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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欲弦 (24)作者:莲城狂徒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8 12:32 长篇小说 5730 ℃

            【四季欲弦】(24)

作者:莲城狂徒

2025/09/0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3554

  (24)(肥猪女神 调教 足控)第二十四章

  自从上次在宿舍那场差点被撞破的意外中,意外发掘出凌汐那隐藏在极致清冷下的、被恐惧和羞耻催化的剧烈反应后,朱刚强就兴奋又恶劣地不断尝试着那个开关。

  他开始寻找更安全也更刺激的地方。很快,目标锁定在了技校后面那条脏乱小巷深处的一家小旅馆——悦来客栈。这是附近技校生、小混混们开房、嫖娼的首选。价格按小时计算,房间狭小逼仄,墙壁是劣质的薄板,床单散发着可疑的斑点和陈旧的体液混合气味,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廉价的空气清新剂也盖不住的霉味和荷尔蒙的气息。而它最“著名”的特点,就是那形同虚设的隔音。一到夜晚,尤其是周末,整个旅馆就像一座声音的战场,各种床板的吱呀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高低起伏、真假难辨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堪称炮火连天。

  这里,成了朱刚强新的乐园。他专门挑姜娜去网吧上夜班的时间,用微信给凌汐发去房间号。

  凌汐每次踏入那条散发着尿骚味和垃圾酸臭的小巷,走进那家旅馆油腻昏暗、前台永远耷拉着眼皮不管事的大堂,再踏上吱嘎作响、地毯上满是污渍的楼梯时,都觉得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更深的地狱。房间狭小逼仄,床单虽然换过,却总带着一股去不掉的霉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空气闷浊不堪。

  而最让她精神备受折磨的,是那无孔不入的、来自其他房间的噪音。

  根本不需要前戏。往往是凌汐刚关上门,甚至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就会被急不可耐的朱刚强拉过去,粗暴地压在身下,扯掉衣物,直接进入正题。

  而在这里,悦来特有的环境,成了朱刚强最好的催情剂和折磨凌汐的工具。

  悦来客栈那薄如纸板的墙壁是欲望的传声筒。当朱刚强肥胖的身躯将凌汐压在吱呀作响的床上时,隔壁的战斗早已进入白热化。

  一个女人高亢、夸张、带着戏剧化颤音的呻吟毫无阻碍地穿透隔板。

  “啊……老公……好厉害……顶到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骚货!水真多!大声叫!让大家都听听老子有多猛!”一个粗野的男声夹杂其中。

  “唔……不行了……被你干穿了……啊啊啊——!!”

  这些露骨到近乎野蛮的词汇,这种毫无矜持、将最私密的感受用最直白下流的方式嘶喊出来的行为,每一次都让凌汐感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震撼和生理性的不适。她的教养和天性让她无法理解,甚至本能地排斥这种原始而粗鄙的表达。每一次听到,她都感觉自己像被强行按进一个污浊的泥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朱刚强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这具紧绷的、试图抗拒这一切的娇躯,会在这些声浪的冲击下,产生微妙而诚实的反应——她会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他,内壁会不受控制地收缩,仿佛想将外界的污秽隔绝在外,却又可笑地将他包裹得更深。

  他一边享受着这具身体诚实的反应,一边喘着粗气,将滚烫的、带着烟臭味的嘴唇凑到凌汐耳边,用更低哑、更下流的声音,进行着语言的凌迟:

  “听见没?隔壁叫得多带劲?你说……要是让他们知道,一墙之隔,莲城大学物理系的状元、你们论坛里天天意淫都够不着的冰山校花凌汐,正光着腚被老子压在身下操……会怎么样?嗯?”他恶意地重重一顶。

  凌汐痛苦地闭上眼,拼命摇头。

  “想不想让他们看见?想不想让隔壁那男的也进来?看看校花的奶子是不是更挺,逼是不是更粉?让他也尝尝味儿?”他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另一只手在她腿根敏感处滑动。

  “不……不要……”凌汐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哀求,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光我不要有什么用?”朱刚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命令的口吻,“光我一个人听见有什么用?叫出来!像隔壁那样叫!让她听听!谁才是真骚货!”

  凌汐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将所有声音死死闷在喉咙里,只剩下压抑的、痛苦的呜咽。让她像妓女一样放声浪叫?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不叫?”朱刚强不再废话。“啪!”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啊!”凌汐痛得身体一缩。

  “叫不叫?”他揉捏她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指甲掐入娇嫩的蓓蕾。

  “……痛……”她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但这还不够。朱刚强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猛地抓住凌汐一只纤美的脚踝,将那只莹白如玉的纤足抬到嘴边,张开嘴,直接含住了她那只微微蜷缩的、圆润如珍珠般的拇趾!舌头裹挟着烟臭气息,舌苔反复刮擦着那极度敏感的趾缝和柔软的趾腹!

  “啊呀——!!”一股极其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脚趾窜遍全身!凌汐猛地弓起腰,脚趾剧烈地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完全失控的、尖利的惊叫!这刺激比打屁股和捏乳房更加直接、更加难以忍受!

  朱刚强感受到她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一边继续舔弄啃咬那敏感的脚趾和脚心,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喷洒着污言秽语:

  “爽吧?嗯?论坛里那帮SB天天发帖意淫你这双腿,意淫你这双脚……说要是能看一眼、舔一下你的玉足折寿都值!他们要是知道,他们见都没见过的骚脚,正被老子又舔又啃,口水都滴上面了,会不会当场撸射?嗯?”

  他换了一根脚趾含入口中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高材生又怎么样?大校花又怎么样?现在臭脚丫子还不是被老子这个职专的玩?”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凌汐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发出了清晰的、带着崩溃哭腔的哀求,脚上传来的剧烈刺激和心理上的巨大羞辱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想听就叫出来!”朱刚强抓住她崩溃的瞬间,步步紧逼,舌头更加恶劣地往她脚心最敏感处钻,“用叫床声盖过去!不然老子就一直说!说到你高潮为止!让全酒店的人都听听校花是怎么被舔脚舔到潮吹的!”

  “不……不行……”凌汐绝望地摇头,心理防线正在彻底崩塌。

  “那换个词?”朱刚强像是忽然找到了乐趣,开始了他恶劣的语言调教,“不说‘啊’了,太俗。你是高材生,得来点不一样的。”他腰胯恶意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舔弄脚趾的动作不停。

  “说……说‘给我’。”他诱导着,声音带着蛊惑和威胁,“说‘猪哥,给我’。”

  凌汐死死咬着唇,眼神羞愤欲绝。

  “不说?”朱刚强加重了身下的撞击和嘴上的吮吸。

  “啊……!”凌汐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叫。

  “快说!‘猪哥,给我’!”他命令道,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凌汐的精神终于崩溃了一角。她带着哭腔,极其艰难地、破碎地挤出几个字:“……猪……猪哥……给……给我……”

  “给我什么?说清楚!”朱刚强不满足,继续逼迫,动作更加猛烈。

  “……给……给我……”凌汐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要什么。

  “妈的,什么鸡巴大学生,这都要教!”朱刚强骂了一句,然后一字一顿地教导:“说‘操我’!‘猪哥,用力操我’!”

  朱刚强猛地加重了啃咬她脚趾的力道,同时狠狠撞向她身体最深处!

