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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23) 作者:Damar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3 10:52 长篇小说 6760 ℃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23)

作者:Damaru

2025年10月19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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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59

银铃惊梦——骚货自投罗网,受尽生不如死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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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柳子媚:柳子歌姐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秦笛:灵宝派女侠

董金氏:山寨土匪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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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倒反天罡

客栈柜台前,趁掌柜不在,墨姑摸出店簿,翻查起住客们的身份。入住之名册中,刨除秦笛等等与墨姑记忆中对得上号的那几位有名有姓之人外,唯有一人尚在客栈中。店簿名册所记,此人自平城来,三日前入住,名为樵山人。由此看来,樵山人便是女官差的化名。而此时,她还未离开客栈。

想起在茶隅街时,自己遭三名小贼猥亵骚扰之事,墨姑心生疑虑——此三人似是有备而来,被派来专门试探自己的马前卒。为免不测,她在客栈门前立柱上刻下一个“墨”字,又在“墨”字下方添上一个小圆,刻箭头穿过小圆,以示方向。

风雨欲来,门窗拍得直作响。

既已察觉敌人早在暗中观察,墨姑在心中布下了下一步棋。她解下外衫,缓步走向女官差所居之上房,轻推门板。果不其然,木门虚掩,门内空无一人。

窗户大开,细雨飘入。借混浊月色,墨姑扫视一圈。

“呵,这口袋包得着实粗糙。”墨姑低声喃喃,小心探入房中。女官差早已将细软收拾了个干净,墨姑并未寻得蛛丝马迹。不过,她此番试探也并非为什么线索而来。

细雨渐兴,夜色便愈发暗淡。墨姑看不清犄角旮旯,于是贴近门框,以免身后遭人暗算。

“哗啦啦——哗啦——”

拍入窗户的雨滴噪响忽而衰弱,墨姑顿感不妙,一口真气速速凝结于丹田。

“轰隆!——”

如大地炸裂似的爆响坠落天际,一道寒芒般明晃晃的裂天神光将房内映照得通亮。窗户之上,恰有一人正翻入房内。说时迟那时快,墨姑一个起身,有如饿虎扑食,一条粗实的肉腿直挺挺扎进来者胸腔,送他再度接受大雨的洗礼。

“哗啦啦——”

雨丝再入窗,洒得墨姑满面湿漉漉。忽而,一丝杀意自背后而来,墨姑当即回首望月,沾湿的长发甩下一片水花,一双明眸凭空划出两道流光。

那惊天的霹雳击中了客栈旁的草屋。倏忽间,大火冲天,顶着瓢泼大雨,愈发旺盛。

火光将偷袭者映得无所遁形,其共有两人,一左一右,剑势包夹而来。墨姑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仰面下腰,轻巧避开。贴着她的肚皮,两柄剑刃不情愿的凌空划过,未伤她分毫。

草屋兴起的熊熊大火将雨水蒸腾作一片水汽,如云雾般漫进窗户。墨姑置身其中,身影一虚。

“喝啊!——”

那头是火蛇四起,这头又杀机大盛。朦胧中爆发一阵摄人心魄的娇呼,两道铁锤般的拳影随之而来。两名偷袭剑客尚未摸清墨姑行踪,便被莫名而来的重击捶得人仰马翻,那叫一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拳风卷走云雾,墨姑身形毕露。冷傲双眸中,唯有一人映入其中。

新来者自门而入,正是那女官差。只见她似野牛般猛冲过来,撕裂夜幕,顷刻间一跃而起,凌空一脚毒龙钻,好死不死正中墨姑之腹心。野牛般的千钧力道全全灌入这一脚中,墨姑径直栽向身后,身躯砸碎木墙,当场飞出木窗。

刹那之间,破碎的木屑漫天飘扬。破墙而出的娇躯失控坠落,狠狠砸上巷子旁堆积的木箱,砸得木箱尽裂,爆出一声巨响。

转眼,女官差跃出断墙,半空中画出一道悠长虚弧。不等墨姑起身,从天而降的膝击如陨石般砸中墨姑暴起的腹肌,将之毁若泥馅。一口泛上咽喉的酸水喷涌而出,吐得一地酸臭。

眼看自己衣衫碎裂,腹肌塌陷,墨姑眉头痛苦不堪的簇作一团。她娇喝如雷,忽的使出一招鲤鱼打挺,顶开压制自己的女官差,颤颤巍巍,再度立起。

大雨瓢泼,将墨姑上下打得湿透。她撕下紧贴肌肤的破烂衣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玉肉。一呼一吸之间,真气充斥丹田。墨姑籍此催生内力,使腹肌恢复如初,唯有几道淤青暂无法消退。

