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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暗黑版 (陆嘉静和裴语涵篇阴阳阁3) 作者:凡人1655

2025-03-06 22:36 长篇小说 1370 ℃

【琼明神女录暗黑版】(陆嘉静和裴语涵篇阴阳阁3)

作者:凡人1655

2024年10月30日首发第一会所

第六章 阴阳阁3

阴阳阁坐立于悬崖峭壁之间,其间宫楼交错,廊腰缦回,远远望去,就如仙境一般屹立在云中。沐浴过后,裴语涵被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姑娘引着,穿过重重环廊,走到一座气派楼宇前停住了脚步。

“仙子姐姐,我家主人就在里面等你。”走到门前,小姑娘踌躇得不再往里走,站在门前怯生生的说道,那副可怜分兮的模样显然是对那位主人怕得紧了。 裴语涵蹲下身子,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碰了碰她的眉心。心下一声叹息,眉峰散开,眉心元阴已失,分明是被人以霸道手段破了元红。

小姑娘望着眼前清丽绝尘又温柔可亲的女子,鼓起勇气低声道:“姐姐,你要当心一点,我家主人很凶的,万一惹他不高兴,他就打人,有好些人都被他打死了。”

裴语涵点了点头,神色平静,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跟过来,我自己进去找他。”说着便推门而入。

甫一进门,裴语涵耳边就响起刺耳的声音“裴大剑仙,没想到我当初还真是一语成谶。你如今还真成母狗了啊。”

裴语涵望着站在大厅中的那个中年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季修,你这个畜生,竟然连十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

季修咧嘴笑道:“裴剑仙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有空操心别人,真是菩萨心肠呢。”

裴语涵道:“季修,不要以为为非作歹永远能道遥,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你早晚要为自己犯下的恶行付出代价。”

季修大笑道:“哈哈哈哈,裴语涵,你倒是剑开月海,救民于一方水火之中,被人立了塑像当菩萨供在庙里面,可结果呢?若老天爷真得开眼,你现在就不该给宗主他老人家当母狗。”

被戳到痛处,裴语涵银牙紧咬,眸含冷光,却再说不出一句反驳话语。 “怎么不说了?裴剑仙,你的大道理呢?”季修走到裴语涵身前,嘲讽道。 裴语涵后退一步,躲开季修伸向自己的手,脸上的嫌恶愈发明显。

望着裴语涵那嫌弃眼神,季修心头无名火起,一抬手就禁锢住了裴语涵。 季修掐着裴语涵的脖子将她拽到身前,“怎么,你裴语涵修为被禁,现在不过是一条母狗,也配瞧不起我?”说着就对着那清丽秀美的脸蛋甩了两个大耳刮子,将裴语涵的脸打得通红。

咳咳,季修松开她的脖颈后,裴语涵瘫坐在地上,不住咳嗽,嘴角犹带着一点殷红。她抬起头看向这个中年男子,他的眼中泛着微微红光,显得那样妖异。 “季修,你的阴阳道怕是已经失衡了,再修行下去恐怕早晚要走火入魔。” “所以裴仙子你来得不是正好嘛,给我去去火气。”季修将裴语涵拉起,鲜红的舌头划过她的面颊。

“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阴阳双修,放过我这次,我下次再来陪你。” 裴语涵的大腿被骤然往上一抬,只听啪得一声,季修狠狠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当我傻,季易天好不容易才愿意把你拿出来招待我们这些下属,下次?下次是你这条母狗说了算的吗?”

