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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管理局 (2下)作者:女王崩坏

[db:作者] 2025-12-20 14:55 长篇小说 8660 ℃

【异常管理局】(2下)

作者:女王崩坏

  “不……不行了……主人……老师……老师后面要被您操穿了……要……要变成主人的形状了……啊哈!学生的鸡巴……把老师的直肠……都……都顶满了……要……要尿出来了……不行……老师要……要失禁了……饶了老师……饶了……”

  女教师彻底语无伦次,眼泪混合著口水从嘴角流下。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肠道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绞紧着体内那根肆虐的肉棒。

  陈默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钳住她的手腕,胯部重重往前一顶,龟头狠狠凿进她肠道最深处,然后猛地喷射!

  “噗嗤噗嗤噗嗤——!” 强劲的射精冲击伴随着陈默身体的最后几下猛烈耸动,滚烫的白浊一股接一股地灌满了女教师的后庭,甚至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中溢了出来,沿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呃——!” 女教师发出一声长长的、解脱般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正强有力地、持续不断地激射进自己肠道深处,被紧窄的肛门口死死堵住,一滴也漏不出来,小腹甚至都微微鼓胀起来。

  滚烫的冲刷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填满、被标记的实感。

  陈默喘着粗气,缓缓将那根沾满了肠液和精液、依旧半硬的肉棒从女教师泥泞不堪的后穴中抽了出来,带出几缕白浊的黏液。

  他松开手,女教师顿时像被抽掉了脊骨般,软软地向前倾倒,双膝跪倒在地毯上,上半身趴伏下去。

  她撅起的、此刻红肿不堪的臀瓣间,那个刚刚承受了猛烈灌溉的肛穴,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开合著,一丝混浊的白浊缓缓溢出,顺着臀缝蜿蜒而下,滴落在身下昂贵的地毯上。

  她大口喘息着,身体微微抽搐,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陈默的目光转向一旁。

  无需多言,跪在旁边的空姐浑身一颤,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脸上迅速堆起那种经过千锤百炼的、甜腻而驯顺的招牌笑容,只是这次,笑容深处多了深深的畏惧和一种急于表现、将功补过的迫切。

  “主……主人,”她的声音有些发干,但努力保持着柔美“请……请允许我为您提供接下来的‘航程服务’。我……我会用我最专业的‘机上设施’,全力满足您的‘飞行需求’。”

  陈默没说话,只是勾了勾手指。

  空姐立刻会意,自己动手,迅速脱下了自己深蓝色的空姐制服裙,连同里面的丝袜和内裤一起褪下,只保留着上半身笔挺的制服衬衫、脖颈间的丝巾和头上的空姐帽。

  她踢掉高跟鞋,脱掉丝袜和内裤,又主动将那双空姐高跟鞋重新穿上。  然后,她学着刚才女教师的姿势,深深弯下腰,将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双手主动背到身后,递向陈默,等待着被束缚。

  她回头望向陈默,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尊贵的主人……欢迎您登机……乘务员柳菲菲……已做好起飞前准备……‘后部舱门’……已为您打开……请求您将您的……巨型肉棒……对准菲菲的‘特别通道’……进行‘深度检查’……”

  陈默看着眼前这具摆出最顺从姿态的女体,没有多话,伸手握住她递来的手腕,向后拉直,然后抵上了那朵娇嫩粉红的肛穴。

  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柳菲菲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她的臀肌剧烈地收缩起来,试图抵抗那即将到来的入侵,但这本能的反抗只持续了一瞬,随即便被她自己强行压制下去——不能反抗,反抗会招致更可怕的惩罚,这是她们用血泪学会的铁律。

  陈默毫不客气,就着肉棒上残留的、来自女教师后穴的混合润滑液,腰身一沉,再次粗暴地闯入!

  “呃啊——!”

  空姐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却又因为手腕被死死拽住而无法逃离。比起女教师,她的后庭似乎更加紧致,入口的括约肌像是有生命般死死箍住了入侵的巨物,带来惊人的压迫感。

  但她立刻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主动收缩后庭去迎合那恐怖的尺寸。“欢迎……欢迎主人……莅临指导……乘务员的后部服务舱……呃啊……通道……通道过窄……正在为您进行……紧急扩张……啊啊……请您……请您随意使用……”  陈默开始动作,起初还有些滞涩,但随着她的适应和润滑,很快便顺畅起来。他拽着她的手腕,如同驾驭一匹不情愿的坐骑,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撞击。

  “啪!啪!啪!”

  空姐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用播报航班信息般清晰又甜美的嗓音,说着不堪入耳的内容:

  “啊……主人……您乘坐的……巨根航班……已……已顺利插入……菲菲的‘备用跑道’……正在向……肠道深处滑行……呃……颠簸较大……请您……请您抓紧乘务员的身体……享受这次……直航体验……啊……!主人……您的‘航行器’……动力……动力太强劲了……请求……请求放缓……‘飞行速度’……深入……太深入了……顶到……‘航站楼’了……!”

  她一边承受着身后凶猛如暴风骤雨般的肛交,一边竭尽全力地组织着淫语,既是为了讨好,也是为了分散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痛楚和强烈的异物感:

  “请用您……伟大的……‘空管指挥棒’……检查我……后面这条……未经授权使用的……‘秘密航线’……的……通行能力和……耐受度……啊……!要……要被‘撑爆’了……!”

  “贵宾……您……您的‘驾驶杆’……太……太雄伟了……正在……正在强行通过‘紧急出口’……啊!‘机体结构’……承受不住这种‘湍流’……‘括约肌防爆阀’……要……要失灵了……啊……顶到……顶到‘黑匣子’的位置了……那里……那里不能碰啊……数据会……会失真的……啊!不行了……‘引擎’……‘引擎’要熄火了……”

  “之前……乘务员有眼无珠……误将主人认作……危险分子……进行了错误的……安全汇报……现在……乘务员知错了……甘愿接受任何……‘机上处分’……啊……!请主人……用您的巨根……狠狠惩罚菲菲不听话的……贱肛门……操到它再也不敢……乱拉警报……我的嘴……我的逼……我的屁眼……都是您的专属‘机上设施’……随时……随时为您提供‘全程无休’的服务……啊哈!”  她感到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狭窄的直肠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火辣辣的摩擦感。她的臀肉被撞击得泛起红潮,肌肤汗湿一片。

  她开始主动收缩后穴,用肠壁的褶皱去包裹、吮吸那根进出的肉棒,试图用“服务”来换取一丝怜悯或更快的终结。

  “主人……您看……我的……‘后舱门’……已经……完全为您打开……适应您的……‘机型尺寸’了……啊……!请您……请您更用力地……驾驶……啊!请……请赐予菲菲……飞往高空的……白浊燃料……射进来……全都射进菲菲的……备降油箱里……把它灌满……灌到溢出……作为菲菲赎罪的……证明……让我以后只能做您一个人的……‘泄压阀’和‘储精罐’……求您了……主人……射给我……!”

  她的腰肢疯狂扭动,不再是躲避,而是主动套弄,美腿紧紧并拢摩擦。  陈默在她愈发淫靡露骨的求饶和职业性淫语的刺激下,快感急速飙升。他双手紧紧箍住空姐的手腕,将她向后拉得更开,胯部如同打桩机般以更快的频率和更大的幅度疯狂挺动,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缝和阴唇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

  “啊!啊!主人……太快了……!‘超速了’……!我……我承受不住……!要……要坠机了……!啊——!”

  空姐发出一连串高亢的尖叫,身体筛糠般抖动,高跟鞋跟一下下蹬着地毯,肠道痉挛着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

  在空姐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中,陈默低吼着,胯部以近乎狂暴的频率急速耸动了几下,然后狠狠凿入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烈地喷射进她肠道的最深处。

  “噗嗤——嗤——”

  滚烫的充实感让柳菲菲翻起了白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吸气声,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全靠陈默拽着才没有直接扑倒在地。

  略微休息之后,陈默喘息着拔出,又是一股白浊顺着被撑开的肛口流出,浸湿了下方的地毯。

  空姐也如同烂泥般软倒在地,躺在女教师旁边,两人都是上半身制服相对整齐,下半身一片狼藉,后庭门户大开,精液缓缓流淌,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沉浸在刚才那场狂暴的“惩罚”与“服务”带来的余韵与空洞之中。

  客厅里暂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性欲、汗味、精液腥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氛围。

  客厅里其他女人或站或坐或跪,屏息凝神,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小护士把头埋得更低,肩膀瑟缩着,偶尔偷看一眼,又立刻吓得闭上眼睛。那位“消失的妻子”紧紧裹着毯子,眼神复杂地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热。沙发上眼神空洞的小网红,似乎对这一切毫无反应,依旧望着天花板。其他受害者们眼神麻木中透着一丝敬畏,以及对自身命运的茫然。  她们都知道,这是新的“秩序”在被建立,新的“主人”在宣示主权和力量。而她们,这些早已被世界遗忘、又被从魔窟中拖出的残破灵魂,除了仰望和顺从,似乎别无选择。

  陈默喘着粗气,看着脚下两具瘫软、驯服、献上了后庭并被彻底灌满的美丽胴体,一种混合著征服欲、暴虐感和些许空虚的情绪在胸中激荡。他抬起头,泛着血丝的目光扫过客厅里其他那些惊慌、敬畏、或麻木的女性面孔。

  他的目光越过瘫软在地的教师与空姐,落在那个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小护士身上。

  “你,过来。”陈默朝她勾了勾手指。

  小护士浑身猛地一哆嗦,小脸瞬间煞白。她知道,轮到自己了。那轻轻的一勾,无异于皇帝的圣旨。

  她只能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低着头挪到沙发前,双腿打着颤。

  “趴好。”陈默言简意赅,指了指旁边的长沙发。

  小护士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陈默,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上半身伏了下去。

  陈默伸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她裤子,用力向下一扯!

  “啊!”小护士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骤然暴露的下半身。她的臀部完全裸露出来,护士鞋还穿在脚上,更增添了一种被强行剥离衣物的羞耻感。

  那臀肉并不算丰满,却带着少女特有的紧致与弹性,中间那道幽深臀缝紧紧闭合著,末端一朵小巧玲珑、颜色浅淡、微微收缩的菊花蕾,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粉嫩娇弱。

  陈默走到她身后,目光落在那个瑟瑟发抖的嫩穴上,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用手指试探,直接挺起那根依旧坚硬滚烫、沾满前两人体液的肉棒,抵在了那紧闭的、粉嫩得仿佛一碰就会破碎的肛门口。

  感受到那股灼热而坚硬的触感,白小洁发出一声短促的、近乎哭泣的呜咽,整个臀部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像两块坚硬的石头,连带着大腿都在微微打颤。

  “主……主人……那里……很紧……可能会……会弄伤您……”她带着哭腔,试图做最后的、卑微的求饶,尽管她知道这多半无用。

  “别废话。”陈默左手按在她光滑的腰侧,固定住她颤抖的身体,右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用那硕大的龟头在娇嫩的菊蕾上来回研磨了几下,然后腰身一沉,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小护士喉咙里爆发出来。前所未有的剧痛瞬间贯穿了她!那感觉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强行捅进了她身体最脆弱、最私密的孔道,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身体本能地想要向前逃离,却被陈默用一只手牢牢按住了后腰,动弹不得。

  “疼……疼……主人……求您……轻点……太大了……屁眼会裂开的……求求您……”她哭喊着,眼泪瞬间决堤,双手死死抠着沙发扶手。

  她小巧的臀肌因为剧痛和紧张而绷得死紧,疯狂地收缩抗拒着那可怕的入侵,但这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摩擦感和压迫感,让陈默感觉自己的龟头像是被一圈滚烫的橡皮筋死死勒住。

  “放松。”陈默低喝一声,非但没有退出,反而腰部继续用力,强行又向里推进了一截,粗大的肉棒撑开紧窄的肠道褶皱。

  同时,他空着的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然后“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扇在了小护士那雪白挺翘的臀肉上!

