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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别传·同人续 (番外 2)作者:xzy16888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44 长篇小说 3720 ℃

         【穆桂英别传·同人续】(番外 2)

作者:xzy16888

2025/11/0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1103

  废稿(正文)第二章 欲擒故纵

  笔者言:半年前未曾想过发表时写的自娱之作现今来看确是疏漏,剧情进展太快,人物设定也和现在的正文不同,半文半白的写作当时也不熟练,算是低等的手枪文罢了,诸君凑合看吧!看了就知道为什么要删掉了哈哈哈。

  上回说到杨文广踏入陷阱,穆桂英为救子入魔窟,李元昊暗中下毒,逼迫穆桂英以口取精来救杨文广,女英雄当如何自处,且听我慢慢道来。

  整个宽阔污浊的水牢陷入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头顶洞口的微光吝啬地洒下,勾勒出他矮壮却如山峙岳渊的身形轮廓。他看着眼前半坐在地、失魂落魄、泪水依旧无声滑过泥污脸颊的穆桂英,以及那紧实平坦沙丘般小腹剧烈的喘息起伏。

  李元昊的眼神如同沉入深渊熔岩的星辰。他喉结滚动着,仿佛在抗拒一个来自地狱的召唤。终于,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剩下一种万念俱灰后、被命运碾碎的冰冷决绝。

  他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腰带。

  动作很慢。

  沉重的犀牛皮腰带头发出金属扣碰的“咔哒”轻响。

  然后是外面那层染满泥污的藏蓝色劲装布裤的系带。

  再里面一层细麻布贴身裤的系带绳头……

  一层一层,如同剥开一层层象征着他“李存孝”这个人身份的、以及最后一点男性尊严的伪装。

  解开束缚后,他伸出手,缓缓探入裤内。随着这个动作,他的头垂得更低了,紧抿的唇角剧烈地抽搐着,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气对抗着一种巨大的屈辱和内心的风暴。

  猛地!他抓住自己的裤子,狠狠地一把褪了下来!

  连同最后贴身的那层薄薄的、已经浸染了汗渍尘灰的白色细棉布衬裤,被褪到了腿弯处!

  一片被昏暗微光勾勒出的黝黑健壮如同花岗岩雕刻般的雄性下半段身躯,骤然暴露在穆桂英空洞而模糊的视野之中!

  粗短结实如同古树树桩的大腿外侧肌肉贲张,浓密的黑色腿毛纠结着泥浆汗渍。而在双腿之间,那浓密卷曲的黑丛林如同原始密林的边界……一柱骇人听闻的庞然巨物,如同蛰伏的远古凶兽,在经历了剧烈奔波奔波、在目睹眼前地狱惨境、在经历了愤怒屈辱与挣扎的情绪风暴后,竟以一种完全无法用常理解释的、超越常理极限的姿态……笔直地昂然挺立着!

  雄伟!狰狞!蛮横霸道!

  那巨物如成年壮汉的手腕般粗细!通体是如同精铁铸就的深紫红色!表面虬结盘绕着怒凸的血脉青筋,如同活着的蟒蛇!顶端硕大浑圆的龟头紫得发亮,如同浸饱了血液的玛瑙!冠状沟壑深陷!一股浓郁的男性麝腥混合着一抹淡淡的野草腥膻气息,如同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冲入穆桂英的鼻腔!

  仅仅是静静勃立在那里,长度已骇人地几乎齐到那矮壮身躯的肚脐下方!粗重的分量感让人心惊肉跳!如同活物般微微悸动着的狰狞姿态,散发出一种原始蛮荒、不容抗拒的征服意味!

  这才是他——李元昊!化名“李存孝”的西夏二王子!那足以傲视常伦的天赋本钱!超越凡俗的欲望主宰者!此刻正以其最赤裸狰狞的原初形态,展现在被他精心设计拖入地狱深渊、被迫跪在他泥泞尘土中即将屈辱侍奉天神的猎物面前——大宋浑天侯穆桂英!

  他身体赤裸地站立着,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指节捏得惨白发青。那昂然挺立的巨物就在他脐下狰狞示威。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有下颌角咬肌如钢索般紧绷、疯狂颤跳!汗水沿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肌、紧实如雕刻的八块腹肌沟壑……一路滚落到那浓密黑密的私处丛林边缘!那矮壮雄健、每一寸肌肉都如同锻打过的精铁铸就的身躯此刻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或怯懦,而是竭力压制着内心滔天的兴奋与征服野兽即将挣脱牢笼前的最后忍耐!那根硕大无朋在空气中颤动膨胀的凶器就是一切兽性的具象!

  “将军,”那声音仿佛从砂轮上磨过,带着一种令人心尖绞痛的疲惫和巨大的羞耻感,打破了足以冻结血液的死寂,“此非存孝所愿,然毒入心脉,转瞬即逝……属下此刻……唯有此心脉元阳最烈……”他艰难地、一字一顿地说着,每个字都吐得痛苦万分,仿佛要将灵魂都挤碎在舌尖:“请将军……闭眼……当属下已死……此间一切……只为救人!”

  “不……不可……”穆桂英的声音哑得一触即碎,带着最后一丝挣扎的颤音,本能地将脸狠狠别向一侧!泪水和泥污混杂,视线中只剩下角落里儿子那张灰败昏迷的小脸。那狰狞巨大的图腾冲入眼帘的刹那,巨大的恐惧和反胃感让她胃部一阵痉挛!口腔里仿佛瞬间填满了苦涩腥咸的砂砾!

  几乎是同时,一股浓烈如化不开雾气的男子麝腥与汗味混合着泥土铁锈的气味,如同无形的触手猛然灌入她的鼻腔!那气味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令人作呕的雄性征服标志,狠狠鞭挞着她最后一点残存的清清醒识!

  “呃……呼……”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却如同吸入了无形的刺针!胸腔剧痛!腰腹痉挛着向后躲避,那平坦坚实如沙丘般小腹剧烈地扭曲、震颤!包裹在早已湿透紧贴臀线的夜行湿裤里的肥圆巨臀更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挺起、继而重重落下摩擦着冰冷泥地发出轻微的“沙”声!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锥直刺脑海!

  李元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喉头剧烈滚动了一下,身躯因巨大挣扎而颤抖得更厉害。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重地、如同背负万丈深渊般,向前缓缓迈了一步!

  那根骇人的凶器,如同指向祭坛的审判之矛,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无形的压迫感,抵近了她的视线!

  再无退路。

  穆桂英全身猛地僵住!如同被冰封!脑海中电闪雷鸣般掠过崖边那只攫取她臀肉的铁掌、箭坪上腰眼死穴淫亵的螺旋捻揉、还有此刻这地狱泥沼中狰狞昂立的恶魔图腾!所有被压抑的恐惧、屈辱、以及儿子灰败的面孔混合成一股摧垮一切的洪流!

  “呜啊”一声压抑到骨髓深处的、破碎不堪的尖啸从她剧烈痉挛收缩的喉管深处迸发出来!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流,奔腾冲刷着她绝望的脸颊!!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曾饱含智慧、骄傲、战场上睥睨风云英气的明亮杏眸,此刻彻底失焦!变得一片空洞!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所有的光,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希望和尊严……随着这一眼望去,彻底粉碎、消逝!

  那眼神空洞地穿透那根近在咫尺、几乎触碰到她鼻尖的狰狞紫红,直接刺向他身后的无边泥潭地狱。然后,那空洞的瞳孔里,倒映出角落里杨文广苍白的小脸……

  “呃……呼呼……”她的嘴唇嗫嚅着,发出不连续的无意义音节。牙齿因剧烈的颤抖而咯咯作响!腰肢如同被无形的巨蟒绞缠碾压过一般疯狂地扭动着!健美的腰腹肌群绷紧如铁板一块却又剧烈地痉挛起伏!沙丘般线条清晰的腹肌轮廓在紧绷处绷出坚硬的棱角!而放松处却又因巨大的身体不适和呕吐感引发剧烈的收缩扭绞!肌肉如同被困在牢笼里的银色蛟龙,在她的腰腹薄薄一层汗湿的皮肤下疯狂地蠕动着、拱起着!汗水瞬间再次汹涌地浸透了她全身!

