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舔她

再出来时，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周子昂抬眼看去。

程依依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像是热醒了。她歪歪扭扭地爬下床，光脚踩在地上。

刚要开口，却见她在衣柜前开始脱衣服。

她好像忘记了他的存在。

周子昂屏住呼吸。

她双颊酡红，眼神涣散，像是被热得难受，无意识地揪起睡衣下摆往上一拉，整个人瞬间只剩一件内裤。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

周子昂看得清清楚楚。

她就站在他面前，不到半步的距离。

柔滑布料堆在她的腰间，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对形状姣好的乳房跳出来，顶端的嫣在空气中微微颤栗，汗湿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细腻的珠光，没入乳间那道沟壑。

通过前几次的亲密，他早就了解她身体的丰腴。可还没这样近距离地看过她全身。

程依依的胸虽大，却并没有下垂。饱满的弧度随她呼吸的起伏，顶端两点昭然若揭。

他知道那里有多香。他还埋进去吮吸过。

视线往下，她的肋骨随着呼吸清晰可见，再往下是平坦柔软的小腹，一道诱人的凹陷没入下身那条内裤里。

那件薄如蝉翼的白色内裤近乎透明，被汗水浸湿，包裹着她蜜桃般的臀部。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湿透的布料下，隐约透出一团幽深阴影，描绘出隐秘的三角区域。

他扫过她修长而直的双腿。

到最后，连脚，都那么好看。

他刚平息的燥热，再次席卷全身，更加猛烈真实。方才所有幻想，在活色生香的实物面前，是那么苍白可笑。

周子昂的喉咙干得发痛。那处刚刚软下去的地方，此刻又硬硬地抵着裤裆，胀得发痛。

他该移开视线的。

闷热的房间里，只剩他交错的呼吸。

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啤酒和洗发水的气味，此刻化为无形的绳索，勾的周子昂浑身燥热。

就在周子昂以为她会这样一直站下去时，程依依全然未觉他的注视，昏昏沉沉地转身，跪趴在床沿，伸手要去够床尾的旧电扇。

这个姿势正对着他，她的臀部撅起。

那近乎透明的布料，快要包里不住她丰腴雪白的臀肉，臀部的轮廓被勒出微微的凹陷。致命的是，腿心那条缝隙也被勒了出来，能看到湿润的深色，分不清是汗，还是她的骚水。几缕卷曲的黑色毛发调皮地从肉缝边缘探出，沾着湿意。

周子昂看得一清二楚，额角青筋直跳。

他应该制止程依依。

可是不知怎的，他驻足着，全程默不作声窥探着，至终都没离开过她。

程依依知道他在视奸自己。

从一开始她就是装的。

那点酒怎么可能让她失去意识。她早就听到周子昂在卫生间自渎的低喘。

她决心要为周子昂添一把火。

程依依就着跪趴的姿势，勾起内裤一角，在那道炽热的视线下，将那片湿透的布料褪了下来，滑过挺翘的臀峰，越过腿根，最终褪到膝弯。

月光如水，漾着她每处起伏的轮廓。

他方才疯狂的幻想、从未窥探的秘境，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

饱满肥厚的阴唇因为汗水和动情分泌得水光淋漓，敞开着，像初绽的花苞。中间那道嫣红的肉缝翕张，下方的洞口隐约可见内里深处的媚肉。柔软的耻毛湿湿的，粘在穴瓣。

周子昂甚至看见，细缝中那颗小小的、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在诱人采撷。

密闭的房间，少女的体香浓郁的化不开，她幽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甜腥味儿，蛮横钻入他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野蛮的原始冲动从脊椎骨窜起，叫嚣着让他凑过去，埋下头品尝那湿润的沃土，吮吸她战栗的花核。

这念头让他灵魂震颤，却也让他变成了以前他最看不起的那种混蛋。

周子昂哑着嗓子爆了一句粗口。

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更加岌岌可危。

他眼神钉死在那方寸之间。

一切都是酷刑。

程依依无视那道烧穿的视线，跪趴着去够床尾的旧电扇。

她的腰肢因此塌陷下去，脊椎清晰可见，肩胛骨像两只欲飞的蝶，臀办抬得更高了，花园更彻底地袒露在周子昂眼前。

随着她缓缓爬动，两片阴唇被无形的手拉扯开，穴缝张合得更明显，黏糊的爱液从缝隙中缓缓渗出，拉出细长的银丝，颤巍巍地顺着她白皙的腿根滑落。

周子昂的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风箱，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

他想象着压上去会是怎样的光景。

想象着那紧致湿热的所在会如何绞杀他。

想象着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又迎合。

意淫如春药，他燥的厉害。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边的。

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双膝抵在床沿，一只手从后方抚上了她光滑的脊背，感受她肌肤上温热的颤抖。

程依依在他掌心下一颤，发出一声似惊似怯的呜咽，却没有躲开，反而像只猫，塌下腰寻求他的爱抚，身体更深地送入他掌中。

周子昂俯身，滚烫的唇贴上她的后颈，沿着脊椎的骨节一路向下，留下湿热的痕迹。

电风扇的风吹过来，他早已大汗淋漓，这点风不痛不痒。

“呜…不要…呜呜，啊好痒…”

她含糊地呓语，被他到处点火的手搞得很痒，身体在他手下软成一滩春水。

周子昂动作一顿，因为她背对着他，他看到不她的表情，还以为她醒了。

他屏息观察，静了几秒后，发现她似乎只是沉溺在梦境，在进行着无意识地反抗。

周子昂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更大胆了些。

这谁能忍住?本来打算放她一马，她倒好，一再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好歹也是个男人。

周子昂的手用不容拒绝的力道，覆上她泥泞湿滑的穴。

“嗯……”

程依依浑身一颤，呜咽一声，腰肢配合他轻轻摇摆，臀部撅得更高，仿佛在邀请他深入探索。

周子昂的手指急切地在湿热软肉上揉弄刮擦，感受更多的蜜液汩汩涌出。

他先前还温温柔柔，装了没几下后，手上的速度就快了起来，揉捏的动作忽然转为拍打、搓弄起她的肉逼。

程依依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发出细碎娇媚的喘息，双腿发软，腰肢塌陷下去，暴露的私处以更屈从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

“操......”

周子昂粗哑着低骂一声。

欲火焚尽了理智。

他俯下身，涨红着耳根，俊脸埋进她双腿之间，舔上那道不断渗出甜腻汁水的肉缝。

“呜别……”

她扭动着腰肢，像在躲避，又像迎合。

周子昂觉得她的屁股晃得太骚，惹得他心头一阵邪火，扬起手掌掐住她的肉臀抽打。

“别他妈乱扭。”

他含着她的阴蒂挑弄，闷声含糊道。

现在她不清醒，再扭他保不准会插进去。

周子昂一只手掐着她的肉臀，腾出另一只手来，扒开一侧穴瓣，湿厚的舌苔上下扫过穴缝勾缠舔弄，滑过尿道口时猛地一顶，换来她一阵震颤。

他吃得缠绵又激烈，舔着穴还不忘伸出一指探入逼缝下方的肉洞，半截骨节戳弄内壁四周，指腹上挑阴道的褶皱，舌尖也慢慢来到穴口边缘，舔吸起穴里不断溢出的水。

淫液在他指尖飞扬四溅。

周子昂心一狠，那根无名指捅到了最深，瞬间，指根被她的骚穴紧紧咬住。

他眼眸一沉，手指循着里面的软肉抠挖。

星星点点的水随他的抠挖进出而四处飞溅，周子昂舔了舔唇，凑过去将那些透明水液含入口中，尽数吞咽掉。

“啊——”

插到某一点时，她反应剧烈，双腿打着颤，屁股疯狂乱晃，更紧地压向他的脸。

周子昂的鼻梁嵌入她的穴缝，来了个结结实实地亲密接触，脸上全是她喷出的骚水。

他再也忍耐不住，粗暴地褪下裤子，掏出早已胀痛不堪的性器，炽热的龟头抵住她那片湿滑，沿着那道缝隙上下摩擦滑动。

直到鸡巴的棒身全部沾满她的淫水，他才一个用力，龟头蹭开她的逼缝，蛮横嵌进两瓣穴肉中间，撞上她那充血的阴蒂。

龟头上亮莹莹地淌着水，亲吻她的阴蒂，感受着她那里惊人的湿热。

周子昂偶尔用滚烫的棒身轻拍她敏感充血的花核，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

“乖依依，放松点……”

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喘息粗重地诱哄骗她，大手掐着她柔韧的腰肢，不让她逃离。

“你流了这么多水，很想要的，嗯?”

当程依依又向前爬走，想躲避这过度的刺激时，周子昂猛地攥住她的脚踝，将她狠狠拖回身下，坚硬重重撞上她湿漉漉的花园。

第一下，是贴着肉缝暴戾地上下刮蹭，随后，便是握着那怒张的棒身，一下下猛烈抽打她的穴，时不时地还会左右横扫，骚刮起她充血的珠核。

“啊啊——!”

程依依仰起脖子，发出高亢的尖叫，大量的蜜液被这样粗暴的逼出，浸湿了两人下体。

周子昂眼底赤红，完全失了智，他掐着她不断抽搐痉挛的腰肢，在她的淫叫中，猛地开启冲刺，快到下体拉丝的淫液都磨成了白沫。

十几下后，他闷哼一声，滚烫的白浊尽数喷射在她颤抖的腿根上。

高潮的余韵中，周子昂颓然地喘着粗气。

风扇发出沉闷的嗡嗡声，送出微弱的风，吹不散满室的燥热，更吹不开淫靡的腥味。

他刚才，真的失控了。

若再失智些，恐怕明天的报纸大概会看到周氏独子因犯强奸罪而锒铛入狱的头版。

“好热…”

她嘟囔着。

周子昂一动不敢动。

直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松懈下来。

看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程依依蜷缩成一团。

月光照在她光洁的背上，镀了一层薄银。

周子昂收拾好两个人的下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然后在床边守了她一整晚，第一次尝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

即便已经疏解过，但他沾过了荤腥，又年轻气盛，那东西跟有了自主意识一样，总会不合时宜勃起。

左右都睡不着，他干脆又起身，收拢桌上散落的空啤酒罐，把他们丢到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他又环顾起房间，注意到了好些细节。

墙角堆着的纸箱里露出几本旧书边角，衣柜门都关不严，能看到挂着几件宽松衣物。

看上去很拮据，她却收拾得井井有条。

他的目光又落回床上。

程依依翻了个身，薄被滑落一角。

周子昂走过去，帮她盖好。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床脚露出的药瓶。

他俯身捡起，借着月光看清标签。

是安眠药。瓶身已半空。

周子昂久久没有动弹。她轻描淡写的过去，有多少无法入眠的夜晚？

天快亮时，周子昂回到了他的世界。

司机侯在街角。

他坐进车里，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

“少爷，直接回家吗？”