  臀肉剧烈地荡漾起一阵肉浪,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迅速浮现。

  “啊!”小护士又是一声痛叫,臀部的刺痛和后方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但这一巴掌似乎也打散了她部分紧绷的神经,臀肌在疼痛的刺激下出现了瞬间的松懈。

  陈默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腰胯猛地发力,整根粗壮的肉棒趁势长驱直入,“噗嗤”一声,齐根没入了她紧窄稚嫩的肛穴深处!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刺破了客厅压抑的空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可怕的东西完全挤进了自己体内,填满了她从未想象过的空间,小腹甚至传来被顶到的错觉。滚烫、坚硬、硕大……所有感官都被身后那根野蛮的入侵者占据。  她的腰胯被陈默的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那种被活生生撕裂、撑破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放松。”陈默在她耳边低喝,语气里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只有征服的快意。他能感受到她肠道极致的紧致与排斥带来的惊人压迫感,比刚才操弄两个“熟妇”时更加强烈。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便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抽插。

  他双手抓住小护士纤细的腰肢,像操纵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开始了机械般稳定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狠,龟头重重撞在她直肠深处的软肉上;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再次狠狠贯入!  “啪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在客厅里密集地响起,比之前操女教师和空姐时更加响亮、更加粗暴。小护士那娇小的身体随着这猛烈的冲击前后晃动,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不断变形,泛起越来越深的红潮。

  “呜呜……主人……好疼……求求您……轻一点……小洁的屁眼……真的要被您捅坏了……求您了……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泪水混合著鼻涕糊了一脸,先前努力维持的“专业”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最脆弱的哭求和哀鸣。

  然而她的哭求只会激发施暴者更强烈的凌虐欲。陈默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他一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不断试图蜷缩逃避的身体,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高高扬起,然后狠狠落下!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重重落在少女雪白娇嫩的右半边臀肉上,立刻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啊!”白小洁疼得浑身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臀肌下意识地收紧,反而将体内的肉棒绞得更紧。

  “放松!夹这么紧想绞断老子吗?!”陈墨低骂一声,又是“啪”的一巴掌扇在另一边臀瓣上。

  “对……对不起……主人……小洁……小洁控制不住……呜呜……太疼了……里面……里面像着火了一样……”她哭得更凶了,但身体却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死命对抗,只能强迫自己一点点放松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括约肌和痉挛的肠壁。

  在陈默毫无间断的猛烈夯凿下,她的肠道逐渐被强行撑开、驯服,开始分泌出稀薄的肠液,使得抽插变得湿滑了一些。

  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轻微地随着撞击而后撤、迎合,尽管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臀肉被撞得泛起一片鲜艳的桃红色,先前留下的巴掌印更是红肿起来,随着臀浪的翻涌而晃动着,呈现出一种被彻底凌辱、肆意蹂躏后的凄艳美感。

  陈默感受着她后穴从极致的排斥到勉强接纳再到被操开后的湿滑紧吸,快感不断累积。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夯机,腰腹发力,每一次挺进都凶狠地直捣黄龙,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敏感菊蕾周围,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混合着她越来越高的哀鸣与呻吟。

  “不行了……主人……小洁……小洁要坏了……主人的大鸡巴……要把小洁的屁眼操穿了……啊!顶到……顶到肚子里了……不行了……要死了……后面好胀……全是主人的鸡巴……”

  在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击下,小护士的意识逐渐模糊,痛楚似乎变得麻木。她开始无意识地呢喃着破碎的词语,像是被操到神志不清的呓语。

  陈默感觉到她紧窄的肛穴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吸吮,虽然依旧紧致得让人头皮发麻,但抗拒的力度明显减弱了。

  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钳住她的腰,胯部以极限的速度和力量进行了最后十几下狂暴的冲刺,每一次都深深撞进她的最深处,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缝上。

  “给我夹紧!”在一声低沉的命令中,陈默的腰身猛地向前一挺,龟头死死抵住她肠道深处的软肉,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激烈地喷射进小护士稚嫩的直肠深处。

  “嗬……!”白小洁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气,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肠道条件反射地疯狂收缩,绞紧着体内那根喷射的肉棒,贪婪地吸纳着每一股灼热的精液。

  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的阵阵滚烫的冲刷,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从内部灌满标记的实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和失禁般的快感冲刷。

  陈默喘着粗气,缓缓将肉棒从她那个已经红肿外翻、正缓缓溢出混浊白浊的肛穴中抽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小护士顿时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毯上,双腿大张,护士服上衣凌乱,下身赤裸,后庭一片狼藉,精液正汩汩流出。

  她蜷缩着身体,小声地啜泣着,身体还不时地抽搐一下,显然还没从刚才那场狂暴的侵犯中恢复过来。

  陈默长长地舒了口气,巨大的释放感和轻微的疲惫感同时袭来。他向后靠在宽敞的沙发靠背上,暂时放松了身体。

  他看着脚下第三具被征服的、散发著淫靡气息的美丽躯体,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连续三场激烈的肛交,即便是他也感到了些许疲惫。他没有理会地上瘫软的三女,径直走到那张宽敞的沙发前,一屁股坐了进去,暂时放松紧绷的身体。  他的目光在客厅里缓缓扫过,最后落在了那个眼神空洞、如同精致人偶般一动不动的小网红身上。

  比起地上那三个会哭会求饶的女人,这个女孩的死寂,反而更勾起他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对着那个方向,再次勾了勾手指。

  这一次,女孩没有反应,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离开了这具身体。

  旁边的女学生丽丽看到了,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轻轻推了推那个小网红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小网红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视线茫然地落在陈默身上,停顿了几秒,似乎花了很大力气才理解这个简单的指令。

  然后,她动作僵硬地、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慢慢地朝着陈默走了过去。她的脚步虚浮,仿佛踩在云端,随时会摔倒。

  陈默没有催促,只是看着她慢慢走近。当她终于站到自己面前时,他伸出手,将她轻轻拉到自己身前,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引导她分开腿,跨坐到自己依然沾满各种体液、半软不硬的肉棒上。

  洛丽塔裙繁复的裙摆散开,遮住了两人下体结合的部位。

  女孩很轻,身体柔软却冰冷。陈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混合著沐浴露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颓败气息。他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干涸的眼角。

  “看着我。”陈默的声音放得很轻,与刚才操干小护士时的粗暴截然不同,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

  女孩空洞的眼神缓缓聚焦,对上他的视线。那里面依旧没有什么神采,只有一片荒芜的空白。

  陈默继续用温柔的语气低语,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以前……在手机上刷到过你。你跳舞的样子很可爱,笑起来很好看。那时候我还在想,这小姑娘真元气。”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只空闲的手,温柔地、极其缓慢地拨开女孩的内裤,然后扶着自己已经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用龟头轻轻蹭了蹭她紧闭的、略显红肿的阴唇,找到那个湿润的入口,然后腰身微微向上挺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力道,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唔……”女孩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仿佛来自遥远地方的呜咽,脸上没有痛苦,也没有欢愉,只有一种机械般的顺从。直到整根肉棒被她缓缓纳入体内,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陈默没有急着动作,而是伸出双臂,轻轻环抱住女孩纤细娇小的身体,将她搂进怀里。他低下头,嘴唇凑近她小巧的耳垂,用极其温柔、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

  “别怕……你已经安全了。那些坏人不会再伤害你了。”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极其缓慢、温柔地向上挺动腰胯,让肉棒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浅浅地抽送。  他的动作始终温柔而绵长,不像之前那样狂暴地冲撞,而是缓慢地研磨、深入,每一次进入都尽可能地带给她充实而非痛苦的感觉。

  女孩的身体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很喜欢你,真的。”他的声音低沉而真诚,与下身温柔却坚定的侵犯形成诡异的对比,“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感受你的温度……是我的幸运。你的身体很美,很温暖,很舒服……”

  他充满怜惜地舔舐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脖颈,用最轻柔的动作爱抚她单薄的背脊,下身持续着那种春风化雨般却不容拒绝的占有。没有狂暴的冲击,只有无尽的缠绵与填充。

  渐渐地,女孩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凝聚。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滴晶莹的泪水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滑落,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她能感觉到,一根灼热而坚硬的物体,正以一种与她记忆中那些暴行完全不同的、近乎珍视的节奏,在自己体内温柔地进出,摩擦着那些敏感而脆弱的褶皱,带来一种陌生而奇异的、混合著微微酸胀的酥麻感。

  耳边那低沉而温柔的嗓音,像温暖的潮水,一点点冲刷着她冻结的意识。  “呜……”一声极其细微的、仿佛小动物哀鸣般的啜泣从她喉咙里溢出。  陈默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将她搂得更紧,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下身依旧维持着那温柔而坚定的节奏。“哭吧,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会保护你的……”

  “哇啊啊啊啊——!!!”终于,积蓄已久的情绪如同火山般爆发!女孩突然放声痛哭起来!哭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恐惧、以及劫后余生的茫然。  她紧紧抱住陈默,把脸埋在他肩头,哭得浑身颤抖,小穴也随着哭泣剧烈地收缩、夹紧,像要把他彻底留住。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了……”陈默一边温柔地抚慰,一边感受着她阴道内那令人销魂的紧致包裹和湿润蠕动。  他继续用温柔的力道操干着她,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和慰藉一同刻入她的身体深处。

  女孩的哭泣渐渐变成了细碎的抽噎和模糊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随着他的节奏轻轻起伏,嫩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将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在女孩断断续续的痛哭和越来越主动的迎合扭动中,陈默也攀升到了顶点。他紧紧抱住怀里这具颤抖的娇躯,胯部向上狠狠一顶,龟头瞬间突破宫颈口的环状阻碍,深深埋入她花心最深处,然后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激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嫩的子宫。

  “呃……!”女孩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内壁疯狂地痉挛挤压,仿佛要将这带来救赎与占有的滚烫液体全部吸收、锁死在身体最深处。  良久,陈默才缓缓退出。女孩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依旧在小声地抽噎,但眼神已经不再空洞,而是充满了泪水、迷茫,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

  她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默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任由她在自己怀里缓神。

  他的目光再次移动,这次,落在了那个穿着水手服、名叫小丽的少女身上。她看起来是这里最年轻的,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单薄。

  陈默对着她,再次勾了勾手指,同时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空位。

  丽丽身体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她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有一种超越年龄的麻木和认命般的顺从。她知道该自己了。

  丽丽迈著有些僵硬的步伐走了过来。她先看了一眼陈默怀里还在抽噎的小网红,眼神复杂,然后默默地自己动手,将那条短得离谱的百褶裙掀起,褪下里面的纯白内裤,露出少女青涩却已然被迫发育的私处。

