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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158-160)

2025-03-07 16:23 长篇小说 1620 ℃

第一五八章:阳痿骗局被戳穿

预防性偷情,是宁煮夫跟宁卉昨晚汇报的时候现编的词儿,大概相当于事还没犯先把检讨书写好,以求到时候能落得一个宽大处理的结果……

前脚曾北方进了卧室,后脚我站在门口,作随时准备跟进状,就是为了预防这小子进去后风云不测,小两口一言不合万一吵将起来老子好进去拉架,婷婷那暴脾气我是从耳闻到目睹,无不体会深刻。

“啊!”率先听到婷婷一声惊叫,这符合逻辑,在刚偷完情的现场无预兆的见到自家男朋友,先不论精神吃不吃鸡,身体羞不羞愧,单说半山僻壤的看到大变活人的惊悚效果也够这么三魂七魄的一嗓了。

“北方……你怎么在这里?”婷婷的声音泥泞不畅,遮遮掩掩,有些慌乱,这灰常正常,毕竟偷情方是道德弱势群体,偷了情劈了腿还特么能正大光明的叽歪那是变形母金刚,哪里是心本质洁,情本金坚,真女儿假小强的婷婷的人设。 话说今儿老子精心设计的这个预防性偷情到底能不能起到预防之效,对小两口爱情的花骨朵是肥料还是毒药,这一切都取决于此刻占据着道德高地的捉奸方及受害者——曾北方同学。

但半晌没听到这小子出声,只听到一会儿婷婷依依呜呜的嘤咛和淅淅索索的拽摸声传来,老子赶紧朝卧室探头一看,便见曾北方正抱住自己的女朋友在强吻,婷婷手足无端,双手拽拉着男朋友的衣服,或许心里根本还没来得及把角色转换过来,眼睛闭上还以为是峰哥回来了……

北方的抱拽是有力的,不容反抗的,显然是在进门前就已图谋,是我告诉北方这个时候一定要让女朋友感受到你无私与包容的爱,要让这种爱形成一股狂风暴雨的力量,无情地将她因为偷情与背德产生的羞耻感碾得粉碎!

我让北方牢记,此刻你的爱若是一条江,婷婷还你的感动会是一片海…… 所以北方一进门就粗暴的搂着刚刚偷情的女朋友强吻是在坚决贯彻我的指示,而婷婷似乎尚在惶措之中,一番慌乱之后便执拗不过已经乖乖被北方楼在怀里——后来在小四版的高堂会审中,婷婷这样告诉我,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北方的吻还可以如此粗暴,感到北方对自己的渴望是如此的强烈,而当一阵狂吻后听到北方万般柔情的对自己说“我爱你!”,婷婷说她整个心都化了,说北方边说边吮吸着她舌头的时候让她全身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类似高潮的颤栗感,说那种幸福到眩晕,又伴着强烈的心理刺激的感觉突然就爆发出来,一下子身下就湿了——我问是不是听到北方非但不责怪,反倒更相爱的那声我爱你的时候湿的,婷婷说是的,然后欲说还休,半晌在我的追问下才一脸羞禁易挡,兴奋难防的表情说到:“北方一直吮着我的舌头说爱我,可是峰哥走之前才……才射到我嘴里……我还没去涮口呢……”

真尼玛吃鸡有木有?我也爱你,小四儿!

最后,婷婷跟个傻大妞似的问我:“南哥,你说刚刚为别人口爆后还能与你亲吻的男人是值得嫁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呵呵,听到没,婷婷想嫁人了,劈了男朋友的腿却劈得越来越想嫁男朋友,就问这操作666 不666 ?服不服宁煮夫作为媒婆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不服这样

的劈腿老子再来一打。

话说直到婷婷发出如此鬼魅一问,我才敢确定预防性偷情计划取得了圆满成功,婷婷与北方爱情的危机被老子妙手化解,这个看似非此即彼的死局瞬间皆大欢喜,偷情与爱情把酒言欢,相逢一笑泯恩仇……

偷情很吃鸡,爱情价更高,若为性福故,两者都要要……

这当儿北方仍旧将婷婷压在床上疯狂的亲吻着,嘴里一直不停的说着我爱你,恨不能要把一辈子的我爱你都在这一刻说完。

本来在卧室等的是南哥,婷婷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还将床上的凉席上那些不可描述的液体擦洗干净,这下衣服又被男朋友扒拉得七荤八素,又奔狼藉而去。 瞅着北方一进门不由分说抱着自己狂吻的疯狂劲稍有平息,尽管幸福到眩晕的颤栗感还侵袭着身体,婷婷还是努力从北方怀里挣脱出来,毕竟自己偷情在先,男朋友这奸捉得完全不符合逻辑啊,谁见了不犯嘀咕,见北方稍有喘息之机,婷婷连忙开了口,神情很紧张:“南哥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婷婷倒底是聪明菇凉,其实已经将发生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这开口就问南哥,自然是在剑指这场阴谋的背后大boss. “你怎么知道的?”北方故意咋呼一

声,然后脸凑到婷婷耳边一阵嗫嚅,我这当儿还站在门边,完全无法听清嗫嚅了些啥,只看见婷婷的脸上顿时花容凌乱,安吉丽拉珠圆玉润的嘴唇裹挟成了一个半张的圆久久不能合闭,内心的惊惧从她唇之下溢出,却已是一瞥掩藏不住的性感惊鸿。

“对不起……我……”婷婷说着低下头喃喃到,“我错了……”

“谁叫你认错的啊?我爱你还来不及呢!”自己的女人被日,却给她化上一杯我好爱你的蜜糖是YQF 实操的标准话术,看来北方精心专研YQ之道,习有所得,

进步神速。

“我……”婷婷乌黑的云缤纷乱,把头垂得更低,眼神根本不敢回眸北方,大约初刻被男朋友强吻带来的那种幸福到眩晕的颤栗感已然消退,理智总不能永远打盹,身下因为颤栗带来的黏黏的湿润此刻已经让婷婷更加羞禁难当。 我见婷婷脸色完全不对,眼圈噙红,单靠北方的蜜糖与宽慰似乎已经不能让女朋友从劈腿的愧疚感中解脱……大boss该出场了。

于是宁煮夫这才登堂入室,脸上带着为老有尊,人畜无害的笑容。一进门婷婷便看到我,眼光遂然骤亮,如若看到了天边的七彩祥云。

“呵呵,北方刚才在你耳边说啥啊?”此刻婷婷已经撑起身来,但半拉身子还被男朋友搂在怀里,我晓得这个问题足够销魂,所以婷婷脸霎时就红了,嘴张惶半启却只是无字的吁叹。

“我是这样跟婷婷说的,”北方的神助攻来了,到底是曾家幺蛾子的嫡传,然后对着婷婷蜜之一笑,还原着刚才伏在女朋友耳边的语气,“宝贝,刚刚南哥在旁边的密室里看到你被操的时候好兴奋,他把自己给撸射了!”

MMP ,这还叫铲铲个为老有尊,老流氓的底裤都要格老子扒完了,老子以为是神助攻,你狗日的原来是个猪队友。

“啊?”婷婷这下愈加无处盛下自己满脸的羞愧,于是准备起身找地躲去,却被北方牢牢拽在怀里又是一番粗暴的强吻,婷婷挣扎不得,欲喊不能,因为舌头被男朋友紧紧含住贪婪的吮吸着。

再说一遍,虽然老子是后来才晓得的,但此时婷婷的香舌果真,确然就在刚刚还沾满着峰哥在嘴里口爆的精液……

这才是把羞耻感撕碎了的最好办法,看着捉奸现场小俩口你侬我侬如陷蜜海,我感到有点小尴尬,但进都进来了,冷场不是我的风格,于是老子继续往蜜里加糖:“你小子别说我,刚才在密室比我撸得还欢,我是蹭你的女朋友撸的,你才是正撸,我是偏份哈。”

“呜呜呜……”显然婷婷听明白了意思,身子不禁抖了起来,在北方怀里已经绵棉瘫软,仿佛幸福到眩晕的颤栗感再次袭满全身……

一个多么幸福的女人,自己劈腿被操,两个男人却在旁边为自己撸管加油,这两个男人一个是男朋友,一个是老情人……

“老公……”半晌北方才松开女朋友,婷婷随之软语相向,眼睛期期艾艾的看着北方,“我错了,我不该背着你跟他……你真的不生气?”

“真的不生气宝贝,我爱你!”北方赶紧回应到,生怕回迟了会让女朋友怀疑自己的表白是假的,“南哥都告诉我了,南哥这样做是为我们好,我们应该感谢南哥!”

“啊!”这下婷婷转头看着我,眼光似怨实嗔,“南哥我就知道是你计划好的,你……”

“你是不是想说我好坏?”我嘿嘿一笑。

“嗯嗯,你们男人都坏!”婷婷这下终于也笑了,羞耻似乎终于被撕成碎片,被两条男人爱的大江大河荡涤得无影无踪。

“好了,差不多到饭点了,”我抬腕看了看时间,“我们去外面找地方吃点东西。”

“嗯嗯,”婷婷到底天性豁朗,加上刚才跟峰哥的大运动量消耗肯定早已饥肠辘辘,也顾不上掩饰,“我还真饿了,南哥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 这句我请你吃,听来怎么有点犒劳我为她安排跟峰哥旧梦重温的意思呢,果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菇凉。

“好勒,婷婷请客我从来都不得客气!”老子话音刚落,就听到婷婷一声哎哟的娇喘,原来北方从床上把婷婷揽起来的时候大概用力过猛——其实也不是用力过猛,是婷婷撑起身的时候全身棉软无力,竟然从北方的手中滑了出去重新跌倒了床上。

接着北方的神速反应老子必须点个赞,这小子居然脱口就来了一句:“啊宝贝,他这么猛啊,都被他操得起不来床了?”

“呜——”婷婷可能也没见过男朋友突然就这么污,伸手给了北方一记粉拳,这一拳的重量大概有半斤刺激,八两羞愧。

但婷婷起身的动作并不利索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明显感到腰沉腿酸的,估摸着后来我跟北方出去溜达喝茶的功夫,峰哥的凶器在婷婷身体里一直就没消停过。

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后来婷婷告诉过我,她经历过的男人不算多也不老少,但若论性上的和谐和最能给予她享受的,拔得头筹的居然不是老子,也不是北方,TMD 竟然就是神奇的峰哥——这让我好奇滴在后来的高堂会审中审出了好多婷婷跟峰哥吃鸡的故事——难怪婷婷跟峰哥四年未见,啪啪啪起来居然一点不需要适应与过渡,开操即是高潮,能操一下午一点不违和。

婷婷害羞着扭捏一阵,还是被北方搂抱着起了身,我就说去文老板的农家乐吃鸡,小两口自然不亦乐乎的同意了。

开车去到文老板的农家乐,文老板不在,点了他家的当家菜泉水鸡,小两口的胃口大开,说文老板的鸡好好吃,当然,大家都是喜欢吃鸡的人,不好这一口也坐不到一张桌子上来。

吃完饭已夜幕垂降,星空烂漫。山上下凉快,室外笼罩的地热正渐渐散去,迎面开始有了稀薄的凉风吹来。北方提议开车转转,找地方看看这座伟大的一点五线城市的夜景,当然这当儿我并没想到这小子说看夜景其实不是看夜景,呵呵,这小子现在套路已经玩得溜溜转了,YQ是一本人生大书,Y 得一手好Q ,大概率

以后也是人生淫家,好嘛,严肃点,我其实说的是人生赢家。

北方开着女朋友的宝马慢悠悠的在山道上转着,我跟婷婷坐在后座,婷婷几乎是被男朋友推着拽到后面的。见此场景我感慨万千,想当初老子开着车车,曾北方在后座跟他宁姐姐没少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呵呵,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今儿你小子乖乖把方向盘握好吧,好好尝尝眼巴巴看着老子在后面玩你女朋友的滋味!