因为是周末，司机询问他安排。

周子昂心不在焉点头，还在想那瓶药。

14.留宿

那天对周子昂诉说完原生家庭的苦难后，他对她更好了。每天带早餐的成了他，餐品天天不重样，一周下来程依依胖了几斤。

不光如此，他还让她把ktv的兼职辞掉，顺便换个地方住，找房子的话，他可以托人办。

至于零花钱，周子昂三天两头的转，短短半个月，转给她的钱加起来有四五万。

程依依拒绝了换地方住的提议，也并没有把兼职推掉，只是钱每次都收了。

周子昂以为伤到了她的自尊心，再不敢提换房子的事，便找来师傅给她那装了个空调。

程依依就是要让他胡思乱想。他想得越多，就越容易被情绪牵绊，也就会越在乎她。

她周末还是会去兼职。

在朝不保夕的生活里，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最不靠谱的。她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周子昂会跟着她，头一次不是当店里的vip客人，而是站在对面街角，看着她穿着制服，对每个进出的客人鞠躬。

再去魅影，有时能看到她抱着果盘匆匆走过，有时看到她给客人送酒。

周子昂跟她的领班打了招呼，说是远房亲戚，拜托人多多关照她。

程依依对此一无所知。

最近的工作轻松不少，她不用再去吵闹的包厢服务一些精神小伙。

生活好像善待了她。再没人拦住她辱骂，也不会有人对她拳打脚踢。除了打工和学习，她还多了个名义上的富二代男友。

周子昂几乎每天都会送她回家。

在她的带领下，他会熟练地过闸机了。

从站口出来走五十米左右就有个烧烤摊。

两人常在那里停下。

程依依熟门熟路地拉开塑料椅，点了好几串烧烤，加了很多辣。

周子昂早已熟知她的口味，但每次看她被辣得流鼻涕还要吃，很不解，却还是一次次递给她纸巾。

吃到中途，程依依犯了烟瘾，摸出烟盒，叼一支在嘴里，又在口袋里摸索打火机。

周子昂:“用我的。”

程依依叼着烟，抬眼看他。

周子昂会意，为她点烟。随后他也取出一支烟含在唇间，然后俯身靠近，烟头对准她唇上那支。

两点火星相遇。

她的烟亮了，他的也燃起。

两缕交缠的青烟飘荡在夜色中。

程依依吸了一口，朝他那张俊脸，吐出一个完整的烟圈。

尼古丁的味道散开在他面前。

周子昂没挪开脸。

烟雾模糊了她的轮廓，只有那双眼睛格外动人，含着狡黠的笑意。

“好闻吗?”

她被烟熏得有些哑。

周子昂摇头。

“少爷抽不惯我们平民的烟？”

周子昂实话实说：“这烟不行，太冲。”

灯泡在头顶摇晃，投下温暖的光晕。

程依依笑出声，眉眼开朗许多，不带任何阴霾，像拨开乌云的月光。

隔壁桌的划拳声、老板翻动烤串的滋滋声、远处汽车的鸣笛声，都不太清晰了。

程依依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笑容凝住。她掏出手机，准备点开前置摄像，“怎么了?我脸上有东.....”

话没说完，周子昂忽然倾身，在缭绕的烟雾里侵袭过来，掰过她的下巴，偏头往她火辣辣的唇上亲过去。

他的唇带着烟草的苦涩和烧烤的辛辣。

程依依怔了一下，没有躲开。

隔壁桌突然爆发出哄笑，周子昂旁若无人，蜻蜓点水地亲了几秒后才抽开身。

程依依看到，他指尖的烟蒂已簌簌落下，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撮烟火。

视线往上，程依依见他偏过了头，露出烧透的项颈。

程依依吃着烤串。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

“下月……”周子昂突然开口，抿了一口啤酒，“我生日，家里要办个派对。”

程依依咬一口羊肉嚼烂，吞了下去。

“你来吗？”

她放下竹签，“那种场合不适合我。”

“没什么不适合的，就吃个蛋糕，露个面。”

程依依抽出纸巾擦擦泛着油光的嘴角，“子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种场合，会有多少他那个阶层的人。她去了，会进入他的圈子，认识他的朋友，等于向所有人宣告他们的关系。

“我知道。”周子昂说。

程依依看了他很久，“到时候再说吧。”

周子昂心头一松。

她没答应，也不拒绝。

程依依是真的没想好。

因为她的下一步计划是搭上宋昭。

大多数人还是认为她在追周子昂。但这些日子，周子昂对她的好越来越明显，已经有人在说两人是不是在一起了。

如果真的公开交往，宋昭那边不会那么容易近身了。所以，她要加快速度了。

最起码在生日宴之前，把宋昭睡到手。

夜市的渐渐稀疏，摊主都在收拾桌椅。

两人吃完烧烤，周子昂送她到楼下。

“周子昂。”

程依依在楼梯口转身，有了盘算。

“嗯？”

“今晚能不能别走？”

“你说什么？”

“留下来。我一个人，很寂寞。”

她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眼底闪过的算计，只余下纯粹的脆弱。

这招太致命了。

周子昂想起身边的兄弟总是诉苦，说女朋友很黏人，一点私人空间没有。

当时他对此不痛不痒。现在设身处地，他没觉得有多苦，反而觉得很甜蜜。

她需要安全感，需要他的陪伴。

程依依看出他的迟疑，却不解他为何会这样。按他强盛的欲望来讲，此时他应当会非常渴望和她亲密。

殊不知，周子昂想答应的，话到嘴边又顿住了，他想到那天的迷奸，“好”字没讲出来。

他心虚偏过头，抿抿唇，不敢直视她。

“你需要休息，我在会打扰你。”

“不会。”程依依耸肩，“你在这里我反而觉得安心一点。”

见他不为所动，程依依放软语气。

“就一晚……行吗？”

周子昂紧绷着脸，纠结了一会后败下阵来，不断暗示自己今晚要克制，一定压好枪。

“……好。”

计划得逞，程依依笑，“嗯。”

等来到房间，周子昂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现实的问题，难得说话磕巴了。

“我睡哪里？呃…我是说…只有一张床…”

程依依嘴角向上弯了下。她没有说话，而是侧身躺下，朝墙壁方向挪动，在床外侧留出了勉强能容纳一人的空间。

那无声的邀请，有种天真的残忍。

周子昂看着那点可怜巴巴的空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真要命，她是不是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周子昂深呼吸一口气，搓了搓脸颊，“……我打地铺。”

程依依挑眉。不上套是吧?

周子昂四处搜寻，看到墙角堆着的一摞硬纸板，像看到了救星，手脚麻利地摊开，铺在地板上。

“我睡这就行，你好好休息。”

他背对着床躺下。

程依依一直没讲话，被他的行为气笑了。她都这么送上门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没了兴致，便就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一个小时后。

周子昂抬手看了眼手表。

已经凌晨两点了。

硬纸板硌得他生疼，根本睡不着。

黑暗中，周子昂听见程依依翻身，身体擦过床单，窸窸窣窣。

就在他想入非非时，程依依的声音传来。

“子昂，你睡着了吗？”

原来她也睡不着。周子昂答：“还没。”

“地上凉吗？”

“还好。”

短暂的沉默。

程依依又开口，“其实这床够睡两个人。”

她盯着周子昂紧绷的后背看了半晌，忽然生了逗弄他的心思，于是她翻身趴在床沿，探出头来。

长发如瀑般垂落，扫过周子昂的耳廓。

周子昂一转头，就撞进她亮晶晶的眼里

程依依眨眨眼，食指缠住发梢轻晃，“上来睡吧，我保证不欺负你。”

她故意垂头，近到他能看到她眼睛上的每一根睫毛，趁他出神的间隙，戳戳他的肩膀。

“好不好嘛?”

她趴在床沿，像试探着伸出爪子的小猫。

“程依依，”周子昂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歪了歪头，发丝随着动作轻晃。

“知道啊，就是想让你睡得舒服点。”

她的眼神太干净，干净得让周子昂以为是他误会了。

“周子昂。”

她又叫他，声音更近了些。

“我有点冷，你上来嘛。”

这话倒是真的。家里安装了新空调，周子昂亲自挑的品牌，制冷效果没的说，温度开的不高，却还是很冷。

他没有理会。

程依依眼睛亮得惊人。

她笑眯眯说，“我想挨着你。”

简直暴击。

周子昂认命般地起身。

15.同床共枕

床很小。

她看得出周子昂在尽力缩往床的边缘，是不想碰到她的身体，进而失控。

程依依不想给他安宁的机会。

先前宋昭那条路走不通，为了不让姚冰夏再打她，她又找来周子昂这张王牌备选。

那时候她仅仅只是想利用。就算同他亲吻，做很亲密的事，快活之余也总夹杂着目的性的利用。

而今，程依依倒真生出些发自内心的，想同他快活的意向。

这绝不是喜欢，女生也会有生理欲望。性，又不只是男人追求的东西。

她面对着他的脊背，“周子昂。”

“嗯？”他静静躺着。

风扇嗡嗡作响，窗外车辆驶过。在这个破旧的房间，周子昂体会到什么叫煎熬。

程依依靠上他宽厚高大的脊背，两条胳膊摸索到他腰间。

“就一会儿，让我抱着睡。”

她的手很小，很软。

周子昂仰头看向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黄色的东西。

程依依在他后颈印下一个很轻的吻。很轻，很快，像蝴蝶掠过水面。

周子昂明白了什么叫兵败如山倒。野火在他身体深处隐秘燃烧，充盈起罪恶，无法抑制。

“嘶··…”

程依依还想摸一会，抬手却不小心磕到了床沿。

周子昂条件反射地睁开眼。

“怎么了?”

程依依揉揉手腕，表情扭曲。她顾不上回答，而这短暂的几秒钟让背对她的周子昂连忙转过身来。

黑暗中，两人猝然面对面，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眨眼，指了指下面，“你戳到我了。”

程依依垂眸看了眼他胯间翘起来的性器。

那根性器支起帐篷，刚好戳在她肚皮上。

“周子昂，你硬了。”

周子昂“嗡”的一声，脑海一片空白。

她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搞得他有些羞怒。

天知道他压了多久的枪。

从她说这床可以睡两个人的时候，他就听懂了程依依的暗示。

那时候鸡巴就硬了。

一直背对着她，就是怕被她发现。

“.....抱歉。”

周子昂涩道，撤开一段距离。

程依依抱住他，然后抬起一只手刻意引诱，悬在半空，指尖划过他起伏的胸膛，攻破他的理智防线。

“别…”

周子昂嘶哑道。他想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想推开她，但他的身体背叛了他。

血液疯狂奔涌，冲向四肢百骸。

他感到一阵阵眩晕，眼里翻涌着挣扎。

程依依的嘴角上弯，弧度冰冷又魅惑。

她没有停下，那只悬空的手落实，拂过他烧红的耳尖，继续向下，最后，落在他紧抿的唇瓣。

她在暗示。他在沉溺。

昏昏沉沉中，男生想起那天的景色。

想起她的穴。

再粗俗点说，是她的逼。

湿湿的，甜腥味的。

奇怪。他明明没吃到她，却能准确无误地回味她的味道。

她醉了吗，可今天没有酒。

“别这样，程依依。”

她在他眼里太娇弱了。他实在担心，她会被他推倒。

“周子昂，我想看你下面。”

“.......”

