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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奴 #NTR #黄毛
作者joker94756978
日期2/12/25
泽欢感受着指尖那温热滑腻的触感,小念的小穴已经湿得像要滴水一般。他轻轻一探,手指便毫无阻力地滑入那温柔的肉洞之中。
(啧……真是个骚货,嘴上说不要,下面却这么诚实……)
他在心里低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狠。
一根中指直直插入她穴内,紧接着便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带着压迫感,发出黏腻水声,在这狭窄的厨房里听得格外淫靡。
“啊……啊……不要……啊……老公……别这样……”
小念的身体一下子被刺激得抖了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她还没来得及组织出一句完整的反抗,那手指已经如同训练有素的侵略者,在她体内迅速推进、抽出,反复碾压着最敏感的那几处嫩肉。
她整个人都绷紧了,臀部无力地抵着丈夫的胯部,任由他那滚烫的硬物顶在自己屁股沟里摩擦,体内的穴肉却在他的手指抽插下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像是主动含着那根指头不愿放开。
“啊啊啊……不……老公……别太快……啊……啊……慢一点……”
小念的声音已经变调了,从最初的抗议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
双手还死死撑着水槽边缘的她,此刻后腰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浑圆的翘臀主动送向泽欢的手指和肉棒之间。她小嘴半张,唇角挂着水汽,那一声声娇喘,就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的情欲碎片,娇媚得令人发狂。
泽欢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端庄矜持的妻子,如今在他手下被指头操得发颤,腿都快站不住了,那种支配与征服的快感简直让他热血沸腾。
她现在已经没有反抗,只剩下呻吟和本能的迎合。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泽欢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加快了指尖在穴中抽送的频率,那根中指如同淫靡的节奏器一般,在湿润滑腻的肉穴中不断进出,每一下都带着水声与淫靡的肉响,直直撞击着她体内最深处。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悄然上移,粗暴地将她那件白色短T和贴身运动内衣一同推至胸上,顺势卷起,让那条纤细的美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俯下身,热烫的呼吸贴在她光洁细腻的背上,舌尖毫无预警地舔了上去——
从她肩胛骨开始,一路顺着她脊椎中央的凹陷往下舔,舌头湿滑,带着野兽般的贪婪与欲望。
“啧……你背上这条线,真漂亮。”
他低语着,像在对着一件被征服的艺术品评头论足。
濡湿的舌尖在她背上游走,每走过一寸,就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小念被这突如其来的舔吻刺激得浑身一震,腰背泛起一阵颤栗,喉咙里情不自禁地泄出一声长长的娇喘。
“啊……哈……老公……你不要……舔那里……好奇怪……”
她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根本控制不住身体那逐渐升温的反应。穴口在手指的抽插下已湿成一团泥泞,蜜肉紧紧吸附着泽欢的中指,就像渴望着更多、更深的侵入。
而泽欢看着她红着脸喘息,娇躯不住颤抖,腰身又本能地微微向后挺了挺,仿佛是在迎合他手中的侵犯。他知道,这不是单纯的被动反应——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开始背叛她的理智。
“舒服吗?嗯?你下面都在吸我……”
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声音低哑沙哑,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欲。
小念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扶着水槽的手掌在发软,羞耻、快感、挣扎与混乱交织在一起,她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理智像被一层淫雾包裹着,正在缓缓融化。
“啊……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嗯……你的手指……好厉害……啊啊……不要舔那里……那样好羞耻……老公……亲我……快亲我……唔唔……”
小念娇喘连连,声音又甜又媚,几乎像是撒娇,又像是无法承受这种快感的本能哀求。她一边娇羞地扭动着腰,一边回头去寻找丈夫的唇,整张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泽欢看着她这副半媚半泣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满足。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嘴唇,这一次不是温柔的掠夺,而是粗暴地碾压、掠夺,舌头带着侵略意味地卷住她湿润的舌根,疯狂地搅动吸吮。
“唔……嗯嗯……”
小念被吻得喘不过气,鼻腔里发出含糊的哼声,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整个身子软在丈夫怀里。
而她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穴口淌到腿根,泽欢顺势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同时在她体内猛烈进出,搅动那片娇嫩的蜜肉。
“啊啊啊——啊!!不行……啊……老公……你要弄坏我了……你手……啊啊……我……我要……不行了……慢一点……你再弄下去我……啊……”
小念猛地仰起头,唇上的吻瞬间被她大声的浪叫打断。她的腰反射性地前挺,像是被点燃的电流从穴口炸开,快感冲击得她双腿打颤,站都快站不稳。
“啊……不要停……不要停……好舒服……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弄疯了……老公……啊啊啊……不行了……”
