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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妖孽(间章:【5-6】)作者:猥琐神教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3 11:20 长篇小说 8850 ℃

仙山妖孽(间章:【5-6】)

作者:猥琐神教

  间章:【5】醉武铃音(下)

  楼兰城

  却说自楼兰王殒殁之后,整个楼兰的权利便被总管大臣给握在手中了。

  仿佛事先知道楼兰王会死一般,他提前控制了楼兰的军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扫了异己。

  然后将孔雀王妃给囚禁了起来,对外宣扬孔雀王妃作为原极乐禅宗的首领,如今刺杀了楼兰王。

  同时还以需要为楼兰找一个新君主唯为由,逼迫风铃儿公主成婚。

  风铃儿为了顾及母妃的安全,答应了总管大臣的逼她成亲的要求。

  但是风铃儿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那就是与她成亲之人必须是楼兰最勇猛的男人。

  一时间,整个楼兰的青年都沸腾了,全都摩拳擦掌,准备在公主面前一展自己的身手。

  一场决定了公主和楼兰未来的盛大比武即将展开。

  总管大臣府

  “所以说,你答应那个公主的要求了?”

  豪华的府邸内,总管大臣正和其他人交谈着。

  奇怪的是,坐在最上首的位置,趾高气昂地向另一人提着问的,并非总管大臣,而是一名身着黑袍,气质慵懒的女子。

  叶魅幽!

  肥仔总管大臣拘谨的现在叶魅幽面前,不停用手绢擦着汗。

  他的眼神游移,尽可能地不去看面前女子的身体,可是却又忍不住,目光总是下意识地划过叶魅幽的胸口和袍底。

  “宫、宫主大人,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呀!您是不知道,那个小妮子硬气的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几夜地不吃不喝。说什么都不同意给她安排亲事。昨天才刚松口,说是只要能举办一场比武,让她嫁给最后的胜者,她就答应成婚。小人想着只要她能松口,到时候比武谁赢那还不是咱们说了算?所以就……”

  “哼!”

  叶魅幽的冷哼让总管大臣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豆大的汗珠往地上滴。

  突然间,他感觉身上的压力陡然消失,但他依然不好抬头,就这么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总管大臣终于壮起胆子,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叶魅幽早已不见了踪影。

  “好好谋划这次比武,出问题了你的小命不保。”

  刚松口气,耳边传来的声音吓得总管大臣立马又跪伏在地。

  好在叶魅幽只是留下了这句话,没有再现身。

  总管大臣起身,他很想骂两句,但是又不敢骂出声。

  内心感觉憋得慌,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走到了自己的书房,从书架上挑选了一本书,没有取出来,反而是按了下去。

  “隆隆!”

  书架整个移开,露出了之后的暗门入口。总管大臣刚才还紧张的脸上露出一丝色兮兮的样子,随后走进了暗门之中。

  狭窄而无光的通道没有多长,总管大臣很快便走到了一间宽广的地牢。

  他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上复杂的锁。

  随着牢门慢慢打开,地牢内的景象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偌大的一间地牢,只为关着一个人,那便是楼兰王妃,孔雀。

  而此时的孔雀,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被拘束着。

  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处被坚固的钢制枷锁固定在墙上。

  而她的双脚也是如此,就这样分开双腿,双脚举过头顶,被固定在了身体的两侧。

  孔雀的手掌和脚掌全都平摊在墙面上,手指与脚趾都被小巧而精致的锁铐分开固定在墙上。

  孔雀的颈部也被墙上的枷锁固定着,她身后的墙壁并非是平整的,而是微微呈现一种曲线,贴合着孔雀的后背,同时也托着她的臀部强迫她向上抬起。

  四名穿着暴露的女子正站在孔雀身体的两侧,两只手分别放在孔雀的足底上,五根手指用指尖轻轻地游走其上。

  那些手指几乎没有用任何力气,只是让指甲在孔雀柔软的脚底上划过,却让孔雀痒得整个脚掌都在一下下地抽搐。

  一左一右,各有一只手伸进孔雀的腋下。

  由于孔雀高举着双臂,腋下处于毫无防备的姿态,那双手毫不费力地便可以搔到腋下最深处的嫩肉。

  只见她们伸出的手掌掌心向上,手指轮流撩拨着孔雀腋下深处的嫩肉,哪怕孔雀拼命用力想让腋下的肌肉紧绷也无济于事。

  孔雀的巨乳上有一对金属夹子夹住了她挺立的乳尖,站在她身侧的女子各有一只手拿着一根圆头的短金属棒。

  她们用金属棒凸起的圆头轻轻捅着孔雀的纤腰,孔雀本能地想要扭动腰肢躲闪,可是行动受限完全躲避不了那两根金属棍。

  身边的女子还会时不时用金属棍的圆头轻轻触碰夹在孔雀乳尖的金属夹,当圆头接触夹子的瞬间,便会闪过明亮的电火花,同时孔雀也会不受控制地挺直腰肢,身体剧烈地抽搐。

  四位女子最后剩下的两只手则直接伸向了孔雀因为姿势而完全暴露出来的小穴和菊穴。

  一只手直接将中指侵入到孔雀的小穴中,同时食指和无名指夹起她的蚌珠,用大拇指轻轻地揉搓着立起的敏感蚌珠。

  同时侵入到小穴中的中指则用绝妙的力度轻轻地搔挠着湿润而柔软的内壁,寻找着能让孔雀感觉到无上快感的那处“开关”。

  至于孔雀的菊穴,剩下的那只手戴上了轻薄的手套,指尖上捻着一小坨雪白的膏状物,用轻柔而仔细的动作把那坨白膏全都涂抹到了孔雀菊穴的边缘。

  之所以要带着手套,是因为这白色的膏状物是山药泥。

  而孔雀的菊穴在山药泥的作用下开始微微发红,同时不断地反复收缩扩张着。

  而这样还不够,那只手又拿来一根又尖又长的羽毛,用羽毛尖撩拨着孔雀本就瘙痒难耐的菊穴上。

  孔雀的双眼被厚实的皮革眼罩给蒙着,嘴中银牙紧咬,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即便如此,由于看不见身体被如何玩弄,每次当那些女子刺激到她的敏感处时,她还是压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媚的哼吟。

  总管大臣见到孔雀这幅样子,之前面对叶魅幽时的种种压力和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他目光贪婪地在孔雀丰腴的肉体上扫来扫去,不停地咂着舌,仿佛正在品尝什么美食一般。

  “孔雀王妃,当初看你高高在上的时候就让老夫心痒难耐。如今你落到这般狼狈模样,却依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总管大臣走近但孔雀身前,用手捧起一缕她金色的卷曲长发,放在鼻前轻嗅着其上淡淡的芬芳。

  随后他放开孔雀的头发,直接将脸凑到了孔雀的颈部,用力的呼吸着。

  粗重而灼热的呼吸以及鼻子与嘴巴之间精心打理的翘胡子刺激着孔雀颈部的肌肤,虽然她看不见,却也感觉到一股恶寒,不禁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总管大臣却丝毫没注意到孔雀孔雀对他的厌恶,或者说他并不在意孔雀的感受。

  “孔雀王妃,你还是快从了老夫吧!楼兰王已经不在了,这楼兰之后可就要归老夫掌权了。你只要肯好好侍奉老夫,老夫可保你地位在楼兰的地位比起过去只高不低啊!”

  孔雀没有开口,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十分犹豫。总管大臣见她没有直接拒绝,还以为有希望,得意地凑在孔雀的面前等她答复。

  “呸!”

  一口香津吐在了总管大臣的脸上,直接让他猥琐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总管大臣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可是却没有发怒。

  一抹阴笑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孔雀,你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了。希望你清楚,我只是想要享用你的肉体。而我的手段,可不是只有讨好你而已。”

  说完,总管大臣向后退了几步,拿出一条手绢,擦干净了脸上的口水。对着孔雀身边那几名女子交代到:

  “先给她用点你们笑魔宫的那种药,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硬到连那种药都顶得住。”

  两名名女子应声各自拿出了一根琉璃管,内部盛着明晃晃的粉色液体。

  另一名女子则从一边的墙上取下了一个结实的粉色皮革头套,头套上方还垂着一对软趴趴的大耳朵。

  她揪住孔雀的头发,将孔雀的头用头套给紧紧套住。

  粉色的皮革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孔雀的整颗脑袋,只留她的嘴巴和鼻子在外供她呼吸。

  然而到这里还没完,她又拿来一副钝圆的钩子,钩子的另一头则连接在头套的顶部。

  女子用这副钩子勾住孔雀的鼻孔,把她本来高挺的鼻子弄得像猪鼻子一般向上翻起。

  最后一名女子也没闲着,她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木制圆锥体,这个玩意看上去打磨得相当光滑圆润,一点棱角都看不到。

  女子往这个圆锥上倒上了大量油亮的液体后,用力将这个木锥塞进了孔雀的菊穴中。

  “呜啊啊!”

  尽管那些液体润滑了整个木塞,让它不怎么费力地便进入了孔雀的体内。

  孔雀还是被这种巨大异物侵入敏感处的感觉给弄得叫出了声。

  木塞的下方并非扁平,而是有一根螺旋状的粉色细物,让人不禁联想到某种动物的尾巴。

  之前提到的两名女子把琉璃管的一头抵在孔雀的乳下和翘臀上,轻轻一用力,琉璃管的前段便快速的刺出一根细针,将管内的液体注入到孔雀的体内。

  “嗯嗯嗯!”

  随着药水注入孔雀的身体,她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暖流开始在她全身流窜。

  不多时,孔雀便感觉自己全身开始发热,而越是敏感的部位就越是燥热难耐。

  脚底仿佛被烤在火上一般,连空气的流动都能给她带来凉凉的爽意,让孔雀不禁满脑子想着要是被各种凉凉的工具把脚心挠得乱七八糟该会有多舒服。

  腋下很快就被冒出的汗水给弄得湿滑无比。

  滚烫的汗滴往下流的感觉让她多么想有人能帮她擦一擦,或者狠狠地刷一刷也行。

  丰硕的双乳胀鼓鼓的,很是难受,仿佛只要被人轻轻碰一碰挺立的乳尖,就会有温热的汁液从中喷涌而出一般,帮她缓解一下这胀痛之苦。

  而流窜全身的暖流,开始渐渐变得有目的性了,不断地往她的小腹开始汇聚。

  还没等孔雀反应过来,这股暖流便直接冲破她的下体,迸射而出。

  “噗唏唏唏!”

  一道水箭从孔雀的股间射出,同时孔雀发出了无比羞耻的叫声。

  能让坚强如孔雀的女子瞬间失态到这幅地步,这种被笑魔宫之人称为“化豚”的药就是这么厉害。

  孔雀此时已没有了过往的从容与骄傲,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淫媚至极的哼叫声,下体与乳尖仿佛漏了一般地溢出汁液。

  看着孔雀这副媚肉可餐的淫荡模样,总管大臣重重地咽了咽口水。

  尤其是当两边的笑魔宫女子用一副恭敬的模样轻轻拨开孔雀的两瓣肉唇,直接将粉嫩的内部呈向总管大臣时,他再也忍不住了。

  挺着圆大的肚皮,粗肥的手指笨拙而焦急地解着自己的裤带。

  口中唾液疯狂分泌,只好不断地咽着口水,同时发出粗重的喘息。

  “嗡!”

  尖锐并且让人不适的声音从暗室门口传来,这是总管大臣事先与家丁说好的,当遇到必须要自己亲自出面的情况时就鸣响的信号。

  总管大臣看着眼前唾手可得的尤物,在心中开始恶毒地咒骂了起来,但是他不得不再次系上好不容易才解开的裤带,稍微整理了一下仪表,从密室中走了出去。

  毕竟如果来的又是叶魅幽,他不赶紧出去的话就死定了。

  “何人来访啊?”

  “禀告老爷,是风铃儿公主。”

  风铃儿?

  这死丫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过来坏大爷的好事!

  心里虽然不爽,但总管大臣脸上还是换上了那副看上去颇具欺诈性的和善微笑,向着大厅走去。

  走进大厅,总管大臣一眼便望见了站在大厅中央,背对着自己的窈窕女子。

  看着风铃儿的背影,总管大臣内心还没完全熄灭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名义上的母女两人实在都是极品啊!

  瞧这小香肩,瞧这小细腰,瞧这长白腿,瞧这嫩脚丫,啧啧啧!

  说起来,总管大臣之前也和风铃儿打过不少交道,倒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说起来还是最近一次看到风铃儿的时候,那时他的眼睛见到风铃儿也是直接就发绿了。

  那次是楼兰王死后,风铃儿被自己软禁起来。

  之后突然听说她愿意接受提议,与自己安排的人结婚,然后来见了自己。

  当时她还颇显憔悴,脸上化了较重的妆来遮去疲惫的痕迹。

  风铃儿听到了身后总管大臣的声音,也是转过了身来,总管大臣这次见到风铃儿发现她与几天前已是完全不同了。

  经过了这几天,风铃儿脸上的疲惫已完全消失不见,因此这次她并没有化很浓的妆,而是淡淡地擦了些红色的眼影与唇脂,这些淡妆将风铃儿本就精致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妩媚动人。

  楼兰王死后,风铃儿的气质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披散着的一头鲜艳红色长发如今盘在脑后,露出了纤细而白皙的脖颈。

  身上的那套红色舞衣比起以前她穿的那套显得更加华丽。

  红色的胸衣上增添了一些金线编织而成的花纹,从抹胸的式样改成了从颈部向下分成两片兜住胸部的样式。

  香肩与纤腰依然裸露,手上除了那串金色的手链,手臂上还缠上了一些红色的绸带,轻柔地飘舞在手臂旁。

  原本笼罩在腿上的轻纱不见了,将整双雪白的玉腿全都露了出来。

  腰部的裙摆分成七条长长的绸带散开在身后和身侧,绸带的底部各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

  雪白的玉足上依然没有穿鞋,缀有金属亮片的红色丝绸与丝带将她的双脚妆点的无比诱人,而脚腕上系着她标志性的足铃让她在举手投足间发出清脆悦耳的铃音。

  总管大臣看着风铃儿这般模样,心里想着等到自己跟着笑魔宫彻底掌控楼兰之后,一定要把这对娇美的母女安置在一起,一起享受。

  “总管大人在想什么呢?怎么发出这么奇怪的笑容?”

