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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淫姝—性奴系列 - 天堂岛 (3) 作者:robert5870

2025-03-15 12:03 长篇小说 3710 ℃

【豪乳淫姝—性奴系列 - 天堂岛】(3)

作者:robert5870

2025/2/6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0922

天堂岛3

这座精心建造的建筑是岛上所有奴隶身体完美的原因。

杰克·威廉姆斯不仅是奥运级体操运动员,还是体育教育专业的毕业生。当他从奴隶爱好者那里听说这个岛时,他问他们是否需要一名体育教育家,在仔细检查了他的资历以及他的安全风险后,他们张开双臂欢迎他。体育馆的建造和设备都符合他的要求,还为他提供了一栋房子。

他们的投资得到了回报,因为现在每个奴隶的主人和承租人都可以确保他或她的财产几乎完全按照主人的要求进行个性化定制。

每个奴隶所花的时间由杰克与其主人/承租人商定,并且杰克设计了一个个人计划来按照主人的意愿发展奴隶的身体。

大多数人希望他们的家奴甚或是性奴身体柔软而灵活,尽管那些用作小马或劳动力的奴隶必须更强壮,单依旧不能阻挡他们的主人们希望其中的女性奴隶有着苗条和匀称的好身材。

我很想知道哪些来到岛上的人是不是会心甘情愿地同意被奴役为贱民劳工,也许是采石场奴隶?

在我跟许多奴隶交谈之后,从那些奴隶的回答中听到了他们确实渴望被他人支配的回答后,我依旧很难相信有人是如此渴望的成为奴隶或者是性奴。我很快发现,有很大一部分人暗自渴望成为他人的卑微奴隶,而且其中有很多人希望这种奴役可以像古罗马帝国的那些在皮鞭下生活的奴隶那样艰难。当普雷斯顿和我在环岛旅行中到达采石场时,普雷斯顿让我跟他一下车看看,于是我就得到了与其中一些奴隶交谈的机会。在交谈之后,我惊叹于他们如此辛苦地劳作,而且,还是在鞭子的抽打下,为岛上最新的建筑,也就是我的豪宅,不停的挖石块。 让我惊讶的是,在这里劳作的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你可能会认为没有女性愿意在采石场干活,也或者,没完没了地推着杆子来推动废物消化器中的桨叶旋转,但她们的确这么做了。让我更惊讶的是,愿意从事这些工作的男性和女性数量几乎一样。

这让我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向普雷斯顿请教到:“奴隶们在这里待多久?我是说,他们是永久奴隶还是有固定期限的奴隶?”

“有些人是抱着在这里度过一生的心愿来的,但是我的朋友,我们和你都知道的很清楚,随着他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增加,成为奴隶的吸引力最终会消失,然后他们会选择离开,然后回归到自己在外面世界的家庭,或者,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可以作为自由居民留在这里,从事一些有用的职业。”普雷斯顿微笑着回答道。

“那么说,是否成为奴隶,当多久的奴隶,全都是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愿?”我已获得问道。

“那是当然,但是我们为了预防那些进岛得人随意转换身份,我们设置了一些条件,比如你是以奴隶的身份进岛,但是过了几天你想要成为主人或者居民,你必须离开岛屿重新申请,所以在岛上,你的身份不是想换就换的。”普雷斯顿解释道。

在普雷斯顿向我介绍岛屿的规则时,我被眼前壮观的景象锁吸引。几十个英俊或美丽的裸体年轻奴隶在杰克和他的奴隶助手的监督下,全力以赴地进行各种不同的锻炼。尤其是在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奴隶们在双杠、单杠、箱式跳马和男奴隶们一起表演时,我还是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兴奋。在体操界,女性只能参加平衡木之类的项目。但这里不是,所有奴隶,无论男女,都一丝不挂地进行锻炼,而且不论他们在做什么,都是赤身裸体。因为在岛上,奴隶们从来不被允许用哪怕是最小的一块布来遮盖自己的生殖器。