  “啊——!!!”极致的刺激让凌汐尖声哭叫出来,意识模糊中,那屈辱的词汇竟然脱口而出:“操……操我……猪哥……用力……操我……!”

  喊出这句话的瞬间,羞耻感海啸般将她淹没,但身体却可悲地因为这种突破底线的堕落而感到一阵剧烈的痉挛和高潮前的眩晕!

  “对!就这样!”朱刚强兴奋得眼睛发红,继续加大力度,“再叫!说‘我是你的骚货’!快说!”

  “……我……我是……你的……”凌汐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几乎无法连贯。

  “骚货!说‘我是你的骚货’!”朱刚强替她补上那最关键的词,并用力顶撞作为惩罚和提醒。

  “……骚……骚货……”这两个字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和尊严。

  “连起来!大声点!让隔壁听见!”朱刚强低吼着,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我是你的骚货!啊啊啊——!!”凌汐终于在一片彻底的崩溃和羞耻中,尖声喊出了这句完整的话,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到几乎抽搐的高潮!

  朱刚强在她剧烈的收缩和哭喊中也释放了出来,看着身下这位清冷校花最终沦陷在这廉价炮房的声浪里,发出和妓女无异的呻吟,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了。

  四月下旬,天气已经彻底转暖,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有些晃眼。姜娜坐在靠后的位置,眼神空洞地盯着讲台上老师一张一合的嘴,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她麻木地掏出来,点开。

  发信人:猪哥。

  内容只有冰冷彻骨的三个字:

  【分手吧】

  一瞬间,姜娜感觉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然后骤然停止跳动!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去,留下彻骨的冰寒!

  分手?

  为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

  是因为她不够好吗?是因为她总是灰头土脸吗?是因为她赚的钱太少吗?还是因为……她那些阴暗的、关于他和凌汐的可怕猜想……是真的?

  一连串的疑问和巨大的恐慌像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咯咯作响。

  “不……不可能……”她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嘶哑得不像她自己。

  讲台上的老师和其他同学都诧异地看了过来。

  但姜娜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巨大的绝望和崩溃感像巨石压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像一具被抽走了线的木偶,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教室,留下满教室惊愕的目光和老师的呵斥。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她跑出教学楼的那一刻汹涌而出。她颤抖着手,疯狂地拨打朱刚强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全部被无情地挂断!

  终于,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依旧是朱刚强:

  【东西收拾一下,尽快搬走。不喜欢了,没意思。】

  冰冷,简洁,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留恋,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姜娜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不喜欢了。

  没意思。

  她近的付出、顺从、甚至扭曲的自我改造,换来的就是这轻飘飘的五个字。

  世界在她眼前彻底崩塌,粉碎。所有的色彩都变成了灰白。她唯一的支柱,她赖以生存的那点可怜的爱和归属感,瞬间化为乌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那间熟悉的出租屋的。看着屋里那些她精心布置的小物件,那些她和猪哥的合影,那些她洗干净叠好的他的衣服……一切都变成了尖锐的讽刺。

  痛苦腐蚀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找不到出口,看不到任何希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像个游魂一样,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之前因为失眠而买来、却一直没怎么吃的一瓶安眠药。

  拧开瓶盖。白色的药片像一颗颗绝望的糖果。

  她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数,就像是完成一个仪式,将整整一瓶药片,混着冰冷的自来水,全部吞了下去!

  药片粗糙地滑过喉咙,带着一种苦涩的、终结的味道。

  她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意识像退潮般迅速模糊。巨大的悲伤和解脱感交织在一起。也好……就这样结束吧……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刻——

  宿舍门被推开了。

  凌汐站在门口。她是被朱刚强骗来的。朱刚强不想再花钱开房,又精虫上脑,发微信骗她说姜娜这几天都在网吧通宵,让她回宿舍拿些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直接去出租屋常住。

  当凌汐推开门的瞬间,看到的却是姜娜瘫倒在地、脸色青白、嘴角残留着水渍和白沫、身边滚落着一个空安眠药瓶的景象!

  凌汐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姜娜!”她失声惊呼,一个箭步冲上前,颤抖着手指探向姜娜的鼻息——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在她脑中串联起来——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猪哥的分手短信、姜娜的崩溃、这空了的药瓶……一切都明白了!

  巨大的震惊和滔天的愤怒瞬间淹没了凌汐!她来不及多想,用尽全身力气将已经意识模糊的姜娜扶起,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冲出宿舍,拦下出租车,疯了一般催促司机开往最近的医院!

  一路上,她死死握着姜娜冰冷的手,看着那张苍白稚嫩、此刻却毫无生气的脸,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疼!都是因为那个畜生!都是因为自己!

  将姜娜送进急救室洗胃后,凌汐站在冰冷的走廊里,全身都在发抖。不是害怕,是愤怒!极致的愤怒!

  她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朱刚强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朱刚强懒洋洋的声音:“喂?汐汐?来了吗”

  “朱刚强!你这个畜生!”凌汐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冰冷,“你对姜娜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响起朱刚强无所谓的、甚至带着点得意的嗤笑:“哦,她啊?没怎么啊,就是不喜欢了,分手了呗。怎么?她还寻死觅活了?啧啧,心理承受能力真差。”

  他那轻佻的语气彻底点燃了凌汐的怒火:“你混蛋!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现在就报警!”

  “报警?”朱刚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语气瞬间变得阴冷而充满威胁,“汐汐,你最好想清楚。你报警?警察来了我说什么?说姜娜为我自杀?然后呢?你猜猜,等姜娜醒了,打开手机,会不会看到满网都是她自己光着屁股、表情享受的照片和视频?嗯?你想让她彻底社会性死亡吗?”

  凌汐的呼吸猛地一窒!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那些视频……那些他偷拍下来的、属于姜娜的隐私和屈辱……

  朱刚强似乎很满意她的沉默,语气又放缓了些,带着令人作呕的施舍意味:“当然啦,想让我不跟她分手……也不是完全不行。”

  他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戏谑:

  “那就要看我们凌大校花你的……表现了。”

  电话被挂断。

  凌汐僵硬地站在医院冰冷惨白的走廊里,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几乎要将她冻僵。

  救,还是不救?

  报警,可能彻底毁掉姜娜。

  妥协,则意味着她自己要坠入更深的、永无止境的地狱。

  看着急救室那扇紧闭的、象征着生死未卜的门,凌汐的手指死死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血痕。无边的恨意和巨大的无力感,像两只巨手,将她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现实面前。

  她,似乎已经没有选择了。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冰冷,点滴瓶里的液体有规律地滴落,像在计量着她劫后余生的时间。姜娜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病房单调苍白的天花板。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缓慢而沉重地涌回脑海——猪哥的分手短信、崩溃、空了的药瓶、以及那吞噬一切的黑暗……

  “你醒了?”护士温和的声音传来,“感觉怎么样?幸好送来得及时,洗了胃,观察几天就没事了。医药费你朋友已经帮你结清了,安心休养吧。”

  朋友?姜娜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会是谁?她几乎没什么朋友。一个名字浮上心头——凌汐。只有她,只有她可能发现,可能……

  正想着,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猪哥发来的微信。

  【娜娜,对不起!我错了!我昨天考试挂了好几科,心情特别差,说了混账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是爱你的!都是我不好!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了我去接你!原谅我好不好?】

  一连串的信息,带着看似焦急的道歉和保证。若是以前,姜娜或许会信,会心软,会觉得自己又有了希望。

  但此刻,看着这些文字,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比洗胃时灌入的冰水更冷。挂科?心情差?这种借口……太苍白了。她闭上眼,太累了,累到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空洞。

  突然,一个被她遗忘了许久的念头,像黑暗中划过的闪电,猛地劈入她的脑海——

  监控!

