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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 (16-18)作者:观潮

2025-03-15 08:28 长篇小说 6370 ℃

【后宫中的假太监】(16-18)

作者:观潮

2022-7-17转发于:SIS001

第十六章折鸢

“哈——哈~~呼——”

夹在秦越腰间的两条白蟒似的长腿猛然收紧,赤裸的少年被一道妖娆的身躯紧紧搂在怀里,汗津津的滑腻肌肤紧密相贴,秦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徐曦剧烈的心跳声。

“再深一点,本宫还要,哈~~”

模糊不清的喘息从脖颈的斜上方传来,秦越贴上去亲吻着徐曦咽喉的两侧,滚烫的舌尖滑过颤耸的皮肤,美人情不自禁的昂起了脖颈,修长白皙的要害之处被少年含在口中,只要秦越的牙齿轻轻一用力,娇嫩的肌肤便会渗出甘美的鲜血,这危险又刺激的感觉让徐曦几乎难以自持,蜜穴绞杀的力度前所未有的大,纤长的手指在秦越的肩膀上抠出了道道鲜血的痕迹。

“啧,是缺少对本宫的敬畏了吗,怎么感觉没有以往用心了呢。”

没有了以往的霸道,徐曦沙哑的嗓音带着些婉柔,秦越不满这轻蔑的挑逗,咬着牙往上一顶,但这可牵动了太多,美人蹙着眉轻呼一声,蠕动的蜜肉立刻贪婪的将最后一截肉棒吞进了进去,牢牢地锁住了这根禁不住诱惑的囚犯,自此,堂堂的丽妃娘娘和低贱小太监的下身再无一丝空隙。

“嘶!”秦越倒吸一口冷气,这场彻彻底底的水乳交融正在一点一点的剥夺他的理智。

美人的翘臀缓缓前后挪动着,内里粘稠的褶皱和弹性的肉壁将肉棒细细品尝着,扭转的膣道层层抚慰着涨到极限的情人。

“唔。”

秦越的脑袋被一双玉手扳了过来,一双红唇熟悉的印了上来,炽烈的温度顺着灵巧的舌尖进入他的口腔,他张开眼,却看见徐曦微眯着凤眸,流转的水光中满是浓浓的情欲,馨香的快感上从鼻尖上涌到大脑。

徐曦的腰肢如风中的柳枝一样前后摇摆起来,穴肉蚀骨的吮吸将坚挺的囚犯折磨的无助颤抖着,只有从二人几乎严丝缝合的交合处将床上染湿一片的白色黏液阐释着那场折磨是多么的恐怖,而上面,舌尖的亲吻也激烈到了高潮,你推我攘的复又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吞咽口水的声音愈发频繁,秦越的手从徐曦的后背渐渐滑落到腰肢,在那温玉般的柔韧底下,是足以让他一辈子沉沦在此的温柔乡。

“给我~~射给我,秦越~~秦越。”

徐曦轻轻呓语着,她附耳在秦越耳边吐息道,轻轻舔了一口少年的耳垂。 “啧。”秦越从牙缝中挤出一道闷哼。

他用手掐住了那不安分的小蛮腰,火热的蜜肉将他的肉冠一阵有节奏的吞吐压榨着,秦越不再忍耐,顷刻间,腰眼处传来一阵酸麻,浓浓的白色岩浆从涨红的龟头中直奔温暖的子宫而去。

“唔。”

徐曦闷哼一声,死死的抱住秦越,娇美的脸颊满足的升起一片红晕,感受着小腹被一股一股的暖流填满,徐曦独属于女人的慵懒媚意逐渐散发,而少年则是有些脱力的挂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呼吸间全是幽幽的女儿香。 过了好一会儿,秦越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徐曦才有了下一步动作,她慢慢松开夹在秦越腰上交叠的长腿,露出少年腰间一大片红色的印痕。

“累吗?”徐曦轻声问道,她拥着怀里的少年倒在床上,伸出左手将仍插在她身体里却有些萎靡的肉棒轻轻拔出来,随着肉棒与蜜穴的分离,但二人的交合处却无一丝精液的溢出,全都被徐曦运转的功法吸食的一干二净了。

而徐曦的右手则是同时抚上了少年的脸庞,见秦越毫无反应,又将他的脸狠狠的拉向自己。

“回答我。”她恼怒道。

“今天的分量结束了?”秦越道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徐曦一滞,她重重喘息了几声,背过身去。

“勉勉强强。”

“要是把你吸干了,换下一个人偶就太麻烦了,这几天让你缓缓身子,本宫又不是不懂源远流长之说。”

~~

徐曦等了许久也没听见秦越的回话,正要忍不住转头,却感受到一层被子披上了她赤裸的娇躯,她硬生生的保持着姿势不动,却发现少年还特意为她掖好了被角,这才悄悄的下了床。

脚步声渐渐远去,徐曦怔了好久,才转过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放在秦越之前躺的地方摩挲着,似乎还是温热的,似乎少年仍躺在她的身侧。

徐曦的心突然没有得一阵怅然若失。

迈步走出寝殿,秦越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很明显的感受到,徐曦这几天对他的态度变了不少,在晚上交公粮的时候,徐曦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将他当做木偶一样粗暴的榨取,反而更注意些了他的状态,以前吸食精气的时候,都至少要让他缴械两三次,而最近全都是缴械一次就停止了榨取。

秦越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盲目的相信徐曦刚刚说过的话,自从徐厉那天来过后,秦越总感觉他和徐曦之间在明面上的关系明显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白天,徐曦经常会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慢慢的小口品茶,但实则会时不时的瞟一眼一旁帮着墨鸢收拾玉香兰的自己,眼神微妙的恰到好处,秦越一开始还不以为然,直到好几天接连如此,他才开始怀疑徐曦到底是在品茶还是另有目的。

不过他能确定的是,徐曦在他身上寄予了一丝情愫。

一想到这,秦越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在最初,他巴不得徐曦对他的压榨宽松一些。但愿望以这种方式实现后,他又感到一丝别扭,尤其是想到徐曦对他各种的包容,甚至偏袒,为了他不惜与家人翻脸,当他再与艾琳等其他女人谈笑,费尽心思讨好她们时,心理上总会略过一丝不自然。

若是徐曦对他的态度回到从前,只有压榨,没有感情,秦越说不定心上能好受些,至少念头通达。但此刻,面对这感情纷乱的局面,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恼恨自己的心太过软弱,在这片时刻都得小心翼翼的后宫中让自己精神不宁,困于女人的情事之中。

这该死的道德感。

回到自己的小屋,秦越看见了墨鸢早已烧好的热水,他几下解开衣扣,将衣物扔到了屏风上挂着,自己迈步走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流将他身上的污秽尽数带走,只有肩膀上的抓痕隐隐作痛。

秦越叹了口气,闭目养神,要是有人此刻能给他按按酸麻的脖颈就好了,他幻想着,心神放松下来。

下一刻,他感受到了脑后好像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风池穴,轻轻按压着。

“呼——”

丝丝暖流从那双小手上传来,按压的位置又挪移到脖颈上,秦越的眼皮开始在打架了,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

“哗——”

在秦越恍惚之时,一条白嫩纤细的腿迈进了浴桶,紧接着,一道曼妙的少女酮体便分开了热水,含情脉脉的依了上来。

“墨鸢!”

柔嫩的少女肌肤触感传来,秦越立刻就惊醒了。

“嘘——”

墨鸢将手指按在秦越的唇上,轻轻道:“哥,小点声儿。”

“你怎么会在这?”

“鸢儿给哥哥烧了热汤,但又怕等哥回来水凉了,就在屏风后等了会儿。” 墨鸢乌黑的发丝浮在水面上,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秦越,“好几天了,哥回来都这么早,比以往都有精神,娘娘的需求似乎没有那么多了。”

她没有等秦越解释,在水底以跪着的姿势,小手从秦越的胸膛处慢慢下滑,握住了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生涩的撸动着,上身则倾靠在秦越身上,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想来哥的身体似乎比以往好多了,所以~~鸢儿决定~~今晚上把自己献给哥。”

说着,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薄嫩的红唇微张,慢慢凑了上来。

“等一下,墨鸢。”秦越一把按住了少女的肩膀,皱着眉头道,“我只答应做你的哥哥,却不是你的情哥哥,兄妹之间哪有做这种事的,你快起来,今晚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吧。”

美少女主动投怀送抱,本是件常人艳羡至极的美事,但秦越现在满脑子都是徐曦,艾琳,染潇月,李冰璇的事,哪有功夫再多加一位怀春的少女呢。 谁知墨鸢听见这话,清冷的脸上却是面露不解,“当初若是没有哥,哪会有今天的墨鸢,鸢儿只是做了她该做的呀。”

“哥,不要嫌弃鸢儿啊~~”

她小心翼翼的靠上来,双手从秦越的脖颈抚上脸颊,满眼的不舍和爱恋,“鸢儿的一切都是哥的,为了哥,鸢儿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 不知为何,秦越看见少女那双痴痴的泪眸,心中一阵烦闷,倒不是因为她的僵硬脸庞与富含感情的眼眸极为不和,而是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为何墨鸢一定要他当她的哥哥,以前他是怕让她回想起悲伤的往事所以没问,但此刻,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弄清楚这事的。

“墨鸢,你为何一定要我当你的哥哥,是有什么苦衷吗?如果是以往的伤心事,不妨与我倾诉,我愿意当你的倾听者,为你解闷。”

秦越反手抓住了抚摸着他脸颊的小手,双眼看着墨鸢盈满泪花的双眸,真心说道。

~~

“哥~~你为什么还要装~~你,你明明都懂得。”

墨鸢看着秦越疑惑的脸庞,逐渐惊慌失措起来,氤氲了好久的浓浓水雾,顷刻间凝成了一颗颗温热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轻颤着啪嗒一声,如雨点般滚落。

“不!不!没有错的!一模一样的面容,这张脸,我就是死都认得清清楚楚!”少女死死的咬着牙,哽咽道。

“哥,你仔细看清楚~~我是鸢儿啊,鸢儿啊!哥!你难道连鸢儿都忘了吗?”

