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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74)
作者:陈一乐儿
第74章
老头轻轻扶了下妈妈的手臂,示意她可以起来了。
一个最为简单的动作,带来的却是肉眼难以勘察的冲击。
本应成为拯救者的医生,与本应该被拯救的患者,权力于这一刻进行了交换。
如宠奴低伏于地的,是向来高贵的女人,似主宰傲立人前的,是貌似粗鄙的老头,这种反差,给本就荒谬的画面更添一层荒淫的色彩,以至于旁边的护工,都在不知不觉间顶起了帐篷。
妈妈如遭电击,在浑浑噩噩退去之后,骤然清醒。
注意力回归,她发现自己竟正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姿势骀荡,嘴唇上甚至还沾染着什么肮脏的气味。
而那个老头则是居高临下望着自己,半眯的眼中透着说不出的玩味,仿佛在估计,她究竟值多少价码。
屈辱感如潮水涌来,几乎要将她溺死于岸边。
她手忙脚乱,慌张地要站起来,可跪倒在地,导致肌肉力量失衡,两腿又是发软又是发麻,她只感觉膝盖猛地一沉,身体踉跄一下,差点再次摔倒。
就在这时,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声音,平淡得像是要起夜去厕所撒个尿。
“医生,你退后点,我要射了。”妈妈如梦初醒,她狼狈地连用手带脚撑,向后蹒跚地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起来。
就在这时,她看见老头已经闭上眼睛,那张布满褶子的脸上浮现出难分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他身体发狠,向前一挺,随后,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从他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巴洞里喷了出来,带着股如同米糟发酵过度造成的酸臭味,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抛物线,最后,随着“啪嗒”一声,与他口中吐出的满足叹息一齐作为伴奏。
那股精液拍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量不算多,但的的确确是射了出来。
房间里,再度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老头大口喘息几下,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妈妈那煞白的脸色,以及地上刚刚挥洒的“杰作”,再度露出那副自嘲的笑容。
他整理了下衣服,将裤子提好,慢条斯理地说:“谢谢你徐医生,今天辛苦你了……多亏了你啊,你这治疗方案,还是有点儿效果的。”妈妈愣怔在原地,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态如脱缰的野马,完全失去了控制。
预料之中的安排只进行了第一步,后续和她的计划完全无关,但又不能说这次治疗是彻底的失败,病人明显有了反应,甚至最后都完成了射精,这相较于最开始的勃起障碍,可谓史诗级的突破。
可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身体却被撩拨得不上不下,那种空虚而躁动的感觉,犹如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啃咬着她的肌肤,强烈到哪怕一秒钟都是如此难以忍耐。
妈妈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可就是这种钻心般的痛楚,依旧盖不住身体的骚动。
她紧咬着唇,冷眼瞥了地上那滩白色的污秽,以及老头那挂着虚伪笑容的脸,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妈妈只是默默抬起手,一颗、一颗地,从小腹开始慢慢向上,将衬衫的纽扣系好,将那两团丰腴的雪白重新掩藏在真丝的光泽下,随后,她提起桌上的医疗箱,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一刻,她背后忽然传来了老头慢悠悠的声音。
“徐医生——”,“咱们下次见,我很期待你把我‘治好’。”妈妈的脚步略微停顿,她没有回头,步伐加快,拉开门,离开房间。
胡护工还呆愣在原地,看到妈妈身子动了,才如梦初醒,赶忙追上,结结巴巴地问:“徐……徐主任,这……”面对对方的欲言又止,妈妈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面无表情地打断道,嗓音比她诊室内的空气还要冰冷:“治疗结束了,有效,我去给别的老人检查。”说完,那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响起,一抹倩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她极力保持着从容,可是,那略显凌乱的急促脚步,又暴露出了她内心的动荡和不安。
