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

第一章

最近隔壁户总是传来敲打、电钻的声音，墙壁震得嗡嗡响。应该是有人要搬进来了吧。

我每天上下班都快累死，回到家唯一的奢望就是能安稳睡一觉。只希望这些施工声别再影响我的休息。

不过，事情往往不会照着自己期待的方向走。清晨，我照例套上衬衫，打着哈欠打算出门。就在拉开玄关门的那一瞬间，隔壁的门也“喀啦”一声打开。

迎面走出来的，是一位穿着校服的少女。她冲着我扬起明亮的笑容，朝气蓬勃地喊了一声：

“叔叔早安～！”

嗯……充满活力的孩子。

只是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了一眼——胸口的两颗钮扣扣不上，制服微微张开，露出一道惊人的深邃沟壑。

“咳、咳咳咳！”我赶紧把头偏开，心里暗骂自己怎么盯着那地方看。

下楼的时候，看到她走错方向，我忍不住提醒：“你的学校不是在那一边吗？”我指向右方。“咦？哎呀～走错了啦！”她吐著舌头，歪著脑袋，笑容里带着一点俏皮。

那副模样……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JK”。可爱得太过分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收拾心思。

我是中年上班族，不该胡思乱想。

终于赶完那份折磨人的报告。

看着办公室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到九点。“唉……”我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几年来，生活早就被切割成两种模式——上班、回家睡觉。

来回切换，几乎没有其他。偶尔会在某个空档里冒出一丝感慨：这样的日子，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拖着沉重的脚步，我回到住处附近的便利商店。冰冷的萤光灯光打在身上，我随手拿了一份微波便当，习惯性地选了最快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结账、加热、取餐——整套流程熟练得像机械。晚上十点，我坐在店里的座位区，无声地用汤匙把饭扒进嘴里。

这样的晚餐，我的胃早就不会再抗议，反而沉默得让我觉得害怕。

就像是，它也妥协了。

“大叔～”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快的呼唤。

我一愣，转头望去——是那个刚搬来隔壁的高中女孩。

“十点了还在吃宵夜啊？这样可不好哦～”她边说边走过来，毫不拘束地拉开椅子，坐到我身旁。

我下意识挺直了身子，有些不自在。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大 size T 恤，头发随意扎起，散发着一股居家的慵懒气息。

这模样与早上见到的制服少女不同，多了一份贴近人心的自然，却依旧青春逼人。

只是——那件 T 恤的领口太宽了。

穿着一件宽松的大 size T 恤，随性又慵懒的居家打扮，却比制服时更让人心跳。

领口垂得很低，布料勾勒出胸口的弧度，白皙肌肤和深邃乳沟就那么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眼前，没有任何遮掩。

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停驻了几秒。

那画面太真实、太直接，让我心脏像是被人重击了一下。

我慌忙把视线收回，装作专心吃便当，却怎么也无法忽视刚刚那一幕。

……糟糕，我可是正派的大叔啊。

心里无声呐喊，却忍不住有一丝泪水般的无奈在胸口翻滚。

“我只是个可悲的社畜，这时间才在吃晚餐啊……”我苦笑着回应，语气里满是无奈，眼神空洞，像是随时会被生活磨平所有棱角。

“这样可不行呀～”

她皱起小巧的鼻子，眼神认真却带点撒娇似的责备，“你工作这么辛苦，更应该吃营养一点的东西嘛！”

说着，她整个上身忽然倾过来，肩膀轻轻贴在我的手臂上。她凑得很近，低头去看我桌上的微波食品。

我的心猛地一震。

太近了。

我本想移开视线，但眼角却忍不住往下一扫——宽松 T 恤在她的动作下领口滑得更低，那对惊人的双峰因为靠近而受挤压，沟壑更加深邃集中，简直像在刻意诱惑。

喉咙不争气地滚动了一下，我竟然吞了口口水。……糟糕。完蛋。这画面实在太暴力了。

我强行别开眼神，假装去看手里的便当，却怎么都无法忽略鼻端萦绕的淡淡洗衣香与青春体温。

就在我努力假装镇定时，耳边突然传来“嘎吱”一声。

她的椅子不知怎么滑动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身子猛地往我怀里倒下来。

“啊！”她惊呼一声。

我下意识伸出双手去接，却因此将桌上的便当盒碰翻，米粒与酱汁散落一地。

比这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掌落下的位置——那团惊人分量的柔软，正好在我的掌心里被压得变形。

一瞬间，指尖甚至感觉到布料下方隐隐坚挺的触感。那不是错觉——那是乳尖，硬硬地顶在我的手心中央。

“完、完了……！”

脑袋瞬间炸开，心跳疯狂乱撞。

我明明僵硬到连呼吸都不顺畅，掌心却真切地感受到那股弹性与温热。

脑海中闪过最糟的念头：

“我会不会因此被抓去派出所？”

