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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心 (25-26)作者:hh308

[db:作者] 2025-12-31 10:14 长篇小说 8380 ℃

【黑暗之心】(25-26)

作者:hh308

2025年12月28日发表于Sis001

25

  前言:听说有人想看《雪中悍刀行》?

  别墅的客厅里,陈安斜靠在真皮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如意之轮。那神器表面流淌着淡淡的暗金色纹路,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有生命一般。

  经过红楼一梦的历练,他对这件神器的掌控越发得心应手。时间锁定、空间剥离、意识植入……这些能力在手中运转如意,甚至让他想起电影里那个戴着无限手套的紫薯精。不过灭霸哪有他这般惬意?那家伙要毁灭半个宇宙才能快活,而他陈安只需一念之间,便可随意改写任何影视剧情,让那些荧幕上的美人儿在现实中为他上演一出出好戏。

  “如意之轮啊如意之轮,”陈安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可比无限手套厉害多了。至少,灭霸可没法像这样玩。”

  他闭上眼,意识沉入如意之轮。神器内部仿佛是一片无垠的时空洪流,无数光影片段在其中流转——那是人类历史上所有影视作品的印记。他只需心念一动,便可锁定任一作品,选定任一时空坐标,然后……

  创造属于他自己的“片场”。

  客厅门被推开,关莉莉和黄淼走了进来。两人已换上现代装束,但眉宇间还残留着几分古代人的气质。这是意识植入的后遗症——虽然在红楼世界里扮演了赵姨娘和长随,但回到现实后,那些记忆并不会完全消失,反而像一场漫长的梦境,深深烙印在脑海深处。

  “主人。”关莉莉上前,声音里带着敬畏。她亲眼见过陈安如何操控时空,如何将虚拟角色植入现实,这种近乎神明的手段让她既恐惧又崇拜。

  黄淼则显得有些局促。他在红楼世界里被迫演了个长随,虽说也跟着享了不少艳福,但那种被完全掌控、身不由己的感觉并不好受。可他又能如何?陈安手腕上的神器,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坐。”陈安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目光扫过两人,“这几日休息得如何?”  “托主人的福,一切都好。”关莉莉小心翼翼地说,眼角余光瞥见陈安手腕上微微发光的如意之轮,心头又是一紧。

  陈安点点头,也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叫你们来,是有新戏要开演。”  他抬手一挥,客厅中央凭空出现一块光幕。光幕上光影流转,很快稳定下来,显示出一部电视剧的封面——《雪中悍刀行》。

  “2021年的剧,”陈安指着光幕,“里面的几个女主角很对我胃口。姜泥、鱼幼薇、青鸟……都是美人儿,性格也各有千秋。”

  关莉莉和黄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意味——主人又要“玩”了。

  “你们先看看剧,熟悉一下人物。”陈安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扔给关莉莉,“尤其是你,莉莉。这次给你安排个好角色——舒羞。这女人擅长媚术,最会调教别的女人,正合你的气质。”

  关莉莉接过平板,手指滑动屏幕,很快找到了《雪中悍刀行》的剧集。她点开第一集,认真地看起来。黄淼也凑过来,两人边看边讨论。

  “这个韩貂寺……”黄淼看着剧中那个阴柔狠辣的太监角色,眉头皱了起来,“主人,我能不能换个角色?演太监总觉得……”

  “啪!”

  话没说完,陈安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力道不大,但声音清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让你演什么就演什么,”陈安冷冷地说,“再废话,下次让你演条狗。”  黄淼捂着脸,不敢再吱声。关莉莉在一旁抿了抿嘴,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但很快收敛,继续专心看剧。

  三人花了半天时间,把《雪中悍刀行》的主要剧集过了一遍。陈安尤其关注第33集——那是曹长卿要带走姜泥,李淳罡出手阻拦的经典桥段。场面够大,人物够全,正是他理想的“片场”。

  “就这一集了,”陈安拍板决定,“莉莉演舒羞,黄淼演韩貂寺。至于我嘛……”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倨傲:“那些凡俗角色都配不上我。这次,我就演个仙人好了。既是仙人,自然要有仙人的气派。”

  关莉莉和黄淼连忙附和:“主人本就是仙人下凡,演仙人最合适不过。”  陈安满意地点头,目光再次投向如意之轮。他闭上眼睛,意念沉入神器内部,开始锁定时空坐标。

  公元2021年,《雪中悍刀行》第33集。地点:北凉城外荒原。时间点:曹长

卿与李淳罡对峙,欲带走姜泥。

  坐标锁定。

  然后是空间剥离。如意之轮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将那一片时空从主时间线上暂时剥离出来,形成一个独立存在的“片场”。在这个片场里,时间流速、物理规则、甚至人物的能力设定,都可以由陈安随心所欲地调整。

  最后一步——意识植入。

  陈安集中精神,将《雪中悍刀行》的剧本信息,以及他设定的“仙人降临”背景,一一植入到片场内所有角色的意识深处。徐凤年、姜泥、曹长卿、李淳罡、鱼幼薇、青鸟……所有人在瞬间接收了这些信息,并完全代入角色,认为自己就是剧本中的人物,而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

  “准备好了吗?”陈安睁开眼,看向关莉莉和黄淼。

  两人已经换上了古装。关莉莉一身紫衣,妆容妩媚,正是舒羞的模样;黄淼则是一袭黑袍,面白无须,阴柔中透着狠辣,活脱脱一个韩貂寺。

  “准备好了,主人。”两人齐声答道。

  陈安也换上了一身华服——雪白的长袍上绣着金色云纹,腰间系着玉带,头戴紫金冠,脚下踏着云履。他本就相貌英俊,这一打扮,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只是那双眼睛里的邪气,怎么也掩藏不住。

  如意之轮光芒大盛。

  白光一闪,三人消失在别墅客厅。

  北凉城外,荒原之上。

  风卷着沙尘呼啸而过,将稀疏的枯草压得几乎贴地。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在暮色中化作深灰色的剪影。天空阴沉,云层低垂,仿佛随时会降下暴雨。

  两拨人正在对峙。

  一边是徐凤年、姜泥、鱼幼薇、青鸟,以及刚赶到的李淳罡。徐凤年护在姜泥身前,手中无刀,但眼神凌厉如刀;姜泥脸色苍白,小手紧紧攥着徐凤年的衣角;鱼幼薇和青鸟一左一右,警惕地盯着对面。

  另一边,曹长卿负手而立。这位西楚旧臣一身青衫,气质儒雅,但此刻眉宇间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要带走姜泥——这位西楚亡国公主,他认定的大楚复兴的希望。

  “我曹长卿要带人走,天下谁能挡我。”曹长卿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度。

  话音未落,地面忽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从李淳罡脚下一直延伸到曹长卿身前。碎石飞溅,尘土飞扬。

  “两袖青蛇,李淳罡?”曹长卿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讶异,却无半分惧色。

  李淳罡嘿嘿一笑,正要说话,脸色却忽然变了。

  不只是他,曹长卿、徐凤年,所有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体内的真气,消失了。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凭空抽走,丹田空空如也,经脉空空荡荡。那种感觉就像突然从云端跌落凡尘,从翱翔的雄鹰变成了蹒跚的雏鸟。

  “怎么回事?”徐凤年脸色骤变,试着调动真气,却只感觉到一片虚无。  曹长卿眉头紧锁,尝试运转内力,同样一无所获。李淳罡更是破口大骂:“他娘的!哪个龟孙子搞的鬼?老子的真气呢?!”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亮起一道刺目的白光。

  白光如柱,从天而降,落在两拨人中间的空地上。光芒散去,现出三道身影。  为首者是一个华服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一身雪白长袍绣着金色云纹,头戴紫金冠,面容英俊得近乎妖异。他负手而立,目光淡淡扫过众人,眼神里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淡漠,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在他身后,左边是一个紫衣女子,身段妖娆,妆容妩媚,眼角眉梢都透着勾人的风情——正是舒羞。右边是一个黑袍男子,面白无须,眼神阴冷,站在那里就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正是韩貂寺。

  更让人心惊的是,三人身后还跟着十余名黑衣随从,个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仿佛没有灵魂的傀儡。那是黄淼从现实带过去的小弟,经过意识植入,完全代入了“仙长随从”的角色。

  “你……韩貂寺?”李淳罡盯着黑袍男子,脸色难看,“是你搞的鬼?”  韩貂寺——黄淼扮演的韩貂寺——冷哼一声,声音尖细阴柔:“大胆!既见仙长,还不下跪?”

  “仙长?”徐凤年皱眉,目光落在陈安身上,“什么仙长?你们到底是谁?”  陈安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众人。他的目光在姜泥、鱼幼薇、青鸟三女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

  姜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外罩一件月白色斗篷。她生得极美,一张瓜子脸儿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暮色中泛着玉石般的光泽。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小巧的鼻子下是两瓣樱花色的唇。此刻她脸色苍白,眼中带着惊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更添几分楚楚动人。  鱼幼薇则是一身水蓝色长裙,气质温婉如水。她比姜泥年长几岁,约莫二十出头,容貌虽不及姜泥那般惊艳,却另有一种清丽脱俗的美。鹅蛋脸,远山眉,杏眼含情,鼻梁秀挺,唇瓣薄而粉润。她站在那里,就像一株空谷幽兰,静谧而优雅。

  青鸟又是一番风韵。她一身黑色劲装,勾勒出修长矫健的身段。头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她的容貌不算绝美,但五官立体,眼神锐利,有一种英气逼人的美。尤其是那双眼睛,像鹰一样敏锐,此刻正警惕地扫视着突然出现的这群不速之客。

  三个女子,三种风情,却都是人间绝色。

  陈安看得心满意足。这次果然没选错。

  “韩貂寺,舒羞,”陈安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些凡人对本仙不敬,该如何处置?”

