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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67-68)
作者:陈一乐儿
第67章
高潮残韵仍在妈妈腔内深处缓缓回荡,余震般强烈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神经,让本就使不上力气的身体更为酥软。
她虚脱般瘫在王奇运身上,似是被抽走了骨骼,变成一滩被情欲泡得水淋淋的黏土,此时此刻,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荡然无存。
大量汗水涌现,将她那件白色真丝衬衫彻底浸透。
湿漉漉的布料冰冷地紧贴着她滚烫的皮肤,粉嫩的肤色若隐若现,又勾勒出胸前那对愈发挺拔丰满的迷人轮廓。
娇俏的脸颊上满是未能褪尽的潮红,情动诱发的生理反应难以自制,使那素来冷傲的容貌变得无比冶艳和靡丽。
而平时沉静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病灶的清亮眼眸,业已变成失焦空洞的灰白,好似刚才狂风骤雨般的躁动磨灭了灵魂,只留一具被掏空了的美丽躯壳。
王奇运像是一头刚刚结束交配,表情餍足的雄性野兽,终于标记了自己的领地。
他那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中满是贪婪和欲念。
他将脸深深埋在妈妈的颈窝里,用力嗅闻着她身上的气味,体香的清幽与汗水的酸咸味融合,再添上空气中那一丝精液与淫水的腥骚,可谓淫靡到了极致。
这场酣畅淋漓的释放,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解脱,长期以来困扰他的性交障碍,此时却以做梦也不敢想的方式解决,对妈妈的侵犯和占有,给予了王奇运一种从灵魂最深处升起的巨大满足感。
他的肉棒还深深埋在美女医生的体内,滚烫的根部蹭着妈妈柔软的臀肉。
他能清晰感觉到,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淫腔,还在一下下轻微抽搐着,媚肉贪婪地吸吮包裹着他的龟头,仿佛不舍得让他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不过一分钟,也许有数十分钟,这段空隙,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
墙上的石英挂钟还在滴答、滴答走着,秒针每跳动一下,都像是在用细针撩拨着妈妈脆弱的神经,又像是在记录肉棒捅在温热蜜腔内振颤的频率。
直到这时,妈妈才终于从高潮后惝恍又虚晃的空白中抽离,寻回了一丝微弱的自我意志。
羞耻、屈辱、恶心、愤怒……无数种负面情绪纠缠在一起,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一瞬间将她那摇摇欲坠的理性冲垮。
身体深处,那温热黏稠,属于身下男人的肮脏体液,正在一滴滴填满她的子宫,在侵占,在标记,将她划分为他的所属品。
失贞所带来的精神冲击,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出来,那顶在她体内的生殖器,更是在时刻提醒她被强奸并且中出的事实。
她吃力地想要挪动身体,离开这个男人,可她的手臂却像是灌满了铅,又酸又软,根本抬不起来。
刚刚连续几次的激烈高潮几乎榨干了她体内最后一丝力气,她只能稳稳神,从干涩的喉咙里,冰冷地挤出几个字。
“放开我。”
她的声音虚弱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明明已经被男人操得浑身脱力,仍要展现出作为上位者的高傲态度。
妈妈还在努力维持着仅剩的可怜尊严,仿佛只要摆出这种态度,刚才发生的事就变得没那么所谓,可以被揭过。
王奇运身体微微一僵,他刚从那无以复加的快感中回神,有些不舍地缓缓抬起头。
他看着倚在自己身上的女医生,这时的她,哪还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样子。
濡湿的潮黑发丝贴在额间与脸颊,眼神空洞,嘴唇因为蹂躏而红肿微翘,那薄幸的唇瓣此刻显出凄艳的破碎美感,叫人想抱在怀中宠爱,又想更进一步糟践。
他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既有着快活,也有着歉疚,这些情感最终都淹没在了病态而又扭曲的占有欲和迷恋中。
他甚至觉得意犹未尽,舍不得离开那片紧致销魂的温柔乡,但却不敢继续忤逆妈妈的意愿,他知道,自己已经越过了那条绝对禁止的底线,再多停留一秒,都有可能引发毁灭性的后果。
男人听话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妈妈的体内抽离,动作无比缓慢,拔出的过程还在刺激着敏感的小穴,妈妈被这感觉弄得浑身颤抖,却只能咬牙忍耐。
很快,一声响亮得令人面红耳赤的“啵”声在寂静的屋内响起,黏腻得似是从装满了粘稠液体的瓶子中拔出木塞。
红肿不堪的穴口被撑得微微外翻,混合了男女体液的乳白稠状液体咕嘟咕嘟地流下,争先恐后地往外淌出,将两人的腿间私处弄得一塌糊涂,在检查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妈妈只觉得身下一空,那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向着穴外流出,带来一种极为屈辱的触感。
她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腥甜,才用肘部支撑着床面,艰难且狼狈地翻过身,背对着王奇运。
若是看到他那张脸,她怕不是会恨得忍不住打死这个夺去她清白的男人。
“嘶拉、嘶拉”,她迅速抽出几张放在床头的纸巾,探手到身下,胡乱地擦拭着那片狼藉。
她很用力,用力地快要将娇嫩的肌肤擦破,仿佛要彻底摆脱遭受的污秽。
王奇运靠着床坐,偏过头想要看妈妈的动作,却又被白大褂的下摆挡住,看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只能听到细微的沙沙与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纸巾摩擦着私处的肌肤,又被液体浸湿的轻响,这声音似是一根无形的羽毛,轻柔而精准地撩拨着他勉强压制下去的欲望。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妈妈动作的画面,那只纤细的玉手捏着纸巾在红肿的肉穴口擦拭,而那淫靡诱人的小骚穴,就在前一刻还在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吞吐,现在仍是泥泞不堪,滴滴涌流着自己的精液,他又不禁想起妈妈被自己内射时剧烈痉挛的肉体与失神的双眸,呼吸也因此再度粗重起来。
才陷入贤者时间疲软下来的鸡巴,似是又有了重新抬头的迹象。
一股血液朝着双腿间奔去,灼热感擦着他的大腿慢慢抬起。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挂满了黏湿体液的阳具,就像是被惊醒了般,根部一下下抽动,顶端的马眼开始分泌出新的透明粘液,颤抖的龟头转而膨胀得饱满硕大,裂口处浮着一颗晶莹的液滴,似是随时都做好了插入的准备。
他盯着妈妈那玲珑有致的背影。
妈妈嫌外套碍事,刚把白大褂脱下放在一旁,暴露出窈窕的身体曲线。
随着她的动作,那浑圆饱满的臀弧微微晃动,像是情色的漩涡,吞没了他的视线,吞没了他的理智,吞没了他的愧疚,只剩下口干舌燥的欲念在腹内蠢蠢欲动。
心猿意马,邪火重烧。
他的鸡巴又硬的像铁一般,凶恶地往上顶起,看起来充满攻击性。
那充血胀起的色泽形状既丑陋又狰狞,亟待一个女人来安抚他那膨胀过剩的性冲动。
王奇运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
他已经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刚泄完火,又立即重振雄风的状态,这种仿佛回到二十岁,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做爱整晚的感觉。
眼前的女人对于他的痼疾来说,就是唯一的特效药!