奴隶体育馆的训练从早上六点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六点,每次训练持续两个小时。这对于岛上的奴隶是个硬性指标,每个奴隶每周都要来这里进行三次训练。除此之外,有些奴隶还要奴隶主的要求,在家里进行更多的针对性训练。 我的爱妻刘文佳也在其中,她被带出地下奴隶监牢,来参加十点钟的训练课程,我打算过去看看时,普雷斯顿将我拉倒一旁,并且告诉我,奴隶们开始训练的第一周要比之后的课程困难许多,教练杰克对我这样解释道:“让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真正的工作量。当我们在前几节课上鞭策他们越来越努力时,大多数人真的会绽放出光芒。你看,我的助手正在用藤条抽打你太太的大屁股,指导她更快的做俯卧撑。当然,如果动作慢一点,对相关肌肉的效果会更好,但是那样会让她筋疲力竭,然后我们会适当的惩罚她。”

我看到那些人就是这么做的,刘文佳做完仰卧起坐以后,又进行了俯卧撑,而努力助手则用脚踩住她的后背,增加着刘文佳的困难,当刘文佳再也支撑不住时,他们就漏出厌恶和嘲讽的嘴脸,嘲笑着她的虚弱无力,并且命令她走到齐腰高的木枷处,把他的脖子和手腕放进去。当刘文佳的脖子和手腕被拘束在木枷里时,刘文佳不得不弯下腰,并且撅起她那性感的大屁股。

可是在她的屁股上以及身上,我却看不到昨晚上的欢迎会上留在她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于是我向普雷斯顿提出了我的疑问:“你们用了什么,让她的伤痕恢复的这么快?”

但是我的疑问在刘文佳发出第一声美妙的尖叫声,并且疯狂的左右摆动屁股时,就被遗忘了。而我听到的解释只剩下“半途而废比无用更糟糕,哥们。这些努力想要感受我们惩罚中的全部愤怒,即使他们讨厌那些痛苦。”

我并不因为没有听到全部解释而遗憾,我所遗憾的是,他们怎么只抽了她五下,即使从刘文佳的尖叫声来判断,他们的力度肯定很大,但我还是感到意犹未尽,而且我也在刘文佳的眼里看到了痛苦的时候也看到了兴奋。这让我再一次有理由惊叹人类的心理,他们竟然可以享受被奴隶的行为,甚至在他们实际上并不那么有受虐倾向的情况下接受可怕的痛苦。

我们留在酒店里观看了刘文佳剩余的治疗过程,我热切地看着杰克和他的助手对她进行各种各样的训练,这些训练会让她中午筋疲力尽,然后他们会把她拖回冰冷的牢房恢复体力,而我和普雷斯顿则前往酒店餐厅享用一顿愉快的午餐。 那天下午他带我去看采石场。

如果我认为我所看到的在猪圈和体育馆工作的奴隶生活很艰难,那么现在我真正明白了奴隶劳动意味着什么。普雷斯顿向我保证,这里的奴隶真正渴望被“强迫”从事他们身体所能承受的最艰苦的工作。

“但他们肯定不想让这种状态持续一生吧?”我说。

他笑道:“哦不。除了一个奴隶,所有这些奴隶都只在这里待几个星期,然后就回家过正常的生活。但至在把你家建设好之前,他们都必须定期回来,举行仪式脱光衣服,然后全速赶到这里开始他们的采石场奴隶生涯。”

“它们工作多长时间?”

“他们每天六点开始工作,一直工作到十二点,中间休息一小时,然后从下午一点工作到晚上六点,每天都这样。采石场的奴隶没有周日休息时间……” 我低头看着他们。每个人都身材魁梧,是的,女孩和男孩都一样。每个人都在全速完成分配给他们的任务,采石是一项危险的工作,但采石场老板很了解他的行业,在让他们努力工作的同时,遵守着所有的安全规则。

虽然鞭子不断的劈啪作响,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在空中,那是因为监工们在鞭打那些被认为在偷懒,或是想要些抄近路的奴隶,尤其是遇到那些危及自己或其他奴隶安全的行为时,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抽打那些奴隶裸露的后背和臀部。

我再一次惊叹,人类居然可以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身体接受这样的虐待,但事实胜于雄辩......我从他们的眼睛里清楚地看到,这些年轻男女真的很享受作为采石场奴隶的角色。