  舒羞——关莉莉扮演的舒羞——上前一步,盈盈一拜:“回仙长,按仙界规矩,对仙长不敬者,当打入凡尘,受轮回之苦。不过……”

  她顿了顿,妩媚一笑:“这些凡人中有几个姿色不错,杀了可惜。不如让奴婢带回去,好生调教,将来伺候仙长,也算是她们的造化。”

  “妖女胡言!”李淳罡大怒,虽然真气全无,但他一生傲骨,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他上前一步,指着陈安骂道:“什么狗屁仙长!装神弄鬼!看老子一剑……”

  话没说完,他忽然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正是“一剑仙人跪”的起手式。虽然没了真气,但招式架子还在。

  徐凤年也动了。他虽然没有真气,但武学底子还在,身形如电,直扑陈安。曹长卿同样出手,儒雅的身形化作一道青影,目标也是陈安。

  三人从三个方向同时攻来,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钻,即便没有真气加持,也堪称绝杀。

  然而陈安只是淡淡一笑。

  他手腕上的如意之轮微微一亮。

  时间流速,瞬间减缓。

  在陈安的感知里,李淳罡的动作慢得像蜗牛爬行,徐凤年的扑击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曹长卿的身影几乎定格在半空。而在李淳罡等人看来,陈安的身影忽然模糊了一下,下一刻——

  “砰!砰!砰!”

  三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李淳罡倒飞出去,胸口凹陷,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徐凤年摔在地上,左臂扭曲成诡异的弧度,显然已经骨折;曹长卿踉跄后退,每退一步就喷一口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在旁人看来,就是三人刚出手,就莫名其妙地倒飞出去,重伤吐血。

  “仙……仙人手段……”一个徐凤年的随从喃喃自语,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其他人也陆续跪下。面对这种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凡人除了敬畏跪拜,还能做什么?

  舒羞走到姜泥、鱼幼薇和青鸟面前。三女被几个黑衣随从控制着,动弹不得。  她先来到姜泥身前,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抬起姜泥的下巴。少女的肌肤细腻如脂,触感温润。

  “西楚公主,”舒羞的声音甜腻如蜜,“容貌倒是出色。可愿为仙人之奴?若肯点头,今日便能活命,往后还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姜泥咬着唇,眼中含泪,却倔强地摇头:“什么仙人……分明是妖人!荼毒苍生,为祸人间……我宁死也不从!”

  “好个烈性的丫头。”舒羞不怒反笑,手指在姜泥脸上轻轻滑过,“就是不知道,待会儿上了刑架,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她又看向鱼幼薇和青鸟。鱼幼薇别过脸去,青鸟则狠狠瞪着她,眼中满是怒火。

  “都不肯?”舒羞轻笑,“那正好。仙长最喜欢驯服烈马了。”

  她转身对陈安行礼:“仙长,这几个丫头都不识抬举,请仙长准许奴婢将她们带入地牢,好生‘教导’。”

  陈安点点头:“准了。那个西楚公主,单独关押。本仙对她……比较感兴趣。”  “遵命。”舒羞盈盈一拜,转身对黑衣随从吩咐,“带走!”

  姜泥挣扎起来:“徐凤年!徐凤年你怎么样了?你们放开我!”

  她看到徐凤年躺在地上,口中不断涌出鲜血,眼睛还死死盯着她,似乎在说“快跑”。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徐凤年……徐凤年……”她喃喃叫着,声音凄楚。

  舒羞不耐烦地挥挥手:“堵上嘴,带走。”

  一块破布塞进姜泥口中,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被两个黑衣随从粗暴地拖走。鱼幼薇和青鸟也被押着,跟在她后面。

  陈安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地牢,早就准备好了。

  北凉城地下深处,有一座秘密地牢。

  这座地牢原本是北凉王府用来关押重犯的地方,此刻却成了陈安的私人刑房。经过如意之轮的改造,地牢的空间被扩大了三倍,内部结构也完全改变。

  一条狭窄的甬道通往深处,两侧是一间间独立的囚室。石壁潮湿,长满青苔,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每隔十步就有一盏油灯,昏黄的火光在甬道里摇曳,投下扭曲的影子。

  甬道尽头是最大的一个刑房。

  这间刑房约莫三丈见方,四壁都是粗糙的青石,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墙角堆着一些刑具——皮鞭、铁链、夹棍、烙铁……种类繁多,有些甚至叫不出名字。

  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刑床,由厚重的原木制成,四角有铁环,用来固定犯人的四肢。刑床旁边是一张方桌,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小巧精致的刑具:银针、小刀、竹签、钳子……在油灯下泛着寒光。

  最显眼的是房间一角的一个炭炉。炉子里炭火烧得通红,几根烙铁插在炭火中,已经烧得暗红。热浪从炉口涌出,让整个刑房的温度都比外面高上许多。  此刻,姜泥就被关在这间刑房里。

  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索勒得很紧,深深陷入她纤细的手腕。嘴里的破布已经取掉,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铁制的口枷,卡在她的牙齿之间,让她无法闭嘴,也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她被强迫跪在刑床前,两个黑衣随从一左一右按着她的肩膀。少女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淡绿色的衣裙上沾满了灰尘,有些地方还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铁门打开,陈安走了进来。

  他已经换了一身装束——不再是那身华贵的仙长袍服,而是一袭简单的黑色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玉带。这身打扮少了几分仙气,却多了几分邪魅。

  舒羞和韩貂寺跟在他身后。舒羞手里拿着一个木盒,韩貂寺则提着一盏更亮的油灯。

  油灯的光照亮了刑房,也照亮了姜泥苍白的脸。

  陈安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少女的睫毛很长,此刻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像蝴蝶受伤的翅膀。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害怕吗?”陈安轻声问,声音温柔,却让姜泥浑身一冷。

  她咬着口枷,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满是抗拒。

  陈安笑了笑,伸手取下她口中的口枷。姜泥立刻啐了一口:“呸!妖人!有本事杀了我!”

  “杀你?”陈安摇摇头,“那多可惜。你这么美,杀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刑房里,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动,在青石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姜泥跪在刑床前,淡绿色的衣裙已经沾满污渍,领口被舒羞粗暴地拉开,露出一截嫩白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她浑身颤抖,牙齿死死咬着下唇,血珠渗了出来。

  “小公主,怕蛇吗?”舒羞笑吟吟地问,手里托着一个红木盒子。

  姜泥倔强地别过头,不发一言。

  舒羞也不恼,缓缓打开盒盖。盒子里铺着柔软的丝绸,上面蜷着一条青色的小蛇。那蛇不过一尺来长,通体碧绿,只有尾尖带着一点嫩黄,在灯光下鳞片泛着细碎的光泽。它似乎刚从冬眠中苏醒,动作缓慢,但那双金色的竖瞳却冷冷地盯着姜泥。

  “这是南疆的青线蛇,无毒,但性子胆小,最喜往温暖的地方钻。”舒羞用指尖轻轻挑起小蛇,它在空中缓缓扭动身体,“它会顺着你的衣服往里爬,贴着你的皮肤游走……那感觉,啧啧。”

  姜泥的脸色“唰”地惨白如纸。她自幼就怕蛇虫鼠蚁,此刻看到那扭动的青蛇,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不……不要……”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嘶哑颤抖。

  舒羞却不理会,左手捏住姜泥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右手捏着小蛇,顺着她敞开的衣领,缓缓放了进去。

  冰凉的鳞片触到肌肤的瞬间,姜泥浑身剧烈一颤,眼睛瞪得老大。

  小蛇似乎找到了温暖之处,开始在姜泥衣内游走。它先是在锁骨处盘旋片刻,然后缓缓向下,贴着胸前的肌肤滑动。姜泥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细长的身体在她肌肤上游移,冰凉、滑腻,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蠕动感。

  “啊——!”她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小蛇似乎被这叫声惊到,游得更快了。它顺着姜泥的腋下绕过,沿着侧腰滑向背部,又从前腹绕回胸前。透过单薄的衣裙,能看到一个细长的凸起在衣料下游走,时而在胸前隆起,时而在腰侧蠕动,时而在背后扭动。

  “救命……拿出去……求求你……拿出去……”姜泥哭喊着,身体疯狂扭动,想摆脱那可怕的触感。可两个黑衣随从死死按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隔壁刑房。

  鱼幼薇和青鸟被分别绑在两根石柱上,绳索勒进她们的手腕和脚踝。两人都听到了姜泥凄厉的惨叫,脸色都变了。

  “姜泥……姜泥怎么了?”鱼幼薇颤抖着问,眼中满是担忧。她与姜泥虽相处时日不长,但那姑娘天真烂漫的性子很讨人喜欢。

  青鸟咬着牙,用力挣了挣绳索,却徒劳无功。她的真气同样被压制,此刻与普通女子无异。“那妖女……定是在用酷刑折磨她。”

