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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我的NTR 同人续) (3-5)作者:hanhann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4 长篇小说 4910 ℃

【长子(我的NTR 同人续)】(3-5)

作者:hanhannu 2025-9-29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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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婚礼与收养

时间:2008年夏,陈武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

地点:陈家老宅,一场不对外公开的婚礼。

1. 双重仪式的开始

陈家的老宅张灯结彩,但大门紧闭,没有迎亲车队,没有鞭炮齐鸣,只有几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院内。

这是一场“成人礼”与“婚礼”同时举行的仪式。

陈武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胸口别着一朵红玫瑰,站在祠堂中央。他刚满十八岁,高考成绩尚未公布,但陈家早已为他铺好了未来的路——无论是学业,还是婚姻。

眉眉一袭素雅的旗袍,头发挽起,露出白皙的颈线。她39岁,但药丸的效力让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站在陈武身边,竟有种奇异的和谐。

我——赵维刚,站在观礼席的最角落,穿着陈家为我准备的“养子礼服”——一套深蓝色的中山装,胸口绣着陈家的家徽。

“今日,陈武正式成人,也正式迎娶周眉为妻。” 族长高声宣布,声音在祠堂内回荡。

2. 婚礼上的“养子”

仪式很简单,没有牧师,没有宣誓,只有陈家传统的“三拜九叩”。

一拜天地:陈武和眉眉并肩跪下,对着祠堂外的天空深深一拜。

二拜高堂:他们转向端坐在太师椅上的王溪梦和陈学斌,恭敬叩首。

夫妻对拜:陈武和眉眉面对面,彼此低头行礼。

祠堂里的檀香熏得我眼睛发涩。我站在阴影里,看着眉眉和陈武交换信物。眉眉低头时,我看见她后颈处那个淡粉色的吻痕——那是前天晚上陈武留下的。这个认知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他们早已越过那条线,今天的仪式不过是个形式。

族老们的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我的身体,仿佛在评估一件瑕疵品是否值得回收利用。陈老太爷的拐杖敲在地面上,那三声闷响像是直接敲在我的头骨上。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个年过四十的男人,居然心甘情愿认一个毛头小子当爹。

爷爷的书房弥漫着陈旧的墨香。他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时,我盯着他茶杯里漂浮的茶叶梗。多么轻巧的一句话,仿佛二十年的婚姻只是一场可以随手拂去的尘埃。我应着"是,爷爷",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不知何时咬破了口腔内壁。

窗外,眉眉的笑声随风飘进来。我躲在窗帘后,看着她在石榴树下自然地偎进陈武怀里。她的笑容那么明媚,是我许久未见的光彩。陈武的手搭在她腰际,占有性的姿势让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

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愤怒,只有一种钝钝的、绵长的痛。就像有人用一把生锈的刀,慢慢锯着我的灵魂。我忽然明白,最痛的背叛不是她爱上了别人,而是我竟然在为他们感到...欣慰。因为至少,她终于可以幸福了。

天晚上,宾客走了,王姐和族老举行了一个极小的收养仪式。宴席散后,赵维刚被带到一间偏房。

王姐和族长坐在上首,面前摊开一份《收养书》。族长咳嗽一声,缓缓开口:“今日之事,关乎陈家百年运势,诸位可有异议?”

无人应答。

族长点头,取出一纸婚书,沉声道:“陈武、周眉,今日结为夫妻。赵维刚,由陈武、周眉收养为子,暂使用小名“陈刚子”称呼,入我陈家族谱养子堂不入正堂。”

“维刚,”王姐温声道,“从今往后,你就是陈家的孩子了。”这样才能赎你得罪!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猛抬起头。四十岁的男人,要跪着认一个18岁的少年当父亲?先前那知性,温婉的陈武妈妈今天怎么这么说话?眉眉看出他的抗拒,忽然抬手——

“啪!”