  陈默轻轻拍了拍小网红的背,将她安抚地放在沙发一侧,然后看向女学生。  “自己坐上来。”陈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

  丽丽咬了咬嘴唇,学着之前小网红的样子,分开双腿,跨坐到了他还沾着精液和爱液的、依旧硬挺的肉棒上。

  陈默伸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引导着自己沾满前几个女人体液的肉棒,抵住了她臀缝间那朵稚嫩粉红、微微瑟缩的雏菊。

  “坐下去,用后面吃。”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丽丽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沉下腰。撕裂感传来,让她闷哼一声,身体绷紧。但她没有哭喊,只是死死咬着下唇,忍耐着,继续向下,直到将那根粗硬的肉棒艰难地、一寸寸地吞进自己紧窄的肛穴之中。

  陈默感受着被又一具年轻紧致的后庭包裹的舒爽,这女孩的肛穴比小护士稍宽一些,但更加湿热有弹性,肠壁的褶皱如同有生命般蠕动吮吸。

  “自己动。”陈默命令道,双手松开了她的腰,转而向后撑在沙发靠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丽丽点了点头,双手改为环住陈默的脖颈,开始凭借腰腿的力量,上下起伏起来。起初,每一次坐下都伴随着她痛苦的蹙眉,但很快,随着被强行开拓的适应,她的动作变得顺畅了一些,起伏的幅度也逐渐加大。

  陈默配合着她的节奏,时而在她坐下时向上挺腰,深深刺入;时而在她抬起时放缓,享受她肠壁的吮吸和摩擦。他能感觉到,这个女学生的后穴紧致非凡,而且因为年纪更小、肌肉更有活力,那种收缩和包裹的力度甚至比小护士更胜一筹,带来一种惊人的快感。

  陈默逐渐放开,动作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深深挺入都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顶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和肠壁被翻出的些许嫩肉。

  “呃……啊……主、主人……”丽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里带着少女特有的清亮。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虽然生涩,却有着一种未被完全摧毁的活力。她的后庭起初紧涩,但在持续的开拓下,逐渐变得湿润滑腻,紧紧包裹着进出的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

  她似乎渐渐找到了节奏和感觉,疼痛被一种奇异的酸胀感和逐渐升起的快意取代。她的腰肢扭动得越发卖力,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饱满的臀肉撞击在陈默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胸前那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在制服的包裹下显出形状的乳鸽,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

  陈默享受着这具年轻胴体的紧致与生机,双手在她腰间和小腹流连,感受着少女肌肤的光滑与弹性,以及那臀肉在自己指间变形的美妙。

  他操干得越来越凶猛,囊袋拍打在她臀缝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与少女逐渐失控的娇喘呻吟交织在一起。

  丽丽确实很耐操,年轻的身体恢复力和适应力都很好。她很快就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变成了主动而狂野的套弄。她双手紧紧搂住陈默的脖子,身体像不知疲倦的小马达,疯狂地上下起伏、扭动、旋转,用自己稚嫩的后庭,贪婪地吞吐著那根粗壮的肉棒,肠壁蠕动着,试图榨取更多的快感。

  陈默被她狂野而紧致的后庭服务弄得快感飙升,也开始全力配合,每一次向上挺刺都又深又重,狠狠撞在她肠道深处,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客厅里回荡着少女忘情的呻吟、粗重的喘息、以及肉体激烈碰撞的淫靡声响。其他女人或麻木、或畏惧、或复杂地看着这疯狂的一幕,空气中弥漫的性欲味道几乎凝成实质。

  “不行了……主人……我……我要去了……屁眼……屁眼要被主人……操高潮了……啊——!”丽丽在一阵急速的、几乎要折断腰的剧烈起伏后,身体猛地僵直,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哭泣的尖叫,肠道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死死咬住了体内的肉棒。

  陈默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她疯狂扭动的腰臀,胯部用尽全力向上一顶,将肉棒深深钉入她肠道最深处,然后猛地喷射!

  “噗嗤——!”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激射进少女的直肠深处。丽丽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反弓起来,肠道剧烈地痉挛收缩,彻底沉浸在肠道被滚烫精液灌满、灼烧般的极致快感与饱腹感之中。

  陈默喘着粗气,感受着少女后穴仍在不断吮吸榨取的收缩,好一会儿,才缓缓将半软的肉棒从那已经泥泞不堪、缓缓溢出白浊的肛穴中抽离。

  丽丽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从他身上滑落,瘫倒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双眼失神,臀缝间一片泥泞,后庭门户大开,精液缓缓溢出。她大口喘着气,脸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眼神迷离。

  客厅里弥漫着浓重的性爱气息,精液、汗水和女性分泌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地毯上、沙发上,横陈着几具布满爱痕、精液狼藉的美丽胴体,或瘫软,或啜泣,或失神。站着或跪着的其他女人,则安静地目睹了这一切,眼神复杂,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细微的啜泣声。

  就在这时,沙发另一端传来压抑而急促的喘息声。那位最初的、曾被陈默视为“最初目标”的美丽妻子,此刻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那双原本写满惊恐与戒备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身体在薄毯下微微扭动着,仿佛在对抗某种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空虚。

  她用毯子紧紧裹住自己,却依然感觉那股冰冷彻骨的虚无感正沿着脊椎一点点爬上来,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骨髓。

  视线里的家具、灯光、墙壁都开始变得遥远而不真实,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最让她恐惧的是,连她自己的手指在眼前晃动时,都仿佛下一秒就会融入背景,变得半透明。

  起初只是掌心发冷,随后是胃部传来一阵阵空洞的痉挛。这感觉不像饥饿,更像整个存在正被缓慢抽空,需要一个滚烫、坚实、能带来绝对真实触感的东西来填满——不,是来“钉住”她,将她牢牢锚定在这个尚能被感知的世界。  那种被世界遗忘的虚无感,似乎并不只是精神层面的折磨——它像一种潜伏的毒瘾,悄然侵蚀着她的身体,让她对“锚点”的渴求,从心理依赖逐渐蔓延为生理上的剧烈需求。

  她的身体记住了之前那短暂而激烈的被“锚定”的感觉,此刻,当最初的恐惧与羞耻感逐渐被身体的异样冲刷,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焦灼的空虚感迅速占据了她。

  她偷偷抬起眼,目光越过凌乱的茶几,落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

  陈默正仰靠在沙发里,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刚刚经历了几场激烈交媾的身体散发著灼人的热力和浓郁的气味。

  他闭着眼,似乎在小憩,裤子没有提上,露出一截半软的、依旧粗壮惊人的深色肉茎,上面还湿漉漉地挂着先前那几个女人体内混合的粘稠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下。脑海中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在尖叫,让她移开视线,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前倾。毯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真丝睡裙下白皙的皮肤,乳尖因为莫名的渴望和室内微凉的空气而挺立起来,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她感觉下腹深处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空洞与渴望,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摩擦,企图缓解那莫名的焦躁。眼前那个男人的身影,在她视线里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诱人。他能看见她,能触碰她,能进入她,能将她从那该死的、吞噬一切的虚无感中拖拽出来,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她“钉”回现实。  这份认知,混合著体内翻腾的、源自存在本能的“瘾”,彻底冲垮了她残存的理智防线。

  她松开紧攥的毯子,任由它滑落在地。然后,她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手脚并用地朝着陈默爬了过去。昂贵的地毯摩擦着她光裸的膝盖和手肘,她却浑然不觉,眼睛里只有沙发上的那个身影,以及那根象征着“实感”与“存在确认”的肉棒。

  她爬得很快,几乎是扑到了沙发前,上半身伏在陈默的腿边。她仰起脸,那张温婉秀美的脸蛋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水光潋滟,混杂着绝望、渴望和一丝卑微的乞求。

  “求……求求你……”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泣音,“给我……给我一点……我、我好空……好冷……感觉自己快要散了……”

  她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一边忍不住伸手想去触碰陈默已经再次半硬、沾满各种体液、散发著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

  陈默缓缓睁开眼,低头看着她。女人此刻的样子狼狈又诱人,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片雪白的乳肉,眼神里的依赖和饥渴几乎要溢出来。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这张脸还带着抗拒和愤怒,自己想凑上去亲吻,却被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陈默没有立刻满足她,只是抬起手,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动作很轻,意思却再明确不过。

  女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掠过一丝羞耻的红晕。她当然记得自己当时的那一巴掌,记得自己声嘶力竭的哭喊和咒骂。

  羞耻感如同火焰灼烧着她的脸颊,但体内翻腾的渴望和那种即将再次被虚无吞噬的恐惧,压倒了一切矜持与抗拒。

  她睫毛剧烈地颤抖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孤注一掷的顺从。她撑着身体,努力直起腰,主动将自己的红唇献上,轻轻地、试探性地印在了陈默的唇上。

  她几乎是撬开他的牙齿,将自己的小舌笨拙而热情地探入,急切地寻求着纠缠与吸吮,仿佛要从这个吻里汲取赖以生存的氧气。

  陈默毫不客气地回应,反客为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强势地闯入她温热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品尝着这位温婉人妻被迫放弃所有尊严、主动献吻的堕落滋味。

  女人起初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努力地回应着这个充满情欲和宣示意味的吻。她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狂热,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陈默的气息、温度、存在感,统统吸入自己体内,填满每一个正在尖叫着空虚的细胞。

  良久,直到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陈默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深吻,轻轻推开了她。女人眼神迷离,唇瓣红肿水润,微微张着喘息。

  陈默靠回沙发背,将双腿稍微分开,让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完全挺立出来,直直地指向面前的女人。他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女人脸颊上的红晕更盛,几乎蔓延到了脖颈和胸口。她咬了咬下唇,眼中最后一丝挣扎也被汹涌的情欲和依赖彻底淹没。

  她温顺地跪了下去,让自己正对着那根象征着“救赎”与“占有”的肉茎,缓缓俯下身,浓密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精巧的下巴和那两片刚刚被吻得红肿的唇。

  她的脸越靠越近,直到滚烫的鼻息喷吐在紫红色的龟头上。她停顿了一瞬,仿佛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然后,她微微张开红唇,伸出小巧粉嫩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朝着那沾满其他女人体液、散发著浓烈雄性气息的蘑菇头,缓缓凑了过去,然后,慢慢地、坚定地俯下了头,将脸埋向了那丛浓密的毛发之间……

  ……

  接下来的日子,时光在这栋与世隔绝的别墅里失去了刻度,变得混沌而黏腻。

  陈默仿佛坠入了一场永不醒来的、由欲望和顺从编织的幻梦。

  他成了这座“安全屋”里唯一的君王,唯一的“锚”,唯一的规则制定者。他享受到了远超想象的、近乎神只般的支配快感。

  他下令,这栋房子里的所有女人,在任何时刻都不允许穿上任何衣物。她们必须是赤裸的,像一群被剥去外壳的鲜美白蚌,将最鲜嫩的软肉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任他检阅,任他抚弄。

  唯一的例外,是她们脚上必须时刻踩着各式各样的高跟鞋——细跟的、绑带的、漆皮的、露趾的——那是她们身上最后的“装饰”。

  于是,房间里便终日晃动着修长笔直的、完全裸露的腿,以及踩在高跟鞋里、绷出优美弧线的玉足,伴随着清脆的“咔嗒”声,行走,跪拜,或在他身下承欢时无助地蹬踏。

  一具具或丰腴或纤秾、或成熟或青涩的雪白身体,如同被剥去外壳的鲜嫩贝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任他予取予求。