裴语涵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模样。

季修见到她这副模样,反而突然失却了兴致,松开搂抱着裴语涵的双手,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

裴语涵睁开眼睛,有些讶异,犹豫得开口问道:“你……要干什么?” 季修眯起双眼,盯着她道:“裴语涵,你这么嫌弃我,我就越要看着你跪下去求着我肉你。

”你做梦!“

季修道:”是不是我的妄想等会儿就知道。“而后他单手结了个法印,高声喝到:”席柔,还不进来!“

只听门外传来一声痛呼,而后一个白衣小姑娘狼狈得破门而入,连跑带爬得走到季修身边,跪下他身旁,道了声主人。

季修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可说出得话,却让席柔吓得身子僵直”我让你把人带进来的,你怎么自个待在外面。“

小姑娘跪在季修身边一动也不敢动,幸好他也没打算追究女孩小小的过错,对她讲道:”席柔,你把裴母狗带到暗室去,把之前我教你的那些手段都给使出来。我要考验你这段时间学得如何。“

席柔抬起头,瞪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看向季修,”主人,我怕……“ ”怕什么,有我看着呢。“

席柔只得起身,怯生生得走到裴语涵面前,小声说道:”对不起,仙子姐姐。“说着便去牵裴语涵的手,可哪里拉得动裴语涵。

”季修,你个畜生,竟要求一个小女孩来辱我。“裴语涵甩开小姑娘的手,怒火满腔,眼中冒火,恨不得一剑就将面前这个禽兽杀了,只恨自己丹田气海依旧还未彻底好全,动不得半分元气,不能一偿所愿。

”裴剑仙,你要不跟席柔走,倒霉的可是她,你菩萨心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季修说着便又捏了个印决,小姑娘当即便一声痛呼,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吟。裴语涵急忙蹲下身子照看小姑娘,只见她惨败的脸上冷汗滚滚而出,口中不住呼痛,显然是根本熬不住身体里的奴印反噬。裴语涵叹息一声,仰起头喝道:”够了,我跟她走,你先停手。“

听到裴语涵回复,季修才停止催动种在席柔体内的奴印,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裴剑仙嘛,温柔善良,宁可自己遭罪,也不会让无辜的人受牵连。“ 裴语涵没有理会季修的讥讽,低头照顾还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席柔。

小姑娘半饷才缓过气来,苍白的脸上仍带有一丝痛楚,更多得是掩藏不住的畏惧。她刚恢复点力气,就立马站起身来,对着裴语涵倒了个歉。

裴语涵没有再甩开小姑娘伸过来的手,顺从的跟着她走向楼宇深处。 裴语涵被牵着迈入一处密不透风的暗室中,室内红烛高烧,照得房间内烛影重重。她环顾四周,只见房间里一半红绸缭绕,一张大床布置的喜气洋洋,上更是铺着一床大红鸳鸯戏水衾被,如婚房一般。可另一半就让人毛骨悚然了,行刑架,三角架,木马等刑具摆在中央,两旁的架子上摆着绳索,皮鞭,各式各样不同大小的角先生,以及连叫都叫不上淫亵物品。裴语涵望着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事,脸色一白,哪里想不到自己等一下会被怎样的羞辱折磨。

正当她发愣间,席柔低垂着脑袋站到她身前,用如同蚊蚋的声音道:”姐姐,接下去要把衣服脱掉。

裴语涵望着席柔那张面色惨白,满是恐惧和愧疚的小脸,心中一声叹息,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在季修这个畜生手上受了多少折磨,才会这般畏惧。

她怀着自己反正逃不过季修的魔爪,还不如让小姑娘少受点罪的想法,三下五除二的快速扯掉了身上本就轻薄的衣裳,裸着欺霜赛雪的美好娇躯站在房间中央,莹莹烛光照在她白皙娇嫩的身躯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辉,将小姑娘一时晃呆了。

席柔望着裴语涵那窈窕有致的身躯,张大了嘴巴。她待在季修身边这两年,也看过不少其他女子的胴体,可那些女子的身段,无论苗条也好,丰满也罢,多多少少都有些缺陷。如裴语涵这般窄肩削背的,胸脯没有她大,屁股没有她翘;胸乳臀部比裴语涵大的,腰肢又不够紧窄,双腿不够修长;纵使有几位身段上可以美裴语涵,细微处又差她了一筹,或是胸乳不够挺翘,或是肌肤不够光洁。而裴语涵就仿佛是一尊雕刻完美的玉雕,身上无一处缺陷,组合起来更是美得动人心魄。望着裴语涵那清丽的面容,泛着莹辉的雪白胴体,恍忽间,席柔将裴语涵面容与自己家乡的那座香火鼎盛的汉白玉观音像重合起来。她红了红脸,摇摇头将这想法从脑海中赶出,真的观音娘娘怎么可能会赤身裸体啊。

