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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黑 (同人前传:契约 下)作者:Forccw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4 10:56 长篇小说 1600 ℃

【隐黑】(同人前传:契约 下)

作者:Forccw

  起草过程中,跟红大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基于娇妻色孽版的世界观体系铺开,在立意布局和人物构架上力求做到更为贴切的设定。

  旨在不改变现有《隐黑》30章结构内容的前提下,作为中间若干谜点的铺垫和剧情解释,发出来与大家分享。

  上篇和中篇重点交代了小白一家的身世,以及校舍的背景设定。

  下篇重点围绕白子妍和朴智妍的在隐黑正文中的动机,所谓凡事必有因。PS:下篇包括八个小节,添加了分节名称,方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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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模仿

  “朴智妍!”

  当这个名字从旁人口中说出时,白子妍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若是旁人,她或许可以毫不在意地一笑而过,但“朴智妍”这三个字,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入她心脏最脆弱的地方。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裹挟着寒意,从心底窜起,让她握着书包带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这个与她有着近乎一致容颜的女孩,是她同胎而生的妹妹,也是她生命中挥之不去的梦魇。她们如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却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命运。自幼,朴智妍便被母亲江雪送给了其一位韩国相好抚养,自此音讯杳然。白子妍关于这个妹妹的全部认知,都来自于后来那些零碎、不堪的传闻碎片。据说,朴智妍在那个陌生的国度里,经历了一些难以言说的事情,早早地便与“纯洁”、“天真”这类词汇绝缘,长成了一个行事大胆、作风放浪的女孩。

  最让白子妍无法忍受的,是朴智妍那近乎病态的模仿与取代。

  她不知道这一切始于何时,也不知其背后的原因。起初只是偶然的巧合——她似乎极其热衷于打扮成与子妍一模一样——同样的发型甚至发绳,相似款式的书包,相似的校服,甚至刻意模仿子妍的神态语气。白子妍甚至曾天真地以为这是一种无声的欣赏,直到模仿变得越来越精确,越来越彻底。

  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朴智妍在完美的复制中,又刻意加入了一种白子妍绝不会有的媚态。她会出现在子妍的同学圈里,走过男生聚集的地方时,放慢脚步,让裙摆多摇曳几公分;她会用与白子妍一般无二的声音,说出绝不可能从白子妍口中听到的轻浮话语;她那双本该清澈如泉的眼睛里,流转着与清纯外表截然相反的诱惑。用那些轻佻的言语和姿态,撩拨着周围的男生。

  “看啊,那不是白子妍吗?怎么今天这么……骚?”

  一天午休,当白子妍穿过操场去图书馆时,听到了这样一句刺耳的议论。她猛地转头,看见几个隔壁班的男生正对着她指指点点,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远处,朴智妍正从他们身边走开,回头向她投来一个难以捉摸的微笑。

  那一刻,白子妍明白了。朴智妍又一次利用了她的外表,在那些不了解她们的男生面前,扮演了一个“放荡版的白子妍”。而那些或好奇、或鄙夷、或充满欲望的目光,因朴智妍的行为而投射到白子妍身上时,她感到一种被当众剥光衣服般的羞耻与愤怒。那些目光仿佛在说:“看啊,白子妍,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她快步走进卫生间,锁上隔间的门,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为什么?为什么朴智妍要这样对她?她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白子妍搜遍记忆,却找不到任何答案。在高二之前,她们甚至没有说过话。这种无缘无故的恶意,比任何明确的敌意都更令人恐惧。

  然而,这种替代的伤害,并非止于目光。

  白子妍并非没有过青春期的萌动,她曾对同班的张柯怀有一份朦胧的好感。那是一种干净的、藏在日记本和课堂走神瞬间的隐秘心事。然而,这段尚未开始便已夭折的情感,成了朴智妍摧毁她生活的又一祭品。

  不久后,一则爆炸性的流言在校园内疯传:有人在小巷深处,亲眼目睹“白子妍”被张柯推倒在墙上,并录下了视频。

  小巷深处,光线被挤压成暧昧的昏沉。隔着一丛胡乱堆放的废纸箱,墙角的“白子妍”被张柯死死抵在斑驳的砖墙上。他一手紧扣着她的手腕压在墙面,另一只手已探入她凌乱的衣襟,被衣裙遮掩的酥胸处,浮现出一把手背的痕迹,不断蠕动着。

  她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唇间溢出的喘息被张柯粗暴的吻堵回喉咙,化作断续的呜咽。衣衫半褪,肩带滑落至臂弯,裸露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潮湿的微光。

  画面中的“她”与朴智妍截然不同,没有那种刻意雕琢的风情,反而流露出一种生涩的矜持。就连白子妍最亲近的朋友若在此刻观看,恐怕也会在恍惚间信以为真。

  张柯的动作带着发泄般的急躁,他将她死死抵在粗糙的水泥墙上,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的欲望,精准地抵住那隐秘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挺——隔着镜头,仿佛都能听到那声湿漉漉的“咕啾”声,粗壮的茎身强行挤入了紧致湿热的内壁。

  “白子妍”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像是被骤然撕裂般,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然而,在“剧痛”之中,她的双臂却不由自主地环上了张柯的脖颈,仿佛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每一次顶撞都让她的肩胛骨与墙面剧烈摩擦,她似乎想要挣脱,指尖在斑驳的砖面上无助地抓挠,留下几道浅白的划痕,最终却只是更深地陷进他的掌控。双腿在纠缠中摩擦着布料,发出窸窣的声响,混合着压抑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闷响,在逼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自始至终,她紧紧闭着双眼,长睫不住地颤抖,仿佛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而张柯的脸上,则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欲望、征服与残忍的沉迷。他享受这种彻底的掌控感。

  昏暗的角落里,这不堪入目的一切,都被那只偷拍的手机,清晰地、无情地记录了下来。

  尽管画面中女孩的某些细微反应与真正的白子妍或许存在差别,但在昏暗的光线与先入为主的观念支配下,所有看到这段录像的人,都毫不犹豫地认定——那就是她。

  流言如野火燎原。“真没想到白子妍这么开放……”、“张柯可以啊,这么快就本垒打了……”男生们带着猥琐的笑意交换眼神,女生们则在背后指指点点。  白子妍知道,那个巷子里的女孩绝不是自己,那只能是朴智妍自导自演的一场恶作剧。可她百口莫辩,谁会相信有一个素未谋面的孪生妹妹,处心积虑地来玷污她的名声?她更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这个血脉相连的“妹妹”,为了折磨她,竟能如此毫无下限。

  “喂,子妍,”一个戏谑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是班里有名的混混,身材高壮的王磊。他斜挎着书包,不怀好意地凑近,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听说你……经验挺丰富啊?张柯那小子能满足你吗?”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恶意的调笑,“跟我试试怎么样?我保证比张柯那话儿更大,更带劲。”

  侮辱性的言语像一记耳光甩在白子妍脸上。她的脸颊瞬间烧起来,是羞愤,也是巨大的屈辱。“滚!”积压的怒火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她几乎是想也不想,抡起沉重的书包,用尽全身力气朝王磊砸去。

  书包并未击中目标,反而被王磊轻易地一把拨开。“呦呵,脾气还挺辣!”王磊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被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一个箭步上前,利用身体的优势,猛地将白子妍死死压在了旁边冰冷的书桌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白子妍惊恐地挣扎,但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的一切反抗都显得徒劳。她的后背被桌沿硌得生疼,双手被他一只手轻易地钳制在头顶。

  “啧,都这么浪了,还装什么清纯?”王磊狞笑着,另一只手粗暴地固定住她的脸颊,然后,带着一股烟臭的气息,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白子妍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陌生的、令人作呕的触感封住了她的呼吸。她能感觉到他湿滑的舌头试图撬开她的牙关,能感觉到他隔着薄薄校服,在她胸前肆意揉捏的力道,疼痛而屈辱。泪水瞬间涌上眼眶,视线变得模糊。她的初吻,她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的,属于少女的、带着青涩和美好的初吻,竟然以这样一种粗暴、下流的方式,在她熟悉的教室里,在周围同学或起哄、或冷漠、或惊讶的注视下,被强行夺走了。

  “亲!亲她!”

  “哇哦——!”

  “王磊牛逼!”

  起哄声、口哨声、嬉笑声混杂在一起,像一把把利刃,凌迟着她的尊严。没有人上前制止。在一种集体无意识的狂热和看客心理下,一场显而易见的暴行,竟成了他们眼中的一场热闹。白子妍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泪水终于决堤,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世界仿佛离她远去,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屈辱感将她吞噬。

  就在她意识几乎要涣散的时刻,一个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和一丝惊慌,在教室门口响起——“老……老师来了!”

  压在身上的力量骤然一松。王磊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领。周围喧闹的人群也瞬间作鸟兽散,各自回到座位,假装无事发生,只是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和未散的兴奋。

  白子妍像一尊被摧毁的塑像,缓缓从书桌上滑落,瘫坐在地上。她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嘴唇红肿,校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上面还沾着泪痕和灰尘。她将脸深深埋入膝盖,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

  那个名字,如同诅咒,再次在她脑海中轰鸣——朴智妍。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陷入如此境地?

  恨意,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她受伤的心脏,越收越紧。

               (2)解救

  就在白子妍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无形的压力击垮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那是一个早春的傍晚,天空早早地暗了下来,路灯在渐浓的暮色中投下昏黄的光晕。白子妍因为值日晚了些离开学校,她习惯性地选择了那条穿过老旧居民区的小路,这里平时人烟稀少,但比大路近很多。

  她走到一半时,突然从暗处闪出三个身影,是她同班的几个男生。他们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

  “子妍,一起玩玩嘛。”为首的男生伸手拦住她的去路,“别装清高了,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白子妍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寒意顺着脊椎急速蔓延——这熟悉的手段,这如出一辙的羞辱,无疑又是朴智妍在暗中作祟。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脊背却猝不及防地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路已断。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让…让开,我要回家。”

  “回家干嘛?”为首的黄毛嗤笑一声,目光贪婪地在她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流连逡巡,“跟哥哥们去找点乐子不好吗?我们可比你那个书呆子同桌会玩多了。”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同伙的淫邪共鸣。旁边一个矮胖的男生搓着手,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渍熏黄的牙:“就是!王磊那小子可都跟我们说了,说你在教室里……嘿嘿,可带劲了。也让咱们兄弟尝尝鲜呗?”

  “别说,我还真存了你跟张柯那个视频,”另一个靠在墙上的瘦高个晃了晃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猥琐的笑容,“那姿势……啧啧。子妍同学,要不咱们也找个地方,实地‘复习’一下?”

  这些露骨的话语如同肮脏的触手,瞬间将白子妍拖回那些不堪的记忆碎片里——王磊在空教室里的强行亲吻与粗暴揉捏,以及那段在校园里隐秘流传的视频中,张柯在“她”身上起伏的模糊身影……屈辱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她感到一阵反胃,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个黄毛见她脸色煞白,眼神空洞,以为她默许了,得寸进尺地伸出手,一把抓向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走吧,陪我们玩玩呗。旁边就有个小旅馆,保证让你比视频里还爽……”

  “就是,穿这么清纯,不就是给人看的?”另一个穿着骷髅T恤的男生趁机靠近,手臂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胳膊。“皮肤真滑啊……”他嘿嘿笑着,带着烟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

  白子妍浑身僵硬,像被钉在原地。

  第三个人从侧面贴过来,脏兮兮的手指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发梢扫过她苍白的脸颊。那只攥着她手腕的手开始用拇指摩挲她的皮肤,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正从把玩头发滑向她的肩膀。她死死咬住下唇,眼眶发热,屈辱和恐惧在胸腔里翻腾。

  当那只粗糙的手掌猛地箍住她的乳房时,白子妍浑身一颤,从恐惧的僵直中惊醒。温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声绝望的呜咽几乎要冲破喉咙。

  一道沉稳的身影从昏暗的拐角处快步迈出,如同划破浓雾的利刃。

  “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子妍转头,看到同年级的李在宇站在黄昏的余晖中。他高大的身影被拉得修长,肩宽背阔的轮廓在逆光中显得格外坚实。

  他是学校里有名的体育生,韩裔背景给了他略微立体的五官,常年训练给了他宽厚结实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姿。

  但此刻,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一步步走近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那几个男生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了手,嚣张气焰瞬间消散,脸色变得煞白。  “哟,英雄救美啊?”为首的男生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突然介入的李在宇,眼神轻蔑,“关你什么事?我们跟白子妍‘同学’正聊天呢。”他将“同学”二字咬得极重,语气里的不怀好意几乎要溢出来。

  李在宇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平静地将白子妍往自己身后又护了护。他将近一米八五的身高在渐浓的暮色中投下极具压迫感的影子,肩背挺拔如松。  “她看起来,”李在宇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并不想跟你们聊天。”他向前踏出一步,目光如冰冷的锥子,逐一扫过眼前几张不忿的脸,“我建议你们,现在就离开。”

  那为首的男生被他的眼神激怒了,骂了句脏话,猛地伸手推向李在宇的胸口:“你他妈算老几!”