  一只苍白微颤的手——那只尚未中毒、属于威震天下的浑天侯的手,带着一种无可名状的剧烈颤抖,如同被无形的线操纵,从她痉挛蜷缩的身侧……一点、一点……僵硬无比地抬了起来!

  带着绝望的风声。

  带着心死的颤栗。

  带着一个被剥掉所有盔甲、碾碎所有尊严的母亲,献祭给恶魔的最后祭礼!

  那冰冷而苍白、指骨因过度用力攥紧而凸显的手,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五根纤细却蕴藏千钧伟力的手指,终于……一点点……如同盲人摸索着恐惧的源头,僵硬而颤抖地……探向了李元昊双腿之间那片浓墨重彩的禁忌森林……触向了那根昂然挺立、笔直狰狞、青筋盘虬如同烧红烙铁的……紫黑巨物!

  指尖冰凉。

  触感……

  滚烫!

  坚硬!

  如同握住了一根饱含熔岩、搏动不休的……地狱巨椽!

  “啪嗒!”

  一滴滚烫的、混杂着莫大羞辱和痛苦的泪珠。

  重重砸在了穆桂英自己那只握住恶魔图腾、剧烈战栗的手背上!

  飞溅开一朵破碎的水花!

  李元昊魁伟如山的身躯陡然剧震了一下!仿佛被冰锥刺穿了心脏!他没有低头看,但那紧闭的双目边缘,眼角肌肉疯狂地抽搐!紧握的双拳发出更清晰的骨节摩擦声!一股浓烈得令人几欲窒息的雄性麝腥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生命最原始本源的炽烈腥香,如同突然炸开的无形风暴,瞬间席卷了他周围的空间!胯下的凶器仿佛被施了无上魔咒,在她冰凉指尖触碰到的瞬间,竟明显地、如脉搏般猛烈跳动、膨胀了一圈!

  这细微的跳动透过她冰冷恐惧的手指,清晰地传递到穆桂英濒临崩溃的神经末梢!

  她那只已经染上滚烫触感的手猛地一僵!仿佛被烙铁烫伤!想缩回!

  理智的溃堤点在这一触之下轰然崩塌!

  “呜……噗……”

  一口无法抑制的酸腐灼液冲破她的咽喉!混合着血腥腥的、她刚才吸出的毒血气息与极度的恐惧屈辱!猛地喷了出来!

  黄绿色的胃液混合着血沫,星星点点溅落在李元昊强健如钢柱般矗立的小腿上!发出轻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也溅落在她依旧死死握着那根恐怖图腾的冰冷颤抖的手背上!

  “唔……呕……”剧烈的呕吐感让她全身痉挛蜷缩!胃部猛烈收缩扭曲!那紧实平坦沙丘般的腹部剧烈起伏得如同被飓风疯狂蹂躏的海滩!胃液涌过喉咙的辛辣酸腐呛得她眼泪鼻涕一起疯狂涌出!几乎要窒息!她握紧的手无意识地随着身体的痉挛而猛地收紧!

  “嘶”

  一声清晰无比、发自李元昊喉咙深处的、混杂着极痛与极端亢奋的巨大倒抽冷气声!

  她的手!她那握惯了虎头金刀、足以摧城拔寨的素手,在痉挛失控的瞬间,那无法计数的指骨在惊惶恐惧下爆发出多么恐怖的抓握力量!

  如同生铁铸造的鹰爪!

  狠狠地!

  攥住了那根笔直挺立的……命根子!

  那饱含千钧伟力的手指陷入他粗壮的肉茎根部!指甲几乎要嵌进搏动的青筋!那突如其来的、混合着巨大痛楚和致命性刺激的剧烈挤压感!如同雷霆轰入了这野兽最敏感的要害!

  李元昊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白瞬间布满骇人的血丝!瞳孔深处那被强行压制的地狱凶兽差点破瞳而出!他高大雄壮的身躯如同被巨大的电流击中!疯狂一震!双腿猛地绷直如铁!那硬如磐石的八块腹肌剧烈抽搐!汗水如同瀑布般从额角、脖颈、胸腹滚落!

  “呃啊!”一声低沉到不似人声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痛苦嘶吼硬生生被他咬碎在牙关里!变成了喉头压抑翻滚的沉闷雷音!他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穴青筋如怒蛇般勃起!整张刚毅硬朗的脸瞬间因这剧痛交加的刺激扭曲得如同恶鬼!

  那根受创的凶器不仅没有萎靡!反而因这突如其来的、混合着剧痛的极端刺激而瞬间疯狂暴涨!膨胀得更加骇人!那紫黑色的硕大龟头甚至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一股黏稠滑腻的清亮液体如同打开了阀门,猛地从马眼口渗了出来!顺着滚烫光滑的龟头顶端滑下!滴落在穆桂英那只依旧紧攥着根部、此刻却沾满了那滑腻晶莹体液和她自己溅落呕吐污物的手上!

  这变故只在一瞬!

  剧痛让穆桂英几乎捏碎那根滚烫硬物时骤然回神!手掌像是触到了火山熔岩般猛地松开!

  “呃咳咳咳!”同时那剧烈的呕吐还在继续!她狼狈不堪地蜷缩着身子,左手死死撑地,纤巧却蕴藏伟力的指尖深深陷入淤泥!整个上半身无力向前倾倒!汗湿散乱的长发垂落,几乎要贴到肮脏的泥地!

  那只刚刚松开凶器的右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剧烈痉挛作呕的嘴和喉咙!指尖沾染的那粘稠滑腻、腥气浓重的男人体液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被带入她自己口中!

  粘!滑!带着一种如同雨林腐植地底最深处、混合着泥土草木与野兽体液蒸腾的原始怪异腥膻!

  “呕”一种比先前更加无法忍受的、强烈十倍的呕吐感和生理性厌恶汹涌反制!胃液胆汁混杂着刚才带入口中的那缕腥腻,如同失控的熔岩,再次汹涌喷出!

  这次彻底吐得一塌糊涂!

  那根如同被愤怒唤醒、沾着她呕吐污物的狰狞凶器,就这般昂扬挺立着,微微颤动,悬垂在她呕得撕心裂肺、几乎要瘫软如泥、仅靠最后一点意志力支撑着没有昏厥过去的……狼狈母亲的面庞之上!

  李元昊剧烈喘息着,那压抑着火山爆发的胸膛如同风箱般起伏!他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呕得脱力、泪水与污秽交织、仿佛彻底被踩入泥泞的浑天侯,他那布满血丝的眼底深处,燃烧的哪里是什么愧疚无奈?!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如同巨蟒绞杀猎物般的无声兴奋!是一种看着骄傲凤凰被自己亲手拔尽羽毛的极致亢奋!

  他嘴角猛地、几乎无法控制地想向上勾起!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强行压下!随即化作一种痛心疾首的、仿佛自己也因这屈辱场景而痛苦万分的扭曲表情!他猛地扬起那满是汗水尘土的脸,对着洞顶那幽深的破口发出无声的咆哮!那喉结剧烈滚动!似有千言万语控诉这不公命运的嘶吼就要喷薄,却又死死哽住!

  就在穆桂英呕得只剩下干呕、眼神彻底涣散、连儿子的小脸都看不清也记不起、只残余空壳般躯体的刹那——

  “将军!”

  李元昊发出一声如同绝望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单膝跪了下来!