“席柔,拿绳子过来给裴母狗捆上。”季修那破锣嗓音适时响起,将小姑娘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

席柔畏惧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季修,走到架子前,略微一犹豫,最终拿了一捆毛刺最少,最光滑的红绳递到季修面前。

季修也懒得点破她的这点小心思,冷冷道:“你选的绳子,给我作甚,你自个给裴母狗捆上。”

席柔望着季修那张冷厉尖刻的脸,知道自己选得绳子又惹得这位喜怒无常的主人不高兴了,心下一慌,眼里憋了许久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而下。她一边哭泣,一边答应道,走向裴语涵。

裴语涵再也看不下去,怒道:“季修,你要辱我,就自己动手,何必逼迫一个小女孩。”

季修道:“裴语涵,你可要想清楚了,换我动手,你可别想轻松了。”裴语涵看了一眼房间内各式刑具,身子一缩,到底不敢接话。

季修呵呵道:“看来裴剑仙你还是怕了啊,席柔,还是你来动手。” 小姑娘抹了抹眼泪,一咬牙,拿着绳索就走上前去。她拉开裴语涵那捂着胸口和下身的双手,将之反剪到了身后,用红绳将手臂捆到一起。

这过程中,裴语涵闭上双眼,任由席柔继续施为。只见小姑将绳子从裴语涵玉颈处,顺着锁骨往下,绕过她胯下会阴,嵌入蜜缝之中,将两片纤薄如花瓣的阴唇箍得向外分开。纵使绳索再光滑,其摩梭过阴蒂和阴唇的疼痛与刺激感依然让裴语涵不由的皱眉。

席柔手上继续动作,将绳索在前胸后背绕了几圈,把裴语涵一对丰满乳房箍得更加突出,最后在后背系了个结,完成自己能做到的任务。而后得看着季修,心想自己也没那么大力气,不能和主人一样,把人抬起来,悬空挂在房梁上啊。 季修打量着被红绳捆绑住的裴语涵,眼里邪欲大炽,起身走到裴语涵面前,挑起她垂下的头颅,不在意裴语涵那欲要噬人的目光,自顾自道:“裴剑仙,你知道这绳子绑法叫什么吗?”

“哼!”裴语涵甩开季修的手,将头扭向另一边。

季修也不在乎裴语涵没有回应,围着她绕圈一边欣赏那被红绳缠绕后显露异样美感的娇躯,一边继续说到:“这叫龟甲缚,最是能够将女子身段毫无保留的凸显出来,尤其是这里。”说着就抚上那被红绳箍得更显圆润硕大的玉乳。两只手肆无忌惮的揉捏起那柔软又不失弹嫩的肉球,将之变幻出各种形状。

裴语涵一声嘤咛,眉头微蹙,她胸乳向来娇嫩,平日里沐浴洗渥时也仅是轻轻揉搓,哪里受的住季修这般粗暴的玩弄。她不由得摇晃身子,欲要将双峰从男人的魔掌中挣脱出来,可又哪里摆脱的了。身子摇晃时,反而红绳不知牵扯到哪里,绳子愈发的勒进那一道嫩痕中央,将那白嫩丰满长满萋萋芳草的阴阜勒得更加突出。

而由此带来的疼痛感与异样感受不得不让裴语涵紧蹙着柳眉,停下了挣脱,任由季修玩弄自己的双乳。

“忘了和裴仙子说了,这张绑法,你越是乱动的话,绳子会勒得越紧,会磨得你的小屄越爽快呢。这也是很多女子在闺房之乐里还很喜欢被人绑起来的原因。”