  这一推如同点燃了导火索。旁边两人见状也立刻围了上来,拳头带着风声砸向李在宇。李在宇反应极快,侧身避开正面冲击,左手格开挥来的手臂,右肘顺势顶在另一人的肋下,动作干净利落,显然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混乱中,不知谁的拳头擦着他的嘴角掠过,皮肤破裂的细微声响被淹没在粗重的喘息和咒骂声中。一丝殷红的血珠瞬间从他破皮的唇角渗了出来,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但他并未因此退缩,反而借着这股狠劲,几个精准的擒拿与发力,将冲在最前面的两人撂得踉跄后退。最终,在一片狼狈的骂骂咧咧声中,那几个男生悻悻地退却了,身影消失在昏暗的巷道尽头。

  李在宇这才缓缓转过身。嘴角的伤口随着他面部肌肉的牵动传来细微的刺痛,他却只是随意地用指节抹去那抹血色,看向惊魂未定的白子妍。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变得出奇地温柔。

  那一刻,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和受伤的嘴角,白子妍感到心中某种坚硬的东西碎裂了,一股暖流涌进她冰冷已久的心田。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人真正看见她,而不是朴智妍制造的那个扭曲镜像。

  “谢谢。”她轻声说,从书包里掏出纸巾,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擦拭他嘴角的血迹。这个亲昵的举动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温柔包裹,在身后拉长出交织的影。初秋的晚风拂过香樟树叶,沙沙作响,却盖不住胸腔里愈发清晰的心跳声——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自从那次冲突后,白子妍和李在宇之间仿佛多了一条无形的纽带。他们开始在走廊相遇时自然地点头微笑,后来发展为共进午餐。她会在午后的篮球场边找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看他在阳光下奔跑、起跳、投篮,流畅的肌肉线条在运动中舒展如猎豹。每当篮球应声入网,她总会忍不住跟着人群一起跳起来欢呼,却在与他视线交汇的瞬间,下意识地抿嘴低头,耳根悄悄泛红。

  放学后的时光最是微妙。他们会默契地在教学楼后门“偶遇”,然后并肩走向三站路外的公交车站。这段十五分钟的路程,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随着接触渐深,白子妍发现这个在赛场上叱咤风云的男生,私下里竟是另一番模样。他肩宽背厚,发达的胸肌将普通的运动服撑起利落的弧度,行走间散发着蓬勃的、近乎原始的雄性气息。可当他走近,那股混合着阳光、汗水与淡淡洗衣液清香的味道,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悸动。

  更触动她的是他藏在粗犷外表下的细腻。初春的晚风依旧带着凉意,他会不动声色地递过自己的外套;在她为朴智妍的模仿秀心烦意乱时,他会笨拙地讲起队里那个总系不好鞋带就上场的前锋,逗得她忍俊不禁;就连她随口提过的三分糖奶茶,也会在某个课间突然出现在桌上。

  这些细碎的瞬间,像温暖的溪流,悄无声息地漫过她原本戒备的心防。  “为什么她这么恨我?”一天晚上,白子妍在与李在宇通话时忍不住问道,声音因哽咽而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的美好。你太美好了,子妍,像光一样。而有些人,只想把光掐灭,因为她们自己生活在黑暗中。”

  这句简单的话,对白子妍来说却像是久旱逢甘霖像一只温柔的手,抚平了她内心的褶皱。在所有人都被朴智妍的表演迷惑的时候,有一个人能清楚地看见真相,这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那一刻,白子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总是在她最需要时出现的男孩。

               (3)沉溺

  午后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斜斜地洒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将桌椅染上一层温暖的金色。白子妍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目光无神地望着窗外摇曳的银杏树。她那身湖蓝色的连衣裙,此刻却像沉重的枷锁,让她透不过气来。

  李在宇站在教室后门,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他注意到她今天格外沉默,连平时总会微微上扬的嘴角也紧抿着。他轻轻走到她身旁,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声音放得极柔:“你今天又和朴智妍撞衫了?”

  白子妍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写满了惊讶:“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突然找到了出口。

  李在宇没有移开视线,他的目光坚定而温柔,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委屈都看进心里。“我分得清你们。”他简单地说,却字字清晰,“完全不同。”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白子妍心中紧闭的门。她一直活在朴智妍的阴影下,那个与她有着相似面容的女孩,却总是抢先一步夺走她的一切。

  从她精心挑选的衣服到喜欢的发带,都会被朴智妍以更华丽的版本“撞衫”。所有人都说她们像,只有李在宇,如此肯定地说“完全不同”。

  白子妍望着眼前这个男孩,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那双总是专注地看着篮球场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他的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固执的认真,仿佛在告诉她:你值得被看见,被记住,被珍视。

  白子妍的心跳快得失去了节奏,几乎要挣脱胸腔的束缚。一种陌生的冲动在血液里涌动,推着她不自觉地向前倾身。她望进李在宇坚定的眼眸,注意到他微微抿紧的唇线,和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而缓慢。

  她轻轻阖上眼帘,纤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柔和的阴影。这是一个无声的许可,一份带着怯意的邀请。此刻的她,安静得像一幅浸润在月色里的画。

  李在宇读懂了她的默许。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却依然克制着没有贸然行动。他缓缓靠近,近到能嗅到她发间清雅的栀子花香,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轻拂过他的皮肤。

  然后,一个温热的触感,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她的嘴唇。

  起初只是轻柔的碰触,像蝴蝶停驻在花瓣上,短暂而珍重。白子妍清楚感到他浑身起了一阵剧烈的战栗,听见他喉咙深处冒出一串呻吟,那是在荒漠里跋涉多日的旅人找到一眼泉水,将口鼻连同上半身一猛子扎进去时,那种彻底放松下来的、舒心的呻吟。

  她的呼吸一滞,身体不自觉地绷紧。这与她记忆中的那个吻完全不同——那个在教室里被王磊强行夺取的初吻,粗鲁而充满侵略性,留下的只有屈辱和恐惧。  但这一次,完全不同。

  李在宇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带着薄荷般清爽的气息,以及足以摧毁所有理智的柔软。他没有急于深入,而是耐心地等待她的反应,仿佛在给她随时喊停的权利。这种尊重和体贴,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她开始回应这个吻,生涩而羞怯。当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一道缝隙时,李在宇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他温柔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与她轻轻交缠,用温软的触感和缓慢加深的亲近感,一点一点瓦解着他的僵硬和恐惧。  一种奇妙的电流从唇齿间蔓延开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指尖发麻,心跳如擂鼓。

  这不是被迫的屈从,而是心甘情愿的沉溺。

  起初她僵着不敢动弹,任由那柔软而陌生的触感探索她的领地。伴随这种被入侵的感觉,一丝恐惧涌上心头,第一秒,她几乎后悔。但第二秒,那被珍视的感觉让她庆幸自己的决定。

  他的口腔和舌头发烫,像正在一场高烧中,唇瓣又出奇地柔软,像是被炽热的渴望融化了。

  白子妍试探着舔了一下他的上颚,舌尖却立即被他轻柔捕获。他的唾液不多不少,恰到好处,不会让她感到丝毫厌烦。他深深吸气,极久,极深,悠长而缓慢,温热的气息细细喷洒在她鼻尖周围的肌肤上。

  他极尽克制,用尽全力让每个动作温和而易于接受。一切都在缓慢地收紧、压实、加固。牙齿偶尔轻碰,发出细微声响。他的舌尖在她口中搅动,时而急促,时而徐缓,如同流云中的风,打着旋,盘桓出令人眩晕的涡流。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轻轻捧住她的脸,拇指在她颊边温柔摩挲。常年打球留下的薄茧带来粗糙的触感,却意外地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白子不自觉地抬起手,攥住了他胸前的衣料,仿佛在汹涌的情感浪潮中寻找一个支点。

  她悄悄掀开眼帘,偷看他一阵,又赶快闭上。他始终闭着眼,神情专注得如同沉醉,又似昏厥前最后一丝清醒,那是全神贯注、心神俱醉的模样。

  这个吻逐渐变得炽烈,从最初的试探转为深入的探索。李在宇的另一只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近。隔着单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和灼人的体温。一种陌生的渴望在体内苏醒,让她不自觉地向他贴近。

  当他的唇离开她的唇瓣,转而轻吻她的下颌、脖颈时,白子妍忍不住逸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这声音羞耻而诱人,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李在宇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更加温柔地在她颈侧流连,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妍妍……”他低声唤她,嗓音因情动而沙哑低沉。

  这一声呼唤彻底击溃了她的心防。她主动仰起头,寻回他的唇,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她不再羞怯,而是大胆地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手从他的衣襟滑向脊背,感受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

  李在宇的手从她腰间缓缓上移,停在她的背脊。指尖轻轻划过连衣裙的拉链,带着一丝犹豫。白子妍察觉到了他的迟疑,用更热烈的吻作为回应,这是一个无声的许可。

  拉链被缓缓向下拉开,衣领随之松敞,露出她白皙的肩头、精致的锁骨和胸口剧烈起伏的两团上缘。李在宇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低下头,轻柔地吻过她的肩膀,每一个吻都像是一句郑重的承诺。

  白子妍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生的触碰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亲密的接触。当李在宇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入松开的衣领,轻轻覆上她胸前柔软起伏的乳房时,她忍不住战栗起来。  这不是恐惧的战栗,而是一种被珍视、被渴望的喜悦。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动作却异常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当他拇指轻轻擦过她敏感的顶端蓓蕾时,一阵强烈的快感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弓起背,更紧地贴向他。

  “嗯……”她毫无章法地喘息着,呼吸愈发急促,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娇媚。

  这一刻,白子妍清楚地知道,这与王磊那次粗暴的强吻有着天壤之别。那不是吻,是侵犯;而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的交付,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情动。在这个静谧的午后,在这间洒满阳光的教室里,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珍视的亲密,也第一次尝到了情动的滋味。

  李在宇感受到她的回应,动作变得更加坚定而温柔。他的吻再次落回她的唇上,这一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却也饱含着难以言表的珍重。

  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渐渐地,连个体的界限也开始模糊,只剩下两片温热的海洋,波涛翻涌,交融为一。他们沉入海底,墨色的水流在头顶聚拢。天空裂开又弥合,阳光炽烈,水波粼粼,光与影无声旋转。

  直到门外响起渐近的脚步声,两人才猛地分开,气喘吁吁地凝望彼此。白子妍双颊绯红,唇瓣因亲吻而微微红肿,眼眸里蒙着一层迷离水光。

  李在宇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发丝凌乱,校服衬衫的领口不知何时被扯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拉好连衣裙的拉链,动作轻柔得如同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我送你回家。”他的声音依然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白子妍轻轻点头,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这个午后的吻,不仅仅是唇齿的交融,更是两颗心的彼此认领。在经历了那么多被模仿、被替代的委屈后,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真正看见她、珍视她独一无二的人。

  而当他们并肩走出校园时,夜风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轻轻拂过两人牵着的手,也拂过白子妍的心尖,留下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而微醺的悸动。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侧小巷的阴影里,一个身影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4)吻瘾

  吻的美妙在于,那是两个渴望彼此快乐的灵魂,慷慨地献出自己的嘴唇、舌尖、指尖,乃至每一次呼吸。

  他们交换着温柔、亲昵与无言的承诺,从对方那里取回同等分量的悸动与满足,由此构筑了一个私密的、永不枯竭的宇宙。仿佛在这个宇宙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法则。

  自从与李在宇的关系明朗后,白子妍周遭的世界仿佛被加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刻意制造的“偶遇”和低语着的骚扰,如同潮水般悄然退去。他就像一座沉默而可靠的山,仅仅只是存在,就为她隔绝了所有的风雨。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让她对他的依赖与眷恋与日俱增。

  那段时间,她像是患上了某种名为“吻瘾”的肌肤渴求症。

  清晨上学前,他们总能在那个通往学校的、僻静的小巷“偶遇”;下午放学后,不是空无一人的美术教室,就是暮色渐垂的公园角落,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基地。

  每一次独处,她都像一只归巢的乳燕,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踮起脚尖,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不知疲倦地、深深地吻他。