此刻宁煮夫猥琐的报复心理已经原地爆炸,这报复的含义其实是两个意思,除了前面交代的,想想我宁煮夫当初是在何时何地,悲惨的被谁强暴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于是我不由分说的就用力将婷婷揽在怀里,然后嘴凑到人家细长的脖子雪白细嫩的肌肤上蹭摩起来……其实我是想蹭耳垂的,无奈那里海拔有点高…… “嗯嗯……”婷婷的呻吟渐起,如趟过细沙的溪流,身体慢扭缓送,若离若即间在我的怀里来了又回,似乎尚有顾忌男朋友在现场的娇涩,但不多几便任由粗暴的南哥哥蹂躏了,因为当我伸出的一路咸猪大手从抹胸的领口暴力伸入,里面的文胸如螳臂挡车被撕落腰间,老子粗鲁的试图将小四整只丰满的乳房握住把玩在手中——尽管婷婷的plusC 奶其实根本没法一手满握……

但如此暴力的侵犯之举或许让婷婷感到了一种属于南哥哥特有的,迷人的雄性动物的气质,竟然在手指捻弄着乳头的一刹那,本来扭捏着来了又去的身子竟然一下子就瘫软下来,满香脂汗的伏倒在我的怀里。

其实在脖子之上咫尺之遥的安吉莉拉朱莉那性感迷魂的嘴唇才是让老子无法安身,燃点随时爆裂的魅惑所在,舌头下正游走的如此滑嫩美丽的肌肤仍然留不住快要流出的哈喇子,于是我扳下婷婷似乎永远高高在上的头颅,带着满嘴饥渴的哈喇子紧紧的覆盖在了那双迷人的安吉莉娜朱莉牌的丰唇之上……

“呜呜呜……”娇闷的喘息中,婷婷终究抵挡不过南哥哥今夜对暴力美学几乎无端而疯狂的追求,嘤咛未几便双唇启开,任由那只粗鲁得跟平日风格完全殊异的舌头伸进口腔,裹挟着自己的香舌疯狂的吮吸与搅拌着。

婷婷闭着眼应承着南哥哥充满暴力美学的狂吻,偶尔有几声娇喘从被堵满的嘴里逃逸出来,让车内弥漫的春色多了几分听觉的销魂。而我的眼睛却无法闭上,除了享受着俺暴力美学的作品——小四儿臣服于我粗暴的蹂躏之下那张如此迷醉的脸蛋——而我所有的余光都聚集在前座的后视镜上——此刻开车的曾师傅就差把车停下来了,宝马开成了龟速,因为这小子的目光似乎全然盯着后视镜,用来开车的才是余光……

“师傅开车注意安全。”我给了曾北方一个充满挑衅的对视,随后提醒到,而这小子正试图惶然的把目光挪开的当儿,老子将为这小子准备的销魂大礼包即时奉上——说时迟,那时快,我伸在婷婷胸前的手突然用力将遮挡的抹胸扯下——以曾北方窥测后视镜的视角,必然会正面全无遮挡的看到自己女朋友两团雪白的丰乳赤拉拉的裸露出来,然后今夜突然变身暴力复仇男的南哥哥竟然用手指狠狠的夹着早已挺硬的乳头粗暴的捻弄着,北方会看到自己女朋友那两粒乳头饱如玉米之粒,红如樱桃之果,似乎在南哥哥手指的撩拨中欢快的跳动着…… 看着女朋友被这么玩弄是不是很酸爽?你个狗日的小YQF !

“啊!”婷婷一声酥魂的惊叫,显然是南哥哥粗鲁的捻弄带来了身体难以自禁的快感,并伴着身体凝沉的扭结……

“亲爱的,下午峰哥说你的屄屄好紧,一定被他操得好爽是吧?”我边吮吸着婷婷香糯的舌尖,突然销魂一问,呵呵,姓曾的小子,正演这才开始哈,看老子如何撩你女朋友,看不死你也要听死你……

“啊?”婷婷当然没想到南哥会在如此场合下开启高堂会审的模式,一时芳心寸乱,前有男朋友在场,后有暴力南哥哥的淫威,除了依依呜呜凌乱的喘息,端的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快告诉我爽不爽!”我厉声叱喝,手指愈加用力的捻弄着早已矗立挺拔的乳头,试图通过施加在那乳尖之上滚圆滑腻的质感上的力量来传递南哥哥今夜不容置疑的威严。

“啊啊啊!”婷婷的呻吟突然变得高亢,愈发凌乱!

“快说!”我发出的指令也愈发短促,却更加有力!

“爽……爽!”身体一阵轻微的痉挛之后,婷婷终于禁不住叫喊出来…… “喜不喜欢前男友操你?”我特么把前男友加持了好多个加号的重音,强调这样一个身份认识,对于已然偷情的婷婷心理上产生的刺激自不待言,其实老子特别想精确打击的是前面开车的,此刻头上已经绿得发亮的曾师傅——话说打击效果不错,后来曾师傅给我坦白,单单听到老子蔫坏的“前男友操你”这句,这小子说他油门都踩不动了,说那种兴奋让他成为词穷之徒,完全无法描述其中美妙之一二,说那种感觉就像中了上瘾的毒……

完了,这个毒瘾易上不易解啊,又一个被YQ毒害的骚年,老子突然感到自己是不是有点罪孽深重,对祖国的花朵下手太重了点?不过话说这小子描述的感觉跟老子当初一样一样的,一个理科生词穷算啥子,老子文科十八线才子也长期遭这种无以言表,荼毒般的感觉打击得词穷二百,呆如木鸡,十分愧对祖先发明的伟大的大汉国语。

“啊啊啊!”婷婷的呻吟已经全然失去稳定的气息,感觉下一秒的呼吸随时都是最后一秒。

“快说!”我晓得此刻一定不能心软,今儿婷婷能过这道高堂会审的坎,老子为小两口铺就的YQ之路将会驶向高铁时代。

“别……南哥!”婷婷试图还想抵抗着什么,声音哀求着。

“必须回答!当着你的男朋友面回答,不许撒谎!”

“啊啊啊!别……别……”婷婷的哀求变成了哭求。

“快说!”我仍然不动如山,语气冰冷如铁。

“喜……喜欢!”婷婷的叫喊终于在迷乱中爆发出来,听得我完全不晓得声音里到底是惊惧多,还是兴奋更多。

“后来你们去了浴室,峰哥是不是又操了你?”我间不容息又加了一把柴! “嗯嗯……啊……啊!”

“快说!”

“是……是的,他又操了我!”婷婷的声音开始打着颤儿,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话说我的另一路咸猪手其实早已掏摸到婷婷的身下,那里早已蜜液成河,小内内如两片树叶漂浮在汹涌的洪潮之中,索性已经被我从河中捞出搁在岸边——婷婷这个用光洁溜溜的身下用力夹手的动作却让我异常兴奋,我在想是不是把南哥哥的手当成了峰哥的凶器……

“我们在密室里看不到浴室里的状况,却听到你叫的好兴奋,在浴室里峰哥是怎么操你的?”在滚烫泥泞的洪潮中,我的手蠕动着开始了抗洪抢险作业。 “啊啊啊!”

“快说!”

“就……就这么操的啊!”婷婷的声音整句听上去都是酥的,但操字儿酥得最麻。

“就怎么操的?说清楚!”我的手指已经抠摸到了洪潮泛滥的洞口。

“从背……从背后操的……”

“啊?后入的啊?高潮了吗?”

“是……是的!”现在婷婷已经有问必答,看起来已经完全被今夜南哥哥的暴力美学所征服。

“来了好多次高潮?爽不爽?”

“嗯嗯,好多……好多次,好爽!”

“那他射在哪里了?”崇尚起暴力美学的南哥也是人狠话不多的主儿,说着我瞄了一眼前座后视镜,才发现后视镜全是曾师傅的目光,连一丝余光都没留给前方,我日,真的不要命了,画可以盲画,车还能盲开的哇?老子吓得一身冷汗赶紧撑起身子看了看车窗外,才发现宝马已经停了下来,而窗外的景象看着似乎有点熟悉,老子定睛一看,MMP ,这不正是当初老子被悲催强暴的现场么? 狗日的小YQF ,格老子说看夜景,这个梗埋得有点深哈,往事不堪回首,曾北方,既然你已经晓得了这个本来南哥要带到坟墓里去的秘密,按照江湖规矩,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今儿你女朋友有危险了,就别怪待会儿老子下手太重了哈。 “嗯嗯嗯!嗯嗯嗯!”婷婷嘤咛着连哼了几个波次,声音如泥沙厚积的河床载不动的流水,吱吱吁吁着就是不肯回答。

掩饰才是最大的出卖,此景必有超级大彩蛋哈,不把彩蛋挖出来留着过年哇? 于是我上下其手,继续在小四儿嫩滑的胴体上蹂躏着,进行挖蛋作业,“快说,不能撒谎的,你男朋友这么爱你,你撒谎他会伤心的!快说射哪里了?” 显然南哥哥的说辞起了效果,今儿婷婷对男朋友的愧疚才是最大的软肋,听南哥这么一忽悠,加上前座后视镜里投射过来的男朋友的滚烫的目光,婷婷最终顶持不住,一声娇叹后彩蛋终于破壳而出,声音里娇滴是水,惊惧如泥:“后… …后面!“

“哇靠!”我赶紧屏住呼吸,“是不是射在屁屁里?”

“啊啊啊!”婷婷颤抖着在喘息,喘息中兴奋与羞耻一丝不挂在相拥裸奔。 “快说!”我已经将手伸进臀缝,将满手从蜜穴里带去的濡湿覆盖在缝隙间最深处的禁地,伸出一根手指对准菊穴一阵蠕动后狠狠的戳进一截关节的长度… …

“啊!”一阵激烈的痉挛随之从菊花之禁传遍全身,惊叫中感到婷婷的身体如灵蛇扭舞,颤抖不迭。

“你前男友在浴室是不是插你屁屁了?然后就射在屁屁里?”其实我已经确定婷婷在浴室里是被峰哥肛交的,因为这一会儿工夫,伸入菊穴里的手指并不那么困难的就埋入了第二截关节……

“是……是的!”婷婷喘息已然失控,双眼紧闭,说完将滚烫的脸腮紧紧靠在我的肩头——我后来才晓得,其时婷婷还没被北方肛过……

后视镜里北方的眼神早已变成一架随时都会自焚的喷火器……

“啊!受不了了亲爱的!”说着我将婷婷的身体抱起来翻身坐在我的身上,我承认今夜对暴力美学的崇拜给予了我无穷的力量,以致于麻豆海拔的婷婷在我的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羔,楚楚待宰的身体唯有任我蹂躏,这让我兽血奔涌,然后将婷婷双腿劈叉背身坐在我的腰间,让臀缝腾空正对着老子早已矗立的鸡巴——我晓得我想干啥子,然后我大声在喊:“我也要插你的屁屁!”

“啊!”婷婷双手扶着前座,身体扭结着任我摆布,长长的嘤咛一声算是回应……

“给你男朋友说,说南哥要插你的菊花!”暴力我南哥,也有屌炸天兮气盖世的时候哈,说着我一边做着插屁屁前的准备工作,婷婷蜜穴里还在大量涌出的体液似乎已经足够浇灌菊花,我还是又将大量唾沫涂之于小宁煮夫的龟头之上,一边狠狠下达着指令,“快告诉你男朋友,说我想南哥插我屁屁!”

“啊啊啊!”

“快说!”此刻我已经将龟头顶着菊穴之口研磨着,然后将托举着的臀部骤然沉下,婷婷的雪臀就如阀门般突然松开,以致于身体全部的重量通过菊花之穴骤然挤压在我的龟头之上,而这全身的重量足以将菊穴之门撑入,于是话音刚落,扑哧一声,老子的龟头已然全尺寸杵入到婷婷迷人的菊穴之中……

“啊哦——老公,我想南哥……南哥插我的屁屁!”婷婷一声舒叹之后,禁不住在迷乱之中叫喊起来,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在我胯上耸动着……

此刻前座的北方已经转过身,这是这小子第一次零距离睁眼看到女朋友被插,而且一插即肛,心脏小一点的YQF 估计这会儿已经直接被这种大场面重击K 欧了。

曾北方算挺过了这一波追魂索命的冲击,抱着女朋友就是一阵狂啃,嘴里疯狂的嗫嚅着:“老婆你想被谁插都可以,老婆我爱你!”

“啊啊啊啊!”受到了男朋友如此爱意切切的鼓励,婷婷的呻吟也开始骤然放开,喘息里裸奔的兴奋已经把羞耻甩了二十条街,在我胯上耸动的身体幅度开始越来越大,这意味着,其实每一次耸动我的鸡巴都能连根撑入到婷婷的菊花深处——后来婷婷告诉我,峰哥就是一个肛交狂魔,每次跟她做都要插她后门…… 其实婷婷是想告诉我,为什么我插她后面的时候这么顺利……

“舒服吗宝贝?”北方的YQ话术已然实践得非常自如,在不停的这样叩问着菊花里盛着暴力南哥哥鸡巴的女朋友的灵魂,而其实这小子早已打熬不住,此刻已经将自己勃起的鸡巴从裤裆掏出杵在女朋友嘴边,由不由人家嘴是否张开,下一秒钟漂亮如钩的鸡巴已经没入到女朋友安吉丽娜牌性感的嘴唇之中来回抽插起来……

我双手扶着婷婷的丰腴的腰部,配合着婷婷身体的回浪拼命在菊穴里挺耸着,婷婷伏下身子在含着男朋友的鸡巴,呜呜呜以致于无法全力发声,但身体的剧烈扭动在传递着身体无法自抑的快感。

这个画面已经让老子的兽血顶格,菊花里鸡巴的抽插那种更加紧实和快虐的质感带来的不一样的吃鸡让老子在喷射的道路上一路狂奔,MMP ,原来奸夫也有奸夫的快乐,我正欲加快抽插力度,想把这种无耻的快乐以在别人女朋友菊花里的喷射加以兑现,这当儿,老子手机却突然响了,我手机刚才顺势就搁在后座一旁的座位上……

“MMP ,哪个傻逼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不晓得南主任这阵正在忙活的吗?” 我心里一阵MMP ,正准备伸手拿起手机拒接,但一瞄手机的来电显示,老子当即一声MMP 秒变哦买嘎!