少女的泣鸣如同杜鹃啼血。

“别闹了墨鸢!我不是你记忆中的哥哥,我是秦越,大秦的秦,超越的越,也许曾经的确是有个长的与我很像的,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但他只是个过去的人罢了,他不是我!”秦越低声吼道。

~~

“为什么~~为什么~~”

墨鸢宛如失了三魂六魄一样,她跌跌撞撞的向后倒在水里,双眼中的悲伤宛如忘川水倒流,见者心碎。

“如果连哥都不要我了~~”她喃喃自语着。

秦越突然感到他扼住的那双小手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传来,他的手被强迫着按上了墨鸢的胸上,透过一对鸽乳,激烈的心跳声从那具纤细的骨架里传来。

“我的心是哥的~~”

手被迫上移,漫过锁骨,一点点扼住了那纤细的脖颈。

“我的命,也是哥给的~~”

“如果哥都不记得我了,如果哥都不要鸢儿了。”

“八年前的痴缠与托付,这一命,还给哥又何妨。”

手指猛地被迫缩紧,秦越眼睁睁的看着墨鸢把着自己的手,用力扼住她的咽喉,动脉在残暴的自戕下跳动的愈发微弱,少女苍白的小脸涨红一片,但只是张大着悲戚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自己,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滴在浴汤上,溅起滴滴水窝。

“你在干什么!放手!”秦越红了眼,他低喝道。

少女大大的澄澈眸子逐渐半张半合,翻上了眼白,泪水依然奔流不息,显然根本没听进去。

“我说!放手!”

情急之下,秦越一头狠狠的撞上了墨鸢的小脑袋,在剧烈的撞击下,本就意识模糊的墨鸢直接脱力倒下了,她一头栽进了秦越的怀里,脖颈上鲜红的五指印都有些泛紫了,分外醒目。

“值得吗?”秦越轻轻拍着墨鸢的后背,少女的螓首搁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咳嗽着,他能清楚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在肩膀上流淌。

~~

“值~~”

微弱的回答声从耳边传来,秦越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仰躺在浴桶里,一时无言,忽如感到眼角突然有些干涩,他伸手一抹,滚烫的触感顿时明了。 “墨鸢。”

~~

“鸢儿?”

“哥~~”

“不要在做这种傻事了,听到没。”

“不~~要是鸢儿没有~~没有之前那么做~~哥~~还会心疼我吗?” 秦越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怀里赤裸的少女。

墨鸢怔怔的看了会儿秦越的侧脸,用十分十分轻的声音道:“这次~~不要拒绝鸢儿了~~好吗~~哥?”

在没有听到任何回复之后,少女一点一点靠近了秦越的脸颊,轻轻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少年的面颊,柔情似蜜,温柔似水,从面颊吻过额头,鼻梁,最后终于触及到了他的唇。

厚实,温热,浓浓的男性气息,还有她记得一辈子的哥哥身上的味道,墨鸢看着秦越的躲躲闪闪的眼神就宛如惊悸的小鹿一样不安,她生怕眼前之人会拒绝她,所以那条小舌在秦越的唇上迟疑的流连了许久也不肯离去。

“唔。”

秦越在心中叹了口气,墨鸢都已经如此了,他还能怎样?整张小嘴便被他一口吞下了,谁知少女的丁香小舌羞涩又大胆,试图挑逗个中老手秦越,结果自然是被杀的丢盔卸甲,一溃千里。

开玩笑,经过徐曦,艾琳,还有染潇月调教过的秦越,对付这只新手羔羊还不是手到擒来。

“唔~~嘶——唧唧”

黏在一起的两张嘴忘情的分开又闭合,两条舌头宛如鱼儿在水中追逐一样扭打在一起,当然,墨鸢往往是那个战败而逃的那一方,从她在水中开始泛红的肌肤,还有总是扭动的小腰就可以看的出,她已经情动了。

秦越的手掌抚上墨鸢光洁的后背,少女的肌肤总是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逐渐下移,稍有青涩的臀瓣经他滚烫的双手一握,便立刻本能似的紧绷起来。

跨坐在秦越身上的大腿肌肤同样紧绷,摸上去弹性十足,少女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有些害怕,但她还是紧紧搂住了秦越,不让他离开。

少女的鸽乳在秦越身上悄悄摩擦着,娇嫩的身子每一寸都与秦越紧密相接,男人的气息将墨鸢的大脑熏得一片空白,全身的仅剩的意识都随着那双作怪的手移动,当敏感的花园第一次被他人所造访时,宛如电流般的刺激让她浑身打了个哆嗦,一时间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羞涩的红晕蔓上了脖颈。

“咿呀~~啊~~”

当那片稚嫩的花瓣被粗糙的拇指所顶开,溢出的花蜜被水流所冲走,男人火热的吐息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墨鸢整个人都已如一滩烂泥一样依在了秦越的怀抱里,披散的长发遮不住晕红的小脸,痴痴的眸子望向秦越的侧脸,满是幸福的依赖。

“哥~~鸢儿~~想要了。”

少女轻轻呢喃着,扭动着腰肢摩擦着早已顶在她翘臀上的雄伟肉棒,雄性的炽热滚烫吸引着她那渴求抚慰的的处女花径。

秦越分开墨鸢充满弹性而紧闭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挤了进去,宛如热刀切黄油块般痛快,秦越一松手,紧致的臀瓣立刻挤开水浪,将他的肉棒包裹在其中,温热的滑嫩触感让他十分享受。

“哥~~不要再作贱鸢儿了~~鸢儿的身体~~好奇怪~~里面好空虚~~” 墨鸢的小脑袋在秦越胸膛上意乱情迷的摩擦着,白嫩的长腿下意识的交叠,挤压着臀沟里火热的肉棒,秦越缓缓抽送着,感受着娇嫩的肤质被肉棒粗暴蹂躏的快感,每当肉冠蹭到娇弱的花瓣时,少女的身躯便是一阵颤抖。

终于,在少女的一声不知是喜悦还是疼痛的呜咽下,已是温凉的浴汤中陡然翻涌上一丝丝血色。

“哥~~鸢儿~~鸢儿终于是你的人了。”

墨鸢激动的抱着秦越的头,笨拙的吻了上去,而秦越一边温柔的回应着,一边缓缓按下少女的身子,柔嫩的花径被肉棒细心的撑开了每一条褶皱和缝隙,不甘的紧紧吻住这条闯入的不速之客。

“呼——”秦越抽回舌头,舔了圈嘴角的银丝,舒爽的长吸一口气,少女的处女蜜穴,别有一番青涩的滋味,他的双手上下游走着,搓揉着鸽乳上挺立的乳珠,剐蹭着少女私密的大腿内侧,又试着挺了挺被层层叠叠蜜肉禁锢住的肉棒,少女的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颤悚,小脸愈加苍白。

窄小的花径里捅进了这么一根庞然大物,甚至让墨鸢平坦的小腹都未凸出一块不平整,可见对少女的压迫之重。平时伸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紧窄膣道被肉棒撑到了快要撕裂的边缘,粉嫩的阴唇也因多次与棒身摩擦而红肿,可当看见秦越满脸的舒爽表情,墨鸢却是咬着唇儿,搂着秦越的肩膀,别过头,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痛楚的表情,身体艰难的上下起伏着,即使下体宛如被刀割一样分裂成两半,但只要哥哥能从鸢儿身体上感受到快乐,那就都值得。

“呜~~嘶~~哥~呜呜~~”

少女低低的呻吟着,如泣如诉,下身的痛苦与让哥哥感到舒服的满足交织在一起,混杂着一点点放大的奇妙快感,简直让她放弃了思考,只知道坐在肉棒上不断起伏着,自虐似的套弄着哥哥的肉棒,双臂勾着秦越的脖子,时不时奉献出自己的小香舌,她以乳燕投怀的姿势抱着眼前的温暖怀抱,生涩的扭动着娇嫩的躯体,只为眼前的男人能感到一丝舒适。

翻涌的水浪下,少女的臀瓣一次次撞在秦越的小腹上,挺拔的肉棒从变凉的水中猛地突入温暖紧窄的蜜穴,两重天的感受刺激异常,酸麻的蚀骨快感莫过于一次次贯穿原本紧紧闭合缠绕的膣道,隔着肌肤,秦越甚至能感受到他一半肉棒的形状,正卡在少女的花径里享受着蜜肉的蠕动吞吐。

“哥~~鸢儿服侍~~服侍的你舒服吗?”墨鸢的眸子潋滟水光,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润,小嘴宛如抛上岸的鱼儿一样一张一翕,好一个娇软的可人儿。 秦越用温柔的吻回应了少女的期待,两人如胶似漆的亲吻本是件唯美的画面,但要是忽略少女小腹上凸起的那一道狰狞阴影就更好了。

所幸随着抽插,少女体内涌上快感开始逐渐压过撕裂的痛苦,被肉棒剐蹭过的筋膜散发着麻酥酥的奇妙感觉,那根火热的物什是那么的有力,每次深入都仿佛顶到了她的小心肝上,让她忍不住收紧了翘臀,身体在上下起伏间飘飘欲仙,恍若置身天堂。

“哈啊~~哥~~鸢儿~变得好奇怪~~好舒服~~呜呜呜”

墨鸢套弄肉棒的动作愈发主动且激烈起来,红润的小嘴在秦越的耳边吐气如兰,倾诉着初尝禁果的甜言蜜语,渴求着情郎更深入的爱抚她。

“哥~~请用力~~更用力些的侵犯鸢儿吧~~鸢儿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是哥的~~”

“哥~可是鸢儿的主人呢。”

