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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霁月飒爽写意的绝色女道士到底还是堕落了啊 (2)作者:天狗食月

2025-03-06 22:21 长篇小说 1430 ℃

【清风霁月飒爽写意的绝色女道士到底还是堕落了啊】(2)

作者:天狗食月

2024年10月1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二章……虎穴狼窝

刷刷刷!

银光闪烁间,剑芒如灵蛇般转动,几具枯瘦饿殍应声倒地。

昏沉的莽荒大漠中,黎澜收剑回鞘。

“郡主好功夫!”

掌柜的几人赶忙上前恭维,眼珠子却骨碌碌地在她身子各处扫动。她衣襟早被香汗浸湿,精致无暇的脸颊上,优美修长的脖颈上,同样也夹着滚滚汗珠,被这西北炽阳一映,宛若光晕环绕,更衬得她肌肤莹白剔透,勾得掌柜几人喉咙滚动,气血下沉。

黎澜见他们神态,心里一紧,面上平静,开口道:“走罢。”

如今已是黎澜法力受制以来第六日,几人自黄沙镇西行,需越过重重荒漠。一路上艰难险阻,水源匮乏僧兵追逐不说,单是那走上几里就能碰着几只的饿殍就令得人头疼不已。

这饿殍多是流民灾众为躲避战争瘟疫逃难于此所化,原为人,若生前不修善举或怨念极深,饿死后则业障加身,尸体化为食欲永无止境的饿殍,形销骨立,狰狞可怖,四处游荡,啃噬一切活物。

几人继续向西跋涉,走了不到一时辰,黎澜忽的止步,屈身细细查探了好一阵,才道:“此处往西南再行个十几里路有一小片绿洲。”

“郡主厉害!”

掌柜闻言大喜,他们几人自揣着色心跟着黎澜一头钻进了这大漠以来,每日步行跋涉几十上百里地,又毫无提前准备,缺水少粮,日间烈阳高炙,夜间却阴寒噬骨,饶是他们个个都是身强体健,也被折磨得不轻。

殊不知这正是黎澜的目的所在,她乃大能重修转世,且生来便是那传说中的混元无垢仙体,五感通达,修行一日千里,身躯自然沟通天地,早已辟谷。她故意引着几人前往这凶险的沙漠里,几人没有半点事先准备,找不到水源,识不得方向,只能依靠于她。如此一来,即便几人对她有所企图,也是投鼠忌器,怕那之后光凭他们自己走不出这茫茫大漠。

黎澜面对掌柜恭维神色不改,只一马当先地快步向着绿洲方向行去,掌柜几人赶忙跟上。

果不其然,又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寒意渐生,暮色如轻纱般笼罩荒漠,一片绿洲顿时映入几人眼帘。

掌柜几人劳累奔波了整日,见着绿洲,哪里还按捺得住?纷纷冲了过去,埋头一阵牛饮。

黎澜冷眼瞧着几人的狼狈模样,也寻了绿州一角,纤手并拢,附身捧了些水洗去面上颈上汗珠沙尘,又摘下腰间葫芦,打了水,喝了数口后便找了处僻静地默默调息打坐。

掌柜喝饱了水,恢复了些精神,瞥了一眼不远处打坐的黎澜,眼珠一转,嘟囔道:“这些日子每天来在这鸟不拉屎的大漠里走上几十里,好容易碰上一处绿洲,此刻不下水洗洗更待何时?”

余下的几人一听,只觉有道理,但又纷纷看向黎澜,眼中似有畏缩之意。 终究还是做掌柜的胆大包天,走到黎澜身前,说道:“郡主,咱们兄弟几个这些日子来穿越大漠,吃不好睡不好,真是苦也!今日见着了这绿洲,想下去洗洗,又恐会冒犯了郡主,因此小的斗胆来问问郡主意思。”

黎澜见他言语间嬉皮笑脸,殊无畏惧之意,心下一沉,白玉般的手下意识地搭在了长剑上,只不咸不淡地答了句:“你们想做什么,与我无关。”

掌柜将这一细节尽收眼底,身形愈发卑微,眼中却射出兽光,似有意似无意地问道:“不知郡主法力恢复的如何了?”