哦买嘎,来电显示的是仇老板!

当即老子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脑壳,根本容不得反应,我已经将手机拿起搁在了耳边,是怎么通的老子完全不晓得:“哦晚上好啊,仇老板——” 老子把仇老板的尾音拖得很长很长……然后我听到车内顿时雅雀无声,婷婷本来剧烈在我身上耸动的身体也骤然停止……

“晚上好,在忙啊?”手机传来仇老板的声音。

“嘿嘿,没忙啥,仇老板找我啥事儿啊?”嘴里说着没忙啥,老子身下却一阵故意的挺耸……有时候觉得做个坏人真TMD 爽。

“呜呜呜——”婷婷极力控制着不让任何一丝声音从自己的身上发出,身体纹丝不敢有任何毫米级的翕动,含住男朋友鸡巴的也吐将出来,牙关紧咬,一切如时间突然定格。

“啪啪!”但这一切架不住今夜的暴力南哥的邪恶的念想,随即我手起掌落的就在婷婷雪白的臀部上呼上了两掌!然后一阵剧烈的抽插——这一番抽插虽然没有将婷婷插出呻吟,纵使极力在控制,但也仍然有几丝酥骨挠髓的喘息难以完全斩断,这一声响组合含义明确,随即便传入到我跟仇老板还在通话的手机里… …

“南兄可以哇,又在祸害哪里的妹子了啊?好了我也不多打扰你,明天下午有空的话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找你说点公司的事。”仇老板赶紧说到。 MMP ,仇老板如果晓得那几丝无法斩断的喘息其实是他仇大千金发出来的,老子的鸡巴这当儿还抽插着他家闺女的屁屁,我在想我的死法,是不是会被灌进水泥柱子里埋了,还是绑块石头直接在长江里头沉了?

“嗯嗯好的,我明天下午过来,几点?”老子故意把我话说得很慢,身下的鸡巴却挺耸得很快。我感到婷婷的身体已然扭结到了极限,体内的火山已经随时以妙计待以爆发。

“三点左右吧。”

“好的我准时到。”

“那不打扰你了兄弟,悠着点哈!”

“呵呵我知道,拜拜仇老板!”

挂了电话搁下手机,老子就开始数一二三,因为其实我的抽插一直没停止,从物理规律上和性行为心理来说,婷婷刚才拼命控制着身体的痉挛将会形成巨大反作用力,一旦火山爆发,我在怀疑宝马车的顶盖是不是会被掀翻,果不其然,我刚刚数到三……

“啊啊啊!啊——”婷婷如潮的叫喊突然就爆发出来,气浪冲天,激烈挺动的身子跟我鸡巴已经分不清谁在插谁,然后我看到北方再次将鸡巴深深插入到女朋友的嘴里,从下到上用那根漂亮的钩子紧紧的将喉咙钩住……

“呜呜呜——”婷婷的呻吟或堵或透,声音时娇时浪,随后一阵身体强烈的痉挛从菊花之禁弥漫而起,向四周如电波扩散,我感觉我的鸡巴被一股巨大的,无形的电流裹挟着飘向了未知的深处,一击而化,仿佛被拽入黑洞再也不能回来……

“啊啊啊!”在婷婷乱吭迷人的叫喊中,在菊花之禁绞死人不偿命的抽搐之中,老子扳机一松,今天第二发子弹终于在小四儿的屁屁里喷射出来…… 程蔷薇进屋的时候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气,带的行李也是小心翼翼搁放进屋,然后只打开了玄关照明灯,赤脚踱步到卧室旁,卧室门虚掩着,里面只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光,但要看到卧室内更清楚的画面这点缝隙是不够的,这让程蔷薇很纠结,是动,还是不动卧室的门?

“嗯嗯嗯……”卧室内传出来宁卉娇怜的呻吟,从如此逼窄的视角程蔷薇管窥一斑,尚能判断出自己老公正将脸埋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宁卉一丝不挂,雪肌如凝,但翘挺的胸部只能在卧室的门缝隙间晃来荡去,连同宁卉脸上迷人的神情,修长的双腿,或者其中任意一美景都无法长时间定于缝隙之间而得以观之,只是宁卉身上每一个细节的翕动都是如此迷人,一花迷世界,一声媚乾坤,因为在程蔷薇心中,宁卉才是那个千里千寻,唯一无双的萨福女神,转山转水只为遇见你,加国故梦,回来才是魂归……

看着卧室隙缝里宁卉雪白的胴体如精灵般翻飞,一会儿程蔷薇已觉得口燥体热,神魂已去,身体有些微不禁之颤,而当宁卉的双腿最终被自己的男人举着缠在腰间,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贴,宁卉迷人的呻吟随着男人的抽插应景而起,娇唤不堪,程蔷薇感到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流划过自己的身下,不由得张开嘴大口喘息,只为不发出一丝声叹去惊扰了眼前的春色。

程蔷薇并不想在此刻惊扰了他们,或许严谨的女科学家觉得这一刻的春色还不属于自己……但身体是不会欺骗自己的,这是程蔷薇第一次看到裸身的萨福女神,眼见即是女神的春梦,第一次见不可亵渎的萨福被自己的男人亵渎,程蔷薇的脸色绯然,呼吸急促,身体垂然靠在门边,已被身下滚烫的热流灼湿,手不禁伸到自己的身下,那里白色的底裤已然湿透……

一个人多年在外,程蔷薇已经习惯了用自慰这种女权主义特色鲜明的方式来表达和解决自己身体的欲望,其实很多时候,自慰对于程蔷薇来说都是一种拒绝,拒绝别人的加入和合作,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而此刻当自己的手指触摸到自己身体上最柔软的那一部分,程蔷薇瞬间感到竟是如此不同与迷醉,感到从来没像今天这般如此渴望一个人——多么想呼唤她的名字,多么想亲吻她的嘴唇,多么想触摸她的肌肤……

“啊啊啊!”宁卉酥骨的呻吟随着啪啪啪肉帛相见的撞击声突然高亢起来,程蔷薇不想去惊扰,但室内的春色却强烈的扰动着自己,程蔷薇不由自抑的寻声望去,又不由得瞬间将眼光逃开,程蔷薇知道自己的眼光多停留一刹,自己立刻的沦陷就会到来,程蔷薇害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冲进卧室……

缝隙中也能看到宁卉更加剧烈的身体的扭结,以及宁卉更加高亢快要飞向高潮边缘的呻吟声尚在耳畔,程蔷薇却赶紧逃离了,进了旁边的另一间卧室关上门,然后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手伸到自己的身下,嘴里终于才敢喃喃出声:“卉儿,卉儿……”

第二天一早,宁卉按点起床上班,刚一出卧室之门,便看到程蔷薇和颜亲蔼的在客厅看着自己,然后笑盈盈的说到:“卉儿早,早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去买了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现烤的。哦,来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

宁卉愣愣的看着不知道从哪里穿越回来的女主人,如梦似幻,半天没回过神来……

当天晚上我在别墅跟婷婷小两口过了一夜,后来再次上演了一出激情四射的三P ,这次我是像峰哥一样射在婷婷嘴里才作罢的。

第二天早上我从山上下来去报社上班,然后我召开了一个公司筹备团队人员参加的会议,意外的是戚纺缺席,同事说她连续两天请假没来上班了,但具体情况也没人能说得清楚,这让我有点担忧,虽是小事,但看得出来大家对同事关心不够,团队凝聚力不强。

我暂时也没时间去理落戚纺的事儿,下午按时去找了仇老板,仇老板私下有些关于公司的想法给我做了交流,虽然我努力在谈工作的时候不去想昨晚在半山发生的事情……

晚上跟仇老板吃了个饭回家,吃饭的时候就接到宁卉的电话说她当晚还要在牛导家住一宿。

住就住呗,不就跟情人多睡一晚上么,YQF 的老婆不就是跟奸夫睡的么?然后差不多到点我洗漱上床睡觉,本来昨晚疯一晚上也觉得有些疲倦,早点休息,一个人美美睡上一觉也是极好的。

没想到这当儿宁卉居然给我打了个电话来,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宁卉嗲滴滴的呻吟声:“嗯嗯嗯……老公,我想你唉!”

我哪里听得老婆如此发嗲,况且电话里还传来宁卉跟木桐明显在颠龙倒凤的声音,老子一下子瞌睡就行了:“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在跟木桐缠绵啊?” “是的老公,我想你了,你好久没听老婆被别人操了吧?”宁卉今儿的声音愈发娇嗲。

接着电话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哇!你好骚老婆!我爱死你了!”这下老子不仅瞌睡没得了,身下鸡巴几乎腾的一下就立了起来,“老婆木桐操你爽不爽?他是怎么操你的?”

“从……从后面!老公你硬了没?我要你跟我一起到高潮好不好?”宁卉娇滴滴的哀求着。

“嗯嗯老婆,好的,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老婆你知道的我一听你被别的男人操的声音就会硬的,随时随地!”老子伸手握住小宁煮夫开始欢快的撸将起来。 “嗯嗯老公好棒,已经好硬好硬了是吧?”宁卉的声音充满着无边的魅惑。 “是的,像铁棒一样硬!又粗又硬!你懂的老婆!”我撒着欢儿的应答到,正调好了撸管的节奏,准备听着老婆那销魂的i m coming响起便一起飞翔……

“宁先生,你不是说有勃起功能障碍吗,俗称阳痿,没法硬的吗?”这时电话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冷峻,老子这下本来不阳痿也要被这声音吓阳痿了,“我看你刚才撸得挺欢的啊?不像不能硬的样子啊?”

老子听出来了,这声音是程蔷薇的!

第一五九章:伊丽莎白。程妖精(上)

要不是一大早仇老板打电话来,老子在别墅第二天早上不晓得要睡到哪阵,头天晚上实属有些兴奋冗余,以前跟婷婷的肌肤之亲都属小打小闹,昨晚才算第一次肆无忌惮,名正言顺的享受到了小四如此青春美丽的肉体,一具全新的灵魂与肉体带来的那种和而不同的新鲜与吃鸡,外加黑社会老大之千金身份,当着人家男朋友面的三P ,YQ……种种加持激烈的消耗掉了我昨日的能量,以致于如果第二天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妥妥的是挨边十二点了。

正式收编小四便一夜三次郎,这仪式感满满的——都晓得宁煮夫这牛逼有点吹过头了,其实第一次蹭人家女朋友撸管明明是在头天下午,明显不能算在一夜三次里头——但宁煮夫也不容易,这把岁数了,为收编小四这么拼吹点牛逼也实属可以理解。

所以当第二天一大早我听到婷婷接到她爹打来的电话,睡意恹恹的答应了一句“老汉,楞个早,咋子?”,老子的瞌睡瞬间就非自然醒了,梦里惊心之后心想仇老大联想应该没得这么丰富,不得把昨晚老子跟他通话的电话里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跟他闺女和别墅想一块哈?

“还早啊?太阳都要晒到腰杆了。”婷婷手机里仇老板的声音,“半山别墅门反锁着,你是不是在里面哎?”

“是啊?我昨晚住别墅来着,干啥子老汉?”这下婷婷大约眼睛还没睁开,声音里的瞌睡先醒了,估计也是被吓醒的,生怕她老汉劈头就来句,你是不是昨晚跟宁煮夫那个狗日的在一起……

“保洁公司的人来做别墅清洁,说是门反锁着进不来,我就猜是不是你昨晚住在里面的。”

说这个是说婷婷此刻的内心戏应当非常微妙,但到后来我都一直不敢去探究婷婷当时的心理活动——话说这些互动是发生在婷婷跟她妈,比如我昨晚插入她屁屁的时候,她接到的是她妈的电话,没准我就探究了……她爹地,很敏感的说。 说非自然醒是说老子确实有点累,白天也没咋休息,身体根本没恢复,所以当宁卉打电话来——很明显的钓鱼执法,故意挑逗我的时候,我当真是屁颠屁颠的勃起了,但确然没达到像以往那般硬无可硬,喷欲即喷的程度,只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人家一听就是快要达到巅峰那种好嗨哟急不可耐的状态,在自己的嘴巴完全成了“好硬啊”的复读机的铁证面前,被程蔷薇逮了个正着也只能认账,靠装阳痿搏得跟女科学家在床上亲热的机会的阴毛遂宣告破产,还没来得及考虑这事要如何收场,一个大写的问号便萦绕在我脑海里:女科学家也不能有特异功能啊,她咋就晓得老子的阳痿是装的呢?