女官差再度先发制人,拳锋穿透雨帘,正中墨姑腹心,激得她尿汁难抑。墨姑忍辱,挥拳相迎,一拳中女官差肋下,一拳中女官差面门。

你来我往之际,泼洒的雨水不断冲刷着两人满身血迹。

“呲!——”

墨姑举臂出拳,肚脐拉伸细长。女官差紧抓其破绽,忽来的指刺如一杆长枪,直直扎入墨姑大开的肚脐中心。当即,一股尿汁似黄河决堤,迎着被爆穿了的骚脐眼子,映着熊熊火光,踏上奔月之行。

“住……住手……”墨姑抬起双臂,露出早已沾满汗液的肮脏腋窝。肉身之痛苦积累如泰山,压得她呼吸不得。她跪在女官差面前,口吐字字耻辱:“莫要再虐脐了……只要留我一命……我由你处置……”

女官差冷傲的站在墨姑面前,一击掌刀袭如流星,劈中墨姑脖颈。但见墨姑身子一软,向后栽了下去。她的腿仍处跪姿,肥硕圆润的大臀垫着脚掌,颤动不止。转瞬,尿液再度失禁,“滋啦——”流水声中潺潺不息。

“可悲的骚货,早些投降,也不至于如此下场。”女官差避开墨姑的尿,走到她身侧。见她肥乳巨硕,垂挂在肋骨左右,便赐了几脚,又将她踢得翻了个面。确认她毫无反应,彻底失去意识后,女官差才抓起她的长发,将这副植物般的玉肉拖行带走。

……

难得入夜时分,茶隅街仍旧人头攒动。往日里不起眼的街角,此时大排长龙。而人潮最为拥挤之处,却是一副怪相——一赤身裸体的璧人横陈于人群中央,正接受着接踵而至的精液洗礼。这璧人丰臀肥乳,凹凸有致,身材紧致而健硕,厚实肌肉如披一身软甲。旁人一眼便知她是个习武之人。可眼下,十余年日复一日精炼的腱子肉犹如垃圾,除任人鱼肉外,毫无作用。

风雨不速而至,却浇不灭排队者们对秦笛熊熊燃烧的肉欲。送上门的可口鲜肉,任谁都忍不住想尝一口。

秦笛早已数不清眼前强暴自己的汉子是第几名了。无休无止的侵犯害她蜜穴撕裂,高潮无数次后弥留的汁水与血水融为一滩。她的下体全然麻木,两腿全无法合拢,颤得似个老妪。

沿秦笛高举的手臂而上,只见她依旧死死的攥着傅老三的脚踝,如铁钳般不可动摇。足足两三个时辰的轮奸与殴打,仍无法促使她松开手掌。其实事已至此,已无人在意傅老三能否逃走,排队轮奸秦笛的客人不在意,傅老三自己亦不在意——他的脚一片紫黑,早已麻木。

也不知那对不成器的师弟与师妹去何处了,恐怕自己如今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反倒应了那二人的心愿。

“放了我,我不要了……还你还不成?……”傅老三眼神空洞,率先崩溃,“天杀的……这赔本生意……你是铁打的吧?可别死了,先把手撒了……”

秦笛吞了口唾沫,润湿了干涸的咽喉,嘶哑的挤出一句话:“藏在何处了?”

傅老三摇头,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交代道:“二龙河,地三鲜董金氏,我乃她所雇。你找她,我早已交差了。”

方才傅老三交代罢,正强暴秦笛的汉子便推起她的大白腿,将浓汁浇满了她的蜜穴。腥臭的白浊早已溢满流出,将两条雪白的肉腿沾的一片脏污。待此人心满意足的交出胯下玉肉,下一员大将立马填补了玉肉蜜穴的空间。

“董金氏……呵呵……”秦笛苦笑,纵然傅老三老实交代,可自己已然深陷泥潭,遭市井小民当性具一般轮奸,又如何脱身?眼前是茫茫望不到头的长队,不知还有多少人等着强暴自己——或许她会被奸到心力衰竭而亡,又或许会有人先一步宰了她,在污物堆积的小巷内,留下一具身首分离的艳尸。

“啪啪啪——”

眼前人卖力的冲击秦笛通红的下体。肥乳乱甩,秦笛再度当着无数陌生人的面被迫高潮,一股紧接一股蜜甜的爱潮喷涌如雨。尽管她试图蹬腿,以赶开正强暴着自己的汉子,可两腿早已麻木,似无数电流在肌肉间胡乱蔓延。

“龟奴儿,你肏完了没?老子在此处排了大半个时辰,前头还有十来个人。你们这些个龟生的,慢慢悠悠,磨磨唧唧,老子还要到何时才能吃到这骚货的肉?”