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私处不知何时已经泛起泥泞,她不由得夹紧了腿,可团情欲荡出的火,在小腹部处久久不散地烧着,有种不上不下的难耐。
直至深夜,这种感觉,也还是没有消退。
厚重的窗帘交叠,隔断了都市特有的,物欲横流的霓色,只在布料的罅隙,透入一丝暗昧而又发散的彩光,勉强勾勒出屋内交缠的两具赤裸肉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上瘾的味道,体液的淡咸味与情欲发酵后那种荷尔蒙的酸腥味糅合在一起,黏腻却又激荡,蛊惑着人的理智溺于肉欲中,向最原始的交媾冲动臣服。
“晓莉……”李凌的声音在妈妈耳边响起,那粗重而滚烫的声音,既压抑,也带着即将抵达终点的急切。
这一声声本能的对爱人名姓的呼唤,掺杂了渴求与占有,以及浓厚到足以无法呼吸的爱意。
他的身体紧绷如弓,伴随着唇角微动,温热的气流吹向耳垂,将妈妈的意识掳进潮润而炙热的喘息里,一颗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入妈妈的颈窝,无法抗拒,也难以逃离。
他正压在妈妈身上,一具健壮的年轻身体,充满了蓬勃的朝气与力量,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深重有力,像是要在妈妈的花心上烙下他的印记。
妈妈双手与他十指紧扣,指节被李凌那无意识的用力夹紧,以至于传来微弱的疼痛,她挺起腰胯,迎合着男友的肏弄,感受着那根粗大的鸡巴在腔内抽送。
敏感部位被肉棍刺激得酥麻不止,带着一点机械性的疼痛,妈妈沉浸在肉体交合的触感中,却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不满足,就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仅仅看得清对面的轮廓,又看不真切。
她的目光不在李凌身上,而是望着头顶那片模糊昏暗的天花板,她的思维开始漫无目的地漂流,在各种各样的男人身上流转,又倏然抽离回到现实。
每当李凌的肉棒插入,填满她的膣腔时,都让她感觉到自己还真实地存在着,可当那根东西离开的刹那,那种极致的空虚感,又让她像是在泥沼中下坠,无法自拔。
“……我要射了。”李凌的声音似是从遥不可及的远方传来,话语中带着解脱与满足的意味。
而妈妈只是喉咙轻微摩擦,发出轻不可闻的“嗯”声,不是肯定,也不是拒绝,她默默承受着李凌的冲击,像是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
终于,在一声低吼过后,她感觉到插在甬道内的肉茎猛地一热。
那层包裹着男人鸡巴的橡胶套子阻止了滚烫的热流灌入她的身体深处,也让她感觉到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失落,她的小腹微颤,双腿绷直,随着短暂的痉挛过后,两人的身体都松懈了下来。
李凌压得很沉,他显然已经精疲力竭,无力撑起身体,而将全部的重量都递给了妈妈。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粗重的回响让室内的气氛暧昧到了顶点。
良久,房间里才回复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此起彼落地响起。
李凌低下头,在妈妈的耳边述说着缠绵肉麻的情话,而妈妈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天花板。
在昏暗中,那对冷静与疏离的美眸里,一抹异色一闪而过。
那既非高潮后心神荡漾的迷离,也不是温存和情热后的满足,而是更为复杂,难以详说的情绪。
身体得到了短暂的填充,但这种感觉,没有让妈妈的灵魂深处得到餍足,那种精神上的不安和渴望,有如一潭死水。
李凌带来的快感似是一颗石头投入,激起了转瞬即逝的涟漪,随后,那枚石子就沉入了水底,陷入了淤泥。
在潭水的深处,是见不到底的空洞与躁乱。
接下来的两日,市立第一医院男科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低气压。
整个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也是他们的科室之花徐晓莉,像是吃了整整一吨枪药,看谁都不顺眼。
往日她性子虽也严苛,只是底色是冷的,给人的感觉仿佛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精准,而又不致命。