  他没有去碰穆桂英呕得颤抖的肩膀!只是将那只尚未沾染呕吐污物、骨节粗大却异常稳定的左手,猛地、稳稳地、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按在了穆桂英后颈温热的皮肤上!同时,他那低沉嘶哑、如同刮在铁锈上的声音,带着一种沉痛却不容置疑的力量,斩钉截铁地撞入她混沌一片的脑海:

  “属下该死!罪该万死!”

  “但将军!此毒霸道!时间耽搁不得!”

  “求将军……凝神!”

  “为了少公子!”

  “求将军——张嘴!!!”

  那“张嘴”二字!如同雷霆劈落!

  带着一种命令般的祈使!一种生死存亡不容喘息的无上强制力!

  那按在她后颈的手!掌心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掌心厚茧摩擦着她细腻却爬满冷汗的颈后肌肤!力道沉重!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行稳定她头颅、向前压制引导的可怕力量!

  不是为了轻薄!

  不是为了亵渎!

  是为了救命!

  为了她的文广!

  这三个字,如同最后的鞭挞!如同地狱判官的敕令!穆桂英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碎!喉咙深处那干呕的痉挛被这骇人的声音强行止住!意识模糊中唯一的认知——文广还在被毒蚀!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在最后一丝被碾碎的意念驱使下!因剧烈呕吐而微张的嘴唇下意识地……在“张嘴”二字冲击波到达意识深处的瞬间!

  张开了!!

  如同濒死的鱼……

  露出了里面粉润的口腔、贝齿微光!

  以及因刚才剧烈呕吐而湿润红肿、微显娇嫩的咽喉……

  这如同迎接祭品、开启献祭入口的动作……刚刚完成!

  李元昊那按在她后颈的、带着雷霆万钧般不容抗拒力道的滚烫巨掌!猛地加力下压!

  同时!他那跪地的双腿如同绷紧的攻城弩座!腰腹核心肌群爆发出恐怖的力量!身体猛地前倾!

  将那根始终维持着昂扬挺立、巨大狰狞、沾着粘液汗水和呕吐污秽的紫黑凶器!顶端那已然渗满晶莹润滑液体、几乎散发着血腥魔光的硕大饱满龟头……

  如同攻城巨锤!

  带着灼烫无比的巨力和冲天的浓腥气!

  朝着她的樱唇张开的入口……

  稳!

  准!

  狠!

  狠狠地!

  塞了进去!!!

  “唔呕……咝——咯……”

  一声极其诡异、令人心尖发颤的气息梗阻声,骤然从穆桂英被迫大张的喉间挤压出来!如同被扼死的天鹅最后的悲鸣!

  那巨大到超乎想象的狰狞凶物,如同烧红的攻城巨杵,带着令人窒息的滚烫硬度和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雄性麝腥汗气,狠狠地、霸道地塞入!冰冷柔软的樱唇甫一接触这骇人巨物顶端滑腻的冠状边缘,便被粗鲁地碾压扩张开来!湿润微凉的唇肉本能地包裹上去,立刻被那熔岩般的灼烫和粗糙盘虬的青筋纹路狠狠刮擦!那坚硬的触感瞬间挤压撑满了口腔的所有空间!粉嫩的软腭被这突然刺入的庞然大物重重杵压!喉口猛然痉挛收缩!强烈的呕逆感和窒息感如同海啸般轰然拍向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口腔里瞬间被一股极其复杂浓烈的异味彻底侵占、引爆!

  浓烈的、带着原始土腥气的男性麝汗臭,如同发酵经年的野兽窝棚气味!

  龟头前端黏稠的、带着一丝奇特的清亮咸腥滑润感的先走液,量大到如同开了闸的浆汁!

  还有……

  还沾染的洞窟内污浊泥泞特有的潮湿铁锈味!

  以及她自己刚才喷溅在上面的胃液酸腐气!

  所有的气味疯狂搅拌混合,形成一股浓烈刺鼻、直冲天灵盖的诡异腥膻!仿佛一张无形的、窒息湿黏的大网,当头罩下!

  “呃……唔!!”喉咙深处发出无法控制的闷塞痛哼!穆桂英整个上半身如同被雷劈中般疯狂后仰!后颈被李元昊滚烫如同烙铁的巨掌握着颈骨的地方传来剧痛!巨大的冲力和窒息感让她头颈根本无法动弹!唯有那线条紧致无比的蜂腰猛地向后弓起成一个惊人弹韧的反角度!平坦似沙丘般的小腹剧烈地抽搐痉挛,腹肌线条如被无形铁镣捆缚的怒蛟疯狂凸起、扭曲!被汗水湿透紧贴臀胯的深色湿裤绷出底下丰腴饱满如同熟透蜜桃的两瓣雪臀轮廓!那紧绷的臀肉仿佛蕴含着被压制到极限的崩坏力量!腰腹臀腿所有核心肌群在这一刻彻底混乱、失控地震颤!

  “咳……呕……呃!”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再次喷涌而出!眼前彻底被窒息的黑暗与金星淹没!口鼻如同溺毙般贪婪又徒劳地汲取着极其稀薄的空气!

  李元昊按在她后颈穴道的滚烫铁手猛地传来一股更加沉凝的、近乎要将她颈骨捏碎的稳定力量!他那低沉嘶哑、带着巨大痛苦挣扎的声音,如同从遥远地底穿透岩浆传来的命令,每一个音节都沉重地撞击着她混乱的意识:

  “将军……别……别顶……咽喉会伤……”那粗糙的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极其“笨拙”地在她颈后几个关键穴位上重重划过,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一丝几乎令人崩溃的痛感!“舌尖……试着压下舌根收着点……别死死抵着……不然……不然口喉都要撕伤了……少公子……拖不起……”

  穆桂英濒临涣散的瞳孔猛地一个聚焦!儿子!文广那张灰败的小脸如同最后一根稻草,沉重地压下她一切试图挣脱的生物本能!一股混杂着绝望惨烈和母性悲怆的意念死死锁住了喉咙深处狂烈的呕逆冲动!

  她强行压下舌根!软腭拼命向上打开!试图为那根几乎塞满整个口腔通道的巨物留出一丝喘息的气道缝隙!鼻腔猛地大口吸气!空气混杂着浓重腥膻味和粉尘灌入肺腑!如同吸入滚烫的沙!

  与此同时,那根硕大的紫黑龟头顶端,如同活物般悸动了一下!一股更为汹涌滑腻的咸腥液体猛地从马眼激喷出来!如同熔化的油膏瞬间浇灌了她的舌苔!刺激得她舌底唾液腺体疯狂分泌!清亮的津液混合着那浓稠的、带着奇异刺激性气味的腺液,形成一股粘滑洪流,在舌面上汹涌翻滚!

  “唔……咕……”一声极其屈辱微弱的吞咽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窜过!那些混合着陌生男人体液的粘稠液体被逼无奈地咽下了部分!

  这动静细微,却仿佛触发了某个开关。

  李元昊按在她颈后的大手力道微微松动了一刹——不是允许她退缩,而是为了给予某种“指导”。那根一直以强大压力塞在她口舌间的巨大凶器,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硬度和灼烫,只是顶端不再死死抵压着软腭和喉头,稍稍向后撤出不到半寸的距离!

  但这微小的空间,足以让她勉强喘息,足以让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缓解那么一丝!却也使得她那被迫包裹住大半龟头的唇舌,清晰地感受到那硕大无朋的冠状棱角!坚挺如同精铁!棱角分明!被她的唾液和对方的泌液涂抹得油光发亮!

  他那压抑着的、仿佛同样忍受着巨大痛苦的低沉嗓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无奈和“教导”的口吻:

  “将军……属下……该死……此物粗鄙,只能请将军勉为其难……”他话语间刻意停顿,仿佛因巨大的羞耻而难以继续,喉头滚动,“若要引毒血汇集……需……需以津液湿润,徐徐包裹……动作……似饮乳吮吸……方能激发元阳精元流转……将那入脉毒血引拔吸附……”

  饮乳吮吸?!

