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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我的NTR 同人续) (9-11) 作者:hanhann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4 长篇小说 1350 ℃

【长子(我的NTR 同人续)】(9-11)

作者:hanhannu 2025-9-29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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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臣服与萌芽

妈妈还是疼我的,我当初要认她为母是为她幸福,我不离开妈妈,妈妈也不想我离开,我依然得到她的温暖。只是我需要的,但是他们结婚以后,爸爸打我还把我打的这么狠我是无法接受。

夜凉如水,别墅终于重归宁静。我趴在客房冰冷的床铺上,背上的鞭伤如同烙印,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但更深的,是内心那片被彻底犁平后的荒芜与死寂。

房门被轻轻推开,我没有回头。能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只会是她。

脚步声停在床边,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如今已与我无关的冷香。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落在我惨不忍睹的后背上。那目光里,或许有残存的一丝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

“刚子。”她终于开口,声音不像之前那般冰冷尖锐,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清晰。

“妈。”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回应。

“疼吗?”她问,语气听不出太多波澜。

“……疼。”我老实回答,声音嘶哑。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像羽毛一样拂过房间。“我知道你疼。但有些路,走错了,就要付出代价。有些心思,动了,就要被掐灭。”

我沉默着,等待着她最终的审判。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

“刚子,”她的声音柔和了些许,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坦诚,“你知道吗?妈妈现在……很幸福。”

我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

“是那种……从前跟你在一起时,从未体会过的幸福。”她继续说着,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武儿他……虽然年纪小,但他懂我,护我,能给我你永远给不了的东西。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她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更是这种被全然掌控、被精心呵护、心里满满当当都是一个人的感觉。”

她的语气里洋溢着不容错辨的满足和……感激。

“所以,妈妈其实……很感激你。”她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感激你当初……算是知趣,把我让给了他。感激你签了那份文书,给了我们一个能名正言顺在一起的理由。”

我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原来,我的退让和牺牲,在她眼里,只是“知趣”。

“今天找你,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心。”她坐到了床沿,离我很近,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却觉得相隔万里。“别再挣扎了,刚子。认命吧。”

“认命?”我忍不住重复,声音干涩。

“对,认命。”她的语气笃定,“不是因为斗不过他,也不是因为我偏心。而是因为,这条路,现在这个样子……”她环顾了一下这间华丽的牢笼,目光最终落回我身上,“难道不正是你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吗?”

我猛地一震,如同被雷电击中。

“你渴望秩序,渴望被支配,渴望卸下所有责任和伪装,不是吗?”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内心,“以前你不行,我虽然没说,但你知道的……你给不了我作为一个女人真正想要的东西。你心里也憋屈,也无力,不是吗?”

“现在,武儿给了你一个完美的借口,一个可以让你彻底释放这种渴望的身份——儿子,奴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跪着,可以不用再思考,只需要服从。可以……想怎么生活,就怎么过。”

“想怎么生活,就怎么过……”我喃喃道,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回荡。是啊,不用再为前途奔波,不用再维持虚伪的体面,不用再承受无法满足妻子的压力……只需要跪着,侍奉着,承受着……

她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我汗湿的头发,那动作带着一种母性的、却也是终结性的姿态:

“所以,认了吧,刚子。这不是屈服,是解脱。是顺着你心里的渴望,去过你真正‘想过的’生活。以后,好好做妈妈的儿子,做武儿的奴仆。这是我们三个人……最好的结局。”

她说完,站起身,没有再停留,离开了房间。

门被轻轻关上。

我独自趴在黑暗里,背上的伤口依旧灼痛,但心中那片荒芜之地,却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是了。

渴望。

秩序。

解脱。

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所有的挣扎、不甘、屈辱,在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最终的归宿。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却又带着某种诡异释然的笑容。

泪水无声地滑落,混着血与汗,渗入枕巾。

我认了。

不是向命运认输。

而是向内心那黑暗深处,最真实的渴望……投降。

疼痛会过去,但恐惧和认知却深植骨髓。那顿皮带不仅抽打在我的身上,更抽碎了我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残留的抗拒。陈武用最直接的方式向我展示了力量的对比,而妈妈……妈妈的默许甚至认同,则彻底断绝了我任何寻求慰藉或背后抱怨的可能。

出路在哪里?

