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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魔王,从飞机杯开始(重制版) (36-37)作者:无主的流浪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3 10:52 长篇小说 3160 ℃

#系统 #纯爱

【成为魔王,从飞机杯开始(重制版)】(36-37)

作者:无主的流浪猫

标签:#剧情 #后宫 #母子 #调教 #母女花 #姐妹花 #道具

  第36章 神秘人

  苏珂站在原地,指尖下意识攥紧,布料的纹理嵌进掌心,带来一丝微弱的痛感,却压不住她眼底那点小心翼翼的期许。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秦霜与祁灵,声音放得极柔,像怕惊碎什么:

  “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聊聊。毕竟以后,我们可能会处于同一屋檐下生活,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

  她顿了顿,刻意避开了“家人”二字,从这几次与祁灵的交手来看,这两个字对眼前的母女而言,是对她们“所有权”的挑衅。

  祁灵猛地抬起头,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漫出眼眶。

  上次败给苏珂的耻辱还烙在心底,刚才祁铭看向苏珂时那点不自觉的温柔,更是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理智上。

  她的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雪白的贝齿被咬的吱吱作响,她的声音像淬了冰,又裹着毒,恐怖的杀意毫不掩饰的压向苏珂,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这个贱人从未出现过!

  “没可能,贱人!你去地狱和阎王聊吧!”

  话音未落,祁灵猛地跺脚。

  银白色的魔法阵瞬间在她脚下绽开,符文如活物般顺着青石地砖的缝隙蔓延,银色的光纹爬过之处,地砖表面竟泛起细微的“咔咔”声,像是被恐怖的力量强行压碎!

  秦霜站在一旁,背在身后的手掌,早已经掐好了魔法印诀——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银灰色的魔力在指尖若隐若现。

  见女儿动手,她嘴角当即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不仅没阻拦,反而将掌心的魔力悄悄注入地面,让魔法阵的范围骤然扩大,像一张黑色的网,将苏珂牢牢圈在中央。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在走廊里回荡,魔法阵化作无数黑色光点,像被风吹散的煤烟。

  苏珂只觉眼前的景象骤然扭曲,烛火的光晕变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猛地向上提拉。

  失重感瞬间攫住了她,耳边是呼啸的风声,鼻腔里涌入的气息从龙涎香变成了浓郁的泥土腥气,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魔羚羊膻味。

  下一秒,她重重落在了草地上。

  没膝的青草带着清晨的湿气,沾湿了她的裙摆,草叶的边缘划过小腿,带来一阵痒意。

  她扶着身边的一棵矮树稳住身形,抬头望去——这里是魔王城西部草原,远处的天际线泛着淡金色!

  还没等苏珂完全站稳,头顶突然传来尖锐的破空声,像金属被撕裂。

  “四阶魔法:极冰九重!”

  祁灵的声音带着得意的冷笑,从斜上方传来。

  苏珂猛地抬头,只见九道透明的冰凌正从云层里坠落,冰凌中心泛着淡蓝色的寒气,尖端锋利得能划破空气,甚至在坠落的轨迹上留下了细碎的白霜。

  她下意识想侧身躲避,脚尖刚踮起,脚下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四阶魔法:血荆棘!”

  秦霜的声音从左侧的土坡上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苏珂低头,只见暗红色的荆棘正从泥土里疯狂钻出,它们的藤蔓像肌肉般虬结,上面的倒刺泛着冷光,像毒蛇的獠牙。

  不过一瞬,荆棘就缠住了她的手腕、脚踝,甚至顺着腰线向上攀爬。

  “嗤啦——”

  倒刺轻易划破了她的裙摆,刺入皮肤时,传来一阵灼热的痛感,温热的血液顺着荆棘的纹路滑落,浸湿了白色的裙摆,让布料变得沉甸甸的,荆棘越收越紧,苏珂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骼传来的“咔咔”声,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勒断!

  她的胸口发闷,呼吸变得急促,可她还是没动用全力——她看着土坡上的秦霜,看着半空中的祁灵,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最后在商量一次,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愿意,和对方彻底的撕破脸面!

  “噗噗噗——”

  冰凌接踵而至,轻易地洞穿了她的肩膀、小腹。

  冰凉的冰凌刺入身体时,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可很快就被血液的温度融化,裹着鲜血的冰凌没入草地,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小坑,坑洞里的泥土瞬间被染成暗红。

  苏珂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右手撑在地上,指尖攥住一把青草,指甲深深掐进草根里。

  “呵,敢勾引我儿子,这就是下场!”

  秦霜双手抱胸,站在土坡上,用脚尖碾过脚下的草叶。她的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只蝼蚁,目光扫过苏珂身上的伤口时,眼底甚至闪过一丝快意。

  祁灵悬在半空中,背后的水晶翼还没展开,指尖却捏着一个防御印诀——她皱着眉,心里满是疑惑:上次也是在魔王城的世界,苏珂明明能轻易接下自己的魔法,甚至还能反击,怎么这次连四阶的血荆棘都挣不开?

  “妈,小心,她没死!”

  祁灵突然厉声提醒,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话音刚落,苏珂散落在草地上的血肉突然燃起了黑色的火焰。

  那火焰很奇怪,不是向上窜,而是贴着地面收缩,每一缕火焰都像黑色的丝线,在空气中扭曲、缠绕,甚至能看到那漆黑的火焰之中,隐约有金色的符文在跳动。

  火焰顺着草叶的纹路聚拢,像是在编织一个新的躯体,周围的草叶在火焰的炙烤下,先是卷曲,再是枯黄,最后化作一碰就碎的灰烬。

  “四阶魔法:水晶翼!”

  祁灵当即展开背后的水晶翼,透明的水晶里嵌着金色的纹路,煽动时带起锋利的风刃,割过周围的草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五阶魔法:爆炎!”

  她抬手对准那团黑火,四道猩红色的魔法阵在掌心展开,魔法阵的边缘泛着橘红色的光,一颗篮球大小的火球瞬间成型,火球表面有红色符文滚动,温度高到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

  “五阶魔法:暴风!”

  白色的龙卷风骤然成型,卷起的沙石大小不一,小石子打在祁灵的水晶翼上,发出“叮叮”的脆响,大些的沙粒则擦过水晶翼的边缘,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龙卷风裹着火球,像一条燃烧的巨蛇,直奔那团黑火。

  秦霜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不信,苏珂还能从这招里活下来。

  可下一秒,那团黑火突然暴涨,像一张张开的巨嘴,瞬间吞掉了火球和龙卷风。

  火焰吞噬魔法的瞬间,发出“轰”的一声闷响,黑色的火焰溅起,落在远处的草地上,当即烧出一个个小坑。

  祁灵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双手举过头顶:“七阶魔法:星坠!”

  十二道宽达百米的金色魔法阵在天空中展开,呈圆形排列,像一个巨大的罗盘。

  符文在魔法阵里闪烁,像坠落的星星,狂暴的魔力顺着她的手臂涌入魔法阵,祁灵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水晶翼的光芒也变得有些暗淡。

  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原本淡金色的天际线被魔法阵吸走了光芒,变成了暗灰色。

  一颗燃烧着橙色火焰的陨石从魔法阵中缓缓浮现,它的体积越来越大,表面的熔岩顺着陨石的纹路向下滴落,每一滴火星落在草地上,都能烧出一个小坑,将周围的一切焚为灰烬!

  陨石周围的空间被压得微微下沉,苏珂脚下的草叶被无形的压力压得贴在地面上,而苏珂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那颗威势恐怖的陨石,于高温的灼热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五阶魔法:暴风飞行!”

  秦霜踩着一道小型龙卷风,飞到祁灵身边,她的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头发被吹得凌乱。

  “七阶魔法:怒雷咆哮!”

  她五指张开,对准下方的黑火,十三道金色的魔法阵在她面前展开,雷光在阵中跳动——那不是普通的白色闪电,而是带着紫色的电弧,符文连接时,雷光顺着符文流动,像一张布满电网的巨网。

  “轰——”

  九道雷霆从魔法阵中冲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雷霆划过天空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地面都跟着微微震动,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

  恐怖的爆炸将周围的一切系数掀飞,狂暴的冲击波将野草连根拔起,紧跟其后将湿润的地皮撕的七零八落,祁灵和秦霜悬于高空之上,抬起手施展出一道屏障,抵抗着那狂暴的能量!

  爆炸的尘埃缓缓落地,秦霜和祁灵眼神死死的盯着爆炸的中心处,准确说,是爆炸中心处的那一条狰狞的黑色火龙,毫发无损的苏珂就那么伫立在火龙之上,甚至连衣角都未曾沾染半分灰尘!

  “再问你们一次,能不能好好聊聊?”

  她的声音很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长达百米的黑炎巨龙,随着她的话发出咆哮,将周围的空气炙烤到泛起波澜,温度也于无形之中升高了几分。

  祁灵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嫉妒和愤怒再次翻涌。她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恶意!

  “我聊你妈!”

  她刻意顿了顿,看着苏珂瞬间紧绷的身体,继续说道:“哦对,你妈好像是怀着你,独自一人来的魔王城吧?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野种!”

  秦霜也跟着嘲讽,她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语气刻薄得像冰锥:

  “荡妇生的杂种,也配和我们聊?”

  她向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珂,“怕是你妈当年也是当小三,被人家女主人赶出来,走投无路才来的这里吧?”