抚遍裴语涵全身后,季修收回手,站在一旁道:“裴语涵,你现在还可以开口求饶,求我操你,否则的话,你等下就是叫破嗓子,我都不会留情了。” 裴语涵眼里只有不加掩饰的恨意:“季修,我落入你这个畜生手里没什么好说的,可你不要觉得我会向你低声下气,任你予取予求!有什么酷刑就尽管招呼,我还受得起。”

季修低着嗓子呵呵笑道:“我就知道裴仙子你会这么说。酷刑我可不敢上,你裴语涵可是宗主他老人家的母狗,我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真把你打坏了,我可担待不起。不过你也别觉得我就没法子折磨你了,放心,我的手段会让你开眼界的。”

季修有从架子上拿了两条更粗糙长绳过来,不顾裴语涵的挣扎与反抗,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长绳穿过房梁,绕过裴语涵膝窝,将她悬空挂了起来。 裴语涵的身子在半空中不住摇晃,这种悬在半空中身无定所的感觉感觉让她心生惶恐,不住得扭腰摆臀,想要挣脱束缚。但她越是挣扎,绳子晃得就越是厉害,那种悬在半空中无依无靠的感受就越是强烈,明白过这点后,裴语涵硬是克制住了自己身体本能的挣扎,摇晃幅度才减弱下来。

季修就在一旁静静欣赏裴语涵挣扎的样子。他也不急于动手,待到裴语涵身子不在摇晃他摸了两把那软香暖玉后,又推了一下裴语涵的身子,于是裴语涵又在空中荡起了秋千。

“季修,你这个混蛋!”裴语涵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却被男人一掌给变回原来状态,怎么能不让她气愤。

“裴语涵,刚才嘴巴不是很硬吗?让我尽管招呼你,这才哪到哪。不过你求饶的话,跟我说几句好听的,我就给你停下来。”

“你做梦!”

“是吗?那你再试试这个。”季修将裴语涵的身子抓住,旋转了好几圈,一松手,她便在空中不断转了起来。

一直晃到裴语涵有些头晕目眩,眼神都不再清亮,季修才给她停下来,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后面还有更厉害的,裴仙子仙子求饶也来得及。” 裴语涵缓了缓神,“呸”地一声,朝季修吐了口口水。季修侧身闪过,反手就给了裴语涵两巴掌,冷笑道:“裴语涵,敬酒不吃吃罚酒,接下你就是求饶,都没机会了。”

裴语涵嘶声骂道:“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季修呵呵笑道:“那我可等着呢,不过现在是我不放过你。席柔,去拿几只羊毫笔过来,我要好好招待裴大剑仙。”

听到羊毫笔,席柔脸都吓白了,她虽然没有自己体验过,但在这房间里见识过太多女子在这刑罚下崩溃哭嚎,比皮鞭子可管用多了。

很快席柔便拿来几只羊毫笔,毫毛细匀,锋颖细长嫩润,一看便是上好的青羊毫毛制成的。她将笔递给季修,怯生生得问道:“主人,我能不能……走了。”

季修挥了挥手,小姑娘立时从房间里窜了出去,走得时候还不忘把门关好,如此房间里就剩下裴语涵与他两个人了。

季修用笔轻轻从下往上搔过裴语涵的身体,搔得裴语涵身子不由紧绷。 季修将笔停在裴语涵脸颊上,狞笑道:“裴仙子,接下来你受得这个叫痒刑,你可千万憋住了。”

裴语涵死死盯着那只笔,额间已有点点汗星。她身子敏感娇嫩,刚才笔尖在身上走了这么一遭就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若是被面前这个男人专攻痒处,还不知道会出多大丑。但自尊心又不允许她现在就向面前这个无比厌恶的男人求饶,她干脆眼睛一闭,坐等男子施刑。但裴语涵哪知道闭上眼后反而让她身子更敏感,不能看见男子动作反而让她无从知晓季修下笔的地方。于是季修只在她侧腹搔了一下,便让她惊叫一声,睁开眼来。