“唉唉对不起嫂子,您听我解释,是……是这么回事……”理屈词不穷素来是宁煮夫在江湖上安身立命的大杀器,每每都能靠之蒙混过关,逢凶化吉,但这当儿电话里程蔷薇如同掉进冰窟窿里的声音让老子头皮有些发麻,嘴巴也整不利索了。

“我不想电话里听你解释!”说着程蔷薇咯噔就把电话挂了,如同声音掉进冰窟窿还不带一点水花。

这下我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况且这事我也没跟宁卉汇报过,这当儿宁卉心里一定在骂宁煮夫你个花花肠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际,你泡个妞装大款装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装阳痿算是个哪门子英雄?以后出门别跟人说是我老公! 老子赶紧跟程蔷薇发了个信息过去:“嫂子我错了,我不是想骗你,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企图博得你的同情,从而增进跟您的亲近感,因为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的时候我就已经魂不守舍了。”

不管了,反正事情都到这个份上,索性把脸上最后那块遮羞布撕下来,借力打力,以毒攻毒,以此机会索性把老子对女科学家不可告人的邪念表达出来没准会有意外的效果,这分钟装清纯是不是有点像进了夜场点了个妹纸然后对人家说:妹纸你好像我的初恋哦,你衣服是不是穿得少了点,来哥的衣服给你穿上…… 没多会儿,程蔷薇的信息回了过来:“宁煮夫,你个花花肠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际,你泡个妞装大款装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装阳痿算是个哪门子英雄? 以后出门别跟人说是我老公!“

呵呵呵,这是宁卉发来的,明显是嫌弃宁煮夫装阳痿让她丢不起那人儿。 我赶紧起身收拾准备出门,想着直奔牛公馆而去,我不晓得程蔷薇跟宁卉到底因为这样子奇葩的剧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但闯的祸总得亲自出面谢了罪心里才踏实。

刚一出门,便接到宁卉的电话,神算一般的知道我要去牛公馆,赶紧叫我别去了说她快要回来了,我后来问宁卉咋晓得我会立马赶过去的,宁卉说还用问吗,你宁煮夫出门先跨哪只脚她都门清。

果真没一会儿宁卉就被木桐送回来了,姓牛的屋都没进,站在门口跟我寒暄了两句便回去了,脸上的表情有些说不清楚的复杂……

宁卉进门便冲凉洗漱上床,一身清洁溜溜,凉意悱恻,乳峰浪息,以S 型曲线婀娜盘桓在床,我赶紧从身后抱住老婆,一嘴砥着酥滑的脖子蠕动着喉咙,声音像抹了浆糊:“老婆,女科学家怎么就突然回来了?这个……我跟女科学家真的……没啥事的……如果女科学家说有什么事……都是误会……都是可以说得清楚的哈……啊老婆……你今天身子好香啊……我爱你啊老婆……”

宁卉一袭光滑的裸背靠着我,凝雪无暇,脂香满身,但我始终觉得背上有一朵神秘的荷花影影幢幢,阴魂不散……接着听到宁卉哼哼到:“我手机在包里,你去拿来给我!”

不知道老婆要拿手机做啥,也不敢忤逆多嘴,赶紧去到包里掏出手机递给宁卉,宁卉拿着一阵鼓捣然后递给我,白了我一眼:“自己看呗!”

我接过手机一瞧,傻了,MMP ,老子发给程蔷薇的那张鸡巴靓照竟然映入眼帘——看来程蔷薇把老子用来装逼的底裤都向宁卉抖落了出来,这下遭人家人账并获,再忽悠下去只能是找死,我嘴里嗫嚅到:“老婆……这是哪个的哦?看起来不咋地啊,不大且不粗,还软塌塌的。”

然后我看到宁卉好好的睁着上弯月看着我,嘴角轻扬:“装,继续装!” “老婆,这个……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我满脸求生欲的抱着宁卉,“老婆,罪证是咋落到你手里了?”

大概没精力跟我继续兜圈子,宁卉直接怼了过来:“呵呵,你以为你是在忽悠小姑凉啊?人家是科学家好不好?”

“科学家咋了?”我好好的拿着照片再次端详,露出很不服气的表情,“这……这软不拉几的,看上去不像是阳痿的吗?”

宁卉摇了摇头,没好气的叹了声:“唉,麻烦你以后忽悠人专业一点,”说着凑过头来,用手指了指照片上作为背景显示出来的卫生间的地板,“你照相的时候不能换个背景啊?嫂子说装修的时候那地板的瓷砖是她亲自选的……” 我日,防不胜防啊,程蔷薇果然火眼金睛,像瞬间的细节捕捉以及逻辑分析能力这些科学家必备的素质人家作为科学家不是盖的,老子后来才从姓牛的那里晓得了事情原委,话说程蔷薇看到照片背景上的瓷砖疑窦便生,以一个科学家的敏感即刻向她男人进行了质询,姓牛的自然不敢帮助宁煮夫继续忽悠,底朝天的把他跟宁卉的前世今生交代了出来,连老子是严重的YQF 都秃噜得渣都不剩……

MMP ,像姓牛的这种崽儿,搁血雨腥风的战争年代,跟他做地下党的同志老子八条命都不够他出卖的。

我呸!

好在人家女科学家在淫乱的资本主义社会生活多年,啥世面没见过,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YQF 这种生物奔跑滴,最关键的是,人家还惦记着俺老婆呢,搁谁谁明白,已经存在奸夫YQ这样的关系,撩开了她的萨福女神的裙据似乎只差动一根手指的距离。

不过此刻程蔷薇却让我更加肃然起敬,此女体现出来的过人的智商及冷静的气质,让老子心头想征服这位看上去高高在上,迷人的女科学家的欲望愈发强烈,那欲望似火,就等着去焚烧那座女科学家的冰山!

“嘿嘿老婆,不专业说明你老公天生就不是做坏人的料啊!”我赶紧抱着宁卉一番嬉皮笑脸。

“嬉皮笑脸不好使哈,还是想想怎么把科学家的火灭了吧!”宁卉的声音恹恹的。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老婆,这火我一定亲自去灭,我一定不带任何杂念的去把火灭了!”

“切,此地无银三百两……”宁卉说着猫在我怀里,到底更习惯煮夫牌的人肉沙发,怎么躺怎么舒坦,一会儿便有十分舒服的叹息传来,“嗯嗯,我困了老公,我睡了呀!”

“哦哦,刚才被木桐操累了吧?”一听宁卉慵懒带着嗲气的叹息我立马满脑髓淫乱的画面横飞,吃鸡的是,刚才打电话宁卉被木桐操的时候女科学家不还在旁边么?这让老子顿时浑身激灵,忙不迭一把抱着宁卉香糯的身子,双手就将双乳捂着一阵囫囵,嘴里喘着囫囵气儿:“老……老婆,刚才木桐操你的时候,女科学家是不是就在旁边啊?”

“说什么呢?”宁卉转过头看着我,眨巴了下眼睛,惺忪的睡眼顷刻变成了一霁雾月清辉,“谁操谁呢?”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木桐不是在操你吗?”

“才没有呢!”宁卉嘴一撇,十分不屑滴,“谁像你啊,脑子成天没得清闲的时候,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我靠,敢情刚才是在演戏哇?老婆你这就不对了,你们这叫钓鱼执法好不好?”我忿忿然到。

“谁钓鱼执法啦?”宁卉哼了一声,嘴皮一咬转过身复又躺下,双乳随即挣脱了我的魔掌,“你没干坏事还怕鬼敲门啊?唉,我真困了呀,不跟你贫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人家认错吧。”

“哦,老婆,”我旋即将宁卉搂在怀里,我晓得煮夫牌人肉垫子对进入睡眠模式的老婆是无解的存在,“女科学家是不是很生气啊?”

“我……我不知道。”宁卉的声音突然变得萦萦低羞,身子竟然有些发烫… …

话说我并未及时正确解读宁卉身子体温的突变,还以为是煮夫牌人肉睡垫起的作用,看着宁卉恹恹欲睡的娇态也不好多行惊扰,遂顺口改了话题:“好的老婆你睡吧,话说这两天公司没什么事吧?没人再来找你?你们王老大现在什么情况?”

其实老子的心一直揪着公司事态的发展,隔三差五瞅着空儿都会向宁卉询问公司的状况,作为一名绿公却心系奸夫安危,咱行走绿林江湖讲的是以德服人。 “倒没人再来找我,不过王总也很少来公司,几乎在公司都看不到他。”宁卉的回答慵懒中透着一股子紧来,毫无疑问,那个充满着英雄主义色彩的“他”,才是将宁卉情绪扭紧的发条。

第二天跟宁卉各自上班,我的心便系着另外一个人的安危了——戚纺,咱行走江湖,不仅要以德服人,更要大爱无疆。

戚纺今儿倒来上班了,但看上去似乎情绪不佳,报社本是有食堂的,中午提供免费午餐,但中午快到饭点我特地以领导关心下属的理由叫上几个未来公司团队的骨干去外面吃饭,当然是我买单。

其实我是想单独请人家戚纺来着。

席间,戚纺全程没咋说话,吃得也很少,这倒符合小姑凉平时素静傲洁的性格,但其眼神里时不时透露出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恐,这种近乎于本能的惊恐纵使是毫米级的,却在宁煮夫同志善于发现的眼睛面前无处遁形。

宁煮夫的心也真大,这心揪完奸夫揪下属,碗里还搁着稀饭还没吹冷的女科学家。

“小戚,你这么瘦,多吃点啊!”跟几位下属平易近人的拉着家常,然后装着很无意的来这么一句,四两拨千钧,摘叶飞花才是高手。

“没……没,南主任,我吃了好多。”戚纺大约没想到南主任会直接点她的名,发丝没乱,声音却禁不住有点凌乱。戚纺脸色素白,让人看了有些心疼,秀长的眼睑低垂,整个人的姿态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卑恭,唯有支撑在工装里的胸部是翘挺的。

“呵呵,筷子都没见你动几下,就数你吃得最少。”宁煮夫开始装大尾巴狼了,“我说你们这些小姑凉啊,要身材也要身体啊,吃这么少哪能支撑一天的能量消耗,小戚,还有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是公司未来的栋梁,身体搞坏了不仅仅是你们个人的损失哦!来来来,这蹄花汤还有这么多,在座的每人必须喝一碗!” 让戚纺喝汤才是老子的真意,让每人喝一碗是政治智慧,这叫招招入壑,不露痕迹。

说着就有好事者积极响应领导的号召拿起碗给大家盛汤,当然第一个是给南主任盛,被我一把揽住,嘴上露出关爱的笑容,厚如蹄花汤里的猪蹄儿:“先给咱们这儿最年轻的同志吧,她也吃得最少!”

最年轻的同志,还有比这纯熟的领导话术么?话说宁煮夫同志要是想混官场,科员进去,部级出来算基本达标,前提是如果挺得过被纪委的同志请去喝茶的话。 戚纺没辙,在南主任厚如猪蹄儿的目光和大家伙的鞭策下喝下了那碗蹄花汤。 我是瞄着——当然不敢直瞄,绝不能让下属发现他们有一个如此猥琐的领导——戚纺一勺一勺的把汤喝完的……

乳白而粘稠的汤液盛在勺子里,然后被搁在裹挟成的一个小圆的唇边,轻轻啜吸,一天之计在于春,女人之惑在于唇,雁过留名,汤汁过唇而不留声,才是淑女极致之魅。

戚纺稚嫩的娇躯藏着怎样彼此对立的元素才能开出如此扭结迷人的花朵:高傲而卑恭,素雅而灵动,冷据而恐惶,此刻我真想做那一羹被诱人的芳唇吸啜而尽的热腻的蹄花汤,顺着滚热的食道流进戚姑凉的心房……这个动人的意象顿时让我有些迷醉,不由得眯上眼睛试图去调整自己已呈颗粒感的喘息,这眼睛不闭还好,这一闭,MMP ,那天戚菇凉在办公室膝盖上不经意显露的那两抹红便如幽似灵的在老子脑壳里信马由缰,挥之不去!