“可不是吗?龟奴们享受半天,那肏得可是爽翻天了,可也得顾着我们还排着队的心痒痒啊!”

“射不射啊你?不射赶紧滚!”

“一条条丧家犬,可别狺狺狂吠了,糟心!”秦笛身上的汉子大喘粗气,肩臂低落,下体又冲了三四番,终究摇了摇头,“嘴碎的杂种,坏了老子的雅兴,害老子软了。”

“我看你就是个装有种的阉人哦!”

“蔫了赶紧滚!占着茅坑不拉屎,谁知道你是要拉还是要吃?”

叫骂声愈演愈烈,秦笛真切感受到自己蜜穴内的肉根正徐徐萎缩,萎靡不振的软作一条死臭泥鳅。

“呵,窝囊废。”秦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冲身上的汉子嚷嚷,“没把金刚钻,就莫揽瓷器活。把你塞我肚皮里的软柿子取走,自个儿捏去玩去。在这儿丢人现眼,也不怕贻笑大方。”

“去你娘的!”汉子扬起手,狠狠抽下。

“啪!——”

巴掌响得清脆,秦笛脸颊一片灼红,嘴角淌下一抹鲜血。可她咧嘴一笑,戏谑道:“瞧,窝囊废就是窝囊废,拉不出屎怪茅坑。将气撒在老娘我头上有何用?软蛋,滚,美人配英雄,老娘要伺候的就是盖世英雄!”

“躲开!”一高大莽夫抓起汉子的衣领,将他揪到脚边,随意一丢。见汉子不敢应对,莽夫大笑:“这般美人,该有我席久雄享用!”

话音一落,席久雄单手压制秦笛腹肌,大举挺进,钻入秦笛之秘密天地。充盈的肉压转瞬包裹而来,纵使饱经风霜,也依旧紧致爽滑。

“嗯~”秦笛一下子昂起头,轻吐柔烟,“这才是我要的英雄~嗯~深一些再~用力些再~嗯~”

秦笛应席久雄的冲击,不断扭动腰肢,单手揉起自己肥硕的乳肉,看得在场众人弹眼落睛。

“笛子的小嘴儿也能服侍一位英雄~嗯~不知哪位有胆识的英雄敢大驾光临?~”说话间,秦笛媚眼瞟向先前险些锄烂自己腹肌的年轻农夫,“方才见少侠身手非凡,将笛子治得服服帖帖~啧~笛子的嘴儿不伺候少侠,那还能伺候谁呢?~”

年轻农夫哪见过如此妩媚的骚货。乳肥腰细的曼妙身材与秋水剪眸的明亮双眼勾得他神魂颠倒。他似醉人一般飘到秦笛面前,丝滑进入其深喉之内。

转瞬间,一阵极为强烈的恶心泛上秦笛心头——长久未清洗的阳根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犹如泡了十几年老陈醋的大粪,而携带如此恶臭的粗长硬物直挺挺钻入咽喉深无可深之境,更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笛眼泛泪花,自己选的折磨,唯有自己硬吞下肚。不仅如此,她还得笑脸相迎。

“疯婆娘真够骚,够得劲!~”年轻农夫抓起秦笛的头发,一下一下栽入咽喉底,在她食道中翻云覆雨,“伤了那么多人,活该挨肏!~啧啧~一身骚肉,下作得如此地步,怨不得人人争先恐后~纵使被肏烂了,肏死了,也只怪你活该~谁叫你既疯魔又下贱呢!~”

秦笛窃窃淌着泪,心中暗暗怪自己下贱。可她仍不服输,将眼中的渴求向年轻农夫身后铁匠抛去——那砸了自己几十锤,又肏得自己两腿麻木的始作俑者。

如此媚眼如丝,怎是铁匠这般凡夫俗子能抗拒的?先前,铁匠虽首当其冲的将秦笛肏了个人仰马翻,可他全然未过念头。若不是旁人指指点点,硬要自己让位,铁匠能肏得日夜反复,星辰不宁。如今到嘴边的鸭子飞了,他仍不愿离去,看着秦笛被一个个汉子连环强暴,当真是心痒难耐。在他眼里,秦笛本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而这群人正在大口咀嚼自己拼命夺来的美肉。

香不过遭夺之食,更何况秦笛又向自己抛来了意犹未尽的目光。莫非自己的武勇魅力叫这疯骚婆娘折服了?莫非她与莽夫、农夫只是逢场作戏,真挂念的是自己的大棒槌?——铁匠一时间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皮的花花肠子。他又寻思,论本事,莽夫和小农夫绝非自己对手,凭何他们有肉吃,自己干瞪眼?