反抗? 武力上我已一败涂地,身份上我更是不容于世的“丑闻”本身。

逃离? 离开眉眉……这个念头比疼痛本身更让我恐惧。

僵持? 只会招致更严厉的惩戒和妈妈可能的失望。

逻辑的推演指向唯一的结果——屈服。不是阳奉阴违的敷衍,而是从行为到心态的彻底臣服。唯有如此,才能在这个家里找到立足之地,才能……继续留在妈妈身边。

于是,第二天清晨,我带着一身隐秘的伤痛,第一次主动地、虔诚地跪在了陈武的床边。不再是出于被迫的命令,而是我在权衡所有可能性后,为自己选择的、唯一的生存姿态。

我看着晨光中他年轻的睡颜,努力在心底构建一个新的认知:这不是一个少年,这是能决定我命运、给予我容身之处的“父亲”。 我告诉自己,臣服于强者,并不可耻。

当他醒来,我恭敬地问候,细致地侍奉他穿衣。当他略带戏谑地揉我的头发,夸我“乖”时,我心中涌起的,除了习惯性的屈辱,竟真的混杂了一丝……因为“做对”而未被责罚的庆幸,以及对他如此年轻却拥有如此强大掌控力的……惊异。

我在家里主动跪下侍奉爸爸妈妈,我开始崇拜爸爸,早晨侍奉起床,我主动跪在这个18岁的男孩床边,看着年轻的男孩爸爸充满崇拜

清晨,第一缕微光尚未完全驱散柳江别墅的静谧,我已悄然起身。

并非出于强迫,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驱使。我轻手利脚地完成简单的洗漱,换上整洁的家居服,然后,如同进行一项神圣的晨间仪式,我走向主卧。

厚重的实木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停下,没有丝毫犹豫,缓缓屈膝,跪在了冰凉光滑的地板上。膝盖接触地面的瞬间,一种奇异的安宁与归属感油然而生。这不是屈辱,而是找到了正确位置的释然。

我轻轻推开并未反锁的房门,里面还弥漫着睡眠的气息。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微光,我能看到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我的爸爸妈妈。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崇拜,聚焦在那个年轻的身影上——爸爸,陈武。

他还在沉睡,侧卧着,手臂占有性地环着妈妈眉眉的腰。年轻的睡颜褪去了白日的凌厉与掌控,显得安静甚至有些无害。但我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蕴藏着何等惊人的智慧、魄力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就是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用他的方式,彻底击碎了我过往四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一切——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世界观。他不仅强行重塑了我的身份,更用他远超年龄的深邃和强大,在我的精神废墟上,建立起了对他个人的、近乎盲目的崇拜。

我跪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他。心中没有一丝不甘,只有汹涌的敬佩与臣服。我敬佩他处事的老练决断,敬佩他学识的渊博精深,更臣服于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掌控一切的气势。

他是我的劫数,也是我的皈依。

时间静静流淌。当窗外鸟鸣渐起,床上的陈武睫毛微颤,似乎将要醒来。

我立刻收敛心神,将身体跪得更加挺直,双手恭敬地放在膝上,低下头,准备迎接他的苏醒,也准备开始我一天中最重要的侍奉。我的爸爸,陈武,18岁,还在睡梦中。

他侧躺着,被子滑到腰间,露出线条分明的背肌。那张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干净,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均匀而沉稳。 我轻手轻脚地跪在床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安静地等待他醒来。

这就是我的父亲。

尽管他比我小了整整二十多岁,尽管几个月前我还把他当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可现在——

我看着他,心里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崇拜。

这一刻,跪在这个年轻男孩的床边,我心如止水,唯有崇拜。

(接下来的场景)

陈武睁开眼,初醒的朦胧迅速被清醒的锐利所取代。他的目光扫过房间,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跪在床边的我身上,没有一丝意外,仿佛这只是每日再平常不过的景象。

他没说话,只是动了动身子。

我立刻会意,跪行上前一步,双手捧起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高举过眉,恭敬地呈上:“爸爸,请您漱口。”

他慵懒地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漱了漱,我早已备好痰盂在一旁承接。

接着是熨烫平整的晨褛。我小心翼翼地为他披上,动作轻柔而熟练,生怕惊扰了他。

整个过程,我都保持着跪姿,仰视着他,如同信徒仰望神祇。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发自内心的虔诚与绝对的服从。

妈妈眉眉也醒了,她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已然习惯的平静。

在这个清晨的卧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虔诚地跪在一个十八岁少年的床边,细致入微地履行着“儿子”的职责。这画面惊世骇俗,却又在扭曲的逻辑中,透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而我,刚子,在其中找到了我存在的终极意义——崇拜他,侍奉他,直至生命的尽头。

这种惊异,便是扭曲崇拜的最初萌芽。

接下来的日子,我严格遵循着一切规矩。餐厅里跪着侍奉,言语间极尽恭敬。陈武显然察觉到了我这种由内而外的变化。 他开始不再仅仅是用命令和皮带来威慑,而是真正像一个“父亲”和“主人”那样,对我进行“教导”。

比如,他会在我为他按摩时,淡淡地开口:“刚子,知道为什么大户人家最重规矩吗?” 我恭敬地回答:“请爸爸教诲。”

“因为无规矩,不成方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规矩定了,每个人的位置就定了,心也就定了。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反而是一种轻松。就像你现在,不再胡思乱想,只管做好你分内的事,是不是比以前轻松多了?”