可是，越想抽手，反而越清晰感觉到那团柔软在掌心微微颤抖。

矛盾感逼得我几乎窒息。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望向我。

眼神里闪过一抹调皮，嘴角慢慢勾起弧度：“大叔……我的奶子，好摸吗？”

我整个人像被雷劈到般僵住，连呼吸都停了一瞬。慌乱之下，我急忙把她扶正，语速飞快：“意外！这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她却完全不在意，反而双手捧住自己的胸部，笑眯眯地上下抖了抖。

“要不要继续摸啊？我可不介意的～”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心里疯狂打鼓。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恶劣的玩笑？

我哪敢去试探，双手合十像拜佛一样，不断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嘻嘻～”

她轻笑一声，声音带着拉长的尾音，眼神却越来越危险。

“我真的不介意啦～你看哦……”

我下意识抬眼看去，却迎来更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双手往下扯著宽松的领口，胸部大半暴露在外，直到那粉嫩的晕色若隐若现。

“我里面，没穿哦～”她低语，语气挑衅，宛如小恶魔。

喉咙不争气地滚动，我又一次吞咽口水，口干舌燥。视线却死死黏在她的胸口，完全移不开。

下一秒，她再度开口：“要不要猜猜看，我下面有没有穿啊？”

说着，她还作势把 T 恤下摆往上提。

“不——！”

我猛然惊醒般反应过来，双手竖起拒绝的姿势，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冲出便利店。

额头冒出冷汗，心跳快到要炸裂。

这邻居根本是小恶魔！

再待下去，我真怕下一站不是回家，而是被送去派出所！

浴室的镜子上映出一张疲惫又狼狈的脸，我用毛巾随意擦著水珠，心跳却依然没有平复下来。

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浮现刚才的画面——

低垂的领口、白皙的胸部、粉嫩的晕色，还有她坏笑着说出的那句话。

“……我如果拿她来幻想，会不会太过分？”我盯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自嘲，也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理智疯狂告诉我：不行。

可身体却诚实得残酷，反应早就已经明明白白。越是告诫自己，越是克制，画面却越清晰。那副青春又诱惑的身影，就像是要将我彻底拖进深渊。

我扶著洗手台，额头抵著冰冷的镜子，呼吸急促。羞耻与欲望混杂在一起，把我折磨得几乎窒息。**********************************

第二章

难得今天能在五点准时下班。

走出公司时，夕阳还挂在半边天上，我心想：这样的夜晚，不如去吃点好料的慰劳自己吧。

刚踏进大楼，却看见她正坐在自己家门口。明明我心里一直告诫自己：最好别跟这孩子扯上关系，免得哪天惹出麻烦。

可真正看见她独自蹲在那里时，作为邻居、作为大人，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坐在这里？”

她听见声音，转过身，挪动屁股面向我。

这一动，我视线就像被雷击到般僵住——

因为她坐在地上的姿势，裙角自然滑落，底下那件紫色内裤清清楚楚地映入眼帘。

尺寸小得惊人，紧紧贴在肌肤上，性感得过分。“咳咳咳……”我赶紧抬起头，强行与她对视，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可余光却像被施了魔法般，不受控制地还是往下飘。“我忘记带钥匙了啦～”

她歪著头，一只手轻轻敲著太阳穴，脸上挂着俏皮的笑容。

就在这时，“咕～噜～”一声，清脆又突兀地响起。她肚子饿得发出抗议声，瞬间红著脸，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忍不住笑出声，语气温和：“那……不然我请你吃晚餐吧。”

话一出口，我心里立刻闪过一丝后悔：这算不算越界？

但转念一想，请邻居孩子吃个饭，又能算什么呢？她立刻跳了起来，眼睛发光，笑得甜甜的：“真的吗？那我要吃拉面！”

我无奈地叹口气，却也被她的热情感染，嘴角扬起一抹笑：“好、好，走吧，我们去吃拉面。”

我先走进屋里，打算换套舒服的居家服。

正准备关门，却听到背后一声“啪嗒”脚步声。回头一看，她居然也跟着走了进来。

“咦？”我愣住了，整个人傻眼。

“这……”我心里挣扎著，不好直接赶人，只能委婉地说：“我只有一个人住，你一个女生单独进来……不太好吧？”

她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往前倾，眼睛闪亮亮地抬头看着我。

“那……大叔，你想对我怎样呢？”

“咳咳咳！”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涨得通红，连忙挥手：“没事！你等我换衣服就好！”

她没有回话，只是开始四处打量房间，对这个单身男子的居所充满好奇。

我摇了摇头，干脆不理会她，自顾自地脱衣服换装。衣物一件件褪下，直到剩下四角裤。

我正要拿起宽松短裤套上时，眼角余光忽然捕捉到动静——

她居然走过来，探著脑袋好奇地看着我。

“！”我心里猛地一跳，忘了自己已经习惯独居，这会儿房里还有一位邻居的 JK。

慌乱之下，我下意识伸手去遮挡下半身。

“噗哧～”

