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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重制版 (69)作者:沉默之余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2 14:13 长篇小说 1900 ℃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重制版】(69)

作者:沉默之余

2025/09/2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2321

  69.仙坊妓坊(一)

  “你还真把旨意写他屁股上了!哈!以后他想宣读旨意,就得在众人面前脱裤子了,呵呵!”赶到宫中的秦仙儿听肖青璇说明了原委,尤其是听到好姐姐在巴图姆屁股上写字的事情,笑的花枝招展。

  “别笑了,都没个正形了,一个公主天天因为这些下三流的事情开心,成何体统!”肖青璇还是拿出大主母的气场,嫌弃了妹妹两句。

  “还不是姐姐你先干这没品的事,大白天的在鸾凤阁就敢干这事!”

  “少贫两句吧,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肖青璇摆正话题。

  “都在这里头,跟姐姐你想的差不多,这帮鬼佬下手挺快的,书院那帮没见过世面小姑娘可招架不住啊!”秦仙儿说话间递上一副卷宗。

  肖青璇纤长的手指捏着那份薄薄的卷宗,随着目光逐字扫过那上面的娟秀字迹,她的眉头越锁越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卷宗上记录的,赫然是彩霞书院近日那令人触目惊心的糜烂情形。

  彩霞书院,由洛凝在朝廷的帮助下所建立起来的一所女子学院,里头的老师学生都是京师大户人家的年轻女眷。曾因诞生了多位随着才女而声名斐然,本来应该是大华的一桩美谈。但也正是因为书院的开放包容之风,为接下来的很多事情埋下伏笔。

  随着多批法兰西使船的到来,京城中涌入了大量异域的文人贵族。他们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眼眶深邃,与粗野健硕的黑人护卫不同,这些人更擅长用优雅的举止和浪漫的言辞作为武器。而作为朝廷钦点的华西交流场所,彩霞书院,这座大华女子最高学府,不幸成了这股异域风潮的漩涡中心。

  那些法兰西小哥,他们赞美女性时,言语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狂热与崇拜;他们谈论情爱时,坦然得仿佛在探讨一首诗歌。这种开放直白的作风,像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书院里那些养在深闺、如金丝雀般、只在书中读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小姐们。这些平日里连与外男对视都会羞红脸的顶级名门闺秀,如今却像中了蛊一般,在那一句句甜言蜜语的攻势下,芳心大乱,纷纷沦陷。

  起初,她们还只是偷偷摸摸地私相授受,在假山后、柳树下幽会,交换一些滚烫的信物,做些拉手拥吻的苟且之事。即便如此,已有御史上奏朝廷,痛斥此举有伤风化。为此,肖青璇亲自下旨,严令规范两国学子交流,限定只能在学堂等公开场合会面,严禁一切私下往来,试图用皇权压下这股即将失控的歪风。

  谁料,书院的院长,那位被京城视为才女的洛大家,竟敢阳奉阴违,暗中纵容!

  前几日,第一期华西交流结束,洛凝借口举办毕业庆祝晚会,玩起了瞒天过海的花招。她对外宣称,为遵守圣意,两国学子将分开举办宴会。各家自是放心地将自家视若珍宝的小姐送入书院。却不想,这竟是将一群羔羊,送入了早已磨好獠牙的狼群口中!

  洛凝假借送餐之由,将那群法兰西白人学子,伪装成送饭的小厮,堂而皇之地混入了书院的女眷宴会区。更过分的是,她居然还命人送来了大量混有助情药物的葡萄美酒!

  那一晚的毕业典礼,注定要被载入彩霞书院的黑历史。不,应该是叫做‘白’历史。

  晚会灯火摇曳,乐声靡靡。法兰西小哥们白皙的面容在烛光下更显俊美,他们手持酒杯,穿梭于花丛之中,与一位位娇羞艳丽的大华闺秀交相辉映。起初,双方还克制地交谈着诗书礼乐,礼仪周全。可随着酒精与药力如同温水煮青蛙般,悄然侵蚀着神经,气氛渐趋暧昧。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酒香、女儿香和荷尔蒙的、令人意乱情迷的气味。