黎澜长剑上的手悄然一紧:“收拾个把路上的毛贼已是绰绰有余。” 其实那日黎澜摔至几人面前时,掌柜便隐隐猜测她极可能是在七足佛寺一战中受了重伤,高深道法武功只怕是用不出半分,但碍于黎澜余威,他倒也不敢就此冒险动手,生怕万一估算错误,美人没吃着还丢了性命。

这些日子来几人一起穿越大漠,一路上他见黎澜连对付几个饿殍都是色厉内荏,看似举重若轻,毫不费力,实则每次打完都能看到她微微喘息。要知道那饿殍虽长相可怖,可毕竟没有化为僵尸,终究只是骨头架子上挂了些单薄的肌肉,单论战力而言说堪堪比肩一个成年男子已是高估。

掌柜心中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种种情状,终是断定了自己的想法。

黎澜见他面上荡意已是遮掩不住,心里警钟大作,全身蓄势待发,只待他稍有异动便能暴起抢占先机,将这淫贼刺个对穿。

果不其然,掌柜的突然荡笑着开口道:“既然郡主法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我看也不必再打坐调息了,倒不如把那劳什子衣衫脱了,光溜溜地和咱哥几个一起下水洗洗,岂不痛快?”说罢,抽出腰间长刀,逼近她身前。

黎澜此时如虎落平阳,听着这露骨的无耻话语,又羞又怒,长剑出鞘,点向他小腹。

掌柜早知她非束手就擒之人,心存戒备,后撤半步,长刀向下横扫,欲将来剑拨开。哪知黎澜这一招却是虚招,招未用老,只是佯刺,待得他后退防守之际,转身便逃。

见到这一幕,掌柜的先是一愣神,随即哈哈大笑,招呼几人快快跟上,也是拔腿追了上去。

……

众星捧月,映照大漠,银色的月华下,却见得一道袍女子正奔逃而走,其后十几丈处缀着数个恶汉,长声淫笑着追在这女子身后,口中还不断说出些淫词艳语,挑逗羞辱那道袍女子。

“郡主你别跑了!还是停下让咱兄弟几个好好享受享受你那风流宝穴来的实在……”

“是极!是极!这大漠之中冷得很,郡主脱了衣裳光溜溜地到哥哥怀里暖和一些……”

黎澜调匀呼吸,努力不去听几人的污言秽语,心中暗暗发誓逃过此劫,要将这几人千刀万剐。

掌柜的武功最高,即使被废去了丹田也还有一身硬功打底,脚力强健,鼓足劲力一路猛追,与黎澜的距离也是越拉越近,眼看着就要赶上。

黎澜余光瞥到,顿感不妙,脚下奔得更快,脑中各种念头转过。

才一炷香的时间,掌柜已经到了她身后丈远处。他一时之间更觉振奋,眼里所见心中所想,好似都是那绝色美人被剥净衣裳后的白皙胴体。

他忍不住大喝一声:“郡主,老子今日定要捣烂你的宝穴!”说完身子纵跃而起,直直地扑将过去。

黎澜见状忽生急智,猛的止住脚步,运足力气,回身将长剑掷出。

掌柜的精虫上脑,乍逢变故,见那长剑来势极快,欲加躲闪,奈何人在空中,紧要关头,只得将身子这么一扭,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腰间一痛,俨然已被刺穿,摔落在地。

