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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腿交保护费 (105-108完结)作者:魏承泽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5 长篇小说 6710 ℃

(一百零五)折磨她变回傻子

又搬回了镇上那栋洋楼里,而这已经是孩子一岁的时候了。

白阳在楼下做着早餐,炉子里现烤的面包散着奶香味,脚边堆放着孩子随手乱扔的玩具。

他摘下手套捡起,放进盒子中一一摆整齐,烤箱发出叮声,又忙活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的人,在身后一把将他给抱住。

白阳楞了一会儿,很快回过神,把面包拿出摆在盘子上。

“很快就好了,等饿了吗?”

“生日快乐,白阳。”

啪。

脱离手指的松软面包砸在地上,一面扁平。

背后的人将脸蹭上他的后背,软乎乎的语气又道:“生日快乐。”

他低着头,强行装作没发生过,把剩下的收拾好。

“焦焦,我说过自己不会再过生日了。”

“可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五月十九号,我送上一句生日快乐也不可以吗?”

不过生日的原因是因为她,这句生日快乐听起来也更加荒谬。

白阳摘下手套,转过身搂住她的腰:“你有什么事儿想求我吗?”

她露出了笑,寡淡凄凉。

“记得你之前答应过,要让我成为画家。”

“一年了,我以为你已经打消了这个想法。”

“你不帮我吗?这是我们来意大利之前就说好的,到现在你也没帮我实现。”

白阳宠笑拍拍她的脑袋:“去叫孩子起床吃饭吧。”

“白阳!”

她倔犟声音染上了哭腔,揪住他的衣服,白T被抓出褶皱,抬起的脸蛋憋着闷红:“你答应我,答应我的,答应我的!”

“焦焦刚才也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今天不要提这件事。”

“呜我生气了!”

“生气对身体不好,不肯吃饭我就要采取一些手段了。”

“滚开!我今天不想理你。”

她挣脱了怀抱往楼上跑,光着脚踩在木质地面,白嫩的脚丫在视线里晃的迷人眼。

白阳照护着孩子吃饭,在他的脖子戴上了个小围裙,手握木勺,往碗里一戳一戳的搅和。

看到他在身旁坐下来,牙牙学语欢笑问:“妈妈!妈妈。”

“妈妈今天没胃口,明天再陪你吃。”白阳拿过他手中的勺子,捧起碗,舀起送进他的嘴里,像只小老虎迫不及待张大嘴等待着下一勺。

他早上吃完便会睡一会儿,白阳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托着他抱进怀里,轻轻拍背哄他入睡,孩子在他的怀中蜷缩,爱恋温暖的怀抱。

白阳盯着窗外发愣,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焦竹雨一天都没吃饭,把自己反锁在卧室,他不想跟她冷战,只是在思考,如何说服她打消画画的念头。

“焦焦,开门。”

不出意外,里面没反应。

钥匙孔被从里面用胶水堵住了,白阳冲下楼,去院子里拿了除草用的镰刀,杀人般怒意砸碎了门,一楼婴儿房里的孩子扯着嗓门大哭,喊叫着爸爸妈妈。

焦竹雨缩在床头,裹着被子怯意看向他,掉出了眼泪。

在他杀气腾腾冲过来时,哆嗦哭喊:“我想,画画,你说过,会让我成为画家的。”

白阳把镰刀扔在脚下,压上床将她身上的被子抢走。

“宝贝觉不觉得,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我们得给他再生一个,有个伴才能好好陪陪他。”

“呜呜呜啊!滚,滚,我不做爱,呜呜啊你滚开啊!”

她哭的凶残,在他有力的手中,身体被肆意折迭成形状,背过去趴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抬高臀部供他进入。

“呜呜呜,呜呜……”

“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但你今天让我生气,给我过生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画画?反锁了门要跟我冷暴力,我平时惯着你多了,总觉得什么事都要满足你,可你有满足过我吗!”