  这些吻,是他们对抗外部世界的盔甲,也是滋养内心花园的甘泉。每一次唇齿交缠,都让他们感到一种灵魂层面的亢奋与幸福,轻飘飘地,仿佛要脱离地心引力,直抵云端。

  更让白子妍在意的,是那个只有李在宇能平息的“痒”。那是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细微而执拗的骚动,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轻轻爬行。它总在不经意间浮现,在她独自一人时,在她看到任何与浪漫相关的画面时,在她结束一天的绘画练习,洗去手上颜料的那一刻……它便悄然苏醒。而唯有他的吻,那温热、湿润、带着他独特气息的吻,才能像一场温柔的雨,暂时抚平这片焦灼的“旱地”。  白天,当她专注于绘画时,思绪总会不由自主地飘远,反复回味那些亲吻的片段。她渐渐明白,那种迫切的“痒”,就是对他、对他的吻的极致渴望。这渴望强烈得近乎病态,如同瘾君子对毒品的渴求,纯粹、原始、不讲道理。每一次,当她捧住他轮廓分明的脸,将他拉近自己时,全身的血管都会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仿佛无数条喜悦而紧张的小溪在奔流。

  在亲吻的瞬间,世界被彻底遗忘。没有朴智妍的阴魂不散,没有身世的困扰,没有未来的迷茫。那一刻,她是完全投入的,彻底忘我的。那种纯粹的专注,如同隐藏在层层花瓣中心的那一滴蜜汁,珍贵而甜美;又像初生的婴儿本能地寻觅母亲的乳房,她亦是无理智地、全然地迷恋和索求着他的嘴唇。

  他鼻腔里轻轻喷出的、温热而潮湿的气息,他运动后干净的皮肤透出的、混合着阳光与淡淡皂角的香气与热力,他们嘴唇与脸颊细腻皮肤间轻柔或激烈的摩擦……所有这些细微的感官刺激,都令她心醉神迷,为之疯狂。而他,那双在球场上能稳定控球、充满力量的大手,此刻会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肢和背脊,指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在她敏感的腰侧、脊背,甚至偶尔无意识地掠过她日渐饱满的胸脯轮廓……他脸上那种全然沉醉、仿佛世上只剩她一人的神情,更是让她脑中一阵阵发热,出现短暂而狂热的空白,仿佛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极致的亲密瞬间蒸发。

  他的吻,起初总是带着些许体育生特有的笨拙与克制,生怕会弄疼她。但随着次数的增多,那份克制渐渐融化,变得愈发熟练而深情。他学会了用舌尖轻轻描绘她唇瓣的形状,再温柔地探入,与她羞涩的舌尖共舞。他时而缓慢深入地汲取,时而像品尝甜点般轻柔地吮吸,每一次变换都引来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的手也不安分,最初只是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料,后来便大胆地插进他浓密的黑发中,感受着发丝缠绕指尖的微妙触感,或是顺着他宽阔的背脊向下,感受那紧绷肌肉下蕴含的力量。隔着薄薄的校服面料,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的、越来越高的体温,以及和自己一样急促的心跳。

  呼吸变得灼热而混乱,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安静的角落里,只剩下唇齿间暧昧的水声和压抑的、细碎的喘息。这个由吻构筑的私密宇宙,正缓缓地膨胀,将更深的渴望容纳进来。

  那天傍晚,在公园那片几乎被暮色完全吞噬的小树林里,黄昏的光线透过树叶间隙,他们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绵长、激烈。

  湿软的嘴唇压得很实,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松顶开彼此的齿缝,滑腻灵活的舌头直接探到对方口腔最深处,在黑暗中缓慢搅动起来。

  她被他捧着脸颊的手固定着,被迫接受着这汹涌澎湃的、毫无技巧可言的热情,那双沉静如湖的眼掠过一丝属于懵懂少女的、被心上人强猛珍爱时才会显现的迷离水光。唇舌间不再是单方面的掌控与喂食,而成了相互的吸吮、追逐、缠绕,混合着彼此唾液和气息的湿滑战场。一种奇异的平等在激烈的交换中滋生弥漫。

  当他的唇暂时离开,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留下一条湿热的轨迹时,白子妍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轻吟。

  被他这样结结实实地抱住,感受着他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滚烫的呼在颈侧的气息和他下身无法忽略的、倔强灼热的硬物顶着自己腹股沟处温软的凹陷……白子妍那张素来淡定沉静的脸,瞬间被一层真正的、如同醉酒般嫣红的红霞覆盖。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长睫毛飞快地扑闪着,像受惊的小鹿。那先前那份游刃有余、洞悉一切的掌控感瞬间消散,只剩下一种被突然袭击后的懵懂和剧烈的羞意。

  “嗯……”一声呜咽从她喉间溢出,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

  这声低吟仿佛解开了最后的束缚。李在宇原本停留在她腰侧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却又无比珍视地,缓缓向上移动,缓缓探入校服下摆,最终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衣布料,覆上了她左侧微微起伏的柔软胸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白子妍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羞耻与强烈刺激的电流,从他掌心接触的那一点,轰然炸开,瞬间流窜至四肢百骸。

  她感到自己的乳尖在那温暖的掌压下,不由自主地变得坚硬、挺立,清晰地抵住了粗糙的布料,也抵住了他略带薄茧的掌心。

  李在宇的动作也顿住了。掌心里那团绵软的触感,以及其中心那粒悄然苏醒的硬挺,都让他血脉贲张。一种汹涌的、属于男性的原始冲动撞击着他的小腹,让他口干舌燥。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得如同刚结束一场马拉松。  “可以吗?”他暗哑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欲望与理智在激烈交锋。

  白子妍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仰头,再次吻上他的唇。这一次,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她抬起微颤的手,轻轻覆在他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手背上,引导着他,极轻地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彻底点燃了导火索。

  他不再犹豫,手掌开始带着灼人的温度,从内衣的边缘探入。微凉的空气触碰到暴露的肌肤,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但随即,他更温热的手掌便覆了上来,这一次,是毫无阻隔地、真实地贴在了她胸脯细腻的皮肤上。带着几分生涩却无比真诚的揉按起来。

  那触感……白子妍的脑中仿佛有绚烂的烟花炸开。他的手掌因为长期运动而略显粗糙,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过她极度敏感的乳尖时,带来的刺激强烈得几乎让她晕厥。那不再仅仅是心理上的满足,而是更原始、更生理性的狂潮。一股熟悉的、空虚的瘙痒感从小腹深处涌起,但这一次,它渴望的不再是亲吻,而是更紧密的贴合,更深的填满。

  那力道忽轻忽重,带着探索的意味,每一次挤压和画圈,都引来她身体一阵更剧烈的颤抖和喉咙深处溢出的、猫儿般的呜咽。她感觉自己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奶油,在他的爱抚下变得柔软、湿润,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付于他坚实的怀抱。

  他的吻再次落下,变得更加炽热,带着掠夺的气息,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的身体本能地向他贴近,扭动,像是在无声地祈求更多。手指也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脑后的短发,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

  李在宇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回应,那无疑是最猛烈的催情剂。他的吻沿着她敞开的衣领一路向下,单手利落地将内衣推至乳房上方,胸前饱满浑圆的双峰挣脱束缚自然挺翘,顶端那两点樱粉在温热的空气和男人贪婪的注视下已然俏立含苞。最终,他滚烫的唇精准地捕获了那粒早已坚硬如石的蓓蕾。

  “嗯……!”白子妍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一声压抑的惊喘逸出唇瓣。那湿热的包裹与吮吸,带来的快感远超手指的爱抚。视野开始模糊,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冲击下,岌岌可危。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抵在她小腹上的、坚硬而灼热的触感,明确地宣告着他的渴望与隐忍。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试探着向下,最终停在了她校服裙的腰际边缘,指尖带着燎原的火星,犹豫着,是否要闯入那最后的神秘领地。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泥土的清新,与他们年轻躯体散发出的、情动时特有的甜腥气息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只属于这个黄昏与青春的味道。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撩起裙摆的刹那,远处传来的一声模糊的汽车鸣笛,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这旖旎而危险的迷障。

  李在宇的动作猛地停住,像是大梦初醒。他深吸了几口气,极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然后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双臂却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白子妍也缓缓回过神来,巨大的羞赧后知后觉地涌上,脸颊烫得惊人。她慌忙拢起被解开的衬衫衣襟,手指颤抖地系着纽扣,不敢抬头看他。

  空气中弥漫着未散尽的激情与突如其来的尴尬。

  “……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歉意和未褪的情欲,“我……我有点失控了。”

  白子妍轻轻摇头,依旧埋首在他胸前,声音细若蚊蚋:“……没事。”  她并不怪他。那种仿佛灵魂都被熨帖的满足感,那种被珍视、被渴望的感觉,远远超过了片刻的羞怯。

  那个由吻开始,险些失控的亲密下午,像一枚滚烫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青春记忆里。那种“痒”似乎被暂时、却更深层地安抚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踏实、更为紧密的归属感。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越过了一个重要的界碑,向着更深、更未知的领域,义无反顾地前行。

               (5)交付

  白子妍从未想过,她高中阶段的最后一个生日会如此安静。

  手机屏幕上,母亲发来的信息简短而克制:“妍妍,生日快乐。公司临时有安排,我和你爸爸今晚都回不去了,蛋糕和礼物下周补上。”甚至连个表情符号都没有。她盯着那几行字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倒映出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脸。

  窗外,暮色正一点点吞噬着秋日的天空。房间里没有开灯,寂静像潮水般涌来,将她包裹。一种混合着失落和某种认命般的空虚感,在心口蔓延。她早知道会是这样,父母的工作永远排在第一位,从小到大,她的生日、毕业典礼、每一次需要陪伴的时刻,他们总是不在。

  只是这一次,在她自以为已经足够成熟、可以不再在意的成人礼,那份委屈却依然尖锐得让她想哭。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李在宇”的名字。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才按下接听键。

  “在干嘛?”他清朗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像一道光,骤然劈开了满室的昏暗。

  “没…没什么,写暑期作业呢。”她下意识地隐瞒了那份难堪的孤单。  “作业什么时候都能写。下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去哪儿?”

  “别问,十分钟后,你家楼下见。”

  他甚至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挂了电话。白子妍握着手机,心头那点阴霾竟奇异地被驱散了些许。李在宇总是这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强势地介入她的生活,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她走到窗边,悄悄掀开窗帘一角,看到他颀长的身影已经倚在楼下那棵老槐树下,昏黄的路灯在他身上洒下柔和的光晕。他手里似乎提着什么东西。

  一种隐秘的期待取代了之前的沮丧。她飞快地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有些发红的眼睛,又仔细理了理微乱的头发,才抓起外套跑下楼。

  “你怎么来了?”她跑到他面前,微微喘息着问。

  李在宇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借着灯光仔细看了看她的脸。他的眼神太过锐利,白子妍几乎以为他看穿了自己刚才的脆弱。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伸手自然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嘴角牵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来接迷路的小寿星啊。”

  “你怎么知道…”她愣住了,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今天的生日。

  “想知道,自然就会知道。”他牵起她的手,手心温暖干燥,“走吧。”  他带着她穿过几条熟悉的街道,最后走进一栋有些年头的公寓楼。“这是我表哥的房子,他出国交流几个月,托我偶尔来看看。”他一边开门一边解释。  门打开的瞬间,白子妍怔住了。

  客厅不大,陈设简单,却被精心布置过。小小的餐桌上铺着素雅的格子桌布,中央立着一个插着数字蜡烛的奶油蛋糕,旁边是几盘还冒着热气的家常菜。温暖的烛光轻轻摇曳,驱散了秋夜的寒凉,也将整个空间染上了一种朦胧而梦幻的色彩。

  “你…准备的?”她转过头,声音有些哽咽。

  李在宇笑了笑,拉着她在桌边坐下:“手艺一般,比不上餐厅,但应该能吃饱。”他顿了顿,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生日快乐,妍妍。”

  那一刻,积攒了一整天的委屈和失落终于决堤。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被珍视、被放在心上的巨大感动。她慌忙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笨蛋,哭什么。”他叹息一声,用指腹轻柔地揩去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动作那幺小心,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关上顶灯,只留下蛋糕上那簇小小的火苗在黑暗中跳跃。他轻声为她唱起生日歌,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房间里缓缓流淌,烛光为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轮廓。白子妍看着他专注的眉眼,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汹涌的情感填满。在这个只有他和她的世界里,在这个被烛光和爱意包裹的空间里,一个大胆到让她自己都心惊的念头,破土而出。