他支支吾吾地开口道,那被炙烤得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渴求和邪念,一字一句堪若梦呓:“徐、徐医生…我…我,我又硬了…”
妈妈刚清洁完下半身,正扶着床侧颤着双腿,准备去寻自己那条已经湿得没法再穿的内裤,而王奇运的这句话,像是从身后丢来的一块石子,精准地敲中了她的后脑,让她全身都绷住了。
短时间内,妈妈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这样僵滞着。
瞬间,一种荒谬到极致的感觉攥紧了她的心脏。
她缓缓转头,刚刚夺回了些许清明的眼眸,难以置信地望向王奇运,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而当她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男人胯间那根高高挺起,不停跳动的肉棍时,妈妈的瞳孔猛然收缩,闪过惊恐与愤懑。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她的脸冷若冰点,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
但或许是因为高潮带来的后遗症还未尽数消退,她那微红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水汽,漂亮的双眸看起来湿漉漉的,脸颊的霞红淡了许多,却仍留余韵,抿起的嘴唇更是因轻微红肿显得无比性感。
因此,她那冷峻的目光中,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潋滟的眼波,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媚意。
正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纯粹是生理反应的媚意,在此刻,被王奇运精准地捕捉到。
男人的头脑早已被性欲烧昏,毋论什么反应在他眼里,都掺杂了性暗示的意味,更何况妈妈的这种反应,仿佛是欲拒还迎的邀约,仿佛是更高层次的调情,更让他那已经濒临崩溃的大脑彻底停摆。
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完全断裂。
王奇运想也不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妈妈那只正要垂下的冰凉小手还半悬在空中,就被他粗暴地扯过去紧紧抓住。
男人那发狠的蛮力让妈妈的手一点儿劲也使不上,仿佛骨头都软了。
“徐医生…再来一次吧,求你了,求求你再来一次!我…我好久都没有过这种体验了,您知道硬不起来对一个男人来说多么痛苦吗,但是现在,现在我竟然又恢复了!太神奇了,多亏有您,求您了再来一次吧,就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眼球红得吓人,像是个熬夜几天,在赌场里输到连命都压上的赌徒。
那卑微和可怜的声音里,那一句句哀求的话语中,满是癫狂和痴孽,教人侧目,不敢直视。
“滚开!”
妈妈没好气地厉声喝道,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甩动腕子,想要甩开他的手。
然而,她的身体再一次,无情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双因长时间痉挛而用不上力气的双腿,根本就无法为躯体提供支撑,在她猛然发力的一霎,只觉膝盖发软、腿肚打颤,一股钻心的酸麻感突兀袭来。
“啊!”
妈妈下意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坠,眼看就要以最狼狈的姿态,摔倒在坚硬冰冷的地毡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奇运抓着妈妈的手,往自己胸口用力一拽,臂弯一抻,将妈妈那摇摇欲坠的娇躯一把捞进他那炙热的怀中——妈妈的身体,就像是在暴风雨中挣扎的蝴蝶,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随波逐流,任人播弄,她都已经做好了要磕倒在地的准备,转眼间却又被这可恨的男人抱个满怀。
她宁愿摔得遍体鳞伤,也不想再被他玷污清白。
妈妈本能扭扯身体,柔弱无力的小手不住捶打男人宽阔厚实的脊背,可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对于正被原始欲望支配,肉体和精神都在巅峰亢奋状态的男人来说,不过徒劳无功。
这搔痒般的反抗与撒娇无异,非但无法阻止男人的暴行,从他手中逃脱,反倒是惹得他更加兴奋,好似一剂强效催情药,更深层次地激发出男人骨子里那股身为雄性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一番短暂的推搡过后,妈妈被王奇运的胳膊紧紧裹挟住,禁锢在怀里,二人间的距离被拉近到几乎不存在。
温香软玉,春风一度,梦寐以求的女人被自己拥在怀里,惊惶的喘息扑在他脸上,那芷兰般馨香的气流吹得他心神荡漾。
王奇运甚至无瑕细细感受胸口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直接低下头,野蛮而又霸道地吻了上去,贪婪地咬着妈妈那能几乎滴出水来的娇嫩唇瓣。
“你给我……唔!”
妈妈的瞳孔骤然睁大,所有的抗议和咒骂不及出声,就被王奇运狠狠堵回了喉咙,变成了咿咿呜呜的喉音。
男人的嘴唇粗粝而滚烫,干燥皲裂的唇像是砂纸,贴着妈妈的唇肉来回打磨。
他的动作里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侵略性,像是要完全占有这个女人,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男人的舌尖撬开妈妈那未能闭合的牙关,粗壮的舌头长驱直入,灵活而贪婪地在妈妈的口腔中扫荡。
王奇运的舌头搅得肆无忌惮,湿热滑润的舌床被他紧紧纠缠,软糯细嫩的舌尖遭他反复吸吮,不论妈妈的小香舌想要往哪里躲闪,都最终被男人勾住,逼得无路可逃,只能调情般顺从地迎合他的侵犯。
“滋啧…咕啾…唔哼…”
唇缝交缠的罅隙泛起白色的泡沫,口水顺着妈妈的唇角不经意溢出,拉出一道道晶莹且暧昧的银丝。
医院这种救死扶伤的圣洁之地,此刻却只剩下二人唇齿疯狂纠缠。
津液交换时发出的那黏腻湿润的口水声,与墙上石英挂钟秒针甩动的滴答声诡异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淫靡不堪的交响乐。
这副画面荒诞而又堕落,下流而又诱惑,就算旁人来看都忍不住会吞咽口水浑身燥热,更何况身为主角的妈妈。
她被男人强势的吻啃到意乱情迷,头晕目眩,大脑因为缺氧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身体也被撩起情欲变得滚烫,就在她被迫瘫软在王奇运身上时,她忽地感觉下身一凉。
大腿根部那片刚被擦拭过的区域,又变得潮湿。
方才勉强提上去的西装裤子还没来得及系好腰带,只是吊在腿上,因遭蹂躏,缺少固定的下装就这样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光滑白皙挂着半干浊浆的大腿裸露出来,私密部位的娇嫩肌肤与冰凉的空气接触,这种刺激在她那已经迷糊了的脑海中拍了一下,让妈妈清醒了片刻,也仅仅是片刻。
“不、不行…绝对不行…”
她呜咽着,用上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推开王奇运,结束这场让她身心俱疲,无休无止的噩梦。
可是,已经晚了。
圆润丰满的乳房再度沦陷。
王奇运一只手紧紧箍住妈妈纤细的腰肢,迫使妈妈如菟丝花那样攀附着他木桩般结实粗壮的肉体,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探入被汗水浸湿的衬衫下摆,将那只宽厚的大手伸了进去。
他没有耐心再去解开那胸罩繁琐精巧的隐形背扣,而是直接抓住蕾丝胸罩下缘,用蛮横的手法狠狠撕扯。
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那件纤薄的胸罩从中间绷开,两颗肉感十足的奶子得以解放。
王奇运的眼睛紧紧盯着妈妈那对大得过分的胸部,他恍惚中觉得这奶子就是专门为了哺乳和被男人玩弄而生。
雪白丰腴的乳肉如此饱满,充盈得似是两颗沉甸甸的果实,因为极度兴奋,乳晕也变得红润,而那两粒挺翘上昂的乳尖,好像熟透了的红莓,无声地邀请男人采撷。
妈妈的呼吸又急又烫,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乳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变得更加敏感,一阵阵酥麻蚀骨的痒意从乳头处传来,让她无力拒绝男人的亵玩。
王奇运的大手因常年工作而生着薄茧,粗糙且温热的手掌抓着充满弹性的乳肉狠狠揉捏,两团白花花的雌肉紧紧挤压在一起,将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造得更加诱人。
“嗯!”
