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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母子系列-054秘情幽欢承玉露. (完)作者:Kasumi_Lee 译者:cuckoldyo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1 长篇小说 8810 ℃

【海外母子系列-054秘情幽欢承玉露,珠胎暗结续兰香】(完)

作者:Kasumi_Lee

译者:cuckoldyou

2025年9月3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1801

              ***第一章***

  我甩上大门享受屋内流动的冷空气。六月骄阳炙烤得让人发昏,除非你是裸体日光浴爱好者,才会享受其中。擦着汗珠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冰水时,发现老公正在用迟来的午餐。

  他头发蓬乱支棱着,抬头望来时眼睛里漾着笑意。我吻了吻他脸颊作为回家问候,转身往楼上走。运动裤腰头正摩擦着皮肤,迫不及待想脱掉这身衣服冲个澡。

  路过女儿们合用的卧室时,想起她们整天都和闺蜜在外疯玩。浴室门虚掩着,我扯下汗湿的T恤甩进脏衣篓——没穿胸罩出门,恐怕男人们都盯着衣料下挺立的乳头看了一路。

  褪下运动裤时,瞥见地板上有团彩色物件。是儿子上周十八岁生日派对的纸质王冠,数字18的金箔在正面闪烁。虽然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顺手将它扔进垃圾桶。

  踩着褪到脚踝的棉内裤甩进衣篓后,我站在镜前例行自我欣赏:普拉提和慢跑塑造的紧实双腿向上延伸至修剪整齐的金色耻毛,三次顺产造就的丰润胯骨连接着纤细腰肢,C罩杯双乳在年近四十依然饱满挺翘。最后是心形脸蛋,乌溜溜的大眼睛,小巧鼻尖与薄唇,还有垂落肩头的金棕色长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如此自恋无可厚非。

  但汗水和尘土还粘在身上。转身欲进淋浴间时发现门依然虚掩着——不仅仅是门,我大步走过去猛然拉开。

  门外的青年踉跄后退,短裤褪到大腿根,右手还握着勃起的阴茎。我们对视的沉默中,我的长子结结巴巴开口:" 我……我在等你洗完……"

  " 所以边偷看边自慰,好打发时间?" 我挑眉打量他赤裸的身体。  " 是你没锁门的。" 仿佛这能成为偷窥的借口。

  随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方才开门时竟浑然不觉要遮掩身体。一丝惊喘从我唇间溢出,我本能地抬起双手试图遮挡私密部位,但转念又改变了主意。

  诚然,但凡稍存体面的女人早就该将这样窥视的青春期少年摔门拒之外,然而某种力量阻止了我这么做。正是这力量让我的目光如磁石般吸附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正如他也死死盯着我的胴体。

  一个羞耻的念头突然涌入脑海,未及阻止便脱口而出:" 进来。"

  儿子被这命令惊得浑身一颤。我自己也不明白怎会说出这般话语,显然他也同样震惊。僵持片刻后他终于迈进门来。我反手锁上门,老天作证绝不能让我老公撞见这一幕。

  调试花洒水温时,余光瞥见儿子正褪去内裤静待指示。" 把内裤放进脏衣篓。" 我的语气带着锋锐——这些孩子总把衣物乱扔地板的坏习惯令我深恶痛绝。  他条件反射般照办,而我已踏入淋浴隔间。当清凉水流漫过肌肤时,注意到儿子仍在踌躇——显然意识到一旦共浴就跨越了禁忌的边界。

  " 进来," 我命令道," 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说这话时自己都底气不足,而他犹疑着迈进隔间的模样也印证了这点。  自十五岁开始规律健身,三年后他练就的体魄足以令任何女人腿软。手臂与胸膛的肌肉线条分明,腹部隐约可见六块腹肌,人鱼线向下延伸至胯间。大腿与臀部的肌肉同样结实,我竭力克制着不去抓捏那饱满的臀肌。

  就连面庞也令人心动——继承了我的心形脸型(与他两个妹妹如出一辙),其余五官则来自他爸。我们的基因在他发色上达成平衡:我的金发与老公的黑发糅合成近乎人工染色的深金色。

  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双腿间的阳物。

  先前的自渎让他仍保持着勃起状态,18厘米长的粗大肉棒昂然挺立,粗壮程度足以令任何女孩惊叫。他精心修剪阴毛的习惯令我暗自赞许,下方沉甸甸的阴囊几乎能填满我的掌心。

  此刻我竟在淋浴间端详亲生儿子的生殖器。这行径何等变态与悖德,可我毫无将他逐出的打算。

  欲望的暗流早在我们之间涌动。自他婴孩时期共浴以来再未如此赤裸相对,而我也从未将成年后的他视作儿子以外的存在。究竟从何时起,他开始用男人的眼光注视作为女人的我?

  " 你偷看我多久了?" 这句话不由自主地从我唇间溜出,像是同时惊到了我们两个人。

  " 之前看过一次," 他避开我的目光望向隔间磨砂玻璃门," 生日派对第二

天,我看见你换衣服。看着你为爸爸穿上那套大红内衣,就只看了那些。"  " 那你后来有没有对着我打飞机?" 我忍不住追问,实在太想知道了。  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我别开视线掩饰窃喜——亲生儿子居然对着我的裸体自渎。仍有一丝羞耻感在心底翻涌,但微弱得几乎捕捉不到。

  我们轮流用凉水冲洗身体,共用沐浴乳。我主动把泡沫涂满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和脊背,他自己清洗肩膀和手臂。

  轮到他帮我洗时,男孩的指尖在沾满白沫的乳房流连,借着涂抹动作将距离越缩越短。等他猛然将湿滑身躯贴上来时,满手泡沫已经游走到腰臀之间。  接着那只手大胆探向我腿心。

  " 不行,还没到时候," 我轻轻拍开他伸向秘处的手,裸身紧贴着他强健的后背。18厘米长的硬挺隔着泡沫在腹部摩擦,阴囊压着耻毛微微颤动。那双与我如出一辙的湛蓝眼眸里翻涌着情欲——正是当年那个赐予我怀中尤物的男人复刻的眸光。

  " 来,表演给我看看,你是怎么自慰的?"

  男孩的接受度简直超乎我的预期。他退后半步握住勃起的阴茎开始套弄,指节在充血柱体上熟练滑动。我咬着唇凝视这根曾在我产道穿行的肉刃,讶异于他面对亲生母亲裸体竟能如此持久坚挺。

  倒是从未见过老公自渎——毕竟我这活生生的蜜穴总比黏腻掌心诱人。可看着青年自我取乐的场面意外地迷人,尤其当他目光逡巡过我全身:从我遗传的蓝眸,到曾哺育他的双乳,孕育过他的腰腹,最终定格在那片曾是他出生通道的金色丛林。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是手臂开始酸软了,还是快要射了?我屏住呼吸等待答案,直到他喉间溢出低吼,紫红龟头喷出一股乳白色液体。

  我儿子的精液溅满我整个小腹,浓稠健康的精柱有力地鞭挞着我的肌肤。感受着温热的精浆在濡湿皮肤上流淌,禁忌快感的罪恶感与刺激同时在体内升腾——我们之间又一道伦理防线被彻底击穿。

  他仍在套弄阴茎挤出最后几滴精液,试图在贤者时间降临前榨干自己。当意识到自己竟在亲生母亲面前自慰还射了她满腹时,少年面颊瞬间涨得通红。我尚在迷蒙中未能完全理解方才发生之事的严重性,但伦理冲击已如疾驰列车般碾碎他的理智。

  " 我很享受呢。" 我挂着安抚的微笑轻语。可他丝毫没有被安慰到的样子。" 先清理干净,换身舒适衣服,我们得好好谈谈。"

  换上干净衣物是否能缓解此刻尴尬,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这不过是仓促间能想到的唯一借口。

  冲洗过程中,儿子专注清洗着包皮内侧残留的精斑。我目光无法从那根疲软阴茎和饱满的睾丸上移开。尤其当指尖抚过小腹上凝固的精块时,那惊人的射精量令我不由反复摩挲许久,才慢条斯理地洗去全身润肤乳。

  在结束前,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轻握住他的阴囊。少年浑身一颤,在我掌心爱抚下难耐扭动。这场测试他完美达标,而我的渴望却愈发膨胀。

  " 儿子呀,你将来会让很多女孩幸福的哟。" 我在他耳畔吐气如兰。  待踏出淋浴间,方才旖旎氛围骤然消散。迟来的羞耻感如惊雷炸响,擦拭身体时指尖都在发颤。儿子抓起浴巾将门推开条缝张望,确认走廊无人后箭步冲回自己房间。

