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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家教的悲歌】(5-8)
作者:wmz66475
2025/12/20发表于:sis001
第五章:纹身与烙印
S市的秋天来得悄无声息,前两天还热得冒油,一场雨下来,街上的行人都换上了长袖。
思奕坐在那辆黑色奔驰的后座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她穿了一件高领的黑色针织衫,下身是一条米色的长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身上那些还没消退的淤青和吻痕。
这三个月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那个曾经清高、传统的思奕,已经被阿伦一点点撕碎、重塑。现在的她,是住在高档公寓里的金丝雀,是阿伦随叫随到的玩物。
车子没有往别墅的方向开,而是拐进了一个稍微有些偏僻的艺术区。这里街道狭窄,两边都是涂鸦墙和一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小店。
“我们要去哪儿?”思奕忍不住问司机。
“王先生在‘墨色’等您。”司机面无表情地回答。
“墨色”是一家纹身店。
思奕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那天阿伦说的话。
“我要在你最私密的地方,刻上我的名字。”
那时候她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或者是某种变态的情趣玩笑。毕竟,纹身这种东西,一旦刻上去就是一辈子的事。她从小连耳洞都没打过,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随便毁坏?
车子停在一家装修成暗黑工业风的店门口。招牌是个骷髅头咬着一支画笔,看起来阴森森的。
思奕推门进去,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墨水味扑面而来。店里灯光昏暗,放着重金属摇滚乐,震得人心脏突突直跳。
阿伦正坐在角落的一张皮沙发上抽烟,旁边站着一个满臂纹身的光头男人,正在摆弄着纹身机。
“来了,宝贝。”阿伦看到思奕,掐灭了烟头,笑着站起来。
“大山……真的要纹吗?”思奕站在原地,眼神里充满了抗拒,“能不能……换个别的?”
“换什么?换我不高兴?”阿伦脸色一沉,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凑在她耳边低语,“忘了上次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不听话的狗狗是要受惩罚的。”
听到“惩罚”两个字,思奕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这段时间,她领教过阿伦的手段。皮带抽、跪指压板、被绑着看自己受辱的视频……每一样都能让她生不如死。
“我……我听话。”思奕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这就对了。”阿伦满意地拍拍她的屁股,“去,把裙子脱了,躺到那张椅子上去。”
那是张专门用来纹身的躺椅,上面铺着一次性的黑色垫布。
思奕看了一眼旁边的光头纹身师,有些犹豫:“有外人在……”
“他是专业的,什么没见过。”阿伦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思奕只好红着脸,慢吞吞地拉下裙子的拉链。裙子滑落,露出里面那双穿着黑色吊带袜的长腿和那条极具情趣的开裆内裤——这是阿伦早上特意让她穿上的。
那个光头纹身师吹了声口哨,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王哥,这妞正点啊。”
“那是,也不看看谁调教出来的。”阿伦得意地笑了笑,伸手在思奕屁股上抓了一把,“躺上去,把腿分开。”
思奕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在阿伦的注视下,她只能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乖乖躺在椅子上,分开双腿,摆出那羞耻的M字型。
“纹哪儿?”纹身师戴上黑色橡胶手套,调试着机器。
“这儿。”阿伦伸手指了指思奕小腹下方,耻骨上面那块最柔嫩的皮肤,“就在毛发上方一点,正中间。纹这几个字——‘阿伦的专属母狗’。”
“什么?!”思奕惊叫出声,猛地坐起来,“不行!绝对不行!这太侮辱人了!”
纹个名字她还能勉强忍受,哪怕是个“奴”字她也认了。但是“阿伦的专属母狗”?这让她以后怎么做人?万一以后有机会离开他,万一被别人看到……甚至万一以后还要面对陆明……
“躺下!”阿伦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死死按回椅子上,眼神变得凶狠,“你有资格讨价还价吗?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连这身体都被我玩烂了,还在乎这点名声?”
“求求你……大山,换个别的吧……求你了……”思奕哭着哀求,眼泪哗哗地流,“哪怕纹‘阿伦之妻’也好啊……”
“妻子?你也配?”阿伦嗤笑一声,“你就是个玩物,是个婊子。只有母狗这个称呼最适合你。”
他转头对纹身师说:“就纹这个,字要大一点,醒目一点。用那种哥特字体,带点花纹装饰。”
“好嘞。”纹身师坏笑着,拿起转印纸,“妹子,忍着点啊,这地方皮薄,疼着呢。”
“不要……不要……”思奕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躲开。
阿伦拿过旁边的皮带,直接把思奕的双手捆在椅子扶手上,又把她的双腿用绑带固定在两边的支架上。
“不想受罪就别动。”阿伦冷冷地说,“你要是敢乱动纹歪了,我就把你全身上下都纹满!”
思奕绝望了。她像只待宰的羔羊,四肢大张地被固定在那里,那个最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和灯光下。
纹身师拿酒精棉擦拭着那块皮肤,冰凉的触感让思奕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嗡——”
纹身机启动了,发出刺耳的蜂鸣声。
针头刺入皮肤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像火烧一样传来。
“啊——!!”思奕惨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那种痛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凌迟。每一针扎下去,都像是在把她的尊严一点点剥离,把“母狗”这个标签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里。
“放松点,肌肉绷太紧不好上色。”纹身师抱怨道。
阿伦走过来,伸手抚摸着思奕的胸部,像是在安抚宠物:“乖,忍一忍。疼就是爱。越疼,说明你越属于我。”
他在思奕耳边不停地洗脑:“记住这种痛,这是我对你的标记。以后不管你在哪儿,只要看到这个纹身,你就要想起你是谁的狗。”
纹身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这期间,思奕从一开始的惨叫、挣扎,到后来的麻木、抽泣,最后只能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任由那根针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进进出出。
当最后一针结束,纹身师拿纸巾擦掉上面的血迹和多余的墨水。
“好了,王哥来看看,怎么样?”
阿伦凑过去仔细端详。
在那片洁白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一行黑色的、狰狞的哥特字体:【阿伦的专属母狗】。周围还纹了一些荆棘和玫瑰的图案作为装饰,看起来既妖艳又残酷。
“完美。”阿伦赞叹道,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特写,“这才是我的杰作。”
他解开思奕的束缚,拿过一面镜子递给她:“来,看看你自己有多美。”
思奕颤抖着接过镜子,看了一眼那个还红肿渗血的纹身,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那几个字就像是魔鬼的契约,彻底宣告了她人生的终结。
“走,带你去个地方庆祝一下。”阿伦心情大好,帮她把裙子拉好,搂着还没缓过劲来的思奕走出了纹身店。
***
从纹身店出来,天已经黑透了。
阿伦带她去了一家私人会所。那里环境幽静,没有外人,只有他们两个。
包厢里,阿伦点了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和疯狂。
“思奕,纹身只是第一步。”阿伦吐出一口烟圈,把那根还没抽完、烟头还红彤彤的雪茄拿在手里把玩,“为了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记住你是我的狗,我觉得还需要加深一下印象。”
思奕看着那根冒着火星的雪茄,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你想干什么?”她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
“过来,跪下。”阿伦命令道。
思奕不敢不从,颤颤巍巍地跪在他面前。
“把衣服脱了。”
思奕脱掉了上衣,露出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
“内衣也脱了。”
思奕咬着牙,解开扣子。两团雪白的乳肉弹了出来,在灯光下晃动。
阿伦伸手捏住其中一个乳头,用力揉搓着,直到它变得充血红肿。
“真漂亮。”阿伦感叹道,“但这上面太白了,缺点装饰。”
他举起那根雪茄,慢慢凑近思奕的左胸。
滚烫的热浪逼近,思奕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要……大山……会烫伤的……”
“就是要烫伤。”阿伦眼神变得狰狞,“这是烙印。这是惩罚,也是奖励。奖励你今天纹身的表现。”
“不要!求求你!我怕疼!我不干了!”思奕想逃,但被阿伦一把抓住头发按住。
“跑什么?你刚才不是叫得挺欢吗?现在装什么纯情?”阿伦面目狰狞,“忍着!要是敢躲,我就烫你的脸!”
