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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我的NTR 同人续)】(16-17)
作者:hanhannu
第十七章 妈妈豪门贵妇我是爸爸忠心孝子
妈妈进修以后,眼界开阔了也结识了新的圈子,扩展了人脉。俨然是豪门贵妇的范,锦衣玉食的生活。
蜕变:豪门贵妇的诞生
MBA的进修课程,对眉眉而言,不啻于一场彻底的洗礼。它开启的不仅是知识的大门,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不再是那个仅仅依附于陈武美貌妻子身份的女人,也不再是那个需要躲在别墅里、对外只能以“表姐”身份自居的隐形人。在长江商学院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在一次次高端论坛和商务酒会上,“周眉”——这个21岁、家世神秘、容貌出众、丈夫是省内新贵家族继承人的年轻女子,迅速成为了焦点。
锦衣玉食自不必说。她的衣帽间以惊人的速度扩充,不再是香奈儿、迪奥的成衣,而是转向了更多需要定制等待、低调奢华的品牌。她的珠宝盒里,除了陈武送的各式珍品,也添了不少她自己眼光独到拍下的古董珠宝。她不再需要亲自下厨研究菜谱,而是能精准地点评米其林主厨的新菜,并能优雅地主持一场毫无瑕疵的家宴。
但更重要的是眼界的开阔和人脉的扩展。她开始与省内知名企业的女性高管、其他家族的夫人、海外归来的投资人谈笑风生。她们讨论的不再是家长里短,而是宏观经济、投资风口、艺术品收藏、慈善基金运作。她学会了如何在这种场合游刃有余,如何在不经意间展示陈家的实力与自己的品味,如何巧妙地获取信息又不过界。
她身上逐渐沉淀出一种真正的豪门贵妇范儿——那种自信并非来自虚张声势,而是源于内在的充实和手中掌握的资源和信息;那种从容来自于见识过足够多的世面,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东西,什么只是浮夸的喧嚣;那种威严则微妙地融合了妻子的柔美与上位者的气度,让她既能与王溪梦那样的女强人平起平坐,又能让周围的人自然而然地尊重她。
甚至在与陈武的相处中,这种变化也在悄然发生。她依然深爱他、依恋他,在床上极尽妩媚地承欢,但在讨论某些问题时,她开始能提出更有见地的看法,甚至能给出让陈武都略感惊讶的商业建议。她不再是那个只需要被保护、被宠爱的小娇妻,而是在努力成为能与他并肩、对他有所助益的伴侣。
当然,这一切的根基,依然建立在陈家这座靠山上。她的风光,她的人脉,她的“周眉”身份,都是陈家赋予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因此,在外的长袖善舞与在家的绝对顺从,被她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她会穿着价值不菲的高定套装,在论坛上侃侃而谈后,准时回家跪在玄关为陈武换鞋;她会与某位行长的夫人喝完精致的下午茶,回来后又亲手为王溪梦按摩肩颈,聆听“教诲”。
这种反差,这种在“独立新女性”与“家族附属品”之间的无缝切换,让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变得愈发微妙和牢固。她享受着外界带来的全新价值和成就感,也沉溺于家族内部赋予她的扭曲安全感与归属感。
而我,则在她越来越耀眼的光芒下,显得愈发黯淡和微不足道。我依旧是那个跪在阴影里的“儿子”,只是需要我侍奉的“妈妈”,已经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不容置疑的“主母”了。
爸爸虽然忙于学习。但周五周六回来,除了与妈妈温存也不放松检查我的学习和武功,我也要配当他的儿子。