“裴仙子你也太敏感了,我这才开始呢,你怎么就叫出声来了?”裴语涵银牙紧咬,气沉丹田,准备对抗痒刑,可哪里抗得过身体的本能。季修将她缚在背后的双手解开,如法炮制捆在房梁上,将她绑成了“大”字型。而后笔尖在她珠圆玉润的腋窝里搔了几圈,裴语涵就浑身颤抖,鼻息咻咻。

“裴仙子你要笑就笑出来,憋可是憋不住的。”季修拿着笔,笔尖在裴语涵柔美的娇躯上划过,便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他刻意避过一些女子敏感点,打定主意要循序渐进。

“啊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季修,你不得好死。”裴语涵在季修的攻势下,终于憋不住,终于挣扎着笑出声来。

“我会不会不得好死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裴仙子你要先欲仙欲死。”季修一把抓住裴语涵一只纤腴得中,长短合度的小脚,用笔搔过那红润的脚心。 “啊哈哈哈!”裴语涵身子一挣,放声大笑起来。

季修抓住握住了她小巧足弓,那脚掌温软娇嫩,柔若无骨。在羊毫笔的刺激下,雪白肌肤泛起一股粉嫩光泽,宛如羊脂染霞,雪映暮光,足趾更是不住开合蜷曲,宛若盛开玉莲。让人离不开眼,更撒不开手。

“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别弄了,求求你别弄了。”裴语涵不住挣动,动作激烈,一头绾好得长发晃得都有些散乱。

季修怎肯现在就放手,他死死握住裴语涵那秀美的足踝,用笔在那秀长的足趾间轻轻拨弄。

“哈哈哈哈,季修,哈,不行,求求你别弄了,哈哈哈,真不行了,放过我,哈哈我要死了。”

足趾间的软肉正是裴语涵一对玉足最最要紧的敏感处,哪里经得起被人这般搔弄。她不住的求饶着,笑着,笑得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

“现在才想着求饶,也太晚了。”季修不为所动,继续用笔尖挑逗裴语涵玲珑玉足,观察裴语涵的反应,每发现一处敏感点,便用上劲一个劲的进攻,直叫裴语涵那精致粉嫩的足趾弯曲又舒展,舒展后又蜷曲。

半刻钟以后,裴语涵已经被折腾得毫无力气,只剩下抽搐。倾城绝色的容颜上一片脏污,

眼泪口水鼻涕混做一团,好不狼狈。季修拿了面镜子,好叫裴语涵看一看自己如今的狼狈模样,笑道:“裴语涵,我这手段怎么样?”

裴语涵已经没有初时的骄傲,她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却是方才笑哑了嗓子。

“你要不答话,我可就继续了。”季修晃了晃笔。

裴语涵脸上满是惧意,摇晃着脑袋焦急得想要开口,可越急嗓子越是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看着那羊毫笔落在自己胸前两颗饱满果实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弄了。”裴语涵终于张开口,哀声求饶,声音沙哑。 “晚了!”

裴语涵眼角泛起晶莹,流出屈辱的泪水。她昂着头看着季修拨弄自己的玉乳,在她眼里,面前的男子就仿佛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以自己的痛苦为乐,自己越是难受痛苦,面前的男人便越是高兴。

乳上的感触与腋窝玉足不同,不只是单纯的瘙痒难耐。几圈搔弄下来,裴语涵便红了脸,鼻息渐沉,她只感觉双乳麻痒的同时,又有另一种憋闷感受,一对胸乳涨得叫人发慌。只想让旁人好好揉一揉,捏一捏才能缓解。

“裴仙子,你的身子可是真敏感呢,我这才弄了几下,你这就湿成这个模样了。”季修见裴语涵胸前那粒红豆已经立起,却去摸了一把她玉胯下蜜缝,一触便觉汁水淋漓。他将粘腻花汁拉成丝,送到裴语涵面前调笑。