  “啊?哦!没什么,我想起了高兴的事。公主来找老夫不知所为何事啊?”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一下之前我提的要求您是否同意?”

  “嗯?同意!当然同意!只要公主殿下愿意为楼兰找一位新君,您提的那些要求老夫都同意。只是想必到时候想要参加的男子不会在少数,场地与装饰方面老夫还得安排几天。恰好五天之后为吉日,不妨就安排在那天举办比武,公主殿下所见如何呀?”

  “嗯,就依总管大人的安排吧。”

  风铃儿转身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总管大臣。

  “还有一件事。总管大人把母妃关在哪里了?我想见她一面。之前我走遍了监牢,也没打听到母妃的所在。请问大人到底把她关在何处?”

  “那位妖妃可不简单,老夫废了不少人力物力才将她妥善关押好。为了防止有人将妖妃救出去继续祸害楼兰,请恕老夫不能透露她的位置,不过公主殿下放心,那妖妃绝对跑不了的。而且在老夫的手段之下,她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就等新王登基那天,将她作为祭品,在全楼兰百姓的面前公开处刑,以慰藉先王的在天之灵。”

  总管大臣脸上依然是那种虚伪的笑容,风铃儿听了他所说的,用力捏紧了拳头,但是却没有表现任何情绪。她轻轻点了点头。

  “如此便辛苦总管大人了。不过还请麻烦大臣,在最后送她上刑场前让我单独见她一面。我与她毕竟有多年的母女情谊,想要单独见她最后一面。”

  总管大臣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事。

  送走了风铃儿之后,总管大臣几乎是跑着回到了囚禁孔雀的暗室中,这次他边走边就在解裤带了。

  看了却没吃着,可把他给急坏了。

  就在他走进宽敞的地牢,以为终于可以品上一品原楼兰最尊贵女人的滋味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整个人呆住了。

  原本用来拘束孔雀的那面上,此时爬满了翠绿色的藤蔓。

  而那四名笑魔宫的女子,此时全被藤蔓绑缚全身悬挂在半空中。

  灵活的藤蔓粗暴地搔挠着那些女子全身每一处敏感点,不仅如此,她们的眼睛也全被蒙着,身上所有的洞洞基本都被藤蔓粗暴地入侵着。

  然而,总管大臣只见到这四名女子,最关键的孔雀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总管大臣几乎抓狂,他上前掏出了随身的小刀,割开了一名女子身上的藤蔓,抓着她大声询问着:

  “怎么回事?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诶!藤蔓大人,请继续侵犯人家!被藤蔓大人一边挠痒一边狠狠侵犯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人家爱死了!”

  总管大臣松开手,这女人已经被玩废了。

  女子一被松开,立刻向着藤蔓附着的墙壁爬去。

  然后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贴了上去,很快又伸出了大量的藤蔓将女子像开始那样给吊了起来。

  仿佛是为了“奖励”她一般,这次藤蔓的凶残程度比其他三人的都强上不少。

  总管大臣失望地退出了密室,想了一想,他还是决定向叶魅幽报告此事。

  他把此事详细地写了下来,当然,他准备享用孔雀的事没写。

  总管大臣把信件交给了笑魔宫的使者,本以为叶魅幽会再亲自来一次,谁知她只是让使者传达了一句:

  “没空管这种小事。你给我全部注意力用来管好公主结婚的事。至于那四个女的,你自己留着玩就是了。”

  总管大臣流了一滴汗,这都小事啊?

  没办法,他让手下进密室把藤蔓全都铲了。

  至于那四名女子,总管大臣也没了玩她们的兴致,便把她们赏给了自己的手下们。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喝了一口水,叹了一口气。

  “哎!这下消停……”

  “老爷!老爷!不好啦!”

  总管大臣额头青筋直冒,看着风风火火冲进来跪在地上,他强忍住想要骂人的心情问道:

  “又出什么事了?”

  “禀告老爷!那位、那位爷又闯祸了!”

  总管大臣舒了口气,又靠在了椅背上。

  “又闯祸,那接着帮他花钱摆平呗,还能咋办呢?”

  “不、不是钱的事!这次,这次那位爷招惹到公主大人了!”

  总管大臣腾地就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楼兰城

  风铃儿从总管大臣府出来后,漫无目的地走在楼兰城中。

  她不知道楼兰的未来会如何,如今的她不过是一名失势的公主,连自己的母妃都护不住。

  “呵呵!说不定,马上连自己的贞操也要守护不住了。”

  风铃儿自嘲地笑了笑,脑中不禁浮现出那老实憨厚却让她倍感安心的身影。

  “砰!”

  正当风铃儿路过一家酒楼门口时,几名酒楼的小倌直接撞破大门从酒楼中倒飞了出来。

  接着便是一群满脸惊慌的食客从跑了出来。

  风铃儿一看,这家酒楼是乐仙楼,算是楼兰最出名的酒楼了。

  其实原本楼兰不太有这样大型的酒楼,接待的大凰商人多了,便慢慢学着大凰盖起了一间这样的酒楼。

  据说着乐仙楼还学习了大凰超前的娱乐业,在这间酒楼里还有些擦边服务。

  不过这样的酒楼对楼兰而言也算是经济重镇了,因此作为楼兰的统治者,一直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风铃儿附身看了看小倌们的伤势,发现他们伤的极重,其中受伤最重的骨头断了大半,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了。

  其他几人身上也至少都断了几根骨头。

  出手之人要么就是下手完全不知轻重,要不就是实力非常高强。

  或者两者皆有。

  风铃儿脸色不善,在楼兰竟然有人想直接把人打死,这是要造反吗?

  她帮几名小倌中受伤最重的那人稳定了伤势,算是保住了他的小命,然后看向了酒楼残破的大门,一名男子直接提着酒楼的老板娘走了出来。

  那名男子一头狂野的黑色长发,身长至少九尺,高大雄壮。

  典型的西域人长相,棱角分明,可谓英俊。

  只不过他满脸凶残嗜血之气,尤其是那双血红的狼目,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男子身上披着一件毛皮看见,胸口与腹部结实的肌肉暴露在外,双臂粗壮布满肌肉,手臂上戴着一堆毛皮护臂。

  宽阔的后背上披着一块狼皮,右肩上装饰着精一个铁打造的狼头。

  腰间围着一圈狼皮,然后下半身穿着黑色的长裤与皮靴。

  再看他手中提着的酒楼老板娘,双目无神,气若游丝。

  衣衫不整,脸上身上布满着伤痕淤青。

  尤其是她的双脚,老板娘穿着一双毛皮靴子,此时靴子还在她的脚上,但靴底却被人给整个扯掉了,因此可以通过鞋底看见老板娘那被凌虐得伤痕累累的脚底。

  此时男子一手提着奄奄一息的酒楼老板娘,红色的双目扫视着门外看戏的众人,一副像是要把他们吃了般的眼神,吓得路人纷纷远遁逃命。

  男子的双眼很快便锁定了唯一没有逃跑,同时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与众不同的风铃儿身上,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贪婪且残忍的笑意。

  如同狼一般。

  他松开了手中老板娘的脖子,任由她软倒在地上。风铃儿则大怒,她指着男子娇喝道:

  “大胆!竟敢光天化日在楼兰城逞凶行恶!”

  男子被风铃儿说得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逞凶行恶?老子拆一家黑店而已,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

  风铃儿怒极反笑。

  “你可知我是何人?”

  男子被风铃儿一问,竟然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认真地盯着风铃儿从头到脚的审视了一遍,把风铃儿都看得有些懵了。

  “嗯……据老子观察,你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

  在确认了男子不是调侃自己之后,两人之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好在风铃儿没多久就缓过劲来了,她召出飞舞在周身的弯刀,怒喝道:

  “多说无益!老实点束手就擒吧!”

  男子见到风铃儿准备出手,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他微微躬身,全身肌肉绷紧,看上去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哎呦!停、停一下!两、两位,停、嗝喽!”

  总管大臣急匆匆地从府中跑来,结果长期不运动的他跑得太急,一口气没缓上来,嗝喽一声便厥了过去。

  一旁的家丁连忙七手八脚地按他的人中,终于是让他醒了过来。

  “哎、哎呦!老夫的小名啊!两、两位啊!误会啊!一定是误会啊!先别动手哇!”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我亲眼看着他行凶伤人还能有假?”

  “啊?这个、这个么?大爷啊!您没事拆人家酒楼干嘛?”

  “因为爷高兴。”

  “好你个狂徒!给本公主受死!”

  “那、那个,我能说句话吗?”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发现这句话都不是对方说了,于是看向了声音的源头——男子的背后。

  此时,一位看上去怯生生的少女从男子背后走了出来,少女衣服的领口看上去也被人撕扯过,此时她双手抱着胸,香肩则从领口中滑了出来。

  少女此时成为了三人目光的焦点,从未被人如此注视的少女有些慌张,但是她还是鼓足勇气开口说道:

  “这位爷,应该是为了救我所以才拆了酒楼的……”

  ?

  风铃儿和总管大臣的头顶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符号。而男子则是什么都没说,依然自顾自地打量着风铃儿。

  “我、小女子才到这座酒楼工作没多久,一直只负责为大堂的客人们端茶递酒。今天老板娘突然让我给包间里的客人送酒菜,进门后发现是一名贵族大老爷。那名大老爷让我放下酒菜坐到床边,然后就要我脱鞋子。我当时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于是便想离开,谁知老板娘带着人直接拦在门口不让我出去。正当那位老爷要对我用强时,这位爷突然从隔壁的包间走过来,对着那位老爷和拦我的几人就是好一顿打,我吓得一直躲在包间的床底没敢出来,知道刚才听到几位大人在讨论这位爷的事,所以才出来解释一下。”

  少女感觉还有点怕,因此说话的声音很轻,风铃儿此时脸上却带上了羞涩的红晕。

  没想到,不但不是这个男人逞凶砸店,而是因为自己管理不严才导致乐仙楼强迫少女卖身。

  总管大臣闻言也明白了事情的一切,当即站了出来。

  “公主殿下,这下事情清楚了。老夫会严加整治这家酒楼的,还望公主就不要追究他的伤人之事啦。”

  “知道了。这次就先放过他,不过下次如果再行凶,本公主绝不放过他!”

  黑发男子没有回答风铃儿,而是双眼紧盯着她,自顾自地问道:

  “漂亮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便是楼兰的公主,名叫风铃儿。”

  风铃儿沉默了一会儿,本不想理睬他,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便不再管总管大臣和那名男子,直接回头离开了。

  “喂!漂亮的女人!老子叫叶狂雷,你可得记好了!”

  风铃儿并没有回头,不过叶雷也并不在意。但是一边的总管大臣可就没他这么洒脱了。

  “哎呦!我的大爷啊!您可就别到处乱跑了!要是被你母亲知道了,老夫小命不保啊!”

  叶狂雷连看都没看总管大臣一眼,眼神依然直勾勾地锁定着风铃儿离开的方向。

  “大叔,刚才那个就是母亲命你必须要掌控在手中的棋子?”

  “嗯。那就是风铃儿公主,老夫已经把比武的事全部安排妥当了。所以大爷啊,你可少添点乱吧!要是再整出点啥乱子来,叔叔我啊,小命可就要保不住了!”

  “哼!大叔,你放心,母亲让老子来帮你,就是担心你出乱子。”

  叶狂雷看都没看总管大臣一眼就转身离开,留下总管大臣在他身后边叫边追。

  楼兰城 武小能三人所在的小屋

  “不好了!公子,大事不好了!”

  颜如玉跌跌撞撞地从门外闯了进来,脸上满是悲愤的表情。

  “公子,秦将军她投敌了!”

  见武小能没啥大反应,颜如玉便继续说道:

  “早上我去找秦将军,还想着为啥今天秦将军起得比我晚呢!结果没想到秦将军竟然早就起床了,而且还没叫我起床!我就探查了一下秦将军的所在,没想到她竟然留下痕迹,一路朝着楼兰王宫的方向去了!”

  颜如玉脸颊气得鼓鼓的,查完噘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不过……

  武小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递给了她一封信。

  “?”

  颜如玉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接过信,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听闻公主大人被禁足,王妃大人被陷害囚禁,决定潜入王宫,尝试营救王妃大人?”

  “原、原来是这样啊!啊哈哈哈!”

  颜如玉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颜将军,既然你也起床了,那我们也准备动身吧。”

  “诶?动身去哪?”

  “王宫附近吧,准备随时接应秦将军。同时看看能不能与风铃儿公主见上一面。”

  楼兰王宫

  因为是白天,秦妙真并未选择黑色的装束,只是用一块面纱蒙住脸,便独自潜入了楼兰王宫之中。

  她轻车熟路地穿行在王宫地各个角落,发现整座王宫的防范并不算严密,唯独公主寝宫附近守卫最多。

  “看这样子,可能王妃殿下并没被关在王宫之中。”

  又仔细兜了一圈之后,秦妙真确认自己没什么遗漏的地方了,准备离开王宫,从长计议。

  这时,她发现了两名古怪的女子。

  两人衣着暴露,姿态妖娆,看上去很明显不是公主的侍女。

  但这两人在王宫内却畅行无阻,守卫们对她们两人毫不阻拦。

  她们是谁?

  秦妙真远远地跟着两人,发现她们一路离开了王宫,难道她们知道孔雀王妃的所在?

  想到这个可能性,秦妙真便继续跟着两人。

  一路上,两人偶尔会交头接耳几句,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逃不过秦妙真的耳朵。

  “听说,之前的四位姐妹出事了,所以急着将我们两人调过去了,你说看个人真的那么危险吗?”

  “不知道,宫主其实并不在意,只是那位大臣似乎很看中她。”

  秦妙真听着两人的谈话,更加坚信两人与被囚的王妃脱不了干系。

  两名女子一路走到了离王宫不远的总管大臣府,秦妙真对这位大臣很熟悉,之前自己就被楼兰王派去调查过他,不过在快要揪到他的狐狸尾巴时,突然所有的线索都中断了,追查便只好不了了之。

  总管大臣府的守备竟然比王宫还要严,门口的守卫对两名女子进行了严格的盘查,而秦妙真则藏在一旁的树上,构思着潜入的方式。

  “哼!两个废物,被人跟了一路还一点都不知道,蠢得就离谱!你说是也不是?楼兰的女将军?”