王奇运的手掌肆意抓握,将两颗奶子被揉得变形,妈妈的身体也像是被电击一般颤栗,微弱的推拒动作在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陡然停滞。
粗糙的掌心复住挺立的娇嫩蓓蕾,一遍遍地摩擦和碾压折磨着敏感到极点的乳头,那凶猛的快感差点将妈妈的意识冲垮,她再挺不直腰,脑袋也贴上了男人坚实的胸膛。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与因情欲勃发而愈发浓烈厚重,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味道结合,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无形巨网,将她笼罩其中。
这雄浑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侵占她的呼吸,使妈妈无处可逃。
她只觉得胸闷,喘不过气,竭力想要深呼吸,渴求着新鲜空气拯救。
但每一次胸腔的起伏,都只会将更多男人的味道吸入体内,害她头脑发昏,四肢发沉。
就在妈妈神思恍惚的刹那,强行撑开的饱满感又一次自身体深处传来。
王奇运的肉棒因过度兴奋硬得涨红,他用大手抱住妈妈柔软的臀瓣,将一条玉腿抬高,龟头顶在泥泞湿滑的蜜穴洞口,随后,他腰部猝然发力,找好能够深入到花心的角度,用滚烫的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妈妈的淫穴。
“噗嗤——!”
这一次的进入比上一次更加顺畅,更加深入。
湿滑的甬道内部几乎没有任何阻力,温暖的腔内能轻而易举一捅到底。
巨大硕圆的炙热龟头,一口气撞上了柔软的宫颈口,肏得那紧闭的穴心又开始轻微痉挛。
“啊!”
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双手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剧痛和快感穿插在一起,逼得她不自觉用力,将指甲深深掐进男人的肌肉里。
这次王奇运并不像先前那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双手捧起妈妈两瓣丰腴紧实的玉臀,指节陷入丰满的臀肉,开始用缓慢而温柔的速度专心抽弄。
肉穴紧紧吸附着龟头,鸡巴轮廓擦过湿滑紧致的淫穴肉壁,饱满的冠状沟不断研磨那些布满神经末梢的软肉和褶皱。
节奏和速度经刻意放慢,强化了每一次抽插的力度,也深化了肉棒插入和拔出时带来的触感。
柱身起伏的虬筋,撩拨着这些敏感的点位,带来一阵阵酥麻瘙痒的刺激,仿佛无数细小的触手在膣道与子宫深处搔弄。
妈妈的身体在渴望和抗拒之间备受煎熬,明明想要男人离开自己,却被那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弄得难以自控。
她软绵绵地推了男人几下,不像是明显的抗拒,倒像是不舒服而埋怨的动作。
王奇运这才大发慈悲,松开了她那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
随着“啵”的一声,两人的唇间又扯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晶莹剔透的唾线闪烁着淫靡而色情的光泽。
“哈啊、哈…哈…”
妈妈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她张开唇,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一条搁浅在岸边缺氧的鱼。
而男人则趁她缓神的契机,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检查床上,又重重地压在那具已经被他蹂躏过无数次的娇躯上。
医疗用的检查床只考虑过静态承载能力,何曾将有人用它做爱这种事纳入设计标准。
饱经风霜的床板在男人的体重和肏弄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吱呀吱呀的尖锐鸣声,似是以它自己独特的方式,抗议着男人的无耻行径和对诊室主人的侵犯与奸淫。
王奇运实在太沉,妈妈被他压在身下,又被他粗暴地肏弄着,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男人的双臂强硬地分开并压住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大腿腿面折叠到几乎能贴到腹部,两腿呈字往两侧大开,妈妈被迫摆出这种极为羞耻且屈辱的姿势。
男人的胯部从上往下撞击,拍打她的小屁股,荡出一波一波淫荡的臀浪,妈妈的身体像秋千般前后摇曳着,高高抬起的双腿也被操弄得来回晃荡。
随着剧烈的晃动和颤抖,她穿在脚上的两只浅口高跟皮鞋再也挂不住,一下子滑落下来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又绝望的声响。
男人的目光立刻被妈妈那只穿着短袜的小脚给吸引住,即使被白色的短袜裹覆,也能看出她的脚有多么诱人。
这隐秘且禁忌的身体部位,还是第一次暴露在王奇运面前。
但凡对女人的脚抱有一丝兴趣,都不可能放过妈妈那巧夺天工的玉足。
王奇运虽没有特殊癖好,但他对妈妈的肉体极端迷恋,不放过任何欣赏的机会,他索性直接扒掉短袜,好一窥究竟。
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了妈妈那因不安而微微晃动的小巧玲珑的脚,随后手指钳住那层薄薄的短袜,像是为新娘扯开布头那般,强硬地扯下——那是只堪称完美的脚,足形精巧秀气,脚踝纤细仿佛一握就碎,足弓的弧度优美而性感,像是经过精心设计所构筑成的黄金比例。
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染着淡淡的樱粉色,娇嫩得似是吹弹可破。
趾甲修剪得整齐,泛着健康的珠光色。
在这样一场激烈混乱的性事中,这只玉足却依旧保持着一种纯洁神圣,未经玷污的浑然天成之美。
王奇运的眼神似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变得狂热且充满占有欲,那咸湿的目光似是要将妈妈的美足从里到外舔上一遍。
闪烁着变态光芒的瞳中,此刻已容不下他物,只深深印着那只完美无瑕的小脚。
他像是对待一件刚刚出土,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捧着妈妈那只光洁如玉的裸足,将鼻子贴上妈妈的足心。
他贪婪地嗅着那只小脚散发的气息,精心保养的美足并无异味,只有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独特香气,就像是花蕊成熟所飘出的清香,又好似果实饱满欲坠前的蜜甜。
妈妈的足香撩拨着王奇运的理性,他不断抽吸鼻翼,想将那味道全部吞下,但即使这样,也还是无法满足。
他的渴望超越了一切,到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王奇运抓着妈妈的脚踝往自己的唇边凑,张开嘴,无视妈妈那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将她那圆润可爱,又惊慌得微微蜷起的脚趾,一口含入自己温热的口腔中。
“嗯——!”