观看其他人工作会让我们这些非常复杂的动物感到愉悦。但是当那些人长得特别好看,身体被磨练得完美无缺,尤其还是完全赤裸,性器官暴露在外时,这种景象就变得几乎无法抗拒。因此在采石场才聚集了大量的观众。这里也不只是主人。还有一对自由居民,一对夫妇,他们从他们的布料店抽出几个小时的时间来欣赏裸体奴隶在鞭子下辛苦劳作的景象。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业主认为最有趣的是坐在树荫下,看着不远处的奴隶们,赤身裸体、满头大汗、用镐、撬棍或巨大的大锤将巨大的石块从采石场表面撬出来。我不得不承认,眼看着那些长相好看,身材性感,但是却脏兮兮的奴隶们,挥洒汗水时所暴露出来的肌肉线条,确实非常的养眼,非常的让人振奋,让我忘记时间的流逝,即使看了几个小时仍然意犹未尽。

那天晚上我一个,在这岛上唯一的餐厅,吃饭时,我突然意识到这既是一种娱乐,也是一种享用美食和精神粮食的机会。虽然每个主人都有二十多个自己的奴隶,居民也租借了一两个奴隶,但观看别人的奴隶工作总是令人愉快的,而那些餐桌上的服务员和女服务员都是比尔·布莱克训练过的最好的。

所有的服务员都赤身裸体,英俊潇洒,而且他们的服务态度却和那些五星级餐厅里的顶级服务员一样出色,他们为客人服务时,就像穿着燕尾服和白色领带一样从容不迫!但是那些裸体男女服务员更是让这种精神上的享受锦上添花。 晚上回到住所后,米丽亚姆又让我经历了一次最美妙的性爱。这一次,她没有骑在我身上,而是向我展示了如何以既能保持我的力量又能增强我的性快感的方式与她做爱。不,基本动作没什么不同。我仍然骑在她身上,把我的武器在她美丽的阴户里抽插;不同之处在于我做爱的方式:比如时机。

她教我,做爱不是赛马,不要在简单地插入之后,就像冲出赛道的马匹一样,拼命地在阴道里抽插,而是应该先用力插入几下,然后把我的身体放低,贴在她的身上,亲吻和爱抚她,同时保持阴茎在她体内的轻微运动。虽然简单,但是却有着无数的小变化,米莉雅姆不但让我享受着做爱的快感,还同时教导我那些小变化的精髓。

此后的每个晚上,她都会仔细指导我复习昨晚的课程以及前几晚的课程,然后开始新的课程。可事实上,虽然我清楚的知道她才是当晚的掌舵人,但是米莉雅姆却让我感觉,我才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

第二个晚上之后,我太太刘文佳也加入了我们,米丽亚姆向我们展示了如何比以前更好地享受彼此的身体。我不想说我们之前的做爱很糟糕,只是在米丽亚姆之后,我们学会了如何让性爱变得更美妙,我们俩都对她心存感激。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不寻常的场景。我们这对相爱的夫妻,妻子的身份变成了奴隶;身为奴隶的米丽亚姆在这时变成了妻子,在我和刘文佳做爱时,指导我们体验各种性爱的乐趣。她现在已经成为我们三人组的成员,和我们主仆一起睡在酒店的床上。

普雷斯顿建议我,头几天可以把刘文佳交给他,而我也照做了。他和他的同事,比如体育教练杰克·威廉姆斯和采石场负责人肖恩·克罗斯比,对刘文佳进行了初步训练,这考验了她做奴隶的决心,让她在白天的采石场精疲力尽之后,晚上还好回到我身边,在姆利亚姆的指导下,扮演仆人和性奴的双重角色。 之后的几天,我把新奴隶米莉雅姆带在身边,去看刘文佳在奴隶健身体育馆里挥汗如雨,然后再去采石场进行难以言喻的辛苦工作,最后再看她扮演滑稽的人类小马,由米莉雅姆驾驶着她,把我送回家。

我知道刘文佳劳累了整整天,但,她是奴隶,奴隶就要为主任工作,这是身为奴隶的使命和归宿。

过了最初的一个星期后,对我来说是非常美妙的一周,对刘文佳来说也是,她后来告诉我:“这很艰难,主人,但是我很喜欢,光是想到要被迫在那个可怕的采石场工作,或者被迫套上笼头当做母马在道路上奔跑总让我兴奋不已。” “那么,你很高兴我们来到这里吗?”