烫脸?
思奕瞬间僵住了。如果脸毁了,她这辈子就真的完了,连当个普通人都当不了。
“我……我不躲……”思奕哭着闭上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轻一点……求求你……”
“滋——”
滚烫的烟头狠狠按在了她左胸上方、靠近锁骨的位置。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包厢。那是一种钻心的剧痛,皮肉被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思奕痛得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她张大嘴巴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荷荷”的喘息声。
阿伦并没有立刻拿开,而是用力按压了几秒钟,甚至旋转了一下烟头,确保那个伤疤足够深、足够圆。
“这就是痛觉的快感,思奕。”阿伦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脸,竟然勃起了,“你看,你的身体在颤抖,你的下面在流水……你在享受这种痛。”
终于,烟头拿开了。
思奕瘫软在地上,捂着胸口,那个地方留下了一个黑红色的圆形焦痕,周围的皮肤起了一圈水泡。
痛。太痛了。痛得她想死。
但更可怕的是,在那种剧痛过后,身体竟然真的涌起了一股奇怪的虚脱感和……满足感?
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还是她的身体真的已经被调教成了这种变态的体质?
“乖狗狗。”阿伦蹲下来,温柔地亲吻着那个伤口,舌头舔过焦黑的死皮和渗出的组织液,“这是老公给你的爱的印记。以后只要这疤痕还在,你就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天晚上,思奕发起了高烧。
伤口发炎,加上纹身的创伤和心理的崩溃,让她整个人像是在火炉里烤一样。
阿伦并没有送她去医院,而是把她带回了别墅,亲自照顾她。给她喂药、擦身,甚至抱着她睡觉。
这种病态的温柔让思奕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他是真的爱我?只是方式有点极端?
在这种高烧和疼痛的折磨下,思奕的意识开始模糊。现实与噩梦交织,陆明的脸和阿伦的脸重叠在一起。
“陆明……救我……”她在梦呓中喊道。
“陆明救不了你。”阿伦在她耳边低语,“只有我能救你。只要你乖乖听话,做我的狗,我就宠你一辈子。”
***
一个星期后,纹身结痂了,烫伤也开始愈合,变成了一个丑陋的疤痕。
思奕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具身体。
小腹上的“阿伦的专属母狗”,胸口圆形的烟疤,还有大腿内侧还没消退的淤青。这哪里还是那个清纯的钢琴老师?这分明就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性奴。
她试着给那个纹身涂遮瑕膏,但那黑色的字体太大、太深,根本遮不住。那个烟疤更是像个耻辱柱一样钉在那里。
“别遮了。”阿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从后面抱住她,手按在那个纹身上,“多漂亮啊。这是艺术品。”
“大山……我以后怎么去见人?”思奕看着镜子里的两人,绝望地问。
“不需要见人。”阿伦笑着说,“你只需要见我就行了。至于外面那些人……你只要穿好衣服,谁知道你底下是个母狗呢?”
他说着,拿出一套新的衣服递给她。
这是一套看起来非常正经的职业装,白衬衫,包臀裙,还有厚厚的肉色丝袜。
“穿上它。”
思奕乖乖穿上。这套衣服确实很遮肉,纹身和伤疤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要不脱衣服,她看起来依然是那个端庄优雅的思奕老师。
“这就对了。”阿伦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叫反差。外面是圣女,里面是母狗。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走,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
阿伦带她去的是一个私人的高尔夫球场。
那里聚集了很多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一个个衣冠楚楚,谈吐不凡。
阿伦向别人介绍思奕:“这是我新请的钢琴私教,思奕老师。弹琴弹得特别好。”
那些人看着思奕,眼神中带着审视和某种心照不宣的意味。
“王总好眼光啊,这老师气质真不错。”一个秃顶的胖男人笑着说,目光在思奕胸口停留了一下。
思奕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捂了捂胸口那个伤疤的位置。
“那是当然。”阿伦得意地笑了笑,“思奕老师不仅琴弹得好,人也很……听话。”
打球的过程中,阿伦故意让思奕做球童,让她捡球、递杆。
“思奕,去把那个球捡回来。”阿伦指着远处草丛里的一个球。
思奕跑过去,弯腰捡球。因为裙子很紧,她不得不撅起屁股。
就在这时,阿伦突然大声喊道:“姿势不对!要把屁股翘高点!”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
思奕满脸通红,但只能照做。她把屁股翘得高高的,那个姿势像极了她在床上被阿伦从后面进入的样子。
她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在盯着她的臀部看。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知道在那层厚厚的丝袜和裙子下面,她的屁股上还留着昨晚被鞭打的红痕,小腹上纹着那羞耻的字眼。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隐藏着肮脏秘密的感觉,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下面竟然湿了。
“王总,这老师不错啊,调教得挺好。”那个胖男人凑到阿伦身边,低声说道。
“那是。”阿伦神秘一笑,“你要是喜欢,改天借你玩玩?”
“这……方便吗?”胖男人眼睛一亮。
“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得等等,我还没玩够呢。”
这段对话思奕并没有听到。她只是觉得自己像个展览品一样被展示了一圈。
晚上回到别墅。
阿伦心情大好,又是一番折腾。
这次他没有用暴力,而是拿出了一个更加变态的东西——贞操带。
那是一个不锈钢制成的金属内裤,做工精细,但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带着一股禁欲的气息。只有前面留了一个很小的排泄孔,后面是全封闭的。
“这是什么?”思奕惊恐地问。
“贞操带。”阿伦笑着说,“既然你是我的专属母狗,那就得把这个戴上。只有我想用的时候,才能打开。”
“这怎么戴啊?怎么上厕所?怎么洗澡?”思奕要疯了。
“这个孔足够你嘘嘘了。至于大便……那就得申请了。”阿伦拿着钥匙晃了晃,“钥匙只有我有一把。洗澡就戴着洗,我不嫌弃。”
“不要……这个太难受了……”
“戴上!”阿伦脸色一变,“刚才是谁在球场上发骚流水了?不给你锁上,我怕你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在阿伦的强迫下,思奕被迫穿上了那个冰冷的金属笼子。
“咔哒”一声,锁扣锁死。
那种沉甸甸的金属感坠在胯下,勒着大腿根部,磨得皮肤生疼。那个小小的排泄孔位置很刁钻,稍微动一下就会摩擦到阴蒂,带来一种既痛又痒的折磨。
“以后你每天都要戴着这个。”阿伦命令道,“不管是睡觉、吃饭,还是出门。”
“那……陆明如果回来了怎么办?”思奕绝望地问。
“他回来?那就告诉他你这是为了矫正骨盆做的理疗器械。”阿伦随口编了个理由,“反正他那种蠢货肯定会信。”
从那以后,思奕的生活彻底变成了地狱模式。
那个贞操带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每天戴着它走路、坐立都非常难受。尤其是那个孔边缘的金属,经常把娇嫩的皮肤磨破。
想上大号的时候,必须给阿伦打电话申请,等他回来或者派人送钥匙。有时候阿伦故意拖延时间,甚至让她憋着,以此为乐。
有一次,思奕实在憋不住了,在电话里哭着求他。
“老公……求求你……我要拉裤子了……”
“那就拉在里面。”阿伦在电话那头冷酷地说,“反正你是母狗,母狗随地大小便不是很正常吗?”