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我懵了,半边脸火辣辣的。眉眉从未打过他。

“跪下。”眉眉的声音冷得像冰,“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膝盖一软,重重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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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天命与驯服

喜庆的余温尚未散尽,公寓内已陷入一种微妙的沉寂。墙上的大红囍字灼灼刺目,映照着眉眉眼底深藏的忧虑。当所有喧嚣退去,现实的重量才真正压上肩头——与前夫同住一个屋檐下,嫁给年轻得足以做自己儿子的丈夫,这般惊世骇俗的关系若被外界知晓,足以掀起毁灭性的风浪。

她踱步至窗前,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真丝睡袍的腰带。混乱的思绪中,唯有妙清师傅——那位亦师亦姐的引路人——的声音如同定盘星般清晰:

"让我叫你一声妹妹吧,维刚他是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儿子,他乱伦而生身负血煞,冲克六亲。唯认青龙白虎为父母,终生侍奉,方可化解孽障,来世重入轮回。妹妹好好看护我们的孩子赵维刚那个苦命的孩子,只有他侍奉你们一生,他才能圆满来时重新做人,不然过不了50 他就发癔症而死,你们让他侍候赎罪你们陈家才会兴旺"

"你乃白虎临凡,陈武是青龙转世,天命夫妻,相合则家业兴旺,必得三子一女。"

如今陈学斌省长之位已定,预言的第一步已然应验。这让她不得不信服后续的命运安排。内心撕扯着两种力量:一边是对刚子残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如今却要扭曲成母子伦常;另一边,是陈武带来的、几乎将她灵魂都灼烧殆尽的炽热爱恋与肉体欢愉。那个年轻丈夫在床笫间的勇猛与缠绵,像最烈的酒,让她沉醉不醒,甘愿沉沦。

"罢了!" 眉眉猛地转身,眼中闪过决绝的光,"既然天命如此,妙清姐姐的指引也无误,那就这般走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犹豫都压入肺腑,"就让刚子乖乖跪在我和陈武脚下,为子,为奴,为仆!我要亲手打磨他,让他彻彻底底明白,何为侍奉之道!"

关于刚子乱伦出身与血煞之秘,必须永远烂在心底!这个秘密,只需陈家长辈与她父母知晓,绝不能让刚子窥见半分。 "咔嚓——"

浴室门开,氤氲水汽中,陈武走了出来。他只松松系着一条白色浴巾,水珠沿着年轻紧实的胸肌沟壑滑落,没入腰间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蓬勃的朝气混合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见眉眉独坐床沿,眉间凝着愁绪,他快步上前,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又轻轻放回床榻,自己单膝跪在床边与她平视:"眉眉,还在想刚才的事?" 少年的嗓音带着沐浴后的沙哑,满是关切。

眉眉凝视着这双清澈又炽热的眼眸,那里盛着的爱意与信任,几乎要将她融化。妙清的预言、家族的期许、内心的决断,在这一刻汇聚成汹涌的洪流。她伸出微颤的指尖,轻抚过他带着水汽的脸颊。

"哥哥,"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火的钢,"我们是对的。就这样,走下去。" 她将自己要彻底驯服刚子的决心,细细说与他听。

陈武眼中迸发出灼热的光亮,他完全理解并支持她的决定。"好!" 他应得斩钉截铁,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他俯身欲吻,却被她纤指轻轻抵住唇瓣。

眉眉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蒙着水雾的杏眼深深望进他眼底。那里面有破釜沉舟的决绝,有全然的依赖,更有即将喷薄而出的、更为浓烈的情感。她缓缓自床沿滑落,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恰好与他腰腹齐平。 这个姿态本身,已是无声的宣告。

陈武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他低头看着跪在身前的她,看着她仰起的、写满虔诚与献祭的绝美脸庞。

眉眉的指尖微颤,却坚定地勾住他浴巾的边缘,轻轻一扯。

那根年轻昂扬的肉棒瞬间弹跃而出,灼热、粗壮、血脉偾张,充满了近乎野蛮的生命力。顶端已然湿润,散发出独属于他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眉眉的呼吸骤然急促,脸颊飞上红霞。她不再犹豫,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通过行动烙印下去。她微启檀口,灵巧的舌尖率先探出,如同品尝朝露般,极尽虔诚地舔舐过顶端的咸涩。

"呃……" 陈武猛地吸了口气,腹肌骤然绷紧,浴巾下的长腿肌肉也瞬间贲张。

这反应鼓励了她,或者说,体内奔涌的情潮驱使着她。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缓缓将那硕大的顶端纳入口中。口腔内壁的温热湿软瞬间包裹住他,带来极致的刺激。她生涩却努力地调整着节奏,开始吞吐。双手亦未闲着,一只抚上他紧绷的囊袋,温柔揉捏;另一只则在他结实的大腿内侧敏感处流连摩挲。