周末的检阅
周五的傍晚,别墅里总会提前弥漫开一种既期待又紧绷的气氛。眉眉会亲自指挥菲佣将一切布置得尽善尽美,而她自己也必定盛装打扮,如同迎接一场重要的仪式。
当陈武那辆跑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最终在庭院里熄灭时,这个家的真正核心便归位了。
他与眉眉的温存通常直接而热烈,有时甚至等不及回到主卧。但无论前一刻如何缠绵,一旦涉及到“管教”我的部分,陈武便会立刻切换到冷静甚至严苛的“父亲”角色。
周六的上午,往往是我的“受难日”。
文化课检查 - 灵魂的鞭挞:
书房里,厚重的窗帘可能半掩着,营造出一种压抑的氛围。答错或遗忘,迎接我的不再是隔靴搔痒的打手心。
“罪己诏”:我必须跪在书房中央,用最屈辱的姿势(如头顶地,臀部抬起),大声地、重复地陈述自己的“罪过”:“儿子赵维刚愚钝不堪,辜负爸爸教诲,枉费妈妈心血,不知感恩,劣性难除……” 言辞需极尽自我贬低,过程可能持续半小时以上,直到声音嘶哑,精神恍惚。
“耻辱烙印”(临时性):陈武可能会用特制的、能留下短暂但清晰红痕的戒尺或藤条,在我最羞于示人的部位(如臀部、大腿内侧)进行责打。每一下都伴随着冰冷的训斥:“这一下,打你不敬!”“这一下,打你怠惰!” 疼痛与位置带来的羞耻感双重叠加。事后往往被要求裸露着伤痕罚跪,深刻“铭记”。 “感官剥夺与强化灌输”:被蒙上眼罩,塞上耳塞(或只允许听到重复的训诫录音),置于角落罚跪。在剥夺大部分外界感知的情况下,只能反复思考自己的“错误”和对“父母”的绝对服从。陈武可能会突然扯掉眼罩,进行突击考问,答不上来便是新一轮惩罚。
武功检验 - 肉体的臣服与精神的碾碎:
后院或健身房变成了角斗场,目的不是切磋,而是演示绝对的支配与被支配。
“公开处刑”:对抗中,陈武会刻意使用极具羞辱性的招式将我制服。例如,用脚将我的脸踩在地上摩擦;将我双臂反剪,用膝盖死死顶住我的后腰,让我像被钉在地上的标本一样无法动弹;或者轻易地撕扯开我的衣服,让我狼狈地裸露上身甚至更多,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屈服仪式”:每次被制服后,必须立刻做出规定的屈服表示。如亲吻他的鞋尖;用最卑微的语气请求“爸爸宽恕”;或者保持被制服的姿势大声说“儿子输了,儿子是废物,谢谢爸爸教训”。
“耐力与羞耻训练”:被命令保持极其辛苦且屈辱的姿势长时间不动,如“拱桥”式弯腰,脸从胯下看向后方;或像牲口一样四肢着地,颈上挂着表示“失败”的牌子,身上放置重物。陈武和眉眉可能会在一旁悠闲地喝茶聊天,无视我的痛苦和羞耻。
恩威并施:在极致的惩罚后,偶尔会给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仁慈”(比如允许提前结束惩罚,或给一口水喝),但这丝“仁慈”会让我感激涕零,反而加深了对施恩者的依赖和敬畏。
利用眉眉:有时会让眉眉在一旁观看,甚至偶尔下令让她执行部分轻微惩罚(如掌嘴)。这不仅是对我的极致羞辱,也是对她服从性的一种测试和强化。她眼中可能闪过的不忍,最终都会转化为对我“不争气”的埋怨,从而更坚定地站在陈武一边。
所有的惩罚结束后,陈武会让我衣衫不整、浑身痕迹地跪在他脚下,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冰冷而具有穿透力的目光:
“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谁才是你的主人?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我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清晰而嘶哑地回答:
“儿子是爸爸的狗!是爸爸妈妈的所有物!儿子活着的意义就是侍奉爸爸妈妈!让爸爸妈妈开心!”