最终,思奕真的失禁了。那一刻,作为人的尊严彻底崩塌。她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觉得自己连畜生都不如。
而当阿伦回来,看到那一团狼藉时,不仅没有嫌弃,反而兴奋地把她按在脏兮兮的地板上,隔着那个沾满排泄物的金属笼子,用手疯狂地摩擦她的阴蒂,直到她羞耻地达到了高潮。
“你看,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阿伦在她耳边狞笑,“在屎尿里都能高潮。”
这种极度的羞辱和重口味的调教,让思奕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她开始出现幻觉,经常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有时候她会对着镜子里的纹身傻笑,有时候又会突然崩溃大哭。
但每当阿伦出现,她就会立刻变成那只乖巧听话的母狗,摇着尾巴乞怜。
因为她怕。怕更多的痛,怕被抛弃,怕被曝光。
她已经回不去了。那个钢琴老师思奕已经死了,活着的是阿伦的玩物——代号“母狗”。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阿伦看着已经完全驯服的思奕,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纹身有了,烙印有了,贞操带也有了。”阿伦摸着下巴,“接下来该动动那些环了。乳头穿环、阴唇穿环……那种金属穿过肉体的感觉,一定很美妙。”
他拿出一本穿刺图鉴,递给正在给他舔脚的思奕。
“宝贝,选几个喜欢的款式。下周我们去把你这身皮囊再装饰一下。”
思奕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那些狰狞的图片,机械地点了点头:“好的……老公。”
(第五章完)
第六章:彻底的臣服
S市的初冬总是带着一种入骨的湿冷。
自从上次的“纹身与烙印”事件后,思奕就再也没回过自己租的那间小公寓。那间曾经满载着她和陆明回忆的屋子,现在对她来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幻影。她把退房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中介,理由是工作调动。至于那些带不走的东西——陆明送的玩偶、两人一起拼的乐高、甚至那架她视若珍宝的旧钢琴——她通通都让中介处理掉了。
不敢留。
每看到一件旧物,心里那个叫“愧疚”的黑洞就会扩大几分,吞噬得她喘不过气来。
现在,她住进了阿伦在市中心的那套大平层里。三百多平的江景房,落地窗外就是滚滚流逝的江水和繁华的城市天际线。这里什么都有,最顶级的音响、全套的智能家居、甚至还有一个专门为她打造的豪华衣帽间——里面塞满了阿伦给她买的各种衣服:情趣内衣、各种材质款式的丝袜、以及那些只有在特殊场合才能穿出的“礼服”。
这里是金丝笼,而她是那只被剪断了翅膀、烙上了印记的金丝雀。
“思奕,过来。”
阿伦坐在客厅那张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声音慵懒。
思奕正在厨房切水果,听到召唤,立刻放下手中的刀,擦了擦手走了过去。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绸睡袍,里面真空,只在腰间系了一根带子。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和那个耻辱的贞操带轮廓暴露无遗。
“老公,怎么了?”思奕走到他面前,极其自然地跪了下来。
这个动作她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在这个家里,只要阿伦坐着,她就绝不能站着说话;只要阿伦想要,她就必须立刻张开腿——哪怕那里正锁着一个冰冷的铁笼子。
“把这个喝了。”阿伦递给她一颗白色的小药片和半杯水。
又是那种药。
思奕心里颤了一下。自从上次吃过之后,她对这东西既恐惧又……有些食髓知味。那种药能让她忘记羞耻,忘记疼痛,只剩下纯粹的感官刺激。
“这是什么……今天能不能不吃?”思奕小声试探着问,眼神闪烁。
“你说呢?”阿伦挑了挑眉,原本抚摸她头发的手突然用力抓紧,向后一扯,迫使她仰起头,“怎么?这才乖了几天,又要犯贱?”
“不……不是……”头皮传来的剧痛让思奕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吃……我吃……”
她颤抖着接过药片,放进嘴里,就着水吞了下去。
“这才乖。”阿伦松开手,甚至还帮她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变脸比翻书还快,“今晚有客人来,我要你表现得好一点。”
“客人?”思奕心里一惊,“什么客人?”
“几个生意上的伙伴,还有那个上次你在球场见过的老刘。”阿伦笑着说,“他们对你可是‘仰慕’已久啊。”
思奕的脸瞬间煞白。
“不……大山,我不行的……我不想见外人……”她抓住阿伦的裤脚哀求,“求求你,就在家里玩好不好?怎么玩都行,别让别人……”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哀求。
“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讲条件?”阿伦冷冷地看着她,“你是我的狗,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别忘了,你身上纹的是什么字。”
思奕捂着红肿的脸,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药效开始上来了。
那种熟悉的燥热感从腹部升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本清晰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世界仿佛加上了一层粉红色的滤镜。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贞操带摩擦皮肤的微痛变成了酥麻的痒意,甚至连那记耳光的余痛都转化成了一种奇怪的兴奋。
“去,换衣服。”阿伦踢了踢她的腿,“衣柜里那套黑色的胶衣。”
思奕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走向衣帽间。
那是一套全包紧身乳胶衣,连头套都在一起。穿上它就像是被封印在了一层黑色的皮肤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思奕费力地把自己塞进这层胶皮里。这种材质紧紧贴合着每一寸肌肤,那种令人窒息的包裹感让她既恐惧又亢奋。
戴上头套,只留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的小孔。
当她再次走出衣帽间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橡胶人偶。
门铃响了。
阿伦走过去开门。
“哎呀,王总,久等了久等了!”
几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夹杂着那种油腻的笑声。
“快请进。”阿伦热情地招呼着,“酒都备好了,今晚不醉不归。”
三个男人走了进来。除了上次见过的秃顶老刘,还有一个戴眼镜的斯文败类,和一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胖子。
他们的目光一进屋就锁定了站在客厅中央的那个黑色身影。
“霍!这就是王总那个极品尤物?”胖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身胶衣……啧啧,够劲儿!”
“那是。”阿伦走过去,像展示商品一样搂住思奕的腰,“来,叫人。”
“各位老板好……”思奕的声音透过胶衣的面罩传出来,显得有些沉闷和颤抖。药效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能本能地服从命令。
“声音也好听。”老刘搓着手走过来,围着思奕转了一圈,“这身材,这曲线……王总真是艳福不浅啊。”
“别光看着啊,上手试试。”阿伦大方地说,“今天大家都是兄弟,随便玩。”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几个男人不再客气。
老刘第一个伸出手,在思奕的胸部狠狠抓了一把。胶衣光滑的触感配合里面柔软的肉体,让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手感真他妈好!”
胖子则直接蹲下来,研究起那个贞操带。
“哎哟,还锁着呢?”胖子敲了敲那个金属笼子,发出“当当”的声音,“这玩意儿看着就硬,王总真会玩。钥匙呢?”
“钥匙在这儿。”阿伦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晃了晃,“想要吗?赢了这把牌就给你们。”
几个人哄笑着坐到了牌桌前,开始打扑克。
而思奕,则被命令跪在牌桌旁边的地毯上,充当一个活体脚踏。
那种耻辱感是毁灭性的。
她跪在那里,头低得不能再低。几个男人的脚肆无忌惮地踩在她身上、腿上,甚至有时候故意把烟灰弹在她身上。虽然隔着胶衣不会烫伤,但那种心理上的灼烧感比肉体更痛。
牌局进行得热火朝天。
“哎,王总,这把你输了啊。”老刘把牌一摔,“愿赌服输,钥匙拿来吧。”
阿伦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把钥匙扔了过去。
“拿去。这锁归你了,想怎么开就怎么开。”
思奕听到钥匙落地的声音,心如死灰。
老刘捡起钥匙,一脸淫笑地走到思奕身后。
“咔哒。”
锁开了。
那个禁锢了她好几天的金属笼子终于被取了下来。那一瞬间的轻松感还没来得及体会,就被巨大的恐惧淹没。
“终于露出来了。”老刘看着那片因为长期闷在贞操带里而有些发红、却依然诱人的秘境,以及那个醒目的纹身,眼里的欲火简直要喷出来。
“这就是那个纹身?‘阿伦的专属母狗’?”老刘念出了那几个字,哈哈大笑,“王总,你这调教手段真是绝了!这都能忍?”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阿伦得意地抽着烟。
接下来的场景,变成了人间炼狱。
三个男人轮流上阵。因为药物的作用,思奕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在配合。
她被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他们不仅仅是发泄兽欲,更多的是一种凌辱。
胖子把一杯红酒倒在她身上,然后逼她像狗一样舔干净。
眼镜男则拿出一根震动棒,开到最大档,塞进她的后庭,看着她在地上因为刺激而痉挛抽搐,以此取乐。
“啊……啊……不行了……太快了……”思奕在地上翻滚着,嘴里胡乱地喊着。
“叫老公!”阿伦在一旁指挥,“不管谁干你,都得叫老公!”