  我长舒半口气。此刻才惊觉,纵容儿子射精在我小腹不仅意味着逾越伦常,更是对老公的实质背叛。这般丑闻足以登上八卦杂志头条。

  然而……我发现自己竟已开始期待更进一步的禁忌游戏。

                ***

  我们最终没能好好谈谈这事。除了" 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外我还能说什么?我明白这在道德层面成立,但内心深处清楚我们谁都不愿关死这扇门。事实上那晚之后我就命令他一整周不准自慰。

  至于母亲的威严能否镇压住青春期的欲望,我没打算监督。现在一周过去了,我穿着布料节省的睡袍坐在床沿,残存的羞耻心让我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比浴室那次更加罪恶。

  更糟糕的是,是我一直在精心策划。老公周五就去火车站搭车出差,周一午后才回——这些我都提前知晓。我清楚和儿子将有整个周末去突破更多禁忌底线——所以今晚根本没法归咎于一时冲动。

  等待约定时刻降临的间隙,我扭头凝视床头柜上的全家福相框。老公与我挽手而立,儿子和两个女儿簇拥在前,冲着镜头露出幸福家庭的标准化笑容。我的目光流连在儿子身上——当然会这样。

  在诸多糟糕妈妈的罪状中,偏心或许排不上号,但无可否认儿子就是那个被偏爱的孩子。作为长子,他的心永远在我这里占据特殊位置。

  我怀上他时也就他现在这般年纪。那个即将成为我老公的男人几乎是用床笫之术俘获了我,十八岁怀孕的消息让我自己都震惊。好在孩子他爸及时担起责任,赶在儿子出生前套上婚戒,如今我们已维系婚姻十八载。

  两个女儿分别十五岁和十一岁,我以妈妈该有的方式爱着她们,但长子始终是第一个。或许正是这种不公的纽带驱使我走向深渊——若是真的,这借口也足够拙劣。是我主动选择,而他选择配合。

  临近午夜,主卧门把手自行转动,门轴发出细微呻吟。儿子只穿平角内裤走进来,小心反手带上门。两个妹妹的卧室在走廊尽头,这几乎无法保证她们不会听到动静。

  他向前迈了一步就僵在原地,目光在我和墙面间游移不定,手足无措。是真不知该怎么做,还是临时后悔?

  我起身让睡袍滑落在地,打破了僵局。

  看到我穿着他说两周前见过的猩红内衣,儿子喉结滚动。蕾丝设计让所有遐想都显得多余,网纱下乳尖与阴毛若隐若现。

  " 喜欢吗?"

  他呆滞的眼神与拉扯平角裤的动作说明了一切。熟悉的虚荣感冲淡了负罪与羞耻。我儿显然想要我,而我同样渴望他。

  “把你的内裤脱掉,上床来陪我。”

  儿子点点头服从了。18厘米长的男根笔直挺立,当我掀开被褥躺上床时,他温顺地跟着钻进被窝。鹅绒被覆盖住两具赤裸身体时,我才想起自己还穿着蕾丝内衣裤。

  “现在帮我解开胸罩。”我故作镇定地命令,他摸索着背后的搭扣。金属钩应声弹开,少年小心地将肩带从我手臂褪下。我示意他把这团布料丢到地上,接着摸索腰间半透明的酒红色底裤。在被窝里褪去内裤着实笨拙,早知该在上床前给他跳支脱衣舞的。但最终我们还是成功了。

  丝质内裤和蕾丝胸罩叠在地毯上,此刻我们只是静静躺着。为了保持气氛,我再次主动出击。指尖抚上他结实的胸肌画圈,引导着他压上来。双腿为他分开的弧度,与过去十年在这张床上为他爸张开的姿态如出一辙。

  他突然停住了。

  “我们真的应该这样做吗?”这迟疑比母子裸裎相拥的事实更令我恐慌。  “上周在淋浴间不也挺好的。”我强作妩媚,但疑虑正迅速冷却欲望的火焰。  “可……你是我妈妈啊。”

  现在才发现吗?

  “你也是我儿子,”我柔声安抚,“但十八岁生日那天,你蜕变成了男人。我无法停止用看男人的眼光注视你。作为妈妈的同时,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当作女人。”

  这番话似乎奏效了。令我意外的是,他的唇突然覆了上来。这个吻缠绵湿润,我环住他精壮腰身拉近距离。十指陷进小麦色背肌的沟壑,又流连于金棕鬈发之间——此刻他正在调整姿势。

  我们真的要做了。我的子宫即将被亲生骨肉填满,独眼蛇正急不可耐地叩击着花径入口。双手顺着他背脊的肌肉线条滑向浑圆臀瓣,我按捺不住地施加压力。  当男根完全没入的刹那,呜咽冲破了我的喉咙。尺寸堪称完美:长度恰好能顶到宫颈,粗细将膣壁撑出恰到好处的胀痛。更妙的是,长久积攒的情欲早已让花房渗出蜜露,此刻他每次挺进都顺滑得令人颤栗。

  他起初的抽插缓慢而深入,正如应有的节奏。我信任他掌控这场交欢的步调,满足于紧搂他充满力量的身躯,指甲深深陷入他肩膀的肌理。双膝蜷曲贴近,玉足分置于他波浪般起伏的髋部两侧。或许古板如我,但传教士体位始终无可替代。  我的男孩并未让双手闲置太久。他将身躯撑起如俯卧撑姿态,持续挺动腰胯的同时,十指已攀上我的双峰。他贪婪揉捏这两团颤巍巍的乳肉,这般挑逗既撩拨他的情潮,亦点燃我的欲焰。我痴迷于他在挺进生命通道时抚弄我身体的姿态——那条他曾经降生的甬道。

  再度拽近他的面庞,直至唇舌纠缠成炽烈的深吻。粗硕阳物在我的神圣幽径中往复滑动,膣壁殷勤裹挟着他青筋偾张的肉柱,诱哄他将生命的精华灌注其中。细碎呻吟自唇间泄出,我不得不咬紧牙关,竭力压抑情动的声响。

  维持这场静默的性事兼具情感与现实考量。全家皆知我老公外出至周一,想到某个女儿可能在深夜循着父母卧房的旖旎动静前来窥探,便令我惶恐难安。  但这份惶恐尚不足以令我终止于此刻——永远不能。

  儿子的鼻尖抵着我的,双唇若即若离。随着精壮腰身在纤长玉腿间起伏律动,我贪婪抚过他雕塑般的躯体。指尖掠过每一寸肌理,唯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轰鸣: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每一寸肌肉、骨骼与细胞,皆源于我的血肉。这个性感青年,这个英俊的人类,曾在我腹中孕育十个月。如同他的妹妹们,我历经九小时无镇痛分娩将他带入尘世——若说有哪个女人有权享用这孕育的果实,非我莫属。

  这般放浪的遐思被儿子喉间迸发的低吼打断。他猛然顶胯,阳具尽根没入最深处。旋即感受到炙热精流如泵射般注入胞宫。粘稠暖意在小屄内蔓延,激起情欲的涟漪在周身荡漾。

  虽非极致高潮,却已足够。

  他在体内停留片刻,喘息着伏在我身上。我如慈母般轻抚他汗湿的发丝,唯愿这孩子不会为又一次跨越禁忌而过分愧疚。

  最终他翻身仰躺,留我岔开双腿任亲生骨肉的精液自骚屄渗出。即便呼吸渐稳,我们仍静默相视,等待对方打破这禁忌后的沉寂。

  他这次主动打破了沉默:" 对不起,我没能坚持多久。"

  "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我安慰道,将手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确实如此。把父子俩拿来比较并不公平——光是存在这种比较的可能性就已经够荒谬了。两人兴奋时都有约18厘米的长度,而经过近二十年的婚姻,老公依然清楚如何找到我的敏感点。

  但和年轻男人缠绵确实有种原始的刺激。那种旺盛的精力、讨好般的热情,以及少年情人难以抑制的饥渴。再加上引诱亲生儿子带来的罪恶快感,真要道歉的话,该感到抱歉的是我。

  " 你比你爸还棒呢。" 这话不完全真实。他爸更懂得把握节奏确保我达到高潮,但我能感觉到儿子的自信心在膨胀。

  " 让我补偿补偿刚才太早结束呗。"