她声音凄艳入骨,尾音颤抖,像是哭又像是呻吟,带着令人酥麻的娇媚。原本矜持、保守的娇妻,这一刻却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在他手中被操得翻白眼、全身痉挛。
泽欢看着她失控、娇喘、娇哭、哆嗦的模样,那种征服欲、支配欲像浪潮一样淹没了他。
她不是在演,她是真的高潮了。
而且,是在他手里,在厨房,在这种又羞又淫的姿势下,彻底沦陷了。
从背侧望去,小念的头高高扬起,乌黑的马尾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她的脸庞早已泛起浓烈的潮红,唇瓣半张,眼角微颤,整个人如同被快感烧得失了魂。
泽欢知道——
她就要来了。
他立刻加快手上的攻势,五指大张、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掌心死死碾住那粒早已坚挺的乳头,用指腹来回拧捏、按压,每一下都带着近乎残忍的力道。
小念被这猛如狂风的刺激逼得娇躯乱颤,穴口像抽搐一样死死咬住他的手指,淫水汩汩往外流,几乎把他整个手掌都弄湿。
“啊啊……老公……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要……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娇叫声撕裂了厨房的静谧,带着崩溃般的高潮音调,尖细而凄艳,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出的呻吟。
可就在这极致高潮的瞬间,泽欢的脑海却猛然闪过那夜的视频片段——
刘强。
那混蛋抓着小念的手,从后背位疯狂抽插她的模样;他那张贱兮兮的脸、粗壮的肉棒,还有小念被干得浑身乱颤、头仰高、喉咙里断断续续喘出娇吟的模样,和此刻眼前的她重叠得完美无缝。
“操……”
泽欢的瞳孔瞬间紧缩,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实和记忆混成一锅炽热的欲望,眼前仿佛不再是厨房,而是那晚的停车场——
他变成了刘强,而小念……
还是那个被干得发疯的骚浪人妻。
“啊啊啊啊——老公……我来了!!我……不行了啊!!”
小念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绷紧,双腿夹着他的手指剧烈抽搐,蜜穴收缩得如同要把手指彻底吞进身体里。她整个人彻底失控,发出一连串高亢的浪叫,仿佛灵魂被抽出体外,高潮如潮水席卷全身。
而泽欢此刻呼吸粗重,心脏剧烈跳动,快要撞破胸膛。他感受到的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疯癫的征服,一种将“洁白妻子”拉入淫靡深渊的快感——
那是比高潮更高潮的变态满足。
泽欢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整个人都被欲望吞噬。他颤抖着抽回左手,手上还残留着乳房的柔软触感和乳头因揉捏变形的湿热。他来不及多想,几乎是疯狂地扯下小念的热裤和小内,连同自己的裤子一同拽到膝弯,裤头还没完全褪下,那根早已坚硬得鼓胀发烫的肉棒便“啪”的一下弹了出来,火热地贴在小念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上。
右手抽出那两根还在淫液中闪着水光的手指,泽欢低吼一声,猛地扶住肉棒,对准早已湿滑不堪的小穴,一鼓作气——
“噗嗤!!”
整根阴茎狠狠地贯入,毫无保留、齐根没入!
“啊啊啊啊——!!来了……老公……来了啊……啊啊……别拔出来……不要停……你手……你手还没……啊啊!!”
小念一声凄艳的娇吟几乎尖叫出来,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差点跪倒在厨房的地砖上。
她原本就处于高潮边缘,被泽欢的手指操到意识模糊,这突如其来的一插,直接将她推下深渊。
她的小穴在剧烈地痉挛,像是被活活撕开却又贪婪地紧紧吸住那根刚插入的肉棒,紧到让泽欢几乎痛快得睁不开眼。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整张脸埋在手臂里,娇躯如同电流贯体般颤栗,而她的屁股则死死压在泽欢胯下,仿佛本能地不愿离开那根刚刚插进来的东西。
而泽欢——
在那一瞬间彻底失控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犹如洪水猛兽地将他撕扯成碎片。幻想与现实交叠,刘强的影像、小念的浪叫、穴肉的紧缠、人妻的堕落,这一切混合在一起,让他整根肉棒在体内狂跳,一股股浓稠炽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呃啊……操……操啊……小念……我……射了……操……”
他狠狠地顶在她体内,龟头抵着子宫口,连一寸都不想抽出,只想把所有欲望都灌进她的身体深处,把她变成只属于自己
——同时也彻底失控的
——淫妻。
小念在他怀里发出低低的哼叫,娇躯轻颤,脸颊贴在水槽上,双腿早已站不稳,只能靠泽欢从后抱住她的手臂勉强支撑。
淫水与精液在体内交缠、融合,混成一股温热的泥浆,顺着腿根滴落在厨房地砖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的理智已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嘴角微张,不断喘息着——
带着余韵、带着羞耻,也带着被彻底操穿的失神。
“啊……老公……好烫……烫死我了……”
小念软绵绵地呻吟着,娇喘未止,声音像是刚被大雨打湿的花瓣,娇媚中透着一丝微微的抽泣。整个人如同被高潮抽空了魂魄,娇躯瘫软地靠在泽欢的怀里,浑身发软,像是连骨头都被抽干,只剩下一具还在微颤的性感身体。
“天啊……好舒服……我……我都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她侧着脸贴在水槽边,头发散乱,脸颊潮红,眼角还有高潮后的水雾。嘴唇微张,喘着细碎的气息,一边呢喃着,一边本能地将屁股往后靠,更贴近他体内那还未完全软下去的肉棒。
泽欢抱着她的腰,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仿佛仍被高潮余韵吞噬。他的肉棒在体内还在微微抽搐着,根部被她贪婪地夹着,像是还不舍得松开。
“哦哦……宝贝儿……我……不行了……你夹得太紧了……好爽……操……”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下意识地再用腰往前一顶,仿佛想把已经射得干干净净的鸡巴再往她身体深处压一点、留一点、融得更紧一点。
两人就这样黏在一起,精液缓缓从交合处滴落,滑过她粉嫩的大腿,滴在地上,混着之前的淫水,闪着滑腻的光。
就在泽欢以为一切终于沉寂下来的时候,小念忽然低低地喃了一句:
“老公……我……我们那天晚上……好像比今天更激烈…”
她的声音低得像是梦呓,又像是突然浮出的记忆断片。
泽欢原本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猛地绷紧,眼神瞬间变得深沉。
“你……你刚刚说什么?”
