒店套房的空气粘稠得如同糖浆。赖强再次将她送上欲望的巅峰。当张清仪被顶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紧贴她汗湿的脊背,窗外是城市璀璨如星河的灯火,窗内是她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赖强将她一条腿高高架起,以近乎劈开的姿势凶狠贯穿。每一次顶入都直捣宫腔,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空白。

  灭顶的高潮如海啸般席卷全身,她像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尖利哀鸣。身体软软滑落,被赖强捞起扔回凌乱的大床。意识在情欲的泥沼里沉沉浮浮,感官迟钝得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

  一枚小巧的银色圆环,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冷腥气,突然抵上她腿间最柔嫩、最隐秘的入口。

  “宝贝…”赖强汗湿的胸膛压下来,滚烫的唇贴着她失神的耳廓,声音低沉如魔咒,“…这儿,也挂个环?就挂一边儿…藏得深,谁也瞧不见…银闪闪的小圈儿,扣在你最骚的肉瓣儿上…就咱俩知道,这是老子给你盖的戳儿,拴住你的魂儿…跟照片一样,都是咱们的秘密…”

  张清仪迷蒙的眼神掠过一丝微弱的抗拒,身体下意识地缩了缩,试图合拢疲软无力的长腿。“疼…不要…”声音破碎得像风中残絮。照片带来的羞耻烙印尚在灼烧,这更直接的肉体标记让她本能地恐惧。

  “疼?老子让你舒服得还不够?”赖强猛地捏住她一侧丰腴的臀肉,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身体被迫扭出一个更屈辱的弧度。“挂上环,你这最骚的地方就永远姓张了!谁也偷不走!”他俯身,牙齿恶意地啃噬她小腹那道极细的疤痕,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异样的刺激。“连这疤都是老子的记号!再挂个环,里外都是老子的母狗!”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拨开那两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外翻的粉嫩花瓣,精准地捏住左侧大阴唇最肥厚柔嫩的一段软肉,用力向外拉扯!娇嫩的粘膜被扯得紧绷、发白、变形。

  冰冷的酒精棉粗暴地擦过那片被暴露的、敏感至极的嫩肉!刺鼻的气味和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她浑身一颤,残存的意识挣扎着想要聚拢。

  来不及了!

  针尖——18G 穿刺针那闪着寒光的、异常粗钝的针尖——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猛地刺入被拉扯到极限的柔嫩阴唇!

  “呃啊——!!!”

  比想象中尖锐十倍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捅穿了她最脆弱的神经!张清仪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所有的迷乱和虚脱瞬间被这撕裂般的痛苦驱散,瞳孔因剧痛而骤然放大!她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向上反弓,丰腴的臀瓣因剧痛而死死夹紧、颤抖不止,两条修长紧实的长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踹、痉挛。

  针尖穿透软肉的触感清晰得令人发指——柔韧的阻力,然后是“噗”的一声轻响,是组织被强行撑开、贯穿的钝感。鲜血瞬间涌出,沿着针杆蜿蜒流下,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画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赖强死死按住她疯狂扭动的腰胯,动作粗暴而迅捷。针体完全穿过,带血的针尖从另一侧冒头。他捏住圆环的卡扣,对准针尾,“咔哒”一声轻响,冰冷的金属环便牢牢地、残忍地嵌进了那片被贯穿、仍在汩汩冒血的粉嫩软肉里!  “好了好了…老子的乖母狗…”他喘息着,带着一种施虐后的满足,低头舔去她腿根混合着血丝的汗珠和爱液,粗糙的舌头刮过新鲜的伤口,带来新一轮战栗的刺痛与异样的麻痒。

  张清仪痛得浑身抽搐,泪水汹涌,却下意识地将汗湿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带着汗味和烟味的脖颈,仿佛那是唯一能承受这灭顶之痛的锚点。她纤细的腰肢在他铁臂的禁锢下依旧颤抖,丰臀在剧痛中微微撅起,长腿无力地垂下,脚尖绷直,在床单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他再次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将那片狼藉的战场、那枚镶嵌在粉嫩花瓣上、兀自淌着血丝的银色异物、以及她痛楚迷乱、泪痕交错的脸,再次定格成永恒的耻辱。张清仪瘫软在血与精的污渍里,剧烈地喘息,泪水无声汹涌。镜中的女人左腿大开,腿心粉嫩的秘处嵌着一枚冰冷的银环,血珠正沿着环缘缓缓渗出。一种被彻底标记、彻底占有的绝望感,伴随着伤口尖锐的刺痛,深深烙入骨髓。  圣峰的玷污:乳环

