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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练器法】(22-24)
作者:白任飞
2025.2.20 首发于sis001
字数:29748
(本章中出现的人物,格式为名字- 曾经的身份- 物后的功能:秋少白- 青
洛剑宗合体期剑修,酒剑仙- 能恢复身体的酒葫芦;胡藕雪- 青洛剑宗合体期的大奶女修- 能恢复灵器的奶牛;商日萱/ 商月萱- 万道仙宗术法堂执事- 盘玩的
玻璃球;白羽花- 第五章埋的坑,青洛剑宗四长老白满仙的女儿,这次的主角;柳晓亭- 万道仙宗术法堂长老,王仇的师傅)
第二十二章求索篇·修仙第一课
酥麻湿润的快感让王仇从春梦中缓缓苏醒。他下意识地挠了挠肉棒,却摸到了一个小巧的脑袋。
馥莲(蓬莱母女五人中最小的那个)察觉到主人醒了。她口中的动作不停,可爱的眼睛向主人眨了两下,似乎是在和他说早安。
“早啊……”王仇宠溺地摸了摸胯下的小萝莉,正要拔出嵌在她口中的肉棒,却被她又吸了回去。
温暖的口气包包裹着男人的龟头,馥莲含糊不清地声音从身下传来:“主人……还没……射呢……”
“不要任性,我一会要去交作业,等我回来再说吧……”肉棒在馥莲光滑的脑门上敲了几下,然后又很恶趣味地插在了女孩的发丝中。一顿折腾之后,女孩精心梳理的青丝被主人弄的乱七八糟,比丝绸还要顺滑的发丝被腥臭前列腺液粘在了一起。
馥莲嘟囔着嘴,撒娇道:“那主人回来之后一定要射给人家吖~ ” 王仇坏笑道:“那就奖励你一发乳交吧。”
小萝莉娇哼了一声。看着自己比主人的胸肌还要贫瘠的乳鸽,她觉得自己又被主人欺负了。这个主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坏了。
负责守夜的苏听瑜在一旁看着书。在绾云和素娥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后,王仇偷偷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即使苏听瑜已经尽量遮掩,可还是被耳聪目明的男人看见了书名——《秘辛:包青天十大奇案独家整合版》。
看这种话本小说很符合苏听瑜这个兼职过捕头的女侠的人设,但王仇也找到了她在万道仙宗考试现场时,一道题也写不出来的原因。
男人走出卧房,两个师姐正在奋笔疾书地为他写着作业。王仇是主人,心里装的是九州万方,作业这种小事自然不用躬亲。
王仇打了个哈气,不满地说道:“你们都写了一晚上了,这点作业还没写完么?”
“我们是术法堂出来的……嗯……理法堂的东西,实在是……”商日萱已经被作业折磨到汗流浃背,再加上肉穴中塞的那枚恼人的跳蛋,她感觉脑袋都要裂开了。
与常规宗门不同,万道仙宗只有理法堂和术法堂。理法堂细究万物之理,致力于总结出玄妙道途中的基本原理;术法堂则负责消化理法堂所归纳出的修行原理,对旧有功法进行改进、推陈出新。
换成王仇这个现代人能理解的话就是:理法堂是负责理论研究的研究所,术法堂则是研究所下属的商业公司、负责将学术成果转化成商品。
由于理法堂的研究属性,像柳晓亭这种落在术法堂排不上号的金丹修士,在理法堂却能担任长老;商日萱姐妹是元婴修士,在术法堂却只能是个管事的执事。而王仇这个不能修行的凡人,也能因为入门考试第一的好成绩而被理法堂破格录取。
当然,王仇还记得柳长老曾经对他的谆谆教诲:“虽然你是入门考试的首席,但你的基础理论知识完全没有。你拿高分的原因在于思维敏捷、对待问题的思路发散,让我们一众判阅试卷的老师都拍案叫绝。希望你在接下来的修行中能戒骄戒躁,保持你的优点,弥补你的不足……”
也正因为王仇的“天赋异禀”,柳晓亭似乎对他“关爱有加”。今天要呈交的作业就是柳晓亭给他布置的“小灶”。
当写完作业的最后一笔,商月萱脱力地趴到了桌子上。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面前的作业也变得索然无味。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主人,要不你就把万道仙宗全炼了吧。到时候整个宗门都是你的后花园,还用管这些作业?”
王仇弹了她一个脑瓜:“想让我死就直说……现在全天下都对炼器师喊打喊杀,得亏有那个死娘们在外面给我承担伤害。万道仙宗好歹能在修仙界排的上号,与其他宗门交往密切,我炼化之后若是被发现了,你们都得给我陪葬……广积粮,缓称王。未来已是定局,何必急功近利?”
被炼化后的灵器若是化作肉傀形态则与常人无异,但也不是没有检测方法:通常修士是将灵气收入丹田,最终转化成具有自身特色的灵力;而灵器则只能被动地收纳灵气,并在完成相应工作时将灵气转化。因此灵器若是被检查丹田和筋脉就会暴露。
但这种检查方法与搜魂一样,是一种霸道和无礼的行为,只能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强行检查,或者是在保密性高的集会前进行的安检。
“那主人就是看我们姐妹二人好欺负喽?”商日萱娇笑道。此时她也已经写完作业,将之呈给主人。
“还不是你的好妹妹当初对我出言不逊。”王仇笑着掐了一下商月萱的腰肉,继续说道:“我是瑕疵必报的恶人,你们下辈子可得躲着我走了。”
“若是有下辈子,人家还对主人出言不逊~ ”商月萱的娇手握住藏匿于男人裤子下的肉棒,芊芊玉指将这根逐渐变大的东西好一番折腾,轻声在男人的耳边诱惑道:“姐姐还得谢我呢,要不然怎么能贪上这么根好宝贝?”
王仇赶忙摆脱了这个小魔女:“操逼误事,等我交完作业再来收拾你们这两个骚货……”
言毕,他将作业装好后离开了洞府。
商月萱看着男人的背影,正欲和姐姐说些什么,就感觉身下的跳蛋震动频率在逐渐变大。看来这个坏主人,是想让她们姐妹被跳蛋折磨至动情,等他回来的时候再慢慢享用。可是她们今天还有正事要办呢……(二十四章挖坑)
乘坐宗内浮空梭在仙山中傲游,冰冷的寒风逐渐将王仇心中的困意吹走。他在理法堂直属的教学区下船,整理好衣服后步行前往柳长老办公的阁楼。 仙山被整齐地削去山头,整理成了一片辽阔的平地,而其中坐落着的数百个高矮不同的屋舍就是教学区。这些屋舍的装修风格都很务实,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但也保留了修仙宗门该有的整洁与肃穆。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但都怀揣着各自的心事,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难解的谜题。
教学区是理法堂的核心,这里既承担着教授新人的工作,也是一众理法堂长老整理政务的地方。
王仇还未走到阁楼,就远远地看见房门自动打开。等他走进楼中,却敏锐地从温暖的空气中嗅到了一丝陌生的清新香气——类似于茶香,却是女子身上的体香。
屋中除了柳晓亭以外,还有一位身穿道袍的清冷女子。她们二人对坐饮茶,一旁的香炉氤氲起紫色的烟雾。
柳晓亭见王仇来了,为身边的女子介绍道:“这位是王仇,最近刚入门的新人。前些日子我与你讲的‘倍体’的理论就出自于他,现在他归入我门下。” 随后她又为王仇介绍道:“这位是云华仙子,我的好友,也是个农学大家,平日里教授灵草的培育课程。若是你对此有兴趣,日后你也能选修她的课。” 听罢,王仇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云华仙子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 王仇不喜欢打没有准备的仗,因此他早就把青洛剑宗领导班子的基本信息都熟记于心:云华仙子本名白羽花,是青洛剑宗四长老白满仙的女儿,境界为炼虚期。
他心里暗骂道:他妈的怎么除了青洛剑宗之外,哪都有青洛剑宗的人。她们是阿美么?怎么全世界驻军的!
此时白羽花轻拈青花盖碗,素手凭空挽起一脉炽热流泉。待泉水初落时,盏底翠叶似惊鸿乍起,在氤氲水雾中舒展成垂天之云,白瓷碗中漾起碧珀色的涟漪。执盏人腕转莲花,将春山晨露凝成的琼浆注入冰裂纹杯盏。水线如新月垂落,在杯口旋出三叠雪浪。茶烟袅袅攀上沉香木茶盘,指间青花宛若游龙戏珠,起落间倾泻出松风竹韵的禅意。最后一滴玉露悬在盏底欲坠未坠,恰似檐角将落未落的宿雨,在满室清芬里定格了时光。
“王公子请坐。”白羽花面带浅笑,茶碗慢悠悠地飞至王仇身前的桌上,一把座椅也被凭空推开,无声地示意着王仇坐下品茶。
少女清新的体香为这盏茶汤添上了几丝独一无二的韵味,茶烟氤氲出岁月静好的模样。
柳晓亭在一旁调笑道:“这盏茶是今年的春水所泡,用的是羽花种出的新茶。如此仙茶,看来我这好徒儿是闻着味特意来品的。”
王仇好奇地问道:“立春未至,冰雪未融,哪来的春水一说?”
师父为他解释说:“万道仙宗坐落于大干极北,常年冰封,自然感受不到春意;但滇州的迎春花已开,羽花就是千里迢迢从南境取来的这一杯春水……” 王仇哑然。从北至南跨越整个帝国,只为求得这一杯春水所酿的茶汤,修仙之人好是奢侈。
他继续询问道:“为何偏偏要用春水来泡茶?”
“茶之道,由水而始:夏池明快,为色澄朗;秋露甘醇,意蕴绵长;冬雪冷冽,饮之清韵满怀。”白羽花的声音如茶落瓷盏,清脆而淡然。
王仇寻思了半天,这娘们说了夏秋冬,却偏偏没有说春,于是追问道:“那春水呢?”
白羽花却说:“春水已入了这碗茶中。其中滋味如何,应该由你来告诉我才是。”
王仇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草了,这逼装的真是行云流水,修仙之人修的都是怎么无形装逼吧?
柳晓亭皱眉:“傻站着干嘛,快坐下来品茶吧。”
王仇回过神来,赶忙道:“坐我就不坐了,我是来给老师呈交课业的,交完我就走……”
穿越过来的诸番经历告诉他:言多必失。王仇此刻只想立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炼器师的身份。
可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王仇确实有些渴了。他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更无语了:他妈的杯子不大还只倒了七分满,这些个仙子喝茶都不是为了解渴的么? 王仇这一幅渴死鬼的样子把白羽花逗笑了。她正要给男人再倒一杯茶水,却突然顿住了动作。白羽花悄悄打量了王仇几眼后又低下头去,似乎是害怕自己的这些微动作被男人发现。
“既然你们师徒二人还有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白羽花面无表情地对柳晓亭说道:“晓婷……我改日再来拜访吧,你……保重!”