  听到身边传来男子的声音,秦妙真下意识转头,只见一名黑发赤眼的男子正枕着自己的双手随意地躺着边上的一根树枝上。

  秦妙真顿感危机,连忙抽身疾退,却已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呜!呃!”

  下一刻,男子从树上落下,稳稳地落在地上。一手挟着全身无力的秦妙真,把她重重地扔到地上。

  “交给你们了。”

  两名笑魔宫的女子这是才知道自己被人咬了尾巴,慌忙点头应下,把秦妙真搬进了总管大臣的府邸。

  一进入总管大臣的府邸,秦妙真便被带上了厚实的皮革眼罩,手腕和脚腕上也被铐上了厚重的铁镣。

  那两名笑魔宫的女子一前一后,押着她前行,直到把她带进了一间特殊的房间。

  “进去!”

  在秦妙真后方的女子猛地推了她一把,秦妙真向前一踉跄,脚刚好绊在门槛上,于是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倒。

  正当她以为自己会狠狠地撞击地面时,却感觉扑到了什么柔软且带有清香的东西上。

  “呵呵,别这么粗暴!在这里大家无论对谁都会很温柔的哦!”

  秦妙真想从那女子怀里起身,却被她的双手环住挣脱不了。

  接着,她的双脚也被一名女子抱入怀中。

  接着秦妙真便感觉浑身上下都传来了与女子身体接触的感觉,而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衣服也正在一件件地离她而去。

  此时如果从外部视角来看,便会发现秦妙真正被一圈衣着暴露的女子给包围着。

  她平躺着被那些女子用手臂托起,多余的手则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扔到一边。

  她们还会故意用身体去摩擦秦妙真身上裸露出来的部位,没一会儿就把刚才还硬气无比口齿紧闭的秦妙真弄得俏脸通红,时不时还发出咿呀咿呀的叫声。

  没多久,秦妙真便被扒成了一个羊脂玉般的人儿平放在桌上,被铁镣铐在一起的双手徒劳地护在胸前,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双眼不能视物,整个人处于一种紧张且充满对未知的恐惧的状态。

  而屋内那些笑魔宫的女子则操纵着机关,从天花板上缓缓地降下一个巨大的铁箱。

  铁箱极为方正,两侧用铁柄固定,可随时上升将箱子吊到空中。

  铁柄与箱子的接口处可旋转调节箱子的角度,让箱子在空中呈现各种角度放置。

  铁箱上除了与铁柄对接的两面,其余四面均有大小,位置,形状,数量各不相同的开口。

  一名女子打开了悬在半空离地面不远的铁箱,其他的女子则再次七手八脚地抱起秦妙真,放进铁箱之中。

  她们暂时解开了秦妙真身上的镣铐,开始调整她在铁箱中的姿势。

  秦妙真在铁箱中被摆成了俯身的跪姿。

  她的身子俯到箱子底部,头从箱子左侧接近底部的洞中伸出。

  当孔洞被锁住之后便把秦妙真的脖子给固定住,让她只能在箱子中保持这种俯身低头的姿势。

  她的胸部紧贴着箱子的底部,丰满圆润的巨乳被固定在箱子底部那对对称的葫芦形孔洞中。

  洞的位置和大小都非常合适,仿佛这个箱子是为了秦妙真量身打造的一般。

  秦妙真的双手被铁镣锁在箱子内,就在她脑袋对面的那对底角的位置。

  连接镣铐的铁链很短,让她的双手被拉直几乎没有可动空间。

  而在她双手的边上,在她头部对面的那一面底部同样靠近两个底角的位置,秦妙真的双脚便被分别卡在两边的洞里。

  当然,不仅仅是脚腕的位置被固定,秦妙真整双脚都不被允许有任何动作。

  她双脚的脚趾分便被与铁箱配套的铁环给固定在铁箱上,雪白的玉趾被拧紧的铁环禁锢得动弹不得,无论秦妙真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保持着张开脚趾,摊开脚掌的姿势一动不动。

  最后,女子们合上了铁箱的顶部,把秦妙真彻底给封死在了铁箱之中,却在同时把她的翘臀通过顶部的开口给留在了铁箱外。

  在这个姿势下,秦妙真几乎把臀部给翘到了最高,同时由于她的双脚被分开在底边的两角处,因此她的双腿也呈现出一种自然张开的态势,通过她被固定在铁箱外的翘臀,原本隐秘的小穴与后庭在此时被人一览无余。

  秦妙真此时感到无力至极,虽然眼睛依然被蒙住,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以一种羞耻的方式展示在他人面前。

  可是她却完全无力进行反抗。

  之前被那个男子出手擒住之后,秦妙真便觉得浑身上下一点力都使不出来。

  那是绝对的实力压制,秦妙真完全无法靠自己冲破那种男人下的禁制,她能做的只有咬牙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酷刑。

  只要不发出一丝声音……

  “咿呀!”

  自然垂落的乳尖被人用手指轻轻一弹,秦妙真立刻发出了丢人至极的娇叫。

  飞霞浮上脸颊,秦妙真告诉自己,这次只是自己没有防备,只要自己接下来预先准备好……

  “啊哈哈哈哈!诶呵呵呵哈哈哈哈!”

  从脚底传来的奇痒仿佛在告诉她,无论她做什么都没有用。

  怎么回事?

  自己何时变得这般敏感了?

  秦妙真所不知道的事,当一名女子在完全的黑暗之中,全身都暴露在他人的手指之下时,就会变得这般脆弱。

  “她真的原本是一名将军吗?叫声好可爱哦!”

  “我也正好奇呢!一个将军怎么脚底一点茧子都没有,是不是平时偷懒没有好好训练啊?得好好惩罚一下呢!呵呵呵!”

  “哎呀!真是的!怎么口水都流下来了呀!”

  “这样轻轻地揉搓她的乳尖就真的发出很丢人的悲鸣了呢!真是个“惨叫将军”啊!”

  “哈哈!惨叫将军!”

  身体被人无情地玩弄着,耳中不断传来的嘲弄,仿佛将秦妙真的尊严重重地扔在地上,又狠狠地踩碎。

  那些女子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捻捏着她的耳垂,甚至偶尔拨开她的红唇与贝齿,伸进她的口中戏弄她嫩滑的舌头。

  光是针对她头部的调戏就让这位坚强的女将军呜咽不停,哀声连连,更别提她的胸部和足部还被用更加羞耻的方式玩弄着。

  楼兰王宫外

  “怎么这么晚了也不见秦将军的身影啊?”

  天色渐晚,武小能依然罩着黑袍,一言不发的紧盯着王宫的入口。

  反倒是颜如玉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嚷嚷着自己站累了。

  此时她趴在一旁的一车稻草上,把凉鞋脱到了一旁放着,两只嫩脚丫在身后一翘一翘的。

  “公子,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颜如玉再次开口道。

  武小能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同时发现似乎周围的行人也开始注意到这位趴在稻草上的女子,毕竟颜如玉的长相也算是出众了,白嫩嫩的脚底就更加引人注目了。

  见颜如玉还对自己有多引人注目毫不自知,武小能只好脱下自己的黑袍,罩住了颜如玉那双乱动的脚丫。

  “颜姑娘,如果你累了就先回去吧。我在这等着就行了。”

  “哎呀!那怎么行呢?人家要负责保护好公子你的呀!不然怎么跟公主殿下交差啊?”

  “不用!不用!颜姑娘你不在这我感觉非常安全,倒是你再待下去我觉得我们两个迟早都被逮走。”

  见颜如玉说什么也不肯留武小能一人独自在外,武小能无奈,只好跟着颜如玉一起回到了临时藏身的小屋中。

  秦妙真就这么被一刻不停地玩弄了两三天的时间,眼泪甚至已经从厚实的眼罩底下流得满脸都是。

  脸颊上,雪白的胸肉上,嫩滑的脚底上,甚至那一颗颗圆润如朱玉的脚趾上,全都布满被人写写画画的痕迹。

  “怕痒将军”,“大胸将军”,“兵士们的便器”之类的话语写得到处都是。而她的脚底则更可怜,上面写满了秦妙真求饶时叫喊的话语。

  “求你们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求求你们倒是问我啊!”

  “让人家休息一下吧!人家真的要疯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人家、人家什么都愿意做的!求你们了停一下吧!停一下呀!”

  “人家以后可以让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所以饶了人家吧!让人家休息一下下吧!人家的脑子真的要变成一片浆糊了!”

  ……

  再往后,她的脚底上便只剩下了漫无止境的“哈”。而她也终于在梦寐以求地得到了些许喘息地时间。

  “呼!玩得差不多了吧?我都有些累了!”

  “嗯!感觉再玩下去也就这样了,快要腻了。”

  正当秦妙真以为她终于可以从这种可怕的刑罚中解脱之时,却感觉困住自己的箱子开始旋转了起来。

  她的头这侧开始向上移动,而同时,她的臀部则从另一侧开始向下移动。

  “早就跟你们说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你们不信。”

  女子一遍抱怨,一边操作着箱子侧面对接铁柄处的机关,让箱子以侧面中心为轴开始了顺时针旋转。

  而当箱子再次停下转动被固定时,已经不再是平放的样子了,而是四条棱对着上下左右,而四个面却斜放着的样子。

  此时,秦妙真的双脚所在的那面朝向左上,胸部则在右上,头部倒仰着在右下方,而在左下方的,也是秦妙真那高高翘起的雪白臀部。

  “啪!”

  直到秦妙真的屁股被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目前处于一种怎样的体位,同时也意识到了,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不要!不要啊!”

  感觉到自己的蜜穴与菊穴都被人用手指轻轻撑开,秦妙真用接近崩溃的声音进行着最后的哀求。

  “哎呀!她好像真的好怕这个!怕得要死的那种!”

  “哇!你可真坏!哪有女孩子不怕这个的?”

  “诶?我其实还挺喜欢的……”

  后面那些调笑与嘲弄对与秦妙真而言已经模糊不清了,她只记得自己前后两处洞洞被她们当成垃圾桶一般,什么东西都能捅进自己敏感的体内。

  刚开始还是着柔和的工具比如羽毛和毛笔之类的,自己只是感觉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痒。

  到后来随着进入的工具越来越粗糙,痒感慢慢转变为了可怕的疼痛感。

  直到最后,秦妙真几乎觉得自己的下体与后庭不再属于自己了。

  从高潮到排泄,完全受到他人的掌控。

  她能做的,只有乖乖地根据她们的指示可笑地喷出液体,或者是达不到她们的要求,而迎来另一轮可怕的凌虐。

  又一天之后

  此时的房间内早已空无一人,安静的可怕。唯一稍稍发出声响的,便是依然被吊在房间中央的大铁箱,以及铁箱中的秦妙真。

  秦妙真雪白的屁股上如今布满了鲜红的尺痕和掌印,半边屁股上还写着一长串“正”字。

  而这串“正”字此时被一个大大的黑叉给覆盖,旁边写着大大的“废弃”二字。

  红肿不堪的小穴被用没开过锋的钩子从四个方向强行打开扩张,粉嫩的内壁上都被写满了侮辱性的字眼。

  一大根去皮的山药被深深地塞在她的菊穴中,明明内壁被山药的汁液弄得不断发痒苦不堪言,明明越来越多的山药粘液让她保持山药不滑落出来越发困难,但秦妙真却依然死死地用收紧菊穴夹紧那根山药。

  因为她实在太害怕了,她太害怕在山药掉出来之后那些笑魔宫的女子会对她进行的惩罚。

  哪怕此时屋内早已空无一人,哪怕她听不见任何动静,哪怕其实那些女子已经玩腻了,甚至把门窗都从外面封死准备让她自己在里面自生自灭,她却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她太害怕了。

  她的嘴巴也被用封条贴上,从她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中可以知道,她已经越来越难继续夹住那根山药了。

  果不其然,随着她一个松懈,山药迅速地往外滑,而此时再用力也已是无力回天。

  “啪嗒!”

  山药摔落在地,断成了两节。

  “惩罚要来咯!”

  “呜!呜呜呜!”

  虽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但秦妙真耳边仿佛还能听到那地狱般的声音,紧接着,她全身那些敏感的部位明明没有任何人触碰,却也仿佛再次陷入那可怕而令人绝望的惩罚之中。

  紧绷的脚底仿佛再次被那用来刷马背的大刷子横向纵向来回地刷,每颗脚趾仿佛被竹签从趾头划到趾根,每处脚趾缝仿佛被成捆地稻草捅进去打转。

  乳尖与阴蒂仿佛被吊起来用梳子锯,小穴内仿佛再次被伸进好几只笔写写画画。

  至于那掉出的山药,仿佛已经被那些女子给踩成了泥,重新填满了秦妙真的菊穴。

  至于那些踩山药的嫩脚,此时也仿佛已经全部踩到了秦妙真的脸上,让她一点点把脚上粘上的所有山药都舔干净。

  “噗!”

  浅黄色的水流从秦妙真的股间喷出,明明秦妙真的身体没被任何东西触碰,她却只因为对那惩罚的回忆与想象,以及发自内心的恐惧,而失禁了。

  尽管如此,那在臆想之中,不断对她的身体进行着惩罚的幻象却始终包围着她的身体。

  久久不能消散。

楼兰城

  之后的几天,武小能和颜如玉始终没能等到秦妙真回来。

  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武小能算是不敢再带着颜如玉一起出门了。

  每天夜里,武小能都会坐到屋顶,远远地眺望楼兰王宫,仿佛通过这种远望,能真真正正让他看到那萦绕在心头的身影。

  而他所不知晓的是,远在楼兰王宫的风铃儿,又何尝不是每晚都望向东面,期待着她那内心早已认定的如意郎君能早日站在她面前呢?

  比武当日

  “这就是你所谓的比武?把擂台设在王宫之中,上台前先要通过盘查?”