  又是一声惨叫传来,比之前更加凄厉。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那叫声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不像是简单的皮肉之苦,倒像是……遇到了什么比死还可怕的东西。

  刑房里,姜泥已经崩溃了。

  小蛇在她衣内游走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那冰凉滑腻的触感,那种不知下一刻它会游向哪里的恐惧,几乎将她逼疯。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泪水混着汗水流了满脸,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断抽搐。

  终于,她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啧,这就晕了?”舒羞撇撇嘴,伸手探入姜泥衣内,捏住小蛇的七寸,将它拎了出来。小蛇在她手中扭动,被她随手扔回盒子里。

  “泼醒。”陈安淡淡地说,在刑房角落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好戏。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姜泥浑身一激灵,幽幽转醒。冰冷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意识逐渐回归。当想起刚才那条小蛇在她衣内游走的恐怖经历时,她又开始颤抖。

  “西楚公主,滋味如何?”舒羞俯身,捏着姜泥的下巴,“可愿从了仙长?若肯点头,便不用再受这些苦楚。”

  姜泥虚弱地抬起头,眼神涣散,但听到“从了仙长”四个字,还是倔强地摇头:“不……宁死……不从……”

  “好。”舒羞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残忍的兴奋,“那就继续。”

  她直起身,对黑衣随从下令:“把她扒光了,绑到刑床上去。”

  “不——!”姜泥惊恐地尖叫,可无力反抗。

  两个黑衣随从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淡绿色的襦裙被撕成碎片,月白色的中衣也被扯开,露出里面浅粉色的肚兜。肚兜很小,勉强遮住胸前春光,但下摆只到肚脐上方,露出平坦纤细的小腹。

  最后,肚兜也被扯掉。

  姜泥完全赤裸了。

  灯光下,她的身体娇小玲珑,像一尊精致的玉雕。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她约莫十六七岁,正是少女初绽的年纪,身体还带着青涩的味道。

  胸前是一对刚刚发育的乳鸽,小巧圆润,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晕是浅浅的粉色,大小如铜钱,乳头小巧如红豆,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挺立,颜色是嫩嫩的粉红。乳房整体不算丰满,但形状美好,弧线流畅,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韵味。

  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小腹平坦,肚脐小巧可爱。再往下,腿心处是一线天的格局——两片粉嫩的大阴唇紧紧闭合,只在顶端透出一点缝隙。阴毛稀疏柔软,颜色浅淡,像初春的嫩草,只浅浅覆盖在耻骨上方,更添几分稚嫩。

  “绑上去。”舒羞命令。

  姜泥被拖到刑床边,按倒在冰冷的木板上。她的四肢被皮索固定在床角的铁环上,双腿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床腿两侧。这个姿势让她整个身体完全暴露,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她羞愤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顺着太阳穴流进鬓发。

  舒羞从刑具架上取来一支狼毫笔。那是一支上好的紫毫笔,笔尖柔软细腻。她走到刑床边,俯视着姜泥赤裸的身体。

  “小公主,怕痒吗?”她轻笑着,用笔尖在姜泥的腋下轻轻划过。

  “唔……”姜泥浑身一颤,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笔尖又划过腰侧。那是人最怕痒的地方之一,姜泥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

  “噗……”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短促,带着哭腔,随即被她死死咬住。

  舒羞却不放过她。笔尖在她身上各处敏感部位游走——颈窝、锁骨、肋骨、小腹、大腿内侧……每一次轻划都带来一阵难耐的痒意。姜泥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不断扭动挣扎,笑声和哭声混在一起,凄惨又滑稽。

  “啊……哈哈……不要……别……痒……哈哈哈……停……停手……”她语无伦次地求饶,泪水糊了满脸。

  痒,这种看似温和的折磨,却能让人崩溃得比疼痛更快。它摧垮人的意志,消磨人的尊严,让人在笑声中失去所有的抵抗。

  舒羞玩够了,扔下毛笔,俯身凑近姜泥的胸前。

  她张开嘴,含住了姜泥左侧的乳头。

  “嗯……”姜泥浑身一僵,那种温热的、湿润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比刚才的痒更让她难以忍受。

  舒羞的舌头在乳头上打转,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手法老练,知道怎样能最大程度地刺激少女敏感的身体。姜泥的乳头在她口中迅速硬挺,肿得像两颗熟透的红豆。

  “不要……别吸……那里……脏……”姜泥哭着摇头,秀发在枕上疯狂摆动。她从未被人如此侵犯过,那种羞耻几乎让她疯掉。

  舒羞换到右边,同样含住吮吸。她的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姜泥平坦的小腹滑下,来到腿心处。

  姜泥浑身剧烈颤抖,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皮索牢牢固定。她能感觉到那只手按在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舒羞用手指分开那两片紧闭的嫩肉。因为之前的恐惧和羞耻,那里已经微微湿润。她的拇指找到顶端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很小,只有米粒大小,轻轻一碰就敏感地收缩。

  “啊……别碰……”姜泥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舒羞不理,拇指开始在那颗小豆上搓揉、挑逗。她时而画圈,时而上下拨弄,时而轻轻按压。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陌生的、可怕的酥麻感,从腿心直窜小腹,让姜泥浑身发软。

  “嗯……啊……停……停下……”她的声音渐渐变了调,从抗拒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腿心处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舒羞的手指。

  隔壁刑房。

  青鸟和鱼幼薇被绑在石柱上,动弹不得。她们能清晰地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起初是姜泥压抑的笑声和哭声,接着是羞耻的求饶,然后是……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那妖女……在对姜泥做什么?”鱼幼薇脸色通红,声音发颤。她虽未经人事,但也隐约猜到那是什么声音。

  青鸟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怒火。她用力挣扎,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出血痕,却依然挣不脱。“徐凤年……徐凤年你在哪……快来救救姜泥……”

  可她们都知道,徐凤年自身难保。

  刑房里,姜泥已经快要崩溃了。

  舒羞的手指在她体内肆虐,拇指不断搓揉那颗敏感的小豆。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腿心升起,越来越强烈,几乎要淹没她。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恐惧、羞耻、还有那该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理智尽失。

  “啊……啊哈……慢点……求你了……慢一点……”她断断续续地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小腹一阵阵抽搐。

  “愿意从了仙长吗?”舒羞停下动作,在她耳边轻声问。

  姜泥眼神涣散,嘴唇翕动,却还是摇头:“不……不从……”

  “那就怪不得我了。”舒羞冷笑,从刑具架上取来一根三寸长的银针。  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她捏住姜泥左侧的乳房,手指挤压乳晕,将那小巧的乳头完全挤了出来。粉嫩的乳头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充血挺立,顶端的乳孔微微张开。

  舒羞伸出舌头,舔过银针针尖,然后将针尖对准乳孔。

  “不……不要……”姜泥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那里不行……求求你……别……”

  针尖缓缓刺入。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刑房。

  银针一点点没入乳头,深入乳管。那种刺痛不同于皮肉之苦,它尖锐、深入,仿佛直接刺进了灵魂。姜泥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又被皮索拉回,疯狂地扭动挣扎。

  舒羞捏着针尾,开始动作。她不是简单地刺入就完事,而是捏着针尾,在乳管内做起了“捻”的动作——就像中医针灸里的捻针,但力道更大,角度更刁钻。  “疼……疼死了……啊……救命……”姜泥哭喊着,秀发左右甩动,汗水浸湿了她的身体。

  接着是“摇”。舒羞捏着针尾,在乳管内左右摇晃,针身在娇嫩的乳肉里搅动。

  “徐凤年……救我……徐凤年……”姜泥哭着喊心上人的名字,可回答她的只有更剧烈的痛苦。

  最后是“晃”。舒羞手腕抖动,让针身在乳管内高频颤动。每一次颤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这还没完。舒羞的另一只手在乳房上摸索,找到乳核——那是乳腺组织最密集的地方,通常隐藏在乳房深处,但在她熟练的揉捏下,很快就被找到。那是一个小小的、硬硬的结节。

  她捏着银针,对准乳核,一下一下地刺。

  “嗷——!啊——!疼啊——!”姜泥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嗓子已经嘶哑。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一样剧烈痉挛,脚趾死死蜷起,指甲抠进掌心,血珠渗了出来。  隔壁,青鸟听到姜泥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目眦欲裂。她疯狂地挣扎,绳索深深勒进皮肉,鲜血顺着小臂流下。“姜泥——!姜泥你怎么了——!”