“老公……老公……好爽……求老公……”
思奕的意识已经彻底崩坏。在药物和极度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她分不清谁是谁,甚至分不清痛苦和快乐。她只知道,只要叫老公,只要顺从,就不会挨打,就会得到那种仿佛漂浮在云端的快感。
这场狂欢一直持续到深夜。
最后,思奕像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客厅的地毯上,浑身是汗水、酒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胶衣已经被撕破了好几处,露出里面青紫交加的皮肤。
三个男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阿伦送走客人,回到客厅,看着地上的思奕。
他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有一种变态的成就感。
“看来这药量还是有点大。”阿伦自言自语道,“下次减点量,让她清醒一点受罪才更有意思。”
他走过去,踢了踢思奕的腿:“起来,去洗洗。”
思奕动了一下,却根本爬不起来。
“老公……抱……”她伸出手,迷离地看着阿伦,眼神里竟然满是依恋。
彻底驯化了。
阿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把思奕抱起来,走进浴室。
在温水的冲刷下,思奕稍微清醒了一点。
看着阿伦那张脸,她突然想起了陆明。
“陆明……”她喃喃自语。
“啪!”
阿伦反手就是一巴掌。
“叫谁呢?刚被几个男人轮完,就想那个废物了?”阿伦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阴鸷,“思奕,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到他身边了。你已经脏透了。你的身体里全是别的男人的精液,你的身上全是别的男人的指纹。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思奕的心里。
是啊。她脏透了。
她甚至刚刚还对着那些陌生男人叫老公,求他们用力干自己。
她有什么脸去见陆明?
“我……我错了……”思奕哭着抱住阿伦的腿,“大山,别赶我走……我只有你了……”
“这才对。”阿伦摸着她的头,“只有我不嫌弃你。只有我会给你钱花,给你这样的生活。乖乖留在我身边做母狗,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这一晚过后,思奕彻底死心了。
她不再幻想逃跑,不再幻想被拯救。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做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
这种心理上的彻底臣服,让她在面对阿伦后续更疯狂的要求时,变得异常顺从。
几天后。
阿伦心血来潮,想要试试“全天候”的控制。
“从今天起,只要我在家,你就不许穿衣服。”阿伦宣布了新规矩,“只能戴着项圈和贞操带。而且,必须四肢着地爬行。”
“是,老公。”思奕没有任何反驳,乖乖地趴在地上。
她在家里真的像只狗一样生活。阿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就趴在脚边给他当脚垫。阿伦去书房工作,她就趴在桌子底下给他舔脚。
甚至吃饭,也是趴在地上,用舌头去舔放在狗盆里的食物。
刚开始,那种作为人的羞耻心还在作祟。看着狗盆里的饭菜,她怎么也张不开嘴。
“不吃?那就饿着。”阿伦冷酷地说。
饿了一天一夜后,生存的本能战胜了尊严。思奕像只饿狼一样扑向狗盆,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阿伦在一旁拍着视频,发到了某个私密的群组里。
【调教成果展示:曾经的高冷钢琴老师,现在的极品母狗。】
群里一片叫好声和打赏。
思奕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只要表现得像条好狗,就能吃饱饭,就能不挨打,甚至还能得到阿伦的一点“爱抚”。
这种日子过了一个月。
阿伦觉得有点腻了。
“单纯的服从还是太无聊了。”阿伦看着跪在地上给他剪脚趾甲的思奕,“得再加点料。”
他想起了之前看过的穿刺图鉴。
“宝贝,准备一下,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老公。”
“去给你身上加点装饰。”阿伦笑着摸了摸她的乳头,“这些地方太素了,挂几个环肯定好看。”
思奕的手抖了一下,剪刀差点戳到肉。
“怎么?怕了?”
“没……没有……”思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要老公喜欢,思奕都愿意。”
其实她怕得要死。
那种金属穿透敏感部位的痛,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但是她不敢说不。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了。
第二天。
依然是那家充满暗黑风格的纹身店。依然是那个光头纹身师。
“哟,王哥又带嫂子来了?”纹身师这次改口叫嫂子了,语气里满是调侃。
“什么嫂子,叫狗子。”阿伦纠正道。
“哈哈,对对对,狗子。”纹身师大笑,“这次整点啥?”
“穿环。”阿伦指了指思奕的胸部和下面,“乳头各一个,下面阴唇两边各一个,阴蒂一个。对了,舌头上也来一个。”
“这么多?”纹身师都有点惊讶,“一次性穿这么多,这妹子受得了吗?”
“没事,她耐受力强着呢。”阿伦不以为然,“对吧,思奕?”
思奕脸色苍白,站在那里像个死刑犯。
“对……我能忍……”
“那就开始吧。”
思奕再次躺上了那张黑色的椅子。
这次没有绑手脚,因为阿伦说:“要是敢乱动,回去加倍惩罚。”
这一句话比任何绳索都管用。
纹身师拿出一排明晃晃的钢针和金属环。
“先穿哪儿?”
“先舌头吧。让她以后口交的时候更有感觉。”阿伦恶趣味地说。
“张嘴。”
思奕张开嘴,伸出舌头。
纹身师拿着钳子夹住她的舌头,确定好位置。
“忍一下,有点疼。”
那根粗大的钢针毫不留情地刺穿了柔软的舌肉。
“唔——!!!”
剧痛让思奕眼泪狂飙,口水混着血水流了下来。她想把舌头缩回去,但被钳子死死夹住。
钢针穿过,换上了一颗带着珠子的舌钉。
整个过程只有几分钟,但对思奕来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嘴里全是血腥味,舌头肿得像个馒头,连话都说不清楚。
“还不错。”阿伦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这下舔起来应该更带劲了。”
接下来是乳头。
那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当针尖刺破皮肤的那一瞬间,思奕感觉整个胸腔都炸裂了。她浑身痉挛,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边缘,指甲都要断了。
“啊……啊……”因为舌头刚穿了孔,她的惨叫声变得含混不清,更加凄惨。
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两颗银色的乳环挂在充血红肿的乳头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阿伦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两颗环。
“嘶——”思奕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发抖。
“别急,还有下面呢。”
最恐怖的来了。
阴唇穿环。那里的皮肤虽然薄,但是神经极其丰富。
纹身师都有点手抖:“妹子,这地方真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动一下,可能会撕裂。”
思奕闭上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在心里默念着陆明的名字,试图转移注意力。
“陆明……陆明……救救我……”
但现实是残酷的。
针刺入的那一刻,思奕感觉灵魂出窍了。那是一种尖锐到极致的痛,直冲天灵盖。她甚至有一瞬间的休克。
“王哥,她晕过去了。”纹身师停手。
“泼醒她。”阿伦冷冷地说。
一杯冰水泼在脸上。
思奕猛地惊醒,大口喘着气,下面传来的剧痛提醒她这不是梦。
“继续。”阿伦没有任何怜悯。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思奕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她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反复徘徊,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终于,所有的环都穿好了。
思奕躺在椅子上,下面血肉模糊,挂着三个明晃晃的金属环。加上胸口和舌头的,她现在就像个被改造过的机器人。
“完美。”阿伦看着这一身杰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是我要的作品。”
他拿出手机,拍下了思奕现在的样子,发给了陆明。
当然,不是直接发。而是用了一个匿名小号,发到了陆明的邮箱里。
标题是:【这就是你那个清纯的女朋友现在的样子。】
***
H市。
陆明正在加班赶一个方案。电脑突然弹出邮件提示。
他点开一看,手里的咖啡杯“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照片上那个女人,虽然脸被打了一层薄码,但他太熟悉了。那身段,那颗痣,甚至那个眼神。
那是思奕。
但她全身赤裸,身上纹着那羞耻的字眼,挂满了金属环,躺在一张黑色的椅子上,下面流着血,眼神空洞绝望。
“这……这是什么?!”陆明感觉天旋地转。
这是PS的吧?这一定是恶作剧!