  那个她鬼使神差装上的、窥视了许久却一无所获的监控!

  一种不祥的、近乎自虐的冲动驱使着她。她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到枕边的手机,指纹解锁,点开了那个隐藏的、图标丑陋的监控APP。

  加载的圆圈转动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屏幕亮起,连接成功。熟悉的出租屋画面映入眼帘。

  然而,下一秒,姜娜的呼吸骤然停止!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扩张到极限!整个人如同被瞬间冰封,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屏幕里呈现的画面,冲击力远超她最黑暗的想象!

  凌汐……真的是凌汐!

  她就在那里,就在她和猪哥的那张床上!但……那绝不是她认识的凌汐!

  那个平日里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连头发丝都透着洁净和距离感的凌汐,此刻身上竟然……竟然只穿着一套极其暴露、充满性暗示的黑色连体渔网装!渔网的网眼紧紧勒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胸型、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和挺翘饱满的臀线。这身本该属于最下贱妓女的装扮,穿在她身上,却因为那绝佳的身材和天生的冷艳气质,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极其堕落、却又惊心动魄的魅惑!

  但这还不是最冲击的。

  最刺眼的,是她那截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上,竟然套着一个鲜艳的、皮质的红色项圈!项圈上连接着一根黑色的狗链,而链子的另一端,正被赤条条坐在床边、一脸得意淫笑的朱刚强,像牵狗一样抓在手里!

  姜娜认得那个项圈!之前猪哥在看网站时,曾指着类似的图片,猥琐地说想买来和她“玩玩”,被她红着脸坚决拒绝了。他当时还很不高兴……

  而现在,这个象征着彻底奴役和羞辱的物品,竟然戴在了凌汐的脖子上!

  画面中,凌汐正跪在床边的地上。是的,跪着。那双178公分、曾令无数人艳羡的修长美腿,此刻卑微地屈膝着。她微微仰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只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然后,在朱刚强示意般的扯动狗链下,她俯下身,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细致地……将朱刚强那根早已昂首怒张、青筋暴突的丑陋性器,纳入了那双线条优美的唇瓣之中。

  她的动作……不再是最初的生涩和痛苦,甚至带上了一种令人心寒的、麻木的“熟练”。她小心地吞吐着,舌尖偶尔扫过敏感的冠状沟,避免牙齿碰到,每一次深喉时,脖颈的线条会绷紧,那红色的项圈显得更加刺眼。

  朱刚强舒服地向后撑着胳膊,享受着这极致的服务,嘴里发出含糊的、满足的呻吟,另一只手还恶劣地揉捏着凌汐通过渔网露出的柔软胸脯。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此。他猛地一扯狗链!

  凌汐被迫抬起头,唇瓣与性器分离,拉出一缕银丝。

  朱刚强指了指自己的性器,又指了指凌汐那双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更显修长诱人的美脚。

  凌汐沉默地、顺从地,爬上了床。渔网连体衣粗糙的网眼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痒,但比起心死的麻木,这微不足道。

  朱刚强赤条条地靠在床头,肥胖的肚腩层层堆叠,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掌控的光芒,他松了松狗链,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暴突、与周遭污浊环境和他自身丑陋完美契合的狰狞性器。

  无需言语,凌汐已然明白。

  她缓缓转过身,面对着他,将那具穿着黑色渔网、更显肌肤莹白如玉的完美胴体呈现在他面前。尤其是那双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如古希腊雕塑,从挺翘的臀瓣下延伸而出,直至那双被黑色渔网袜紧紧包裹的纤足。那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脚。纤秀玲珑,足弓优美如弯月,脚背光滑白皙,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纹理。五根脚趾圆润如珠,整齐排列,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透着健康的粉色。此刻,这双美脚被包裹在薄薄的黑色渔网袜中,网眼下的肌肤若隐若现,更添了一层朦胧的、禁忌的诱惑。

  她微微侧身,抬起一只脚,那被渔网包裹的、柔软温热的脚心,轻轻地、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迟疑,贴上了朱刚强那根硕大的鸡巴。

  接触的瞬间,两人似乎都颤抖了一下。

  极致的对比,在这一刻残酷地定格。

  一边是纤细莹润、堪称艺术品的玉足,即便被情欲的渔网包裹,也难掩其天生的优雅与洁净;另一边是粗黑丑陋、布满狰狞血管、散发着原始腥膻气的男性象征,是纯粹欲望的粗鄙化身。

  凌汐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忍看这亵渎的画面。但她脚下的动作,却开始了经过练习般的服务。

  她先是尝试着用整个柔软的脚掌,上下摩擦那根粗硬的柱身。渔网粗糙的纹理带来了不同于肌肤的直接接触,一种奇异的、略带摩擦感的刺激,让朱刚强舒服得哼出声。

  接着,她灵活的脚趾蜷缩起来,试图用趾缝和柔软的趾腹包裹住那硕大滑腻的龟头,轻轻揉按。脚趾的细腻触感与先前的摩擦截然不同,带来更集中、更痒入骨髓的快感。

  朱刚强喘息加重,忍不住命令:“用……用两只脚!”

  凌汐沉默地照做。她将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只被渔网包裹的纤足一上一下,像夹着一件珍贵的器物般,小心翼翼地夹住那根滚烫的柱身,然后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滑动起来。双脚的夹击更加紧密,摩擦的面积更大,视觉冲击力也更强。她甚至微微调整着角度,让龟头不时蹭过细腻的脚心或是滑过敏感的脚趾缝。那双穿着渔网袜的美脚,像一对灵活的工具,时而夹紧,时而揉搓,时而用脚后跟按压他的根部。

  朱刚强仰着头,发出陶醉的呻吟,肥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起伏。他贪婪地看着这淫靡的一幕——那双他垂涎已久的绝世美腿和美脚,此刻正穿着最情色的服饰,以最卑微的姿态,取悦着他最丑陋的部位。这种极致的反差带来的征服感,几乎让他达到了精神高潮。

  “对……就这样……妈的……大骚货……真是天生尤物……”他断断续续地吐出污言秽语,享受着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盛宴。

  但高潮发生在那之后。

  朱刚强似乎玩到了兴头上,他猛地用力一拉狗链!将凌汐的头往下拉!

  “呃!”凌汐猝不及防,头部被一股蛮力拉扯着向下低去!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和平衡感。即使头部被拉低,她那双正在服务的美脚却没有松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脚心向上,用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巧妙地、更加用力地夹紧了性器的根部,固定住它。

  而她的头,被狗链牵引着,精准地低俯下去,张开了唇瓣,毫不犹豫地、深深地,将那颗不断渗出黏液、激动得发紫的龟头,吞入了口中!

  瞬间,一个极高难度、极其淫靡的画面形成了——

  凌汐的身体几乎对折,头埋在朱刚强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龟头,喉咙深处发出被顶撞的、细微的呜咽。而她那双穿着黑色渔网的美脚,则一上一下地、配合着口腔的节奏,熟练地撸动着性器的中后段!

  口与足,两种服务方式,竟然在这一刻,由一个人,同时完成!形成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口足交!