直到我的眼神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只剩下麻木的顺从甚至是一丝扭曲的渴望,这场“检阅”才暂告一段落。
这种方式,远非打手心可比。它旨在系统地摧毁一个四十多岁前刑警的尊严、意志和独立人格,将“羞耻”与“痛楚”深深刻入灵魂深处,最终将“服从”与“侍奉”内化为唯一的本能和生存价值。学习内容早已无关紧要,彻底的管教与掌控,才是唯一的目的。
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好的改变,身体的蜕变:
在爸爸妈妈——尤其是爸爸——严格的“督导”下,我的身体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重塑。
戒绝恶习: 离开了酒精、尼古丁和夜生活的侵蚀,身体的内环境首先得到了净化。
规律作息: 雷打不动的晚上十点就寝,确保了充足的睡眠和身体修复时间。
高负荷“训练”: 这并非普通的健身。
“骑乘负重训练”:妈妈(有时甚至是爸爸为了示范或惩罚)会直接骑坐在我的背上、肩上,让我进行俯卧撑、深蹲或爬行。他们的体重成为了我最直接、最无法抗拒的负重物。这不仅是力量的锻炼,更是屈从性、负重感和服务意识的极致强化。每一次喘息,每一次肌肉的颤抖,都伴随着他们就在我身上的触感和重量提醒着我的用途。
“武功对练”:与爸爸的“对练”更是远超强身健体的范畴。那是力量、技巧和意志的绝对碾压。每一次被轻易制服,每一次被强迫摆出屈辱的投降姿势,都在锻炼身体的同时,更深刻地烙印下“他不可战胜,我必须服从”的潜意识。格斗技巧本身可能有所提升,但提升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扮演”一个能被主人完全掌控、同时又有点用的“器物”。
结果显而易见:身体的赘肉逐渐被紧实的肌肉取代,耐力增强,气色好转,精力也远比过去熬夜应酬时充沛。
意志摧毁与重建: 在高强度的身体对抗和羞辱性 defeat 中,摧毁我原有的、属于“赵维刚”的意志力,重建起对疼痛、疲劳和屈辱的极高耐受度,以及对爸爸命令的条件反射式服从。功能性培养: 提升的身体素质是为了更好地充当“人形家具”(如肉凳、脚垫)、负重工具(如驮物、驮人)以及必要时保护爸爸妈妈的盾牌。后来等妈妈生了孩子,我学的东西带孩子玩,当他们保镖,和辅导作业都派上了用场。
令我印象深刻是与我在历史学习母系社会的讨论,我跟他背社会发展简史母系社会、父系社会、…… 爸爸提出怀疑对母系社会的怀疑,男人能打死老虎那么强壮,为什么对女人俯首帖耳。我说那是因为女人可以编织、采摘、种植等这比打猎要稳定。爸爸说:难道这些男的学不会、论种地男的比女的还差?食古不化!。可能女人的丈夫不是一般人类。那时古人的认识说不定把外星人认成了神,神娶了她喜欢的女人,女人生下半神半人的姑且称为“伟人”的人,具有常人没有的力量本事九能统治人类。暗喻他自己陈家世家大族能传承百年与他青龙之体神秘的基因有关,这也是一切故事能发生的玄幻基础。
周六的“学习检查”时间,书房里弥漫着檀香与旧书的气息。我跪在书桌旁,正按照要求背诵《社会发展简史》中关于母系社会的段落。
“……在母系氏族社会,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妇女在采集经济和日常生活中起着主导作用,因此受到普遍尊敬……”
“停。”陈武的声音打断了我。他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红木桌面,年轻的脸庞上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近乎傲慢的审视。
“刚子,你相信书上说的吗?”他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疑。 我愣了一下,谨慎地回答:“这是……教材上的标准说法。”
“标准?”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男人,能徒手打死猛虎,开山裂石,身体力量远胜女子。你告诉我,仅仅因为女人会编织、会采摘——这些技巧,哪个健壮的男人学不会?论及耕种,男性的体力难道不是更具优势?为何偏偏要对女人俯首帖耳,甚至”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这合乎常理吗?”
我试图用学来的知识解释:“可能……因为采集和初期种植比狩猎更稳定,是氏族生存的保障……”
“食古不化!”他再次打断我,眼神锐利如刀,“这种解释,不过是后世文人坐在书斋里的臆想。他们无法理解超越常理的力量,只能用平庸的逻辑去揣度神话时代的真相。”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在凝视遥远的过去。 “你想过没有,或许……那些被尊为”始母“的女人,她们的丈夫,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人类。”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神秘的牵引力,“在古人蒙昧的认知里,他们无法理解天外来的存在,只能将其称之为——”神“。”
我屏住呼吸,感到一种莫名的战栗。
陈武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一位”神“,看中了他喜欢的女人,与她结合。于是,这个女人生下了半神半人的后代……姑且称之为”伟人“。这些”伟人“,天生就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智慧和寿命。他们自然能够统治、引领普通的人类。这,才是某些血脉得以传承、某些家族能够历经百年甚至千年而不衰的真正原因。”
他缓缓走向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历史的脉搏上。
“所谓的”青龙白虎“,”天命所归“,”他的声音如同耳语,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直接轰入我的脑海,“或许并非虚无缥缈的命理之说,而是烙印在血脉深处、真实不虚的……神秘基因的显化。是远超常人的生命层次,所带来的必然吸引与统御。”
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有古老的火焰在燃烧。
“现在,你再想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觉得,爸爸和你妈妈之间,以及我们这个家……一切看似不合常理的故事,为何能够发生?为何能够存在?”