墨鸢神情迷离,浑身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她一边极尽自己的所能讨好着秦越,一边舔舐着秦越的脖颈,脸颊,肩胛~~一切一切她能接触到的躯体。 “呜呜呜!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少女猛的悲鸣一声,却是秦越满足的了她的要求,主动把着她的纤细小腰,挺动着肉棒毫无怜惜的抽插那处粉嫩花园,白色的浊液源源不断的涌出,用力之猛,水声荡漾,翻滚着,肆意溅落在旁边的地上。

少女蜜穴里的红肉薄而嫩,层层绞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显得无助又可怜,但这些阻挡都在肉棒的快速贯穿下成为了秦越的快乐源泉,无数细小的褶皱一次次的拉伸,又一次次的被肉棒撑满,毫无经验的少女只知道献出自己的一切任君索求,使得秦越轻易的用肉冠捕捉到了深处的子宫,可只是与子宫颈轻轻一碰,身上的少女仿佛就如同被捕获的小虾一样猛地抽搐着,如小鹿般悲鸣着,处女肉壁与肉棒瞬间摩擦的快感简直将秦越的意识抛到了九霄云外。

“哥~~唔哈~~那里~哥~太激烈了~~咿呀~~鸢儿要坏掉了啊~~咿咿啊啊~~”

墨鸢宛如树袋熊一样挂在秦越的身上,被动承受着秦越对着她的处女蜜穴无情冲撞,只感觉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浑身的骨头架子仿佛都被冲散了,直到最后,她感到浑身一凉,却是秦越从浴桶里站了出来,托着她的翘臀,一边走着,一边接着走路的颠簸来奸淫她。

似乎是怕掉下去,墨鸢惊叫一声,立马死死搂住了秦越的脖颈,下体的蜜穴收缩的前所未有的紧窄,将那根巨大的肉茎死死的锁在了体内。

“小点声,鸢儿,你也不想这件事情被徐曦知道吧。”

秦越含住了墨鸢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耳畔的一股热气传来,惊醒了少女的神志,一瞬间,羞耻,惊慌,害怕,窃喜,幸福,喜悦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可下一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沉,就在她紧张的拼命搂住秦越的时候,那根挺拔的肉棒又重重的顶了上来,直击那隐藏在深处的花心,挤出的空气在下身发出“噗嗤”一声,墨鸢呜咽一声,双眼被顶的泛白,小舌头都被顶出来了。 她哭泣似的呻吟着,又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两条粉嫩的小腿宛如八爪鱼一样缠上秦越的背部,可爱洁白的脚背挺的笔直,很快就被这绝顶的体位送上了高潮,子宫颈蠕动着亲吻着龟头,喷出了一大股淫液,再看墨鸢,泪水与冷汗俱下,双眼痴迷,小脸崩坏,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样子。

秦越此时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绕着墙壁,抛起怀中轻柔的少女躯体,肉棒抽插间因为吸附的太紧,甚至带出了些处女嫩穴中的软肉,带给他绝顶的快感。此时的墨鸢简直像是根糖葫芦一样,娇小的身子不断被一根大肉棒所贯穿支撑着,每一次的深入都使得小腹上猛地凸起一块,秦越与她肌肤相贴,自然是感受的异常清楚,听得少女口中的撩人呻吟,只觉的刺激异常,肉棒涨的越来越大。 而墨鸢又陷入了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形,嘴里咿呀呻吟着,交合处被奸淫的蜜汁四溅,甚至打湿了地面。

走到第三圈的时候,绕是这天天磨炼房中术的秦越也忍不住了,他抱着墨鸢狠狠的抵在墙上,肉棒直接插到最深处,抵着一团软肉研磨着,似乎是感受到情郎的高潮,少女的子宫颈突然打开了,似有肉芽探进了膨胀的尿道口挑逗着。 “哥,鸢儿~射给鸢儿~~最喜欢哥的味道了。”墨鸢螓首挨在秦越的胸膛上轻轻嘟囔着,一下子含住了秦越的乳头,软软的舌头打着旋吮吸着乳头,发丝在摆头间摩擦着秦越的下巴。

“都满足你!”秦越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挺胯,精液猛地喷涌而出,彻底污染了少女的纯洁花园,滚烫的温度似乎使子宫口张的更大了,汩汩白浊占据了娇嫩子宫的每一寸角落,秦越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进一步。

下身被这热流一浇,精疲力尽的墨鸢彻底昏睡过去了,秦越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托着墨鸢走向床边,他试了试拔出肉棒,却发现棒身被处女肉穴锁的动弹不得,可能是之前的刺激太过了,墨鸢直到昏睡过去也死死的咬合着肉棒,保留着被他抱在怀里时的姿势紧紧搂着秦越。

秦越试了几次,见没有效果,干脆抱着墨鸢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第十七章梦与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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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道阴影斑驳的小巷口里,身穿锦衣的贵人轻蔑的看着眼前脏兮兮的少年,要不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是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徐管事,您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妥了,现在,也是时候兑现你的承诺了吧。”少年的灼灼目光从对方刺绣的衣服下摆一点点上移,直到昂首盯着那高高翘起的鹰钩鼻。

两粒碎银子不偏不倚的撂在了少年的身上。

中年胖子弹了弹手指道:“还承诺?小流氓,赶紧滚吧,这些赏钱够你阔绰好几天了。”

少年叹了口气,侧了侧身子,让缝隙中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的旧衣内侧,一阵耀眼的光芒顿时刺的徐管事眯起了眼,那是一张薄薄的,布满褐色血迹和污渍的铁片。

“不瞒您说,小子我贱命一条,落到如今的地步,索求的无非念头通达,以德报德,以怨报怨,没有什么好说的。”少年在掌心摊开一片盖有红印的纸张,在中年人身前晃了晃,“可是徐管事,您可是高高在上的贵人,犯不着与我一般见识。”

“门口的守卫竟然没没收我给你的调令?”中年胖子一瞬间满脸怒容,他伸手去抓,可肥胖的身子跟不上他的脑子,反倒是被少年一躲,自己摔了个踉跄。 “非也非也,他们肯定是收了啊,但像我这种阴沟里的老鼠,擅长的,不正是从别人手里偷东西吗?”少年平静的说道,他看着气喘吁吁的中年人,将调令收回怀中,“徐管事,你也不想你让我做的那些腌臜让别人知道吧,这张调令,我可是会替你好好保管的。”

说道最后,少年特意是一字一顿的念着。

胖子没有再言语,他的眼神飘忽似的在少年兜里的锋利铁片和怀里露出的一角调令之间徘徊着,可身上颤耸下坠的肥肉浇灭了脑中强取豪夺和灭口的想法,最后,他只得坐在地上颓然道:“也罢也罢,你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吧。” “无他,我有一妹,实不忍她与我颠沛流离,还请徐管事在徐府里为她寻一个差事谋生。”少年眼神真诚,他闪开身体,露出背后一个瘦瘦巴巴的小女孩,出乎中年人的意料,女孩的穿着虽然敝旧,但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白白的小脸上,一双乌黑的眼眸正怯生生的看着他。

少年人伸手将徐管事拉了起来,诚恳道:“您应该也知道,今年已经是青州连续第二年歉收了,寻常人家都不好混,更别提浪荡子了,所以希望您在徐府给她一个安身之处。”

见对方属实有求于自己,中年胖子倒是有了点底气,他面皮抽动了一下,上下打量一番小姑娘,宽大的旧衫套在她身上委实有些滑稽,但澄澈如溪水的眼神又让他生不出一丝讨厌的脾气,身为青州徐府的管事,带回一个新仆人倒是没什么难处,更何况他的把柄还被对方拿捏住了。

但他心里倒是恼恨少年之前威胁他的话语,因此嘴上不饶人,“你也知道今年粮食吃紧,我身为徐府的管事,在府里不缺人的情况下冒然带回一个新女仆,夫人们是少不了责备的,这让我也太难做了。”

“话不能这么说,徐管事,人无信而不立,违背我们事先的约定可不是您这般君子的作为啊,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今日若是救了我妹,乃是一善举,以后多半会报在您身上的,也许是晋升徐府大总管的契机,也许是发另一笔横财的机会,都说不定呢。”

少年知道眼前人是在故作推脱,但他恳切的说道,兜里的铁片发出了叮当的金属声,徐管事看了一眼少年耷拉着的肩膀,犹豫了一会,服软到:“那便依你,不过事先说好,要是我委托你的事哪天让别人知道了,你的妹妹便见不着第二天的太阳了。”

“那是自然。”少年人点头应下。

他转头看向小女孩道:“鸢儿,以后你便跟着这位管事去徐府生活吧,记得一定要小心翼翼的,不要给徐管事添麻烦,知道吗。”

小女孩的眼眶渐渐红了。

“放手。”少年呵斥道,他用力巴拉着女孩牵着他的衣角的双手。

一滴泪珠挂在了少女的睫毛上,她又急又怕的小声抽泣起来,双手攥衣角攥的骨节发白,就是死也不收手。

“我让你放手!”少年提高了音量,他感到旁边徐管事戏谑的目光,暗暗心急。

“哥~~不要走~~鸢儿~~不想和哥哥分开~~”

女孩小声乞求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掉着,要是换到以前,看到这一幕的少年不得是多么心疼,但此刻,他却是狠心的挥起了手掌。

“啪。”

不轻不重,但足够击碎女孩心中的屏障,即使这一巴掌连红印子都没留在那滚满了泪珠的小脸上,但女孩显然是不可置信的呆滞住了,悲戚的泪眸陡然失去了焦距。拽着衣襟的细细手指终是被少年打了下去。

“记住我们之前说过的。”少年红着眼睛向她叮嘱了一句,将她推向了徐管事,“舍妹就拜托您了。”他深深的向胖子鞠了一躬。

徐管事撇撇嘴,拉住了失神女孩的袖子向巷口走去。

“等等!”没走几步,少年却又赶了上来,他在胖子不耐的眼神下郑重摘掉了脖子上的挂坠,在破衣服上使劲擦了擦,足足三层泥垢被抹去后,连在挂坠上的玉牌显露出一层脆亮的裴绿色,在阳光下,一个叶字龙飞凤舞的刻在上面,晶莹透亮,熠熠生辉,卖相端的是妥妥的上品玉。

“这是?”