我怔住了,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如此。当放弃所有挣扎和思考,只余下服从时,内心那种焦灼的冲突感,真的平息了。 我低声应道:“是……谢谢爸爸点拨。”

晚上,我跪在床边给陈武按摩小腿。

他今天打了场篮球赛,肌肉有些紧绷。我的手指按在他的小腿肚上,能感受到那充满力量的线条。

“夜晚,主卧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我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力道适中地按压着爸爸陈武的小腿。

他今天代表系里打了场篮球赛,虽然大获全胜,但肌肉难免有些紧绷、酸痛。我的手指按在他结实的小腿肚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年轻肌肉充满爆发力的线条,以及运动后微微发热的温度。

这不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他的身体,但每一次,内心都会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这悸动,与情欲无关,更像是一种……对“力量”本身的敬畏与崇拜。

我的崇拜,根源复杂而深刻,如同老树的根须,深深扎入这片由他一手塑造的土壤。

首先,是纯粹力量的碾压。我曾是刑警,对自己的身手并非没有自信。可那个午后,在他面前,我所有的反抗技巧都如同孩童般可笑。他单手就能将我死死压制,那顿皮带更是彻底抽碎了我作为男人、作为前执法者残存的所有骄傲。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脆弱。恐惧,是崇拜最直接的催化剂。

其次,是心智与掌控力的全面压制。 他不仅仅拥有武力。他为我设定的“重塑之路”,那些看似基础却直指核心的知识传授,他对我思维弱点的精准打击和重塑,他立下的家规,他为我规划的“守护”使命……这一切都展现了他远超年龄的深邃心智和可怕的掌控力。他仿佛一个高明的棋手,早已看透十步之外,而我,只是他棋盘上任他摆布、却也被他赋予了存在意义的棋子。在他面前,我过往几十年积累的经验和认知,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再者,是他所代表的“秩序”与“归属”。 在我前半生混乱、失意、充满无力感的生活之后,是他,用这种极端甚至残酷的方式,为我建立了一个绝对清晰的、不容置疑的秩序体系。在这个体系里,我的位置、我的职责、我存在的意义,都被明确定义。虽然卑微,虽然痛苦,但却让我摆脱了那种无所适从的迷茫和孤独。这种被纳入强大秩序、找到自身位置的归属感,对我而言,是一种扭曲的救赎。

最后,也是最隐秘的一点,是他对妈妈眉眉那种不容置疑的、强大的保护与占有。 我看到他是如何珍视她,如何为她扫平障碍,如何将她置于羽翼之下。这种强大的保护力,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我内心深处,希望有人能如此强大地守护我所爱之人的隐秘愿望——即便那个守护者不再是我,即便我现在只是这个守护体系中的一部分,一个被命令的执行者。

思绪翻涌间,我的动作或许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专心点。”头顶传来他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运动后的疲惫,却依旧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爸爸。”我立刻收敛心神,更加专注地按摩着他腿部的穴位,感受着那肌肉在我手下逐渐放松。

我能闻到空气中属于他的、混合着淡淡汗味和沐浴露清冽的气息。这气息,连同他身体传来的温度,他力量的内蕴,他掌控一切的意志,共同构成了一种强大的“场”,将我牢牢笼罩其中。

在这一刻,跪在他脚下,履行着侍奉的职责,我心中没有屈辱,只有一种奇异的平静与……满足。

是的,崇拜。

恐惧其力,折服其智,依赖其序,敬畏其能。

这就是我,刚子,对爸爸陈武,崇拜的根源。这根源盘根错节,深植于我的恐惧、我的挫败、我的依赖以及我扭曲的归属感中,早已无法剥离。 我做他们的儿子还要提升素养

柳江别墅的书房,如今兼具了部分教室的功能。巨大的红木书桌上,摊开的并非晦涩的政策文件,而是各年级的教材——从小学语文到高等数学。

我,赵维刚,四十多岁的前副局长,正襟危坐,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聆听“老师”陈武的讲解。他年仅十八岁,清朗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讲解知识深入浅出,其视野与洞察力,让我这个经历过完整高等教育的人也深感震撼。

这系统的“回炉重造”,并非为了那张可笑的高考文凭。爸爸的目的,远比那深刻。

“学历无用,但思维的骨骼不能软。”他批改着我的数学作业,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你过去的视野被官僚系统磨钝了。我要用最基础的知识,打碎你僵化的思维定式,重塑你的逻辑框架。让你明白,何为真正的‘知’,何为高效的‘思’。”