但现在,她劈头盖脸的训斥,像是爆炸,即使是性子最软弱的小护士,也很难招架得住。
“这份病例是谁写的?说多少次了药品名不准写简称,省那么几秒钟有什么用?”,“查房换药的时候给我盯着病人,眼睛乱瞟什么,检查下生殖器有那么难以接受吗?不会当他们都是白菜?你们是护士,矜持个什么劲?”,“小璇,让你整理的实验数据呢?怎么还没给我,要我自己亲自弄吗?”毋论实习医生还是资深护士,都被她训斥得灰头土脸的,就连平时和她关系最亲近的小护士,也难免被撒气,最可怜的还是李凌,每次他过来接妈妈时,由于关系的特殊,往往被“特殊照顾”,成了重点炮轰的对象。
不过,他也只能缩着脖子,不敢有丝毫顶撞。
而在家里的我也不例外,每次和妈妈打照面时,都像是条路边被行人踹了一脚的狗,被她从学习说教到生活,还只能唯唯诺诺,避免惹得她火气更大。
大家私下里猜测,是不是妈妈和李凌吵架了,可没人知道,妈妈的那种狂躁,并非源于情感纠纷,而是来自身体上的,被激素支配的生理冲动。
空虚一直得不到满足,她的情绪就不可能被抚平,那日晚上和李凌的性爱,非但没能浇灭她体内的邪火,反而让那束火苗烧得更旺,肉体层面的寂寞影响到了精神,将她的耐心与理智,一点点地烧成了灰。
这段时间,李凌还是表现得规规矩矩,像是个听话的大男孩。
他仍旧每天替妈妈准备餐食,接她上下班,到了晚上,也只有在得到妈妈默许的眼神后,才会小心翼翼地走进她的闺房,睡在那张大床的一侧,宛若一只忠诚又不敢越界的愚钝大狗。
正因如此,才解决不了妈妈的困境。
他太过温柔,太过顺从,太过彬彬有礼,即使是做爱时,也很少出现那种失控而沉沦的,带来毁灭性快感的下流举动——这些妈妈过去最鄙视的,在她身体被有意无意地开发过后,却成了这具美艳动人的胴体,下意识追求的东西。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故而这种不上不下的烦躁,也迟迟得不到解决,只是让妈妈不断在爆炸的边缘徘徊。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
没有任何预兆,诊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妈妈头也不抬,简单应了一声,注意力仍是集中在报告和数据上,她的声音里充斥着惯性的冰冷,似乎并不在意来的人到底是谁。
毕竟这个点,门诊还没有开始,只是她总无法平静,才早到晚退,整日泡在诊室里,试图用工作来自我麻痹。
而当她抬起头,看到来人时,那漂亮的双眉立即拧出了结,对方的身影再熟悉不过,也再让她厌恶不过。
今天的患者不像以往,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装扮,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那种中年男人特有的颓丧悄然散去,看起来精神许多,因此给人的第一观感好了不少,但他的脸上,依旧挂着一副让妈妈无比厌恶的,可怜兮兮的表情。
来人正是王奇运,在上一次的治疗中侵犯甚至内射了妈妈的病人。
“不是说不准来了吗?”妈妈的声音既带着足以冻伤人的冷厉,又带着火山亟欲喷发的暴躁,她丝毫不掩饰自己态度的恶劣,在上一次,她已经单方面终止了对对方的治疗,恨不得这个人永远从他眼前消失。
王奇运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却莫名地让人无法强硬到底。
正是因为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才让妈妈在对他的治疗中一次次滑轨,以至于事态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
“徐医生,我……我也没办法。”他声音沙哑,带着哀求与显而易见的痛苦,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声,“自打上次从您这回去以后……我,我怎么弄都不行,根本起不来了。”他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拉近了与妈妈之间的距离,压低声音,像是在述说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秘密:“我也看了好多片子,找了不知道多少,可都没用,甚至以前那些能让我有点感觉的,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您以前教我的那些法子,也没办法让它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去其他地方看,那些大夫都说治不了,没办法,我只能来找您了……妈妈冷哼一声,身子往后一靠,倚在椅背上,满一副“与我无关”的态度。