小念半眯着眼,脸埋在手臂里,喃喃地说:
“我不记得了……但好像……我梦见……梦见有人从后面……操我……好粗…………”
她的语气没有怀疑,只有一种带着后知后觉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迷茫。她似乎还没有从高潮中醒来,却已经无意识地吐露出某种即将戳破秘密的碎片。
泽欢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这一刻,他意识到——
她的身体,或许已经开始记得那晚发生的一切。
而她的意识,也正在从禁锢中悄悄松动。
这场调教,真正的开始,才刚刚拉开序幕。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你让我坐下来……站不住了……”
高潮的余波仍在她体内回荡,小念浑身酥软,双腿还在轻轻发颤,声音里带着一股撒娇般的哀求与力竭后的羞涩。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泽欢的肩上,整个人像是刚被抽走灵魂,只剩下一具还泛着余热的娇躯。
泽欢深吸一口气,强行按下体内翻滚未平的炽热。他低头看着妻子脸颊绯红、唇角微张,眼神迷离如春水,心头又是一阵剧烈的悸动。
他轻轻从她体内抽出那根仍未完全软下的肉棒,混合着精液和淫液的热流顺着她大腿根滑落,划出一道闪亮的水痕。小念轻轻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喘。
“别动,我来抱你。”
泽欢低声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未尽的欲望。他一手从她腋下托起,一手抄过她滑腻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小念瘫软在他怀中,双臂自然而然地勾住他脖子,脸贴着他的肩,气息微弱,像只刚被操到极限的小猫。
泽欢脚步不快,却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他穿过走廊,把她抱进了卧室。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温柔却不失控制地将她的腿摆正,让她躺得舒服,动作间仍带着一点占有的意味,仿佛在摆放一件刚被征服的私人物品。
小念睁开一双朦胧水雾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嘴唇轻动:
“老公……你刚刚,好像……不一样了……”
泽欢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
“哪里不一样?”
小念脸红了一下,没立刻回答,只是轻轻咬了咬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下去,转而轻轻合上了双眼。
她的身体在发软,但她的心——
似乎隐隐有了一点裂缝。
“老公……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猛啊……人家都……被你弄坏了啦……还射那么多……”
小念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语气里带着一丝娇嗔,却也透出一种恍惚的疲惫与满足。
她的上衣还挂在胸口上方,雪白的乳房随着她还未平复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头湿润挺立,带着被粗暴揉捏后的红润与敏感。那双修长的美腿半张着,热裤和小内还挂在膝弯,整个股间一片狼藉——
湿漉漉的水渍沿着腿根缓缓滑落,红晕未退,香汗与精液混杂的气息在卧室弥漫。
泽欢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他从没想过,那晚的录像,那场“绿意”中的侵犯,竟会在短短几天内,在他的欲望中种下如此巨大的根。
起初他以为自己只是想玩刺激,只是想让她“醒醒”,重新燃起两人之间的欲望。可现在他却清楚地意识到,那并不是简单的情趣游戏。
那是某种欲望深渊的开口。
他沉迷于她被别的男人操弄、被侵犯、却又在羞耻中高潮的模样。那种“她明明是我的,却在别人的胯下高潮”的错乱感,让他兴奋到极致,又隐隐生出一种控制不住的恐惧。
而现在,看着她赤裸着、娇喘着、无意识地回忆着那晚的快感……
泽欢心底忽然有种莫名的不安涌了上来。
“我也不知道……可能这几天,太压抑了。”
他轻声回道,强作平静地笑了笑。
小念咬了咬唇,眼神却渐渐有些游离:
“我是真的……感觉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你平常都不会这么……这么粗鲁的。”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还微微颤抖的下体,神情羞怯又复杂:
“但……那种感觉……真的好奇怪……我竟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迷茫与羞耻:
“还有……那天晚上……我不是说了我不记得吗……可是这几天我老是在梦里……梦见自己被人从后面抱着……用力……我喊得好大声,好像很……很舒服……”
她说完后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迅速侧过身不敢看他。
泽欢心口一跳,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开始回忆了。
不是记忆清晰地重现,而是身体、潜意识,在无声地唤醒那晚的快感印记——
而她的反应,不是排斥,而是……
朦胧的渴望?