柳晓亭有些错愕地说道:“这么着急走么?不再多待会了?”
白羽花接着和挚友道别客套了一番,然后便快步离开了此地。只是谁都没发现,一个酒葫芦跟着女人离开的步子一同消失。
柳晓亭看着白羽花离开的背影,叹息道:“我本意是想将你引荐给她,这对你日后的学习也有益处,谁曾想你竟然这般不懂事?哪有人连茶都不喝就先托口离开的?修仙不只有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我……哎,你自己悟吧。” 王仇还没有意识到身上不知不觉间少了个灵器,他赶紧向柳晓亭道歉:“是徒儿愚笨,竟没发现这是师傅精心为我准备的茶局。我没能讨好白先生,辜负了师父的一番好意……”
听了王仇这番话,柳晓亭对这个徒弟的情商更不抱希望了:茶局这种事情你自己明白就行了。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事情,你一个晚辈至于和我说的这么清楚么? “好了,行了,走了一路你也辛苦了,先坐下休息吧。我先看了你的课业,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
等看完自己给王仇布置的作业,柳晓亭慢悠悠地问道:“这是你自己写的么?”
王仇大言不惭地说:“自然是徒儿自己写的。”
柳晓亭哦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个男子的字迹竟然如此秀娟,而且还能写出两种不同的字迹。”
失算了!王仇看商家姐妹这对双胞胎长的一模一样,还以为字迹也应该也是一模一样的,结果没想到一份作业写成了两种字迹!
他偷偷捏了捏藏在袖中的两枚丹丸,暗暗调大了姐妹二人跳蛋的力度…… 没等王仇回话,柳晓亭继续说道:“我为你额外布置课业不是为了为难你……你很聪明,思维也很发散,这都是在万道仙宗难能可贵的品质。只是你对于修真界的了解实在有限,所以我才让你借阅一些宗内前辈总结下来的笔记。” 她随后指着作业上的一句话说道:“灵气不能凭空产生——这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定论,可我的妻子却为了写出这句话而研究一生。所幸她的努力没有白费,这句话如今已经成为修仙界的共识。你丹田尽毁,恐怕终生都无法踏入仙途,但如果你能研究出一些成绩,或许你的名字将会比那些大乘修士的名字加起来都要响亮。”
“烟火的生命只有一瞬,但它带来的美景却能让无数人铭记一生。凡人的人生不过数十载,我只希望你此生能不虚此行,成为照亮他人的烟火。”
……
男人身上有女人的体香并不奇怪,怪就怪在那抹体香的来源是失踪已久的副宗主和苏长老。
这个叫王仇的凡人身上为何会有她们二人的气息?二人已被炼器师炼化,难道王仇就是传闻中炼器师、或者是与炼器师有关联的人?
无论是哪种可能,白羽花都知道这是她无法独自解决的问题,必须立刻把此事回报宗门。
此时天空开始飘雪。白羽花慢步走出万道仙宗,四处仔细打量无人后,唤出仙鹤坐骑,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往青洛剑宗飞去。结果还没飞出去半个时辰,就看见中途的一棵巨树上侧卧着一个饮酒的女子。
她赶忙收敛气息,绕着边避开那位女子。等再飞了几分钟后,白羽花刚想松口气,却又看见前方有一棵熟悉的巨树、巨树上坐着一位熟悉的饮者。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度飞离……可不管她往哪个方向逃、不管她的速度有多快,白衣服的酒鬼都会阴魂不散地在她的前路上等着。饮者也不看她,只是一味地喝酒,脸上的轻笑似乎是在无声地嘲弄着白羽花。
——这片天地被剑整齐地切割出来,二人已经脱离了原本的世界,无论她往哪个方向最终都会回到原地。原来白羽花早就落入了陷阱当中。
逃跑路上偶遇酒剑仙,合体末期强如怪物,白羽花知道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
“见过副宗主。”
少女的语气十分恭敬,腰间长剑却已然出鞘。
碧玉锋刃所过之处,冰雪消融,冻住的黑土地上绽放出了美丽的花朵。在以武为尊的青洛剑宗,她却以不入流的农学入道,所修之术与战斗毫无关系。可如今面对高她一个大境界的敌人、全天下最会用剑的酒剑仙,她却选择了拔剑,这或许就是只属于正道修士的执拗吧。
秋少白感觉有些好笑:“在我面前拔剑,我能否理解成你对我的战书?” “修行之路就是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如果遇到困难就停手顿足、只是一味地重复前人所为,那与凡人又有何区别?”白羽花冷眉凝视着秋少白,长剑却在时刻提防着这个曾经的副宗主:“这还是您曾经教过我的。”
母亲当初委托秋少白指导她的剑法,秋少白也就当了白羽花三天的师父。如今师徒相争、人伦尽丧,却不知一切的由头因何而起、又会以何种方式结束? “哈哈,三百年前我曾教你用剑,今日便让为师考验考研你这柄剑练得如何!”
酒剑仙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到了突破积雪的草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沉醉的花粉,一米高的粗壮杂草上缠绕着墨绿色的藤蔓,比鲜血还要赤红的花蕾散发出阵阵危险的气息。看来白羽花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瞬息之间便布置好了对她有利的场地。
“哼,歪门邪道。”秋少白冷哼一声。手上掐起指花,无形的剑气却将四周的植被尽数搅碎。随后她又将酒葫芦的塞子打开,平平无奇的碧玉葫芦如同蛟龙吸水,将满天花瓣都吸入壶中。
“极北寒冬,这花倒是少见,刚好可以拿来酿酒。”
术法被秋少白轻而易举地破解,可白羽花的准备却不止于此。
秋少白的剑指还未收回,脚下的草地突然裂开数十道蛛网般的裂隙,墨色藤蔓从中拔地而起,如毒蛇出洞、死死地缠住了酒剑仙的脚踝。尖刺从藤蔓上骤然突起,似是要将秋少白扎出几个透明窟窿,却都在肌肤之外铩羽而归。
“我从不记得青洛剑宗教过这些可笑的术法。”酒剑仙轻笑着,手指轻轻挥了挥,纠缠在她脚踝的藤蔓便化作齑粉。
轻松、写意。满状态的秋少白能将合体期的苏听瑜玩弄于股掌之间;灵力亏空的秋少白能斩杀相同境界的胡藕雪。如今面对这个炼虚初期的小辈,她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
岩石崩碎、千年巨树轰然倒地。她慢悠悠地向前走去,犹如闲庭信步,剑气却将周遭的一切都斩成碎末,在她身旁创造出一个清净的隔离带。
墨绿色的植株粉末从空中洋洋洒洒地落下,犹如天空中飘荡着黑色的大雪。 “那我便用副宗主您教的招式!”
墨雪中传来白羽花的一生暴呵。她足尖轻点藤蔓借力腾空,将全身的气息都化作一柄飞剑。随后雪雾被翠色长剑一分为二,锋刃的方向直指秋少白的心口! 凛冽的剑光拨开墨雪,如彗星划空、天光破云,却被秋少白轻描淡写地用两根指头夹住,再难寸进一步。
“雷声大,雨点小。”纤细的手指将锐利的剑锋掰断,秋少白注视着白羽花的眼眸,笑着问道:“只有这种程度么?”
炼化的灵剑被人破坏,白羽花手持断剑不由得后退了几步,随后一口温热的鲜血喷出,染红了墨绿色的大地。
“怎么,需要休息一会么?”秋少白笑着嘲讽道。
白羽花紧咬牙齿,血液将洁白的牙齿染成骇人的红色。她大声呵斥道:“亏我还叫你一声副宗主,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为虎作伥!都说酒剑仙洒脱正义,结果却成了个青洛剑宗的叛徒,我真替太上宗主不齿!”
“何处不能偏安?何处不能饮酒?如果喝酒还要挑地方,那这酒也太过无趣。”秋少白走到白羽花身前,玉指轻轻在少女的眉心点了一下:“我今天就是伥鬼,特来索你性命,你个炼虚期的小辈能奈我何?”
来了!白羽花等得就是这一刻!
少女周身数十丈积雪瞬间蒸发成雾,她再度手持断剑挺身向前,试图在秋少白放松警惕的时候偷袭。但这次的效果似乎连上一次都不如,断剑竟然凭空砍在了酒剑仙的面前,剑气化作的防御仿佛让她的断剑嵌在空气凝成的透明石头中。 酒剑仙向前凭空推掌,一股气流便将少女推飞出去,断剑却还死死地钉在空气当中。秋少白的本意是让少女的武器脱手,却没想到白羽花竟然在千钧一发之际从断剑中抽出一柄铭刻着玄奥花纹的青铜茶剑!
七瓣茶叶从她的袖口飞出,每一枚茶叶上都撰写着复杂的符咒。白羽花倒飞向后,衣袂翻飞如鹤,脚步踉跄却暗合七星。她每退一步,便有一枚茶叶亮起随后燃为粉末、变成飞光融入那把青铜茶剑。
她统共退了七步,便将七瓣绿茶全部燃尽。待到第七步玉莲重重地踩在鲜花尸骸铺就的大地上时,整个空间的灵力开始如潮汐倒灌、尽数倾注于青铜茶剑当中。
“我就说你怎么一直用的是我当初送你的碧落,原来是重新炼制成了一柄子母剑啊……把真正的本命武器隐匿于普通的外表之下,这么多年来都没人发现,可真有你的。”秋少白恍然大悟,随即她又大笑着冲少女喊:“这般榨取灵力、竭泽而渔,你就不怕筋脉尽断么?你就不怕回家之后,白满仙不管你的晚饭了么?”
如此境地,她还能回家么?