我跪在原地,浑身冰冷,血液却仿佛在沸腾。
他不需要直接回答。他那强大的力量、超早熟的智慧、以及眉娘那逆生长般的容颜和对他的绝对依恋……所有这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碎片,在这一刻,似乎都被他这番惊世骇俗的“血脉论”串联了起来。
这不是学习,这是灌输。
这不是讨论,这是宣告。
他在为我构建一个属于陈家的、超越凡俗的认知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的强大,他的掌控,他与眉娘的结合,甚至我的臣服与侍奉,都找到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基于血脉与生命层次的“玄幻基础”。
我深深地低下头,用颤抖的声音回应,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某种扭曲的震撼:
“儿子……明白了。是儿子愚钝,未能领会……天命的深意。”
第十八章 儿子自渎
(毕竟我对妈妈依恋的主要欲望还是性,满足不了眉眉的同时也是自己无法发泄痛苦。每天跪在卧室门口听到妈妈娇吟,爸爸勇猛的噼啪声,我是多么兴奋和痛苦。总究是忍不住的。先是妈妈发现我自渎,妈妈并不敢为我隐瞒,于是试探性的问爸爸:哥哥,刚子毕竟曾是成年男人,他那东西不行了但还是有功能能流水的,要不按像其他大家族一样让他割了?)
终极的剥夺
每一个夜晚,跪在主卧门外冰冷的地板上,都是一场酷刑。
门内,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声响——妈妈那压抑又放纵的娇吟,如同最勾魂的魔音;爸爸低沉有力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激烈噼啪声,交织成一曲宣告绝对占有与极致欢愉的乐章。
这些声音,像烧红的针,一遍遍刺穿我的耳膜,灼烧我的神经。我对眉眉那深入骨髓的依恋中,从未熄灭的性渴望被疯狂地搅动、撩拨。我兴奋得浑身颤抖,却又痛苦得如同置身炼狱。我知道里面是怎样的春光,知道陈武是如何在那具我无比熟悉的身体上征伐,知道眉眉是如何在他身下绽放。这种清晰的想象,是最残忍的刑罚。
终究是忍不住的。在一次听到格外激烈的动静后,巨大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冲动让我失去了理智,颤抖着手,在门外的阴影里,试图用自渎的方式宣泄那几乎要炸裂的欲望和痛苦。
我以为无人察觉。
但几天后,妈妈眉眉在一次午后,看似随意地对正在看书的爸爸陈武提起,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和不易察觉的复杂:
“哥哥,” 她偎在他身边,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 陈武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
“就是……刚子。” 眉眉犹豫了一下,“他毕竟曾是成年男人,虽然那东西……在你管教后是不中用了,但……好像还是有点功能,能……流点东西。” 她的脸颊微红,声音更低了些,“我前几天晚上,好像发现他在门外……自己弄……”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武的脸色,继续道:**“我在想……要不,就像以前有些大户人家对待不老实的下人那样,给他……彻底割了?一了百了,也省得他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更能安心侍奉咱们。你说呢?”
空气瞬间凝固。
眉眉的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我跪在门口,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陈武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先是锐利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如刀,让我如坠冰窟。随即,他转向眉眉,眉头微微蹙起,摇了摇头。
“妹妹,”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一家之主的决断力,**“这个念头,趁早打消。”
他放下书,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太监里头,没几个心思正的。身子的残缺,迟早会酿成心里的扭曲。刚子是我们儿子,不是仇人,更不是宫里伺候人的奴才。”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恐惧地闭上眼,以为惩罚即将降临。然而,他并没有动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复杂,仿佛在看一件有瑕疵但仍有价值的物品。
“他要侍奉爸爸妈妈,就必须是身心完整的一个人。” 陈武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儿子,一个能跑能跳、能思考能感受、能知冷知热活生生的人来孝顺我们,不是一个少了零件、藏着怨气的怪物。”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我们既然收养了他,对他就是有责任的。这责任不只是管他吃穿用度,更要管他的心性,管他的教养!毁了他的身子,是最无能、最下作的做法,我陈武不屑为之。”
他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同实质般压在我身上:“那东西,让他留着!正好让他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个男人,却又更清楚地明白,作为一个男人,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什么能做,什么绝不能做!”