“老子虎口拔的牙,轮得到你们糟践?”面对莽夫与年轻农夫,铁匠吼得大义凛然,“这骚婊子是老子制服的,谁能干她,该由老子说了算!”

有几人先前随铁匠一同出手,却等半天未奸到秦笛,自然觉得不公,与铁匠一同起哄起来。

“你二人凭何肏这风骚贱货?不该由这贱货选,铁匠功劳大,由他说了算!”

“不错,该由铁匠说了算!铁匠,我等都听你,任你差遣!”

“有工夫费口舌,不如手上见真章。”莽夫大拳头砸在秦笛隆起的腹肌之上,打得她眼冒金星,腹肌一阵娇颤,“诸位,美人爱英雄,越硬越惹人爱。既然如此,能者居之!”

莽夫话音未落,铁匠已抄起铁锤砸来。一锤落下,脑袋开花。

“骚婊子,你归我了!”铁匠正要拉起秦笛的腕子,却遭了身边人的制止。

“铁匠,你都肏过了,让兄弟们尝尝鲜。兄弟们支持你,这点甜头不算什么吧?”

“躲开,这骚婊子是我猎到的!”

“你们凭何说了算,既然有能者居之,我们一起上!”

“杀呀!”

“杀!……”

起哄者如浪潮,一浪盖过一浪。先是铁匠同伙分赃不均,打的不可开交,又是排在后头的汉子们不服,朝铁匠与同伙展开拳脚。这头是鲜血横流,那头是断手断脚,竟闹得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年轻农夫被这场面吓得傻了眼,不知该进该退——人群转瞬杀红眼,自己若是再不逃,怕是要沦为刀下亡魂。可不等他拔出,秦笛龇牙咧嘴,一口咬下去,血浆爆了二人满脸。

“啊啊啊啊!!!!……………………”

“咕噜……呕!……”秦笛从咽喉深处拔出血淋淋的肉棒,连带呕出一大口酸水。整副健硕的娇躯因难忍的痛楚而发起痉挛,可转瞬便平复如常。她一脚踢开面前失了根基的废人,拾起地上血淋淋的肉棒,向正在鏖战的铁匠扔去。

“啪——”

血肉棒贴在了铁匠脸上,吓得他一蹦三尺高,大呼:“这何物!啊!是屌!天杀的屌子飞老子脸上啦!”

秦笛起身,护着肚脐,强忍饱受蹂躏而残留的剧痛,挺直摇摇欲坠的娇躯。双腿虽麻木不堪,似无数钻入脚底的毒虫顺筋脉向上爬,可她仍以意志为梁,屹立不倒。但见她面露厉色,喝道:“全住手!尔等若不想断后,便立即退去,莫叫我再见到你。否则,有如此人!”

年轻农夫犹在哀嚎,秦笛媚眼一横,一脚跺下,麻木的腿肉如过电般一颤,转眼被喷溅的鲜血沾染得泥泞一片。农夫面颊被踩得凹陷,鼻梁陷入面框,眼珠却硬生生挤飞出了瞪大的眼眶,脑浆迸裂。至于其是死是活,可想而知。

“疯婊子敢杀人!兄弟们,快随我拿下她!”铁匠取下贴面的血肉棒,仍想制服秦笛。可此番,再无人随他共进退——那些个七尺男儿被秦笛残忍的手段吓破了胆,不禁望而却步。

秦笛不答,只以手刀迎击,虽双腿麻木,寸步难移,可依然给她寻到了铁匠的破绽。铁匠虽力大无比,终究是门外汉的死劲,其身手大开大合,招式错漏摆出,怎比得过精炼数载武艺的秦笛?