  她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维持着这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姿势,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优美的身体曲线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下展现得淋漓尽致,却又因那渔网和项圈,充满了被亵渎的美感。

  嘴巴负责照顾最敏感的头部,湿滑温热,深喉时带来极致的包裹感。双脚负责摩擦柱身,渔网的粗糙和脚心的柔软交替刺激,带来别样的快感。两种刺激叠加,同步进行,技巧娴熟得令人发指!

  朱刚强被这前所未有的顶级服务刺激得嘶吼,浑身肥肉都在剧烈颤抖!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他的全身!

  他一边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一边竟然还能腾出一只手,摸索着拿起旁边的手机,熟练地解锁,打开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身下正在给他进行口足交的凌汐!

  屏幕里,清晰地捕捉到凌汐那被迫低下的头、微微蹙起的眉、上下滑动的喉部线条、那截刺眼的红色项圈、以及那双在性器上忙碌的、穿着黑色渔网的纤足……

  面对镜头的捕捉,凌汐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记录羞辱的过程。她的所有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了嘴里和脚掌间的那根东西上,专注于如何更好地完成这项任务。

  她的嘴唇卖力地吞吐着,舌尖舔舐过敏感的沟壑,喉咙努力放松以容纳更深。她的双脚默契配合,上下撸动的频率与口腔的节奏保持一致,脚趾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带来变化多端的刺激。

  朱刚强看着手机屏幕里那淫靡至极的画面,再看看身下这位昔日高不可攀的校花此刻的服务,他一只手抓着狗链,一只手举着手机录像,腰胯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那双重服务,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兴奋到极致的嚎叫。

  姜娜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冰凉,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原来……都是真的。

  不是幻觉。不是妄想。

  那些她听到的声音,那些不安的猜测,全都是真的!

  而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残酷,更加黑暗,更加……令人绝望。

  她看着屏幕里那个如同性奴般被肆意玩弄、与平日里判若两人的凌汐,看着那个得意洋洋、掌控一切的猪哥,再看看手机里那条虚假的道歉短信……

  巨大的荒谬感、冰冷的恐惧如同最深的海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手中的手机,“啪”地一声,滑落在病床雪白的床单上。屏幕依旧亮着,里面还在上演着那幕无声的、却震耳欲聋的残酷戏剧。

  朱刚强显然不满足于被动的享受。他猛地一扯手中那根黑色的狗链,像牵引不听话的宠物一样,将凌汐从那个高难度的口足交姿势中拉扯起来。

  “爬上来。”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拍了拍自己肥胖的肚皮。

  凌汐顺从地借助那惊人的身体柔韧性和核心力量,跨过朱刚强粗壮的双腿,小心翼翼地跪坐在了他油腻的肚腩之上。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许多,不得不微微低下头。红色的项圈皮革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显得格外刺眼,黑色的链子从项圈垂下,另一端依旧牢牢攥在朱刚强手里。

  她那身黑色的连体渔网衣,在此刻完全展露无疑。网眼紧紧包裹着每一寸肌肤,勒出饱满胸型的顶端,两颗粉嫩的蓓蕾在网线下无助地硬挺突起;勾勒出平坦小腹和纤细腰肢的曲线;最私密的三角地带,更是被渔网紧紧束缚,透出底下神秘的阴影和微微的濡湿。渔网之下,是冷白细腻的肌肤,与黑色的网线形成极致诱惑又极致屈辱的对比。修长的美腿蜷曲着,黑色的渔网袜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与连体衣相接。

  朱刚强贪婪地欣赏着这具骑在自己身上的、穿着淫靡却依旧透着冷艳的完美躯体,然后伸出手,扶着自己那根依旧昂首挺立、沾满口水和前液的凶器,抵住了凌汐双腿之间、那被渔网紧紧包裹着的、微微凹陷的柔软入口。

  “自己坐上来。”他命令道,眼神充满了掌控的欲望。

  凌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伸出手,那只纤细白皙、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滚烫粗硬的器官,引导着它,对准了自己最娇嫩脆弱的地方。

  然后,她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沉下了腰。

  “嗯……”即使经历了多次,那被强行撑开、填满的胀痛感依旧清晰。她蹙起眉,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闷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硬的轮廓是如何破开紧致,深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当她完全坐实,将那根东西彻底纳入体内后,她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掌控了节奏,但却让她感到更加羞耻和被动。

  朱刚强却不允许她停顿。他抓着狗链,像驾驭马匹一样,拍了拍凌汐那被渔网勒得更加挺翘饱满的臀瓣,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动起来!骚货!自己扭!”

  凌汐咬住下唇,眼中终于闪过一丝难以压抑的、冰冷的恨意,但那恨意很快又被更深重的绝望淹没。她开始缓缓地扭动腰肢,凭借腰腹的力量,上下起伏,让那根凶器在她体内进出、摩擦。

  她扭动的动作生涩而缓慢,带着一种极不情愿的僵硬,但身体的摩擦却依旧带来了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她的内部开始湿润,收紧,每一次坐下都更深,每一次抬起都带来细微的真空吸力。

  朱刚强享受着这被女神“主动”骑乘的快感,尤其享受凌汐那清冷脸上出现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挣扎表情。但他显然觉得还不够刺激。

  他忽然伸手,从脏乱的床头摸索着,竟然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短柄的皮鞭。鞭梢细长,看起来就打人很疼。

  凌汐看到鞭子的瞬间,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体内的鸡巴和朱刚强抓着狗链的手固定住。

  “怕了?”朱刚强狞笑一声,毫无预兆地扬起手!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猛地抽打在凌汐左边那团被渔网紧紧包裹的、柔软雪白的乳峰上!

  “啊——!”凌汐痛得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后一仰,手下意识地就要去捂住剧痛的胸口!

  “不许捂!”朱刚强粗暴地打开她的手,眼神变得凶狠而兴奋,“给老子继续扭!”

  说着,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抽在了另一边乳房上!

  同样的剧痛炸开!凌汐疼得眼泪瞬间涌出,身体剧烈颤抖,扭动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

  “我让你停了吗?!”朱刚强厉声喝道,鞭子如同毒蛇般,再次落下,这一次抽在了她因为骑乘姿势而完全暴露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啪!”渔网袜似乎起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缓冲,但疼痛依旧尖锐无比。

  凌汐痛得浑身一缩,不得不再次开始扭动腰肢,泪水无声地滑落。鞭子却不依不饶,时而抽打在胸乳上,留下交错的红痕,时而抽打在屁股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朱刚强似乎玩上了瘾,一边享受着身下的包裹和扭动,一边挥舞着鞭子,欣赏着凌汐因疼痛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和身体反应。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突然抬起来,粗暴地掐住了凌汐纤细的脖子,并不十分用力,却带着十足的威胁和羞辱意味,限制着她的呼吸。

  凌汐被迫仰起头,呼吸变得困难,脸上因为缺氧和疼痛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她死死咬住已经出血的下唇,那双清冷的眼眸中,终于不再仅仅是麻木,而是燃起了熊熊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恨意,像两簇冰焰,死死地盯着一脸享受和残忍的朱刚强。

  朱刚强对上她那充满恨意的眼神,非但不怒,反而更加兴奋。

  “怎么?恨我?”他一边加快向上顶撞的速度,一边喘着粗气嘲笑,“可惜啊,你这骚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能感觉到凌汐内部那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变得更加紧致湿滑的包裹。

  突然,他拿着鞭子的手改变了动作。他用鞭子的手柄末端,那坚硬冰凉的部分,恶劣地抵在凌汐身后那朵从未被触及过的、紧密羞涩的雏菊上,轻轻打转。

  凌汐身体猛地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不……不要那里……”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罕见的、真正的恐惧。

  朱刚强冷笑,趁着凌汐身体僵硬、内部却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的瞬间,竟然用手指沾了点她前面泛滥的蜜液,粗暴地撬开那紧致的入口,将一根手指猛地刺入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凌汐喉咙里迸发出来!那种被强行开拓的、撕裂般的剧痛和极其陌生的侵犯感,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她猛地向上弹起,想要逃离,却被朱刚强掐着脖子和抓着链子死死按住!