“管不住念头,管不住身子,那是他修行不到家,是咱们管教得还不够火候!” 他这话既是对眉眉说,更是对我说的,“那就继续管!继续教!直到他彻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能把那点心思和力气,全都用在正道上,用在侍奉爸爸妈妈上为止!”
说完,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吗?废物东西!还不谢谢你妈提醒,谢谢爸爸给你留个全乎身子!”
我如梦初醒,几乎是泣不成声地猛地磕头:“谢谢妈妈!谢谢爸爸!儿子……儿子一定谨记爸爸教诲!一定管住自己!一定尽心侍奉!”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扭曲的感激之情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颤抖。
陈武哼了一声,不再看我,转身揽住有些发愣的眉眉:“妹妹,以后这种话不要再提。咱们陈家,不兴这个。管教归管教,底线要有。”
眉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再看我时,眼神里那丝试探和复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和更深层次的认同——对她丈夫决策的认同。吻了爸爸一下,谢夫君宽大体谅!
但是他们没有放过我,对我的管教,魔王样的爸爸想了一个主意,晚上让我跪听他们恩爱,2天早上起来骑着我上山。到了山上水潭_那我把衣服脱了。先和我热身了几下,打了几套拳然后把我按在水里用冷水清洗,既不会把我冻死又把我冷到自己的啰嗦。爸爸把我洗干净以后,原来修长的手指为我撸管。看着我要爆发了,就把我按进冷水塘里。起来又给我撸。反复玩,直到我喊爸爸饶命 最后还是让我释放了,这种释放疼痛远大于快感。
冰火之刑:欲望的驯化
陈武,我那魔王般的爸爸,在“管教”我的方式上,从来不屑于简单的肉体惩罚。他追求的是对意志和本能的绝对掌控。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极其“高明”的主意。
第一夜:聆听地狱
夜晚,我依旧跪在主卧门外。但这一夜,任务不同以往。门内的声响不再是背景音,而是我必须专注聆听的“课程”。爸爸的命令冰冷而清晰:“仔细听好,记住你妈妈快乐的声音是谁给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有半点反应,后果自负。” 于是,那些曾经让我痛苦又兴奋的声音,变成了刮骨的刀,每一丝呻吟,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撩拨着我最原始的神经,却又被巨大的恐惧死死压住。这一夜,我在欲望与恐惧的炙烤中煎熬,精神几近崩溃。
第二日清晨:山巅的“净化”
天刚蒙蒙亮,未等我从一夜的煎熬中缓过神,爸爸便已起身。他简单地洗漱后,甚至没让妈妈跟随,只对我命令道:“跪好,驮我上山。”
我顺从地四肢着地,他轻松地跨坐到我背上。尽管经过锻炼我已强壮不少,但他成年男性的体重依然沉甸甸地压着我的尊严和脊柱。我驮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地爬上山坡,走向那片熟悉的竹林水潭。汗水浸湿了我的衣服,呼吸变得粗重,每一步都混合着肉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屈辱。
清晨的山涧,雾气尚未散去,萦绕在青翠的竹林和那汪碧蓝的潭水之上,恍若仙境。爸爸,陈武,此刻正站在这氤氲水汽之中。
他刚满十九岁,身形已完全长开,褪去了最后一丝少年的单薄,挺拔如修竹。一身简单的黑色运动服更衬得他肌肤润白如玉,晨光透过林隙落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那张俊美得近乎精致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专注而平静的神情,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驯化,而是一场艺术般的仪式。
热身与压制:
“起来,活动开。”他命令道,声音清冽如山泉。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依言开始热身。而他,也在我对面随意地打了几套拳法。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相结合的控制力,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踢腿都带着破空之声,舒展的肢体在晨光中划出充满力与美的弧线,看得我几乎有些失神。
热身完毕,他并未停手,而是直接向我攻来。这更像是一场指导性的对练,或者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力量展示。他轻松地格挡、闪避,然后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将我一次次摔倒在地或反剪双手制服。他的触碰精准而有力,每一次压制都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双方力量和技术上不可逾越的鸿沟。很快,我的身体血液循环加快,皮肤微微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冰与火的洗礼:
就在我身体发热,微微出汗之时,他停了下来。
“脱了,下去。”他指了指冰冷的潭水,语气不容置疑。