妈妈的身体宛如被一道看不见的高压电流击中,她浑身剧震,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了上来。
敏感娇嫩的足趾被男人含进嘴里,心理上让她极度恶心,可生理上却带来一股强烈的酥麻,那股电流从足底起源,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眨眼间窜遍全身,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弓起,后背与床板间成了一个充满张力的夸张弧度。
她呜咽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控制,想把自己的脚从他那龌龊的嘴里抽离,可是她发不出声音,只有不成调的,如同悲鸣般大口的喘气声。
男人沉迷于舔弄妈妈的小脚,而妈妈也被这一幕吓到说不出话。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却又无比和谐的安静中,只是这安静却为虚伪的表象,藏匿于伪装下的,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在这片被欲望浸染的空气中,所有声音都被扭曲,放大,最终凝聚成名为沉沦的乐章。
男人那根粗硬挺拔的肉棒,在妈妈体内缓慢而坚定地进出,龟头顶进黏滑温热的骚穴又拔出,将淫水摩擦到起泡,那肉体与肉体撞击,湿滑而淫靡的交媾声,正在“噗滋噗滋”作响,随着交合的频率不断变化;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此起彼伏,男人的声音像是发动机在低沉地嗡鸣,粗重而有力,不知疲倦地合着抽插的节奏作响,妈妈的声音像是一只濒死的美丽蝴蝶在闪动双翅,急促而破碎,跟着在男人之后起起落落;墙上那只白色的石英挂钟,像个置身之外的看客,秒针永不停歇“滴答滴答”走着,声音冷漠而又无情,似是精准地计算着这场淫行持续的时间,又像是为二人的床笫之欢打着节拍;而那张可怜的检查床最后才响起,那“吱呀吱呀”的晃动声,有如在诉说它身上发生的罪恶,又宛若在为男人的抽插肏弄伴奏。
就在这沉默的交欢中,妈妈率先抵达了高潮。
“嗯嗯嗯……!”
她死死地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不让羞耻而淫荡的叫床声离开唇瓣,可那甜腻破碎的呻吟和嘤咛,还是从她的指缝间丝丝缕缕地溢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如此清晰可闻。
妈妈的整具身体,都被这无法阻拦的猛烈高潮牵动,她的腰肢弓起,浑身上抬,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都在疯狂震颤不住痉挛。
那温暖的甬道,也随之收缩绞紧,肉壁蠕动,将插在她穴内的肉棒牢牢锁住,媚肉挤压着男人肉棍的每一处按摩,仿佛要将所有的精华都给榨出再吞下。
王奇运清楚地感觉到了妈妈的高潮,他很有耐心地停住身体的动作,只是用他那温热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安抚妈妈那只抖个不停的小脚,同时尽情品味享受着妈妈高潮时膣道收紧所带来的,销魂蚀骨,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包裹感。
他安静且沉稳地等候着妈妈的高潮结束,展现出这日以来头一回的绅士表现。
只是这反应的目的不是安抚女士,而是给予猎物最后的喘息时间。
随后,他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足以将妈妈彻底摧毁的进攻。
或许是性经验丰富的缘故,王奇运的技巧好得惊人,甚至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体力和耐力也是一绝。
李凌和他相比起来完全就是相形见绌。
虽说李凌要年轻的多,肉体充满激情和活力,但在和妈妈上床前他还是个处男,没有调情的手段和经验,用性玩具来作比的话,李凌就好似一根振动力强劲的自慰棒,而王奇运像是可以调节多种模式和节奏的跳蛋,不光能刺激多个点位,还能带来极为丰富的性爱体验。
他就像是一个懂得如何撩拨灵与肉的性爱艺术家,将妈妈的胴体当成了一件珍贵的乐器,用他的手指,用他的舌尖,用他粗硬无比的肉棒,在她身上奏响一曲又一曲足以使灵魂战栗的淫乐艳章。
王奇运几乎只用舌头,就在妈妈那只玲珑剔透,精致完美的玉足上,玩出了无数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花样。
那灵巧的舌尖在白皙的足趾间游走,仔细舔弄脚趾间的起伏与缝隙,擦拭滑润的趾盖,品尝因紧张和兴奋渗出的细密足汗,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可爱的趾节含紧,将所有味道一滴不漏吮吸干净。
那带着粗糙纹理的宽厚舌面贴紧妈妈的脚心,反复用力刷蹭,刺激布满了神经末梢的敏感足底,引得妈妈不受控制地如花枝乱颤,看着她的脚趾因为这种难耐的刺激,像是含羞草般蜷缩起来,再用唇落下轻吻。
他甚至用那两排齐整的牙齿,轻柔地啃咬妈妈柔软又优美的足弓,像是占有,像是惩罚,像是调戏,像是亵渎,齿尖微微刺入吹弹可破的足部肌肤,让她在轻微的刺痛感和强烈的快感交替中,逐渐沉沦。
这种来自身体最末端,妈妈从未想到也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将她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摧毁得一干二净。
单是足底的刺激,就已经让妈妈舒服到飘飘欲仙,更别说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还在她的腔内进出着。
王奇运见妈妈已经完全瘫软如泥,决定再换个体位,他轻松地将妈妈抱起,让她仿佛一只大型树袋熊一般,打开双腿骑在自己胯间,两只胳膊紧紧挂在自己脖子上,他自己则在床边坐下,调整好姿势,让妈妈那湿滑的穴口再次对准他那根还未缴械的滚烫肉棒。
他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抱着妈妈柔软的腰肢,从下而上,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势,开始疯狂地向上挺动,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花心。
“啪!啪!啪!”