季修拿着笔,在裴语涵花穴口好好滚了一圈,让笔尖吸满女子淫液,而后将笔压在裴语涵脸上书写起字来。

“裴语涵,你知道我写了什么吗?是母狗哦,以后你就专心做我阴阳阁的狗,哈哈哈哈。”

裴语涵闻着那笔尖上散发的味道,银牙紧咬,屈辱地流下了眼泪,可如今修为暂失,身躯被缚,又能做得了什么。

季修拿着洇湿后的羊毫笔继续折腾裴语涵的双乳,在那乳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痕迹。沾湿后的羊毛笔感触又与方才的感触完全不同,搔过肌肤时微微刺痛时又留下一些麻痒,那麻痒一点点汇聚,最终攒出一汪清水。

裴语涵面色酡红,气喘嘘嘘。她只觉双乳鼓胀,一对本就丰满的乳房竟好似又涨了一圈,如憋了奶汁儿一样好不难过,唯有那笔尖触碰之处稍显好过。可季修偏生只在她乳上肌肤处使劲,绝不碰处她最敏感的乳尖。急得裴语涵渗出了一身的香汗。

季修看着裴语涵那已经明显焦躁的神色,对女子的渴求早已心知肚明。可他偏生按捺住自己一腔的欲火,耐着性子继续一点一滴的玩弄裴语涵,让她始终处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你……”裴语涵终于忍不住开口。

“裴仙子想说什么,总该把话说完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啥。”季修笑眯眯得盯着她的脸,期待从她那张小嘴里吐出主动求欢的淫词浪语。

裴语涵怎么可能对他说出那种话,哪怕心中欲火已经烧得她心焦。

“你要不说,我可就继续了。”

又是半响过后,裴语涵已经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发出炽热吐息。只想有个人使劲地玩弄自己双乳,缓解乳上的憋闷酸胀。

季修魔鬼般的话语又适时在耳边响起:“裴仙子,我也不要你开口。你要想要,就点点头。”

裴语涵在欲火灼烧之下,神智都有些不清,鬼使神差般得点了点头,而后她只觉乳尖被羊毫笔戳中,尤其是那乳孔被那细如丝发般的毫尖插入,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快感。她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颤着身子迎来了一波高潮。 裴语涵高潮后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浑身上下散发著一股淫靡的气息。季修见她这般模样,施虐欲望不减反增,他转换阵地,从玉乳移到了女子胯下小穴。 只见裴语涵双腿分开,被绳索高高吊起,那私处毫无遮掩,完全暴露在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那软肉轻轻挑开,露出里面粉嫩的、水灵灵的蚌肉,其间已有汁水溢出,将周围纤细的芳草打得一片湿润。

“裴仙子还真是敏感啊,刚不过就弄了几下奶子,你就浪成这样,你说我对你这张骚屄下手,你自己觉得会变成什么样?”季修一边说着,一边用羊毫笔轻轻搔过裴语涵大腿里侧。

“不要!”裴语涵一脸惶恐,她双腿用力,修长的玉腿上浮现肌肉分明的纹理,可她修为被制,此时也不过就是个力气大些的普通女子,哪有可能挣脱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季修将笔落在自己的胯下。

“真想不要的话,是裴仙子你现在的态度吗?”

裴语涵脸色挣扎,理智告诉她自己就算求饶,面前这个男人也不见得会放过她。但感性上她又实在畏惧男人的手段,方才那笔不过落在自己的胸乳上就那般难熬,真要直接玩弄她的小穴,她真不敢想象自己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 “既然裴仙子没有诚意,那就算了。”季修说着就重新将羊毫笔送到裴语涵胯下。

“不要!”最终恐惧冲破了理智,裴语涵开口,满脸的不甘愿:“求求你放过我吧。”

“态度这么差,有你这般求人的?”