他颤抖着手拨通了思奕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一遍,两遍,三遍。
一直关机。
陆明疯了。他立刻订了最早一班回S市的机票。
但他不知道,这正是阿伦想要的。
他要让陆明亲眼看到这一幕,彻底摧毁这两个人的希望,然后……把陆明也拉进这个深渊。
***
别墅里。
思奕发着高烧躺在床上。伤口感染引发了炎症。
阿伦这次倒是叫了私人医生过来处理。
“王先生,这也太狠了。”医生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摇头,“再晚一点可能会败血症。”
“死不了就行。”阿伦淡淡地说,“用最好的药,让她尽快恢复。过几天还有用呢。”
思奕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这对话。她想笑,却牵动了舌头上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有用?是啊,她只是个工具。
几天后,思奕的烧退了。伤口也开始慢慢结痂愈合。
虽然还是很疼,尤其是走路的时候,下面的金属环摩擦着大腿内侧,那种异物感时刻提醒着她身体的变化。
阿伦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货”了。
“过来,让我尝尝这舌钉的滋味。”
思奕跪在他腿间,张开嘴。
因为舌头还没完全消肿,加上那颗珠子,口交变得异常困难。但阿伦显然很享受这种被异物摩擦的感觉。
“唔……唔……”思奕努力吞吐着,舌钉刮过龟头,阿伦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对,就是这样。用舌钉去顶那个眼。”阿伦按着她的头,“这钱花得值!”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阿伦皱了皱眉:“谁这么扫兴?”
他看了一眼监控。
门口站着一个风尘仆仆、满眼血丝的男人。
陆明。
阿伦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好戏开场了。”
他低下头,看着还在努力吞吐的思奕:“宝贝,先停一下。有位老朋友来了。”
思奕抬起头,嘴角挂着白色的泡沫,眼神疑惑。
“谁?”因为舌钉,她说话有些大舌头。
“你的……前男友。”
思奕瞳孔骤缩,整个人如遭雷击。
“李……陆明?!”
“去,把衣服穿上。那种最露的。然后……乖乖跪在这里别动。”阿伦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去迎接我们的贵客。”
思奕慌乱地爬起来,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不……不能让他看见我这样……”
“躲?你能躲哪儿去?”阿伦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这就是你的家,你的主人就在这儿。你要是敢躲,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你身上这些环一个个扯下来!”
思奕瞬间僵住了。
她绝望地看着阿伦走向门口。
门开了。
“你是谁?”陆明冲进来,一把抓住阿伦的衣领,“思奕呢?!我要见思奕!”
“别激动嘛,年轻人。”阿伦依然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轻轻拨开陆明的手,“思奕就在里面等你呢。不过……她可能和你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了。”
陆明推开他,冲进客厅。
然后,他看到了那幅让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思奕穿着一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黑色情趣内衣,跪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脖子上戴着项圈,胸口的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小腹上的纹身狰狞刺眼。
听到脚步声,思奕抬起头。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思……思奕?”陆明声音颤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像荡妇一样的女人是自己那个连手都不好意思牵的女朋友。
思奕看着陆明,眼泪瞬间决堤。
“陆明……快走……快走啊!”她大喊着,却因为舌钉的原因,声音听起来怪异又可笑。
“走?”阿伦关上门,反锁,“来了就别走了。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一起玩玩吧。”
(第六章完)
第七章:穿环的痛楚
“砰。”
厚重的防盗门被重重关上,反锁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陆明站在客厅入口,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眼前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了,碎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里都映着那个跪在地毯上的女人——思奕。
那个曾经连穿个吊带裙都会害羞得脸红的女孩,此刻正穿着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绑带内衣,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但最刺痛陆明双眼的,不是她的裸露,而是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变化。
脖子上那个带着铃铛的黑色项圈,像是在宣告她是某种宠物的身份。胸口两点殷红上,挂着两个冷冰冰的银色金属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反射着刺眼的灯光。小腹上那行黑色的纹身——“阿伦的专属母狗”,更是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直接烫进了陆明的眼球里。
“思……思奕?”陆明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喉咙里塞满了沙子,“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在骗我对不对?这是恶作剧对不对?”
思奕跪在那里,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指甲几乎要嵌进去。她不敢抬头看陆明,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将她淹没。她想把身体缩起来,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那个贞操带、那些穿孔的伤口,都在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
“陆明……快走……求求你快走……”思奕哭喊着,因为舌头上那颗新穿的舌钉,她说话含混不清,带着一种怪异的大舌头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地毯上。
“走?往哪儿走?”阿伦慢悠悠地走过来,手里把玩着那个打火机,“既然来了,就好好叙叙旧嘛。你看,思奕为了迎接你,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呢。”
“你这畜生!”陆明终于反应过来,怒吼一声,挥着拳头就朝阿伦冲过去。
但他毕竟只是个坐办公室的白领,哪里是阿伦这种常年混迹黑白两道的老江湖的对手。还没等他的拳头碰到阿伦,就被旁边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两个保镖按在了地上。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报警!”陆明拼命挣扎,脸贴在地板上被挤压变形,眼睛通红。
“报警?”阿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蹲下来拍了拍陆明的脸,“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再说了,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家务事,警察管得着吗?对吧,老婆?”
他转头看向思奕。
思奕浑身一抖,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是的……”
“听到没有?”阿伦得意地笑了,“她自愿的。倒是你,私闯民宅,要是真报了警,进去蹲几天的可是你。”
陆明不可置信地看着思奕:“思奕!你疯了吗?他在强迫你对不对?你别怕,我带你走!我什么都不介意!”
“带她走?”阿伦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行啊,只要你能把她身上的锁打开,我就让你带走。”
他把钥匙扔在陆明面前。
陆明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是贞操带的钥匙。”阿伦指了指思奕的下身,“她戴着那玩意儿快一个月了。只有我能开。你要是有本事,现在就去开。”
保镖松开了手。
陆明狼狈地爬起来,抓起那把钥匙,冲到思奕面前。
“思奕,别怕,我这就带你走。”陆明的手颤抖着,试图去解那个金属笼子上的锁。
近距离看,思奕身上的痕迹更加触目惊心。那个乳环周围的皮肤还是红肿的,显然是刚穿不久。身上到处是淤青和掐痕。
思奕看着陆明那张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心如刀绞。
“别费劲了……陆明……”思奕哭着推他的手,“你走吧……我已经脏了……我不配……”
“别说傻话!我不嫌弃!”陆明吼道,终于把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
锁没开。
钥匙转不动。
“怎么回事?”陆明急得满头大汗,用力拧着钥匙,“是不是这把?是不是这把?!”
阿伦在后面哈哈大笑起来:“傻小子,那是把假钥匙。真的钥匙在我肚子里呢。”
“你!”陆明气得把钥匙狠狠摔在地上,转身就要再去拼命。
“住手!”
就在这时,思奕突然喊了一声。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绝望:“陆明,你走吧。我是自愿留在这里的。我……我爱他。”
这句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把陆明劈得外焦里嫩。
“你说什么?”陆明呆住了,“你爱他?爱这个把你折磨成这样的变态?”
“对,我爱他给我的钱,爱他给我的这种生活。”思奕咬着牙,说出最违心的话,“你看,这些环,这些纹身,都是我为了讨好他做的。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你给不了我这些,你那种穷酸日子我过够了!”
这是阿伦教她的。如果陆明来了,必须要让他彻底死心,否则阿伦会对陆明下毒手。
为了保住陆明,她只能把自己变成最恶毒的荡妇。
陆明看着她,眼神从震惊变成迷茫,最后变成了深深的厌恶和失望。
“原来……原来你是这种人。”陆明后退了两步,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我真是瞎了眼。”
“没错,你就是瞎了眼。”思奕心里在滴血,脸上却挤出一丝冷笑,“滚吧,别打扰我和老公的好事。”
陆明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别墅。
看着陆明消失的背影,思奕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
“演得不错。”阿伦走过来,鼓了鼓掌,“看来你真的很在乎那小子啊。既然这么在乎,那是不是该为了他的安全,再多做点牺牲呢?”