  这四个字入耳的刹那!穆桂英感觉自己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清明的弦,“铮”的一声彻底崩断!一股巨大的冰凉屈辱从尾椎骨猛地冲上天灵盖!口腔里那令人发疯的异样存在感瞬间放大无数倍!那狰狞虬结的恐怖模样、那浓烈腥膻的体味、那滑腻咸腥的液体……还有李元昊那“饮乳”的比喻!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腰部如同受惊的弓弦猛地再次绷直反弓!小腹因剧烈的抗拒和生理性厌恶而再一次猛烈痉挛抽搐!股沟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绞紧挤压!整个健美丰熟的身躯疯狂地颤抖起来!

  “呜……咝……哼……”细微绝望的哭噎声断续地从她被堵住的口鼻间隙迸出,泪珠疯狂滚落,和着脸上的泥污与汗水,砸在冰冷湿滑的泥地上,很快混入污秽消失不见。

  李元昊似乎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剧烈抗拒,按在后颈的手掌再度传递来一种沉滞的、不容置疑的力道。他喉头艰难地滚动,声音更加低沉压抑:“将军!求您……忍一时之辱!这毒……半分耽搁不得!存孝此刻心神皆系于将军!生死一念!一念啊!”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种几乎是血泪交加的悲怆,仿佛承受羞辱和巨大“牺牲”的并非穆桂英,而是他!

  一念……

  文广……

  那张灰败的小脸再次残忍地占据思绪。

  闭眼……

  当他已经死了……

  穆桂英紧闭双眸,牙关在口中紧咬,牙齿深深陷入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痛楚混合着绝望的铁锈味,强行压住了那灭顶的屈辱感!

  “呜……呃……嘶……”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如同濒死野兽般、破碎模糊的哽咽。终于,那饱满娇嫩却被撑得绷紧微白的双唇,含着血泪、带着无法形容的巨大痛苦和麻木,开始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沿着那滚烫粗壮如同烧红石柱般的冠状棱角……轻轻向后移动收缩……

  仅仅是一点微不可察的距离!

  但那唇齿温柔包裹着坚硬巨物表面的滑腻触感!

  那温热湿润的口腔嫩肉缓缓碾过虬结暴突的粗壮青筋!

  那舌尖不经意间擦掠过饱满龟头顶端敏感的马眼凹坑……

  一股极其细微、但却尖锐无比的快感电流,混合着他体内奔涌的旺盛气血和被压抑的兽性,从那相连之处猝然倒冲回李元昊的下腹神经末梢!

  “呃哼——……”

  李元昊喉间猛地迸发出一声极低沉、仿佛被强行压制成闷雷滚动般的痛苦嘶哼!那声音带着无法克制的微颤!他那矮壮如山屹立的身躯也是猛地一震!跪地的双膝竟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了几乎一寸的距离!膝盖骨狠狠磕在冰冷的岩面上!他死死咬住牙关,脸颊咬肌绷紧如钢!额头脖颈瞬间被更加汹涌的汗珠覆盖!那紧贴着她口腔的巨物猛然一跳!更加澎湃浓稠的滑腻分泌液如泉般汹涌而出,瞬间浇灌了她整个麻木的舌面!

  他似乎在用这痛苦不堪的姿态来表达自己的“挣扎”和被迫“承受”。

  “对……将军天资聪颖……”他那沉重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仿佛强忍着巨大的不适,“慢慢来……别急……舌尖……试着……在……在那冠沟边缘轻轻打一下转……就像……用玉指刮过那刀镡环扣……轻巧些……”

  他的喉咙再次艰难地重重滚动一下,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疯狂滚落:“属下这……这元阳精元……如烈马奔腾……最受不得这等……轻巧柔缓……需……徐徐抚慰……方能真正引动……”

  舌尖……刮过……冠沟……

  穆桂英脑海中一片空白的嗡鸣!浑身汗毛倒竖!腰腹再一次剧烈地扭绞痉挛!仿佛无数冰冷的虫子在皮下疯狂爬行!

  但在那无孔不入的“母爱职责”和自我彻底毁灭的麻木中……她那软糯无力的舌尖,终于迟疑着、如同探向刀尖般,带着一种足以让人心碎的屈从慢速……颤抖着……向上探索……

  口腔内壁被那滚烫的巨大柱体牢牢贴压着,每一次细微移动都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摩擦的灼烧感。舌尖如同最怯懦的俘虏,缓慢而绝望地掠过紧实无比如同橡胶树瘤般虬突的青筋表面……终于,带着满布的唾液粘液……抵到了那巨大紫红龟头顶端与柱状体之间一圈深度凹陷的……冠沟!

  那处沟壑深邃无比!如同烧红的金属熔铸件冷却后自然形成的凹槽!内里布满了细腻无比的褶皱!此刻积满了先前大量喷涌的粘稠滑腻腺液!当她那颤抖畏缩的舌尖仅仅是无意识地轻触到沟壑边缘……

  “噫!”李元昊整个人就如同被一匹奔腾的烈马狠狠颠簸了一下!他那握拳垂在身侧、手背青筋暴突的左手猛地抬了起来!似乎想阻止什么,却死死停在了半空!指骨捏得惨白!喉咙深处发出的那声混合着无比舒适和巨大“痛苦”的惊喘,压抑变形得近乎呜咽!

  “唔?……将……将军……万……万莫如此……突然……”他急促地喘息着,汗水如同瀑布般沿着沟壑分明的腹肌流淌!那被湿润口腔包裹着的巨大凶器更是如同被注入狂乱的生机,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粗壮、滚烫!脉动搏起如战鼓擂动!甚至主动地向上悸动着,仿佛渴望更多的安抚!

  而那“抚慰者”,穆桂英却完全陷入了更深的地狱!

  当舌尖真正探入那温热、被厚重粘液浸泡的冠沟深处时……

  一种无法言喻的、强烈的……味觉海啸!

  猛地席卷了她已近迟钝麻木的感官!

  浓!稠!腥!咸!涩!

  比口腔里弥漫的气味更加浓缩十倍!如同将一整团腐烂的贝壳肉混合着生铁锈水、再浇上浓厚精炼的雄性麝腺液,狠狠塞进她的味蕾漩涡!那奇异的、带着刺激性气味的、如同雨后湿地腐殖层深处散发出的浓烈膻腥味,透过舌尖味蕾,疯狂钻入口腔鼻腔,直接冲入大脑深处!一种强烈至极的、生理性的排斥反应混合着极致的屈辱恶心感,再次激起了汹涌的呕逆冲动!

  “呕……唔!嗯”她喉头和胃袋狠狠痉挛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包裹着巨物的牙齿下意识地收紧!牙龈几乎要嵌进坚硬滚烫的柱体!那强烈的收缩挤压感瞬间传递回去!

  “嘶啊”

  李元昊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都变了调!如同被利箭射穿了肺叶!他强健的身躯猛地一弓!肌肉瞬间绷紧坚硬如钢!如同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将……将军……!轻!小心咬……那精元……需轻……轻含着……吮……吮吸的动作……切莫伤了……”他几乎是从紧咬的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声音带着清晰的、无法克制的剧痛感!那按在她后颈的大手也瞬间收紧!却又在触到她颈骨哀鸣的瞬间强行放松!只有身躯在微微颤抖!仿佛痛不可挡!