两人那紧密结合的部位因为这不顾一切的撞击发出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这声音在寂静的诊室内间回荡,格外清晰而又色情,仿佛在不停地提醒妈妈自己正挂在男人的鸡巴上被他当作娃娃一样随意肏弄。
男人粗胀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向妈妈的子宫口,仿佛要操开那柔嫩的颈环嫩肉,把整颗龟头都顶进妈妈的宫内,连着娇嫩的子宫一起抽插。
在这疾风骤雨般不留丝毫余力的强攻下,妈妈又一次高潮了。
短时间内的数次高潮让她再没有一点力气,连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都无法做到,她的双手无力垂在两侧,只能任由自己充满了沉沦与绝望的高亢呻吟自嘶哑地喉咙中倾泻而出,钻进男人的耳朵里。
她的手脚已经完全不听大脑的命令,就算她想动,四肢也垂着一动不动,整个人宛如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任凭王奇运摆布,予取予求。
王奇运则像是享受着这个过程一般,还在不停地操弄,抱着被他干到几乎要翻白眼的妈妈,粗暴地用自己的鸡巴蹂躏着妈妈的蜜穴。
终于,在他感觉自己要到达顶点的前一刻,他猛地将肉棒深深抵在了妈妈那在不断痉挛收缩,柔软湿滑的子宫口,龟头与宫口紧紧贴合,再不能往里一寸。
他发出一声极为满足而又沙哑的闷哼,随后,一股股粘稠滚烫,带着浓厚腥膻气味的精液,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尽数喷出,凶猛而又毫无保留地,灌入了妈妈宝贵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又一次被内射,精液灌满到子宫深处带来的极致快感,仿佛一场要将她意识毁灭的风暴般席卷全身。
方才抵达的绝顶尚未落下,在这身体极度敏感之时,再叠加一层高潮,妈妈的肉体已彻底失控,哪怕男人离她不过几厘米,可眼前除了煞白什么也看不到,大脑已经宕机,思维和理智消失不见,整个人似是灵魂出窍,意识在白茫茫的无尽宇宙中漂流。
而她那只被男人握在手中的小脚,五根足趾因为痉挛而张开,足掌又因这难以承受的快感而紧紧绷直,好似凋零在暴风雨中的花,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
男人将她那绷直的小脚,又放回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舔弄那绝美小脚的每一寸缝隙,将高潮时浮现的细密汗珠,以及可能沾染到的灰尘全部舔舐干净,仿佛在完成什么不容亵渎的神圣仪式。
这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妈妈的脚,任由那只无力的玉足轻轻垂落下去。
第68章
屋内,弥漫着惨白色的光。
头顶的日光灯发出微不可闻的电流声,似是一只淡漠而冷厉的眼,注视着理疗床上那两具肉体。
雪润与褐黄的肌色撞在一起,激烈交媾引发的汗水蒸腾出热气,妈妈那白皙的诱人肌肤浮出一层靡丽的水光,曼妙的胴体散发着幽幽雌香,滑腻得教人想要亲吻与舔舐,让这高高在上的女神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
墙上,白色的石英钟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工作。
分针被推出一大圈,秒针规律地跳动,寂静到连喘息都听不真切的房间里,只剩下单调且乏味的声音在做伴奏。
“咔哒。”
“咔哒。”
“咔哒。”
每一秒的流逝,都以这清晰的声音作为记录。
它就像一把精密的外科手术刀,冰冷而又不带任何感情,它残忍地将高潮后混乱狼藉的淫靡画面剜破,将荡漾着情欲余温的心脏割开,将充满了糜烂与粘稠气味的空气切断。
不断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场荒唐而令人作呕的闹剧,都真实到不容辩驳。
妈妈的脑袋依旧昏沉,神思恍惚,好像在一场剧烈的高烧过后,坠入漫长而扭曲的梦境。
堪称极致的快感反复轰炸,将理性夷为平地,成为只剩断壁残垣的废墟,混沌的意识变得支离破碎,又在她的努力下,试图一片片重新拼凑。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下身还维持着双腿大开,骑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上身则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化成一滩软泥,虚脱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受迫于这极度屈辱的体位,妈妈漂亮的脸颊紧贴住他汗湿的胸肌,陌生又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趁机钻入鼻腔,将她整个包裹起来,而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声,咚咚咚地撞着她的耳膜,听起来沉稳且满足,像是取得辉煌胜利后敲响的战鼓。
这一切,无不无情地宣告着男人的成功征服与女人的彻底沉沦。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才肆虐过,将她腔内搞得狼藉一片的滚烫凶器,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虽然在两次喷发过后,男人的肉棍开始慢慢变软,但尚未彻底萎靡下来,那根鸡巴在半勃起的状态下尺寸依旧惊人,将她娇嫩紧致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她连性生活都没经历过几次,又怎么可能受到过如此粗暴地开发,被蹂躏的膣道本能地紧缩,和男人的肉棒纠缠在一起,给予她一种痛苦且充实的,矛盾到极致的胀满感。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男人最后喷射进来的那些带着浓烈腥气的滚烫液体,正沿着她那被撞击得酸麻不堪的子宫颈,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外溢出。
足以让她受孕的精液就这样猝不及防灌入了她的宫内,甚至在里面迸射了两次。
那泛滥的精液又和她自己因连续高潮而分泌出的大量爱液混合,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浸泡成温热而泥泞的沼泽。
每一次她无意识地呼吸,都会牵动腹部的肌肉,让腔内混合的液体再次发生一阵轻微的搅动,“咕啾”一声,提醒着她被内射的事实,下流到了极点。
首先是恨不得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愤怒,紧接着是忍不住反胃呕吐的恶心,再然后是无穷无尽的怨恨和屈辱。
不止一次经历过的这些情绪返潮,疯狂地侵蚀着她那还没能重拾的理智,几乎要把她吞没。
但藏在这些强烈而痛苦的情绪之下,却有一股滚烫的,激荡的,她自己都万分不愿承认的暗流在疯狂涌动。
那是……快感。
是不掺杂任何感情成分的肉体结合,纯粹又原始,可谓酣畅淋漓的性爱快感,已经有多少年了?
五年?
十年?
或许更久,久到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自从和丈夫结婚后,她就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家庭与工作上,对医术的追逐,对儿子的培养,都倾注了全部心血。
更何况,丈夫不懂得如何取悦女人,性爱中也是机械性的动作,每次都是潦草完事,让她仿佛成为了禁欲苦修的圣女。
而在丈夫逝世后,一直守寡的妈妈更是加倍重视工作和孩子,直到李凌死缠烂打追到她之前,都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的需求问题。
“市一院男科副主任医师”这个专业却冰冷的头衔,将她那丰腴成熟,正值风华年岁的肉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压下本能与欲望,成为禁止触摸的艺术品。
李凌的温柔和体贴在生活上令她舒适且安心,但在床上,他还是缺乏经验,不善调情,只会横冲直撞。
他那小心翼翼的抚摸,彬彬有礼的照顾,都不似在面对一个需要被征服的女人,而是一件需要轻拿轻放的瓷器。
妈妈压抑得实在太久了,再加上又到了生理渴求的年纪,她所需要的,是有着强大侵略性的雄性力量,让她失控,让她沉沦,哪怕她自己并没有这样的需求,可身体和本能,并不愿意服从她的意志。
可是今天——她竟然尝到,尝到那种被贯穿和征服,被当作纯粹用来发泄欲望的容器,堪称禁忌的性爱快感。
男人的每次抽插都充满力量,似是要将她撞坏,每次撕咬都带着野性,像是要将她夺走。
他无视她的反抗,享受她的沉沦,将她从高高在上的神坛扯下,让她失去理智,沦为靠着本能痉挛和潮吹的雌性。
妈妈的身体仿佛干涸龟裂的土地,在今天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浇灌了个透彻。
一股股酥麻的战栗还在她的四肢流窜,如同失控的电流。
她那双修长笔直堪称完美的大长腿,此刻正无力地搭在男人腰侧,还在无法自控地颤抖着。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灌入子宫中的那种受精的快感给彻底打开,而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火热的肉棍,还在一下一下轻轻跳动,仿佛回味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飨宴,又像是在蠢蠢欲动,想要再一次发动进攻。
不……不行!