倏忽间,二人擦身而过。铁匠一顿,脑袋诡异的歪倒。

秦笛脚下,傅老三欲遁逃,可他一脚踝已被秦笛捏断,一瘸一拐,使不出原本的轻功,任秦笛拿捏。麻木的双腿徐徐缓解,秦笛推开断了脖颈的铁匠,拉起傅老三的衣襟:“趁我没宰了你,带我去找董金氏。”

……

折回客栈,天已蒙蒙亮。柳子歌不见墨姑,仅在门前察觉了墨姑留下的记号。他又匆匆赶回房内,见罗贝袒胸露乳,而小牛抱着她丰腴的肥乳,猴急的吸吮着鲜嫩乳汁,溢出的汁水顺嘴角低落。如此一派祥和的场面,叫柳子歌颇为宽心。

“可曾见到墨姑与阿媚了?”柳子歌着急问。可罗贝摇摇头,道未曾见二人回来,又说方才外头闹过不小的动静,似有人打斗。

“墨姑应当是怕将火引来,所以避开了你们。”柳子歌亲亲罗贝的小嘴儿,又叫她看好孩子,遂转身要走。

“哎你等等!”罗贝眼中闪过一丝彷徨,赶忙拉住柳子歌,“为何不让我跟你一同去?小牛由大娘照看便成,我在此地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干着急。你瞧,妖女教我的武艺,我早学有所成,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随即,罗贝将小牛塞进鹅大娘怀里,匆匆忙忙向柳子歌比划了几招。她前襟大开,两坨肥乳随武姿乱甩,洒得满地奶水。待她察觉,才想起拉上衣襟。

“行啦,行啦!小牛的口粮叫你全供给土地公了。”柳子歌赶忙止住罗贝,“此家客栈并非善地,留你于此是为了保护小牛与大娘。此外,若见阿媚回来,给她捎个口信,我去寻墨姑了,不必跟来。”

……

天际线将远景划分为混浊的苍穹与黑压压的山峦。朝日的光未能刺穿云幕,仅透过几层叠云,便黯然消散。

百里云重若翻山,千年谷空升青冉。旧日飞马定河川,今夕峻岭纳金冠。

忽而大风兴起,朝阳愈高,风愈急。一只白纸鸢迎风而上,在风中飘摇不定。

“呼啦呼啦——”

纸鸢被急风拍打得直作响。

无名山顶,一张铁椅定山巅。凛冽山风自四面八方袭来,若漫天秃鹫同时猎食一具腐尸。

“我在何处?”只见一副赤裸艳肉被死死拷在铁椅之上——这山巅的王座,亦将是送她见阎王的棺材。

“你在我手心里。”在墨姑面前,一女子作答,其语声如鬼如魅,身姿在单薄的衣衫下显得匀称而挺拔,前凸后翘,堪称尤物。

紧张下,墨姑无意识的撑起肌肉,一通挣扎。慌乱中又环顾四周,挣扎得更急切几分。厚实的肌肉随呼吸而激烈起伏,不禁香汗淋漓,映得雪肌浮起一片油光,却又被汗渍与血污染成一片脏褐色。纵使如此,其巾帼风采犹存。

腹肌夹缝间,一枚白银长钉深深扎根于墨姑深邃的肚脐眼子内,深入肠隙,如老树盘根,疼得墨姑满头冷汗。另有两枚银钉扎入墨姑乳口之中,深不见底,唯钉头落在皮肉外。

再挣扎几番,终力所不及,墨姑唯有抬头,细看眼前高高在上的女子——这女子并非她熟识之人,亦非女官差,亦非荆羽月等人。但见女子手中引线牵着高高飞扬的纸鸢,纵然大风作乱,纸鸢仍孤傲凌空。

透过扑面而来的无形杀气,墨姑直视其人,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与你何干?”女子边放高纸鸢,边咄咄逼人道,“只需告诉我,你姓甚名何。”

女子的问话似紧追不舍的野狼,步步逼近墨姑这只早已落入狼窝的可怜白兔。山头阴风连绵,却吹不干墨姑满身香汗。扎根其肚脐与乳头深处的银钉闪着摄人心魄的寒光。

女子解下纸鸢的引线,将线头缠上三枚银钉。

墨姑微低额头,额头垂落的发丝凝结着汗珠,贴着脸颊滚落。面对女子的步步紧逼,她冷冷一笑,道出一句即将名垂青史的名言:“我不可能告诉你任何事情。”

“轰隆!——”

山巅之高,直入云霄。翻滚于云雾中的雷电爆出如金星般耀眼的锋芒,其形似一条金龙,在云海中浮浮沉沉,游历苍穹。金龙之下,渺小的纸鸢犹如蚍蜉之于参天大树,摇曳不宁,随时会撕裂。可恰是这小小的纸鸢,却吸引了金龙的雅兴。但见龙爪触及纸鸢的一瞬之间,整条金龙急急盘上引线,以霹雳之速,顺三枚银钉,钻入墨姑一丝不挂的肉体中。

“呀啊啊啊啊!!!!……………………”