  “你们!”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刺进了苏珂的心脏。

  她的母亲是她唯一的软肋,是她从小到大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让她说的人,现在却被这样侮辱。

  苏珂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节泛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

  她的眼眶微微发红,视线有些模糊,可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愤怒压过了理智,黑色的火焰突然变得狂暴,顺着她的手臂向上蔓延,周围的空间开始剧烈扭曲,远处的景物变成了一道道模糊的色块,草叶在火焰的炙烤下瞬间化为灰烬,地面甚至裂开了细密的纹路。

  “既然你们不想聊,那就感受一下绝望吧。”

  苏珂缓缓抬起手,指尖有幽紫色的光芒凝聚,那光芒越来越亮,甚至盖过了天空中魔法阵的光芒。

  “空间吞噬!”

  她轻声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彻骨的寒意。

  无形的裂隙突然在空气中显现,裂隙的边缘泛着幽紫色的光,像深渊的入口,缕缕幽炎在裂隙里跳动,发出“滋滋”的声响。

  苏珂猛地握紧手掌,“咔——”空间仿佛被生生撕裂,一道长达百米的空间裂缝骤然展开,恐怖的吸力瞬间弥漫开来。

  远处的石头、断草被强行吸过来,在裂缝周围旋转,形成一道小型的漩涡,石头撞在裂缝边缘时,瞬间被绞成粉末,连一点声音都没留下。

  天空中的陨石和雷霆还没落地,就被空间裂缝的吸力拽得改变了方向,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硬生生被吞进裂缝里。

  裂缝里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爆炸了。

  “跑!”

  秦霜的脸色瞬间惨白,她一把抓住祁灵的手腕,转身就向草原深处跑去。

  她脚下的龙卷风被吸力扯得变形,像一条被拉长的白色带子,随时都会断裂。

  祁灵的水晶翼上出现了细密的裂纹,透明的水晶碎片顺着翼尖滑落,落在草地上,发出“叮叮”的脆响。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吸力吸得竖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裂缝靠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苏珂没去追,只是抬手加大了空间坍塌的速度。

  裂缝周围的空间开始褶皱,像被揉皱的纸,吸力强到连光线都被扭曲了,阳光透过扭曲的空间,变成了一道道彩色的光带。

  秦霜的龙卷风彻底溃散,被吞入漆黑的空间裂隙之中,祁灵背后的水晶羽翼也系数破碎,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吸力一点点拽向裂缝!

  秦霜的鞋子被那恐怖的吸力,给强行拽开一条缝隙,于空气中拉起一条黏腻的白浊丝线,苏珂的目光在看见那串白浊时,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心中的猜测终于落地,葱白的指尖猛的攥在一起!

  “一对贱人,给我,去死吧!”

  空间裂缝突然崩解,巨大的爆炸声在草原上响起,黑色的蘑菇云瞬间爬上一万七千米的高空,顶部缠绕着紫色的闪电,像一条狰狞的巨龙。

  能量扩散开来,形成一道巨大的冲击波,地面被砸出一个直径千米的大坑,坑洞边缘的土地被高温熔化成玻璃状,泛着诡异的光泽。

  远处的矮树被冲击波拦腰折断,树枝和树叶漫天飞舞。

  秦霜和祁灵闭上眼睛,紧紧抱在一起,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到来,后颈突然传来一阵温和的力量,像是被一只手轻轻托住。

  她们只感觉眼前一花,身体像是在瞬间移动,下一秒就落在了千米之外的安全地带。

  耳边传来一声模糊的闷哼,秦霜和祁灵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回头望去——只见苏珂孤身站在一颗大树之下,裙子的下摆被爆炸的余波炸出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发红的皮肤,像是被高温所灼伤!

  “魔法用的不错,但也就这样了。”

  苏珂的声音缓缓响起,打破了草原的寂静,秦霜和祁灵猛地回过神来,这才明白苏珂于最后救下了她们,只见苏珂靠在树干上,双手抱胸。

  黑色的火焰还在她周身跳动。

  秦霜和祁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才的爆炸,她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甚至要靠着苏珂亲自来救。

  祁灵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心里满是不甘和嫉妒;秦霜则盯着苏珂,眼神里的厌恶更浓,却也多了一丝忌惮。

  苏珂没再看她们,背后突然裂开一道空间裂缝,幽炎在裂缝里跳动,照亮了她的侧脸。

  “下次再敢提我妈,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留下一句话,声音里带着警告,然后轻轻向后一跃,身影消失在裂缝中。裂缝缓缓闭合,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幽炎气息。

  秦霜和祁灵站在满目疮痍的草原上,看着苏珂消失的方向,脸色难看至极。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灰烬,落在她们的肩上,像一层薄薄的雪。

  苏珂自校园内的一处隐秘角落走出,刚迈出一步便大腿一软,整个人无力的栽在了地上,缕缕鲜血顺着捂住嘴巴的手掌上滴落,刚刚的那场爆炸之中,她将秦霜和祁灵从中瞬移救下!

  如果是当时立即瞬移离开,她是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但,她趁着秦霜处于爆炸的失神中时,分出时间用手去摸了一下秦霜的鞋子,她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但也被恐怖的爆炸所波及!

  苏珂跪在地上痛苦的蹙着眉头,体内的幽能开始不断的修补着那破碎的内脏,她艰难的抽出另外一只手掌,上面满是黏腻的白浊液体,强忍着恶心将其送到面前后,在嗅到那股夹杂着女人汗水酸味的熟悉腥味后,苏珂的脸上也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果然,真的是你的精液啊~真是~咳咳~好一对贱人!”

  在身体彻底的被幽能所修复后,苏珂将手上的精液随意甩掉,站起身向着教学楼走去,祁铭之前和自己说过,殷离那个家伙可能发现了什么,她需要去确认一下,以及,该怎么让这对贱人在祁铭的面前,亲口承认她们的下贱感情!

  踏入教学楼的那一刻,凉爽的空气将外界的炙热彻底的隔绝,苏珂听着学生们的读书声,在路过厕所的时候,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能量,她抬眸看去,却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但,那股力量,她在熟悉不过了,那是,祁铭的力量!

  苏珂迈动步子走到结界外,然后轻轻的穿过了结界,一阵细密又黏腻的水声传入她的耳中,同时还有着肉体的碰撞声,苏珂的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迈着步伐向着厕所的内部走去!

  没办法对辱骂妈妈的秦霜和祁灵下手,正让苏珂憋了一肚子气,既然刚好遇到了,那就去凑个热闹吧,发泄发泄肚子里的火气,不出意外的话,还可以爽上一把!

  苏珂故意放大脚步声,毫不掩饰的走入了男厕所中,肉体撞击的声音微微一顿,随后便再度响了起来,只不过,这次的声响却变得更大,而水声也变得愈发黏腻!

  啪!

  噗嗤——

  “呃~”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响起,随后便是一阵细密的挤压声,苏珂一步步的略过每一个隔间,来到最后的隔间面前停下,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门内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凶猛的撞击声再度响起,终于,一道带着哭腔的压抑哀鸣声从隔间中传出,那是,带着令人心疼悲鸣哀嚎!

  “喂,哥们,这大白天的火气就这么大,这骚货叫的还真好听,给哥们瞅瞅怎么样?”

  苏珂捏了捏嗓子,自喉咙间发出沙哑的男声,里面的声音静止的一瞬,然后便传来一连串的“啪啪啪”清脆声音,整个隔间的门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女人用那满是痛苦与餍足的压抑的哭声,开始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可换来的,确是越发用力的撞击声!

  啪啪啪……

  砰砰砰……

  “不要啊~有人~额啊~有~啊啊啊啊~有人啊~呜哇~听~哦哦~不行~停下~停下啊~呜呜呜~额啊啊啊啊~饶了我啊~有人啊~呜呜呜~”

  “叫的那么大声,是想把全教学楼的人都喊来吗?就这么喜欢被看?”

  “不~额啊~不是的~我~额啊啊啊啊~我不~哦哦~不~想~被看~呜哇~”

  “那怎么还紧了?啊?!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你就是个骚货!喜欢被人看、被人轮的骚屄!是不是!是不是!”

  祁铭那嘲讽的声音自隔间中传出,一同响起的还有那细密的水声,在女人那带着痛苦的高亢悲鸣声中,一阵细密的“呲呲”声骤然响起,落在隔间的瓷砖上发出“哗啦”的声响,宛若开闸泄洪的水龙头一般,淅淅沥沥的喷洒着水流!

  巴掌重重的扇在肉上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女人惨烈的痛呼声,黏腻的水声再度响起,伴随着女人那带着悲伤的呜咽,苏珂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将手抵在门锁之上,随着清脆的咔哒声,隔间的门被缓缓打开,露出殷文心那张惨白的脸!

  “额~呜呜呜~不要~不要看~放开我~祁铭!你放开我!我不要!”

  在隔间门开启的瞬间,祁铭狠狠的挺了挺腰,握着殷文心腰肢的大手猛的向后一拉,粗大的阴茎挤开红肿的阴唇,重重的抵在最深处的子宫上,撞的殷文心眼前一阵发白,什么都看不清,唯有体内那粗壮的火热阴茎,变得愈发滚烫!

  滋滋……

  细密的研磨声响起,那密密麻麻的倒刺剐蹭过每一处过度敏感的腔肉,殷文心的瞳孔开始剧烈收缩,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那是,刺激达到极限后的失声!

  噗——

  似乎有瓶盖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殷文心的小腹上骤然凸起一个小包,随后便是“咕叽咕叽”液体挤压声,殷文心绝望的瞪大眼睛,瞳孔却在此刻彻底的溃散,她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有那恐怖又密集的刺痛带来的毁灭快感,侵犯着自己的全身!