她在说什么，她向来这么大胆吗。

“你不喜欢我吗？子昂。”

周子昂浑身轻飘飘地，像踩在云彩上。

他鬼使神差摇头，无声张了张口。

唇形是告白。

程依依满意笑了。

事情是如何发展的，周子昂不记得了。

程依依在月光的浸染中脱下了衣服，傲人的双乳暴露开来。完完整整。

好大。好白。周子昂看着，没有先前的窘迫纯情，满脸都是直白的欲望。

这夜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依依……你……”

周子昂嘶哑着声音，最后警告。

“嗯。”

程依依歪头应他，捧起两坨软肉，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揉捏起自己的胸来。

她在干什么？

周子昂在片里见过。

他自然而然想到那个名词。

她在自慰。

周子昂垂头，近距离便能看清楚。

她柔软的乳肉在指间一次次变形。粉嫩乳尖在她指缝间，忽而露，忽而藏。

在他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挺立。

周子昂身下的昂扬更硬了。

这没躲得过程依依的眼睛。

程依依见状伸出指尖玩弄充血的奶头。

周子昂呼吸粗重。

他好想扑上去，吸她的乳。

“依....”

周子昂已然叫不出她名字，嘶哑的声音夹杂着凌乱至极的粗喘。

他很想自慰，但现在程依依正看着他。

程依依看穿他所想，腾出一只手来，隔着裤子摸上那坚挺的性器，缓缓游动。

她扑到周子昂胸膛中，不断贴紧他，奶子被那坚实的肌肉挤压扁。

“嗯....”

周子昂闷哼一声，难耐地抱住她。双臂紧紧勒住她的腰，垂头埋入她的颈窝，鸡巴在她手心，任由她玩弄，一下不敢乱动。

想对着她打飞机。好想撸一发。然后看她发浪的模样，射出来。射给她看。

她要揉的更大力些才对。

她湿了吗。她会不会害怕他自渎。

周子昂脑袋昏沉的想。

“子昂，那天你射了好多。”

等听清程依依讲的话后，周子昂猛地一僵，寒意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盖。

她....说什么?

周子昂大脑飞速运转。

她指的是他躲在浴室，拿她的贴身衣物自慰的事，还是趁她醉酒，睡奸她的事?

就在他思绪混乱，辩解几乎要脱口而出时，程依依却轻轻笑了起来，在他胸口画着圈，语调轻飘飘的：

“子昂，你说，我当时要是突然醒了，会不会吓得报警啊?”

周子昂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冲动在瞬间消退，只剩下后怕。

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他?要分手吗?

“我.....”

他怎么道歉都改变不了睡奸她的事实。

那足够他进去坐牢了。

程依依看着他煞白的脸，满意地笑了。

她今天戳破这事，是想让他愧疚，让他后怕，日后她哪怕犯了错，也有能够威胁他的把柄，好让他不要想着报复她这个负心女人。

毕竟他家里那条件，真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程依依温柔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头，笑呵呵地凑到他惨白的脸边，亲了下他的唇角。

“不过，幸好是你。”

这句似是而非的话，像一把盐，撒在了周子昂的良心上。

16.逼问

“你不，不怪我吗，依依。”

“怎么会，我本来就喜欢你啊。”

程依依的话语吹散了周子昂心头的恐惧。

这句“我本来就喜欢你”在他听来，更像是一道赦免令，冲垮了他的防线。

周子昂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铺天盖地落下，从她唇瓣辗转至颈侧，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需要用她的默许来证明自己被原谅了。

程依依的手也来到他的裤裆，摸了上去。

周子昂低喘一声，被她软乎乎的手摸着最坚硬的部位，爽利地颤抖起来。

“子昂，我想看你的”

程依依隔着他的裤子，捏捏那粗壮的棒身，感叹他的硕大。

她说了两个粗俗至极的字眼。

那两个字回荡在周子昂的耳朵。

他有些羞恼问，“谁教你说的?”

“你不喜欢听吗?可是你下面好硬哎。”

周子昂红着脸抽出手，捂住胯间帐篷。

程依依舔舔唇。

“子昂，我要看。”

她又重复了一遍。

“给我看看鸡巴。”

他炸了。

仅仅迟疑了一瞬，他就解开裤绳，褪下衣物，梆硬的性器便蹦了出来。请记住网址不迷路bi q uw eb.c o m

程依依在碰到周子昂之前也没什么实战经验，自慰不是对着偷拍来的宋昭夹腿，就是看着黄片疏解。

对男生的认识，来自那些男优。

看过那么多片，男生那里长度、粗细、大小、颜色、坚硬程度各不一样。唯一一样的是，大部分都挺丑陋的。

程依依看着现实中真实的男性器官，感到无比好奇，盯得时间也就久了点。

周子昂那里的颜色发紫红，龟头硕大，棒身稍稍弯曲，上面鼓起几条筋络，顺着棒身一直延伸，没入那堆茂密的卷毛中，看得出，雄性激素比较发达。

倒不丑，就是吓人。

“好、好了吗。”

周子昂压着嗓子，怕吓到她。

他一直觉得自己那里还算大的。毕竟男生和男生之间也会比较。

但在喜欢的女孩面前，他没那么自信了。

程依依看着他期待的目光，点点头。

周子昂有些失落。她不喜欢吗，怎么只是点头。正这样想着，下一道惊雷来了。

“周子昂，我湿了。”

周子昂猛地一颤，再也无法忍受。

所有的义正言辞，所有的顾虑，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焚毁。

去他妈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听话就好了。

av里的画面一股脑涌入脑海。

肮脏的、蛮横的、粗俗的。受不了了，他忍爆了，那里都硬到发疼了。

周子昂把她压在身下，正要低头亲她，少女拉住了他的手。

周子昂:“？”

程依依拉过他的手，覆盖在乳上。

“这里痒。”她说。

周子昂顺从地埋入她的胸前，颤抖着在她身上探索，扯开她本就凌乱的衣衫，滚烫的掌心覆上她的柔软，力道有些失控。

“疼”

她轻轻蹙眉，哼了一声。

周子昂清醒了几分。他停住动作，撑起身体，紧张地查看她的表情，“抱歉，我”

程依依拉起他的手，重新按回自己身上，引导着他的动作，“轻一点嘛。”

周子昂顺着她的指引，虔诚的像个信徒，一点点揉着她的双乳。

他想起那天在教室吸奶时的触感。

至今都像一场梦。

程依依抱住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搂住他的脸颊，奶子往他的鼻梁上蹭。

“子昂，你舔舔呀。”

周子昂捧起奶子，张口吸住少女的奶尖。他弓着身子，趴在她身前，明明身材高大，却像个稚童一样乖巧，仿佛在吸食母乳。

他搂紧她的腰，脸埋的更深，湿润的舌尖探出，在充血挺立的奶头上打圈，舌尖向乳孔顶弄几下，随后嘬住吮吸，好似想吸出奶水。

“嗯”

程依依娇喘着，一只手不忘撸动起他的鸡巴，另一只来回抚摸他的头。

她的手覆上来的瞬间，周子昂猛地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抽气。

这是第一次没有裤子的阻碍，她软软的手握着他的鸡巴，爽到让周子昂当下有种秒射的错觉。

程依依没有立刻撸动，而是虚虚握着，指尖若有似无地刮蹭着顶端的湿润。

黑暗中，她抬起眼，目光像是带着钩子。

“这么硬……”

程依依压低声凑到他的耳边，“刚才背对着我的时候，就在想这个了，对不对?”

周子昂抿唇，灭顶的快感让他崩溃。

程依依的力道不轻不重，节奏磨人。

“说话呀，子昂。”

她催促，手心恶意地加重了力道，听着他骤然粗重的喘息，又放柔。

“是不是经常—边想着我，一边自己弄?”

周子昂猛地闭上眼，睫毛颤抖得厉害。他无法回答，这种直白的逼问让他无地自容。

见他不答，程依依歪了歪头，手下动作不停，速度故意慢下来，存心折磨他，“你自慰的时候，想的是谁?是我，还是别人?”

他倏地睁开眼，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眸子。

“没有别人。”

他有种被冤枉的急切，身体因她刻意的放缓而难耐地向上顶了顶，想寻求更多慰藉。

“只有你，依依，只有你。”

这句话取悦了她。

程依依低低地笑起来，奖励似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哦?只有我啊……”

她拉长了语调，指尖划过顶端的小孔，沾染上更多滑腻，“那你说，想着我的时候，是想我哪里?是这里?”

她捧起乳房晃了晃。

周子昂的眼睛没离开她。他呼出一口浊气，急不可耐地揉上那两个乳球，从中间聚拢，待两边奶头都凑到一起，双双吮入口中。

唇舌攻城略地，嘬了不知多久，她的胸都被吸到发红，泛着淋淋粉光。

他吐舌，舌尖撩过那珍珠大小的奶尖，任其在舌苔上滚动，就这么吮着乳含糊道，“不光这里，依依。”

程依依笑，手缓缓下移，按上自己小腹下方的那一片情潮。

周子昂的视线跟着她的手指移动。

“还有这里，对吗?”

程依依微微打开双腿，让他看清腿心。

“说啊。”她还在逼他，声音轻媚，“你想对我做什么?子昂，告诉我。”

周子昂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前方是令人眩晕的快感深渊。

“想…亲你……”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烫得惊人。

“还有呢?”

“想摸你。”

“还有呢?”