  风铃儿怒视着总管大臣,后者脸上一如既往地带着那虚伪的笑容。

  “公主殿下,这可是事关未来楼兰王的比武,不这般小心可不行。况且前几日,一位女刺客潜入老夫的府邸行刺。经查她乃是妖妃的旧部,可见这楼兰还不太平呢,难免还有其他的邪道残党来破坏公主此次大婚。为保安全,还请恕老夫逾矩。”

  说完,总管大臣也不顾风铃儿的脸色,直接大声宣布:

  “比武开始!”

  风铃儿颓然坐在椅子上,那比武台上,别说是她心中的如意郎君,哪怕是一名像样的楼兰俊杰都没有。

  全都是总管大臣请来的人,站在擂台之上,装模作样,你来我往的打上那么几轮。

  这样子的搞法,和总管大臣直接指定风铃儿的婚配对象又有什么区别?

  叶狂雷双手抱胸,站立在一根立柱旁。

  “人族,真是无聊啊。”

  他只看了一眼擂台上演戏的那些家伙,便没了看下去的兴致。比起这种劣质虚伪的节目,那位公主万念俱灰的反应显然更加有趣。

  “你们人族,真是无聊啊!耍这种小聪明,却自以为算无遗策,无懈可击。简直败坏了本尊好不容易扬起的兴致!”

  听到那摄人心神的魅惑嗓音,风铃儿下意识回头,发现那位自黑气中现身的妖娆女子此时正坐在她的椅背上,看着擂台上的假比武,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风铃儿一激动,吓得差点起身想要把她挡在身后不让其他人看见,却被那女子轻轻按住肩膀。

  顿时风铃儿便什么动作都做不了了。

  “傻丫头,别激动。只要本尊不想,这里的所有人没有一个可以看得见本尊……”

  说着,她看向叶狂雷的位置,发现对方的目光明显疑惑了一下,然后便开始皱眉观察风铃儿的周围,最后却始终没能看出什么,显得有些疑惑。

  “嗯,确实没有人。”

  风铃儿知道自己即便不开口,只要在心中默念,也可以和这神秘的女子交流,于是她在心中想到:

  “你快帮帮我!这样下去,我可就要被莫名其妙的人给娶走了!你可就没好戏可看了!”

  谁知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双臂一摊,无所谓地说道:

  “本尊可不会做干涉剧本这种没品的事,本尊只是在你身上下了注罢了。你是成也好,是败也罢,对于本尊而言都不过是这场好戏的一个结局罢了。”

  “你!”

  风铃儿气坏了,她内心恶狠狠地想到:

  “好!反正本公主也不稀罕你的帮助!随便!大不了到时候本公主跟他们鱼死网破!”

  “嗯↑↓那样的话确实会精彩一点!”

  同一时刻 王宫外

  武小能和颜如玉焦急地看着严格把守着王宫入口的守卫们,在王宫门口处,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全都是对于这次比武安排不满的。

  有的是准备了多日准备一展身手却被守卫拦在王宫外不允许参加的有志青年,有的是破釜沉舟准备全力一搏却得知连参赛资格都没有的惨淡大叔,当然还有纯看戏的搞子。

  不过相比于他们,显然是武小能此时更加着急。

  “公子,这可怎么办呀!等咱们被放进去的时候,公主大人会不会肚子都被搞大了呀!”

“……”

  武小能看着一脸担忧却说着整蛊话的颜如玉,实在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他甚至有时会想,如果不见的是她,留下的是秦妙真,此时说不定早就有办法了。

  武小能偷偷观察着周围那些同样想要参赛的人,发现其中也不乏一些确实有实力的好手。

  “可恶!再这样等下去真的要坏事了!”

  武小能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想起他人对自己的评价。

  老道士:“稳健有余,锐意不足啊!”

  师父:“啊!不行不行!你小子到头了!你缺乏武者最重要的气性!”

  何叶:“武兄为什么不去试试?万一我是看走眼的呢?”

  风铃儿:“你就准备这样走了?就这样见也不见上我一面?”

  武小能猛地抬头,平日里总是温和的眼中此刻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

  我可以失败,我可以没用,我可以被人看不上,但我这次不能不去!

  我这次一定要见到她,一定要见!

  想到这里武小能大喊一声:

  “进都不让进!有黑幕啊!!!一定是有人想靠黑幕来占有公主啊!!!”

  此言一出,原本嘈杂的环境瞬间静得鸦雀无声。但在这短暂的安静之后,人群便彻底爆炸开了!

  “对!有黑幕!凭什么进都不让我们进!我们不是楼兰青年吗?”

  “老子可是把身家性命都赌上了,这次说什么也要上台打上一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欧!挤得我好爽!”

  “我靠死基佬敢揩老子油等进去了不削死你!”

  突然激情的群众直接把那些全副武装的守卫都吓了一大跳。人群的线开始不断往前压,把守卫们的线不断向着王宫的内部推去。

  此时 楼兰王宫

  风铃儿焦急地握着拳,手心里不由得有些出汗。

  她紧张地看着台上,时不时还看看一旁用于计时的柱香。

  所剩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等到时间结束,她便会随了总管大臣的心意,被许配给站在台上的那个男人。

  看来到时只好出手了。

  此时台上,随着有一人被“打败”退下擂台,台上站着的赢家看上去是一个颇为强健凶狠之人。

  他展示着肌肉,在台上耀武扬威,仿佛他真的是在擂台上打败了这么多人,而不是有人陪他演戏一般。

  下一位登场的是一个看上去就矮矮瘦瘦,弱不禁风的年轻男子。他看着眼前高他两头,壮他一圈的猛男,显得有些战战兢兢。

  “呸!演都懒得演了!”

  那名壮男也是大笑几声,挥舞着拳头就准备把眼前的鸡仔给打下场。

  “那个……请等一下……”

  瘦弱男子的突然叫停,让所有人都一懵。

  “那个,我实在是有点怕。请问能不能让我戴个面具再打啊?”

  “嘘!”

  不知道谁带头发出了不屑的嘘声,紧接着全场都响起了这种声音。

  壮硕男子则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瘦弱男子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拿出了一个面具,戴在了脸上。

  那张面具上画着一张笑脸,无比夸张滑稽的笑脸。

  下一秒

“砰!”

  场上仿佛爆发出一阵强大的气浪,让风铃儿一时间都有些睁不开眼。

  其他人则更是双手抱脸,看不清台上的情形。

  那圆滚滚的总管大臣更是直接被气浪吹得向后滚了个跟头,摔了个晕头转向。

  唯有叶狂雷,瞪大了他那双赤色的眼眸,看着擂台中央,脸上满是嗜血的笑意。

  风铃儿身边的神秘女子也轻轻地“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显然是准备好看好戏了。

  等到气浪散去,场上既看不到那名壮男,也不见了那名瘦弱的男子,竟然只剩下了一名戴着笑脸面具的少年。

  他身穿红黑华服,脚上却踩着木屐,此时他慢慢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金银双色的双瞳。

  脸上带着明明很可爱,却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的笑容。

  而众人看向少年对面,才看见那名早已被击飞出擂台十几丈远,化成肉泥黏在墙上的壮汉。

  “哈哈,我赢了!”

  少年用还略显奶气的声音欢呼着。

  “那,我是不是到时候就可以娶公主了呀?”

  “可以的,小鬼。”

  电光闪过,那名少年被击飞出十多步。

  虽然在空中使用了一连串华丽的身法卸力,但当他落地时,白皙手臂上的淤青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不过少年脸上的笑意却没有减退,反而更浓了。

  而在他面前,高大的叶狂雷正将双拳在胸前一击。

  霎时间,天空中凝聚出漫天的乌云,遮蔽住太阳。

  云层中隐隐可见紫电交错,仿佛随时会泄下。

  “只要你能赢,别说是公主,只要你想,总管大臣你都能带走!”

  满脸的嗜血与狂傲,居高临下,叶狂雷出手了。

  王宫大门

  “别再往前挤了!再挤我们真要动手了!”

  “我靠!动呗!爷们还能怕了你们不成!上啊!”武小能跟着人群一路顶着楼兰守卫的防线向前走,终于到了能看见擂台的位置。

  见到擂台,人群更加兴奋了,所有人都在往前蛄蛹,本就艰难维持阵线的守卫们眼看就岌岌可危了。

  “哐嘡!”

  一道惊雷落下,叶狂雷和岚山在此时开战了。

  这种级数战斗与之前的演戏打闹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两人一出手,便是雷电与风暴的激烈碰撞。

  离擂台近的人,往往连逃跑都来不及。

  不是被散射出去的雷电电成焦炭,就是被狂风卷上几十丈的高空然后落下摔成肉泥。

  刚刚还士气高昂的草根反抗军,见识到这比武擂台的可怕之处后,纷纷选择了战略性撤退。

  “噢!原来没有黑幕!这擂台咱们确实打不了一点。”

  “那身家和性命比起来,老子还是选性命啊!”

  “包没种的呀兄弟!”

  “欧!还是挤得我好爽!”

  “我靠死基佬敢揩老子油等出去了不削死你!”

  又是一阵嘈杂过后,场上便只剩下了武小能和颜如玉两人,被几十个楼兰士兵给包围着。

  “小子,就是你带的头是吧?”

  此时,擂台上也终于分出了胜负。

  岚山虽然坚持了这么久,但身体终究是扛不住叶狂雷的猛轰。

  此时他的手脚全被打断,叶狂雷一手捏着他的脖子举在空中。

  相比于岚山,叶狂雷身上则几乎没有受伤,只是披风和坎肩被吹走了,此时上身完全裸露,肌肉虬结。

  岚山额头和嘴角都流着鲜血,但他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他艰难地扭头看向风铃儿。

  “咳、咳!可、可惜!差点就能娶到漂亮姐姐了!这下好,反而要送命了!”

  感觉到岚山身体周围又开始鼓起飓风,叶狂雷毫不犹豫手上用力,同时空中一道闪电劈下。

  待烟雾散去,地上只剩下了岚山身首异处且变成黑炭的尸体。

  “切!还是让他跑了吗?”

  看着尸体脸上完好无损的笑脸面具,叶狂雷直接重重一脚,把面具连带炭化的脑袋一起踩得粉碎。

  “好了!这下胜负已分,最后胜者是叶狂雷公子!”

  总管大臣兴奋地叫了起来。

  武小能被包围在士兵中间,捏紧了拳头。

  最终他还是只能看到她一眼吗?

  他刚才就见识到那名男子的强大,就算自己不被阻拦又如何?

  自己又怎么可能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但是,都到这里了。自己要在这时候退缩吗?

  “那你到底想不想上?”

  感觉有人在自己身后发问,武小能闭眼,深吸一口气。

  当他再次吐出这口气时,已经重新用起了当年师父教他的呼吸法。

  他气运丹田,猛地睁眼,大喊:

  “铃儿!武小能来也!”

  这声吼叫响彻天空,竟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风铃儿更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着武小能,哭喊着回应道:

  “小能!我在这里!”

  总管大臣回过神来,立马对着守卫们大叫:

  “拦住他!把他给老夫拿下!”

  “笑了!”

  灰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下一秒所有围着武小能的士兵全都飞得不见了踪影。身影停在武小能身前,却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

  “我李春兰的徒弟难得硬气一次,我倒要看看谁不开眼敢阻拦!”

  说完,李春兰把一手怀抱着的一大捆被卷扔向了颜如玉,颜如玉接过后一看,发现被卷中的正是虚弱昏迷的秦妙真。

  武小能感激地看了一眼自己平时不靠谱的师父,抱拳做了一揖,随后便跳上了擂台,独自面对不可一世的叶狂雷。

  叶狂雷打量了一番武小能,却摇了摇头。

  “小子,你不行。你有天赋,可是只是天赋而已。现在你跟老子打,就是送死。”

  “我没那么多时间,我现在就要打赢你!”

  武小能摆出架势,往常和气憨厚的样子一扫而空,眼神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战意。

  见到武小能这般求战,叶狂雷的嗜血之心也是被激起,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很好!老子这就让你死个明白!”

  叶狂雷出拳,拳风携着雷电与巨力狠狠打向武小能,可武小能却没有选择闪避,而是用身体硬接下的同时还上一拳。

  两人同时被对方的一拳击中,武小能直接吐出了大口的鲜血,而叶狂雷却仿佛被小石子扔了一下。

  “小子,你不躲?”

  “没什么好躲的!我速度没你快,就跟你硬打!”

  武小能口含鲜血,口齿不清地回应,虽然已经身受重伤,但他的双眼却仿佛更加凶狠了。

  “有趣!你小子,实在是让老子觉得很有趣啊!”

  更重的一拳挥下,武小能直接被打的转了一圈,可同时,他也借着旋转的力还击了叶狂雷一拳。

  这次互殴过后,武小能已经几乎站不起来了,不但是嘴里,耳朵和鼻孔里也开始流出鲜血。

  而叶狂雷也有些惊讶,因为他明显感到武小能的这拳竟然比上一拳要强上不少。

  上一次如果是小石子的话,那这次就是拳头大小的石块的威力了。

  “哦?有意思!”

  说罢,叶狂雷再次举起了拳头,这次拳头还未挥出,已经能感觉到闪电在向他的拳头汇聚。

  可武小能还是傻傻地站在那,等着他的拳头打到自己身上。

  “不要打了!”

  风铃儿扑到了叶狂雷的身上,脸上满是泪水。

  “我嫁给你,不要再打了。”

“哼!”

  叶狂雷收起了拳劲,笑容从嗜血转为贪婪,转头看向风铃儿,大手捏向风铃儿的下巴。

  风铃儿想要躲闪,却被叶狂雷直接捏住脸颊,泪水不断地向下滴落。

  武小能跪倒在地上,无力地敲打着地面。

  师父帮了自己,铃儿等着自己,可是自己却还是这么没用,最后还要靠铃儿奉献自己的身体来救自己的命。

  不甘心!

  “我不服……”

  “嗯?”

  “我不服!!!”

  叶狂雷感觉到武小能身上一丝丝的变化,他的气势竟然开始攀升!

  这种感觉!

  叶狂雷再次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他推开了怀里的风铃儿,看向开始产生剧变的武小能。

  “哼!虽然看不上你小子,但好坏你小子还算有骨气,最主要的是,谁让铃儿认定你了呢!本王好气啊!”

  巨大的金色灵体出现在了武小能的身后,所有人看了都大吃一惊,总管大臣更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楼楼楼楼楼楼兰王!”