  粘稠的液体顺着阴唇的两侧“呲呲”的喷出,殷文心弓起的上半身缓缓垂下,自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圆润的臀瓣紧紧抵在祁铭的小腹上,上面满是鲜红的巴掌印,在挤压下变形成红白的肉饼!

  喷洒的淫水顺着阴唇一路向下,流淌在她那满是水光的大腿上,可,随着她身体的逐渐下垂,淫水顺着那早已湿透的乌黑阴毛一路向下,淌过小腹上的凸起再到性格可爱的肚脐,最终汇聚在那浅棕色的乳头上,顺着那闪亮的乳环缓缓滴落,于地面上形成两道小小的水洼!

  “呃呃~”

  殷文心艰难的发出一阵低鸣声,随着腰间大手的放开,整个人无力的贴在隔间的墙壁上,缓缓的下滑直到跪趴在地,粘稠的精液,顺着那已然鲜红肿胀的阴唇缝隙中,汩汩流出,而祁铭,则是看着站在隔间外,正满眼笑意望着自己的苏珂!

  “喂,你可是我的正牌男友,把精液射给其他人算怎么回事?”

  苏珂迈开步子踩上隔间的台阶,然后缓缓的抬起脚,以绝对的稳定与平衡,将脚挪至殷文心的头顶上方,在殷文心因为残余的快感,而发出的低低呻吟声中,猛的一脚踏了下去!

  咚!

  巨大的力道,将殷文心的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整个人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后,一股尿液自满是白浊黏液的腿间喷出,本就失神的瞳孔,于此刻彻底的溃散开来,被苏珂一脚直接干晕!

  “呵~那么,我的女朋友,你想怎么办呢?”

  “那自然是,射更多的精液给你的正牌女友:来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喽~”

  在祁铭的低笑声中,苏珂探出那嫩白的小手,点在祁铭的胸口处轻轻一推,祁铭整个人便向后倒去,坐在了马桶上,还没等祁铭说什么,苏珂整个人已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刺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祁铭刚想低头就被埋入一处满是少女芬芳的怀抱,与此同时,满是殷文心淫水的大肉棒,没入一处滚烫的柔软肉穴之中,湿软的腔道紧紧勒住肉棒,细密的腔肉或紧或松,在肉棒的推进中不断的更改着形状,直到被顶到最深处的那一刻,空气中仿佛传来了一道“咔哒”的嵌合声!

  粗大的肉棒嵌入那窄小敝塞的阴腔,苏珂感受着那撕裂般的痛楚,仿佛要将她从中心劈开两半,剧烈的疼痛让她死死的咬着唇角,然后,在祁铭的颤抖中,不顾疼痛与撕裂感,利用幽能强扯着那脆弱的腔肉,与祁铭那粗大的肉棒完成嵌合!

  性交时,女人的阴腔在面对男人的阴茎时,会被最顶端的龟头拓宽到一个程度,但因为龟头为阴茎最为宽大的位置,龟头冠状沟的身侧,则是不会被完全包裹,但就在此刻,祁铭能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刺激,仿佛,他和身上的苏珂,已经彻底的合为一体!

  柔软湿滑的腔肉,被幽能强行拉扯延伸,将祁铭的大肉棒完完全全的包裹,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冠状沟的最为敏感的边缘以及凹陷处,也被那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咬住,随着缓慢的蠕动挤压,带给祁铭一阵几尽窒息的恐怖刺激!

  “苏——嘶~”

  “唔——呜哇~”

  祁铭刚要张口说什么,苏珂猛的向上一提身体,紧实湿滑的腔肉,一层层的剐蹭过那敏感的龟头,祁铭的话被突入其来的恐怖刺激,给激的倒吸一口凉气,与此同时,苏珂也发出难受的呜咽声,那被活生生剖开的难受感,似乎再度重现了!

  “这是?”

  “呼~呼~自然~自然是特殊的按摩啦~”

  苏珂脸色潮红的瘫在祁铭的怀中,贪婪的吮吸着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子宫被硕大的龟头死死抵住,无法逃离,如同靠在祁铭怀中的她一般,都是对方的战利品!

  咕吱~咕叽咕叽~

  娇小雪白的屁股微微抬起,那粗大的阴茎于阴腔之中移动,剐蹭过那满是淫液的湿软肉洞,发出黏腻且诱人的声响,带给双方难言的刺激,苏珂颤抖着身体,于难耐的低喘间,秀丽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还没等她适应过来,便被一只大手猛的向下按去!

  呲——啪!

  “还是——哦哦哦~等~哦哦哦哦~不行~祁铭~人家~人家~哦哦~不行~好爽~用力~主人~主人~人家好爽~”

  足足一大半的阴茎没入腔道之中,子宫在巨大的压力下,再次被迫吞下了那硕大的龟头,又随着阴茎的撤出,被猛的向体外扯去,吐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淫水,然后被再次顶开,将最后的温床,给予对方足够的温暖与刺激!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呜呜呜……不行了~主人~主人~祁铭~先~我~哦哦哦~不行~嗯啊~呼呼~我~我要~不行~先放——呃~呜哇~”

  娇小玲珑的雪白肉体,在祁铭的怀中不断的颠簸着,苏珂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小船,于大海之中,被浪潮不断的拍击着。

  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的入侵,都碾过那细密又敏感的褶皱,然后凶狠的顶入小小的子宫上,到来一阵一阵的恐怖刺激。

  窄小逼仄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彻底撑开,一抽一插之间,娇小的阴唇被翻入体内,又在剧烈的摩擦中被翻出,黏腻的水光沾在粗大的肉棒上,一路向下滴入马桶之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咕叽咕叽……

  苏珂双眼迷离的骑在祁铭的身上,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丝丝缕缕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雪白的贝齿轻咬着,身体不自觉的向外倒去,及腰的三千青丝遮住那小巧的屁股,也遮住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滋滋滋……

  啪啪啪啪啪……

  “等~不~不要啊~呜呜呜~不行~我~主人~我~我要~额嗯额~啊啊啊~啊啊~我~放开我~我~我要尿~额~啊啊啊啊啊……”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两只大手圈住,随着那硕大的龟头再度闯入子宫之中,腰上的大手猛然发力,以深深嵌入苏珂体内的阴茎为中心,将苏珂整个人打了个圈,龟头也死命的研磨着那颤抖的子宫!

  “不——不行——我——祁铭——我要——额啊啊啊~啊啊啊~嗯嗯~我真的~唔~呃啊啊啊~”

  粗大的阴茎在体内的旋转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裸露在外的一截肉棒再度深入一寸,于对方的小腹上顶起一个恐怖的凸起,随后,伴随着“噗叽噗叽”的声响,苏珂的瞳孔颤抖的收缩着,小腹上的凸起也逐渐变大!

  “呃~嗬嗬~”

  苏珂整个人猛的开始抽搐起来,在极致的刺激之中疯狂的摇晃着脑袋,甩出大量的汗水和泪水,搭在祁铭两侧的大腿高高抬起,秀气又可爱的脚丫僵硬的弓起,于脚底形成一道道细密的肉褶,在苏珂那尖锐的惨叫声中,大量的淫水强行将阴唇撑开后喷射而出,重重的拍击在隔间的门上!

  而被粗大的肉棒撑开的阴唇上方,那个一团粉肉所包裹的漆黑洞口,也颤抖着缓缓张开,和潮吹喷溅的淫液不同,尿液,反而是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缓缓流出,一点点的冲刷在两人的交合处,将那被黏腻白浊的泡沫所遮盖的地方,展露出本来的面貌!

  鲜红色的阴唇被撑成一个肉环,还在微微颤抖着,吮吸着一根淡粉色、宛若田玉的硕大肉棒,肉棒深深的嵌入其中,于隐隐约约之间,能看见被翻出的一侧小小阴唇,还在向下不断的滴着晶莹剔透间、又泛着微黄色光芒的水珠!

  啵~

  伴随着肉棒的抽出,苏珂发出一声带着闷痛的娇喘,整个人也脱力的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娇小肉臀下,粉嫩的菊花正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被扩张到极限的肉穴缓缓合拢,一缕白浊顺着缝隙缓缓淌出,悬挂在那小小的阴蒂上,拉起粘稠的丝线、向着地面缓缓垂落!

  苏珂用手臂撑起身子,掌心之中闪烁着幽紫色的光芒,凝造出一根酷似水晶材质的假阳具,于阳光下折射着绚丽的光芒,假阳具的龟头被抵在阴唇的缝隙中,微微滑动了几下沾上淫水后,手掌猛的发力,将其整个塞入了阴腔之中!

  “唔~呃~”

  苏珂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喘了几下后缓缓的站起了身,靠着祁铭所传授的幽能使用方法,幻化出一只小小的女士内裤,也不管腿间还在蔓延的水珠,就将内裤套在了腿间,随着手掌的发力,内裤被勒出鼓鼓囊囊的骆驼趾的形状,几抹湿痕也缓缓的浮现在那雪白的女士内裤上!

  “唔~呲溜呲溜~你~今天~呲溜呲溜~怎么射的这么快?还有,量怎么也少了许多?”

  苏珂转身跪在祁铭的脚下,将头埋入祁铭的腿间,粉嫩的唇缓缓张开,含住那硕大的肉棒,灵巧的香舌不断的舔舐着大肉棒,仔细的清理着上面属于自己的淫水和对方的精液,随后将其一一吞下!