思奕抬起头,满脸泪痕:“你还要怎么样?我已经把他赶走了!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还不够。”阿伦摇摇头,眼神变得阴冷,“刚才那小子想带你走,让我很不爽。我要让你这具身体,彻底断了跟外界的念想。我要把你改造成真正的怪物,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都没法再用。”
“你……你想干什么?”思奕惊恐地往后缩。
“去医院。”阿伦冷冷地说,“真正的改造才刚开始。”
***
半小时后,思奕被带到了那个所谓的“医院”。
其实这根本不是正规医院,而是一个藏在地下室里的黑诊所。这里的设备倒是挺齐全,就是那种阴森森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墙上挂着各种人体解剖图和一些奇怪的改造案例照片。
那个负责手术的医生叫老黑,是个面容枯槁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在指尖转得飞快。
“王总,这次想玩点什么?”老黑声音沙哑,听起来像两块砂纸在摩擦。
“先把那些环给我换了。”阿伦指了指思奕,“这种普通的太没意思。给我换成那种带锁的重型穿刺环。我要让她想摘都摘不下来。”
“没问题。”
思奕被强行按在手术台上,四肢被皮带牢牢固定住。头顶无影灯亮起,刺得她睁不开眼。
“不要……大山,求求你……刚才那些已经很疼了……让我歇歇好不好……”思奕哭着求饶。之前的伤口还没好利索,现在又要动刀子,她是真的怕了。
“疼才记得住。”阿伦根本不理会,“老黑,动手。”
老黑拿着那把钳子走了过来。
“先把乳环换了。”
他没有打麻药。在这种地方,麻药是奢侈品,而且阿伦特意嘱咐了要保留痛感。
老黑粗暴地把之前那个普通的银环取了下来。伤口本来就还在发炎,这一下牵扯,疼得思奕浑身冷汗直冒,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紧接着,老黑拿出一个比之前粗了两倍的钛合金环。这个环上面带着那种倒刺一样的设计,而且有个小锁孔。
“这可是好东西,扩孔专用的。”老黑笑着说。
那粗大的金属环硬生生地挤进了那个还没完全愈合的肉洞里。
“啊————!!!”
思奕再次发出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种被撑开、被撕裂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疯。她感觉自己的乳头要被硬生生扯掉了。
“别乱动!”老黑按住她的胸口,强行把环扣上,然后“咔哒”一声上了锁。
同样的酷刑在另一边又重复了一次。
两个巨大的、带着倒刺的金属环挂在胸前,那种重量坠得思奕连呼吸都觉得疼。
但这仅仅是热身。
“下面那个也换了。”阿伦指了指阴蒂上的环,“那个太小了。给我换个能连电极的。”
连电极?
思奕还没反应过来,老黑已经动手了。
那个最敏感部位的穿刺本来就是最痛的。这次换环的过程更是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每一次金属与神经的触碰,都像是有电流窜过全身。
思奕疼得大小便失禁,黄色的尿液顺着手术台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阿伦不仅没嫌弃,反而拿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嘴里念叨着:“真是一条好母狗,吓尿了都这么骚。”
换完所有的环,思奕已经虚脱了,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眼神涣散。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阿伦从包里拿出一份设计图,“我要给她做个舌头分叉手术。”
“分叉?像蛇信子那样?”老黑眼睛一亮,“这可是个技术活啊。”
“对。以后让她舔的时候,那感觉肯定不一样。”阿伦恶趣味十足。
思奕听到这话,绝望地摇着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舌头分叉?那是把舌头从中间劈开啊!那种恐怖的景象光是想想就让人崩溃。
“不用怕,这个手术我会给你打点麻药的,毕竟舌头这玩意儿血管多,乱动容易大出血。”老黑拿出一支注射器。
一针麻药打在舌头上。
很快,舌头就失去了知觉,变得像一块木头。
老黑拿出手术刀,沿着舌头的中线,精准地切了下去。
“滋——”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填满了整个口腔。
虽然没有痛感,但那种被切割的触感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思奕看着医生满手是血地在自己嘴里操作,那种恐惧感比疼痛更甚。
手术进行了二十分钟。舌头被切开大概三公分,然后分别缝合止血。
“好了。”老黑放下刀,擦了擦汗,“等恢复好了,这舌头就能像蛇一样灵活了。”
麻药劲过了之后,那种痛是无法形容的。整个口腔都在燃烧,喉咙肿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思奕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和血水流出来。
“真漂亮。”阿伦看着那分叉的舌头,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彻底不像人了。”
他解开思奕的束缚,把她抱下手术台。
“还没完呢。”阿伦看着思奕那已经有些松弛的小腹,“虽然身材恢复得不错,但这皮肤还是不够紧致。”
“你想干嘛?”思奕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眼神询问。
“我要让你时刻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阿伦拿出一个看起来极其恐怖的装置。
那是一个特制的扩阴器,不是医院用的那种一次性的塑料玩意儿,而是全不锈钢打造的,带着棘轮和锁扣。
“戴上这个,不管你走到哪儿,那个洞都是开着的。”阿伦残忍地说,“这样我就能随时随地看里面的风景了。”
他强行分开了思奕的双腿。
冰冷的金属器械被塞进了那个刚刚经历过电极环折磨的通道里。
“咔咔咔——”
棘轮转动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响。
扩阴器慢慢撑开,把阴道壁撑到了极限。
“唔——!!”
思奕痛苦地仰起头,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那种被异物撑满、胀痛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要裂开了。
“差不多了。”阿伦锁上了扩阴器。
在,思奕的下身呈现出一个恐怖的状态。那个最私密的洞口被强行撑成了一个圆形的黑洞,深处的宫颈都若隐若现。挂在阴蒂上的电极环在扩阴器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走两步试试。”阿伦命令道。
思奕试着站起来,但他每走一步,那个扩阴器就会摩擦内壁,那种异物感和疼痛感让她根本合不拢腿,只能像只鸭子一样撇着腿走。
“哈哈哈哈!”阿伦笑得前仰后合,“这才像样嘛。以后你就这么走路。”
从那天起,思奕彻底变成了阿伦的玩物。
舌头分叉的恢复期极其痛苦。她不能吃东西,只能靠输营养液或者喝流食维持生命。每次喝水都会痛得死去活来。
而且因为舌头变成了两半,她说话变得更加含混不清,甚至连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准。这让她产生了严重的自卑心理,基本不再开口说话,彻底变成了一个哑巴性奴。
但阿伦对此非常满意。
等舌头伤口稍微愈合一点,他就迫不及待地让思奕展示“新功能”。
“来,把舌头伸出来,两边分开动一动。”
思奕忍着痛,努力控制着那两片分开的肌肉。那种感觉很怪异,像是控制两个独立的器官。
当那分叉的舌头包裹住阿伦的那个东西时,那种双重夹击和灵动的触感让阿伦爽得头皮发麻。
“太棒了!简直是神技!”阿伦按着她的头疯狂抽插,“这才是专门为口交而生的舌头!”
除了舌头,那个被扩阴器长期撑开的下身也给思奕带来了无尽的羞辱。
因为那个洞始终敞开着,空气会灌进去,发出尴尬的声音。而且因为括约肌长时间处于拉伸状态,她开始出现轻微的漏尿现象。
但这正是阿伦想要的效果。
他经常带着这样的思奕去参加一些极其隐秘的“聚会”。
那些聚会上的人都是些有着特殊癖好的变态。他们看到思奕这副被深度改造过的身体,一个个都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兴奋。
思奕被摆在桌子上当成盛放食物的器皿,或者被挂起来当成活体标本供人观赏。
有人会拿酒倒进那个扩开的洞里,然后用吸管喝出来。
有人会拿着电击器去触碰那个阴蒂环,看着思奕浑身抽搐的样子哈哈大笑。
思奕的灵魂在这一场场聚会中彻底死去了。她不再反抗,不再哭泣,甚至学会了迎合。
因为她发现,只要她表现得越下贱、越享受,那些人反而会对她“温柔”一点,至少不会再用那些要命的酷刑。
这是一种可悲的生存智慧。
在一次聚会后,阿伦喝多了,把思奕带回了家。
“思奕啊。”阿伦醉醺醺地摸着她的脸,“你说那小子走了之后有没有再找过你?”