  风铃儿见到了楼兰王的英灵,失声痛哭了起来。

  “父王!”

  “乖宝贝!父王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楼兰王溺爱地看着风铃儿。

  “不过,现在父王要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就是帮帮你的好郎君!”

  说完,楼兰王的表情转为严肃。

  “本人!第九世楼兰之王!穆铁!认可武小能为下一任楼兰之王!”

  “在此!以历代楼兰英魂之力!赐福新王!”

  “赐福新王!”

  “赐福新王!”

  在场所有的楼兰人民,无论之前是听从总管大臣的命令,还是那些看了场热闹的群众。

  所有人此时都异口同声的呼喊着对新王的祝福。

  前任楼兰王的巨大虚影重新归于武小能的身体,刚才还重伤不支倒地的武小能立刻重新站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王者之气。

  “你完成了继承?你竟然完成了继承?!”

  此时感觉到武小能身上那股不亚于自己的力量,叶狂雷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战意更甚。

  “很好!那便继续战吧!不打赢我,你永远无法成为新的楼兰王!”

  “我会打赢你的。”

  “啊哈哈哈哈哈!”

  叶狂雷也不再压抑实力,瞬间击出几十拳,每拳都有着之前第三拳那种惊天动地的实力。然而……

  “噗!”

  武小能依然用身体吃下了叶狂雷所有的攻击,同时还击了一拳。但这次,吐血的换成了叶狂雷。

  “哈哈哈哈!这就是!楼兰历代英灵的力量?这就是传承之力?很好!哈哈哈哈!”

  叶狂雷双手张开置于胸前,一颗电光萦绕的紫色宝珠慢慢在他的手掌间成形。

  “老子今天也让你们瞧瞧!惊动天地的力量!融!丹……”

  叶狂雷话还没喊全,便被一个黑色的球体给包裹着拖走了。

  “母亲?”

  叶魅幽的身影出现,漂浮在半空,手中控制黑球,将叶狂雷关在其中。

  “夺走楼兰传承的计划已经失败,没必要继续在这里浪费力量了。”

  “可是……是。母亲。”

  这是刚才开始就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总管大臣此时终于爬了起来,朝着叶魅幽大喊:

  “宫主大人,别忘记老夫啊!带上老夫一起走啊!”

  叶魅幽斜了他一眼,手指轻弹,总管大臣的上半身便消失不见,下半身的边缘有着平滑的圆形切口,切口发黑,没有一丝血液流出。

  那肥硕的下半身还径直地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摔在了地上。

  “帮你们楼兰除个害吧,就当是还杀了楼兰王的仇吧。你们不要再记恨我了。”

  叶魅幽语气清淡,反复只是杀死一只蝼蚁一般。武小能还想上前留住她时,黑光一闪,她和叶狂雷便不见了踪影。

  “笑魔宫吗?”

  风铃儿自言自语,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决意。

  之前一直跟着风铃儿的那名黑发女子此时已经离开了风铃儿的身边,独自行走在一片虚空之中。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真是看了一场精彩好戏啊!

  “哦?岚山!你没死啊?”

  金银双瞳的美少年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下次这种活别叫我干了!光是挨打,痛的一批,还没机会被小姐姐抓起来调教!没意思!”

  “哦?这话是谁说的呀?”

  “呜?”

  岚山突然觉得脚心被人用指甲划了一下,却没能发出声音。这是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脱了个精光,全身都被黑雾给吞噬,口中也被塞上了口塞。

  “在我手上的话,就算是你也跑不掉了哦!放心!这次的戏码我看得很开心!所以酬劳是不会少了你的!”

  说话间,岚山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双被黑雾团团缚住的小巧脚掌,十颗脚趾被黑雾紧紧拘束着分开,脚底板绷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褶皱。

  两只脚的脚趾甲分别为金色和银色,很明显,这双脚就是岚山他自己的。

  至于怎么会这样自己的脚底怼在他自己面前出现,只能说黑雾之中事事皆有可能。

  “你不是一直想要在脚心留下魔族特有的秘纹吗?为了答谢你的帮助,我魔尊瑟拉今天就亲自帮你完成这个愿望好了!”

  瑟拉张开嘴,把岚山的小脚趾含进口中细细地品尝舔舐起来。

  同时伸出食指,尖尖长长的指甲发出了粉色的光芒,开始在岚山那紧绷且完全无法动弹的脚心上作起画来。

  “呜呜呜!!!”

  岚山从喉咙中发出急叫,但在口塞的作用下完全变成了无助的呜呜声。

  慢慢地,他的异色双眼中浮现出了粉色的爱心,迷离而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画上淫纹的脚心。

  “呜呜呜呜!(真的逃不了了!死定了!舒服得要死掉了!这下真的要永远变成大姐姐的玩具了!)”

  后续 楼兰王宫

  武小能和风铃儿成亲了,成为了真正名正言顺的楼兰王。

  不过,武小能却没有坐上王的宝座。

  他将王位让给了风铃儿,毕竟他对政治方面实在是一窍不通。

  相比之下,风铃儿就对政治熟悉多了,毕竟从下便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

  李春兰对此捶胸顿足,她想借徒弟之名尝便楼兰美酒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在风铃儿的治理下,这场楼兰的大乱并没有对百姓造成太大的影响,楼兰很快便又回归了以往的繁荣。

  秦妙真在修养了一段时间后便恢复了过来,风铃儿将楼兰的军权交由她来管理,而她的上级便只有武小能一人。

  颜如玉也因此被归到了秦妙真的麾下,这下她可惨了。

  只要颜如玉一犯错,秦妙真便会将自己当时体验到的那些酷刑用在她的身上,让颜如玉也体验一下被“玩坏”的感觉。

  风铃儿搜遍了全城,最终还是没能找到孔雀王妃。正当她伤心地以为王妃也遇害了之时,武小能却收到了来自他的好兄弟何叶的飞信。

  “孔雀安好,勿念。待其重获往日之力,涅盘重生之时,自当回还。”

  青丘

  “武兄应该收到信了吧。希望他不要心血来潮找过来啊!”

  “唔!这要是被楼兰公主看见了,估计青丘和楼兰就要打仗了啊!”

  一人一藤,两人看着眼前被藤蔓缚住手脚,丰腴诱人的女子,陷入了沉思。

  “主人!怎么停下了?快!快狠狠地调教小母猪呀!小母猪还差一点就能去了!主人快让小母猪爽得飞起来吧!”

  间章:【6】不负花容

  玄京 涅盘宫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是的……斗、斗将大人还说,‘就这样跟陛下说吧,陛下会理解我的。’”

  一名女子正屈膝于女帝面前,哭丧着脸。

  一头笔直的黑色长发如同刀切一般整齐,脖颈处系着红色的丝带,丝带末端连着低垂的领口。

  香肩半露,透过领口,雪白圆润的酥胸可见上半。

  身穿五彩碎花衣裙,与手臂上穿着的宽大袖子花纹相同。

  腰间系着阔大的绸带,并在身后叠成巨大的蝴蝶结。

  裙摆略短,才及大腿中部。

  雪白纤长的双腿并无遮掩,娇白粉嫩的玉足踩着一双颇高的黑色木屐。

  此时她单膝下跪,螓首低垂。

  踩在高底木屐上的脚掌翘起,脚趾踩在鞋底,雪白的脚底紧绷平滑,光洁如镜。

  足弓的凹陷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女子名叫蝶姬,出生于东海仙山瀛洲之东。

  漂洋来到大凰后,感大凰之繁荣,因此舍弃旧名,自唤蝶姬。

  蝶姬于剑术上颇有造诣,凭此成为了,近仙卫巡东使的一员,代号“桑相”。

  此次她上京面圣,便是为了最近大凰东部发生的一件大事。

  镇东斗将决定隐退了!

  几乎是在突然之间做出的决定,镇东斗将那天早上惯例地出门散步顺便找人聊天,回到府邸是就连涨得通红,仿佛刚与人激烈争辩过一般,情绪十分激动。

  “小蝶!你现在就去玄京,跟女帝说,老娘不干斗将了!老娘倒要去南面好好跟那群狐媚子好好斗上一斗!”

  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什么东西都没带上。

  自那以后,蝶姬便再没见到过斗将了。

  女帝听了蝶姬的痛诉,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额角。

  这么多年了,本以为待在一个太平的地方能让她的脾气有所改善。

  现在看来,她还是那么肆意妄为。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然后把麻烦全都留给自己处理。

  这次也是,她说走就走了,留下镇东斗将的空位让找人来填补。

  女帝想着想着,便把目光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女子身上。

  “蝶姬,辛苦你了。朕知道了。那便暂时由你……”

  还没等女帝说完,蝶姬却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行的陛下!”

  “……”

  啥意思?朕的镇东斗将这个位置有毒吗?

  “朕还没说呢!”

  女帝严厉地呵斥到,吓得蝶姬又把头给低了下来。

  “请陛下恕罪,但是小女子确实没能力担任斗将一职呀!”

  女帝没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听蝶姬继续往下说。

  东海之变!

  女帝对这件事还是有所知晓的。

  据说当年龙族出了一位天资卓绝的奇才,深受龙王的喜爱。

  可是这位奇才非但没想着报答老龙王的知遇之恩,反而选择了背叛。

  他在龙王的寿宴上突袭老龙王,两人发现了数日,最终老龙王重伤,而那名奇才,则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从此,如日中天的龙族便中落了,老龙王成天处于昏昏不醒的状态,龙族大权全部交由龙太子来执掌。

  可是,这又和蝶姬当不当斗将有啥关系啊?

  “其实,自从龙太子掌权后,一直对大凰的东海沿岸虎视眈眈。之前一直因为有斗将大人坐镇才能维持无事发生。”

  确实。

  大凰西方是大漠与楼兰,又有白虎将坐镇,自然是无比太平。

  南方虽然是万妖领地,但与大凰相领的其实是青丘国,根本不用担心这些软软萌萌,天性善良的狐族们会威胁大凰,她们唯一的威胁可能是对大凰南面那些有夫之妇造成的吧。

  北方蛮族强大,同时也对大凰虎视眈眈,但同时北方有着全大凰最恐怖的小萝莉,其实也用不着担心。

  唯独东方,因为青龙神将位置的空缺,其实一直是靠着镇东斗将独自镇守着。

  “那家伙,这种事怎么不上报给我?”

  “陛下,斗将大人的性子你也懂得。”

  蝶姬说话的时候脸上有些无奈。

  “她说,‘这种小事也要到处嚷嚷岂不是让空空笑话?’啊!陛下,我只是专属斗将大人的原话。”

  “……”

  那家伙,等她玩腻了回来之后朕一定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朕知道了,蝶姬你先回去,朕会安排一位新的斗将来掌管东方的事务。”

  “谢陛下!”

  等到蝶姬离开了之后,涅盘宫内只剩下了女帝一人。云婠儿从侧门进来,将几束玉简放在案上,帮女帝倒上了一杯香茶。

  “那家伙实在太任性了,没想到她不在会产生这么大的麻烦。”

  女帝玉手扶额,一副心累的样子。云婠儿倒好了茶水,便走到了女帝的身后,一双小手轻轻地帮女帝按摩着肩膀。同时轻笑着说道:

  “这才像徐大人嘛!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出什么事来,呵呵!”

  女帝享受着肩颈处的柔软小手轻轻按捏的感觉,轻轻地发出一声放松的呻吟。

  “嗯~~~婠儿你的技术又变得更好了。嗯?你刚才拿来的这些是?”

  “啊!刚才见陛下有些烦恼婠儿就没有禀报,这些是白泽大人整理好的,有关极乐禅宗之事的卷宗。”

  “嗯,她有心了。”

  女帝随手拿起一卷玉简粗略地看着,突然她的眼睛停留在了张雪的名字上。

  “嗯?我记得有灵镇就是靠近东海附近的吧?”

  “没错,陛下。东海乃是福地,附近仙山极多。万灵山便是东海之缘的仙山之一。”

  “嗯……”

  女帝声音上扬,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不一会,她便放下卷宗,站了起来,说道:

  “婠儿,朕有些乏了。”

  “陛下,婠儿这就告退。”

  “不必,你准备准备吧,帮朕解解乏。”

  “啊?陛下,是那种……”

  云婠儿语气中透露出惊讶,但女帝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闭上眼睛,双手平举起来。

  云婠儿立刻明白了女帝的意思,她连忙上前,帮女帝把身上凤袍的扣子一一解开,不一会,整套华美的凤袍便落在了地上,而女帝的身上只余下了一个织着凤凰的大红肚兜。

  云婠儿继续帮女帝把头上的凤冠取下,把一头长发给放了下来,最后又取下了肚兜,女帝整个精致如玉雕的身子便完全展露了出来。

  云婠儿拖来一把椅子,椅子整个与地面成四十五度斜放,椅子的面料看上去十分柔软,不分椅背与椅面,而是像一个斜放的大字形。

  云婠儿扶着女帝慢慢躺到这把椅子上,女帝把四肢分别放到大字形的分支上,云婠儿则一边调整着大字形分支的位置让女帝躺得更加舒适,一边用分支上的软皮革带将女帝的四肢束缚在椅子上。

  女帝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任由云婠儿施为。

  云婠儿动作十分轻柔,也十分仔细。

  女帝的每一根纤纤玉指都用两副皮带把可动的关节完全地固定在椅子上,让手掌摊开手指没有一点可动的空间。

  拘束脚腕的位置有着一个像门框一样,比女帝的脚掌还大上一圈的木头架子,云婠儿用细绳缚住女帝的每颗脚趾,再将细绳穿过木头架子上设计好的孔洞中固定好,女帝的双脚变如同两只被挂在画框中展示的艺术品一般,脚底平整毫无褶皱,每处脚趾缝都展露无遗,雪白脚心上的鲜红凤纹更是惹眼至极。

  当云婠儿把女帝的脖子也用皮革束带缚到椅子上,取过一条柔软的布条现在女帝面前时,女帝开口了:

  “这次就五个时辰吧。多叫几个人,婠儿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遵命,陛下。”

  女帝说完便张开嘴巴,云婠儿把从女帝脚上取下的那对红底金凤纹锦缎护足团成一团,轻轻塞入女帝张开的嘴里,然后用那根柔软的布条,把布团牢牢地勒在她口中。

  随后云婠儿又拿起一堆精致的软耳塞,轻柔地塞进女帝的耳洞中。

  最后云婠儿拿过一块宽大的红绸,一层一层叠成了长条形,看向了女帝的双目。

  此时女帝檀口被堵,双耳被封,只留下绝美的双眸看着云婠儿,眼波流转,如媚含春。

  云婠儿看了一愣,女帝如今看着她的样子,竟与桃华别无二致。

  云婠儿手中的层层叠叠的厚绸布慢慢蒙上了女帝那对媚眼,轻轻将女帝的青丝全部拢到头顶,露出雪白的侧颈。

  随后她拿出一只造型奇异的小埙,放到红唇边轻轻一吹。

  云婠儿吹埙后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不一会儿涅盘宫的侧门便被打开。

  为首一名宫女手中捧着一个铜盆,双目无神平视着前方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串宫女,每人手中都拿着不一样的事物,有的提着一只铜壶,有的拿着一桶笔刷,有的托着一盘禽羽,有的握着一把竹签。

  所有宫女全都面无表情,双目无神,表情宛如活尸,动作却柔媚异常。

  为首的宫女将铜盆置于女帝双腿之间的地上,随后边和其他宫女一起,围着女帝站成了一圈。

  云婠儿拿起宫女带来的铜壶,微微倾斜,将其中的温热透明而且粘稠滑腻的液体浇在女帝的玉体上。

  那一圈宫女纷纷伸出双手,轻柔地将云婠儿浇上去的液体均匀涂开到女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女帝被自己的护足堵住的口中开始发出模糊但甜腻的低吟声。

  当液体被完全涂开后,所有宫女停下了手,并且走向了刚才她们自己带来的那堆工具,从中各自选取了一件拿在手中,又返回了自己之前的位置。

  女帝此时用鼻子重重地呼吸着,发出阵阵魅惑的鼻音,而云婠儿此时则轻轻取下她一边的耳塞,把红唇凑到女帝的耳旁,轻声说道:

  “陛下,马上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真的要开始了哦!准备倒数了,三,二,一!”