  穆桂英被他这剧烈到真实的“痛苦”反应刺激得一惊!文广的安危瞬间盖过了一切!下意识地张开了些微紧咬的牙关,强压着翻江倒海的呕吐冲动!那麻木僵硬的唇舌,终究还是如同履行某种被赋予的死刑任务……开始尝试着去执行那令人作呕的……吮吸动作……

  紧闭的双齿不得不放松。柔嫩湿润的红唇内侧软肉更加紧密地、如同无主浮萍般贴合包裹住那狰狞柱体的巨大轮廓,被坚硬的表面挤压出各种屈辱的凹陷和饱满弧度。两颊微微内陷,试图产生一点微弱的吸力……然而那尺寸过于惊世骇俗!她那丰润饱满的唇间空隙被撑开到极限,所谓“吮吸”几乎只在两腮造成轻微的凹陷感,对那粗如儿臂的阳具本体而言,如同隔靴搔痒!每一次唇肉的蠕动,带来的只是肌肤与灼烫巨物紧贴摩擦时更加滑腻的触感!她被迫不断吞咽掉口中因吮吸动作而溢出的更多粘稠汁液。

  “……动作……节奏不对……”李元昊的声音压抑沉闷,汗水顺着他的大腿流淌,滴落在泥泞的地面上。“将军……您……您未曾深学过闺中人事,手法难免生涩……”他似乎在强忍着“痛苦”,以一种“师长”般极度勉强却又“必须指点”的口吻,“需……需先将……那物……纳得深些……含紧要处……再用舌根发力……似幼蛇吐信般……舔刮环沟……喉腔同时要放松收束……如同……如同用力鼓荡……却逆筋运行……”

  他形容的方式奇特又诡异地带着一种穆桂英熟悉的武学意象!丹田!筋脉!鼓荡!收束!这些都曾是她锤炼了无数遍的身体本能!然而此刻!这些关乎生命真元的强大武道之语,却被扭曲、玷污!用来指导她如何在肮脏污浊的水牢里、在儿子垂死身侧,用她战士的喉关与丹田之力……去“伺候”眼前这狰狞霸道的雄性象征!

  这荒诞无耻的言语,像淬了剧毒的钢针,狠狠扎进穆桂英每一寸神经!巨大的悲愤几乎要撕裂她的肺腑!腰腹如同被无形的绞索疯狂勒紧!那曾经能承受千斤重压、施展万千变化的丹田气海区域此刻因为强烈的情绪和身体不适而疯狂痉挛抽动!平坦结实如同沙丘般的腹肌绷到极限,绷出清晰的、如刀刻斧凿般的沟壑轮廓!

  可是……

  文广的气息……

  微弱得几乎已经感觉不到……

  那臂上墨绿的死亡纹路……

  依旧在不依不饶地向上延伸……

  “呃呜呜……呃……”她最终发出屈从的悲鸣,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从紧闭的眼角滚落。那麻木僵硬的手——那只唯一自由的手——原本还无力地垂搭在泥地上的,此刻如同被无形的恶魔之手提起了线……带着更加剧烈的颤抖……再次抬了起来……

  这一次,那修长五指向着的方向……不再是自己剧痛的后腰……不再是窒息的口鼻……

  而是……

  李元昊双腿之间!

  那根她正含着吮吸、根部却依旧盘虬怒张着、如同巨大树桩般竖立的……紫黑茎根!

  五根冰冷微颤的玉指,带着绝望和悲怆的服从,如同抓住最后一根地狱绳索的弃魂……缓缓地……探向了那浓密而滚烫的……怒卷黑丛林……轻轻地……如同怕触碰到烙铁般……用指腹……圈握住了那粗壮到令人心惊的根部柱体!

  滚烫!

  如同握住了一段刚刚在熔炉中锻打出形状的、活着的魔铁!

  粗粝虬结的青筋在指缝下搏动着!坚硬!

  她的手掌勉力展开到极限,却只能堪堪圈住最粗的部位!

  随着那只冰凉滑腻的玉手终于绝望地抚上自己粗壮如树根的底端柱体,李元昊浑身又是难以抑制地剧烈一震!那布满血丝的眼底深处一丝极寒的光芒如同闪电刺透浓雾!他死死掐住自己赤裸健硕大腿的肌肉!指节深深陷入紧实的肌肉中!压抑着全身因这份极致服务而产生的、如同岩浆奔腾般的舒爽反应!他强行将这无法阻挡的亢奋扭曲成为承受巨大“折磨”的颤抖:

  “呃唔……别……别突然发力……”他嗓音粗重得如同野兽舔舐着伤口,仿佛在忍受莫大的痛苦,“属下身无寸缕……将军这冰凉的手……如寒霜刺体……血脉一窒……元阳流转不畅……会影响……疗毒……疗毒之功……”他似乎在警告她不能用力过猛,“需顺着筋络脉搏……自……自下而上……先紧后松……缓缓施力……如同……搓揉那弓弦……助其积蓄……”

  冰凉的手……缓缓施力……

  穆桂英心头一片麻木的寒冰。那圈握着根部巨物的手掌终究在绝望的驱使下开始动作。手指僵硬得不似自己的身体,却还是带着无法言喻的颤抖力量,掌心紧压着坚硬滚烫的脉络,缓缓向上撸动摩擦着粗糙如树皮般的表皮……同时,含着那巨大龟头的口腔也在他的“引导”下,尝试着做更深的、如同蛇信舔舐般的含吮动作!舌尖颤抖着模仿着刮绕那深凹冠沟的感觉……

  动作笨拙!生涩!充满了被碾碎的屈辱!

  但李元昊的反应却真实得让人绝望!

  在她手掌笨拙地顺着根部向上捋动,掌心每一次滑过那些暴突虬结的青筋凸起、感受到指腹下粗糙又带着生命律动张力的摩擦时……在她舌尖终于畏缩着、如同点水般在那敏感的冠沟内壁褶皱上刮擦时……

  “嗬!……嘶……”接连不断的、被强行压抑成闷雷的低沉呻吟不断从他紧咬的牙关中迸裂出来!那矮壮如山的身躯开始无法控制地出现一阵阵轻微但急剧的战栗!如同被滚油泼过!他紧握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汗水如同沸腾的开水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喷薄而出!额角青筋如同活蛇蠕动!甚至开始发出低低的“咯咯”声!

  那根深深嵌入美人唇间、如同插进滚烫脂玉般被唇舌包裹吮吸着的巨大凶器,更是清晰地回应着!剧烈地膨胀脉动!每一次搏起跳动几乎都能顶到她脆弱的喉口!龟头顶端如同被打开的塞子,一股股更浓郁的、带着奇异腥膻先走黏液如同奔流的小溪,源源不断激涌而出!将她的口腔彻底淹没!顺着被塞得满满的嘴角溢流而下!在她汗湿滑腻的下巴上,在她细白紧绷的脖颈肤凹处,甚至淌过了剧烈起伏的锁骨窝……流下一道道滑腻粘稠的、泛着诡异光泽的浊痕!

  “呃……唔……”穆桂英被这些浓汁灌得眼前发黑,意识模糊中被迫做着徒劳的吞咽动作,喉咙发出痛苦的、如同被水呛到的呜咽。

  她的“服务”显然已经带来了刺激!但那巨大到超乎常理的凶物,虽然在剧烈脉动,却丝毫没有将要爆发的征兆!李元昊隐藏在“李元昊”这张铁血面孔下的、被无数秘药和异术锤炼出的铁鞭雄根,岂是这被恐惧与屈辱支配的唇舌、那双握刀却不会握男人根的手所能轻易撼动?!

  时间,在粘稠的腥膻和窒息的绝望中一点点流逝……

  穆桂英已经麻木了。口腔和喉咙深处如同被粗粝的磨石磨掉了一层皮,火烧火燎般剧痛!下巴和脖颈的肌肉因长时间维持张大和下含的姿势而酸痛欲裂!后颈椎骨被李元昊那铁钳般的手压制到酸痛难当!每一次的吮吸动作都变得如同酷刑,只剩下机械的、被意志强行驱动的重复!