“疼,呜呜呜我疼,我疼。”

她痛哭流涕,脚趾蹬在床面扭曲,挣扎了好半天,被按在身下强入。

疼了好久,忘记最后是怎么胡言乱语跟他求饶,她只记得把什么好话都给说出来了,念叨着再也不画画。

“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白阳抱着她的腰强行往后按,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用力紧绷:“喜欢你五年前的傻样,什么都不懂的当个傻子该多好,让你干什么,为了吃的都不会违背我命令,只要是我说的话全都给我记在心里!”

“怎么偏偏正常起来就要跟我吵架了?焦焦,我应该对你很好吧,是不是你蹬鼻子上脸了!”

“啊啊——啊啊痛啊!”

他狠劲往里冲撞,瘦弱脊背骨在发抖,害怕的够呛,白阳从她身后将她下巴抬起来,目光直视着床头墙壁。

“告诉我焦焦,你还听我的话吗?听不听话!”

“听……听话,呜,我听话。”

“很好,不听话我就要把你给变成傻子,你最好一直都听话,再像今天这样,就不是一顿做爱能解决的事儿。”

即便愤怒和不甘,也已经不敢再有冒出的想法,她只想快点解脱,从这撑裂的性爱里解放,把她的身体还给她。

自后很长一段时间,焦竹雨都没有从卧室里出来过,陷入低谷,情绪崩溃,不止一次有想离开这的念头,但她不敢说得出口。

白阳有办法让她心情好起来些,可他没选择去做,而是亲眼看她陷入情绪的深渊,变得敏感多疑,害怕和失眠。

祈求再快一点,若是这样能让她变回原来的那个小傻子,把她折磨绝望又何尝不可。

(一百零六)我不会跟你犯同样的错误

“突然回国,真叫我惊讶。”

白阳坐在沙发上,打量四周:“只是想回来看看,毕竟八年都没回来过来了,我小侄女呢?”

“在幼儿园。”白云堰给他倒了杯水:“你自己一个回来,没问题?孩子怎么办。”

“寄宿学校里,有专人照护他。”

“那个姑娘呢?”

“十八个保镖看着,应该跑不了吧。”他冲他一笑,倒不像是在询问,而是自信的炫耀。

“我以为你会装装样子做什么好男人,看来是忍不下去了。”

“太累了,还不如我一开始就强硬点,毕竟她不可能听话,我嫂子也应该是吧,在楼上呢?”

“医院。”他手握咖啡杯坐到他对面,翘着二郎腿,轻抿着滚烫的杯口,白衬西裤,与正人君子毫无差别。

“出什么事儿?”

“前天从二楼跳下去,自杀未遂。”

“你都对她干什么了,搞这么大阵仗。”客厅地上全是女孩子的玩具还没收拾,他应该是在那女人跳楼后,才慌忙把孩子送去了幼儿园。

“情绪崩溃。”白云堰看着杯底的咖啡,摇晃液体表面上映照自己的脸:“没记错的话,你在意大利的房子也是两层,注意点安全措施,别像我一样让她有机可趁。”

“谁知道你怎么看的人,我不会跟你犯同样的错误。”

“是吗。”

白云堰放下杯子起身:“我得去医院一趟了,你跟我去还是留在这?”

“能去幼儿园看看我的小侄女吗?”白阳撑着额头笑道:“好不容易回来这一趟,还有礼物想送给她呢。”

“随便,但你别带她出去乱跑。”

“放心吧,只是看看侄女跟你长得像不像。”

白云堰总想叮嘱他点什么,但又想不起来,这家伙看样子也没几年前那样鲁莽,应该不会做过分的事。

他到医院,便听到护士汇报她精神状况,依旧差的离谱,试着撞墙,也被拦下来,不得已才用绳子把她绑住。

她今天也没吃饭,奄奄一息垂着脑袋,靠坐在床头,白云堰拿起毛巾帮她擦拭着脸,将头发别在耳根后,秀气脸蛋没有遮挡,憔悴沧桑,嘴唇干的裂皮,眼里无光,在求死的边缘挣扎。

“你在控制我吗?”