“家传的宝贝,母亲留给我的,本想留着当个念想,但——”少年不舍的目光放在了那只小小的背影上,叹了口气道,“高门贵府是非多,还请徐管事多多关照舍妹。”

少年将那枚玉牌重重的放在徐管事的肥厚手掌里,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区区心意,管事不要拒绝,小子别无所求,只要舍妹平平安安的。”

胖子被盯得有些发毛,他猛地甩开少年,嘟囔着:“你放心好了,我还担心你藏起来的那纸调令呢。”说罢,就拉着女孩走出了巷子。

少年一直目送二人走进了徐府,这才走到一个角落里瘫软下来,用绳子扎紧了肚子减轻些饥饿感,就刚才说那些话的气力,几乎耗尽了他身体里储存的所有能量,要是徐管事真的狠下心来抢夺那纸调令,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不过幸好,目的倒是达成了,至少墨鸢不用再跟着他到处流浪朝夕不保了。

听说北方好像有善人布施义粥,接下来应该往北走了,去碰碰运气,再不济,到了京城那么繁华的地方,也比这州郡寻一处安身之地更容易些。

这般想着,少年摸了摸怀里还剩下的一半块糙饼,暗暗决定稍稍在这滞留两日,待打听打听鸢儿的处境如何再北上。

阳光忽地变得刺眼起来。

秦越恍惚的眯起了刚刚睁开的双眼,他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深棕色的横梁在阴影下漆黑一片,是熟悉的模样,可梦中的那个少年,怎么感觉如此熟悉,不论是身形还是看不清的面貌,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有那个小女孩,鸢儿,鸢儿,墨鸢~~秦越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自从穿越过来后,原主的记忆一直没继承多少,清晰的记忆都是从被偷混进皇宫里开始的,之前的记忆仿佛隔着一层迷雾,如果昨晚墨鸢说的话是真的,她并没有认错人。

而她的记忆,她的感情,都是与这具身体原主所经历过的事。

那梦中的少年,不正是我自己吗。

秦越长长吐了一口气,他也着实开始认真思考他一直处于思考盲区的问题,这具身体的原主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都不清楚,又能如何自处?更别说梦中来自母亲的那块玉佩,细细想来也不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饰品,如果自身原本也出自一个官宦人家呢,可能中途出了什么变故,所以才有流浪的经历,之后,又因缘际会被选中了徐曦的人偶~~秦越停止了想象,因为他越想越觉得荒唐,这只不过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所引起的意淫罢了。

就算以前真有如此身世,在此刻后宫之中,又有多少用武之地呢,还是得依靠现在的自己罢了。

他从床上起身,小屋里已被墨鸢收拾妥当了,一切淫靡的痕迹都消失不见了,秦越感慨一声,翻身下床,吃了些早点,推开门。

不出意外,墨鸢正在院子里和白雪一同忙碌着,似乎是在修剪草木,可能是察觉到了些秦越的动静,墨鸢抬头一看,眸子里荡漾出些许笑意,缺乏灵动的脸庞竟然一点点柔和了起来。

秦越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向两位熟悉的姑娘打了个招呼,到底是承了原主的情,有些牵绊他也决定应下来了,就当是还了这份肉身之恩。

白雪看见他,只是闷闷不乐的哼了一声,秦越联想到刚入宫的那段时间曾看到过的虚凰假凤,猜测怕不是徐曦有了他之后再未跟白雪有过亲昵,因此白雪才对他心有怨恨。

倒是墨鸢瞧见徐曦未在这里,悄悄依了上来,小手大胆的握住了秦越的手,也不看他,只是脖颈上都是粉红一片。

她也是晓得徐曦性格的,保险起见并未有其它的动作,秦越心生怜惜却无可奈何,只好在她耳畔悄悄道:“其它的今晚上再说。”引得少女浑身打了个激灵,红晕蔓上了小巧的耳垂,手中的剪子都拿不稳了,秦越只微微一笑,大步走出了玉香兰。

李冰璇要求的词本早就拜托给徐厉了,身为后宫的副总管,这件事对徐厉来说应该不算难才是,可却迟迟没有通知他完成,秦越倒不相信徐厉在这上面为难他,但明天还是一定要去走一遭司礼监的。

而四大贵妃实际上都见全了,按理说,现在应是去皇后那边混个脸熟的,但秦越又委实怕步霓凰如李冰璇那般是个不好相与的,心情烦闷之下,只在绮云湖畔晃荡着,突然感到脸上一凉,却是阴下来的天空滴下了雨滴,他左右一看,竟不知不觉走到了绮云湖畔那条通往玫瑰小楼的小道上。

便是去调戏调戏艾琳也无妨。

如以往一样,秦越直接步入了那栋西式风格的小楼,出乎他意料的是,金发美人一直端坐在圆桌旁,呆呆的看着墙上的肖像画,竟然连他走到了旁边都恍然未觉,直到秦越将手放到艾琳的脑袋上一顿搓揉,柔顺的金发被他揉的蓬松起来,这才惊叫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回头一瞥见是秦越,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垂下头咬了一口他的手臂。

“啊呜。”

凌乱的发丝下,艾琳的双眸有些红肿,她幽怨的看着秦越,却是没有说话。 “是我前几天来的少生气了吗?”秦越歉意道,他弯腰把头埋进那缕金发里,狠狠的嗅了一口处子幽香,那段时间正是徐曦与他达成和解的时期,实在不好老是往外跑。

“不是,你的事情也多,我理解。”艾琳含糊的小声道,她轻轻啮咬着秦越的胳膊,显而易见的闷闷不乐。

“那就是想都铎那边的家了?”秦越想到了进门之后看到的情形。

“只占一点。”艾琳有气无力的答到,待秦越再问,却是不愿回答。 见如此,秦越牵起了艾琳的手,柔声道:“不愿说也不要紧,陪我去二楼看看雨如何?”

艾琳歉意的看了他一眼,很快便起身随他上了楼,窗外雨水涟涟,但因为风向,并没有多少雨丝朝着纱窗吹拂。

秦越小小的开了条缝隙,避免太多潮气进来,于此眺望远处的绮云湖,光滑的镜面上早已盛开了朵朵透明的盏花,小风一吹,一层珠帘雨幕便在湖面上挂过,看着这雨中的美景,从心底沁出来的丝丝凉意让秦越感到心旷神怡。

这是秦越穿越过来的第一场雨,他正看的入迷,却感受到背后有一个柔软温暖的身段贴了上来。

“秦越,我喜欢你。”艾琳抱紧了他的胸膛。

“这几天多来看看我,好吗?”

秦越微微侧头,艾琳明显心绪难宁,他开口道:“你~~”

“嘘——答应我,好不好嘛。”艾琳垂下了螓首,贴上了秦越的额头,又伸出一根修长的玉指,点在了秦越的唇上,双目对视,她那碧色的眼眸流露出恳求之意。

美人身上的香味传来,秦越看着艾琳,仿佛又回到了刚见她时的情形,外表的自恃和坚强都只为掩盖内心的寂寞和脆弱。

到底是怎么了?秦越点点头,就见艾琳松了口气,光洁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羞赧。

“秦,我们虽然是情侣了,但,还有好多情侣之间的事没做呢~~” “你的意思是?”

“我想履行一个女伴该尽的职责。”

艾琳呼出的热气愈发灼热,她身上散发的迷人香气似乎要挤满秦越的肺,柔软的娇躯贴的愈发紧了,仿佛要将少年的整个人都嵌进去。

趁着秦越还没缓过心神,她的手如游鱼一般灵活的探进了少年的衣袍,一点一点的向下,最后试探性的抓住了那根灼热烫手的巨物。

白嫩的指肚轻轻按压着龟头,滑腻的掌心搓揉着棒身,秦越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话还没来及说出口,却被一张烈焰红唇堵上了,馨香小舌主动探入了他的口腔缠绵起来,带着紧迫,带着爱意,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霎时如同窗外的疾风骤雨般激烈。

很主动,攻击性很强,艾琳的挑衅成功激起了秦越下体的愤怒,腾的一声,宝枪高高的耸立起来,滚烫的温度和跳动的筋脉简直宛如活物,弹得美人的双手哆嗦了一下。

即便如此,但似乎是坚定了什么信念一样,艾琳没有了往日的矜持,大胆的迎合上来,就在少年恍惚间,穿着鸢尾花睡裙的美人就转到了他的正面,她按住秦越的面颊,慢慢从他的口腔中抽回自己的舌头。

“今天,我将与你彻底的合为一体~~”艾琳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人,脸色羞红,双手拉下些衣裤,整个人跪伏了下去。

秦越脑子晕乎乎的,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但他的分身却是碰到了艾琳鼻尖呼出的热气,颤了颤“啪嗒”一声打在美人的脸颊上,艾琳愣了一下,却是将脸侧的发丝撩到脑后,双手固定住肉棒的位置,张开小嘴缓缓含了进去。 “嘶!”