一时间,墨姑咬紧牙关,双目睁大至爆圆,眼仁翻白。这妖艳的娇躯仿佛肉汁浓厚的肉排,在挤压肆虐下爆出大片汁水。眼泪、鼻涕、唾液、汗汁、奶水、脐油、蜜水,乃至粪尿水,齐齐大肆喷溅。电击之痛撕扯皮肉,咬碎筋骨,将血液燃至沸腾。无穷无尽的痛苦在顷刻间涌入这健硕魁梧的肉制容器,有如将一棵千年老树塞入处子的蜜穴之内,其中折磨非肉体凡胎能够接纳。

片刻后,霹雳消散,墨姑一身紧绷的玉肉顿时松懈。她不由得松了口气,鲜血蓦然淌出眼耳口鼻。

残破的纸鸢仍孤零零的飘荡在半空,无言遥望惨遭摧残的墨姑。

女子在墨姑面前来回踱步,似是胜券在握,向墨姑穷追猛打道:“我晓得你是何人,我晓得你的所作所为。你所有的一切,我无所不晓。此时此刻,我只想给你一个少受罪的机会。来,说,你姓甚名何?”

墨姑咧开鲜血淋漓的嘴,任血泡漫出嘴角,露出瘆人而癫狂的鬼魅笑容。

“轰隆!——”

巨雷兀自落下,没给墨姑任何准备。金黄雷光似藤蔓般爬满扭曲的艳肉,令她咬碎牙床,浑身寒毛炸起,艳肉在极度的痛苦折磨之中疯狂娇颤。

“呜呜呜呜!!!!……………………”

歇斯底里的哀鸣自咽喉起,挤出险些被咬碎裂的齿缝,传达着墨姑之哀。电流在翻白的眼窝中来回流窜,冒起阵阵金光。

终于,惊天霹雳再度落下帷幕,墨姑低下头,吐出一口浓黑浊气,双眼无神,挺拔的肩膀耸拉低落,口鼻间仅一息尚存。

女子不忘对这副奄奄一息的艳肉穷追猛打,问:“如何?现在可否说出汝名了?”

墨姑啐了口血,气势上不落下风。

“轰隆!——”

又一道霹雳穿透阵风,炸得墨姑娇肉乱颤,两坨肥乳似追逐的白兔上下乱跳,一身腱子肉如垒石般崩溃。光一道天雷便能将人三魂七魄劈散,而墨姑却硬生生扛下了三道天雷,也不知其五脏六腑可安好。

天雷散尽,轰隆隆的雷声却仍在空谷间徐徐回响,迟迟不止。

“哗啦啦——”

一场大雨不速而至,冲刷着墨姑可悲的肉体。纸鸢化为焦炭,缓缓飘落,面朝乌云翻滚的天际,降在了墨姑雪白的肉腿之上。

……

二龙河河如其名,乃南北两座大山——锦西山与长生山之山水汇聚而成,水流东逝,一望不尽。秦笛此去二龙河二十数里,唯有强忍累累伤痕,以疲惫不堪的娇躯跋山涉水。蜜谷溢精,所到之处一行白浊。她身后,傅老三一瘸一拐,紧随其后,累得直喘粗气,极似一条老狗。

倾盆大雨迟迟不歇,一路尾随二人。远山晦明交接,电闪雷鸣不止。在怒涛般连绵不绝的雷电下,暗藏着缓缓升起的朝阳。

“一夜了,怎还未到?”秦笛拽起傅老三的衣领,眼中怒火闪烁,“莫非你有意戏弄我?”

雨水拍打着充血至暴起的肉实肩臂,坚毅挺拔的背后是划破天际的耀眼电弧。

“轰!——”

一道霹雳,惊得傅老三尿了裤子。在秦笛一双眸子中,他察觉了杀意。

“倘若在热闹地,董夫人的寨子早被官府一锅端了。”傅老三小心翼翼的答道,“山高路远,恰是盗匪最合适的安身立命处。”

秦笛回眸远眺,问:“寨子在何处?”

“瞧那,黑烟腾起。”顺傅老三所指,确然有一处升起黑烟,去此不足一里。傅老三又言道:“女侠稍安勿躁,不远了。”

大敌当前,秦笛顿步,低声问:“这董金氏究竟是何人?”