他莫名其妙一句话,听的于絮又哭又笑。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在控制我,每分每秒我的思考都没办法从你身上离开,牵扯着我的心脏,又疼又难受。”

“你在装什么深情,把我折磨成这样的人不是你吗?”

白云堰弯下腰,亲密蹭蹭她的脸蛋,如果不是她的双手被绑,这样看来与亲密无间的夫妻没有差别。

“是你自己跳楼摔断了腿啊,这可不是我做的,你在控制我,让我没办法离开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全部都是。”

明知他在给她洗脑,她又忍不住反思,真的是她的错吗?

把她囚禁在房子里,不让她出门见人,强迫试管婴儿怀孕,摔断了双腿,全是她的错吗。

如果一开始没有挣扎和反抗,扮演他的狗奴和女友,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

男人坐在床边,按着她的脑袋强迫为他解决欲望,把喉咙插到变形,狰狞双目流出泪珠,发出怪异咳嗽声。

白云堰漫不经心擦去裤子上的眼泪,手劲用力,反复拉扯,揪断了几缕发丝。

下午,保镖将在幼儿园的女儿接了过来。

“白阳呢?”

“他让我转告您,有事先回意大利了,改天再回来看您。”

老大不小的人了,连道个别都不会当面说。

“爸爸!这是叔叔送我的礼物,好漂亮!我好喜欢!”

“是吗,温囡喜欢就好……”

她手里举起的彩色毛刷画笔,着实刺痛了他的眼,柔软毛刷像利刀锋利扎进来,情绪差些失控。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用,叔叔说我肯定没见过,说要问妈妈,妈妈知道该怎么用。”

白云堰不知道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在女儿小时候到现在,从没让她接触画画这种东西和知识,可他一个礼物就把他的努力给打回了原型!

“爸爸我可以去问妈妈吗?我想去病房里看看她。”

女儿堆起肉嫩嫩脸蛋天真无邪欢笑,抱着怀里的画笔爱不释手。

他忍怒情绪,不让自己脸上有一丝表情崩塌痕迹。

“她还在睡觉,爸爸教你怎么用好不好。”

“可是叔叔说,要让我问妈妈。”

“不行。”他怎么能让女儿走上她的道路,画画有什么好的,即便她真的继承了于絮这种天赋,也应该扼杀在摇篮里。

“我告诉你,这东西是做饭用的,用在蛋糕上的模具,爸爸现在就教你,我们回家。”

“是这样啊。”她恍然大悟,白云堰牵住她的手,凶相毕露,大步往前走。

白阳这个家伙,存心是为了回来把他女儿带上歪路吗。

(一百零七)沦落与救赎

“老公!”

背后攻击过来的身体直接趴在了他肩膀上,蹲在地上正除草的人,说不被吓到是假的,手里的镰刀也赶紧扔了。

“嘻嘻,我画了画,你要看吗?”

“宝贝画的什么?”白阳转头看去,才发现她脸蛋上全是颜料,手指抹上去的,明显是擦汗时候蹭的,两只手上色彩斑驳,有的还印在了他的肩膀。

“是好漂亮好漂亮的画!”焦竹雨迫不及待拉起他的胳膊,让他去看。

客厅里,沙发上是掀翻了的颜料,地板也是,这种木质的地板特别不好清理,开始为了让她画画干净点,铺了一层塑料在上面,但她不喜欢,全给拿了。

“你看!”

她得意的将那幅画高高举起,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花花绿绿的脸蛋,捧起花儿一样灿烂,露出洁白牙齿。

几乎把所有颜色都用上了,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弧度,每一个颜色紧挨着,白阳不敢确定的问:“这是彩虹吗?”

“是啊!你看不出来吗?”

她又懊恼的把画放下来,回头看看:“我画的好多彩虹,但是我不知道彩虹是什么颜色,所以我都画了一遍。”

她还用黑色画了一道,算不上太难看,毕竟太过抽象了。

白阳拿过她手里的画,语气夸张表扬:“好好看啊,我还从来没看过这么特别的彩虹,宝贝能把它送给我当礼物吗?”

“好哇!”她双手背在身后傻乎乎欢笑:“我还可以画很多很多,老公想要多少都有!”