  欲望的藤蔓一旦扎根,便向着更黑暗处疯狂滋长。总统套房的水晶吊灯煌煌如昼,将一切都照耀得无所遁形。

  赖强将张清仪摆弄成一个极致屈从的姿势,凶狠地贯穿、征伐。张清仪仰躺在冰冷的丝绸床单上,胸前那对丰硕如成熟蜜桃的雪乳随着撞击而疯狂甩动,乳肉拍打着小腹,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她十指深深陷入床单,身体绷成一道濒死的弧线,意识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彻底粉碎。

  “呃…呃…呃啊——!!!”一声长长的、撕裂般的尖叫后,她像被抽空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去,眼前只剩下炫目的白光和嗡鸣。身体剧烈起伏,沉甸甸的乳峰如同被狂风肆虐后的雪丘,剧烈地上下弹跳、晃荡。

  冰冷的金属触感,再次降临。这一次,是两枚。带着熟悉的、令人心悸的腥气,抵在她饱满左乳晕边缘最丰润的位置。

  “这边儿…对称才够味儿…”赖强喘息粗重,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她右边乳头根部那枚刚戴上不久的阴环所对应的位置(暗示对称),“奶头边上…挂上老子的银圈儿…走起路来,晃着响着,提醒你自个儿是谁的母狗…跟下面那个小圈儿是一对儿…”他粗糙的拇指带着狎昵的力道,重重碾过她因高潮而充血挺立、硬如小石子的乳尖。

  张清仪从高潮的余烬中勉强聚拢一丝意识,巨大的恐惧让她身体剧烈一颤,双手本能地护向胸前,声音破碎带泣:“不…不要那里…太显眼…会被看见…”乳房的圣洁感是她仅存不多的、来自“张主任”身份的体面象征。

  “显眼?”赖强狞笑,猛地俯身,牙齿狠狠叼住她右侧未被威胁的乳晕边缘,用力撕扯吮吸,留下一个深紫泛血的印记。“这里才显眼!老子就是要让人看见!谁敢看,老子挖了他的眼!”剧痛让她哀鸣,护胸的手臂瞬间脱力。他趁机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反剪按在头顶。“听话!挂上环,你这对大奶子就彻底是老子的战利品!想想照片,想想下面那个环…你这身子,里里外外,哪一寸不是老子的?”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眼神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挂上!让老子看着它们晃!听着它们响!你这尊观音菩萨的奶头,就得挂着老子的银圈儿!”他利用照片和阴环的先例,以及高潮后身体的极度敏感和意识的涣散,将她推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剧痛!意识尚未从高潮的云端完全坠落,18G 粗针那可怕的钝痛已如冰锥般狠狠凿穿了她左乳晕的神经!张清仪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嗬嗬”声,连惨叫都失了力气。

  噗!

  钢针刺穿致密腺体组织的闷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可闻。鲜血瞬间飙射而出!几滴滚烫的、鲜红的血珠,如同凄艳绝望的梅花瓣,飞溅在近在咫尺、光洁冰冷的镜面上!留下几朵细小、刺目的猩红印记。

  “呃…!”右乳紧随其后!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粗针,同样的贯穿!剧痛叠加,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同时按在她最骄傲的峰峦之上!她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大颗的泪珠混着冷汗滚滚而下。那对引以为傲的丰乳因剧痛而疯狂颤动、绷紧,乳晕在极致的刺激下收缩成深紫色的小圈,乳尖如同泣血的玛瑙。纤细的腰肢在剧痛的拉扯下反弓如满月,丰腴的臀瓣死死抵住床单,绷出令人心颤的浑圆弧度,长腿在空中绷直、蹬踹,脚趾死死蜷缩,仿佛要将这灭顶的痛楚从脚尖释放。

  两枚钢环,带着未干的血迹,冰冷地、永久地,镶嵌在了那片曾象征圣洁母性与高不可攀的雪峰之巅。

  赖强餍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镜中映照的女人,胸前两点猩红刺目,两枚银环在染血的乳晕上闪着残酷的光。他再次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将这尊被彻底玷污的“冷白观音”,连同镜面上那几朵绝望的血梅花,一同摄入了永恒的黑暗。银环冰冷地摩擦着娇嫩的乳肉,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新鲜的伤口。  张清仪望着镜中那个胸前挂着冰冷银环、眼神空洞如死灰的女人,那不再是张主任,甚至不是她自己。只是一个被打上烙印、等待主人下一次宠幸的物件。深渊,已无光。