她不依不饶，手上的技巧越发娴熟，精准地碾压过他最敏感的部位。

周子昂猛地吸气，像是放弃了抵抗。

所有的教养早就丢盔弃甲。

他破罐子破摔地低骂出来：“想操你，依依，我想操你。”

周子昂喘着粗气，手逐渐不老实，本能地抚上她的臀部，隔着布料摩挲。

“依依我，我忍不住了。”

说这话时，他正挺着阴茎，顶在她的臀缝抬胯蹭弄。那动作，像发了情了，恨不得隔着衣物就把鸡巴凿进去。

程依依乐意看他意乱情迷的模样。

这顺从而又不值钱的贱样，和初遇那天真是天差地别。有意思极了。

他居然能被驯服到这种地步。

倘若她来日搭上宋昭，给他戴了绿帽，身体如此亲密过，恐怕他也无法做到抛却她。

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周子昂的吻一路向下。

“依依，我想摸你。”

他扫过她双腿间。

“你想摸哪里？”

程依依明知故问。

沉默了几秒，周子昂喉结微滚。

沙哑道:“逼。”

他咬重那个字眼，再次重复。

“让我摸摸你的逼。”

程依依满意了。

她跪立在床上，褪下内裤。

周子昂眼皮一跳。

原来她早已这么湿。

那层薄薄的布料离开主人时还拉丝了。

周子昂闻到了那淫液的味道。

跟那天的甜腥味儿一样。

程依依掰开穴，让他看了个清楚。

粉红的，娇嫩的，仿佛在等待什么。

周子昂喉间一紧。

他好想舔。他这是怎么了。那天也是，也萌生了舔穴的念头，还实施了。

“摸吧。”

程依依一声令下，他伸手摸上去，心里想的是:早知道刚才说舔就好了。

男生在这方面就是无师自通。

周子昂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动作更加熟稔。他在用手为她疏解时，很在意她的表情。

她皱眉，他就轻。

她娇喘频率快了，他就快。

周子昂一手为她疏解，一手拉过她的手，让她帮忙撸起鸡巴。

他飞快抠挖着少女水盈盈的嫩逼，里面炙热的内壁像有了生命力，收缩着吮吸他粗糙的手指。

周子昂想象着鸡巴插进去的触感。

他狂乱地自慰，低沉沙哑的喘息夹杂她的娇哼，仿佛在操她一样。

周子昂埋首在她颈间，不再满足于手淫，呼吸粗重地低语，不断向她祈求。

“依依，可以吗?这次可以吗?”

他需要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结合。

周子昂从少女的逼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还带出些粘液来，那手未休息片刻，又粗暴攥上程依依的腕，迫使她停下套弄鸡巴的手。

“依依，呃啊，别、别弄了，要射，呃我想插、操你。”

他咬着程依依的耳朵求情。哪还有平日里的少爷模样，仔细听的话，声音都染上哭腔。

周子昂不想被她用手射出来。他想献上他的第一次，想让她占有他的肉体。

不知为何，即便她口口声声总说喜欢他。他还是觉得不够，想她更爱他。

周子昂不等程依依回答，而是用行动攥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

程依依没有回答。她的沉默就是无声拒绝。她还在想，要不要顺着周子昂。

周子昂以为她在生气，不敢再提那档子事。他没有气馁，想当然的以为是周遭的环境太没情调，她不想做到最后也理所当然。

周子昂松开禁锢住她的手，垂头盯着她的腿心，死死看着那垂涎欲滴的洞口，飞快撸动着鸡巴。

他叼住自己衣服的下摆，腹部的坚硬的肌肉块紧绷着，都血脉膨胀地鼓起了青筋。

周子昂一边套弄，一边继续刚才的动作，指腹碾磨她的阴蒂，随后埋头用舌为她疏解花穴的骚痒。

两人都没在说话，房间里只有男性和女性交杂在一起的呻吟喘息。

直到五分钟后。

“依、依依，要射、射了。”

周子昂闷哼一声，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射了她一肚子。

17.迷情

接二连三的性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了周子昂黏稠的欲望。

他每天最积极的事就是来学校上学。

周子昂整日沉迷于程依依的身体，上了瘾般，在学校这座规整的牢笼里，寻找一切能与她亲密的机会。

对她的称呼也变成了“宝宝”。

他想发个朋友圈公开，但被拦了下来。

“子昂，我们交往的事先不要让别人知道，好不好?”

周子昂不悦，但被她的笑容哄得晕头转向，瞬间哑火了。

他妥协了，“好，都听你的。”

反正人是他的。

公开与否，不过是时间问题。

然而这种地下恋情，加剧了他的渴求。

周子昂初尝禁果，况且他还没吃到手，程依依又天天坐他旁边，理智在荷尔蒙的冲击下节节败退，自然把持不住。

课堂，成了情欲滋生的温床。

老师在讲台说着枯燥的公式，周子昂的手从课桌下探过去，抚上程依依的腿。

程依依正认真听课，被他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周子昂会被开发到这种程度。

虽然她也觉得做那些事很舒服，但至少不像他，脑子里的东西比下水道还脏。

这个年纪的男生，正值躁动的青春期，一旦开了荤腥，往往没有节制。

正这么想着，周子昂的手已经绕过了裙摆，徘徊在她大腿内侧，挑拨戳弄她的腿心。

程依依咬咬指甲。

他惹得她有些烦呢。不过，既然是小狗发了情，她这个做主人的，要多包容些。

程依依不动声色，身体却起了反应。纵容她再怎么逞强，湿透的内裤会告诉她答案，

她也感觉，并且很喜欢。

周子昂拽过她的手放到他发硬的胯下。

灼热勃发的触感传递到程依依掌心。

果然，男高的鸡巴比钻石都硬。程依依瞪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在课堂上胡作非为。

谁知，周子昂当做没看见一样，趁老师背身写板书的间隙，抬起书本遮住两人，偷亲了下她脸颊。

“宝宝，帮帮我。”

他难耐沙哑道。

在周围同学翻书的沙沙声中，在这神圣的知识殿堂里，两人在课桌的遮蔽下，进行着背德的交互。

周子昂握着她的手撸动，仰头靠在椅背上感受她的生涩，快感层层堆迭。

程依依看他爽成那样，突击的按压上他龟头的沟壑，指腹狠狠一蹭。

没一会儿，周子昂腰眼一麻，闷哼一声，热流激涌出，浸湿了裤裆，甚至洇到了外裤上，留下一片深色。

竟然就这么……

周子昂趴在桌上，一整节课都没抬头。

他居然在课上射了。

程依依爽了。

等下课铃一响，他第一个冲出教室。走之前，还哑着嗓子向她讨要内裤。

他有摸她，知道她下面是湿的。

周子昂忍不住了，还想弄，不尽兴。

他想闻她下面的味道。

程依依了然，偷偷递给了他。

周子昂攥在手心，做贼一样溜进了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锁好门后，他拎着那条小小的内裤捂在鼻梁上，深深吸气。

上面沾染着她情动后的甜腥，让他软下去的性器再次硬得发痛。

周子昂贪婪地嗅闻，急促地纾解欲望，在压抑的喘息中，达到了高潮。

好想射。想舔逼。想插。想操死宝宝。

周子昂意淫着她，快速上下撸动，吞咽着口中分泌出来的口水，用力到指骨都发白了。

最后他把精液射到了那皱成团的内裤上。

周子昂深深唾弃自己。

可回头，欲望上头，再次沉迷其中，行为也越来越大胆。

周子昂不只是在课上偷偷自卫自慰。

他还想弄她。

自习课上，程依依正在写老师布置的作业，一只手忽然探入她裙底，找到了敏感的核心，不断揉弄。

最后，那人探入一指，埋进湿穴抠挖。

程依依压抑呻吟，怕旁人发现，只好趴在课桌上，用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看他。

周子昂看到她生气后，心乱如麻。

为了哄她开心，他抬起手，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含住沾有些许晶莹黏液的手指，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

周子昂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欲念，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甜的。”

他哑声，勾起一抹痞笑。

程依依嗔怒他一眼。

放学后，教室渐渐空荡。

周子昂磨蹭到最后，确认教室里只剩下他和慢吞吞收拾书包的程依依。

他走过去，反手锁上门。

“咔哒”一声轻响。

程依依抬头看他。

周子昂没有说话，大步流星走过去，俯身撑在她身旁桌沿吻她。

“子昂，别……”

程依依被吻得窒息。

周子昂离开她的唇，火热的吻沿着她的下颌、脖颈一路向下，粗暴扯开衣襟，隔着内衣就含住了她一边的柔软，用力吮吸舔舐。

“别……会有人……”

程依依声音发颤，身体却在他熟练的撩拨下发抖，软成了一滩水。

“没人了，宝宝。”

周子昂在她耳边喘粗气，“快，让我摸摸，忍半天了……”

他的手迫切地解开了她内衣前扣。

那对雪乳瞬间弹跳出来。

周子昂眼神一暗，含住那诱人的嫣红，用力吮吸，舌尖绕着那娇嫩的蓓蕾打转。

另一只手也覆上旁侧的乳球，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那颗硬挺的奶尖，或轻或重地搓弄。

“啊···子昂……”

程依依难耐地呻吟出声。

周子昂更加亢奋，身下胀痛到极点。

他撩起程依依的校服裙摆，看见她内裤那里已经流了好多骚水，湿了一大片，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周子昂喉结滚动，朝圣般埋了进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力嗅闻，鼻尖蹭过那最柔软的核心。

程依依被他呼出的热气一烫，惊呼出声，想要合拢双腿。

周子昂强势按住，顶级入肺。

“宝宝，你好香。”

他是彻头彻尾的变态，仅仅是闻到她的气味，就让他硬得难以自抑。

周子昂的眼睛因欲望而泛红，哑声问：“可以吗，宝宝?让我亲亲那里……”

程依依脸颊酡红，咬着下唇，没有说话，默默分开了双腿。

无声的邀请让周子昂理智崩断。

他勾住内裤的边缘，向旁边拨开，露出了那淌着水的肉逼。

周子昂暗沉沉地盯着她双腿间的光景。

那里粉乎乎的，毛却还不少呢...好骚。

周子昂男生凑在一起会聊什么。

他听到过李瑞他们讨论那些av女优哪个身材好，说着说着都不约而同地讲到女人的穴。

有人说xxx胸大，xxx水多，xxx是白虎。一说到白虎都兴奋起来，能看得出，大多数男生都喜欢光秃秃的穴。

但是周子昂不一样。

他喜欢程依依这种，更性感。又或者说，只喜欢她的，而她刚好是带毛的。

不光如此，程依依的穴瓣还很厚实，即便岔开双腿，穴口都会被紧紧包裹住，只留一道肉缝，引诱着人。

周子昂迫不及待地凑上去，用唇舌膜拜。

他扫荡开两侧厚实的阴唇，舌头强有力的骚刮敞开的穴缝，找准位置，吸吮住那颗颤巍巍的珍珠，舌尖时而快速拨弄，时而绕着圈舔舐，感受它在口中的逐渐充血。

虽然有过上次经验，但他想让她更舒服，私下里找来了好几部给女人口交的片子看，向那些男优看齐，学一学舔逼的技巧。

或许他真的天赋异禀，学有所成。

没几下，他就看到程依依的穴口被他的舌头舔到翕张开，吐露出一股股晶莹蜜液。

程依依仰着头，扒住桌沿，脚趾蜷缩，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高亢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嗯啊——!”