  可她的呼喊传不到隔壁。

  刑房里,舒羞终于停下了对左乳的折磨。她拔出银针,带出一丝血丝和透明的组织液。姜泥的左乳已经红肿不堪,乳头更是肿得像颗小樱桃,颜色深红,还在微微渗血。

  “还不肯从?”舒羞问。

  姜泥虚弱地摇头,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那就继续。”舒羞转向右乳。

  同样的过程,同样的惨叫。当银针刺入右乳乳头时,姜泥的惨叫已经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她的意识在崩溃边缘徘徊,但身体却被迫承受着每一分痛苦。  右乳折磨完毕,舒羞将目标转向了下身。

  她命黑衣随从将姜泥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皮索牢牢固定在刑床腿上。这个姿势让姜泥的阴户完全暴露,两片嫩肉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褶皱。

  舒羞先用双手覆盖上去,一顿搓揉。手掌摩擦着娇嫩的阴唇,带来一阵阵刺痛和酥麻。姜泥的身体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接着,舒羞分开阴唇,露出顶端那颗小阴蒂。经过之前的挑逗,它已经微微挺立,但依然很小,像一颗害羞的米粒。

  她拿起银针,在阴蒂上轻轻划了两下。

  “啊……不……那里不可以……”姜泥拼命摇头,声音嘶哑,“不可以……求求你……别碰那里……”

  舒羞不理,命人拿来两个小巧的铁夹。那是特制的刑具,夹口有细密的锯齿,夹住皮肉后会留下细密的压痕。

  她用铁夹分别夹住姜泥的两片小阴唇,然后向两侧拉开。这个动作让阴户完全张开,露出里面更娇嫩的粉色肉壁和深不见底的阴道口。顶端那颗阴蒂也完全暴露出来,包皮被拉开,露出那颗粉红色的小肉粒。

  舒羞伸出手指,捏住阴蒂,开始搓揉。她的手法极其熟练,时而画圈,时而上下拨弄,时而轻轻拉扯。那颗小肉粒在她指尖迅速充血膨胀,从米粒大小变成了绿豆大小,颜色也从粉红变成了深红。

  姜泥的身体剧烈颤抖,一种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从腿心升起,比之前的任何感觉都要强烈。她咬着唇,想压抑呻吟,可喉咙里还是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  “嗯……啊……别……那里……受不了……”

  舒羞拿起银针,针尖对准那颗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蒂。

  姜泥看到了,瞳孔骤然收缩。她想求饶,想挣扎,可身体被牢牢固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闪着寒光的针,缓缓接近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不……不要……”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腔。

  针尖轻轻抵在阴蒂上。

  然后,稳稳刺入。

  “啊————————————————!!!!!!!!!”

  那不是惨叫,那是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的、非人的嚎叫。姜泥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弓起,几乎要将皮索挣断。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白上布满血丝,嘴巴大张,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

  阴蒂是女子全身神经最密集、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一针刺入,带来的痛苦和刺激是任何其他部位都无法比拟的。那是一种尖锐的、烧灼的、深入骨髓的痛楚,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和一种诡异的、可怕的快感。

  舒羞捏着针尾,开始捻动。

  “嗯……啊……疼……疼啊……”姜泥的哭声已经破碎,她的头疯狂左右甩动,秀发黏在满是汗水的脸上。泪水、汗水、口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针身在阴蒂里捻动、旋转、摇晃。每一下动作都带来地狱般的痛苦,可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产生了可耻的反应——阴道剧烈收缩,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在刑床上积了一小滩。

  她的脸色开始潮红,呼吸急促,小腹一阵阵抽搐。那种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感觉几乎将她逼疯。她分不清自己在抗拒什么,是痛苦还是那让她羞耻的快感。  “啊……慢……慢一点……停一下……求你了……”她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一种她自己都陌生的媚意。

  舒羞却不理会。她一只手捏着银针,在阴蒂上给予连续的捻、摇、转的刺激;另一只手探入阴道,两根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探索,寻找那个传说中的G 点。  很快,她找到了。那是阴道前壁约两寸深处的一个粗糙区域,轻轻按压就会带来强烈的刺激。

  她开始双重刺激——银针在阴蒂上捻动,手指在G 点上按压、揉搓。  “啊哈……啊……不行了……受不了了……慢一点……慢一点啊……”姜泥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疯狂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阴道不断收缩,爱液一波波涌出,浸湿了舒羞的手,也浸湿了刑床。

  隔壁刑房,青鸟和鱼幼薇听到了姜泥的声音——那不再是单纯的惨叫,而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快感的呻吟。两人面红耳赤,浑身发颤。

  “那妖女……到底在对姜泥做什么……”鱼幼薇喃喃自语,声音发颤。她虽未经人事,但那种声音……她隐约猜到了。

  青鸟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怒火和无力感。她听着姜泥一声声“慢一点”、“受不了了”的求饶,听着那越来越媚、越来越急促的呻吟,知道姜泥正在经历怎样可怕的折磨。那不是简单的肉体之苦,那是从身体到灵魂的全面摧毁。  刑房里,姜泥已经高潮了三次。

  第一次高潮时,她的身体剧烈痉挛,阴道疯狂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子宫深处涌出,混着爱液喷溅出来。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婉的尖叫,然后瘫软下来。  可舒羞不让她休息。银针继续捻动,手指继续按压,很快又将她推向第二次高潮。

  第二次高潮更剧烈。姜泥的腰肢像弓一样绷紧,头拼命后仰,脖颈青筋暴起。爱液像小泉一样涌出,在刑床上积了一大滩。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第三次高潮时,姜泥彻底崩溃了。

  她的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在刑床上,只有胸口的剧烈起伏证明她还活着。泪水无声滑落,混合着汗水,在枕上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腿心处一片狼藉,爱液、汗水、还有少许血丝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往下流。

  舒羞终于停下了动作。她拔出银针,带出一丝血丝。手指也从阴道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手上滴滴答答的全是粘稠的爱液。

  “愿意从了仙长吗?”她俯身在姜泥耳边问,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姜泥眼神空洞,嘴唇翕动,过了很久,才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我愿意……从了仙人……快停下吧……”

  “大声一点,”舒羞命令,“让隔壁的也听到。”

  姜泥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她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力气喊道:“我……我愿意从了仙人!求求你……快停手……”

  声音嘶哑破碎,却清晰地传到了隔壁。

  青鸟浑身一震,眼中满是绝望。姜泥……屈服了。那个天真烂漫、宁折不弯的西楚公主,在那些可怕的折磨下,终于还是屈服了。

  鱼幼薇也浑身颤抖。她听着姜泥那带着哭腔的屈服声,想到自己和青鸟接下来的命运,不寒而栗。

  再隔壁的牢房里,徐凤年被铁链锁在墙上。他听到了姜泥的惨叫,听到了她的求饶,最后听到了她的屈服。他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心中满是无力感和深深的恨意。

  刑房里,舒羞转身对陈安盈盈一拜,脸上带着妩媚的笑:“主人,姜泥从了,您请上马。”

  陈安一直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切。此刻他站起身,走到刑床边,俯视着瘫在床上的姜泥。少女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秀发黏在苍白的脸上,眼神空洞,只有胸口的微弱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我喜欢被动。”陈安淡淡地说。

  舒羞立刻会意:“明白,隔壁按摩房已经准备好了。”

  按摩房就在刑房隔壁,是陈安特意让如意之轮改造出来的。房间不大,但布置得颇为雅致。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墙上挂着丝绸帷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已经泡好了温水,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热气袅袅升起。

  陈安脱去外袍,只穿一条亵裤,踏进木桶。温热的水包围了他,带来舒适的放松感。他靠在桶边,闭上眼睛。

  片刻后,门被推开。舒羞带着姜泥走了进来。

  姜泥已经简单清洗过,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那纱衣是半透明的,勉强遮住身体,却让所有的曲线和细节都若隐若现。她的头发还湿着,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楚楚动人。

  “过来。”舒羞命令。

  姜泥低着头,一步步走到木桶边。她的腿还在发颤,每走一步都带着难言的羞耻。

  “抱着仙长,舌吻。”舒羞指导。

  姜泥咬着唇,犹豫了片刻,还是俯身,双手环住陈安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这是她的初吻,却要在这种情境下,给一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陈安张开嘴,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姜泥浑身一僵,却不敢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舔过每一寸黏膜,吮吸她的舌尖。咸涩的泪水混入口中,更添几分屈辱的味道。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姜泥几乎窒息。当她终于被放开时,嘴唇已经红肿,微微张开喘息。

  “用乳房给仙长按摩。”舒羞继续指导。

  姜泥颤抖着,解开纱衣的系带。纱衣滑落,她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她跪在木桶边,俯身,将自己的乳房贴上陈安的后背。

  温软滑腻的触感让陈安舒服地叹了口气。姜泥的乳房不大,但形状美好,触感极佳。她开始慢慢扭动身体,让乳尖在陈安背上画圈、摩擦。

  “用乳尖。”舒羞提醒。

  姜泥咬了咬牙,调整姿势,让硬挺的乳头直接摩擦陈安的皮肤。那种触感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却不得不继续。

  接着是下体按摩。舒羞让姜泥转过身,背对陈安,然后扶着她的腰,让她缓缓坐下,用阴户贴上陈安的后腰。

  “扭腰。”舒羞命令。

  姜泥闭着眼,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肢。阴唇摩擦着陈安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陌生的触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又涌了出来,湿润了两人的接触部位。

  “把乳头塞到仙长口中。”舒羞又说。

  姜泥转过身,跪在陈安面前,将自己的左乳凑到他嘴边。陈安张开嘴,含住了那颗已经红肿的乳头。

  “嗯……”姜泥闷哼一声,那种被吮吸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颤。陈安不满足于简单的含吮,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尖拨弄乳尖,力道时轻时重。