  在云婠儿说出“一”的同时,宫女们手上的工具还没接触到女帝的身体,但是清澈略带淡黄色的液体却已经从女帝的下体喷出,划过一道弧度落入女帝身下铜盆之中。

  于此同时,宫女们的手以及手中的工具也终于落在了女帝油亮的身体上。

  耳下到侧颈被羽毛尖扫过,腋下最深处的嫩肉被手指扣挠。

  胸部被毛笔轻挠,乳尖被羽毛的边缘拉锯。

  腰肢被手掌揉捏,肚脐被耳勺清扫。

  腹股沟被双手按住快速地震动,蜜豆被几个小刷子无死角地清洗。

  小穴被手指打开用毛笔扫刷着内壁,菊穴则被伸进手指四处探索着弱点。

  大腿内侧和膝盖用最大号的软毛刷纵横粉刷,而被吊住每颗脚趾的脚掌,竹签,木梳,硬毛刷,软毛笔,柔羽,硬翎,所有想得到的工具,加上宫女们熟练的双手,绝妙的指甲,全都运用其上,给女帝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带来最极致快乐的刺激……

  云婠儿手握小埙,看着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女帝。

  女帝曾和云婠儿说过,疲乏却需要思考是,她会用这种方法来集中精神。

  虽然云婠儿对女帝的任何指令都深信不疑,但她实在非常怀疑这种说法的真实性。

  毕竟虽然现在女帝既无法用动作,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情绪,但鼻喉深处发出的媚音,身体四肢微弱的抽搐,以及最主要的,那时不时从她双腿之间喷射而出,或黄或透明的液体,全都不是人在集中精神思考时该有的反应。

  或许,陛下想要思考的,是过去在囚凰狱中的回忆?

  青丘 离狐城 王宫

  玉墨墨坐在房间中,一手支颔,一手伸进面前桌案上打开盖子的盒子中,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盒子内的东西。

  至于这盒子内到底放了什么呢?

  或许这件宝贝被称为青丘的至宝也不为过。

  且看那盒中之宝物:

  平滑如镜白如玉,秀足堪堪不盈握,玉趾如珠卧蓝月,绵掌如云触留痕,柔滑软嫩肤如脂,馥郁芬芳香如兰,十方丝绦缚十趾,浅浅花现足心窝。

  青丘国主玉酥酥的一双淫蹄,此刻依旧被封在玉墨墨面前的足盒里。

  当日何叶将她封入足盒中后,许久不见的青龙藤便再次现身,身边还带着在楼兰的变故中被玩坏的孔雀王妃。

  之后何叶便带着孔雀王妃离开青丘,前往青龙之所指,寻找守护天地的南方之神朱雀以寻求帮助。

  而何叶不在青丘的这些日子里,玉酥酥仍然被关在那狭小的足盒之中,用涩气敏感的小嫩脚日夜承受着盒内无数法宝的全力调教。

  而在白天,玉墨墨则会打开盒盖,让玉酥酥能从无尽的法宝调教中得到一丝喘息,享受一下妹妹温柔的爱抚。

  玉墨墨伸进足盒中的那只手温柔地抚摸着玉酥酥软嫩的脚掌,用绝妙的力道和节奏从前脚掌一路滑到脚后跟。

  玉酥酥的脚趾全都被蓝色的丝带牢牢地捆在盒底,因此整双脚掌又平整又光滑,绷得紧紧的,摸起来就像绸缎一样顺滑。

  玉墨墨对玉酥酥脚底上每一处细微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因此在抚摸的过程中每经过一处敏感点,玉墨墨便会稍稍停下,用中间的三根手指细细地打着转揉搓一阵,直到感觉到那紧绷的脚掌上传来一阵熟悉的颤抖之后,才会继续向下,寻找下一处敏感点。

  如此往复循环上几次之后,玉墨墨便将目标放到玉酥酥那十颗系着蓝色丝带的可爱脚趾上。

  她将手指伸进酥酥那被迫分开的脚趾缝中,轻轻地夹住她的每颗脚趾,然后开始有规律地用力。

  不仅仅是脚底的弱点,就连如何让玉酥酥用脚趾来高潮,玉墨墨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初她们姐妹二人玩闹时,玉酥酥只要被她的好妹妹这样抓住脚趾,下场便是一边哭喊求饶一边被不断地送上高潮。

  “姐姐的脚趾,还是一如既往的弱呢~~~”

  感受着酥酥的脚趾在手指之间微微抽动,玉墨墨不禁在心中发出感叹。

  她有些恶趣味地屈起手指,用自己稍有些长的指甲轻轻地刮蹭起玉酥酥脚趾之间的嫩肉来。

  玉酥酥的脚趾每每发出难以抑制的抽动,她便用指尖刮挠一下玉酥酥趾缝的最深处,作为一种惩罚。

  玉酥酥的脚掌很不容易出汗,即便被玉墨墨这般玩弄了这么久,她的脚上依然十分干净清爽,手感绝佳。

  不过玉酥酥的双脚同时也有一个特点,那便是随着不断地被玩弄,她的双脚上散发出的独特的香气便会越发的浓郁。

  玉墨墨鼻尖嗅着姐姐脚上那醉人的清香,大约知道玩得差不多了。

  于是她把手指从玉酥酥的趾间抽出,同时把之前支撑着下巴的那只手也一起伸进盒中,双手并拢中间的三根手指,同时放在玉酥酥脚心处那散发着粉色微光的淫纹上。

  “准备好了吗?姐姐。今天的“连续脚心强制高潮处刑”要来了哦~~~”

  双手同时开始快速地震动揉搓玉酥酥的脚心,玉墨墨很清楚这么做会玩坏她的姐姐的,但是看到酥酥那被牢牢束缚在盒底精致装饰得如同礼品一般的可爱足底,她实在是忍不住。

  玉墨墨一个兴奋,没注意时间就这么揉搓了好久,谁让酥酥姐脚心的手感这么棒呢!

  软嫩的脚心一直一跳一跳的,直到玉墨墨把手指移开之后,玉酥酥的脚心依然在抽搐,仿佛还没从刺激之中缓过劲来,实在是太可爱了!

  就这么想着,玉墨墨俯下身子,嘴唇对着盒子内玉酥酥的脚心处深深的印了下去……

  过了一会,玉墨墨开始替目前“没空”的玉酥酥处理起了青丘的政事,玉酥酥的足盒就放在一边敞开着。

  玉墨墨特地帮玉酥酥解开了脚趾上的丝带,让她的脚丫稍微自由活动一会儿。

  玉酥酥终于可以活动一下被束缚了良久的脚趾,她时不时屈起,时不时却又张开脚趾挺起脚掌,仿佛对于这种被冷落放置在一边的待遇并不满意。

  玉墨墨看了看玉酥酥双脚那不甘寂寞的样子,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转头看向一边。

  “免免,怎么样?捣得差不多了吗?”

  白免免此时正坐在地板上,双腿岔开,一双幼嫩的小脚丫伸向前方。

  她的双腿之间放着一个药臼,她的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正握着一根药杵,一下一下笨拙地捣着药臼里的东西。

  药臼里装的东西看上去白白的,已经被小免免捣成了糊状,看上去粘粘的。

  “小主人,免免觉得好像差不多了。”

  说话间白免免起身,双手抱着药臼,献宝一般地捧到玉墨墨的面前,满脸期许地看着玉墨墨。

  玉墨墨低头看了看药臼里的白色糊状物,笑着摸了摸白免免的脑袋。

  “免免乖!好,现在带好手套,把这些涂到盒子里去吧!”

  “嗯!”

  白免免小手上戴上了一双比她手掌大上不少的手套,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手套上手掌的那一面布满了细密且柔软的短刺。

  白免免看了眼盒子的内部,红色的大眼睛好奇地睁得溜圆。

  她拿起药臼,把里面的糊糊小心翼翼地倒在了盒子底部玉酥酥的那双脚掌上。

  “哇!脚脚!盒子里的脚脚动了!动得好厉害!这双好漂亮的脚脚是活的吗?”

  “是活的哦!这双脚脚呢,属于一个特别喜欢被人玩弄脚脚的姐姐哦!现在呢,这个姐姐的脚脚已经成为我的玩具了。如果免免听话的话,我就把这个盒子送给免免,让这个姐姐的脚脚当免免的玩具,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盒子里的脚脚好漂亮,免免好喜欢!免免最听话了!小主人要说话算话呀!”

  白免免高兴地拍拍手,玉墨墨再次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免免听话,戴着手套把糊糊好好地涂到这个姐姐的玩具脚脚上哦!对了!还有这个!”

  玉墨墨从柜子上拿来一小瓶粉色的药水,打开盖子也倒进了盒子中,粉色的药液与白色的糊糊混合,让整个糊糊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山药泥,混合上何叶从极乐禅宗带回来的强效媚药,玉酥酥的双脚顿时反应剧烈,开始颤抖起来。

  白免免好奇地看着盒子内沾满糊糊的嫩脚,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戴着手套,满是短刺的手掌慢慢地伸向了盒内玉酥酥的双脚。

  手套接触脚掌的瞬间,玉酥酥的脚趾瞬间屈起,接着又因为强烈的刺激再次张开。

  随着手套在脚掌上移动,玉酥酥的脚趾便这样一直这样一屈一张挣扎着。

  “小主人,这个姐姐的脚趾头好像在磕头求饶一样好可爱哦!这个姐姐真的很喜欢这个样子吗?”

  “嗯,这个姐姐是想让免免你啊,把她的脚趾头全都给分开捆起来呢!这个姐姐啊,可喜欢被人伸进脚趾缝里玩了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免免知道了!”

  白免免拿起盒底的蓝丝带,戴着手套的手指笨拙地用丝带把玉酥酥的每颗脚趾再次系在了盒底。

  这样一来,玉酥酥又重新回归了脚趾分开,脚底紧绷,双脚完全动弹不得的状态了。

  “呼!终于弄好了!既然姐姐特别喜欢让人玩脚趾缝,那免免就帮姐姐把脚趾缝里也涂得满满的!”

  天真的白免免不知道自己手上这双沾满山药泥和媚药,同时又长满短刺的手套有多么可怕,当然,玉酥酥也不知道等待她双脚的是怎样可怕的感觉。

  小免免双手卖力地在玉酥酥的脚掌上搓了起来,毕竟她要好好表现,让玉墨墨把这双漂亮的脚脚送给她当玩具呢!

  无数短刺快而有力的擦过玉酥酥的脚底,把那可怕的媚药山药泥涂到她脚掌上的每个角落。

  每颗脚趾都用戴着手套的小手仔仔细细地搓上好几遍,把粉色的山药糊糊涂抹到每一处沟沟坎坎里。

  “呵呵,姐姐如果知道免免也这么有调教的天赋,一定会很高兴的!”

  玉墨墨看着努力“工作”的白免免,心中欣慰地想到。

  ……

  “免免,差不多今天就玩到这里了哦!你和盒子里的姐姐都得要休息休息了。”

  “呜!好吧!免免听话。”

  “嗯!免免真乖!我帮你保管盒子,等免免明天再来玩哦!”

  “嗯!谢谢小主人!啊!小主人再等免免一下下!嘿~~~咻!好了!免免已经写上名字了哦!这双脚脚以后就是免免的啦!”

  白免免手中拿着毛笔,用不太美观但十分可爱的字在玉酥酥洁白的脚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另一只脚掌上则画着一幅颇为潦草的话,大致能看出是两只长着狐狸特征的大人牵着一个长着兔子耳朵的小孩,三个人开心地笑着。

  小免免看了眼自己刚才画的画,有些落寞地问玉墨墨:

  “小主人,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呀?好久没见到主人了,免免想她。”

  “免免,如果姐姐回来要没收免免的这个玩具的话,那免免该怎么办?”

  “诶?呜呜!免免还是最喜欢主人了,主人要没收的话,免免会听话的。”

  玉墨墨看着泫然欲泣的白免免,这么乖巧可爱的小兔兔谁不喜欢呢?她把免免抱到怀里,温柔地摸了摸免免的头。

  “免免乖,姐姐那么疼免免,一定不会没收免免最喜欢的玩具的!”