温暖湿润的口腔抚慰了火热挺直的肉棒,为它涂满了亮晶晶的香唾,灵巧的舌尖挂过秦越的龟头,舒爽的少年浑身一颤,他双手把住窗台,弓着腰,稚嫩的脸涨的一片通红。

“吱——嘶溜~~”

相比于上次由徐曦主导的吞吐,艾琳无疑是细心了不少,但由此带来的刺激感却是直线上升,秦越低头看去,艾琳的红唇间缓缓进出着一根庞然大物,粉嫩的舌头绕着棒身打着旋勾勒着上面凸起的血管,温暖的唇瓣柔和的剐蹭着棒身,螓首缓缓摇动着,使得龟头前端每次都顶在口腔里的软肉上研磨着,湿湿软软的滑腻触感简直是在折磨肉棒上的每一寸神经。

可偏偏这个视角正好能看见艾琳满是红晕的侧脸,还有她嘴角溢出的晶莹泡沫,谁能想到,都铎的公主竟会主动跪伏在他的胯前为他口交呢。

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快感让秦越攥着窗台边框的手都暴起了青筋。他昂首,窗外的雨打湖萍频率之快,就像胯下艾琳那条暖湿灵巧的舌头挑逗着他肉棒上的敏感点一样迅捷,在不经意的游走间就让身经百战的他几欲缴械。

“呼——吸一下~~艾琳。”秦越喘着粗气低声道,他咬着牙,不自觉的挺着腰,硬挺的肉棒进一步的深入那濡湿温软的口腔里,探寻快感。

“呜~~咳咳~~呜~~”艾琳的脑袋几欲被滚烫的肉棒逼到了墙上,少许金发被嘴角淌下的泛白泡沫粘在了下巴上,被呛得通红的眼眶,无助又可怜的看着秦越,但看到秦越兴奋涨红的面颊,只好哀怨的白了他一眼,双颊凹陷着小小的吸了一口。

“唧!”

“啪!”秦越的手忍不住按上了艾琳的脑袋,蚀骨的吮吸让他的双腿都在颤抖,眼前的水汽朦胧,秦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死死把这艾琳柔顺的金发,将她的螓首按向自己的胯间,而同时,他又挺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艾琳那张甜蜜的小嘴中。

一时间,秦越的耳畔都没有了雨声,全是龟头与喉头软肉碰撞的碰碰声,系带与舌苔摩擦的汲汲声,粉嫩红唇被肉棒贯穿而摩擦时挤压空气的噗噗声~~~ 唾液与前列腺液交融在一起,在肉棒一次次的剧烈捣击下四散飞溅,有些滴落到高耸的胸口,有些玷污了柔顺的金发,有些甚至糊上了艾琳甜美的面容,她那长长的睫毛被迫闭上,皱着眉头强压着喉间的恶心侍奉着面前的少年人。 可肉棒的冲刺逐渐加速,激烈到甚至好几次差点把艾琳的小舌头带了出来,也不知这样肆意抽插了几十下,精神被刺激到恍惚的秦越将胯下套在肉棒上的温暖肉穴猛地按向自己的小腹,一阵阵热流从他的分身里激射而出,朝前方喷洒着,一直被龟头触碰的那块软肉受此一激,不断蠕动着吞咽下精液,而剩下的精液甚至上涌着,从艾琳的鼻腔中流下。

于此同时,回过神的少年这才感到了小腹上有温热的液体在流淌,小腿被一双小手无力的捶打着,还有胯间传来的女子痛苦的呜咽。

秦越按住艾琳的螓首,有些不敢置信的拔出肉棒,简直就如开活塞一般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金发美人如释重负般的深深吸了口气,紧接着以手撑地,另一只手拍击着胸口的峰峦,轻咳干呕着。

秦越连忙从一旁的桌上拿来干净的丝绢递给艾琳,却见她通红的脸颊上染上了不少白色的粘液,有泪水也有精液,甚至还有唾液等等污秽,甚至还泛着气泡,娇嫩的唇瓣因为剧烈的摩擦都有些红肿了,嘴角处甚至留着几丝长长的黑色毛发,整个人狼狈至极。

“我,对不起~~艾琳。”秦越惭愧道,他扶起干呕却呕不出多少东西的艾琳。

可艾琳好不容易站起来,却一把推开秦越,低着脸冲向洗手间,留着秦越尴尬的站在原地。听着门后的水声,秦越兀自懊恼,自己怎么就克制不住欲望,如此粗暴的对待艾琳呢,这下好,待会又该如何收场。

过了许久,门才重新被打开,艾琳却是换了身紫罗兰色的睡衣款款走出,与之前狼狈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坐下!”看到秦越,艾琳板着脸娇喝道。

秦越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

“起来!”

“本妃,本妃让你坐在床上!”艾琳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又似乎是对拿捏着自己的名号十分别扭。

秦越有些奇怪但还是照做了,毕竟刚刚对艾琳做了那些不理智的事情,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他看见艾琳绕到了他身后,便情不自禁的想转过头,却被艾琳立刻娇嗔一声阻止了,只好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身后的软床吱呀一声,一个人儿朝他缓缓靠近,直到最后,他都能感受到身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即使知道这是艾琳在搞怪,但秦越的呼吸还是慢慢急促了起来,身后的馨香气息从左边传到右边,从下面传到上面,下一刻,他的肩颈衣服被扯了下来,一排银牙狠狠的咬了上去,咬的十分狠,甚至沁出了血丝,秦越知是艾琳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因此一声不吭,身形未动,只是面部呲牙咧嘴。

“秦,疼吗?”艾琳在后面环上了少年的脖子,在他耳边道。

“如果你心里能好受些的话,咬多久我都愿意。”秦越答道。

“哼,再咬下去你不在乎我却是心疼了。”艾琳娇嗔道,“之前,之前我知道你控制不住,我就,我就原谅你了。”

艾琳轻轻撞了一下秦越的脑袋,睡裙下光滑细腻的大长腿夹住他的腰,只一个翻滚,就将秦越压在了身下。

“秦,你是不是总爱用花言巧语哄骗我。”艾琳双手按着少年的手臂压在床单上,支起上身,嘟着嘴看着他。

“没有没有,实话实话。”秦越勉强应付着,双眼随着那对颤巍巍的恩物移动,平日里只知道艾琳的是他所见最大的,而如今隔着半透明的睡裙近距离观看,却才知道竟如此凶猛,都占据了他大半的视野。

“哼!秦,你在往哪里看呢。”艾琳发现秦越看她的视线不对劲,嗔了他一句,停了一会儿,艾琳像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咬了咬唇,突然松开了支撑身体的手,整个人倒了下去。

“唔!”

温暖,柔软的感觉包裹了秦越的整个脸颊,清幽的香气混合着奶香争先恐后的挤入他的肺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娇嫩的双乳完美的印上了秦越的面容。 这时候还不主动那就不是秦越了,他用鼻间在滑嫩的乳肉中拱出一条缝隙,伸出火热的舌头舔舐着果冻般甜美的乳肉,几乎是瞬间,秦越感到自己的头颅被一双玉臂死死的搂住了,手臂的主人一边将自己的胸口更努力的献给身下的少年,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

“秦~~不要~~不要舔那里~~真的又麻又痒~~咿啊啊啊啊~~” 艾琳的脖子向上抻着,星眸半闭,咬着红唇,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只感到胸口上的火热喘息和那条作怪的舌头仿佛舔在她的心口上,一颗心都要被舔化了,往下流出了羞人的液体。

高挑的身体在少年身上扭来扭去,上半身的睡衣都凌乱不堪了,在秦越口舌鼻共用的努力下,艾琳的胸口蕾丝都被褪下了不少,整个人香肩裸露,修长的大腿绞在秦越胯上仿佛要炸出汁般用力。

但很快,艾琳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去,似乎是慌乱,她松开缠在秦越身上的腿,但却被秦越的双臂箍住,象征性的挣脱一下后便不动了,只因为身下少年胯间高扬的滚烫将她灼伤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秦越慢慢从艾琳身下爬出来,将败者翻了个面,露出仿佛醉酒般的艾琳,美人咬着红润的唇儿,面色如霞,似乎是因羞涩而用手臂挡着眼睛。凌乱的睡衣下,是大片白皙的春光,酥润的胸口起伏着,一副诱君采撷的样子。

秦越咽了口唾沫,飞速褪下了身上的衣袍,结实但并不粗壮的胳膊解开了艾琳睡袍上的腰带,露出收束的小蛮腰和性感的香脐,少年的手放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只听美人嘤咛一声,双腿立刻牢牢的并拢起来,肌肤相贴的地方甚至在颤抖着,荡漾出可爱的粉色。

手掌缓缓下移,解开腰间的丝带,艾琳的手猛地抓住了秦越的手臂,不是阻止,而是带着些慌乱,本能的去寻找依靠,美眸半是恳求半是鼓励的看着秦越,小嘴张了张,却没有言语。秦越平静的看着她,最后俯下身,温柔的吻上了艾琳的脖颈,嗦着她颈子上娇嫩的皮肤,右手在她的默许下终是慢慢的褪去了睡裤,显露出修长美腿最原始的奶白色。

活色生香的处子身躯就这样完完整整一丝不挂的显露在少年面前,娇颜含羞,天鹅般的颈项曲线优美,冠绝后宫的雪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皙的乳肉上一点红梅为情郎妖艳的盛开着,还有那自脖颈蔓延而下的粉色肌肤,无处不正在挑逗着情郎的性欲,更别说大腿根处的稀疏毛发上都已挑着几滴晶莹露珠,诠释了这是一个等待伴侣疼爱的俏佳人儿。

“别看了~~不要看我~~秦~~啊~”

即使面对的是比自己高的多的姑娘,但羞涩的艾琳只会让秦越更加的想与她共赴鱼水之欢,所以未等欲拒还迎的艾琳说完话,秦越已是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整个人压了上去。

与其他上过床的姑娘们不一样,动情的艾琳散发着太阳一样的味道,就如同她的唇瓣一样温暖饱满,柔嫩的乳肉被少年的胸口狠狠的挤压成了硕大的乳饼,淫靡之极,而她的长腿也自然而然的缠上了秦越的腰和臀,让情郎紧贴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随着秦越游走的双手和嘴唇,艾琳渐渐不再是发出些娇哼,而是张开了小嘴发出了甜美的呻吟,撩人心魄的魅惑下是因空虚而扭动的娇躯,秦越毕竟还是个少年之躯,再不动用胯下那根滚烫的戒棒,怕是要被艾琳这条美女蛇给扭下去。 “艾琳,别扭了,今日我便要降伏你这条美女蛇。”秦越热血沸腾,但还不忘调戏一下美人。

艾琳是了解些大秦典故的,故而娇笑到:“我若是美女蛇,你便是那小和尚,今日我便是吃了你!”