  他玩腻了寻常的姿势,开发出种种荒淫无度的游戏。

  他让女人们四肢着地,在宽敞的客厅地毯上跪趴成一排,像驯服的母兽般,高高撅起形状各异的美丽臀瓣——从成熟丰腴到青涩苗条,形态各异的雪白臀丘对着他,像一串成熟多汁、等待采摘的果实,又像是专门为他定制的、拥有双孔的“人肉插排”。

  他会沿着这条诱人的臀线漫步,如同帝王巡视自己的领地,随手拍打揉捏着那颤巍巍的软肉,然后兴致所至,便毫无预警地挺腰刺入其中任何一个等待灌溉的湿润穴口,或是前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或是后方紧致羞涩的菊蕾。

  他就这样一路操干过去,在每一个温热的腔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和滚烫的体液,然后再折返回来,换一个孔洞,重新灌溉一遍,如同使用专属于他的双孔插座,恣意抽取着她们的体温与呻吟。

  他也会让女人们同样跪趴着,头朝内,臀朝外,围成一个紧密的圆圈。他则站在圈外,如同玩一场香艳暴虐的“俄罗斯轮盘”。

  他在外圈缓缓走动,手指拂过一个个紧绷的臀峰,感受着她们因紧张而微微的颤抖。然后猛然停下,抓住最近的臀肉,便从后方狠狠贯入。

  不管那是哪个女人,也不管进入的是小穴还是后庭,他都会在女人们或惊叫或迎合的呻吟中,肆意冲撞,操得她尖叫哭泣,汁液横流,直到发泄完毕,才将瘫软如泥的女人扔回圈内,继续下一轮的“随机抽取”,直到圆圈里的每一个“数字”都被他幸运“击中”并留下标记。

  “捉迷藏”变成了最刺激的情欲狩猎。他蒙上眼睛,在偌大的别墅里摸索前行,耳边是女人们刻意放轻却又抑制不住的脚步声。

  他是唯一的“鬼”,而她们是惊慌逃窜却又隐隐期待的“猎物”。黑暗中,只听见女人们压抑的喘息、高跟鞋慌乱敲击地板的声响,以及她们身体碰撞家具的闷哼。

  每当抓到一具温软滑腻的肉体,不管那是谁的乳房,谁的腰肢,他都会立刻将她扑倒,在冰冷的地板或柔软的地毯上,凭着触觉和本能,扯开她的双腿,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粗暴地捅进去,在黑暗和猎物徒劳的挣扎扭动中,享受征服与占有的极致快感。

  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女人们被抓住时短促的惊叫、身体下意识的挣扎、以及随后被迫接纳时的呜咽与迎合,都成了最催情的助兴剂。

  夜晚的睡眠也成了连续不断的盛宴。他躺在由众多赤裸女体簇拥而成的“肉床”上,左拥右抱,手掌所及皆是滑腻肌肤,甚至身上都趴伏、依偎着数具光滑温软的娇躯。

  困意袭来时,他便随意翻身,将硬挺的阳物塞入身旁任何一个温暖紧致的巢穴,就着那湿滑柔软的包裹沉入梦乡。

  半夜醒来,欲望抬头,便就着插入的姿势开始耸动,或将身下的女人弄醒,或干脆换一个目标,在她们半梦半醒的呻吟中再次发泄。

  他甚至无需睁眼,只是随手一捞,将一具温香软玉拖到身下,分开她的腿,凭着感觉挺腰刺入,在那紧致湿滑的腔道里律动发泄。

  射精之后,他甚至懒得完全退出,就着半软的状态,留在那温暖的体内,拥着那具身体,再次沉入睡眠。

  有时一夜之间,他身下的女人会换好几个,每个的体内都被灌满了他的精液,小腹微微鼓起。精液如同不要钱的赠品,一次次灌入不同的身体深处。

  陈默就这样“继承”并“霸占”了这些无主的被遗忘者,享受着这种“我即规则”的绝对掌控。

  她们曾经的社会身份——教师、空姐、护士、人妻、学生、网红——如今统统失去了意义。

  这一群绝色的、被世界遗忘的“幽灵”美女们,自愿成为他的“私人收藏”,像寻求救世主一样依附着他,为了争夺他有限的“关注”,为了获得那能暂时驱散虚无感的“锚定”,开始了一场无声而激烈的内卷。

  她们不再仅仅是逆来顺受,等候他的“临幸”,反而主动谄媚,竞相献计,开发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淫乱玩法,只为博他一笑,或换取一次被他填满的殊荣。  她们为他举办过全裸的“宫廷舞会”,模仿着优雅的华尔兹,只是舞伴间赤裸的身体摩擦碰撞,乳浪臀波,很快便引他加入,将舞会变成一场就地宣淫的狂欢。

  她们设计出复杂的“人体家具”,用彼此的身体搭建出沙发、茶几甚至床榻,让陈默可以一边使用这些“活体家具”,一边享用作为“家具部件”的她们。  她们发明了“猜穴游戏”,蒙住陈默的眼睛,让他仅凭触觉和听觉,猜测正在吞吐他性器的是谁,猜错有“惩罚”,猜对有“奖励”,而“惩罚”与“奖励”往往都是更激烈的性爱。

  她们甚至模仿一些简单的体操或瑜伽动作,摆出各种极限的、将私处和菊穴完全暴露的姿势,供陈默随时随地从最刁钻的角度插入。

  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小网红带领着所有女人,在他面前排成整齐的队列,随着她手机里播放的动感音乐,开始跳一场极其认真、动作划一、却一丝不挂的“女团舞”。

  她们扭腰、摆臀、挺胸、踢腿,每一个动作都竭力做到标准、性感,乳波荡漾,臀浪翻飞,私处的毛发和湿润的缝隙在舞动中若隐若现。

  舞蹈本身并不淫秽,但搭配上全裸的胴体和她们脸上努力做出的讨好笑容,那种极致的反差与堕落感,让陈默几乎瞬间硬得发痛。

  她们动作优雅整齐,唯有私处芳草萋萋与胸前波涛汹涌随着节奏晃动。  陈默没等舞蹈跳完,就冲进队伍,随手捞过一个便当场享用,在众目睽睽和依旧未停的音乐声中,从后面狠狠贯穿。

  最终,别墅里的日常已变成近乎彻底失控的“酒池肉林”。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疯狂交媾的痕迹。空气中永远弥漫着精液的腥膻与女性荷尔蒙的甜腻。

  陈默像一个人形播种机,客厅、餐厅、厨房、浴室、楼梯、甚至阳台……所有光滑或柔软的表面,都曾承载过他与不同女人交媾时激烈碰撞的身体。

  女人们的身上、头发上、脸上,总是沾着新鲜或干涸的、粘稠板结的白色浊液,如同被打上了永不褪色的专属烙印。她们行走时,腿间时常有未擦净的精液缓缓流下,在地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地毯上遍布深色的、难以清洗的污渍。沙发上、床单上,总能看到一片片或新鲜或干涸的白色斑块。

  陈默累了就吃一颗老鬼留下的“无限弹药”。那小小的药丸仿佛真有魔力,能瞬间驱散他的疲惫,让他的欲望和精力重新变得无穷无尽,始终保持在巅峰状态,不知疲倦地耕耘着这片绝望中生长出的欲望花园。

  他射完一发,很快又能硬挺如初,酝酿出下一波滚烫的洪流。

  精液如同廉价的自来水,被他肆意挥霍,倾洒在每一寸他能触及的雪肤之上,灌入每一个向他敞开的温暖巢穴。

  陈默行走在他的“王国”里,目光所及,皆是属于他的、被他彻底标记和占有的美丽肉体,和她们身上那些昭示着他所有权和征服战绩的“勋章”。

  那种将所有无主之美尽收囊中、掌控一切、予取予求的满足感,让他沉溺其中,几乎忘却了外面那个“正常”世界。

  那些女人,那些“被遗忘者”,为了不被那可怕的虚无再次吞噬,将全部的身心都系于他一人。她们是他的战利品,是他的私人收藏,是他用“存在”为饵,秘密“收容”在这座温柔乡里的、只属于他一人的“隐形后宫”。

  ……

  “啊啊啊啊啊——!”

  一声低沉的、带着释放快感的怒吼从陈默喉咙里挤出,他的腰腹猛地绷紧,臀肌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粘稠的白色浆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噗嗤噗嗤”地连续喷溅在胯下那张正卖力吞吐吮吸的小嘴里。

  那温热紧致的口腔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包裹住他完全勃起的紫红色龟头,灵活的舌尖快速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同时包裹在外面的手指继续用近乎痉挛般的速度疯狂套弄着他青筋虬结的粗壮茎身,内外夹击的极致快感终于让他彻底缴械投降。

  陈默整个人痉挛着向后仰倒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全身的肌肉都在细微地颤抖,那短暂几秒爆发的极致快感几乎抽空了所有力气。

  周围或跪或趴、或坐或躺、挤满了客厅每一个角落的女人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兴奋的、银铃般的欢呼和清脆的击掌声。

  “赢了赢了!这次是菲菲姐最快!”

  “这么快?!这才……不到三分钟吧?”

  “三分十二秒!新纪录!”

  “哇!姐姐好厉害!破了之前李老师四分钟的纪录!”

  “不行不行,我也要试试!下一轮让我来!”

  “太厉害了菲菲姐!怎么做到的呀?刚才那手法……”

  陈默赤身裸体地躺倒在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早已被各种体液浸染得看不出原色的长绒地毯中央,大口喘着粗气,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他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同样一丝不挂的妙龄女子们,或坐或跪,或趴或仰,将他簇拥在中心。

  她们的目光都热切地聚焦在他身上,确切地说,是聚焦在他胯间那根刚刚完成一次猛烈喷射、此刻依旧挺立、沾满亮晶晶唾液和精液、散发著浓烈雄性气味的粗长肉棒上。

  刚才的“比赛”——看谁能用最短的时间让陈默射精——显然激起了这群无所事事的“被遗忘者”们极大的好胜心。毕竟,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别墅里,能博取这位唯一“锚点”的注意和“宠幸”,是她们对抗虚无感最重要的方式。  刚才那位成功让陈默“秒射”的“空乘”——柳菲菲,此刻正仰起那张妆容有些花掉却依旧艳丽的小脸,媚眼如丝地看向陈默,小巧的喉咙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将满嘴浓稠的精液尽数咽下,然后才得意地朝着周围的姐妹们眨了眨眼,红润的嘴角还挂着一缕未来得及擦去的白浊。

  她眼中闪烁着胜利的狡黠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得意,舌尖快速舔过唇角,将那缕属于陈默的印记卷入口中,喉咙轻轻滑动,咽了下去。

  “没什么诀窍,”柳菲菲的声音带着一丝撩人的媚意,她随意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就是找准了主人最敏感的那个点,舌头和手指配合得好而已。”  周围的女人们发出或羡慕或揶揄的轻笑,几双涂着不同颜色指甲油的纤手伸过来,或轻抚陈默汗湿的胸膛,或暧昧地蹭过他刚刚发泄完毕、暂时瘫软却依旧沾满亮晶晶黏液的肉茎,带来一阵阵令人酥麻的触感。

  下一个跃跃欲试的女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膝行上前,眼神火热地盯着陈默那正在快速恢复硬挺、仿佛不知疲倦的凶器,准备创造下一个“最快纪录”。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得近乎突兀的男声在客厅门口响起,不高,却瞬间穿透了满室的旖旎与喧嚣:

  “玩得挺开心嘛。”

  这声音并不大,却像是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客厅里所有躁动的欲火。  短暂的死寂后,是一阵混乱而压抑的尖叫和窸窣声。

  “呀——!”