  那只圈握着粗壮根部上下撸动的手早已酸麻僵硬,失去了开始的颤抖,变得如同枯槁的老树枝干,只是徒劳地重复着摩擦。

  她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人,每一次被迫吞咽那些粘腻腥咸的汁液都只感到更深的绝望!

  不知何时,李元昊按在她后颈穴位的手掌,其粗糙的指腹开始缓慢地、难以察觉地在她紧绷的颈髓两侧、肩胛上缘某些极其关键的、能引发极度舒适与放松感的要穴区域……打着若有若无、却又深入筋膜的微小圈揉!每一次看似无心的按压揉捏,都会引起穆桂英那被剧烈紧张和耻辱填满、如同磐石般僵硬的颈部肌群一阵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松弛!连带被这按摩引导,腰腹那因极度屈辱而始终绷紧绞杀着的深层核心肌群,也会不自觉地随之微微松软……

  但这松软,仅仅只是瞬间!随即又被更大的恐慌和羞耻淹没,变得更加僵硬!

  就在这种无法言喻的生理与心理剧烈对抗形成的诡异迷障中,李元昊那极力压抑着亢奋、却愈发显得嘶哑粗重的“指导”声音再次在头顶响起,这一次内容更加……露骨!

  “将军……那冠脊之后……另有一处……似穴眼命门凹洼……最为积热聚精之处……”他喘息沉重,汗珠滴落在她额头的发丝上,“舌尖……若能抵上……抵上此窍……来回舔刮拨弄……似捻动那强弓弦扣……最能激引沉滞元阳冲关……毒血……毒血汇集也会更快……”

  冠脊之后……穴眼……命门凹洼……

  拨弄……捻动……

  穆桂英意识已经陷入半混沌状态。文广气息奄奄。右臂的麻木感随着时间流逝,仿佛已经蔓延到了肩膀。她像一个被彻底打穿了所有防御的傀儡,在那“必须救人”的意志驱使下……麻木地……将那早已麻木酸痛的舌尖……更加深入,颤颤巍巍地去探索寻找……

  终于!在舌下根抵着那巨大龟头顶端正下方、冠沟靠后的位置时……她的舌尖触碰到了一个异常深邃滑腻、仿佛被粘润脂膏填满的小小深凹!

  就是这里!

  穆桂英混沌的意识闪过一丝微弱的判断。在那被“引导”的麻木中,她用早已酸软发痛的舌尖,开始尝试着去舔舐、刮蹭那个小小的凹陷……

  “呜嗯……嗬!!”

  这一次,李元昊的反应剧烈得超出想象!他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击中!猛地挺直腰背!脖颈向后拗成一个夸张的、如同濒死天鹅嘶鸣的弧度!一声无法抑制、如同从魂魄深处炸开的极致酣畅沉低吼终于冲开了他紧咬的牙关!带着巨大的力量和毁灭性的快感!骤然爆发在空旷污浊的水牢内壁!

  那根被穆桂英口腔、手、舌尖同时“伺候”着的巨龙,如同苏醒的远古凶神,在她唇间疯狂地向上暴涨!剧烈抽搐脉动!顶端猛地胀大了足足一圈!那深凹的马眼更是猛烈张开!一股无比灼热、极其浓稠腥咸的汁液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熔流,携带着无可匹敌的冲击力,狠狠地、毫无预兆地……朝着她被迫大张的、毫无抵抗力的喉咙深处……狂猛地喷射进去!

  “呃!——呜噗……唔!!”

  穆桂英如同被高压的水枪迎面冲击!喉咙被滚烫浓浊的腥液猛地灌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本能地剧烈呛咳挣扎!整个身体疯狂扭曲后仰!眼珠猛地翻白!腰腹臀腿绷紧痉挛到了极限!一股巨大恐惧和灭顶般的绝望混杂着呛入的浓浊腥咸液体,彻底冲垮了她勉强维持的最后一丝意识屏障!

  眼前骤然一片漆黑!

  只有喉咙深处那如同火焰灼烧、又如同泥泽灌顶的屈辱与腥膻……

  将她吞没。

  穆桂英感觉自己要溺毙了。

  滚烫浓稠的黏腻喷流,如同决堤的沼泽泥浆带着岩浆的热度,毫无怜悯地堵满她的喉咙、灌进她的咽腔!强烈的窒息感和那股无法形容的浓烈腥膻直冲天灵盖!眼前漆黑!金星乱炸!胃部猛烈翻搅,喉管剧烈痉挛试图呕吐!但那灌入口中的男性精华如同烧铸的封蜡,沉甸甸、稠糊糊地塞满了所有通道!

  “呃呕……唔噗!咳!”

  她整个上身猛地向旁边一倾!身体爆发出垂死挣扎的力量!后颈李存孝压制的手掌竟被这猝然爆发的力道挣开了些许!那巨大硬挺、喷射完毕却依旧保持强硬姿态的紫黑凶物也随之被拉离了她的口腔!带着“啵”的一声湿漉黏腻的分离轻响!

  黏稠的白浊混着唾液涎水如同断裂的蛛丝,在剧烈分离的唇口与巨物顶端之间拉出淫靡惊心的粘液长丝!

  “呜……哈啊……咳咳咳……”空气疯狂涌入几乎要被憋炸的肺腑,却带着浓烈的腥膻尘埃,穆桂英弓着腰蜷缩在地,如同离水的鱼剧烈地呛咳、干呕!泪水、汗水、鼻涕混杂着大量无法咽下的精浊秽物从她的嘴角、鼻孔被强行呛喷出来!溅在她剧烈起伏颤动的饱满胸脯上,顺着蜜色的紧绷颈肤滑落,滴落在早已一片狼藉的肮脏泥地里。

  口腔鼻腔里充斥着一种极其浓烈复杂的味道——如同大量生牡蛎混合着石灰水,又有一种浓烈的雨后发酵泥土与石楠花混合的独特腥臊!这是最原始的雄性印记,粗暴地烙在了她每一条味蕾、每一寸鼻腔黏膜之上!

  “咳咳……咳……”她咳得撕心裂肺,腰肢痛苦地弯折如同绷紧的虾弓,平坦结实如同沙丘的小腹肌肉因剧烈的咳喘和呕吐感而疯狂地凸起下陷!曾经蕴藏着无尽力量的饱满双臀此刻在深色湿裤的包裹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伸、绞拧,那圆润丰腴的曲线在紧绷与放松的矛盾中颤动出不祥的韵律。

  李元昊在她挣脱的瞬间如同被抽掉了支撑,脚步踉跄后退了一步,沉重的身躯猛地靠在了冰冷湿滑的洞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大口喘息着,汗水如同溪流般沿着他剧烈起伏的黝黑胸腹汇聚成一道道水痕。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失焦地望着布满蛛网与水渍的洞顶,脸上混杂着一种浓重的、释放后的虚脱感与深沉的……“耻辱”?那根刚刚经历了激烈射精依旧昂然挺立、尺寸骇人的凶器此刻顶端微微低垂,兀自渗出几缕清亮的粘液。

  “……将军……将军!!”他如同大梦初醒,喘息粗重,脸上瞬间被巨大的愧疚和痛楚淹没!声音嘶哑破碎,“您……您如何了?属下……属下罪该万死!定是方才精元喷涌太过剧烈……伤到了将军喉关……”他挣扎着要向前,脚下一软却是扶着洞壁才稳住,仿佛自己也因为那“损耗元阳”而脱力,“快……快将口中秽物吐出!伤身!伤身啊!”

  吐出?!

  穆桂英咳得几乎窒息空洞的大脑瞬间被这两个字狠狠一刺!紧接着便是如坠冰窖的寒意!吐出来?!那文广怎么办?!