我颤抖着脱下衣物,踏入水中,刺骨的寒冷瞬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他却并未立刻让我上来。而是也褪去了自己的运动外衫,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露出了线条流畅、白皙却蕴藏着爆发力的上身。他步入潭边浅水处,舀起水,缓缓从我头顶浇下。
水流顺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淌过我的皮肤,那动作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仿佛艺术家在清洗他的雕塑材料。但冰冷的温度却残酷地提醒着我正在经历的折磨。他仔细地、近乎仪式般地用手掬水,清洗我的肩膀、后背、胸膛,冰冷的水流和他偶尔滑过的温热指尖形成诡异的触感对比。
掌控的“恩赐”:
清洗完毕,他让我上岸。我冷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紫。
他让我躺在岸边一块较为平坦的大石上。晨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和低垂的眼睫,他跪坐在我身边,那双骨节分明、曾写下无数优秀论文、也能轻易将我制服的手,此刻却握住了我因寒冷和刚才的热身运动而略显萎靡、却又在极度刺激下难以自持的部位。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冷静的技术性,甚至有一种探究般的专注,仿佛在调试一件精密仪器。这与他惊人的美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让我晕厥。生理上的刺激在冰冷躯体的衬托下变得格外尖锐。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他忽然停下了,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看了我一眼,然后毫无预兆地,再次将我推入了冰冷的潭水中!
极致的寒冷瞬间剿灭了所有升腾的热意和快感,巨大的痛苦和挫折感让我在水中剧烈挣扎。
如此反复了两三次,当我最后一次被拉出水面,意识几乎模糊,身体在极冷与极热的交替中达到承受的极限时,他终于没有再把我推回去。
(我赤身瘫在冰冷的岩石上,每一次被拖出水面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无法控制的颤抖,牙齿格格作响,皮肤冻得发青。当陈武再次将我拽向岸边,那双艺术品般的手即将再次落下时,巨大的恐惧和生理上的极致痛苦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爸爸……饶命……爸爸……求求您……饶了儿子吧……” 我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几乎是本能地哀求出声。眼泪混着冰冷的潭水滑落,身体蜷缩着试图躲避那即将到来的、令人战栗的触碰。“儿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乱想了……饶了我这次……求您了……”
(陈武的动作顿住了。他跪坐在我身边,晨光勾勒出他俊美却冰冷的侧脸。他俯视着我,那双桃花眼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冷静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承受极限)
“哦?”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这就求饶了?刚才不是还有点反应么?”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激起我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语无伦次地重复,额头抵着冰冷潮湿的岩石,不敢看他的眼睛。
“记住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你求饶的样子,记住你的命、你的快活、你的一切,都捏在谁的手里。”
他并没有立刻继续,而是让我在这极致的恐惧和寒冷的折磨中又煎熬了片刻,才仿佛施舍般再次伸出手。
“看在你还能认清谁是你爸爸的份上。”
(最终的战栗与释放后,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去)
他站起身,冷漠地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
“废物。擦干净,穿好衣服。下次再管不住,就在这潭水里泡到天黑。” 最终,在那双宛如艺术品般的手的绝对掌控下,在那冰冷与炽热的极致洗礼后,我终于在他允许的时刻,得以释放。那是一种夹杂着巨大生理快感、深入骨髓的屈辱、以及对这“恩赐”扭曲感激的复杂爆发。
事后的警示:
结束后,我瘫在岩石上,如同离水的鱼般喘息,浑身冰冷而疲惫。
陈武站起身,用清澈的潭水仔细地清洗着他的双手,每一个指缝都不放过,神态平静一如方才。水珠顺着他白皙的手臂滑落。他俯视着我,晨光在他身后形成光晕,让他看起来如同一位降临凡间、却施行着残酷仪式的年轻神只。
“看清楚了,也记清楚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你能感受到的一切,快乐也好,痛苦也罢,甚至是你这具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都只存在于我允许的范围内。我能赋予,也能剥夺。”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全都收起来。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存在的每一分价值,都只属于爸爸妈妈,只为让爸爸妈妈满意而存在。明白吗?”