  “美丽的女士,不知今晚过后,我是否还有荣幸,能亲吻你这双如艺术品般的手?”一个法兰西青年握着一位小姐的柔荑,在她的唇边若即若离地印下一吻。

  那小姐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平日里背得滚瓜烂熟的“男女授受不亲”,此刻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知道今晚是最后的疯狂,闺秀们残存的矜持,被心底迸发出的、火山般的炽烈热情,烧得一干二净。也不知是谁最大胆,最先被拉入了一个黑暗的角落,发出了一声被捂住嘴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呜咽。这声呜咽,如同信号一般,彻底冲垮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线。

  整个舞会,如决堤的洪水,陷入了不可逆转的肉欲狂潮。

  宴会厅的人影越来越少,男女或成双成对,或三五成群,如同鬼魅般,悄然溜向书院的每一个角落,去寻找能让他们彻底释放兽性的战场。

  这一夜,彩霞书院仿佛被法兰西舰队的巨炮,轰开了紧闭百年的纯洁大门,化作了一片广阔无垠的淫靡战场。

  那些平日里手不释卷、知性优雅的女教师,与那些青春貌美、含苞待放的女学生,此刻都抛却了文人的矜持与廉耻。她们撕开自己的长衫,褪下碍事的肚兜,露出雪白滑腻的胴体,勇敢地、甚至是饥渴地迎向那些同样赤身裸体的“异域来敌”。

  战斗,在书院的每一个角落打响——

  那位平日里最是严谨的女教师,此刻在她白天讲学的书桌上,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跪趴着,承受着身后一名法兰西助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她的臀瓣被拍打得通红,嘴里咬着自己的衣袖,压抑的呻吟声如同受伤的雌兽。两个月的交流让她学习到了很多海外文化,最后,她用身体学习着一种全新的、只关乎欲望的知识,那根异族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开拓着一片崭新的疆域。

  在林荫小道的草丛中,一位青涩的女学生被她的学伴压在身下。她初尝云雨,根本难敌那如潮水般的热浪。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只能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身体,任由对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很快便娇躯酥软,意识迷离,彻底败下阵来,化作一摊任人采撷的春泥。

  而在柴房的昏暗角落里,战况则更为激烈。一位稍有经验的女子,此刻正热情似火地骑在一个法兰西青年的腰上,纤腰款摆,玉臂紧缠,发誓要将对方的精华尽数榨干。她被冲击得娇喘吁吁,裙裾凌乱,身下的“咕啾”水声淫靡入骨,却仍不舍分离。

  诚然,学院里大多都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但也不乏经验丰富的女人。她们如同战场上的女王,冲在最前线,风情万种地游走于多方攻势之间,以一敌二,甚至敌三!她们英勇的张开四肢,将男人的巨物纳入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洞内,迎合着最猛烈、最深入的“炮火”,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浪吟,那副娇态,足以令神佛都为之动容。

  “哦。。啊啊!用力~~就这样,嘶啊啊要哦哦!!给我,把你们的脏东西哦哦~~~都留下来!!”

  肉体碰撞的轰鸣声彻夜不息,震得书院的墙壁都仿佛在轻轻颤动。直到晨曦初升,第一缕阳光刺破黑暗,这场疯狂的肉体狂欢,才渐渐平息。

  卷宗的最后一页,是一行冰冷而触目惊心的统计。

  “。。据不完全统计,当晚书院内消耗、丢弃的安全套,就有。。七十多支?!洛凝,她到底在干什么!”

  “啪!”肖青璇再也无法抑制怒火,一掌将那份不堪入目的奏报拍在桌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愤怒的,不仅仅是洛凝的胆大包天和闺秀们的伤风败俗。更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莫名的烦躁与……悸动。

  “一帮浪蹄子,小贱货,没见过男人是吗?”