  随着一次深喉式清理过后,苏珂艰难的将大肉棒一寸寸的吐出,宛若上好羊脂玉——淡粉色的肉棒上再无一丝污垢,唯余那闪亮的口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苏珂喘了几口气后,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祁铭,其中有庆幸、有餍足、还有一丝丝的讶异和恐惧!

  “我故意的,这种事,还是双方都要舒服来的更好,更何况,你是我的女朋友,和殷文心这种贱人可不能相提并论。”

  祁铭微笑着探出手,轻轻的揉了揉苏珂的脑袋,眼中流露出一抹怜惜与心疼,苏珂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安心,反而觉得愈发恐慌,妈妈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祁铭这个家伙,变成这个样子?

  “好啊,那身为女朋友的我,就却之不恭的享受这股温柔喽~”

  苏珂心中思绪万千,脸上却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那双似水般纯净的眼眸中,是满满的感动,祁铭看着苏珂这个笑容,看着她那双温柔的眸子,似是看到了她的妈妈,那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独属于母性光辉、那一位温柔的母亲!

  “怎么了?还是说,你,还想要?”

  看着有些呆愣的祁铭,苏珂娇笑着张开满是水光的薄唇,满是白浊粘丝的香舌,在口腔中来回滑动,扯起一道道黏腻且淫靡的丝线,看见这一幕,祁铭的瞳孔骤然一缩,脑海之中不由得回忆起,许淡月那张带着挣扎和羞涩的面容!

  【阿姨,阿姨的意思是,阿姨可以用手和嘴巴帮你,不过得瞒着小珂。】

  祁铭的脑海之中,浮现出苏珂跪在自己的面前,为自己细心的口交的场景,可,那张脸却在逐渐变得模糊,在祁铭回想起许淡月对他说出的那句话后,苏珂的脸已经被许淡月的面容所替代!

  轰!

  一股燥热自身下骤然涌起,祁铭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骤然充血肉棒,此刻那宛若上好玉脂的肉棒,正在一颤一颤的摇晃着,甚至,连那细密的倒刺也跟着立起,似是对主人的想法感到兴奋!

  比起兴奋的肉棒,祁铭则是感到遍体生寒,他,他对许淡月产生了性欲?

  而且反应还是如此之大,可,可他明明只想被对方照顾,想安心的靠着对方,可,肉棒怎么会勃起呢?

  如今的他,竟然,已经不堪到了这种地步吗?

  “不——不行!”

  祁铭激动的出声,苏珂被祁铭这突入其来的激动给吓了一跳,还没等询问祁铭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祁铭一把推开,整个人被推的一个趔趄,好在本能让她立即站稳身体,抬头看向祁铭时,却发现对方几乎是狼狈的提起裤子,然后逃出了厕所!

  “祁——”

  苏珂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祁铭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可,祁铭已经离开了,那,躺在这里的殷文心该怎么处理?

  苏珂侧眸看向殷文心,此刻的她浑身满是暧昧的红痕,蹙起的眉头间,流露出深深痛苦与绝望,潮红的面颊,加上那还在汩汩流精的肉穴,以及私处那亮晶晶的银环,让她看起来显得淫靡又破碎!

  “你,到底怎么了?”

  苏珂嘴唇微张,想到祁铭从妈那里回来后,就变得格外的不对劲,可,如果他真的碰了妈,那也不该是这种反应,更何况,祁铭没有对自己撒谎的必要,想到这里,她的目光扫过趴在地上的殷文心,眼中流露出一抹疯狂!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还真是够烦的啊!算了,反正也爽到了,接下来,该到那对贱人了,哼哼哼……爱上自己的儿子和亲哥,秦霜、祁灵,你们,准备好迎接侮辱我妈的代价了吗?!”

  苏珂抬手对准殷文心,一道道幽紫色的锁链从空气之中浮现,按照苏珂的意念将其捆的严严实实后,指尾处的炼狱之戒光芒大盛,伴随着手掌猛的砸在面前的空气中,空间骤然崩碎,出现一道一人高的空间裂缝,正在散发着黑漆漆的光芒!

  “走吧,殷老师,母女对母女游戏,开始喽~”

  ……

  大燕帝国墨云省梨花市南部。

  极度偏僻的山坳之中,一处小小的村庄坐落于此,村落的门口伫立着一块大石头,经过数千年的风吹雨打,石头的外表被打磨的格外光滑,几个孩童坐在大石之上,于欢声笑语之间玩的不亦乐乎!

  村里炊烟袅袅,村口欢声笑语,一名名劳作了一整天的平凡百姓,正扛着沉甸甸的柴火走下山,这是他们家中未来几天的用度,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干涸的汗印,却都洋溢幸福的笑容。

  “Xinghua village, is this it?(杏花村,就是这里吗?)”

  一道高大的身影于地平线上出现,影子在夕阳的照射下被拉的很长,却无法掩盖那健硕至极的高大身躯,来人有着一头格外扎眼的红色短发,不怒自威的面容上满是伤疤,甚至有一道伤疤贯穿了他的左眼,他用望向村口的大石,看着上面镌刻着“杏花村”的字体,舒了一口气后,活动了一下舌头,试着发出了几道比较蹩脚的大燕语言!

  “你好,小朋友,请问,许淡月家里怎么走?或者说,她的父亲,许云峰的家里怎么走?”

  彪形大汉走到村口的大石前,在几个小孩害怕的目光中,努力的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用比较蹩脚的大燕语言向他们询问着,同时还不忘将手放入口袋中,拿出几颗糖递给他们。

  “许淡月的家?是那个谁娶了谁就会死的许阿姨吗?”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小孩,用着纯真的语气询问着,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震惊,连那名彪形大汉听见后,都不由得皱了皱眉,但想到BOSS的命令,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着。

  “没错,请问,你们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吗?”

  “知道是知道,不过叔叔,你不会是来娶她的吧?!可她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而且,她克夫啊,爷爷说过,她之前嫁给村长爷爷的儿子,过门没到半年,就把村长爷爷的儿子给克死了。”

  “是啊是啊,克夫的这种婆娘,可不能找啊,大叔,是真的会死的。”

  “没错,听老妈说,那个阿姨仅仅半年,就把村长爷爷的儿子给克死,听说是在走夜路的时候,被水潭中的水鬼,发现身上的气息,给强行拖进去的。”

  几个孩子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其中言语各异,但总体在叙说着许淡月的不堪,一个克夫的女人的不堪,孩童们那稚嫩的声线,与那堪称恶毒的词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斯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但想到BOSS的任务,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耐着性子听着几个孩子在那里絮絮叨叨,东拼西凑出了许淡月的前半生,但,任务在身,等到几个孩子讲累了后,林斯再度开口询问,这次,几个孩子还是没有接糖,但是,却告之林斯关于许淡月的家在哪里!

  “顺着这条路,一路向里,一共三个岔口,最上面那条、中间那条、最上面那条,然后第三个,大门是黑色的那家就是。”

  “叔叔,还是劝您一句,克夫的女人,真的不能娶啊,真的会死的。”

  在一众孩子们的关心的言语中,林斯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绕过几个孩子,向着村里快步走去,他的步伐依旧是那么的稳定,速度却快的惊人,仿佛这个高大的男人,在逃避着那几个单手就能被他擒杀的孩子般!

  或者说,他所逃避的,是那稚嫩声线之中,蕴含着的恶意与诅咒!

  林斯按照村口孩童所说,来到了一处看起来不错的庭院中,坐于庭院之中的老头,正叼着一杆烟枪,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着,于庭院围墙的外面,还堆砌着数量惊人的柴木,其中一捆还泛着些许绿色,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老头刚刚从山上砍来的!

  笃笃笃——

  林斯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坐于庭院之中的老头,听见声音后下意识的抬头看来,在看清林斯那高大的身影与狰狞的伤疤时,身体猛的一僵,随后立即起身就要向着屋里跑去!

  “你好,请问这里是许淡月的家吗?我是泰尔·奥丽侬·吉尔吉里·西木野卡·林斯,你们叫我林斯就可以,别担心,我来这里不是讨债。”

  林斯看着惊慌的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下一秒,整个人猛的一跃而起,自老人的头顶掠过后稳稳的站在地上,转过身牢牢的按住老人的肩膀,进行着自我介绍,同时说明自己并没有恶意!

  老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大手,还有林斯那高大的身影,知道自己压根跑不掉了,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林斯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跟着老头一同走进了房子中,同时也看到了另外一位老人,那是一名看起来饱经风霜的老太太。

  “不必害怕,我也是大燕的子民,不出意外,您二位便是许淡月小姐的父母吧,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带你们找到你们的女儿,并没有其他恶意。”

  林斯从口袋中拿出大燕帝国的身份证,将其递给许淡月的父母后,一字一句的开口解释着,两个老人盯着那身份证看了几眼,确定是帝国的人后,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开始与林斯交谈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找到了,我那逃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那个不孝的闺女?”

  许泽(许淡月父亲)听到林斯的话,眼底流露出一抹诧异,一旁的宋敏则是眼眸亮起,还没等林斯回答许泽的话,就自顾自的开口!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月月她长的那么漂亮,随便再嫁个人又是不少的彩礼钱,可以留着给阳阳娶媳妇用!”

  “你这婆娘,瞎激动个啥子嘛,这位兄弟,我刚刚如果没听错,你是说,可以带我们去找我们的闺女,那,我们需要给多少钱呢?”

  比起宋敏,许泽显然冷静的多,他看了一眼林斯那一身穿搭,明白对方不是冲着娶月月来的,但,他总得图些什么,不能大老远的跑一趟,只是为了帮他们找到自己的闺女吧!