  吹灭蜡烛后,房间陷入一片温柔的黑暗,只有窗外远处的霓虹灯提供着微弱的光源。两人分食了蛋糕,气氛温馨而宁静。然而,那个念头却在白子妍心中疯狂滋长,心跳如擂鼓。

  当李在宇起身准备收拾餐具时,她猛地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怎么了?”他回头,不解地问。

  白子妍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勇气,抬起头,迎上他询问的目光。黑暗中,她的脸颊因自己的大胆而烧得通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今晚……我不想回家。”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李在宇明显愣住了,他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牢牢锁住她,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惊讶、迟疑,还有一丝被强行压抑的灼热。过了好几秒,他才用有些沙哑的嗓音确认:“子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用力地点点头,羞怯让她不敢再与他对视,只能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胸膛的衣料里,感受着他瞬间紧绷的肌肉和骤然加快的心跳。

  “你确定吗?”他又问了一遍,声音里的克制几乎到了极限。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她踮起脚尖,生涩地、颤抖地吻上他的唇。这是一个毫无技巧可言的吻,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和全然的信任。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以及随后如同冰河解冻般的回应。他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这个吻不再像之前那般轻柔,带着掠夺般的强势和压抑已久的热情,几乎要将她融化。

  当他终于结束这个漫长而令人窒息的吻,稍稍分开时,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

  “子妍,”他连名带姓地叫她,眼神幽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下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在他心里默念,“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了。”

  随即,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里间狭小的卧室。

  卧室里只有一张单人床,整洁而简单。他将她轻轻放在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床上,身躯随之覆下,却没有将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他再次吻她,这一次,吻得极其缓慢而缠绵,如同仪式。他的唇瓣依次落在她的额头、眼睑、鼻尖,最后再次攫住她的唇,舌尖温柔地顶开她的齿关,与她交缠。

  白子妍生涩地回应着,身体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他的手隔着薄薄的毛衣,在她背上缓缓游移,带着安抚的意味。然后,那双手小心翼翼地探入衣摆,温热的手掌直接贴上她腰间的肌肤。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冷吗?”他哑声问,动作微微停顿。

  她摇摇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更紧地贴向他。这个无声的邀请彻底击溃了李在宇最后的理智。他的吻开始带上情欲的色彩,变得急促而滚烫,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留下湿热的痕迹。他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头晕目眩,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跟随他的引领。  当最后一件衣物滑落,微凉的空气轻吻肌肤,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下一秒,他更深的拥抱将她包裹,驱散了那丝凉意。

  两具身体紧密相贴,再无间隙。她清晰地感知到他胸膛的每一次起伏,肌肉绷紧的线条,以及……那不容忽视的、灼热而坚挺的欲望,正紧紧抵住她柔软的小腹。一股混合着羞怯与隐秘期待的热流,在她体内悄然蔓延。

  当她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那早已昂扬的男性象征时,呼吸不由得一窒。那男人的象征却已经勃起到整整十八公分的长度,坚硬得如一个烧火棍,粗长的轮廓在手心下跳动,依然再不断地膨大硬起,尺寸远超她稚嫩的经验,炽热的温度几乎烫伤她的掌心。那紫红色的顶端微微上翘,随着他腰胯不经意的靠近,饱满的龟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示威般地在重力的作用下摆动着,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烙下挑衅般的触感。

  “这么……这么大,真的要全部进来吗?”她怯生生地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柱,尝试着从根部向顶端轻轻捋动,掌下磅礴的生命力与坚硬度让她心惊。她不自觉地微张檀口,嫣红的舌尖逸出,舔了舔突然发干的唇瓣。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曾经看过的、张柯的那段录像。与眼前这堪称狰狞的巨物相比,张柯的阳具简直如同未发育完全,朴智妍那时甚至可以轻松地将其整根吞没。“不……我怎么会想起这么不堪的画面……”这个突兀的对比让她瞬间面红耳赤,仿佛内心最隐秘的角落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可能会有点疼……我会尽量慢一些。”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额角的汗珠汇聚、滑落,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带来一阵惊人的烫意。“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她说不出话,只能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汗湿的颈窝,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随后完全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彻底交托于这份令人心安的亲密之中。  她感觉到那陌生、滚烫而棱角分明的形状,正慢慢的在她的双腿间抽送起来,棱沟刮插过她那娇嫩的穴口,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让白子妍全身都僵直绷紧了,这种绷紧又让她更加集中注意力,感受着来自不同敏感点的各种痛感、痒感、快感……

  李在宇只觉肉棒顶端传来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已然抵在蜜穴口上。阳物前端的蓬肉每次都只是稍微的刺进一些,进去了一个小头,腰部轻摇,享受着龟头上被花穴嫩肉紧紧的夹住的特殊快感。兴奋的龟头点在花穴上,在外唇上轻轻磨动着,那酥麻的刺激,让着他忍不住的一直吸气,这一切一切,对他来说,还是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私处传来一阵尖锐的、被撕裂般的剧痛,像是中箭一般,白子妍瞬间绷紧了身体,娇躯向前一挺,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痛呼了一声:“疼……”

  李在宇立刻停了下来,全身肌肉都因这骤然的停滞而绷得死紧,额头上渗出更多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得如同负伤的野兽。他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青筋暴起,显示出极大的克制。

  “疼吗?要不要停下?”他问,声音因为极力压抑欲望而破碎不堪。

  最初的剧痛过去后,感受到的是她强忍着的、几乎要颤抖的痛苦。

  “没事,继续”她再次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主动仰头吻上他紧抿的唇,环在他宽阔背脊上的双手用力,将他更深地拉向自己。

  这个动作像一道赦令,彻底释放了被禁锢的洪流。李在宇低吼一声,不再犹豫,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挺入。

  白子妍感受到那硬梆梆的东西挟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开始向她身体里面钻,阴唇向外张开到了极点有如快要裂开似的。她美眸圆睁,精致的俏脸,苍白的扭曲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抓住床单,手指的关节都苍白了起来,整个娇躯微微的拱了起来。

  虽然才只是进去了一个头部,但是那湿嫩的壁肉却是已经吸着李在宇的阳物开始不停的缩紧,小口用力的不停撮着,本来就是兴奋,阳物这么被快吸几下,下身阳物却是有点忍不住,后背发颤,舒畅的快感游走全身。

  “呃……!”白子妍被接踵而来的疼痛再一次刺激到了,大声的喊了出来,连李在宇自己听了都觉得惨痛。只觉她的小穴真得好紧,肉棒还是好像操在石蚌的缝里一样,都快夹断了的,鸡巴龟头上的蘑菇头后面的肉楞,都紧紧卡在她的阴道口处,被一环环的蜜肉紧嘬着,湿漉漉的蜜液在两者间嘬紧着,连丝缝隙都没有,紧嘬着鸡巴龟头。他的阴茎是超出常人的巨硕,而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窄紧,分泌出来的爱液也太少了些,起不到润滑的作用。

  李在宇的龟头嵌在阴户中被夹的紧紧的,顶端被肉包住感到麻舒服极了,但全根仍大半未进去怪不是知味的,他吻住白子妍的嘴,津液的交互缓解了她的焦虑和痛楚,也堵住了她的呻吟。又向前挺进了一些。巨大的男根继续朝白子妍身子里插进,就像是要把一头大象的粗腿,塞进一条丝袜中一样——那种根本就不可能的,但是却真的,一点点顶进的疼痛,让她的整个身子都不断往外浸着香汗,被男人死死压在下面的小腹,一根根浅浅的香肋,都在肌肤下急速蠕动,起伏着。  他的动作很慢很小心,生怕伤到身下的尤物。但是他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给她带来极大的刺激。肉棒每插入一点,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阳具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李在宇的肉棒,粉嫩的阴唇被挤得往外翻,这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她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向内凹陷,一点一点,肉棒终于快插到她阴道内一层薄膜处,然而棒体居然还有2/ 3还在她的阴道口外。

  原本只有一点点小口的蜜穴口处的嫩肉,都被一点点撑的顶起,撑开,慢慢的,变成一个近乎透明的粉红色的肉环,连褶皱都被撑平了,就像一层粉红色的薄膜一样,箍在往里插进的鸡巴龟头上面,一点点的,将那个紫红色的怪物慢慢包住,都说不清是谁吞下谁的,遮住,吞没的疼痛。

  白子妍痛苦的蹙着眉黛,抓拧着身侧的布单,但是李在宇却不为所动,不,不是不为所动,而是在稍微适应了一下后,反而更加厉害的动起了自己的肉棒,把自己的鸡巴继续使劲的往白子妍小穴里一捅,大半条硕大坚硬的肉棒猛地冲进了她的下身。

  “呃!!”感觉一只强有力的巨手在无情地撕裂自己的下体,白子妍的灵魂好像都要被李在宇的男根刺穿,蜜穴里一环环的蜜肉,被肉棒硬生生的挤开、插进。虽然刚才因为穴口的不断接触,让她感觉着一定的敏感,但是毕竟还只是花穴前端一部分,花穴深处却是仍然紧致,内中的嫩肉这突然间被李在宇一下的顶入,粗大阳物狠狠的顶到了穴内,顶在在宫颈口,将这紧致的化学一下撑开,瞬间,填满了整个花心的褶皱。那种痛苦,刺激的感觉让她全身的颤抖嘎然而止,小手猛地攥起拳头,岔开的双脚脚趾死命地向里抠,粉嫩的嘴唇颤抖着。

  李在宇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下身继续前倾,龟头的像失去了禁锢束缚般破脂而入。棒身紧贴着嫩肉,一路到底,他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龟头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狭窄不断蠕动的粉洞中,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嘿的低吼。一下子,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终于占有了她。

  “啊…………”一声悲鸣的痛呼声,在房间中响起。这一下突然的刺入,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刺激,再加上李在宇的阳物本就粗大,这猛然一击,几乎没有任何的缓冲,白子妍紧致的花穴被最大程度的刺开,瞬间撕裂。火热滚烫的肉棍艰难地挺进那紧致勾人的娇穴,私处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扭曲着俏脸,雪白的娇躯因为疼痛,微微的颤抖着,红唇微张,脸色一片苍白,洁白的额头上,渗出着丝丝的冷汗。

  这样突然的顶进去,李在宇也是感觉到阳物被狠狠的夹住,白子妍花穴两侧的肉壁死死的吸住了阳物,就好像是狠狠的撸了一下,拔住着他的包皮狠搓一下,有些酸麻的疼痛,好在这瞬间的刺激,他还承受的住。

  肉棒劲直贯入体,白子妍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下身的男根刺穿一样,娇嫩的小穴里,直至极限的小穴口处,都被更加用力的撑起,钻进的疼痛……大腿芯处,不止是小穴口处的里面,而是整个红嫩的耻缝,都在肉棒的挤压下强撑,变成上下两端只有一点殷红的小缝,几乎整个耻缝,都被巨大的鸡巴龟头挤的一起塞进蜜穴里面。一环环紧致敏感的蜜肉,被粗大黝黑的鸡巴撑起,拉开,几乎是再无一丝肉褶的,箍紧在李在宇的龟头上。直让她更加猛力的绷紧了自己的娇躯,浸满香汗的粉红色的身子向上仰起,整个身子都像座桥一样弓起着,痛苦的呜咽着。浑身裹满香汗的娇躯绷紧着,就连一双玉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他的腰胯。  李在宇只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被白子妍的小穴夹断,龟头上的每一丝每一毫,就连后面的肉楞,都被白子妍蜜穴里的嫩肉紧紧嘬着,她初开的小穴就像一个最紧致的口袋,肉膜一样,连一丝微缝隙都没有的,紧紧箍在自己的鸡巴上面,像个真空吸尘器般紧嘬着自己的肉棒,紧致的一环环的蜜肉,还在急速蠕动着的,穴内同时又好像是有着无数的小突点一起的在前端扫着,然后更往里一些,又窄又紧的横纹吸附,几种感觉一起袭来,这种吸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就是要发泄出来。

  他不敢相信的动了动自己的腰胯,想要再往前挺挺,看能不能再进去一些,发觉自己的龟头已经紧紧地抵住白子妍的子宫口,不能更进一步。

  紧窄,滚烫,还有不停想要把他排斥出去,从上到下无处不在的重重压力,这一切,在给李在宇带来略微疼痛的同时,还有一丝丝想要更进一步,更深一点的畅快与成就……一环环紧致敏感的蜜肉被粗大黝黑的鸡巴撑起、拉开,几乎是再无一丝肉褶的箍紧在他的鸡巴龟头上。当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阴瓣紧紧地箍住那粗大硬烫的阴茎时,李在宇真恨不得能一辈子待在里面不拔出来。