  她猛地收住了几乎要破喉而出的呕逆冲动!强压住要将口腔里那腥膻黏糊的浊液尽数呕吐出来的本能!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一丝血线混着精液浊色缓缓滑落。那双因剧烈咳嗽而弥漫血丝的杏眸猛地睁开!视线带着一种极致的恐慌越过李存孝虚脱的身躯,死死钉在角落里那如同睡去般安静的杨文广身上!

  小脸是灰败的青白!

  气息……感觉不到了?!

  惊恐如同一只巨大冰冷的魔爪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呜呜!”一声惊惧到极致的闷哼从她咬紧的牙关里挤出来!顾不得口腔里那令人作呕的腥臊粘稠!顾不得咽喉火辣辣如同被砂纸磨过!她如同受伤的狼般手脚并用地朝着杨文广爬去!那曾经矫健有力的腰肢臀胯在剧毒的麻痹、羞辱的蹂躏和此刻的恐慌下失去了协调,几乎是向前扑倒在了地上,沾了一身污秽泥浆!膝盖重重跪在坚硬的岩石边缘发出闷响!

  她几乎是扑倒在杨文广冰冷失温的身体上!

  “文广!文广!!”声音破碎得不成人形,带着从未有过的凄厉!冰凉僵硬的手指颤抖着去探他的鼻息……

  微弱……

  如风中烛火……

  右臂上那一道墨绿不祥的死亡纹路,借着水牢微弱的光线刺入她的眼帘——蔓延速度被减缓了!原本已经快要攀上肩峰的毒痕,此刻似乎凝固在了大臂中段,甚至原本浓墨般的绿意也稍稍淡去了一些!

  有用!那精元导毒之法……有效!

  但这欣喜比流星更加短暂!随即便是更深的、冰层冻结骨髓的死寂!

  只有一次!只有口中这点东西!根本不够!不够救两个同样中毒的人!尤其文广年纪尚小,毒入更深,更加脆弱!

  怎么办?!

  穆桂英脑海中一片空白混乱,如同被滔天巨浪席卷过的废墟!绝望如同最浓沉的夜色,一点点吞噬所剩无几的光。口腔里那一大滩腥咸浓郁粘稠的液体,此刻不仅仅是对她的亵渎与折磨,更是文广渺茫生机的唯一寄托!

  “唔……呜……”她喉咙里发出痛苦无助的哀鸣,目光紧紧锁在儿子那张灰败的唇上。

  时间!没有时间了!

  再一点点犹豫,这唯一的机会也会随着精液的冷却和儿子微息的断绝而消散!

  什么礼法!

  什么贞洁!

  在生命即将彻底熄灭的冰冷面前,全是尘埃!

  一股混合着彻底自我毁灭和疯癫母性的决绝冲垮了她所有残存的理智!那双沾满污秽、精浊的冰凉手指猛地捧住了杨文广冰冷的脸颊!她俯下剧烈喘息的身体,腰腹间优美的肌肉线条因这决绝的动作而紧绷如刀刻!

  毫不犹豫地!

  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疯狂!

  带着口鼻间呛出的最后一丝腥膻呼吸!

  她那因刚才被强行撬开含吮而微微红肿的、还沾染着白色浊液的樱唇……紧紧地……封压在了杨文广苍白冰冷、失去血色的薄唇之上!

  “唔”

  一声如同灵魂被撕裂的、从她喉关深处强行压抑下的呜咽!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泥污与嘴对嘴渡气动作时脸上渗出的冷汗,滚烫地滴落在儿子的脸颊上!

  她没有犹豫!舌尖猛地顶开了杨文广紧闭无力的牙关!如同最无畏却又最悲凉的渡船者!将口腔里、喉咙口那积蓄的、混杂着屈辱与唯一希翼的全部滚热浓浊的男性精液……用自己的舌腭为渡桥!不顾一切地、带着母亲最后的绝望之力……挤压、推送,尽数灌入了儿子微弱的喉管深处!

  喉结……极其微弱地……滑动了一下!

  成了!

  穆桂英猛地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但那瞬间的、巨大的虚脱感和随之而来的恐慌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吞没!口中……已经空了!只剩下如同被烈火灼烧过般的干涸刺痛,以及那令人窒息、深入骨髓的浓烈腥燥余味!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过身,颤抖着手拉开右臂的衣袖!

  那如同跗骨之蛆的墨绿毒纹!确实停止了向上攀爬!色泽略微转淡!手臂也恢复了一些对指尖刺痛感的微弱认知!那钻心蚀骨的麻痹感虽然还在,却不像之前那样如同厚重的铅块压着!毒血,被导出了一部分!

  但!还不够!

  墨绿依旧根植在肉色中段,如同狰狞的毒蛇印记!她试着攥了攥左手拳,握合时依旧带着明显的迟滞和虚弱无力感!而另一边……文广的呼吸……仅仅是从几乎断绝变成了极其微弱……如同微风中随时可能熄灭的飘摇烛火!他的小脸依旧青灰,没有一丝血色的迹象!

  一次爆发的精元……太少了!太少了!距离两人彻底祛毒所需,犹如杯水车薪!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山轰然坠落!压得穆桂英几乎再次瘫软在地!泪水无声地沿着脸颊滑落,那曾经明亮锐利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无底的枯井灰暗!喉咙里发出濒死小兽般绝望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就在这时——

  “呃哼……”一声痛苦的、极度虚弱的闷哼声从洞壁那边传来。

  穆桂英如同被针刺般猛地抬头!泪眼朦胧中,只见李存孝高大的身躯依旧虚弱地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仿佛连站立都极其费力!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灰暗!汗水浸透了全身,顺着强健的肌肉线条不断滴落。他那两条粗壮如树干的大腿似乎在微微颤抖!而那具片刻前还耀武扬威、插进她喉咙深处的巨大肉柱……

  此刻竟……软了?!

  如同泄气皮袋般软塌塌地垂在浓密的黑色丛林深处!顶端那紫红的硕大龟头也失去了刚才狰狞饱满的光泽,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甚至隐隐带着淤紫血痕的破败疲态!尺寸……竟也肉眼可见地萎缩了整整一圈!只剩下一根比寻常壮年男子略大、沾满了混浊粘液的疲软肉棒,丑陋无力地耷拉着!

  怎么可能?!

  穆桂英心头猛地一沉!如同沉入最寒冷的冰渊!

  “将军……”李存孝的声音虚弱得如同游丝,每一个字都如同在喉咙里拉扯着砂砾,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巨大的“愧疚”,“存孝……无……无能……”他喘了几口粗气,才断断续续地挤出话语,“元阳……精元……损耗……透支……此物非……非寻常血肉……一次宣泄……便是伤了根基……需……需长久蕴养调息……”

  他努力地抬起眼皮——那平时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此刻涣散、带着深深的歉意和虚弱:“将军……此物……强行勃起,已是激发……强弩之末……短时间内……几……几无可能再复硬挺……”他艰难地垂眼看了下自己那耷拉在腿间,毫无生气甚至显得有点可怜的软物,惨然摇头,“恐怕……恐怕难以为继……少公子他……”

  仿佛一道最绝望的丧钟,轰然在穆桂英几乎要崩裂的意识深处敲响!

  不能勃起?!

  短时间内……基本上不可能再硬了?!

  那文广呢?!

  文广靠着刚才那一点东西,根本挺不过去!她自己也只清除了部分毒素!如果再无后续的精元导毒……

  时间……每一息的流逝都如同钝刀割肉!文广微弱的呼吸几乎细不可闻!她臂上的麻木感在暂时的停滞缓解后,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地在更深处的肌肉中隐隐渗透……如同冰冷的蛇信……

  一股无法言喻的、焚心蚀骨的绝望彻底攫住了她!那冰冷的寒意从五脏六腑深处蔓延出来!连血液都似乎要凝结!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恐怖的冰寒中筛糠般颤抖!嘴唇哆嗦着,牙床因恐惧而剧烈碰撞,发出“咯咯”的细微脆响!