就在她的理智,即将被这股食髓知味,背叛了她意志的快感吞噬时,一丝冰冷的,身为医生的清明,像一道撕裂黑夜的闪电,猛地划破了她脑内那片充满了情欲雾气的混沌海。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可是一名医生,是受人尊敬的权威男科专家,是严谨专业的副主任医师。
可现在,她却在自己的诊室里,在一个病人的胯下,遭到侵犯,遭到玷污,被他亵渎,被他内射,甚至……甚至自己还可耻地享受了这一切,表现得淫荡而秽亵。
她身体里那股方才平息下去的高潮余韵,刹那间被一股更加猛烈的,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所取代。
是愤怒。
对这个男人的愤怒。
更是对她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轻易沉沦的愤怒。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清冷如霜,似是能洞悉一切的眸子里,瞬间燃起滔天的恨火,这燎燎怒焰似是要将面前的男人吞没,烧得挫骨扬灰才肯罢休。
“滚!”
妈妈借着强烈的愤恨从身体中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那双悬着的大长腿猛地发力,一脚狠狠踹在了还在优哉游哉,沉浸品尝着射精后那愉悦滋味的男人身上。
“啊呀!”
王奇运还在闭目养神,毫无防备,他被这突兀出现的巨大力量踹得向后仰倒,整个人似是破麻袋般摔落,狼狈不堪地跌在冰冷的地板上。
而那根先前还留恋在妈妈腔内的肉棒,也因此被硬生生扯了出来,带出一股股乳白色黏液。
他整个人都懵了。
男人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这个女人,那个刚才温顺得像只雌猫,在他鸡巴底下婉转承欢,娇吟连连,此刻却像是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般狠厉的女人。
他那被肉欲占满,几乎已经衰退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会性情大变,而妈妈也没有给他任何喘息和反应的机会。
她从床上一跃而下,因为情事而白里透红的完美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胸襟大开两对饱满雪乳上下摇晃,下身赤裸蜜穴里淫靡的混合体液汨汨流出,妈妈几步冲到男人面前,一把揪住他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敞开的衬衫领口。
“啪。”
“啪。”
两记响亮清脆的耳光狠狠抽在了男人的脸上,还带着餍足红晕的两侧脸颊霎时浮现出清晰的鲜红掌印,让他看起来像马戏团里滑稽的小丑。
“给我滚。立刻!马上!”
妈妈的声音,冷厉得像是刀子般锋利的寒风,每一个字里,都带着足以将人凌迟的刻骨恨意。
“以后都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杀了你。”
王奇运彻底被这两巴掌扇懵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从情欲的迷梦中彻底清醒。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那双布满血丝,燃烧着疯狂火焰,却又无神的空洞双眼,仿佛钉子深深嵌进他的骨肉。
他恍惚觉得对方下一秒就会扑过来,用尖锐的手术刀将他的肉茎割断。
妈妈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从她身上透出的不加掩饰的强烈杀意,让他感觉毛骨悚然,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一下子消弭了他体内所有的情欲和温存,王奇运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妈妈哪是他先前遇到的那种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她就好似一头会吃人的猛虎,发起怒来能将他撕成碎片。
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完全不敢去看妈妈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却依旧美得令人心悸的脸。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连裤子拉链都忘了拉,衬衫纽扣也扣错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穿着看上去荒诞而又可笑,但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现在只想逃。
逃离这个让他体验到了天堂般快感,却又让他感觉到地狱般恐惧的地方。
王奇运像是一只丢了魂的丧家犬,他逃也似的冲出了内间,冲出了诊室,头也不回地消失了在走廊上。
诊室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妈妈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她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而那几乎要焚尽一切的怒火,也在敌人消失的瞬间,随之熄灭。
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杂糅了汗液与体液,充斥着情欲的淫靡气味,这味道闻起来那么让人恶心,那么令人作呕。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肩膀则是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起来。
她的喉咙中,渐渐吐出了压抑且破碎的哭声,那哭声中满是屈辱与苦楚,起初还很小,像是被风一吹就散的呜咽,但很快,就变成了绝望的嚎啕。
第二日,妈妈破天荒地和科室告了半天假。
她一夜未睡。
身体上的极度疲惫,远不及精神上的煎熬。
那个男人对她的羞辱与玷污,留在她体内的精液,以及她自己那可耻的反应,在她脑海里如同单曲循环般一遍遍反复播放。
只要她一闭上眼睛,那些肮脏露骨的镜头就会重现,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壮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能听到那下流淫荡的抽插声,能看到自己高潮时那失神迷乱的脸。
她反复叩问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始终没办法得到解答。
正午时分,李凌的电话意料之中打来,语气里充满了关切。
“晓莉,我今天到诊室找你,听说你请假了,最近是不是累着了,有没有好好休息?今天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订个餐厅,好好陪你怎么样?”
他的话还是那样小心翼翼,温柔得让妈妈感受不到一丝棱角。
很难想象他那样一个被宠惯了的富家少爷,能这么关心人。
“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你自己吃吧,我在家休息一下。”
妈妈努力让自己保持惯常的冰冷态度,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情绪失控。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不想看到任何人,尤其是李凌。
她怕自己会在他那双真诚热烈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她觉得现在的自己肮脏而不堪,又如何能配得上他的好。
挂掉电话后,妈妈像一个被什么人操控,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动作起来。
她没有化妆,连脸都懒得洗,随意套了件衣服,戴上口罩和墨镜,像一个见不得光的逃犯,手压着帽檐走出家门。
她特意绕了好几圈,来到一个堪称偏僻的小药店,这里不管是离家还是医院都很远,她也从未来过,也正因如此,才能让她有微弱的安全感。
当她站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找到包装上印有紧急避孕药几个刺眼字样的小药盒时,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里翻涌上来。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买避孕药。
作为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她当然很清楚避孕药或者意外怀孕对女性身体产生的危害,因此每次她都记得做好防护措施。
和丈夫结婚前,都要求他戴好避孕套才能做爱,否则不准发生关系。
和李凌的擦枪走火算是意外,但也是他再三保证,才进行了有风险的性行为。
但这一次,却是在她自己的诊室里,被一个病人,半强迫,半顺从地……她摇摇头,不再去想,直接拿起药盒走到收银台。
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收银员接过药盒扫码,用一种带着几分探究的好奇目光看着妈妈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
妈妈总觉得那目光仿佛细针戳在她的肌肤上,刺得她浑身难受,仿佛在无声地指责她的不检点。
她付了钱,都没等对方找零,不顾落在身后的收银员的呼唤声,抓起药盒,飞快地跑出了药店。
直到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妈妈才停了下来,从无人售货机里买了瓶矿泉水。
她颤颤巍巍地拧开矿泉水瓶盖,溅出的冰冷水珠,让她的手抖得更加严重。
深呼吸了好几次,妈妈才成功打开药盒,撕开包装,抠出那片小小的白色药片,往喉咙一倒,灌了口水吞咽下去。
没有糖衣,药片躺在舌根时就已经开始融化,那股强烈的苦涩味道在口腔中弥漫,但她并不讨厌,只有这般强烈的苦涩,才能稍微冲淡一些她灵魂深处那种被玷污了的肮脏感觉。
她拿出药品的说明书,仔细确认过没问题后,才拖着那副好像不属于自己的疲惫身体回到了家。
她将自己丢进了那张冷冷的大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蒙了起来,试图将自己与这个令她感觉恶心和厌倦的世界,彻底隔离开来。
不知太阳什么时候落的山,转眼便已入夜。
当我推开家门时,迎接我的不是晚饭的香气,也不是客厅里明亮的灯光,而是一片死寂,是仿佛能将人吞噬的黑暗。
我知道妈妈在家,换鞋的时候看到她的拖鞋不在,所以这种状况才显得异常。
空气里弥蒙着一股压抑且沉闷的气息。
我对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它的出现只意味着一件事,我妈今天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
我蹑手蹑脚地行进,像一个潜入敌人领地的间谍,踮着脚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挪到她那间主卧的门口。
门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狭窄的缝隙。
正是从那道缝隙里,我看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桌前专心致志地读着期刊,也没有半躺着靠在床头边看电视,甚至连手机都没有碰一下——明明她最近总是和那人聊得起劲。
房间里很暗,昏黄的床头灯被调到最弱,起不到照明的效果,反而将她的身影拉长,投在冷冰冰的墙壁上。
她只是蜷缩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只在外面露出一点点凌乱的发,看上去那么孤单,那么脆弱,似是一碰就会裂成好几瓣。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狠狠抽动了一下。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印象中的妈妈,总是那么高傲,那么冷静,不论在医院还是在家,都说一不二,令行禁止,像是清冷而孤高的女王。
可现在与之前相比,简直完全判若两人她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和李凌吵架了,还是说被别的男人欺负了?