对方这样的说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是容易心软,可一想到上次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妈妈垂下了头,虽然没过去太久,但对这个男人彻骨的恨意,竟不知什么时候淡化了,甚至,想起那些画面时,她的心绪就开始不安宁,脑子里的想法变成一团乱麻,让她完全没有了专注工作的状态。
王奇运的脸上,浮现起一丝羞赧,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也就是看着您照片的时候……就是医院官网上那张证件照,我才能有点欲望,但也不行,硬不起来,我以前明明都能拿您的照片打飞机的……”这番露骨的,完全可谓是性骚扰的话语,让妈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虽然有很多病人都做过这样的事,也会用隐晦的言语向她暗示,但类似王奇运这样直接戳破的还真不多。
她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仿佛自己成了被变态盯上的猎物。
“这里是医院,请注意你的言辞。否则我立即找人把你轰出去。”她凶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厉声喝道,若非专业素养塑造出对病人耐心的习惯,王奇运早就从她眼前消失了。
“对不起,对不起徐医生。”王奇运连忙道歉,他的姿态放得极低,谄媚得几乎要给妈妈跪下磕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跑了许多家医院,别的大夫都告诉我我这问题治不了,可是……可是您就可以,您真是全市最好的男科医生了,是我平生所见最高水平的大夫,除了您,没有人能救我了……求您了,求求您了,就帮帮我吧,行吗?”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再加上讨好至极的说辞,让妈妈心里的火气,莫名地消了一些。
拒绝一个上门求助的病人,终究是违背医德的,更何况对方又把自己捧得那么高,架了起来,妈妈也没办法什么都不做就把他赶走。
“只此一次。”妈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下巴往里间的方向一扬。
王奇运如蒙大赦,立马颤巍巍点头,脚步虚浮地走进隔间,走到理疗床边,开始解皮带。
妈妈走到洗手台前,用冰冷的水冲洗手指,试图冷静下来。
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过是一次普通检查,不过是一个马上能解决的麻烦,随后,戴好医用口罩和乳胶手套,来到了王奇运身边。
男人已经半坐在床上,裤子褪到膝盖处,他那根疲软的性器暴露在外,毫无生气,显得有些丑陋。
妈妈的眼神一掠而过,没有丝毫波动,她伸出手,在肉茎的几处敏感部位揉弄,但不管她触碰哪个位置,男人的鸡巴都像是冬眠了般没有反应,妈妈有些疑惑,整个人往下蹲,正准备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就在她靠近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味道,再次冲进了她的鼻腔。
即使隔着口罩,这味道也如此清晰,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没有任何香味,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抽动鼻翼,可以算是臭味,却并非令人作呕,而是搔动着嗅觉,令人喉咙发痒。
它有一种陈旧感,一种汹涌而澎湃的气息,夹杂着雄性荷尔蒙的腥膻味,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可又能轻易吞没人的意识,像一只无形的手,穿透了薄薄一层无纺布,蛮横地钻入她的呼吸道,直冲上头,侵犯着她的理智。
嗡——妈妈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那股压抑了多日,无处发泄的燥热,像是找到了一个出口,又像是再度被唤醒和勾起,在她的小腹处突然迸发。
一股热流自子宫窜出,眨眼便席卷全身,随着涌流肆意经过,她身子的力气也仿佛被抽走。
“咚”一声乍然响起,在安静的内间显得格外清晰,是膝盖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她竟然身形不稳,就这样酸软无力地跪倒在了男人面前。
……又一次。
“徐医生,您……您没事吧?”王奇运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他被面前的异状吓了一跳,不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了,连忙起身,一只粗糙却宽厚的大手伸了过来,半是扶,半是搂地搭上了妈妈的腰肢。
纵然隔着厚重的白大褂,妈妈也觉得被碰到的地方一颤,像是被电了一下。