他喉咙一紧,胸腔中腾起一股难以遏制的炽热,脑海深处浮现出一个危险又迷人的念头:
(她……真的能彻底忘掉那一夜吗?还是——她其实已经悄悄开始,想要更多?)
这个念头如同燎原星火,瞬间点燃他体内尚未熄灭的野火。他忽然意识到——
这场游戏,远比他想象中来得迅速,来得深不见底。她的脚,已经踏进了那扇门,回头无路。他没有理会小念气若游丝的哀求,稍作休息后便再次“提枪上马”。
但这一次,不再是爆发性的发泄,而是……
狩猎。
脑中仍残留着那晚录像的画面:她在刘强身下被疯狂肏弄的模样,头仰着,喉咙里溢出淫靡娇喘,穴口因高潮抽搐而湿得滴水。可这一次,他不再焦躁,他要慢慢毁掉她的界限,一点点,彻底染上属于堕落者的气味。他的身体压上她仍在微颤的娇躯,她一惊,发出一声尖细的喘息,浑身战栗。腿还未恢复力气,就被他一手勾起膝弯,粗暴地拉开,硬生生分开成献祭般的姿势。另一手探上她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揉捏、掐弄,手指拧住那粒尚未退去敏感的乳尖,将她整个人死死压住,像是要将她钉在这张床上。
他的肉棒再度贴上她湿得滑不留手的小穴,只是一触,便“啵”地一下滑了进去,穴口像记忆还未遗忘一般,主动张开,将他一口吞下。
“啊……不……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呜呜……我好痛……不……啊啊啊……”
她的声音哽咽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颤音,眼角泛着潮红,泪光摇曳。可她的蜜肉,却贪婪地吮吸着他那根滚烫的肉棒,像是渴了太久的嘴巴,早已认出了主人的味道。每一次抽插都像在撞击她的神经核心,让她娇喘如泣,战栗如潮。哭声与呻吟混杂在一起,从她喉咙深处泄出,像一首堕落者的挽歌。而她的双腿,已经不再挣扎,只剩下随着抽插而颤动的柔软,顺从得令人发狂。
泽欢像是发了疯,压着她不停挺动,猛地曲起她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掰成极其淫靡的角度,深深贯入、撞击,听着那淫水撞击肉体的“啪嗒啪嗒”声,在房间里响成一首羞耻的节奏曲。
他的眼中早已没有理智,只有兽欲与扭曲的占有。他要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的彻底崩坏。他看着她在身下哭着摇头,眼角含泪,却夹得比刚刚更紧,小穴像是不甘心放走那根将她填满的东西,一波波收缩着,用湿润的蜜肉索求下一次更猛烈的入侵。
她甚至因为太过敏感,被顶得短暂地失神,眼神涣散,嘴唇微张,只剩喘息本能。
泽欢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高潮涌上脑海,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心灵深处的。
(她的嘴还在说不要,可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爱上这种被压着操的感觉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
主卧室内,灯光昏黄如烛,空气里仍残留着高潮未散的气息。
小念上身赤裸地伏在床上,整具身子因反复被操而泛红发热,娇软地陷在被褥之中。汗水沾湿了她的发丝,贴在脖颈与肩头,仿佛刚从欲望的海底被捞起,喘息轻微却绵长,像是被情欲抽干了骨血。泽欢站在床边,双手死死扣住她纤细柔韧的腰肢,眼神像野兽,又像溺水之人。他的腰重重一挺,火热胀大的肉棒再次没入她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中,毫无阻力,一路捣入深处。
“啪嗒——啪嗒——啪嗒——”
肉体撞击的水声在室内响成了下流的节拍,小念被撞得娇躯微颤,整只屁股像盛开的红莲,在一波波抽插中泛出欲望的光泽。
“啊……啊啊……老公……你……你又……射了吗……唔嗯……我……感觉到了……”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进蜜水里,带着高潮后特有的迷糊与疲惫,可那一瞬,她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害羞、排斥、夹紧抗拒。
她只是微微一颤,娇喘接着呻吟,仿佛精液灌进她身体的那一刻,是一种“应有的满足”。
泽欢愣住了片刻。
就是这点细节的不同。她不再惊慌、不再推拒,甚至,连声音里都不再藏着惯性的羞耻。她的身体,开始默许,甚至渴望那种被粗暴贯穿的快感。
那不是表演。不是顺从。
是她的防线,真的开始崩塌了。
他低头,看着那只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缓缓张开一线,一滴浓稠的精液从穴口缓慢滑落,顺着她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滴在床单上。
啪嗒。
那是一朵淫靡至极的水痕。
像是一抹沾血的落樱,印证着她那洁白、禁欲、矜持的理智,终于,被染上了第一滴欲望的颜色。
这不是幻想。
这是真正的、无可回头的堕落。
而就在这一刻泽欢清楚地意识到:
他比任何时候都硬。都猛。都深。