一切只在瞬息之间,比冰雪还要寒冷的杀意便从白羽花的体内倾泻而出。危机时刻,秋少白此刻还能扯几句闲话,该说真不愧是酒剑仙。
少女也知道榨干灵根的后果,可事到如今,开弓之箭哪能回头?白羽花倒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现在和未来都倾注在这柄青铜茶剑之上,随后化作了一道飞向秋少白的闪电……
真正的杀招成型之后,反而变得平平无奇。青铜剑锋划过之处,只不过是空间被撕开一道浅浅的黑色缝隙,随后刺在了秋少白的身上……准确的说是酒葫芦上。碧玉色的葫芦不偏不倚地架住剑锋,仓促之下葫芦口滴落的酒液让酒剑仙看的心疼。
青铜茶剑与酒葫芦摩擦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接下来就是纯粹的力量比拼了。但燃尽少女一生的杀招终归不是秋少白想要看到的。
她游刃有余地抓起空中的断剑,随后将青铜茶剑又插回断剑中。
“将毕生所学倾注于一剑,你的剑我看到了……很不错,但到这里就可以了。”秋少白满意地点头道。
随着茶剑收回断剑,凛然的气息瞬间消散。如同紧绷的弦骤然断开,白羽花也脱力地倒在了地上,再也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言毕,白羽花又自嘲地笑了笑。恐怕与她日后的生活比起来,死亡反而是最好的解脱吧。
“谁说我要杀你了?”秋少白大笑一声,随意地坐到了半空中:“你这小妮子,一上来就打打杀杀,还得等打累了才能停手。几个月前的苏听瑜也是这般……我本以为你是个闲适的混子,没曾想今天倒显出几分锐气,不错,不错。” 秋少白微笑着看向白羽花,又想起曾经在青洛剑宗的点点滴滴。只可惜过往已成回忆,时间也已无法回到从前。
“我们走后……满仙的日子不好过。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为她多承担一些,省的让你妈妈头疼。”秋少白将酒葫芦扔向白羽花,接着说道:“喝点吧,对身体好。”
白羽花打开壶塞,宜人的酒香裹挟着浓郁的生命气息铺面而来,只是闻一口便让少女的心都醉了。她迫不及待地痛饮了一大口。冰凉的烈酒入喉,却变作火辣的热流温暖了白羽花的五脏六腑,让几乎被榨干的经脉都恢复如初。
少女惊愕地问道:“这是什么酿制的仙酒,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秋少白抬头望天,嘴角疯狂地向下弯,强忍笑意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滑稽。她意味深长地说:“是我的口水。”
白羽花听罢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但一想到这是救命的灵药,只得强忍着反胃强行将之咽了回去:“您怎么变得这么恶趣味?”
秋少白耸耸肩:“我现在是个酒葫芦,身上的一切体液都不过是酒水……或者我尿在你身上,也会是相同的效果,你想试试么?”
白羽花欢快地笑出声。这般言语,倒真像是当初的那个酒剑仙了。
待到伤势痊愈,少女站起身询问道:“您难道不是炼器师派来追杀我的么,为何还要为我疗伤?”
秋少白摇头道:“主人并未发现他的身份暴露,我只是偷偷前来……” “太好了!”白羽花惊喜地打断了秋少白的话,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就说那王仇不过一介凡人,怎么能如此轻松的将您炼化?请副宗主放心,我一定将此事回报宗门。待到那恶贼伏首,您或许还能有转化回来的机会!”
秋少白啼笑皆非道:“你看,又急。我话还未说完,这么急做甚?主人虽然没有发现异样,但我也不能让主人陷于危险当中。所以擅自前来为你打上禁制,让你无法透露出一点关于主人的信息……”
酒葫芦慢悠悠地飞回秋少白的腰间,似乎是在暗示着二人的立场已然陌路。 少女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眉心,想起刚刚秋少白在自己眉心轻点的那一下,看来禁制就是那时下的。她不免有些伤感:“如果王仇没有命令你,你又何必假惺惺的来这一出戏?”
“我是主人的灵器,但曾经也是青洛剑宗的副宗主,在不能危害到主人到的情况下,也不是不能为你小小地开个后门。哎,当初我也劝瑜儿逃跑,结果她非得寻死……”
秋少白一边嘟囔着,一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柄长剑。
剑长三尺两寸,名曰碧落,是当初秋少白赠予她的礼物。秋少白和白满仙都想让她当个标标准准的剑仙子,于是合力锻造此剑,没想到却被她改造成了一把不伦不类的子母剑,真是可笑……
什么是剑?在秋少白眼中不过是杀人的武器,如果一剑砍不死那就再砍一剑。作为天下最会用剑之人,她也曾如剑一般锐利。可通过刚刚的交手,秋少白意识到了,少女的剑与自己并不相同——淡泊的是茶,水亦能以柔克刚。波澜不惊下隐藏着责任与担当,白羽花是那种在关键时刻能挑起大梁的人,而青洛剑宗正是需要这样的下一代来复兴宗门。
手指轻轻抚过残破的剑身。坑坑洼洼的表面似乎在诉说着少女在每一个星夜下独自练剑的辛苦,却将最锐利的青铜茶剑包裹在内,这就是白羽花的剑。 修仙不是循规蹈矩,秋少白很欣慰白羽花走出了只属于她自己的路、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剑。
秋少白痛饮一口烈酒,随后将酒水喷洒在剑身,精铁的剑锋又从断裂处长了回来。酒水抹平了长剑的伤痕,让碧落又从新绽出光华,宛若新锻造出来的一般。只是秋少白知道,这已经不是自己锻出来的那把剑了。
玉指轻轻勾住酒葫芦的红绳,酒剑仙胡乱地又给自己灌了几口酒水,勉强让剑身倒映着的眼眸变成醉意。
“情难休,恨难休,把盏相看忆旧游。韶华几曾留?”
她把碧落扔还给了白羽花,冷声道:“没事快滚,迟则生疑。”
此间事了,秋少白一挥手便将此地的空间原封不动地塞了回去。只是这片被二人剑气摧毁的区域,在茂密的树林中显得格格不入。
白羽花点了点头。不管如何,自己总归是捡了一条命回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于那个炼器师的账,便让她以后再算吧。
她一丝不苟地向副宗主恭敬地行了一礼,正欲离开,却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花香,原来自己的肩头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小巧的女子。
“洛长老!”白羽花惊喜地叫出声,随后赶忙焦急地说道:“炼器师的本名是……”
话未说完,藏匿在筋脉中的蓬勃剑气便将少女的舌头搅碎。白羽花知道这是禁制对她的警告,如果她还要更进一步的逾矩,比如试图用传音来泄露情报,恐怕自己就要当场殒命于此了。
她于是赶忙用手指指向万道仙宗的方向,用眼神疯狂地暗示肩膀上的小人。虽然白羽花不知道为什么洛花会来的这么凑巧,但出现在这里总归是好事。自己虽然逃不掉,但洛花却可以随时回到青洛剑宗啊!
哪怕自己身死,如若能将炼器师的消息传递回去,救下的或许就是成千上万的黎民百姓了。
结果却与她料想的相反。那小巧的灵体只是浅笑着与秋少白对视,并没有其他动作。
“你是来做什么的?”秋少白紧皱眉头,她实在想不明白洛花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但总归来者不善,于是飞出一道剑气将灵体打散,谁知道那透明小人顷刻间便又恢复成了原样。
洛花娇笑道:“火气不要这么大嘛~ 我只是想来看一场同门之间相爱相杀的好戏,谁曾想这戏还未开幕便已落幕……真是无趣啊。”
秋少白从树枝上站起身来,五柄本命飞剑浮现在她的身前。她一边警惕地盯着洛花的动作,一边嘱咐白羽花道:“此处我来殿后,你快些离开。”
白羽花的目光在洛花与秋少白之间来回流转,一时有些分不清情况:到底谁是和我站在一边的?为何原本是好人的洛长老似乎来着不善?为何早就被炼化的副宗主却劝我快逃?孰是孰非、谁对谁错,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修炼道炼虚期的修士没有傻子,但白羽花却感觉自己脑子都快烧坏了,实在无法辨别此时的情况。
“怎么现在就让小白走,不怕主人的身份暴露了?况且我们几人好久没有一同聚过了,时机难得,不若在此摆一张桌案,我们饮酒作乐一番如何呀?”洛花继续笑着问秋少白。只是此刻她的笑容落在白羽花眼中却更加捉摸不透。 秋少白没管洛花的玩笑话,冷哼了一声道:“正如你所见到的那样,我早就在她的身体里下了禁制。若是白羽花将主人的信息泄露出去分毫,剑气便会将她绞碎。”
“呵,真是个忠心耿耿的剑奴啊~ 不过你这番擅作主张的举动,若是我告诉了主人,不知主人会不会把这理解成背叛呢?”
“不让主人处于危险当中是我的底线……对主人而言,只不过是少一个女人罢了。我之后再赔罪便是。”
“赔罪?怕不是要拉着你的宝贝徒弟一起让主人来个师徒双飞吧……又或者你本来就打的是这个算盘?呦呦呦,真没想到啊,原来远近闻名的酒剑仙,背地里居然就是个等着主人肏的小母狗嘛~ ”
秋少白微微一笑,檀口轻张,优雅地吐出了三个字:“操你妈!”
“好啦好啦,我们两个老女人就别斗嘴了,年轻人的事情应该由年轻人来决断。”洛花掐了掐白羽花的脸蛋,眯着眼笑道:“小白,我们玩个游戏如何?秋少白和我都可以带你逃走,你或许很难抉择吧?游戏规则很简单,你只需要在我和秋少白之间做个选择——一条路是生,一条路是死。只要你用手指一指我们二人中的一位,便代表着你选择接受她给你的安排,而另一方也不能有异议,如何?”
一方是被炼器师炼化的秋少白,一方是久居宗内不问世事的洛花。白羽花本应相信后者。但洛花此刻却句句不离那个所谓的“主人”,身上也处处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让少女琢磨不透……
如果只是做一个选择就能安然离开,那也省去不少事情。白羽花点了点头头,心中已有决断。
“既然你答应了,便在契约上盖个手印吧。”洛花笑吟吟地催促道。 一张枯黄的纸张浮到白羽花的面前,字迹早就褪了色却分明写的是现在发生的事情,洛花的手印已经盖好。信纸的内容大概就是让白羽花在二人之间做个抉择,违逆的惩罚是被心魔灼心而死。
少女将自己小巧的手印盖在洛花的旁边后,正准备选择秋少白,可手指在半空中却变了个方向,最终指尖落在了洛花面前。
没了舌头,她已说不出话,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手指,最后无助的目光打向洛花,似乎在说:你骗我……
洛花坐在少女的肩头,轻轻地拂去白羽花额头上的褶皱。作为胜利者,洛花嘲讽道:“当坏人对你说一件对他百害无一利的事情的时候,你就该思考这是不是一个骗局了……修真修的不仅仅是修为,还有人心。怎么,白满仙和秋少白没教过你么?可惜了,这本该是修真第一课,落到你身上就成了最后一课。” 秋少白皱眉,不满地问她:“这么玩弄一个小辈有意思么?”
“哦,我差点忘了副宗主大人还在这里了……这张契约管不了你,怎么,难道你要把她带走不成?”