程依依弓起身子。

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她全身，她抓住周子昂柔软的黑发，按得更紧。

她这么叫，他更停不下来。

这声音刺激着他，让他更加卖力。他的鼻尖蹭着她柔软的发毛，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在那最私密的地带。

“啊···啊、啊…子昂……不要了……”

周子昂置若罔闻，掐着她的腿根，更近地贴着她的逼，鼻梁都埋入肉缝。

他的舌不再流连阴蒂，而是在她开合的花径入口试探游弋。

下一秒，他刺入穴口，舌头在她的径口进出，来回顶弄，勾出更多甘美的蜜液。

黏腻的水声，色情得让人面红耳赤。

在一声尖锐的哭吟中，程依依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高潮，腿根抽搐着，逼口剧烈大开，往上空中激喷出一股清冽水流。

18.检查

周子昂没来得及躲，淫水喷了他一脸。

他舔了舔唇角，没味。不是尿。

这应该是潮吹吧。

意识到这是什么，周子昂眼神暗沉得吓人，趴到她未闭合的穴前，舔舐起肉缝里淅沥的水渍，将涌出的爱液吞咽下去。

他站起身，唇角水光淋漓，下身的帐篷支的老高，裤子顶出明显的轮廓。

程依依脸上的潮红未退，眼神迷离，手掌隔着裤子描绘它的形状，没忍住抓了抓。

周子昂呼吸一滞，解开裤扣，青筋虬结的紫色性器怒张出来，顶端渗出些透明的丝液。

他握住性器抵在穴缝来回摩擦，龟头蹭过她敏感肿胀的蕊珠，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程依依想起他借内裤的事，揶揄道，“你之前在厕所做什么了?”

周子昂诚实得可怕，哑声：“闻你，想着你自慰。”

她继续追问。

“在厕所呆了多久?有没有被别人听到?”

程依依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羞耻。

周子昂被问得浑身燥热，欲望更盛，他一把搂她入怀，狠狠地堵住那些让他无地自容的问题。

“别问了……”

亲吻的间隙，他嘶哑道，“我受不了。”

周子昂埋头在她胸前，身下顶撞的同时，还轮番吮吸她的乳，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宝宝……你好漂亮·……”

他含糊不清地赞美着，性器不断蹭着她腿心湿润的入口。龟头滑过敏感的核心，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却始终在洞口徘徊、试探着。

不小心顶入一点点，又强忍着退出来。

“啊·…子昂……进来……”

这次是她想做，允许他插进来。

程依依被他磨得难受，扭动腰肢迎合，哭叫道，“我忍不住了……”

“不行。”

周子昂克制道，“不、不能进去。”

程依依处于高潮的余韵，身体无比敏感，被他这样挑逗，空虚感更加强烈。

她抓着周子昂的衣领，“子昂…给我….”

周子昂额头的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他掐着她的臀肉，强忍着长驱直入的冲动，耐着性子哄她。

“不、不行，没戴套，会怀孕的。”

上一次是他冲动了，没考虑后果就想吵着闹着要跟她做爱。

这一次他为她着想，不能让她冒险。依依身子太敏感，经不起他的撩拨。都怪他，没忍住又招惹她，害得她这么难受。

可一旦进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周子昂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呃……”

周子昂紧紧掐着她的臀肉，手指深陷进去，固定住她的身体，方便自己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顶弄。

但他始终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敢全然进入，只是在洞口反复摩擦、试探，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进入得更深一点，感受着那令人发疯的紧致。

“依、我就蹭蹭，不进...呃..不进去。”

腰身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每一次顶撞都用尽了全力，课桌都险些被他撞散架。

“宝宝，叫出来，我想听。”

程依依发出破碎的呻吟。

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在悬崖边跳舞。

周子昂失控地喘息着，龟头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中，终于突破了一点阻碍，进入了一个极致紧致、湿热的狭窄入口。

那一瞬间，灭顶的快感让他哆嗦了一下。

周子昂发出痛苦又欢愉的闷哼，他感觉到那令人疯狂的包裹感。

只是进入了一小截龟头而已。

仅仅是这样，让周子昂差点当场缴械。

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强忍着冲刺的欲望，感受内里媚肉贪婪的吸吮和蠕动。

“别、别动，操..........”妈的。好爽。

周子昂眼睛赤红，只在入口处顶弄。

每一次进入都很艰难，那甬道太紧太窄，却又湿滑无比，吸吮着他，诱惑他更深。

周子昂掐着她的腰，动作渐渐失控，变得急躁而粗鲁。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

每进入一点点，那被湿热软肉紧紧包裹、排斥又吸吮的感觉都让他灵魂都在颤抖。

他进一点，停一下，感受着她内部的痉挛和紧缩，然后又忍不住再深入一寸。

上一秒他还在大言不惭的说没有套，不能进去，下一秒他脑子里就想了十几种把她玩烂的花样。

周子昂觉得，他就是个畜生。

在那湿滑紧致的入口一次次诱惑下，他的频率逐渐加快，动作急躁粗鲁。

“慢点…啊·呜呜，周子昂………”

程依依语不成调，呻吟声支离破碎。

周子昂忍住狂插的冲动，只在穴口处浅插，偶尔速度过快时，会不小心地深入几分。

忽然，龟头撞到一处软肉。

那是触底了。一直以来，他控制的很好，都是在穴口浅插，就这一下慌了神，情不自禁捅进半截鸡巴，射意徐来。

而程依依因为这半截深入，身体猛地弓起，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

周子昂流了许多汗，他咬牙抽身，压着程依依的大腿根猛地抽身撤离。

两人下面都很湿润，他抽出来很容易，龟头从逼口拔出来时还发出了“ber”的一声。

鸡巴刚脱离穴肉，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的小腹和腿根。

周子昂伏在她身上，像脱水的鱼一样剧烈喘息，全身都被汗水浸透。

两人连接处拉出暖昧的银丝，她的淫水挂在了他的马眼上，穴口还有被肉棒撬开的痕迹，好似合不上一样，里面的媚肉还在收缩。

好色。差一点……就差一点····再晚一秒拔出来，他就忍不住射进去了。

周子昂想检查一下有没有不小心射进去一些。于是手指又摸上她的湿润的逼。

“嗯啊…子昂……”

程依依还很敏感，以为他还想弄在躲。

周子昂吻着她的耳垂，用充满情欲的声音一遍遍叫着“宝宝”。

哄她，“宝宝，张开腿，我查一下。”

程依依把“查”听成了“插”。

周子昂吻上程依依，转移她的注意力，舌头在她口腔里激烈地翻搅，叼住她的香舌吮吸纠缠，吞咽她舌尖的津液。

慢慢地，手指来到花穴入口。

他沾了沾程依依的骚水，摩挲过肉缝，在入口处猛然插入。

一下插到指根。

肉洞被他刚才那下的深入操开了些，一根手指轻轻松松就吞下了。

里面无比滚烫，阴道还是很紧。

他加到两根，指节曲起，在湿滑的内壁探索甬道内部。

周子昂快速抠弄，心想着就算有些遗漏的精液，只要她再喷一次，也会跟着流出来吧。

程依依的呻吟骤然拔高，身体绷紧，内部一阵剧烈痉挛，大量爱液喷涌出。

周子昂舔干净指缝里淌着的淫水，看着怀中瘫软如泥的她，心中的爱怜达到了顶峰。

他沦陷了，从身体到心灵，都被这个女生，牢牢掌控。

怎么没能早点认识他的女朋友。

何苦非要浪费时间来考验她，让她来追他呢。强奸也好，哄骗也罢，哪怕用强，也早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狠狠操她的。

19.粘人的狗

虽说交往的事要保密，但全班同学都看出了周子昂的反常。

平时总逃课的周子昂，比谁都来得早。

他的包里塞满了各种进口零食和果汁，一股脑地倒程依依桌上，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像等待夸奖的大型犬。

“我不饿。”

程依依推拒，提醒他别太招摇。

“拿着嘛，宝宝，你要多吃点。”

多吃点手感更好。周子昂贴耳哄她。

中午，周子昂拒绝掉李瑞他们去校外餐厅的邀请，硬是黏在程依依身边，亦步亦趋地跟她去了食堂。

周子昂打量了一圈食堂的菜品，没几样他爱吃的，随便点了几样，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排队打饭。

他个子高，再加上周子昂那张出众的脸，一出现在食堂就引起不小的骚动，

很多人都在看他。

旁人都在揣测他会走向哪个方向。

然后众人看到，周少爷端着餐盘走到了程依依身边。

除了三班的人，没几个认识程依依的。

私语肆起，都在猜测这个女生的来路。

周子昂坐在程依依对面，把餐盘里的排骨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夹。

“够了，子昂，我吃不完。”

“多吃点。”

周子昂心里涨得满满的。

他很爱看程依依吃东西。她吃起东西来，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可爱的河豚。

程依依点的菜不多，但都是辣口菜，特别嘱咐食堂阿姨多方点辣椒，吃得鼻尖冒汗，嘴唇红肿，也津津有味。

周子昂从小就饮食清淡，看她吃那么香，产生了试试的心思，于是也夹了一筷子红油油的菜塞进嘴里。

下一秒他呛得咳嗽，眼泪都飚出来了。

程依依“噗嗤”笑出来，眉眼弯弯。

她一边笑，一边递过去水杯。

“不能吃还逞强，快喝水。”

周子昂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好不容易缓过来，见她笑，也跟着傻笑。

周围投来惊讶、羡慕及嫉妒的目光。

程依依注意到，敛起笑不再看他。

到了下午的课上，周子昂的目光还是那么炙热。

程依依忍无可忍。

她写了个小纸条扔给周子昂。

【你太明显了，别人会发现的】

后面还画了个生气的简笔表情。

周子昂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飞快地回了一句：

【好，听宝宝的】

写完，趁老师不注意，又递给她。

程依依缩回手，瞪了他一眼。

周子昂心满意足，总算安分了一会儿，趴下假装睡觉，实际在偷偷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而程依依，在周子昂“睡着”后，目光落在窗外，思绪已经飘远。

周子昂这边，感情铺垫得足够深厚，他彻底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是时候，开始下一步了:

如何自然地，重新与宋昭搭上线。

放学铃一响，周子昂精神抖擞，“宝宝，我送你回家。”

“不用，太引人注目了。”

程依依收拾书包，果断拒绝。

“那我陪你坐地铁。”

周子昂抓起书包跟着她，放弃门口等候的豪车，与她挤上拥挤的地铁，穿过熙攘的人群，走进那片老城区。

心想这条路如果能一直走下去才好。

日复一日地接送，周子昂眼中要溢出来的爱意，那些藏不住的特殊对待，终究是让流言蜚语传开了。

“听说了吗？三班那个程依依，好像真把周子昂拿下了！”

“不能吧？周子昂能看上她？”

“你没看见周子昂天天围着她转？”

“说不定只是玩玩……”

无论信与不信，争议声中，程依依这个名字，频频被人提起。

随着两人的密切交往，周子昂的黏人程度与日俱增。

晚上，程依依正埋头做作业。

她天资愚钝，即便再怎么努力学习，在这所学校，也只能保持在中游。毕竟，这里很多学生的家庭条件都比较好，能去上补习班，她只有自学。

程依依唯有靠时间来追赶。

手机嗡嗡嗡响个不停。

点开一看，全是某人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思路一次次被打断，程依依接起电话，压着怒火低吼：“周子昂！你再打过来就分手！”

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只剩下呼吸声。

效果立竿见影，周子昂不敢打了。

但没过多久，手机又开始疯狂震动。

程依依拿起来一看。

点开，满屏都是周子昂发来的照片。

程依依:“..........”