诡异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孳生和蔓延。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能让她露出这样一幅无助而易碎的模样,瞬息之间,一股夹杂着嫉妒、愤怒和一丝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邪恶兴奋所汇集成的情绪,竟如地下的奔流般,在我的心底疯狂翻涌起来。
我忽然生出一股冲动。
我好想冲进房间,像个真正的男人守护心爱的女人一样,把脆弱的妈妈紧紧抱进怀里,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水。
我要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谁欺负了她,然后找到那个家伙,让他品尝我的怒火,付出应有的代价。
但,我只敢在心里想想,不能实际做些什么。
我只是她的儿子,在她眼里是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是需要被管教的麻烦的青春期少年,我不能做到像李凌那样和她站在一起,被当做同等地位的人对待,至少现在仍是如此。
靠在门边,我伸出手,试探性地轻轻敲了敲门。
“妈,你回来了?”
被子里的人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失去了反应。
过了好一会,才从里面传出一个沙哑而疲惫的声音。
“嗯。”
淡淡的一个字,不注意听甚至都会下意识忽略,冷淡得像是电话里自动应答的机械女音”今天这么早下班吗?”
我又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累。饭在冰箱里,你自己热,别烦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我甚至能听出潜台词的警告,从她微微探出被子的脸上,能看到她的面色苍白得吓人。
“哦…好,那你好好休息。”
我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装满了炸药,随时都可能被引爆的火药桶,我自然没有那么不识趣去触她的楣头,自己一个人去厨房热了饭菜,食不知味地扒拉了几口,脑中却不断回放着妈妈的模样,和平时的高高在上截然不同的脆弱。
不知为何,她越是这样,我心里那种邪恶扭曲,想要得到她的欲望,就越是疯狂,譬如过度生长的藤蔓,将我的心脏缠得越来越紧,几近窒息。
我需要一个出口,那混杂着性欲和占有欲的渴望,快将我撑爆的欲望洪流,必须用什么方式发泄出来才可以。
我等了很久,直到听到主卧那边传来均匀悠长的呼吸声,认定妈妈睡着后,才有所行动。
我就像是一个熟练而谨慎的盗贼,悄悄然溜出房间,钻入卫生间,反锁上门,拉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妄想涨得通红,青筋鼓胀的肉屌,腾地一下弹了出来,像是根烧红了的铁棍高高昂起。
我深吸几口气,依稀从脏衣篓里嗅到妈妈的体香,顶端的马眼,也因为兴奋过度流出了粘稠透明的液体。
翻找了一阵,从里面找出妈妈的贴身衣物开始打飞机。
我一手抓着内裤套住自己的鸡巴,一手捧着胸罩塞在自己的鼻间,像往常一样握紧自己狰狞的肉棒,开始缓缓地用力撸动,自慰起来。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开始了难以控制的幻想。
我幻想着,她那双冰冷的小手正握住我的胯下为我手淫,用她那细腻的手指爱抚我的龟头,挤压我的肉根,轻揉我的阴囊,想方设法替我撸出来。
我要让她跪在我面前,那张总是带着一丝不耐烦的高傲小脸,无比贴紧我狰狞凶恶的鸡巴,只要我随便一捅,就能顶上她那粉润诱人的小嘴,将那满嘴专业术语的高贵双唇肆意蹂躏,又或者随意一甩,就能用肉棒抽打在她脸上。
我会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撕扯开妈妈身上那件象征着权威的白大褂,在她的抵抗和拒绝中,将我的肉棒狠狠插进她那不容侵犯和亵渎的身体里,一边肏干,一边羞辱,用最下流且恶毒的话刺激她的神经,让她被迫当着我的面,被我的肉屌捅到高潮。
“妈妈,被自己儿子的屌肏,是不是很爽?你这个小骚货,以后不准和别的臭男人接触,只准被我干听到没,操死你操死你,欠肏的骚妈妈,我要把精液都射在你里面…屁股抬起来,哈啊…”叩叩——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吓得我浑身一个哆嗦,差点魂飞魄散,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你在里面洗澡吗?怎么那么久?”
带着一丝睡梦初醒的沙哑鼻音,是妈妈的声音,她的声音中依旧藏着不耐烦。
我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呓语有没有被妈妈听到,本来都快到了发射的边缘,被她这么一吓,鸡巴都差点要软下去了。
“没、没什么!妈,我…我顺便上个厕所!马上就好!”
连我自己都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有所变调,其中的惊慌和恐惧快要满溢而出,但不管我怎么想要控制,都无法保持平静,只得结结巴巴地敷衍道。
门外沉默了。
她的身影并没有离开,依旧站在门口,就像是要监视着我从卫生间走出去似的。
我压了压砰砰作响的心脏,不知为何,刚才的恐惧中,莫名混杂了些许刺激,变成了变态而强烈的快感,自心脏泵到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里。
她就在外面,就一门之隔,听着我对她自慰…这个疯狂的念头让我的肉棒胀得比刚才还要凶猛,还要狰狞,它高高昂着头,又硬又烫,我故意握紧鸡巴,对着门口妈妈在的方向撸动,明明毛玻璃只能看到轮廓,不能看到具体在做什么,但又给人以妄想,就好像妈妈正用她那双冰冷的眸子盯着我,看着我抓挺着肉屌对她自慰一样。
也正是在这种幻觉的刺激下,射精的冲动来得比以往还要快,还要强烈。
我本来想就这样射在她的内衣裤上,可是,她紧接着就要进来上厕所,做得这么明显保不齐会被发现。
我不甘地将内衣裤放回脏衣篓,游移不定的目光在屋内来回扫荡,最终落在了那个摆满了她的瓶瓶罐罐的架子上。
犹豫片刻,古怪如恶作剧般,一个大胆的念头冲上了我的脑海。
我的手,就像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牵引,伸向了那瓶妈妈最常用的身体乳。
那是一个外表精致的白色小瓷瓶,瓶身上印着优雅的花体西文字,我完全看不懂,但我知道,每天晚上妈妈洗完澡后,都会用它来涂抹那具我只能在幻想和梦里亵渎的完美肉体。
我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了花香和奶香,独属于妈妈身上,那股令我魂牵梦萦的味道,瞬间钻入鼻腔,如春药般撩拨着我的欲望。
如果…如果把我的精液射进里面的话…那么,她是不是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属于我的味道,涂满她的全身?