  未等我回应,他已俯身将脸埋进我张开的双腿间。当他的鼻尖蹭过阴蒂,湿润的舌头试探性扫过沾满精液的小穴入口时,我没有任何抗拒。

  " 味道怎么样?" 我忍不住有些在意。

  " 有点咸," 儿子回应着继续舔舐," 像新鲜的精液。"

  不知为何我们都为此发笑,又慌忙压抑声音怕吵醒家人。我的手指插进他发间,在他更卖力地舔吮时将他的脸按向自己的私处。

  老公有时也会为我口交——通常是为了换我帮他处理家务——但我想他从未在体内射精后这样做过。这虽不及母子乱伦禁忌,却同样是令人兴奋的越界。  多数男人大概会抗拒在性交后为女人口交,仿佛自己的精液有多肮脏,但我的儿子毫不介意。他将双手按在我的大腿内侧固定我的姿势,舌尖轻弹阴蒂。我拼命克制夹紧他头颅的冲动,就像压抑即将溢出的呻吟。

  片刻后我终是败下阵来。儿子用唇舌将我送上高潮时,我弓起腰身蜷缩脚趾,任凭快感席卷全身。双手攥紧床单,我咬住舌尖绷紧下颌,将几欲冲破喉咙的浪叫死死封住。

  高潮余韵退去时,我搂过儿子与他唇舌交缠。他说得没错,是尝得到些许咸味。我们都已精疲力竭,我伸手关掉台灯前,又朝床头柜上镶在相框里的全家福投去愧疚的一瞥——照片里老公的笑容正在黑暗中隐去。

                ***

  我和儿子都暗自为我们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但这份羞愧还不足以阻止我们在几小时后再次做爱,接着在黎明时分又一次缠绵。事后我确实赶紧把他赶了出去,生怕他的妹妹们会撞见。虽然白天我们保持着纯洁的距离,但周六和周日的夜晚我们依然重复着同样的禁忌。

  周一整个上午我都在手忙脚乱地清理这段乱伦关系的证据。我更换了床单,仔细检查卧室消除儿子留下的所有痕迹,清洗衣物,在淋浴间里加倍用力擦洗身体,确保在老公乘坐的出租车抵达前把房子收拾妥当。

  风尘仆仆归来的老公虽显疲惫却难掩喜悦,我用近乎完美妻子应有的姿态迎接他。当夜他求欢时,我以疲惫为由推脱——这倒并非谎言——于是我们的夫妻生活直到周二晚间才恢复。

  这一切都意味着,此刻腹中快十个月的胎儿,极有可能是我自己的孙辈。  此刻我赤身裸体跨坐在浴缸边缘。这个不常用的浴缸已被彻底清洁,注入了刚好漫过小腿的温水。我亲爱的老公搀扶着我将另一只脚迈入浴缸,转身下蹲后仰,将头靠在浴缸头枕上。

  隆起的腹部如同篮球般浑圆,乳房又涨大了一个罩杯,乳汁已然开始分泌。第四次怀胎的腰背酸痛难当,胎儿占据的体内空间让我今天跑厕所不下二十次。  但即便怀孕带来诸多不适,我仍像从前三次孕育时那样享受每个瞬间。想到这一切即将结束,内心竟生出几分惆怅。

  又一阵宫缩浪潮在腹部翻涌,提醒我分娩的持久战才刚开始。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呼吸训练,老公安慰的手掌落在我肩头,五秒的呼气间空气化作绵长的呻吟。  闭目间仿佛看见儿子跪在身旁。这画面立刻勾起去年六月那个宿命般周末的回忆——我们竟在婚床上缠绵三夜。此刻三月已至,临盆在即,恍如隔世。  幸而春假让他适时归来,得以见证他亲生儿子——也是他同母异父弟弟的诞生。

  这段混乱的三夜情终是避不开伦理悖论。但尽管尴尬犹存,母子情谊未减分毫。我示意老公唤他进来,临别前那个匆匆的吻泄露了老公不愿让我独处太久的心思。

  等待时新一波宫缩袭来,胎儿坠入产道的压迫感令内脏翻涌。我伴着悠长呻吟调整呼吸,任声浪在瓷砖墙面间回荡。

  下体的压迫感几乎和用力分娩的冲动一样强烈,但我明白不能对抗自己的身体。等宫颈充分扩张后,孩子自然会降生。此刻我蹲在浴缸里,做着深呼吸。  浴室门开了,老公带着我们的儿子进来。这孩子从圣诞假期到感恩节都住在家里,但我仍清晰记得半年前撞见十八岁的他躲在浴室门外偷看我时自慰的情景。  他理了新发型,衬衫下透出的肌肉线条比上次更结实。那双继承自父亲的湛蓝眸子与我对视时,我们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关于即将从我双腿间降临的秘密。

  " 妹妹们呢?" 我在呼吸间隙问道。

  " 在卧室等着呢," 我老公回答," 她们还小,不适合看这个。"  " 是啊," 我附和道," 小孩子确实不适合旁观。"

  我疼爱两个女儿,但此刻只需要儿子在场。

  新一轮宫缩从腹部涌起,我抓住浴缸边缘忍受着剧痛。老公立刻跪在旁边握住我的手,儿子也顺势跪在他身侧。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游走在我隆起的孕肚上,这个由他亲手制造的奇迹正让他震撼。很好,我就是要他目睹分娩全程,要让他见识女性身体的力量。  当宫颈终于完全打开时,配合宫缩的发力过程几乎耗尽我的体力。老公忙着端来果汁为我补充水分,而亲爱的儿子始终守候在侧。

  " 头要出来了," 他声音发颤," 我看见宝宝头顶了。"

  老公凑近查看:" 确实,还有一小撮胎毛呢。"

  我刚为即将解脱而呻吟,新一轮宫缩又迫使婴儿向外移动半寸。阴唇已被撑开多时,产道口的灼痛感早在他们察觉前就已折磨着我。

  " 想亲手接生吗?" 我凝视着儿子问道。

  " 什么?"

  " 要不要亲自迎接你的孩子?弟弟?"

  这个口误让我心头一颤,儿子也瑟缩了一下。好在即将成为祖父的老公毫无察觉。

  " 太好了!" 老公兴奋地说," 儿子,当年是我接生的你,现在换你来练手,

将来有自己孩子时就有经验了。"

  " 儿子,你快脱掉衣服," 我喘息着催促他。

  儿子点点头,脱掉衬衫露出令人惊叹的肌肉线条。他褪去皮鞋和袜子,将长裤与内裤一并褪下,那具我想再次拥抱的美丽裸体让我屏住了呼吸。

  " 呃,我觉得你不需要——"

  老公还没来得及表达对儿子裸体的困惑,下一波宫缩已然袭来。我唇间溢出长长的痛呼,产道的灼烧感真实得可怕。再使一次劲,我们就要升级为六口之家。  儿子迈入浴缸——自从他婴孩时期我为他洗澡后就再未有过这番场景。他坦然跪坐下来,双手准备迎接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老公的神色突然复杂起来,仿佛才意识到成年儿子与临产母亲裸身共浴的视觉冲击。

  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暇顾及老公的坐立不安。只消再推挤几次,挺过阴唇被撑到极限的刺痛,下一波阵痛就能让我成为四个孩子的母亲。果然熟悉的抽搐感从腹中升起,我深吸一口气……用力!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婴儿的头颅滑出一寸,脖颈卡在我仍被撑得生疼的阴唇间。老公屏息凝神,眼中翻涌着压抑的情绪,而儿子已摆好接生姿势。最后一推,婴儿从我阴道滑入生父等待的双手。

  当这团温热的血肉终于脱离阴户时,极致的解脱感让我发出疲惫的呻吟。儿子捧着从我体内滑出的扭动生命,泪水在眼眶打转。

  " 是个男孩!" 老公喊道,尽管数月前B超早已确认。" 我们又添了个儿子!