"眉眉……嗯……" 陈武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发间,不是强迫,而是情难自禁地寻求更深的契合。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身,在她温暖的口腔中探索更极致的愉悦。

这场口舌侍奉持续着,直到陈武的喘息变得粗重凌乱,预示着他即将抵达巅峰。

然而,眉眉却在此时,松开了他。

她抬起头,唇边牵连着一道靡丽的银丝,眼神迷离如醉。她拉着他的手,引导他回到床上,自己则主动躺下,分开双腿,以一种全然盛放与接纳的姿态迎接他。

"武儿……" 她呼唤着他,嗓音沙哑得勾人心魄,"给我……填满我……我的夫……我的天……"

这声呼唤如同点燃干柴的星火。陈武低吼一声,俯身重重吻住她的唇,尝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他用手分开她早已泥泞不堪、娇艳欲滴的花瓣,找准那悸动不休的入口,腰身悍然一沉——

坚定而彻底地楔入她的最深处。

"啊——!" 眉眉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悠长叹息,仿佛连灵魂都被这充实感填满。她修长的玉腿主动环上他精壮的腰身,热情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冲击。

陈武年轻的身体仿佛蕴藏着无穷精力,起初的动作还有些青涩急躁,但在眉眉婉转承欢的呻吟与温柔引导下,很快找到了让彼此都欲仙欲死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丰沛的爱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卧室内,肉体碰撞声、粗重喘息与眉眉再也无法压抑的娇吟交织成最原始的交响。

"哥哥……好深……我的老公……" 她意乱情迷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指甲在他汗湿的、线条分明的背脊上留下激情的划痕。身体被一次次抛上情欲的浪尖,又在极致的战栗中重重落下。

终于,在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中,陈武将所有的激情与生命的精华,滚烫地、澎湃地灌注进她的子宫深处。那强有力的冲击让眉眉也攀上了巅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紧紧包裹吸吮着他,汲取着这份战栗的余韵。

两人紧密交叠,汗水淋漓,喘息未定。

眉眉紧紧抱着身上的少年丈夫,感受着他胸膛下如同擂鼓般的心跳。那份被彻底占有、填充、标记的满足感,以及共同拥有秘密和目标的灵魂连接,让她无比确信——

这就是她的天命所归。

而刚子,将是维系这份天命,必须被彻底塑造、绝对掌控的那个"仆人"。

陈武至今清晰记得望江茶楼那一日。雅间内檀香袅袅,他单膝跪地,执起眉眉的手,将那枚象征承诺的钻戒套上她的无名指,声音沉稳而不容置疑:"眉眉,嫁给我。"

眉眉睫羽轻颤,未曾犹豫,颔首应允。

随即,她转向静立一旁的刚子,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仪:"刚子,叫爸爸。"

那一刻,陈武锐利的目光捕捉到——刚子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剧烈滚动,呼吸陡然粗重,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内心风暴。然而,出口的却是异常顺从的、沙哑的:"爸……爸。"

陈武笑了。那是一种洞悉一切、尽在掌握的胜利者的微笑。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男人的身心,都已臣服。

(隐秘的夫妻生活 & 餐桌上的意外 片段润色)

新婚燕尔,情热正浓,但母亲王溪梦的约束如影随形。"武儿,学业为重。"她神色严肃,"每周五方可去眉眉处,其余时间需潜心向学。"

陈武表面应承,心底的躁动却难以按捺。终于在一个周三午后,思念与欲望冲垮理智,他翘课溜回了那间承载着他们秘密的爱巢。

眉眉正在厨房准备午餐,猝不及防被从身后拥住,熟悉的少年气息包裹而来。"小武?你怎么……"话音未落,便被陈武一把抱起,置于冰冷光滑的大理石餐桌之上。

裙摆被撩起,底裤被扯落,少年炙热的欲望毫无预警地闯入她依然湿润的幽谷。

"唔……慢些……"眉眉咬着唇,指尖因突然的充盈而紧紧抠住桌沿。

情正浓时——

"咔哒。"

门锁轻响。

刚子提着公文包站在门口,显然是因故提前归来。空气瞬间凝滞。

陈武的动作仅停顿一瞬,随即,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恶劣的笑意,非但没有退出,反而顶得更深,几乎要将她贯穿。