  “逼奶联动”的淫靡枷锁

  细韧的Y 型皮筋,成了连接深渊三点的锁链。一端死死扣住隐秘阴唇上那枚还带着新鲜刺痛和血气的银环,另一端强力分叉,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精准地扣在左右乳尖那两枚同样冰冷的新伤之上。

  张清仪只是微微吸了一口气——

  胸前双峰被猛地向上吊起!原本自然饱满的弧度被强行拉扯成一种反常的、紧绷欲裂的挺翘姿态,乳晕被钢环边缘勒得变形发白,乳尖传来尖锐的、被撕扯的剧痛!几乎同时,腿心最隐秘处那枚阴环被皮筋狠狠向上一拽!娇嫩的花瓣被粗暴牵扯,尚未愈合的穿刺伤口迸发出撕裂般的痛楚!

  “啊!”她痛呼出声,身体瞬间绷紧,冷汗涔涔而下。纤细的腰肢因这突如其来的束缚而本能地前挺,试图缓解胸前的撕扯,反而使得丰腴的臀瓣向后撅起,形成一个更加屈辱而诱惑的弧度。长腿因剧痛而微微颤抖、并拢,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这仅仅是开始。每一次呼吸的起伏,每一次心跳的搏动,甚至每一次血液流过乳房的微澜,都通过这三根紧绷的皮筋,转化为三点间永不停歇的、细微却尖锐的疼痛电流。查房时脚步稍重,弯腰查看病人时身体前倾,严肃会议上一次不经意的深呼吸…所有属于“张主任”的日常动作,都成了触发这隐秘刑罚的开关。乳环与阴环的金属边缘如同烧红的铁丝,深深陷入娇嫩的肉里,带来持续的、无声的凌迟。

  更深的夜晚,更疯狂的角落。精巧的加重银铃被挂上三处环扣。每一次撞击,每一次顶弄,每一次身体的剧烈摇晃,都引发三点铃铛疯狂的、淫靡的共鸣!叮铃!叮铃!叮铃!铃声细碎密集,如同无数冰冷的嘲笑,穿透皮肉,钻进她的脑髓,为她的每一次沉沦伴奏,将“张清仪”这个名字,彻底钉死在欲望的耻辱柱上。

  而每一次,在丈夫陈墨回家前,她都必须忍着尖锐的刺痛,亲手解开这“逼奶联动”的枷锁,藏起那三枚耻辱的银环和铃铛。冰冷的金属离开血肉的瞬间带来短暂的、虚脱般的松弛,旋即又被更深的空虚和恐惧吞噬。摘下是短暂的解脱,戴上则是永恒的沉沦。每一次循环,都是灵魂在深渊边缘的一次粉身碎骨。   第十章:铁箱烙刑

  浓稠如墨的夜色,沉重地压迫着城市边缘。赖强那辆锈迹斑斑、沾满泥污的旧货车,如同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肮脏钢铁巨兽,悄无声息地停泊在别墅区外围一条被遗忘的僻静小路上。惨淡的月光吝啬地泼洒下来,勉强勾勒出它庞大而狰狞的轮廓,车身上干涸的泥浆和可疑的油渍如同丑陋的痂痕,在幽暗中泛着污浊的光。远离路灯昏黄的光晕,四周是无边的黑暗与令人窒息的死寂。

  张清仪裹紧一件深色风衣,像一抹仓皇逃离月光的苍白魅影,在确认四下无人、唯有夜风掠过树梢发出呜咽般的低鸣后,她颤抖的手指猛地拉开了沉重冰冷的后厢门。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气息——陈年机油、腐烂橡胶、混合着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霉变馊腐——如同无形的、带着倒刺的巨掌,瞬间扼住了她的咽喉,将她狠狠拽入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深渊。

  厢门在身后沉闷地合拢,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如同地狱之门在她身后沉重地关闭。最后一丝微弱的星光与流动的空气被彻底隔绝。车厢内部瞬间被浓稠如沥青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闷热所吞噬。脚下踩到了某种柔软而粘腻的东西——是赖强胡乱铺在冰冷金属地板上的、一团不知用了多久的肮脏破旧棉被,早已被油污浸透,凝固成板结的硬块,散发着汗酸、浓烈体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污浊气息,深深烙印着底层生活的粗粝、肮脏与不堪。

  “妈的,这铁皮棺材,闷得跟蒸活人似的!操!”赖强粗嘎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带着不耐烦的燥热和一种野兽般的喘息。黑暗中,他粗糙如砂纸的大手精准地攫住张清仪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猛地将她整个纤弱的身子狠狠掼倒在那散发着馊腐怪味的破棉被上!