不让他打电话，就发照片是吧......

她粗略扫了一眼，有对着镜子自拍的帅照，有撩起衣角露出腹肌的性感照，甚至还有一张角度刁钻、硬起来后，支起裤裆的照片。

这一连串的视觉轰炸，让她哭笑不得。

幼不幼稚。

她给周子昂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而手机那头的周子昂，等了半天，一条回复都没等到，俊脸垮了下来，委屈巴巴地埋进枕头里。

程依依刚放下手机，转念一想，又点开对话框，忽略掉那堆照片。

手指飞快在屏幕上打字。

【刚在写作业，明天想喝西街那家的豆浆，要甜的】

那边秒回：

【好的，宝宝。明天我去买。[小狗复活转圈.jpg]】

看着那个表情包，程依依笑了下。

周子昂像火，要引导，而不是一味压制。黏人的小狗需要偶尔给颗糖吃，才能继续保持忠诚和热情。

现在，她这颗糖给够了。

是时候，分出一部分精力，去会一会那位清冷如月的“白月光”了。

宋昭。

程依依默念这个名字。

身边这只热情如火的小狗看她看得很紧，宋昭，不是轻易能够靠近的。

该怎么制造一个机会呢？

20.威胁宋昭

程依依的生活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她依旧每天收到周子昂雷打不动的早餐，忍受他课堂上的灼热注视，和放学后的护送。

程依依发现，比起宋昭的难以接近，周子昂很好哄，适时地给予他一些好处，比如亲亲和牵手，就能让他心花怒放。

在攻略周子昂前，她还以为他会很难搞。当时在ktv后门，他那么拽，施舍她车费，完全把她当下等人看。

没想到拿下后，他居然这么廉价。

周子昂沉浸在热恋的眩晕里，丝毫没察觉怀中人平静外表下，正悄然布局起另一盘棋。

机会，在下午悄然降临。

程依依从旁人口中听闻，宋昭放学后会去市图书馆的特定阅览区待上一两个小时。

这天放学，周子昂照例要送她。

“宝宝，今天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周子昂勾过她手，拉着她要走。

程依依抽回手，面露难色：“子昂，今天不行，我要去图书馆看书，下周就要小测了。”

她为对自己的愚钝而懊恼。这神情她演练过无数次，最让周子昂心疼。

果然，周子昂关切道：“那我陪你?”

程依依摇摇头，“我想静下心看书。你陪着我，我反而会分心。”

说着，她脸颊泛起红晕，暗示他在身边带来的“干扰”。

周子昂看懂了，脸一红。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妥协了。

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要是跟着她去，坐她旁边，他真的会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

周子昂退而求其次:“我送你去。”

“不用，图书馆又不远，我自己去就好。你早点回家嘛，明天周末，我们再见面，好不好？”

她抬起眼，许诺他。

周子昂心头一软，终于点头：“好吧，那你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带你吃早茶。”

“好。”程依依乖顺应下。

直到那高大的身影消失不见，她脸上的表情慢慢收敛，变得冷静沉着。

程依依没有直接去找书，而是在不远处徘徊，寻到社科文献区，在视野好的位置坐了下来。

果然，放眼望去，一眼看到宋昭。

那个男人坐姿挺拔，正低头专注看着一本厚重的英文原版书。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使得他侧脸的线条清俊冷冽，宛若天神。

程依依从旁侧的书架上取下一本相物理参考书，然后朝宋昭的方向走去。

她在距离宋昭不远处的空位坐下，摊开书本，假装学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耐心等待着。

宋昭合上手中的书，踱步去不远处的书架寻找下一本。

趁四下无人，程依依跟上去。

在两个书架间，挡在他面前。

宋昭脚步顿住，认出了她。

是程依依。

那个最近在追子昂的女生。

宋昭在一班，姚冰夏二班，只有周子昂和程依依是同班，所以刚听说两人之间的绯闻时，他不知真假，还在微信问过周子昂。

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虽说子昂现在常和李瑞混迹在一起，但两人自幼一同长大，有儿时的情谊在。

多嘴问一句，是想确认是否属实。

这女生，可告过姚冰夏的状。而三人间的家世及关系，谁人不知。

难保她有目的地接近子昂。

当时宋昭拐弯抹角地问了几句，得到了周子昂模棱两可的回答:既没说在一起了，也没说没在一起。

想到这，宋昭眼中闪过厌烦。

“有事?”

程依依看得分明。

“宋昭，我上次和你说的话，看来你没放在心上。”

她压低声音，上前一步，“你承诺的交代呢？就是让你的好女友，变本加厉地来找我麻烦？”

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历历在目，宋昭没想她变了一个人一般。

难道她是装的?

宋昭眉头蹙紧，放下手中的书。

其实当时听到录音后，他就去找姚冰夏谈话了。

为此，俩人还大吵一架。

冰夏挽过他的手臂，满脸委屈。

她说，阿昭，你怎么能相信外人的话？那个程依依记恨我，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阿昭，你不信我吗？

宋昭承认，那一刻，他心中的天平本能地向冰夏倾斜了。

他选择相信姚冰夏，把程依依的控诉视若无物，归咎为嫉恨生出的诬陷。

宋昭避开她锐利的目光。

“程依依，你适可而止，不要污蔑他人，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

程依依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重复着这四个字，冷静被愤怒取代。

“宋昭，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跟你闹着玩？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有什么？需要我再给你放一遍吗?”

宋昭脸色微变，余光看向周围。

程依依见他的反应，口不择言：“你跟她说了对不对？宋昭，你知道我后来又挨了多少打吗？”

宋昭的唇抿成苍白的直线，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程依依眼神像淬了毒，“宋昭，我没那么多耐心，既然你管不好她，那就用别的方式来补偿我。”

“我要你.......”

她因激动而声音发颤，每一个字都炸开在宋昭耳边。

“做我的狗。”

“你——”

宋昭瞳孔骤缩，难以置信，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女生。

他何时被人如此羞辱过，被冒犯的怒火在宋昭眼中交织。

“你说什么？！”

“我说....”

程依依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眼睛。

“做我的狗。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从现在开始。”

她顿了顿，看到宋昭脸上那混合着震惊、厌恶和被胁迫的屈辱表情，快意油然而生。

“否则，这段录音，明天就会出现在学校论坛，会发到校长邮箱，发给你的父母，发给所有认识你们的人。让所有人看看，你捧在手心里的姚冰夏，到底是什么货色。”

宋昭恨不得将她凌迟。

他身体紧绷着，拳头在身侧攥紧，骨节捏得发白，显然在极力压制情绪。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程依依一点都不着急，作为宋昭曾经的暗恋者，她太了解他了。

宋昭在众人眼里风光霁月，家世出众，所行所言每个举止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看。对于他们这种人，脸面大于天。

这场博弈，她胜券在握。

想到这里，程依依神情放松下来，欣赏起他因羞怒而泛红的脸庞。

宋昭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往常的冷峻，没有任何情绪。

“……好。”

说完，宋昭又想起什么，“你和子昂，是怎么回事？”

他不相信周子昂那模棱两可的回答，尤其是见识过这女人的伎俩之后。

程依依闻言，歪了歪头。

“宋昭，你还真信那些传言啊？我跟他?怎么可能。”

她轻飘飘否认，仿佛之前与周子昂所有的亲密纠缠都不存在。

说完不再看宋昭的脸色，步履从容地离开了，留下他僵在原地。

程依依拿出手机，解除对周子昂的免打扰，拍了一张图书馆的照片，主动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到图书馆了，好安静，有点想你[小猫托腮.jpg]】

在消息发送成功的下一秒，周子昂的回复就轰炸了过来，一连串的小狗表情包和“我也好想宝宝”的语音。

程依依扫了一眼。

看，驯服一只小狗，是多么简单。

而征服一座冰山，需要更多耐心。

21.下跪

有种不真实的荒谬。

宋昭在给她舔逼。

十分钟前，趁周子昂去厕所的空闲，程依依溜了到了一班教室门口，随机找来一个路人，帮忙喊宋昭出来。

宋昭听到有人找，还在纳闷是谁，等走出教室，看清来者何人时，他真想抬脚就走。

但是，她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

不管这录音是不是伪造，但凡流出去都会损坏宋姚两家的声誉。

程依依没说话，勾了勾手指。

宋昭看懂了她的意思。

是让他跟着她走。

程依依转身，没有看宋昭，带着他走向教学楼侧面那条僻静昏暗的小道。

那里是监控死角，也是姚冰夏她们曾教训她的好地方之一。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不疾不徐。

程依依料定他会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那条小道，昏暗的光线瞬间吞噬了他们的身影。

小道里弥漫着陈腐木头的气息。

程依依停在废弃的课桌椅旁。

“你没忘了答应我什么吧?”

宋昭点头。

这时候的宋昭还不理解程依依口中的当狗是什么意思。

他单纯以为，和当牛做马没差。

直到程依依说了一句跪下。

“证明给我看。”

她不慌不忙开口。

“跪下。”

这两个字，在狭小空间里炸开。

宋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程依依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宋昭的神色慢慢变僵硬。

程依依看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像慢镜头在她眼前放大，看清他眼中此刻满溢的屈辱。

这份屈辱，是她亲手带给他的。

宋昭的薄唇失去血色，他后悔跟她出来了。

程依依见他那样，夹着喜悦的酸涩冲垮她的心房。

那个高高在上的宋昭，成了她的…

这念头让少女浑身战栗。

宋昭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她，双眼充盈着说不清的复杂眼神。

程依依分辨不清他什么情绪，但想想也不会很好。

大抵会更加讨厌她。

但她不在乎了。

尊严？那东西早被姚冰夏的耳光抽得粉碎。

宋昭站在两步外，身影挡住了道口微弱的光源，把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气氛粘稠得令人窒息。周遭静到程依依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宋昭一动未动。他的高傲和自尊不允许他为这样一个女人下跪。

程依依失了耐心，直起身体，在宋昭紧绷的神情下，提起裙边，眼神翩若游丝，引着他的目光向她双腿间看去。

她声音轻轻的，却语出惊人。

“宋昭，我要你，给我舔。”