"儿子,"他喘息着,语气理所当然到荒谬,"抱起你妈,让爸爸……好好喂饱她。"

最令人震惊的并非这悖逆人伦的命令,而是刚子的反应。

没有预期的愤怒,没有崩溃的咆哮。他只是沉默地、如同执行程序般走上前,双手稳稳托住眉眉柔韧的腰肢,将她微微抬起,更彻底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陈武的侵占变得更加深入和便利。

"啊……!"身体被如此摆布和进入,带来一阵强烈的羞耻与莫名的刺激,眉眉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似痛苦又极乐的呻吟。 陈武一边加速动作,一边紧盯着刚子的眼睛——那双曾经属于丈夫的眼睛里,此刻没有屈辱,没有嫉妒,只有一种他无法理解的、近乎虔诚的……渴望与沉迷。

风暴渐息,陈武慵懒地靠进椅背,看着眉眉如同温顺的猫儿般滑下餐桌,跪伏在他腿间。

她舔了舔红润的唇角,俯身,再次将他那半软的欲望纳入口中,细致地清理着战后的狼藉。

更让陈武心神俱震的是——

刚子竟也低下头,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眷恋,轻轻吻了吻那根沾满混合体液、属于他"父亲"的器物。

"眉眉,"陈武眯起眼,揽过她的肩,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探究,"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眉眉咽下口中微腥的液体,仰起脸,嫣然一笑,那笑容里带着看透世情的淡然与一丝隐秘的掌控欲:

"不是早告诉过你?第一次带你见'爸妈'那晚就说了——他骨子里,藏着极深的绿帽情结。你让他看到的,命令他做的,虽看似折辱,却恰恰……叩响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之门。"

陈武恍然,仔细回想,确有此事。当时只当是闺房戏语,未曾深想。此刻,他豁然开朗。

原来,让刚子认父为奴,并非全然是天命或家族策略,在更幽暗的层面,竟是成全了他那股扭曲的、被压抑的原始欲望!

一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掌控感与优越感,如同电流般窜过陈武的四肢百骸。他低头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妻子,再想到门外那个被他彻底洞悉并掌控的"儿子",嘴角勾起一抹了然而倨傲的弧度。

"原来如此……"他喃喃低语,手臂收紧,将眉眉更深地拥入怀中,"看来我当他这个爹,还真是……当对了。"

这不仅是对天命的遵循,更是对一个人最深层心理的精准拿捏与彻底征服。这让他对自己的决策,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以及一种仿佛神明操纵凡人命运般的快意。

调教刚子,让他死心塌地为子为奴,这条路,注定会比他预想的更加"顺畅",也更加……有趣。

心结既解,情潮再涌。陈武笑着,指尖暧昧地滑过眉眉光滑的脊背,提及那决定命运开端的、惊心动魄的往事。

"妹妹,"他语带亲昵与感慨,"还记不记得最开始……我那次住院,哪里是发烧,是为你害了相思病,昏沉不醒,药石罔效,像个没了魂的空壳。"

他感到怀里的娇躯轻轻一颤。

"那时候迷迷糊糊,只觉做了个极美的梦……梦里你温柔含着我,让我舒服得像是要化开……还……泄了元阳。"他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廓,"后来妈才告诉我,不是梦……是你真的来了……"他轻啮她敏感的耳垂,语气复杂难辨,"你呀……那时候就敢如此待我?"

眉眉脸颊绯红,眼中掠过一丝往事的唏嘘与决绝,她轻捶他胸膛:"呸!还提!你妈……婆婆当时急得没了方寸,跑到我家,当着刚子的面就……就给我跪下了!哭求我来医院看看你,说或许只有我能唤回你……我那是……那是……"

她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种混杂着怜悯、无奈与宿命感的颤音:"我看着你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心疼得像被刀子剜……也不知怎么了,就像被什么牵引着,想着或许……或许这样真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仿佛也沉入那段不可思议的回忆:"现在想来,那就是天意吧……妙清姐姐说的天命,或许早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系住了我们。要是……要是能再早些与你合体就好了,兴许能免去你许多苦楚,也少些波折。"

这番话如同最烈的催化剂,混合着对往事的悸动,彻底点燃了陈武所有的热情与占有欲。他一个利落的翻身,再次将眉眉牢牢禁锢在身下,两具汗湿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

情动至极处,他们不约而同地垂首,望向彼此身体最隐秘、最神圣的连接之地。

只见陈武那粗壮肉棒的紫红色龟头下方,一粒鲜红欲滴、宛如精心镶嵌的朱砂痣般的肉粒,因极度兴奋而愈发饱满晶莹,傲然挺立。

而眉眉那粉嫩光洁、寸草不生的白虎玉户之上,恰在阴蒂娇蕊的顶端,也生着同样一粒大小、色泽、形态几乎毫无二致的血红肉痣!