  “姐姐消消气,这情况虽有些难堪,但也没超出咱们的预想。毕竟这帮鬼佬有备而来,只是没想到他们下手如此迅猛。”秦仙儿连忙奉上一杯清茶,柔声劝道。

  “哼,还不是那帮小蹄子毫无底线!平日里一个个自诩大家闺秀,关键时刻连半点矜持都守不住!还有洛凝,瞧瞧她带的好学生!号称金陵才女,饱读诗书,如今怕不是被鬼佬的热情‘喂’到饱了!以后叫她精陵才女好了”肖青璇冷哼一声,语气中夹杂着嘲讽。

  “呵呵,姐姐消消气……”眼见肖青璇气得口不择言,秦仙儿掩嘴轻笑,拿起团扇为她轻扇,柔声道:“洛凝那性子,怕是也乐在其中。姐姐若真气不过,不如亲自去书院‘巡查’一番,教训教训那些小哥?”她递过一抹暧昧眼神,语气揶揄。

  “事到如今你还有心情贫嘴,这就是为什么我始终对巴图姆不放心的缘由,天体会的那帮深闺怨妇,一个个的胃口大得很,就算没这事情,她们早晚也得对着外人敞开大腿。但是还有别人呢,像这一次的彩霞书院,如果没有这些洋人,她们应该都能嫁的一个好人家,如今弄成这样。。我是担心有太多人人被拉下水,最后落得朝堂不宁。”

  “姐姐放心,高门大户的女子,个个精明似狐,怎会为了一时欢愉就与家族翻脸?你看思念号上的那些人,如今可有半点丑闻传出?兴许许多男人都暗中默许她们如此。至于书院的小姐,之前没出事时,各家上奏喊得凶,真出了事,你可听到了半点风声?”秦仙儿不以为意,扇着团扇,眉眼间透着狡黠。

  “这正是我忧心的。自使节团入华以来,京城内外对男女之事的看法愈发放纵,眼下看似无碍,可长此以往……小贼那话怎么说的?被下身控制了心思?”肖青璇语气中带着自嘲,隐隐透出担忧。

  秦仙儿扭头,掩嘴一笑,揶揄道:“姐姐不愧是当了几年太后,眼界就是高远!不过,姐姐,你可有没觉得,自个儿有时也被那几根‘脏东西’搅得心神不宁?”她眼神暧昧,语气戏谑。

  “你……休要消遣本宫!”肖青璇俏脸微红,苦笑两声。她何尝不知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从那些荒唐事后,她的欲火愈发炽烈,行事也越发少了顾忌。若是当初,怎会容许巴图姆在暖阁白日胡来?更别提浴宫中郝氏兄弟的突然闯入,若是过去,早就命人拖出去杖责了!

  秦仙儿见她羞恼,柔声劝道:“好姐姐,你想得太多啦!我早与你说过,床笫之事关起门来,爱怎么玩都行。可出了门,你可是大华国母,当今太后!区区几个法兰西鬼佬,只要你沉住气,定叫他们翻不出你的手掌心!”她玉手在空中一握,胸有成竹。

  “既然如此……那就准了巴图姆的建议,从朝廷选派贵妇前往军中‘宣谊’。”肖青璇沉思片刻,语气略带无奈,却透着决断。

  秦仙儿倚在椅上,懒洋洋道:“光贵妇怕不够吧?不如彻底些,看看书院里有没有小姐也想去的,一并安排上!”

  “你这丫头,真是要把我大华的女子往火坑里推啊……”肖青璇无奈摇头,叹道:

  “罢了,苦一苦她们,骂名我来担!”

  “哈哈,指不定这些夫人小姐们吃的不是苦,是。。。”秦仙儿说话间单手虚握一个圈,放在嘴边来回晃了两下,还张嘴比划了两下,

  那样子,活灵活现。

  “别贫了,你和师叔最近怎么样,我看林府近日来消停了不少,还好吗?”了了一桩心事,肖青璇开始关心起宫外的事情,安秦二人一直负责监视使节团的动向。

  “嗯。。。问题不大,我和师父最近在谋划一件大事,如果成了,会省心不少。”秦仙儿脑海中浮现与巴克利的秘密赌约,犹豫片刻,决定暂瞒肖青璇。毕竟,姐姐的烦心事已够多了。

  见秦仙儿不原告知,肖青璇也不强求,转而打听起自己的师傅。

  在她听到宁雨昔去了小竹峰修行已经一周了,还是带着郝家的黑人一起去的时候,她神情来回变化,最终长叹一口气:

  “哎,咱们几个人中,我最不敢相信的就是我师傅,她老人家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也会。。”

  “姐姐啊,什么神不神仙,宁师伯当年能被小贼在千绝峰拿下,就说明她还是人,人就有欲望,有需求。”秦仙儿并没有把魔眼的事情告诉肖青璇,肖青璇还以为自己的师傅也是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

  “所以我一直认为,是仙坊的传承乱了根基,说着什么清心寡欲,结果一被破功,看看咱们几个,比青楼里的婊子还不如。”肖青璇一阵唏嘘。

  “姐姐,说实话,如今还在京城的姐妹中,宁师伯。。。应该是最清白的了,要是那黑奴还没得手,她里外里也就被巴克利那小子占过便宜,至于其他姐妹,说句不好听的,谁还没被几根鸡巴插过啊!”