“求求主人饶了母狗,母狗会好好听话的。”裴语涵自暴自弃的哀求道。 季修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说道:“可惜啊,裴仙子你要一开始就这么个态度,我就饶了你了,现在嘛,太晚了。”

“季修,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要……”裴语涵还在骂着,就被男子掐住了脖子。

裴语涵不住摇晃脑袋,可完全挣不脱男子的手掌,随着时间的持续,裴语涵脸色发青,双目翻白,已处在室息的边缘。

季修将手一松,裴语涵立马喘过气来,不住的咳嗽。他站在高处,睥睨着威胁道:“裴语涵,你要真想试试其他刑具的滋味,就尽管骂,看最后是你的嘴硬呢,还是我的手段硬。大不了最后放你走的时候,我给你上点好药。”

裴语涵望着季修那副双目赤红的狰狞模样,心头一颤,对这个处在入魔边缘的疯子产生的万般的恐惧,不敢再继续反抗。

随着羊毫笔重新落在自己的穴口,裴语涵只能苦苦忍耐着那一缕缕钻心的酥麻瘙痒。随着季修的动作,她愈发感觉玉穴内空虚寂寞,恨不得来一根火热粗长的肉棒对自己狠狠得来几下,让自己好好解解痒。这念头刚一生出,立刻就让她感到无比羞愧。

裴语涵啊裴语涵,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浪荡的女子了。

她赶忙在脑海中寻了篇清心静气的法诀,不住念诵。可小腹下传来的酸麻感一次又一次打破她平心静气的愿望,那酸麻感不断累积叠加,最终攒出滔天的欲火,灼得她神魂颠倒。

她不住喘息着,娇吟着,早已不满足于只在自己穴口边缘的搔弄,她热切的盼望着男子能抚弄她的花唇,揉捏她的阴蒂,最好能把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来几下,缓解她身体的空虚。

可季修偏偏就是不肯更进一步,笔尖只在她白嫩的阴阜上敏感处打转,连两片纤薄的花唇都不肯多抚慰几下。

裴语涵回想起方才季修抚弄乳头后的舒畅感觉,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都快被欲火给烧都所剩无几了。她咬着自己的红唇,终于下定决心:反正方才已经丢脸求饶一回了,不如再求饶一回。她张开口,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给我。” “什么?”季修没有听清这突如其来的求饶。

防线被攻破后,裴语涵彻底不管不顾了。她放声大声叫道:“我说,给我多搔搔我的骚蒂子。”

说完这句话,裴语涵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宛如煮熟的螃蟹,连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般羞人的淫词浪语。

“哈哈哈哈,”这回季修终于听清了,他笑着道:“没想到裴剑仙发起骚来胆子这么大,既然你求我,当然包你满意。”

被花汁蜜露浸得洇湿的羊毫笔涂上蜜处,在那方寸之地画出更淫的艳色。只见季修分开两片花瓣,露出里面粉嫩娇艳的蚌肉,羊毫笔毫不留情的来回刮过蚌肉,刺激得蜜穴口不断往外吐出蜜露。 而后笔尖一转,又对准了那早已肿胀翘起的蜜豆。季修手指一挑,那笔尖就拨开了覆在阴蒂上的包皮,卡住最敏感的花蒂边缘,狠狠的搔弄。

啊!

裴语涵只觉自己的欢乐豆被无数根细软的毫毛刮过,带来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本就处在高潮边缘的身子被这一下瞬间刺激到了极点。她浑身抽搐,白嫩翘臀更是犹如起了风浪般一阵猛烈颤动,穴口不住开合,往外喷出一股股淫汁。汁水之多,力道之大竟将季修头脸都浇个精湿。

季修被当头当脸得这么浇了一下,不怒反喜,哈哈笑道:“没想到裴仙子你的水这么多都能给人来洗脸了。怎么样潮吹是不是很快活?”