  疼,但更多的是羞耻。姜泥咬着唇,强忍着不哭出声,泪水却不断滑落。  右乳也被如法炮制。当陈安终于放开她时,两颗乳头已经肿得厉害,颜色深红,还在微微渗血。

  最后,舒羞让陈安躺到房间另一侧的水床上。那是一张特制的床,表面覆盖着柔软防水的皮革,下面有温热的水流动,躺上去舒适异常。

  陈安躺了上去,好整以暇地看着姜泥。

  “分开自己的阴唇,握住仙长的阳具,塞进去。”舒羞在姜泥耳边轻声指导,声音里带着恶意的兴奋。

  姜泥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她颤抖着伸出手,分开自己腿间那两片已经红肿的嫩肉,露出湿润的阴道口。然后她握住陈安早已昂首的阳具,那粗大、火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闭着眼,咬着牙,缓缓坐了下去。

  “呃……”进入的瞬间,她闷哼一声。尽管已经湿润,但初次的进入依然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开她紧致的甬道,直抵深处。

  “开始动。”舒羞命令。

  姜泥开始上下起伏。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掌控节奏,却也让她更加羞耻——她必须自己主动,用身体去取悦这个男人。每一次坐下,阳具都深深插入,顶到子宫口;每一次抬起,又带出黏腻的液体。

  陈安舒服地呻吟出声。姜泥的身体紧致温热,甬道内的褶皱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快感。而她那张清纯的脸上此刻满是屈辱的泪水,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伸手抓住姜泥的乳房,用力揉捏,手指掐住红肿的乳头,狠狠拧转。下身也开始主动挺动,配合她的起伏。

  “啊……慢点……疼……”姜泥哭着哀求,身体在撞击下像狂风中的小舟。胸前双乳剧烈晃动,乳尖划出诱人的弧线;小腹收紧,显出优美的肌肉线条;最羞耻的是腿间,每一次进入都能看到粉红的嫩肉被带出又吞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甚至开始产生可耻的快感。阴道开始收缩,爱液越来越多,呻吟声也越来越媚。

  “啊……啊哈……不行了……要到了……”她断断续续地呻吟,身体开始颤抖。

  陈安感觉到她内部的紧握和温热,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他加快速度,狠狠向上顶撞。

  “啊——!!!”姜泥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像弓一样绷紧。阴道剧烈收缩,子宫颈打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

  与此同时,陈安也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灌满了她的子宫。  高潮过后,姜泥瘫软在陈安身上,大口喘息。陈安推开她,起身穿衣。  姜泥躺在水床上,浑身湿透,秀发黏在脸上,遮住了半边脸颊。她的双腿还在微微发颤,腿心处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混着爱液和少许血丝,正缓缓流出。  陈安穿好衣服,回头看了她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等会儿再去调教调教青鸟和鱼幼薇。”他说。

  舒羞盈盈一拜:“主人放心,奴婢一定把她们都调教得服服帖帖。”

  陈安转身离开按摩房。舒羞看着瘫在水床上的姜泥,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笑意。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26

  地牢深处的另一间刑房。

  比姜泥所在的那间要小些,但同样阴冷潮湿。墙壁上的油灯投下昏黄的光,将两个女子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映在斑驳的石墙上。

  鱼幼薇和青鸟分别被绑在两根石柱上。

  鱼幼薇一身水蓝色长裙已经脏污不堪,裙摆处撕开了几道口子,露出白皙的小腿。她的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石柱后,绳索深深勒进手腕,皮肉磨破了,渗出血丝。头发散乱,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那张温婉清秀的鹅蛋脸此刻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睫不住颤抖,显是恐惧到了极点。

  她的上衣还算完整,但领口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月白色的中衣。胸前的衣料被绳索勒得紧绷,勾勒出丰满的弧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青鸟的情况更糟些。她一身黑色劲装多处破损,左肩的布料被撕开,露出光洁的肩头和一道血痕。她的双手同样被反绑,但挣扎得更厉害,手腕处已经血肉模糊。头发高高束起的马尾散了一半,凌乱地披在肩头。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此刻满是怒色,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刑房门口,仿佛随时要扑上去撕咬。  只是那紧抿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两人听到隔壁传来姜泥凄厉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惨,后来又变成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求饶。最后,她们听到了姜泥嘶哑的喊声:

  "我……我愿意从了仙人!求求你……快停手……"

  鱼幼薇浑身一颤,眼中涌出泪水:"姜泥……姜泥她……"

  "那妖女定是在用酷刑折磨她!"青鸟咬牙道,用力挣了挣绳索,石柱被她扯得微微晃动,"姜泥性子刚烈,若非实在受不了,绝不会……"

  话没说完,刑房铁门"哐当"一声被推开。

  三个人影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陈安,依旧是一袭黑衣,神情淡漠。身后跟着舒羞和韩貂寺。舒羞换了一身深紫色长裙,妆容妩媚,嘴角带着戏谑的笑;韩貂寺依旧是那副阴冷模样,手中提着一盏更亮的油灯。

  油灯的光照亮了整个刑房,也照亮了鱼幼薇和青鸟惊恐的脸。

  "姜泥……姜泥怎么样了?"鱼幼薇颤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舒羞轻笑一声,扭着腰走到鱼幼薇面前,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小美人儿,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她的手指冰凉,触到鱼幼薇温热的肌肤,让少女浑身一颤。

  "不如关心关心自己?"舒羞凑近,呼吸喷在鱼幼薇脸上,"姜泥已经"从了"我家主人。你们呢?是也想尝尝那些手段,还是乖乖听话?"

  青鸟怒道:"妖女!你把姜泥怎么了?!"

  舒羞瞥了她一眼,笑容更盛:"怎么了?自然是让她明白了做女人的"乐趣"。怎么,你也想试试?"

  "无耻!"青鸟啐了一口,眼中怒火熊熊。

  舒羞不恼,反而将注意力转回鱼幼薇身上。她的手指顺着鱼幼薇的脸颊滑下,划过纤细的脖颈,最后探入她敞开的衣领。

  "你……你做什么?!"鱼幼薇惊叫,想躲,却被绳索固定,动弹不得。  舒羞的手已经探入衣内,隔着月白色的中衣,按在了鱼幼薇胸前的柔软上。  "住手!你这妖女!放开她!"青鸟怒吼,疯狂挣扎,石柱被她扯得"哗啦啦"作响。

  舒羞不理,手指在鱼幼薇胸前的柔软上揉捏。鱼幼薇浑身僵硬,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在她胸前肆虐,隔着薄薄的中衣,揉捏、搓揉、挤压……

  "嗯……"她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声音。

  陈安在刑房角落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兴奋的光。

  "莉莉,"他忽然开口,"别光自己摸。掏一个出来,让我看看。"

  舒羞——关莉莉扮演的舒羞——会意地笑了。她收回手,抓住鱼幼薇衣领的破口,用力一撕。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刑房里格外刺耳。

  鱼幼薇水蓝色的外衣连同里面的月白中衣,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胸前,半边衣襟完全敞开。一只雪白的乳房弹了出来,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那是一只饱满丰盈的乳房,比姜泥的要大上许多,形状如倒扣的玉碗,浑圆饱满,乳肉丰腴。肌肤白皙细腻,在灯光下泛着羊脂玉般的光泽。乳晕是浅浅的粉色,大小如铜钱,乳头小巧精致,颜色粉嫩,此刻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挺立。

  鱼幼薇"啊"的一声惊叫,羞愤地别过头去,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在胸前。

  舒羞伸手托起那只乳房,放在掌心里掂了掂,啧啧赞叹:"真是好奶子。沉甸甸的,又滑又弹。"

  她开始玩弄。五指深深陷入乳肉,用力揉捏,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鱼幼薇疼得蹙眉,却咬唇强忍,不肯出声。

  "妖女……放开她……"青鸟的声音已经嘶哑,眼中布满血丝。

  舒羞不理,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粉嫩的乳头,开始搓揉、拉扯、拧转。鱼幼薇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疼……别……别拧……"

  "这就疼了?"舒羞轻笑,"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呢。"

  她托着那只乳房,向上托举,让乳肉从指缝溢出,又放开,看着它弹跳晃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探入鱼幼薇另一侧衣内,握住另一只乳房,同样开始揉捏。

  鱼幼薇被两只手同时侵犯,羞愤欲死。她闭着眼,泪水不断滑落,身体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胸前两只丰乳在舒羞手中变换形状,乳肉被挤压、揉捏、托举,乳尖被搓揉得红肿挺立。

  "好了,"陈安看了一会儿,开口道,"这么好看的奶子,不抽两鞭子太可惜了。"

  舒羞会意,收回手,对黑衣随从吩咐:"搬张桌子来。"

  两个随从很快搬来一张半人高的方桌,放在刑房中央。鱼幼薇被从石柱上解下,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两个随从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俯身,胸脯被迫挺起,两只丰满的乳房被放在了桌面上。

  舒羞上前,将她另一侧的衣服也完全撕开。这下,鱼幼薇上半身完全暴露。两只白花花的乳房架在桌面上,乳肉因为重力和挤压而向两侧摊开,乳尖顶在冰凉的木板上,微微颤抖。

  陈安站起身,走到桌边,伸手握住一只乳房。温软滑腻的触感让他满意地点头:"手感果然好得很。"

  他揉捏了两把,然后退开,对舒羞点点头。

  舒羞从刑具架上取来一根细藤鞭。那鞭子约莫三尺长,藤条细细的,柔韧而有弹性,鞭梢分叉,像蛇信。

  她走到桌边,挥舞鞭子,在空中甩了个响鞭。

  "啪!"