点点血迹洒落,黎澜反应极快,立马上前拔出长剑,跟着抬手便要再来一剑结果了此贼性命。

掌柜腰腹剧痛,眼见着性命之厄,激发了凶性,避也不避地朝着她再度扑去。

黎澜又是一剑将他刺了个对穿,可他扑来之势不减,狠狠撞在黎澜身上,两人一起滚下一处斜坡。

就这一会功夫,跟着的几人也追了上来,将黎澜团团围住。

黎澜赶忙推开压在身上的已经奄奄一息的掌柜,拔出插在他身上的长剑,站起身来准备迎接一场恶斗。

跟着的几个汉子见到掌柜一是不慎下中招,眼看着哪一口气就要断了,也是收起了方才的得意猖狂,小心翼翼地围住了她,慢慢缩小圈子。

黎澜刚刚一阵奔逃下又与掌柜的生死相搏,没有法力内力的支撑,道袍下的饱满酥胸连连起伏,连拿剑的雪白纤手都在颤抖。

随着几个汉子的靠近,她的心里也慢慢地被绝望占据。

“难道我今日,竟…竟然真要失身于此吗?”她忍不住想。

正在她绝望之时,周边突然沙石滚动,一个汉子脚下的沙漠之中一只青黑怪手探出,抓住了那汉子的脚腕。

那汉子惊呼一声,才要挣扎,就被拽倒在地,跟着一头长满绿毛的怪物破开沙土跳了出来。

那怪物青面獠牙,关节僵硬,正是一头毛僵!

几个汉子平日里也就干干暗算侠女的活儿,如何见过这等恐怖之物,吓得魂飞魄散,定在原地数息,便要四散奔逃。

这时,又要数头毛僵破地而出,袭向他们。一时间,惨叫声在这开旷的大漠间此起彼伏,血腥之气四散开来。

黎澜在那第一头毛僵跳出时便反应了过来,向着一个方向逃去,忽然感到一股血气靠近,她一个掠步闪开,侧头望去,见得一双猩红的眼眸。

她苦笑一声,这是才出狼窝,又入了虎穴。

那头毛僵血红眼瞳内倒映着黎澜,嘶吼一声,朝她蹦来,速度极快。 现在的黎澜,一无武功,二无法力,对付几个壮汉都难,又如何是这凶物的对手?

没两下,长剑就被打落,娇躯被那毛僵制住,只能看着那毛僵四颗獠牙离自己雪白优美的脖颈越来越近,而后扎入。

她闷哼一声,脖间一痛,知道自己已然被咬,之后或者也会化为一头吸血僵尸,游荡在这茫茫大漠之中。

两行清泪划下,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了过去。

……

也不知在混沌中沉寂了多久,黎澜悠悠醒转,徐徐睁开美眸,发觉竟身处在一间雅致厢房中。

她坐起身来,数日来的记忆一点点地浮现在脑海中,想到自己失去意识前最后被毛僵咬到,心头不禁一惊,手一摸颈处,摸到了一块药膏。

黎澜心下稍定,寻思道:“想必是我最后关头逢人搭救,不然无论如何我也是难逃此番劫难。”

她略微定了定神,下床推开门到了一处院子中。正巧一男子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走来。

见到此人,她愣了愣,惊讶道:“师弟?”

那男子抬起头来,脸现喜色,唤道:“师姐!你醒了!”

黎澜微微一笑,说道:“没想到是师弟你救了我。”

“也是蒙上天眷顾,恰巧遇到师姐遭遇险境。坦白说,师弟我这心里,到现在都还后怕的很哪!万一这次……”韫无咎欲言又止,又疑惑问道,“师姐可是出了什么岔子?按理说,以师姐的修为,怎会受制于区区几头毛僵?”

黎澜想到七足佛祖,面色凝重了些,摇头道:“此事只言片语间说不清楚,须回了见芸观从长计议。”

蕴无咎闻言也不多问。

正在这时,旁侧一名女子跨进院来,笑道:“相公,这位就是你常说的黎澜师姐吗?”

那女子生得倒是颇为标致,丹凤眼,樱桃口,身段风流,只是一对颧骨略微凸起,稍显刻薄之相。

韫无咎突见到那女子,面色稍变,跟着马上哈哈一笑,对黎澜介绍道:“师姐,这是我的妻子,詹滁滁。三年前,我初下山游历之时,遇到了一千年蛤蟆精,幸好得滁滁相救,才捡回了一条命。之后我二人情投意合,便结为了夫妻,在此雪山之中建下了这雪山山庄。这两年来,我们夫妻二人也是恩恩爱爱,一时也忘了将此事告知师门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黎澜心中对自家师弟这突然冒出来的妻子大感奇怪,但见韫无咎一幅喜气洋洋的得意模样,便说道:“这也无妨。咱们修行中人,数年时间便如白驹过隙,也算不得什么。”