"

  我接过婴儿贴近胸口,轻拍他后背。随着几声呛咳,啼哭响彻浴室。此刻我们四人皆是泪流满面。儿子挨着我坐下,以老公的姿态环抱住我,而真正的老公正用毛巾包裹新生儿。即便觉得成年儿子赤身紧贴产妇的画面怪异,他终究没有多言。

  " 要叫女儿们来吗?" 老公提议。

  " 再等等吧。" 我柔声说,看似要保留隐私,实则担心女儿们目睹兄长与妈妈裸身共浴的反应。" 她们有足够时间认识弟弟啦。"

  老公点头应允。我将婴儿凑向乳头,很快他便满足地吮吸起来。老公端详着婴儿,喜悦的笑容被皱起的眉头打破。

  " 他长着金发," 他好奇道," 我们家族可没这种隐性基因。"  " 但咱们长子出生时也是金发啊。" 我提醒。

  " 算是吧。" 他显然存疑,打量着长子发间深浅交织的异国色调," 但两个

女儿出生时都没有金发。"

  " 她们那时根本没头发。" 借着分娩后的余韵与怀中安详吮吸的婴儿,我暂时压抑住不安," 放心吧,他和咱们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这措辞实在糟糕,但迟钝的老公再次忽略了言外之意。我得更谨言慎行,除非想登上八卦杂志封面。

  " 你至少先从浴缸里出来吧?" 老公转向儿子," 成年男人和母亲裸身共浴

成何体统。"

  " 好的,爸。" 儿子跨出浴缸开始擦拭身体。

  当儿子穿衣时,老公去叫女儿们来迎接新成员。我凝视着怀中珍宝,满心欢悦地微笑,暗自祈祷这小家伙可别长出蹼状脚趾。

              ***第二章***

  时值七月中旬,天气如同我此刻的容光般明媚动人。我平躺在刚修剪过的草坪上的浴巾,仅靠一件鲜红色比基尼泳装遮掩隐私部位以防邻居窥视。十米开外,我十几岁的女儿们正和回家度暑假的长兄在充气泳池里嬉水。

  老公穿着泳裤、戴着棒球帽坐在不远处的躺椅上照看幼子。我们的小儿子戴着尿布和大檐遮阳帽,既能遮挡烈日又压得住他满头金发。当兄姐们玩耍时,他睁着湛蓝的大眼睛凝望阳光灿烂的后院。

  说实在的,我更想亲自照料宝宝,但实在舍不得这晒日光浴的良机,只能让老公轮流看护。我闭目享受阳光,感受夏日的暖意轻抚肌肤。十余米外孩子们戏水欢笑的声响令我嘴角含笑。恍惚间几乎要相信我们就是个寻常人家。

  这个念头刚浮现,长子的身影已从泳池中站起。十九岁的身躯从头到脚都是线条分明的肌肉,水珠在肌肤上折射着粼粼波光。浅褐色头发湿漉漉地贴着头皮,他伸手将几绺黏在额前的发丝拨开。

  想到如此性感的雄性躯体竟是从我紧绷的双腿间娩出,自豪感油然而生,以至差点没察觉他正在靠近。他在几步外停驻,颀长的身躯投下阴影,嘴唇笨拙地翕动着似乎欲言又止。

  胃部倏然揪紧。自从他大一放假归来,我们除了偶尔客套的家常问候便刻意保持距离。两人余光不约而同瞥向咯咯笑着被老公挠肚皮的罪魁祸首——那位浑然不知怀中婴儿实则是孙子的父亲,令我的负罪感在胃里绞得更紧。

  假装去年夏天之事从未发生的把戏已持续太久,我再也无法忍受。蓦然起身抄起浴巾掉头要走时,朝老公挥了挥手示意要回屋。儿子呆立原地满面困惑,直到我示意跟上才恍然。

  屋内沁凉空气宛如琼浆抚慰身心,我立即解开比基尼上下装的系带,裸着身子在房中穿行。这恰似数月来折磨我的分裂心境的完美写照:乱伦的羞耻与败露的恐惧,与重蹈覆辙的渴望激烈碰撞。

  儿子尾随而入。回首望去,他脸上读不出丝毫情绪。是暗自期待与生母再度云雨,还是被道德枷锁拖住了脚步?我多希望能看透。

  " 泳裤脱掉," 我仍端出母亲威严吩咐道," 别把水溅得满地都是。"  他身形一滞,还是顺从地褪下湿透的泳裤攥在手中不知所措。我将浴巾抛过去时仍抓着泳衣系带,而他欣然用浴巾擦拭身体——想必在回味他妈妈方才躺在这织物上的光景。

  当他身上差不多干了,我转过身朝楼上走去,他手里攥着湿漉漉的泳裤和毛巾急忙跟上。我真想抽自己耳光——全家人都可能随时推门而入,而我竟敢在儿子面前赤身裸体。但这正是我要尽快把他带上楼的原因。

  我们闪进浴室,我把泳衣两件套丢在脏衣篮上,接过儿子递来的毛巾铺在地上。他反手锁门时,我把他的泳裤拧了拧水扔在洗手池边。他胯下那根东西已经昂然挺立18厘米,随时准备再次让生养他的女人化身母亲。该给他发热的头脑降降温了。

  " 帮我个忙。" 我抄起剪刀塞进他手里。

  " 呃……用这个干什么?" 他握着剪刀一脸困惑。

  我仰躺在毛巾上分开双腿:" 阴毛太密了,帮我修短些。" 我向来爱惜自己金色的小花园,但眼下茂盛得连内裤都兜不住了。" 虽然不是你期待的事,但能胜任吗?"

  " 哦,好吧,我试试。" 儿子跪进我腿间时,失望与释然在他脸上交织。  这表情我太熟悉了——自从他暑假回家,同样的情绪也在我胸中翻涌。自从那次怀孕生产后,我们的母子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当我背叛他爸与他发生了关系,还生下了他的儿子——同时也是他的同母异父弟弟,如何还能奢望正常?  儿子灵机一动找来梳子,往我阴部撩了些水,仔细梳理着一簇簇金毛慢慢修剪。我放任他在我最私密处动作,尽管去年夏天越界的画面不断闪现。更难忽视的是,我们荒唐结合的证明此刻正在我胸脯上吮吸乳汁。

  没成想儿子竟是个剃毛好手,转眼间茂盛的金色丛林就修成了齐整的卷毛花园。我散开的金发在脑后铺成一片光网,忽然觉察到他的视线正贪婪舔舐我的躯体——从丰乳到小腹,最后停驻在新修剪的私处。

  " 要不要……剃光?" 他盯着那片门户大开的禁地问。

  " 绝对不行。" 我迎上他炽热的目光," 我的小花园需要修剪,可不是要像

草坪那样铲平。"

  儿子放回剪刀重新跪到我腿间。活干完了,现在我们不得不面对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他的肉棒笔直挺立,我正大张双腿准备再次迎接他。这一年来我们始终没敢再真正跨过禁忌红线,但此刻放纵的后果或许会再次找上门来。

  空气中弥漫的性张力几乎要化为实体。有那么一瞬间,我由衷渴望他能就在这里强暴我。幻想中儿子终于按捺不住扑上来,把我的身体钉在地面,像个亡命之徒般将大鸡巴捅进我体内,只为让亲爱的妈妈再度怀上他的种。

  但他终究不是强奸犯,我们更承担不起后果。

  " 去他妈的。" 儿子喉间滚出压抑的低吼。

  他没选择强行侵犯,而是用右手攥住自己昂扬的性器快速撸动,那双遗传自父母的蓝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我躺着一动不动,既不敢放纵更近一步,也狠不下心阻止他。

  唇瓣被咬得发白的少年在母亲面前自慰,眉眼间写满对生母的渴望。当赤裸的我邀请他进浴室修剪阴毛时,就该料到母子间错位的性冲动迟早会失控不是吗?  目光被那柄腿间凶器牢牢攫住——粗长的茎体下悬着饱满的睾囊,承载着令我既渴望又恐惧的生命之种。他喘息渐重,我喉头发紧全身紧绷,仿佛等待利刃贯体的刑徒。我们不能再冒怀孕的风险了。

  闷哼声里,白浊的浓精从紫红龟头喷射而出,粘稠地溅满我的胴体。第二道、第三道精流接踵而至,余沥顺着仍在跳动的肉棒滴落在修剪整齐的阴阜上。任由这份温热的触感从锁骨滑至乳沟,在肚脐处晕开。

  贤者时间的儿子面红耳赤,像上次在淋浴间那样慌乱起身。泳裤套上腰间,他探出浴室张望——后院的家人们还在嬉闹。少年逃也似地奔向自己房间更衣。  我在原地瘫软了足足五分钟,让精液在身上凝结成膜。直到理智回笼才起身跨入淋浴间。温水冲刷下,我发狠地搓洗每一寸沾染过儿子体液的肌肤,就像试图洗刷这乱伦的罪孽。可心底的羞耻早已刻入骨髓。