“我好开心,你怎么能这么会画画。”他撑住她的脑袋,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啄,眼神撇去她光着的脚,踩在地上一堆颜料,就只穿了个大白T和黑色短裤,身上几乎哪里都有色彩。

“我们去洗洗,不然这些颜料弄在身上久了就洗不掉了。”

“那要老公抱抱。”

她张开双臂撒娇,白阳放下画,轻而易举架着她的腋窝抱起来,托着屁股走去一楼的浴室。

他将人放在小板凳上,拿起毛巾温柔擦拭着花猫的脸蛋,干净毛巾蹭的都是颜色。

小脚放在了盆里,温热的水漫过小腿,暖烘烘的坐在凳子上享受,不由耸起肩膀,露出陶醉绯红神情,诱人的可爱。

白阳忍不住去亲,亲了好多遍,把她的嘴巴亲红亲肿。

“爸。”

外面突然传来儿子的声音。

他朝着浴室门外看去,初中放学回来的儿子背着书包,一脸冷淡与他对视,脸长的生涩,个头却不低。

白阳恢复了平淡神情,继续给她擦拭脸蛋:“把客厅收拾一下,等会儿吃饭。”

他哦了一声,将书包放下,开始忙活地上那堆五颜六色的垃圾。

焦竹雨双脚踩在水盆里嬉戏作乐,水喷溅在他的裤腿上,即便如此,他也惯着她,最后两人浑身湿漉漉出来,白阳到二楼卧室里给她换衣服。

下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收拾干净了,儿子正在厨房里做饭。

他将花园里没除干净的草收拾掉,忙活了半天,两人才终于坐到餐桌前。

“这周要带妈去医院吗?”他舀着粥放进嘴里,通常在餐桌上沉默寡言的人,学会主动开口跟他说话。

“不去了。”

“不治了吗?”

“治了三年,什么毛病也没发现,傻着挺好,除了抑郁点,平时在家我看着她就行。”

她的病已经很久了,不止三年,开始有傻乎乎征兆时候,白阳还挺高兴的,以为是关着她,让她神志都变得痴呆起来。

但后来她有了自残倾向,半夜不睡觉坐在床头盯着窗外,要么哭要么笑,喜怒无常,才送去了医院,但除了吃药,没一点法子。

傻就傻吧,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

“爸,我高中想去米兰。”

男人点了头:“离家挺远的。”

“嗯。”就是因为远,他想去更远的地方,不想待在这。

白阳从来没干涉过他的想法:“随你,不会管你。”

他低着头,明明有股说不出来的恼火,没力气发泄,从小就是这样,家里没人会在意他,妈妈也没叫过他几次名字,爸爸的注意力也全在她和工作身上。

仿佛只是让他活着就够了,把他生出来的意义是什么,真搞不懂,给再多的钱有什么用,无论他说再多的话也引起不了他们的重视。

“我……想去中国。”

离他们远点,再远一点,反正他在这个地方格格不入,那就找到一个真正属于他的栖息之地。

“什么时候。”

以为好歹会惊讶的挽留他一下,冷漠的措辞像是早就知道了。

他沉默垮着脸,攥起勺子,抿住了双唇。

“还没决定好,正在想。”

“你才初中,就算去了有什么用,别以为换个地方就能闯出一片天地。”

他不想要什么天地,他只是想要关心。

楼上传来了动静,白阳放下勺子起身,快步跑去楼梯。

餐桌旁的人落寞低下头,隐忍愤怒,将手里的铁勺弯曲成了弧度。

焦竹雨在床上翻滚,因为手腕上的铁链固定,动弹不了,激烈踢着双腿哇哇喊叫。

见到白阳,哭着质问他刚才为什么不在。

“我以为你睡着了宝贝,我跟孩子在楼下吃饭,下次不会扔你一个人了。”

“呜呜呜……呜呜啊!”