韫无咎与师姐久别重逢,又有美妻在侧,大为欢喜,立时吩咐佣人做了一桌好酒好菜,摆在院中。三人品美食,饮美酒,赏着雪山奇景,一直到了晚间,直到韫无咎喝得醉倒在了詹滁滁怀里方休。

黎澜目送詹滁滁搀扶着仍自说着胡话的韫无咎离开院子,自己也是转身回到了房内。

她盘坐在榻,收回了脑中纷杂的思绪,内视灵台。

她本是正宗道门修士,灵台处却见得一朵佛光灿灿的莲花镇压在此。她运转玄功,不断试图冲击消解那金莲,那金莲却如扎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就连那熠熠佛光,也无半分黯淡下来的意思。

黎澜暗恨,这七足佛祖的邪法当真厉害,自己竟是一时之间拿它毫无办法。为今之计,除了回到师门寻求援助外,也只能是使些水墨功夫了。

她思绪飘散之际,徒然见得一道身影穿墙而入,无声无息地闯入了自己房中。刚要呵斥,定睛一看,却是方才一个时辰前还醉态毕露的师弟韫无咎。 韫无咎进来后,眼见师姐神色不对,忙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

黎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不过二人自小都在芸顶观长大,亲如姐弟,她也不担心韫无咎会生了什么歹念。

韫无咎拱拱手:“师弟身陷囹圄,不得已出此下策,用了穿墙术进入师姐房间,还望师姐恕罪。”

黎澜笑骂道:“你这小子,自小就性子顽劣,怎地大了还是如此?” 却见韫无咎呆怔片刻,眼泪滑落,道:“师姐,其实日间我所说的,与詹滁滁之事,实是另有隐情,当时那女人就在跟前,我是有苦说不出啊!”

黎澜讶然道:“我瞧你们白日里表现,恩爱甚笃,夫妻之间本是一体,就算有些矛盾别扭的,你堂堂七尺男儿,何至于还哭起来了?”

韫无咎说道:“师姐,白日里我所说当年被一蛤蟆精袭击,为詹滁滁所救,而后情投意合结为夫妻之事都是属实。可成亲以后,一日我无意间窥破了那女人真身,正是当年袭击我的蛤蟆精。”

听他继续说道:“当时我发觉事情真相后,已与那女人成婚了一旬有余,我那时心想,也许她对我早有情愫,用些小心机,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后来我与那女人在此地建了雪山山庄,到了招收佣人的时候,我又察觉了些蹊跷。” “她招收佣人,所收之人,无论负责的是何事宜,一概只收身强体壮气血旺盛的壮汉。我那时感到不对,也没有遮掩,便直接问了那女人。那女人也不遮拦,直接交了根底,招这些人,是为她修行所用,而后她又坦言,她生父竟然是欢喜禅一脉下的蟾蜍法王。”

“我听她所言,再无法忍受,便欲与她和离,大家也是好聚好散。哪知那女人,当场就翻了脸,给我种下了禁制,自那之后的两年多光景,我便被困在了这雪山山庄,再无法脱身。”

黎澜听了他的话,蹙眉片刻,柔声安慰道:“师弟,莫要担心。我眼下修为出了点问题,无法直接带你离开此地,你且先再稳住那詹滁滁一段时日,待得我修为稍复,便带你离开这地方。”

韫无咎有了希望,眼眸都亮了三分,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对了!白日里忘了和师姐说。师姐一同行走大漠的那些同伴,其余的都被毛僵把血吸干,救无可救了。倒是还有一位兄弟,叫做刘十三的,只是被利器伤了身体,我那金创药一敷,半个时辰前刚醒,伤早已好了个七七八八。”

“我方才去他房里见过了,虽看不出修为,但谈吐不俗,又是师姐的朋友,想必不是等闲之辈,也拉了他一起帮忙对付詹滁滁那女人。这样一来,把握就更大了!”

黎澜初时听到刘十三这个名字,还兀自寻思自己何时多了这么一个朋友,脑海中突然闪过掌柜的那张阴险狰狞的丑脸,又听得师弟后来说的什么拉了他帮忙对付詹滁滁,不禁大惊。

她焦急道:“师弟你糊涂啊!那人......”