  “不要钱,我的上司,是一位慈善家,目的就是为了让父母或者孩子,找到自己的亲人。”

  林斯的话,让许泽二人放松了不少,但许泽还是有些担忧,还没等他说出自己的顾虑时,林斯已经将后续的话给补上,也打消了二人最后的疑虑!

  “也是需要你们做些什么的,就是,在你们和许淡月小姐见面后,我们需要拍一次纪录片,以此来宣传我们的公司,说白了,我们公司的老板,为的就是个好名声。”

  “这些是给予你们拍摄的报酬,每拍一张的纪录片,都可以获得5000元的酬劳。”

  林斯实在是不打算陪两人耗下去了,他不想再听见所谓的克夫命,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所谓的推卸责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无能与失败罢了。

  看着林斯手上那一沓红票票,许泽和宋敏的目光陡然变得热切起来,他们想要这笔钱,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们的儿子,许青考上了一所相当好的大学,毕业后不断的往家里打钱,但,老两口压根就不怎么花,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将来给儿子娶媳妇用的!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山坳的寂静,许泽和宋敏坐在后座,身体随着车身的颠簸僵硬地晃着。

  宋敏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目光却忍不住黏在车窗上——外面的树木、田地正以从未见过的速度向后倒退,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这让她下意识地往许泽身边缩了缩,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哝。

  “这铁盒子跑这么快,不会散架吧?”

  许泽没接话,却悄悄抬眼打量着车内。皮质座椅泛着冷光,他试探着用指尖碰了碰,又飞快地收回,仿佛那是烧红的烙铁。

  中控台上的屏幕亮着,地图上的蓝色箭头不停跳动,他盯着那箭头看了半晌,才压低声音问副驾驶的林斯:“这玩意儿……能知道咱们往哪儿走?”

  林斯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语气平静:“是导航,跟着它走就不会错。”他话音刚落,宋敏突然“呀”了一声,指着窗外掠过的广告牌:“那上面的人怎么这么大?脸比咱家的门板还宽!”

  许泽也凑过去看,眉头拧成一团:“莫不是画上去的?可哪有这么鲜亮的颜色。”

  车子驶上高速,周围的车辆多了起来。

  一辆货车从旁飞驰而过,宋敏吓得猛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许泽的胳膊。

  许泽也有些慌,却强装镇定:

  “别怕,林斯兄弟会开。”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前方,连眨眼都不敢太频繁,生怕下一秒就会撞上什么。

  中途停车休息时,林斯打开车门让他们下车透气。

  宋敏刚踏出车门,就被一阵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她看着停车场里来来往往的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穿着她从未见过的款式的衣服,手里拿着发光的“小方块”不停摆弄。

  “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拉了拉林斯的袖子,声音里带着怯意。

  “是手机,用来联系别人的。”

  林斯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宋敏凑过去看,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消息,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嘴里念叨着:

  “这东西还会自己亮,邪门得很。”

  重新上车后,许泽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照片,最上面一张是许淡月年轻时的样子。

  他用手指摩挲着照片上的人脸,轻声说:“不知道月月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像照片上这么好看。”

  宋敏听见这话,眼眶有些发红,却又很快吸了吸鼻子:“好看才好,到时候拍纪录片,能多拿点钱给阳阳娶媳妇。”

  林斯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泛起一丝不忍。

  他知道这对老两口对许淡月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任务就是任务,他需要做的就是执行,至于是否违背本心,那不是他应该去考量的!

  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两瓶水递给他们:“路上还得走一会儿,喝点水吧。”许泽接过水,道了声谢,却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把水放进了布包里,像是珍藏什么宝贝。

  车子继续前行,夕阳渐渐落下,车窗上染上一层橘红色的光晕。宋敏靠在椅背上,渐渐有些困了,却还是强撑着睁着眼。

  许泽则依旧盯着窗外,只是眼神里多了些迷茫。林斯看着后视镜里的他们,轻轻叹了口气,脚下的油门却踩得更稳了。

  这条路不仅是带他们去找许淡月,也是带他们走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而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来自两大势力之间的绝对对抗,其中的危险,远比这一路的惶恐更复杂!

  第37章 问心有愧

  “我,对自己视为亲人的存在,勃起了?”

  祁铭跪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之上,痛苦又内疚的看着自己勃起的下体,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能够失控到如此的地步?!

  许阿姨对他那么好,将自己当成她的孩子来看,即使说出那些话,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所着想,可他呢?

  他怎么能,怎么能够,将这份温柔,染上男女之间的情欲?!

  祁铭想起许淡月喂给他的醒酒汤,入口绵甜得像她递来时常带的体温,是他二十多年里,从母亲那儿从未捞到过的暖。他总把这份温柔攥得紧!

  这份从骨血里透出来的母性,像刚好嵌进他心里空了多年的洞,连呼吸都怕吹跑了。

  可笑的是,他竟然会因为想起许阿姨的话,那为了孩子不惜牺牲自己的母爱,因为这种自己苦苦渴求而不得的感情,而充血勃起?!

  “阿姨,阿姨的意思是,阿姨可以用手和嘴巴帮你,不过得瞒着小珂。”

  那些话像糖裹的针,扎得他心口发紧,本就莫名增幅、在血管里躁动的欲望,被这么一挑,更像困笼的兽,撞得他理智发颤。

  他只能强行让自己进入冷静状态,对着空气深呼吸,反复告诉自己:

  不能脏了许阿姨的温柔!

  可,苏珂那张大嘴巴,将满是白浊泡沫的口腔展现于自己的面前,那淫靡的景像,又在不知不觉间,转为了许淡月那极尽温柔的眸!

  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自己,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与杂念,却宛若高高在上的圣天使一般,审判着自己的狼藉与罪孽!

  带着牧草气息的风迎面扑来,却没吹散他身上的燥热,祁铭踉跄着跌进及膝的草地里,冰凉的露水浸湿了他的裤管,可下腹的灼意丝毫未减。

  他抬手按住额头,指腹下的皮肤滚烫,脑海里反复回放苏珂方才疑惑的眼神——她一定察觉到了他的慌乱,或许还看到了他刻意绷紧的后背,那些细微的破绽,此刻都成了刺向他的尖刀。

  “该死……”

  祁铭低骂一声,拳头狠狠砸在草地上,青草的汁液沾在指缝间,带着涩味。

  他翻身仰躺在草原上,视线里是魔王城特有的、泛着淡紫色的天空,可这片他最安心的专属领域,此刻却像成了审判他的刑场。

  欲望还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可理智在拼命撕扯:他只是太渴望母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一边是生理的本能失控,一边是对许阿姨的敬重与珍视,两种力量绞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猛地坐起身,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方才逃离时的狼狈又浮现在眼前:他甚至连看苏珂一眼都不敢,便像个逃兵一样躲进了传送门!

  这种逃避,与其说是躲开苏珂,不如说是承认自己的卑劣——他连控制欲望的能力都没有,连守护住那份纯粹的母爱都做不到!

  草原的风渐渐大了,吹得他的衬衫猎猎作响,也吹散了些许燥热,可祁铭却觉得浑身发冷,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指责他方才的失态!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曾于对方手中接过善意的双手,此刻却因为那龌龊的反应而显得肮脏。

  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缓缓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带着露水的草地里,牧草的清香和泥土的腥味钻进鼻腔,却压不住喉咙里的哽咽,原来所谓的逃避,不过是把自己逼进了更深的绝境!

  当欲望在最珍视的母爱面前失控时,他连自我原谅的资格都没有。这片广阔的西部草原,此刻竟小得连他的羞愧都装不下!

  “对不——”

  风还在草原上卷着牧草,祁铭埋在草地里的脸却突然没了温度。

  不是露水的凉,是从骨缝里渗出来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冷。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猛地掐断了那些汹涌的羞耻与哽咽!

  下一秒,喉咙里的哽咽像被冻住的冰,卡在喉间不上不下;太阳穴突突的跳痛骤然消失,连指缝间青草汁液的涩味,都变得像隔着一层玻璃,模糊又遥远。

  他僵了一瞬,缓缓抬起头。

  泛着淡紫的天空还是那样,草原的风还在吹着衬衫下摆,可刚才几乎要将他撕碎的情绪,竟像被抽走了魂魄。

  他试着去想许淡月递桂花糕时的温柔,想苏珂疑惑的眼神,想母亲和妹妹于家中那越界的挑弄,可心里只剩一片死寂的平静。

  没有疼,没有愧,连方才下腹那点灼意,都成了一种无关紧要的生理反应,像皮肤上沾了点灰,掸不掸都无所谓。

  “……”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句“该死”,却发不出一点力气。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能力——阴阳平衡里那个藏在最深处的效果,每当情绪濒临崩溃,就会自动触发“绝对冷静”,这种能力,在以往是他战无不胜的神技,可现在,它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他仅存的一点良知。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尖,那里早就不烫了,连一点温度都没有。方才烧得发疼的脖颈后,此刻只剩一片麻木的凉。

  他试着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疼是有的,却像别人的疼,传不到心里去。

  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刚才蜷缩在草地里的狼狈,能分析出自己失控的原因——缺爱的空洞被许淡月的温柔填满,却又被母亲和妹妹的挑弄戳破,再撞上莫名增幅的欲望,才酿成了这场荒唐。

  可分析归分析,情绪却死活跟不上。

  他想愧疚,想骂自己卑劣,想为对许淡月的失态而痛苦,可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什么都生不出来。