白阳松开她手腕捆绑的链子,将她抱在怀里,轻哄着,露出难以言喻的宠笑。

这种被贴服依赖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宝贝,我不走,我不走。”他轻声宠溺爱抚,脸上的笑早已沦落出格变态。

白阳甚至忘了自己也有病,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将她强行同化,也不会给她吃药。

她在沦落,只有他在被救赎。

(一百零八)结局HE

很久之前,她做了一场梦,梦到了已故很久的奶奶。

梦里的奶奶说,你要是一直都是傻子该多好,疼了哭一会儿就好,累了睡个觉就不愁,哪会像正常人,疼了一直疼,累了一直累,只有在心情稍微好一点的时候才会忘掉烦恼。

奶奶不喜欢她是个傻子,但希望她是。

那段时间里,她正想办法回国,不想在白阳身边,但她不仅没有钱,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份。

来时的路,是白阳擅自把她带到这里,就连在当地也没有一个合格的身份。

白阳早就将她的后路全给断了。

焦竹雨无论何时何地都在发愣,回忆高中时候的憧憬,没有遇到白阳前的自己,正被一群人校园暴力。

要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出手帮她,高中会忍一忍就过去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守着去世的奶奶,被妈妈拉去,问爷爷索要钱,再被她抛弃。

好一点的话,应该会被社会上好心人救助,坏一点,或许被坏人拐卖了。

“你在想什么?焦焦,为什么都不看我。”

他陪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握住她的手有点发抖,乞求的话语卑不足道:“看看我,焦焦,别去看那些花。”

眼睛被他的手遮盖住了,焦竹雨反应过来,转头去盯他的脸,他露出欣喜若狂的微笑。

“你看我了焦焦,我的焦焦好好看,脸蛋被晒红的像个苹果,好想让人咬一口。”

但他趴上去只是亲了一下,就满足的将她搂在怀里。

焦竹雨一直认为是自己傻,她画画也不行,干什么都没劲,可现在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她更痴呆,像个傻子。

因为,连她是装出来的傻都不知道。

在米兰上高中的儿子突然回家了,看到她在他的房间里,拿着他曾经用过的手机,正在尝试找到网络。

推门而入,两人皆愣在原地,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对自己的儿子露出什么样的反应,毕竟一个傻子不应该拿起手机。

“我爸……在哪。”

“他刚出门,去工作了。”

他嗯了一声,朝她走过去:“哪里不会用,我教你。”

手机递在了他的手上,她坐在床边不安的把脚趾蜷起,肩膀垂落着到腰的长发,低头一言不发。

“家里面有网络,你下次直接点开这个就能用了。”

她没接过手机,局促不安拧着手指。

“你不会告诉你爸的,对吗。”

他看着她,头发挡住了一部分脸,还是能看到幼态的五官,根本不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沉默垂头的姿态,就像他爸说的那样,像个洋娃娃。

“不会。”

他坦然露出笑:“能知道妈妈的秘密我很高兴,所以这是算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了,对吧。”

她也笑出了脸蛋上的苹果肌:“可以这么说。”

“那妈妈能告诉我,想拿手机做什么吗?”

“只是想看国内的新闻,能再帮帮我吗?”

他点开手机教她怎么操作,第一次得到妈妈的重视,让他尤为开心。

可他不理解为什么妈妈要装傻,但后来才意识到,原来是爸爸喜欢妈妈那个模样,他慢慢地跟妈妈的关系越来越近,她告诉他,这不是爱,只是为了自保。

白阳最近回来时间很早,不管她愿不愿意,也要好话说尽的操她一顿。

欢爱后的身体大汗淋漓,他从身后抱着她,脖子勒的窒息,焦竹雨抓住他正在施压的双手抗拒,摸到他的指腹上,有了更多的茧子。

那是拿枪磨出来的痕迹,他不在的时候,她曾在家里发现过不止一把枪,就知道他每天出门的工作,是干什么的了。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宝贝。”

焦竹雨困的不想睁眼,闷哼闷气喘了一声,他用力亲吻着她的后脖颈,种出一片红痕。

白阳鲜少会带她出去,一是怕她发病时候跑了,二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怕她遇到危险。