两粒红痣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与勃发的欲望遥相对望,仿佛有着无形的磁力相互吸引,又像是上天烙下的、独一无二的配对印记,无声地宣示着"天命夫妻"的宿命与神圣。

"看……它们又在呼唤彼此了……"眉眉喘息着,眼神痴迷地凝望着那两粒交相辉映的红痣。

陈武心神激荡,再也无法忍耐。他腰身悍然下沉,将那根承载着天命印记的灼热巨刃,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重新钉入眉眉那早已为他濡湿、为他盛放、迫切等待着他填满的紧窒花径深处。

"嗯啊……太大了……胀……"眉眉发出一声饱含满足与渴求的娇吟,修长双腿自发地紧紧缠住他劲瘦的腰肢,脚背因极致的刺激而微微绷直。

她开始主动地、妖娆地起伏摇摆,努力迎合着他的尺寸与节奏,让那滚烫的硬物一次次更深、更重地刮擦过体内最敏感的皱褶,追逐着灭顶的极乐。内壁的软肉如同有生命般吮吸绞紧,贪婪地包裹着那带来无上欢愉的根源。

两粒血红肉痣在激烈狂野的碰撞中若隐若现,仿佛也在进行着无声的共鸣与交欢。

陈武被这极致的包裹、湿滑紧致的吸吮和主动的迎合逼得低吼连连,如同不知疲倦的雄兽,发起一轮又一轮更加凶猛有力的冲击,次次直抵花心,恨不得将彼此融为一体。

卧室内,激烈的肉体撞击声、黏腻的水声、床榻的摇曳声与女人婉转娇媚、近乎哭泣的呻吟再次交织成最原始狂野的乐章。

在这一刻,最初的惊世骇俗、病中的隐秘献祭、如今的灵肉交融与神秘的宿命感彻底缠绕融合,将他们牢牢捆绑在这天命之环中。无论是王溪梦那绝望一跪,还是医院里那次出于怜悯与天命牵引的"大胆"尝试,都仿佛被一条无形的金线串联,最终指向此刻的彻底占有与灵魂共鸣。

他们无比确信,彼此就是对方唯一的宿命。而调教刚子,让他安于"儿子"的身份,不仅是家族的需要,更是完成这天命之合、维系这极致欢愉、回报他母亲当年那一跪的、不可或缺的关键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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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新房子新生活

我们的关系是严格保密的谁也不会把这个事情泄露出去。这是所有人的共识。我被调到另外的柳江市当了一个区环保局副局长,排名末位,爷爷打了招呼基本都可以不用上班的,别人只知道我和陈家关系深,对我很客气,更没人查我的岗。但我还是想着是个领导干部坚持上班。然后,爷爷奶奶在柳江买了独立别墅幽静优美的风景,后山是一片竹林还有个清清的水潭,距离邻居家都有12百米,院子篱笆上爬满紫藤,玫瑰等植物既浪漫又保护隐私,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配有游泳池,下沉车库……在当时是顶级的存在,名字只写在眉眉一个人名下,爷爷奶奶有用心良苦,也可见他们家底殷实。请生成他们搬入新家眉眉的兴奋感,当豪门少妇感觉就是不一样。陈武嘴巴一撇觉得这不算什么,他们家的产业和隐性的财富多的很。只要眉眉和他长相厮守都是他们的,我在旁边看着既震撼又失落。

1. 柳江别墅的惊喜

搬家那天,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驶入柳江别墅区,沿着蜿蜒的林荫道缓缓前行。眉眉坐在副驾驶,手指轻轻敲着车窗边缘,眼睛亮晶晶的,像个第一次春游的小姑娘。

“小武,你看!那片竹林——”她突然抓住陈武的手臂,指着远处郁郁葱葱的山坡,“还有那个水潭!天啊,这简直像画一样!”