  清脆的响声在刑房里回荡。

  鱼幼薇浑身一颤,眼睛紧闭,咬紧牙关。

  "啪!"

  第一鞭抽在她左乳上。

  细藤鞭落下,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鱼幼薇闷哼一声,身体一僵。

  "啪!"

  第二鞭抽在右乳上。

  红痕加深,微微肿起。

  舒羞不紧不慢,一鞭接一鞭地抽打。细藤鞭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地落在两只乳房上。左乳、右乳、乳沟、乳侧……每一鞭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鱼幼薇起初还强忍着,只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但随着鞭打越来越密集,力道越来越重,她终于忍不住了。

  "啊……疼……好疼……"她断断续续地呻吟,身体随着每一鞭落下而颤抖。

  乳肉上很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有些地方已经肿起,有些地方破皮渗血。粉嫩的乳头也被抽到,肿得像两颗小樱桃,颜色深红。

  "住手!妖女!有本事冲我来!"青鸟怒吼,疯狂挣扎,石柱被她扯得"哗啦啦"作响,墙灰簌簌落下。

  舒羞不理,继续抽打。

  "啪!啪!啪!"

  鞭声密集如雨。鱼幼薇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啊——!痛死了——!"

  "救命……青鸟……救我……"

  "世子……世子你在哪……救我啊……"

  她哭喊着,泪水糊了满脸,秀发黏在脸颊上,狼狈不堪。胸前两只乳房已经惨不忍睹,布满鞭痕,红肿不堪,乳尖更是肿得发亮,渗出血珠。

  陈安看得兴奋,下体已经硬得发痛。他走到桌边,伸手抚摸着鱼幼薇伤痕累累的乳房,手指按在肿起的鞭痕上,用力按压。

  "啊——!"鱼幼薇疼得弓起身子。

  "还不肯屈服?"陈安问,声音带着戏谑。

  鱼幼薇咬着唇,倔强地摇头。

  "好,"陈安笑了,"那就换点别的。"

  他挥挥手,随从又搬来一个刑架。那刑架也是半人高,有一个竖着的木枷,上面有三个孔——中间一个大的,两边各一个小的。木枷下方是空的,正好能让人的身体弓起。

  鱼幼薇被从桌上拉起,按到刑架前。她的头被塞进木枷中间的大孔,双手手腕分别塞进两侧的小孔,然后木枷"咔哒"一声锁上。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弓着身子,面朝着青鸟的方向。由于高度的原因,她的头被固定在高处,身体却要向下弯,形成一个屈辱的弧度。两只丰满的乳房从木枷下方垂挂下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像两个吊钟。

  衣服还在身上,但衣领完全敞开,两只伤痕累累的乳房完全暴露。裤子也还在,但已经被舒羞解开了系带,推到了膝盖处。

  白嫩的屁股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丰腴圆润的臀部,肌肤白皙光滑,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两瓣臀肉饱满紧实,中间一道深深的臀沟,向下延伸到大腿根部。

  鱼幼薇羞愤欲死。她虽然部分衣服还在,但衣不蔽体——衣领大开,乳房裸露;裤子褪到膝盖,屁股暴露。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比完全赤裸更加羞耻,更加诱人。

  青鸟看到她这副模样,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妖人!你们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这般折辱人,算什么本事?!"

  舒羞走到陈安身边,将细藤鞭双手奉上:"主人,这小丫头嘴硬,您亲自教训教训她?"

  陈安接过鞭子,求之不得。他走到鱼幼薇身后,欣赏着那对白嫩的臀瓣。  然后,挥鞭。

  "啪!"

  第一鞭抽在左臀上。

  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一道红痕。

  "啊!"鱼幼薇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啪!"

  右臀也挨了一鞭。

  红痕对称,微微肿起。

  陈安开始连续抽打。他手法不如舒羞熟练,但力道更大,每一下都铆足了劲。

  "啪!啪!啪!"

  鞭声密集。鱼幼薇的惨叫在刑房里回荡:

  "啊——!疼——!"

  "青鸟……青鸟救我……"

  "世子……世子救命啊……"

  她的屁股很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有些地方破皮渗血,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目。臀肉随着每一鞭落下而颤动,臀沟里已经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青鸟目眦欲裂,疯狂挣扎:"妖人!住手!冲我来!你冲我来啊!"

  陈安不理,继续抽打。他越打越兴奋,呼吸粗重,眼中闪着邪光。

  舒羞也没闲着。她走到鱼幼薇身前,俯身,双手从鱼幼薇的肋下伸进去,握住了那两只垂挂的乳房。

  鱼幼薇浑身一僵。

  舒羞开始动作。她先是用手抚摸,掌心贴着伤痕累累的乳肉,轻轻摩挲。然后揉捏,五指深深陷入乳肉,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接着是掐,指甲掐进乳肉,留下深深的印痕。最后,她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鱼幼薇左侧红肿的乳头。

  "嗯……啊……"鱼幼薇发出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

  舒羞的舌头在乳头上打转,吮吸,用牙齿轻轻啃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捏另一只乳房。

  鱼幼薇被前后夹击——身后是鞭打的剧痛,胸前是羞耻的侵犯。她的意识在痛苦和快感的夹击下渐渐模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

  "啊……别……别舔……疼……后面疼……"

  "青鸟……救我……我受不了了……"

  青鸟看着这一幕,怒火几乎要将她烧毁。她死死盯着舒羞,眼中满是恨意:"舒羞!你也是女子,怎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舒羞抬起头,嘴角还带着鱼幼薇的体液。她瞥了青鸟一眼,笑了:"羞耻?小丫头,等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乐趣"了。我现在是在帮她,让她早点开窍。"

  "你……无耻!"青鸟啐道,"我若是能脱身,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哟,好大的口气。"舒羞站直身子,脸上笑容收敛,露出一丝恼色,"主人,这丫头嘴太臭,不如让奴婢去"教导教导"她?"

  陈安停下鞭打,看了看青鸟,又看了看舒羞,忽然笑了:"好啊。不过这么打没意思。要不这样——"

  他走到青鸟面前,亲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青鸟一得自由,立刻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陈安。

  陈安却从随从手中接过一杆长枪,扔给青鸟:"你的枪,还你。"

  青鸟接住长枪,握在手中,眼中闪过疑惑。

  "你和她打,"陈安指了指舒羞,"你要是能把舒羞打趴下,我就放了你们,还有徐凤年。"

  青鸟眼睛一亮:"当真?"

  "我堂堂仙人,岂会骗你?"陈安笑道,"不过你们都没有真气,就比招式。你要是输了……"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邪光:"你们三个,就都是我的了。我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

  青鸟咬紧牙关,看了一眼还在刑架上呻吟的鱼幼薇,又看了看陈安,重重点头:"好!我打!"

  舒羞脸色微变:"主人,这……"

  "怎么,怕了?"陈安挑眉。

  舒羞咬了咬唇,还是点头:"奴婢遵命。"

  陈安挥手,随从将刑房中央的桌子和刑架挪到墙边,腾出一片空地。

  青鸟握紧长枪,摆开架势。虽然没有真气,但她的武学底子还在,一招一式依然凌厉。舒羞则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严阵以待。

  "开始。"陈安坐回椅子,好整以暇地看着。

  青鸟率先出手。长枪如龙,直刺舒羞咽喉。舒羞侧身闪避,软剑如蛇,缠向青鸟手腕。两人战在一处。

  青鸟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全部发泄在枪法中。她攻势凌厉,招招狠辣,全是杀招。舒羞虽然武艺不弱,但到底不是专精此道,很快落入下风。

  "铛!"软剑被长枪荡开。

  青鸟趁势进逼,长枪横扫,舒羞匆忙后退,险些摔倒。

  "妖女,受死!"青鸟怒喝,长枪如暴雨般刺出。

  舒羞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她一边抵挡,一边向陈安投去求救的目光,可陈安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主人……主人救我……"舒羞终于忍不住,开口呼救。

  青鸟眼中寒光一闪,长枪刺向舒羞胸口。舒羞勉强侧身,枪尖擦着她的肋骨划过,带出一串血珠。

  "啊!"舒羞痛呼,踉跄后退。

  青鸟步步紧逼,长枪再次刺出,这次目标是舒羞的喉咙。

  舒羞已经退到墙边,无处可躲。她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枪尖,眼中闪过惊恐,失声尖叫:

  "主人救我——!"

  陈安依旧坐着,脸上带着笑,却没有动作。

  眼看枪尖就要刺穿舒羞的喉咙——

  就在这时,青鸟忽然脚下一绊,身体失去平衡,长枪刺偏,"嗤"的一声刺入了舒羞肩头的墙壁。

  舒羞死里逃生,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青鸟稳住身形,想要拔出长枪再刺,却发现自己脚下不知何时多了一根藤鞭——正是陈安刚才抽打鱼幼薇的那根。

  陈安缓缓站起身,鼓了鼓掌:"不错,不错。枪法果然了得。"

  青鸟怒视他:"你使诈?!"