  他下意识地低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瞬间怔住:他那狰狞的性器和白子妍蜜道接触的边缘,赫然裹着一层刺目的猩红,粘稠的体液混合着殷红的血丝被带出体外,上面甚至粘连着被暴力翻扯出的、原本应是粉嫩的内部软肉。鲜红的处女之血,如同破碎的朱砂,混着浑浊的分泌物,正沿着她迷人的股沟,蜿蜒滑落,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拖曳出凄艳的痕迹,最终滴落在冰冷的床单上,晕开一小滩红晕。

  他没有急着抽送,而是把这具粉嫩娇嫩的肉体紧紧地抱在怀里。

  白子妍的身体实在是抖的厉害,好像还是没有从那疼痛中回过神来,更加清晰而饱满的感觉,却来自于那根正在自己紧窄的体内贯穿的一颤一颤的巨大肉棒,那是一种紧窄的腔壁被最大地扩张和撑满的痛苦却充实的感觉,只要李在宇轻轻的抽动,一种来自于嫩肉被刮擦的痛感迅速传遍全身,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一种酸软感从接触的地方像一股电流激得她浑身发颤,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在往那肉体最紧密结合的腔壁涌去,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肉棒愈挟愈紧。

  当短暂的疼痛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度后,体内的多巴胺终于打开了闸门,开始了强烈迅猛的分泌,便迅速转为如同麻药般的激素刺激。最初的疼痛渐渐被一种陌生的、充盈的饱胀感所取代。白子妍觉得脑袋一阵空白后,痛楚仿佛一下去褪去了许多,而开始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脑海里涨开。而身体也从刚刚紧绷至极的状态,慢慢柔软下来。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迷离的雾气。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情动的潮红。一直紧咬的下唇松开了,微微张启,泄露出不再是痛苦呜咽的、而是带着一丝沙哑媚意的呻吟。

  当炽热的坚挺突破最后防线,贯穿身体的瞬间,白子妍的思维彻底停滞。感官的洪流冲垮了一切,她仿佛碎裂成无数彩色的残片,在黑色欲望、红色悸动与粉色缠绵交织的漩涡中沉浮。一只不可名状的无形巨掌攫住她战栗的灵魂,揉捏着她挺翘的双峰,指尖折磨着已然坚硬的乳尖。她本能地弓起身子,修长双腿如藤蔓般紧紧缠绕住李在宇劲瘦的腰肢,从紧绷的大腿内侧肌肉,到因极致用力而曲起的纤细小腿,直至一柱擎天的足踝勾勒出决绝的线条,全身每一寸肌肤,都随着那被男根不断填满、灼热律动着的红嫩小穴深处,传递出阵阵无法自控的颤栗。

  一阵紧绷的沉默中,只有紊乱的呼吸交织。李在宇强忍着本能的冲动,额角渗出细汗,声音因压抑而沙哑得厉害:“疼吗?我……我慢一点?”

  他的询问像羽毛拂过心尖。白子妍说不出话,浓睫轻颤,仿佛承载不住此刻过于汹涌的情绪。她只是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用一个几乎微不可察的点头作为回应。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包含了她能交付的全部信任与许可。  得到这无声的默许,李在宇如同接到了最神圣的指令。他开始了缓慢得近乎虔诚的律动,每一次进退都极尽温柔,带着试探与无尽的怜惜,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眸,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不断俯身,用滚烫的唇吻去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珠,那些咸涩的液体在他口中化作了最甜蜜的负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那些含混而真挚的爱语,不再是清晰的字句,而是化作了直接叩击心房的炙热节奏,与她体内逐渐被唤醒、悄然涌动的潮汐同频共振。  “我动了,慢一点?”

  白子妍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李在宇开始缓慢地抽动,动作极其温柔,每一次耸动都带着试探和怜惜,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他不断俯身吻她,吻去她眼角因不适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在她耳边说着含混而炙热的情话。

  渐渐地,那不适感开始消退,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快感从两人紧密结合处悄然滋生,如同细微的电流,开始在她体内窜动。白子妍开始本能地迎合他的节奏,主动地、生涩地微微扭动起那纤细的腰肢,迎合那在她体内蠢蠢欲动的灼热硬物,从喉咙深处溢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细碎呻吟。

  她的回应无疑是对李在宇最强烈的鼓励。他的动作逐渐加大力度,节奏也越来越快。

  有时李在宇又把阳具从阴道内抽出,仅留下龟头在阴道口,再猛然又插进去,重新塞满她的玉径。阴茎在她的下体里来来回回的不停做着往复运动,只觉蜜穴紧致如箍,偏又溜滑异常,肉棒摩擦穴肉,生涩之感渐渐消失,每一次进出仍然比较费劲,但对于它前进的阻力已经很小了,已经不似一开始那般艰难了。破身的鲜血加着花穴内的爱液,反而愈发顺畅,速度也越来越快,胯部撞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叫人愈发不能自已。

  白子妍感到自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冲击上下颠簸,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模糊。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累积,绷紧,朝着一个未知的顶点疯狂攀升。

  “在宇……我……”她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李在宇似乎明白她正在经历什么,他俯下身,更紧密地贴合她,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让她更好地承受自己,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顶端技巧性地抚弄、揉按。一下一下,黝黑的肉棒,在白子妍柔软的蜜穴中来回进出的快感,每一毫的棒身都被蜜穴里的嫩肉嘬紧,每一次的拔出,都连带着要把小穴里的蜜肉都从她的身子里面拽出一样,而每一次的插进,都是连根尽没,都把浅浅的小穴撑得向后硬生生的拉开。一直抵到宫颈口处,宫颈口处的蜜肉,还有身子里的内脏,都被挤压着,那种硬生生的挤进挤出的紧致,巨根插到哪里,她的小腹竟然有了微微的隆起。

  终于,在那一下深重到极致的顶入之后,白子妍感觉身体里那根绷紧的弦“啪”地一声断裂了。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极致快感像烟花般在她体内炸开,迅速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眼前白光一闪,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脚趾都蜷缩起来。那是一种灵魂出窍般的体验,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端,绚烂而迷醉。

  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李在宇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最后几下迅猛的冲刺后,他将滚烫的种子尽数释放在她身体深处,然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喘息着,交颈相拥。

  白子妍从未想过自己会在第一次就体验到传说中的高潮,更没想到会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愉悦的巅峰。在李在宇熟练而充满爱意的引导下,她的身体像一朵被春风细雨耐心滋润的花苞,花瓣一层层地舒展、绽放,最终在寂静的夜空中,绚烂盛放,吐露所有的芬芳。

  激烈的余韵尚未完全平息,卧室内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和两人交错的喘息。白子妍仍沉浸在那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中,身体微微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心跳敲击着自己的胸腔。

  李在宇稍稍撑起身,拨开她汗湿黏在额前的碎发,眼底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以及更深沉的、她看不懂的情绪。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再次吻住她。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事后的亲昵与怜爱。

  然而,身体的反应远比思绪来得直接。不过片刻,白子妍便清晰地感觉到,在她体内尚未完全疲软下去的部位,又开始苏醒、膨胀,重新变得灼热而坚硬。  他…竟然这么快?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对上他含着笑意的深邃目光。那目光里有着明确的、再次升腾的欲望。他没有给她询问或思考的时间,唇舌的纠缠陡然变得激烈,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几乎瞬间被重新点燃。

  这一次,不再有初次的疼痛与生涩。她的身体仿佛被彻底唤醒,变得异常敏感而湿润。他的进入顺畅无比,直接抵达最深处。快感来得迅猛而直接,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还可以吗?”他咬着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灌入耳膜,激起一阵战栗。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胡乱地点头,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将他拉近。这一次,他不再像初次那样极尽克制,而是展现出了更强的主导性和侵略性。他变换着节奏和角度,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像是在耐心地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秘密,寻找能让她最失控的那个点。

  白子妍彻底迷失在这场感官的盛宴里。她觉得自己像一块被彻底融化的蜜糖,黏稠而甜蜜。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唇边逸出,破碎而娇媚,连她自己听了都脸红。他却似乎极爱听这声音,每一次她失控的呜咽,都会引来他更猛烈的攻势。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二次高潮以更汹涌的姿态将她淹没时,她几乎因那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晕厥过去。李在宇紧紧抱着她,在她痉挛的极致时刻,再次释放。  ……

  那一夜,远未结束。

               (6)沉迷

  年轻的身体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与探索欲。那股从下腹升腾起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奔涌,大量的爱液从前穴疯狂涌出,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和大腿根部,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那双平日里清澈冷冽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眉宇间那份特有的坚韧与从容,竟奇异地与此刻眼波流转间的媚态融合,形成一种令人心折的风情。

  她羞赧地偏过头,不敢直视身上之人灼热的目光,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反应,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甚至主动引导着李在宇宽厚的手掌,覆上自己胸前那抹起伏的柔软,引导着他的手更用力地揉弄自己。

  “里面……好痒……”细若蚊蚋的声音从她唇间溢出,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怯与渴望,“那个……想要……再深入些……”

  这主动的求欢和媚态,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瞬间引爆了李在宇压抑已久的欲望。他低吼一声,就着侧躺的姿势,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炽热阳具,再一次狠狠地、整根没入了那湿滑泥泞、却依旧紧致异常的温柔乡!

  “啊——!”白子妍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那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感与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交织,让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接下来的画面,视觉冲击力达到了顶点!李在宇那黝黑健壮、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与白子妍纤皙如玉、曲线玲珑的胴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极致的色彩反差,粗犷与精致的碰撞,营造出一种原始而纯粹的美感。

  白子妍168公分的健美身材在此刻完全舒展,那双双浑圆修长的长腿不再无力地蹬踏,而是主动缠绕在李在宇结实的腰际。白色的丝质与古铜色的肌肤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甚至开始主动挺动腰肢,迎合着每一次有力的撞击,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呻吟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啊……太深了……顶到了……”  “继续……好厉害……”

  “再快一点……用力……”

  “喜欢……喜欢这样……”

  多重感官的刺激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将两人推向情欲的巅峰。李在宇无师自通地变换着角度,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白子妍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

  “不行了……要去了……!”她猛地尖叫起来,指甲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背肌。  就在这一瞬间,李在宇的低吼与她满足的喟叹同时响起。一股炽热的暖流在她体内迸发,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更加汹涌的、几乎要抽空她所有力气的剧烈高潮,如同海啸般猛地将她彻底淹没。

  眼前一片白光闪烁,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痉挛、收缩、喷涌,与他共同抵达极乐的彼岸。

  当炽热的坚挺缓缓退出,粗硬的性器骤然离开,带出滑腻的液体,也带走了那份充盈的饱胀感。白子妍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向前追逐,那双迷离的、泛着水光的眼睛里充满了未被满足的空虚和渴望,像一只索求无度的小兽。

  那无法忍受的、来自身体内部的极致刺激和可怕的空虚感,让她的大脑彻底被原始的生理需求所支配!