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冰冷的地板想要发力站起来,可是双腿却像是灌铅般,沉重得不听使唤。
妈妈低着头,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却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而那股该死的雄性气味,还在源源不断地侵入鼻腔,侵蚀理性。
但王奇运毕竟是个中年男人,力气足够大,他用胳膊揽住妈妈那纤细如仙女般的曼妙腰肢,稍稍发力,便把她的身体带了起来,妈妈踉跄着起身,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虽然口罩遮着妈妈的鼻唇,让王奇运看不到那冷艳精致的脸庞,但此刻,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却诱人无比。
黑灿灿的美眸失却了锐利,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墨晶般的双目水汪汪的,似是被委屈的泪光浸透,过往的攻击性柔化成了茫然和无助,如梨花带雨,海棠含露,楚楚可怜,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妈妈这副妩媚而柔弱的姿态,都定会心生摇曳,瞬间沉沦,涌起保护欲与占有欲,想要将她狠狠揉进怀里,肆意宠爱,尽情欺凌。
王奇运吞了吞唾沫,眼底闪过贪婪与欲念。
他扶在妈妈腰间的手没有移开,抬起了另一只手,温柔地伸向她的脸。
他的动作很轻,不带侵略性,也因此妈妈并未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可当男人的指节勾住她口罩的挂耳绳时,已经来不及了。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意识回笼,她想躲开男人的触碰,想呵斥他的肆意妄为,可随着口罩褪下,露出的,是一张因情动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俏丽小脸,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水润动人的唇瓣似是甜美的果实,因喘息而更显娇艳。
“不……”来不及拒绝,她的话就被男人那带着烟草苦涩的温热嘴唇堵了回去。
王奇运大胆地吻住了她,和刚才那怯懦哀戚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的吻并不激烈,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男人贴着妈妈的嘴唇,用他那粗糙而火热的舌尖,轻柔地描摹着妈妈的唇形,在唇边与唇缝间不断试探。
妈妈想要阻拦,可每次身体的反应都慢上一拍,当她反应过来时,王奇运的舌头已经灵巧地滑进了她的口腔,追着她的小香舌纠缠和牵扯。
她的双腿还没有伸直,整个人还处于半蹲的架势,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她本想挣扎,可重心不稳,身子下意识往前倾倒,双手软绵绵推在男人胸口,乍一看,似是依偎在他怀里撒娇。
王奇运开始了进攻。
他的缠绕并不粗暴,湿吻的技巧极其高明,舌尖在妈妈的小嘴,不不重地拨着她的小舌头,他反复舔舐着舌面,又挑起来贴着上颚游走,以一种不容拒绝的爱抚,引导着妈妈逐渐沉沦,从最初的抗拒,渐渐化成无意识地迎合。
她的双眼,渐渐蒙上了一层更浓的迷雾,情欲融化了眸中的坚冰,让两汪春水开始泛滥。
理智的堤坝,在男人耐心的掌控和挑逗中,被一寸寸瓦解,直至彻底冲垮。
若说李凌的亲吻是带着讨好意味的青涩,那么王奇运的吻,像是经岁沉淀后变得如陈酿般成熟易醉,他仿佛对女性的身体了若指掌,一举一动透着自信,他的舌头不仅仅是侵略,更是在诱导,在勾引,在点火,那根舌头在她口腔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探索着,时而轻柔地贴着她的硬颚摩挲,惹得她浑身发颤,时而以舌尖有力地顶弄着妈妈的舌根,逼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妈妈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身体的深处,那股让她焦躁了数日的无名邪火烧得越来越旺,逐渐支配她的一切。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美人,不再是冷静自持的专业医生,在她仿佛献媚般跪倒在男人胯下后,在被对方用舌与吻夺走了嘴唇后,欲望,肉体的,生理的,原始的情欲就开始在体内荡漾。