“哦,亲爱的。”她说:“是的!是的!是的!我一直都感到如此奇妙的羞辱。每当主人看着我赤裸的身体时,我就会感到更加羞耻的刺激,那是比被陌生人看到时,更加羞耻的刺激。”

“你喜欢那种羞耻感吗?”我好奇地问道。

“哦,是的。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但当我看到另一个奴隶被鞭打,并想到下一个就会是我时,我就感到非常兴奋。尽管我讨厌那种疼痛引起的痛苦,但我内心深处还是为此感到兴奋。”

“我明白了,”我严肃地说,“嗯,刚才你犯了个大错误……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吗?”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晴朗,看起来惊恐万分。“我叫你亲爱的了,你不会因此惩罚我吧,主人?”

“奴隶做错事就要被惩罚。”我看了看跪在我脚边的米莉雅姆,跟她进行了一个小小的互动,于是米莉雅姆就用能发出的最严厉的语气对我的太太,现在的奴隶,大声的问道:“你上次挨打是什么时候?奴隶!”

我忍着想笑的冲动,板起脸看向刘文佳。因为,一个跪着的真正奴隶,正在趾高气昂的质问一个垂首站着的夫人。

但刘文佳的脸阴沉了几秒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她知道奴隶制意味着什么,这也是她想要的,于是她回答道:“两天前,主人,因为我花了一点时间在采石场擦汗。”

“可耻的奴隶,我为你感到羞愧。”我假装生气地说。“我必须用惩罚再次提醒一下你和我的地位。你将被鞭打十下。佳奴,你自己去拿鞭刑颈圈和合适的工具。”

酒店的每个套房,还有岛上的每栋房子里,都配备了一种便携式的颈柱。这种便携式颈柱,可以插入每个房子的许多房间里预留的与之相匹配的特殊插座中。颈柱由铝合金制成,虽重量轻,但非常坚固。颈柱由一根直径约一厘米的坚固空心管组成,其底部插入房间地板上的槽中。这种颈圈是统一规格下的产物,其顶部是一个扁平的横梁,当横梁闭合时,奴隶的脖子和双手手腕都会预留的开孔拘束在同一条横线上。

而且地板上海预留了用来固定奴隶大拇脚趾的锁扣,从而分开奴隶的双腿,进一步增强奴隶的羞耻和疼痛感。米莉雅姆帮我将刘文佳固定在行刑架上之后,突然开口问我:“主人,为了让这个笨蛋奴隶记住她的错误,您要不要考虑一下狠狠的惩戒她一次?”

米莉雅姆邪恶地笑着看向刘文佳,刘文佳则一脸担忧的看向米莉雅姆。在过去的几天里,她和米里亚姆成了好朋友,刘文佳知道这个小女孩比她更懂得如何成为一名完美的奴隶,但她也知道米里亚姆的忠诚仅仅是对我,而不是对她,而且我对我的奴隶的享受,无论是他们两个的哪一个,都是我们关系中最重要的。 “惩戒?狠揍吗?多重才算惩戒?把她的屁股抽烂?”我一脸疑惑的看着米莉雅姆。因为我实在不喜欢把漂亮性感的东西弄的遍体鳞伤,就算是屁股也不行。而且,我妈常说打女人的男人不得好死。

“主人,贱奴的意思是,将一块去皮的姜灌入一些刺激性液体,然后再插入她那好似姜棒果肉一般的肛门括约肌。主人。在十九世纪,骑兵用去皮的姜塞来让他们的马匹活跃起来,让它们的尾巴高高地翘起。将姜塞涂在奴隶的肛门上并插入其直肠会引起灼痛,尤其是当臀部紧绷时。当与藤条一起使用时,它会使奴隶试图保持臀部保持放松,从而增加藤条的疼痛。”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带着邪恶的笑容补充道,“结果往往非常滑稽……也许,主人,你想先在我身上试试,只是为了演示一下?”