“我无法离主人太远,这事我管不了了……没被炼化就如此‘忠心’。我只是想问,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我嘛,谁知道呢?”
第二十三章求索篇·却染人间桃李花
往茶园去,是一条悠长的小径,竹篮总是在去程便已染上茶香;待到来时,便会将漫漫春意一同带回。
温上一壶春水。趁着母亲不在,少女能不顾礼仪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庭院中独自欣赏春天的鸟语。
等到水开,将刚摘下的花朵与绿茶一同冲泡。让花与茶在时光中酝酿,幽幽的香气是春天留下的注解。
云轻流,水轻流,风过花满甑中留。晓春渐渐收。
猛地一声敲门声打断了这份岁月静好。少女开门,却不是循着香气而来的友人,只是一位陌生的男子。
随着男子的面庞,过往的回忆一股脑地冲入少女的脑海。她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早已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自己也不是在那间恬静的旧屋当中——她被人扔进了鼎里,现在是她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了。
“请进吧。”少女脸上的笑容未消,邀请男人进屋。她还不熟悉这个人,但她知道,以后总会熟悉的。
王仇沉重的脚步把地板踩的吱呀作响。他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啧啧称奇道:“被炼化却能如此心平气和,你还是第一个。”
“但不是最后一个……”少女轻笑一声,转移了话题:“公子想喝什么?” “额……我不懂啊,随便来点吧。”王仇挠了挠脑袋。他是个粗人,害怕自己说多了露怯出丑。
“那便点茶吧。公子请坐,稍等片刻,让小女子慢慢为您烹茶。”
“不用太麻烦,喝你之前在喝的就好……”
“那是我少时爱喝的茶,现在尝来只觉得苦涩。”
苦涩的不是过去的回忆,只是现在的自己。
用茶剑将茶砖分割开来,随后便是炙茶、研磨等等一系列复杂的工艺…… 等到半个多小时以后,王仇看见少女如同调制麻酱一般不断加水搅拌加水搅拌,他终于忍不住吐槽道:“我原以为你之前表演的那些个花里胡哨的茶艺已经够复杂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更耗时间的。这是什么技艺?”
“是点茶。”少女将温热的茶汤呈至王仇面前,低声说:“公子请用吧。” 茶汤如同一碗绿色的奶茶,上面漂浮在绵密的气泡。王仇轻轻抿了一口,不解地说:“这不就是抹茶么?”
“便是点茶。”少女摇了摇头。
“茶也喝了,该谈正事了。”王仇将茶碗放下,询问道:“你的执念是什么?”
“天下大同。”
“不是,姐姐,你野心这么大的么?我穿越过来是来草批的,不是来搞红色革命的!”
“那……我想成为大乘期修士。”
“我草我也想啊……他妈的,我是炼器师,不是哆啦A梦,你能不能说点实际的?”
低头品茗,模糊的茶汤映出她朦胧的眼眸。沉默良久之后,少女才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执念。”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王仇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他知道这是炼化完毕的征兆。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么?他都不知道自己来这一趟干了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等到男人完全离开,少女才叹了口气。
少女也是人,人怎么可能没有执念呢?
与传闻中被剥削一切的傀儡不同,她从秋少白的身上看到了一定的自主性……现在她已在鼎中,木已成舟。与其无意义地死去,不如顺势蛰伏,或许事情未尝不能有转机。
茶砖坚硬到需要用茶剑才能切开,茶水却柔顺地能渗进木桌的每一处缝隙。连茶都能做到刚柔并济,人又为何不可呢?
她走出旧屋,记忆中春天的青洛剑宗已飘起雪花,她不知道还有没再回来的那天。
“人也走,茶也凉,千里飞琼覆青裳。寂寂思无疆。”
……
“诶,这次居然炼出了个手办,这玩意我熟啊。”王仇之前练出的都是玉佩字画之类的古人玩意,这次他总算是见到一个二次元穿越者熟悉的物品了。 手办的外观自然是白羽花的模样,连衣服的样式也一模一样,只是大小等比例地缩放成了原体积的1/ 6,刚好能让王仇一只手捧在手心。手中传递出来的触感也不是冰凉僵硬的树脂,而是少女温暖的体温、与发育到几近成熟的柔软娇躯。
少女的表情还是如同初见时的那般恬静与闲适,可姿势却是四肢着地、仰面朝天、像是一张供人平躺的床。下贱的姿势与那一副淡然仙子的表情搭配在一起,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仔细看过去,少女的衣着似乎没有太大变化,但内衬却消失不见,两点好看的嫣红浮现在单薄的白色轻衣之下。王仇双手捧住白羽花的腰肢,两根大拇指左右开弓,来回蹂捏着少女饱满的酥胸,让指尖的两点嫣红愈发明显。
——单手难握的巨乳他摸过不少,拇指大小的软肉这还是第一捏,倒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啊嗯……你……能不能别揉了……”仙子满脸彤红,勉强才从紧咬的红唇间吐出一句求饶的话。
“你居然能说话?”手上的动作不停,王仇嘲讽了一声。没有人能阻挡王仇这个淫贼玩弄女人的欲望。听了少女的求饶,他反而揉地更加起劲。
少女反驳道:“我是人,当然会说话了。”
王仇冷笑一声,将一个丰满的熟妇从灵兽袋中放了出来。
美妇双眸含泪,若是放在外界,恐怕一颦一笑都能引得万人空巷。只是她如今四肢爬跪在地上,浑身赤裸着,丰腴的身躯上遍布红色与青色的伤痕。最恐怖的是她身体上穿刺着的那些个奇怪物件,比如贯穿乳头的乳钉、挂在玉鼻上的诡异圆环等等。这些都是白羽花这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女无法理解的东西。 “你看,同样是被炼化,她就不会说话。”王仇一脚踢在美妇丰满到垂地的乳球上,害得那对乳球剧烈地来回晃动了好几下,白色的乳汁也从骨质乳钉之中满溢而出、乳液狂飙。
似乎是为了响应主人的话,美妇疯狂地“哞哞”直叫。她的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可惜现在已经不会说人话了。
“她是……她是……”白羽花一时惊恐,好似被美妇同化,竟也忘记怎样说话。
“你不认识她么?都是青洛剑宗出来的,我还以为都是熟人……”王仇轻轻拉了一下手中的锁链,便将锁链另一头的翘首拉起。他接着说道:“再看一眼吧,兴许你们原先见过呢?”
锁链连接美妇的鼻环,男人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让曾经骄傲的头颅高高昂起。只是在鼻环的压迫下,美妇的鼻尖也被男人一同拉起,让曾经高挺的鼻梁变成了滑稽的猪鼻。
男人每拉动一分,美妇就要欢快地“哞”叫一声。一个滴的是口水、一个滴的是奶水,她的长舌和奶子一同耷拉下垂,活脱脱地像一个发了情的淫畜。 面前这人,白羽花怎会不认得?这是胡藕雪啊!
胡藕雪身为青洛剑宗二长老,司掌宗内的教学适宜。她的性情虽然火爆、喜怒无常,但对待宗内弟子却十分温柔,并且精通各类术法。虽然使的是一把白玉环刃,可她无论是剑道、练器都造诣颇深,可以说是宗内每一个弟子的授业恩师。 可如今白羽花只看见了一头“哞哞”叫着的牲畜。曾经的授业恩师变成了“授液恩师”,恐怕现在值得称道的只剩下奶头里源源不绝的奶水了吧。 淫畜四肢并用、快步爬向男人的双腿间。随后跪伏在地上,白嫩的肥臀高高翘起,撒娇似地用长发来回摩擦着主人的苦头,口中发出渴求的叫声。
“又饿了么?你个贱畜可真能吃啊。”王仇顺势坐到了椅子上,将一只脚搭在软糯的臀股之间,把美妇当成了个高挺的脚架子。
听到男人抱怨的话语,美妇赶忙加快了撒娇的动作。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能表现出她的臣服,于是她将脑袋伸到了男人另一只脚下,用曾经高贵的头颅将男人的脚掌高高举起,成为了男人的另一个脚蹬子。即使精心打理的柔顺黑发被主人的鞋底踩上灰尘,但饿疯了的美妇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王仇冲着隔壁房间大呵了一声:“薛丹复,你今天是不是又忘了喂牛了!” 沉默了片刻,没好气的女声也从远处传来:“我今天喂了那娘们八次!八次!她还挑食,非得吃灵草,你那灵田袋子都种不过来了!上周我光草料就花了一百一十四块灵石,你要怪就怪她太能吃吧!”
“我操你可太能吃了吧。”王仇大惊失色。他低头看向美妇,将这个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贱畜和当初那个将整个君子国焚之一炬的冷面仙子做了个比较,发现原本和木瓜一般大小的乳球似乎又变大了几分,她腰间也生出了一些丰腴的软肉,连作为脚垫的感觉都软糯了一些。
王仇叹了口气。他是个xp广泛的老色胚,无论是贫瘠的萝莉还是大号美人他都喜欢。只要不是前世那些个二百斤还敢自称微胖的小仙女,他都可以接受。肉便器变得更加丰满,按理来说他该高兴才对。只是……
肏人和肏牛是有区别的。胡藕雪更像个畜牲,让男人升不起一丝欲望。 男人心想:诶,得赶快解决魅鬼宗的事情,让胡藕雪恢复神智才是。 想到这里,他将干燥后的灵株扔到地上,美妇便像狗一样呼哧呼哧的低头啃了起地上的事务。可即便饿的发疯,美妇依旧忠诚地顶着男人的脚底,似乎是在害怕主人失去脚垫后会难受一般。
说实话,胡藕雪也有些委屈。俗话说的好:干的多,吃的多。现在所有灵器的灵力都仰仗她的奶水,她吃的能不多么?
往日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美妇,此刻却把干涩的灵株当成了美味珍馐,让她将妩媚的脸蛋深埋其中胡吃海塞。猛地她却感觉头顶一轻,原来是男人将脚掌踩在了灵株之上,用鞋背挡住了美妇的动作。
小母牛还以为主人想玩什么舔脚的情趣呢,刚想上去舔鞋,一个小人便被扔到灵株之上。
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好像忘了你是谁了。你好生瞧瞧,让她再仔细回忆回忆,兴许能想起什么。”
青洛剑宗是正道的剑修门派,高层之间也没有那么多龃龉的弯弯绕绕。胡藕雪与白满仙情同姐妹,对这个挚友的女儿当然无比熟悉。如今同是天涯沦落人,胡藕雪的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
二人都是泪眼婆娑,谁都没想到再度相逢竟是这种境遇,真是世事无常啊。 美妇轻身向前,温柔地舔舐着少女的脸颊,用舌苔无声地安慰着面前的这个小辈。清澈的口水散发出淡淡的草药芬芳,浓厚的唾液在少女的脸上堆了一层又一层。
谁知道她这温柔的举动,换来的却是白羽花应激似的大叫:“不要不要不要舔……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胡藕雪愣住了。她看见这个小人还保持着四肢撑地的滑稽姿势,可娇躯却剧烈地颤抖着。伴随着少女的淫叫,胯下白色的衣襟逐渐被源源不绝的体液氤氲成一片灰色。
作为过来人,胡藕雪深知少女是达到了高潮……可她不过是舔了两下啊,这女娃有这么敏感么?