尽管这当儿我完全还不晓得那两抹红意味着啥子,却如此真实的给我带来了如幂幂天外飞来的一抹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悸动。

对于戚纺而言,无论作为一个职场菜鸟,还是初涉人世的小女生,来自于一位兄长的一碗蹄花汤,远比一句领导空洞的关心来得真实,也更让人感动……当然也更油腻。

我后来想要是换成一碗青菜汤,是不是更波菲。老子承认我快步入中年,但一定会与油腻作坚决的斗争。

这顿饭因为戚纺喝下了这碗油腻的蹄花汤让我心情很舒畅,这让我后来连同饭钱以及给几个女生的饭后甜品买单的时候对离开我的软妹子们一点不留恋,因为我现在纵使睁开眼,也能看到天空到处都飘着雏淡的红,跟戚菇凉膝盖上的红一样一样的……

下午密集处理了一下公务,该忙的时候南主任一点不打折扣,疯的时候也一点不含糊。所以瞅着这当儿的空我给程蔷薇发了个信息:“嫂子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欺骗你,希望嫂子大人大量能够原谅我。”

不多几女科学家回复了信息:“知道错了就好,我最不喜欢别人欺骗我。” 看着信息很快回复过来老子一阵激动,晓得女人一靠骗,骗不住了二得靠哄,赶紧屁颠颠的哄到:“我知道了嫂子,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为你当牛做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可是你说的哦!”程蔷薇再回过来的信息竟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如同跟想着戚菇凉膝盖上那一抹雏红的悸动同款的兴奋,我实在找不到这种兴奋之源的蛛丝马迹,只是想到要是给女科学家做一回牛马竟然有一种肾颤的感觉,明人不说暗话,以前一直以为女王叫伊丽莎白……

“嗯嗯我说的,那快告诉我怎么做啊!”

“你等着听指令吧。”程蔷薇居然用了指令这个词儿,有点诡异的说,一秒入戏,我这边陛下还没喊,人家女王已经当上了。

剩下要做的只有等待,一会儿宁卉打电话来说下了班程蔷薇约她去逛街,我当即有点懵,女科学家不给我下指令却约我老婆是几个意思?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毛。

幸好晚上没找人请我喝酒,随便在外面吃了碗肥肠刀削对付了下便已夜幕垂临,华灯初上,回家打开电脑准备找两部早已下载下来的时鲜大片打发打发时间,没想到这当儿程蔷薇的信息来了:“你老婆在我手里,新账老账一起算,要解救你老婆一个人速来我家。别打110 !”

我靠!这是神马剧情?还别打110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法官的儿子是法官,贼的儿子是贼,戏精的老婆是戏精,演场戏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鸡动却是真的,当即便踩着风火轮朝牛公馆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气没喘匀便按下了门铃……

门徐徐打开,我却屏着呼吸,寸目圆睁,我想好了,要是一头麻袋蒙下来,我一定要最后看上一眼性感的女绑匪,不为给警察叔叔报警,只为虽死无憾。 没有麻袋……没有居里夫人……门后只有穿着黑色网眼吊袜的伊丽莎白女王……

干练而威仪的空姐头,七寸的红色高跟铮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杏眼红唇,深眸皓齿,雪白的乳房丰而不垂,这一切是女科学家敢于以如此装扮示人的实力资本,如果再看那一壁毫无赘肉的小腹光滑袅袅,竟无一丝皱褶,此处应该有掌声,为人家生妞妞的时候坚决拒绝剖腹产的远见鼓掌。

MMP ,哪里像三十好几的女人,像三十好几的妖精,如果都按妖精三百岁的寿命算。

老子顿时在伊丽莎白。程妖精妩媚艳光的照耀下头晕目眩,心脏骤停,还没等开口问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杵到我的嘴边,“嘘!别说话……” 然后程蔷薇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了客厅站着,朝卧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一挑,声音里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电钻:“你老婆在里面,但你现在先把衣服脱了。”

瓦特?老子懵若木鸡,嘴里嗫嚅着:“脱……脱衣服?”

“是的。”程蔷薇面无表情,只见嘴皮的翕动,“要不要我帮你脱啊?” “不不不,我自己来。”说着我颤颤巍巍的将衣服脱掉,本来大热天都是短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 恤,一脱即裸。

但在伊丽莎白。程妖精滚烫的目光下,半裸的宁煮夫并不是女王的目标:“裤子!”

“我……”此刻我才感到脸有点烫了,话说我宁煮夫七尺雄男,天地间行走三十年,何曾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要不是心系老婆安危,老子即刻就会扑过去把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女绑匪就地正法。

“脱,还是不脱?”程蔷薇朝前跨了一步,一只脚踩在我的脚背……MMP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这娘们还真敢踩,不晓得七寸高跟的跟底就是一根圆锥哇? “脱……脱!”老子一阵哆嗦,上嘴皮跟下嘴皮打起了架,却不是因为冷… …

“连内裤一起!”程蔷薇的目光凌冽,嘴角挑扬,完全进入了惩罚者的角色。 吃人嘴短,骗人理亏,老子欺骗在先,这等屈辱爷们不能忍,宁煮夫必须忍,于是在程蔷薇充满淫威的眼皮底下老子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灿烂,站在伊丽莎白面前,是最后一点羞耻与良知让我双手顽强滴捂在双腿之间,江湖流传了千年的规矩,面容被绑匪看了要遭灭口,雀雀被女绑匪看了,是要遭被阉了的哈。 “手松开!”程蔷薇瞅了我胯下一眼,然后扬了扬雪白的脖子,轻轻哼了一声,很不了然的表情:“又不是没见过,发照片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害羞?” “嗯嗯,我错了。”维诺着将双手摊开,老子嗫嚅着,但为嘛当双手摊开鸡巴赤果果的暴露在伊丽莎白的眼皮底下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感到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狂喜,现代文明的女权基因已经如此发达与膨胀了么?像我这么一个雄性得连青山都遮不住的男人,一生中竟然要被女人强暴两次?

“错哪儿了?”有一种电叫媚电,从程蔷薇那中国式的杏眼发射出来是要电死人滴。

“拍照片不该把地板上的瓷砖拍进去。”老子把最后的胆子全搁在这句话里,说完两眼一翻,剩下的听天由命呗,TMD 当强暴不能反抗的时候,未必还不准老子享受啊?

“呵呵,还嘴硬。”程蔷薇耸了耸肩,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舌头随即在红唇间销魂一嘬,然后转过身去,“跟我来吧,等下你别只剩嘴硬哦!”

说着我跟在伊丽莎白的身后进了卧室,前面一步三扭,蚀骨喝血的妖精步伐让高跟鞋的得得声让人听得肝颤……

等一艾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性感无边的睡美人实景图,宁卉美姿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程蔷薇送她的那条高级的瑞士睡裙,人裙合一,S形的玲珑睡姿自然勾勒出曼妙的乳沟之壑,在卧室熹微的灯光下波影迷迭,魅态万千,雪白而修长双腿彼此相缠,不动却气韵流长,迷人的上弯月看不见了,不是隐埋在雾霁里,是戴了个一鲜红的眼罩……

大约是听见了进门的脚步声,宁卉警愕而起身半躺,那迷人的S 睡美人造形瞬间有了3D的既视感,更加曼妙生辉。

床旁早已摆放好一把椅子,程蔷薇示意我坐下,然后转身不知哪里鼓捣出两样东东搁在手上朝我走来,那些物件竟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MMP ,老子定睛一看,顿时魂都差点吓落了,伊丽莎白女王攥在手里的,竟然是两幅亮铮铮的手铐!

这是要干啥子?Under arrest(被捕)?程大姐,用不着这么暴力吧,什么

样的强暴我都不得反抗的哈。

容不得我细思量,惶恐之中程蔷薇已经将我的手一边一只靠着椅子的扶手分别铐上,那动作看上去还很娴熟,不像第一次干这事的菜鸟,要么是经常干,要么是反复练习过多次,当然科学家是实验室生物,动手能力不是盖的。

当冰冷的手铐缠住我手腕的一刹那,本来一直软塌塌的小宁煮夫竟然不以为耻的抖了一个激灵,这一切被程蔷薇看在眼里,就见她嘴角再次挑扬,勾人的杏眼紧紧的盯着我两秒,伸出手在小宁煮夫头部的上空经意,或者不经意的一挥,然后嘴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仍如小小的电钻在鸣:“听着,你不是问姐如何才能原谅你吗?如果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可爱的小宁煮夫能做到不动如山,没有硬起来,我就相信你没有欺骗我,嗯,准确的说,就是你骗了,我也会认为你没骗我,我就原谅你。你的手机搁在旁边,现在准十点,计时开始!哦,这一小时你可不准闭眼睛的哦,然后……”

说完程蔷薇朝我耳洞哈了一口如兰之气,让我的半边脑壳都酥麻了,才把“然后”后面的话儿吐纳出来:“然后你想姐咋收拾你都行……”

哦买嘎,我就想问问,你们的人性在哪里?别说一小时,如果程妖精再有一口气哈进耳朵,老子已经一分钟都撑不过去了。

科学家的灵魂一旦出卖给了魔鬼,地动山摇!

程蔷薇完成了这一波让老子差点魂魄出窍的操作,才踩着迷人的妖精步伐朝床边走去,俯身在宁卉的身边,伸出手绕环在宁卉的裸肩,然后将她的萨福女神揽拥入怀——看问题要看关键,关键是宁卉的身子很自然的就斜靠过去,没有一点生涩与违和,特别是,当程蔷薇将嘴唇贴在耳边一番软语呢喃,或者也哈入了一口如兰的香气伴击着耳膜,宁卉竟然酥糯的娇喘一声。

“卉儿,我爱你!”程蔷薇的小电钻再次响起。

“啊——”宁卉淋然娇喘出声,胸部起伏如浪,傲挺的双乳随即有更多耀白的肌肤从睡衣的胸襟中显露出来,萨福之爱也会有如此巨大的魔力?我不是女人,听着宁卉此刻无比受用的娇嗔让我下定了一个一直彷徨吾心的决定,我决定了,下辈子老子要做女人!

“你老公就在眼前看着呐,我跟他说了,要是小宁煮夫调皮捣蛋姐是不会原谅他的!”程蔷薇边说边砥咬着宁卉的耳垂。

“嗯嗯……对这样的坏蛋就不能手软。”宁卉回应娇中带嗲,一会儿两妮子已经两脸相向,是程蔷薇将宁卉的脸庞搬过对着自己,以上对下,一番耳鬓厮磨,四瓣香唇彼此轻触,两凤嬉戏,软语呢喃,直把老子看得目瞪口呆——话说程蔷薇满打满算才回来两天,差不多四十八小时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奇迹竟然如此神速就将自己的萨福女神揽拥入怀,想着姓牛的历经千辛万苦才赢得女神芳心,看起来女科学家这撩妹水平甩他男人八条街都不止,在万恶的资本主义海里游过泳的人才TMD 是大鲨鱼。

“卉儿,他是你老公,要怎么惩罚他都听你的。”程蔷薇顺势给予了自己的萨福女神温柔的一笑,接着张开双唇就将宁卉的绞合在口,欲念切切的汲吻起来,一会儿,我看到程妖精的舌头便伸入到宁卉的嘴里,从两妮子绞合的嘴唇的隙缝间,两条粉嫩的舌头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

程蔷薇的手并没闲着,已经从宁卉睡衣的下摆伸入,摩挲着萨福女神光洁的胴体,自下而上,再上而下,每每撩过丰腴的乳峰,那手指在睡衣里就如拨弄琴弦般撩动,睡衣的裙角随着音符的跳动翻飞,宁卉挺拔的双乳便完全显露,微熹的灯光照射下来一片雪国,紫红色的乳尖已经孓孓挺立,跟程蔷薇葱白缭绕的手指相映成辉。

而伊丽莎白在享受着与萨福女神的拉拉之吻的当儿,余光却一刻不拉的瞄着我的胯下!

老子拼命吞咽着口水,双手被手铐勒得生痛,脸涨成连片的猪肝色,青筋曝露,只为胯下之物不敢有稍许蠢动,但宝宝心里苦哇,如此香艳之画面咫尺纤毫,这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个小时啊。

突然,老子肩膀一紧,一只手搭在上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姓牛只穿了条裤衩,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从哪旮旯钻出来了。

“兄弟,对不住了。”姓牛的瞄了老子苦苦挣扎不敢动弹的胯下一眼,双手一摊,万般无奈的样子,不晓得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的挤出一张苦笑,叹了一声,便绕向另外一边上了船,哦不,上了床,在他婆娘继续跟宁卉热吻的当儿,从身后抱住宁卉,开始舔吻着宁卉的脖子,一只手却麻溜的伸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一会儿,宁卉的黑丝小内内已经被与它相守相依的迷人之地剥拉了出来…… “嗯嗯嗯……”宁卉哪里受得了两口子如此这般的前后夹击,不由得娇喘连连,身子瘫软如泥,迷人的S 靓形随之左后波浪摇摆,在两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间来回扭荡着。

而下一个随之而来让老子全身热血沸腾的景象,要不是老子紧紧拽着的脚趾头差点要把地毯都拽出洞来,小宁煮夫指定早已被吃鸡得蹦跶如三尺之高,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旋即我看到姓牛的本来砥吻着脖子的头抬起,朝两妮子还在如火如荼激吻的方向移动,宁卉仍然戴着眼罩,而程蔷薇却瞬间明白了她男人的目的,便将宁卉的脸朝中间位移一些角度,将本来紧紧粘连的嘴唇松开稍许,给他男人留出一半的空间,然后只在一边继续吸吮着宁卉伸出嘴来的舌头,只一瞬间的空隙,宁卉另一边的舌头便被姓牛张开的嘴接管,两口子一人一边吸吮着女神的香舌开始紧紧的舔弄着。

“呜呜呜——”宁卉的娇躯禁不住一颤,自然知道是木桐咬着自己另外一半的的舌头在吮吸,然后三人的头颅继续砥近,直到老子的视线完全分不清三人之舌是谁在吮吸着谁。

“嗷——”激动可以,鸡动找死,老子一声长空低鸣,不如此兽性的嚎叫已经不足以压迫鸡巴的蠢动,话说我跟宁卉,曾二老婆表演过如此香艳的三人舌吻,我晓得那其中的妙味是何等蚀骨销魂,那次是二美以我为党中央环绕而吻,这次是木桐两口子以女神为核心,于宁卉而言,那种感觉万万不可同日而语。 “卉儿我爱你!”程蔷薇继续温柔的呢喃着……

“卉儿我爱你!”木桐的情话带着声音杀的模式早已是宁卉无法抵挡的大杀之器……

奇葩的是,宁卉竟然成了这奇葩的两口子共同的心头之好,两口子互为情敌,却在同一时刻分享着女神天赐的肉体,同时给予着女神奇妙的抚慰与快乐。 此刻我已经分不清是精神带着肉体在飞,还是肉体寄放在精神之悦里,我只听到宁卉的呻吟渐盛,每一声啼鸣都似乎抑制不住灵魂的欣喜。

女人就是生来被宠爱的,活成万千宠爱的人生才是女人化臻之境,情欲至浓时,何需辨雌雄,多一个优秀的女科学家来自于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宠爱也是俺老婆应得之运。

而此刻老子才是最痛苦的淫,眼前仨倒灵魂肉体齐飞了,老子鸡巴却都不能动一下下,难道老子体内奔涌的是跟你们不是一样的兽血么?