那晚的录像早已烙印在他脑海。刘强那根粗鄙的肉棒、她在他身下被操得发狂的模样,每一个细节,像火焰般点燃了他深藏多年的欲望。而这一晚,他操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用力,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宣誓式的占有。
(她是我的。她曾被别人插入,但现在……她只能被我干到高潮。)
他仿佛成了那个录像外的观看者,也成了抢回猎物的兽。
那种“她在别人身下高潮过”的羞辱感,反而让他的欲望变得更坚硬、更狰狞。小别胜新婚,不是因为久别重逢,而是因为绿意已种,欲望已疯。
—
夜深了。
这是许久以来,泽欢第一次这样赤裸地抱着她入睡。没有开灯、没有说话、没有处理工作。他只是把她搂进怀里,像要将她揉进胸膛,揉进骨头里。两具被高潮洗涤过的肉体紧贴在一起,皮肤对皮肤,心跳贴着心跳。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她的腰窝、她脖子上被汗水濡湿的发根,手指温柔得不像他。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些早已不再说出口的情话,像是重温某段早已遗忘的热恋期。
像是……
回到了那个久违的新婚夜。
而小念,也只是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头枕在他胸前,仍能听见他那因性欲残留而跳得过快的心跳。
她从没见过今晚这样的泽欢,温柔又病态。狂暴,又深情。厨房那一场淫乱,早已褪去高潮的波浪,留下的却不是羞耻,而是某种令人空荡却微甜的心悸感。
她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是觉得——
这一夜,好像悄悄地,变了味。
她缩在泽欢的怀里,眼神游移,脸颊泛着高潮后尚未退尽的红潮,语气轻软却藏着某种突如其来的自我怀疑。
“老公……我是不是……变得好淫荡了……怎么会……在厨房……就那样跟你做起来……”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只剩下气音。她下意识低下头,像是害怕被他听见,又像是在躲避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不可言喻。
泽欢听着,唇角勾起一抹近乎宠溺的笑。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手指顺势滑上她裸露的肩膀。那条香滑的肩线还残留着刚刚被操弄后的余热与红痕,像是情欲在她肌肤上刻下的浅浅记号。
他心里很清楚她并不是在指责。她是在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确认:
为什么那种被侵犯式的野性交,会让她湿成那样?为什么她竟然一点也不讨厌?
她所谓的“淫荡”,其实是一种被初次唤醒的女人性本能的慌张。那不是退缩,而是觉醒的门缝,终于被推开了一指宽。
这一刻,小念第一次,对自己身体里那一团被激活的东西,产生了真实的疑问。她对自己突然间能在厨房、在衣服还没脱完的状态下,被操到腿软、高潮连连的“下流表现”,感到羞耻,
却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实与满足。
泽欢望着她那副微红而迷惑的模样,眼神一暗。他知道,她快要断掉那条“乖妻”的线了。
小念出身保守,婚后一直是那种“干净体面”的女人。两人的性爱也总是循规蹈矩,卧室、关灯、安静,甚至连口交都要他反复引导才能接受。
她的身体是尤物,却一直被“规矩”锁住。他曾无数次在外,看着那些婊里婊气的女人被他操得哭爹喊娘,心里不止一次想:
(要是小念也这样骚就好了…)
他不甘。
他嫉妒。
他嫉妒那些可以放纵欲望的女人,而他最渴望的、最爱的妻子却从不让他真正拥有她的“下流”。直到那晚,直到他看见小念在刘强身下被肏得失神的模样,直到她那张高贵冷艳的脸上,露出被操穿的痴媚表情……
他的心,疯了。
他终于明白,他要的不是和妻子“重燃激情”,他要的是亲手把她变成淫娃,把她从体面中拉出来,变成他欲望的容器。
那种把“端庄的女人”变成“自己的母狗”的过程,才是真正的高潮。
而今晚,就是第一步。
听见她羞涩地低声自问是否“变得淫荡”,泽欢轻笑出声,声音低得像夜里枕边的情话,柔得像糖衣裹着刀。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得几乎无害:
“怎么会是淫荡呢?傻瓜,你太可爱了。”
他指腹划过她脸颊的绯红,动作轻得像是安抚,声音却沉着、稳着,句句暗藏勾引:
“你不知道‘食色性也’?这是人的本能,最纯粹不过的欲望。”
“而我们是夫妻,彼此亲密,渴望彼此……在一起做那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事啊。你愿意,我愿意,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他说得理直气壮,温柔得像在安慰她的羞耻,实则在一点一点腐蚀她心里那点对“下流”的羞耻感。他用“爱”包装堕落,用“婚姻”掩盖调教,用“可爱”形容她的淫态。
他知道,她会动摇。她只差一个理由。而他,就是她堕落的理由。
她以为这是激情一夜的偶发,是情绪冲动下的意外。而他清楚,这只是第一阶段的“温水煮青蛙”,让她从认同“自己也有欲望”,慢慢接受“自己可以放荡”,再到某一天,在别人的肉棒下喊出:
“老公……你喜欢看吗?”