“董夫人乃本地一霸,手眼通天,身手不凡。她坐镇的寨子原叫二龙河寨,乃其夫君董山林所立。董山林为侠士所杀后,董夫人接手寨众,更名英雌寨。英雌寨盘踞此地久矣,专劫杀来往马队,无人敢招惹。哎,女侠,依我之见,我们撤吧……”傅老三唯唯诺诺,“董夫人多半已在附近埋了眼线,现在就走尚且来得及。一旦交了手,你我怕是性命堪忧。”

秦笛眼眶一紧,暗暗冷笑:“早前便为时已晚。要说这寨子倒晓些礼数,已恭候你我多时。只是这待客之道,你怕是消受不起。”

匪寇一类的最爱用弓箭,全因其乘人不备,易杀人而不伤己。江湖侠士爱真刀真枪的拼杀,对弓箭暗器之流自是不屑。怎奈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于是乎,不入流的箭矢成了葬送人命最多的兵器。

眼下,一支暗箭直直立在傅老三之百汇,他痴痴呆呆的望着秦笛,浑然不知自己已被置之死地。

“寨子的招待到了,你没用了。”秦笛轻轻推开拦在面前的傅老三。但见傅老三身子一栽,没了生机。秦笛又喝道:“江湖兄弟,何必打打杀杀?留我条命投靠英雌寨,日后定做牛做马。”

暗处走出几名山贼,阵型有些门道。外围四人张弓搭箭,瞄着秦笛不放。内圈四人手执短刀,缓步逼向秦笛,小心翼翼。八人各立八卦一角,倘若秦笛乱动,便将落得个万箭穿心的收场。

“如何处置?”

“交给夫人定夺。”

秦笛自知方才大意,眼下进退两难,唯有先自认倒霉,以退为进。她举起双臂,作投降状,任由山贼擒拿,将双臂缚于脑后,毕露腋窝。其所求之物,应当经了寨主董金氏的手。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行势在必行,纵使万劫不复,也没半点退缩的余地。

上山之路蜿蜒曲折,小路居多,常有断壑,极为隐蔽。天险于此,英雌寨自是易守难攻,难怪官府不收拾。

如此辗转半个时辰,爬得秦笛险些油尽灯枯。几乎一整天未进食饮水,又惨遭轮奸,遭受重创,换作常人早已死了七八回。好在路至尽头,蓦然显现一扇参天的大木门。

雨渐稀疏,转瞬放晴,一道虹弧悬天起。

“开门,给夫人带了个一等一的宝贝。”

大门敞开,穿过校场,便是聚义堂。董金氏高居堂上,其位如皇宫龙座,非高人难以镇之。左右花圃三四亩,栽满血红兰花。

“禀告夫人,小的在山腰见傅老三与一妙女子鬼鬼祟祟,特意劫杀之,将妙女子献于夫人。”

“哦?”董金氏眼角细长,似画像里的菩萨,却又比画像多了几分勾人的魅力。但见她媚眼一飘,凝向秦笛,一番上下打量,问:“说说,你是何人?与傅老三来山上作甚?”

“小妹见过夫人。”秦笛故作谦卑,跪于董金氏面前,“小妹贱名陈娇,学过些拳脚功夫,始终不得赏识,无处施展。素闻英雌寨大名,打家劫舍,与胡虏为敌,大为佩服,愿投靠山头,效犬马之劳。”

董金氏若有所思,微微颔首,问:“有趣。那说说,你与傅老三是如何结识的?”

“小妹曾是傅老三走偏门的搭子,不过早已洗手不干。近日相遇,他道有门路,要引荐小妹我,因而随他上山。”

董金氏冷笑:“那我的部下宰了傅老三,应当向你赔罪咯?”

“岂敢岂敢!怪小妹未提前通报,惊扰了诸位哥哥。再而言知,傅老三五毒俱全,畜牲东西,死不足惜。”

“嗯……”董金氏凝视许久,盯得秦笛不寒而栗,“昨夜,在茶隅街被轮奸的女子,可是你?”

“这……”秦笛怔了怔,“实不相瞒,正是小妹。傅老三欠小妹百金,想赖这笔账,便设计害小妹性命。可幸小妹命不该绝,他便答应引荐小妹上山,以此抵了百金的账。小妹一寻思,这烂命鬼也凑不出欠的银两,故作应允。”

“哦,原来如此。”董金氏摆摆手,道,“傅老三确然不是东西,可他既然引荐你,想来你也是有几分能耐。正当寨子用人之际,考虑考虑未尝不可。”

言罢,董金氏继续凝视着秦笛,眼中似有刀子一般,自上而下剐着秦笛赤裸裸的玉肉。秦笛浑身不自在,可董金氏却不在开口,只盯得她身上发毛。

旁人不做表示,秦笛依旧被五花大绑,与董金氏大眼瞪小眼。

“夫人恕小妹礼数不周,上山来得匆忙,衣服都来不及穿。”秦笛陪着谄媚的笑脸,“前段时日,小妹得了一宝贝,本想呈给夫人的,奈何山高路远,未免遭人截道,故而还未去取。”

