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母子系列-064慈母试情疗心病 痴儿越界陷孽缘 】（完）作者：lovecraft68

译者：cuckoldyou

2025年12月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35187

　　我将车驶入车道熄火后，终于放任那些在回家路上强忍的委屈泪水决堤。这个本该完美的夜晚怎么会搞砸成这样？从手袋里抽出纸巾轻按眼角时，我不禁叹息——答案其实心知肚明。今晚唯一的不和谐音就是我本人。与阿杰交往四个月来，他对我亲密接触时的紧张始终极尽耐心。

　　并非我不渴望。自从丈夫黄振华离世后，我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疯狂自慰，电池消耗速度堪比流水，在幻想中尝试过所有性爱姿势。可当幻想转为现实时，我总会被振华的记忆捆住手脚。他临终前曾说过，绝不会希望我这样的美人虚度余生。

　　但走出丧夫之痛谈何容易。前几个月我完全拒绝约会，直到近来开始频繁做春梦——数量超过前半生总和——才决定尝试。我的外貌优势显而易见：历经沧桑仍保持光洁的雪肤，栗色长发与碧瞳总吸引目光，更不用说我最自豪的修长美腿——四十四岁仍维持着慢跑塑造的紧致线条。

　　唯一不足是胸部稍显平坦，不过小巧胸型反而抗住了地心引力，至今保持着少女般的坚挺，淡粉色乳头曾让振华为之疯狂……看，问题又来了。每当自慰时，我总想起与振华的热辣回忆。高中相识的我们熟悉彼此身体每寸肌肤，如今其他男人的触碰却让我变回手足无措的少女。

　　前几位约会对象容易处理，但阿杰不同。这个体贴的英俊男人最终忍不住问我是否对他不满意。我坦白了自己未准备好的真相——毕竟十九岁的儿子阿斌还住在家里，这既是不带男人回家的合理借口，也是逃避亲密关系的温柔牢笼。　　令我欣喜的是他对此欣然接受，甚至微笑着补充说相信我的等待绝对值得。这句话让我放松下来，后来我又两次去了他家。两次我们都坐在沙发里，几杯酒下肚后就开始耳鬓厮磨。第一次当他的手探进我衬衫揉捏胸脯时，我僵住了身子仓皇躲开，事后觉得自己蠢透了。阿杰表现得很大度，下周我们重蹈覆辙时他依然体贴。他开玩笑说我省了他不少热水钱，因为他总得冲冷水澡。说这话时他在笑，但我能感觉到他逐渐积累的挫败感——这完全情有可原。其实我也同样煎熬，每次回家就直接上床，幻想着我们本该发生的故事抚弄自己的阴蒂。

　　阿杰约我这周五晚上见面，整个星期我都在为这场约会酝酿情绪。自慰时我强迫自己只想他，想象他舔弄我久旷的阴蒂时那双婴儿蓝大眼睛仰望我的模样。更棒的是跪在他面前的画面，我向来钟爱口交，有时觉得这甚至比性交更令我怀念。好几次我幻想着他射在我嘴里作为奖励而达到高潮。为争取更多时间，我下班直接开车去他家共进晚餐。

　　过去阿杰总是接送我，所以今晚故意把车停在他家，就是向他暗示打算跟他回来。他那个灿烂笑容让我知道这信号他接收得很清楚。晚餐很棒，期间我满脑子都是那些火热遐想。为保持放松我甚至多喝了一杯酒。回到他家后我们在沙发落座，我踢掉凉鞋，再次用行动表明今晚不打算拘束。

　　我穿了条俏皮的红色短太阳裙，既凸显腿部线条又能完美托起胸脯。他倒酒走过来时，我抬手表演般解开发绳，让红发如瀑垂下还故意甩了甩。发丝扫过裸露后背的触感让我自觉性感，但都比不上阿杰挨着我坐下时眼中燃起的欲火。递来酒杯时他低声说：" 菲菲，你美得让人窒息。"

　　" 是吗？" 我又甩了甩头发，刻意伸展双腿，" 看到喜欢的东西了？"　　" 眼前一切都让我喜欢。" 我抿着酒时，他回答。

　　" 那或许你该做点比观赏更有趣的事。"

　　我柔声说着，努力让语气比实际感受更自信。其实从他坐下的瞬间，我的小腹就开始发紧。

　　" 就等你这句话了。"

　　他伸手接过我手中的酒杯，放在咖啡桌上后倾身靠近。我闭着眼微启朱唇，红艳饱满的唇瓣正等待他的采撷。我打定主意要完全放任他主导，让自己沉浸在这场情欲中——这个开头确实美妙。阿杰先是轻柔啄吻，若有似无地蹭着我的唇线，直到他湿热的舌尖抵上来时，我喉间溢出呜咽。刚启唇接纳那根顽舌，它便灵巧地缠住我的舌尖，惹得我轻喘连连。此刻剧烈跳动的不仅是心脏，更明显的是腿间逐渐发烫的蜜穴。

　　放松下来的双臂环住他的背脊上下游移，阿杰的手掌也正从我肩头向下滑去。当他的掌心隔着连衣裙覆上胸脯时，我腹部猛地绷紧却未阻止。尽管紧张得指尖发颤，我仍固执地维持着这场冒险。拽住裙肩带往下一扯，红色蕾丝胸衣便暴露在空气中。阿杰后仰欣赏着美景，笑着将手指勾进胸衣肩带。

　　察觉我瞬间的迟疑让他皱起眉头，我赶紧挤出个自认妩媚的笑容轻喃：" 继续吧。"

　　他脸上闪过的释然印证了我的判断——这个尊重我节奏的男人确实渴望着我。闭眼感受胸衣被剥落的瞬间，一对小巧坚挺的奶子弹跳而出时，我死死咬住牙关才没缩起身子。

　　" 完美。" 他气息粗重地赞叹。

　　当温热手掌直接裹住乳肉时，我还是本能地瑟缩了。连忙按住他的手背贴紧胸脯，睁眼道歉：" 太久没……你懂的。"

　　" 慢慢来。" 他喘息着用指腹碾过挺立的乳尖，我被突来的快感激得仰头呻吟。逐渐加重的呼吸间，发觉自己竟无意识摆起了腰。索性主动加深这个吻，让身体本能接管理智。阿杰灵巧的指尖持续折磨着乳头，唇舌却极有耐心地配合我，这种从容反而让我安心。

　　既然要享受，我决定也检验他的状态。手掌刚按上裤裆里那根硬物，两人同时倒吸凉气。虽然指尖还在发抖，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开始揉搓那处隆起。天知道这触感多美妙——毕竟我禁欲已逾一年。想象那根东西塞进嘴里，更重要的是插进此刻愈发湿热的腿间……思绪竟奇异地松弛下来。

　　察觉到我的变化，阿杰低头含住乳尖舔舐。当我加速撸动那根硬物时，他竟在我胸脯上发出闷哼。解开他裤链时双手抖得厉害，刚探进内裤握住滚烫的阳具，他就报复性地换到另一侧乳头狠嘬。

　　我感受着他勃起的硬度，不由得轻叹一声，开始上下撸动他的鸡巴。" 啊，对……" 阿杰在我乳头周围低吟，手掌顺势滑落到我大腿上。当他的手指探进裙底时，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感觉到他在我手心里挺腰，我几乎要跪下去——毕竟他忍了这么久……所有思绪突然被腿间的触感打断，阿杰灵巧的手指已经钻进丁字裤，划过我湿漉漉的阴唇。

　　" 嗯啊……" 当他蹭过阴蒂时，我颤抖着呻吟。

　　我继续抚弄他的肉棒，同时把腿分得更开，让他能更深入我发烫的躯体。天，就是这里！阿杰的鸡巴在我掌心跳动，他的舌头纠缠着乳头，而手指……突然插进了小穴！我惊叫着扭动腰肢，迎合他逐渐加快的抽插节奏。

　　" 太舒服了！" 我发出满足的呜咽，" 就是那里！" 当他的拇指找到阴蒂同

时手指仍在我体内进出时，我忍不住叫嚷。

　　" 当然舒服。" 阿杰轻声回应。

　　他把脸从我胸口移开，转而在颈间落下细吻。我放慢手上的动作避免他先射——这样待会就能如愿跪下来服侍他。阿杰的手掌轻按着我的后脑，让我靠在他肩上，任凭他的手指在蜜穴里兴风作浪。闭眼轻吟时，我的大腿已经开始发抖，期待着久违的、来自他人的高潮。

　　" 喜欢吗，菲菲？" 他哑声问。

　　" 喜欢……" 当他加快手上动作时我倒抽一口气。

　　" 这就对了，" 感受着我愈加激烈的摆动，阿杰在我耳边低语，" 就这样把

自己交给我，宝贝我会……"

　　猛然睁眼的瞬间我胃部绞痛——振华总是这么叫我" 宝贝".

　　" 放松，" 阿杰察觉我的僵硬，" 只管享受就好，宝贝……"

　　我艰难地吞咽。明知是阿杰在说话，耳畔响起的却是振华的声音：" 这样就对了，小美人" ，他总这么说，" 躺着享受就好，宝贝，让我……"

　　" 停下！" 我突然在他耳边尖叫。

　　" 菲菲……" 他哀求着，在我松手时发出不甘的闷哼。

　　" 我……我不行！" 我推开他的手臂，让他沾满爱液的手指滑出身体。　　阿杰举起双手，" 我做什么了？我不明白！"

　　" 是……不是你的事！" 我边说着边慌忙拉上文胸肩带，" 是我的问题。"

　　" 没错，菲菲，就是你的问题。" 阿杰厌恶地说着，把正在软下去的鸡巴塞回裤子里。

　　" 我……" 我哽住话头，耸了耸肩。

　　我无话可说，既懊恼又难堪，活像个青春期的矫情少女。

　　" 对不起。" 我轻声说着，把连衣裙肩带重新拉回肩膀上。

　　阿杰点点头叹了口气。我看得出他在强忍怒意。

　　" 听着，菲菲，" 他开口道，" 我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

　　" 我知道，我……"

　　" 而且我觉得自己已经够体谅了。"

　　" 确实，" 我低头盯着膝头颤抖的双手轻声说。我预感到他要说什么，那种青春期般的局促感又涌了上来。" 但是。" 我抢在他前面开口。

　　" 可是，菲菲，我受够了。" 他摇头，" 我们都四十多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我没精力陪你演苦情戏。"

　　" 我也想……" 我徒劳地辩解，" 只是……"

　　" 你该去找心理医生聊聊。" 他叹气，" 菲菲，你得往前走了。"　　我点点头，心想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

　　一声汽车喇叭的鸣响吓得我浑身一抖。从后视镜望去，街对面的房子前停着一辆车。这声喇叭惊得我魂飞魄散，却来得正是时候——天知道像个刚被甩的傻妞似的坐在车里，我还会把那幕场景重放多少遍。我摇摇头，毕竟这形容简直分毫不差。下车走向家门时，我皱眉发现阿斌居然还在家。

　　这小子明明说过今晚要和朋友们出去。开车回家路上我还在庆幸，毕竟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可不想让他看见。我早告诉他今晚别等我回家，现在突然出现，他立刻就会明白我又搞砸了。倒不是说我会和儿子讨论性生活，但这孩子最近总追问我为什么不试着约会。

　　我们母子向来亲密，惹得振华生前老嘲笑阿斌是个妈宝男。自从他父亲去世，这孩子越发黏人。起初我觉得是正常反应，可日子久了，他简直成了我的影子——不是在学校或杂货店打工，就是挨在沙发陪我看电视。

　　唯一例外是他和交往一年的女友莎莎约会。三个月前阿斌突然宣布分手时，我着实吃了一惊。莎莎不仅漂亮温柔，在振华去世期间更是给了阿斌莫大支持。我甚至打电话问过莎莎，她也同样震惊又心碎。可每次追问原因，阿斌都闪烁其词，只说" 感觉不对了".