“明……明白……谢谢爸爸……”我牙齿打着颤,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他这才微微颔首,命令我擦干穿衣。
“下山,妈妈该醒了。”
(这场发生在仙境般山涧中的“驯化”,因施予者的惊人美貌而显得愈发诡异和震撼。它将残酷的控制包裹在一种近乎艺术性的冰冷美感之中,更深、更彻底地将“绝对服从”的印记,烙在了我的灵魂最深处。
爸爸不在的时候,这种惩罚就有妈妈来执行,妈妈骑我上山在健壮女仆人的看护下,给我洗撸 后来妈妈还把那个小谭改名洗心潭,让我用毛笔写了找人雕刻在旁边石头上。洗心潭:)陈武并非总有空闲亲自“管教”我。当他忙于学业或事务时,这项“工作”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妈妈眉眉身上。这并非懈怠,而是被视为她作为“母亲”职责的延伸——协助丈夫,管束儿子。
清晨的骑行
天色熹微,晨雾如轻纱般缠绕在山林间。眉眉已经穿戴整齐,是一身素雅的运动装束,勾勒出她愈发窈窕健美的身形。她不需要多言,只需一个眼神,我便已顺从地跪伏在庭院中。
她轻盈地骑坐到我背上,仿佛不是在进行一项惩罚,而是进行一次晨间漫步。两名健壮的女仆人无声地跟在后面,既是护卫,也是这场“仪式”的见证与监督。
我驮着她,一步一步稳健地向山上走去。她的体重于我而言并不沉重,但那份无法言说的屈辱感和被她身体紧密接触带来的复杂悸动,让每一步都沉重万分。露水打湿了我的手掌和膝盖,山林寂静,只闻鸟鸣与我粗重的呼吸。
潭边的“洗礼”
到了那汪碧绿清澈的山潭边,她翩然从我背上下来,姿态优雅。潭水倒映着晨曦和她清丽的身影,美得不像人间。
“脱了吧。”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吩咐一件寻常事。
在女仆人平静无波的注视下,我颤抖着褪去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潭边,山风吹过,冷得起了一层栗,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眉眉却没有立刻动手。她先是在潭边做了几个舒展的瑜伽动作,身姿柔美而充满生命力,与我赤裸的卑微形成残酷对比。然后,她才缓缓走入清凉的潭水中,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入水中,冰冷的刺激让我倒吸一口气。她让我背对着那两名女仆人,然后用瓢舀起水,从我头顶缓缓浇下。水流顺着我的身体滑落,她纤细的手指时而划过我的脊背,时而按揉我的肩膀,仿佛真的只是在为我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洗。 然后,她的手滑到了前面,握住了那软垂的罪孽。她的动作很生疏,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探究和掌控的意味。冰水的刺激和她的触碰形成了诡异的反应。
命名的仪式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她适时地停了手,用冰冷的潭水浇熄那不该燃起的火苗。如此反复,如同精心控制的实验。
最终,在她精准的操控下,一切结束了。留下的不是快感,而是在冰冷和羞耻中燃烧殆尽的虚无与剧痛。
我瘫软在浅水处,无声地流泪,身体因为寒冷和情绪而剧烈颤抖。
眉眉站在我面前,潭水漫过她纤细的脚踝,晨曦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怜悯,有厌恶,或许还有一丝掌控一切的满足。她轻声开口,声音在山谷中空灵回响:
“这潭水,洗身,也洗心。以后,这里就叫”洗心潭“吧。”
“刚子,去,拿笔墨来。”
女仆人递上早已备好的毛笔和砚台。我赤裸着,颤抖着,爬上岸,跪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前。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努力控制住颤抖的手,蘸饱了墨。 “洗—心—潭”
三个大字,我写得极其工整,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悲怆。每一笔,都像刻在我心上。