  怎么这还攀比起来了,你只玩过一个男人,我玩过三个?所以你比我干净?听着秦仙儿的粗言秽语,肖青璇也是摇头苦笑。

  “罢了,千错万错,我都有责任,我要去见我师傅一面。”肖青璇突然说道。

  “?你找她干什么,她现在正在。。”秦仙儿听着一愣。

  “我想去看看,去确定一下师傅的心意,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么多的变化。我之前不敢去见她,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我心中这么多的疑惑,对男人,对仙坊,师傅曾经教会我那么多东西,我相信在她也一定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现在你师父的脑回路,真说不好她能不能给你答案啊!秦仙儿暗叹一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秦仙儿倒是想和肖青璇一块去找宁雨昔,但是相比于肖青璇疑惑,她自己马上也要迎来一个大麻烦,和巴克利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那将是她和安碧如的献身之日。届时她们会将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给另一个男人。

  九月二十,秋分。

  一场雨过后,京城的暑气被涤荡一空,空气中带着一丝沁人心脾的凉意。通往京郊的官道上,一架通体乌木、仅以金线勾勒出凤纹的马车,在在巴卡伦与郝大郝应护送下,正不疾不徐地前行。

  车厢内,肖青璇身着一袭方便行动的紧身黑衣,外罩一件银狐披风,正襟危坐。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撩开轿帘,目光穿过稀疏的秋林,投向不远处那座在艳阳下显得格外清幽的小山。

  那座无名小山,连着林府的后院,是师父宁雨昔每隔四季变换,便会来此清修一段时日的避世之所。

  可如今,她竟然会带一个黑人来这里。

  肖青璇转移目光,看向马车前另两位身高体壮的黑人兄弟,黛眉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母后,是坐车累了吗?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前面骑马的巴卡伦似乎察觉到了车厢内的动静,他勒住马缰,回身凑到车窗口询问道。

  “不必了,加快速度。”肖青璇盖上了车帘,此次微服出行,不是为了求证,而是为了求一个答案。她想亲眼看看,也想亲口问问,那个曾经教导她清心寡欲、斩断尘缘的师父,如今是如何在这条截然相反的、沉沦于欲望的道路上安然自洽的。她甚至怀着一丝病态的渴望,想从师父的身上,为自己的堕落,寻找到一丝合理的慰藉。

  马车在山脚下停住,一行人沿着一条隐蔽的青石小径蜿蜒而上。行了百十来步,跨过一座潺潺溪流上的木桥,又复行一段,视野豁然开朗。一座道观式的小院出现在视野里,屋顶的烟囱正飘着袅袅炊烟。院前,一片人为开辟出的空地上,立着几个磨得光滑的木桩,一个人影正在木桩前腾挪闪转,拳脚生风。

  “那好像是。。。郝应?”随行在侧的郝大眯起眼睛,辨认出了远处的人影。

  郝应?肖青璇知道郝家有四兄弟,却不知陪着宁雨昔的,竟是他们家的老二。

  “他叫郝应,本来是在彩霞书院做助教,后来被我大哥调来林府伺候,这才入了大夫人的眼。”巴卡伦在一旁低声解释,同时对着远处的郝大挥了挥手。后者心领神会,立刻加快脚步,先行向院子跑去。

  “为了能搭上我师父这条线,你们还真是用心良苦啊!”肖青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阳怪气。

  等她走近,郝应已被郝大领着在院门候着了。

  “使节团侍卫郝应,叩见太后娘娘!”郝应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法兰西军礼。

  肖青璇低头,目光锐利地打量着眼前的黑人。相比于他那两个肌肉虬结的兄弟,郝应的身材不算魁梧,但匀称的体型下,依然能看出那如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线条。最特别的是他还有着一头显眼的金色头发,灰蒙蒙的系在脑后。

  师父能看上这种男人?