  就像一个站在玻璃罩里的旁观者,看着“祁铭”这个角色上演了一场羞耻的戏码,却连一点代入感都没有。

  祁铭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草屑。动作很稳,比刚才逃离时稳得多,甚至稳得有些诡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双手接过许淡月的温柔,接过苏珂递来的橘子和锁链,也在刚才失控时攥紧过拳头。

  可现在,这双手摊开在眼前,干净得像从未沾染过任何情绪,连指节泛白的痕迹都消失了。

  风卷着牧草掠过脚踝,他却没了之前的冷意。

  不是暖和,是麻木。

  他能理智地规划接下来该做什么:先回城堡,避开苏珂,等这该死的冷静期过去,再想办法弥补。

  可这份理智,却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没有心的怪物。

  原来最残忍的不是情绪崩溃,是连崩溃的资格都被剥夺。

  他甚至试着去想,如果此刻许淡月站在他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答案是,他会平静地问好,平静地接过银耳羹,平静地掩饰掉所有失态,像个完美的演员。

  可这份平静,比刚才的狼狈更让他窒息。

  祁铭缓缓闭上眼,试图找回一点刚才的愧疚。

  哪怕是一点,哪怕是疼得喘不过气,也好过现在这样,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可脑子里只有一片清明的空白,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睁开眼,看向传送门的方向。那里还泛着淡淡的光,像在等着他回去。

  风还在吹,草原还是那样广阔。

  可祁铭站在原地,第一次觉得,这片能容纳他所有不安的专属领域,竟容不下他一点想要愧疚的念头。

  他连自我谴责都做不到了——这才是能力给的,最沉重的折磨。

  “呵——”

  一声自嘲的轻笑过后,他于风中缓缓起身,没关系的,忘好了想,只要阴阳平衡这个技能还在,纵使自己再如何不堪,也不至于在母亲、妹妹还有许阿姨的面前失控!

  不过,现在得做些什么,来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苏珂、殷文心、陈韵、辛有仪……一个个名字于脑海中闪过,最终停留在一张倔强的面容上,心底泛起一丝难言的愉悦!

  这个把帝国看的比自己都重要的家伙,如果堕落了,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会不会和自己一样,感到无与伦比的愧疚和内责呢?会像看着千万人死于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以至于崩溃到嚎啕大哭吗?

  魔王城地下监狱的石壁渗着终年不散的寒气,那冷不是风刮出来的,是从石头缝里往外冒的、像冻住的墨汁似的凉,裹着铁锈与魔力发酵的味道——像是百年没开的铁锁泡在阴沟里,腥涩里带着化不开的沉滞,令人感到窒息与敝塞!

  嗡——

  银色的魔法阵于地面缓缓浮现,旋转、放大,精致的符文于空气中散发着微光,繁杂的花纹流动、延展间,于悄然之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一人之高的繁杂花茧!

  银色的光芒缓缓褪去,花茧也化作星芒缓缓消散,祁铭站在刻满禁锢符文的栏杆外,指尖悬在半空中的魔法阵上,淡紫色的光纹顺着他的指缝流转,不是柔滑的光带,是像鳞片上沾着星点黑雾的暗蛇!

  暗蛇于黑雾之中吐着信子,先在半空织成一张硕大的密网,再猛地往下罩,将栏杆内侧那团、裹得严丝合缝的触手肉茧彻底笼住!

  那肉茧通体泛着浅灰的光,表面覆着一层薄薄的黏液,像裹了层湿滑的保鲜膜,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可祁铭知道,辛有礼就在这只肉茧之中,是他丢出了一滴血,随后操控魔法制作成了这座肉狱!

  明明辛有礼赤裸的身体就藏在里面,可从外界看,只能看见肉茧圆润的轮廓,连最细微的肌肤线条都透不出来,更别提她那三角形的精灵耳、金色的长发,全被触手缠得严严实实。

  只有偶尔从肉茧深处漏出一点极轻的声响,不是清晰的喘息或斥责,是像隔着三层棉絮的闷哼,细得像蚊子振翅,稍不留意就会被监狱的寒气盖过去,却偏偏在寂静里透着股不肯服软的硬。

  祁铭盯着被魔法阵裹住的肉茧,眼神沉得像监狱最深处的黑水,底下藏着草原上没散干净的羞愧,此刻全拧成了更偏执的力道!

  他不满自己像条逃兵似的躲进草原,不满自己连欲望都控制不住,便要把这份失控揉成尖刺,通过魔法阵扎进肉茧里的人身上,只有她,也只能是她,才能让他感到一丝内心的慰藉!

  带着薄茧的手掌缓缓抬起,一道淡紫色的魔法阵于肉茧的下方衍生,无形的魔力顺着魔法阵,一路钻入肉茧之中,直到触碰到最深处的那只长着眼睛的果实,将其撕裂化作能量,尽数融入女人的肉体之中,淡紫色的网丝陷进肉茧的黏液里,像要把那团软乎乎的肉茧勒出印子。

  起初,肉茧只是微微颤动。

  不是剧烈的挣扎,是像呼吸般的轻颤,频率很慢,幅度也小,像里面的人只是轻轻动了动指尖,连带着触手跟着晃了晃!

  那颤动软得像风吹过棉花,若不是魔法阵的光纹跟着轻轻晃了晃,几乎要让人以为是错觉。

  祁铭清秀的眉眼流出一抹不耐,紧紧皱在一起,心里的烦躁又冒了出来!

  “我看你能撑多久?”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监狱里回荡,是像石头砸在棉花上的闷声,话音刚落,指尖再次加重魔力。

  魔法阵的光纹骤然亮了几分,暗紫色的网丝开始往肉茧里渗,像毒蛇的牙尖刺破黏液,往深处钻。

  这一次,肉茧的反应明显了。

  先是表面突然凸起一小块,不是圆润的鼓包,是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里面顶,弧度里带着劲,那应该辛有礼在攥紧拳头,或许是想起了握剑的姿势,指尖绷得发白,哪怕隔着层层触手,也想把这软腻的束缚顶破。

  可没等那凸起停留两秒,肉茧表面突然泛起细密的波纹,像水被搅动似的,顺着凸起的边缘往中间裹,黏液的光泽瞬间亮了亮,那小块凸起竟被硬生生压了下去,肉茧重新恢复成光滑的轮廓,仿佛刚才的抵抗只是错觉。

  凸起的位置在肉茧的中上段,大概是她的肩颈处,被压平的瞬间,肉茧还轻轻往内缩了缩,像是触手在里面缠得更紧,连表面的浅灰光都暗了几分,透着股不容挣脱的硬!

  没等祁铭移开目光,肉茧的侧面又鼓了起来,这次的弧度更长,像是她在弓背,182cm的身高让那道凸起的线条带着舒展的劲,不是矮个子的局促挣扎,是勇者在绝境里绷着的脊梁。

  可这道凸起刚显形,肉茧表面就浮现出几道横向的纹路,像触手在里面绕着腰腹缠了一圈,纹路收紧的瞬间,那道长长的凸起竟被慢慢捋平,黏液顺着纹路往下淌,在肉茧侧面留下几道湿痕,像是束缚过后的痕迹!

  肉茧跟着往栏杆方向挪了挪,像是被里面的挣扎带得偏移,却又被触手的力道拉了回去,表面的黏液蹭在牢房的栏杆上,留下一小片湿印。

  肉茧的颤动开始变快,不再是轻颤,是像被扔进水里的鱼,在魔法阵的网里扑腾——整个肉茧开始左右晃,幅度越来越大,黏液顺着表面往下淌,滴在监狱的石板上,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

  可每晃一下,肉茧表面就会多一层细密的网纹,像是触手在里面跟着收紧,晃得越狠,网纹越密,黏液分泌得也越多,像是在加固这层束缚。

  突然,那剧烈的晃动猛地顿了一下,像是被抽走了劲的弓弦,连表面的凸起都瘪了下去,只剩下细微的、不受控的轻颤!

  黏液的滑落也慢了,连之前透着怒火的闷哼,都变成了一丝极轻的、带着颤的喘,像被按住的火苗,只漏出一点微弱的热气!

  祁铭的心尖动了动,他知道,那是触手的触碰让她抵达了顶峰,连S级战神的意志,都没能压下肉体本能的无力!

  这也让本就放松了一些的祁铭,终于得以露出一个笑容,似乎,这只肉茧,或者说肉茧之中的女人,是一件美丽又好玩的玩具!

  肉茧也趁着这个瞬间,迅速向内进行收缩,连同表面的网纹全收了回去,只留下一层更厚的黏液,像是在她无力时,悄悄把束缚缠得更紧。

  可这无力只持续了片刻。

  肉茧的侧面又缓缓鼓了起来,这次的弧度很轻,却透着股咬着牙攒劲的硬,像是她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逼自己从那阵无力里挣出来,肩颈处的凸起再次出现,比之前更钝,却更执着,像被磨钝的剑刃,依旧往触手的方向顶。

  这次肉茧的反应更快,顶端突然往下压,像是有触手从上方垂下来,裹住了肩颈的位置,凸起的弧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最后彻底消失,肉茧顶端还轻轻“嗡”了一下,像是触手在确认束缚是否牢固。

  紧接着,肉茧的晃动重新开始,幅度虽不如刚才剧烈,却多了几分韧性,不再是狂乱的扑腾,是像暴雨里的松柏,哪怕枝桠被打弯,也依旧往天上挺;而肉茧则像暴雨本身,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紧的缠绕,表面的黏液时不时泛起光泽,像是触手在调整姿势,把每一处可能松动的地方都裹严。

  冥瞳果实的能量在此时开始翻涌,肉茧表面泛起了一层极淡的紫雾,不是魔法阵的光,是从肉茧内部透出来的、带着诱惑的紫色,那是来自精灵圣洁的魔力,与冥瞳果实能量相互碰撞后的契合品!