  “有人来了!”

  “衣服!我的衣服呢?”

  方才还慵懒地缠绕在陈默身边、如同一幅活色生香春宫图的裸女们,瞬间像受惊的鹿群,慌乱地四散开来。

  雪白的臀浪乳波在奔跑中晃出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光景,伴随着高跟鞋慌乱敲击地板发出的急促“咔嗒”声,她们仓皇地冲向走廊、躲进房间,寻找任何可以蔽体的布料。

  沙发上的靠垫、散落在地上的薄毯、甚至餐厅的桌布,都被她们慌乱地抓起,胡乱裹在身上,遮挡着赤裸的春光。

  短短十几秒,刚才还活色生香、宛如淫靡天堂的客厅,便只剩下浑身赤裸、刚从极乐巅峰跌落、此刻略显茫然的陈默,以及门口那道不知何时出现、穿着黑色风衣、神情平静的身影——老鬼。

  陈默脸上还残留着未退的潮红。他眨了眨眼,看清来人,一股尴尬涌上心头,但很快被压下。他低低地咳了一声,有些狼狈地撑起身子,随手抓起旁边沙发上一件不知是谁遗落的薄纱睡袍,胡乱裹在腰上,勉强遮住下身。

  老鬼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玄关处,正双手插在黑色风衣的口袋里,好整以暇地看着陈默。他那张被墨镜遮住大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嘴角似乎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看热闹的笑意。

  “鬼、鬼叔……”陈默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  老鬼没说什么,只是慢悠悠地踱步进来,目光随意地扫过一片狼藉、弥漫着浓重情欲气息的客厅。

  陈默也顾不上尴尬,赶紧跑到一旁,手忙脚乱地找到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裤,匆匆套上。穿好衣服后,他才感觉稍微找回了一点作为“正常人”的体面,深吸一口气,走到老鬼面前。

  那些女人们也各自草草穿上了衣裙,三三两两地聚在客厅角落或二楼的楼梯口,小心翼翼地朝这边张望,不敢靠近。

  “你来了,鬼叔。”陈默的声音还有些不自然,“那个……研究部那边有结论了?局里……决定怎么安排她们?”

  老鬼闻言,收敛了脸上那点玩味的表情,点了点头:“嗯,研究部那边花了点时间,动用了几个D级人员做测试,基本摸清了那个异常物品的运作机制。”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以便让陈默这个新人能更好地理解:“那东西,研究部正式命名归档为【认知抹杀-被遗忘者】。它的作用机制很特别,不直接抹杀‘存在’,而是针对‘认知’这个概念本身进行定向‘擦除’。”

  陈默聚精会神地听着。

  老鬼抬眼,目光扫过客厅边缘那些竖起耳朵、神情忐忑不安的女人们。  “简单说,任何生命体,只要身体部位直接接触到那个雕像,其‘存在信息’就会被从现实世界的‘集体认知网络’中强制剥离。受害者不会物理死亡,但他们会被困在一个‘认知夹缝’里。”

  老鬼斟酌了一下用词:“对于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变成了‘看不见、听不到、记不住’的幽灵,任何记录系统也会自发地忽略他们。他们的物理实体还在,但与世界的‘连接’被切断了。只有极少数像你这样,天生对这类异常有特殊‘抗性’或‘亲和力’的个体,或者借助特定的异常物品辅助,才能感知到他们的存在,并与之互动。”

  陈默的心慢慢沉了下去,他预感到接下来的答案可能不会太好。

  他看了一眼远处那些依偎在一起、神色惶恐的女人们,追问道:“那……这种影响,能解除吗?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们……重新被世界‘记起来’?”  老鬼沉默了片刻,才缓缓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沉重:

  “目前来看,不能。这种‘擦除’是规则层面的,近乎不可逆。她们的存在信息,就像被从世界这本大书的某一页上彻底撕掉、然后烧成了灰。书页的空白还在,但上面的字迹已经永久消失了。后续的故事里,自然就不会再有这个角色出场。”

  他抬眼看向陈默:“被擦除的‘存在’,无法通过已知的任何手段重新连接回现实社会。想要‘恢复’,除非我们能找到另一个恰好拥有‘信息回溯’或‘认知重构’能力的异常,而且其规则必须能覆盖【被遗忘者】的抹除效应……”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陈默已经明白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近乎于零。所谓的“找到另一个异常来重建连接”,更多的只是一种理论上的安慰,一种渺茫到几乎不存在的希望。

  在浩如烟海的异常现象中,恰好找到一个功能相反且能安全使用的?希望太渺茫了。

  现实是冰冷而绝望的——这些女人,已经被她们曾经熟悉的世界,永久地、彻底地放逐了。

  一股沉重的、混合著无力与悲哀的情绪,攫住了陈默的心脏。他早就隐隐有这样的预感,但亲耳从老鬼口中听到这近乎终审的判决,感受依然截然不同。  “不过,”老鬼话锋一转,语气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平稳,“组织已经为这种情况制定了标准的安置预案。她们已经无法在正常的现实社会框架下生活了,这不安全——对她们自己,对普通人,都是潜在的巨大风险。”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为了保护她们,同时也为了必要的监控和管理,局里在全球范围内设有几个专门的安置点。其中一个,是在北欧某国偏远地区建立的‘消失者互助小镇’。”

  “那是由组织出资建设和维护的一个特殊社区。里面住的,都是像她们一样,因为各种异常事件导致无法被常规社会接纳的‘边缘人’。那里有完善的居住设施、医疗保健、基础物资供应,也有经过培训的管理人员维持基本秩序。她们可以在那里平静地生活下去,互相支持,远离外界的危险和异样眼光……算是一个,相对不错的归宿吧。”

  “她们会被送去那里,”老鬼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些面容苍白的女人,“在专业人士的引导下,尝试建立新的社群关系,学习在那种特殊环境下生活。理论上,她们可以在那里一直生活下去,远离过去的阴影和外界的危险,获得某种程度的……安宁。”

  陈默久久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恐怕是眼下能为这些可怜女人争取到的最好的结局了。一个被遗忘者的收容所,一个温柔的流放地。他最终只能沉重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随后,老鬼将所有女人召集到客厅,简明扼要地向她们宣布了研究结果和组织的安置决定。

  当听到“不可逆”、“永久无法回归正常社会”、“送往专门小镇”这些字眼时,女人们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尽管很多人心中早已有了模糊的预感,但当冰冷的现实被如此清晰、如此正式地摆在面前时,那种被世界彻底抛弃、永无归期的终极绝望感,依然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们。

  低声的啜泣开始响起,很快便连成一片。女人们互相依偎着,抱成一团,眼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彼此单薄的衣衫。有人捂着脸压抑地呜咽,有人茫然地望着窗外,有人则将头深深埋进同伴的颈窝,肩膀不住地抖动。

  就连之前看起来最“适应”、最会“讨好”的那几位“职业女性”,此刻也卸下了所有的伪装,脸上只剩下深切的悲哀与无助。那个曾经的学生妹,更是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被旁边的女教师紧紧搂在怀里。

  她们没有抗议,没有质问。经历了被世界遗忘、被暴力囚禁、再到如今这种扭曲的依赖,她们早已失去了抗争的力气和资本。除了接受这被安排好的命运,她们别无选择。

  陈默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这些时日里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的女人们抱在一起哭泣的模样,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上流露出的哀戚与茫然,心里像是堵了一块浸透了水的海绵,又沉又闷,透不过气。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一片压抑的悲泣声中,那位最初的“消失的妻子”,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抬起头,用还带着哽咽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向老鬼提出了一个请求:

  “长……长官,在……在去那个小镇之前,我……我能不能……回家再看一眼?就看一眼……我爸妈,我老公……虽然他们不记得我了,但我……我想再看他们一眼……可能……可能就是最后一眼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卑微的乞求,仿佛在争取一个奢侈的、不容于世的愿望。

  这个请求,像是点燃了一簇微弱的火苗。其他女人也纷纷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光亮,带着同样的渴望看向老鬼。

  “我……我也想回去看看我爸妈……”

  “我妈妈身体不好,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低声的、带着哭腔的请求此起彼伏。那是被剥夺了一切的人,对过去残留痕迹的最后一点执念与告别。

  老鬼的目光扫过这一张张泪痕斑驳、写满恳求的脸庞,沉默了几秒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地说:“可以。组织会安排工作人员陪同你们,分批、低调地回去一趟,完成……告别。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女人们闻言,脸上露出了混杂着感激与更深悲伤的复杂神情。

  最后,老鬼的目光落在陈默身上,吩咐道:“小陈,你就陪这位女士回家吧。”

  陈默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

  人妻感激地看了陈默一眼,泪水再次涌了上来,她连忙低下头,用手背去擦。

  ……

  几小时后,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停在了陈默曾经来过的那片老旧居民区附近。

  车里,陈默坐在驾驶位,副驾驶上是已经换上了一身素雅连衣裙、化了淡妆却依旧难掩憔悴的人妻。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一些简单的个人物品——那是她在这世上仅存的、还能证明她这个人曾经存在过的东西了,尽管在他人眼中,或许只是一堆来历不明的杂物。

  女人推开车门,脚步有些虚浮地踏上熟悉又陌生的路面。陈默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保持着沉默。

  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邻居大妈拎着菜篮子走过,几个小孩在空地上追逐嬉闹,远处传来收废品的吆喝声。

  没有人多看女人一眼。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幽灵,穿行在曾经无比熟悉的生活场景里,却激不起半点涟漪。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力气。终于,她停在了那栋单元楼的楼下,仰起头,目光死死锁在三楼那个熟悉的窗户上。窗帘拉开着,能看见里面熟悉的家具轮廓。

  陈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隐约能看见客厅里有人影晃动,似乎是她的丈夫,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姿态放松。那个曾经声称爱她一生一世、却又在异常力量下将她彻底遗忘的男人,此刻正享受着没有她的、平静的午后。

  女人的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死死咬着下唇,仿佛要将所有的悲伤、不甘、怨恨和留恋都咬碎在齿间。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楼下,仰着头,望着那扇窗户,望着那个曾经是她的家、如今却再也回不去的地方。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泪水折射出细碎的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上的男人起身,似乎去倒了杯水,又坐回沙发。一切平常得令人心碎。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肩膀终于不再剧烈耸动。她抬起手,用袖子狠狠擦了擦脸,将泪痕抹去,只留下一片狼狈的红晕和眼底深不见底的空洞。

  她最后深深地、贪婪地望了一眼那扇窗户,仿佛要将这一幕刻进灵魂最深处。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那栋楼,看向陈默。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近乎麻木的平静。