  “郝应,我听说宁夫人收了你当弟子。须知本宫是宁夫人的开山大弟子,这么算来,你岂不是我的师弟了?”肖青璇的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调侃。

  “太后娘娘折煞小人了!”郝应的头垂得更低,“巴克利少爷才是宁夫人的外门弟子,小人只是侥幸,得了伺候宁夫人的机会,顺便学点粗浅的皮毛功夫。”郝应都没想打这地方居然能有人找来,郝大过来的时候他的都懵了,太后娘娘来这干什么?

  巴克利。。哦哦,上过一次。。肖青璇回想起在思念号上让巴家三兄弟伺候过,如果是他的话。。

  “这段时间你都和我师父住在这里吗?”她压下情绪继续问道。

  “是的,宁夫人住主楼,我住在偏房。”

  “平日里你就这么练功?”

  “宁夫人偶尔指导小的两下,但是小的实在天资愚钝,这么久了还只能在这练打桩。”

  “哦~~”肖青璇拖长了尾音,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你都说了,学功夫只是皮毛。那‘伺候’我师父,才是你的正事吧?说说看,你都是怎么伺候的!”

  “这。。。”郝应身体一僵不,不敢抬头,用余光左右扫了扫,看到巴卡伦给他摆摆手。

  “问你话呢!”肖青璇言语中带着怒意。

  “这。。都听宁夫人的意思,她说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宁夫人就在屋里休息,不如太后您。。”

  “哼!油嘴滑舌,师父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眼瞅着这黑奴竟拿师父来当挡箭牌,滴水不漏,肖青璇索性不再与他废话,拂袖道:“滚开吧!”

  她让巴卡伦带着郝大等人在院门口候着,自己则紧了紧身上的银狐披风,朝着那扇紧闭的竹屋房门一步步走去。

  “师父,青璇来看你了。”说话间,肖青璇已立于门前,抬起手,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走入主堂,一股混合了陈年竹木、淡雅檀香与醇厚茶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外界的肃杀秋意隔绝在外。这里没有她想象中的奢华陈设,更没有半分淫靡的气息。一榻,一案,一香炉,几卷古籍,墙上挂着一柄古朴的长剑和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整个房间清雅典致,一如宁雨昔本人。

  “青璇。”

  就在肖青璇环视屋子,内心愈发困惑之际,一声清冷如故、却又带着一丝暖意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道珠帘之后,宁雨昔一袭素色道袍,正盘坐于蒲团之上,身前的小几上,一套紫砂茶具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氤氲的热气。她见到肖青璇进来,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发自内心的微笑,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眸里,看不出半分杂质与阴霾。

  “青璇,许久未见,坐吧。”她指了指对面的蒲团,动作从容,神态安然,仿佛早已在此静候多时。

  “师父。。您这是知道我要来?”肖青璇满腹疑云,但还是依言款款坐下。她审视着眼前这位师父,试图从她身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可对方的气息纯净悠长,神态平和安详,根本不像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女人。

  难不成,秦仙儿和安师叔她们,都误会了师父?

  “我怎么会知道,”宁雨昔提起茶壶,为她斟上一杯热茶,茶汤色泽金黄,香气四溢,“只是你们在门外那么吵,想听不到都难。”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嗔怪,却又恰到好处,既点破了外面的对峙,又显得云淡风轻。

  “看你风尘仆仆,想必是刚从宫里出来吧。朝堂之事,繁杂劳神,辛苦你了。”

  “师父挂心了。只是处理些琐事,谈不上辛苦。倒是您……”肖青璇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让她纷乱的心安定了些许。话到嘴边,她却突然不知该如何切入。难道要直接问她,为何心安理得地与黑奴偷情吗?