话音未落,一道幽绿妖光破开房门,摄住韫无咎,将其拖至院里。

黎澜暗叫不好,忙跟了出来。

院内,詹滁滁居中冷笑伫立,身边随了一众邪里邪气的壮汉面首,身后一人卑躬屈膝,面容阴险丑陋,神色狰狞恶毒,一对招子直勾勾地盯着黎澜,正是那黄沙镇客栈的掌柜刘十三。

一众面首徒然间得见黎澜的绝世仙姿,皆是一阵失神,暗叹上天能造出这等美人儿,一时间魂游天外,呆滞地看着她,胯下帐篷顶起了五丈高。

詹滁滁主修欢喜禅功,自负美貌,在黎澜面前却也是如点星对上了皓月,不禁自惭形秽,又见到平日里对自己奴颜婢膝只为求一场欢合的一众面首表现得如此不堪,内心妒火更是不住灼烧,冷哼一声。

这道哼声内含佛门法力,众面首为其一震,好不容易才清醒了过来,心里各自暗暗慌张,生怕从此被詹滁滁记恨上,却仍自克制不住地向朝着黎澜偷眼打量。

韫无咎被幽绿妖光牢牢地定在地上,知道自己干了蠢事,以为那刘十三是师姐的好友便自作聪明地去拉拢,走漏了风声,导致了当下的死局。

他片刻前方才升起的希望破灭,心如死灰,知道以詹滁滁的手段和个性,自己与师姐二人多半难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怒视着詹滁滁破口大骂。 詹滁滁听着他劈头盖脸地一顿怒骂,也是恼怒不已,道:“我这些年来保你吃穿不愁,供你修行问道,到了你嘴里,反倒都是我的不是了?”

韫无咎长声嗤笑:“你这淫妇不知廉耻,养了这一庄子的面首,陪你日夜修那无耻的狗屁欢喜禅功。我虽然不成器,却也是天下间鼎鼎有名的芸顶观弟子,若不是你这淫妇将我强留于此,需要你来供我吃穿修行?也是,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老子便是行欢喜禅那龌龊勾当起家的癞蛤蟆,到你这一代,思想扭曲,也实属平常。我与你也没什么话好说。”

“你敢辱我爹爹?”

詹滁滁怒极,抬手间便要取了韫无咎性命。

黎澜急呼道:“詹姑娘且慢!”

詹滁滁顿住手,看向黎澜,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抹瘆人的怪笑:“倒不知黎姐姐对这事有何见解?滁滁洗耳恭听。”

黎澜平日里修为高强,出身道门大派,素来行事光风霁月,无需对任何人折腰,但此时形势比人强,师姐弟二人性命都在詹滁滁一念之间。

她深吸口气,柔声说道:“其实此事说到底只是我师弟与詹姑娘你所走之道不同所致。我家师弟自小在道观内长大,不问世事,不懂这世间大道三千的道理,因此行为上过激,也是情有可原的。还望詹姑娘念在与我家师弟三年夫妻情分上包涵一二。”

“若詹姑娘心中还是对我家这顽劣师弟过不去的话,我这做师姐的愿一命抵一命,只求詹姑娘之后能放他回归师门。”

詹滁滁还没做答复,就听韫无咎大喊道:“詹滁滁你有什么冲我来!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与我师姐无关……”

话还未了,就被詹滁滁一道法力封了嘴,跟着她笑道:“你们师姐弟的情谊倒是好生令人感动!不过,正如无咎方才所说,对不住我的人是他,与你没甚干系,再者,我与黎姐姐无冤无仇,取了你的性命对我又有何好处呢?”

黎澜一时语塞,却听她续道。

“黎姐姐仙姿玉貌,妹妹也是喜欢的紧!真要是就此杀了无咎,惹来姐姐仇恨也非妹妹所愿。但是姐姐你也听见了,刚刚无咎骂我是不知廉耻的淫妇,我詹滁滁虽不是什幺小心眼的人,可若是就此揭过此事,我心中也实是郁愤难平。” “不若这样,黎姐姐你帮我一个小忙,如果黎姐姐做得好的话,说不准我心头的郁愤便平了呢!”