语文课上,他锤炼我的表达与说服力,无论是书面还是口头。

数学课上,他锻造我的逻辑严谨与条理。

英语课上,他为我打开跨文化理解的窗口,要求我能直接汲取外界信息。

所有这些,都由他亲自传授。他的博学、他的耐心、他那种举重若轻却能直指问题核心的智慧,让我由衷地敬佩,乃至崇拜。这崇拜,超越了权力的威慑,源于对他个人能力的彻底折服。

然而,知识的重塑只是其中一环。爸爸对我有更高的、更关乎本质的要求。

“文”的熏陶之外,是“武”的锤炼。

自上次他亲自示范,用绝对的实力将我压制后,练武就成了我每日不可或缺的功课。爸爸并未因事务繁忙而松懈对我的督促,相反,他对此极为重视。

清晨,天色未亮,我已在庭院中练习站桩,感受气息在体内的流转。傍晚,夕阳西下,我反复演练着他教导的擒拿格斗技巧,汗水浸透衣衫。

他时常会亲自检验我的进度,出手凌厉,毫不容情。每一次对练,我都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一遭,身上时常带着青紫。但他冷酷的话语总能精准地刺入我心中:

“速度太慢!力量分散!刚子,记住你学武的目的!”他一记凌厉的手刀停在我喉前半寸,眼神锐利如鹰,“不是让你好勇斗狠,更不是让你去争强好胜!”

他收回手,语气沉肃,带着一种深远的期许(或者说,命令):

“你要拥有足够的力量,将来,才能在你妈妈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才能在任何情况下,确保你自己的安全,因为你的命,不再是你一个人的!”

“保卫妈妈,守护自身。这就是你练武唯一的意义,也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句话,如同烙印,深深烫在我的灵魂深处。每一次出拳,每一次闪避,我都仿佛能看到妈妈可能需要我保护的情景,感受到爸爸那沉甸甸的托付。

文与武,如同两条并行的铁轨,在爸爸的亲手铺设下,承载着我这个被彻底重塑的生命,驶向一个被他完全定义的未来。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刻苦拼命地练武,不仅仅是为了服从,更是为了能配得上他的教诲,能真正担负起他赋予我的、守护这个家的神圣职责。

每天清晨,我恭敬地侍奉陈武起床,看着他润白如玉的肌肤在晨光中宛如神祇,心中充满的是敬而非畏。

某日傍晚,陈武在院中练武后,忽然对我说:“刚子,我教你陈家祖传的养生功法吧。”

我愣住:“这...可以吗?”

“你是我儿子,有什么不可以?” 他笑容温暖,“这套功法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让人心境平和。”

于是在紫藤花架下,他开始一招一式地教我。润白的手臂在暮色中划出优美弧线,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古老智慧。

眉眉坐在一旁微笑看着,轻声说:“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

他满意地笑了,那种被崇拜的满足感,让他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真正的“自己人”的意味。他甚至开始教我一些陈家家传的养生功法,理由是我年纪不小了,需要调理身体,才能更好地“侍奉父母”。这种带着施恩意味的“传授”,进一步巩固了他作为“父亲”和“导师”的形象,也让我的崇拜之心,在“受惠”中悄然滋长。

妈妈眉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看到的不再是我的压抑和痛苦,而是我眼中的顺从甚至日渐增长的敬畏。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偶尔在我侍奉得当时,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说一句:“好孩子。”

这一刻,我仿佛真的找到了在这个畸形家庭中的“位置”和“价值”。

臣服,不再仅仅是无奈的选择,它开始带来“安宁”与“认可”。而对爸爸陈武,那个用疼痛为我启蒙,又用“道理”和“恩惠”将我重塑的年轻人,一种复杂难言的、混合着恐惧、依赖与扭曲崇拜的情感,在我心底深深扎下了根。我知道,我再也无法,也……不愿回头了。

第十章:母亲的哺育

1. 温柔的驯化

妈妈对我的调教,总带着一种春风化雨般的诡异温柔。

不同于爸爸雷霆万钧的镇压手段,她更擅长用细腻入微的方式,一点点蚕食我残存的尊严,让我在温言软语与肌肤相亲中彻底沉沦,将服从内化为本能。

那天清晨,我照例跪在床边柔软的地毯上,侍奉她起床。她披着酒红色的丝质睡袍,乌黑长发如瀑散在肩头,眼神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却已然有了掌控者的清明。

“刚子,”她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异常撩人,“你知道么?在古老的传统里,母亲以自身哺育孩子,是最自然、最神圣不过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心脏莫名加速,尚未完全理解她话语中深藏的含义。

她已经优雅地端起床头柜上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抿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后对我招招手,眼神带着一种母性的蛊惑:“来,妈妈喂你。”