那才是真正的淫妻的终点,也是他最深的渴望。
此刻小念轻轻咬了咬唇,眼神有些飘忽,像是被什么莫名的东西牵扯住了神经,迟疑片刻,才点了点头。但她眼中依然闪着一丝未解的迷茫:
“可是……我平时都不敢那样……可今天……一下子就……而且,好像……还挺舒服的……”
她声音轻得像猫在雨夜里叫春,尾音细细颤着,脸颊泛红,像是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句“挺舒服的”真的是从嘴里说出来的。泽欢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暗光,心底那点病态的火焰瞬间舔上喉咙。他立刻顺势凑近,在她耳边贴得极近,声音低沉沙哑,字句缓慢,像是某种灌入骨髓的催眠: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压抑太久了,宝贝。”
他嘴唇贴着她耳廓,轻轻摩擦,语气温柔得几乎像是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却又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稳准狠。
“你不是放纵……你只是终于,开始做回你自己了。”
“你肯让我在厨房从后面进入你……那不是放任,回应你爱的人,回应你身体真正的渴望。”
他说得极慢,极柔,像是把每一个词都小心地涂上糖霜,再一点点塞进她耳朵。
可那糖,是毒。
这番话不仅在替她“辩护”,更是在偷渡她的羞耻,让她开始相信“快感等于值得”。小念听着听着,眼神慢慢有些发散,眉头轻轻蹙起,却没有再反驳。她缓缓地将脸埋进他胸前,声音像夜里擦过窗纸的一缕风:
“……真的……不是我太放纵了吗……?”
这句反问,轻得近乎无声,却让泽欢心头一震,快感直冲心脏。她开始问“是不是我太淫”,那就是她已经开始接受“我变了”这件事本身。
这不是否认,是承认的边缘。他唇角几不可见地扬起,一只手缓缓落在她光裸的背上,从肩胛骨一路轻抚至腰窝。
动作轻缓,像是爱人间最温柔的安慰。语气更是温情得令人误以为他此刻只是一个温柔丈夫:
“不是放纵啊……”
“是你终于,学会了什么是‘舒服’。”
“你不是坏女人,你只是……开始懂得享受了。”
他将“放荡”翻译成“觉醒”,将“堕落”包装成“解放”,一句句温柔情话,实则全是剥夺她羞耻心的心理毒素。而就在这句“你开始懂得享受”落地的一瞬——
她那副原本因羞耻而微僵的身体,悄悄地松了下来。就像心里那一根一直紧绷着的绳,被悄无声息地割断了第一缕纤维。
泽欢抱着她,表情平静,心却滚烫得快要烧穿皮肤。
他知道,这一夜,她不会立刻变成淫娃,也不会马上承认什么。
但他已经在她心底,埋下了“羞耻即快感”的第一粒种子。
她或许还不知道她变了。但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他从背后插入、顶到高潮的震颤感;一边害羞哭着,一边夹紧迎合的本能反应。而他,则在这一切之上,冷静、精准,一步步将她向堕落引渡。
在春院混久了,泽欢早已不是只会一根筋地猛干的男人。
他学会了看女人的眼睛,看她们在高潮边缘的眉眼波动,分得清什么是装、什么是真。他知道,真正的堕落,从不是一次抽插可以实现的,而是把她的羞耻感,一点点偷走,最后由她亲手奉上自己的“贞洁定义”。
他想起春院那些老前辈们说过的那句话:
“调教不是爆炒,是慢火炖汤。你得让她以为,是她自己想要变坏。”
他轻轻拨了拨她发丝,温柔地吻了吻她头顶,像个沉溺妻香的好丈夫。
可内心深处,却已经开始计划:
下一次,要让她在更羞耻的场景下,主动湿成一滩水。
他要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承认:
“我喜欢被玩弄成这样。”
但这还远远还不够。
还不够湿,还不够浪,还不够主动。
她还没有自己张开腿,还没有亲口说出“我想要”。
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而是她亲手将道德、羞耻、贞洁一件一件剥下,像脱衣服那样,脱给他看。
他要她自己,把最纯洁的那一面,献给欲望。
第二天一早,一通电话将泽欢从温热的梦境中拖回现实。
电话那头,是王鹰。
“搞定了。”
那声音一如既往地懒散,带着没睡够的困意,也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笃定:
“你说的那小子,刘强,我的人刚盯上他半小时,他就吓尿了。没后台,没背景,连骨头都软得像面条。标准的下三滥,一个字——怂。”
泽欢点了根烟,靠进椅背,眼神在烟雾里微微泛起些许光:
“他配合吗?”