                ***

  最终,我们还是回到屋外享受夏日剩余的时光。老公和两个女儿都没有察觉我们异常的缺席,尽管如此,我和儿子仍然刻意保持距离避免眼神交流——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主动接过了照顾婴儿的任务,老公则跳进泳池和三个真正亲生的孩子打水仗。望着挚爱的老公与幸福家庭嬉戏的温馨画面,我强颜欢笑,怀里这个鲜活生动、咯咯发笑的罪证却让我的心像灌了铅般沉重——这个孩子正是我出轨乱伦的铁证。

  当夕阳西沉,全家人合力将充气泳池里的水浇灌到草坪和花圃时,我只觉得这一天漫长难捱。收拾完泳池和玩具,我们回到屋内共进晚餐。

  转眼已是深夜。刚给婴儿喂完奶放进摇篮,我便和老公躺在了床上。他洗漱完毕穿着睡衣钻进被窝,伸手关掉台灯。黑暗中,他翻过身环抱住我的腰。  " 我们一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他声音里洋溢着满足,却让我愈发愧疚。  " 真庆幸我们拥有这么美满的大家庭," 我将他手臂当枕头般搂在怀里,"我太怀念怀孕的感觉了,能再有个孩子真好。"

  话一出口我就暗叫不妙,这种说辞分明在重蹈覆辙。可此刻我连阻止自己重犯错误的力气都没有——那个躺在摇篮里的" 错误" 让我心惊。天,我居然称自己的孩子为错误?我果然是最糟糕的母亲。

  " 你该不会还想要第五个吧?"

  老公虽是玩笑口吻,但自从大儿子从大学回家,这个可怕又诱人的念头就像胚胎般在我子宫里扎根。难道我真的盘算着再偷情一次?

  " 有何不可?" 我反问," 经济条件允许,房子也够大。何况我们都这把年

纪了,何不再添个孩子?"

  黑暗中他搂着我的手臂松了松。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清楚感知到他意识到我是认真的。羞愧啃噬着内心——我又在潜意识里为再次出轨铺路。不,既已动了念头,这分明是蓄谋已久。

  " 就算要生," 老公斟酌着措辞," 孩子年龄太接近也不好。小的夜醒频繁,

两个婴儿同时照顾会手忙脚乱。"

  所有观点都很合理,而这让我心头沉重,因为我没有用他提出的理性角度来思考。这一切都建立在他将成为下一个孩子或其他未来孩子的父亲的虚假前提下。  " 也许先睡一觉再考虑?" 我柔声建议道。

  我们之间陷入的沉默令我坐立难安。

  " 好吧,我会的。" 老公的回答让我如释重负却又矛盾纠结," 但既然你不

喜欢避孕措施,我们暂时继续用避孕套吧。"

  我讨厌套套在体内的橡胶质感,但更憎恨激素避孕的副作用——几乎和此刻自我厌恶的程度相当——所以避孕套只能将就着用。

                ***

  进入八月,再要孩子的话题暂时搁置,而我与儿子间保持的得体距离也未被过多察觉。我们几乎可以假装两个成年躯体从未见过对方裸体,从未共浴过,或是他的精液从未沾满我的小腹。

  要假装未曾有过阴道交合则困难得多,因为证据正坐在婴儿椅里参与每顿家庭晚餐。而我体内不理智的冲动日益膨胀,当我与老公做爱时——当然戴着套套——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儿子健硕的身躯压在我身上,用新生命填满我的画面。

  此刻正值午夜,刚完成夜间哺乳的我无法再次入睡。老公在身边鼾声如雷,而令我辗转难眠的源头正在走廊尽头的卧室安眠。

  我可以自慰。老公和孩子都已熟睡,只要保持安静就不会被察觉。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手指依然抚上大腿间的金色密林,揉弄阴蒂后撑开阴唇探入湿润的蜜穴。

  我咬住下唇,用缓慢的圆周运动摩擦阴蒂,试图在寂静中榨取微小的高潮。幻想中儿子结实的胸膛压下,六块腹肌在我小腹上滑动着再次进入。这一刻幻想骤然破碎——我需要真实的触碰。

  最近我开始裸睡,一半是因哺乳时频频脱穿睡衣的麻烦,另一半是羞耻地试图引诱老公同意再孕。无论如何,此刻只需裹上丝滑吊带睡裙就能溜出卧室。  距上次哺乳已过去半小时,而宝宝通常四到五小时才会再醒。我估算自己还有三小时可以再次犯傻。赤脚踩过地毯时,理智仍在尖叫着要我转身回床。  我跨过楼梯顶端,经过女儿们共享的卧室房门,来到正对主浴室的儿子卧室门前。我站在这儿了。我真的要再次重复这一切。我颤抖的手握住门把手缓缓转动,推开房门窥视内部。

  视线所及尽是剪影。儿子的床占据半个地面空间,旁边是衣柜、书桌椅,角落里的脏衣篮,地板上堆满衣物和青少年杂乱的物品。房间里飘着夏日汗液与除臭剂混合的气息。

  那是我儿子的味道。

  我伸脚越过门槛,脚趾陷入触感像是他的平角内裤,踏入房间后反手关上门。我愣愣站着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犹豫是否该明智地转身回自己床上。

  儿子的剪影仰躺在被褥之上。双臂摊开在身侧,一条腿垂在床边,阴茎的朦胧轮廓贴在大腿内侧。我不怪他裸睡——这闷热的夏夜确实难熬。

  我也热得慌。

  我扯下睡裙肩带,让布料从肩膀滑落坠地。此刻我赤身裸体站在儿子的卧室里,犹豫是否该继续下去。现在终于体会到他当初被我邀约到主卧时的心情。  诱惑始终占据上风,此刻这份冲动依然支配着我。我小心穿过地板来到他床前跪坐,将脸庞埋进他双腿之间,试探性地伸手探向胯部,直至指尖触到那根绵软的阴茎。

  若真打算继续,先得让他硬起来。我双唇含住龟头,将部分茎身纳入嘴中。生殖器的雄性气息充斥鼻腔与口腔,但这并不比少年卧室的气味更令人作呕。  他仍在熟睡,但血液很快流向阴茎,软垂的肉茎逐渐充血勃起。我纤手抚弄着阳具,同时谨慎吞吐。尽管更渴望他进入体内,但残存的母性良知仍让我却步。  另一只手摸索他的阴囊。睾丸饱满健康,满载着赋予他同父异母弟弟生命的种子,更蕴含为我繁衍更多后代的潜力。我如对待珍宝般揉捏这对球体,继续吞吐他的阳具。给老公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都能让他欣喜若狂。

  儿子开始躁动,阴茎经受的母性刺激将快感注入沉睡的神经。我持续吞吐着上下套弄,一手紧握茎身一手爱抚睾丸。当他突然惊醒时,肉棒滑出我的口腔,阴囊也脱离掌控——他猛地缩身后退。

  “搞什么鬼?”他猛地蜷缩在床角,低声惊呼,“妈?!”

  “不然还能是谁?圣诞老人的老婆吗?”我爬上床朝他爬去,直到能看清他阴影中的脸庞,“我满脑子都是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整个夏天我们都在绕着这个话题打转,我再也无法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我的唇贴上他的,他试图偏头躲闪,直到我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舌头探进去。他没有推开我,也没有让我离开。如果他真的拒绝,我的心会碎成千万片——即便那才是正确的选择。此刻我们就像两具被施了定身咒的玩偶,在欲望的泥沼中动弹不得。

  借着夜色,我贪婪地注视着他的表情,试图从每个细微的颤动中捕捉蛛丝马迹。黑暗将我们笼罩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我渴望听见他的心跳,渴望看清那双遗传自我与老公的眉眼间涌动着怎样的暗潮。

  双腿忽然发力,我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拽向自己。成年男子的身躯自然不是我能轻易摆布的,但突如其来的强势显然震慑了他——尤其当我翻身骑在他腰间,摆出骑乘位的时候。

  潮湿的穴口抵住那根发烫的肉棒。我素来不是掌控主动权的那方,与老公欢爱时更享受被摆弄的滋味。但此刻熊熊欲火已然吞噬了所有伦理的桎梏。当臀瓣触碰到儿子紧绷的腰腹时,他并没有推开我。

  龟头挤开层层软肉长驱直入的瞬间,我仰头吐出甜腻的喘息。熟悉的饱胀感沿着脊椎炸开,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这具年轻肉体的归来。坐稳后我开始上下颠动,让那根粗硬阴茎在湿漉漉的甬道中搅出黏腻水声。

  掌控性爱的快感令我着迷。儿子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我的胯骨,我能感受到他胸肌随着呼吸在掌心下起伏。黑暗中他的表情模糊不清,但肢体交缠时愈发急促的顶弄,还有深陷臀肉的指痕,都在诉说冰山下沸腾的情欲。