  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在突如其来的粗暴拉扯下痛苦地反折,发出一声细弱蚊蝇的呜咽,冷白如玉、细腻得看不见毛孔的脊背瞬间贴上那冰冷油腻的金属厢壁,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如同上等瓷器骤然接触冰水。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绝对的黑暗中竟幽幽泛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醒目的冷光,像一块在污浊矿坑深处兀自发光的羊脂玉,又似一捧在墨池中浮沉的惨白磷火,将周遭的浓黑衬得愈发粘稠窒息。

  未等她从那撞击的眩晕和刺鼻气味中回神,赖强沉重滚烫、散发着浓烈汗味和机油气息的躯体已如同山峦倾轧般覆盖上来。粗粝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急切和占有欲,粗暴地撕裂她风衣的系带,探进衣襟深处,隔着薄薄的丝质衬衫,一把攫住她左胸那只沉甸甸、饱满如熟透蜜桃的丰乳,五指如铁钳般深陷进那滑腻如顶级凝脂的乳肉之中,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用力揉捏抓握!饱满的乳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面团,在他掌心溢出指缝,又被狠狠挤压变形,仿佛要揉碎这昂贵的珍宝。顶端敏感的蓓蕾隔着布料被粗粝的指腹恶意捻弄,瞬间充血挺立如石子,带来一阵混合着尖锐痛楚与异样电流的剧烈颤栗。

  赖强喘息粗重,如同濒死的野兽,另一只手则胡乱地撕扯着她的裙摆。  张清仪在绝对黑暗带来的巨大恐慌和身体深处被强行唤醒的病态渴望中,如同被抽走了骨头的提线木偶,无声地、绝望地配合着那粗暴的剥离。昂贵的风衣、丝质衬衫、精巧的内衣…如同被剥落的圣洁花瓣,一件件散落在污浊不堪的车厢地板上,迅速被灰尘和油污沾染。很快,她那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浑浊闷热的空气中,在绝对的黑暗里,那身冷白皮如同夜光瓷器般幽幽泛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醒目的冷光!这诡异的微光清晰地勾勒出她身体惊心动魄的起伏轮廓:饱满如熟透蜜桃的双峰傲然挺立,顶端粉嫩的蓓蕾在幽暗中如同泣血的珊瑚珠;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凹陷弧线,仿佛月光下的断桥;连接着下方浑圆挺翘、丰腴如满月的肥臀,饱满的臀肉在身下肮脏破被的挤压下摊开,绷出令人窒息的浑圆弧度;两条比例惊人、线条紧致、曾被誉为“夹死人”的长腿,此刻无力地微微分开,修长紧实的小腿曲线在幽暗中如冷玉雕琢,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在微光下流淌着细腻的光泽,肌肉线条在紧绷的恐惧中清晰可见,充满了力量与脆弱交织的反差。

  这具被家族光环与自身严苛自律雕琢出的、宛如供奉在神坛上的无瑕玉体,此刻却深陷于污秽肮脏的破棉被上,冷白细腻的肌肤与身下油腻乌黑、散发着馊腐气息的破旧棉被形成触目惊心、宛若天堂与地狱交媾的残酷对比。

  没有任何前戏的温存,只有最原始的征服与占有。赖强分开她修长紧致的双腿,那根早已坚硬如烧红铁棍、青筋虬结如盘绕古藤的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烈刺鼻的原始腥膻,凶狠地抵住她腿间早已因恐惧和身体深处那隐秘的、被强行唤醒的渴望而泥泞不堪的入口。腰身如同攻城锤般猛地一沉,带着要将她彻底钉穿的狠劲,狂暴地贯穿到底!