  她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被生理需求支配的她,做出了让李在宇震惊的举动。

  那双原本无力垂落的手,竟然主动抬了起来,一把握住了他那根滚烫微软的器官。她的眼神迷离得几乎失去焦点,脸颊潮红,嘴唇微微肿胀,带着一种痴态的、急不可耐的渴望。

  她仔细地、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伸出小巧粉嫩的舌尖,像品尝美味般,从前到后仔细地舔舐了一遍那根沾着各种液体、气味腥膻的黝黑柱身,然后……毫不犹豫地、深深地将那硕大饱满、沾满前液而显得油亮发光的紫红色龟头,整个含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她发出满足的叹息般的呜咽,仿佛终于得到了慰藉。

  接着,她开始了极其主动且投入的口舌侍奉。

  “嘶——!”李在宇倒抽一口冷气,头皮瞬间炸开!一股无法形容的、极致的舒爽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下意识地挺腰,想要将肉棒更深地送入那温暖紧致的包裹之中。

  她的小手紧紧握着根部,熟练地上下撸动,掌心细腻的肌肤摩擦着粗硬的血管。她的头部前后摆动,口腔湿热、紧致,内壁的软肉带着惊人的吸力!她的舌尖灵活得像一条小鱼,不断扫过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和马眼,精准地、带着节奏地舔舐、刮搔着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最敏感的系带区域,同时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吞咽动作,带来更深层次的吮吸感,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她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口腔制造负压,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嗯……”

  李在宇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双手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被那温软湿滑的腔壁紧紧包裹、吸吮下的的搏动与胀大,马眼处不断涌出更多粘稠滑腻的前列腺液,被她的唇舌贪婪地卷走、吞咽。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白子妍的头部开始有节奏地前后移动。她吞吐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努力将那粗壮的柱身吞入更多。她的口腔被撑得满满的,脸颊微微鼓起,红润的唇瓣紧紧包裹着茎身,形成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紧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她口中搏动、胀大,感受到他身体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粗喘。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舌尖时而绕着龟头打转,时而用力抵住马眼,时而又快速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唾液混合着他的前液,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伴随着她偶尔因深入而发出的轻咳,反而更添情色。

  李在宇仰着头,脖颈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

  在又一阵几乎要抽空他所有力气的剧烈痉挛后,李在宇深深地喘息着,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满足地瘫软下来。他温柔而坚定地扶着白子妍的肩膀,将她轻轻翻转,让她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这个动作让白子妍微微一怔,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然而,当她对上李在宇那双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燃烧着某种近乎虔诚火焰的眼眸时,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新的战栗,既有羞涩的期待,也有隐隐的不安。

  李在宇没有急于继续。他像一位准备进行神圣仪式的信徒,缓缓地、庄重地俯下身。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珍视,仿佛他面对的是世间最易碎也最珍贵的宝物,如同朝圣者膜拜神祇. 他先将滚烫的脸颊轻轻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里肌肤细腻,随着她尚未平息的呼吸微微起伏。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鼻腔中充盈着她肌肤上散发出的独特幽香,混合着刚才情动时渗出的细微汗味,构成一种只属于她的、令他沉醉不已的气息。

  他的吻开始如羽毛般轻柔地落下。从小腹缓缓向下,掠过那道优美的曲线,最终,他将脸完全埋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最为隐秘、也最为芬芳的温热之地。  白子妍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这是一种与她所熟悉的进入式性爱完全不同的体验,更加私密,更加……羞耻,却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全然奉献和崇拜的悸动。

  “嗯……”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声音细弱蚊蝇,带着惊慌的颤抖。

  然而,李在宇用他宽厚的手掌,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固定住了她试图躲闪的腰肢。他抬起眼,目光自下而上地望向她,那眼神清澈而炽热,里面没有丝毫亵渎,只有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恋与渴望。

  “别怕,”他的声音因为埋首在她腿间而显得有些沉闷,却异常坚定,“放松……会很舒服。”

  说罢,他重新低下头。这一次,他的舌尖带着无比的虔诚和探索的勇气,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那最娇嫩的核心,感受着那细腻如丝绒般的触感。

  起初,只是如同蝴蝶点水般,用舌尖最柔软的部分,温柔地、试探性地舔过那两片微微闭合、泛着迷人粉晕的娇嫩花瓣。那细腻如最上等丝绒般的触感,以及她因此而产生的细微颤抖,都让他心头狂跳。

  他的舌尖感受到了那里的湿热和微微的翕动。受到这无声的鼓励,他变得更加大胆。他的舌头开始沿着那道紧闭的、不断渗出甜蜜汁液的缝隙,缓慢而执着地上下舔舐,感受着那滑腻的爱液逐渐增多。

  然后,他的目标锁定了那颗因为兴奋充血而悄然挺立、变得充血硬实的珍珠。他先用舌尖最柔软的部分轻轻地、快速地扫过它的顶端、挑弄。

  “啊……!”

  白子妍的身体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一声短促而完全无法压抑的呻吟从她骤然张开的唇间溢出。这声音不似之前的婉转,带着一种被突袭的、纯粹的感官刺激。她的双手猛地抓紧了身下早已凌乱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声呻吟对李在宇而言,无异于最强烈的催情剂和最大的肯定。他不再犹豫,舌尖的动作变得更加娴熟、更加深入、也更加富有针对性。

  他时而用灵活的舌尖快速地、集中地拨弄挑逗那颗极度敏感的珍珠,感受着它在自己唇舌间变得更加坚硬、滚烫;时而,他又会放慢节奏,如同品尝最甘美的泉水,沿着那已经完全湿润、微微张开的缝隙,耐心地、一寸寸地舔舐吮吸,将不断涌出的、带着独特清甜气息的蜜汁尽数卷入口中。

  “嗯……哈啊……”白子妍的呼吸彻底乱了套,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喘息。先前紧绷的身体开始软化,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被他唇舌肆虐的核心地带,一波强过一波地辐射向全身四肢百骸。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细微地向上挺动,本能地追逐着那带来灭顶欢愉的源头。

  她原本推拒地抓握着床单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布料,转而深深地插入了他浓密而汗湿的黑发之中。她的手指时而无意识地、温柔地穿梭于他的发丝间,感受着他头皮的温度和发根的坚硬;时而又因为一阵过于强烈的快感袭来,而情不自禁地用力按压他的头,仿佛想要他更深入、更贴近,引导着他找到那个最能带给她极致战栗的精确点位。

  “那里……就是那里……”她断断续续地发出指引,声音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支离破碎,颤抖得不成样子,“不要……不要停……”

  她的眼眸半阖,里面水光潋滟,迷离得找不到焦点。脸颊绯红,如同醉人的胭脂,微张的唇瓣不断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婉转呻吟。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情欲海洋中迷失的小船,完全被李在宇娴熟而虔诚的唇舌所引导,驶向一个未知的、令人恐惧又无比渴望的彼岸。

  李在宇忠实地遵循着她的指引,贪婪地吮吸着那甘泉般的爱液,同时用舌尖尝试着向那紧致、湿热、不断收缩的甬道入口探入,带来一阵更深层次、更令人窒息的填充感和刺激。

  白子妍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变得尖锐而绵长。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的腰背,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一股巨大的压力正在疯狂地累积,即将冲破某个临界点。

  “我……我不行了……”她带着哭腔喊道,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李在宇感受到了她身体内部急剧的变化和痉挛般的收缩。他更加用力地抱紧她的臀瓣,将脸更深地埋入,舌尖的动作快到了极致,如同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献祭。

  终于,在白子妍一声近乎尖叫的、长长的呜咽中,那股积攒到顶点的洪流轰然决堤。强烈的潮吹伴随着剧烈的身体痉挛席卷了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仿佛有绚烂的白光炸开,整个世界都在这极致的释放中远去、湮灭……

  李在宇没有躲闪,他承受并接纳了她的一切。直到她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满足的余韵,他才缓缓抬起头。

  他的下巴和嘴唇都沾染着她的晶莹,在灯光下闪着暖昧的光泽。他看向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仍在剧烈起伏的白子妍,嘴角勾起一个温柔而满足的、带着几分男孩气般得意的笑容。

  他俯身上前,轻轻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然后,将自己的唇,印上了她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红肿的唇瓣上,将属于她的、混合着他气息的味道,渡还给她。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为这场激烈而虔诚的“朝圣”,画上了一个充满怜爱与占有的句号。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又要了彼此三次。从狭窄的单人床到靠着墙壁,从卧室到餐厅。

  每一次的结合都比前一次更加契合,更加热烈,更加无所顾忌。

  他抱着她走向窗边那张旧沙发。这个姿势让彼此贴合得更加紧密,她跨坐在他的腿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正抵着最柔软的核心。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她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在夜色中交叠起伏,分不清彼此。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反复品尝着尝到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大胆,开始学着掌控节奏,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缓缓起伏。月光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汗湿的发丝黏在颊边,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令人心醉的韵律。

  李在宇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目光始终锁在她迷离的脸上。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存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灵魂上烙下印记。

  当最后的高潮来临时,她伏在他肩上轻轻啜泣。

  李在宇一遍遍吻去她的泪水,在她耳边低语着她的名字。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疏离,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两个孤独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归属。

  凌晨时分,万籁俱寂。

  天色已由浓墨般的漆黑,转为一种朦胧的、预示着黎明将至的深蓝。

  白子妍精疲力尽地趴在李在宇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那节奏渐渐与自己的重合。一种极度疲惫,却又无比满足、安宁的感觉包裹着她。  她轻轻抚摸着他腹部结实的肌肉线条,感受着他大手在她光滑背脊上无意识地、轻柔地来回抚摸,带来一阵阵令人昏昏欲睡的酥麻。

  身体的疼痛和极致的欢愉都如此真实地刻印在记忆里。

  白子妍已彻底沉溺在情潮之中,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这个小小的、临时的公寓,这张凌乱的单人床,就是她的整个宇宙。

  她双颊绯红如霞,眼眸里水光潋滟,失了焦距的瞳孔映着满室旖旎。微张的唇瓣泛着湿润光泽,吐息间尽是餍足后的慵懒。

  她伏在李在宇腿间,将发烫的脸颊贴在那根依然勃发如铁的欲望上。她似乎在鼻尖轻蹭着下方那两粒沉甸甸、如同核桃般大小的黑色睾丸囊袋,仿佛深嗅着那里浓郁的男人气息,姿态亲昵得如同眷恋巢穴的幼兽。

  李在宇心头悸动,摸过床头的手机,悄悄对准这旖旎画面按下快门。

  “讨厌……给我看看。”她软语呢喃,声线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欲。

  照片中,那根伟岸的巨物就那样直挺挺地、充满压迫感地横亘在照片中,以极具冲击力的姿态占据了几乎三分之一的画面。虬结暴突的青筋如同盘绕的巨蟒,布满整个粗壮的柱身,一直延伸到那如同鹅蛋般巨大、颜色深沉的龟头。而白子妍迷醉的侧脸,正温顺地依偎在这狰狞巨物的基底处,形成一幅充满张力的画面。  “发给我。”她轻声要求,简短的语句里藏着难以言喻的悸动。昏暗光线里,她那双清澈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落进了星子。

  “好。”

  他环绕着她的手臂清晰地收紧了一下,将她更深地、更密实地嵌入自己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没有用语言回应那个关于“永远”的誓言,但那个充满占有欲和守护意味的拥抱,在那个瞬间,让白子妍确信无疑——他和她怀着同样的心情。

  至少,在那一刻,在晨曦来临前这最后的黑暗与宁静里,她是如此坚信不疑。随后,她便沉甸甸地睡去了,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幸福的微笑。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她陷入沉睡之后,李在宇依旧清醒。

  他借着窗外微弱的曦光,久久地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神复杂,那其中有关切、有满足,但更深邃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她无法察觉的、沉重的阴影。               (7)梦碎

  幸福的日子如同涓涓细流,悄无声息地流淌了将近一个月。

  白子妍几乎要相信,朴智妍带来的那片阴霾,已被李在宇温暖的存在彻底驱散。她甚至开始觉得,那个只能靠模仿自己来博取关注的女孩,有几分可怜。  直到那个星期六的下午。

  阳光正好,白子妍原本和李在宇约好了去看一场期待已久的电影。临出门前,却收到了他的信息:“子妍,抱歉,家里突然有急事,今天不能陪你了。”  失落感轻轻戳了她一下,但她很快便释然了。李在宇一向孝顺,家里有事,她自然理解。她回复了一个“没关系,下次再约”的乖巧表情,决定按原计划去市立图书馆消磨这个下午。

  时间在书页的翻动中流逝。傍晚时分,橘色的夕阳给城市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白子妍收拾好书包,踏上归途。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李在宇家,似乎就在这附近?他说要处理家事的地方,离学校不远。

  “如果……如果能‘偶遇’他,给他一个小惊喜……”这个想法带着甜蜜的诱惑,让她不自觉地偏离了回家的路线,拐向那个据说他所在的方向。

  脚步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僻静公园外停下。这里树影婆娑,人迹罕至,只有归巢的鸟儿在枝头啁啾。然而,就在那片浓密的树荫下,她看到了令她血液瞬间凝固的一幕。

  不是李在宇独自一人处理家事的匆忙身影,而是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李在宇和朴智妍。

  他们正热烈地拥吻。那不是少男少女间青涩羞涩的触碰,而是充满了成年男女情欲张力的深吻。朴智妍的手指深深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用力地揉搓着,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而李在宇的双手,则在她裸露的背脊上肆意游走,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白子妍僵在原地,仿佛被无形的冰柱钉在了地面上。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世界所有的声音都在瞬间褪去。手中提着的帆布书包,“啪”地一声,沉闷地掉落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

  这声响动,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惊破了那对缠绵男女的忘我境界。  两人迅速分开,动作带着被撞破的仓皇。李在宇看到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扼住,发不出任何音节,只剩下惊恐和慌乱在眼中蔓延。

  相比之下,朴智妍的反应则截然不同。她先是一愣,随即,一抹清晰无误的、胜利者般的笑容,缓缓在她唇角绽开。那笑容里浸满了恶意和嘲弄。她甚至不急着整理自己,反而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表演性质的优雅,抚平被李在宇揉皱的衣角,用手指梳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长发,然后,才踩着从容的步子,走向僵立原地的白子妍。

  “看来,”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如同裹着糖霜的毒药,“是被发现了呢,小白兔。”

  白子妍的目光死死锁在李在宇脸上,仿佛他是她在这片崩塌的世界里唯一的浮木。“为什么……”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淋淋的痛楚。她希望他能否认,哪怕是最拙劣的谎言,她此刻也愿意去相信。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朴智妍。

  “还不明白吗?”朴智妍轻笑,伸手亲密地挽住李在宇的胳膊,将身体紧紧贴了上去。李在宇身体一僵,却没有挣脱,这无声的默认,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属于你的东西,我都要拿过来。”朴智妍宣布,然后像对待一件有趣的玩具般,伸手轻蔑地拍了拍李在宇的脸颊。

  “这个男人,”她的语气充满了鄙夷,“说白了,就是我家的一个跑腿下人的儿子。他们家依附我们朴家十几年了,像水蛭一样吸着血。别的不怎么样,就是身体还算强壮,”她刻意顿了顿,目光暧昧地在白子妍身上扫过,压低声音,却确保每个字都能清晰地传入白子妍耳中,“特别是下面那话儿比较厉害。我平时闲着无聊,就拿他来寻寻开心,解解闷。”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精准地、反复地捅进白子妍的心脏,然后残忍地搅动。

  “没想到啊,”朴智妍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夸张的表情里满是恶毒的愉悦,“就这么一个我玩剩下的东西,居然把我清纯如霞的姐姐的处女童贞给破了?”她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公园里显得格外刺耳,“还让他把你一夜弄高潮了五次?哈哈哈……小白兔,你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轰——!