“配合得不得了。”
王鹰在那头轻笑了一声,语气含着点调侃的意味,像是在笑泽欢,又像在笑那个被收服的狗:
“我让他记清楚了,欢哥交代的事,要是办砸了,别指望警察,是我们直接弄死他。他点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泽欢嘴角扬起一丝极淡的笑。那笑意不是宽慰,而是一种猎人喂饱猎狗后,看着它摇尾乞怜的快感。
刘强的反应,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像他那种每天盯着任念屁股偷偷撸管的小狗,一旦被“允许”靠近,甚至得以肏她一次。不光会配合,甚至会主动请缨,梦里预演出一百种体位。
这种人,不需要胁迫。
只需要一把钥匙,把他关了太久的兽性释放出来。
而这,正是泽欢要的。
让那条狗,带着贪婪、带着恐惧、带着敬畏,死死咬住他最香、最纯、最舍不得给别人的那块肉。这是他精心打造的局,也是他最阴暗病态的快感来源:
他要的是一场有他参与、有他主导、有他观看、有他控制的绿帽剧。他要看着小念被这条狗一步步引入泥沼,羞耻、反抗、挣扎,然后,在肉棒顶住子宫口时,还是忍不住颤抖地浪叫。
那才叫“绿”,那才叫“肏穿”。而不是只在自己的想象里演习。
小念的调教之路,不该是他一个人的舞台。
他需要“协助者”。
一个知道她酒量、知道她心理底线、知道她高潮时哪个部位会轻颤、在什么场合她会喝醉、在什么时候能用一句话让她脸红心跳的人。
一个像他一样,熟悉她身体节奏,却又不是他的人。
刘强,就是那个完美的狗。
不是情敌,是工具,是喂她堕落快感的喉管。
而泽欢要做的,就是牵好狗绳,适时放长一点,看着那条狗在她大腿之间磨蹭、舔舐、顶弄……
直到她再也分不清谁是老公、谁是情人,他要她在高潮时喊出“不要”,却夹得更紧。他要她梦中喊出别人的名字,却在醒来后心虚地亲吻他,问他会不会生气。他要她变成一个被侵犯上瘾的妻子,一个在羞耻中高潮的女人。
这不是什么幻想。
这是一场精密而残酷的实验。
而此时泽欢早已疯魔,甘愿亲手把妻子推进绿意的深渊。
只为看她在别人的肉棒下喘息、在羞辱中潮吹、在高潮中反复背叛他,又反复求他原谅。
他不是绿了,他是自己剥下那顶帽子,再亲手戴了回去,戴得笔挺。这一刻,泽欢心中没有丝毫羞耻,只有一种诡异的满足,一种属于猎手的耐性与占有欲的膨胀。
他吐出一口烟,抬头望着窗外:
(淫妻,是门艺术。)
(我要她做梦时,都在想自己到底还算不算‘好女人’。)
(我要她在别的男人胯下高潮时,张着嘴,喊我名字。)
而现在第一步已经完成,这条狗拴上了。
接下来,是让他的妻子,一点一点主动走近它,闻它的味,记得它的气息,最后张开嘴,让它插进去。
又过了几周。
刘强这条狗,已经急得快疯了。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给泽欢发消息、打电话,语气时而焦躁,时而试探,字里行间全是压抑不住的渴望与畏惧。像一只隔着玻璃盯着肉骨头流口水的癞蛤蟆,急得跳脚,却又不敢真的伸舌头舔。
泽欢看着那一条条欲言又止的信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像个游刃有余的训犬师,轻轻笑出声。
他当然明白刘强在急什么。
毕竟,小念是他泽欢的老婆。理论上,他随时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她按在床上,从厨房干到客厅,从床头操到阳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而刘强呢?