  朱刚强的手指在那极度紧致火热的甬道里粗暴地抽动了几下,带来凌汐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痛苦的哭喊。

  “说!”朱刚强一边残忍地开拓着后庭,一边加快了身下撞击的速度和力度,语言如同最肮脏的匕首,“说你是欠干的骚货!说你想被老子操烂!”

  凌汐死死咬着牙,只是痛苦地摇头,泪水疯狂涌出。

  “不说?”朱刚强眼神一狠,手指退出,却将鞭柄更粗的部分抵了上去,做出要强行进入的姿态,同时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姜娜。”

  这个名字像一道最终的咒语,瞬间击垮了凌汐所有的抵抗。

  她眼中的恨意、痛苦、屈辱……最终全部化为了灰败的绝望和空洞的麻木。

  她闭上眼,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碎裂消散,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用毫无起伏的、冰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机械地重复着朱刚强要她说的话:

  “我……我是欠干的……骚货……”

  “我……想……想被你……操烂……”

  每说一个字,都像有一把刀在她心上凌迟。

  朱刚强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发出胜利般的、亢奋的低吼,他猛地将凌汐从床上拖起来,粗暴地将她翻过身,面朝着那扇蒙着灰尘、却依稀能看清楼下街景的窗户。他从后面死死抵着她,那双粗糙的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被渔网勒出红痕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压弯下去,迫使她挺起那浑圆雪白的臀瓣,贴合着自己肥胖的身躯。

  这个姿势让凌汐178公分的高挑身材成了一个需要被“攀登”的陡坡。朱刚强比她矮了近二十公分,他必须极力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实现最深入的进入。这让他动作显得有些滑稽可笑,却也更加凸显了他那种不顾一切的、蛮横的占有欲。

  “看!楼下那么多人!”朱刚强喘着粗气,在凌汐耳边嘶哑地低吼,湿热腥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你说,他们要是抬头,能不能看见莲城大学最高冷的校花,正光着腚被老子插?嗯?”

  凌汐被迫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学生、商贩、行人……他们步履匆匆,对楼上正在发生的暴行一无所知。这种近乎公开暴露的恐惧和羞耻感,像冰冷的针一样刺穿着她的神经。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声音。

  朱刚强却觉得还不够。他腾出一只手,将凌汐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粗暴地分成两股,像扎双马尾一样攥在手里,然后猛地向后拉扯!

  “啊!”凌汐被迫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朱刚强就着这个姿势,像骑着一匹不听话的烈马,更加凶狠地撞击起来!他扯着凌汐的“双马尾”作为缰绳,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头皮的剧痛和身体的剧烈晃动。凌汐那双穿着渔网袜的长腿无力地蹬着。

  “妈的……真带劲……像骑大洋马……”朱刚强兴奋得口不择言。

  突然,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摸索出一个崭新的、粉色的、嗡嗡作响的跳蛋!他打开开关,那小小的玩意儿立刻发出高频的震动声。

  “给你加点料!”他狞笑着,将剧烈震动的跳蛋,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凌汐身前那粒早已因各种刺激而红肿不堪、极度敏感的阴蒂上!

  “呀啊——!!!”一股完全无法忍受的尖锐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从那个最脆弱的点炸开,窜遍凌汐的全身!她猛地尖叫起来,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内部疯狂地收缩绞紧!

  这还没完!朱刚强竟然又将那震动的跳蛋恶劣地向后移,抵在了她刚刚被手指粗暴开拓过、依旧火辣疼痛的菊蕾之上!

  前后两处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同时被强烈的震动刺激,一种极其陌生,混合着剧烈快感和尖锐不适的复杂感觉,如同海啸般彻底淹没了凌汐!这感觉太强烈,太可怕,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

  “不……!拿开……!求求你……拿开……受不了了……啊啊啊!”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眼泪汹涌而出,身体疯狂地扭动想要逃离,却被朱刚强死死按住,那震动依旧持续地折磨着她最神经末梢。

  “求我?光求可没用!”朱刚强一边享受着那因剧烈刺激而疯狂收缩的内部,一边喘着粗气命令,“说!说点好听的!说点骚的!就像你在旅馆隔壁听到的那样!快说!”

  凌汐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被生理上无法承受的刺激所击垮。为了摆脱那可怕的震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那些曾经让她感到震惊和羞耻的、从隔壁听来的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

  “啊……!好舒服……!操我……操死我……!主人……用力……啊啊……要坏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地、高亢地喊出了这些她从未想过会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

  朱刚强听到这些淫词浪语从这位清冷校花嘴里喊出,兴奋得几乎要爆炸!他猛地关掉了跳蛋,将其扔到一边。

  “贱货!果然骨子里就是个骚货!”他辱骂着,动作却更加疯狂,“求我!求我射给你!”

  “求……求你……射给我……给我……”凌汐眼神涣散,机械地重复着,身体还在因为刚才剧烈的刺激而不停颤抖。

  朱刚强猛地将她推倒回那张肮脏的床上,自己则扑上去,贪婪地抓住凌汐那双莹白如玉、微微颤抖的纤足,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入口中,用牙齿啃咬,用舌头舔舐,带来一阵阵混合着恶心和奇异痒意的刺激。

  同时,他一只手再次拿起那个跳蛋,打开,重新按在凌汐那泥泞不堪、依旧敏感异常的阴蒂上!

  “啊呀——!”凌汐再次被那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弓起了腰!

  朱刚强含着她的脚趾,含糊不清地逼问:“说!这双脚是谁的?!”

  剧烈的快感、脚上的刺激、以及那无休止的羞辱,终于将凌汐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摧毁!她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身体剧烈地扭动,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完全不受控制:

  “我的脚……啊啊……是……是你的!是你的!!”她尖叫着,泪水汗水糊了满脸。

  “我是谁?!说名字!”朱刚强继续逼问,跳蛋的震动加剧。

  “朱刚强!!是朱刚强的!!凌汐的脚是朱刚强的!!!”她几乎是嘶吼着喊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求我!求我内射你!”朱刚强眼睛赤红,自己也到了极限。

  “求求你……朱刚强……射给我……内射我……全都射给我……啊啊啊……!”凌汐彻底疯狂了,话语颠三倒四,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被灌输的指令。

  听到这些,朱刚强再也无法忍耐!他死死叼着凌汐的一根脚趾,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咆哮,腰胯死死抵着凌汐,将自己滚烫的浓精,毫无保留地、狠狠地、一股股地全部喷射进凌汐身体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在极度刺激和羞辱的巅峰,凌汐的身体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反应!一股清澈的液体竟然从她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打湿了床单!她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仿佛所有的意识和灵魂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彻底沉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与黑暗的深渊。