我的精液,是不是就能秘密地与她那成熟丰腴的肉体做最亲密且深入的接触,做成淋浴,做成面膜?
这个念头,让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好像要用那擂鼓般的节奏,赋予我选择如此大胆行径的勇气。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点,精液差点喷薄而出之际,我赶紧抬起手,将那冰凉的瓷瓶瓶口对准我的龟头套上。
紧接着,已经涨得快要爆炸的肉屌狠狠抽搐几下,将肮脏的欲望全部射进了那个充满了她味道的小小瓶口里。
噗呲!
噗呲!
噗呲!
一股股浓稠腥膻的白色浊流猛烈喷出,又准确无误地射进了身体乳的瓷瓶里,大股大股的精液爆发,将小瓷瓶塞得几乎要满出来,我赶紧倒出些许,又迅速拧上瓶盖,用淋浴冲洗着瓶子的同时用力上下摇晃,直到那乳白色的黏腻身体乳与同样是乳白色的粘稠精液完美融合,再打看开时,已经分不出彼此。
我看着手里这瓶被我污染过的”圣物”,脸上忍不住露出变态而扭曲的满足笑容,将它小心翼翼放回了原处,连瓶身的角度都特意与先前对齐。
然后,我用花洒冲洗了一遍周遭,确定将罪证都消除干净以后,才穿好衣服,像个没事人一样,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妈妈还站在门口,皱着眉,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没…没什么,可能最近吃蔬菜少了,上厕所不太顺利。”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生怕她那锐利的目光能看出些什么,随便找了个蹩脚的借口糊弄过去。
她”哼”了一声,没有再追问,转身走进了那间刚刚才见证我释放丑陋欲望的于是。
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我的心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期待。
一想到混有我精液的身体乳被她抹遍全身,覆盖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不管是丰满的胸部还是挺翘的臀部,不管是精致的脸蛋还是私密的腿隙,我就感觉自己的肉棒兴奋到要再挺起来了。
妈妈站在花洒下,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她需要一个热水澡。
需要一个滚烫的,足以刺痛皮肤的热水,来冲刷掉身上那些看不见,却又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存在的肮脏痕迹。
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氤氲出温暖的水汽,将整个浴室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她站在水幕之下,闭上眼睛,任由那滚烫的水流,落在她白若凝脂的肌肤上。
一股股流水顺着锁骨落下,经过胸前起伏的山峰,擦过两粒粉嫩的蓓蕾,流过娇嫩的私处,她用沾满了沐浴露的澡球,和着热水,用力擦洗着皮肤,仿佛要将每一处的皮都搓下来才肯罢休。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了,自打回来之后,她就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可一切都是徒劳,不管她怎么清洗,哪怕身体干净得都已经都发涩了,那种被侵犯玷污的感觉依旧存在,像是纹身一样,深深地刻进了她的骨头里,摆脱不掉。
她裹上浴巾,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面色苍白晦暗,眼周是浓重的黑眼圈,薄唇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双眼,自打从诊室回来之后就一直黯淡无光,像是死水,可即便这样,也无法削弱妈妈的美,反倒是因为这种颓败而忧愁的感觉,让人忍不住牵肠挂肚。
她叹了口气,从架子上拿过身体乳进行肌肤护理。
旋开瓶盖,挤出乳液,在手心搓开,随后开始缓缓涂抹自己的身体。
当她的手划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即将触碰到那片私密羞耻的三角带时,她的动作猛地一顿。
好像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不止一次让她感觉恶心,独属于男人精液的腥味。
不太对劲,是幻觉吗?
妈妈皱起了眉,心脏也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将手心凑到自己的鼻尖,抽动鼻翼仔细嗅着。
那股味道很淡,淡到几不可闻,很快,鼻腔里只剩下身体乳的花香与乳香味。
她又拧开瓶盖,将瓶口凑到鼻子前,用力闻了好几遍,但什么也没有闻出来,只有那股让她熟悉且安心的高级香味,从瓶口慢慢往外溢。
肯定是幻觉…我一定是疯了…一定,一定是昨天那件事,把我刺激到精神失常了。
用了那么多年的身体乳,怎么可能闻出这么肮脏的味道。
该死,都怪那个该死的男人,他射在里面,让我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真该把他碎尸万段。
一股无名火,夹带着无边的委屈和烦躁,从她的心底猛地窜起。
她对自己现在这种疑神疑鬼的神经质状态感觉无比愤恼和厌恶。
妈妈猛地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向了旁边那个装满了脏衣服的无辜藤编篓。
可她忘了,自己刚洗过澡,浴室的地板上还残留着湿滑的水渍。
她这一脚用力太猛,后坐力也强,脚下突然打滑,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啊!”
她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在这个过程中,妈妈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稳定身体,她那纤细的小手与金属置物架的边缘擦边而过,反倒是将摆满了的瓶瓶罐罐都拨拉了下来。
哐当!
哗啦!
喀嘣!
嗵!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架子上五颜六色的沐浴露、洗发水、护发素、发膜……被她一股脑地全都带了下来,噼里啪啦摔了一地,发出了一阵如交响乐般混乱又刺耳的吵闹声。
她自己更是重重地摔在了冰冷而坚硬的地砖上。
脚踝处传来一阵撕裂般钻心的巨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厥过去。
我刚刚躺下,还在脑内回味着对妈妈的恶作剧,但还没等我细思,就听见浴室里发出不该有的巨大响声。
我的心骤然一缩,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在这一刻凝固,我连鞋都来不及穿,一个箭步就从床上冲了下去,冲到了浴室门口,一边敲门,一边疾声问。
“妈?你怎么了!”
“我…我摔了一跤…没事…嘶啊。”
门内,传来了她的声音,虽然她极力试图保持镇定,但那痛苦和压抑的感觉,根本掩盖不住。
我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抓着把手,直接拧开了浴室的门。
门没锁,就这样打开了。
时间,也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看到了,那高高在上圣洁如女神的妈妈,现在正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狼狈而又脆弱的姿态跌坐在地砖上。
她身上唯一可以遮羞的浴巾,也因为摔倒而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裸体,那诱人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完整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对刚被热水浸润,白里透粉宛如荷花花苞般雪白圆润的乳房挺翘着,其中一边的乳尖上,还沾着一点点乳白色的泡沫。
那平坦光滑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带着几颗晶莹的水珠,以及,那片被水汽打湿,淫唇微微开合,粉嫩的膣肉清晰可见,让男人朝思暮想的神秘女性禁地……我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响。
整个人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僵在原地,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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