  大腿的酸软让我改为跪姿,却不曾让那根凶器滑出分毫。腰肢如蛇般妖娆摆动时,他喉间溢出的闷哼是最好的催情剂。指尖划过他沁着薄汗的胸膛,我忽然想起此刻的姿势像极了肚皮舞娘——一个正在与自己亲生儿子交媾的荡妇。  乱伦的罪恶感像一片羽毛轻轻掠过心间,转眼便淹没在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中。  我握住儿子的双手,引导他抚上我身体的曲线——这具曾孕育他九个月的躯体——直到他的手指陷入我胸脯的柔软。这是他曾作为婴儿吮吸的乳房,也是我们禁忌结合诞下的果实此刻正吸吮的乳房。

  他揉捏我乳肉时已看不出丝毫羞耻。我痴迷这种被他爱抚着骑乘的感觉,粗硕阳具在我湿润花径抽送带来的快感几乎要让我浪叫出声。

  但我们不敢。尚存的理智提醒着屋里还有他人,若被撞见这等丑事便全完了。为着众人安危,我们只能将呻吟咽回喉间。

  儿子突然掌控了节奏。

  他扣住我双肩翻转体位,将我按在床垫上分开双腿。此刻我赤裸胴体完全呈现在亲生骨肉面前,下体门户大开迎接他再度侵入。先前掌控权柄的快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雌伏于雄性身下的颤栗臣服。

  他再度吻来,唇舌纠缠间手掌游走于乳峰与腰际。我捧着他的脸,感受少年调整姿势蓄势待发。我们都是罪人,我是失德的母亲,但既然由我开启了这罪恶,便再难回头。

  他握住阳具对准花径,龟头剐蹭到阴唇的刹那我们都僵住了。当他破开湿滑甬道时,撕裂般的饱胀感令我抽搐——18厘米长的粗壮男根再度填满孕育过他的胞宫。

  他开始挺动腰胯,充满雄性气息的冲刺彰显着床笫间征服者的威严。比起初夜,他抽插得愈发游刃有余。纵使内心仍盘踞着道德焦虑,原始本能已占据上风,我们早过了能悬崖勒马的临界点。

  少年将胸膛紧贴过来,汗湿的腹肌与我柔软肚腹厮磨。夏日闷热催生的汗水与我们交合处汩汩流淌的爱液混合,在肌肤相贴处泛起淫靡水光。他埋首于我颈侧喘息,我以母亲的怀抱拥住这具年轻躯体,任他在我身上书写乱伦的韵脚。  我们的身体在黑暗中汗湿交缠,床单摩擦声与弹簧吱呀作响混成一片。纯粹的性欲如沸腾的熔岩在我体内奔涌,此刻却突然被注入了一剂恐惧。我转头望向那堵薄墙——它将我们羞耻的交合与我女儿们的卧室分隔开来。

  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哪个孩子被隔壁的淫声浪语惊醒,撞见妈妈与哥哥在床上……更糟的是,老公也可能醒来寻我,亲耳听见妻子正在与长子偷情。这种危险让快感愈发浓烈,我的心跳在恐惧与情欲的鸡尾酒中狂飙。明知该停下,却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我永远不愿停止感受爱子肌肤的厮磨,胯骨相撞的钝响,以及那根曾带他降临人间的肉棒在产道旧址的凶悍冲刺。

  我要他与我缠绵至破晓,要九个月后我们相爱的证据再次从腿间娩出。我爱老公,但最爱的却是他为我孕育了这个儿子——此刻,我只要我的骨血。

  他的喘息愈发粗重,牙关间泄出情欲蒸腾的闷哼。射精时刻将至,我的手从他健硕肩头滑落,抚过背肌来到紧实臀瓣,随着他活塞般的抽插节奏轻轻按压。他龟头碾磨阴蒂的力道,配上这悖德的情感鸡尾酒,正在我小腹酿起情欲风暴。单靠抽插本难高潮,但我的儿子或许真能做到连他爸都罕有达成的壮举。

  淫靡呻吟正从我唇缝间逃逸,不得不咬住舌尖防止欲声败露。我们都在向巅峰冲刺,只差谁先抵达终点。最终儿子拔得头筹——他全身压入,面埋枕间吞下那声野兽般的低吼。我感到阴茎在体内搏动,第一股浓精喷入胞宫,接着是第二、第三、第四股,直到阴道被亲子精浆灌满。

  感受到亲生骨肉在母体内播种的刹那,腹中快感气泡轰然炸裂。真正的阴道高潮让我双腿战栗脚趾蜷缩,唯有把脸埋进他肩头发出闷哼,生怕交合处的黏腻水声会将我们出卖。

  仿佛经过永恒才恢复动弹的力气。我的亲生儿子真的只用抽插就让我高潮了。这是此生最酣畅的性爱,而乱伦的禁忌属性令快感倍增。

  指尖轻挠儿子的臀瓣,沿脊背反复抚摸,用肌肤相亲安抚他心神。愧疚的阴云已在我意识边缘聚拢,但不愿让他也沾染这份苦涩。

  我儿子抬起头将双唇压上我的嘴唇。我在黑暗中闭上眼张开双唇任由他的舌头侵入,双手捧住他的头,手指深深插进他淡金色的发丝里。我爱我的儿子。爱得恨不得让他再给我肚子里塞个孩子——直到他毕业前的每个夏天都要。

  " 我还以为这次没机会了。" 他的声音发颤,轻得像耳语。

  " 引诱你做这种事,我是全天下最糟糕的母亲。" 我低声回应,眼角渗出愧疚的泪水," 对你爸做的事又让我是全天下最糟糕的妻子。可我爱你,怎么舍得不再要你一次。"

  我们又接吻。他的唇瓣在我唇上滑动,舌尖与我的交缠。情欲汹涌得几乎要当场做第二次。

  可我们不想被抓现行。

  " 保持距离。" 我命令他," 下次找机会。"

  他把阴茎从我体内抽出。我撑着酸软的腿勉强站起来,胯间隐隐作痛。摸着黑在脏衣堆里找到睡裙套好,将肩带仔细扣回原位。

  " 在我回来前把房间收拾干净。" 我又端起严母的架子训话,可想到自己竟然还要回儿子房间,语气就不自觉发虚," 至少把脏衣服扔进洗衣篮。"  " 好的,妈妈。" 儿子拉长声音应道。

  黑暗中我几乎能看见他翻白眼的模样,这个回答从古至今都是青少年对付唠叨母亲的标配。想到我们本该是个普通家庭——实际上早已支离破碎且永远无法复原——泪水又涌了上来。

  我像夜贼般溜出儿子卧室,蹑手脚穿过走廊返回本不该离开的主卧。经过楼梯口阴影时,羞耻感驱使我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回到老公身边。

  他仍沉睡不醒。我悄悄关上门,脱掉睡裙放回原位,钻进被窝。直到裹紧被子,情绪余震才席卷而来。

  我不配躺在这个酣睡的男人身边。不但是出轨的荡妇,还和亲生儿子乱伦,导致又生了个孩子——而且很快会再添一个。

  我到底怎么了?

  黑暗中没有答案。我强迫自己入睡,却避不开身下逐渐洇湿床单的羞耻痕迹。                ***

  我们又一次做了,当然,这是必然的。在我儿子暑假的最后几周里,这种情况又发生了好几次。每当老公和女儿们不在家时,我和儿子就会抓紧时间交媾。我们甚至在淋浴间和婚床上再次做爱,重演最初那些越轨时刻。

  现在这早已不是意外了。我们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被发现将要付出代价。但此刻,驱使我的是在儿子给其他女人戴上婚戒前,必须尽情享用他年轻身体的强烈渴望。

  随着返校日的临近,这种激情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负罪感——可这种羞耻从未强烈到能让我们恢复理智。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哄骗蒙在鼓里的老公准备再要个孩子,当我和儿子停止交媾后,我成功说服老公不再使用避孕套。  当他带着不情愿又想要取悦妻子的复杂心情,在我体内尽职地抽送时,我强忍着泪水。这个必要的谎言是为了让他相信,我子宫里正在孕育的乱伦胚胎是他的亲生骨肉,可这种认知并不能减轻我的罪恶感。我正在背叛这个给予我一切的男人,包括真正让我怀孕的那个青年,我不会虚伪地为他开脱。