只是去个游乐场,身边暗藏着许多保镖,乔装打扮成普通人混在人群里。

他常年杀戮的气质,即便带了墨镜和帽子也藏不住,眼前的每个人看着都像是潜伏的危险,压迫性的身高站在她旁边,看起来更像是他绑架了个无辜少女。

努力装成傻子有时候也很累,她不喜欢气球和甜品,也要缠着他买回来。吃几口又扔掉,浪费粮食让她也很些心虚。

以为只是带她出门透气,却接连一个月,他都像是怔魔了一样,带她去不同的地方玩,这十几年来也没今天去的地方多。

又一天一早,她累得不想动身,白阳给她穿上套头毛衣,头发起了静电,抚摸着毛躁的长发往下撩去。

“不想出去了?”

焦竹雨眼皮打颤,点点头。祈求他能快点去工作,这样自己也有时间去看手机。

“那去花园里坐会儿吧。”

今天是个好天气,冬日里太阳暖烘烘照着,冰凉的小脚也在棉鞋里暖热了。

白阳去拿了杯饮料,坐在她身边,将手里的杯子递给她。

她象征性喝了一口,又是甜到齁的果汁。

白阳握住她的小手,低下头,沉沉叹了口气。

“我该怎么告诉你,我知道你每天拿着手机,在看苏和默的新闻。”

“……”

杯里的液体晃动,是她的手在抖。

粗糙指腹蹭过细皮嫩肉掌心,拿枪的手指,会很熟练的扣下扳机。

“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会把他当成救赎,你每天都看他,是希望他来救你吗?”

焦竹雨脸色从没白的这么狼狈过,她酝酿了很多种借口,发现都不足以撑起,一个傻子为什么要拿手机看新闻的理由。

“不用害怕我,发现了这么多天,你看我打过你吗?”

白阳趴在她肩头,闻到阳光的味道:“别装了,你才不喜欢这果汁,你也不喜欢吃冰淇淋,不喜欢蛋糕,不喜欢那些气球,更不喜欢坐旋转木马和摩天轮。”

“你喜欢过山车,在游乐场里我看到你的眼神了,你还喜欢咖啡,每次我喝你都看着,甚至趁我不在家,你还会去偷偷喝。”

“像只小老鼠。”说着他笑了,把下巴搁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望着她不知所措表情:“我还知道,你不喜欢我。”

“我没有……”

“不需要想法说服我,家里有监控,只是你和儿子不知道。”

她没辙了。

“你很早就知道了吗?”

“是你开始用手机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以为之前那些,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发病无聊做出来的举动,所以这些天出去玩,我在试探你。”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但是,宝贝,我只求你一件事,别把苏和默当成救赎,你看看我也好,哪怕儿子都行,别再想他,求你了。”

一瞬间,她轻松了很多,甚至可以坦然的对他笑出声。

“我没有把他当救赎,我只是在羡慕他。”

“你还想当画家吗?”

“不想了,要是你能让我学做饭多好,不要把刀子藏起来了,在家我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切菜的东西,就差拿你的子弹嘣了。”

他额角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放的有枪?”

“就藏在床下面,也只有你这种身高觉得很安全。”

白阳愣了一会儿,随即失控的趴在她肩头笑出。

“我疏忽你的身高了,我下次放到房顶上,你肯定就拿不到了。”

“别蹭我,都是静电,好疼啊。”

“呜我也疼,我心脏疼死了,我还以为你暗恋苏和默那混蛋,我自己一个人躲在车里哭。”

门外的人,把花园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手里书包,早知道这周应该不回家。

回头看向身后的保镖,露出笑:“叔叔,能把我送回学校吗?”

对方点头,拉开了车门:“少爷请。”

坐上车,他依依不舍的看去窗外,房外竹子遮蔽,还能看到花园里两人的背影。保镖落座在驾驶位上。

“对了,少爷,能冒昧问一句,您叫什么名字吗?”

他抱着怀中的书包,回过头,洋溢起少年独有的,明媚皓齿甜笑。

“我叫白牧野,在白云下的草野上放牧的白牧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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