黎澜听她这么说,虽不明白她有何居心,但值此危机关头,好不容易听她口风似有松动,忙道:“妹妹有何要求但请直说,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詹滁滁抿唇一笑,眼神诡异,道:“其实也不必黎姐姐赴汤蹈火呢!我这人的性子古怪得很,向来是人家说我什么,我就一定要还回去的。既然无咎说我是不知廉耻的淫妇,那么我也要让他缥缈出尘高高在上的仙子般的师姐做上一回淫妇,这样我心头才舒服呢!”

恶毒的言语入耳,黎澜直感有如晴天一声霹雳,娇躯颤抖,也不知是羞愤还是恐惧,红唇动了动,却说不出半个字!一旁的韫无咎目眦欲裂,疯狂地摆动着身体,想喊什么,想做什么,却无能为力。

詹滁滁笑容愈发扭曲,又道:“我瞧黎姐姐尚是云英之身,今夜事发突然,如此让姐姐献出红丸也怕姐姐难以接受,我与姐姐打个赌如何?”

黎澜沉默良久,声音有些沙哑:“怎么赌?”

詹滁滁指了指身后众面首:“姐姐可在我这些下人里选择一个,给他舔肛撸屌。一盏茶工夫,姐姐能让他爽射出来,姐姐与无咎便可安然离开,我定不阻拦。”

“反之,姐姐如若没能让他射出,那明日姐姐就须得在这些人里选两个,同样是为他们舔肛撸屌,同样是一盏茶工夫,成了我会放你们离开,不成的话继续以此类推。如果最终姐姐将我这些下人选遍了也没能成功的话,那时,姐姐便留下来与我们日夜同修欢喜禅吧!咯咯咯咯咯咯咯……”

说到最后,她不禁发出了癫狂的大笑,为自己马上能将这有着倾国倾城美貌以及绝世妖娆身姿的神女,逼得去为男人舔弄肛门,撸动臭屌而兴奋不已。 同时,她身后的一众面首也是异常兴奋,纷纷挺胸抬头,作勇武状,希望仙子能选中的幸运儿是自己。

黎澜头脑嗡鸣,几乎站立不稳,思绪中还在不断咀嚼着詹滁滁口中“舔肛撸屌”四个字,似乎还不敢置信自己有朝一日会与这样的词语挂上钩。

詹滁滁笑眯眯地欣赏着绝色彷徨无措的模样,等了好半晌,才出言催促:“姐姐快些做选择吧!我这些下人们都着急的很哪!”

黎澜心头苦涩无比。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没有其它选择。如今她修为尽锁,面对一只修欢喜禅的千年蛤蟆精,别说逃跑,便是求死,只要詹滁滁不让,也是毫无可能。

但,真的要选吗?

她放眼看向那些面首,那些人见她美目看去,俱是搔首弄姿,犹如孔雀开屏一般,看着她,眼神里或是希冀或是挑逗或是恳求,场面讽刺可笑间又带着三分滑稽。

“姐姐选好了吗?”詹滁滁幸灾乐祸地说道,“还是说姐姐宁愿今夜献出红丸?如果是这样的话,妹妹也是没有意见的。”

黎澜被她拿话一激,更是屈辱得浑身颤抖,想咬牙随意选上一个,始终下不了决心。

“看来姐姐还是宁愿献出红丸也不愿与妹妹打这个赌啊,既是如此,那么……”

“我…我选他……”

黎澜别过头去,不看众面首,纤白玉手则是朝着那个方向遥遥一点。 场内登时寂静了几息,随后,犹如滚水沸腾般,一片哗然之声炸开! 那被点中之人天降大喜,自己都愣神了好一会,才急冲冲地从人群中奔来。 黎澜鼓足勇气看去,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俏脸煞白。

只见这人皮色乌黑发亮,身长七尺开外,一身肌肉铜浇铁铸般壮硕无比,鼻翼宽大,双唇肥厚外翻,头发卷曲,长相之丑怪,形貌之可怖,一众面首中鲜有人能出其右!

詹滁滁也是扶掌畅然狂笑,道:“想不到黎姐姐的口味竟重如斯!首仗就择了个昆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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