  肖青璇抿了一口茶,任由那醇厚的茶香在口中化开。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倒是您,青璇知道您平日里喜欢清静,每逢清修,连三哥都不能前来叨扰。但我看这次,您怎么还带了个人过来?还是个男人。”

  “哦,你是说郝应啊,”宁雨昔神色坦然,仿佛在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人,“是巴克利推荐的,说是根骨尚可,想入我仙坊门下。我便带在身边,考较一番。怎么说呢,天资确是不足,但根骨倒还尚可。”

  “师父,仙坊早已自断传承,闭门不开,您为何还要。。。”

  “正巧今日青璇你来了,”宁雨昔打断了肖青璇的不解,她放下茶杯,神情中竟带上了一丝难掩的兴奋与热忱,“我正想与你说一件事。我打算,重开仙坊,广收门徒。”

  “师父,如今天下太平,您为何要重开仙坊?”

  “曾经的仙坊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迂腐不堪,固步自封,自认乱世不出。可这天下纷乱,岂是它想避就能避开的?最终若不是小贼,仙坊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般的存在。”宁雨昔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背对着肖青璇,声音变得慷慨激扬,“如今,我找到了新的道路,一条能让仙坊真正重回正轨,甚至,再引世间流向的无上大道。”

  这番话,听得肖青璇愣了半晌,心中越发迷茫。眼前的宁雨昔,确实和她记忆中那个清冷仙子不一样了。不再是那种消极避世的淡漠,而是在平静的表面下,燃烧着一丝令人心悸的、近乎癫狂的火苗。

  “就算要重开仙门,可哪有收男弟子的先例?仙坊自古以来,只收女弟子啊。”肖青璇不知道如何接宁雨昔的话,只能抓住一个最明显的疑点问道。

  “你是说巴克利啊。”宁雨昔转过身,似乎很满意肖青璇脸上渐渐浮现的迷茫与惊疑。

  “正是他为我指明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条更贴合天地本源的道路。所以我才破例,收他做了仙坊的第一位‘外门’弟子。”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悠远而空灵,似以坊主身份发布谕令:

  “今后的仙坊,将有内外之分。内门弟子,皆为女子,主‘藏’与‘纳’,修的是坤元之道,炼的是一口‘先天真阴’,以求海纳百川,身化熔炉;外门弟子,则皆为男子,主‘攻’与‘伐’,练的是干阳之法,修的是一副‘不坏金身’,以求开山辟石,直捣黄龙。”

  她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仙家箴言,听不出丝毫问题。但肖青璇的心,却随着那“藏纳”、“攻伐”、“直捣黄龙”等字眼,不受控制地发散起来。

  “待到时机成熟,内外门弟子便需阴阳相济,合练归元,以女子之至阴,去‘容纳’男子之至阳;以男子之刚猛,来‘叩开’女子之玄关。如此,方能真正地‘融会贯通,内外兼修’,同登大道。”

  ‘融会贯通,内外兼修’?

  这八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肖青璇的脑海。那一个个听起来冠冕堂皇的词汇——“藏纳”、“攻伐”、“容纳”、“叩开”——在此刻瞬间被串联起来,构成了一幅具体到令人发指的、荒唐到极致的淫乱画面!

  她心中瞬间升起了一个荒唐至极、却又无比贴合眼前情景的念头……

  “师父。”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青璇想问问,您所谓的大道,是。。。”

  宁雨昔朱唇轻启,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足以颠覆肖青璇整个世界的话:

  “阴阳合欢,肉身成圣。”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师父。。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和座下男弟子,钻研此道了?”肖青璇无法理解自己的师父为何能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

  “自然。”宁雨昔微笑的点点头,那份坦然,和男人上床仿佛喝茶一般。

  “门外的那个郝应?”肖青璇还不死心。

  “郝应的天赋不如巴克利,心思更杂,起初差点被他带偏,但还好最后回归正轨,我甚至还有了更深一步的领悟。”

  “师父你。。为什么,你这要是让三哥知道了。。”肖下意识地搬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那是她们曾经共同的信仰,也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或许能唤醒师父的最后一道枷锁。

  “小贼?当然得让他知道啊,我还想让他帮我坐镇仙坊,广纳门徒,让这条修炼之法可以发扬光大呢。”宁雨昔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疑惑,诧异肖青璇为何会担心此事让林三知道。