  白子妍感觉整个世界在她脚下旋转、崩塌。一阵剧烈的天旋地转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不得不伸手扶住旁边粗糙的树干,指甲深深掐进树皮里,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那些她珍藏在心底的、关于那一夜的记忆——他的温柔、他的灼热、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她初次体验到的、夹杂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颤栗——在此刻全都变成了无比尖锐的讽刺,化作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  “你不知道吧?”朴智妍凑近她,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咒,“你身边那些围着你转的男生,张柯、王磊、李铭、张子昊……他们都跟我做过。你以为晚上堵你放学是偶然?那是我特别安排的。他们表现好了,哄得我开心了,我就让他们多爽一次。他们前脚堵你,李在宇后脚就跟进‘英雄救美’。怎么样,被我们共同‘呵护’的感觉,不错吧?”  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这残酷的真相彻底击溃。白子妍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此刻却因嫉妒和仇恨而扭曲得如同噩梦的脸庞,再看向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眼神躲闪、默认了一切的男人。

  假的。全都是假的。

  那些看似不经意的邂逅,那些英雄救美般的守护,那些深情的注视,那些夜晚炽热的拥抱和爱语……全部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她不是坠入爱河的幸运儿,而是一场卑劣游戏中的棋子,一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奉献出全部真心后又被无情践踏的傻瓜。

  “为什么……”她终于问出了这个从刚才就一直盘旋在心头、让她痛不欲生的问题,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泣血般的颤抖,“为什么……这么恨我……”  朴智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刺骨、近乎疯狂的恨意,那恨意如此浓烈,几乎要化为实质将她吞噬。“恨你?”她嗤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因为你拥有的一切——你温暖完整的家,你那对恩爱的父母,你无忧无虑、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生活——那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我的!”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判决,轰然落下,彻底粉碎了白子妍全部的世界。她眼前一黑,感觉脚下的地面瞬间消失,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无尽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在她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瞬,模糊的视野边缘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李在宇下意识向前迈出半步,手臂微微抬起,似乎想要在她倒下时扶住她。  然而,朴智妍更快。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瞬的动摇,放任白子妍倾倒在地。她涣散的瞳孔中,倒映出朴智妍侧过脸时,那抹毫不掩饰的、刺眼而得意的胜利笑容。

  刹那间,所有压抑的情绪冲垮了堤坝。

  “滚——!”

  一个裹挟着全部绝望与痛楚的字眼,如同淬血的冰刃,从她苍白的唇间迸发而出,直直刺向那个曾让她心动的少年。没有质问,没有哭诉,只剩下这一个斩断一切牵连的音节,在空气中剧烈震颤。

  欺骗的苦涩、背叛的刺痛、希望的粉碎、真心的错付……无数尖锐的碎片在她崩塌的世界里疯狂翻搅,最终汇成一片冰冷刺骨的死寂,将她彻底吞噬。  然后,一切归于死寂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在一片混沌和剧烈的身体不适中艰难地重新凝聚。  首先感受到的,是那可怕的、撕裂般的贯入感!

  毫无预兆,一股强大而粗暴的力量猛地挤入她的身体最深处!一根滚烫、坚硬、硕大的异物,以一种毫无怜惜的、近乎惩罚的力度,狠狠一捅到底!它强行撑开层层叠叠、娇嫩柔软的肉褶,野蛮地挤开紧致媚肉的疯狂包裹和推拒,直抵花心最深处那娇嫩的蕊宫!龟头前端重重地撞上那一点极致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混合着尖锐痛楚和诡异酸麻的冲击。

  “呃啊……!”

  一声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

  她的视野天旋地转,模糊不清。唯有头顶上方,天花板上那些泥泞模糊,仿佛因潮湿而霉变扩散的、如同狰狞地图或抽象怪物的深色纹路,在她涣散的瞳孔中疯狂地旋转、扭曲,成了她意识与现实世界之间唯一的、荒诞的锚点。

  她艰难地聚焦视线,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李在宇,那个不久前还对她温言软语、此刻却面目模糊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肌肉紧绷,腰肢有力地耸动着。而他身下那根粗壮、狰狞、青筋环绕的男性象征,正如同一件没有生命的凶器,在她被迫敞开的脆弱身体里,进行着机械而暴力的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这具备受凌辱的躯壳中撞出去,碎裂成无数卑微的、沾满污秽的尘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细微的、令人羞耻的水声和肉体摩擦声,提醒着她正在经历的残酷现实。

  她躺在那里,像一具被拆散了骨头的玩偶,四肢无力地瘫软。手腕和脚踝处传来被紧紧箍住的微痛,提示她可能曾被粗暴地束缚。身下是冰冷而粗糙的床单质感,与她记忆中和李在宇那铺着柔软棉布床单的体验截然不同。

  旁边,一个慵懒而戏谑的女声响起,带着事不关己的点评:“哟,醒了?”是朴智妍。

  她同样赤身裸体,毫不在意地展示着自己丰满傲人的身体曲线。她侧卧在旁边,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甚至悠闲地把玩着自己的发梢,目光饶有兴致地在她和李在宇交合的部位流连。

  “小白你可以呀,”朴智妍的语气充满了讥讽,“睡着了也能高潮?身体这么敏感?你知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他又把你玩High了几次?啧啧,这身体,真是天生的……”

  “高潮”?白子妍麻木地想。那身体内部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剧烈的痉挛和收缩,那伴随着撞击而产生的、灭顶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生理性快感的浪潮,原来就是所谓的“高潮”吗?她的身体,竟然在她意识缺席的情况下,背叛了她的意志,对这场强暴做出了可耻的反应?

  这个认知,比单纯的肉体痛苦更让她感到绝望和自我厌恶。

  李在宇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因为朴智妍的话而变得更加猛烈和粗暴。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宣泄中,或者,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来逃避面对她清醒的目光。他的眼神始终避开她的脸,紧抿着嘴唇,下颌线条僵硬。

  啪!啪!啪!啪!黝黑与麦黄的两具肉体激烈地撞击着,发出刺耳的肉体拍打声。很快,那撞击声被更淫靡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取代,那是体液被反复搅动、摩擦的声音。每一次拔出都近乎完全脱离,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巨大的性器深深楔入最深处,将那异常紧窄的甬道每一寸空间都塞得密不透风,浑圆的龟头死死抵住那敏感至极的柔嫩花心,无情碾压。

  李在宇化身为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机器,疯狂地挺腰提臀。噗哧噗哧地,那粗硬的肉棒一次次从大校花被迫岔开的腿间拉出、再凶狠插入。龟头的伞缘刮蹭着阴唇口的瓣膜,反复撞击着那脆弱的子宫颈口,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白子妍痛苦不堪的闷哼。

  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至她身体最深处。羞耻的本能让她徒劳地试图合拢双腿,却只换来更剧烈的摩擦痛楚。

  李在宇粗暴地揉捏着她浑圆的臀瓣,左右摇晃,让肉棒在湿热的甬道内肆意摩擦,龟头更是变本加厉地研磨着那紧闭的花房入口。

  “呜…呜…”细碎而绝望的呜咽从白子妍唇间溢出。下身的刺激猛烈到让她几乎窒息,伸出的手掌徒劳地在空中抓挠,五指张开又无力地蜷缩。

  这微弱的抵抗在李在宇眼中,不过是增添征服快感的可笑点缀。他一边狂暴地抽送,一边用粗粝的手掌狠狠揉捏她饱满的乳房,指甲恶意地掐拧着挺立的乳尖。强烈的羞耻与撕裂般的痛苦将她卷入绝望的漩涡,泪水无声地汹涌滑落。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李在宇彻底化身为一头失去理智的凶兽,整个身躯压覆在她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奸淫蹂躏。根本没有去管什么三浅一深或者两浅一深,什么技巧,什么节奏,早已抛诸脑后。每一次进出,都要将那凶器完全拔出,再整根没入,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宣告占有。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把她的阴户以一种极度拉伸的方式撑开,如同倒模一般,变成与李在宇阴茎一样的形状。

  白子妍的身体都像被电击般剧烈抽搐,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闷哼。臀部在男人下腹的猛烈撞击下有规律地震颤着,荡开一圈圈绝望的臀浪。震波从撞击点蔓延,连带着她挺翘的胸乳也无助地前后晃动、摇摆……

  他一边贪婪地吸吮啃咬着被掐得红肿的乳头,一边更加疯狂地在那火热的甬道内抽插。那内壁违背主人的意志,在剧痛和刺激下痉挛般紧紧缠绕着入侵的凶器,粘膜与肉棒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连冠状沟的褶皱都被激烈蠕动的嫩肉死死填满。丰富的腔壁皱褶带给龟头摩擦时更强烈的快感。每一次凶猛的抽出,龟冠的沟壑都刮带出混合着爱液的精水,将两人下体的毛发沾染得黏腻不堪。他结实的小腹重重拍打在白子妍丰腴的大腿内侧,发出响亮而持续的“啪、啪”声,那白皙的肌肤已被撞得通红;饱满的阴囊随着肉棒的抽插像沉重的钟摆甩动,每一次深入,那囊袋都重重地拍打在她脆弱的会阴上,如同一次次侮辱性的鞭挞。  兴奋已达癫狂,他粗糙的双手贪婪地在她纤细修长的腿上游走,仿佛在攫取稀世珍宝,却猛然化作刑具,狠狠掐住她最敏感的私密之处。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与异样的刺激让他瞬间攀上顶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像是要捏碎什么,双手骤然发力,死死钳住她饱满的乳房,毫无怜惜地粗暴揉捏、拉扯,拇指指甲更是恶毒地嵌入那已然挺立、脆弱敏感的乳尖,狠狠向下掐去。那原本美丽挺拔的曲线,在他的蹂躏下痛苦地扭曲变形。

  白子妍只觉得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那尖锐的痛楚混合着无法言喻的屈辱,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裂。

  强烈的快感和违背少女意志的入侵如同毒瘾,驱使着李在宇渴望再次宣泄。他腰臀的摆动骤然加速,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在弥漫着情欲与汗腥的空气里,只剩下更加密集、短促而令人作呕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鼻尖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甩脱,最终沉重地滴落在少女那布满青紫指痕、狼藉一片的胸脯上。

  “呜…呜…”痛苦的呜咽终于冲破紧闭的牙关,但那声音很快变得含混不清,最终只剩下一声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绝望的闷哼。白子妍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扭动起来,喉咙里挤出急促而破碎的哀鸣,头无力地在枕上左右摆动,如同濒死的天鹅。

  李在宇对她的痛苦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向那娇嫩的宫室发起狂暴的冲锋。肉体的撞击达到了极限的速度和力度,下腹拍打在她臀部的声响,清脆得如同鞭挞。

  这近乎疯狂的蹂躏,终于将李在宇推向了爆发的边缘。身下少女那凄婉哀绝的呻吟,如同催化剂,让他心魂俱颤。他猛地抽出凶器,一手死死扣住她浑圆饱满的臀瓣向上提起,一手勒紧她纤细的腰肢,随即用尽全身力气,将滚烫的坚挺再次狠狠贯入那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径深处,直抵花心!一股带着原始占有和彻底征服欲的狂热席卷了他。他死命地抵住那敏感的核心,疯狂地研磨、冲撞,在她饱受摧残的身体里进行着最后的、最彻底的掠夺。

  伴随着他野兽般的低吼,白子妍只觉得下身像要被生生撕裂开。一阵强烈的、违背她意志的、过电般的酥麻感,竟在极致的痛苦中再次席卷了她被催眠和暴力操控的神经末梢。娇躯在无法自控的痉挛中剧烈颤抖,温热的春潮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浇淋在入侵者的凶器之上。她体内那柔嫩的肌肉在极致的刺激下猛烈收缩,这致命的绞紧,成了压垮张景伟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来了!!!”李在宇只觉得一股无可抵挡的酥麻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咆哮。全身的毛孔瞬间张开,汗如雨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双手如同铁箍般死死扣住白子妍的腰肢,胯部用尽全力向前凶狠一顶,将膨胀到极致的凶器深深楔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那柔嫩的宫口,再难寸进。他上半身猛地向后弓起,如同拉满的弓弦。

  “呜……嗯……滚开……”白子妍虚弱地推搡着,徒劳地挣扎。就在这绝望的瞬间,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攫住了她——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开始剧烈地痉挛!紧接着,那深埋在她体内、已经胀大得骇人的凶器,在她最脆弱的花房深处,开始了狂暴的、无法抑制的搏动!