  “我们走吧。”她说,声音干涩得如同沙砾摩擦。

  陈默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一个字,转身为她拉开了车门。

  灰色轿车缓缓驶离,将那座承载着一个人全部过去与爱恨的旧楼,连同楼里那个已然遗忘她的世界,一起留在了逐渐模糊的后视镜里。

  车子汇入街道的车流,驶向未知的远方,驶向那个名为“消失者互助小镇”的、宁静而永恒的放逐之地。

  ……

  陈默站在机场跑道边缘,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卷起跑道边稀疏的草叶。  他眯着眼睛,看着那架银白色的小型私人飞机在跑道上加速、抬头,最后化作一个闪烁的光点,融进铅灰色的云层里,消失不见。

  引擎的轰鸣声渐渐被风声取代,周遭重归空旷的寂静,只剩下跑道尽头导航灯规律明灭的微光。

  他的思绪却还黏连在不久之前,黏连在那辆停在机场僻静角落、车窗紧闭的灰色轿车后座上。

  画面不受控制地回闪——

  车内的空气是凝滞的,混杂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水,以及一种即将永别的、近乎绝望的气息。两人谁也没说话,引擎早已熄火,只有偶尔远处传来的飞机起降声,沉闷地滚过。

  然后,她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言语。她只是侧过身,在狭小的后座空间里,决绝地跨坐到他身上。

  素雅的连衣裙下摆被撩起,堆叠在腰间,露出下面微微颤抖的雪白大腿。  陈默能感觉到她臀肉的冰凉,以及因紧张而瑟缩的紧致。

  她没有给他任何准备或询问的时间,仿佛这是某种必须完成的、沉默的仪式。

  她调整着姿势,手指摸索着,引导着他早已硬挺的欲望,抵向那个并非通常的入口。

  那里紧窄、生涩,甚至因她身体的紧绷而带着明显的抗拒,但她没有停下。她深吸一口气,腰肢沉下,以一种近乎自毁的坚决,将他完全纳入了自己身体最隐秘、也最禁忌的后方通道。

  没有润滑,只有她身体本能的紧绷和抗拒,以及他因惊愕和猝然而至的刺激瞬间胀大到极致的坚硬。那一瞬间侵入的滞涩与紧致带来的压迫感,让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呃……” 压抑的闷哼从她齿缝里挤出,她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疼痛是显而易见的,她额角甚至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但她没有退缩。缓过最初那阵撕裂般的痛楚后,她开始动作。不是迎合,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式的、机械的套弄,节奏疯狂而凌乱。

  她骑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腰臀用力地上下套弄,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自己钉死在这根灼热的楔子上。

  她每一次起伏都用尽全力,将自己最私密、最不设防的后庭甬道狠狠撞向他,让那粗硕的根部深深楔入她紧绷的体内。

  “呜……” 压抑的、从喉管深处挤出的呜咽,终于冲破了她的牙关。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瞬间布满了她苍白的脸颊。

  她一边疯狂地起伏着身体,用那紧致火热的肛穴近乎自虐般伺候着他滚烫的肉棒,一边止不住地嚎啕大哭。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他的衬衫上,也滴落在她自己因用力而泛起青筋的手背上。

  她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弄花了精心补过的淡妆。她一边疯狂地起伏,一边俯下身,胡乱地亲吻着陈默的嘴唇、脸颊、脖颈,那些吻混合著咸涩的泪水和一种绝望到极致的眷恋,更像是啃咬和标记,毫无章法,只有一片濒临崩溃的灼热。

  陈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混合著痛楚、绝望和某种献祭般热情的侵犯弄得有些发懵。他被动地承受着,双手下意识地扶住她纤细却用力到颤抖的腰肢,感受着那紧致火热的甬道不顾一切地包裹、挤压、蠕动。

  陈默的下体被她的后穴紧紧箍住,每一次进出都带来近乎撕裂般快感的冲击,让他的理智也濒临崩解。

  快感是尖锐而汹涌的,但更尖锐的,是弥漫在这狭小空间里、几乎令人窒息的情感漩涡。

  她为什么这样做?是报恩吗?用这种将自己完全打开、甚至带着自虐意味的方式,报答他这几日堪称“荒淫”的“庇护”和“锚定”?

  是告别吗?用最原始、最疼痛的连接,为自己被彻底抹除的人生刻下最后一道属于“活着”的印记?

  她为什么不回家看老公最后一眼?却选择在这里,用他的身体,完成这场沉默而激烈的自我放逐?

  她汹涌的泪水里,有一滴是为他而流的吗?是为这段荒诞关系中短暂的安全感?是为他这具年轻的、给予过她真实触感和存在确认的身体?还是仅仅为了所有无法言说、即将被永恒埋葬的过去?

  没有答案。

  两人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后座上只有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压抑的喘息、呜咽,和眼泪不断滴落的细微声响。她像一尾脱水的鱼,在他身上做着最后的、激烈的挣扎。

  最终,在一阵几乎要将她揉碎的紧箍和颤抖中,陈默低吼着,将灼热的精华尽数灌注进她身体深处那紧窄的肠穴之中。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仿佛解脱又似彻底虚脱的叹息,身体彻底软倒在他怀里,不再动弹,只有细微的、止不住的抽噎。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相拥,汗水、体液和泪水交融在一起,下身依然深深连接着,仿佛这脆弱的连接是通往某个真实世界的唯一缆绳,谁先松开,谁就会坠入永恒的虚无。

  直到手机里传来航班提醒的消息,她才极其缓慢地,从他身上退开。

  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车座皮革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她默默拉下裙摆,整理好自己,拿起那个小小的帆布包,脸上恢复了那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只是眼里的红肿和未干的泪痕暴露了一切。

  “走吧。”她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

  “还想‘老婆’呢?眼珠子都快跟着飞机飞出去了。”

  一个带着点调侃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打断了陈默望着天际的出神。

  陈默回过神,有些疲惫地抹了把脸,感觉眼眶有点干涩。他没精打采地回道:“鬼叔,您别拿我开涮了……我现在,就想一个人静静。”

  “是吗?”老鬼眉毛微挑,似乎有些意外,随即点了点头,“那行,我让队长再等会儿。”

  队长?

  陈默一愣,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老鬼身侧稍后一点的位置。

  那里静静地立着一位女士。

  非常漂亮,而且出乎意料的年轻。看起来似乎只比陈默大上几岁,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六的模样。

  她穿着一身深色便装,一头如瀑的黑色长发,直直地垂到腰际,发梢随着微风轻轻拂动,带着一种飘逸而文静的美感。

  她的面容是一种清丽的平静,五官精致得像工笔画勾勒出来的,但神情却异常平静,甚至有些淡漠。

  一双眸子是沉静的黑色,看向陈默时,目光清澈而专注,没有太多情绪,却奇异地让人感到一种安稳。

  很难想象,这样一位气质出众、带著书卷气与青春美的黑长直美女,竟然是这个处理各种诡异危险事件的异常管理局外勤小队的队长?

  陈默瞬间从之前的恍惚和疲惫中惊醒,心底那点颓唐被紧张取代。他连忙收敛神色,微微欠身,恭敬地行礼:“队长好。”

  队长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陈默身上,眼神清澈。她的声音也如她的人一般,清冽而平稳,语速不疾不徐:“不必多礼。鬼叔已经跟我详细说过了这次任务的情况,以及你在其中的表现。”

  她顿了顿,目光平和地落在陈默脸上,继续说道:“他对你的评价很高。说你冷静,观察力敏锐,关键时刻能顶住压力,任务完成得很出色。这几天对受害者的情绪安抚工作,也辛苦你了。”

  “安抚受害者情绪”这几个字从队长那张漂亮而平静的嘴里说出来,让陈默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尴尬得恨不得立刻在跑道边上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一股混合著尴尬、羞耻和不知所措的情绪猛地窜了上来。在这样一位美丽又显然极具能力的女上司面前,被提及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安抚”手段,简直是一种公开处刑。

  队长当面提及这件事……是在讽刺他吗?是觉得他假公济私,借着“安抚”之名行淫乱之实?虽然老鬼之前将这种行为合理化甚至“职责化”,但面对这位气质清冷、明显级别更高、也更严肃的正派队长,陈默心里还是忍不住打鼓。  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含蓄地批评自己行为不当吗?

  也许是陈默脸上的窘迫和僵硬太过明显,队长那双沉静的黑眸注视了他两秒,随即用她那平稳而清晰的语调,主动解释道:

  “你可能对这部分工作的必要性还不太理解。我指的并非普通的心理疏导。从常规的社会道德和认知角度来看,这种‘安抚’方式确实非同寻常。但我们需要从异常的固有特性,以及受害者心理创伤的深层机制来理解。”

  她斟酌着用词,继续解释道:

  “许多异常,尤其是涉及认知篡改、存在感剥离的高危类型,其影响并非在收容后就会立刻根除。它们会像某种精神层面的‘孢子’或‘印记’,潜伏在受害者的潜意识深处,与受害者因创伤产生的巨大情感空洞、存在焦虑紧密结合。那些异常的力量,有时会以我们无法完全理解的方式,侵蚀、寄生甚至潜伏在受害者的精神或生命场中。”

  队长的叙述条理清晰:

  “在过往的事件中,我们曾有过惨痛教训。有些受害者被成功解救,回归看似‘正常’的生活后,经过数月甚至数年,会在特定诱因下突然‘复发’。休眠的异常影响会以更诡异、更猛烈的方式爆发,甚至无意识地成为新的污染源或异常载体,对身边的亲人、朋友造成二次伤害,酿成更复杂的悲剧。其根源,往往就是当初创伤造成的心理空洞未曾得到有效填补,给了异常残留‘复苏’的温床。”

  她的目光落在陈默脸上,带着一种纯粹的、就事论事的认真:

  “自从局里总结经验,完善并强制执行了针对这类受害者的系统性‘善后安抚与心理重建’流程后,这类‘延迟复苏’事件的发生率显著下降。实践证明,在特定情境下,建立强烈、稳定且充满‘实感’的生理与情感连接,对于快速填补存在空洞、稳定受害者精神状态、抑制潜在异常残留,具有目前其他心理干预手段难以替代的效果。”

  “所以,这项工作并非可有可无,而是收容行动中至关重要的一环,目的是尽可能清除异常残留的影响,稳固受害者的身心状态,防止不可预知的后续风险。”

  她略微停顿,似乎是在给陈默消化信息的时间,然后才继续说道:

  “我们外勤小队中,女性成员在这方面多有不便。因此,这份工作,只能辛苦你们男队员来承担……”

  她微微偏头,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仿佛事不关己的老鬼,继续说道:  “特别是像你这样,嗯,精力充沛,身心状态都比较活跃、易于建立深层连接的年轻队员。”

  队长的语气始终平和理性:“所以,陈默,过去这几天,你所做的……辛苦你了。这并非一件轻松的事,它需要承受相当大的心理压力和情感消耗。局里认可你在本次事件后续处理中的表现和付出。”

  陈默彻底愣住了,嘴巴微张,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气质清冷、语气平静的黑长直美女队长。

  她这一番逻辑严密、冷静客观的解释,像一套组合拳,把他心里那点尴尬、羞耻和疑虑打得七零八落,却又拼凑出一个他完全没预料到的、近乎荒诞却“合理”的图景,反而让陈默心中那份尴尬和旖旎的遐思显得有点自作多情。