不过是个连她乳沟都只能偷瞄两眼的底层色胚。整天看着她穿包臀裙走进办公室,裤裆鼓得发疼,却连上厕所撸一发都得开静音模式。嘴上叫她“任总”,心里却早已跪着喊“任骚货”。
他急也不奇怪。
泽欢看着他急,只觉得好笑。
那条狗现在是“被允许靠近肉”的狗,他才是那个拎着链子的主人。而此时的小念,却正在经历另一种更加无声却深刻的变化。
这段时间,她频繁地做春梦。
梦境总是朦胧混乱,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快感记忆。影子、喘息、灼热的肉棒、从后方紧紧抱住的手臂,还有自己被操得失控尖叫、下体泛滥的样子……
每一次醒来,床单湿了一片,内裤贴着下体,像被春雨浸泡过的花瓣。她有时候会发呆好久,红着脸起身,去洗澡,然后在淋浴间的蒸汽里,手指轻轻探进自己腿间,试探地摩擦那早已湿润的敏感处。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甚至害怕承认那些梦的诱因。
她只知道:
自己越来越渴望那种“从后面被插到腰软”的感觉,越羞耻、越隐秘、越危险,她的身体就越敏感。
泽欢全都看在眼里。
她最近洗澡时间越来越长,内裤越洗越勤,甚至有几次早晨起床,她的小穴还残留着淡淡的湿痕。
他从没点破。
他甚至在她身后若无其事地亲吻额头问她:
“昨晚睡得好吗?”
他不着急。
因为他知道她正在自我推进。
趁着这段“静默期”,泽欢完成了布控:
卧室、厨房、客厅、玄关,甚至浴室,隐蔽摄像头已全面布设;主控主机被他加密锁在书房里,连电源都做了二次伪装,防止意外断电;刘强那边则让他搞来了办公室门禁的备用卡,虽然暂时没用上,但他知道——
很快,那张卡就会打开那一扇门。
(调教一个人,不是强灌,而是让她自己张开嘴,把快感当成蜂蜜一样吞下去。)
他早已不是幻想中的观众,他是导演,是编剧,是掌镜者。他要拍一部真人版的办公室人妻堕落剧,而他最爱的女人,亲自出演。
他不觉得羞耻。
他甚至觉得这种把现实一点点拧成色情剧情的过程,远比A片更令人兴奋。因为每一滴淫水、每一声浪叫、每一次高潮,都是真的。不是演技更不是伪装,而是欲望胜过理智,羞耻转为快感后,自然流出的结果。
而最美的部分是女主角自己并不知道她正在变得多淫荡。
小念依旧天真地早起、整理衣领、化淡妆出门。她甚至还在和泽欢分享她最近的梦,说梦见自己被狗追、梦见迷路,甚至梦见自己光着身体被一群人围观……
泽欢听着,微笑不语。
他知道,那些梦,表层或许是“惊恐”,但高潮时她腿心夹紧的反应,说明一切。
他吸了口烟,看着刘强发来的那条新消息:
“欢哥……什么时候轮到我?我快疯了。”
泽欢点了点烟灰,眼神幽暗如井:
“很快。”
他回复:
“马上就到你上场了。”
而小念——
仍一无所知,她的“剧本”,早已写到了高潮段落的最顶端。
她还站在悬崖边,却不知道自己正踩在那根早已被命运润湿、磨滑的绳索上。只要稍微一推,她就会坠入一场由情欲、羞耻与背德织成的深渊。
而这场推落者就是她的丈夫。
命运的帷幕,缓缓掀起。
而今夜机会,终于来了。
令泽欢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刘强那几天太过念念不忘,真的把这事给“念”来了。但其实说到底,这一切本来就不会发生。如果这天泽欢不是“多管闲事”了一下……
中午时,小念打电话给泽欢,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而有条理:
“老公,今晚公司有个重要客户要陪吃饭,可能会很晚回去,你就别等我了,自己随便吃点吧,好吗?”
泽欢嗯了一声,没太在意。
这种应酬她几乎每周都有一两次,早已见怪不怪。她做的是客户销售,又长得漂亮、气质端庄,本就常被拉去坐镇场子。照她这几年在职场的表现看,酒桌上应付起那些客户也算游刃有余,以她的酒量,真要喝到断片,几乎不可能。
就算遇到那种手脚不太干净的外企老总,最多也不过是被灌到七八分醉,脸红耳热、眼神迷离、走路有点飘罢了。像上次公司庆功会那种喝到断片的情况,确实是少之又少。
所以,泽欢没有多想。
他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晚上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便早早回家,照例打开书房的电脑,泡在他最熟悉的那个“淫妻论坛”里,翻着那些真假难辨的绿帽分享,浏览着网友发的各种“人妻背德记录”,一边默默幻想着那一天的降临。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九点多。
正当他半躺在椅子上,盯着一段偷拍人妻和上司在办公桌上交合的视频出神时,手机忽然震动了。
来电显示——
刘强。
他接起电话,耳边立刻传来刘强那略显激动、又带着点献媚的声音:
“欢哥,我今晚跟着念姐一起陪客户应酬呢!”
泽欢眉头一挑,眼神顿时沉了几分。
他心里立刻明白了,这小子打电话来,肯定又是脑子动了点“歪心思”。但他没有出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哦?”
电话那头顿了顿,刘强像是试探着继续说:
“那客户喝得挺猛的……念姐状态也有点不太对……不过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呢……嘿嘿……我这不是想着,您可能会感兴趣嘛……”
泽欢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缓缓地坐直身子,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那条还在播放的绿帽视频,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冷笑。
机会……
是不是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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