  当我向家人宣布再次怀孕的消息时,我最小的两个孩子真正的父亲早已开始大二生活。老公深吸着气,大女儿骂我笨蛋,小女儿开始啜泣。

  然后我们四人紧紧相拥,这是这个家多年来最盛大的拥抱。

  那是十月份的事,如今圣诞节全家再次团聚。当初使我受孕的闷热暑气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窗外三十厘米厚的积雪和屋内节日装饰。

  六口人分食着塞满馅料的烤火鸡,享用蔬菜和圣诞布丁,争相拉扯圣诞拉炮。老公和大儿子喝着葡萄酒,而我由于明显原因只能喝菠萝汁——这是我最近的孕期嗜好。

  此刻我穿着圣诞毛衣瘫在沙发上,四个月身孕的肚子微微隆起,依偎在未出世孩子爷爷的臂弯里。两个女儿正在圣诞树旁摆弄她们的礼物,她们的长兄则陪着小弟弟玩耍。

  " 你说得对," 老公在我耳边低语。他的大手探进毛衣和衬衣,抚摸我微凸的孕肚:" 组建大家庭是我们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我没有回答,只是不安地瞥向英俊的长子——他正在逗弄自己实际意义上的长子。那个在我们温馨幸福的家庭核心蠕动的肮脏秘密,此刻正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金发和湛蓝大眼睛满地爬行。

  “你觉得这次会是最后一次吗?”他问道。这个问题我必须回答。

  " 我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回答着,把脖子往后仰去迎上他的目光,"我还想再要两个孩子。趁着还能生育的时候,我想尽可能多给世界带来新生命。"

  这个继续和儿子交媾、让他为我注入新生命的借口虽然玩世不恭,但渴望本身是真诚的。我用了一年半时间试图解开道德上的心结,可还是理不清头绪。  老公温柔地抚摸着我隆起的孕肚,感受着浑圆曲线的弧度。

  " 看来你说服我了。"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暖,我往他怀里又偎紧了些。他对我让最爱的孩子再给我生两个宝宝计划的默许,让我的罪恶感如同积雪般越堆越高。不过至少现在,我可以暂时放下自责,安心享受这个幸福家庭的温暖。

  圣诞节转瞬即逝,但积雪在街道上一直残留到二月底。当儿子春假归来时,只剩下阴沟里几处顽固的雪堆还苟延残喘。

  此刻我已怀孕七个月,行动愈发笨拙。脚踝肿胀,后腰酸痛,要不是胎儿压迫膀胱,真想整天瘫在沙发上。但即便如此,我依然感到无比幸福。

  刚用完晚餐,老公就抱着宝宝上楼补觉去了,女儿们则去参加朋友的派对。恰巧老公安顿好孩子后也想早点休息,正给了我与特别之人独处的良机。

  儿子穿着运动短裤和T恤走来,露出精壮的小腿和肌肉结实的手臂,在沙发另一端坐下。我穿着及踝的松身裙,孔雀蓝花纹随动作流淌。这次我决定大胆些——上半身完全赤裸。

  或许因为早已跨越乱伦与不忠的禁忌线,在家中袒露孕乳竟毫无羞耻感。又或者潜意识里想被人撞破,好卸下腹中与楼上婴儿床里那两个可怕秘密的重担。无论如何,这样半裸着面对儿子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他俯身将头枕在我孕肚上,如同枕着充满他生命种子的摇篮,修长手指摩挲浑圆的弧度。胎儿不时踢动,是健康的好征兆。我伸手轻抚儿子的发丝。

  “我一直想和你谈谈。”儿子的这句话给原本温馨的时刻注入了一丝不祥的预兆,“关于……这件事。我们这样下去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什么意思?”这问题问得愚蠢,我早已心知肚明。

  “暑假回家,我们在爸爸背后偷情。九个月后,又多一个孩子。”他抬头凝视我的眼睛,“难道真要维持到我毕业?”

  “计划如此,”我继续抚摸他的卷发,感受发丝在指尖缠绕,“每个学年送你一个纪念品。不过有件事你说对了——”孕肚突然传来胎动,腹中小生命仿佛在提醒着禁忌的重量,“这样的日子不会永远持续。”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仿佛谁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其实答案早已生根发芽,是时候让他知晓了。

  “我要你向我承诺。”喉咙发紧,声线像风中蛛丝般颤抖,“以作为你母亲的身份,你向我承诺。”

  “什么承诺?”

  深吸一口气,孕晚期的压迫感使这个动作格外费力:“找个好姑娘结婚。像疼爱我那样疼爱她,像取悦我那样与她欢好,建立美满的大家庭。”

  儿子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仿佛在等更可怕的要求。

  “你是要我过上童话结局啊。”

  “说过不会永远了。”说出这句话时眼眶发酸,即便我们心照不宣,“实话说,独占你的念头让我觉得自己很卑劣。”手指不自觉地抚上他眼角的泪痣,那是与我如出一辙的遗传印记,“毕竟你曾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总有种扭曲的占有欲。”

  沉重的叹息带着情欲的余温逸出唇齿。

  “但父母不能囚禁孩子。”这话从母亲口中说出格外苦涩,“就像外公外婆不曾束缚我,我和爸爸也没有禁锢你。给你诞下的弟弟、肚子里这个弟弟或妹妹、你未来要创造的生命——我们都不能占为己有。”胎动变得更加频繁,腹中的胎儿仿佛在应和,“折断孩子翅膀是最残忍的事,所以我要你承诺刚才的事。”  儿子没有立即回答。他撑起肌理分明的身体,阴影笼罩着我隆起的孕肚。当湿润的唇瓣覆盖上来时,熟悉的龙舌兰气息混合着情欲在口腔蔓延。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心碎,犹如禁忌之恋的安魂曲。

  “我答应你。”我们遗传自同一血脉的蓝眸彼此纠缠。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这份爱早已超越对老公的感情,也许因为他是年轻版本的挚爱,也许因为禁忌的果实格外甘美。但此刻他郑重的承诺,比任何高潮都令人战栗。

  “不过眼下嘛,”我抽泣着擦去泪水,转移了话题,“你还有两年才毕业呢,所以我要你这两年在我肚子里再种两个宝宝。”

  儿子的唇角泛起笑意,又一次吻住我。此刻瘫在沙发上缠绵的诱惑如此强烈——其他家人或已就寝,或外出未归。但夜已深,我们确实该各自休息了。  我攥着揉成一团的睡裙,另一手扶着楼梯扶手,蹒跚回到主卧。老公正系着牛仔裤皮带整理床头柜,睡衣还搭在臂弯。

  听见关门声,他转身露出温柔笑意,却在看见我赤裸的上身后困惑地皱眉:“怎么突然想脱衣服?”

  “顶着个西瓜大的肚子,谁想被布料勒着?”纵然怀孕确实能让所有人纵容你的任性,但若是在公共场合,这借口八成行不通。“再说马上要睡了。”  老公的眉头仍未舒展,却不再追问。那些近在咫尺却总也串联不起来的蛛丝马迹,于我而言是侥幸,却毫无欢愉可言。

  我将睡裙丢进脏衣篓,蹒跚着来到落地镜前。金发垂落肩头,双手托着沉甸甸的孕肚。镜中妇人眼尾已有细细纹路,母性与不伦的秘密压弯了她的脊背,可即便背负着这样的罪孽,她眉梢眼角依然盈满幸福。

  老公从身后搂住我,掌心覆上胸前的柔软。他对着镜中的我微笑,我亦回以笑靥,将所有可能泄密的悲戚深埋心底。

  “我太爱你了。”他在耳畔呢喃。

  “我也爱你。”这是我唯一能给的答案。

  我的这次这个孩子是在八月份怀上的,时间掐得刚刚好,预产期安排在儿子大二暑假回家之后。五月中旬,我们为全家团聚庆祝。那时,隐藏在乱伦秘密下的负罪感已不再如往日沉重,就像背着装了炸药的双肩包,虽习惯了重量,但内心明白随时会引爆。我只能微笑作态,假装一切如常。

  离预产期只剩一周时,老公带着两个女儿和刚出生的宝宝去邻州探望公婆。时间点实在不合时宜,关于谁该去、去多久、是否应该在新生儿临盆之际出远门的讨论持续了很久。

  我表面上抱怨老公在临产期丢下我,心底却为能与儿子独处暗自欢喜。在我的提议下,最终决定让大儿子留在家中照顾我。

  就这样,在家人们承诺下周预产期前一定赶回的保证声中,SUV载着一家人驶向三小时车程外的爷爷奶奶家,留下我和儿子享受数月来首次独处时光。  见面第一件事便是在主卧翻云覆雨。怀孕九个月的我只能跪趴在床沿,任他后入。儿子用结实的手掌扣住我丰满的臀肉,胯部重重撞击的节奏让我沉醉。有一瞬他俯身压在我背上,手掌从胸乳间游走而过——先是揉捏我涨满乳汁的乳房,接着抚过孕育着他骨肉的浑圆肚腹。