　　此后他彻底成了跟屁虫，连周末跑腿都要同行。我总催他多和朋友出去玩，或是认识新女孩，他却只耸耸肩说就喜欢陪着我。有次这孩子反将一军，质问我为何一直单身。我借口说不懂怎么结识异性，他却说我这张脸走到哪儿都抢眼。这话让我心头一暖——和他父亲一样，阿斌总能把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最终我坦白真相：自从振华走后，我一靠近男人就紧张得手足无措。阿斌听到这个答案时，脸上闪过古怪的满足感。此刻踩着门前小径，我突然想起每次提起阿杰时他坐立不安的样子，还有我们出门时他连环拷问的架势。当我宣布今晚不回家时，他那句" 为你高兴" 说得有气无力，失落根本藏不住。也许他害怕有人取代父亲的位置？这迟早要摊牌，不过眼下我自己都迈不过这道坎，还是改日再愁吧。

　　正因为以为今晚家里没人，我才硬逼着他出去和兄弟伙打台球泡夜店。但愿哪个甜妞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别整天围着我打转。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我意识到这小子显然变卦了。等着我的肯定又是那些磨人的追问。算了，直接轰他出门找乐子去。

　　门一开就是客厅，我看到阿斌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照例把音量调得震天响，完全没听见我进门。我走近他喊道：" 喂！你怎么在家？"

　　阿斌吓得一激灵，眯起眼睛转向我：" 妈？你怎么回来了？"

　　" 我先问你的。" 说着我走到沙发前。

　　挨着他坐下时，我抄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 其实我……" 他刚开口就被我打断。

　　" 阿斌，你说今晚要和朋友出去的。我们谈过这事，宝贝儿，你该出去走走。"

　　" 我……我是要出去啊。" 阿斌指向壁炉架上的时钟，" 现在才八点半，朋

友加班耽搁了，说好九点来接我。"

　　" 真的？" 我挑起眉毛。

　　" 千真万确，" 他摊开双手，" 看我这身，专门为出门打扮的。"　　我低头注意到他穿着黑色短袖衬衫配同色系休闲裤，脚上是体面的皮鞋。隐约还能闻到他喷的古龙水，于是点点头。

　　" 行吧，放过你。" 我故意上下打量他，" 而且帅得要命，说不定马上又把

你钓回来。"

　　" 什么意思？"

　　" 今晚肯定有人对你回头。"

　　" 哦。" 他耸耸肩，露出那种酷似他父亲的腼腆微笑，" 你真觉得我帅？"

　　" 那必须的！" 我大笑，" 怎么可能不帅？你可是继承了你爸妈的好基因！

"

　　阿斌再次微笑起来，脸上泛起红晕。我不仅能让他感到愉悦——这个年轻人确实相貌出众。像他父亲一样，他留着浓密的黑发，五官精致得近乎漂亮。除了继承父亲的好相貌，他还遗传了我白皙的肤色与碧绿眼眸。这种组合令他向来深受女孩欢迎。而正是这份出众的颜值，让我更珍视他腼腆温润的个性。大多数同龄的俊俏男孩都是些自命不凡的花花公子，振华曾教导阿斌要尊重女性，若是交往就该一心一意对待。每当莎莎的父母夸赞他是个体贴的绅士，说女儿遇到好小伙时，我总倍感骄傲。

　　" 妈妈？"

　　" 怎么了，阿斌？"

　　" 你今晚也特别美。"

　　" 谢谢。" 我回应道，" 我还担心这身打扮会不会太装嫩了。"　　" 完全不会，因为你本来就很年轻。" 他说着又补充，" 而且迷人。"　　我正想让他别拍马屁，却突然注意到他的视线垂落，似乎正盯着我的腿。低头发现短裙已经卷到大腿中部，正要伸手整理时，却继续观察起他来。阿斌正不安地动着，脚尖轻叩地面，手指在腿上敲打。这让我想起他最近总显得心神不宁，但就像分手那件事一样，我始终问不出缘由。

　　他似乎没察觉我的沉默。我仔细观察着，发现他的目光并非单纯停留在我的腿部，而是上下游移，像是在打量我的身体。这太荒谬了——他肯定只是在躲避眼神接触，这也是他近来养成的古怪习惯之一。尽管我们相处时间很多，即便交谈时他也总是避开我的视线。

　　不，其实他会看我，只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每当我们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一转头他就立刻移开目光。我开始担心他是否产生了某种执念，仿佛害怕离开我就会失去我。振华去世前后我都带阿斌做过心理辅导。他三个月前停止了咨询，现在我怀疑是否该让他继续接受治疗。注意到他仍在偷瞄，我直接问道：" 我腿上有东西吗？"

　　" 呃？" 阿斌猛地抬起头，脸上立刻浮现出紧张的神色。

　　" 我的腿，你好像在盯着看。"

　　" 噢，呃，没有，它们没什么问题，挺好的。" 他停下来摇着头继续说，"我不是说性感的那种好，是说它们没问题的那种好，看起来……"

　　他又停住了，冲我做了个耸肩动作——这几乎成了他近来表达情绪的标配姿势。

　　我把裙摆往下拉了拉，这个动作似乎又让他开始坐立不安。

　　" 我真的不是那样盯着看啦，妈妈！我只是……我觉得我可能是在走神，眼睛就……"

　　" 没事的，宝贝。" 我赶紧说道，生怕他真会急眼，" 我就是随口问问，怎

么会觉得你那样盯着看呢？"

　　" 嗯……" 他又耸耸肩叹了口气，" 抱歉，最近有点神经质。"　　" 看出来了，想聊聊吗？"

　　他摇摇头。

　　" 好吧。" 我点点头，" 但你知道随时都可以跟我谈心的，对吧？"　　" 知道。" 他说着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

　　" 任何事都行。" 我补充道，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就像从小到大的习惯那样，阿斌把脸颊贴进我掌心，给我一个甜甜的微笑。等我抽回手时，他突然问：" 任何事？"

　　我心里升起期待，但维持着平静的表情点头。

　　" 任何事都可以，宝贝，我是你妈妈，没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　　阿斌深吸一口气，我屏息等待着。片刻后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知道这点真好。"

　　我回以微笑，希望自己没露出失望的神色。

　　" 对了，妈？"

　　" 怎么了，阿斌？"

　　" 你怎么就回家了？"

　　" 噢。" 这回轮到我耸肩了，" 那个，我……"

　　" 今晚约会不顺利？" 他问道。

　　回答之前我停顿了一下。阿斌脸上带着期待的神情，仿佛这就是他想听到的答案。我短暂地考虑过告诉他一切顺利，但那样就是在戏弄他了，我不想这样对他。

　　" 没有。" 我轻声说，" 没有，阿斌，我们没成功。"

　　" 太遗憾了。" 他说话很慢，像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 是……是上次

你告诉我的那个原因吗？"

　　" 是的，阿斌，就是那个。" 和他说话让我暂时忘了阿杰，但现在我感觉眼眶又开始发热，" 我……我就是做不到。"

　　" 嘿，妈妈，没关系的！" 阿斌滑到我身边，用手臂环住我的肩膀。　　" 不，有关系。" 我痛苦地说，" 阿杰是个好人，阿斌，他对我很好。我只

是希望能坦然接受别人对我的好。" 明知这句话听起来很可悲，但我还是轻声说了出来，" 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泪水开始顺着脸颊流下，阿斌立刻抱住了我。我蜷缩在他怀里，感激这份亲密。阿斌双手环住我的肩膀，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安慰的孩子，把头靠在他肩上。他的手开始轻抚我的后背，然后滑进我的发丝，停在我后脑勺上。

　　" 你值得被好好对待，妈妈，" 他轻声说，" 也许阿杰不是对的那个人。"

　　" 他看起来像是。" 我把脸埋在他肩头说，" 他那么好，可我又开始紧张了。

"

　　" 等遇到对的人你就不会了。" 他安慰道。

　　" 真的吗？"

　　" 我觉得是。" 他的下巴在我头顶轻轻点了点，" 对的那个人会对你百般呵

护，我打赌你一点儿都不会紧张。"

　　我刚要回答，阿斌突然转头亲了亲我的发顶，随后把头埋下来，用脸蹭我的脖颈。这个举动很奇怪，我能感觉到他的嘴唇贴着我的皮肤。他并没有亲吻我的脖子，但这种接触让我有些不自在，便往后缩了缩想面对他。他似乎不情愿让我挣脱，但片刻后还是放下了环住我的手。他忧伤地看着我，我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内疚。他欲言又止。

　　" 怎么了，亲爱的？"

　　" 我……呃……" 他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我强忍住摇晃他问个明白的冲动。　　" 你到底怎么了，阿斌？" 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

　　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们都吓了一跳。阿斌看了眼来电显示，转身望向窗外。

　　" 我朋友到了。" 他说这话时明显松了口气。

　　他迅速站起身：" 我可能会很晚回来，俱乐部营业到凌晨两点。"

　　" 玩得开心点，宝贝，你也该放松下了。" 其实我也需要，不过他机会总比我多些。

　　" 尽量吧。" 他转身要走，却又突然折返，俯身亲了亲我的脸颊。　　" 我爱你，妈妈。"

　　" 我……我也爱你，亲爱的。" 他声音里饱含的情绪让我有些惊讶。　　没再多说什么，他快步走出家门，还朝我摆了摆手。

　　我靠回沙发，把腿架在茶几上，盯着自己修长的双腿。真浪费啊，我厌恶地想。听到他朋友在前院急刹车的刺耳声，我翻了个白眼。阿斌今晚又怪怪的，是时候劝他找心理医生聊聊了。目光重新落在这双本该缠在阿杰腰间的腿上，或许我们母子俩都该找个专业人士谈谈。

　　　　　　　　　　　　　　　　***

　　我站在淋浴间里，任热水冲刷着肩膀。阿斌刚走我就冲进浴室，企图用热水冲走今晚的郁结。当肥皂泡顺着水流滑落时，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我决定纾解这份躁动。沾满泡沫的手指划过光滑阴唇的瞬间，喉间溢出一声轻吟。指尖找到阴蒂开始画圈时，后背不自觉地抵上瓷砖墙。闭眼想象那是阿杰的舌头，腰肢开始随着手指的节奏款摆。

　　加速抽插的手指带出急促呼吸，氤氲水汽中突然想起振华总爱在浴室嬉闹的模样。手指猛地抽离湿漉漉的私处，水珠顺着掌心砸在脸上。真可笑，连自慰时都摆脱不了亡夫的影子。情欲倏然冷却，滚烫水流中涌出的泪水先是为英年早逝的振华，继而变成恼恨自己连享乐都束手束脚。此刻我本该躺在阿杰床上筋疲力尽，而不是被青春期儿子安慰，更不该在浴室里哭得像条丧家犬。抹掉眼泪时，阿斌那句" 对的人不会让你紧张" 突然闪过脑海。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很合理，但我能怎么办？继续忍受这种生活吗？伴随着厌恶的叹息，我关掉淋浴走了出来。擦干身体后，我套上那条只在阿斌不在家时才穿的红色真丝短睡袍——这是我的最爱，可下摆连臀部都遮不全。现在我需要一切能让自己感觉性感的助力，而穿着它正合我意。正当我准备系紧腰带时，突然停住动作，望向门后全身镜里的自己。修长的双腿、平坦的小腹、挺翘的乳房，湿漉漉的长发垂落在右胸上，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我简直美得冒泡。可惜这份美丽无人能享。

　　走进厨房泡了杯茶，我瘫坐着边喝边随手翻报纸。虽然只是草草浏览标题，但足够转移注意力了。喝完茶看钟才九点十五分，疲惫感却像是已至深夜——毕竟情绪波动太耗元气。回到卧室点燃几支香薰蜡烛，我仰面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真丝布料摩擦着乳头渐渐发硬，这种触感不断提醒着我内心真正的渴求。此刻这张床最缺的是个活生生的伴侣，但现实只能靠自己解决。像情人的手法般缓缓解开睡袍，双手沿小腹滑上胸部，握住双乳时指尖刻意挤捏乳尖。我倒抽着气闭上眼睛，开始用指缝玩弄发硬的乳头。

　　感受到蜜穴逐渐湿润发热，我左手继续抚弄右乳，右手则滑过小腹探入早已泥泞的阴唇。当两根手指插进穴腔时忍不住喘息，腰肢随着抽插节奏款摆。阴道肌肉收缩绞紧手指的快感让我呻吟出声——明显比从前更紧致了，光是想象久未经人事的小穴吞入粗壮肉棒的情景，就令手指抽插得更急促些。虽不舍得放开乳头，但当那几根沾满爱液的手指转而开始快速摩擦阴蒂时，我还是泄出了高亢的浪叫。

　　我需要发泄欲望，索性放弃所有伪装，直接想起了振华。他舔穴的痴迷程度不亚于我吮吸肉棒的瘾头，我们有些夜晚甚至不真正交媾，只是躺着互相口舌侍奉。他接连射出的精液会把我喉咙弄得黏糊糊的，而我分泌的爱液也会在他脸上凝结成膜。闭眼幻想间，振华正伏在我双腿间，褐色的大眼睛仰望着我，舌头娴熟地挑弄阴蒂。他粗壮的手指会深深插进小穴，当我临近高潮时，那根手指就突然滑进后庭……

　　" 啊！" 这个画面让我猛然仰头尖叫。我向来叫床声洪亮，但阿斌在家时要么咬嘴唇要么埋脸进枕头。只要他不在，我就放肆地尽情嘶喊——此刻正是如此。腰臀激烈撞击着深入下体的手指，我夹紧阴蒂再度发出高亢呻吟。高潮席卷全身时弓起的背脊重重摔回床垫，只剩剧烈起伏的胸膛证明方才的疯狂。

　　等心跳平复后睁眼起身，睡袍滑落时才发现忘拿睡裙。去他妈的。裸睡这种事自从……反正久违了。卧室门没锁的念头刚闪过——好在阿斌总会敲门。转头瞥见窗帘卷起几寸，敞开的窗户正对着咫尺之隔的邻宅，但愿没人听见我的浪叫。　　自慰快感远不及真枪实弹，但总算缓解了紧绷的神经。正要阖眼入睡，突然一个激灵弹起身。

　　" 操！"

　　这才想起今晚忘录入最终销售数据。被和阿杰约会的念头冲昏头，居然忘了这茬。若午夜前没提交，佣金就得延至下周——可房贷还款日等不起。咒骂着裹紧睡袍冲进走廊，办公室顶灯亮起的瞬间，死机的笔记本让血压再度飙升。　　检查充电器时翻了个白眼：阿斌的充电器前天报废，我答应周末给他买新的，还说过可以先用我的。现在只能去他房间拿笔记本了。站在儿子卧室门前，我向来尊重他的隐私——即便最近他举止怪异到让我想翻他抽屉。但眼下别无选择，反正他还有几小时才到家。

　　推开门，没叠的被褥和满地衣物、书本、ＣＤ碟片惹得我又翻白眼。角落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泛着冷光，正当我伸手去够——

　　我坐下准备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动作却突然停住。阿斌的日记本就摆在桌面上。这孩子从小就有写日记的习惯，他衣柜里还收着一整箱旧日记本。我知道这本是振华去世后他开始写的，我的手指像有自己的意志般伸向那个本子，又在即将碰触时猛然缩回。那是他的私人领域，我没有权利窥探。但想到他最近的异常表现，日记本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我修长的红指甲在皮质封面上敲击片刻，最终把本子推到一旁，将视线转向亮起的电脑屏幕。