  “呃啊——!”张清仪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入侵顶得整个身体向上弹起,纤细脆弱的腰肢痛苦地反弓如濒死的弯月,胸前那对失去了所有束缚的丰硕巨乳,如同两只被惊扰的、饱满欲滴的白鸽,在黑暗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失控轨迹!沉甸甸的乳肉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疯狂地上下抛甩、左右晃荡,饱满的弧线绷紧到极致,乳晕在瞬间的充血下泛起深红的淫靡光泽,顶端硬挺如石的蓓蕾和那枚新穿不久、闪着幽冷金属光泽的银环,在剧烈的晃动中划出绝望的弧光。每一次乳肉的剧烈甩动都牵扯着乳尖的穿刺伤口,带来尖锐的刺痛与深入骨髓的耻辱烙印。她重重落回肮脏的棉被,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操…真他妈紧…水也多得离谱…天生的挨操料!这细腰扭得…这大腚撅得…真他娘是给老子量身定做的肉壶!”赖强低吼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都带着捣毁一切的蛮横,每一次狂暴的抽出都带出粘腻刺耳的水声和肉体猛烈拍打的脆响!

  这狭小、密闭的金属车厢如同一个巨大的、扭曲的共鸣箱,又像一个急速升温的蒸笼。铁皮贪婪地吸收着白天的余热,此刻在两人剧烈动作散发的体温烘烤下,变得滚烫。将这原始野蛮的撞击声、肉体拍打声、男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女人压抑破碎的呻吟和呜咽…无限地放大、回荡、叠加!震耳欲聋的声浪如同实质的铁锤,反复捶打着张清仪早已崩裂的神经和摇摇欲坠的羞耻心。

  汗水如同决堤的溪流,从两人紧密贴合、剧烈摩擦的身体上疯狂涌出,浸湿了身下肮脏破旧的棉被,散发出更浓烈、更令人作呕的、混合着体液、汗液和霉变的怪异气味。闷热如同实质的烙铁,灼烤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腑被灼烧的痛楚,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汗珠沿着她饱满乳房陡峭的雪白弧线不断滚落,汇聚在深壑的乳沟,又沿着剧烈起伏的小腹滑下,在幽暗封闭的空间里,沿着那冷白细腻如顶级瓷釉的肌肤,划出一道道微弱却刺眼的银线,如同名贵瓷器在高温窑炉中渗出的、绝望的冷凝水。她全身的皮肤都覆盖着一层滑腻的汗膜,仿佛抹了一层稀薄的油膏。

  “操!滑得跟泥鳅似的!”赖强低骂一声,他那双布满老茧、沾着机油的手掌,在她被汗水浸透、如同覆盖了一层滑腻油膜的冷白肌肤上徒劳地抓握、打滑。他想固定她纤细的腰肢,手指却一次次从滑腻的肌肤上溜开;他想狠狠揉捏那对疯狂甩动的丰乳,掌心却无法在汗湿的乳肉上停留,只能徒劳地感受那沉甸甸的软肉在指缝间失控地滑动、溢出。这极致的滑腻感,反而加剧了他施暴的挫败感和更强烈的征服欲。

  赖强似乎被这隐秘铁箱的绝对禁锢感、令人窒息的高温以及身下这具圣洁玉体在狂暴征伐下剧烈扭曲的反应彻底点燃了兽性,动作越发狂野粗暴。

  他猛地将她纤弱的身子翻过身,像对待待宰的羔羊,大手铁钳般死死掐住她纤细得惊人的腰肢,感受着那脆弱易折的弧度在自己掌中无助地颤抖,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将这玉柳折断。他迫使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散发着馊味的破被上,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在黑暗中形成一道惊心动魄、饱满如满月的雪白弧光!浑圆挺翘的臀瓣在身后狂暴的冲击下剧烈地凹陷、又在每一次凶狠抽出时迅速弹回,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死水潭面,激荡开一圈圈充满肉欲的、屈辱而剧烈的肉浪!臀肉在撞击中波动起伏,饱满的弧度绷紧到极致,白腻的肌肤在幽暗中泛着淫靡的、瓷器般易碎的光泽,汗珠随着臀浪的波动飞溅开来。

  然而,这屈辱的跪趴姿势在汗水的润滑下也变得极不稳定。赖强试图更凶狠地挺进,膝盖却在湿滑的棉被和张清仪同样汗滑如鱼的大腿肌肤上猛地一滑!他低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险些从她身上栽倒,那根深埋的肉棒在她体内被剧烈地、扭曲地拉扯了一下,引得张清仪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