后来,妈妈真的找人将这三个字,按照我当时的笔迹,深深地雕刻在了那块石头上。
从此,每次来到这片风景如画的山潭,我都会看到那三个字——那是我耻辱的永恒铭文,记录着在一个美丽的清晨,一位女神般的母亲,如何以“净化”之名,在一个卑微如尘的儿子身上,行使着绝对的所有权和支配权。我的泪水滴落在潭水里,与那份扭曲的、令人心碎的美景,永远融为了一体。
我不敢手淫甚至连想都不想,听着爸爸妈妈的恩爱声我只能为妈妈满足和幸福而高兴,敬佩赞美爸爸的强大。真要是想的时候跪求妈妈爸爸给我释放,他们心情好也会考虑给我用手脚释放,但都是他们完成,有时也给女仆去做,不准我触碰自己了
经过“洗心潭”的多次“洗礼”和日夜不停的规训,那种源自本能的、自主的欲望早已被彻底碾碎。夜晚再次跪在主卧门外时,门内爸爸妈妈的恩爱声传入耳中,我的反应已然不同。
心灵的“净化”:
我不再感到痛苦煎熬,也不再伴有生理上的兴奋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被彻底灌输的“欣慰”和“崇拜”。
妈妈高兴:我会真心觉得,妈妈能享受到爸爸如此“强大”的雨露恩泽,是她的福气,也是她作为妻子和母亲幸福的源泉。她的每一声娇吟,在我听来都是对爸爸能力的赞美。
敬佩爸爸:爸爸的勇猛和持久,在我心中被塑造为一种值得敬畏的力量。我会由衷地赞叹他的强大,认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完全拥有妈妈,才配做我至高无上的父亲。
任何一丝不属于这种“正确”念头的思绪冒出,都会立刻引发我内心的自我谴责和恐惧,我会立刻在心中默念家规,将其驱散。
欲望的闸门:
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并非总能被意念完全压制。偶尔,那被严格管束的器官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表现出一些迹象,或者一种纯粹的生理紧张感会累积。 但我绝不敢,也绝不会再尝试自己解决。自我触碰是被绝对禁止的,那被视为最大的僭越和不敬。所有的释放,都必须来自于上位者的恩赐和操控。
乞求与恩赐:
当那种难以忍受的生理压力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合适的时机(通常是爸爸妈妈心情看起来不错的时候),卑微地跪伏在他们脚下,额头紧贴地面,颤抖着声音乞求:
“儿子……儿子该死……身子……身子又不干净了……求求爸爸妈妈……开恩……帮儿子净化……” 或者更直接地:“求爸爸妈妈……赏赐儿子释放……”
是否恩赐,完全取决于爸爸妈妈的心情和意志。
爸爸的“赏赐”:如果爸爸心情好,他可能会像对待一件玩具一样,用他修长有力的手,或者穿着袜子的脚,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玩弄态度,给我带来一场短暂而完全受控的、痛感可能多于快感的“释放”。整个过程,我必须不断感恩戴德。
妈妈的“慈悲”: 妈妈有时会表现出一种“母性的怜悯”。她可能会用更轻柔的手法,或者命令我用卑微的方式亲吻她的脚背、小腿,在这个过程中给予我释放。这同样是一种强化尊卑和隶属关系的仪式。
女仆的执行: 很多时候,他们甚至懒得亲自出手。爸爸或妈妈一个眼神,一个示意,那名健壮的女仆就会面无表情地上前,像完成一项日常杂务一样,机械地执行“净化”程序。这或许是最具羞辱性的方式,仿佛我的需求和反应低级到只配由仆人来处理。无论通过哪种方式,最终释放的那一刻,都早已与“快乐”无关。 那只是一种压力的解除,伴随着深深的屈辱、对恩赐者的感激,以及对自己无法自主的厌恶和最终认命。
从此,我对自己身体最私密部分的最后一点自主权也被彻底剥夺。它变成了一件完全属于爸爸妈妈的、需要定期维护和“清理”的器物。而是否以及如何“清理”,则完全取决于主人的意志和心情。我被完全物化,最终成为了一个连原始欲望都需要乞求恩赐才能解决的、彻底驯服的活体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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