原来是这种狗。

宋昭实在想不到，平日看上去那么文静内敛，长相顶多算得上清秀的女生，怎么能说出这种污秽的言辞来？

他大为震惊，嫌恶涌上心头。

从小到大，谁敢当着他的面能说出这些话来？程依依是头一个。

和他以往接触的女性完全不同。

她低俗卑劣，和女人压根不沾边。

双方都僵持着没有动。

程依依掏出录音笔，再次晃了晃。

她笑得无比恶劣，唇边漾起的笑意是那么病态，在宋昭眼中那么扎人心。

那东西给了她病态的支撑，让她有勇气向宋昭提这么荒唐的要求。

她在赌。

赌他更在乎姚冰夏的“完美”形象，赌他承受不起录音被曝光的后果。

静得可怕，只有远处的操场依稀传来聒噪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喧嚣。

宋昭的像被无形的锁链拖拽着，在抵抗某种巨大的引力，无比艰难地向前挪了一小步，膝盖微微弯曲。

每个微小动作都充满滞涩。

宋昭弯下了腰。

程依依屏住呼吸，看着那具曾被她仰望迷恋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在她面前矮下去。

宋昭踩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膝盖最终触碰到了冰冷的地面。

他跪在了她面前。

不是单膝，而是双膝。

是彻底臣服的姿势。

程依依的呼吸骤然停止。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他颤抖的肩膀，看着他因极度隐忍而紧绷的颈项线条。

胜利的狂喜包裹住了她。

她赢了，用最不堪的方式，把曾经遥不可及的月亮拽进了泥潭。

高兴吗？高兴极了。可她也很伤心。她知道她做到这么过分的地步，从今往后，宋昭都不会再喜欢她。

“舔我。”

程依依讲着她都觉得残忍的命令。

宋昭抬起头。

这一次，程依依看见他的平静彻底碎裂，露出了焚毁一切的嫌恶。

程依依被那眼神刺得一缩，后退了半步，撞到了废弃桌椅。

“舔啊！”

她提高了声音，不容置疑的逼迫，手指在口袋里用力按下录音笔的按键。

程依依不确定刚才的“跪下”有没有录到，但接下来的，要录得清清楚楚。

宋昭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狭窄的过道死寂无声，唯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一个沙哑、不成调的声音，艰难地从他紧咬的齿缝中泄露出来：

“……知道了。”

这话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却又重如千钧，砸在他的尊严上。

程依依浑身一颤。

她成功了。

她真的让宋昭……像狗一样跪在她面前，并且做那种事。

风吹进来，带来傍晚的凉意。

宋昭不声不响抬手，扯下她的内裤，动作毫无怜惜可言。

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做。

成长到现在，他极度自律，每日几点睡、几点起、几点吃饭，都有严格的时间标准，看过的A片都屈指可数，自渎更不要说了，他哪里有什么经验。

宋昭强忍着厌恶，凑近她的下体。

不可避免地看到她的那里的全貌。

就算再讨厌程依依，意识也在瞬间对她的身体做出了定义。

她的毛不多不少，疏密有致，阴唇不对称，一侧偏大一侧很小，但阴瓣倒很肥，中间那条缝都被挤得变形了。

再仔细看，肉缝处那洞显着粉光。

程依依同样在看宋昭。

那个她曾经奉若神祇，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的人，此刻就在她脚下。她看不到宋昭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是错觉吗？感觉....他的鼻息好热，好像有点急促起来了。

他性奋了吗？

宋昭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

就在程依依沉浸在幻想中，飘飘然时，宋昭的嘲讽直击她的内心。

他说，恶心。

22.沉溺

曾几何时，程依依对着偷拍来的宋昭照片，自慰过无数次。

现在，照片的主人任她随意玩弄。

那声“恶心”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那点可悲的得意。羞耻感后知后觉漫上来，烧红了她的脸颊和耳朵。

程依依紧紧抓住身后废弃桌子的边缘，木刺扎进掌心，疼痛维持着她摇摇欲坠的强势。

“少废话。”她声音发紧。

宋昭没再说话。他闭了闭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自暴自弃地漠然低头，靠近那片私密处。

他这么冷的人，嘴唇也是灼热的。

真正贴近她的瞬间，宋昭闻到了不同于姚冰夏身上奢侈的香水味。

程依依的身上是淡淡的果香，那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

宋昭知道逃不了，索性认命，伸出舌尖舔舐起少女的柔软。

起初，他只是用嘴唇敷衍地碰了碰最外缘的毛发，一触即分，那都不能算是个吻，更像是试探，十足嫌弃。

宋昭的鼻尖距离她的腿心始终保持着距离，不肯再继续靠近。

程依依咬住下唇，盯着他的发顶。

她的沉默形成了另一种压力。

宋昭停顿几秒，终于又靠近了些。

这一次，他的鼻尖无可避免地蹭到了她的小腹下方。

两人都同时僵硬了一瞬。

然后，他伸出舌头。

宋昭还是那么不情愿。舌尖在紧闭的肉缝上端划过，只在最表层舔舐。

他眉头紧锁着，每一次舌尖的移动都缓慢无比，像在完成痛苦的刑罚。

宋昭的唾液很少，加之他干燥的唇瓣偶尔擦过肉缝，舔舐带来的更多是细微的痒，而非快感。

他生涩地在程依依的穴缝边缘探索，断断续续的滚烫鼻息拂过她两侧混乱不堪的耻毛。

“.....嗯....”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程依依无法招架，不自觉嘴唇轻启，呻吟自然蔓延开来。

而那声娇哼，宛如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宋昭的心弦上荡开一圈圈不受控的涟漪。

她先前的趾高气昂都没了，这时候的程依依更脆弱一些。在男女性事上，女性的敏感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时间在粗重的呼吸声中缓慢流逝。

远处操场的喧闹声隔着层厚重的玻璃，模糊而不真实。

小道里传来宋昭偶尔无法控制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闷哼。

旁人若看到了，会吓破了魂。那位全校公认的校园男神，高岭之花宋昭，此时此刻竟席地而跪，深埋在女人的双腿间，摇晃着头，在给人舔逼。

程依依从开始的紧绷，到后来身体渐渐发软。

骚痒感从小腹深处升起，与她心中的酸楚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程依依感觉到那片肉缝，在自己的湿意和他的唾液共同作用下，稍稍松弛了一些。

宋昭的舔舐，也发生了一点变化。他原本只是机械地、屈辱地、任务性质地动作着，去执行这项艰涩的指令。

然而，鼻息间越来越浓郁的侵略性果香，点燃了他隐秘的引线。

程依依的双腿在无意识地锁紧。

那轻微的压力隔着裙摆传来，是种无声的催促和邀请。

处在少女腿间的宋昭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她的小动作，陌生而又燥热的洪流，毫无预兆地冲垮了他的理智，抗拒的念头也被骤然升高的体温蒸发掉了。

宋昭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舌尖不再仅仅是生涩的探索，而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贪婪深入，有了更细致的探寻。

偶尔他的舌会沿着那道缝隙，从上至下，缓慢地滑过一遍，力道比之前重了一些。

等滑到最下端，接近那个隐秘入口时，会有短暂的停留和顶压。

他笨拙地，却又无比执着地，撬开那缝隙，去感受里面的温热湿润。

舔到某处，她的腿根颤了一下。

这细微的反应，被宋昭捕捉到了。

他停顿了一瞬。紧接着，那一直克制着的鼻息，陡然加重了，炽热地喷在她最敏感的区域。

然后，若即若离的唇瓣，结结实实地贴了上来，把那粒早已肿胀挺立的阴蒂整个含住。

“啊....”

程依依短促地惊喘一声，腰肢想向后缩，却磕住了桌沿。

宋昭没有放过她。含住之后，是用力地吸吮，舌头绕着那敏感的核心快速拨弄弹压。

那些矜持早被本能冲破了缺口。

他的舌头变得灵活而富有侵略性，不再是刮，而是舔吸逗弄，甚至会用牙齿磨过肿胀的蒂尖，引来她的战栗。

更多的唾液分泌出来，伴随着她身体深处涌出的爱液，发出越来越清晰的啧啧水声，在僻静小道里暖昧回响。

宋昭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撑在了她的大腿侧，固定着她的身体，整张脸都被她的双腿夹住了。

他的舌头一次次向下探索，挤开变得滑腻的阴唇，向更深处探去。

每一次舔舐都像在汲取某种令人飘然的毒液，明知不该，身体却沉沦得比意识更快。

宋昭几乎忘了这是谁，忘了自己的女友姚冰夏，忘了被迫的屈辱与厌恶。

那阵果香，变成了程依依身上独一无二又令人迷醉的气息。

包裹着他，侵蚀着他。

程依依仰着头，半倚在桌沿，腿抬起少许，看起来像是她坐在桌上，岔开双腿由着宋昭跪舔一样。

她插进宋昭浓密的黑发中，难以自控地收紧，屁股向着他的舌摇去，迫使他贴的更近。

程依依的视线开始模糊，只有树叶缝隙摇晃的昏暗光斑，和身体里炸开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陌生潮涌。

宋昭的侧过脸紧贴着她的下腹，鼻尖深陷，呼吸沉重滚烫，舔舐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在追逐着什么，又像是被什么驱使着，非要让她崩溃，让她发出声音不可。

那起初的“恶心”，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凶狠的吞吃。

欲望在他的下腹悄然汇聚，裤裆里发生的微妙变化让他自己都心惊肉跳。

那是生理上最诚实的反应，与宋昭此刻混乱沉溺的心境如出一辙。

就在程依依被抛上浪尖，脚尖踮起，即将抵达临界点时，宋昭毫无征兆地停下了。

他像突然从梦魔中惊醒，猛地仰身，结束的仓促又狼狈，唇瓣离开时还牵引出一丝暧昧的银线。

湿漉漉的皮肤接触到新鲜的空气，一阵阵的凉意，让宋昭分不清是汗液还是他的思绪。

程依依茫然睁开眼，失焦的视线缓缓下落，对上了他抬起的脸。

宋昭的嘴唇湿亮一片，下巴也沾着可疑的水光，胸口剧烈起伏着。

那双眼睛里，先前的迷乱和凶狠已经褪去，被化为实质的震惊所覆盖。

他偏过头，抬起胳膊，都不顾上干不干净了，用力借袖口擦了下唇，喉结急剧滚动，强压下呕吐的欲望。

刚才那段失控而激烈的舔舐，像一场短暂而荒诞的梦。梦醒了，现实的泥泞不堪，加倍地反噬回来。

两人之间，唯有无边沉默与难堪。

“呵……”

一声嘲讽轻笑，突兀响起。

宋昭撞进她写满讥诮的眼底。

她脸上哪还有半分刚才的脆弱和迷离？只有赤裸裸的嘲弄，如一把锋利的刀，刺向他此时混乱不堪的心境。

“宋大少爷。”

程依依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令人牙痒的居高临下，夹杂着情欲退尽后一丝慵懒的沙哑。

“舔得这么投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多着迷呢？怎么，终于发现我这滋味，比你那清汤寡水的女朋友强了？”

刻薄的言语刺穿宋昭最后的恍惚。

下腹那点刚抬头的躁动，迅速萎靡下去，只剩下被看穿的恼羞成怒。

宋昭拉开两人间过近的距离，想逃离那萦绕的，令人失控的香气。

“闭嘴！”

他声音低沉嘶哑，欲盖弥彰。

“怎么？觉得我骂她骂的太难听？”

宋昭不语，紧抿唇。

程依依心里的不快溢了出来。她略带恶意地勾起宋昭的下颌，芊芊细指摩挲过他湿润未干的唇瓣，意有所指。

“宋昭，你这张嘴，舔过姚冰夏的吗？她的味道比我又如何？”

宋昭看着她亮炯炯的眼眸，那双眼里充满了他无法直视的情感。

“她比你，干净多了。”

他并不想回应她这羞辱人的问题，但看她那恬不知耻的模样，倒是头一次用贞洁来暗讽侮辱一个女孩。

果然，话音刚落，程依依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

实际上，他和姚冰夏青梅竹马，少时就被旁人簇为金童玉女，但私下里两人除交往外，身体倒是清清白白。

面对她的质问，宋昭不愿解释。任由她误会，不过是为自尊强撑着罢了。

宋昭筑起高墙，睨着她，刻意加重了语气。像在说服自己，也像在否决刚才的失控。

“程依依，你少自作多情。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刚才不过是……”

不过是任务罢了。

任务两字，他说得异常艰涩。

宋昭没再看程依依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

他径直起身，背影笔直，一步一步走向那属于他原本世界的喧嚣。

程依依在原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消失在光亮里，融入那刺眼的金色中。

那支小小的录音笔，从今天起就是她的权力杖柄。

她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潘多拉的魔盒，已由她亲手打开。

回到教室后，周子昂就凑了过来。

“你去哪了?”