  “妈的!”赖强稳住身体,粗暴地将她两条“夹死人”的长腿向两侧掰得更开,迫使她以一种近乎青蛙般的、更加屈辱的姿势趴伏下去。他不再试图抓握那滑腻的腰肢,而是用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爪般死死扣住她两侧浑圆饱满的臀瓣根部,指尖深深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臀肉里,像固定两座滑腻的肉山,将她整个人牢牢钉死在身下这片污秽的祭坛上。这姿势让她浑圆的臀峰撅得更高,门户洞开得更加彻底,臀肉在紧抓下变形,冷白的肌肤上留下深红的指印,却也终于让他获得了稳固的支点。

  他从后方再次猛烈地插入、撞击!这个姿势让张清仪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乳在重力和冲击的双重作用下,如同两座被飓风肆虐的雪山,垂坠晃荡得更加剧烈失控!每一次身后凶狠的顶撞,都让那两团雪白凝脂般的软肉如同失控的钟摆般疯狂地前后甩动、猛烈拍打在她自己因跪趴而微微内凹的小腹上、拍打在身下肮脏的破棉被上,发出沉闷而粘腻的“啪啪”声!顶端敏感的蓓蕾在反复的剧烈摩擦和撞击下迅速充血肿胀,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和一种违背意志的、深入骨髓的异样刺激。

  车身随着他每一次凶狠到极致的顶撞和张清仪身体的剧烈起伏而发出沉闷刺耳的“嘎吱”呻吟,整个庞大的钢铁车厢都在清晰而剧烈地摇晃、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在这狂暴的亵渎中分崩离析。

  “…这车…动静太大了…会…会被发现的…”张清仪在灭顶的快感、巨大的羞耻和濒临散架的痛苦中,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破碎不堪的哀求。汗水浸透了她的鬓角,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泛着不正常潮红、如同上好瓷器釉下透红的冷白脸颊上,更添几分濒临破碎的脆弱美感。

  “怕个球!”赖强喘着粗气,动作丝毫不停,反而更加狂暴,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颊和脖颈小溪般淌下,滴落在张清仪光滑如缎的脊背上,却因那层滑腻的汗膜而无法停留,瞬间滚落。“妈的,滑得跟泥鳅似的!抓都抓不稳你这身浪肉!”他一边咒骂,一边更加用力地抓握她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肉,试图固定这具滑不留手的玉体。他粗糙的手指在她汗湿的乳肉上揉捏,竟也打滑,“操!这奶子上的汗…滑溜得老子都捏不住!跟抹了油似的!浪水儿都淌到奶子上了?”他狞笑着,腰身发力,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更加凶狠地挺动着,仿佛要将身下这具诱人的肉体彻底撞碎、揉进这肮脏冰冷的铁皮棺材里,与她一同在欲火的熔炉中化为灰烬。

  就在这狂暴的节奏达到顶峰,张清仪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中沉浮欲溺之际——

  一束冰冷、刺眼、如同审判之光的手电筒光柱,毫无预兆地穿透车厢壁板的缝隙,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这片淫靡的黑暗!精准地扫过张清仪被迫高高撅起、布满了新鲜指痕和汗水、在光柱下泛着惊心动魄冷白光泽的浑圆臀峰!  “哎?这车怎么晃得这么厉害?里头装的是活物吧?野狗还是野猪?动静忒大了!”一个带着浓重地方口音、属于巡逻保安的疑惑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夜色中炸响!

  光柱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张清仪赤裸的、剧烈起伏的脊背上!她惊恐得全身血液瞬间冻结,连最后一丝破碎的呻吟都死死卡在痉挛的喉咙深处,身体僵直如坠冰窟。赖强也猛地停止了所有动作,低骂一声“操他娘的!”,如同最敏捷的野兽,瞬间将沉重的躯体死死压覆在她身上,两人汗湿粘腻的身体紧紧贴合,心脏在死寂中狂跳如密集的丧钟!