我盯着她看,因为米莉雅姆告诉过我她一点都不自虐,但她却自愿承受她认为巨大的痛苦,只是为了让我在把这种痛苦施加到我的妻奴身上之前先看到结果。

好吧,如果她主动提出,我又怎么能拒绝呢?身为男人,有怎么会拒绝?无论如何,我太喜欢她那可爱的屁股蛋了,尤其在那里面,还要被塞入生姜一类的东西。

“好吧,贱奴……呃,我们有生姜吗?”我有点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要用在这么可爱的小女奴身上。

她咧嘴大笑。“哦,是的,主人。布莱克主人每天都会为客人准备用来性虐的道具。这种小东西他肯定会准备好的。”

“快去。”我兴奋的对米莉亚姆说道。

米莉雅姆转眼间就走出了房间,与此同时,我把刘文佳从枷锁中解放了出来。

“主人,你真的要这样惩罚我吗?”刘文佳害怕地问道。

“当然。这会是一个有益的提醒,让你以后注意自己的举止,不是吗?而且你刚才忘记自称贱奴了,这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事情。由此可见,一次像样的惩罚,对你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不是吗?”

“是的,主人。”她无奈地说道。

当米莉雅姆回来时,她手里端着一个小盆子,盆子里面漂浮着两颗刚刚剥了皮的姜棒。这些所谓的姜棒都被削成了一根根圆形的棒子,一端开口,另一端被切开了一个凹陷的圆环,以便肛门括约肌可以缠绕住它。

当我看到姜棒时,瞬间明白了米莉雅姆的意思。那些被叫做姜棒的圆柱形生姜里面肯定装满了能剧烈刺激肠道的油脂类液体,当它们插入肛门后,那些刺激性液体就会从开口处释放到肠道里,使得人体产生排泄的生理反应,从而使受刑人无法紧绷臀部肌肉对抗鞭打。这是利用人体生理来抑制受刑人来紧缩臀部肌肉,降低疼痛的办法。

米莉雅姆走过去,将脖子和手腕放在菲尔刚刚腾出的洞里,然后锁上顶部的部件。

“只要把它推进去,主人。我已经为你在肛门上抹了油。确保凹口在外端,然后把它推进去,直到我的肛门紧贴凹口。如果你等一会儿,姜棒里的油就会有时间,呃,刺激我的肠道和肛门,然后,您就可以用力的抽贱奴了。主人您应该用全力抽。”她补充道,但我看得出她并不期待这种不应得的惩罚,我再一次惊叹这些女孩竟然如此心甘情愿地以奴隶的名义接受这种痛苦。

我按照她的建议做了,小心翼翼地将姜棒的圆形末端推入她皱巴巴的,好似无花果果实一般形状的褐色小洞里。

在我向她的肛门插入姜棒时,我注意到米莉亚姆的肛门很容易就被打开,接受这个东西。然后姜棒就那么轻易的滑了进去,直到肛门环像她说的那样,在凹口处闭合。这样她的臀部就露出了大约三厘米但当我开始用藤条抽打她时,它们挺拔的曲线会保护姜棒。

“主人,贱奴建议你打五下,用力一点。”

“可以,”我说。一想到要用藤条抽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我的阴茎就已经硬起来了,她身材苗条,光滑而又充满运动感,细腻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却丝毫不影响她迷人的女性气质。

我拿起藤条,这是一根弹性十足的藤条。我用双手将它弯曲,意识到刘文佳现在正看着这些事情,她那可爱的脸上写满了非常真实的恐惧。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扔下藤条,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向她保证我们会离开这个地方,恢复我们以前的生活,但我又看了她一眼。我透过恐惧她恐惧的目光,看到了一丝期待的光芒。不对,她想要这个,即使她害怕即将到来的痛苦,她也想要尝试一下。

我很惊讶米里亚姆对刘文佳的关心。我知道她自愿参加这场惩戒,是为了缓解我妻子的恐惧,而不是为了向我展示激生姜塞入肛门的后果。刘文佳的惩罚很容易就能做到这一点。但这个美丽的黑发女孩准备奉献自己的痛苦来向菲尔表明这是可以忍受的,尽管仍然非常不舒服。

我猛地用藤条抽打她那丰满的臀部,她立刻就咬紧了双唇。但是她从咬紧的牙缝里迸发出的嚎叫说明了一切。显然是姜棒中流出的辛辣汁液刺激着她肠道的反应,虽然我狠狠地抽打了她那挺翘结实的臀部,但我知道她太坚强了,不可能是因为这个。