王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赶紧将“手办”捡了起来,用指尖拨开少女的长裙,发现绣着白荷的亵裤已被淫液浸透。王仇看着少女双目无神的痴呆面庞,用指腹轻扇了两个耳光才让后者勉强清醒。
“我草过的处女都几十个了,你是我见过最淫荡的一个。”王仇忍笑道。 少女赶忙反驳道:“这是我的能力!是能力!我原来没有……没有这么……敏感的……”
“你不是个手办么?难道手办的能力是高潮么?”王仇感觉少女的功能更可笑了。
“是茶宠!茶宠!”白羽花不满地说。作为一个波澜不惊的茶仙子、身为万道仙宗的农学大家,她本不该如此轻易地破防。可不知为何,当主人瞧不起她身为灵器的能力时,她的心中居然出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与担忧。
白羽花并没有意识到,在潜移默化间,她对自己的认知已经发生了改变。 前世作为一个“北蛮夷之鄙人”,王仇对茶艺不能说没有了解吧,只能说是一窍不通。但至少他还是见过茶宠的,那似乎是个将茶水浇在上面的摆件…… “原来不是手办啊。”王仇恍然大悟,随即询问道:“那么茶宠小姐,你的能力是什么?”
少女似是觉得难以启齿,最终还是开口道:“我能将浇在身上的液体吸入体内,然后喷出来……”
无言的沉默震耳欲聋,王仇甚至能从白羽花迅速彤红的脸颊上听到少女的心跳。
他练过的灵器统共十个,有穿越空间、治愈百病之类的天地灵宝,还有逆转气运、起死回生之类的逆天玩意……但功能仅仅是喷水的灵器、如此废物的功能,王仇还是第一次见。
“你……也不要气馁。人嘛,额,总是会有三六九等的……虽然你的能力是高潮喷水,但高潮喷水也很厉害啊,比如你可以……嗯……啊……哦对了,我原先看过一个动漫,里面有个废物女神的能力就只有喷水。好笑吧,哈哈哈……啊不是,我不是说你是废物……嗯……我的意思是你很有用,我……我很需要这个功能。嗯对,就是这样。”强憋着笑意,王仇试图安慰这个废物灵器。
可惜笨拙的安慰换来的是少女更加气急败坏。白羽花鼓囔着粉腮,娇声道:“浇在我身上的液体都会被我吸收,然后根据主人的意愿,可以选择让液体膨胀或浓缩,最终喷出来的水量也会不同!”
王仇捂额:他感觉这个灵器越听越没用。
前人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才知道。 他于是将小手办摆在木盘中,随后把温热的茶水慢慢倾倒在少女的身上。茶汤如清流直下,涓涓地浇灌在白羽花的头顶,让满头青丝渐渐被褐色的雨水打湿,紧贴在少女红润的脸颊;原本高高盘起的发髻也被茶水冲地松散,几缕秀发垂落在颈边,平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袅袅茶烟从翘首间升起,将仙子沉静如茶的面庞蒸腾成了欲迎还羞的粉色媚态。
“不要……”紧闭的红唇间似乎发出了什么清微的声响,但终归被茶水倾注的声音盖过,也阻挡不了茶汤顺着柔美的娇躯慢慢滑下的万有引力。
水珠沿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滑过优美的脖颈,最后消失在那半透明的衣领深处。似乎浸染着少女体香的真丝间隐藏着什么诱人心神的秘宝,每一颗晶莹的水珠都如同色魔在世,死命地往单薄的衣襟里面钻。月白色的长裙贪婪地吮吸着茶汤,即使仙子再怎么不愿意,身为茶宠的本能却在驱使着她的身体,让她成为了一块吸收茶水的海绵。
白羽花的内衬早在炼化之时就和她的尊严一同消失。随着少女的身体忠诚地完成她身为茶宠的使命,身上的襦裙也逐渐吸满了汁水。透明的布料紧密地贴在坚挺的乳肉上,粉嫩的乳首将前衣顶出了个微不可见的小帐篷。身上绣着的青鸟慢慢变得暗淡,朦胧的衣襟仿佛变成了一块毛玻璃,给这具逐渐清晰的娇躯蒙上一层若隐若现的迷雾,让男人忍不住升起一探究竟的欲火。
晶莹的水珠顺着小腿优美的弧度缓缓流淌,茶水将她的小白鞋染成透明的淡褐色,纤细的足弓上,紧绷的筋络散发着力量的美感。透过透明鞋面的天窗,能看到白色布料的船舱里灌满了积水,仙子的袜香与茶汤一同酝酿出了幽幽芬芳。十颗娇小的珍珠足趾不安地来回扭蹭,似乎暗示着白羽花心中的躁动与忍耐。 湿透的长裙贴合着她玲珑的身段,伴着少女微不可闻的轻吟,一同诉说着淫糜的诱惑。王仇这才恍然大悟:若隐若现的美感,原来竟比完全赤裸更具引力。 当王仇茶盏中最后一滴茶水倾泻殆尽,男人以为这场湿身诱惑的好戏已然落幕,但茶宠却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未结束。对她而言,噩梦才刚刚开始:之前不过是吸水,现在该该喷水了……
当被炼化之后,原本忠诚与她的身体已经变了主人,成为了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玩具。白羽花只能如同一个身经百炼的瑜伽大师,保持着这一副四肢朝地、丰乳朝天的美人床姿势。一股莫名的躁动在她的经脉中奔跑,让她的心房砰砰直跳,似乎在暗示着即将发生什么羞耻的事情。
嫩白的娇躯上,毛孔贪婪地吮吸着身上的茶液;曾经炼化灵力的灵根,如今却变成了下贱的淫具,开始忠诚地将体内液体炼化成淫液。白羽花感觉身上燥热难当,难以忍受下体这股子连绵不绝的春意。
荀子主张性恶论,认为人性本恶,需要通过后天的教化来磨灭人类心中的恶念;白羽花是名动一方的仙子,如今却在用自己的意念来抗拒自己的茶宠本能。 “不要,求你了……”委屈的泪花在眼中积蓄,她如此对自己的身体渴求道。 王仇再度掀开仙子的长裙,将直抵鞋袜的裙角掀至腰间。不知是因为茶水亦或是淫液,总之少女的白色亵裤已被浸润到透亮,紧紧地包裹着白羽花的下体。亵裤的缝合线深嵌在稚嫩的骆驼趾间,鼓起的山谷将白色亵裤染上粉霞。 诱人的美景让男人升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他给这处柔软的山谷弹了个脑蹦,却成为了压垮白羽花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不要掀啊……再这样刺激的话……我忍不住了哦吼吼噫噫噫~ ” 一声高亢的呻吟宛若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山谷间猛然喷出一缕褐色的水花。随后如同山洪倾泻,原本的涓涓细流成为了滔天巨浪,从美人的小穴中喷涌而出。猝不及防之下,褐色的淫液噗呲噗呲地给王仇洗了个脸。
王仇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苦涩的茶水伴着少女的体香一同入口,其中的香甜滋味或许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
男人颇为恶趣味地想到:吸什么喷什么,与其说是茶宠,该说是喷水枪才对吧。
他猛然又想到:如果将精液射在茶宠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呢?
与此同时,倾泻而出而出的淫液渐渐停歇。亵裤细不可闻的针孔成了过滤水流的花洒,将细长的水柱绽放成了褐色的晶莹烟花。又过了一会,这场荒诞的淫戏似乎才落幕,只有少女时不时抽搐几下的娇躯和随之喷出的细微淫水,一点点地在榨干着体内剩下的最后茶汤。
终于……结束了……
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白羽花自嘲地轻笑一声。她的双目无神,感觉自己作为人类的一生结束了。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白羽花以为男人总算该消停下了,却猛然闻到一股剧烈的骚臭味,随后就看见一根与自己身子一般大小的肉棒砸在自己脑袋上。 狰狞地肉棒像一柄敲击着木鱼的小锤子,被包皮包裹着的龟头一下下地敲击着少女的脑袋,将难闻的腥臭味均匀涂抹在白羽花的青丝之间。
“别敲了,唔……好痛啊!”由于身体保持物化而无法移动,炼虚期的女修甚至无法做到抱头阻挡。她意识到这样的求饶似乎无法阻挡男人的肉棒,于是低声下气地继续求饶道:“主……人……求你了……”
男人这才握住肉棒的尾端,停止了敲击的节奏。
白羽花松了口气,无奈地问他:“您……还想做什么?”
回应她的又是一下猛烈的敲击,少女赶忙改口道:“主人,主人!您……您还想奴婢做什么?”
“刚刚你倒是爽了,高潮喷得跟喷泉一样,我这根肉棒还硬着呢。”王仇坏笑的声音听着让少女胆寒。
柔软的娇躯被男人捧在手心,少女眼中的肉棒逐渐变大,最终将仙子惊恐的面庞放在了腥臭的龟头之前。
王仇天赋异禀,肉棒本来就比常人大上许多。如今这根被青筋狰狞缠绕的棍身显露峥嵘,在被缩小后的少女眼中犹如一根擎天之柱。
“来给我口交吧。”王仇命令道。
随着主人的一声令下,白羽花的身体恢复了自由,一时失力竟坐在了男人的手心当中。绷久了的肌肉有些发酸,但她还是艰难地跪坐起来,强行把自己的小脑袋放到了男人的马眼前。
虽然是处子,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活了几百年的修真者,不至于问出“这是什么东西”之类的蠢话。她依稀记得,男女之间的交合就是将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但口交是什么?难道是将肉棒塞进嘴里么?
可是……可是这根肉棒比自己身体还大几分的肉棒,自己怎么才能吞进去呢?会被活活插死吧?