  她爽翻了。

  手机屏幕的光,像来自地狱的幽火,冰冷地灼烧着姜娜的眼睛。屏幕上那淫靡、残酷、超出她所有想象的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冰锥,一下下凿穿了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她看着凌汐——那个她印象中永远清冷高贵、纤尘不染的校花——穿着下贱的渔网,戴着象征奴役的项圈,被猪哥像对待最低等的性奴般肆意玩弄。她看着凌汐被迫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听着她被迫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看着她在那头肥猪的身下崩溃、高潮、甚至……潮吹。

  每一次猪哥的撞击,每一次鞭子的落下,每一次跳蛋的震动,每一次凌汐那清冷脸上出现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扭曲表情……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姜娜的心上。

  她应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恐惧。

  然而,可耻的是,在那极致的视觉冲击和巨大的心理震撼之下,她的身体……竟然再一次背叛了她。

  一股熟悉的、滚烫的、令人绝望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那被监控画面强行挑起的、黑暗的兴奋感,混合着巨大的悲伤、嫉妒和无法理解的情绪,竟然将她再次推向了生理的高潮!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却在病床上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病号服的下摆和冰冷的床单。

  高潮过后,是更深、更冰冷的虚无和巨大的自我厌恶。

  她竟然……看着凌汐被如此残忍地侵犯和羞辱……再次可耻地高潮了。

  呕吐感汹涌而来,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的空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办理的出院手续,又是怎样浑浑噩噩、像一抹游魂般飘回学校的。一路上,阳光刺眼,人群喧嚣,但这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无法穿透的玻璃。她的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里那些不断循环播放的、令人作呕的画面。

  回到302宿舍,里面空无一人。姜娜瘫倒在自己的床上,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带着洗衣粉味道的被子里,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也试图窒息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宿舍门被轻轻推开。

  凌汐走了进来。

  她换回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洗去了所有妆容,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后,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的清冷表情。

  她看到姜娜躺在床上,似乎有些意外,脚步顿了一下。

  “你……出院了?”凌汐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感觉好点了吗?”

  姜娜没有抬头,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无法面对凌汐,尤其是在刚刚看过那些监控之后。巨大的愧疚、羞耻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

  凌汐走到她床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她没有追问姜娜为何自杀,也没有说任何安慰的套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株沉默的、承受了所有风雪却依旧挺直的雪松。

  然后,姜娜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极其轻柔地、短暂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很轻,很快便离开了,仿佛只是无意间的触碰。

  “别做傻事。”凌汐的声音依旧平静,却似乎带着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疲惫和……别的什么,“不值得。”

  说完,她便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桌,拿起一本书,安静地坐了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就是这极其短暂的触碰和那句简单的“不值得”,却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猝不及防地照进了姜娜那片冰冷绝望的、黑暗泥泞的内心深渊。

  她那句“不值得”……那里面,是否也包含了她自己?

  她猛然想起凌汐在猪哥提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变得顺从、听话。

  一个可怕的、却逐渐清晰的念头浮现在姜娜脑海中——凌汐所做的一切,那些屈辱的、下贱的、不堪入目的行为……是不是……是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是不是因为猪哥用那些视频威胁了她?

  这个想法让姜娜的心脏猛地一缩!剧烈的疼痛和滔天的愧疚瞬间席卷了她!

  她一直在自怨自艾,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她嫉妒凌汐,甚至阴暗地窥视她的不堪。她却从未想过,凌汐可能正承受着比她多千百倍的痛苦和屈辱,而这一切的根源,或许正是自己那愚蠢的、引狼入室的爱情!

  凌汐没有像方艺璇那样炫耀成功,也没有像苏小雨那样彻底沉沦。她只是沉默地、用一种近乎毁灭自己的方式,承受着,并且……在刚刚,还对自己这个“罪魁祸首”给予了那一丝微不足道的、却至关重要的温暖。

  看着凌汐那清瘦而挺直的背影,看着她安静看书的侧脸,再对比监控里那个被项圈和渔网包裹、被鞭打羞辱、被迫说出淫语浪叫的身影……

  姜娜的心中,某种坚硬冰冷的东西,仿佛咔嚓一声,碎裂了。

  一直被自卑、怯懦和扭曲依赖所填满的心脏,第一次涌起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强烈的情感——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愧疚、深切同情、以及……无法遏制的愤怒的情绪。

  是对猪哥的愤怒!也是对那个一直软弱、逃避、甚至享受着扭曲快感的自己的愤怒!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凌汐继续被那个畜生如此糟蹋!

  她不能让自己真的烂死在这摊污泥里!

  改变的决心,像一颗被深埋已久、终于破土而出的种子,带着尖锐的痛楚和微弱却坚定的力量,在她那片荒芜的心田里,猛地钻了出来!

  姜娜没有看凌汐,只是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

  这痛感让她清醒。

  她要去面对。去解决。去结束这一切。

  即使用最惨烈的方式。

  愤怒的火焰在姜娜心底点燃,却并未立刻转化为无畏的行动。那火焰摇曳不定,被更深重的恐惧和不确定性笼罩着。她害怕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害怕贸然行动会带来更糟的后果——无论是彻底激怒猪哥导致视频流出,还是发现自己所有的痛苦其实只是一场可笑的误会。

  于是,她选择了一种近乎自虐的“侦查”。

  她开始表现得和分手风波前一样,甚至更加黏人。她会主动给猪哥发信息关心他,会去网吧找他,会接受他敷衍的拥抱和带着烟味的亲吻。但当猪哥提出回出租屋时,她会找各种借口推脱——宿舍要查寝、第二天有早课、身体不太舒服……理由拙劣却有效。

  猪哥果然没有过多怀疑。他甚至乐得如此,姜娜不回来,就意味着他有更多时间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凌汐叫到那个巢穴里,尽情发泄他那些日益变态的欲望。他只会觉得姜娜是经历了自杀事件后变得更听话、更怕失去他而已。

  而每当猪哥的微信不再回复,或者敷衍地说“今晚要陪舍友”时,姜娜就知道,那个她既恐惧又渴望窥视的剧场,又开演了。

  她会躲在宿舍床铺的帘子后面,戴上耳机,像是即将进行一场神圣又罪恶的仪式般,颤抖着点开那个监控APP。

  清晰的、高清的、甚至带了点夜视功能的画面,瞬间将她拉入那个肮脏又淫靡的异度空间。

  一次,凌汐站在那里。但眼前的凌汐,是姜娜从未想象过的,甚至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震撼与亵渎。她身上穿的,根本不是正常的衣服。那是一套极其暴露、布料少得可怜、设计初衷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勾起性欲的——女仆装。黑色的、带着廉价白色蕾丝花边的连衣裙,裙摆短得令人发指,几乎刚刚能遮住臀瓣的底部,动作稍大便会彻底走光。领口开得很低,勉强托住那对饱满挺翘的雪乳,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背后是大片的镂空,露出她光洁如玉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白色的围裙更像是一条狭窄的布带,系在腰间,毫无实用性,只有象征性的羞辱。