程依依笑了笑，“出去走了走，在学校碰到一只小狗，逗了逗。”

周子昂撇了撇嘴角。

哪来的狗和他抢老婆?不过是去了趟厕所，回来后他那香香软软的老婆就不见了。搞得他手机都没看下去。

死狗。周子昂心里暗骂，表面却温柔笑笑，“下次叫上我嘛。”

叫你?

程依依不语。

叫上你就可以3p了。

嗯......以后有机会再试吧。

“下次吧。”

周子昂心里暗爽，和她独处，岂不是他想干嘛都行。

23.好友

夜晚。

宋昭回到空荡荡的家里。

玄关的感应灯随关门而熄灭，偌大的房子被黑暗吞没。

宋昭背靠门，身体脱力滑落，疲惫感压得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舔舐她的画面在紧闭双眼后，一次次反复上演，无限循环。

【做我的狗】

她的话还在回响，烫在他的耳膜。

强烈的反胃突然涌上喉咙，宋昭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在灼烧食道。

他厌恶这种感觉。厌恶那个叫程依依的女生。厌恶这场无妄之灾。

此时此刻，他像条丧家之犬，独自蜷缩在黑暗里。

事实证明，即便不喜欢程依依，发生如此不愉快的事情，她也会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宋昭搜索起有关程依依的信息。

如果没有这些糟心事，他对程依依的印象是在三班那个总低着头，没有存在感的路人甲上。

甚至在程依依找上来告状时，宋昭都不敢确定她的全名。

印象里，她是一个月前？还是更久一点？开始频繁出现在冰夏身边。

宋昭和姚冰夏不在一个班。也正因此，他经常会趁下课，去找姚冰夏。

细想起来，之前几次，他去找人，总有个低着头的女孩跟在姚冰夏身后。

一次，两次，三次........见得次数多了，就有点印象了。

宋昭那时的注意力绝大部分都在姚冰夏身上，可不知为何，他还是会不经意间越过女友的肩膀，落到她身后那个像影子一样的女孩身上。

那女孩总是低着头。

厚重的、遮住半张脸的刘海，让她与外界隔绝。那低垂的头颅，在他记忆中留下了一个模糊又灰扑扑的印记。

宋昭记不清她的脸，却记得她低头时，那快要戳到锁骨的下巴。

但这跟他毫无关系。

冰夏今天买了新的包包，说了哪个老师的趣事，嗔怪他学习投入忘了约会……这些才是他应该关注的焦点。

然而每次瞥见那女孩，宋昭心里还是会闪过无意义、甚至有些无聊的念头：她那样低着头，刘海那么厚，能看清路吗？

这念头在当时是多么无足轻重，就像走在路上看到一片奇怪的叶子，嘀咕句“形状真怪”，下一秒就抛诸脑后。

这和他宋昭有什么关系?

和他顺风顺水的生活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再想起，这些穿插在他日常生活里的片刻念头，随程依依嘲讽，反复刺痛他的神经。

为什么偏偏是她？

为什么是她掌握了那段录音？

为什么偏是她用这种方式，想从云端拽落他，踩进泥泞？

宋昭撑着地面，踉跄站起来，摸黑走向厨房。

他喉咙干得冒烟，需要一杯冰水，压下那股翻涌的恶心……

宋昭拉开冰箱，冷气扑面而来。他随手拿起一瓶水，拧开瓶盖，仰头灌下一大口。

几口冰水下肚，他短暂清醒。

嗡——嗡——嗡——

听到不断震动的电子音，宋昭捏水瓶的手骤然收紧，僵硬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中央跳出三条短信。

没有署名，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他知道。他该死的，知道这是谁。

宋昭的指尖悬停在屏幕上。

犹豫几秒，最终，自虐般划开。

三条短信，赤裸裸地陈列在眼前。

【到家了吗】

简单的三个字，落在宋昭眼里，是主人在确认宠物是否归笼。

【今天我很高兴】

宋昭攥着手机，脸色难看至极。

【微信通过一下好友，否则，你知道的】

否则，你知道的。

你知道的……

他太知道了！又拿录音威胁他。

这不是请求，是命令。是他成为狗之后，执行的第一个指令。

手机屏幕的光在宋昭手中明灭。

宋昭被那句“否则”压垮，点开绿色的微信图标，通讯录里，赫然有条鲜红的“1”。

宋昭点开它。

那样不知羞耻的女孩，头像却是一只可爱的白猫。用户名是11，是她名字的谐音。

宋昭悬停在“接受”按钮的上方。

“嗒。”

【你们已经成为好友，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一行系统提示，宣告了宋昭作为狗的身份。

出租屋中，程依依把录音笔放进铁皮糖盒，塞到床底最深的角落。

等做完这一切，再看手机，宋昭通过了她的好友请求。

她一早搞到了宋昭联系方式，迟迟不敢加，倒不是因为霸凌，而是怕宋昭对她没印象，加上后会自取其辱。

今时不同往日，他真的屈服了。有点，出乎意料的快。

她点开宋昭那湖蓝色海面的头像。

聊天框里一片空白，是一张无限可能的画布。

程依依蜷缩起手指，打了几个字后又删掉，思虑要说什么。

正想着，手机上方连续弹出几条消息预览，来自【子昂】。

【宝宝在干嘛？想你了[小狗打滚.jpg]】

【明天想吃什么？我让家里的厨师提前准备】

【宝宝？理理我嘛~】

【是不是睡着了？】

程依依正准备回复，屏幕骤然一暗，来电显示跳了出来。

是宋昭。这么快？他打来做什么？求饶？还是咒骂？

手机在震动，周子昂那边又一条新消息蹦出来，简直聒噪。

迟疑半刻，程依依忽略掉周子昂接踵而至的消息，反手划开接听键。

电话那头，先是一片死寂。

程依依也沉默着，她在等。

等宋昭开口。

“……程依依。”

宋昭终于开口，听得出他的疲惫。

“我通过了。”

“嗯。”

程依依回了个单字。她能想象出，宋昭那张冷峻的脸上是何种龟裂表情。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宋昭微弱的呼吸在持续传来。

与此同时，程依依余光瞥见，周子昂的消息还在不依不饶地跳出。

【宝宝？真的睡啦？】

【好吧好吧，那晚安哦，梦里要有我！[小狗亲亲.jpg]】

“我......”

宋昭声音很低，“有一件事。”

程依依猜到他说什么，嘴角下撇。看来他还不太习惯当狗，这样生硬的语气哪里是求人的态度。

程依依:“说。”

“我们，我们之间的事……”

宋昭明显在挣扎，“能不能别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冰夏，还有学校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在学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

“我会按你说的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但是…别让他们知…”

程依依不耐烦打断：“宋、昭。”

那边瞬间噤声了。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她轻笑了两声。

宋昭听懂了她的暗示，过了半响，才慢慢说出那三个字。

“求你了。”

这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程依依安静听着。宋昭此刻的卑微，像毒药缓慢注入她的心脏。

她勾勒出宋昭此刻的模样：那张英俊的脸上，一定写满了痛苦纠结，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向他不屑一顾的女人求情。

这感觉真有意思。

“哦？”程依依眯眯眼，“在学校装作不认识？你当我是空气？”

“不……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要让别人看出……”

“看出什么？”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看出你在听我的话？看出你是我的一条狗？”

“……”

电话那头彻底死寂了。

程依依享受这无声的碾压。

过了几秒，她才慢悠悠地，施舍般道：“可以，但宋昭，你最好记住，别在我面前提姚冰夏的名字。”

“你的冰夏，跟我没关系。她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你该听谁的话，做谁的狗。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次她的名字……”

程依依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宋昭默不作声，确认她不会再讲话后才开口。

“我知道了。”

“嗯。”

少女轻哼一声，下达第二个命令。

“明天早上七点，学校东门转角那家早餐店，买一份豆浆，两个肉包，要热的。”

她说完，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几乎是挂断的同一时间，手机疯狂震动起来，被来某人的消息刷屏。

【？？？】

【？？？？？？】

【打你语音怎么在忙线中？！】

【你在和谁打电话？】

【？？？？？？？？？？？？】

【?】

【?】

【?】

一连串消息，看得程依依头都大了。她快速打字回复：

【我在和以前的朋友聊天】

消息刚发送成功，周子昂的视频通话请求便迫切弹了过来。

程依依深吸口气，调整了下表情，慢半拍按下接听键。

屏幕刚亮就是周子昂的脸部特写。

“你刚跟谁打呢？怎么打那么久？我还以为……”

程依依拿远了些手机，让摄像头拍到她穿睡衣在家的画面，满脸都是被打扰后的无奈。

“都说了是朋友呀。”

“男的女的?”

“女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这么紧张兮兮干嘛。”

她撒娇抱怨。

周子昂的注意力从“和谁通话”转移到了她那句“第一个男人”。

证实她在家，疑虑消了大半，也被那句“第一个男人”哄开心了。

“我……我担心你嘛。你一直不回消息，电话还占线……”

“好了好了，”程依依对着镜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困了，明天还要早起呢。你也早点睡，好不好？”

周子昂心软了：“好好好，你快睡。明早我去接你，带你去吃早餐。”

程依依眼珠转了转。

“你明天不用等我。”

“怎么了?”

程依依笑:“等下要做题，睡很晚，明天想多睡会懒觉嘛，你在教室乖乖等我就好啦。”

说完又补句，“乖的话，有奖励。”

周子昂不舍得挂，但听她这么说，也只能点头，在挂掉前嘟嘴抛了个飞吻给她。

“好吧，那晚安喽，宝宝。”

小说相关章节：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