　　" 天啊。" 我不禁脱口而出。

　　屏幕上定格着暂停的色情片画面——金发俊美的年轻男孩坐在椅子上，两腿间跪着个红发女人。仔细看那女郎的年龄明显比男孩大得多，此刻正袒露着胸脯仰头凝视他，手里握着根尺寸惊人的阳具。阿斌看黄片我倒不意外，十九岁的男孩嘛。但选择年长女性题材确实古怪，转念想起现在似乎流行所谓" 熟女猎手"的风潮。记得阿斌有次开玩笑说我也算其中一员时，我还当笑话听来着。

　　鼠标指针悬停在关闭按钮上，却被画面中女人饥渴的眼神勾住了。我鬼使神差地把光标移向播放键，回头张望确认没人会进来后，耸肩点击了视频。

　　" 噢~ 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女人边撸动男孩的肉棒边发出甜腻的气声。　　" 当然，" 男孩轻声回应，" 全是你的。"

　　我不由想着那尺寸确实可观。当屏幕里的红发女郎俯身用舌尖戏弄龟头时，腿间突然涌起一阵燥热。住手！这可是你儿子的房间！但我的视线就像被钉住般无法移开，看着她偏头将艳唇缓缓吞入整根阳具的模样，自己也不自觉舔起嘴唇。记忆中口腔被坚硬肉棒填满的快感让乳头悄然挺立起来。

　　“宝贝，想要我吸你的大鸡巴吗？”红发女郎呻吟道。

　　“求你了！”他喘息着哀求道。

　　见鬼，此刻我竟迫切想看她吞吐那根阳物的模样。

　　“唔…”她娇嗔着，“我就爱你这猴急样！不过求人总该有个求人的态度吧？”　　她舔着嘴角媚笑时，我察觉到自己的手正不受控地滑向双腿之间。

　　“毕竟啊…”她突然加快撸动那根硬挺肉棒的速度，指甲刮过充血的龟头，“我可是你亲妈呢！”

　　“什么？！”我触电般缩回即将探入小穴的手指。

　　“妈！”男孩带着哭腔扭动腰肢，“别逗我了！”

　　我震惊地摇头后退，却见她邪恶地咧开红唇：“乖儿子，妈妈这就喂饱你——”

　　她猛然张口吞下整根鸡巴，像竞赛选手般卖力吮吸起来。

　　“噢，妈妈！”少年痉挛着抓住她头发，“对…继续吸我的鸡巴…啊啊！”　　我猛按暂停键咬住手背。老天！这恶心的乱伦片是什么鬼网站？抬头瞥见页眉赫然写着《慈母哺儿》，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他怎么会看这个？是被封面女郎骗进来的？目光下移时，“欢迎回来，Ｔｏｍ９３”的会员标识和下方【收藏影片】的链接让我如坠冰窟。

　　颤抖着点开列表，十几部标题冲击着我的视网膜：

　　　　　　　　　　《儿子给妈妈足交获得特别奖励》

　　　　　　　　　　　《妈妈帮儿子实现遗精幻想》

　　“太下流了…”我盯着穿圣诞情趣内衣的老女人干呕。

　　《妈妈传授圣诞传统仪式》的缩略图里，少年正把精液抹在女人唇印斑驳的乳房上。

　　我颤抖地看着那张视频截图——一位母亲正跪趴在地，脸上写满陶醉，而她儿子正以狗爬式从后干她。更可怕的是那儿子不仅操着她，还拽着她那长长的红发……

　　我突然停住，重新扫视那些视频定格画面。每个女人都留着及腰红发。阿斌不仅收藏母子乱伦视频，还专门标记那些……

　　" 操他妈的！" 我失声惊呼。

　　她们全都长得像我。

　　我猛地点掉网页，合上笔记本电脑，抓起了那本日记。

　　翻到书签处时，发现他今天竟写了新内容。双手抖得几乎捧不住本子，只好将它平摊在桌面。

　　【太糟了！妈说她今晚不回家！那意味着她要让阿杰上她了！我想说点什么，差点脱口而出，可是不行！虽然多希望她也会想要我……但我知道她会生气。就这么眼睁睁看她走了。现在那混蛋能如愿以偿享用她了。我知道这想法很恶劣，可我希望她再次被吓到。】

　　" 天啊……" 我轻声呢喃。

　　此刻我只想合上本子假装没看见。但手指却不受控地往回翻页。多数内容都很平常，工作、学校、熟人。直到某页潦草写着：" 今天很难熬，真想爸爸。"　　我捏住一叠纸页唰地翻过，三月前的某段文字猛然刺入眼帘：

　　【我到底怎么了？整天盯着妈妈看已经够糟了，昨晚居然梦到她。她穿着那件红色短睡袍进来，脱掉之后……竟趴到我腿间口交。醒来时硬得不行，打飞机时试图想着莎莎，可满脑子都是妈妈！】

　　我触电般缩回手，连做几次深呼吸才继续往下看：

　　【我放弃了。我想要妈妈。她是我见过最性感的女人。昨晚又梦见她，这次是她骑在我身上。她动得很慢，奶子晃得……】

　　我慌忙翻过这页，却在看到" 莎莎" 这个名字时僵住了。

　　【今天我和莎莎分手了。看到她那么伤心我也很难受。其实我也挺不好过的。莎莎是个好姑娘，一直对我很好。但这对她不公平。过去几周每次做爱时，我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妈妈的样子。老天，我甚至想让她把头发染红。我必须放手。如果我还和莎莎在一起，妈妈永远不可能接受我。不，等我向她表白时，我要确保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碍。】

　　天啊！这些话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这种念头到底从哪来的？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对阿斌一直很亲昵。即便他十九岁了，我还是会在见面或告别时亲亲他的脸颊，有时也拥抱他，但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我绝不可能给他任何暗示。我可是……我可是他妈妈啊！我盯着眼前这些令人不安的文字，思绪翻涌，最终认命般地继续翻动日记本。

　　下一段记录让本就翻江倒海的胃部再次绞痛。

　　【今晚我彻底堕落了。修剪草坪时弄丢了钱包，在妈妈窗下寻找时听见声响。透过百叶窗缝隙，我看见她在自慰。她躺在被子上，睡袍敞开，天哪，她太美了！她揉弄着乳头，手指在腿间进出。当她挪开手时，我清楚地看见了她的阴户。我本该离开，却挪不动脚步。她高潮时的表情让我也想射精。我好想亲手让她露出那种表情！她这么温柔性感，不该独自满足。老天啊，我多想抚摸她、舔舐她，也想让她含住我！第一次我们会干得又快又猛，然后像莎莎喜欢的那样慢慢来，让她感受我有多爱她……】

　　" 啪" 地合上日记本，我瘫在椅子里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我儿子想和我做爱！不止是性交，他脑子里完全是色情片那套。" 第一次我们会干得又快又猛".

　　现在我知道了，可我该怎么办？如果挑明，他就会知道我偷看他的日记。但这事绝不能放任不管。我闭眼思索着该如何开启这个话题：" 那个，阿斌，听说你想让妈妈给你口交？" 他显然需要心理干预。或许该预约医生在场时谈？不，还是应该先单独和他沟通。

　　泪水开始在眼眶积聚。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至少这一切都有了解释：为什么他总避开我的视线，为什么最近举止怪异，为什么总拐弯抹角打听我的性生活。当意识到他真的在偷看我的腿时，我的心直往下沉。突然前门开关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听见阿斌走过走廊的脚步声，我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

　　坐在他的椅子上，我注意到那本日记本仍放在进门时的位置。我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击浏览器，当他脚步声渐近时，我故作专注地盯着屏幕，快速眨动试图让泪眼恢复清明。

　　" 妈？" 阿斌推门而入，" 你在干嘛？"

　　我停顿几秒稳住声线，转着办公椅面向他：" 得录入销售数据，充电线在你这儿。" 值得庆幸的是，尽管声音略显紧绷，但总体还算自然。

　　" 哦。" 阿斌眯起眼睛正要开口，被我打断：" 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才刚

过十点呢？"

　　他耸耸肩，目光开始游移：" 我们吃了东西，但想去的俱乐部满员了，我不想去他们选的那家，就让他们送我回来了。"

　　当他的视线最终落回我身上又仓皇避开时，我问道：" 出什么事了吗，阿斌？" 暗想他可能怀疑我看了日记。

　　" 那个……" 他指着我轻声道，" 你的睡袍。"

　　我猛然惊觉自己穿着那件红色短款睡袍——正是他曾经点评过、暴露度超标的那件。低头一看顿时睁大眼睛，先前自渎时扯开的衣襟让乳房若隐若现，乳晕虽未完全走光却也岌岌可危。涨红着脸正要系紧衣带，突然灵光一现停下了动作。也许事情没想象中糟糕？就算有问题，说不定只是青春期幻想。如果给他机会假戏真做呢？他会顺水推舟，还是知难而退？

　　李雅菲，你真是疯了，我暗自咒骂，但这确是验证真相的唯一途径。我漾开自认撩人的微笑轻唤：" 阿斌，过来。"

　　" 呃……好。"

　　他走到我正前方，目光先是钉在我胸前，接着滑向双腿交叠处。我发现他正紧张地来回晃着身子，活像被车灯照住的小鹿。

　　" 怎么了，宝贝？" 我撩了撩头发问道。

　　" 你的睡袍……妈妈。" 他重复道，声音发紧，" 你……那个……可能需要

整理下。"

　　" 你想要我整理吗？" 喔，李雅菲，这太罪恶了！

　　" 我……" 他露出困惑的表情。

　　" 阿斌，亲爱的，你觉得妈妈漂亮吗？"

　　" 特别漂亮！"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 那性感吗？" 我双手顺着腰线缓缓下滑，睡袍前襟又散开些，" 觉得妈妈

性感吗？"

　　" 可你……你是我妈妈。" 他低声说，这话让我心头升起希望。

　　" 所以你觉得妈妈不性感？" 我委屈地撅起嘴唇。

　　阿斌直勾勾盯着我，目光锁定在若隐若现的胸脯上。他紧张地舔舔嘴唇，我能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 你……你是想要我那么想吗？" 他反问。

　　他瞪大眼睛，那点希望似乎正在消散。此刻他又低头盯着我的大腿，一只手犹疑地向前伸了伸，却在快要碰到时停住。好吧，该做个了断了。

　　我抓住睡袍两侧作势要敞开，顿了顿，艰难地咽着唾沫挤出那句话：" 阿斌，你想看妈妈的奶子吗？"

　　" 什么？！" 他惊叫。

　　我压低嗓音继续推进——更多是为了掩饰颤抖而非营造魅惑：" 问你愿不愿意看妈妈的奶子呀？" 强迫自己眨了眨眼，" 只要你开口就行。" 耸耸肩，" 当

然，要是不愿意也随你。"

　　阿斌开始神经质地来回踱步，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红晕从他脖颈爬上面颊，眼睛死死黏在我胸口，喉结剧烈滚动着却说不出话。

　　" 妈妈。" 他柔声开口。

　　求求你说不！我在心里拼命呐喊，求你了，别这样！

　　阿斌露出我最爱的那种羞涩笑容，问道：" 妈妈，能让我看看你美丽的奶子吗？"

　　　　　　　　　　　　　　　　***

　　我坐在心理医生诊所的候诊室里，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人物》杂志上。但根本没用，我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况且就算能看进去，颤抖的双手也会让阅读变得困难。我放下杂志，强迫自己放松。阿斌正在诊疗室里和自称杨莉医生的专家谈话，这明明是件好事。他本该在这里治疗对我病态的迷恋，这已经是第三次诊疗了，我原以为自己会轻松些。

　　其实我不必跟来，但说实话我不放心让阿斌独自赴约。来这里让他难堪得要命，我甚至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在和杨莉认真交流。第一次诊疗时医生要求我们共同说明情况，基本全程都是我在描述。我完全理解阿斌难以启齿的心情——就连我自己讲述时都几度语塞。要向陌生人坦白在儿子日记里看到的淫秽内容，承认亲生骨肉对我的欲望，实在需要莫大勇气。

　　杨莉医生温柔地安抚我们，说这种情况她处理过不止一次，俄狄浦斯情结比我想象的普遍得多。她提到某个乱伦主题网站，指出如果没成千上万人怀着这种幻想浏览，这类网站根本不会存在。她告诉阿斌这不是心理疾病，只是他对我的爱意产生了错位，开始用看待恋人的眼光而非母亲的角度来注视我。当阿斌对所有提问都以耸肩回应后，医生要求与他单独交谈片刻。

　　十五分钟后，轮到我单独咨询。杨莉说阿斌几乎不配合治疗，唯一坦诚的是他不清楚这种欲望何时萌芽，但自从意识到后就再也无法摆脱。医生直接问他如果得到允许是否会与我发生关系时，他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并补充说想要的不仅是性，还包括爱情。这时我不得不复述他日记里那段话：" 第一次我们要干得又猛又快，然后再慢慢享受甜蜜温存".