如此的调戏岂能不激起秦越的情欲,之见他挺着热气腾腾的肉棒,合着先走汁蹭了蹭花瓣上的露珠,慢慢挤了进去,狭窄的幽谷第一次造访了野蛮的客人,自然是紧紧抵御着它的入侵,可那根肉棒仅仅是顶进了一个硕大的龟头,便顶破了那层薄而有韧性的处女膜。

听得艾琳闷哼一声,双腿夹着秦越的腰更用力了些,似乎是在鼓励爱郎的深入,少年立刻会意,又以势不可挡的决心向更深处进发,肉棒顶破了每一处紧紧闭合的褶皱,龟头边缘凸起的锐棱宛如倒钩挂住了激烈蠕动的肉壁,将名为快感的毒药注入到了雌性的体内,减轻了破处的痛苦,而同时,软肉的蠕动和吞吐又带给秦越极大的快感。

花园深处传来一股又一股针对龟头的惊人吸力,仿佛榨汁吸髓般吮吸着肉棒的各处,使秦越不由得停下了征服的脚步,敌人太过强大,不愧是四妃之一的宣妃,秦二郎需要缓缓,所以少年伏在艾琳的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对硕乳散发的幽香,可身下压着的美肉总是在不安分的动着,又在花径里引起细微的摩擦,秦越着实有些慌了,那宛如活物的蜜肉着实能刮枯英雄骨,这让他想起了最初被徐曦压榨的恐怖。

他从那团白皙乳肉中艰难的抬起头,之见艾琳也是气喘吁吁,吐气如兰的样子,汗水打湿了她的金发,粘在额头,竟别有一种诱惑力,更别说这是自己努力的成果,想到这,秦越的肉棒情不自禁的在艾琳的体内跳了一下。

“呜~~啊~~”艾琳的脖颈猛地扬起,宛如中箭的天鹅,发出一声哆哆嗦嗦的可怜呻吟,双腿猛地一夹,下体收紧,竟是又吞没了足有两指头长的肉棒,这下两人结合的更紧密了,丝丝淫液被里面挤压着从花园口流下,猛然加大力度的蜜肉狠狠的压榨了猝不及防的肉棒,听着艾琳断断续续的甜美呻吟,秦越一个没忍住,趴在艾琳身上的腰间酸麻无比,到底是将大股大股的精液交给了这位妃子。

察觉到情郎的高潮,艾琳本能的抱紧了身上的少年,将他的头重新闷在自己高耸的胸口,而花园里的蜜肉则牢牢的吮吸着龟头,汲取着精液,连最后一丝都不放过。

“到底是美女蛇吃掉了小和尚~~”艾琳喘了口气,望着一脸舒爽却又不甘的秦越促狭一笑。

秦越没有回答,因为他感受到破了艾琳的身子后,一股玄妙的气息从这后宫之中涌入他的体内,噬龙功自行运转起来,肾水活跃的不像话,阳精一时间飞速充盈着。

差点把处女元阴和龙气这回事忘掉了,秦越恍然。

但此刻,正是重新鞭笞美女蛇的好时机,秦越一口叼住了艾琳红艳艳的乳峰,舌尖吮吸着挺立的红梅,啃咬着如果冻一样滑腻的乳肉,艾琳娇吟一声,竟是感到体内的肉棒瞬间有了精神,比之前还要硬挺。

“秦,你怎么~~啊~怎么~~回复这么~不要再往里顶了~~咿呀啊啊啊~”艾琳话还没说完,却是整个人被迫前后摇摆起来,粗壮的肉棒几乎撬起了这位妃子的肺腑,少年趴在这具成熟美艳的躯体上挺枪跃马,尽情驰骋着,金发的美人只感受到花径里被一根庞然大物骤然狠狠的填满了,阴阜直接撞击到了少年的小腹上,这对于刚开苞的处女来说实是剧烈的刺激,尽管艾琳的承受能力太强了些,但还是被少年一次次直捣花心的抽插下无力抵抗。

“秦~~哈~~~慢些~~啊~~哈啊啊啊啊!~”艾琳的呻吟高亢起来,搂着怀里的少年,几欲迷失的快感让她恨不得将怀里的这个少年揉进身体里。 更为刺激的是,床上这个约莫十五少年的身躯压在一个足足比他高两个头的成熟风韵到极点的女子身上,委实震惊荒唐,而奇妙的征服欲望也助长了秦越心中滋生的暴戾。

秦越是杀红了眼,西方的女子别有一番风味,更高挑的身躯足以承受一般女子难以承接的性爱力度,所以他并未过多怜惜艾琳,抱着美人的小蛮腰就是疯狂的挺胯,狰狞的凶器将肥美多汁的花园肏的白浆四溢,连白皙的乳肉上都布满了他的牙印。

“停一下~~秦~~啊啊啊~停!”艾琳的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如潮水般的快感从下身涌来,她快要在快感中迷失自我了。

“服不服!”秦越红着眼睛低吼道。

“服~~我服~~呜呜呜~~咿咿啊啊啊~~秦~~~秦~~”艾琳的声音明显服了软,她嘴上是在求饶,但双腿却是牢牢的拴在少年的腰上,浸润在快感里的下体没有听从大脑的指挥,诚实的迎接着肉棒对花园的侵犯,从肉棱和棒身与鲜嫩软肉的摩擦中汲取颤栗人心的快感,甜美的吻别一次次造访子宫颈的龟头,用蜜汁滋润着如铁般坚硬的肉棒。

“小和尚终究是降伏了美女蛇!”秦越喘着粗气道。

“是~~是~~小和尚把美女蛇降伏了~~呜啊啊啊~”艾琳的求饶中甚至带上了点哭腔,一大股温暖的蜜汁从花心里喷出,无力的浇上了秦越的肉棒,眼看着艾琳有气无力的摊着手,任由少年在自己美艳的酮体上欲与所求,秦越最后狂风暴雨般的顶了几下,强迫艾琳体内那不断抽搐的花心套上他的龟头,又一口咬在了艾琳的小腹上方,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最后溢出来的白浊彻彻底底的冲刷了处女花径,染上了秦越的印记。

“哈~~呼——哈~~”艾琳的泪水止不住的在面容上流淌,这是高潮迭起的喜悦,是与爱人共赴巫山的幸福,只不过秦越的齿痕就印在子宫上方的不远处,在她体内射精时联动的刺激着实让她羞涩难堪。

少年趴在艾琳丰润的胸口,只感觉浑身惬意,征服了这条都铎的美女蛇,又将她彻底的变成了自己的女人,更别提她还是皇帝的妃子,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过了好一会儿,秦越慢慢从那条紧窄的花径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蠕动的肉壁恋恋不舍的与恩客相互道别,引得身下艾琳又是一阵娇哼,倒不是秦越不能提枪再战,只是此刻正是艾琳承完雨露的慵懒之时,他想搞清楚为什么艾琳这么急于将她的身子献给自己,而不是无脑的继续索取。

“好点了吗?”秦越双手握着艾琳的柔荑,轻声问道。

艾琳叹了口气,白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是头马还是人啊。”

“自然是你的情郎喽,不过要不是你一直在引诱我,我能与你交合的如此激烈吗?”秦越阵阵有词。

“你!”艾琳有心斥责他的厚脸皮,却有心无力,浑身在刚才的性爱中酸软无力,更别提那个小魔鬼正压在她的身上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正顶在她的小腹上,让她不敢造次。

“不信?你看看你的腿,到现在都牢牢的夹在我的腰上呢。”秦越朝艾琳的脸颊吹了口气,美人那刚回复成白净的脸色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起来。 修长的大腿摩挲了一下,终于从少年的腰上放了下来,艾琳却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了,只能红着脸扭头,逃避秦越那灼灼的目光。

“艾琳,我想问你一件事。”

“直接说就行了,我都是~~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申请什么~~”艾琳红着脸小声道。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感觉今天的事,发生的并不是那种水到渠成的——”秦越顿了一下,“如果有那种影响我们感情的事,或者你有什么烦心事,都告诉我吧,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心疼。”

似乎是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完美诠释了女性的柔弱,或者是被爱郎雨露滋润过的艾琳没有了一开始那么多的顾忌,倒是紧紧扣住了少年的手,转头看着颈边的秦越,幽幽道:“你还记得我当初是为了和亲而来到大秦的吧。”

“我记得。”

“当初都铎和大秦订下和亲的时候,又约好了三年之后将在派使者会晤,而如今,再过半月,就到那约定的时限了。”

~~

“之前我倒是感谢冷落后宫的皇帝,让我能够完完整整的遇见你,但现在,都铎使团的到来势必会向皇帝问起我的情况,我倒是有些担心皇帝会不会因此注意到我~~”

~~

“你且放心,我会有安排的。”秦越只能这样说,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略过了染潇月的面容。

“所以我想趁着那天到来之前,与你快快乐乐的的度过前面这些珍贵的时间,至少~~我不会后悔。”

秦越再想言语,艾琳却是主动将脑袋靠了过来,用吻封住了他的唇,一切情愫,尽不在言中。

不多时,金发美人翻身骑在了少年身上,她潇洒的将金发撩到脑后,用皮筋束了起来,颇有几分俊侠的风范,只是那对胸前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的跳动了几下,散发着一切男性都抵挡不住的诱惑,将她的侠女风范破坏的一干二净,反差带来的魅力让少年的肉棒瞬间挺立,以示尊敬。

“曾经,我也是都铎皇家年轻人里骑马的好手,”艾琳用手撑在秦越的小腹上娇笑着,“今天,我到来试试你这匹马儿怎么样!”