可是……可是这腥臭的液体……为何如此诱人……
随着肉棒的勃起,紫黑色的包皮自动褪下,露出隐匿其中的紫红色龟头,以及留着泊泊汁水的青黑色马眼。女人之前的淫戏看得王仇情动,一滴粘稠的前列腺液宛如垂在包皮系带下的雨滴,散发出阵阵恶臭而诱人的晶莹光泽。
白羽花轻轻凑上前闻了闻,剧烈地腥臭味瞬间灌满了少女的鼻腔和大脑。她想起了还未辟谷前如厕的旱厕,这种浓郁的味道尤有甚之。甚至还有数块白黄色的恶臭精斑粘着在龟头上,让这位想来喜好洁净的茶仙子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只是那滴悬而未落地前列腺液勾住了仙子的目光。她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用清爽的空气安抚自己燥热的心房,可惜吞吐的都是肉棒那股子臭气,只会让她的内心更加燥热。
我就……舔一口?
犹豫之间,那滴前列腺液已然滴下,白羽花赶忙飞扑上前,在千钧一发之际双手接住。像是被雨后新叶上垂落露珠打湿的小虫,先走汁凝成的硕大水滴砸在了少女的手心,飞溅的汁水溅了白羽花一脸。
茶宠痴痴的舔了一下嘴角,却发现这腥臭的汁液竟比自己平生喝过的所有茶还有甘甜。
此时粘稠的先走汁像一团被稀释过的晶莹啫喱,慢慢地从少女的指缝中溜走。她赶紧将翘首埋在手心中,如若一头低头饮水的小兽,“吸溜吸溜”地把这些腥臭的汁水慢慢吮吸殆尽。
直到白羽花将最后一滴前列腺液吸入口中,才恋恋不舍地吮着手指,似乎连指缝中的美味都不愿放弃一般。(吮指原味鸡)
然后白羽花突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问题:为何被炼化为茶宠之后,她对主人的体液变得如此眷恋?
她痴痴地嘬弄着指缝间的腥臭汁水,内心却变得无比恐慌。如果茶宠的本职工作是吸收主人浇灌下来的液体,难道喜欢主人体液的本能就会烙印在她的大脑中么?
白羽花突然想起来地上谄媚的母牛和之前给她喝酒的酒葫芦……被炼化之后就会忠诚于灵器的本职工作。但这样的生存方式,还真的能被称之为“人”么? 她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行,白羽花,你不能如此沉沦!你不过是假意臣服。若是你就此沦陷,又当怎样面对千里之外的母亲与师弟呢?
另一个恶魔却诱惑着她:说什么假意臣服?不过是个婊子立下的牌坊罢了。你只是浅尝了主人前列腺液,内心就已痴了大半。若是表现的再好些,指不定主人会赏你唾液和精液……那又是什么滋味呢?
裹挟着臭气的黝黑肉棒很合时宜地出现在了少女面前。随着男人的欲火,更多的先走汁从那个小巧的孔洞中流出。腥臭的气体熏得少女眼睛刺痛,可是她却无比眼馋地注视着男人的马眼。作为人类的尊严告诉她这是错的,但是身体的本能却在驱使她向前。
白羽花小时候很喜欢糖人,可母亲却觉得吃糖会坏牙,于是不给她一分零花钱。当时的稚童就只能娇横地坐在手艺人的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客人心满意足地品鉴着手中的糖人……等到她成人,一来二去,她竟然忘了这件事。 白羽花没吃过麦芽糖,但她喝过王仇的前列腺液。不知道这二者比起来,对她这个茶宠来说哪个更甜呢?
肉棒在空中微微颤抖:马眼向左,少女的目光也跟着向左;马眼向右,少女的目光也跟着向右。流淌着甘甜汁水的马眼散发出无声的诱惑,驱使着茶宠膝行向前,可是王仇却握着肉棒来了个双向奔赴。他将龟头顶到了小人的脸上,让软嫩的肌肤磨去筋膜上粘着的肮脏臭气。
龟肉上的粘膜像是老太太脸上粗糙干瘪的皮肤,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在少女的脸颊上来回移动,用粘稠的先走汁镀上一层透亮的薄膜。 “唔……”
猝不及防下,红唇与马眼来了个对撞。令人燥热的腥气让白羽花的双目泛白,但当她意识到面前的是何物的时候,却很快回过神来,用稚嫩唇瓣紧密包裹住了与她小口一般大小的马眼。
仙子最纯洁的初吻,现在却献给了男人的马眼。她忘情地亲吻着,把自己最纯粹的爱慕都倾泄给了肉棒。满足的多巴胺在她的脑中分泌出幸福的信号,让她错误地把肉棒当成了自己可以托付余生的道侣。
恋人的红唇相依,小巧的嫩舌在马眼中探索,味蕾与马眼的内粘膜紧密贴合,贪婪地攫取着男人骚臭的汁水。源源不绝的前列腺液快将她的口腔灌满,白羽花白皙的脖颈一刻都不敢停歇,一鼓一鼓地将恋人的汁水填入胃袋。
“吸溜……吸溜……唔……好香……明明不该吃的……但为什么……咕咕咕,这么好吃……”白玉花忍不住轻哼起来。幸福的舒适感从口腔中弥漫到全身各处,强烈的欲望逐渐吞噬了仙子清冷的内心。
对恋人来说,相拥与相吻是一套技能组。白羽花的初吻献给了男人的马眼,拥抱自然分给了王仇的龟头。她将主人的龟头拥揽入怀,小手在龟头表面慢慢摸索,将深埋在指缝中的茶香余韵替换成了腥臭的精斑。当她手掌扣住冠状沟的时候,意外地竟然掀开一块土黄色的包皮垢。
茶水与茶点本就是一对鸳鸯。为了中和绿茶的苦涩,厨子往往会把茶点做得齁甜;由于茶点干涩,有些人也喜欢把茶点泡在茶汤中品尝。
白羽花看着手中这块巴掌大小的包皮垢,陷入了沉思:刚刚她已品尝过了马眼酿出的汁水,不知这块包皮垢又是什么口味呢?
她把包皮垢放入口中仔细品尝,让咸腥的味道在舌苔中炸开。口感酥脆无比,味道却像是一块积蓄在小便池旁的陈年尿垢,散发出阵阵难以下咽的尿骚味。白玉花顿感干涩无比,于是和着男人的前列腺液一同咀嚼入口,直到细小的包皮垢被仙子的口水含化,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尿臊味十足的饱嗝。
少女的舔舐给王仇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与其他灵器的口交不同,缩小后的白羽花只能勉强含住男人的马眼,可是小巧的舌头却像一根细小的牙签,轻轻地拨弄着马眼中的息肉。少女时不时地吹出一口宜人的哈气、或是吮吸出尿道里积蓄的前列腺液,仿佛勾栏中卖艺不卖身的娼妓,钓凯子似的吊着男人的最后一口气。
王仇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微弱的吸力是插在马眼中的一根吸管,仙子将男人的先走汁当成了玉液琼浆;稚嫩的香舌变成一根羽毛,撩刮着王仇的内心。 “草了,你个骚货!”
每过多时,王仇便感忍耐到了极限。他扶正白羽花的小脑袋,龟头用力地往少女的口腔里送。白羽花也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好看的双目紧盯着龟头成了个斗鸡眼,止不住地笑意代表着这位仙子心中的期待……
要射了……要射了……快射进我的嘴里吧……白羽花激动地打着颤,这一刻的期待感远胜于她当初晋升炼虚期的时候。
随着紫色的青筋暴起,狰狞地肉棒规律地脉动起来。浓厚粘稠的腥臭精液一股一股地灌进少女的口中,让白羽花的大脑宛若登入仙境。
但男人的阴囊比少女的俏首还要大,源源不绝的精液填鸭似地灌进白羽花的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成了十月怀胎。随后满溢而出的精液从喉咙里倒灌出来,让一时大意的少女偏离了原本的对接轨道,精液巨大的冲击把她打飞在木盘当中。 好似浇地的水管猛然被人从中间剪断,失去了归处的精液从男人的肉棒中射出。王仇扶住肉棒,将精液均匀地喷射到了少女娇躯之上。
等到偃甲息兵之时,白羽花已半躺在木盘当中,柔若无骨的娇躯时不时抽搐一下,却挤不出她孕肚中藏匿着的腥臭浓精。土黄色的精液粘稠地蘸在少女的身上,像是给盘中美食浇上一层恶臭的芝士。
“你这次怎么不高潮排水了?”王仇弹了一下少女的孕肚,换来的却是她“噫噫噫”得淫畜吼叫。
“噫噫噫不要弹啊……灌满的肚子太敏感了啊啊啊啊,怎么又要高潮了啊?!”半躺的身子又抽搐了起来,喷出股股清香扑鼻的阴精,稍稍缓解了些许污浊的空气。
大口喘了好几次粗气,白羽花这才稍稍恢复了一点体力。她委屈地解释道:“唔,对于主人的液体,我的灵根过滤后才会高潮喷出……况且……您还未拔出塞子呢……”
塞子?王仇退下少女的亵裤,果然在白嫩的股间发现了什么冰绿色的东西。王仇将之拔出,原来是那把他之前在旧屋看见的茶剑。
茶剑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剑,大小反而类似一柄细长的匕首,也不锋利,只是古代茶客用来切割茶砖的工具,而白羽花的茶剑则细小的像个螺丝刀。如今这柄青铜茶剑随着主人一同缩小,倒是变成了插在主人肛门里的一根自慰棒。 当塞子被人拔出,少女半身倒立地肛门指天,喷涌而出的茶香淫水成为了一股晶莹的人体喷泉。随后茶宠翻着白眼,布满血丝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志,哪怕之后主人尿在她身上也没有一丝反应。
至于那个当初许下暗中蛰伏的宏远?直到她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这是羊入虎口。当初还不如死了好。
(本来仔细写了一些圣水和飞机杯破处的场景,但还是过段时间把重口的内容放在一篇番外里吧)
第二十四章求索篇·虽然是间章但是这章有点听墙角的ntl内容和肉戏 镜头回到那天王仇去交作业的清晨。看着主人离开的背影,姐妹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会心一笑。
“姐姐,字迹不一样的主意是我想出来的,到时候若是主人责罚,那就让妹妹我代为受过吧。”
“我的好妹妹啊,从小到大我什么好东西没让给你?我又怎能让你一个人受到责罚?到时候我便谎称是自己一人所为,还是不要让妹妹受到责难了……” 好一对姐妹情深!她们二人表面上都在为对方担责,但内心怎么想却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主人被发现作业代写,就一定会受到柳晓亭长老的训斥;主人被训斥了,心情就一定会不好;主人心情不好,回家之后就一定会狠狠地抽打始作俑者的屁股。
用手抽打还是下乘,最好是翘臀被主人的肉棒抽至红肿,还被命令不能用灵力修复身体、一连三天都下不来床那种……啊,多么美妙的惩罚啊。这般惩罚,一心同体的姐妹二人又怎会让对方独享?