三人淫乐之中,程蔷薇一直用余光瞄着我,本来以为是见我满脸涨成的猪肝色,鸡巴在满身的火烧火撩中还一动不能动而同情心泛滥,竟然突然就从如此销魂的三人温柔乡中起身朝我走来,等靠近身来一开口老子才晓得是火上浇油来了,不是双手被铐着我就要直接喊跪了,伊丽莎白仍旧嘴角挑扬,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我的胯下:“嗯,好顽强的啊,纹丝不动的哦!”

“没……没有,遭不住了,嫂子我认输好不好?再不准我鸡动让我死算了!” 我囫囵着求绕到,喘息中的颗粒已经大如豌豆,跟额头上的汗粒一样大。 “你想清楚,做不到让我怎么原谅你,不原谅你你想清楚会有什么结果没?” 程蔷薇杏眼如滔,哪里有一丝想放过诈骗犯的意思,竟然分开双腿径直跨到我身上来,而我的目光穿越所及,却只看到宁卉雪臀高高翘起,臀缝一线连天,两边迷人的臀瓣以缝为轴在空中各自画着诱人的弧线——此刻木桐已经盘坐在床,双手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宁卉的脸伏在其双腿之间,嘴里含着巨大的蘑菇头在上下活塞起伏,汩汩的吞咽声如山涧流泉……

老子赶紧别过头来,眼睛又不敢闭,只晓得多看一眼都是找死,奈何两米之外是坎,这边TMD 老子一脚已在崖边踏空,就听见程蔷薇的小电钻早已鬼魅般钻入我的耳膜:“来,用嘴给我脱掉!”

这一别头不要紧,却撞见一股腥香的热气扑鼻而来,这厢边程蔷薇已经撑起身子将耻骨将将对着我的嘴,黑丝小内内如一片薄薄的树叶相挂在迷人的三角之盆——伊丽莎白。程妖精是要我用嘴帮她把小内内脱掉!

MMP ,太欺负人鸟,俺老婆撅着屁股在为她男人吹箫,老子还得用嘴去脱这妮子的内裤,叔可忍,婶不可忍!

但狗日的宁煮夫喜欢!听到伊丽莎白如此销魂的指令老子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但形势逼人,老子晓得这一嘴上去——那迷人的三角盆心里有一撮茂盛的黑森林——就冲那一片黝黑老子晓得一嘴上去,小宁煮夫当即非射即硬,间不容发之刻,老子赶紧咋呼到:“使不得啊姐,我这一嘴上去非死不可,你可怜一下我兄弟好不好?再不让它动,它要原地爆炸了!”

“那咋办呢?”程蔷薇瞄了瞄我胯下,纵使还在老子拼命的压制下耷拉着,但其实早已是一点点火苗星子都能点燃的冲天炮,这妮子突然杏眼一转,嫣然笑到,“有了!”

说着程蔷薇连忙起身出了卧室,一会儿一溜烟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卷不—干—胶!老子瞬间明白女科学家要干啥子,MMP ,神奇的脑洞,惹不起这种高智商的实验室生物——就见程蔷薇二话不说便将我的鸡巴别向大腿一侧,扯上不干胶麻利的绕上两圈,将老子的鸡巴杆体跟大腿缠绕了个结结实实,完了双手一拍:“这下放心了吧,要是你这都能把不干胶撑破了,就别怪我不原谅你了哈!” 当科学家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这下程蔷薇复又站起身,放心大胆的再次将热气淋淋的下体贴在我的嘴边,那里依然腥香扑鼻,刚才跟宁卉的肌肤之亲早已让女科学家欲情炙燃,小内内的底部泛起一片濡湿的水渍,兜在里面密密匝匝的耻毛,修剪得像一片整整齐齐的草坪黝黑发亮……

不用再脚趾头死扣地毯,不干胶的物理粘合作用让老子即使放任小宁煮夫蹦跶,这阵这小子也只能如一根蔫了的茄子没了脾气。没了后顾之忧老子哪里还忍得住,张嘴便朝程蔷薇内裤上泛着的水渍一口咬去,狗咬狗一嘴毛,说时迟那时快,程蔷薇见我的嘴巴刚要杵进的当儿敏捷的朝后一闪,让老子连根毛都没咬到,接着小电钻响起:“唉唉,叫你脱我的内裤,你咬哪里啊,咬那里能脱掉吗?” 说完复又侧着身贴了过来,将小内内边侧的腰线凑到我的嘴巴跟前:“咬着小内内的边线脱下来好不好,别捣蛋,乖乖的啊,不然不给你脱了!”

这声音听来似蔷薇般的温柔,却有伊丽莎白不容置疑的高冷,好神奇的女子。 于是老子乖乖的按照伊丽莎白的指令,却在蔷薇般温柔的背景音里将那条小内内用嘴和牙齿千辛万苦的脱了下来——不准老子咬,老子的眼睛还是看得见滴,外加鼻子还能汲闻那里散发出来的鲜腥的迷迭之香——程倩薇迷人的阴阜随着小内内的剥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一块充满着矛盾之美的璞玉,形圆饱满却线条乖巧,稍许沉降的黑色素仍然挡不住柔嫩的紫玫之色主宰的东方风情,微微翕张的阴户告诉你这是一张有着中国式女人娇羞的蓬门,但却盛下过异族人种的鸡巴,据我所知,还不只一根……

“啊啊啊啊!”突然从床上传来宁卉酥荡的呻吟,跟床板噗噗的抖动声此起彼伏,老子循声望去,见宁卉正四肢撑在床上,臀部高高朝后撅起,绯红的脸蛋朝向我坐的椅子,而木桐双手扶着宁卉的腰部从身后拼命的抽插着……

宁卉的长发甩甩,跟没有依靠的双乳在空中来回一起荡悠着……

接着我看到程蔷薇眼里似乎有火焰喷出,稍一愣神撇下我便朝床上奔了过去,只是将小内内扔到我的脸上,而那一滩濡湿的水渍巧不巧的正好覆盖在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一舔,一股沁人心脾的蔷薇腥香入口,老子顿时感到全身化开,骨销魂散。

青山遮不住,哦不,覆盖我脸上的小内内遮不住,我看到程蔷薇过去立马仰躺在宁卉身下,双手捧着宁卉的一只乳房,檀口一张便将萨福。卉儿女神早已挺立的乳头含吮在嘴里……

“啊——啊啊啊!”牛公馆卧室的上空回荡着宁卉愈加酥荡的呻吟…… 第一六十章:伊丽莎白。程妖精(下)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当程蔷薇从宁卉的身下完成包抄,再次跟她男人做成人肉三明治将宁卉夹在中间进行奸淫,我在想有多少女人能从这两口子的魔掌中逃出生天,话说这两口子体建貌端,才高八斗,基因完美,情智性商三高,通晓各类奇淫技巧,如果以雌雄大盗之名联手祸害江湖,新华字典之奸淫二字的定义恐怕早已被改写,如此,不知得有多少女人愿意幸福的死在这两口子的奸淫里。

我想的是如此绝配的两口子为嘛差点就把婚离了呢?所以奉劝那些以七年之痒,左手摸右手等毫无技术含量的借口准备离婚的夫妻们多思量,单丝不成线,双手齐力能挖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婚,能BB就别离。

看着宁卉此刻面衔潮红,娇吟婉转,在两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里欲仙欲死的享受着完全改变了新华字典定义的“奸淫”……之乐,扭动着千娇百媚的裸身被雌雄大盗肆意玩弄,老子心如齑粉,口里喷火,胯下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紧紧粘贴的鸡巴早已不可抑制开始了膨胀——而不干胶的粘合力却不只两分钱,结实得很,鸡巴一番挣扎却被死死粘住,最后只得毫无脾气,如同被阉割一般的耷拉着,这让我身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从未体会过的赶脚——这种赶脚的路演图是这样滴:眼睁睁的看着老婆被奸淫,由此产生的对YQF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摧残导致的鸡巴勃起的反应却被牢牢锁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全身无法动弹……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却活着,我的身体死了,而灵魂在勃起……

始于YQ,终于被虐……绿林大咖熊大师曾经告诉过我,说看老婆被操的时候,你欲撸不得,欲射不能才是YQF 最高阶的体验与享受。我当即对此熊氏奇葩说给予反驳,说YQF 看老婆被操难道不就是图撸上那一管的快乐么?我清楚的记得熊大师当即给予我的那种不削于争的表情,睥睨斜视间,仿佛在说你小子……嫩! 而此刻,老子有点越来越相信熊大师说的是对的了。

我不由得瞄了一眼被粘得严严实实的两分钱的胯下,哦不,两分钱的不干胶和价格不明的金属手铐,突然有一种在实验室遇到科学怪人的惊悚感!

MMP ,失败是成功之母,刺激还有一个后妈叫恐惧。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在卧室的上空继续袅袅盘桓,雌雄双盗尚能玩弄女神的肉体,彼此器官相触,肌肤相淫,而我除了眼巴巴看着,就剩耳朵还能享受老婆这点酥心酥肺牌亚麻爹的福利了。

木桐从身后一直掌握着抽插的节奏,啪啪啪的抽插声疾缓相间,腰腹掌控力非常好——难怪姓牛的前不久给我说去健身房办了张贵宾卡,说一定要练出八块腹肌。

木桐的抽插非常富有韵律感,还不时伏下身来噬咬着女神的耳垂,小小的温情大大的爱,这必须是啪啪啪经过长时间磨合才能达到的至臻境界——灵肉濡沐,屄屌合一,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如果当下给宁卉出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题,被木桐操舒服还是被宁煮夫操舒服,老子此刻觉得这对宁卉来说其实是一道送分题,老婆会毫无犹豫的在木桐的名字下打钩。

是不是这样?我亲爱的,女神的,越淫荡越美丽的老婆?

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

这句诗说的是蔷薇。

那么程蔷薇早已裸花相呈,此刻已经玉体仰躺,跟宁卉以69首尾相连之姿将头埋在了宁卉双腿之间——蘑菇在里,蔷薇在外,宁卉身体最隐秘之处就这样被如此香艳的植物包裹着,蹂躏着,蔷薇还在吐蕊,那是程蔷薇吐纳着柔软舌头在舔吻着宁卉凸起的蜜豆,程蔷薇贪婪的吸吮着娇嫩的凸起,众里寻她千百度,那是寻找了半生的萨福的甘露,是人间最美的菁华,香艳了味蕾,甜醉了心房,温暖了余生。

“啊啊啊啊!”宁卉花枝娇颤,唯有报以酥骨散的吟哦才不负这人间最美的淫情,性在阿三那里是强奸,在岛国那里是AV,在七年之痒的夫妻是左手摸右手,在偷情那里是背叛,在小姐那里是嫖娼,却在这里是人间大爱,还有什么样的性爱,会比在老公的注视之下,被宛如雌雄同体的夫妻奸淫更能让人灵魂丰满,身体澎湃?更能在绿油油的大草原上挥洒着女人的性福?