2. 唇齿间的朝圣

我几乎是本能地仰起脸,顺从地张开嘴,像一个真正嗷嗷待哺的婴孩。

妈妈俯下身,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柔软的唇瓣几乎要贴上我的嘴角。下一秒,温热的、带着她独特唾液芬芳的牛奶,缓缓从她口中渡出,形成一道细腻的丝线,准确落入我的喉咙。

那奶液,带着她的体温,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乳香与女性气息的甜腥味,瞬间侵占了我的味蕾和嗅觉。

我吞咽得很慢,喉结滚动,生怕漏掉一滴这来自“母体”的恩赐。她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晨起的慵懒与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乖孩子。”喂完最后一口,她用指尖温柔地擦掉我唇边残留的奶渍,眼神中满是怜爱与满意,“这样才算真正喝饱了,对不对?只有经过妈妈的身体,养分才能直达你的灵魂。”

我跪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一股巨大的羞耻感与一种扭曲的、被接纳的幸福感猛烈冲撞,让我说不出一个字。

3. 口嚼食的仪式与身体的异变

从那天起,妈妈的“哺育”成了每日固定的、不容置疑的仪式。

有时是牛奶,有时是熬得烂熟的粥羹,甚至是新鲜的水果——她总会先在自己口中含一会儿,细细温热或嚼碎,再通过那亲密无间的方式,渡到我的口中。

“这样营养才能活化,”她总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具支配力的话语,“经过母亲身体的转化,食物便有了灵性,能更好地成为你的一部分。”

最初,这种超越伦常的喂食方式让我感到极度的羞耻,甚至生理上产生些许反胃。但渐渐地,在妈妈持续不断的心理暗示和她那不容抗拒的温柔姿态下,我竟然开始病态地期待每一次的“哺育”。

尤其是当她将鲜红的草莓嚼碎,将那混合着她津液的、温热的果泥渡到我口中时,一种混杂着亵渎神明与虔诚朝圣的战栗感,会不受控制地传遍我的全身。

而奇妙的是,伴随着这种持续不断的、“由母体直接转化”的喂养,我感觉到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细微的变化。

之前因所谓“血煞”和内心积郁带来的,那种如影随形的沉重感、偶尔心悸和莫名的疲惫,似乎真的在逐渐减轻。身体变得轻快了些许,精神也更为凝聚,连眼神都似乎比以前更加清亮。(此处暗示回春丸药力通过唾液传递,以及心理暗示的强大作用,共同影响了刚子的身体状态)

后来我才明白,这并非偶然。妈妈在服用“回春丸”后,身体机能与内分泌正处于奇妙的逆转上升期,她的唾液、乃至身体分泌物中都可能蕴含着活跃的药性成分。这种看似荒诞的“哺育”,既是她对我进行精神驯化的高超手段,满足了我扭曲的、对绝对母爱的渴望,同时,也可能是在利用回春丸的药力,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帮我中和或延缓那玄乎其玄的“血煞”影响。

4. 戒断反应

当爸爸去外地参加篮球联赛,妈妈随行的那一周,我才真正体会到这种“哺育”已成了我多么深重的依赖。

家里突然空荡下来,熟悉的秩序仿佛缺失了最重要的一环。

我依然每天准时跪在餐桌边她常坐的椅子旁,条件反射般地张开嘴,却只能等到一片冰冷的空气。

第三天,那股从灵魂深处升腾起的、对母亲气息和“营养”的渴望,如同毒瘾般发作,让我坐立难安。我实在熬不住,偷偷溜进主卧的浴室。

妈妈常用的那款玫瑰沐浴露还静静地摆在架上。我鬼使神差地挤了一些在玻璃杯里,兑上水,仰头喝下。熟悉的甜香滑过喉咙,却丝毫填不满那股源自生命本源的饥饿感。

后来,我做出了更不堪的事情——开始饮用她泡澡后残留的浴水。那水中漂浮着残败的花瓣和细腻的泡沫,氤氲着独属于她肌肤的味道。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汲取着那微乎其微的气息,才能勉强压下那股噬骨钻心的渴望与空虚。

5. 父亲的认可与扭曲的圆满

周末,他们终于回来了。

我正跪在浴室冰凉的地砖上,忘情地舔舐着浴缸边缘未曾洗净的水渍,试图捕捉最后一点母亲留下的痕迹。

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

爸爸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眼神玩味。眉眉妈妈躲在他身后,脸颊涨得通红,似乎想解释什么。

我如同被惊雷劈中,瞬间僵化,嘴唇上还沾着白色的泡沫,狼狈不堪。

完了。我想。彻底的完了。

但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未降临。

爸爸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满意。

“看来妹妹把你教得很好,很彻底。”他缓步走过来,用鞋尖轻轻碰了碰我僵硬的脸颊,语气带着赞赏,“连妈妈用过的洗澡水都舍不得浪费,知道珍惜了。”

眉眉小声地试图辩解:“哥哥,我不是故意要这样教他……”