  一股滚烫到仿佛能灼伤灵魂的洪流,从他那喷张的龟头强劲地喷射而出,如同岩浆般,疾风骤雨、铺天盖地、毫无保留地猛烈冲击着她身体最隐秘、最娇嫩的核心!火烫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白浊液体,如同箭矢一般,强行通过她脆弱敏感的秘道,狠狠地浇灌在敏感的宫口上,溅射在饱经蹂躏的甬道嫩肉上,填满着她内部的每一寸褶皱!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让白子妍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噗…噗…”那可怕的凶器仍在持续喷射,如同小型火山在她体内爆发,那温度灼热得几乎烫伤她的内壁,带来一种极其陌生而令人作呕的充盈感。

  浓稠的白浊喷涌了十数股,才在剧烈的喘息中渐渐平息。直到她痉挛的宫壁和甬道,贪婪地榨取了他最后一滴精华。

  白子妍不再挣扎,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些不断旋转、扭曲的霉斑纹路,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备受凌辱的躯壳中抽离。

  李在宇粗重地喘息着,伏在她身上,并没有立刻退出。

  整个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只有喘息声的寂静。

  白子妍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正顺着她被迫敞开的腿根缓缓流出,粘腻而冰凉。她的心,在胸腔里,已经感觉不到任何跳动,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的荒芜。  她转动眼珠,目光终于第一次,真正地、清晰地,落在了李在宇的脸上。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痛苦、质问和崩溃,只剩下一种万念俱灰后的平静,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

  嘴唇轻轻翕动,干涩的喉咙里挤出破碎却清晰的字句:“为什么?”她问,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询问一个与己无关的问题,“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这次,她的问题,明确地指向了旁边那个一直欣赏着她痛苦的女孩,她拿着手机饶有兴趣的录下了她在高潮下失态被奸的全过程。

  朴智妍脸上的玩味笑容渐渐敛去。她坐起身,拿起旁边一件丝质睡袍随意披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子妍,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积攒了多年的怨毒。

  “我说过了,因为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她的声音不再甜美,变得尖锐而刻薄,“你以为你那个看起来幸福美满的家庭是怎么来的?我们两个同一天产生,同一天出世,就因为你的血型跟那姓柏的一样就被留在妈妈身边!”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因为你的存在,我永远只能躲在暗处,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我从小就没有名分,被人指着鼻子骂私生女!我没有感受过一天的母爱?养父从小就把我当做一个玩物,在我身上肆意发泄!为了钱,他把我推给不同的男人……我的撩骚,我玩弄男人的手段,我这一切,完全是拜你所赐!拜你那个看似完美的家庭所赐!”  她猛地俯下身,几乎贴着白子妍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你的东西,我全都要抢过来。你的生活,你的骄傲,你的贞操……以及,这个你似乎很喜欢的,‘玩具’。”她瞥了一眼仍然停留在白子妍体内的李在宇。

  “我要让你也尝尝,什么都失去,被人踩在泥里的滋味!”

  白子妍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原来如此。这荒谬的、充满了嫉妒和转移的仇恨,竟然源于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她成了这段冤孽的替罪羊,承受了这本不该由她承担的、来自同父异父妹妹的疯狂报复。

  她最后看了一眼李在宇,这个她曾经真心爱过的男生,此刻在她眼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可悲和丑陋。

  她重新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绝望,都深深地、深深地锁进了那片死寂的黑暗之中。

  身体的凌辱或许还将继续,或许在某一刻行将结束。

  但这一刻,某种东西在她心里,已经彻底地、永远地死去了。

               (8)契约

  这一次,朴智妍跟她进了同一所学校,甚至进了同一个‘特区’。

  她知道,朴智妍绝不会善罢甘休,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如果继续视若无睹、被动承受、坐以待毙,高中生涯经历的不堪的一切,只会变本加厉的落在她身上,等待她的将是永无止境的校园炼狱。

  更可怕的是,她无处可躲,即便现在转学,当朴智妍借助特区资源“功成名就”之后,必将把她最后的尊严也踩在脚下,让她承受永无止境的羞辱。

  从这个角度说,她已经没有选择。

  唯有应战。

  哪怕,代价是她自己。

  这个念头在她踏进房间的那一刻得到了印证。

  客厅里,叶伟筑好整以暇地坐在中央的宽大真皮沙发里,像一头蛰伏的猎豹。  父亲柏岱川和母亲江雪分别坐在两侧的单人沙发上,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仿佛等待着某种审判。

  一份装帧精美的协议推到她面前的茶几上,水晶吊灯冰冷的光线洒在纸面上,映得那些黑色宋体字格外刺眼。白子妍没有坐下,她只是站着,快速地翻阅着。这不像是在阅读,更像是在完成一个必行的仪式。

  虽然早有预期,但那些冰冷的条款,依旧如同淬毒的针,一根根扎进她的眼底:

  ……乙方须无条件配合甲方,完成于燕京文化大学“特区”内的全部孵化流程。

  ……乙方须无条件甲方要求完成指定范围的角色表演任务,包括但不限于:  乙方在宿舍内与甲方指定人员发生多人性行为不少于XX次;

  乙方与指定伴侣及其关联方进行多人性行为不少于XX次;

  在指定场所于伴侣面前,与甲方指定人员发生性关系不少于XX次;

  在伴侣面签与其的室友进行多人性行为不少于XX次;

  乙方与其直系亲属,同甲方指定的乙方伴侣的好友进行至少一次多人性行为……  ……

  ……甲方有权在合约期内,对上述全部过程进行不间断音频、视频记录,合约期满后统一销毁。

  ……服务期限五年。期满前,乙方必须成功培养出下一任合格的“女王”及甲方认可数量的“领班”完成接替。

  ……若乙方在合约期前两年内成功获得“女王”资格,合约正常履行完毕后,甲方支付履约奖金人民币壹亿元整,并协助乙方完成身份清退与社会关系过渡。  ……若乙方未能完成合约约定任务,甲方仍将协助完成身份清退,但无需支付任何补偿,本协议自动解除。

  每一个字都在嘶吼着,剥夺她作为人的尊严,将她物化为一件纯粹的工具,一个承载欲望的容器。白子妍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头。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纸张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唯一支撑着她没有立刻将这份协议撕碎或者夺路而逃的,是那丰厚的报酬和履约期间向朴智妍复仇的可能,以及内心深处对那个扭曲少女熊熊燃烧的恨意。  这恨意如同毒焰,灼烧着她的理智,却也给了她孤注一掷的勇气。

  叶伟筑静静观察着她的反应,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评估陷阱中的猎物。他优雅地拿起茶几上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面晃动着看似清澈无比的液体。  “怎么样?想好了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唇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这是为你准备的‘圣水’。”他顿了顿,目光如手术刀般剖析着她脸上的每一丝细微波动,“里面融合了从色孽神眷主体的体液中提取的精华……一种新开发的无色无味捕获药剂,能完美融入矿泉水、酒水等任何饮品中。”  他身体微微前倾,将杯子更近地推向她,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它会帮你……更好地适应你的新角色,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放心,合约完成之后,我们会给你相应的解药,助你回归正常生活。”

  空气仿佛凝固了。

  柏岱川猛地抬起头,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江雪用力拉住,对他轻轻摇头,那眼神复杂无比,混杂着一丝表观的痛苦无奈,以及看起来难以名状的表情。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白子妍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戴上了一张精致而冰冷的面具,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仿佛在谈论别人的命运:“我想好了。”

  叶伟筑眉梢微挑,似乎对她的干脆略感意外,也更感兴趣:“哦?”

  “不过,我要一个附加条件。”她清晰地吐出要求,语气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只有陈述。

  “说说看。”

  “我要指定一个‘男友’,作为我在‘特区’内的领班。”她的目光毫不退缩地迎上叶伟筑审视的视线,清晰地吐出要求,没有商量的语气。

  这个条件显然在叶伟筑的意料之外。他靠在沙发背上,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着膝盖,审视了她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在衡量这个条件的价值,以及白子妍提出这个条件背后的深意。最终,他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近乎残酷的微笑,轻轻颔首:“可以。很合理。”

  得到许可,白子妍不再有任何犹豫。她拿起桌上那支沉甸甸的钢笔,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在协议末页乙方签名处,她一笔一划地、极其用力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白子妍”。

  笔尖划过高级纸张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清晰可闻,如同为她即将逝去的过去敲响的丧钟,也像开启地狱之门的锁匙在转动。

  放下笔,她没有看父母一眼,直接伸手端起了那杯“圣水”。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凉刺骨。在叶伟筑饶有兴味的目光、柏岱川骤然收缩的瞳孔以及江雪压抑的喘气声中,她仰起头,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初始是矿泉水般的冰凉,但随即,一种诡异的黏腻感从食道蔓延开来,直坠丹田。

  片刻的死寂。

  随即。

  “嗡……”

  仿佛脑海中某根弦瞬间崩断!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她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如同被点燃的野火,以燎原之势迅猛席卷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血液像是在一瞬间被替换成了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疯狂奔涌。

  视野开始剧烈地扭曲、晃动,眼前的景物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倒影,破碎又重组。

  对面叶伟筑那带着满意微笑的脸,和一直沉默站在阴影里、表情复杂的柏岱川的身影,开始模糊、重叠、膨胀,如同噩梦中的巨人。

  “嗬……”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痛苦与难耐的喘息。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无助,疯狂地渴望着被什么填满,被占有,被征服。  恍惚中,她看到对面的两个男人解开了裤扣,掏出了那早已勃起的、狰狞可怖的男性器官。

  那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无比,布满虬结的青筋,不仅散发着浓烈到令人眩晕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更诡异地蒸腾着淡紫色的、如同拥有生命般缓缓蠕动光泽的氤氲之气。

  这奇异而邪恶的紫色热气,与她内心那股不受控制、疯狂膨胀的原始欲望产生了强烈的共鸣。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面前不堪一击,瞬间土崩瓦解。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灵魂本源的饥渴彻底掌控了她的身心。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溢出连自己都未曾听过的、细碎而羞耻的呻吟。她感到全身的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衣物摩擦带来的细微触感都如同电流窜过。

  她不由自主地、用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的双手,向着前方那两根坚硬如铁、散发着诱人且邪恶气息的巨物探去。

  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身体深处空虚无助,渴望着被填满,被征服。

  指尖传来的、想象中的灼热与搏动感,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既恐惧又无比渴望。

  她全然不知,自己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已然被妖异而深邃的紫光彻底占据,正幽幽地闪烁着,如同映照着无尽深渊中,那轮悄然升起、散发着不祥与诱惑的、神秘的紫月。

  三天后。

  一份设计典雅精致、封面赫然印着燕京文化大学烫金徽章的特快专递,被投递到了位于城市另一端、一个普通公寓楼的信箱里。收件人一栏,清晰地写着:  顾凛。

=========================================

btw//

  看过《隐黑》后,总是有点意难平,反复读的过程中,产生了写这个番外的想法。

  这中间有我对原著阅读剧情的理解,有与红大交流确认的背景设定,也有一定的即兴发挥。

  不管怎么样,作为对原著“隐”情的一个补充,与大家分享。

  希望同样跟踪和喜欢原著这篇小说的人能喜欢。

  最后,感谢每一位看到最后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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