是啊,老子踏上YQ路肇始,就想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老婆能躺在我怀里幸福的为我数天上的星星,老子木有想到到时候居然还可以数出一只母猩猩,哦不,母星星来的哈。

而此刻那只母星星倒仰的姿势正好将自己的一览无余的幽地满满的呈现于我的视线之中,双腿微微张启,耻骨间修葺整齐的草坪向小腹攀援,迷人的蓬门呈于宁卉近在咫尺的脸下开合着,一张一翕,缝隙之口已经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渗出,在黝黑深邃的背景下发出丝丝的亮光。

话说那些黝黑的草坪才是我一眼念想的女性之魅,老子好想一头栽进去,在母星星双腿之间毛绒密盛的深缝里舔上一口,那里的沟壑正潺潺,蔷薇正芬芳… …

可臣妾做不到啊,可恶的不干胶和手铐害死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亲爱的老婆,你能不能帮老公舔上一口?或许你能再跟我来个舌吻把母星星身下散发着蔷薇香的甘露匀到我嘴里来尝尝,我就不生不干胶和手铐铐的气了,不然要是我原地爆炸了别怪我这暴脾气。

宁卉此刻双眼蒙黑,眼罩素来是性爱场景的大杀器,据联合国性爱组织研究报告表明,当女人被操时,眼罩是女人性快感的倍增器——而这个结论正无比正确的被老婆酥荡的呻吟声所证实,宁卉双手撑床,身体随着木桐在身后的抽插而前后耸动,迷人的双乳亦随之波浪起伏如圆,娇声呻哦如春,如杨柳扶风,亭亭欲坠……

眼罩此时带来的功效是,睁开眼知道谁在操自己,而被蒙上眼会让女人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操着,那是何等的霸气滔滔,许你们男人日天日地,就不许女人被天日被地日?

看着宁卉渐入欲痴如醉之景,我心里却打起了鼓来,话说宁卉固然跟曾眉媚早已经历过拉拉嬉戏,对女人之间的性爱应该并无生涉,但毕竟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萨福之恋,都是一些助淫之举,况且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纵使曾眉媚好多次品过宁卉的蜜穴乃至菊花,宁卉却木有一次还以颜色,这说明老婆心里是傲娇的,不是随便一颗母星星就能让女神俯下高贵的头颅,十几年一起的闺蜜没做到,这算上昨天才在一起两天的女科学家能做到?

二分钱的不干胶不让老子的小头活动,老子就只有活动大头了,心里想老婆的头颅与母星星的沟壑,到底会是咫尺还是天涯……

老子口干舌燥,想吞口口水已无货可吞,嘴里火漫金山,而宁卉的脸庞却在木桐身后抽插的推送下一寸一寸在往下滑去,看来一切已无可阻挡,再往前一寸,一名YQF 老婆新的历史将被创造……

“女人的阴道的尽头连着心房,而你的嘴唇是那么柔软,亲爱的,当你的热情甜美的将她覆盖,我的全身在颤抖,我曾经为他燃烧成烬,你却如一支埋藏千年的冰泉再次将这些灰烬点燃,你是我的萨福,不是美就能将你形容,你是永远向着太阳开着的花儿,冰雪如你,任何蹂躏都不能将你摧残,却温暖了一颗行将就木的尘埃,让我的灵魂再次回到肉体,亲爱的,谢谢你,没让我来世变成男人,以今世的女身就能将你拥抱……”

这段滚烫的,充满明媚温情和汹涌肉欲的文字是程蔷薇写的,后来我看到的时候她告诉我,这些,就是当宁卉的嘴唇覆盖在自己的阴道上那一刹那最真实的感受。

程蔷薇还告诉我,是科学拯救了她的白天,萨福拯救了她的夜晚——我曾经为他燃烧成烬……这个“他”毫无疑问是指的牛某人,而在她跟“他”的爱情已成灰烬的时候,宁卉再次如横空出世的天使飞来,拯救了一颗行将就木的尘埃,伊丽莎白说那颗尘埃,就是她自己。

MMP ,老子就有点搞不懂了,伊丽莎白不是女王么?一颗尘埃能出手如此之狠?铐我双手,粘我命根,生生剥夺了一名YQF 看着老婆被奸淫撸管的人权……

当宁卉终于将头埋进程蔷薇的双腿之间,纵使只能看到满目铺开的秀发将春光遮挡,我长吁一声,我知道那些春光已经洒满在我的心里,只能让身体勃起的淫乱不是好的淫乱,而这样的春光却真的让我的灵魂勃起,而当这样的灵魂勃起搭配两分钱的不干胶绑缚你的鸡巴——老子正在体验这种赶脚,毫无人性,充满着后现代主义的荒嬉……

却有一种异常的,说不出来的……好嘛,老子羞于启口,只是感到身体开始微微颤栗,被紧紧束缚的鸡巴竟然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理上无比的舒快——这种明显违反地球生物规律的感觉让老子背脊骨就是一股嗖嗖的凉意袭来,天道不可违,但想到现在科学家已经在宇宙已经发现暗物质和量子纠缠这些酷得一逼,逆天而行的现象,我心理稍许得到一些安慰,我知道这是人类新时代文明的前夜……

“呜呜呜——”在山的那头响起了程蔷薇别样的呻吟,这真的是两具玉体横陈的断背山,秀色可餐,雪葱欲滴,迷人的山脊相互缠绕,说的是俩妮子已经四肢搂抱着彼此的身体在尽情的蹭摩着,仿佛留有一寸肌肤的空隙都不足以表达彼此欲念切切的渴望,程蔷薇的呻吟纵使在山路十八弯的深处低徊,我仍然能清晰分辨出声音里饶是不能自抑的欲情,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呻吟是这样的,就像她早已不再嶙峋的人生一样,层次丰富,略带沧桑,只是那一根根琴弦仿佛缠绕在你的心脏,拨弄一根,就如同在心脏上划过甜蜜的一鞭。

“啪啪啪!啪啪啪!”木桐的抽插声在这当儿骤然加快,在宁卉的身体掀起了新的一轮快感的浪潮,而牛鞭的抽插将物理动能悉数传送给宁卉的时候,宁卉的娇躯颤抖着不停朝前耸动,臀部越翘越高,脸却越埋越低,仿佛自己的姿态越低贱,才能愈发将那种雄性抽插的动能转化为自己身体最极致的快感…… 这是人类亘古以来的操屄定律,再高贵的女神也是女人,自古只能屌操屄,没有屄操屌,所以女人在床上低如尘埃的趴着被男人操是人伦与天性,天道自然,所以亲爱的老婆,你都不知道当你的臀部高高撅起被木桐肆意操弄的时候有多么美!

而牛某人眼光不时瞄着我,睥睨般的斜视,充满着跟往常不一样的挑衅之味,MMP ,越来越欺负人鸟,劳资单纯的眼神哪里接得住你这些受过训练的戏子们满眼都是戏的眼神嘛?但是是爷们就不能怂,牛某人睨视过来的目光基本都被老子怼了回去,但牛某人却一点不慌,神态悠然,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尤其是每抽插一次,把宁卉回应的呻吟声杀伐得更加凌乱,娇躯乱颤之时,姓牛的嘴角都会泛起一股神秘的微笑,如果这小子敢配上一句这样的画外音:“宁煮夫,看,我现在把你老婆操得好爽,你老婆现在不服墙就服我操!” 老子承认如果此情此景配上这句画外音,二分钱的不干胶是根本挡不住的哈,老子的鸡巴瞬间就会原地喷射——关键是,明人不说暗话,眼见为实,我看到老婆如此享受以头低臀翘的姿势被木桐的操屄的快乐TMD 都是真实的,一分钱假水都没踩,这让我不得不已经开始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在操屄这个环节上,作为正牌老公,劳资已经被奸夫越甩越远,现在姓牛的科学家老婆也加入进来,雌雄双煞,老婆哇,往后你娇弱的身躯如何经受得住这两口子的折磨?

这还不算完,在我回怼的目光逐渐凌乱之时,牛某人的杀招随即到来,就见他伴随着一阵刚猛的抽插甩手就朝宁卉高高翘起的,白嫩的臀部“啪”的呼上了一巴掌!

“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刚刚落下,宁卉随即一声酥碎耳膜的叫喊直接把老子的心子震落了一半,话说这一声如平地惊雷,直冲卧室云霄,自结婚以降,我从未听见宁卉如此特殊的叫声,还好老子反应快——是不是?因为我从来就没像姓牛的一样敢在操屄的时候重重的给老婆的臀部呼上这么一巴掌?

话说以宁煮夫在宁公馆动不动跪键盘的地位,哪里敢在爱爱的时候呼老婆屁屁巴掌呢?

所以老婆这声特殊的叫声是不是因这巴掌而起,老子瞬间凌乱了,二分钱的不干胶还有木有?我要把震碎在地的另一半心子粘好。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抽插过后,牛某人接下来继续在宁卉的臀部上狠狠的呼上了几掌。

“啊啊啊啊!”掌落声起,宁卉的叫喊几乎无缝连接,牛某人掌呼的力道有多大不晓得,我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捉不住老婆娇颤的身体,那种殊于以往的叫声将我剩下的那瓣心子直接酥碎,二分钱的不干胶?地球上不管什么胶也没有毛用。

视线里,宁卉的臀形已伴着牛某人每一掌的拍下而成重影,说明臀部的颤抖是剧烈的,而牛某人的抽插越来越快,仰躺在宁卉双腿之间的程蔷薇的脸像一个吸盘紧紧的吸附其上,舌头紧紧舔吻着她的萨福女神的花蕊没有间或的松开…… 突然,“啪啪啪!”在牛某人一阵急促的拍打和抽插中,宁卉的身体骤然痉挛,埋在程蔷薇蜜穴里的脸无力的伏向一旁,趴在床上的双手紧紧拽扣着床席,声息如断线的风筝,身体要不是牛某人一只手死死攥着腰腹早已被抽插的动能挺耸出床际……

“啊啊啊啊!Coming——”宁卉长发如甩,脸上红面翠滴,在木桐最后一掌重重拍下之际,宁卉的叫声骤然亢奋如霄,臀部高高撅起,醉人的coming如期,

其实是如的木桐突然掌呼臀部之期,在雌雄双煞人肉三明治夹击的颤抖中,宁卉沐浴在今夜第一波醉己亦醉人的高潮里……

迷乱中,我看到程蔷薇双腿紧紧缠绕在宁卉的脸庞,山那头传来窒息般的喘息……

而我除了被手铐铐得生痛的手腕,体内被震落满腔的心脏碎片,眼里除了白花花缠绕在一起的肉体,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还有其他部位之存在……只是有一种奇妙的,从未有过的神奇赶脚说不清,捉不住的在荡涤,是那种无力的麻木感持续过后,一种难言的欣快从胯下传来,老子这才感到自己的命根还在,纵使依旧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紧紧缠绕着不得动弹,只不过不争气的小宁煮夫已经流出了一大堆鼻涕,糊了老子一腿。

然后带着酥麻的快感荡涤过哪些在体内震碎一腔的心脏碎片,瞬间传遍全身——就是说老子鸡巴还在,纵使心脏被撕成碎片老子仍然是活着的,呵呵,这叫生命力好不好,老子小学就背诵过海明威的名句,姓牛的,还有你老婆,你们只能击倒我,但不能战胜我!

不晓得YQF 都有一颗大心脏的么?

令人惊讶的是,在如此吃鸡的局面下,姓牛的居然还能撑着不射,这让我瞬间感到命运是那么的不公平,亲老公想射不能射,奸夫是能射却不想射,生活是如此荒嬉,才如此有趣。

好嘛,姓牛的,你办的那张健身卡打折不,是不是腹肌的块数越多,越TMD能达到不射的功效?

两妮子声娇息弱,还在婉转啼鸣间已经被牛某人一边一个美娇娘搂坐在床尾,于是三人几乎正面全裸的袒露在我的眼前——当然我也许以了老子的正面裸体,除了两分钱的不干胶有些掉价,其他都是满满的雕塑感,尤其手腕间散发的金属光泽有一种牛某人在脂粉堆里学不来的钢气,腹肌就不用比了,牛某人的小腹果真已经隐隐卓卓开始显现出田字儿造型,离八大块很近,甩宁煮夫已经很远。 就这么当着动惮不得的老子的面儿,牛某人先跟夫人热络的亲了个无比深情的嘴,当然老夫老妻亲个嘴并没有啥看的,程蔷薇嘴角边盈盈落落挂着的些许粘稠的液珠才是魅惑所在,惹得老子火撩得快要起泡的嘴就想凑上去舔上一口——然而牛某人并没有给我留任何念想,伸出舌头一阵裹挟就将夫人嘴上那些液珠吸吮在自己嘴里,这头牛跟我都清楚,那些液珠是来自哪里。

然后转过头来,牛某人一嘴再贴上了宁卉的香唇,其实宁卉的嘴唇上也是液珠闪闪,那些液珠似乎还在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这种香气有着极高的辨识度,是的,是无风花自香的蔷薇。

牛某人跟宁卉的缠吻比跟自家老婆费心多了,几乎将宁卉的整只香舌含在嘴里吮咂,双手依旧捻弄着女神双乳上肿胀未消的乳尖,宁卉几乎全身瘫软在木桐怀里,眼罩尚蒙住双眼,嘴里汩汩声如沙石上趟过的溪流,嘤嘤呜呜,欲断还流。 程蔷薇自然不会闲着,脸上看不到一丝儿老公跟别的女人爱意切切的亲吻而产生的妒意,就见她伏下身来,半靠在牛某人的腿上,伸手将其胯下阳物上的套子取掉——此刻那根牛鞭还半硬半翘,并未完全耷软,蘑菇头光亮闪闪,程蔷薇将扒拉下来的套子拽在手里,低头在蘑菇头上嘬了一口,才转过头来对我妩媚一笑,眼神是一火车也装不下的挑情,然后将套子张开铺展在我被不干胶紧紧绑缠的鸡巴上,手指将之轻轻按下,我看到套子上的淫渍未干,随即感到鸡巴被一股粘稠的热流覆盖,然后程蔷薇嘴角一扬:“你老婆的哦!”