“浪蹄子又发骚~ ”商日萱勾了勾妹妹的鼻子,将双腿颤抖的她慢慢搀扶起来:“好啦,今天还要在众人面前露脸……切记,千万不要将主人暴露了,别让别人看出破绽。”
“噫?姐姐你个骚货体质还说我?是谁昨天被主人摸一摸小穴就喷了我一脸?”商月萱笑颊如花,玉手也模仿着昨晚主人的姿势,狠狠地抓了一把姐姐下身的肉穴。
商日萱被吓得一激灵,刚换了的内裤又被打湿几分。她刚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轻重的妹妹,却看见犯罪者早就骑着飞剑逃走了。
她只得唤出飞剑去追赶。一个逃、一个追,姐妹二人嬉戏打闹的声音在万道仙宗的天空中回荡。等她们飞到了练武场,天空中悠悠地飘荡起雪花,一伙外门弟子早就整齐地在练武场候着了。二人赶忙在空中整理好衣服,免得让人看出什么异样,然后落到了队伍的最前方。
出乎二人的意料,除了那些个等待培训的外门弟子之外,只有赤莫一个“长辈”在。商月萱皱眉,上前询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师尊和其他执事们呢?”(赤莫是那个暗恋商日萱的苦主)
姐妹二人与赤莫师出同门,师尊是司掌术法堂的副宗主。按照往日的新人特训流程来看,此时应该有别的执事或者长老在场,现在却不知为何只有赤莫这个真传弟子在,真是古怪。
赤莫偷偷瞥了一眼商日萱师姐,发现她的衣着已不像前些日子那般暴露,长裙的遮掩之下也看不出那个什么“黑丝”的踪迹。他这才松了口气:看不到就是没有。想来也是,那个叫王仇的凡人送的礼物,师姐怎么能看得上呢?
察觉到男人贼兮兮的目光,商日萱不耐烦地将裙子的下摆又往下放了放,将浸透了淫液的黑丝完全遮住。妹妹也跨步挡住了姐姐的身影,将男人的视线遮挡在外。
“你小子贼眉鼠眼的看什么呢?信不信我把你这双贼眼睛扣下来喂狗!”不顾师弟的颜面,商月萱一脚把赤莫踹翻在地:“问你什么就答什么,管好你这双狗眼!”
在场众人大多是练气筑基期的小辈,看到金丹期的内门弟子被商月萱执事如此凌辱,不禁交头接耳地吃起瓜来。
赤莫连滚带爬地起身,赶忙往商日萱师姐的方向鞠躬拱手道:“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执灯道人来宗拜访,宗主、师尊和其他长老执事都去迎接了……”
“执灯道人?那位前辈是来做什么的?”商日萱开口询问道。
听见心心念念的师姐问话,赤莫赶忙更加恭敬地回应:“最近魅鬼宗似乎有复苏的迹象,干国各地都有鬼祟出没。我万道仙宗作为名门正派,与各个宗门都有往来合作,因此格外关心此事。这次叫来执灯道人,是为了商议对策的。” “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佛光寺和青洛剑宗都没出手,怎么轮到我们来执牛耳了?”商月萱继续追问道:“再者,执灯道人来拜访的事,为何偏偏没有告知我们二人,却只说让我们按照惯例来此授课?”
“前些日子二位师姐闭门不出,大家都以为你们病了,因此没有通知你们……不知师姐们的病养的如何了?”赤莫悄悄抬头看了眼商日萱彤红的脸颊,看来这病似乎还没好透。
什么在家养病,不过是两条小母狗与主人日夜荒淫罢了……一想到那些被主人肏得下不来床的日子,商月萱便双腿微微交叉,觉得身下的骚水流淌的更厉害了。即便窄小的阴道被跳蛋塞满,可她依旧觉得应该用主人温暖的精液来灌满才对。
执灯道人虽然无门无派,却凭借一盏不知从哪个秘境捡来的破灯晋升合体期,也是全天下最会应对鬼祟的修真者。为了应对魅鬼宗,宗主将她请来倒是合理,可是……
姐妹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一丝警惕:术法堂的所有执事都去迎接,却偏偏不叫她们。对于修真者来说,生病的理由还不够,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
“你……噫!”商月萱还想继续问些什么,却突然感觉身下的跳蛋变大了几分,连震动的频率都更为剧烈。她猝不及防之下双腿一软、身子向后倾去。关键时刻还是姐姐将她扶住,这才免得让她摔倒。
商月萱的俏首枕在姐姐的酥胸,仰面对视,能挤出水花的眸子里映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庞。姐姐的嘴巴一张一合,似是在说:看吧,我就说你比我更敏感。 她慢慢站起身子,看着场上其他女弟子捂着嘴掩笑得表情,低声冷哼道:“趁现在赶紧笑吧,迟早你们也会有这么一天。”
“月儿,你先下去休息,这里交给我来应对。”商日萱轻柔地拍了拍妹妹的脑袋,随后询问赤莫:“师弟,今日的任务是什么?若是按照往常的授课流程来说,今天来的弟子似乎修为有些杂乱了。”
别管在床上二人怎么为一根肉棒争得头破血流,那不过是情趣罢了,姐妹之间不可能真的为了这点事情斗气。之前商月萱替姐姐百般阻挠别的男人的目光;现在商日萱看到妹妹快要在众人面前出丑,于是帮她找了个台阶开脱。
“哦……哦!师尊说今天不只是让我们来讲经授法的……”赤莫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巨大的黄铜箱子,随后对师姐说:“她让我们把这些灵石分发出去:锻体期半枚,练气期五枚,筑基期十枚。至于师姐您则是四百五十枚……哦还有商月萱师姐也……也是四百五十枚!”
打开箱子,熟悉而纯粹的灵气让本就处于高潮边缘的商日萱双目泛白。她强行掩饰住自己的异样,惊疑道:“这是……至纯源石?”
至纯源石的灵力含量略高于极品灵石,但修士的吸收效率却能达到惊人的百分之百,并且炼制方法似乎并不困难,可以量产。此等宝物的炼制方法只掌握在万道仙宗的手里,是当年宗内赚取外汇的主要方式之一。只可惜至纯源石的炼制方法似乎千年前就已失传,之后宗门才和饱陶商会搞出了一大堆诸如“公共浮空梭”之类的赚钱路子。
“如此珍贵的东西,竟然分发给这些外门弟子?”素手在灵石之上轻拂而过,商日萱不解地询问道。
在别人眼中她是个温柔的大姐姐,但只有王仇才知道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小小腹黑本性。商日萱虽然良善,但她心中也是有自己的衡量尺度,至少在她眼里,将至纯源石分给外门弟子就是暴殄天物。
“宗主似乎是又找回了炼制方法,过些日子这东西就不再稀缺了,因此才让我们把存货分发出去。前有炼器师凌虐人间、后有魅鬼宗卷土重来,现在日子不太平,将宗门的整体实力拔高也能安全些。”言毕,赤莫又支支吾吾地补充道:“再者说……前些日子宗内……不是发生了一场诡异的地震么?宗主或许是察觉到了危险,这才……”
不对……至纯源石、魅鬼宗……似乎有什么关联?千年前还发生了什么来着?难道是……难道是柳晓亭发现了主人的作业是抄的,所以主人才会调大跳蛋的频率?不对不对,我刚刚好像不是在想这个吧?
商日萱捂额。她总感觉自己在这些事物之间抓住了什么若有若无的联系,可是总在关键时刻被小穴里的跳蛋打断,让她的大脑重新变成一片空白。
“讨厌的主人……”商日萱低声抱怨着。
赤莫似乎是没听清,转身问了一句:“师姐,你刚刚说了什么么?” “唔……我是说……噫噫噫……嗯,我们赶紧……把至纯源石发完吧……”商日萱捂着嘴说道。
男人却发现,师姐的身子似乎比往常矮了几分,她的病情这么严重么?元婴期修士能生什么病呢?
等到所有至纯源石分发完毕,赤莫将两个袋子双手递给商日萱:“师姐,这是您的那份……”
“那……你的呢?”商日萱支支吾吾地问道。
“我……我的那份早就收起来了……”赤莫低头应道。
商日萱并不知道,当初师尊给他们三人的配额是每人三百枚,如今赤莫却将自己的那份全给两位师姐上了贡;赤莫也不知道,面前这个他心心念念的温柔师姐,胯下还塞着别人控制着的跳蛋。
之后还需要为外门弟子们讲授吸纳至纯源石的方法,商日萱便托口查看妹妹的情况,先行去往讲武堂的内室。
在内室门口,她发现此地被人设置了一个简陋到了极点的隔音结界,似乎是谁情急之下匆忙布下的,还能隐约听到内室中传来奇怪的娇喘声。商日萱也没多想,推开门后却发现一对正在交媾的奸夫淫妇。
她赶忙进屋,头颅伸出门外仔细确认无人后才关上房门,然后低声训斥妹妹:“你疯了?这可是在讲武堂,要是师尊回来了,我们可都得完蛋。”
主人是怎么来的?看到男人腰间悬挂着的玉牌,商日萱恍然大悟:看来主人刚被柳晓亭长老骂完,便用无事牌穿越空间过来报仇了。
似乎是为了让商月萱听得更清楚,身后的男人一把揪住少女的秀发,让后者像马儿一样嘶鸣着抬起头。少女的娇躯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来回颤抖,褪到一半的上衣露出一对被掐红了的乳鸽、在空中弹出一道道柔软的涟漪。
“唔齁……嘿嘿……要是那个……女人……回来了……让主人……都炼了……”红嫩的舌头伴着起起伏伏的俏首胡乱地往外甩,把晶莹的涎水撒的到处都是。商月萱“噢齁”直叫,活脱脱像个发了情的雌兽,只剩下眼白中勉强挤出来的一抹黑眸能让人辨别出曾经的神智。
“姐姐你看……我在代你受罚呢……主人的肉棒插得好深,让人家的子宫都沉下来呢……”少女的话语似乎让身下的肉棒又大了几分,随着男人的一记猛冲,粗壮的肉棒直挺挺地插进了肉穴的最深处:“噫噫噫噫,进来了……主人的龟头又插进子宫里去了啊!好痛啊,子宫好痛啊,子宫壁都快被……主人的龟头捅穿了,姐姐你快看……看妹妹我啊……嗯噢噢噢哦哦,人家今天是危险期,要是主人设计来……一定会怀孕吧?不要啊,人家还不想怀孕呢,姐姐快救我啊啊啊啊~ ”
你是危险期我就不是危险期了?谁要你替了,你个骚货!商日萱被妹妹气的直哆嗦。
此刻她也顾不上什么暴露不暴露的问题。商日萱低头抓住自己长裙的裙角,随着她慢慢起身,裙下的风景也如同一副展开画卷,慢慢倾泻在了男人眼前。 ——被淫水浸透的油亮黑丝勒紧了少女饱满的腿肉,映衬出丝袜下白皙的肌肤。黑里透粉的膝盖并拢在一起,她的小腿交叉、大腿根部却叠在一起微微摩擦,似乎是在缓解骆驼趾上的瘙痒。黑丝之下并没有亵裤的遮掩,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只是此时这条丁字裤也被淫水浸满,在之前的运动下竟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麻绳,深深地嵌在了她两蚌粉嫩的软肉之间。
商日萱一手抓住掀完了的长裙,指甲沿着黑丝的缝合线慢慢滑下。所过之处如剑光划破黑夜,将绷死了的黑丝一下子炸裂开来,露出隐藏于内的无毛肌肤。 “长姐如母。看妹妹受罚,我只会比自己受罚还要难受……”黑丝的温柔少女呵气如兰,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在轻微的娇喘声中传递出发情的暗示。她用食指和中指掰开自己的小穴,粘稠的清澈淫水在玉蚌中拉丝,把勒紧了丁字裤的粉嫩腔肉展示给主人:“我这不知廉耻的骚穴早就等着主人肉棒的惩罚了……还望主人能体恤我这个做姐姐的感受,让我代她受罚吧。”
商月萱听罢惊怒不已。二人是同卵双胞胎,她不过是比自己早把头钻出来一秒钟才当姐姐的。现在跟自己抢鸡巴也就算了,怎么就“长姐如母”了? 仙子的这般淫戏似乎成功吸引了男人的欲望。商月萱感觉自己身子里的肉棒正在慢慢抽离,于是赶忙夹紧自己的屁股,子宫口狠狠地拽住龟头,把男人的肉棒牢牢抓在阴道里。
“噫噫噫主人的龟头这次卡在人家子宫里了呢~ 肯定是人家这个小骚货的肉穴太紧了,主人快给人家疏通疏通吧~ ”
商月萱的想法很简单:都说郊亭折柳是为送别。那把柳砍了、亭拆了,让这对离人压死在废墟下,他们不就永远不会分别了么?