“怕什么?”爸爸打断她,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安抚的吻,“狗都知道护食,眷恋主人的气息,何况是我们最孝顺的儿子呢?这说明他真心把你当成了母亲,这是好事。”

那天晚上,在爸爸鼓励和审视的目光下,妈妈当着他的面,用她那红润的唇,将半块精致的蛋糕细细嚼碎,然后,如同完成一场神圣的仪式,缓缓渡入我的口中。

爸爸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点评:“嗯,下次可以嚼得更久一点,融合得更充分,也更好消化。”

我闭着眼,承受着这双重意义上的“哺育”,心中最后一点羞耻的壁垒也轰然倒塌。在爸爸的认可和妈妈的“赐予”下,这条扭曲的朝圣之路,我走得越发坚定,也越发沉沦。

第十一章:竹林决斗

(我从抗拒到崇拜,完成心理上的彻底驯化,过程是精彩复杂的。我毕竟当过警察,曾经是个铁打的汉子,终于受不了。晚上听到陈武和妈妈恩爱,自己摸自己下都不行,白天还要跪着侍奉他们。而且妈妈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淡,眼里只有陈武。一切都是陈武的害的。受不了要和陈武像男人一样决斗。趁一次妈妈不在家,他们在后山竹林水潭边决斗。爸爸脱去外衣露出修长俊朗的身材,武功也是家传(跟他外公学的),我自持多年刑警也很棒。但是都被爸爸让了三招的情况下打败。

场面激烈,美少年爸爸打人也那么美 技术高强碾压刚子 被爸爸抓住小小的鸡鸡用竹棍打屁股,不服,爸爸轻松的将他双臂脱臼,扔在池边反省。自己独到水潭中清洗,一身润白无瑕的肌肤本应削弱他的男性气息,但那骨清骼秀、肌肉匀亭的身材,却让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充满了内敛而强大的力量感。爸爸身体和力量完全碾压刚子,洗完后,将刚子双手接上。刚子还不服,被爸爸强劲修长双腿夹住腰腹差点儿窒息了。

当过刑警的刚子认识到这个优秀的男孩面前无力反抗,只好认输,甘当四脚马驮着爸爸回家(爸爸用细竹丝绑住刚子的龟头,让他乖乖的被牵引)。妈妈得知他们打架疯了似的上山,怕刚子伤害小武,将爸爸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才松了口气。看到爱郎战胜前夫儿子才放心。妈妈事后要让我滚,我苦求留下来。爸爸吊起刚子妈妈用力抽打以示 惩罚大胆的忤逆,而且妈妈认识到管教也不能都是温柔,也要给刚子雷霆打击)

压抑的爆发

主卧里隐约传来的声响像一根根针,扎进我刚结痂的心口。我蜷在客房床上,手指死死抠进掌心。曾经最亲密的呻吟,如今却成了最刺耳的刑罚。

连自我疏解都被明令禁止——这是陈武定下的规矩:“你的身体属于父母,未经允许不得释放。”

白天,我要跪着给眉眉梳头,要毕恭毕敬地擦拭陈武的篮球鞋,要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吻。而眉眉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仿佛我只是个碍眼的摆设,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恨意像藤蔓一样勒紧心脏——都是他!都是陈武夺走了一切!

那个午后,趁着眉眉出门访友,我堵住了在后山练拳的陈武。

“像个男人一样,”我盯着他,声音嘶哑,“打一场。”

陈武慢慢站起身。188公分的身高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白衬衫下隐约可见匀亭的肌肉轮廓。一身润白无瑕的肌肤本应削弱他的男性气息,但那骨清骼秀、肌肉匀亭的身材,却让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充满了内敛而强大的力量感。

“像男人一样打一场。” 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要是我赢了,您以后别再让我跪着换鞋。”

他笑了,不是平时那种带着玩味的笑,而是某种猛兽被挑衅时的兴味。

“好啊。” 他随手把书丢在椅上,指尖慢条斯理地解着袖扣,“后山水潭边,那儿清静。”

水潭边的碾压

竹林深处的潭水泛着冷冽的青光。陈武脱掉衬衫随意扔在石头上,露出精悍的上身。润白的肌肤在竹叶滤下的光斑中宛如冷玉,但宽肩窄腰的倒三角体型和块垒分明的腹肌却昭示着惊人的力量。

他松松垮垮地站着,像一株生机勃勃的青竹:“我让您三招。”

我低吼一声扑过去,刑警的本能让我直取他关节要害。第一招锁喉被他侧身滑开,第二招扫腿被他轻跃躲过,第三招擒拿时他终于动了——

快得只剩残影。他单手格开我的攻势,另一只手闪电般扣住我手腕,长腿一别我就栽倒在地。我拼命挣扎,却像被钢筋焊死在地上。

“你!”