  保安沉重的脚步声绕着车厢缓缓移动,手电光如同探照灯,在肮脏冰冷的厢壁上来回晃动、扫描,伴随着他困惑而警觉的自言自语:“嚯!这动静…哐当哐当的…真他妈不小…装了一车发情的野马还是咋地?…这深更半夜的…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脚步声带着犹豫,渐渐远去,那束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光柱终于消失。

  车厢内重新陷入令人窒息的黑暗和死寂,只有两人劫后余生般粗重如拉风箱的喘息和汗水滴落在破棉被上发出的、微弱的“啪嗒”声,如同计时沙漏中最后的流沙。巨大的恐惧和后怕让张清仪浑身冰冷颤抖,然而体内那根依旧坚硬滚烫、深深楔入她最脆弱之地的巨物,以及身体深处被这极致危险彻底引爆、尚未熄灭反而更加炽烈的欲望余烬,却又让她感到一种灭顶的、扭曲的刺激,如同在万丈深渊的边缘疯狂舞蹈。赖强在她耳边发出一声低沉而充满恶意的、征服者的得意嗤笑,随即,更加狂暴凶残的征伐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了她残破的躯体…这一次的冲撞,带着惩罚与炫耀的双重意味,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钉穿在身下这片污秽的祭坛上,汗水如同油膏般让两人的身体更加滑腻难分,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滑脱与重新抓握的粗野摩擦声。他死死扣住她臀瓣的手掌也因汗水的润滑而不断打滑,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抠进她的臀肉,留下更深的淤痕。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终于平息,车厢内只剩下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膻和汗酸味,混合着破棉被的馊腐气息,形成一种地狱般的污浊空气。张清仪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彻底践踏蹂躏后丢弃的破布,瘫软在冰冷油腻的金属地板上,粘稠的精液、汗水和她自己失控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她冷白细腻的肌肤上蜿蜒流淌,粘腻地沾染在饱满的乳肉、纤细的腰窝、浑圆的臀瓣和修长紧实的大腿上,形成一幅淫靡而绝望的堕落图景。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已耗尽。赖强餍足地喘息着,粗糙的手掌带着施舍般的狎昵和毫不掩饰的占有,重重拍了拍她布满青紫指痕、兀自因余韵和高潮后的虚脱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臀瓣,发出清脆而侮辱性极强的“啪”声。臀肉在拍击下荡漾开一圈充满肉欲的涟漪,汗珠随之飞溅。

  “我该走了…一身腥味儿…”她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劫后余生的极致虚弱和深入骨髓的巨大恐惧,用尽最后一丝意志挣扎着起身。黑暗中,她像盲人般慌乱地摸索着散落在污秽车厢地板各处的衣物——那象征着她另一个世界的昂贵风衣、丝质衬衫、精巧的内衣,此刻如同垃圾般被丢弃在油污和灰尘中。她手忙脚乱、近乎疯狂地将它们往自己粘腻冰冷的身体上套。黑暗中,衬衫的纽扣在慌乱中崩飞了一颗,敞开的衣襟下,那片雪白丰腴的胸脯上布满了赖强啃咬吮吸留下的深紫泛血的齿痕烙印、青紫的指痕,以及汗水与体液混合的粘腻水光,在窗外透入的、极其微弱的惨淡月光下,如同被暴风雨蹂躏后的残破雪原,触目惊心。那对沉甸甸的丰乳在敞开的衣襟下剧烈起伏,顶端挺立的蓓蕾和银环在幽暗中闪着微光。更让她魂飞魄散、如坠冰窟的是——随着她急促而狼狈的穿衣动作,那枚镶嵌在她左乳尖上、如同耻辱烙印的冰冷银环,竟牵动着一个精巧的、赖强不知何时挂上的小铃铛,在死寂的车厢里发出了清脆而突兀、如同丧钟般的“叮铃”一声轻响!

  她吓得心脏骤然停跳,猛地死死捂住胸口,仿佛要掐灭这致命的声响!赖强却在她身后发出了低沉而充满恶意的、如同魔鬼嘲弄般的嗤笑声。

  再也顾不得更多,张清仪如同被恶鬼追赶的惊弓之鸟,猛地拉开沉重的车厢门,像一尾逃离滚烫油锅的鱼,仓皇地跳了下去!冰冷刺骨的夜风瞬间如同无数钢针,包裹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和敞开的衣襟下那片狼藉的胸脯,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剧烈的寒颤,牙齿咯咯作响。她手忙脚乱地裹紧敞开的衬衫,徒劳地试图遮掩胸前那无法掩盖的、象征着彻底沦陷的春光和那枚如同诅咒般的小铃铛,跌跌撞撞地朝着不远处那灯火通明、象征着体面、安全与旧日世界的别墅区雕花大门狂奔而去!