这般奇招果然奏效,男人的肉棒竟然真的继续抽插了起来。“啪啪啪”的声响从二人的交合处传来,黝黑的卵蛋一下下地撞击着白丝包裹的美臀,骇人尺寸的肉棒在仙子的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了交杂清香与腥臭的透明体液。
“你这肉穴真是绝了,像是一张小口往里吸一样,真骚啊。”男人先是低头嘲讽了一番,随后对姐姐说:“你也别闲着,滚过来舔我的蛋蛋。”
商日萱深知自己在这一场肉棒争夺战中已然败北。她轻叹一口气,膝行到了主人身后……如今妹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主人则靠在妹妹的美臀上,她就只能躺在二人的交合处、把自己的美乳供给主人当椅子,随后将红色的唇脂印在男人黑黝黝的睾丸上。
交合的体液像是喷洒而出的水花,渐渐打湿了商日萱温婉的脸蛋。妹妹的体香她很熟悉,可现在却被淫水和白丝酿成了一股淡淡的雌臭味,与主人腥臭的先走汁交融在一起,让她本就憋了一肚子欲火的身体更加燥热。她一边舔舐着主人的卵蛋,一边低声轻哼起来,手指勒紧深嵌的蚌肉间的丁字裤,用轻微的抚摸来慰藉自己空荡的小穴。
“师姐,你们在里面么?”
突如起来的敲门声吓了三人一跳。商日萱赶忙爬了起来,等感知到门外只有赤莫一人后,才松下一口气:“你来做甚?外面的弟子教导完了?”
“吸纳至纯源石的法门并不复杂,我念完几遍后就让他们回去自行领悟了……”赤莫的手指放在木门之上,他能隐约听到商月萱的喘息声,但由于隔音结界而听不真切。没有师姐的允许,他自然是不敢开门的,只得询问道:“不知月儿师姐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仿佛隔着一层纱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妹妹并无大恙。师弟若是没有其他事,还是尽早回去吸纳至纯源石吧。我等妹妹再休息一会就离开。”
赤莫欲言又止。自从那个叫王仇的凡人入门以后,他与师姐的交流就越来越少了,此时他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交流机会。手掌放在木门上轻轻摩挲,却不敢推门,这是他此生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前些日子理法堂传来的《五行遁天篇》,我有些地方无法理解,想借此机会来向师姐请教。不知我可不可以进来……”
“不行!”商日萱师姐焦急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你便在门外站好!若有疑问,我自会帮你解答……所以你哪些内容无法参悟?”
“全部……”赤莫说谎了,他只是想多和师姐说些话。
商日萱还未回话,妹妹这个小魔女的讥讽嘲笑便传了出来。只是此时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好似被什么东西顶着身体、来回打断一般:“全部?我原……噫噫为你是个蠢货……没想到齁不可……⑨要……金丹期……蠢逼……唔唔唔唔……”
商日萱的声音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你先说出自己的理解,然后我来为你改正。”
(以下肉戏只有舔肛,介意勿入)
赤莫点头道:“首先是‘金戈研骨震巽门’。‘金’为肺腑,震雷、巽风都属木,却不知应当如何淬骨?”
“啊~ ”
“啊……?”赤莫疑惑不解。师姐的声音像是稚童张开嘴巴,仅仅是在用喉咙和舌头发出的“啊~ ”的声音。
若是他能进屋,想必会被眼前的一幕惊掉下巴:只见白丝的少女被男人骑在背上,粗壮的肉棒在白皙的玉体内时隐时现,少女的口中塞着一条白色的丁字裤,散发着雌性淫水气息的裤头里挤出的却是少女下流的涎水;而与他论道的师姐,则将红唇贴在男人的肛门上,用舌尖按摩着男人的前列腺。刚才“啊~ ”的一声便是她在如此动作下,下意识发出的声音。
“金为肺,但肺与肠互为表里,于金而言具有一致性……”温婉的舌头在主人的肠道里按摩揉搓,充当妹妹与主人的交媾助兴。
“震为雷、巽为风,皆为木属……”少女温暖的哈气在男人的菊道中徘徊,像是一道闪电,顺着主人的脊椎直入大脑,爽的男人打了个冷颤,为他的欲火再添上一把干柴。
“刚胜柔,金克木,故而‘金戈’与‘震’、‘巽’无法相容……”刚确实能胜柔。君不见坚硬的肉棒在妹妹柔软的身体中驰骋,把这个万道仙宗的小魔女肏成了个母猪么?
“这句口诀的意思是:以金属罡气淬炼身体,撬动震、巽二门,激发风雷之力入体。同时贯通木属性的生机,使金木相克化为相生。以金木之力研揉身体,亦可称之为金木研……”
商日萱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主人的肛门突然夹住了她的舌头。原来在姐妹二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男人黝黑的卵蛋终于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铁棒似的鸡巴喷出股股火热的精液,尽数灌注于白丝的美臀之中。精液如同一缕清澈的木属灵气,温暖了白丝少女的五脏六腑,让她一头栽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咕……浓精……都钻进来了……”商月萱趴伏在地,口中“咿咿呀呀”地说着疯人疯语,红唇微张吐出一条被嚼碎了的白色丁字裤。
男人抽出肉棒,满溢而出的精液从粉嫩的穴口喷出一条白色的丝线,被眼馋许久的商日萱尽数接住、咽下。她轻轻地坐到主人的腹肌上,商日萱知道终于轮到自己了。
门外,赤莫若有所思地思考着师姐的谆谆教诲。虽然他只是脱口找个理由和师姐聊天,但这种独特的见解确实能给他带来些许启发。沉思良久之后,他才继续询问道:“那第二句的‘青木生阳渡莱魂’又当作何解释?”
出乎他的意料,门内却传来了商月萱的声音:“姐姐……她病了,这次换我来为你解释。”
商月萱的声音确实恢复了正常,不知为何商日萱的声音却娇喘了起来。怪了,难道这病症还能传染么?
赤莫不解,但他戒指里的女鬼可是对男女之事一清二楚。那女鬼在戒指里无语地捂着额头,不忍心告诉这个单纯的男孩真相。只不过女鬼只是觉得赤莫被绿了,倒也没往炼器师这个方向想。
(ps1:修仙口诀是我编的,并不能确定其是否管用,各位道友请勿修炼。如遇到真气逆行的情况,作者概不负责。)
(ps2:我写东西很喜欢为醋包饺子,但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把梗比较平滑地融入到文中,前文中也有很多影视游戏动漫的梗。如果各位读者看到某些熟悉的语句,请不要怀疑,我就是玩的那个梗,哈哈。如果能博诸位会心一笑,我作为作者便心满意足。)
(ps3:二十三章的肉戏我看的挺不满意的,这段时间修修改改,反而有些堆砌辞藻和比喻的臃肿感,太过刻意了。二十四章就用了一天写完,我反而看起来很舒服。不知道诸位有没有我这个类型的小说推荐,肉戏写的好的让我学习学习……)
(ps4:这篇又拖了二十多天才发,实在抱歉……年后我去看了《哪吒2》,真是部好片,可我看完之后却感觉十分尴尬,因为某个剧情与我设计的这一卷有相似之处……撞文不尴尬,尴尬的是他比我先发,那就很尴尬了。但我的伏笔都埋了好久了,说改也不好改了,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苦思冥想怎么“降查重”。前天看到有书友在催更,我这才内疚地匆匆添上几笔,赶紧发上来了。) (ps5:这卷出现的女性,出了一开头的小乞丐和叶新影,这卷最后会全收的,下一章是合欢宗的末代宗主,再下一章是商家姐妹的师傅。至于白满仙白羽花母女三人的出处是:满室天香仙子家,一琴一剑一杯茶。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人间桃李花……那她们三人物化的结局也很好猜了吧。本来一开始想把白羽花弄成茶叶的,但感觉没有茶宠色。说起茶宠,我为了写文,在网上看了好多科普茶艺的视频,然后给我这个“北蛮夷之鄙人”看得眼花缭乱:不是,泡个茶而已,有必要搞这么复杂么?)
(ps6:各位帮我想想道号吧。“执灯道人”是我穷尽想象力想出来最酷炫的名字了;云华是茶的某个别称,所以白羽花是云华仙子。我不是喜欢拽诗词,只是单纯地不会起名字、然后从古诗词里当文抄公罢了。另外提一嘴,执灯道人的结局肯定是灯……哈哈,能感受出来我这个起名苦手的冷幽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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