她捂著嘴笑了出来，眼神里满是捉弄。

“男生也会怕被看喔？”

我脸红得快滴血，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最后索性放弃挣扎，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又不是真的吃亏。

深吸一口气，我干脆放下手，若无其事地套上短裤，再随便抓了件 T 恤。

“走吧，觅食去。”

我故作镇定说着，快步往门口走去，试图甩掉刚才那股心跳失控的尴尬。

一走出家门，她竟然快步追上来，毫不犹豫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柔软的触感瞬间压在手臂上，那弹性清晰到令人心神不宁。

我脑子“嗡”的一声，慌忙出声：“欸欸～等等要是被你妈看到……”

话到一半，我才意识到说错了。原本只是想提醒她别让别人误会，却脱口而出像是心虚的辩解。

她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抿著嘴笑：“看到就看到，又怎样？我又没做坏事呀？”

我顿时哑口无言，脸热得要命。

算了……其实被美少女这样挽着手，我心里某处是暗暗窃喜的。

拉面店里，汤头的热气氤氲，她坐在我对面，吃得毫无顾忌。

筷子大口卷起面条，她咬断时，汤汁还溅到嘴角。“小心啊，别把汤弄到白色制服上。”我忍不住提醒。

“你好啰嗦哦～又不是我妈。”

她抬眼呛我一句，说完又继续埋头吸面，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被她噎得一愣，却还是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感。

见她嘴边留着汤汁，我下意识抽出纸巾，手伸到半空中却停住。

“……这样会不会太亲腻了？”

就在我迟疑的瞬间，她抬起头，注意到我的动作，索性将脸凑过来，眼神里全是理直气壮的调皮。

无可奈何，我最终还是轻轻帮她擦拭嘴边的汤渍。那一刻，她呼出的热气扫过我的指尖，微微的触感让心口像被搅动。

我一边动作，一边忍不住想：

这样的距离……真的好复杂。

拉面店出来后，我准备送她回家。

路过夹娃娃机店，她眼睛立刻一亮，拉着我的手就往里头冲。

“大叔～陪我玩一下嘛！”

她笑得灿烂，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无奈地跟着她，看她三两下就将一只布偶娃娃成功挟起。

“喀哒”掉进出口时，她开心地蹲下去捡取。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微微一窒——

因为她蹲下的姿势，裙摆自然滑落，双腿微开，那条紫色的内裤再次清晰映入眼帘。

我的眼神，几乎是本能般地黏住了那一片风景。还没来得及移开，她忽然抬起头，眼角一瞥，恰好捕捉到我的视线。

“嘻嘻～好看吗？”

说着，她竟然故意把双腿张得更开，声音里满是调侃。

我心脏像被重锤敲了一下，脸立刻涨红，慌张地抬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这……”我尴尬得不知所措，脑袋一片空白。她站起身，靠近我，几乎整个人贴在我身旁。温热的气息在耳边低语：“大叔想看没关系哦～我可以给你看。”

我吓得喉咙发紧，不敢接话，急忙转身大步往外走。身后传来她清脆的笑声，接着小跑步追上来，再一次挽住我的手臂。

“……”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脑子里的邪念驱逐干净。这孩子根本是小恶魔。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失控。送她到家门口时，正巧遇见她的妈妈提着钥匙回来。视线第一眼就落在她亲密挽着我手臂的姿势，整张脸瞬间愣住。

——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我吓得心脏一紧，连忙语速飞快，把刚才经过的一切解释一遍：只是带她去吃碗拉面，然后顺路送回来。

她妈妈脸上的惊讶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歉意的笑容。她甚至还微微弯腰，客气地鞠了一下：“真是麻烦您破费了，这孩子真是的……”

语气里全然没有责怪，反倒多了几分感激。我终于松了口气。

却在不经意的瞬间，被另一幕勾住了目光——她身上的雪纺洋装领口宽松，因为低头开门的动作，胸前景致不受遮掩地显露出来。

淡色胸罩的花纹、白皙肌肤的弧度，全都清晰映入眼帘。

喉咙一紧，我竟然脱口而出一句：“果然是亲生的……这胸围真大、真美啊……”

话音刚落，我猛然惊觉，整个人像被当场雷劈，急忙用手捂住嘴巴。

旁边的 JK 立刻投来一抹坏笑，眼神像是在说：抓到你啰，大叔。

我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她妈妈似乎没察觉异样，还顺势邀请我：“要不要进来喝杯茶？也算表达一下谢意。”

“不、不用了！”我急忙挥手拒绝，连声说不敢打扰。

就在进门前，JK 还偷偷回头，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看着母女俩走进屋子、轻轻关上门，我才感觉全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光。

靠在墙边，我抹了抹额头的汗——

这个晚上，实在太刺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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