　　她再三保证这种情结可以矫正，关键是要让他认识到这是错误的，重新将我单纯视为母亲。我忐忑地检讨是否自己举止失当，可能过于亲昵或穿着暴露，无意间引诱了他。杨莉坚持问题不在于我，要我放下负罪感，在治疗期间尽量维持正常的母子相处模式。

　　这事说来容易做来难。要说我们母子之间只是" 气氛紧张" 那都算轻描淡写了。虽然我不断告诉自己杨莉说得对，要表现得自然些——毕竟阿斌是我儿子，我深爱着他——可实际做起来实在太难。每次撞见他偷看我的眼神，我就会浑身不自在，好几次都涨红了脸。而阿斌一旦发现我注意到他的视线，就会立刻别开脸冲出房间。

　　过去习以为常的拥抱和贴面吻现在变得寥寥无几。我试过继续这些亲昵举动，但每次搂住他时身体都僵得像块木头，他肯定能感觉到。有次我故意多抱了一会儿想放松下来，结果他把头靠在我肩上时，我又像那个周五晚上一样，突然感觉他的嘴唇贴上我的脖颈，条件反射般猛然后退。阿斌当时眼圈立刻就红了，摔门躲进了卧室。我的穿衣风格也变了，在家就只穿松垮的运动裤和肥大的Ｔ恤。我知道阿斌注意到了，这肯定让他更难受，但我实在没法再坦然露出双腿或穿任何贴身衣物。

　　杨莉建议我们开诚布公谈谈，但根本谈不下去。事实上自从那晚我偷看他日记，又在他提出要看我胸部时失控吼他之后，我们就再没正经讨论过这件事。他当时抽噎着说只是想真正地爱我，而我只会机械地重复" 你需要心理医生" 这种话。我想抱住他却又不敢，最后母子俩就那么泪眼相对地干坐着。杨莉是朋友介绍的心理医生，发现阿斌对我有异样感情后的第三天我就来找她了。说实话，我反而庆幸现在不用谈这个——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怕越说越糟。

　　但几天前的夜晚，事情还是不可挽回地恶化了。周一晚上我梦见和阿斌上床。不，老实说是梦见儿子操我。梦里他溜进我被窝把我吻醒，我想推开他，可当他的手抚上我的胸脯时竟鬼使神差地放弃了抵抗。这个梦简直像那些变态小电影般露骨：阿斌埋头舔我下体时我叫得声嘶力竭，我跪着给他口交时一滴不剩地吞咽，我们在各种体位下疯狂交媾。醒来时满身冷汗，心脏狂跳，更可怕的是发现内裤竟湿了一片。

　　我睁眼躺到天亮，恶心得想吐。最后只好自我安慰说这不过是因为这三周满脑子都是阿斌对我扭曲的感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但梦境之鲜活、醒来时身体之躁动还是让我恐慌。第二天早上阿斌只是走进厨房，我就涨红了脸。他察觉后借口要加班，几乎是夺门而逃。昨晚又做了类似的梦，这次场景换到浴室。我双腿缠在阿斌腰上，指甲深深抠进他肩膀，被他抵在瓷砖墙上操得浪叫连连。醒来时那种熟悉的燥热感让我甚至考虑要不要告诉杨莉。

　　最终决定绝口不提。这不过是压力下的生理反应，等阿斌心理问题治好自然就会消失。正想着，诊疗室门开了。阿斌走出来时神色比往常更不安，我起身迎上去强作轻松：" 今天谈得怎么样？"

　　阿斌摇了摇头，我注意到他脸红了，看起来局促不安。

　　" 怎么了，甜……阿斌？"

　　我话到嘴边及时改口。自从这件事开始后，我就不再叫他甜心了。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因为我总觉得尽管他年纪不小了，阿斌其实很喜欢这个昵称——但现在我反而担心他喜欢得过了头。

　　" 我……" 他又摇了摇头，" 杨莉医生让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

躲闪着不敢看我。

　　" 让你做什么？"

　　阿斌用拇指朝身后指了指。

　　" 她会告诉你的，她想找你谈谈。"

　　这话让我心头一紧。我刚想问阿斌具体情况，却看见他已经瘫坐在椅子上，重重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手掌里。我转身推开杨莉办公室的门，顺手带上了门。杨莉——那个比我年长几岁、留着金色短发的瘦高女人——正坐在办公桌后，抬头示意我到她对面就座。

　　" 过来坐吧，菲菲，" 她说着，" 要喝咖啡吗？"

　　" 不用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开门见山：" 那个，有进展吗？"

　　杨莉向后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

　　" 关于阿斌的执念问题，完全没进展。"

　　" 他还是不肯谈这个？" 我失望地问。

　　" 不，其实他今天开口了。" 杨莉点点头。

　　" 那算是个突破。" 我燃起一丝希望。

　　" 肯开口确实算。" 她表示同意，" 但他说了什么？菲菲，他确实对你痴迷

得厉害。"

　　" 废话，" 我没好气地顶回去，" 不然我们坐在这儿干嘛？"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正要道歉却被她摆手制止。

　　" 我知道你心烦，你有权利这样。" 她轻声说道，" 但事情分轻重——之前

我观察到这种情况时，总觉得是暂时的冲动，或者没那么严重。可阿斌是真心想要你。"

　　" 说到重点了吗？"

　　" 说实话，菲菲，我觉得这和你长期独处有关。那孩子想让你快乐，想让你满足，他说过像你这么迷人的女人不该孤单。"

　　" 所以他认为自己是解药？" 我反问。

　　" 差不多。他还提起你说过没法接受其他男人。" 她顿了顿，" 后来我提到

他日记的事，他就承认……他知道你每晚都自慰。"

　　" 天啊！" 我低声咒骂，感觉脸颊烧了起来。

　　" 这很正常，菲菲。" 她笑着摆摆手，" 总之他清楚你想要又不敢迈出那步。

阿斌希望你幸福，但也明白你并不想有人取代他父亲的位置。" 她斟酌着词句，" 简而言之，他想继承父亲的角色，成为全方位呵护你的男人——不仅是性方面，情感上也是。他现在不光渴望你，还坚信自己已经爱上你了。"

　　" 这绝对不行，那现在怎么办？"

　　" 菲菲，要让阿斌放下执念，恐怕只有让他体验幻想，彻底释放出来。"　　" 什么？" 我惊叫，" 你是叫我跟儿子上床？"

　　阿斌和我赤裸相拥的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我猛地摇头站起来，简直荒谬。　　" 冷静点，" 杨莉抬起双手，"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 可你刚才明明说——" 我强压怒火坐回去。

　　" 关键词是' 幻想'." 杨莉解释道，" 听说过性替代疗法吗？"　　我心头一沉，以前在时尚杂志上读过这类文章。

　　" 就是帮人解决性心理问题的专业人士？"

　　" 基本正确。所以我们打算……"

　　" 你想让我儿子和陌生女人上床？"

　　" 菲菲，我认为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杨莉开口道，" 我找了个三十多岁的

女人——年龄差足够明显——会让她把头发染红，再……"

　　" 天呐！" 我倒抽一口冷气，" 你要把她打扮成我的样子？"

　　" 连绿色美瞳都配齐。" 杨莉点点头，" 这样一来……"

　　我再次打断她。

　　" 让我捋清楚，你是要我儿子跟个装成我的妓女上床，还允许他喊她妈妈？" 我摇着头，" 首先这令人作呕，其次她根本不是我真身，意义何在？"　　" 意义在于满足阿斌的幻想。" 杨莉解释道，" 他当然知道那不是你，我猜

他会犹豫，但这女人是老手了……" 她移开视线，" 会很懂得循循善诱。"　　" 简直不敢相信我们在讨论这个。" 我嫌恶地叹气，" 在哪儿进行？"　　" 酒店。她会主动出击，以母亲身份勾引他。" 杨莉耸耸肩，" 你分享的那

些网站视频里演得很露骨，她就照那个路子来。问他是不是也想要妈妈……"　　" 我清楚他的癖好。" 我截住话头。

　　" 要是强硬路线行不通，她就改用温柔攻势。"

　　" 要是他毫无反应呢？"

　　杨莉笑了。

　　" 菲菲，阿斌才十九岁，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起反应，何况那女人相当迷人，肯定奏效。"

　　我瘫在椅背上，恍惚觉得置身梦境。

　　" 你真觉得这能治好他？"

　　" 百分百见效。" 杨莉说，" 去年有个沉迷亲妹的案例，如法炮制很成功。

"

　　" 还是不明白原理。"

　　" 有两种可能。" 杨莉竖起手指，" 其一，等他们干柴烈火时，阿斌突然意

识到用这种态度对待母亲多么悖德，于是悬崖勒马——这就能证明他原先的念头大错特错。"

　　“那样也好。”我点点头。

　　“要么他就彻底实现这个幻想，要么至少尝试他所能触及的版本。”

　　“阿斌出来时情绪很低落，我猜他不愿意？”

　　“他说那女人不是你，他做不到。”

　　“那就别……”

　　“菲菲，这招管用。我一直逼他去试，哪怕只为证明我是错的。”

　　“他怎么说？”我问。

　　杨莉的手指转向我。

　　“他说由你决定。如果你也同意，他就照做。”

　　我靠回椅背陷入沉思。这相当于让儿子去嫖娼。一个他得喊妈妈的女人，却要像ＡＶ女优那样伺候他。当他操她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我。但杨莉坚信这能让他跨过心理障碍，而我也不愿母子间继续尴尬下去。阿斌已经失去了父亲，我不能让他觉得连母亲也要失去。

　　“好吧。”我轻声说，“安排吧。”

　　杨莉点点头。

　　“我知道这不容易，但这是正确的选择。”她顿了顿又问：“菲菲，那你呢？阿斌跟我说了阿杰的事，改天想和我聊聊吗？”

　　“不。”我摇头，“我……我会走出来的。只是容易紧张而已。”

　　“确定？”

　　“我想是的。”我告诉她。

　　“你大概是对的。”杨莉说，“我打赌你会没事，无非是遇到对的人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谁是对的人？”我问。

　　“很简单。”杨莉耸耸肩，“你不会紧张的时候。”

　　“你说得倒轻松。”

　　“本来就不难。”她微笑着拿起笔，“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给阿斌安排？”　　“越快越好，”我告诉她，“我想尽快了结这事。”

　　“这决定很明智，菲菲，”她自信地笑道，“你会发现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

　　整个下午我第一百次看向墙上时钟。一点零五分，我的神经已濒临崩溃。阿斌与治疗者的约会在中午，他原本极力抗拒，我花了整整一周劝说他。当他表现得格外固执时，我情绪失控哭了出来。阿斌立刻妥协说会去，而我对这种操纵手段充满愧疚。某种程度上我庆幸他并不期待——多数男人该会兴奋不已，可多数男人也不会认定自己爱上了母亲。

　　阿斌十一点半出门后，我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想到陌生女人要和我儿子做爱就让我反胃，更何况那女人还刻意扮成我的模样。昨夜重现的梦境更令我焦躁不安：这次梦境缓慢而甜蜜，醒来时我发现自己下身湿透，乳头硬得发疼。尽管身体渴求抚慰，我仍拒绝在梦见与儿子交媾后自渎。

　　蜷在沙发上等待时，我认定这些梦会随着阿斌解开心结而消失。若真有万一，就该轮到我找杨莉咨询了。为缓解情绪，我甚至自嘲地想她会不会给我安排个二十岁的小鲜肉。但这幻想立刻让心情更糟——我清楚自己只会临阵退缩。

　　阿斌汽车驶入车道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抖。钟面显示才一点十五分，而酒店距离至少有二十分钟车程。这么快就结束了？不过年轻人倒也正常。我原本穿着惯常的宽松牛仔裤和旧Ｔ恤躺在沙发上，听到钥匙插进门锁立刻坐直。他快步走进客厅，一言不发就要从我身边掠过。

　　" 嘿！" 我喊道。

　　阿斌停下脚步，我看到他的肩膀耷拉下来。他依然背对着我轻声问道：" 怎么了，妈妈？"

　　" 过来坐下。" 当他转过身时，我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我想和你谈谈。"

　　阿斌叹了口气走过来坐下。注意到他刻意坐在离我最远的角落时，我心里一阵刺痛。我轻拍身旁的坐垫：" 坐近点，阿斌，没关系的。"

　　他点点头挪过来，我对他露出安抚的微笑，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作为回应。趁这间隙我仔细端详他——白色翻领衬衫衬得他古铜肤色格外好看，浓密黑发整齐后梳，新刮的胡茬让他精致的五官显露无遗，还有那双和我如出一辙的漂亮眼睛。不知那位治疗者作何感想，要我说她今天可算赚到了。阿斌垂头坐着，见他毫无主动开口的意思，我只好打破沉默。

　　" 那个……怎么样？"

　　他抬头看我，摇了摇头。

　　" 没成。"

　　" 什么意思？"

　　" 就是字面意思，" 他耸耸肩，" 没做成。"

　　" 她没来？" 我问。

　　" 来了，妈妈。"

　　" 那到底怎么回事？"

　　" 我不想说。"

　　他作势要起身，我把手搭在他肩上。

　　" 但我想知道。我们逃避这个话题好几周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斌盯着我放在他肩头的手，我便顺势像从前常做的那样，将手掌贴在他脸颊上。

　　" 和妈妈说说吧，宝贝。"

　　阿斌看起来像是要挪动身子，却突然将脸颊贴近我的脸。从他纠结的表情里，我能看出他在挣扎——他既为我重新对他表露亲昵而欣喜若狂，眼底却又浮动着某种阴翳。不，不是悲伤，是渴望。我多停留了几秒才慢慢抽回手，他叹了口气开始讲述。

　　" 我到得稍早，她已经在那儿了。盘着头发披着睡袍，让我坐在床边。"　　他停顿下来，我用眼神催促。

　　" 然后呢？"

　　" 她走过来……" 他别开视线，" 放下头发的样子和你一模一样。解开睡袍

后是件红色吊带裙。"