  所以……自己那些行为,在组织的操作规程里,竟然真的是被认可、甚至是被鼓励的“必要工作环节”?不是为了满足私欲的福利,而是正经八百的“善后工作”?甚至……还是因为他“年轻”、“精力充沛”才被“委以重任”?  这信息量太大,槽点太多,陈默张了张嘴,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之间,竟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是该说“谢谢队长理解”?还是该说“为人民服务”?或者干脆保持沉默?  他看着老鬼那副“你看我没骗你吧”的淡定模样,半晌没能憋出一个字来。  空旷的机场跑道边,风依旧在吹。队长的黑发被撩起几缕,拂过她平静的侧脸。她并未在意,目光依旧落在陈默身上,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映着远处导航灯明灭的光。

  “另外,关于那处安置点,你或许还有些疑虑。我需要向你澄清,以确保你不会产生不必要的误解。”队长继续开口,声音平稳如初,“那并非什么掩饰之词,也绝非某些人的‘玩物收容所’。”

  她那双沉静的黑眸看向陈默,目光清澈而直接:

  “‘消失者互助小镇’是真实存在的独立社区,运营完全依照国际人道主义标准,组织在其中投入了大量资源以确保其安全与正常运转。那里并非‘私有猎场’或‘享乐围栏’。社区内有经过严格审核的管理人员,以及完善的医疗、心理支持和基础生活保障体系。”

  她略微停顿,似乎在寻找更准确的措辞:

  “更重要的是,那里配备有专门研发的‘认知稳定场’发生器,能够有效抑制、弥合由认知剥离或类似创伤造成的深层空虚感与存在焦虑。所以,她们不需要再依赖与特定个体建立过于紧密的生理连接来对抗虚无,完全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在风景优美的环境中,平静、自主地生活下去,重建自己的生活轨迹。”  她微微侧头,望向远处天空飞机消失的方向,那双沉静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

  “事实上,有时候,我甚至会有些羡慕她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那里没有无休止的任务警报,没有必须时刻警惕的异常威胁,只有平静的日常和安全的居所。对我们这些人来说,那或许……也是一种奢望。”

  陈默静静地听着,队长这番解释像一剂强心针,让他心头那团因为离别和未来不确定性而郁结的烦闷,一点点散开。

  他望着队长那张平静而美丽的脸,那双眼睛里的清澈与坦诚,心底莫名地愿意相信她的话。

  比起旁边那个总是不着调、满嘴跑火车的老鬼,队长的“蚂蚁信用”显然要高出不知多少个层级——老鬼那家伙早就信用分为零了。

  “最后,”队长的话题回到了陈默身上,她的目光再次变得专注而严肃,“是关于你个人的发展路径。鬼叔应该已经向你说明过新人转正的流程。这次任务顺利完成,加上之前的‘家庭入侵者’事件,你已经有两次有效外勤记录了。”  她稍作停顿,似乎在确认陈默是否理解,然后才继续道:“这意味着,你再完成一次任务,就能获得新人转正后的第一次‘强化’选择机会。这对你未来的道路至关重要。鬼叔应该已经向你介绍过新人转正后常规的三种能力获取途径:功法修习、异常强化以及配发异常物品。”

  陈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了解。

  “但你的情况比较特殊。”队长的目光变得更为深邃,注视着陈默,“基于你在两次任务中表现出的、对异常现象罕见的天然‘亲和力’与‘抗性’,你的选择会比普通新人多出一种可能性。”

  陈默心中一动,原本以为只有老鬼提到的那三条路,难道还有隐藏选项?  一旁的鬼叔闻言,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插话道:“队长,那条路……太险了。他才刚入门,是不是……”

  队长平静地转向鬼叔:“知情权是他的基本权利。无论他最终是否选择,他都有权了解所有潜在的可能性,并在充分知情的前提下做出决定。”

  鬼叔与她对视了两秒,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没再出声,将目光投向了远处跑道的尽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队长重新看向陈默,开始详细解释:

  “通常,新人转正后,会面临三种主流的强化途径:正统的功法修习、利用异常进行定向‘强化’,或者申请配发可控的异常物品。”队长清晰地列举着,“但对你而言,存在第四种可能——血脉觉醒。”

  “血脉觉醒?”陈默下意识地重复,这个词听起来既古老又充满力量。  “是的。”队长点了点头,黑发轻轻晃动,“你对异常的亲和力,并非偶然。这种现象往往与个体遗传中潜藏的、某种古老的‘异质基因’或‘概念烙印’有关。我们将其笼统地称为‘血脉’。它可能源于历史上与某些异常存在的接触、融合,甚至是更久远、更难以追溯的源头。你的体内‘大概率’存在着某种‘血脉’。”

  队长的解释依旧冷静客观:“所谓的‘血脉觉醒’,是指通过特定的仪式或刺激,主动唤醒你体内可能沉睡的、源自远古或特殊谱系的超自然遗传特质。一旦成功,你将直接获得源自自身血脉的力量,其强度通常不亚于强力的异常物品,并且具备独特的成长性。”

  她顿了顿,补充了最关键的一点:“更重要的是,由于力量源于你自身的生命本源,具有天然的适应性,其副作用通常远小于依赖外部异常物品,可控性也更高。”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更强、有成长性、副作用还小?这听起来简直是完美的选项!他几乎要脱口而出问为什么不所有人都选这个。

  队长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我自己选择的便是这条路径。”

  “几年前,我凭借自身对异常的感知,发现并协助局里锁定并收容了一个利用‘绝对平然’能力犯罪的宿主。在那之后,我加入了组织。经过全面评估,我最终选择了血脉觉醒。”她的叙述简洁明了,仿佛在说一件平常的事。

  陈默闻言,脑海中瞬间闪过老鬼之前讲过的那个故事——几年前,一个拥有异常抗性的少女,机智地举报了那个滥用“绝对平然”能力的罪犯,并因此加入了异常管理局。原来……那位少女就是眼前的队长?

  难怪她年纪轻轻就能担任外勤队长,原来她本身就是天赋与实力的体现。  他心中震动,如果队长就是成功的例子,那这条路听起来简直完美:力量强大、源自自身、副作用小、还有成长性……这不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吗?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询问如何进行选择了,但残存的理智让他压下冲动,谨慎地问道:“队长,您说我‘大概率’存在某种血脉,那……小概率的情况呢?”  队长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跑道上的风似乎在这一刻也变得凝滞。然后,她用那依旧平稳、却仿佛带着某种重量的声音说道:

  “小概率情况下,你的‘亲和力’并非源于潜藏的血脉,而是因为你本身的‘存在’就更接近于‘异常’。在旨在激发深层生命本质的觉醒仪式中,这种潜在的异常本质会被不可逆地彻底激活、释放。届时,你将不再是人类陈默,你会直接失控,异化,成为我们需要收容和控制的‘异常’实体。”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陈默感觉周身的血液瞬间凝结,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窜起,直冲天灵盖。所有的兴奋和期待都被这句话冻得粉碎。  变成异常……被收容……

  这意味着,如果运气不好,或者自身“血脉”本身就有问题,选择这条路就等于亲手打开了通往非人地狱的大门,然后被曾经的战友、被这个本应保护他的组织,亲手终结。

  这不是失败,而是彻底的、非人的终结。

  看着陈默瞬间苍白的脸色和凝固的表情,队长的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微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还有时间,不必现在就做出决定。”她的声音放缓了一些,“在完成第三次任务之前,你都可以仔细考虑。这是关乎你未来道路,甚至是你存在本质的最重要选择。仔细权衡,慎重考虑。”

  说完,她没有再多言,对陈默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黑色的长发在她转身时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渐行渐远,最终融进机场边缘建筑的阴影里,消失不见。

  老鬼看了看站在原地、脸色有些发白的陈默,罕见地没有出言调侃或“鼓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几分复杂和欲言又止的沉默。

  他最终也只是抬手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力度不轻不重,什么都没说,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踱步而去,留下陈默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跑道边缘。

  风更大了些,卷起沙尘,迷了人眼。

  陈默仰起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那架载着“过去”的飞机早已不见踪影,连一丝云痕都没有留下。

  三种看似平稳却各有局限的常规道路,如今又横亘出一条充满诱惑、却可能通往万丈深渊的险径。

  功法修炼,水磨工夫、远水难救近火;异常强化,效果明确但潜力有限;异常物品,威力强大却副作用难测,如同开盲盒;而这血脉觉醒……如同潘多拉的魔盒,带着诱人的光芒被揭开了一角——源自自身、强大且可成长、副作用更小,听起来几乎是完美的选择,然而,开启它的钥匙,却可能直接通向自我存在的湮灭与永恒的囚笼。

  高回报的背后,是赌上一切的高风险。

  他该选哪一条?

  脚下的路延伸向迷雾重重的未来,每一个岔路口都指向不同的命运。是求一个稳妥却平庸的将来,还是赌上一切,去博取那份可能改变一切、也可能毁灭一切的力量?

  陈默站在原地,良久未动。只有风吹动衣角的声音,和他胸腔里那颗沉沉跳动的心脏,在这片属于离别和抉择的空旷之地,回响着。

  未来的道路在眼前分叉,每一条都笼罩着迷雾,通往未知的深渊或巅峰。而选择的重担,已经无声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

  异常管理局内部档案

  项目编号: E-7462

  项目等级: 欧几里得级 (Euclid)

  异常名称: 认知抹杀 - 被遗忘者 (Cognition Erasure - The Forgotten)

  描述:

  E-7462 是一尊高约20……3公分、由不明暗色木质雕刻而成的雕像,其造型为一个极度痛苦、蜷缩并紧紧捂住面孔的人形,面部被其双手完全覆盖。其本质并非单纯的雕塑,而是一个高度凝练的、针对“认知”与“存在”概念进行定向操作的规则性异常实体。

  该物品不直接作用于物理现实,而是针对“存在”的认知层面进行定向、不可逆的“信息擦除”。其运作机制触及现实“集体认知网络”的底层逻辑,表现为一种强制性的“信息剥离”与“连接切断”。

  其运行模式,更接近于一种高位维度的“信息删除”或“存在性隔离”指令的直接投射,效果具有不可逆的规则性。

  任何生命体(下称“接触者”)的皮肤若直接接触E-7462本体,其“存在信息”将被从当前维度的“集体认知网络”中系统性剥离。此过程不影响接触者的物理躯体与基础生理机能,但会将其置入一种“认知夹缝”状态,其与外部现实的所有“认知性连接”将被彻底切断。

  异常效应:

  认知抹除: 对绝大多数观察者而言,“接触者”将变为“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记忆”的状态。其物理实体虽然存在,但无法被常规感官直接感知,亦无法被任何已知的记录媒介(包括光学、电子、生物记忆)有效记录或长期留存。观察者会自发地忽略“接触者”的存在,并为其“消失”脑补出合乎逻辑的解释。

  连接隔离: “接触者”与现实社会的一切“连接”被强制切断。包括且不限于:社会关系、法律身份、财产归属、历史痕迹。其存在本身成为现实逻辑中的一个“空洞”。

  抗性交互: 仅有少数对认知危害具备天然“抗性”或“亲和力”的个体,或借助特定的Thaumiel级认知稳定/增强设备,才能重新建立与受害者的感知与互动。

  威胁评估与行为模式:

  E-7462 最核心的威胁在于其效应的普遍性、隐蔽性与不可逆性。受害者成为“现实中的幽灵”,物理存在但社会性死亡,无法通过任何已知常规手段恢复其被抹除的认知连接。

  该异常的危害不仅限于个体悲剧,其潜在扩散风险极高——若无有效收容,E-7462 可能被用于系统性抹除特定人群或关键信息节点,造成大规模、难以追溯的“存在性灾难”。