  "使诈?"陈安笑了,"我说了,你们比招式。可没说不准用别的手段啊。"

  他走到青鸟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输了。"

  青鸟想挣开,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她这才意识到,刚才打斗时吸入的空气里,似乎掺杂了什么……迷药?

  "你……卑鄙……"她咬牙道,眼前开始发黑。

  陈安不理会,转身走到刑架边。鱼幼薇还弓着身子,屁股上布满鞭痕,胸前两只乳房被舒羞玩弄后更加红肿,乳尖亮晶晶的,沾满了口水。

  陈安从后面抱住鱼幼薇光溜溜的屁股,双手在她臀瓣上揉捏。鱼幼薇疼得闷哼,身体颤抖。

  "疼……"她虚弱地说。

  "疼就对了。"陈安笑道,一只手从她腹部伸到前面,托住那两只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你看,青鸟这丫头多厉害,差点就帮你报仇了。"

  鱼幼薇被前后侵犯,羞愤交加:"妖人……无耻……"

  陈安手上用力,狠狠掐了她乳尖一把。

  "啊——!"鱼幼薇疼得惨叫,倒吸凉气。

  "还骂?"陈安又掐了一把。

  鱼幼薇不敢再骂,只能低声哭泣。

  陈安这才满意,松开手,转身看向已经瘫软在地的青鸟。舒羞捂着肩头的伤口,走到陈安身边,眼中还有余悸。

  "主人,这丫头怎么处置?"她问,声音里带着恨意。

  陈安看了看青鸟,又看了看鱼幼薇,笑了:自然是好好调教。"

  青鸟的意识像沉在水底,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看着岸上的一切——她能听见声音,能看见晃动的人影,能感受到身体的触碰,但浑身软得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有那双倔强的眼睛还睁着,死死盯着刑房顶上斑驳的石砖。

  是麻醉剂。那妖人在比斗时偷偷用了药。

  她恨得牙痒,却无可奈何。

  舒羞——关莉莉扮演的舒羞——已经简单包扎了肩头的伤口,此刻正推着一张刑床过来。那床比之前鱼幼薇躺的那张更大些,四角是精钢打造的铁环,床面铺着深褐色的皮革,中间还有几根皮带,显然是用来固定躯干用的。

  "小贱人,刚才不是挺威风吗?"关莉莉走到床边,扬手就给了青鸟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在刑房里回荡,"等下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鸟的脸颊立刻肿起,嘴角渗出血丝。她咬紧牙关,瞪着关莉莉,眼中没有半分惧色,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还瞪我?"关莉莉冷笑,伸手抓住青鸟的衣领。

  青鸟身上那件破损的黑色劲装被粗暴地撕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关莉莉像剥竹笋一样,一层层剥去青鸟身上的遮蔽。先是外衣,接着是中衣,然后是贴身的小衣。每撕开一层,青鸟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分,她的呼吸就急促一分,眼中的屈辱就更深一分。

  黑色的外衣被扔在地上,接着是沾满汗水和血污的中衣。青鸟的上身只剩一件深灰色的束胸——那是为了方便行动缠裹的布条,紧紧包裹着她胸前的曲线。关莉莉并不急着解开束胸,而是先把手伸向青鸟的腰带。

  "不……"青鸟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想要挣扎,却连挪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腰带被解开,黑色的裤子被褪下。青鸟修长的双腿逐渐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腿型很美,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却不粗壮,是常年习武才能练就的矫健体态。腿上的肌肤白皙紧致,大腿根部有一道浅浅的伤疤,是某次执行任务时留下的印记。

  裤子被完全褪去,扔在一边。青鸟的下身只剩下一条浅色的绸裤,薄薄的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腿间饱满的轮廓。

  关莉莉这才转过身来,开始解青鸟胸前的束胸。

  束胸布条缠得很紧,一层层绕在胸前。关莉莉的手指灵巧地找到系扣,轻轻一拉,束胸开始松动。她一圈圈地解开布条,动作缓慢而刻意,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随着最后一圈布条被解开,青鸟胸前那对一直被束缚的乳房终于得到了解放。它们微微弹跳了一下,然后静静地躺在胸前。

  关莉莉将束胸布条扔在地上,后退两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具赤裸的胴体。  青鸟躺在刑床上,浑身无力,只能任人观瞻。她的身体是标准的习武之人的体态——肌肉匀称,线条分明,却又不失女性的柔美。肩宽腰细,锁骨清晰,手臂修长,小腹平坦紧实,能看到隐约的马甲线。

  胸前的乳房不大,但形状极美。那是典型的小巧玲珑型,像两只倒扣的玉碗,饱满圆润,弧度流畅。乳晕是浅浅的粉色,大小如铜钱,边缘清晰。乳头小巧精致,颜色是嫩嫩的粉红,此刻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挺立,像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这对乳房虽然不算丰满,但配上青鸟修长矫健的身形,却别有一种青涩而英气的美。

  腰肢纤细,髋部略宽,形成优美的曲线。小腹平坦,肚脐小巧可爱,深深凹陷。往下,双腿修长笔直,并拢时几乎看不到缝隙,大腿肌肉结实,小腿线条流畅。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私处。青鸟的阴户是典型的"蝴蝶状"——两片大阴唇饱满丰腴,像蝴蝶展开的翅膀,紧紧闭合,只在顶端透出一线粉红缝隙。阴唇的颜色是浅浅的肉粉色,肌肤细腻,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阴毛稀疏柔软,颜色浅淡,只浅浅覆盖在耻骨上方,呈倒三角的形状,更添几分青涩感。

  关莉莉欣赏了片刻,伸手将青鸟的四肢分别固定在刑床四角的铁环上。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皮索勒紧,青鸟的四肢被拉成"大"字形,整个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青鸟羞愤欲死。她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捂住胸前,可四肢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隐私被完全暴露,看着关莉莉和陈安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流连。

  她扭过头,秀发散落在枕上,遮住了半边脸颊。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她不能哭,不能在这些妖人面前示弱。

  关莉莉走到刑具架前,取来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她回到床边,刀尖抵在青鸟左侧乳房的下缘,轻轻划动。

  冰凉的触感让青鸟浑身一颤。她能感觉到刀尖的锋利,能想象到它切开皮肉时的剧痛。她害怕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这么好看的奶子,划上几道口子一定很好看。"关莉莉狞笑着,刀尖微微用力。

  青鸟的皮肤被压得凹陷,只要再用力一分,就会破皮见血。

  "住手。"陈安的声音忽然响起。

  关莉莉一愣,转头看去。陈安走过来,一巴掌拍在她手上:"老子还没享用呢,别搞得血刺呼啦的,看着倒胃口。"

  小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关莉莉揉着手,哼哼唧唧道:"主人,这贱人刚才差点杀了我……"

  "急什么?"陈安瞥了她一眼,"有的是法子让她生不如死,何必用这种粗鲁的手段?"

  关莉莉咬了咬唇,不敢再说什么。她转身走到墙边,从那个红木盒子里取出那条青色的小蛇。

  青鸟看到那条蛇,瞳孔骤然收缩。她亲眼见过这蛇在姜泥衣内游走的恐怖场景,光是想想就让她毛骨悚然。

  关莉莉捏着小蛇,走到床边。小蛇在她手中缓缓扭动,金色的竖瞳冷冷地盯着青鸟。

  "不……不要……"青鸟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关莉莉将小蛇放在了青鸟的胸口上。

  冰凉的鳞片触到温热的肌肤,青鸟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细长的身体在她胸口蜿蜒爬行,冰凉、滑腻,带着令人作呕的蠕动感。  小蛇似乎找到了温暖的地方,开始在青鸟身上游走。它从胸口爬向锁骨,在颈窝处盘旋片刻,又缓缓向下,贴着平坦的小腹滑向腰侧。透过白皙的肌肤,能看到一个细长的凸起在皮下移动,像一条蠕动的虫子。

  青鸟死死咬着牙,嘴角被她咬破,血丝渗了出来。她全身抖得筛糠一样,却硬是不肯发出声音。只有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极致的恐惧。

  关莉莉饶有兴致地看着:"有骨气。不过,咱们再玩大点。"

  她转身取来一根透明的管子。那管子约莫鸡蛋粗细,一尺来长,材质像是某种水晶或玻璃,晶莹剔透。管壁很薄,能清晰地看到内部。

  关莉莉走到青鸟腿间,俯下身,一只手轻轻分开那两片粉嫩的阴唇。青鸟浑身一颤,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皮索牢牢固定。

  "不……别碰那里……"青鸟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关莉莉不理,手指在阴唇上摩挲片刻,找到阴道口。那里紧紧闭合,粉嫩的褶皱细腻柔软。她用两根手指撑开洞口,露出里面更娇嫩的粉色肉壁。

  然后,她拿起那根透明管子,将一端抵在阴道口。

  青鸟瞪大眼睛,看着那根粗大的管子接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想挣扎,想躲避,可身体软绵绵的,只能无助地看着。

  关莉莉手腕一送,管子缓缓插入。

  "啊——!"青鸟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管子撑开了紧致的阴道,能清晰地看到透明的管壁内,粉嫩的肉壁被挤压、撑开,露出层层叠叠的褶皱。管子一寸寸深入,直到整根没入,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青鸟大口喘息,额上冷汗涔涔。她能感觉到那根冰凉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扩张,带来饱胀感和刺痛。更可怕的是,透过透明的管壁,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阴道内部的景象——粉红的肉壁,细腻的褶皱,还有深处那若隐若现的子宫颈口。  关莉莉捏起还在青鸟乳房上游走的小蛇,走到管子另一端。