  最刺眼的,是戴在她那头乌黑柔顺长发上的那个白色蕾丝头饰。头饰歪歪斜斜地别着,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贴在她苍白却依旧惊为天人的脸颊旁。这套廉价、色情、充满戏谑意味的服饰,穿在她178公分的高挑身材上,本该显得不伦不类。然而,凌汐那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和完美到极致的身材比例,却硬生生将这身“情趣装”穿出了一种诡异而震撼的、被强行玷污的神圣感。就像是将最圣洁的天使雕像,强行套上了妓女的装束,那种极致的反差,带来的冲击力是毁灭性的。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精致琉璃美人。只有那双极其漂亮的、总是清冷疏离的眼睛,此刻紧闭着,长长的、如同蝶翅般的睫毛在剧烈地、无法控制地颤抖,泄露着她内心滔天的屈辱和挣扎。

  而站在她面前的朱刚强,只穿着一条脏兮兮的内裤,腆着布满汗毛的肥胖肚腩,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得意和淫笑。他指了指自己那双显然刚脱下来、甚至可能都没洗、散发着浓重脚汗和鞋臭味的、黝黑粗糙的脚。

  “跪下了,汐汐母狗。”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主人的脚舔干净。”

  凌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但她最终还是……缓缓地、僵硬地……屈下了那双笔直修长的、曾被无数人艳羡的腿,跪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跪在那里,黑色的短裙瞬间向上缩起,几乎完全暴露出了臀部的曲线和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诱人至极的长腿。她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赴死一般,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俯下了身,将她那张线条优美、曾令无数人倾慕的脸庞,凑近了朱刚强那双散发着恶臭的脚。

  当她那柔嫩的、失去血色的唇瓣,即将触碰到那黝黑粗糙、指甲缝里可能还嵌着污垢的脚趾时,凌汐的睫毛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胃部一阵剧烈的收缩,但她强忍着,没有退缩。

  朱刚强兴奋地调整着手机的角度,确保能清晰地拍到凌汐跪地舔脚的特写。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对!就这样!舔!妈的……校花的舌头舔老子的脚……真他妈爽!啧,这表情……真带劲!”

  凌汐小巧的舌尖偶尔伸出,飞快地、如同蜻蜓点水般掠过粗糙的脚背或脚趾,然后迅速缩回,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那画面,充满了极致的美与极致的丑、极致的洁净与极致的污秽的碰撞,看得姜娜心脏抽搐,几乎窒息。

  过了一会儿,朱刚强似乎享受够了这种“服务”。他收回脚,用脚尖恶劣地蹭了蹭凌汐的脸颊,留下一点污渍。

  “行了,起来吧。”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用你的奶子给老子爽爽。”

  凌汐缓缓站起身,脸上沾着些许污痕,她走到朱刚强面前,微微迟疑了一下。

  “磨蹭什么!快点!”朱刚强不耐烦地催促,甚至伸手粗暴地抓住她围裙的带子,将她拉近。

  凌汐闭上眼,再次深吸一口气。她伸出手,有些颤抖地,将自己连衣裙那本来就很低的领口,又向下拉低了一些,让那对饱满挺翘、雪白柔软的丰盈乳丘,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蓓蕾因为寒冷、屈辱和刺激,早已硬挺起来,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

  然后,她俯下身,用那双堪称完美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峰,小心翼翼地夹住了朱刚强那根早已昂首挺立、青筋暴突的丑陋阳具。

  当那冰冷细腻的乳肉触碰到滚烫坚硬的器官时,朱刚强发出极其舒爽的叹息:“哦……爽……真他妈软……蹭!给老子蹭!”

  凌汐开始动作。她凭借腰腹的力量,让上身微微前后起伏,用那深深的、柔软的乳沟,包裹着那根粗硬的柱身,上下摩擦、挤压。她的动作起初有些生涩僵硬,但很快就找到了一种令人心寒的节奏。她甚至微微调整着角度,让龟头能不时蹭到顶端那敏感的蓓蕾,或者滑过乳肉最细腻的侧面。

  视觉的冲击力无与伦比。那对美丽得如同艺术品的胸乳,此刻却成了取悦丑陋欲望的工具。雪白的乳肉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紧紧包裹着黝黑的性器,形成了极其淫靡又极其震撼的画面。乳肉的光泽、细腻的纹理,与性器的狰狞、血管的凸起,形成了最尖锐的对比。

  朱刚强爽得直翻白眼,一只手举着手机疯狂拍摄特写,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抓揉着凌汐那随着动作而晃动的另一只丰乳,粗鲁地捏扁搓圆,留下红色的指印。他嘴里不断吐出污言秽语:“对!夹紧点!骚货!你的奶子就是给老子玩的!哦……再快点……”

  凌汐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细微的泪珠。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愉悦,只有顺从和深可见骨的屈辱。她机械地、却又极其有效地用自己身体最美丽的部位之一,服务着身上的男人。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挤压,都像是在她破碎的尊严上又踩了一脚。

  又一次,画面里的凌汐,被包裹在一身漆黑发亮、极具束缚感的皮质连体衣里。那皮衣像是第二层皮肤,极其紧绷地包裹着她178公分高挑性感的胴体,将每一处惊心动魄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挺翘的胸脯被勒出浑圆的弧度,顶端的蓓蕾甚至清晰可见地凸起;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骤然收缩;再向下,是骤然绽放的、浑圆饱满的臀线,皮衣深陷进臀缝,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

  但这皮衣的设计极其恶劣,并非全覆盖。心口的位置被挖空了两个圆洞,让她那对雪白柔软、顶端樱红的乳丘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双腿之间,私密区域更是完全镂空,那片柔顺服帖的芳草和其下微微隆起、泛着羞涩粉嫩的幽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摄像头之下。手和双脚也同样裸露着,莹白如玉的肌肤与漆黑的亮皮形成极致刺眼的对比。

  她就像一件被精心包装、却又故意撕开部分包装露出“内容”的奢侈品,充满了被物化和亵渎的意味。

  而更令人心惊的是,她被牢牢地绑在了坚硬的木质餐椅上。粗糙的麻绳深深陷入皮衣包裹的手臂和手腕,将她的双臂反剪在椅背后,勒得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让那对暴露在外的乳丘更加凸显。脚踝也被分别绑在椅子前腿上,大大分开,被迫露出最私密的领域。一条黑色的布条,紧紧蒙住了她的双眼,剥夺了她的视觉,只留下挺翘的鼻梁和微微颤抖的嘴唇,以及有些凌乱的黑发。

  未知的恐惧,无疑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刺激。

  朱刚强就站在她面前。他只穿着一条脏兮兮的肥大内裤,挺着那圆滚滚、长满黑色卷曲汗毛的油腻肚腩,像一摊移动的、令人作呕的肥肉。他那张黝黑粗糙的脸上,堆满了兴奋而残忍的狞笑,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发现新玩具般的恶意光芒。矮壮的身材在被迫坐下的凌汐面前,终于显得不那么矮小了,但那副尊容,与椅子上那具被捆绑的、宛如受难女神般的完美躯体相比,依旧丑陋得像地狱里的癞蛤蟆。

  他手里拿着一个打开的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奇形怪状、闪着诡异光泽的情趣玩具——有带着软刺的按摩棒、有会旋转的跳蛋、有羽毛掸子、甚至有小小的夹子和小皮拍。

  “游戏开始了,我的大小姐。”朱刚强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他拿起一个不断震动的、带着许多细小软刺的球状物,“猜猜,第一个会用在你哪里?猜对了有‘奖励’,猜错了嘛……嘿嘿。”

  他并没有给凌汐回答的时间。姜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看着朱刚强拿起一个带着细小软刺的按摩棒,打开开关,发出嗡嗡的震动声。他并没有直接用在常见的地方,而是⋯猛地将它按在了凌汐那只赤裸的、微微弓起的、极其敏感的脚心!