“咔哒”两声轻响——剧痛袭来!我的双臂被他利落地卸脱了臼,我被他像破布一样被扔在水潭边。冷汗瞬间浸透我的后背。 而他径直走入清凉的潭水中,清澈的水流漫过他润白无瑕的肌肤。那身骨清骼秀、肌肉匀亭的身体本应削弱男性气息,此刻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充满了内敛而强大的力量感。他从容地清洗身体,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散了一只苍蝇。

洗完上岸,他抓起我无力的胳膊,“咔咔”两声接了回去。我立马想起身,还没反应过来,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已经绞住我的腰腹。润白的大腿肌肉紧绷如钢缆,完全不像十八岁少年的肢体。“呃!” 窒息感猛地窜上来。

“还不服?”他声音冷得像冰,“看来是没把你当儿子管教。”

他俯身看我,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滴落在我脸上。阳光在他瓷白的皮肤上镀了层釉光,可那双眼睛却黑得骇人:“就这点本事?”

绝对的、碾压性的力量差距。

我当过十几年刑警,此刻却像婴儿一样无力。

“看来得教教这儿什么叫规矩。”

竹棍破空抽在臀腿上,火辣辣的疼炸开来。他手法刁钻专挑肉厚处,每一下都带着惩戒意味。润白的手臂肌肉流畅地绷紧又舒展,像一张优雅的弓。 竹棍抽在臀上的疼痛带着火辣的羞耻,我咬紧牙关不肯求饶。他却突然伸手攥住我下身最脆弱的部位,微微用力就让我痛得浑身痉挛。

羞耻和恐惧终于击垮理智。 “服不服?”他俯视着我,水珠从发梢滴落在我脸上。 “服!我服!”

他并没有轻易放过我。

他终于松开腿,随手折下一根细韧的竹丝,打了个活结,精准地套在我敏感的前端,轻轻一拽就让我痛得蜷缩。

“驮我回去。“既然要当畜生,就当个有用的。””他跨坐上我的后背,竹丝在他指尖像缰绳。我艰难地点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我四肢着地,像一匹真正的驮马,在竹丝的牵引和刺痛下,一步步爬向山下那个“家”。

四脚马归程

陈武松开手,把竹棍扔进水潭。汗湿的白皙胸膛在竹林光影间起伏,像一头刚刚完成狩猎的豹。

“驮我回去。” 他跨坐到我背上,体重压得我手肘一弯,“既然要当畜生,就当个有用的。”

我四肢着地往前爬,粗糙的石子磨破膝盖。他悠闲地坐在我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我的头发。润白的脚踝在我眼前晃动,看似纤细却蕴藏着刚才轻易绞杀我的力量。

快到别墅时,远处突然传来眉眉声嘶力竭的喊声:

“陈武!刚子!你们在哪儿?!

”当眉眉从友人处归来,发现别墅空无一人,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女仆支吾地说看见我和陈武先后去了后山,她的脸色“唰”地白了。

“陈武!刚子!你们在哪儿?!”

她疯了似的冲向后山,高跟鞋早已不知甩落在何处,丝绸裙摆被树枝刮破,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脸上毫无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恐慌。她不敢想象,那个当过刑警、骨子里还有股狠劲的刚子,会对她心爱的少年做出什么!

当她在竹林边缘,看到我正如同驯服的驮马,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而陈武则悠闲地跨坐在我背上,周身润白无瑕,除了发梢滴着水珠,竟似谪仙般纤尘不染时,她猛地刹住脚步,巨大的冲击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陈武!”她声音颤抖,几乎是扑了过去,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她双手颤抖地抚上陈武的脸、手臂、胸膛,急切地检查着,声音带着哭腔:“你没事吧?伤到哪里没有?他有没有伤到你?!”

陈武轻松地跳下我的背,张开手臂任她检查,脸上带着安抚的笑意:“妹妹,你看,我没事。我赢了。”

确认他真的毫发无伤,连一丝红痕都找不到后,眉眉那口提着的、几乎要炸开的气才猛地松懈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如同海啸般的、针对我的滔天怒火!

她转向我,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眸此刻燃烧着冰冷的火焰,里面是后怕,是愤怒,更是对我竟敢挑战她绝对禁脔的无法容忍!