  白免免听了重新绽放出笑容。

  “嗯!那等主人回来,免免要和主人一起玩玩具!嘻嘻!好期待呀!主人快点回来吧!”

  白免免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玉墨墨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眼盒底玉酥酥那双如今满是涂鸦的脚掌,叹了一句:

  “这下弄不清楚谁才是主人咯!”

  随后合上了盖子……

  “叩叩叩”

  玉墨墨刚合上盖子,便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进来吧。”

  门轻轻地打开,从门外走入一位清丽柔美的狐族女子。

  “佩兰姐姐?可有要事?”

  来者一头粉色的头发,一对粉毛的耳朵竖在头顶,看上去软软的很好撸。

  身后只有一根粉色的大尾巴,说明她是在青丘土生土长的单尾狐族。

  左耳下方的鬓角上缀着一副精致的绳结,脑后用华丽的花簪束起一部分粉发,多余部分则继续垂在身后。

  女子五官不但清秀,且带着一种淡雅如花的清新感,气质文静,楚楚动人。

  粉色的双眼柔意满满,微翘的樱唇明媚含笑。

  白皙欣长的脖颈戴着一副淡朱红色的璎珞,衬托在露出领口的那一大块雪白肌肤上。

  身着带有青丘特色的宫装华服,香肩半露,领口敞开。

  两侧的袖子上端与衣领侧面的位置相接,下端则宽大到足以罩住女子的双手。

  胸部以下的腰腹用装饰着红绳的腰带收拢系紧,再往下便是内外分两层的精致裙摆。

  内部一层青色的长裙,裙摆前面的部分比后面的部分稍短,但是也几乎覆盖住了整条小腿,后面的部分则几乎拖到了地上。

  外面那层裙摆则完全没有覆盖两腿之间的部分,只是罩在内裙外侧沿着身后围上了一圈,长度比上内裙最长的部分短上少许。

  双腿脚踝以下的部分可以看得比较清楚,洁白丽质的玉足踩着一双薄底高跟的木屐,完美贴合脚型的鞋型以及缠在脚踝上用来固定鞋底的红色丝带将纤细优美的脚形衬托得淋漓尽致。

  十颗脚趾上不施蔻丹,趾甲呈现天然的嫩粉色,带着一种素净的美感。

  “少国主大人,玉阳街来了些莫名其妙的人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街上逮人就说青丘狐族的不是。还不停地逼迫来青丘游玩的人族说青丘狐到底哪里比人族女子美,现在吓得游客们都从玉阳街逃跑了。”

  玉墨墨微微蹙眉,大凰这是在搞什么鬼?

  大凰和青丘向来十分友好,怎么突然整活了?

  玉阳街可是青丘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要是大凰来的游客都被赶回去的话,青丘的收入可是会大受影响的,这可不行。

  “佩兰姐姐,我去玉阳街看看。”

  玉墨墨起身,向着屋外走去,佩兰跟在她的身后,替她关上了房门。屋内顿时变得静悄悄,静置在桌上的盒子上,挂着一把没有合上的小锁……

  佩兰跟着玉墨墨走到王宫入口,目送着玉墨墨离开了王宫。

  就在玉墨墨走后没多久,便有另一位狐族的女子远远朝着王宫走来。

  这个女子比起一般妖娆婀娜的狐族女子要壮实不少,一身戎装。

  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两只大大的金黄色狐耳立在头顶。

  身后三条大大的金黄色狐尾轻柔灵动,尾尖的绒毛呈白色。

  女子的面容精致姣好,和其他狐族的女子一样带着天生的媚气,但与其他狐族不同的是,女子的脸上还带有一股飒爽的英气,让女子显得与众不同。

  身上戎装的主体是一件白底紫花的长褂,左肩佩戴着一个黑铁的兽面护肩,右肩上的褂子则滑到了上臂中央,香肩和右半边部分圆润的酥胸从敞开的领口中露了出来。

  胸部下方是一副束腰,再往下便是缀着护甲的长裙。

  长裙从前方双腿的位置开叉,将裙摆分成正前方的一条与围住后侧的一片两部分,上下五层坚固的甲片缀在裙摆的两侧。

  健美修长的双腿穿着一双长及膝盖的战靴,战靴通体为黑色皮革制成,鞋尖,鞋跟与脚踝上护着金属甲片。

  女子的步伐很急,高高的鞋跟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急促的“嗒嗒”声响。

  “啊!金雀将军,你从万妖之国那里回来了吗?”

  佩兰向着这位叫做“金雀”的女子问候道。见到佩兰,金雀也暂时停下了脚步。

  “嗯,这次在奥都连那位妖皇帝的脸都没见着。既然不愿见人,也不知大老远把我们叫过去的目的为何。”

  “可有说些什么?”

  “全然没有。只是连摆了三天酒宴,让各族的代表聚在一起饮酒作乐。那出雷泽而来的牛妖,狮驼山来的狮精,花果山的猴精全都喝得不亦乐乎,我却不喜那般场合。”

  “呵呵,金雀将军怕是只喜欢待在国主的身边吧!”

  “休、休得胡言。对了,佩兰姐,国主她在吗?”

  “已几日未见得国主了,少国主片刻之前也有事外出了。将军不妨先去少国主的房内稍稍等候,待其归来后询问国主之去向。”

  “那,烦请佩兰姐引路了。”

  玉墨墨的房间

  佩兰将金雀带到玉墨墨的房间后便告辞了,金雀一人在房间内随意地走动着。

  看来酥酥她确实不在青丘,不然要处理的政务书信也不会全都放在少国主的桌上。

  突然,她的目光被放在桌案上,与其他书信比起来明显突兀异常的盒子给吸引了。

  “这是什么?看起来也不像是少国主的首饰盒,竟然还有锁?不过没锁上。”

  金雀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盒子的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在了那把没有合上的锁上。

  不过,这是少国主的东西,还是不要乱动为妙。

  但是,只有少国主知道酥酥的去向,这个盒子里会不会装着和酥酥有关的东西啊?

  好奇心便是如此,一旦产生,便会难以抑制地增长。

  “打开一下的话,应该无所谓吧……”

  金雀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拿下那把虚挂着的锁,然后,慢慢地打开了盒子……

  “噗通!”

  金雀看到盒子内的东西,直接惊得向后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这这这这这这!

  为了防止是自己眼花看错,金雀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盒子内部。

  是真的!

  盒子里装着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双玉足。

  无数个夜晚,金雀做梦都想能这么近距离的看一看,摸一摸玉酥酥的脚丫,如今这双尤物就这么活生生的放在她面前,她又岂会认不出来?

  只不过此时它们正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状态脚底朝天地平躺在盒底,每颗脚趾上缠着蓝色的丝带,还打着可爱的蝴蝶结,把本就诱人至极的脚掌打扮得如同一件精致的礼品一般。

  然而,脚底的状态则令人触目惊心,上面画满了莫名其妙的涂鸦,还被用略显扭曲的字体在上面写着“白免免”三个字。

  白免免,那不是酥酥收养的那只小玉兔的名字嘛?

  金雀对于眼前的情况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真的是酥酥的脚吗?

  还是模仿酥酥的脚做的仿制品?

  这做的也太像了吧!

  别说真的了,简直像活的一样啊!

  不对,刚才好像确实抖了一下啊!

  金雀下意识地用手触摸了一下盒底脚掌的肌肤,引来一阵微弱的颤抖。金雀咽了咽口水,不知不觉脸上便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嘿嘿!脚脚!酥酥的脚脚!香香的!软软的!”

  金雀又摸了一下脚趾,微弱的抖动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

  肯定在动!刚才又动了一下!

  金雀有些搞不清楚这双脚到底是什么状况。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先合起了盒子,然后急匆匆地跑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金雀再次走进了房间中,手里提着一桶水,另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柄短刷和一块皂角。

  嗯!

  不管怎么说,这双脚底被那只调皮的小兔子画满了涂鸦还签上了名字终究不好,让我来帮忙清洗干净吧!

  嘿嘿嘿!

  金雀痴笑着走向盒子,打开盒子后,有些痴迷地抚摸着那双脚掌,感觉着那种无比美妙的手感,然后惊醒般地摇了摇头。

  不好!

  差点又被迷上了!

  总之,先清洗干净吧!

  “嘿咻嘿咻!”

  金雀用水打湿了玉酥酥的脚掌,然后打上了皂角,最后拿起那柄短刷,用力地刷了起来。

  喔!

  能感觉到脚底在抽搐呢!

  但是好像因为脚趾被丝带给完全捆住了,一点都动不了,完全无法反抗呢!

  果然这双脚是活的吗?

  金雀不禁开始想,如果这双脚要是真是玉酥酥的,那她该会是怎样的感受?

  而她身体的其他地方又去哪了?

  想着想着,金雀不禁脸红心跳了起来,手里刷得也更加快了。

  在金雀将军的一番“努力”过后,玉酥酥的脚掌又重新变回了原来那种干净清爽的样子了。

  同时,玉酥酥脚心里那粉色的淫纹也再次显现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

  金雀好奇地用手指沿着淫纹的纹路轻轻滑动,玉酥酥脚心处的肌肤比起脚掌上其他部位更加软嫩细腻,吹弹可破,摸上去的手感那真是妙不可言。

  金雀摸得上瘾,指腹像是摩挲着最上好的丝绸,同时也像是按在一块顶顶嫩的豆腐上一般。

  尤其是因为十颗脚趾都被紧紧捆住,脚心绷得紧紧的,摸上去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脚心一跳一跳的,但是却完全没地方可跑,甚至连缩起脚心躲一下都做不到,实在是色气至极。

  金雀看着盒内这双完美无瑕的诱人脚底,一个没忍住,直接把脸凑了上去,贴在玉酥酥的脚掌上蹭来蹭去。

  “太可爱了!又软又嫩,香喷喷滑溜溜的,真是感觉太棒了!好想带回家每天都能这样蹭啊!”

  然而,金雀并不知道,就在她把头伸进盒子里,拿脸蹭玉酥酥脚底的时候,触发了这件法宝足盒的防御功能。

  这件足盒法宝已经认何叶为主了,何叶在离开前,也将法宝的支配权交给了玉墨墨。

  因此,当它被无权使用它的人使用时,触发了宝盒的自我防护功能。

  “嘿嘿嘿!诶?什么……哇!”

  一道强光闪过,金雀便不见了踪影,而她刚才所在的位置,只留下了一双空荡荡的战靴……

  “呜!好黑!这是哪里啊?发生什么事了?诶?怎么回事?我的鞋……不对!我的脚!”

  那盒子打开的盖子上,出现了一双裸露的脚掌。

  脚掌倒置在盖子里侧,脚趾在下,脚跟朝上。

  大小比起盒子里玉酥酥的那双要大上一些,看上去好像刚从鞋子中拿出来一般,脚掌上有些津津汗液,甚至还能隐约看见冒着热气。

  双脚脚掌厚实,脚心微凹,脚底的软肉看上去更加紧致,看上去力气不小。

  不过事到如今就算力气再大也不好使了,十颗坚不可摧的金属趾环把十颗肉肉的脚趾分开禁锢在了盒盖上,让这双脚掌也和盒底玉酥酥的双脚一样,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成为了任人鱼肉的玩具。

  “讨厌!是谁设下陷阱坑害本将军!开什么玩笑!诶?连脚趾都……等、等一下!别、别闹了!在这一点都不好笑!”

  当金雀感觉到自己的脚趾被一颗颗分开固定的时候,内心的慌乱再也隐藏不住。

  她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可是她觉得身体仿佛被什么十分坚韧的东西给紧紧包裹着,最主要的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上现在没有任何的衣物。

  金雀越来越着急,也越来越害怕,于是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双脚却依然被拘束得纹丝不动。

  “嘤~~~”

  身下传来虚弱而甜美的呻吟声,让金雀浑身一滞。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她细细的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紧紧地贴在一个极其柔软嫩滑的物体上。

  仔细闻一闻,还能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

  “嗯~~~”

  金雀再次动了动身子,确认了身下的物体确实也在动,并且又一次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而这次金雀仔细地听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之后,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了句:

  “酥酥大人?”

  “诶?是谁?嘻嘻!谁都好啦!继续玩弄奴家的脚脚呀~~~不要停嘛~~~”

  玉酥酥那妩媚动听的声音让金雀难以置信,难道之前自己在盒子中看见的真的是酥酥的双脚,那现在,自己难道……

  “不要……不要啊……救命啊!谁来救救人家啊!”

  在宝盒启动自我防卫功能的同时,盒子上所有的法阵同时启动,一件件来自于极乐禅宗的法宝出现在盒子中,不一会儿就占满了玉酥酥脚上所有的敏感区域。

  这次不仅是玉酥酥的双脚,被固定在盒盖上金雀的双脚上也布满了各种挠痒处刑专用的法宝。

  “嘻嘻!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哦~~~奴家刚开始的几天也是又是哭闹又是求饶的,但是根本没用呢~~~不过没关系的哦~~~因为没多久就会开始舒服起来了哦~~~舒服到想一辈子呆在这里被人玩弄脚脚,永远都不想离开了呢~~~”

  “咔哒!”

  盒子的盖子自动地合上了,盒子内的双脚脚心相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些布满她们脚掌各处的法宝也终于启动了。

  “不要啊!呜呜呜!人家不想变成那样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噫哈哈哈哈哈哈!更多!更多地调教酥酥的脚脚吧~~~主人~~~”

  盒盖上挂着的锁自动合上,玉墨墨的房间再次重回了安静,仿佛没人进来过一般,除了地上多了双空荡荡的战靴……

  青丘 离狐城 玉阳街

  “哎!我也真是糊涂了,竟然会担心起玉阳街来。”

  玉墨墨此时正在从玉阳街往王宫返回的路上。

  之前她确实担心玉阳街是否会因为那些闹事之人会影响到生意,却是完全忘了玉阳街上还有那位人物开的店……

  当时等玉墨墨赶到玉阳街之时,发现游客比起平时非但没少,反而人更多了。

  而大多数的游客,此时正聚集在一家客栈的门口。

  客栈的门面看上去算不得豪华,却颇为雅致。

  高挂着一块招牌,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

  江南好!