她双手推拒着,想要阻拦男人的不敬,可那柔若无骨,娇软乏力的推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王奇运敏锐地察觉到了妈妈身体的变化,他扶在妈妈腰间的手不在安分,那只宽大温热,带着茧子的粗糙的手,从白大褂的下摆钻入,抚过妈妈紧实的腰侧,从凹凸有致的腰臀曲线向下游走,强硬地盖住了妈妈那饱满挺翘的肉臀。
“唔……”妈妈身子一僵,想说些什么,可那声音又被男人有力地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微妙的呻吟。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明显,隔着白大褂底下那条裁剪合体的薄薄西裤,他的手掌贴着妈妈的小屁股,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布料的阻隔并不能断绝男人的妄为,反而削弱了揉捏的力道,让那份感触变得暧昧且磨人,他那宽大的手掌,几乎握住了妈妈半边臀肉,掌心贴着翘起的臀弧,仿佛要把它揉开一般,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王奇运的意识也有些迷离,自手掌上传来的反馈太过美妙,远超他曾经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一般的屁股,要么没什么肉,要么太过松软,而妈妈的臀部紧致而又充满弹性,似是在把玩一团有温度的硅胶,这种销魂的滋味让他愈发沉迷,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隔着两层布料,精准地插入了臀肉的缝隙中。
一股强烈的电流带着极致的羞耻感,从妈妈的尾椎骨窜起,沿着后脊上爬,往天灵盖冲去,这股刺激让她本来就发软的身体更加难以自持,若不是有对方的手臂支撑,她几乎要瘫软下去,倒在地上。
男人这才满意,终于松开了对她唇瓣的占有,却在分离时,带出一道晶亮淫靡的银丝,那难分彼此的暧昧唾线在空中拉长又断开,沾在了妈妈的唇角。
王奇运看着妈妈的脸,水眸迷蒙几欲失神,唇瓣红肿微微翘起,不由得勾起笑容,眼神中透着得意与戏谑。
这是他的杰作。
他只需稍稍发力,就能让高岭之花般的女医生,露出这副媚态。
“徐医生,你的身体……看起来很敏感啊。”王奇运的声音仍然沙哑,在妈妈耳畔调戏起来。
于此同时,他的手也仍然在胡作非为,那只大手不断揉捏把玩着妈妈的臀瓣,手指和指节反复摸索股缝间那片最私密的区域,他的每一次挑逗和按压,都让妈妈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在那粗硬手指的撩惹下,一股股温热的暖流自妈妈小腹深处涌出,将她的真丝内裤从潮润浸到完全湿透。
而她,无力阻止。
就在妈妈意乱情迷之际,她听到了“咔哒”一声轻响。
那是皮带的金属扣解开的声音。
妈妈那叆叇的双瞳突然一缩,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对方正在对她不轨,她低头,果然看到王奇运的手在作恶,那只大手不知何时解开了西裤皮带,扯开了拉链,只要轻轻用力,就能让她的下体一丝不挂。
“不要……”妈妈想斩钉截铁地拒绝,可发出的声音却如呜咽。
王奇运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自顾自动手脱掉了妈妈的西裤。
随着布料滑落,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湿到半透明的贴身衣物。
而就在这个瞬间,诊室内特有的冷空气涌向她的肌肤,无论是因情动而滚烫的小腹,还是被淫水浸泡的内裤,都遭到这股寒凉冲击,仿佛被冰块擦了一下。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端强烈刺激,让妈妈意识涣散,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膝盖上,没有继续下滑,却好似犯人戴的脚镣,让她的双腿无法挣扎,在男人的钳制与布料的束缚下,妈妈想要直起身,动作却被王奇运强行打断,还不等站稳,男人已经从检查床上站了起来,那高大魁梧的身体,此刻就像一堵绝望的墙壁,让妈妈无法跨越。
王奇运一把搂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自己怀里压过来——妈妈的惊呼不及出声,整个人已经撞在了男人怀里,她的双腿有些发麻,整个人差点就要滑倒。
她本能地伸出手,抱住了王奇运的脖子。
可是反而让两人的姿势变得极其暧昧,妈妈整个人几乎挂在了男人身上,而更要命的是,两人的隐私部位也完全贴在了一起。
就在几分钟前,王奇运还说着自己硬不起来之类的话云云,可现在,一个坚硬而滚烫的东西,死死地抵住了妈妈那层已经被淫水浸透,薄到不像话的真丝内裤,伴随着两人身体的摩擦,那根高高挺起的鸡巴就隔着布料,蹭到了妈妈的阴蒂。
她整个人都要炸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巨物的轮廓,能感受到狰狞的龟头亲吻着自己的鼠蹊部。