“哈,尊贵的骑手小姐,就怕你非但没驯服这匹马儿,反倒被马给颠的求饶了!”秦越咧着嘴自嘲着,看着艾琳白皙的小腹慢慢坐下,最后与他合二为一,再无一丝缝隙。

窗外的雨声越下越大,而屋里,两声长长的舒爽叹息同时响起,一场激烈香艳的战斗在这个小阁楼里在度往复循环起来。

第十八章人心难测

“所以,你找我就仅仅是因为这个事?”染潇月坐在轮椅上,听罢秦越的诉说,望着小水潭幽幽的叹了口气。

身后推着轮椅的秦越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因为这听起来有些怪怪的,现在事情并不少,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还能闲来无事找你聊聊天不成?

葱白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点了两下,秦越立刻会意,他推着轮椅慢慢行到小潭边上,清澈的潭水倒影出了一个风韵的素袍女子还有一个年轻人的样貌。 “真像呢~~”染潇月望着倒影,喃喃自语着。

秦越倒是没有听清,但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位云妃,这位足智多谋的合作者,在艾琳诉说的事上能给他什么样的帮助,毕竟说到底,他明面上还只是个小太监罢了,最多管管各位妃子殿的事宜,一旦涉及到天家,便是束手无力,唯一能指望的,不过是与他达成复杂合作关系的染潇月罢了。

“染姐姐~~”

“呼——最近思虑过多,晚上睡眠不佳,时常头疼啊。”

少年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染潇月是什么意思,他歪了歪头,伸出手按向了染潇月的后脑,在美人的螓首上,只有一根木钗束着如瀑般的柔顺黑发,端的是朴素自然,但秦越却是很欣赏这种返璞归真,在他所见的所有贵妃和才人婕妤中,只有两人不喜欢佩戴繁琐的金玉发饰,一个是染潇月,另一个就是李冰璇了。 少年的手按压在染潇月的风池穴上,轻轻的搓揉起来,一时二人之间没有了声响,只有染潇月时不时的轻轻哼一声,似是极为满意秦越的按摩,秦越的手逐渐从后脑往前移,从太阳穴又移到四白穴上,他其实并不懂如何按摩,这些其实都是眼保健操按摩的穴位,可效果看起来十分的好。

四白穴在面部上,于是染潇月顺势后仰,靠在秦越胸腹上,少年的手抖了一下,但并未停止按摩的节奏。

“看起来你对那个都铎的妃子挺上心的啊,第一时间就找上了我。”染潇月看着秦越突然开口了。

少年一滞,“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上心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啧,上心又如何,便是我不帮你又怎样?你需知道,我对都铎人一向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当年我可看见过都铎的船舰掳掠沿海的居民回国充当生产力的,而此刻,那个都铎女人又已经被你夺走元阴和龙气了,于我的计划来说更是毫无用处了。”染潇月平静的说道。

秦越看着那双澄澈双眸,第一次感觉到了恼怒,但是跟染潇月发脾气是没用的,他强压着怒气道:“她叫艾琳,不是什么随便的都铎女人,况且劫掠人口的都铎士兵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在都铎,她作为一个公主又怎能知晓这些事情,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她有能力去阻止吗?染姐姐机智过人,应该不会迁怒于无辜者吧。”

“家国一体,都铎犯下的罪行,她作为公主又岂能脱责,从小锦衣玉食受皇家的庇佑,就该为他们统治者的无耻罪状担责,哪有既得了好处又没有付出的道理,你说是也不是?”染潇月冷冷道。

秦越顿时哑口无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肚子不甘却又无从反驳,但他是决计不可能放着艾琳的事不管的,闷了一会儿,却听染潇月继续开口了:“再说,这后宫佳丽三千,只有你一个是真男儿,在皇帝数年不造访后宫的情况下,只要略施手段,哪一个美人儿的身段你又是得不到的,泱泱大秦绝色,何苦单吊在一都铎~~单吊在艾琳身上闷闷不乐呢?”

“不一样,不一样的!我秦越虽然不是,不是——”少年涨红了脸,好半天吐出了接下来的话语,“在感情上不能做到专一,但绝对不可能做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既然艾琳和我两情相悦,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当她遇到风雨时我又岂能远远的躲在一旁?”

“那跟猪狗又有什么不同!”秦越掷地有声的答道。

黑白庭院里一时静悄悄的,雨后的微风拂过小潭子,荡漾起一阵阵微波。 终是一阵笑声打破了沉默。

“噗嗤!”染潇月握住扶手笑了出来,“还男人,分明是个小男孩罢了,这世上,无情人才活的潇洒自在,有情人多为情所累,就如我这般,最终身囚这一方小小天地,还连累了许多人。”

“无情又何其不幸,家国情,父母情,朋友情等等,这些,不都是构成我们人生中幸福回忆的基本吗?若是无情,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听着秦越很快的反问,染潇月的眼恍惚了一下,往事如烟,在雾灵山的童年时光和年少时的鲜衣怒马又浮上了心头。

少年见染潇月怔怔着没有反驳,一时冷静下来,双手移到她的肩上,揉捻着肩胛骨。

“你说的对,只可能是,我的人生太不幸了吧~~”过了好一会儿,染潇月轻轻的说道。

秦越揉了一会儿便拿开手,从兜里掏出一些面碎,走到小潭子旁,将面碎分批次撒到水潭里,不消片刻,肥肥胖胖的锦鲤便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一口一口的争抢着鱼食。

“你这鱼养的不好,一个个太肥了,这样不利于它们游动,呆呆的没有灵性,也不好看,我甚至担心哪天它们被你喂撑死了。”秦越转回头看着染潇月一本正经道。

“胖胖的多好看,我喜欢!”听到秦越这么批评她养的鱼,染潇月突然有了些脾气,其实她也感觉胖胖的鱼儿不好看,雾灵山里的那种梭形贼灵的鱼儿才是她喜欢的,但奈何禁不住沐歆总是趁她不注意给锦鲤们喂食,最后就胖成了这样,但一想到之前这少年正试图喂她一堆大道理,染潇月就一气打不过来,所以借此发挥罢了。

“现在我只是提个建议罢了,反正当我成为这黑白庭院的半个主人后,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一池锦鲤瘦下来的。”

“你,你什么意思~~”染潇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本能的从少年的话语中感觉到一丝羞意。

“我的意思是,我早就不是个男孩了。”秦越走回染潇月面前,直接伸手挑起了她尖俏的下巴,“我是个男人。”

一吻缄口。

染潇月猛地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的搭在了秦越的肩上,但她看到少年的眉眼,终究是心中产生的愧疚情绪占了上风,原本准备推开的双手反变成了搂住秦越的脖子,回吻渐渐激烈起来。

两条舌头不断的转移着阵地,从染潇月的樱桃小口转移到秦越的嘴中,又再度轮换回来,缠绵的难解难分,甚至连口水连成的银丝都被热烈激吻的二人争夺起来,少年的吻艺是很熟练的,但劣势在于定力不足,从染潇月嘴中渡过的幽香津唾宛如热流一样涌入他的身体,让他的呼吸开始炽热起来。

垂下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的伸向了染潇月的衣襟,穿过丝绸的一层层阻挡,在触手温热的细嫩肌肤中抚摸着,一直往下,眼看就要游走到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之上了,美人的心跳越来越快,直到——

“呜!”

秦越猛地收回了舌头,因为他突然感到舌头被染潇月咬了一口,手也被染潇月很快打掉了,他有些委屈和不解的看着刚刚还情意绵绵气氛暧昧的美人。 “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染潇月轻轻靠上了少年的额头,美眸望着他的面容,眼中尽是迷茫和挣扎。

“那么,帮帮我,帮帮我吧,染姐姐,人力有时而穷,但总要去尽全力而试,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

染潇月深吸了口气,闭上了双眼,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道:“老皇帝很久以前就被我下过药了,不能人道,你且宽心,他奈何不了你的小情人分毫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多天从未有过皇帝驾临后宫临幸某位妃子的说法,原来他很久以前那里就已经废掉了。

秦越瞬间松了口气,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放下了,就算是一开始他被徐曦压榨的时候,也时常担心皇帝会不会突然临幸丽妃,毕竟都已经与自己有过床第之欢了,要是再被其他男人染指,秦越肯定接受不了那种事情。

“既然真相如此简单,染姐姐却是为何不愿这么轻易的告诉我?”秦越心里有了底,自然是奇怪刚才的来回反驳,明明很容易就解决的疑问非要让他为难许久。

“既然都称我姐姐了,为何平日里都不来看看我?”染潇月白了他一眼,轻轻向他吹了口香气,“只遇到了难处才想起我来,你说我心中难道就没有气吗?” “其实当初都铎来大秦谈判时我也在场,我可是大秦谈判的胜利的关键所在,你能与如今的小情人相会可都是我的功劳,可是,你竟然因为那个艾琳的事你竟然对我上火生气!”

“你说我气不气!哼,你可服?”