董金氏细眉一挑,嘴角微扬,似是来了兴趣:“说说。”

“此物名为机关冲,乃天机阁所铸神器,可打出如雷霆般惊人的弹丸,杀人于无形。”秦笛绘声绘色道,“相传二十年前曾有一奇书,乃各色火冲制造图谱,后为少林焚毁。有巧匠在焚谱前,依图铸铳,才留下了几柄这绝世神兵。其中一柄为益州富原赵员外所收藏,前几日为小妹所盗,藏在了一破庙的佛像之下。倘若夫人赏脸,小妹便……”

“砰!——”

秦笛尚未言尽,却见董金氏掏出一段铁管。倏忽间,铁管喷出一阵火光与浓烟,炸出霹雳响动。秦笛忽感腹心一紧,一阵剧痛钻心而至。低头一看,又深又圆的脐眼子被莫名打爆,沦为泛着焦烟的深黑肉孔。

“啊!……为何……我的肚脐眼子……啊!……”秦笛禁不住这般痛楚,不禁叫唤起来,“好疼……啊!……饶命呀……”

“砰!——”

又一道火光闪烁,秦笛高举的左腋窝被打穿,浓密的腋毛丛中,一孔黑洞洞的肉眼迸出大片鲜血。

“砰!——”

接连一声爆响,秦笛右腋窝一同沦陷,遭无形怪力径直打爆。腋毛丛中,鲜血淋漓。

“夫人好准头,分毫不差!”山贼们赶忙阿谀奉承,连连叫好。

董金氏离座起身,高大魁梧的身影须臾间掩盖了身后的烈日,将一片阴影撒在秦笛娇躯之上。秦笛含着满口热血,惊异的望向眼前这女巨人。方才她坐得远,瞧不真切。直至眼下,八尺之躯竟如将倾的不周山般压来,秦笛才切实的感受到来自董金氏的压迫。如此一身健硕的肌肉与极夸张的丰臀肥乳,简直不是人间之物。

“你说的,可是这般机关冲?”董金氏语调高亢,音波掀起一阵浪涛,“区区玩物而已。”

说罢,董金氏撩起自己的衣摆,居然将冲口对准自己的骚脐。她卯足一口气,腹肌顿时暴起,爬满青筋。但见扳机一扣,火光乍现,响声如雷。又见骚脐眼子一陷,连带整片八块腹肌掀起一番涟漪。秦笛惊愕于她竟敢自爆骚脐,可怎料她两指朝脐眼子里猛地一抠,一番挤眉弄眼的翻腾,当真抠出了那颗弹丸。

“铛——”

弹丸丢在了秦笛跟前,不沾一星血沫子。

“我知你底细,只想听你如何编故事罢了。”董金氏不急不缓,道,“怪你自投罗网,丧命于此也是天意。”

“饶命!夫人宅心仁厚,莫与小妹计较。小妹当真有投奔之意,望夫人明察呀!”

“可知为何我人送外号地三鲜?”

秦笛愣愣,摇头。董金氏踏踏地面,不发一言。顺其所示,秦笛低下头,当即瞠目结舌——一张张脏兮兮的死人皮铺得满地尽是,有男有女,连毛发、奶头、肚脐,乃至性器都清清楚楚。而这些零碎早被千人踩万人踏,扁得诡异。再四望一周,却见篱笆皆是白骨,碗碟皆是头盖。

“当年害死相公的有七人,尽是沽名钓誉之辈。我屠了他们满门,连带妻儿老少,师门上下,共宰了三百余头,多到寨子都装不下。好在多余的血肉与骨灰皆可作花肥。瞧,我栽的幽兰多茂盛。”

所谓的地三鲜,便是血、肉与骨。

“而你……”董金氏一把抓起秦笛长发,拽得她面目狰狞,“为何我要留你一命?”

秦笛吞了口唾沫,若是死在此地,完不成师命是小,受尽折磨惨死是大。强忍肚脐与腋窝的穿透之痛,她赶忙思考对策。自己遭人大卸八块的悲惨模样浮现眼前,这是她绝不愿面对的终局。

“若放我一马,灵宝源流派剑谱与心法……双手奉上……”秦笛嗓音颤栗,眼神迷离。

董金氏未将秦笛所言放在心上,只以匕首般的手指扎入秦笛大开的肉脐眼子。忽然,董金氏将深入肉脐的两指向上一拎,疼得秦笛当即爆发凄厉的怪叫:“啊啊啊啊!!!!……………………不要!万万不要!……住手!”

玉肉娇颤不止,似将崩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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