  这次高潮迟迟未至——孕晚期本就难有快感——但他将一大股精液射进我体内,用灼热的精液诠释对妈妈的爱。我是个自私的荡妇,但早已与这个事实和解,只要不危及婚姻,我愿尽情享受这种堕落。

  然而预产期竟早算了一周——或许是他的精液催动了宫缩——午夜未至,熟悉的阵痛便从腹底袭来。我蹒跚着走进主卧浴室解手时,又一阵闷痛在体内翻涌。  不安地瞥了眼浴缸(客卫只有淋浴房),想到即将到来的漫长折磨。脚步声从卧室地毯传来,儿子探头查看。此刻整栋房子只剩我们,同床共枕天经地义,何况主卧可比他的房间舒适得多。

  " 妈?还好吗?" 他脸上写满担忧,未来嫁给他的姑娘该有多幸运。无需回答,他渐悟的神情已说明一切。" 要打电话给爸吗?"

  " 现在是午夜," 我边调整呼吸边提醒," 等天亮再说。"

  " 可是……" 蓝眸因责任重大而圆睁。很好,他正学着成为称职的老公与爸爸。" 明早你就要生了。"

  " 那宝贝最好给自己泡杯午夜咖啡," 我既温柔又坚决," 在宝宝出生前,

我们谁都别想睡。"

  我儿子喉头滚动,将责任的重担咽入腹中。他向我默默点头致意,随后转身去更衣准备。好在事先我们已经讨论过分娩所需物品,他知道该取哪些东西。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暗自微笑。为了缓解这份禁忌之恋的罪恶感,我不断说服自己这是在培养他成为优秀的男人、老公与爸爸。如何在床笫间取悦女性,如何满足她的需求,如何为未来子嗣的母亲成为最完美的男人——当然不能再有近亲结合的情况。

  此刻支持他妈妈——他两位孩子的生母——分娩的过程,将是他最好的实战洗礼。相较让老公在场,由儿子协助生产更能减轻我的负罪感。

  清晨五时许,胎儿已滑入产道,分娩的用力阶段正式来临。我跪坐在浴缸中,俯身保持平衡,丰盈的乳房浸泡在温水里。又一阵宫缩如浪潮般涌来,激得浴水泛起涟漪。

  儿子正面对着我,倚靠在浴缸另一端伸展双臂支撑我的身体。待他取来必需品后,我坚持要他也褪去衣衫共浴。此刻我的双手正搭在他肩头,紧握着身后的浴缸把手,高隆的孕肚轻蹭着他棱角分明的腹肌。

  我缓慢深呼吸,试图顺应体内自主运作的宫缩。每次收缩都像内脏紧密绞缠着向下推挤,但经历过四次生产的我早已不再感到疼痛,只剩子宫与阴道积聚的强烈张力。

  恍惚间竟思忖分娩时能否达致高潮。虽从未听闻此类案例,但粗重肉团撑开阴道的刹那,理论上有此可能。

  这念头转瞬被新一轮肌肉律动击碎——分明与情欲无关的撕扯。我深吸气配合宫缩用力,母性的呻吟化为悠长的中音在浴室回荡。

  儿子始终安静如磬石,任我倚靠的胸膛稳定有力。他轻柔爱抚以安抚我,指腹揉捏双乳,极尽温柔地挑逗乳尖,用快感中和痛楚。

  这份慰藉令我餍足,宫缩间隙我们的唇齿便缠绵相就。他的嘴唇温柔贴住我的,舌头试探性地探入我的口中。拥吻缠绵却节制——这无关前戏,是滋长于禁忌中的爱意无声宣告。谁能想到一切始于那日,我撞见他在隔壁浴室偷窥自渎。  新一波宫缩迫近,我中断亲吻蓄力推挤。此刻能清晰感知阴唇被胎头撑开的张力。温水浸润与四次分娩的经历,使我的骚屄强韧柔滑,足以承受新生命挤入世间的力道,连那灼烧般的撕裂痛楚都随之钝化。

  我调整姿势,直到在浴缸里蹲坐下来,准备以直立姿势分娩。儿子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但我们湛蓝的眸子交汇时,我的眼神让他确信我胸有成竹。

  十九岁生日前夕将他娩出产道时,我便深知自己在做什么。诞下他两个妹妹时,我也同样清楚。当首次将我们的骨血带到人间时,每一寸推挤都是深思熟虑。熟能生巧,何况此后至少还有两次分娩。

  虽则如此,这次临盆已令我精疲力竭。胎头即将娩出之际,宫缩再度袭来。我深吸气奋力推挤,任凭收缩波自阴道奔涌而下。婴儿顺势滑落,胎头自阴唇间探出。

  儿子倒抽一口气——在我们金毛丛生的腿间,新生儿头颅正破水而出。小腿与脚踝已因深蹲姿势酸痛难当,但还需静待片刻才能将婴孩完全推出。

  我紧握浴缸扶手借力。绝不能失手坠落伤及婴儿,因而如上次般托付爱子接生。决定性宫缩到来时,他的双手已在下方就位,身体谨慎后仰避免完全滑入我胯下。深吸气,再发力。

  婴孩滑出阴道的绝妙触感永远令人沉醉。当第五个孩子落入长子掌心时,我迸发出夹杂疲惫与狂喜的呻吟。他将婴儿高举出水面,我则仰跌回浴缸。

  激起的水浪漫过缸沿。无人顾得上湿漉漉的地板——他已疾步靠近,将新生儿放上我胸膛。激素风暴席卷全身,我喜极而泣,将襁褓紧贴赤裸胸脯,轻拍后背直至啼哭响起。

  泪眼朦胧间检视婴孩腿间:" 是个女儿!" 我颤声宣告," 我们有小公主了!

"

  与亲生子分享这般宣言的违和感早已消散。他噙着喜悦的泪花挪至身旁。浴缸虽局促,我们仍相拥依偎,凝视共同缔造的新生命。

  良久,他伸手取来毛巾为我裹住婴孩,复又偎依身畔。女婴啼声渐弱,经轻柔摇晃终入梦乡。

  过了许久,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 你做得太棒了。" 我转向儿子,泪水仍在幸福的眼眶里打转。

  " 你也很棒。" 他带着喜悦的笑容回答。

  我们不得不压抑笑声以免吵醒刚出生的女儿。" 我以前接生过," 我提醒他,

" 但这只是你第二次接生,而且是第一次独立完成。我真的为你感到无比骄傲。不仅是这件事,尤其是这件事。"

  晨光穿透浴室的磨砂玻璃窗时,我们又陷入沉默。墙上的时钟显示快早上八点了,看来我的分娩持续了七个多小时。

  " 或许该打电话给爸爸报喜了。" 儿子说着准备跨出浴缸," 真想看看他的

反应。"

  一阵恐惧掠过心头。

  " 你不会真的要告诉他……我是说……" 我惊恐地以为他要向这个世界上最受背叛的男人坦白我们乱伦的秘密。

  儿子呆愣地望着我,这时我才明白他打电话只是为了告知孩子的诞生而非生父身份。意识到这番误会,我们不得不再次憋住笑声。我累得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 你该知道我绝不会透露那个。" 他说得对,我本该更清楚。" 尤其是如果

我们还要再生两个的话。" 他眼里闪着光,嘴角挂着顽皮的笑意," 也许等我毕业后再生第五个。"

  他站起身跨出浴缸,抓起毛巾擦拭身体。我毫不羞耻地盯着他赤裸的身躯,欣赏着他肌肉虬结的健美线条,特别是他走出浴室时紧绷的臀部。我为这个性感青年感到自豪——尤其是想到这个性感青年正是从我阴道里钻出来的。

  说到从阴道里出来的东西,我感觉到腹部又一阵翻腾。胎盘还没娩出,不知道抱着婴儿能不能顺利排出。

  当然可以。我也知道自己能当好七八个孩子的母亲。无名指上的钻戒始终未曾摘下,我必须不断提醒自己这个美满婚姻中隐藏着多可怕的秘密。对我亲爱的老公保守这个秘密才是最煎熬的。

  这个秘密将随我进入坟墓,但我甘之如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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