  “师父。。您。。您说这是修行。。还要传授?”肖青璇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试图从这片混乱的思绪中,找到一个可以理解的逻辑,“师父,您要传授什么?传授天下女子如何背夫偷汉,与人苟合吗?这。。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这怎么会是偷汉呢?明明是是对大道的极致追求。”宁雨昔的回答轻描淡写,却又理所当然。她重新坐回肖青璇的对面,提起茶壶,为两人续上茶水。

  “青璇,世间女子,多为情所困,为欲所扰。她们压抑天性,在贞洁的牢笼中日渐枯萎,她们需要解脱。亦如曾经的我,还有你,守着一座腐朽不堪的仙坊,若不是小贼打开了我们的心扉,我们的灵魂,都会随着肉体一点点在孤寂中老去。现在,我在此基础上,领悟了这无上妙法,自然要让其传承下去,解救更多像我们一样的苦命人”

  肖青璇呆呆地坐在蒲团上,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师父刚才的那番话。她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坦然、甚至带着一丝圣洁光辉的师父,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诞感,从心底升起。

  她原以为,自己和师父,都是在这条堕落的道路上身不由己的可怜人。她前来,是想在同类的身上,寻找一丝慰藉。

  可她错了,错得离谱。

  自己,至今仍在为背叛而感到痛苦,为欲望而感到羞耻。在无数个被情欲淹没的夜晚,她依然清醒地知道,自己是恬不知耻的,是肮脏的,是根本不敢面对三哥的罪人。

  而师父。。她非但没有丝毫的愧疚与痛苦,反而将这一切,都视为一种神圣的、通往“大道”的修行。在她扭曲的世界里,她不是在堕落,她是在飞升!

  师父她已经比自己走得更远,远到了一种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疯狂的境地。

  “青璇,青璇!”宁雨昔的声音将肖青璇从内心的荒诞世界拉了出来,她看着爱徒那茫然无措的眼神,不由得温和一笑。

  “初闻大道,有所疑惑很正常,不过你悟性非凡,肯定可以一点就通。”

  “师父,弟子恐怕无法领悟这些。”被说到在阴阳合欢一道有悟性,肖青璇有点哭笑不得。

  “呵呵,不必自谦,青璇,”宁雨昔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医师,在肖青璇的脸上一寸寸地扫过,“观你眉眼,眼角含春,眉心却带着一丝欢愉过后的春痕。你的气息,看似平稳,实则内里元阴浮动,气血翻涌。这是阴阳交泰、雨露均沾后,才会有的表现。她看着肖青璇瞪口呆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扭头看向窗外,不紧不慢地补上了最后一刀:

  “况且,我记得你外出向来都是带女眷的,何时有这些‘阳气’十足的贴身扈从了?”

  “这。。。”肖青璇一时语塞,彻底没了声息。

  是啊,她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呢?她今日,浩浩荡荡地带着自己的义子、自己的黑奴,前来质问师父的“不轨”,这本身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师父她,至少还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套冠冕堂皇的“修行”理论来作为支撑。

  而自己呢?自己除了在无尽的愧疚与羞耻中,一次又一次地向肉体的欲望投降!

  如果从结果上来看,自己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完美地践行了师父口中的那套“阴阳合欢”之道吗?

  她甚至不需要宁雨昔来“传授”,就早已在这条路上狂奔不止。

  自己竟是个无师自通的。。。不,不止自己,这一代仙坊的几人,有一个算一个,皆是淫乱奇才。三哥居然能同时娶了她们,也真是有福了。

  “是。。。弟子近日来,对‘阴阳合欢’也有了一些感悟。”肖青璇低垂着臻首,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决绝,“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请师父出山,为弟子解惑。”

  事已至此,再追究对错真假已毫无意义。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她而言无异于公开处刑的对话。

  “这就对了,”见肖青璇终于“开悟”,宁雨昔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为师清修这段时日,从郝常身上学来了一套锤炼肉身法门,正好传授与你。”

  “锤炼肉身?”肖青璇抬起头,她觉得自己今天听到任何惊世骇俗的形容,都不会再感到奇怪了。

  “正所谓肉身如顽铁,想要百炼成钢,必先千锤百炼。既然要‘肉身成圣’,那必然需要先磨练肉体。”宁雨昔的目光变得悠远:

  “我的功力,早已臻至化境,多年来停滞不前。但是,自从我开始用这种方法磨练肉体之后,我才发现,原本凝滞的真气,竟开始重新流转,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青璇,你不明白,当痛苦与快感交织到极致时,身体所能爆发出的潜力,是无穷的。”

  “痛苦与快感。。。”肖青璇喃喃自语,她看着师父那张依旧清丽绝伦、甚至因兴奋而泛起红晕的脸,心中的困惑达到了顶点,“师父,我还是不懂,您是如何磨练的?”