染潇月揪住了秦越的脸颊,拉了拉,直到少年忍不住疼痛求饶道:“呜——服服服,潇月姐,饶了我吧。”

秦越本想着染潇月还能继续作怪,却发现她宛如受雷击了一样怔在原地,眼眶转瞬就红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染姐姐放过我吧。”秦越小声道,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对,对,兴许是我听错了~~”染潇月别过头用手背抹了把眼眶,也不敢看秦越,揉了揉俏脸,最后转头对少年强笑道:“抱歉,只是想起了些往事,让你见笑了。”

“那我先走了?”秦越试探的说了一句,他觉得染潇月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她的失态,关于她的往事,秦越只有好奇,但如果染潇月不主动跟他说,他是决计不会问的,因为悲伤与苦涩,并不是值得去细细品味和反复咀嚼的佳酿。 “别!你推着我再绕这个小院子一圈吧。”染潇月突然道。

秦越照做了,沉默的一席路,只有风儿的喧嚣。

到了终点,染潇月才幽幽道:“曾经有一位故人,她也曾与我一前一后走过许多路,但与这里不同的是,那里大多是森林的泥土地,或者溪水旁的石子路~~”

“罢了,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 秦越怀着复杂的心绪从黑白庭院里出来,走上了去司礼监的道路,不管心情是否复杂,按道理是得去找徐厉了。

从黑白庭院里出来不久,秦越就看见了一边拎着一篮沾着黑乎乎泥土的东西一边哼着一首不知名歌谣的英气白袍女子从路口转了出来。

“沐姑娘!”秦越脱口而出。

“是你?有事找潇月吗?”沐歆注意到了心思难平的秦越,奇怪问道。 秦越走到她身边才看见,那一篮黑乎乎的竟是未拨皮的竹笋,堂堂持剑女侠,竟然如村姑一样挽着一篮竹笋,着实逗开了秦越。

“不不不,我已经找完了,倒是你,沐姑娘,你篮子里的这些竹笋,是在后宫里刚挖的吗?”

“铿!”沐歆有些气急败坏的顶开一点配剑的剑柄,“刚挖的又如何,这后宫还不让人挖个笋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奇怪,这后宫里山珍海味都有,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劲去挖这食材呢,再说,有可能,有可能,所挖的竹笋还是用来以后美化后宫环境的。”

“这是璇玑殿里的竹笋,琴镜湖自己种的,不干这后宫里的宫人一点事,我又不是白拔人家的竹笋,一会儿还要从庭院的后池子里捞一尾草鱼送给她呢。”沐歆的话语冷冰冰的,“这后宫里的精食吃多了也就那样,哪比得上自己动手去做的野味香。”

“琴镜湖?”

“昭妃身边的一个高手,跟昭妃的关系有些类似我与潇月,只不过爱摆弄些花花草草,好像跟凤阳宫那边的关系也不错。”沐歆随口说完,仿佛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她斥道:“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我便要走了。”

“等等,沐姑娘,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秦越赶紧拦住了想从他身边经过的沐歆,“我一直很感激你那天挡住了发疯的徐厉,从而救了我一命,可我却一直不知道你的姓名,只从徐管事嘴里知道你姓沐。”

沐歆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不知道,我救你完全是因为潇月的指示,如果不是她事先叮嘱我,你的死活根本就与我无关。”

“我想到过了。”秦越正色道,“但事在人为,等到我被徐厉打的只剩一口气再救也是救,打的半死再救也是救,反正我这条命只要活着就不耽误染姐姐的计划,既如此,还是得感谢你在一开始就坚定不移的维护我。”

“更别说,徐管事和你还有染姐姐之间可能还有些旧事的情分所在。” “铿啷!”跃麟入鞘,沐歆第一次抬头正视了眼前的这个少年,看着他清澈的毫无杂质的眼神,她一时心情复杂,犹豫了好一会儿,道:“我不知道你从哪看出徐厉与我和潇月之间有什么故事的,但我奉劝你不要深究太多,有些往事,就该埋藏在消逝的岁月里,总是拿出来,会伤太多人的心的。”

“再者,不要妄自菲薄,我反正是没见过潇月对一个男人像对你这么上心的,你对她的意义,可不仅仅是完成计划这么简单。”沐歆斟酌着词句,瞥了一眼少年道。

“你若是感谢我,就尽量配合潇月的计划吧,如果,如果有困难,可以找潇月或者我,来不及的话可以朝天上大喊一声,兴许我就在附近呢,反正这后宫这么小~~”沐歆嘟囔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复又大声叮嘱了一句:“但我和潇月二人与徐厉那厮没有什么情分,一丝一毫都没有,你且记住!”

“最后,”沐歆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单名一个歆字,沐歆是也。” 秦越记住了这长长的一大段话,珍重的点点头,便看着沐女侠提着篮子从他身边匆匆而过,颇有种落荒而逃的姿态,速度之快让少年怀疑是不是使了轻功,待沐歆从视野中消失不见,秦越才继续往徐厉所在的司礼监行去。

“黑白庭院里的小潭子还有后池?里面竟然还养了草鱼,我撒面碎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看来是没仔细观察呀,等下次去找染姐姐的时候看能不能蹭一条鱼尝尝。”想到那些圆滚滚的锦鲤,秦越自然而然脑补出了肥美的草鱼。 至于琴镜湖,秦越倒是留了个心眼,他还记得见到李冰璇时她身处的那一片竹林,没想到却是琴镜湖种的,徐厉也曾告诫过他,凤阳宫外的后花园繁琐的出奇,去拜访步霓凰前不妨让璇玑殿的琴镜湖带路,可惜至今未见过面,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呢,秦越心中不免升起了好奇。

路过绮云湖的时候,出乎秦越的意料,那个衣着华贵的少女仍站在湖中心的小小岛上,只不过没有泛舟游行,而是把玩着手里的一朵荷花,少年远远的望了一眼,选择了离开。

到了司礼监,却是被留守的太监告知徐厉不在这里,几十分钟前他刚刚外出,而徐厉的房间甚至被他亲自上了锁,秦越皱着眉,他走到大殿外面,决定再次等候,反正知道了老皇帝的虚实后他倒是不急与艾琳相会了,虽然对这着西洋美人有些食髓知味,但这词本的事实在耽误不得了,今日务必得找徐厉问清楚。 等了约莫有几十分钟,终于看见徐厉气喘吁吁奔跑的身影了,却见他一脸惊喜的看着秦越道:“秦老弟,终于,终于找到你了!你且速速过来,我有要事跟你说!”

秦越皱了皱眉,却是附耳上去,可从徐厉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他几欲不敢置信。 “秦老弟,为了帮你搞定昭妃,老哥我可是费尽了心思啊,璇玑殿的侍女不多,而昭妃恰恰亲近她的贴身侍女绿竹,但你可知绿竹的身份来历?”徐厉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但看到秦越脸上的不耐烦只好放弃了卖关子,道:“她可是前登州州牧元昊的女儿,后来元州牧因为一些事被朝廷流放了,为了避免被充入教坊司,临走前元州牧把女儿送入了宫中当宫女,最后才辗转跟了李冰璇。元州牧书香世家,他的古板守旧在整个朝廷都是有名的,教育子女尤其注重礼仪,贞洁之类的。”

秦越听着,心中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徐厉自顾自的小声说了下去,“所以我先前出宫,不仅为你去搜寻了词本,更是悄悄找人为你配了一副桃花雾,只要你得了元慕青的身子,以她的家教对她的影响和她对贞洁的看重程度,不论事后如何,她肯定是将你看做一生唯一的丈夫看待,对你是死心塌地,万事唯你是瞻。这样一来,有她相助,你攻略李冰璇想必是手到擒来。”

“你!”

“嘘——现在她已经被我下了药,就锁在我房间里,秦老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还不赶紧上去要了她身子。”

但秦越的脚步丝毫未动。

“徐厉,我只问你,你知不知道绿竹,也就是元慕青她喜欢你!”秦越压着声音低吼道。

徐厉沉默了一会儿,儒雅的脸上逐渐显露一丝狰狞,“知道啊,不过是少女怀春罢了,那又如何?说到底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宫女罢了,只要是有利于潇月的事业,在这后宫之中又有什么是我做不得的?我身为后宫副总管,能值得我如此为她奔波,最后来促成我追随的事业,元慕青她应该感到荣幸。”

秦越一把抓住了徐厉的衣襟,从牙关里挤出话语,“她是个人,还是个少女,你怎能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欺辱她,你还是个人吗!”

“从我进这后宫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人了,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完成潇月的事业,一定要~~赎罪。”徐厉平静的说道,只是他的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

“你疯了~~疯了~~解药呢~~春药的解药呢!”秦越松开了紧攥衣襟的手,退后了几步,又突然醒悟过来,双手摸向了徐厉的袖口和腰带,徒劳的翻找着。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既决定放手去做,又怎么可能留下脉门,你大可以继续在我这浪费力气和时间,反正桃花雾可不是靠时间就可以熬过去,对于元慕青那种没有练过功法的凡人之躯来说,若是没有交合解毒,最后无非是口鼻流血而死罢了,到时候我也就只能以元慕青与同事起争执最后被人失手砸死的结果处理了,就算是昭妃为了区区一个宫女来司礼监闹,也没有什么结果的。”徐厉冷冰冰的看着秦越,“王公公前几天刚巡视完后宫,又回去照顾皇上了,在这里,除了皇后,身为副总管的我就是明面上的天。”

“压下一个侍女的死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疯子,她可是一直都爱慕着你的呀~~”这一瞬间,秦越心中只为元慕青感到不值,想起最初徐厉带他上璇玑殿时元慕青看徐厉的痴痴背影,秦越就感到心里的一股无名火凶凶燃烧,他再一次刷新了徐厉内心的疯狂程度,其变态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但徐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到底是将元慕青的生死决定权交给了他的手上。

秦越没有多想,他是看不得一条生命因为他的迟疑而消逝的。

“房间的钥匙!”

徐厉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铜色的钥匙递给了秦越。

秦越一把夺过,跑进了司礼监,几步跨上了二楼,跟在身后的徐厉立刻对两边的人吩咐道,“所有人都不得上二楼,发生任何事都不允许,本官要与秦兄弟有要事相商。”

等秦越进入了房间,却是看见绿竹,也就是元慕青,双手被绑在一张小床的床脚上,小嘴中塞入了布团,就连双眼都被纸条蒙住了,似是感受到了有人在靠近,少女的口中发出了呜呜的娇媚叫声,娇躯扭着扭着甚至折成了一个让人看着都忍不住兽性大发的姿势,显露出少女惊人的柔韧性。粉腮,脖颈,手腕,脚踝,几乎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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