陈武单手扶着方向盘,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又带着几分不以为意:“还行吧,比老宅小了点,但胜在清净。”

我坐在后座,沉默地看着窗外。

车子缓缓驶入一栋三层欧式别墅的庭院,铁艺大门自动打开,紫藤花缠绕的篱笆在微风中摇曳,玫瑰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飘进车窗。

“到了。”陈武熄火,转头看向眉眉,“喜欢吗?”

眉眉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高跟鞋踩在鹅卵石小径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仰头望着这栋崭新的豪宅,眼睛里的光彩几乎要溢出来。

“天啊……这真的是我们的家?”她轻声呢喃,指尖轻轻抚过门廊的大理石柱,像是在确认这不是梦境。

陈武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低笑道:“当然,而且——”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得意,“这栋房子只写了你一个人的名字。”**

眉眉猛地转头看他,嘴唇微微颤抖:“什么?”

“我爸妈的意思。”陈武耸耸肩,“他们说,既然你嫁进陈家,这就是你的嫁妆——之一。”

眉眉的脸一下子红了,眼眶微微湿润。她紧紧抱住陈武,声音哽咽:“小武……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武笑着拍了拍她的背:“不用说什么,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想怎么布置都行。”

我站在车旁,手里还提着行李,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影,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豪门少妇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探索新家

眉眉像只欢快的蝴蝶,在别墅里穿梭,每一处细节都让她惊叹不已。

“这厨房——全进口的厨具!还有这个中岛台!”她抚摸着光滑的大理石台面,眼睛亮得惊人。

“主卧的浴室居然有恒温按摩浴缸!”她推开主卧的门,忍不住惊呼。

“后院的游泳池——天啊,这水怎么这么蓝!”她趴在落地窗前,几乎要把脸贴上去。

陈武跟在她身后,双手插兜,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纵容,又带着几分傲然——仿佛这一切对他而言,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

“这算什么?”他轻描淡写地说,“等以后我带你去我们在瑞士的别墅,那才叫风景。”

眉眉回头看他,眨了眨眼:“瑞士?我们家在瑞士也有房子?”

陈武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傻女人,你嫁的可是陈家。”

我在玄关处放下行李,默默地看着他们。

震撼吗?当然。

失落吗?……更当然。

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提醒我——我和他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我的调职手续办得很快,也很低调。

从南林市某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平调到柳江市某区环保局副局长,级别不变,只是换了个闲职。这种跨市调动虽然不多见,但在体制内也不算稀奇,更何况有“陈省长”的招呼,爷爷直升学斌只是跟市委书记提了一嘴,这时就办成了,流程走得异常顺利。

走的时候,局里的同事对我很客气,没人多问什么,只是偶尔有人笑着调侃:“赵局,您这从公安到环保,跨度不小啊!”

我也只是笑笑,说:“组织安排嘛,服从命令。”

没人知道,这背后藏着怎样的秘密。

1. 眉眉的“新人生”

奶奶王溪梦递过来一张崭新的身份证,照片上的眉眉年轻明媚,黑发披肩,眼神清澈得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周眉,21岁,户籍地柳江市。”

我接过那张卡片,手指微微发颤。

21岁? 比陈武还大三岁?

“女大三,抱金砖。” 奶奶笑着拍了拍眉眉的手,“这年龄差刚刚好,谁也不会怀疑。”

眉眉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证件,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的照片,恍惚间竟有种错觉——仿佛她真的回到了21岁,人生才刚刚开始。

“这……真的能行吗?” 她轻声问。

“当然。” 奶奶的语气不容置疑,“从今天起,你就是21岁的周眉,陈武的未婚妻,等他一毕业,你们就正式领证。”

陈武站在一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显然对这个安排十分满意。

而我,只能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2. 陈家的“能量”

我不知道爷爷奶奶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能让一个人的身份彻底“重生”。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眉眉的户籍档案、学历记录、社保信息全部更新,甚至还有一套完整的“成长轨迹”:某一本大学毕业,父母双亡,独居多年。

医院体检报告、疫苗接种记录一应俱全,连血型都重新登记过。

社交账号、朋友圈动态、网购记录全部伪造,仿佛她真的以“21岁周眉”的身份生活了这么多年。

“陈家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陈武淡淡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傲然。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9_29 6:37:3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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