当我第二次用力的轮起藤条,轻轻的抽在米莉亚姆的屁股上时,使得米莉亚姆转过头来,责备地看着我说:“主人,用力点。”

这使得我太太刘文佳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啊?可是,你没犯错啊!我实在下不去手。”打女人的男人不得好死,老娘的教导深刻在我的灵魂里。更何况米莉亚姆还是这么性感迷人的女奴,让我更下不去手。

“奴隶就是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只要主人高兴,随便怎么使用。”米莉亚姆严肃的提醒我。

我立刻意识到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这对刘文佳来说是一个教训。奴隶制度不是游戏。如果你认真对待它,你就会把痛苦,以及剧烈的痛苦,当作被奴役的一部分。我瞥了一眼我的妻子,看到她脸上露出了理解的神情,现在的刘文佳让我感到非常自豪。

“主人,”刘文佳带着恳求的口气说道,“米丽亚姆没有做错什么。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让我知道我应该承受什么,我非常清楚她的教训。因此,我能否恭敬地请求您免除她自愿接受的其余惩罚,让我承受我应得的惩罚?”

现在轮到米里亚姆目瞪口呆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最终裁决。我看得出来她非常愿意接受剩下的打击,但如果我不允许她这样做,她也会很高兴,也许会失望,谁知道呢。

“很好,释放这个奴隶并代替她,佳奴。”我简短的命令道。

米丽亚姆把刘文佳解除的颈圈,反套在刘文佳的脖子和手腕上,然后再将姜棒插入了刘文佳的肛门。她使用了一种能让姜棒轻易进入但又不会抑制其汁液灼热感的准备方法。

刘文佳面带惊恐,处于害怕的原因,本能地扭动屁股。

而当我看到她那美丽的乳房,好像倒吊的钟乳石,以向下的姿势左右摆动,性感纤细都腰肢不断扭动,后背的肌肉线条清晰凸显,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因为紧绷而凸显,美丽的臀部在米里亚姆的按摩下紧绷的好似一个倒放的水蜜桃时,我差点射一裤子。

但最后,刘文佳还是准备好了用肛门吞下整个姜棒。

我从米莉亚姆手里拿过姜棒,走到刘文佳屁股后面,美丽的黑人女孩帮我把刘文佳的臀部掰开。如果是她米莉亚姆,她自己就能塞进去,但我太太可没有受过训练,很可能会不由自主地用肛门括约肌紧紧的夹住姜棒,即使她知道用力夹紧的后果会让她更加痛苦。

我把坚硬的好似中指一般粗细的姜棒,深深地插进刘文佳的体内时,姜棒中的刺激性油脂开始在她的肠道内扩散开来,并刺激她肠道和肛门处敏感的神经时,刘文佳开始大声的尖叫起来。

刘文佳的尖叫让我露出了邪恶的兴奋笑容。这让我禁不住想起刘文佳在欢迎仪式上,被倒吊着接受鞭打时的场景。

在那时我就想试试抽打她身体时的手感,以及当我用藤条抽打她时她会如何扭动和尖叫。

现在,这机会就在眼前。这是对她失误的惩罚,而且是非常合理,也是她自己要求的惩罚。

她一直都知道,作为一名奴隶,她会遭受痛苦的提醒,想起自己的地位和职责,所以,我现在可以毫不犹豫,并且没有丝毫负罪感地用藤条抽打她的屁股。 事实上,我现在已经完全融入了奴隶制生活中的主人的角色。每一天都让我在刘文佳把我推向的角色中感受到越来越纯粹的至高快乐。

我再次拿起藤条,向后退去,测量距离,而米丽亚姆则赞许地看着。当然,她已经是一个完美的奴隶了。这是她从小就迫切想要的东西,她已经把自己变成了终极奴隶。我不知道她能在这个角色上坚持多久。

当我和安东尼讨论奴隶的角色持续时间时,他告诉我,当其中一人决定他或她受够了,只需发出通知即可。但是必须至少提前一个月,否则很容易对主人采取的某些行动感到不满,并要求立即释放,这对双方都不利。