哦买噶,这声“你老婆的”算是砸在YQF 的心坎上了,好鸡巴酥爽,老子打赌,程蔷薇没读过YQ心理学老子把这只套子吃了。

挑逗完可怜的YQF ,程蔷薇才兴意盎然的再转过头去将脸伏下,张开嘴将她男人的牛鞭含着嘴里吮吸起来。

我的视线却不在人家老婆帮老公的吹箫上,宁卉瘫软在木桐怀里时不时斜漏过来的身子,将臀部露出一瓣来,鞭辟入心不是老婆臀部上那一如既往的雪白,而是雪白上那一道道隐隐约约还未散去的红印——这些红印映入眼帘的那一刹那,我不由得嗫嚅一句:“老婆——”

这一声几乎脱口而出的老婆当即把在场的四个人都镇住了,包括老子自己,因为过心不过脑,我也不知道咋就喊了出来,当即对面仨都停下了自己活路,程蔷薇将牛鞭吐出,木桐跟女神也将缠吻的嘴唇分开,接下来两口子随即好好的看着我,宁卉戴着眼罩也循声朝我把头转了过来。

“老婆,我……”不管了,喊都喊了未必还能把话咽了回去,我两眼一抹黑,但语气充满着哀求,“老婆,我想亲亲你的屁屁!”

“啊?”宁卉嘤咛一声,似乎立马就反应过来宁煮夫意欲何为,脸蛋霎时红里透着更红,嘴巴半张着怔住了,一时手足无措。

姓牛的不作声,到底还TMD 是女人心软,就见程蔷薇看着我嫣然一笑,伸出手抚摸了宁卉的大腿,柔气盈盈的来了一句:“妹妹,你老公今天好辛苦,要不给他亲亲?”

老子心头就是感激涕零的一热,但转念一想不对啊,MMP ,老子啥时候亲个老婆的屁屁还要经过别人批准了?

说时迟,那时快,宁卉还在扭捏中,却已被程蔷薇扶着腰肢从她男人怀里搂抱下来,待我一个眨眼视线便被老婆两瓣雪白的臀部以臀尖凑着鼻尖的距离充满——老婆圆润的臀瓣各自相安,红淡相间的手印清晰可鉴,仿佛还在诉说着刚才的击打声,那诱人的魅红如荷花照水,白云映上迷人的彩霞,纵使老子心脏再无垒块可碎,但碎片还能化成渣哈。

生怕眼前的那一抹抹魅红消失,我赶紧一个闷头就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吸着臀瓣上那些让老子心脏的碎片瞬间化渣的红印!

当我不由得闭上了双眼贴上宁卉臀部柔嫩的肌肤的一刹那,我失去了光明,却得到满嘴化不开的馥郁,和那红印上传递过来的热辣辣的疼痛,这柔嫩的屁屁连我都从舍不得下手,老婆却在这种拍打的疼痛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可不可以,说这种疼痛很诛心,却又TMD 如此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酥痒……

这是一种毒。

“啊哦!”明显感到宁卉的臀尖一紧,一声娇叹从前方传来,酥骨高能,让我虎躯一震,差点忘记了双手还被手铐铐着,腕关节便生出一阵钻心的痛来。 我在后面继续舔着宁卉的屁屁,其实是舔着那些屁屁上的红印,边舔,我心里竟然生出一些心疼:“老婆这些红印是谁打的?疼不疼啊?”

然后老子嘴里咒骂着狗日的姓牛的,你下手好鸡巴狠,此仇不报天理不容,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屁屁打烂我不姓宁!

“嗯嗯,好疼!”宁卉的臀部扭捏着,嘴里不忘嘤咛,瞬间入戏的样子,话说跟曾幺蛾子在一起久了幺蛾子翻飞,跟姓牛的在一起久了这是戏精翻飞。 “老婆的屁屁都被打肿了哦,我手不能动,不然我给你揉揉啦,现在我只能用舌头给你舔舔,口水可以消肿的哦!”其实老子哪里还有口水,舌头拼命在红印上滋着也滋不出两滴唾沫来,“打你的坏蛋太坏了,下手好重的哦!” “嗯嗯!好……好坏!他就是大坏蛋!”宁卉娇声嘤咛着,伴着滋滋的汩汩声口齿不清,语气充满着委屈,仿佛在跟我诉说刽子手的凶残,但等老子凑着空儿朝前一看,却看到宁卉已经将坏蛋的牛鞭含在嘴里滋滋的吮吸着……

老子当即就要哭了,老婆,你这到底是把打你的人当坏人还是恩人呐?一边骂坏蛋,一边却舔着坏蛋的鸡巴,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吗?

而程蔷薇哪里能闲着,在宁卉专心为她男人口的当儿舔着牛鞭的蛋蛋在一旁尽情助兴,话说宁煮夫在后面舔了老婆的屁屁多久,俩妮子就将牛鞭换着口了多久,直口得这头坏牛粗气连连,蘑菇头直冲云霄!

MMP ,双美吹箫爽哈哈,美不死你狗日的这头坏牛!

而醉人的舔吸中,我几乎能看到老婆臀缝深处的肉褶一开一合,如菊花的花蕊吐纳,散发着阵阵芳香,惹得我将舌头每每欲伸入其中以享口欲,宁卉总是腰肢扭结,让我无法成功将臀部定位而不得其所,一会儿,老子已经被折腾的满身大汗,而那朵迷人的菊花近在咫尺,却依旧远在天涯!

大约再坚挺的牛鞭也禁不住双美轮流花式吹箫的轮番攻击,就见姓牛的再也打煞不住,就在老子的舌尖经过万般辛苦快要触及菊花的当儿,宁卉的身体却被木桐一把抱起,在程蔷薇的辅助下转过身来,面朝大海,哦不,面朝宁煮夫便双腿张开,跨坐在牛鞭上,我看到蘑菇头顶着老婆的穴口一阵研磨之后,“扑哧” 一声牛鞭便连根插入,然后挺耸而出,再次插入,如此反复几下来回,宁卉娇躯一抖,身子便撒着欢儿如驯服的羔羊般瘫软在牛鞭之上。

“啊啊啊!”坏牛接着便是一阵迅猛的抽插,一会儿,宁卉面色绯红,喘息里都是陶醉的鼻音,娇嗲的呻吟再次酥荡在卧室上空。

看到宁卉如此快的进入到被抽插的忘情之状,老子也实在有些打煞不住,关键这次操屄——当然我不能无端揣摩人的坏心,这两口子是不是故意——反正这第二轮的操屄千真万确是以纤毫毕现的距离正面呈现在我的眼前,牛鞭在老婆穴口一进一出的优美姿态随时定格都TMD 的是满目的高清AV特写镜头,这么零距离

的给老子演AV,岛国管这叫Nntr寝取——零距离到老子甚至能看到老婆的穴口一

圈一圈的被奸夫操得泛起了白色的稠液,甚至老子一弯身过去都能将鼻子凑到两人操合的结合部……

问题是,在如此丧尽天琅的零距离面前老子依旧还不能撸,我就问人性在哪里?TMDYQF的人权在哪里?

此刻我面如猪肝,不停咽着口水,其实老子是咽下的一团团烈火,叔能忍,婶不可忍,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所以我赶紧对着一旁的扶着宁卉腰肢的程蔷薇哀求到:“伊丽莎白……哦不,嫂子,求求你,让我把不干胶解开,给……给我好不好?”

“啊?”对于宁煮夫突然哀求的剧情程蔷薇不晓得是否是已经预料,但表情却蛋定如初,对我魅然一笑,“呵呵,伊丽莎白?这儿只有你老婆是女王,这我得问问妹妹。”

然后转头看着宁卉:“妹妹,你老公看来受不了了,问我可不可以让他解开不干胶,然后……然后把嫂子的身体给他?”

“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随着木桐的激烈的抽插上下抖动着,皮肤已有晶莹的汗珠挂落,而这样观音坐莲的姿势固然不能从身后再打屁屁,但坏牛的双手却已绕前用手指捻弄着宁卉的乳尖,这个我晓得,一边捻弄乳尖一边被操,基本是老婆迅速丢身的必杀技,这个必杀技老子打赌操了他姐这么久的曾北方不一定晓得,却无法逃过这头坏牛的魔掌。

我以为宁卉只顾呻吟忘了回答,或者就算念及亲老公的情分怎么也能让老子欲射不能欲撸不得了这么久的鸡巴一亲牛夫人的芳泽,就在老子正准备扯上喉咙来一嗓准备唱首歌: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子的那一嗓快要破口而出的当儿,宁卉含混酥骨的呻吟中却突然来了一句,说的时候还咬着嘴皮:“不给!”

说完高亢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身下被操出的粘液已经汇聚成洪,木桐的操屄声早已淹没在两人如潮的耻骨相连的洪潮之中。

我靠!老婆你这是在往潘金莲的路上一路狂奔啊,有对亲老公这么狠的哇? 明说嘛,离给我喝药还有多远?武大郎的故事我五岁就读了的哈。

老婆我爱你,活是你的郎,死是你的鬼,纵使要让我武大郎,我武大郎好了,呜呜呜……

“你老婆不让哈!她才是伊丽莎白,我们都得听她的!”旁边程蔷薇立马给予我了同情的一瞥,还尼玛伴随着清澈的目光,那目光老子终身难忘。

然后程蔷薇再次将头埋入到她男人抽插萨福女神的结合之处,伸出香舌把刚才舔吸女神花蕊的AV剧情再次在我眼前重演……

老子剩下来只能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奸夫淫妇的三P 淫戏,突然,老子觉得哪里不对,因为老子的鸡巴突然一个激灵,才感觉一团粘稠覆盖在上,那么,这一轮操屄的套子呢?

老子再次定睛一看,才确定这次牛鞭是千真万确的无套插入,难怪我能看到那么多的淫水被操出来——而那些被操出来的洪潮,悉数被程蔷薇吮吸进了嘴里……

好嘛,我晓得离给我喝药不远了,“啪啪啪”愈发响亮的操屄声我晓得是我的催命符,大郎,你不孤独……

“啊啊啊啊!I m coming!Coming!”突然,宁卉身体一抖,将激烈抽插的,

巨大的蘑菇头紧紧压在身下,耻骨上的黝黑凌乱翻飞,一股粘稠的体液竟然从穴口喷涌而出,旁边的程蔷薇毫无准备,但反应过来的女科学家却迅疾张口,将喷涌的体液悉数吃进了自己的嘴里……

当晚在宁公馆我一个人睡的,睡前纵使被伊丽莎白。程妖精开恩将手铐和不干胶解了锁,但在睡觉不许自己撸管的指令下老子如何度过那漫长而煎熬的一晚的暂时不表,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去上班,临出门老子朝仨人睡的卧室瞄了一眼,仨人还一丝不挂的,不知羞耻的搂着一团睡得正香,NND ,昨晚这不晓得还折腾了多久……

稍许安定的是,睡前宁卉给我发了一个信息,说她今天是安全期……

看着这个信息我微微一笑,瞬间老子觉得离大郎又有些远了……

来到报社发现戚纺又没来上班,说是这次请的病假,这事儿我感到有些严重了,凭直觉觉得戚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出于一个领导正常的关怀,我处理完手中的急务,连忙叫上平时跟戚纺比较相熟的女同事一道准备去她住处看看,女同事知道戚纺的住处,是临时租的房子,去前女同事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但没打通,说是戚纺手机关机。

戚纺的住处离报社所处的市中心较远,坐轻轨也要四五十来分钟的样子,大概这里房子的租金较为便宜,对于一个才参加工作的年轻人这么做也是无奈的选择。

还好租房的小区并不太差,女同事径自带我去到戚纺的房间,处于礼貌,我准备让女同事按下门铃,这当儿,却从房间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然后是一个女孩子的哭声,那声音我一听便知,是戚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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