思奕摇摇头。自从那天之后,陆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消息。
“那就好。”阿伦打了个酒嗝,“看来他是真的死心了。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人生大事了?”
“人生大事?”思奕疑惑地看着他。
“结婚啊。”阿伦笑着说,“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除了我也没人要了。不如嫁给我,给我生几个孩子。虽然我是把你当狗养,但这狗也得有个名分不是?”
结婚?
思奕愣住了。嫁给这个恶魔?嫁给这个把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的男人?
但是转念一想,她现在还能去哪儿呢?身体已经残破不堪,尊严已经荡然无存。除了依附于他,她确实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而且,如果有了一个合法的身份,也许……也许日子会好过一点?也许不用再戴那个该死的扩阴器了?
这是一种极其卑微和愚蠢的幻想,但在绝望中,任何一根稻草都是救命的。
“我……我听老公的。”思奕低下头,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好!”阿伦一拍大腿,“那就下个月办婚礼!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条最听话的母狗老婆!”
就在思奕以为这就是深渊底部的时候,命运又跟她开了个玩笑。
那是结婚前夕的一个晚上。
阿伦突然把她带到了那个地下诊所。
“这次又要做什么?”思奕已经麻木了,机械地问。
“为了以后生孩子方便,也为了让我进去更爽。”阿伦指着一份新的手术方案,“我要给你做个隆胸手术。而且是那种超大号的。”
“现在的……不够大吗?”思奕低头看了看自己C罩杯的胸部。这对她这种身材来说已经很完美了。
“不够。太小了。”阿伦比划了一个夸张的手势,“我要那种像气球一样大的。至少要H罩杯。”
H罩杯?那是两个篮球挂在胸前啊!
“那会……很重吧?会把背压坏的……”思奕试图反抗。
“重才好。重了你就跑不动了,只能乖乖跪着。”阿伦冷笑,“而且,那么大的胸,夹起来才舒服。”
不管思奕怎么哀求,手术还是进行了。
两个巨大的硅胶假体被硬生生塞进了她的胸部。那种皮肤被撑到极限的紧绷感让她觉得自己随时会爆炸。
术后恢复期简直是噩梦。
胸前像是挂了两块巨石,沉重无比。她连坐起来都需要别人扶,走路更是重心不稳,经常摔跤。
加上那个扩阴器、那些穿刺环、还有还没完全好利索的舌头……
此时的思奕,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弗兰肯斯坦制造出来的怪物。
但阿伦看着这一切,却露出了那种病态的、满足的笑容。
“这才是我的新娘。”
他拿出一套特制的婚纱。那婚纱是透明的蕾丝做的,根本遮不住身体上的任何改造痕迹。特别是胸部那里,特意做了镂空设计,让那两个巨大的假胸完全暴露在外。
“穿上它。”
思奕费力地穿上那件婚纱。
镜子里映出一个妖异、扭曲、却又充满了一种诡异美感的新娘。
“老公……好看吗?”思奕分叉的舌头努力发出声音,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好看。太好看了。”阿伦搂住她,手在那巨大的硅胶胸部上用力揉捏,“明天,你就是全场最亮眼的那个。”
那一刻,思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中最后一丝属于人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她笑了。笑得凄惨又疯狂。
(第七章完)
第八章:硅胶的重量
手术后的第三天,思奕是在一阵剧痛和沉重感中醒来的。
那种沉重感不是心理上的,而是实实在在的物理重量,压迫着她的胸腔,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像是在高原上缺氧般艰难。她试图翻个身,却发现胸前仿佛绑了两块巨大的花岗岩,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稍一用力,皮肤被过度拉伸的撕裂感就顺着神经末梢炸开,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醒了?”
阿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个苹果在削,眼神里带着那种参观动物园新引进物种的好奇和兴奋。
“大山……好疼……太重了……”思奕虚弱地哼哼着,声音因为舌头分叉的手术还没完全好利索,听起来含混不清,带着一种奇怪的嘶嘶声。
“疼就对了,不疼怎么长记性。”阿伦把一片苹果塞进她嘴里,完全不管她张嘴困不困难,“这可是H罩杯的进口假体,每个都有好几斤重。怎么样,这分量足不足?”
H罩杯。
思奕绝望地低头看去。即使躺着,胸前那两团巨大的隆起依然像两座小山一样耸立着。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被撑到了极限,变得薄如蝉翼,上面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像是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乳头上的那两个粗大的钛合金环被这巨大的张力扯得变形,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紫红色。
这哪里还是人的胸部?这简直就是两个充了气的气球,挂在一具原本纤细的身体上,显得荒诞又恐怖。
“这也……太大了……”思奕眼泪流了下来,“我以后怎么走路啊?”
“怎么走?慢慢走呗。”阿伦笑着拍了拍那两团巨大的硅胶,“反正你以后也不用怎么走路,大部分时间你是跪着或者爬着的。这重心低了,反而更稳当。”
接下来的恢复期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伤口愈合的过程中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让人抓狂,但更可怕的是这假体的重量对脊椎的压迫。思奕根本没法平躺太久,因为压得心脏难受;侧躺也不行,上面的那个假体会坠得扯痛皮肤。她只能半靠在特制的靠枕上,像个残废一样。
而且,阿伦根本不打算让她好好休息。
拆线刚过两天,伤口还红红的,阿伦就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手感。
“来,宝贝,让我看看这对大奶子动起来是什么效果。”
他把思奕从床上拉起来,让她跪在地毯上。
思奕刚一跪下,那沉重的胸部就猛地往下一坠。
“嘶——”
皮肤被拉扯的剧痛让她差点晕过去。那两颗乳环更是像被钩子钩住了一样,疼得钻心。
“别趴着,腰挺直!”阿伦拿着教鞭在后面抽了一下她的屁股。
思奕咬着牙,拼命想要挺直腰板。可是那好几斤的重量挂在胸前,就像是一个无形的枷锁,逼着她不得不佝偻着背。
“没用的东西,连个腰都挺不直。”阿伦骂了一句,走过来,双手托住那两团巨大的乳肉,用力往上一抬。
“啊!”思奕惨叫一声。
“手感确实不一样。”阿伦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双手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揉捏着,“虽然有点硬,但这分量实在太爽了。来,夹住我的头。”
他坐在沙发上,强迫思奕跪在他面前,用那两团巨乳把他的头埋进去。
那是真正的“洗面奶”。但对思奕来说,这是极度的折磨。她要用尽全身力气把那两个沉重的假体往中间挤,手臂酸得发抖,胸口的伤疤更是像被火烧一样疼。
“再紧点!没吃饭吗?”阿伦的声音从那两团肉山里闷闷地传出来。
思奕只能拼命挤压,直到阿伦差点窒息才被放开。
除了这对巨乳,那个一直没摘下来的扩阴器和贞操带依然在折磨着她。
阿伦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玩法。
他给思奕买了一双特制的连裤袜。这种丝袜极其厚实,弹性惊人,但是裆部是完全挖空的。
“穿上这个。”阿伦扔给她,“以后这就是你的‘皮’。除了洗澡,不许脱。”
思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双紧身袜穿上。那种强大的收缩力把她的腿勒得紧紧的,血液循环都有些不畅。但最要命的是,那对巨乳也被强行塞进了这件连体衣的上半部分里。
那种压迫感让思奕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走两步。”
思奕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重心完全变了。她不得不像只企鹅一样摇摇晃晃。每走一步,胸前的重量就会带着身体往前倾,扩阴器就会摩擦阴道壁,贞操带就会勒着胯骨。
这短短几米的路,她走得满头大汗。
“哈哈哈哈!太滑稽了!”阿伦笑得前仰后合,拿手机拍着视频,“看来以后出门得给你配个轮椅或者是牵引绳了。”
这种身体上的异化,不仅带来了肉体痛苦,更带来了精神上的毁灭。
思奕不敢照镜子。
镜子里那个头重脚轻、满身伤痕和金属环的怪物,真的是她吗?