　　再度陷入沉默，但我没有催促，能看出他正艰难地组织语言。

　　" 她挨着我坐下时，我看见她的眼睛……" 他的喉结滚动着，" 和我们相同

的瞳色，我猜是隐形眼镜，她在刻意模仿你。"

　　" 像吗？"

　　" 非常接近。" 他肩膀耸动，" 就是腿没你修长，胸脯却……" 声音突然低

下去，" 很丰满。"

　　" 我倒愿意用腿长换点胸围呢。" 我强笑着缓解气氛。

　　" 妈妈，现在的你就是完美的。" 他轻声说。

　　少年凝视我的眼神真挚滚烫，而我知道真正的重头戏还没开始。此刻他完全就是个情窦初开的男孩——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 总之，" 他打破令自己难堪的停顿，" 她开始用你的语气说话：“阿斌觉

得妈妈今天好看吗？’"

　　他摇了摇头。

　　" 我没回答，她就继续问想不想向妈妈证明有多渴望她……" 他的手指无意识揪住沙发套，" 她摸我的腿，然后……" 喉结剧烈滑动，" 亲我脖子，问想不

想也这样亲妈妈。"

　　天呐。我在心里呻吟，到底该听到什么程度？

　　" 你亲了吗？" 终究还是问出口，毕竟是我让他坦白的。

　　" 我……是的。" 他点点头。" 她吻了我，我也开始回吻她。我们……呃……亲热了几分钟，她边摸我边吻我，不停地问我想要妈妈做什么。她问我想不想看她的胸部，我就……" 他脸红了起来。" 说想，我很想看看妈妈的胸部。"　　听到这里我本想让他跳过细节，但转念想起他之前说过没发生实质关系。　　" 她脱下上衣，也扯掉了我的Ｔ恤。" 他语速迟缓声音轻柔，" 她抓住了……我下面……" 他又别过脸去，" 然后继续吻我说多么想要儿子，接着就要跪下去……"

　　" 好了，阿斌，" 我打断他，" 我……"

　　" 就在那时我阻止了她。"

　　" 你阻止了？"

　　" 嗯。"

　　我刚松了口气，马上意识到问题依然存在。杨莉明明言之凿凿，现在怎么办？阿斌继续低语：" 她又吻上来，一直说' 难道不想要妈妈疼你吗'.我告诉她到此

为止。说实话她很性感，我确实有点冲动，但是……" 他声音渐弱。

　　" 但是什么？"

　　" 她不是你啊，妈妈。" 他抬头说，" 不是因为红头发漂亮眼睛或者喊' 妈

妈' 那么简单。"

　　他的手突然覆上我的膝盖轻声道：" 只有你才是我想要的女人，妈妈。"　　我盯着他放在我膝头的手。以当前情境而论这实在不得体，但看他情绪低落，我还是安慰性地按住他的手。阿斌想抽回手，却被我用力握住。

　　" 妈妈没有生气。" 我柔声说，" 但这样不对，或许我早该和你谈谈。只是

不明白你怎么会对我有这种想法。"

　　" 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始的。" 他嗓音发涩，" 突然某天开始，我看你的眼光，

不再只是妈妈，更是个女人。你美丽温柔又体贴……" 停顿许久后，他几不可闻地补了句，" 还很性感。"

　　" 可我终究是你妈。" 这是我唯一能挤出的回答。

　　" 我知道，可你也是个单身的女人啊，需要有个男人对你好。你现在正缺这个呢。" 他耸耸肩，" 我……其实我暗地里挺高兴你这样，因为我想成为那个对你好的人。" 出乎意料的是，说完这句话时他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想用所有方式去爱你。"

　　他的手掌在我手下翻转，手指缠绕上来与我十指相扣。我依旧没有抽手，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 好吧，阿斌，" 我点点头，" 你一直在说爱这个词。亲爱的，你最近看的

那些视频里，那些女人做的事情根本不是爱，那是赤裸裸的性——你不该用那种眼光来看待我。"

　　" 但那也……" 他刚要开口就被我打断。

　　" 阿斌，你心里不该存着让我跪在你面前的念头。"

　　说这话时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希望直白能让他醒悟。他脸红了，却没有移开视线。事实上他再次开口时，嗓音比先前更坚定，不再带着忐忑：" 可当你爱一个人，就会想让她快乐。我想让妈妈快乐，也想要妈妈让我快乐。" 接着他的话完全出乎我意料，" 还是说……你自己解决的时候，脑子里只想着纯情的东西？"

　　我感到脸颊开始发烫。

　　" 这不关你的事，阿斌。你不该问这种问题。"

　　他冲我挤出一个紧绷的微笑。

　　" 这可不算回答啊，妈妈。" 笑容忽然变成我熟悉的那种腼腆模样，可话语里的放肆却撕碎了这份羞怯，" 承认吧，妈妈，你也想找点乐子。你这么个性感熟女，自己也知道需要这个。"

　　" 阿斌！" 我惊呼，" 你不能……"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凑近在我耳边呢喃：" 求你了，妈妈？至少让我试试看好不好？"

　　我僵在原地说不出话，看着他越挪越近，直到胯骨相贴。他仍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掌却抚上我侧脸。那双漂亮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擂鼓。这时才察觉他的手指已滑到我后脑勺，正穿过发丝摩挲着颈后肌肤。

　　" 你干什么……" 质问消散在空气里，他歪着头越靠越近，微张的嘴唇分明是……

　　阿斌吻了我。

　　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用手掌托住我的后脑勺——不算粗暴，却足以让我无法移动。当他柔软的唇瓣贴上来时，我的双唇僵硬得像块木头。" 求你了？"他松开我的嘴唇轻声说。

　　我震惊得发不出声音，呆呆地坐着。阿斌将这视为默许，更用力地压了上来。他的喘息灼热地喷在我脸上，灵巧的舌尖开始撬动我紧闭的唇缝。就在我试图挣扎的瞬间，那只原本扶在我腰间的手突然上移，重重握住了我的乳房。

　　" 阿斌，住手！" 我猛地推开他，" 不许你这样碰我！"

　　他喘着粗气瞪大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可你明明默许了……"　　" 不，我没有！" 我厉声说道，" 我只是不敢相信你会做这种事！"　　" 妈妈，我……"

　　" 阿斌，你必须把这些肮脏念头从脑袋里赶出去，明白吗？我是你妈，不是你的情人。你究竟怎么回事？"

　　" 我……" 阿斌露出心碎的表情，我看见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 我爱你，

妈妈，我只是想对你好。"

　　" 但绝不能以这种方式。" 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这就给杨莉打电话，你这

周必须继续去看心理医生，闹剧该结束了。"

　　阿斌点点头，泪水划过脸颊时轻声呢喃：" 对不起，妈妈！可我控制不住……"

　　他抽泣着起身冲过走廊，一头扎进自己房间。我深呼一口气揉着眼睛，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

　　我双手抱头坐在床上，希望这阵眩晕能赶快停止。沙发上的事让我难受极了。我本该及时阻止并打电话给杨莉的。我不知怎的给了阿斌某种暗示，让他觉得可以尝试——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我当时呆坐着没有立即反应，导致情况恶化，最后只能对他大吼。看他难过的样子我心如刀绞，可我又能怎么办？

　　我在门外等了会儿，敲门却得不到回应。隔着房门能听见他的啜泣声。最后我只能回到自己房间，瘫坐着掉眼泪。完全束手无策。阿斌之所以崩溃，是因为他渴望我。抬眼瞥见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该再约杨莉咨询吗？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杨莉当初信誓旦旦说替身疗法会奏效，认为能帮他消除执念。结果非但没用，反而让他更想要我——渴望到直接对我出手。这问题根本不会自行消失。要怎么帮他？回想杨莉说过的话，她提到像阿斌这样的案例，有时在替身疗法深入后，患者会意识到这种欲望多么糟糕。

　　但根据沙发上发生的事，这套理论显然站不住脚。话说回来，当他的手碰到我胸部时我就慌了，要是当时放任他继续呢？他会自己停手吗？可这次是阿斌主动的。如果我反过来强势接近他呢？会不会让他惊醒？我愿意尝试任何方法，但这可能适得其反。万一我主动引诱他却不被拒绝？到时候再喊停只会更糟——那简直成了存心撩拨人的贱货。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也无法继续承受。阿斌是我的一切，我必须修复我们的关系。杨莉坚称满足幻想是唯一解决途径。替身本该实现这点，但阿斌想要真货。再试替身已毫无意义。思绪游离间，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游走，最终停在角落椅子上那件红色睡袍。阿斌在日记里提到过它，他幻想我穿着它的模样。而我第一次梦见他躺在我床上时，穿的正是这件。

　　我眯起眼睛，任由这个念头在脑中盘旋。那些梦境的出现，莫非是因为我潜意识里知道这是唯一能帮他的方法？心脏又开始剧烈跳动——我居然在考虑和亲生儿子上床？这太荒唐了。但换个角度想，这不正是好妈妈该做的吗？为儿子牺牲？竭尽所能帮助他？

　　站起身走向那件睡袍，我把它捞在臂弯里。走出卧室拐进浴室，拧开花洒。当热水冲刷着紧绷的背肌时，我闭眼做着心理建设，准备完成那件不可想象的事——引诱我的儿子。

　　　　　　　　　　　　　　　　***

　　我站在阿斌的房门前，抬起手准备敲门。却又猛地缩回手，转身要走。随即又强迫自己重新面对那扇门。这十分钟里我一直在门口徘徊，试图鼓起勇气进去。此刻我身上只套着那件红色睡袍。原本考虑过穿情趣内衣，最后还是决定从简——赤着双脚，睡袍下空无一物。我没化妆，吹干的头发就这么散着。

　　深吸一口气，我再次准备敲门。就是现在了，一旦以这身打扮走进他的房间，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临阵退缩——这才是我期望的——让这场荒唐就此结束；要么我就会和亲生儿子上床。趁着勇气尚未消退，我抬手叩响门板。没有回应，我又重重敲了一次。

　　" 阿斌？" 我隔着门轻唤。

　　" 我不想再聊了。" 他闷声回答。

　　" 妈妈必须和你谈谈，来开门。"

　　" 没锁。"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转动门把发现确实没上锁。好吧，开始了。走进房间时，阿斌正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屋里没开灯，但点着几支蜡烛——这习惯遗传自我，他总爱盯着烛光入睡。听到关门声他也没回头，我缓步绕到他那侧床边，注意到他没穿上衣，不由驻足打量他的背影。在本地健身房锻炼的效果从他手臂和肩膀的线条分明可见。这孩子确实英俊得要命，他本该和莎莎在一起的，而不是对我产生妄想。

　　当我站到他身旁时，发现他正盯着右侧，还没看见我。

　　" 嘿，宝贝，" 我柔声问，" 需要人陪吗？"

　　" 真的不想说话，妈。" 阿斌转向我开口，" 我——"

　　话语突然中断，他的下巴猛地垂下。睡袍下摆刚够遮住臀部，大腿以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站在那儿强装镇定，看着他的目光在我双腿间来回扫视。　　" 操。" 他轻声咒骂。

　　" 怎么了，宝贝？喜欢妈妈的睡袍吗？"

　　我刻意放慢语速，压低的声线里带着蛊惑的意味。

　　" 我……我喜欢。"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目光始终黏在我光滑白皙的大腿上。

　　" 还喜欢什么呀？" 我追问道。

　　" 呃……" 阿斌艰难地把视线从我腿上移开，抬头看向我，" 我……我觉得

不该说……"

　　" 你喜欢妈妈的腿，对不对，宝贝？"

　　我抬起右腿将脚搁在他身旁的床铺上。这个动作让睡袍滑落，露出内侧肌肤。我用手挡在腿间固定衣料，还没准备好让他看见私处。希望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 妈……" 他的脸每分钟都在变得更红，" 你在干什么？"

　　" 回答我就好，" 我用指尖轻点他，" 喜欢吗？"

　　我另一只手抚上大腿，鲜红指甲沿着柔嫩肌肤缓缓游走：" 喜欢这些指甲吗？"

　　" 喜……喜欢。"

　　" 不过更喜欢妈妈的大腿吧？"

　　阿斌紧张得双腿不停发抖，沉默片刻后细声承认：" 嗯……"

　　" 那就表示给我看。" 我勾起诱人的微笑，" 让妈妈知道你喜欢她的腿。"

　　阿斌舔着嘴唇怔怔看我。我偏头又送上一个笑容：" 来吧，宝贝，你明明很想。"

　　他深呼一口气伸手探来，却在即将碰到小腿时顿住，抬头投来试探的眼神。我直接抓住他手腕，牵引着按上大腿。他倒抽口气，我能感觉指尖在颤抖。覆着他的手背，我带着他在大腿根部来回游移。阿斌瞪圆眼睛，难以置信此刻正在触碰我——我们俩都一样震惊——但我仍引导着他继续爱抚。当把他手掌带到腿根内侧时，我松开了控制。

　　阿斌盯着自己那只手，开始用指尖缓缓描摹我的肌肤。

　　" 很舒服呢。" 我轻声呢喃，意外发现这竟是真心话。他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我浑身轻颤，尤其当手指逐渐攀向更高处时。

　　" 来吧，宝贝，" 我鼓励道，" 你想怎么来都行。"

　　阿斌将手掌贴上我的肌肤，开始加重力道揉搓。我闭上眼睛不敢看，感受着他的手逐渐滑向我的小穴。当他的手边缘触到大腿根部褶皱时，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他距离我的骚屄只有几寸，我正欲松开睡袍系带，他却猛然抽回了手。睁眼看见他先盯着自己的手，又错愕地望着我。