“赵维刚!你敢动他?!!”她的声音尖利得刺破竹林静谧,“滚!你给我滚出去!现在!立刻!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

我慌了,真正的恐惧攫住了我。被驱逐,意味着失去一切,失去还能看到她的可能!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脱臼初愈和长时间的爬行而踉跄,最终只能匍匐在地,不顾一切地磕头,额头撞击着地面的碎石:

“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赶我走!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看在……看在我们二十年夫妻的份上……” 我涕泪交加,试图用过去的情分做最后的挣扎。

“夫妻?!”眉眉像是被这个词狠狠刺痛,她猛地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对上她那双充满失望和决绝的眼睛,“你还有脸提夫妻?!从你签下文书,从我戴上武儿的戒指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有母子名分!你竟敢对我丈夫、对你爸爸动手?!赵维刚,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扎得我体无完肤。她甩开我的头,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却冰冷如铁。

“妹妹,”陈武适时开口,语气平淡,“既然知道错了,就给他个机会吧。家里,也需要人手。”

眉眉深吸一口气,似乎强压下立刻将我撕碎的冲动。她看着陈武,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种更为深沉的决断。她明白了,对于我这样的“孽子”,仅仅依靠温柔的“柔性管教”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辅以雷霆手段,才能彻底打掉我所有不该有的心思。

“好,不赶你走。”她的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寒风,“但家法不能免!”

那晚的惩罚,比陈武在竹林中的碾压更让我绝望。

我被剥去上衣,吊绑在别墅后院专门用来惩戒仆役的刑架上。眉眉手中握着的不再是那条熟悉的皮带,而是陈武为她挑选的那根柔韧而危险的新皮鞭。

陈武披着浴袍,懒散地靠在门廊的柱子上,湿润的发丝贴着他光洁的额头,浴袍领口微敞,露出那片润白无瑕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与眼前残酷的景象形成了诡异而强烈的对比。他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

“啪!”

第一鞭落下,带着眉娘全部的怒火和后怕,在我背上炸开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这一鞭,打你忤逆不孝,竟敢对父亲动手!”

“啪!”

第二鞭紧随而至。

“这一鞭,打你忘恩负义,忘了是谁给你容身之所!”

她的鞭法远不如陈武精准,带着女人的狠厉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每一鞭都伴随着她的斥骂,也伴随着我压抑不住的惨叫。

“二十年……哈哈……”她一边抽打,一边声音带着哭腔和嘲讽,“二十年夫妻情分,早就被你亲手断送了!你现在是我儿子!是陈武的儿子!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谁给你的胆子去挑战他?!啊?!”

鞭子如同雨点般落下,我背上很快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剧痛和屈辱让我几乎昏厥,但更痛的是心。她的话语,彻底斩断了我对过去最后一丝眷恋和幻想。

直到我几乎瘫软,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扔下鞭子,走到我面前。她脸上挂着泪痕,眼神却冰冷如霜,她用手指沾了一点我背上的血,抹在我的嘴唇上,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残忍:

“刚子,你给我记住今天的疼,记住这血的味道。”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以后再敢有半分不该有的心思,挑战你爸爸的权威,或者让我发现你有丝毫可能会伤害到他……我亲自废了你!”

她说完,不再看我一眼,转身走向门廊,投入陈武的怀抱,仿佛那里才是她唯一的世界和依靠。

陈武揽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目光却越过她的肩头,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作品。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

我所依恋的过去,早已灰飞烟灭。

我所挑战的权威,坚不可摧。

我所生存的现在和未来,只存在于他们制定的规则之下,存在于他们施舍的方寸之间。

所有的反抗意志,在身体剧痛和心灵绝望的双重碾压下,终于土崩瓦解,化为灰烬。

我垂下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却也是彻底臣服的呜咽:

“儿子……知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竹林决斗,以我身体的惨败开始,以我意志的彻底崩溃和灵魂的最终驯服告终。从此,刚子不再是那个心存侥幸的赵维刚,而是真正成为了这个扭曲家庭中,一个被刻下永恒烙印的、忠诚的奴仆与儿子。

犬马之劳 从那天起,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四脚马”。

陈武说山路硌脚,我就得驮眉眉上下山;他说健身房太远,我就得跪着给他当负重器械。最常做的姿势是四肢着地,他在我背上做俯卧撑,汗珠一滴滴落在我颈窝里。润白的皮肤在运动后泛起薄红,像白玉裹了霞光。

某天傍晚,他做完一组训练后拍拍我脑袋:

“妹妹,上来试试。”

眉眉犹豫着侧坐到我背上,小手紧张地抓着我肩胛骨。陈武笑着扶住她的腰,润白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如弓:

“稳当着呢,比苏格兰温血马还乖。”

我驮着她在暮色里一圈圈爬行,紫藤花的影子烙在地上,像某种诡异的图腾。

眉眉起初还绷着身子,后来渐渐放松,甚至轻轻哼起歌。唱到那句“早知道命运如此”时,她突然闭嘴,手指无意识地蜷紧。

陈武俯身亲了亲她后颈,润白的侧脸在夕阳下宛如神祇:“妹妹,骑稳些。”

我闭上眼,继续爬。

泥土的腥气钻进鼻腔,混着背上两人交缠的体温。

看呐赵维刚,你终于实现了诺言——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9_30 6:40:4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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