  青鸟吃力地仰起头,看到了那条小蛇,看到了关莉莉捏着它,正要将它塞进管子里。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快拿开……"青鸟终于崩溃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

  关莉莉笑了:"这叫"蓬门今始为君开"。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她将小蛇凑到管口,"要不你求饶?看我能不能放了你。"

  青鸟害怕得全身发抖,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她看着那条小蛇,看着它缓缓爬进透明的管子,开始在管子里游动。

  小蛇顺着管子往里爬,青鸟能清晰地看到它在管内的移动。那细长的身体在透明管壁上蜿蜒,一点点接近她的身体内部。

  "不……不要……"青鸟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绝望。

  小蛇爬到了管子中部,离她的阴道口越来越近。青鸟的双腿绷直,脚趾死死蜷起。她感觉到有个滑腻冰凉的东西,正通过那根管子,一点点接近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

  "啊……"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全身肌肉紧绷。

  "还有好玩的呢。"关莉莉残忍地笑道。她转身取来一个火把,点燃。熊熊火焰在刑房里跳跃,发出"噼啪"的声响。

  关莉莉拿着火把,走到管子尾端,开始炙烤。

  热浪涌来,管子很快变得温热。管子里的小蛇受到高温刺激,开始剧烈扭动,疯狂地往管子深处——也就是青鸟的身体深处——钻去。

  "啊——!!!"青鸟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小蛇在自己体内爬行,冰凉滑腻的身体摩擦着娇嫩的阴道壁,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更可怕的是,小蛇受热后疯狂扭动,鳞片刮擦着肉壁,带来尖锐的刺痛。

  小蛇越钻越深,很快就到了阴道底部。但那里并不是尽头——阴道底部还有一个圆形的肉孔,那是子宫颈口,通往更深处的子宫。

  小蛇找到了那个孔,开始往里钻。

  "不……不要……不要进去……"青鸟哭喊着,疯狂挣扎,皮索深深勒进她的手腕和脚踝,磨出血痕。可她挣不脱,只能眼睁睁感受着那可怕的东西钻进了自己身体更深处。

  子宫颈被撑开,小蛇钻了进去。

  "啊呀,我的小宝贝,钻到你肚子里去了呢。"关莉莉抚摸着青鸟的脸颊,语气轻佻。

  青鸟双眼通红,死死瞪着关莉莉,忽然啐了一口:"呸!无耻!叛徒!跟着这个妖人,不会有好下场!"

  血沫溅在关莉莉脸上。关莉莉脸色一沉,眼中闪过怒色。她一把扶起青鸟的脑袋,俯身就吻了上去。

  青鸟不肯张嘴,死死咬着牙。关莉莉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掐,青鸟吃痛,嘴巴微微张开。关莉莉的舌头立刻伸了进去,在她口腔里肆虐。

  "唔……唔……"青鸟发出压抑的呜咽,眼中满是屈辱和怒火。

  陈安在一旁看着,皱眉道:"这是老子的妞,你别亲坏了。"

  话音刚落,青鸟忽然用力一咬。

  "啊——!"关莉莉痛呼一声,猛地退开。她的嘴唇被咬破了,鲜血直流。  "看,遭报应了吧。"陈安幸灾乐祸地笑道。

  关莉莉捂着流血的嘴唇,眼中怒火熊熊。她扬起手,"啪"的一巴掌狠狠扇在青鸟脸上:"贱人!老娘陪你好好玩玩儿!"

  青鸟的脸颊又红又肿,嘴角流血,但她眼神依然倔强,冷冷地盯着关莉莉。  关莉莉走到青鸟腿间,伸手握住那根透明管子的尾端,开始往外拔。

  管子被缓缓抽出,能清晰地看到管内壁沾满了透明的爱液和少许血丝。当管子完全抽出时,青鸟阴道内的情况暴露无遗——那条小蛇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小节尾巴还露在阴道口外,正在缓缓蠕动。

  剩下的部分,显然已经钻进了子宫深处。

  关莉莉伸出手指,捏住那节小蛇尾巴,开始往外拉。

  "嗯……"青鸟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小蛇全身覆盖着鳞片,进去时顺滑,出来时却困难重重。受到惊吓和拉扯,小蛇的鳞片全都竖了起来,像无数细小的倒刺,刮擦着娇嫩的子宫壁和阴道壁。  "啊——!疼……疼啊——!"青鸟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大声惨叫。

  那种痛苦无法形容——像是有一把带倒刺的刷子在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反复刮擦,每一寸移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又被皮索拉回,疯狂地扭动挣扎。

  关莉莉并不一次性拉出来。她拉一点出来,又放一点进去,反复折磨。小蛇在青鸟体内进退两难,鳞片刮擦着肉壁,带来持续不断的剧痛。

  青鸟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凄厉得不像人声。汗水浸湿了她的身体,泪水糊了满脸,秀发黏在脸颊上,狼狈不堪。

  "真他妈会玩。"陈安看得兴奋不已。他刚才看着这场折磨,不应期已经过了,此刻又被刺激得欲火焚身。

  他挥挥手,随从将鱼幼薇的刑架推了过来,正正放在青鸟面前。

  鱼幼薇还被固定在刑架上,头被木枷卡着,面朝青鸟的方向。她的上身衣襟敞开,两只伤痕累累的乳房垂挂着,下身裤子褪到膝盖,屁股上布满鞭痕。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弓着身子,脸正好对着青鸟的脸。

  两个女子四目相对。

  鱼幼薇看到了青鸟眼中的痛苦和屈辱,看到了她腿间那节还在蠕动的小蛇尾巴。她的眼中涌出泪水,颤声道:"青鸟……青鸟你怎么样……"

  青鸟咬着牙,强忍着剧痛,挤出一个笑容:"还……还好……你……你怎么样……"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却还在努力安慰同伴。

  鱼幼薇的泪水滚滚而下:"我没事……青鸟,你要撑住……世子……世子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对……世子会来的……"青鸟喘息着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一定会来……把这些妖人……全都杀光……"

  "你们两个,死到临头还做白日梦?"关莉莉冷笑道,手上用力,又拉出一小截小蛇。

  "啊——!"青鸟惨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

  鱼幼薇看得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她看着青鸟痛苦的模样,看着她腿间那可怕的景象,泪水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陈安走到了鱼幼薇身后。

  他解开裤带,掏出早已昂首的阳具,对准鱼幼薇还红肿着的阴道口,腰身一挺,直接插了进去。

  "呃啊——!"鱼幼薇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呼。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粗大的阳具直接插入还带着鞭伤和红肿的阴道,带来撕裂般的剧痛。鱼幼薇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被木枷固定,只能无助地承受。  陈安开始抽插。他一只手抓住鱼幼薇的头发,将她的头固定在木枷里,强迫她看着青鸟;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抓住她垂挂的乳房,用力揉捏。

  "啊……疼……轻点……"鱼幼薇哭着哀求,身体随着撞击而晃动。胸前的两只乳房剧烈晃动,乳尖划出道道弧线;小腹收紧,显出优美的肌肉线条;最羞耻的是,她的脸正对着青鸟,两人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眼中的痛苦和屈辱。

  青鸟看着鱼幼薇被侵犯,看着她胸前晃动的乳房,看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烧毁。她想冲过去,想杀了那个妖人,可身体被牢牢固定,只能眼睁睁看着。

  而鱼幼薇,也正看着青鸟。她能看到青鸟腿间那节小蛇尾巴在关莉莉的拉扯下进进出出,能看到青鸟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能看到她眼中强忍的泪水。  两个女子,一个被阳具侵犯,一个被小蛇折磨,却都在努力给对方打气。  "青鸟……撑住……"鱼幼薇喘息着说,声音因为撞击而断断续续,"我们……不能屈服……"

  "嗯……我不屈服……"青鸟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鱼姐姐……你也要撑住……"

  "我……我会的……"鱼幼薇的泪水混着汗水流下,"我们要活着……等世子来……"

  陈安听着她们的对话,反而更兴奋了。他加快抽插的速度,阳具在鱼幼薇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另一只手狠狠揉捏她的乳房,手指掐住红肿的乳头,用力拧转。

  "啊……疼……轻点……"鱼幼薇的哭喊声越来越凄惨。

  与此同时,关莉莉也在加大力度。她捏着小蛇尾巴,开始快速拉扯,让小蛇在青鸟体内剧烈进出,鳞片刮擦着娇嫩的肉壁。

  "啊——!疼死了——!"青鸟的惨叫声达到了顶点。

  刑房里,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鱼幼薇被侵犯的哭喊,青鸟被折磨的惨叫,还有陈安粗重的喘息和关莉莉残忍的笑声。

  两个女子互相看着对方,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用眼神传递着最后的坚持。

  她们不知道这场折磨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不知道徐凤年会不会真的来救她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走向何方。

  她们只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能屈服。

  这是她们最后的尊严。

  烛火在刑房里摇曳,将四个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扭曲、交织,像一场永不醒来的噩梦。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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