　　" 怎么了？" 我问。

　　" 妈妈，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摇着头，" 你刚才还骂我想亲你……现在却

站在这里看起来……" 他叹息着，" 美得让人……我不明白……"

　　" 我想让你……" 我刚开口就被打断。

　　" 别戏弄我了，妈妈，我……我受不了。"

　　阿斌最后几个字带着近乎呜咽的颤音，双手抱头埋进掌心。我心疼不已，却同时暗自期待他真会就此退缩。挨着他坐下，我将手搭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当阿斌抬头时，我轻声说道：" 不耍花样了，宝贝，我决定让你得到想要的。"　　" 你……" 他睫毛颤动，" 你说什么？"

　　" 你听见了。" 说话间我的指甲开始轻轻刮蹭他的手臂，" 我要让帅气的儿

子亲自展示……他有多渴望我。"

　　当我的手指离开肩膀，划过他乳尖时，阿斌倒抽冷气。看着他浑身战栗，掌心下的胸膛呼吸越发急促。我倾身在他耳畔轻语：" 没错，亲爱的，妈妈现在完全属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 什……什么都行？"

　　" 全部。" 我呵着热气。

　　阿斌刚要说话，却被我突然舔舐耳垂的动作激得喉头滚动。我低头在他脖颈落下轻吻，而后直起身子。

　　" 真的？" 他嗓音沙哑。

　　" 听清楚了，阿斌，别再装害羞……快来让妈妈看看你有多饥渴。"　　阿斌朝我露出那个令人心醉的微笑，挪近身子时，我像往常那样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强撑着挤出笑容，我将脸贴向他的掌心。就像先前在沙发上那样，他俯身凑近，双唇微启。但这次当他的唇压上来时，我放弃了抵抗。

　　他的唇瓣柔软却来势汹汹，我稍稍后仰轻声道：" 温柔点，宝贝。"　　他刚要开口，我便用气音说：" 让我来。"

　　闭眼说服自己这是正确的选择，我轻轻贴上他的唇。这次他的回应变得轻柔，但透着迟疑。贴在我脸颊的手掌正在发抖，我再次握住他手腕，牵引着那只手探进睡袍领口，按在裸露的胸脯上。松开钳制后，我搂住他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他喉间溢出一声呜咽，急切地回吻过来。

　　当我的唇开始若即若离地摩挲时，能感到脸颊在发烫。他追逐的嘴唇被我用手捧住下巴固定住，只能任由我厮磨着他的唇瓣轻咬。听着他压抑的呻吟，心底隐约升起忧虑，可动作却没停。当我终于启唇将舌尖滑过他唇缝时，他倒抽着气张开了嘴。在灵巧地扫过他齿列的同时，我拽着他的手腕按上自己乳峰。

　　他猛然收拢五指揉捏的瞬间，我失控地在他唇间呻吟出声——天，这感觉……

　　阿斌突然弹开身子抽回手，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慌乱。他涨红着脸喘息的样子，让我注意到自己急促起伏的胸脯正将睡袍顶出明显的凸起。而更糟的是……老天爷啊！腿心居然泛起潮热的湿意。" 只是生理反应" ，我拼命说服自己，强撑着嗔怪道：" 怎么了，宝贝？不想碰妈妈？"

　　" 我……" 他大口喘着气，" 我做不到！"

　　用尽全身力气才咽下那句" 谢天谢地" ，我继续扮演着猎物：" 可你不是一

直想要妈妈吗？" 耸耸肩故作失落，" 看来不是真心的呢。"

　　" 不是的！" 他突然低吼，惊得我一颤，" 我想要你，妈妈！想得快疯了！

可我……"

　　我平静地摊开双手：" 真想要的话就不会停下。你其实——"

　　" 我真的想要你，妈妈！" 带着哭腔的呐喊打断了我，他颓然低头，" 就像

你害怕其他男人那样……我……我也害怕……明明那么渴望却……"

　　我感到胃部一阵下沉。他沮丧得几乎要哭出来，此刻停下并非因为意识到错误，而是出于恐惧。这个十九岁的男孩好不容易等到实现愿望的机会，却发现自己根本承受不起。如果我现在离开，事情只会继续恶化。阿斌抬眼望向我，瞳孔里盛满水光：" 不是你的问题，妈妈，你这么美，是我自己……"

　　他说话时，我眼前突然浮现出自己坐在阿杰沙发上说同样台词的模样。那种挫败感记忆犹新——至今想起仍会胸口发闷的、求而不得的苦涩。现在阿斌正经历着同样的煎熬。我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注视着他崩溃的面容，终于记起闯入房间的初衷：帮助我的儿子。

　　" 过来，宝贝。" 我张开双臂。

　　阿斌渴望地凝视片刻，随即倾身向前。他准备接受拥抱，头颅低垂向我肩头。我后仰恰到好处的角度，让双唇精准截住他的轨迹。男孩本能后缩，但被我扣住后脑勺固定住。

　　" 让妈妈来，妈妈会让你好起来的。"

　　" 可是……"

　　我用嘴唇封住他的抗辩。像之前那样轻蹭唇瓣，尽管他身体僵硬如铁，但很快开始生涩地回应。

　　" 嗯哼……" 我发出鼓励的鼻音，加深这个吻。

　　手掌贴上他胸膛游走时，我的舌尖忽然出击。阿斌呜咽着松懈下来，唇舌变得主动。听见自己漏出呻吟的刹那，乳尖又在睡袍下硬挺起来，更可怕的是腿心逐渐涌出黏腻热流。男孩越来越娴熟，手掌穿过红发托住我后颈，我顺势抚上他绷紧的背肌。

　　当我们胸膛相贴，乳尖蹭过睡衣的触感让我低喘。这次我刚探出舌尖，他就主动启唇迎接。灵巧扫过上颚时，他喉间滚出压抑的哼鸣。纠缠的唾液声里，我彻底瘫软在他怀中，指尖痴迷地丈量着肩胛线条。

　　阿斌的手指在我发间穿梭，激起阵阵战栗。另一只手游走到腰侧徘徊，虎口偶尔蹭过乳峰边缘，引得我小声惊喘。当他的舌头顶进口腔翻搅时，我不得不承认——这孩子接吻技术该死的好！头皮突然传来拉扯感，他揪住长发迫使我仰头，我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他的唇离开我的双唇，立即找到我颈间柔嫩的肌肤。

　　" 噢，天哪！" 我呻吟着，这处敏感带总是让我难以招架。

　　阿斌的双唇开始在我颈间游走，同时原本抚弄我头发的手滑落到腰间。另一只手此刻正贴在我的乳房旁，我渴望他能触碰那里。乳尖胀痛得急需爱抚。仿佛读懂我的心思，阿斌移动手掌覆上乳房揉搓，吮吸颈项的动作却未停歇。

　　" 噢，宝贝！" 我喘息道，" 看看你，把妈妈伺候得多舒服！"　　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这话多么悖德，但该死的他确实让我欲仙欲死！阿斌隔睡袍轻揉我的乳房，我顺势将手滑下他胸膛，在他坚硬的腹肌流连片刻，终于探到睡袍系带。我们身躯紧贴得根本无法解开。我丝毫不想拉开距离，轻喘着：" 小坏蛋……把手伸进来揉妈妈奶子。"

　　残存的理智在脑中咒骂自己是下贱女人，叫我立刻逃离。但这声音很快被新一轮呻吟淹没——阿斌的手已探入睡袍，握住乳房重重一捏。他仍在啃噬我的颈子，我察觉到自己正在摆动腰肢。下体比这些年任何时刻都湿润，我知道自己停不下来了。当他的指尖开始搓揉发胀的乳尖时，我尖叫出声。比儿子唇舌更震撼的是……

　　我竟毫不紧张。

　　过去一年任何男人靠近都会令我僵硬。此刻与全世界最不该缠绵的男人肌肤相亲，我却只感到欢愉。阿斌另一只手试图探入睡袍，但我们贴得太紧。我抵住他胸膛微微后仰。

　　" 妈，求你了……"

　　他刚开口便噤声，笑意在看见我扯开睡袍系带时扩大。袍襟散开，我攥住衣襟虚掩着胸脯。别这样！理智再度呐喊。或许它是对的，但此刻充斥脑海的念头是：我要让儿子和他饥渴的母亲都得偿所愿。在放浪的冲动中，我向阿斌绽出妖冶笑容：" 告诉妈妈，你想要什么？"

　　" 我……" 他停顿片刻，露出那个让我心悸的笑容：" 想看妈妈的奶子。"

笑容加深，" 求你了，妈？"

　　“这叫我怎么拒绝呢？”我高声说着，一把扯开睡袍甩到肩后随意丢弃。　　“天啊，妈……”阿斌轻声低语，“它们太完美了。”

　　“这对奶子？”我双手托起胸脯，“你喜欢这对大奶子？”

　　“太……太喜欢了。”

　　当他的手指钳住两颗乳头时，我立刻发出呻吟。喘息变得粗重，能感觉到汗珠正顺着脊背往下淌。阿斌凑近想吻我脖颈时突然停住，视线向下瞥去。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阴户。

　　“别急，宝贝，”我安抚他，“迟早会让你碰那里，不过先过来这边。”　　他抬头瞬间，我猛地扣住他后脑勺将那张嘴按在乳房上。男孩的惊诧转瞬即逝，当他的唇舌裹住我硬挺的粉红乳头时，我放声浪叫起来。

　　“噢，小心肝！”我扭动着腰肢，“对！让妈妈看看你有多馋这对奶子！”　　阿斌卖力吮吸时我又迸出悠长呻吟。他舌尖绕着右乳打转，手指却捏住左边乳头反复揉搓。我弓起后背把胸脯更深地送进他嘴里，柔声嗔怪：“另一边吃醋了呢，宝贝。”

　　他立刻换边含住另一颗乳头，我满足地叹息：“哦……你是真想讨妈妈欢心，对不对？”

　　“比什么都想！”阿斌松开湿漉漉的乳尖抬头，“我……”

　　话未说完就被我按回胸前。

　　“含着奶头时别说话呀，傻孩子，”我哧哧笑着，旋即在他卖力的舔弄下化为呻吟。

　　想到这张灵活的舌头待会儿要用在别处，我的腰肢又开始摆动。这个念头连带勾起另一重渴望——我的舌头也早就跃跃欲试了呢。李雅菲啊，我暗自嘲笑自己，你真是个下贱的婊子。下贱又如何？这淫妇今晚非要玩个尽兴不可。后仰着推开阿斌肩膀，男孩不情不愿吐出乳头时还带出黏连的银丝。

　　“来吧，宝贝，咱们躺舒服些。”

　　我双手撑床缓缓挪上他的床垫，直到后脑陷入他枕头的凹陷。阿斌仍呆坐在床尾瞪圆了眼睛。我绽开笑容故意伸了个懒腰，把双乳顶向空中，修长双腿舒展时，光裸的脚掌已踩上他肩膀，戏谑地蹭过他的脸颊。放下腿时我慢慢分开了膝弯，让他看清我光洁的阴户。

　　" 天啊……" 阿斌轻喘道。

　　他眼里翻涌的欲火让我下体猛地渗出湿意，我勾动手指：" 上来嘛，宝贝。"

　　阿斌站起身时轮到我瞪大了眼睛。灰色运动裤被他的鸡巴顶出笔直的凸起，更妙的是顶端那片深色水渍——方才他吮吸我乳尖时显然已经渗出前液。

　　" 脱掉裤子。" 我低语。

　　他低头犹豫的模样让我叹气：" 这会儿倒害羞了？妈妈不看到你的大鸡巴，怎么陪你玩呀？"

　　布料瞬间被扯到胯下，那根硬挺的鸡巴弹跳着甩出几滴透明黏液。" 噢……" 我呼吸发紧，" 都是为妈妈流的吗？"

　　" 全是。" 他哑声应答。

　　" 那快送过来嘛……"

　　当他爬上床时，我痴迷地盯着儿子勃起的性器。见他似乎要往我腿间钻，我拍拍身旁的位置。虽然渴望立刻容纳那根鸡巴，但年轻人容易冲动，我得先解解自己的馋。反正他这个年纪能来好几次，我有的是机会说服他。这次脑海里再没有反对的声音响起。

　　阿斌贴着我撑起手肘俯身吻下。当我们唇舌再度交缠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呻吟。他空着的手刚摸上我的乳房，就被我抓着按向小腹下方。像之前那样，我扣住他的后脑将那张嘴压向乳尖。儿子湿热的口腔裹住乳首时，我闭眼发出惬意的叹息。

　　他的手滑过我的小腹，却在我的骚屄上方停了下来。

　　" 来吧，宝贝，你知道自己想要。"

　　我感觉到他指尖在颤抖，便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按。阿斌的手掌挪到大腿侧开始游移，我随着他加重力度的乳头吮吸发出嘤咛：" 别紧张……妈妈要你碰那里呀……"

　　当少年试探性的指尖终于抚上阴唇时，我泄出绵长的吐息。" 对……揉它……感受到妈妈被你弄得多湿了吗？"

　　他的手指突然陷入蜜缝，湿滑的触感让我浑身一抖。龟头蹭过肿胀的阴蒂时，黏腻的水声随着他抽插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响。我扭着腰迎合他掌心的弧度，另一只手揪着被冷落的乳头揉捏。当他停顿在入口时，我喘着命令：" 插进来……用手指操妈妈……"

　　他单根手指生涩的抽送让我直哼哼，直到变成两根手指的突刺。" 啊！对！再加……再加一根！" 我尖叫着拱起腰，猛然察觉到他顶在我腿间的鸡巴。少年摆腰时龟头渗出前液，把大腿内侧蹭得黏糊糊的。我一把攥住那根发烫的肉棒，掌心立刻被渗出的爱液浸湿。