  那雾让肉茧的颤动变得不规律,时而快,时而慢,偶尔还会出现细碎的、像电流穿过的轻颤——那是改造带来的愉悦在钻心,可紧接着,肉茧就会猛地往一侧偏,凸起的指节轮廓更清晰,像是她在死死按住那股愉悦,把它和痛苦揉在一起往喉咙里咽,以求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

  肉茧在她偏动的瞬间,另一侧就会鼓出一小块,像是触手从那边缠过来,把她往中间拉,凸起的指节轮廓被慢慢推平,肉茧表面还泛起一圈圈环状纹路,像是触手在环绕着她的手臂缠了一圈又一圈。

  有一次,肉茧顶端突然凸起一小块三角轮廓,是她的精灵耳,在那阵颤栗里本能地翘了翘,却没等祁铭看清,肉茧顶端就泛起一层薄光,像是有细密的触手涌了上去,把那三角轮廓严严实实地裹住,连一点凸起的痕迹都没留下,只在顶端留下一道浅浅的环状印子,像是给精灵耳加了层额外的束缚。

  “你——休想——”

  女人那熟悉的嗓音响起,是一声低低的呵斥,这声低斥很轻,像被风刮散的碎纸,却偏偏穿透了肉茧,飘进祁铭的耳朵里!

  祁铭的指尖顿了一下,连同那魔法阵的光纹跟着晃了晃,他看见肉茧的中段开始不规律地鼓胀,一会儿是腰腹处绷出对抗的线条,一会儿是腿弯处泛起细碎的颤抖!

  改造的痛苦在撕扯她的神经,而肉茧在每一次鼓胀时,都会顺着鼓胀的方向收紧,腰腹处鼓起来,就有横向纹路勒过去!

  腿弯处颤起来,就有纵向纹路缠上去,像是在跟她的挣扎较劲,她越动,束缚越紧。

  可她连一声痛呼都不肯给,只把声音憋成了一丝一丝的喘,偶尔漏出一两个带着低吼的字!

  “祁——祁铭——”

  黏液越淌越多,在石板上积了一小滩,泛着淡紫的雾。

  肉茧的挣扎重新变得剧烈,不是因为愉悦,是因为她在和体内的暗力、和外部的触手死扛!

  她将改造带来的酥麻,转化成了对抗的力量,表面的凸起越来越密集,而肉茧的反应也越来越快,凸起一处就压平一处,晃动一下就缠紧一圈,表面的黏液都透着股紧绷的劲,像是触手早已蓄势待发,只等她挣扎就立刻加固束缚,将她重新拉回这张所谓的肉茧中心!

  挣扎再度开始,这次的力量和弧度比以往都要剧烈,肉茧猛地撞在魔法阵上,发出“嗡”的巨响,可没等它弹回来,肉茧表面就缠上了几道粗重的纹路,像是有粗壮的触手从内部绕了过来,把它牢牢固定在原地,紧接着就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绝望低吟:

  “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祁铭盯着那团在紫雾里挣扎的肉茧,盯着它表面不断出现又消失的凸起、不断收紧又松开的纹路,眼神里的烦躁彻底散了,他能看见肉茧在和辛有礼的挣扎对抗,能看见她在层层束缚里依旧不肯低头,能听见她透过肉茧漏出的、破碎却坚定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在打他的脸!

  他想让她堕落,想让她和自己一样不堪,可她却在最不堪的境地里,守着最纯粹的意志,连一丝愉悦的呻吟、一声痛苦的求饶都不肯给;而那团看似柔软的肉茧,不过是她意志的背景板,再紧的束缚,也困不住她骨子里的勇者气!

  魔法阵的光纹开始不稳,肉茧的挣扎还在继续,表面的纹路依旧在随她的动作收放,像一根细针,扎在祁铭心里最不敢碰的地方——那里藏着他丢失的坚定,藏着他早已不敢面对的、纯粹的自己!

  监狱的寂静里,肉茧还在颤动,淡紫的雾还在飘,表面的纹路时隐时现,偶尔有一丝带着硬气的喘或低斥穿透肉茧,在石壁间回荡,亮得像永不熄灭的圣剑微光!

  而那道光,却如同神话之中的照妖镜一般,照应出他这只意图蛊惑人心的妖,所有的不堪与恶毒,而对方,是即使身处绝境,也绝不失去本心的仙!

  魔法阵的光纹逐渐黯淡,环绕于巨型肉茧的紫雾,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弭,唯有那“咕叽咕叽”的声响,还在证明着辛有礼的倔强,也证明着,如今的祁铭究竟有多可笑!

  触手、温床、肉茧、精液、魔法阵以及冥瞳果实,带来了绝对的愉悦与痛苦,足以让任何女人心甘情愿的堕落于肉欲之中,却被她硬生生的抗了下来,宛若一张无形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脸上,却扇碎了他那可笑的内心!

  伴随着魔法阵的光芒彻底消散,肉茧也于此刻彻的平静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动作,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让祁铭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若开战之前、战鼓的闷鸣!

  呱唧呱唧……

  突然,黏腻的水声于地牢中响起,肉茧再度开始摇晃起来,偶尔凸起一小处的轮廓,祁铭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肉茧凸出的弧度越来越多,位置也不断的向高处浮现!

  噗!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从肉茧最上方的入口处骤然探出,肉茧本能的开始收缩,妄图将其重新吞入体内,那只手却死死的扣住肉茧的边缘,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昭显着主人的倔强与痛苦!

  “呵~呵哈哈哈哈……”

  看着那只白皙的手掌,看着那性感指节的奋力抵抗,看着那暴起的青筋与血管,祁铭缓缓的低下头,自口中发出低低的笑声,其中没有最初的得意与势在必得,唯有无尽的自嘲与悲凉!

  “哈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大,也愈发的悲凉与凄苦,祁铭的身体逐渐挨了下去,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给硬生生压弯了腰,也压垮了他心中最后的侥幸——来自肉体的本能!

  “咳咳咳……”

  黏腻的水声骤然放大,落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剧烈的咳嗽声中,湛起脚掌踩在水流之中的声响,脚步声是那么的虚弱与无力,却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坚持和倔强!

  祁铭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管,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视线里先是闯入一抹莹白——那只秀气的脚掌刚从黏腻的水渍里抬起来,趾缝间还挂着几缕透明的肉茧黏液,却半点不显污秽,只衬得足弓线条软而韧,像株在狂风里弯了腰却没折的芦苇。

  脚掌轻轻落下时,发出“啪嗒”一声轻响,比刚才的“哗啦”水声淡了太多,却精准地敲在祁铭的耳膜上。

  他看见那根微微蜷起的小脚趾颤了颤,像是主人还没彻底站稳,可下一秒,脚掌便稳稳地贴在了冰冷的地面,连带着脚踝处隐约的红痕也露了半分——那是刚才攥着肉茧边缘时,被粗糙茧皮磨出来的印子。

  一步,又一步!

  秀气的脚掌踩着水渍慢慢靠近,每一次抬起都带着不易察觉的虚浮,落下时却刻意放得稳,仿佛每一步都在碾过祁铭那些“势在必得”的妄念。

  水渍在白皙的脚底板上晕开浅浅的印子,脚趾甲盖泛着点失血的淡粉,却没半分狼狈,反倒像把刚才肉茧里的黑暗,都踩成了脚下不起眼的水渍。

  终于,那只脚掌停在了他的视线正前方——脚尖离他的裤脚不过半寸,再近一点,就能碰到他因颤抖而微微晃动的裤管。

  祁铭盯着那只脚,看着它轻轻抖了一下,不是害怕,是辛有礼在强撑着站稳,连带着脚踝处的红痕都跟着泛了点更深的红。

  他突然发现,自己攥紧的拳头里全是冷汗,刚才还像战鼓般闷鸣的心跳,此刻竟慢得像要停了!

  那只秀气的脚掌明明虚弱得发颤,却比他布下的所有魔法阵、所有触手温床,都更像一把刀,直直插穿了他最后那点可笑的侥幸。

  辛有礼的手掌裹着未干的粘液,黏腻地扣进祁铭的发间——指尖刚触到发丝时还微微发颤,是身体没缓过来的虚浮,可下一秒便骤然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带着掌心的粘液都蹭在了祁铭的发顶,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她没什么力气,抓头发的动作带着明显的不稳,指腹甚至会无意识地打滑,可就是没松开半分,一点点把祁铭压得发弯的脖颈往上扯。

  祁铭的头皮被扯得发疼,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只能顺着那股韧劲被迫抬头,下巴僵硬地抬起时,能听见脖颈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声。

  视线从那只秀气的脚掌往上移,先撞见一双满是粘液的修长大腿,随后是那血红色的肥美阴唇,此刻正微微的颤抖着,还在向下滴落着淫靡的透明丝线,再往上,是一片狼藉不堪、黏在一起的杂乱阴毛,灰色的阴毛杂乱的贴在小腹上,与那可爱小巧的肚脐一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视野继续向上,白皙的小腹上有着一道烙印——一只血红色、栩栩如生的眼眸,那是来自冥瞳果实的烙印,在往上,映入眼帘的是无与伦比的挺拔肉球,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淡粉色的乳晕上,是残存着透明粘液的粉嫩乳头,宛若一颗上好的粉色樱桃!