那个曾经在舞台上优雅弹奏钢琴的思奕,那个陆明深爱的清纯女孩,已经彻底死了。现在的她,只是阿伦制造出来的一个畸形的性爱玩具。
而阿伦显然还没玩够。
他开始带着这样的思奕去各种场合“显摆”。
当然,不是那种正经的社交场合,而是他那个圈子里变态们的私人聚会。
在一个位于郊区地下室的俱乐部里。
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烟味、酒味和淫靡的气息。
阿伦牵着一根铁链走了进来。铁链的另一头,拴在思奕脖子上的项圈上。
思奕此时穿着那件特制的镂空胶衣,那对H罩杯的巨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随着她的爬行在地板上拖曳、晃动。
“霍!老王,你这新宠物够劲爆啊!”
“这胸是做的吧?这也太大了!得有十斤了吧?”
“还有下面那个……那是扩阴器吗?一直戴着?”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叹和猥琐的笑声。
思奕低着头,分叉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像只真正的狗一样喘息着。她已经没有羞耻心了,或者说,羞耻心已经被这种常态化的凌辱给磨灭了。
“那是,为了这个作品,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阿伦得意地把链子一扯,“思奕,给大家展示一下你的绝活。”
“绝活”自然是指那分叉的舌头和那对巨乳。
阿伦让思奕跪在茶几上。
“谁想试试这舌头的滋味?一千块一次。”阿伦像个皮条客一样叫卖着。
“我来!”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扔下一沓钱,解开裤子就把那话儿塞进了思奕嘴里。
思奕麻木地张开嘴,控制着两瓣舌头去包裹、缠绕。
“唔!爽!这感觉真他妈邪门!”胖子爽得嗷嗷叫,“这舌头真是绝了!”
紧接着是那个巨大的胸部。
有人把啤酒倒在思奕的胸沟里,然后趴上去喝。
有人拿着烟头在她那本来就满是伤痕的乳房上比划,吓得她浑身发抖。
那一晚,思奕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肉,一块被人随意玩弄、践踏的烂肉。
回到家后,思奕趴在浴室的地板上干呕。虽然胃里什么都没有,但那种恶心感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不人不鬼的自己,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自毁冲动。
如果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
她看到了洗手台上的一把修眉刀。
那刀片很小,但是很锋利。
她颤抖着手拿起刀片,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只要轻轻一划,血流出来,一切痛苦都会结束。再也不用戴那个该死的扩阴器,再也不用拖着这沉重的硅胶,再也不用去伺候那些恶心的男人。
就在刀刃即将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浴室门被猛地推开了。
“你想干什么?!”
阿伦冲进来,一把夺过刀片,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
思奕被打得摔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
“想死?经过我同意了吗?”阿伦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起来,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我没让你死,你就得给我活着受罪!”
“让我死吧……求求你……大山……我受不了了……”思奕哭喊着抱住他的腿,“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受不了也得受!”阿伦把她拖出浴室,扔到床上,然后用皮带把她的四肢死死捆住。
“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阿伦拿出那个电击器,“既然你想死,那我就让你尝尝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滋滋——”
电流穿过身体的那一瞬间,思奕眼前一黑,浑身剧烈抽搐。
那是一种灵魂被撕裂的痛。
“从今天起,我会让人24小时盯着你。”阿伦冷冷地说,“你想死?没门。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次自杀未遂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
阿伦加强了对她的监控和控制。
房间里装满了摄像头,连厕所都有。所有的利器都被收走了,连吃饭用的叉子都是塑料软头的。
而且,为了防止她再有这种念头,阿伦决定给她来点“精神控制”。
他开始给思奕洗脑。
每天逼着她看那些极端虐恋的视频,逼着她背诵那些奴隶守则。
“你是阿伦的狗。”
“你的身体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
“痛苦就是快乐,羞辱就是荣耀。”
一遍又一遍,像魔咒一样灌输进她的脑子里。
同时,他在肉体上的折磨也升级了。
他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性爱,开始尝试各种极端的玩法。
比如“人体烟灰缸”。
他让思奕张大嘴,或者打开那个扩阴器,然后把抽剩的烟灰甚至未熄灭的烟头直接扔进去。
那种灼烧感让思奕痛得死去活来,但被捆绑着的她连躲避都做不到。
比如“人体厕所”。
他在兴奋的时候,会直接把尿撒在思奕脸上,逼着她喝下去。
“喝光!一滴都不许剩!这是圣水!”
思奕一边干呕一边被迫吞咽那种温热腥臊的液体。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精神和肉体双重摧残下,思奕的意志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不再反抗,不再寻死。她的眼神变得空洞,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她开始主动迎合阿伦的变态要求,甚至在他还没下令之前就摆好了姿势。
当阿伦把烟头烫在她身上时,她不再惨叫,而是会颤抖着说:“谢谢主人赏赐。”
当被迫喝尿时,她会舔干净嘴角,说:“好喝,谢谢主人。”
这种彻底的异化让阿伦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就对了。”阿伦摸着她的头,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母狗该有的样子。”
几个月后,思奕的肚子大了起来。
那是阿伦的孩子。
尽管戴着扩阴器,尽管经历了那么多的折磨,她还是怀孕了。
阿伦得知这个消息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悦,反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变态兴奋。
“怀孕的母狗……这可是稀罕物啊。”
他并没有让思奕摘掉扩阴器,反而换了一个更大号的。
“为了保证产道通畅,得提前扩张一下。”他是这么解释的。
这简直是胡扯。扩阴器长期佩戴会导致宫颈机能不全,极易流产。
但思奕不敢反驳。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保护肚子里的孩子。这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希望,也是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本能。
“大山……求求你……为了孩子……能不能轻一点……”思奕第一次为了别人向阿伦求情。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阿伦笑得意味深长。
怀孕期间,思奕并没有得到任何优待。
那一对沉重的硅胶假体在孕激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胀痛。而且随着肚子的隆起,身体的负担成倍增加。
她依然要跪着伺候阿伦,依然要戴着那些该死的环和锁。
甚至到了孕晚期,肚子已经很大了,阿伦还会强迫她做爱。
“看着这大肚子被干,真是别有一番风味。”阿伦一边冲刺一边拍打着那隆起的肚皮。
思奕咬着牙忍受着。她怕伤到孩子,只能尽量配合,尽量放松身体。
终于,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因为长期佩戴扩阴器,宫颈口早就松弛得不像话,孩子生得倒是很快。
是个男孩。
听到孩子哭声的那一刻,思奕流下了眼泪。那种久违的母爱在她心里复苏了。
“让我看看孩子……”她虚弱地伸出手。
但是阿伦并没有把孩子给她。
他看了一眼那个皱巴巴的婴儿,随手交给了一旁的保姆。
“带走。”
“你要把孩子带去哪儿?!”思奕惊恐地问。
“去哪儿?当然是去接受最好的教育。”阿伦冷冷地说,“难道让他跟着你这个母狗学怎么舔脚吗?”
“不!那是我的孩子!还给我!”思奕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阿伦按住。
“你的任务完成了。好好养身体,过几天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别的事?”
“是啊。”阿伦拿出一份新的计划书,“孩子生完了,但这身体还得继续改造。我觉得你这嘴里的牙齿有点碍事,口交的时候总会刮到我。不如……拔了吧?”
拔牙?
思奕瞪大了眼睛,浑身冰凉。
“不要……大山……求求你……”
“别急,等你月子坐完了咱们就开始。”阿伦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好好休息,我的无齿新娘。”
思奕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婴儿渐渐远去的哭声,心里那刚刚燃起的一点点希望火苗,再次被无情地掐灭了。
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黑暗的深渊。
而那个曾经深爱她的陆明,此时正在几千公里外的H市,拿着那张思奕被穿环的照片,每晚都在噩梦中惊醒,然后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一遍遍问自己:为什么?
他不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比他想象的还要残酷一万倍。
(第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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