  异常表现形式(衍生模因/应用变体):

  基于对已收容的 E-7462 及关联事件的分析,我们识别出其效应在实际应用场景中呈现出两种显著的行为模式变体,可理解为“被遗忘者”模因在不同宿主意识与欲望驱动下的具体“显现形态”,属于人类欲望与异常规则结合后的扭曲产物。

  范式一:显性侵袭型

  “不存在的人” (The Non-Existent)

  此为E-7462宿主的典型行为模式,其核心驱动力为极端扭曲的性占有欲、破坏欲及对禁忌的亵渎快感。宿主利用异常的隐匿特性,“抹除”自身存在,从而能够肆无忌惮地侵入选定的家庭或私人空间。

  行为动机: 其初始欲望多集中于对特定女性(常为他人家中妻女)的病态占有与凌辱快感。他们享受利用异常赋予的“不可见”特权,公然侵入家庭内部。

  目标选择: 倾向于选择拥有成熟女性及青春期女儿的家庭单元,对是否存在男主人并不在意,甚至将其视为增添“禁忌快感”的要素。

  行为模式:

  初始阶段(侵占与亵渎):

  宿主在确保自身处于“不可见”状态后,会直接在目标家庭的日常生活场景中,对女性成员实施性侵犯。例如在厨房、客厅、卧室等场所,当其他家庭成员在场时,公然对受害者进行插入、性交等性行为,甚至将当着丈夫/父亲的面侵犯其妻女视为额外的刺激源。

  受害者及其他家庭成员在认知被覆盖期间,会将其行为视为“合理”或“不存在”,呈现一种极端平然的状态,继续进行手头活动(如做饭、看电视、辅导孩子功课),但身体会不自觉地产生生理反应(如阴道润滑、臀部迎合),面部表情可能呈现空白或微妙的困惑,仿佛身体在自主回应无形的刺激。

  宿主常在此阶段进行无保护内射,并可能反复侵犯同一目标直至其受孕,以此作为“标记”和更深层次的亵渎,满足其扭曲的繁殖与玷污欲。

  后续阶段(厌倦与转型):

  此种纯粹的、单方面的“支配”快感会随时间推移而钝化,使宿主产生“操弄人偶”般的倦怠感。

  此时,宿主的欲望会从单纯的“破坏与侵占”转向更复杂的“收藏、驯化与支配”。宿主开始系统性筛选“高价值目标”,利用 E-7462 的能力,将看中的女性个体转化为“被遗忘者”,使其从社会关系中彻底剥离,然后进行绑架、囚禁。

  宿主会为“藏品”设定角色、穿着特定服饰,并建立扭曲的“规则”与“奖励机制”,将囚禁地转化为满足其特定性癖的“主题乐园”。

  宿主沉迷于观看“藏品”们在绝望中逐渐麻木、进而为争取些许“优待”而主动竞争、讨好、出卖同类的过程,将此视为权力的终极体现。

  风险特征: 此类宿主通常表现出高度的计划性、冷酷的控制欲及对人性弱点的敏锐洞察。他们享受的不仅是性快感,更是对正常家庭伦理的践踏、对他人人生的彻底摧毁,以及在绝对隐匿下的全能掌控感。

  范式二:隐性受害型

  “消失的爱人” (The Vanished Beloved)

  此变体指代那些因接触 E-7462 而意外成为受害者的无辜个体。她们是“不存在的人”欲望扩张下的直接产物,也是 E-7462 效应最悲惨的体现。

  受害机制: 目标女性通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接触异常物品而触发抹除效应(宿主通过精心策划使其“意外”接触E-7462,如将其伪装成普通摆件赠予或放置在目标必经之处)。其存在被迅速从所有社会关系及记录中抹除。  存在性危机: 个体被从所有社会认知中抹除,导致严重的存在感流失与精神崩溃。表现为深度恐惧、绝望及强烈的自我怀疑。

  锚点依赖: 在认知夹缝中,任何能“看见”并与之互动的“抗性者”,会自然成为其维系自我认知的“锚点”。个体会产生近乎本能的、强烈的生理与心理依赖,渴望通过最直接的肉体接触(拥抱、性交)来确认自身“存在”的真实性。此行为并非出于情欲,而是源于对抗虚无的生存本能。

  后续遭遇: 宿主随后会定位并绑架已处于“被遗忘”状态的受害者。由于受害者已与现实世界断绝联系,其失踪不会引发任何常规层面的追查,陷入绝对孤立。

  囚禁、驯化与适应:

  受害者被囚禁于秘密地点,面临持续的性侵犯、身体与精神的摧残。

  宿主通过暴力、诱导、药物及利用受害者对其产生的病态依赖,对其进行系统性“驯化”。

  受害者被迫学习各种性技巧、角色扮演(如教师、护士、空姐等),以讨好宿主,满足其多样化的变态欲望。她们的存在意义被缩减为提供性服务与承受凌辱的容器,在绝望中逐渐麻木,以换取微不足道的“存在确认”与避免更残酷的惩罚。

  在被长期囚禁于由“不存在的人”掌控的环境后,部分个体会在极度恐惧与生存压力下,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式的情感扭曲。她们会主动学习并迎合囚禁者的癖好,接受被赋予的“角色”,通过提供性服务来换取基本生存资料、减少惩罚或获取虚假的“安全感”。

  最终,部分个体会呈现出一种麻木的“专业性”,能够揣摩并满足绑架者的各种变态癖好(如特定服饰、羞辱性指令等),根据要求进行角色扮演,并使用相关术语进行自我推销,其心智已在持续的身心摧残与存在性否定中被彻底重塑。

  终极困境: 她们被困在物理与社会的双重夹缝中。肉体承受凌辱,灵魂无处安放,既无法回归过往的生活,也难以在持续的虐待中保持完整的自我,彻底成为宿主私人“藏品”的一部分。即使日后被解救,也无法回归正常社会。  收容措施:

  E-7462需被收容于一个标准的惰性材料隔离柜内,柜体需内衬铅与法拉第笼材料,并置于持续的低强度认知稳定场中。收容环境需保持恒定低光与白噪音,以抑制其潜在的认知辐射扩散。

  任何人员接触必须佩戴III级以上认知过滤头盔,并使用遥控机械臂操作。严禁任何形式的直接皮肤接触。

  所有已确认的“消失的爱人”受害者需被转移至管理局指定的“边缘社群安置点”(如Site-██的“遗落之镇”居住区)。需对其进行终身心理监控与支持,并严格防止其与未受保护的普通民众接触,以避免认知污染及社会结构风险。

  对于“不存在的人”,授权外勤特工使用致命武力进行清除。捕获后需使用记忆筛查与深层精神抹除程序,确保其无法留存或传递任何关于E-7462使用经验的信息。

  附录 E-7462-A:

  最深邃的恐怖,并非血肉横飞,而是无声无息的“不存在”。他就在那里,穿着你丈夫的睡衣,用着你家的碗筷,在属于你的婚床上侵犯你的女儿。而你,却微笑着为他递上一杯热茶。女儿在你身旁发出的哭喊与呻吟,于你耳中不过是电视里无关紧要的背景音。直到某天,你站在镜前,却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倒影,你的丈夫温柔地拥抱着空气,询问‘亲爱的,今晚想吃什么?’你才明白,被从世界上擦去的,原来早已包括你自己。异常吞噬的不是血肉,是意义,是联结,是构成我们为“人”的社会经纬。当我们从这些“藏品”空洞的眼神中,看到自己世界同样脆弱的倒影时,收容工作便多了一重冰冷的自省。 —— 高级外勤特工“老鬼”事件报告节选

  附录 E-7462-B:

  当你面对一个哭着哀求你看她一眼、证明她存在的女人,而她的亲生父母却从身旁走过,对她视若无睹、甚至对空气中她的声音感到莫名的烦躁时……你才会理解什么是真正的“消失”。那不是死亡,死亡尚有痕迹与记忆。这是被从世界的画布上直接擦去,连橡皮屑都没留下。最可怕的是,那些绑架者……他们看着受害者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更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到货、亟待拆封的“活体手办”。而受害者为了换取一点点虚假的“关注”或减轻痛苦,所能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像一件符合他们心意的‘玩具’。—— 外勤特工“陈默”(实习期报告摘录,经许可归档)

  附录 E-7462-C:

  我曾审讯过一个“不存在的人”。他描述在邻居家客厅,当着一家三口的面,将女主人按在沙发上强奸时,那个丈夫是如何自然地换台,孩子是如何专注地玩着平板。他说,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空气,变成了规则本身”。而当我问及那些“消失的爱人”时,他脸上露出了类似收藏家展示珍品的得意神色,详细描述了如何“打磨”她们,让空姐背诵安全守则的同时为她口交,让教师批改虚构试卷时从后进入……他说,这是“创造一种全新的、纯粹的真实”。我意识到,E-7462不仅抹除了受害者的存在,更将宿主的人性彻底扭曲成了某种以他人存在为食的怪物。我们收容异常,但已被异常塑造的心灵,又该如何收容? —— 审讯与心理评估部专员“秦雨柔”的案例笔记

  附录 E-7462-D:

  她们是我们的姐妹、母亲、女儿、妻子。然后,她们成了“不存在的人”的玩偶、收藏、编号、角色。她们穿着空姐制服、护士服、教师套裙,提供着专业的性服务,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微笑,眼神深处是凝固的虚无。当你进入那个房间,她们会鞠躬,问好,向你推销自己,仿佛一场荒诞的面试。而墙角那个新来的,还被绑着,塞着嘴,眼泪横流——那是昨天的她们。明天的她们,则会熟练地跪下来,为你解开皮带。时间在这里失去了线性,只剩下不断循环的坠落。我们拯救了她们的肉体,却无法将她们的名字重新刻回世界的碑文。我们给予的,只是一个更大的、更温柔的囚笼,名为“遗忘者之镇”。有时我怀疑,我们究竟是在收容异常,还是在管理一场永不落幕的、关于存在本身的悲剧? —— 伦理委员会听证会,███博士陈述记录

  附录 E-7462-E:

  它并非吞噬血肉,它吞噬“被爱”与“被记住”的权利。宿主挥舞着它,像孩子用橡皮擦掉图画书上不喜欢的人物。那些美丽的线条被擦去,只留下一片苍白的、刺眼的空白,而书页的其他部分依旧鲜艳,仿佛那空白处从来就空无一物。宿主陶醉于这种造物主般的权力,他品尝的不是性,是创造虚无的快感,因为唯有他,还记得身下这具躯壳曾经是谁。

  她们最深层的悲剧在于:为了证明自己还“存在”,她们不得不加倍用力地“表演”那个被期望的角色,从而在实质上,与那个被抹除的、真实的自我越来越远。最终,外在的表演吞噬了内在的实存,她们真的变成了绑架者欲望中的那个完美玩偶——一具美丽的、会呼吸的、却内在空无一物的皮囊。

  这是一个闭环的、自毁式的存在主义危机:通过否定他人的存在,来试图证明自己的存在;通过吞噬更多的“存在”,来填补因吞噬而日益扩大的虚无。E-7462不是武器,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意识深处最古老的恐惧——对“不被看见”、“不被记住”的恐惧。而宿主,不过是这面镜子前,最先疯掉的那批人。 —— Dr. G████ 的研究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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