  视野继续向上,到她微微发晃的肩膀——她站得极不稳,身体靠着攥头发的力道才勉强撑住,另一只手甚至悄悄攥紧,指节同样泛着白,掠过精致又性感的锁骨,当祁铭的视线终于撞进辛有礼的眼睛时,他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连头皮的疼都忘了。

  她的脸糟透了:额前的碎发黏在布满粘液的额头上,脸颊泛着病态的苍白,唇角还沾着点刚才咳嗽时溢出的淡粉色血丝,连眼尾都因为虚弱而泛着红,而位于眉心的正中央,一颗小小的、鲜艳的彼岸花花苞印记,就那么烙印于此!

  而她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已经化作宛若鲜血的红发,两支宛若羚羊的漆黑长角,正于她的头顶上方耸立着,流露着乌黑的光彩,甚至连那双眉眼,此刻也系数化为猩红,泛着情欲却不失仇恨的光!

  她明明已经蜕变为了冥魅一族,那双眼睛,却依旧亮得吓人——没有半分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怯懦,反而像淬了冰的火,明明带着欲望的水汽,却烧得祁铭不敢直视!

  她的指尖还在抖,攥着头发的力道却又加了几分,强迫祁铭的眼睛不能躲闪。

  祁铭看着她瞳孔里自己狼狈的倒影——头发凌乱、脸色灰败,连嘴角还挂着刚才没笑完的悲凉!

  辛有礼掌心的粘液虽然黏腻,却比他布下的所有陷阱都更清醒,她抓着的是他的头发,却仿佛抓的是,他那颗自我麻痹中的那颗心,他从终究没能困住一个不肯丢了本心的人,而他自己,则是一个连抬头面对的勇气都没有的笑话!

  “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你羞辱玩弄,如今,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你又在难过什么?”

  辛有礼看着祁铭这副狼狈的模样,沙哑的嗓音中充斥着讥讽,现在的她,已经不管激怒祁铭会有什么下场了,她快要被折磨疯了,高潮,接连不断的高潮,高潮到连身体痉挛失控,痛苦到想要自杀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可,这具被改造的身体,竟然在享受着这副痛苦和愉悦,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怨恨!

  怎么可能不恨他,这个畜生,羞辱了自己,将自己变成一只产奶的奶牛,又屠杀了帝国的那么多的子民,帝国的超自然顶级战力被他一网打尽,还要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她怎么能不恨!

  “辛有礼,我,我真的,很差劲吗?”

  祁铭没有挣脱辛有礼的手掌,而是断断续续的反问起了对方,辛有礼秀丽的柳眉微微上挑,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松开拽着祁铭头发的手掌,随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此刻显得脆弱不堪的祁铭!

  “让我想想~”

  辛有礼看出祁铭此刻的脆弱,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但,对于祁铭现在的病急乱投医的事情,她肯定是选择落井下石,毕竟,这显然是她报复祁铭的最好时机,不出意外,这应该是自己彻底沦落为只知道性爱的母狗前,能报复祁铭的唯一机会了!

  她先是微微放松了掐住祁铭的手掌,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对方的问题,随后在祁铭希冀的目光中,她背后那双宽大的黑色羽翼缓缓展开,眸子中泛起猩红的光,随后猛的握紧了祁铭的脖颈,在低下头与祁铭对视时,那血红的薄唇缓缓张开!

  “你当然差劲了,毕竟,弑杀生父的畜生,哦对,畜生好像会对亲属发情,你——你那么在乎你的母亲和妹妹,你是不是——”

  辛有礼一字一句的说着,在发现自己提到畜生毒亲属发情时,发现祁铭眼中的惊恐和身体的僵硬,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唇角微微上扬间,说出了绝对禁忌的话语,随后,在祁铭颤抖的目光中,一字一句的说出了最终的审判!

  “喜~欢~乱~伦~的~畜生啊~”

  “咯咯咯……看来我说中了呢,世界上还真有这种恶心的家伙存在啊,不过也是,像你这种畜生,又怎么忍得住下半身的欲望呢?”

  “啧,提起家人,你那里就起反应了?真恶心、真差劲,像你这样的畜生东西,怎么不去死呢~”

  辛有礼可谓是找到了机会,字字句句皆为诛心之语,随后一把甩开了祁铭,甚至还故意的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接触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加上那鄙视中带着厌恶的眼神,彻底的击穿了祁铭最后的防线!

  祁铭被辛有礼摔在一旁,随着辛有礼那诛心的话语,不自觉的攥紧了手掌,在辛有礼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他突然就平静了下来,万事万物仿佛都离他远去,而他,就宛若一个旁观者一般,似乎与整个世界之间,多了一道清晰的屏障,隔绝了所有的交集!

  阴阳平衡,再度自主发动了效果,也带给了祁铭更加绝望的平静,但,唯一的幸运是,他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用那双古井无波眸子仰视着辛有礼,随后探出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怎么?恼羞成怒,想杀了我?好啊,你弄死我吧,反正我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想活了!”

  辛有礼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垂在身侧的手掌却在微微颤抖,代表着她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平静,这个绝对正义的勇者,在足以碾压一切的魔王面前,终究是展露出了一抹脆弱!

  咔!

  祁铭的指骨死死扣在辛有礼的脖颈上,拇指碾过她颈侧跳动的脉搏,力道没松半分——她的脸颊已经憋得泛红,指尖徒劳地抓着他的手腕,连呼吸都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就在这窒息的僵持里,他眼睫都没动一下,只意念微微一沉。

  原本粗糙冰冷的石墙骤然褪去灰败,米白色的墙纸顺着墙面蔓延开,连带着地面那些嵌着砂砾的石板,瞬间被厚厚的羊毛地毯覆盖!

  辛有礼的脚尖刚触到那柔软的触感,就忍不住微微一颤,连带着抓着他手腕的指尖都松了半分。

  头顶昏沉的火把光倏地熄灭,两盏奶白色的日光灯“咔嗒”亮起,暖融融的光线落下来,刚好照在祁铭扣着她脖颈的手背上,把指节的冷白照得格外清晰!

  紧接着,实木书桌带着抽屉的滑轨声从虚空中凝出,贴着墙放稳;旁边的单人沙发裹着浅灰绒布,连靠垫都鼓囊囊的;甚至墙角还多了个立柜,玻璃门里摆着叠得整齐的毛毯,柜顶还放了盆叶片油亮的绿植。

  整个过程连一秒都不到,原本阴冷潮湿的牢房,眨眼就成了间透着暖意的小房间,柔软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日光灯的光把辛有礼颈间被掐出的红痕,照得无所遁形。

  祁铭的手指仍陷在她的皮肉里,暖光落在他眼底,却没化开半分冷意。

  他低头看着辛有礼因错愕而睁大的眼,拇指又轻轻蹭了蹭她颈侧的红印,像是在确认这柔软的环境,是否能让这场“囚禁”显得不那么狼狈——可掐着她脖颈的力道,自始至终都没减过!

  他垂着眼眸,看着辛有礼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却仍倔强地抬着眼,那双眼瞳里没有惧意,只有未熄的、属于勇者的光!

  “原来如此。”

  他自喉间发出一声轻笑,明明是笑着的,却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我以为欲望能吞掉一切,却忘了你这颗被‘正义’泡透的心,竟真能烧穿泥沼。”

  “你得留在这。”

  祁铭的视线掠过房间里柔软的地毯、亮着的日光灯,那些曾为“囚禁”添了几分诡异温和的家具,此刻都成了掩盖他不堪的屏障,

  “你知道了我最为不堪的一面,绝对不能放你离开!这是其一。”

  祁铭的手掌微微发力,强迫对方低下头不断的靠近着自己,直到鼻尖几乎碰到辛有礼的额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

  “其二,只有你这颗没被污染的心脏,只有这颗“正义之心”,能照出我有多肮脏——我得随时看着,免得自己彻底沉下去。”

  话音落时,他终于松开了手,却在辛有礼弯腰咳嗽的瞬间,用魔法锁链缠上了她那雪白性感的脚腕,锁链的末端,钉死在墙角的实木书柜上!

  他既没让她像囚徒般狼狈,却也断了所有逃离的可能。

  地下监狱的光影里,他转身时的背影绷得笔直,仿佛刚才那个被欲望冲垮、又被正义击穿防线的“不堪”,从未属于过这位绝对强大的魔王。

  “自欺欺人罢了!”

  辛有礼看着祁铭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用沙哑的嗓音,发出最为无情的讥讽,祁铭的脚步一顿,垂在身侧的手臂缓缓抬起,随着那带着薄茧的手掌骤然一握,辛有礼所在的牢房上方,落下一块镌刻着数以万计符文的巨石,将她彻底的困死在了其中!

  “不回答我?哈哈哈……你穷词了,哈哈哈哈……祁铭,你就是杀了我,也无法掩盖,你本身就是个畜生的现实!”

  “你这种人,这辈子,都不配得到亲情!”

  在巨石接触地面的前一秒,辛有礼那撕心裂肺的喊声穿透空气,刺入了祁铭的双耳之中,但祁铭并没有给出回应,甚至连反驳都没有!

  他是祁铭!

  是一个一心一意为了护住自己家人,妄图让家人都过上最好生活的普通男人!

  败给了欲望的本能,败给了,他那肮脏的内心!

  他是魔王!

  一个强大到几乎可以颠复一切,有着众多疆域、美人已经无上权力的魔王!

  于被自己击败的勇者面前,于那颗永不褪色、熠熠生辉的正义之心面前,承认了自己的不堪!

  他,是一个,会对亲人发情的畜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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