湿润的内裤一侧完全贴着妈妈的私处,几乎完全勾勒出的蜜穴的形状,而王奇运的肉屌就在另一侧,硬得早已不像话,好像随时做好了侵犯她的准备。
这个骗子。
这样的想法在妈妈脑内一闪而过,她还记得刚才这个男人是如何可怜兮兮地宣称自己硬不起来的,结果刚对自己做这种下流事,就硬得几乎要把她的内裤捅破。
但妈妈无暇指责,王奇运已经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他缓缓地摆动着胯部,故意让自己的凶器抵着妈妈的内裤滑动,那根粗壮炽热的鸡巴,就这样隔着薄如蝉翼的丝绸,贴在妈妈的花穴洞口与阴蒂,来回地用力摩擦。
“停……停……”妈妈已经语不成调,她几乎要疯了。
这种隔靴搔痒的摩擦,好似一种羞辱,她能感受到布料丝滑的质感,也能感受到男人性器的坚挺与滚烫,而这种擦边式的素股侵犯,每一次滑动,都让她有一种被真正插入的错觉,回过神来时又发现并未完全进去,就好像整个人吊在了半空中,不知道那根摇曳的绳子什么时候会断开。
这是种心理上的刺激,每次男人的肉棒贴着她的阴阜摩擦,都带起无数道微小的电流在她全身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炸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变得越来越黏腻,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淫水还是刚才给男人检查时挂在肉棒上的润滑液。
可这并不重要,她的身体彻底成为了被点燃的干柴,在男人的擦碰下,烧得愈来愈旺。
而在肉腔深处,那种空虚的感觉,那种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插入的酸胀和酥麻,变得前所未有地强烈。
妈妈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去迎合王奇运的动作,她主动挺动腰肢,像是把男人的鸡巴当做自慰的工具,胯部挺起磨蹭着那根粗硬的肉棍,妈妈的双腿缠起,勾住了王奇运的腰,似是已经顾不上什么,只想要榨取更多的快感。
房间里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可比这声音更加突出的,是摩擦发出的暧昧的“沙沙”声,还有水渍与肉体纠缠所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突然,妈妈身体猛地弓起,宛如一条摆动尾鳍跳出水面的鱼。
她发出一声尖锐却又满足的呻吟,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从她那被摩擦到又红又肿的花蒂处开始蔓延,在刹那间,滚遍全身。
她高潮了。
被男人用鸡巴隔着内裤蹭出了高潮,甚至到后面很难说是对方在蹭她还是她在蹭对方。
妈妈浑身脱力,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她挂在王奇运的身上不住喘息,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流窜,在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引出一层诱人的,象征情欲的粉色。
王奇运感受着她身体的痉挛,脸上的笑更加放荡。
妈妈的高潮让他信心更胜,掌控的欲望也更为浓厚。
他看着妈妈在喘息,就趁此机会,继续施加刺激,让妈妈没有休息的暇余,彻底沦陷在他引导的节奏中。
他手再度游移,从她的臀部出发,一路向上,拂过那妖娆的后腰与柔美的后背,最后停留在了妈妈的胸前,那对被大褂半掩,被衬衫包裹着的丰盈双乳上。
不知因为高潮还是什么缘故,那对奶子看上去比平时更为饱满和挺拔,即使隔着衬衫和胸罩,王奇运也能清楚感受到这对胸部的尺寸有多么诱人,形状又是多完美。
他的手掌握住软腻双乳的一侧,像是在抓揉刚发酵好的面团般,放恣把玩起来。
先前妈妈就没有抵抗的余裕,此刻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有任对方摆布的份儿,她轻喘一声,发出甜腻的鼻音,肉体也在男人手指的动作中晃动起来。
乳房被揉捏带来的强烈快感,与下体高潮后的敏感,以及未被占有的空虚相互交,叠加成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浓烈刺激。
王奇的手法,堪称调情的大。
他并非毫无章法地揉捏,而是用掌根托住了妈妈的乳房下缘,心顶着沉甸甸的乳肉向上推挤,让汹涌澎湃的奶子变得更加挺翘,再用拇指和食指,从乳弧的上曲找到角度切入,两根手指顶衬衫布料插入乳房和胸罩的空隙中,精准地捉住那颗早在不知么时候挺立起来的乳头,捻动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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