裴语涵泄得七荤八素,哪有空回应季修的调笑。季修也不着恼,继续把笔贴上那仍在颤抖的蜜穴,“放心,我会让你更快活的。”

女儿家的天性,每次泄身都会让下一次更加敏感,裴语涵刚刚高潮,连缓一缓的机会都没有就又迎来了季修的玩弄,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住季修的这般折腾。

“不要了,我够了,我够了。”

“这才哪到哪,放心,裴剑仙,我会让你更快活的。”

裴语涵急着脸,悬着的身子左摇右晃,想躲开季修的玩弄。可那支笔如跗骨之蛆一般紧紧贴在她的蜜处,一刻也不休息,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超越了极限,不过三五十下,她又抖着丰臀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再玩了。”

超越极限的快感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裴语涵只觉羊毫笔每一次搔过蒂头都带来无比的疼痛和麻痒,但小穴还是不争气的喷出津液,将笔尖浸润,方便男子对她玩弄。

“不行了,放过我吧,你插进来吧,我让你肉还不行吗?啊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啊啊啊!”

裴语涵说出一大堆求饶的淫词浪语,可季修依旧不为所动,继续用羊毫笔折着女子。

到最后,裴语涵化境修为锻炼出来的身躯都被连绵不绝的高潮折磨到连指尖都彻底绵软不愿动弹,浑身上下酥红如虾。下身那里更是彻底坏掉,男子随意触碰就能让她如坏掉的水龙头般喷出水来。最后一回更是爽得失禁,连尿都撒了一地。

季修看着已经泄得连叫唤力气都没有的裴语涵,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他将裤腰一解掏出那根早就硬了不知多久的肉棒,对准那汁水横流的小穴,一下挤了进去。

裴语涵只是嗯嗯哼了两声,花心一颤,抖抖嗦嗦又喷了阴津,闭上眼睛任由男子在自己体内抽插,睡死过去。

季修也早就憋狠了,对着睡着的裴语涵就是一阵死命的抽插。憋闷太久的龟头十分敏感,没过多久就抽搐着在裴语涵那不断高潮的蜜屄里射得一塌糊涂。 他喘了喘气,恢复了点精神,刚打算将裴语涵重新拍醒,席柔那张怯生生的小脸就带着一脸的恐惧钻进了房间。

季修被人打断好事,一脸的不痛快:冷着声音问道:“什么事情,这会儿来吵我。”

席柔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哆哆嗦嗦得把话讲明白了“三长老那边来人催了,说是主人您时间到了。”

一听到时间了,季修脸立刻沉了下来,“现在什么时候了。”

席柔垂着头小声道:“已经申时了,您进这房间都三个时辰了。”

“妈的。”季修骂了一句,但也只能送人:“你把这母狗叫醒,给她洗干净了,送三长老那边去。”

季修望着被解开束缚的裴语涵,身上红印道道,比用绳子捆起来时还要美丽。他心想:要是我能当上宗主,就能独占这条母狗了,对了,要是季易天死了……

但他又转念想到季易天那即将突破通圣的修为,心里愈加烦躁,准备再去找两个女的泻火。

裴语涵被折磨得精神有些憔悴,一双本来极有神的秋水剑眸此刻都黯淡了下去。

“姐姐,你还好吧。”席柔一边帮裴语涵擦拭身上的淫渍,一边问道。 裴语涵强打精神道:“还好。”

她望着小姑娘那秀丽的脸庞,想到她呆在季修那样喜怒无常的人的身旁,心中泛起许多不忍。她开口问道:“你想不想学剑?”

“学剑?”小姑娘微微一怔。

“对,剑乃凶器,也是复仇之兵。席柔,你如果还想报仇,想要逃离这片苦海,可以跟着我学剑。虽然我现在也身陷囹圄,教不了你许多,但你若想学,我怎么也要抽出功夫教你。”

“我要学。”席柔坚定地答道。

裴语涵望着小姑娘那模样,嘴角泛起一缕微笑。也许反抗可以从最无人注意的角落开始。

(最近工作好忙,搞得我写这章时状态不太好。本来想加点肉戏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这张主打的还是一个受刑调教,真刀真枪的肉戏就安排到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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