  “呀啊——!”突如其来的、强烈的震动和细密的刺痒感,让凌汐猛地尖叫起来,身体像触电般剧烈一弹,却被绳子死死束缚住,只能无助地扭动脚踝,脚趾瞬间蜷缩!

  “猜!这是什么?”朱刚强恶劣地问,同时变换着震动的强度。

  “别……拿开⋯痒.....…”凌汐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忍受的扭动,

  “是……是那个刺刺的……球……”她带着哭腔,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错!”朱刚强狞笑一声,惩罚性地将震动开到最强,在她的脚心、脚趾缝间来回滑动,刺激得凌汐疯狂摇头,双腿拼命想蜷缩却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和求饶。

  接着,他又拿起一个冰凉的、球形的、带着小凸点的金属物体,在凌汐完全无法预料的情况下,猛地塞进了她早已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收缩的下体!

  “呃啊!!”冰冷的异物感让凌汐猛地仰头,脖颈拉出脆弱的线条,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拉回!内部被瞬间填满和冰镇的感觉极其可怕!

  “这又是什么?猜!”朱刚强的手甚至还在外面恶劣地转动着那露出的部分。

  “不..不知道..冰⋯好冰”凌汐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混乱,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疯狂颤抖。

  “又错!”朱刚强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他并没有取出那个金属球,而是又拿起一个带着微小电流的、夹子状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夹在了凌汐胸前那枚从皮衣镂空处暴露出来的、早已硬挺红肿的蓓蕾上!

  细微的电流瞬间窜过!

  “呀啊啊啊啊—!!!”凌汐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几乎破音的惨叫!剧烈地喘息、抽搐!眼泪瞬间浸湿了眼罩的边缘。

  未知的玩具,未知的刺激部位,未知的惩罚⋯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和身体上极致的、交替的刺激,迅速摧毁了凌汐。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准确判断,只能凭着感觉胡乱猜测,结果自然是错误连连。

  朱刚强似乎根本就没打算让她猜对,他享受的是她因未知和恐惧而颤抖的过程。他拿起那个旋转跳蛋,不由分说地抵上了她双腿之间那毫无防备、微微湿润的娇嫩花核!

  “不……!不要!啊啊啊——!”高速的旋转和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远超凌汐的预料,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高亢的尖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是……是旋转的……啊啊……停……停下……”

  但她越是哀求,朱刚强就越是兴奋。他变着花样地用各种玩具折磨她——用羽毛搔刮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和腋下;用皮拍抽打她裸露的乳肉和屁股……

  凌汐完全陷入了未知的恐惧和剧烈的生理刺激中。她猜错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惩罚”都带来新一轮的、或疼痛或酥麻或痒意的强烈冲击。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带着哭腔的猜测,变成了彻底的、失控的哭喊、尖叫和哀求。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剧烈地扭动、颤抖,高潮的痉挛竟然在一次次的强烈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接连爆发!

  “啊……!去了……又……又去了……啊啊啊!”她尖叫着,身体绷紧又软下,私密处汁水淋漓,将椅面都染湿了一小片。蒙着眼的高潮,仿佛失去了方向,只剩下纯粹生理性的、失控的崩溃。

  朱刚强看着这一幕,兴奋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他显然也到了极限。

  他丢开那些玩具,粗暴地扯下自己的内裤,那根丑陋的凶器早已昂首怒张。他甚至没有解开凌汐的捆绑,只是将椅子向后推得靠在墙上,然后自己站到椅子前,分开凌汐那双被捆绑着、无力抵抗的长腿,扶着自己那根驴屌,对准那一片狼藉、微微红肿的入口,狠狠地、整根操了进去!

  “呃啊——!”被进入的胀痛感和依旧敏感的内壁摩擦感,让凌汐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她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凶猛粗暴的撞击。椅子随着撞击不断向后撞着墙壁,发出“砰砰”的闷响。

  朱刚强像一头发泄兽欲的野兽,矮胖的身体奋力地向前顶撞,满身的肥肉都在晃动。他看着眼前这具被紧紧捆绑、蒙着眼、任他宰割的完美躯体,看着那对暴露在外、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乳,看着那张因被迫高潮和此刻侵犯而布满泪痕、微微张开的红唇……巨大的征服感和视觉刺激让他很快就到了顶点。

  他低吼一声,死死抵着最深处,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毫无保留地、深深地射进了凌汐身体的最深处!

  凌汐像是被这最后的侵犯彻底击垮,身体猛地一阵剧烈抽搐,头无力地垂向一边,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

  朱刚强满足地喘着粗气,拔出自己依旧软塌塌的鸡巴,甚至懒得给她清理,只是像欣赏战利品一样,用手机绕着被捆绑在椅子上、浑身狼藉、失去意识的凌汐拍了好几圈特写,然后才哼着下流的小调,开始解她身上的绳子。

  朱刚强的花样层出不穷。有时他会带来不同的情趣内衣、玩具;有时他会逼凌汐看某些不堪入目的影片并模仿里面的动作和叫声;有时他会用蜡烛滴油、用冰块刺激……语言上的羞辱更是家常便饭,“骚货校花”、“母狗大小姐”、“贱奴凌汐”是最常见的称呼,他极尽所能地贬低、践踏着凌汐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姜娜看着这一切,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反复攥紧、揉搓。愤怒、恶心、同情、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但最让她感到恐惧和自我厌恶的是——尽管每一次观看都伴随着巨大的心理不适,但她的身体,却依旧会可耻地产生反应。

  看着凌汐那具无论遭受怎样羞辱都依旧美得惊人的身体,看着她在强迫下展现出的惊人柔韧性和偶尔失控流露出的痛苦与迷离交织的表情,看着那些她从未想象过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势和玩法……那股熟悉的、黑暗的、扭曲的热流,总会不受控制地从她小腹深处涌起。

  她会一边死死咬着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一边痛苦地、羞耻地、无法自控地将手探入自己的下身。指尖的动作带着自虐般的力度,仿佛要通过这种肉体的快感,来麻痹或者说惩罚那颗因窥视而备受煎熬的心。

  高潮来临时,总是伴随着汹涌的泪水和无边的空虚感。她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这具轻易背叛理智的身体。

  然而,在这一次次的窥视中,有一个细节逐渐清晰,也让她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她再也没有从猪哥的辱骂或凌汐被迫的回应中,听到任何关于“姜娜”的名字或者与自己直接相关的事情。

  那个清冷的、总是独来独往的凌汐,心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和软肋?

  疑虑缠绕着姜娜。但无论如何,监控里那血淋淋的、日复一日的侵犯和羞辱是真实存在的。凌汐那偶尔从麻木中流露出的、深不见底的痛苦和恨意是真实存在的。

  这些画面,像最锋利的刻刀,在她心上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那点燃的愤怒之火,并未熄灭,反而在这些扭曲燃料的添加下,燃烧得更加沉默,也更加决绝。

  她仍然在害怕,在犹豫,但改变的决心,却在每一次窥视后的自我厌恶和愤怒中,变得更加坚定。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找到一个方法,终结这场噩梦。

  无论是为了凌汐,还是为了那个再也回不到过去的、肮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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