  高跟鞋细长的鞋跟敲击在冰冷坚硬的水泥路面上,发出慌乱而清脆、如同死亡倒计时般的“哒哒”声,在死寂的深夜里传出很远,格外刺耳。每一次奔跑的颠簸,每一次急促的呼吸带动胸口的起伏,那枚紧贴着她饱受蹂躏乳尖的小小银铃,便在她敞开的衣襟下,在指痕斑斑、齿印狰狞的雪白乳肉上,不停地发出细碎、淫靡而绝望的“叮铃…叮铃…”声!这声音如同跗骨之蛆,如同她此刻无法洗刷的、赤裸裸的耻辱烙印,如同为“冷白观音”彻底崩解而敲响的丧钟。  就在她踉跄着接近别墅区侧门时,一辆晚归的豪华轿车无声地滑过。刺眼的车灯如同舞台追光,瞬间将她狼狈不堪的身影完全笼罩!车窗缓缓降下,露出车内一对衣着光鲜、妆容精致的年轻男女惊愕而充满审视的脸庞。他们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精准地扫过她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腻胸脯和深壑乳沟,扫过她凌乱黏在汗湿额角的发丝,扫过她苍白失神、带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扫过她撕裂的丝袜和沾满污渍的裙摆,最终,那充满鄙夷、猎奇和一丝不易察觉淫邪的目光,定格在她因奔跑而剧烈晃动、不断发出“叮铃”细响的胸前衣襟处!

  张清仪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钉在耻辱柱上展览,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钻入地缝。她猛地低下头,用尽最后力气裹紧风衣,像一道被撕裂的影子,仓皇地冲进了别墅区那森严、冰冷、象征着另一个世界的门禁之后,将那对男女混合着轻蔑与探究的目光和那令人窒息的“叮铃”声,连同身后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污浊,一并关在了门外。门卫室昏黄的灯光下,值班保安疑惑地瞥了一眼这个深夜狼狈归来的“张主任”,目光在她凌乱的衣着和敞开的领口处停留了一瞬,随即又飞快地移开,但那瞬间的异样,如同针尖,再次刺入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几天后,一个清冷的周末早晨。

  陈墨带着女儿准备出门参加亲子活动。张清仪穿着剪裁合体的家居服,正帮女儿整理书包,刻意避开丈夫的目光。陈墨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一件深蓝色羊绒风衣——正是张清仪那晚穿去铁皮车厢的那件——习惯性地抖了抖。

  “嗯?”他的动作顿住,眉头微蹙,指尖捻着风衣肩胛骨下方一处不起眼的、约莫硬币大小的深色污渍。那污渍已经干涸凝固,呈现出一种近乎黑褐的油污色泽,边缘带着不规则的晕染痕迹,在昂贵面料的浅色内衬上格外刺眼,隐隐散发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混合着陈旧机油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馊腐气味,与车厢里那股地狱般的气息如出一辙。

  “清仪,”陈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你这件风衣后面蹭到什么东西了?脏了这么一大块,像是…机油?”

  张清仪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穿。帮女儿系扣子的手指停在半空,指尖冰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喉咙。她猛地转过身,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微笑,眼神却慌乱地避开丈夫审视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刻意放大的轻松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啊?是吗?…可能…可能是那天去车库拿东西,不小心蹭到哪辆车的引擎盖或者工具箱上了吧?我自己都没注意。”她语速飞快,几步上前,几乎是抢一般从陈墨手中抽走了那件风衣,动作幅度之大,让敞开的衣襟下,饱满的胸脯都随之剧烈起伏了一下。“脏了就别穿了,我换一件。”她将那件沾染着车厢地狱印记的风衣紧紧攥在手里,如同攥着一个滚烫的罪证,迅速转身走向衣帽间,纤细的腰肢绷得笔直,浑圆的臀瓣在紧绷的裤料下勾勒出僵硬的弧线,每一步都透着极力掩饰的仓皇。

  很快,她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米白色风衣出来,脸上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平静,仿佛刚才的慌乱只是错觉。只有那被紧紧攥在衣帽间角落的深蓝色风衣,无声地诉说着那个汗液、精液与铁锈交织的污秽烙印,以及一个正在崩塌的世界。

小说相关章节:养尊处优的大奶美女医生终是败给了时间败给了大屌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