当然,这意味着我们对奴隶的“投资”是脆弱的,但在实践中,就目前这十年来说,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我狞笑着,控制着自己那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停的手臂,慢慢的举起藤条,然后狠狠地抽打在刘文佳那挺翘结实的臀瓣上。

“啊~~啊呀呀~~”她的尖叫声令我着迷和心醉……我是说,令人心碎那般的美妙动听。

刘文佳的尖叫,驱散了我的兴奋,唤醒了我的良知。我惊恐的看着手里的藤条以及刘文佳那雪白的屁股蛋上的伤痕,禁不住震惊于我竟然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带来如此痛苦。

但一直注视着我的米丽亚姆,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无声地恳求我振作起来。 可是心疼爱妻的我,却实在无法举起手中的藤条,继续抽打刘文佳的大屁股。

于是绕到米莉亚姆来到刘文佳的面前蹲下,而我则站在一边,带着恐惧,不安和爱意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心情看着眼前的一幕。

米丽亚姆伸出手抚摸刘文佳那泪流满面的脸颊。“很疼,不是吗,奴隶?”她用她那清脆的声音轻声说道。

“米丽亚姆,太疼了。贱奴受不了了?”刘文佳抽泣着说道。

“你当然可以承受,奴隶。你必须这么做。这是身为奴隶的一部分……你想成为你主人的奴隶,不是吗?”米莉亚姆柔声安慰着刘文佳,并且轻柔的抚摸着刘文佳那柔顺乌黑的秀发。

“哦,老天。我非要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吗?”刘文佳痛苦的呻吟一声,带着满脸的期盼问道。

“那是当然的。奴隶们已经忍受痛苦数千年了。你不会真的希望你的主人对你心慈手软吧?”米莉亚姆将刘文佳的脑袋搂到怀里,继续安慰着。

“老天啊。”刘文佳颤抖地哭喊道。

女孩柔软的手指抚摸着刘文佳的脸庞,她的手指正显示出对我妻子的同情。 我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的展开。我知道我伤害了爱妻,但米里亚姆向我保证我必须这么做。

虽然我对自己的虐待倾向感到震惊,但我确实打心里喜欢性虐。所以我心里在呐喊着:“我爱我老婆,但我也为惩罚身为奴隶的妻子而感到自豪!” 我实在无法抑制自己想要抽打刘文佳的冲动,默念着从不知道谁那里听来的格言:“半途而废比无用更糟糕。”

于是,在刘文佳的身体,还因为惊恐和疼痛而颤抖时,我再次地挥舞起藤条,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刘文佳再次“啊啊啊啊”的惨叫起来。

当然,我的鸡巴因为传递到手掌的触觉时,再次硬得不行。

刘文佳的身体颤抖着,她的乳房摇晃着,她的屁股疯狂地扭动着。

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我,我不得不承认,性虐对我来说,就是一记强效的催情剂。当我挥动藤条时,我感觉到的力量在我体内奔腾,这让我兴奋不已。 这跟我们习以为常的权利控制完全不一样,这是对另一个人的身体进行直接控制。

一旦这种控制在我体内绽放,我就会陷入绝对愉悦的浪潮中。结果,当我对刘文佳的臀部进行剩下的八次抽打时,每次抽插的间隔都恰到好处。

既能让她能够充分“享受”到极致的痛苦,也能让我在这时享受到性快感的极致,并在整个过程中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就是在第一次性虐时就做到了。

刘文佳的尖叫声逐渐减弱,到一半时,她就只剩下呜咽了。

米里亚姆解释说,刺激性油脂的效力逐渐减弱,而且由于我们每隔几分钟就抽打一次,这样我就可以绕着我的妻奴走动,享受她的痛苦和折磨,所以后半段她只感觉到普通的藤条抽打。在看到她第一次对藤条的可怕反应后,我也下意识减轻了她的痛苦。

我应该为看到爱妻因为我鞭打她的痛苦而感到高兴和羞耻吗?是的,我感到羞耻。但正如岛上的每个人,从安东尼到普雷斯顿再到米里亚姆,告诉我的那样,这是一种完全正常的人类性反应。

但,如果我没有被性虐激起性欲,他们为我的生理和心理缺陷问题而感到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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