　　" 呜……妈妈！" 他松开被嘬得发红的乳尖呜咽。

　　" 小坏蛋硬得发疼了呢……" 我故意放慢套弄速度，指尖刮过马眼时他突然射了满手。就着精液的润滑，我重新撸动他半软的鸡巴。两人交叠的喘息声里，他沾满淫水的手指还在我小穴里进进出出。

　　" 喜欢被妈妈玩鸡巴？" 我猛然加速套弄。

　　" 操……太他妈爽了！" 少年大腿肌肉绷得发抖。

　　" 这根大屌……是妈妈一个人的？" 指腹狠狠碾过充血的龟头。

　　" 我整个人……都是妈妈的……"

　　他说话的方式让我浑身战栗。我能感觉到他胯部动作越来越快，故意放慢套弄速度挑逗他——想射可没那么容易。说到高潮，我那被冷落的小骚屄早就饥渴难耐了。

　　" 用大拇指，" 我喘息着说，" 按在……对，就是那里！"

　　阿斌用大拇指抵住我肿胀的阴蒂开始画圈，手指仍在我湿透的小穴里抽插。淫水声噗嗤作响，我加快揉捏乳头的速度。" 哦，对……宝贝……" 我发出甜腻的呻吟，" 就这样弄，你要把妈妈玩到爽翻天了，是不是？"

　　" 嗯哼……" 阿斌含着我的奶头含糊应答，又贪婪地嘬吸起来。

　　我闭眼仰头，久违的高潮正从子宫深处翻涌而上。" 再快点！用力！"　　他的拇指加重碾压阴蒂，指节发狠般往蜜穴里顶撞。我弓起腰肢让屄穴完全吞没他的手指，床单被撞得啪啪作响。" 啊……要来了……" 兴奋中把他鸡巴攥得更紧，掌心感受着勃动的脉跳，突然渴望尝到这根肉棒的味道——光是想象他龟头渗出的咸腥就让我舌根发酸。

　　" 对……就这样玩你妈！" 我喘得不成调，" 把老娘操爽了……就用嘴犒劳

你这根大鸡巴……啊啊……去了！"

　　高潮劈开身体的瞬间我夹紧双腿，把他的手掌死死锁在流水的骚穴里。淫水喷涌时阿斌还在拼命舔弄乳头，我边浪叫边揉捏他沉甸甸的卵蛋，腰肢像触电般在他指间剧烈颤抖。这一年多来最凶猛的潮吹让床单湿透，他胀痛的鸡巴在我大腿外侧磨出黏腻水痕。

　　当最后一丝快感褪去，我瘫软着松开腿。阿斌抽出手指带出银丝，俯身时汗珠滴在我起伏的胸脯上。望着他餍足的笑容，我勾住他后颈舔上他嘴角——该兑现承诺了。

　　" 那样舒服吗，妈妈？" 他问道。

　　" 舒服？" 我喘息着，努力平复呼吸，" 喔，宝贝，简直太棒了！"　　阿斌脸红了，又露出了他那种可爱的笑容。那笑容虽然像个害羞的男孩，但抵在我腿上的那根湿硬肉棒可一点都不害羞。我刚想说什么，又停下来，看着他伸手含住自己的手指吮吸。他的眼神迷离，品尝着自己妈妈的味道，我轻声呢喃：" 哎呀，你这个小坏蛋。"

　　他把手指从嘴里抽出来，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没开口，就被一声惊喘打断——我侧身一转，把他推倒在床上。我又一次翻动身体，直到跨坐在他两腿之间，双手撑着床，低头俯视着他。我弯下腰，给了他一个悠长缠绵的吻，同时轻轻扭动身体，让硬挺的乳头在他胸膛上摩擦。阿斌在我唇间闷哼出声，双手抬起，开始揉捏我的后背。

　　我粗暴地把舌头塞进他嘴里，当他双手滑过我的屁股狠狠一捏时，我忍不住在他口中呜咽了一声。说到硬挺的东西，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正抵着我的小腹。又一次，我察觉到肌肤间的黏腻感，于是松开了他的唇。

　　" 喔，真舒服……" 他低声说，试图把我重新拉向他。

　　" 是很舒服，但妈妈觉得舌头还有更好的去处，你说呢？"

　　阿斌睁大了眼睛，我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笑了起来。我缓缓沿着他的身体下滑，一路舔吻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当乳头蹭过他的皮肤，同时感受到他的肉棒顶着我时，我不禁发出呻吟。继续向下移动，直到他的鸡巴抵在我胸口，夹在我的双乳之间。我抬头看去，发现阿斌正紧盯着我，双眼因期待而睁大，胸膛剧烈起伏。我冲他微微一笑，伸出舌头，开始在他腹部画圈。

　　他的腰猛地一颤，肉棒狠狠顶了我一下。我撑起身子，迅速下滑，最后手肘支床趴在了他两腿之间。眼前那根昂然挺立的硬挺肉棒离我的脸只有几寸，我舔了舔嘴唇，伸手握住它，将它拉近，舌尖轻轻扫过龟头。

　　" 啊！" 阿斌呻吟道，" 天哪，这画面太刺激了……"

　　" 喜欢妈妈这样吗，宝贝？" 我问道，" 喜欢我趴在你腿间？"　　" 喜欢。" 他轻声道。

　　" 很好，妈妈也喜欢。" 我告诉他。

　　在挑逗他的同时，我也在撩拨自己。我缓缓用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最后将舌头顶进马眼又缩回来，带出一丝黏稠的先走液。

　　" 天哪……" 他呻吟着。

　　我把沾满他体液的舌头卷回口中吮吸，这次轮我为这甜腻滋味发出喘息。噢，我绝对会享受这个。调整角度从他的肉棒顶端开始，我顺着茎身往下舔舐，再沿着另一侧舔回来。反复几次后，阿斌已经开始呜咽着往我手里顶胯。当我感受到他硬挺的性器渴求着母亲口腔的温度时，自己的小穴又变得燥热难耐。这次我顺着茎身往下，舌尖一路滑到卵袋周围画圈。他刚发出呻吟，我就突然含住那对囊球吮吸，让他惊叫出声。

　　阿斌颤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搭上我的肩膀，伴随着呜咽声，他腰胯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我松开卵袋，用柔软的舌头重新舔上龟头，先亲了亲那发亮的顶端，才抬头媚笑着问：" 想要什么呀，宝贝？"

　　" 你明明知道……" 他喘息着。

　　" 说出来嘛，亲爱的。" 我轻语着，同时用舌尖再次扫过马眼。

　　" 妈……求你吸我的鸡巴……" 他发出羞耻的呻吟。

　　" 想要妈妈含你的大肉棒？" 我故意逗他，" 哪有亲生母亲会做这种事？"

　　" 你……你是最好的妈妈？" 阿斌带着哭腔反问。

　　我笑着用力撸动他的鸡巴。难以置信我们不仅跨过禁忌，居然还乐在其中。这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 妈妈确实一直想当个好母亲呢。" 眨眼的瞬间，我猛然将他整根吞入喉咙，

龟头直抵喉管深处。

　　阿斌的惊叫和我满足的闷哼同时响起。时隔一年多再次被硬挺的男根填满口腔，快感让我浑身战栗。我缓缓吐出粗壮的茎身，细细品味每一寸脉络的同时，也沉醉于他可爱的呜咽。当仅剩龟头留在唇间时，我突然用力嘬吸，立刻换来他失控的哭喊——而当我尝到先走液喷涌而出的咸腥时，自己也翻着白眼发出淫叫。他十指深深掐进我肩头，我顺势抓住他手腕，引领那只颤抖的手按上我的后脑。　　阿斌低头看着我，他那根肉棒仍在我嘴里含着，我点了点头。他立刻用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我闭着眼睛开始以缓慢而稳定的节奏吞吐起来。当他把另一只手也插进我头发里时，我发出呻吟——他故意把我的金发拢在掌心，就为了看清自己母亲给他口交的模样。这个念头本该让我惊慌，却反而使我下体涌出热流。我扭动着把肥臀压进床单，同时让儿子坚硬的鸡巴在我柔嫩的唇间滑动。

　　当整根肉柱完全没入喉咙时，我开始左右晃动头部。阿斌发出粗喘，他猛然揪紧我头发让我吃痛皱眉，这种暴虐却令我更加兴奋。我吐出舌头舔弄他的卵蛋，引得他惊叫：" 天啊，妈妈！"

　　" 噗嗤" 一声从他的鸡巴上滑开，我舔着嘴角低语：" 没错，宝贝，你妈妈

就爱吮鸡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大家伙。" 没等他回答，我的舌头紧贴上翘的柱身再次深喉。现在吞吐得更快了，我用手配合着嘴唇套弄，形成双重刺激。阿斌松开我的头发，双手滑到我们之间捏住我的乳头。当他在我乳尖上轻拢慢捻时，含着肉棒的喉咙深处迸出呜咽，臀胯发疯似的碾磨床单。丝缎床罩早已被淫水浸透，我知道自己又快高潮了——而且清楚会是怎样来临。

　　吸吮变得又急又重，他的腰胯开始随着我的节奏摆动。当听见他呻吟里带着哭腔时，我明白儿子快到极限了。他显然在拼命延迟射精，想多享受会儿妈妈口腔的伺候。不过没关系，下次我会慢慢来——等等，我居然想着" 下次" ？既然禁忌已被打破，谁还在乎这些？

　　随着一声绵长的哀鸣，阿斌的臀部剧烈抽搐起来。他手指死死掐着我的乳首，嘴里那根鸡巴开始在我舌面上跳动。我空着的手向下探去，托住他沉甸甸的阴囊轻轻揉捏。

　　" 操！" 儿子嘶吼的瞬间，滚烫的精液猛地灌进喉咙。当第一股浓精撞击上颚时，我浑身发抖却舍不得松开，反而更卖力地吸吮挤压，像榨汁机般汲取他每一滴精元。他腰肢像打桩机般耸动，龟头不断撞向喉管深处，而我静止不动任由他操嘴——这种被征服的快感让我浑身战栗。黏稠的精液滑过食道时，满足感简直像只被顺毛的猫。天知道我有多怀念这种感觉！

　　阿斌停下动作躺在那儿喘息。我继续吮吸着他的肉棒，又尝到了几滴精液。当我把他的鸡巴从唇间吐出来时，我抬眼确认他正注视着，随即张开嘴伸出舌头，然后嫣然一笑：" 一滴不剩啦！"

　　" 天啊，妈妈，" 他轻声呢喃，" 太他妈爽了。"

　　" 比想象的还舒服？" 我问道。

　　" 那当然。"

　　" 没错，你老妈可比那些你鬼混的小丫头带劲多了，是不是？"

　　" 操，爽翻了。" 他喘息着说。

　　" 宝贝儿，" 我边说边爬到他身上，快速亲了他一口后翻身仰卧，" 记住妈

教你的，要对让你舒服的人好点儿。"

　　阿斌转头看我，我眨眨眼岔开双腿，手指点了点床单。他眼睛顿时亮得像圣诞节的早晨，立刻翻身上来学着我的样子开始亲吻胸口，撩拨着我。

　　" 待会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亲爱的。" 我对他说，" 这次直接舔妈妈的小穴

就好。"

　　" 哇哦，" 阿斌应声，" 遵命，女士。"

　　看着他像我刚才那样缓缓下移，我的心跳快得发疼，小穴早已湿漉漉的。当他的唇轻触大腿内侧，手指拨开湿润的阴唇时，我不禁战栗。他抬眼冲我微笑，我回以笑容，心想这孩子真是俊俏。阿斌低下头，极轻柔地吻上我的阴户。　　" 噢，宝贝，" 我轻喘着，" 好好疼妈妈，我太想要了！"

　　" 为你做什么都行，妈。" 他回答着，毫不犹豫地将舌头探进我的肉缝。　　当湿滑的舌面刮过褶皱时我倒抽口气。他直抵最深处，当舌头猛然插入时我失控地弓起腰。

　　" 对！就是这样！" 感受着体内打转的舌尖，我尖叫出声。

　　低头正撞上他注视的目光，两双绿眸交缠的瞬间，我咽下口中残留的精液发出呻吟。阿斌开始前后摆动头部，而我一边享受儿子的口交，一边揉捏着自己发硬的乳头。此刻乳尖比先前更为敏感，随着玩弄渐渐呼吸急促。这时他抽出舌头，开始沿着湿滑的肉缝缓缓上移，朝肿胀的阴蒂进发。

　　我本想叫他别戏弄我，可当他用舌头拨弄我湿漉漉的嫩肉时，那张脸上闪烁着纯粹的欢愉。我含笑望着儿子享用母亲的小穴，毕竟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不，是为了我们俩。阿斌的舌尖终于找准位置，当他将我发硬的阴蒂嘬进口中时，我发出了细弱的呻吟。

　　" 宝贝……太舒服了……" 我喘息着说。

　　儿子埋在我腿间的闷哼让我发现，他正像我先前那样用胯部磨蹭床单。我躺着享受他柔软的唇舌侍弄，想着那根年轻的肉棒八成又硬起来了。他突然探入一根手指同时加重吸吮力度，惊得我倒抽口气。我开始配合他吮吸的节奏缓缓挺腰，当他抽出手指改用舌尖画着挑逗的慢圈时，躁动再次涌上来又被我压下。他等这天等了太久，而我也许久没体会过这般快意了。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我愉悦地叹息着加重揉捏乳头的力道。抬起双腿将脚掌抵在他宽厚肩膀上，我把自己绽开得更彻底。阿斌空着的那只手握住我的脚踝轻轻爱抚，这个简单动作竟让我更加情动——如此温柔如此深情的触碰，当初我怎么会觉得这是错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双腿间儿子的面庞上，他闭目沉醉的表情让我泛起微笑。