  目光在角落里儿子灰败的脸、自己臂上狰狞的毒痕与李存孝腿间那软弱无力的疲软之物间疯狂游移!每多看一眼,那绝望的冰锥就扎得更深一分!

  “怎……怎么办……”一个破碎得不成声调的音节,终于从她剧烈颤抖的、带着血痕和精污的唇齿间挤了出来!那双布满了惊恐和绝望血丝的杏眸,茫然无助地投向了倚在石壁上、似乎同样耗尽心力等待死亡的李存孝身上。不再是面对下属,而是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怎么办……再……再没有精元……再没有……文广他……他挺不住的!挺不住的!”那声音带着凄厉的哭腔,几乎不成人声。

  李存孝虚脱般靠在冰冷的壁上,粗重喘息着,汗水不断地沿着他沟壑分明的腹肌滚落,浸湿了那浓密的体毛。他那灰暗疲惫的目光迎向穆桂英彻底崩溃的、被泪水淹没的双眼。那目光深处,一丝极其隐晦、难以察觉的光,如同沉入深海的毒虫的幽冷复眼,悄然闪烁了一下。

  “短……短时间内强行勃起……除非……”他的声音愈发干涩艰难,每一个字都带着巨大的痛苦挣扎,仿佛吐露这些词语本身都是一种对肉体和灵魂更深的亵渎与摧残,“除非……极度的刺激……远超寻常……”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浓眉紧锁成一个痛苦死结,避开穆桂英绝望的注视,目光落在自己那软塌塌、如同风干肉条的耻辱物上。

  “……寻常口舌……唇齿侍弄……已是……杯水车薪……难撼根基……”他似乎回想着刚才那短暂却激烈的过程,语气里带着一种沉痛的、无法挽回的无奈,“此物……因早年练功……异于常人……筋络坚韧……需……需更为精妙深湛……口舌技巧……或是……”

  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吞咽着最难咽下的毒药。那布满细微血丝、疲惫到极点的沉痛目光,带着一种被逼迫到悬崖边缘、不得不说出最为不堪隐秘的决绝,缓缓地……抬了起来……沉重地、如同万钧铁锤般……砸在了穆桂英那因剧烈喘息、绝望而不断起伏着饱满线条的胸腹间……

  “……以完整男女之道……阴阳交合之极乐……方能……激其重焕生机……再造循环……方能……反复凝聚……”他的声音沉重嘶哑,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凿在千年的寒冰之上!“……反复凝聚精元……”

  轰隆!!!

  一股惊天动地的灵魂震爆声在穆桂英空荡荡、只剩下绝望回响的思想废墟深处炸开!眼前的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只剩下如同万年冰壁般的惨白死灰!

  口……舌技巧?!

  精妙深湛?!

  阴阳交……合?!!

  男女之道?!

  反复凝聚?!

  这已经不是屈辱!这已经是将她彻底扒光、踩碎,把她的灵魂彻底钉在无尽深渊地底的恶魔献祭!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每一个毛孔都被绝望的寒气疯狂地冻结、封死!腰腹处的核心仿佛被无形的巨手彻底捏碎!那平坦结实沙丘般的腹肌绷紧痉挛到极限后猛地向中间塌陷,如同被无形重锤轰击的地核!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般蜷缩佝偻下来!

  “不……不可能……不可能!!”一声歇斯底里的、完全走调的尖厉哭声猛地炸裂开来!带着灵魂被撕碎的剧痛!她猛地向后撑爬退去,手肘在冰冷的泥浆和岩石上狠狠地剐蹭出血痕!“畜生!魔鬼!你……你欺我至此!!!”那张布满泪水泥污的秀美脸颊彻底扭曲,愤怒和绝望让她几近疯狂!

  李存孝被她这强烈的反应刺激得身躯猛地一晃!脸上瞬间被巨大的委屈、被误解的冤屈和被辱骂的痛苦所占据!他扶着洞壁,勉强稳住摇晃的身体,眼中几乎也要淌出血泪,声音里是万箭穿心般的悲愤:

  “将军!!属下发尽忠之血!受此侮辱!亦是万箭穿心!恨不能即刻自刎于将军面前!”他指着自己心口,字字泣血,“然……然此乃实情!乃属下早年练功走岔……身罹隐疾……若不然……纵粉身碎骨亦愿再受将军口……口舌之辱……竭尽最后元阳……怎甘见少公子绝命……将军受毒攻伐……”

  他看着穆桂英扭曲疯狂的脸,又痛苦地闭上眼,牙关咬得几乎要崩碎:“至于将军所言后策……属下岂敢!岂敢存此禽兽之念?!”他猛地低下头,仿佛因这句提议本身,已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洞窟石壁之上!“此……此乃苗疆妖医……当年于属下绝境中所述……邪道秘法!属下……属下本早已深埋于心……带进棺材!若非今日……若非少公子命悬一线……将军同样身中剧毒……属下宁死……亦不敢污秽将军耳心!”

  他剧烈地喘息着,每一吸气都如同拉动着破旧的风箱,充满了垂死的悲哀:“将军若因此不齿……存孝……不敢求生!”他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靠着石壁缓缓地滑坐下去,那疲软的阳物随着坐姿更显得毫无生气,垂落在满是泥水的胯间,如同一具彻底失去生命力的尸体头颅。“只恨天道弄人……存孝此生……未能早生片刻……未能……护将军母子……脱离此劫……”他缓缓闭上眼,两颗沉痛浑浊的泪珠,顺着眼角深深的法令纹滚落,混入满脸的汗水泥污之中。

  一时间,水牢之中只剩下穆桂英破碎急促的喘息声、她自己心脏如同战鼓轰鸣搏动的巨响……以及角落里杨文广那微弱到几乎被忽略的、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进气出气声……

  绝望如同深海,无孔不入。

  每一次看向儿子灰败的唇色和被渡入精液后也只是如同石子上泛起一丝几乎不见动静的喉结,都如同在穆桂英心头凌迟一刀!

  时间……

  时间在恶毒地流逝。

  那臂上的墨绿蛇痕,似乎在冰冷的皮下深处又悄悄延伸了一丝细不可察的纹路。

  怎么办?

  怎么办?!

  李存孝那绝望崩溃的姿态和他话语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邪道秘法”,如同两条最恶毒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她的颈项!无论选择哪一条,都是永世沉沦的无间地狱!

  “啊!!”一声无法压抑的、如同濒死者最后嚎叫的悲鸣再次从穆桂英喉咙深处扭曲着挤出来!她猛然抬手,狠狠撕扯自己早已散乱沾满污秽的头发!眼神疯狂地闪烁着!在彻底毁灭的绝望和最后一丝为母则刚的惨烈希翼中剧烈碰撞!

  最终……

  所有的疯狂和挣扎凝结成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死寂绝望。

  那只揪扯着头发的手无力地垂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最后一点光芒如同燃尽的烛火般,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法言喻的空洞和……冰封般的麻木。

  她缓缓地、僵硬地抬起头。目光不再狂乱,不再绝望,而是彻底凝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视线……空洞地投向倚坐在泥泞中、仿佛已经陷入半昏迷垂死状态的李存孝。

  那目光……越过他健硕却布满无力淤伤的胸膛……越过他沾满泥污和水泽的紧实腹肌线条……穿过那浓密的黑色丛林……最终……死死地……钉在他两腿之间……

  那根……依旧疲软瘫塌……毫无生机……

  却承载着救活儿子和自己微弱生机的……

  丑陋命根上。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

  时间……一秒……一秒……被无声的剧毒缓慢杀死。

  唯有角落里那丝微弱的气息……

  还在坚持着……

  那微弱……比针尖还小……

  比死亡更冷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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