  “言语,终究是空洞的。”话音未落,在肖青璇那陡然收缩的瞳孔中,宁雨昔缓缓起身,抬起那双白皙如玉的素手,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月白色道袍的系带。

  道袍,如一片云,无声地从她肩头滑落。

  没有想象中的雪白胴体,也没有一丝不挂的香艳春光。

  呈现在肖青璇眼前的,是一具被黑色皮革与金属,以一种极尽淫靡的方式束缚住的肉体!

  只见宁雨昔那白皙的肌肤上,纵横交错地捆绑着黑色皮带。皮带紧紧地勒入肉中,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留下了泛红的勒痕。她的双乳,被两个造型奇特的、如同鸟笼般的皮革胸罩包裹着,只在顶端留出两个小孔,两颗粉嫩肿胀的乳头坚硬地挺立在空气中,上面挂着两个小巧的黑色乳夹,乳夹末端系着两个黑桃形状的金属吊坠,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肖青璇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宁雨昔的小腹平坦,但腰间却束着一条宽大的、带有金属扣环的贞操带。贞操带从她的腰间向下延伸,一条皮带卡在她的臀缝之中,另一条则从前方护住了她的私处。而在那片本该圣洁的幽谷之上,贞操带的正中央,竟镶嵌着一根黝黑粗大、表面还布满螺纹的假阳具!那阳具只有一小节露在外头,可以想象,到底有多长一根,正深深地、蛮横地插入在她的蜜穴之中,死死地抵住她的花心。

  在那黝黑粗大的假阳具根部,与被强行撑开的、娇嫩的穴肉交接之处,正缓缓渗出一缕缕晶莹的蜜汁,顺着皮带的边缘,蜿蜒滑落

  “师父,你。。你。。。”肖青璇感觉自己的喉咙被扼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目光呆滞,大脑一片空白。

  宁雨昔却仿佛没有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缓缓转过身,将自己同样被皮带束缚的、雪白浑圆的背部与臀部,展示给自己的徒弟。

  “青璇,你看。”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清冷,那么平静,却又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狂热,“这便是为师的修行。将欲望束缚,又时时刻刻地挑逗它,感受它在体内的冲撞。在行、走、坐、卧之间,皆是磨练。”

  她顿了顿,缓缓地回过头,用那双清澈依旧、却又仿佛倒映着无边欲海的眼睛,注视着早已呆若木鸡的肖青璇,一字一句地说道:

  “青璇,我看你在宫中是太过疲惫了,气息浮躁,下盘不稳,想必是心火过旺所致。这样吧,今晚你便留在这里,住到我房中来,为师带你。。。一同修行!”

  屋内,言语如刀,剖心见骨

  而竹屋之外的庭院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只见巴卡伦三人人,将郝常围在中央,几人压低了身子,像是在分享什么见不得光的惊天秘密。被围在中间的郝常眉飞色舞,脸上带着一种癫狂的兴奋,正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他时而模仿女子般柔软地扭动腰肢,时而又做出凶狠用力的挺刺动作,神情夸张,动作下流。

  说到兴起处,他咧着大嘴,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炫耀的、野兽般的光芒,猛地“砰砰”捶了捶自己结实的胸膛。随即,在一众男人心领神会的目光中,他极具挑衅意味地,向前狠狠挺了挺自己那早已鼓胀不堪的胯下。

  随后,巴卡伦的目光,缓缓从郝常那帐篷般的裤裆,移向了那扇紧闭的竹屋房门。郝大与郝应紧随其后。四道目光,如同四只饥饿的野兽,死死锁定了那扇薄薄的木门,仿佛要将它洞穿。

  最终,四人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无声地咧开,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无比淫邪的笑容。

  下一章应该是回忆章节,回忆宁雨昔和郝常清修期间的事情,宁雨昔怎么让郝常调教成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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