  两边门柱上个挂一帘酒旗,左书“一生赌一回”,右书“一回赌一生”。

  此间门庭若市,店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可如果有些眼神好的向着店内望去,却会发现店内吃食的客官三三两两,屈指可数,根本没有坐满,还空着好些个座位。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个游客却都要在店外看戏。

  “啊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啊哈哈哈哈哈!”

  一名人族少女此时被缚在一副木架之上,整个人悬在空中。

  双手被束缚在脖子两侧,膝盖弯曲,双腿向后屈起,脚底朝天。

  脚掌平放在一块木板上,十颗脚趾被细绳穿过木板牢牢束缚,十趾张开,脚掌完全没有可以挣扎的空间。

  而她那如板上鱼肉一般的脚掌上,一只纤纤玉手正在优雅地起舞。

  红色的长指甲毫无规则地略过白嫩的足掌,明明看上去既不快速,也不用力,但不知为何让人看了便有种脚心发痒的感觉。

  而这只手的主人,此时正坐在一把圆椅之上。

  这位高座椅上的狐族女子看样子像是客栈的老板娘,端的是风情万种。

  一头深橘色的长发用红色的发簪盘在头顶,连同一对尖细机敏的狐耳一起用系着红花的丝带束起。

  五官妩媚至极,狭长的媚眼勾人中带着几分欲拒还迎,娇艳的红唇丰润迷人。

  一身枫纹的长袍半披半露,纤细的脖颈与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胸前的丰腴也半露在衣衫领口。

  两片散开的衣衫用一根橘红色的腰带随意地系在腰间,衣衫将将包裹住翘臀。

  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不经任何遮掩,双腿交叉,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

  顺着垂落的纤美小腿向下看,一双玉足映入眼中。

  嫩足白皙透红,粉润无比。

  脚心陷似淫乡,足弓勾若弦月。

  趾似葡萄,甲饰红妆。

  好一双秀色可餐的极品蹄莲!

  另一名人族少女半身裸露着蹲坐在地,四肢全被对折用丝带包裹住。

  脚尖踩地,张开的媚穴不停地滴落着液体。

  双眼满是媚意,嘴巴张开将舌头伸在外面,不停地哈着气。

  那名狐族女子翘起的双脚轻轻地踩在少女的身上,翘在上方的脚趾塞进了少女张开的口中,点着朱红色蔻丹的灵活脚趾在少女的檀口中搅动,玩弄着少女的滑舌。

  而垫在下方的脚则将脚趾伸向了少女那泥泞潮湿的小穴,轻轻拨开蜜唇伸入其中,弄得少女发出一阵阵媚叫。

  “汪!汪!狐妖大人~~~人家还要~~~”

  那老板娘模样的狐族女子并没有理睬脚下的少女,她一只玉手托着一个精致的烟斗,放到红唇边,轻轻吸了一口,随后对着那被固定在木架上的少女吹去。

  “呼~~~小妹妹,你可得小心了,千万别吸进去呀!不然妾身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哦。”

  “呣呣呣!”

  那少女听了这话,吓得闭紧了嘴巴,不敢呼吸。

  可是那股粉色的烟雾却始终围着她的口鼻打转,加之那撩人的指尖也不停地在她脚底舞动。

  少女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呀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咳咳!”

  少女一不注意,吸了一大口粉色的烟雾,甚至都不小心把自己呛到了。

  “哎呀!真不小心!这下坏了吧!是不是变得很想舒服了?没事,姐姐帮你~~~”

  说话间,狐族女子放下烟斗,双手攀上少女的胸口,轻轻撩开她轻薄的衣衫,用手指玩弄起她粉嫩的乳尖来。

  “呜呜呜!好坏!用这种方法!坏死了!弄得人家,好像要!呜呜呜!”

  “呵呵,傻妹妹,那个烟里可什么都没有哦!是你自己这个骚姑娘自己想要哦!”

  “怎么可能?骗人!因为,因为人家明明变得那么舒服,变得那么想被狐妖大姐姐玩弄,狠狠地玩弄,狠狠地玩坏!”

  少女眼中泛着爱心,显然是已经沉沦在狐族女子的手段中无法自拔了。

  “嗯,好乖!不过呢,姐姐过会儿再继续陪你哦!毕竟,你还有个好姐妹在等着呢!”

  狐族女子从座椅上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摇地走向第三名人族少女。

  她被用密密麻麻的橘色丝带从脚腕一路紧紧包裹到脖子,整个人平躺在一张窄窄的长椅上,被用丝带把人和长椅固定在一起。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我们再也不敢来闹事了……狐女姐姐求你饶了我们吧……”

  少女早已是吓得满面泪水,声音颤抖着向那狐族的女子求着饶。

  而那狐族女子却并没理她,而是打着圈走到少女的脚边,手指拨弄着少女柔嫩的脚趾,吓得少女紧紧屈起脚趾不敢松开。

  狐族女子轻轻一笑,伸出手指画了个圈,少女脚腕处便又射出了几根丝带快速地缠住了少女的脚趾,把少女的十颗脚趾如同绽放的花儿一般拉扯分开,吓得少女连连尖叫求饶。

  “不行哦!毕竟你们可是自愿与我进行了对赌,既然输了,那便要服输才行哦。嗯,现在的样子,就决定把妹妹你训练到被挠脚心就可以顺畅地高潮为止吧!”

  “不要!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

  水渍慢慢从少女被包裹着的股间渗出,淡黄的液体慢慢滴落到地上。狐族女子轻笑了几声,可是伸出的手指却没有丝毫想要停下的意思。

  “住手!”

  一声清澈响亮的娇喝,无数金色的丝线将狐族女子与那三名少女隔开。

  “哦?阁下,想来破坏妾身的赌局吗?”

  狐族女子抬头望去,只见又一名人族女子,脚踩飞梭,面带怒容地看着她。

  那女子一头青丝以鎏金发簪簪起,面容精致,蛾眉曼睩,带着天然的贵气。

  凹凸有致的娇躯外披着一件淡紫色仙裙,整个人光鲜亮丽,珠光宝气,贵不可言。

  裙下一双白皙裸足踩在飞梭上,踝间趾根以金色脚链项链,衬托得美足分外诱人。

  “你为什么要对她们做这般事?”

  飞梭之上的女子语气不善,居高临下,质问着客栈的老板娘,那位狐族女子。

  那狐族女子却也不急不恼,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翘起腿,气定神闲的回答道:

  “阁下想必不是大凰之人吧。妾身就闻大凰乃礼仪之邦,想必是没有阁下这种不报名号,上来就问长问短之人。”

  那人族女子语气一滞,看着在场这么多人,有些下不来台。她脸颊微红,强忍着内心的不爽快,轻咳一声,重新问道:

  “我乃大凰镇东……额,现在不是了。我、我叫徐丽!是……对了,我是花容的一员!”

  “花容?”

  玉墨墨听得一头雾水,花容是什么?

  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发现大多是人听了也是一头雾水。

  倒是那位狐族老板娘,她听后没有表示任何的疑惑,而是笑着回答道:

  “哦?花容,刚才妾身从这三位妹妹的口中倒是也听闻了这个名号。啊,妾身名叫卿离,在玉阳街独自经营着这家小小的“江南好”客栈。”

  玉墨墨听后不禁莞尔一笑,小小客栈?

  莫说是这玉阳街,哪怕是在青丘,在整个狐族,谁又不知你枫烟狂赌“卿不负”的名号?

  这江南好客栈,遇进先赌,一生赌一回,一回赌一生。

  这“人生赌”,吸引了多少豪客前来,却又让多少人拒之店外。

  人生赌,欲进店,必先赌。

  一赌七局,赢则继,输则止。

  赢一局,便是客,自可进店,招待酒食。

  赢两局,客为宾,厢房软床,可供住宿。

  赢三局,为贵客,店主侍酒亦无不可。

  赢四局,座上宾,店主香足,任君把玩。

  赢五赢六,羞于人说,请入闺房细细谈。

  如若能赢满七局,胜盈七局,得其一生,从今往后,这江南好连同老板娘,便是这赢家之物了。

  这是赢家的奖赏,如若一局未赢,那可对不起了,恕不招待!

  “这三位妹妹初来玉阳街,便四处寻找商铺闹事,弄得大家都做不了生意。妾身无法,只得出面与三位妹妹论上一论。妾身不善斗法,也说不得什么微言大义,唯好与人赌上一赌。今天得天眷顾,与三位妹妹的三场赌局全都赢了下来。如今妾身不过是在收取赌注罢了。”

  卿离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玉墨墨看着或被玩坏,或被吓坏的三名少女,不由得有些同情。

  卿离对于赌约十分执着,答应了她的赌注,怕是简单逃不掉了。

  徐丽听着卿离漫不经心地说着,顿时火冒三丈。

  “岂有此理!哪有把对女孩子做这种事来作为赌注的?”

  “妾身自不会胡说。这双方的赌注可都是事先说好的,这“仙契幡”上啊,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卿离手一指边上立着的红幡,只见那幡上清清楚楚写着:

  “赌局内容:扔骰子,每人一颗,所有骰子加起来总和大的一方获胜。”

  “赌注:败者任由胜者摆布。”

  徐丽凑近了那红幡细细看了看,突然大叫:

  “这算赌什么?什么叫一人一颗?那你万一叫来十几个人帮你一起扔骰子,她们三个怎么可能赢你?”

  卿离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

  “哎呀!这妾身着实是没想到呢!不过放心,妾身这边参与赌局的只有妾身一人哦。”

  “那她们怎么可能输给你呢!”

  “哎呀,三位妹妹确实手气不错,或者说是手彩很好呢!三个人都掷出了六点,当时让妾身着实有些紧张呢!好在最后妾身的运气更胜一筹,掷出了20点,赢下了三位妹妹呢!”

“……”

  徐丽张大了嘴巴,呆在了原地说不出话。卿离此时还把她在赌局中使用的那颗二十面的骰子炫耀似得展示给众人看,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你!你这是出千吧!”

  “非也非也!这也是骰子,一人一颗,不能因为三位妹妹没见识过这种骰子就不算数吧?再说了,出千的真的是妾身吗?三位妹妹在掷骰子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不该在赌局中做的事呢?”

  说着,卿离用手指轻轻地划过那位被丝带包裹全身的少女的脚掌,那名少女尖叫一声,带着哭腔,什么都招了出来。

  “对不起!是我们用法术操控了骰子,让骰子变成六点,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哎呀!果真如此吗?真是坏坏啊!这下更加得好好惩罚一下了呢!”

  说着也不继续挠少女的脚掌,而是双手成爪当着少女的面张牙舞爪了一番,吓得少女又是一阵尖叫求饶。

“……”

  徐丽已经感觉快要聊不下去了。玉墨墨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便挺身站了出来。

  “我说,不若二位都退一步,结束了这场闹剧如何?”

  玉墨墨的出现倒是让卿离眼前一亮,而徐丽这边,见到玉墨墨,先是被她的姿色给一惊,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墨墨,你说说看,妾身为什么要退一步呢?”

  卿离略带玩味的目光看着玉墨墨,玉墨墨的那对尖耳朵被看的微微一抖,不过她清了清嗓子,说到:

  “这位仙子,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您应该就是大凰镇东之斗将,“金犼”徐丽吧?”

  站在飞梭上的徐丽听到玉墨墨报出自己的名号之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我已经辞去了斗将一职,现在加入了花容。人尽言青丘狐女乃是女子中的女子,我们花容却并不服气!人族女子哪点比不上你们狐妖了?”

  “这……徐丽姐姐,我们青丘从来没说过人族女子不如狐族女子呀?”

  “啊?没说过吗?唔,那、那拜托你们让我把她们三个带回去先吧……”

  徐丽现在自己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逃走,可是作为花容成员的骄傲让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抛下同伴。

  虽然她今天刚加入花容。

  玉墨墨又转头,与老板娘卿离耳语了两句。卿离闻言,眉头一扬。

  “当真?那到时候可得带来让我瞧瞧。”

  然后她便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重新拿起烟斗,放到了唇边。

  “好吧,人你带走吧。不过嘛,我觉得你也挺有意思的。有没有兴趣跟我赌几把?说不定能找回点场子,捡起几分颜面呢!”

  徐丽听了,差点撸袖子就要应下,索性玉墨墨及时阻拦。

  “那个!那个!徐丽姐姐,您还是先把人带回去,把人带回去吧!顺便问一下,我们青丘与大凰向来友好,为什么会突然在大凰出现一个如此仇视我们青丘的组织?”

……

  徐丽走了,带着三名被卿离玩得惨兮兮的少女。

  玉阳街经历了这场闹剧之后又变回了往常的样子。

  玉墨墨告别了卿离后,卿离独自一人坐在江南好的门口,轻轻吸着口中的烟斗,双眼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凰吗?会遇到她吗?突然,有些想去看看呢……

  玉墨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脑袋里还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花容?这个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嗯?这鞋是谁的?”

  玉墨墨突然注意到地上多了一双靴子,这时,刚好佩兰在门口敲了敲门。

  “佩兰姐,刚才有人来过我房间吗?”

  “嗯,金雀将军来过,说想问问你有关酥酥的事,她应该在房间里等你吧。咦?她不在了房里了吗?墨墨,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坏笑起来了?”

  “啊,哦,没事。佩兰姐,没事了,金雀将军可能等累了所以回去休息了,之后我会找她的。你先去忙吧。”

  佩兰走后,玉墨墨看着桌上那紧锁着的盒子和地上那双战靴,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看来有小狐狸想偷吃结果自己掉到陷阱中了呢!这可不能不好好地惩罚一下啊!

  【附录】

  《免免的玩具维护手册》

  1,免免是个乖孩子,乖孩子是不可以弄伤或者弄坏玩具的。

  2,免免不能光玩耍,也要帮忙做事。每天都要捣一些长毛萝卜泥,和小主人给的好看水混在一起,涂在玩具们上。

  3,免免要和玩具一起玩耍,如果不陪玩具的话,玩具也是会感到孤单的。每天都要至少和玩具一起玩两个时辰哦!

  4,免免和玩具都是会累的,每天玩好玩具好好好地收拾好,关上盒子锁起来,让玩具也能好好地休息。

  5,这个玩具是免免和小主人之间的秘密哦!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的话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给小主人之外的大人发现哦!切记哦!

  ——玉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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