　　这次他吮吸阴蒂的力度突然加重，手指也插得更深。我呻吟着注意到他胯部摆动变快了，当意识到儿子是想让我先高潮——因为他自己又硬了，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知道他即将操自己的亲生母亲——滚烫的浪潮顿时席卷全身。我开始激烈地挺动腰肢迎合他的指奸与舌攻，掐着乳头的指甲陷得更深，大腿内侧已因临近巅峰而颤抖起来。他另一只手掰开我的阴唇狠嘬阴蒂，我反弓着背抵住他肩膀，全身肌肉绷紧等待释放。

　　出乎意料的是他突然塞进第三根手指，先是轻柔试探继而三指齐入狠捅。我在尖叫中猛然撞向他的脸，高潮如电流般窜过脊椎。阿斌以迅猛节奏嘬吸阴蒂，我仰头发出撕破寂静的浪叫，臀部失控地在他脸上疯狂颠簸。当比第一次更猛烈的高潮来袭时，我死死夹住他的脑袋，脖颈后仰到极限张大口唇，恐怕连邻居都能听见这声母兽般的嚎叫。

　　我高抬臀部将淫穴压在他脸上，感受内壁在他指间的痉挛，随后在潮吹喷溅的瞬间再度尖叫。儿子竟仍能在我扭动挣扎时持续吮吸阴蒂，深埋体内的手指让我确信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的高潮。又一声呐喊冲出口腔，这次混杂着性快感与纯粹的欢欣——天知道我有多需要这个！

　　我弓起后背，脊椎发出咯吱声响，随着一声呜咽重重砸回床垫。此刻我正大口喘息，心脏狂跳不止。当阿斌的手指从我湿漉漉的小穴里抽离时，我忍不住发出悠长的叹息。抬眼看到他正跪坐在我双腿之间，那张挂满精液的脸庞带着得意的笑容俯视着我——他妈妈的爱液正沿着他的下颌闪闪发亮。但最让我战栗的，是那根距离我阴户不到三十厘米、再度昂然挺立的粗壮肉棒。

　　喉结滚动的声音传来，我注意到儿子的目光正死死钉在我双腿之间。

　　" 想要妈妈吗，宝贝？" 我哑着嗓子问道。

　　" 想得要命……" 他的手掌抚过我柔软的小腹，那触感让我浑身战栗。　　" 是吗？想插进来对不对？" 我冲他扬起嘴角，" 正好……妈妈的小骚屄也

想要被你的大鸡巴塞满。"

　　我抬高双腿将脚掌抵在他胸膛，顺势往下滑了滑。当他的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时，两人同时倒抽冷气。我开始摆动腰肢，让那根硬物在我黏腻的肉缝间来回摩擦。

　　" 别……别逗我了。" 他声音发颤。

　　" 逗你？" 我露出狡黠的笑容，" 宝贝，妈妈现在可没心情调情。" 故意顿

了顿，"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日记里写着第一次要又猛又快，对吧？"

　　在阿斌瞪大的双眼中，我抬高肥臀对准他充血的龟头。凝视着他的眼睛下达指令：" 来吧，阿斌，操你妈妈。让她看看你有多饥渴得到她。"

　　趁着儿子愣神的瞬间，我腰腹猛然发力将他整根吞入。" 啊！" 随着他的惊叫，那双突然抓紧我脚踝的大手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 对！就这样！" 当粗长的鸡巴贯穿久旱的甬道时，我放声尖叫。　　年轻肉体碰撞的声响充斥房间。儿子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咕啾水声，被顶得不断摇晃的乳房早已汗湿一片。仰头望去，他手臂鼓胀的肌肉泛着油光，汗珠顺着胸膛滚落。虽然那双箍住我脚踝的大手性感至极，但最令人痴迷的，还是他沾满爱液的肉棒在亲生母亲泥泞小穴里疯狂进出的淫靡画面。

　　" 啊！" 我尖叫道，" 就是这样，宝贝，干我！就像你梦里那样！狠狠操你

妈！"

　　阿斌咧嘴一笑，突然把我的腿掰到最开，更加凶狠地撞击让我浑身发抖。　　" 噢，老天！" 当他插得更深时我哭喊着。

　　阿斌把我的脚架在他肩上猛然前倾。我的臀部悬空离开床垫，被他折成双脚越过面门的姿势。他双手撑在我耳侧，挺动腰胯开始全力抽插。

　　" 要死了！" 我尖叫出声。

　　天杀的简直顶到子宫！在他持续猛攻时我胡思乱想，莎莎在床上得有多骚才能让他练出这种功夫。颤抖的双手攀上他汗湿的胸膛，当那根滚烫的肉棒更凶狠地凿进来时，我仰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任凭儿子把我操得神魂颠倒。

　　" 喜欢吗，宝贝？" 我浪叫着，" 幻想成真了吗？像这样干你亲妈？"　　当阿斌突然停下抽插跪起身时，我发出不满的呜咽。睁开迷蒙的双眼喘息道：" 怎么了？"

　　他露出那个标志性的腼腆笑容轻声说：" 我想换个姿势肏你……"

　　又一阵情欲电流窜过脊椎，我立刻会意。

　　" 坏小子！" 我嗔怪道，" 要妈妈跪着？想看她高高撅起大屁股？"　　" 求你了，" 他嗓音沙哑，" 让我从后面肏你，好不好？"

　　" 妈妈说过，" 我翻身时乳尖擦过床单，" 今晚随便你怎么玩。"　　迫不及待趴成母狗姿势时，我心想这正合我意。将脸埋进枕头，屈膝抬高臀部，淫荡地晃动屁股邀请儿子随便享用。

　　" 哦，天哪，妈妈，你可真他妈性感啊！"

　　我倒吸一口气，感受着他的手指抚弄我的小穴，紧接着当他舌尖突然刺入时，我惊喘出声。他的舌苔打着转碾过敏感处，我顿时失控地叫了出来。

　　" 操我啊，阿斌！快来占有你妈的小骚屄，这可是你的专属小穴啊，宝贝！"

　　这句话显然正中他下怀。阿斌狠狠抱住我的臀胯，肉棒凶猛地捅进来，要不是被他抓着，我整个人都要被顶到床那头去。随着他抱紧我的腰臀开始发狠操干，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当儿子的粗大鸡巴在我体内抽送时，我紧闭双眼把脸埋进枕头里尖叫。阿斌突然伸手拽住我一把头发向后拉扯，迫使我扬起头向后看他。　　" 我要听见你的声音。" 他喘息着说。

　　" 想听妈妈叫床，是不是？" 在他连续猛攻的间隙里我喘着气问。　　" 当然想。" 他呼吸粗重地低语。

　　" 那……那就逼我叫啊……" 我挑衅道。

　　阿斌几乎把整根肉棒抽离，随后倾尽全力撞进来。我仰头发出一连串他想要的浪叫，当那根滚烫的男根再度撕开身体时，我对着空气尖叫：" 要死了……啊啊啊！"

　　他开始用我从未体验过的频率和力度疯狂抽插，我们交合处发出响亮的皮肤撞击声，两颗睾丸不断拍打在我的阴唇上。持续的嚎叫让我忍不住想邻居会不会以为我找到了个厉害姘头——他们绝对想不到这个把我操得神魂颠倒的男人竟是我亲生儿子。身后阿斌的喘息愈发急促，不知怎么竟然还能插得更深更狠。　　当儿子的鸡巴凌虐着母亲湿透的蜜穴时，我已经叫到失声，只能发出细碎呜咽。感觉到他按在我大腿上的手掌在发抖，呻吟里也带上了哭腔。" 对……就是这样，宝贝！" 我扭过头鼓励他，" 射出来……为妈妈射出来！"

　　身后传来阿斌带着鼻音的呜咽，他掐着我臀肉的手更用力了。

　　" 妈……" 他带着哭腔喊。

　　" 怎么了，小心肝？" 我感受着体内进出的粗硬，气若游丝地问。　　" 我想……想射在……妈妈奶子上……"

　　" 想射哪儿都行，宝贝！"

　　我刚说完，他就把大屌从我体内抽了出来。我立刻翻身仰卧，双手捧起自己娇小的奶子朝他挺去。阿斌俯身压过来，一边撸动肉棒一边低吼着，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龟头猛烈喷射而出，啪地溅在我的右乳上。他再度嘶吼时我也跟着呻吟，滚烫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射向我的双乳，又顺着胸脯流到小腹。阿斌喘着粗气压得更低，汗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他继续套弄着半硬的鸡巴，用精液在亲生母亲的乳房上涂满淫靡的图案。

　　" 噢，天哪，宝贝！" 我浪叫着，" 看看你有多想要我！"

　　阿斌又挤了挤鸡巴，最后几滴精液滴在我乳尖上，随后他闷哼一声瘫倒在我身旁的床铺上。我们并排仰躺着喘息，我望着天花板的裂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躺在儿子的床上，浑身沾满他的精液。刚才和亲生儿子交媾的念头闪过脑海，我等着随之而来的罪恶感将其吞噬——但什么也没发生。转头看向闭目微笑的阿斌时，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

　　自从振华走后……我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做爱时我竟然完全没想起亡夫。虽然和儿子乱伦时想到丈夫确实古怪，但这半年来我连自慰时都摆脱不了他的影子。本是为了帮阿斌才这么做，此刻却惊觉真正得到救赎的是我自己。凝视着阿斌舒展的眉眼，我忽然明白这绝不会是仅此一次——我们母子在彼此身上找到了最契合的慰藉，有什么理由停下呢？

　　我侧身轻吻他的嘴唇。他睁开眼冲我微笑。

　　" 谢谢你，妈妈。"

　　" 嗯，" 我点头假意叹气，" 只有你享受，我可受苦了。"

　　他的笑声让我眼角泛起涟漪。

　　" 说真的，宝贝，" 我抚摸着他还带着潮红的脸颊，" 我也需要这个，可能

比你更需要。"

　　阿斌坐起来取过睡袍，一边替我擦拭胸口的精液一边顽皮地挑眉。

　　" 哦？我家儿子这么绅士呀。" 我轻声调笑。

　　" 我妈总说要我当个绅士。"

　　" 真是位睿智的女士。" 我们相视而笑。

　　阿斌扯掉浴袍时，我双手交叠在头顶舒展身体。他凝望着我轻声道：" 妈妈你真性感……真美。"

　　" 我的宝贝也是。" 我张开双臂，" 过来。"

　　阿斌笑着蜷进我怀里，正要把头靠上我肩膀时，我俯身给了他一个悠长的深吻。他呜咽着收紧环抱我的手臂。我们静静相拥，我的手指穿梭在他发间，能感觉他逐渐松弛的躯体与渐渐平缓的呼吸。

　　" 困了？"

　　" 嗯……最近总失眠。"

　　" 我也是。" 我贴着他耳廓低语，" 一起睡会儿？"

　　" 好。" 他作势要起身。

　　" 去哪？" 我按住他。

　　阿斌抬头望向我：" 我以为……做完之后你就会走……"

　　" 你希望我走吗？"

　　" 当然不！"

　　" 那就好。" 我拽起被单盖到我们胸口，" 贴着你的感觉太美妙了，我哪儿

都不想去。"

　　他笑着凑过来吻我。当我们身躯相贴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我乳尖磨蹭着他胸膛，同时感知到他胯间硬物正抵住我的大腿。

　　" 况且……" 我含住他耳垂呵气，" 要是回房间……还怎么继续玩？"　　" 继续？" 阿斌声音发颤，" 我以为……就这一次……你说只是帮我……"

　　" 阿斌，" 我打断他，" 往下挪点。"

　　他按照我的要求将脑袋埋进我的双乳之间。当我的指甲开始轻轻划过他的后背时，我柔声说道：" 亲爱的，从道理上说……我们大概找不到比这更错误的事了，可是……" 我咽了下口水，感到汹涌的情感在胸口翻腾，" 我……我这辈子从没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感觉。我爱你看我的眼神，虽然很下流……但我好喜欢你那么渴望我的样子……" 我强忍着喉头的哽咽，" 像这样赤身裸体抱着你？宝贝，

妈妈真的爱死你了。"

　　" 我也爱你，妈妈。" 他轻声说，我感受到他温热的泪水滴在我胸前。　　" 那我们就这么办吧，小宝贝。我们相爱，不能告诉任何人，但反正没人会想到。我们要在一起，用所有方式照顾彼此。你觉得呢？"

　　" 完美。" 他呢喃道。" 妈妈？"

　　" 怎么了，宝贝？"

　　" 谢谢你……让我证明有多爱你。"

　　" 嘿，" 我轻笑出声，" 这不就是妈妈该做的吗？"

　　他也笑起来。

　　" 不过只有好妈妈才会这样哦？"

　　" 那我觉得自己绝对是个超棒的妈妈。"

　　他的笑声中，我的手指梳过他的发丝低语：" 睡吧，宝贝。"

　　" 爱你，妈妈。"

　　" 妈妈也爱你。"

　　阿斌在我胸前发出满足的叹息，我能感觉到他彻底放松下来。不出片刻，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我合上眼微笑，在坠入梦乡前突然想起日记里没读完的内容——关于他想用另一种方式爱我的记录。带着这个绮念，我在幻想中沉沉睡去，梦里尽是儿子用身体向我示爱的画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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