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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家教的悲歌】(1-4)
作者:wmz66475
2025/12/20发表于:sis001第一章:离别的前奏
S市的六月,天总是阴沉沉的,空气里都能拧出水来。
这种闷热潮湿的天气让人心里发慌,衣服黏在身上难受得很。陆明坐在客厅那张有点掉皮的米色布艺沙发上,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A4纸——公司的人事调令。红色的公章盖在右下角,像个嘲笑的鬼脸。
调往H市分公司,任期一年半。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他和思奕才同居半年,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这一下要分开这么久,还是异地,想想就觉得头大。H市离这儿有一千多公里,想见一面都得折腾个把周末。
“这该死的鬼天气。”陆明低声骂了一句,把调令往茶几上一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屋子里流淌着肖邦的《夜曲》,琴声从书房里飘出来,每一个音符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一样准确、优雅,但也透着一股子不可侵犯的清冷劲儿。
那是思奕在练琴。
陆明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靠着。思奕背对着他坐在那架黑色的雅马哈钢琴前。她穿着那件他最喜欢的淡蓝色居家连衣裙,裙摆垂在琴凳旁,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的背挺得笔直,脖颈修长白皙,几缕碎发从耳后垂下来,显得既居家又透着股仙气。
思奕是个钢琴老师,24岁,比陆明小一岁。人如其名,长得文静秀气,甚至有点古典美。平时说话轻声细语,笑不露齿,走路都像是在飘。在朋友眼里,陆明这小子是走了狗屎运才追到这么个女神。
但只有陆明自己知道,这女神有时候也挺让人抓狂的。
比如现在。
一曲终了,思奕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停顿了几秒,像是在回味。这仪式感,绝了。
“怎么了?站那儿半天不出声。”思奕没回头,声音清清亮亮的,像这钢琴声一样。
陆明苦笑了一下,走进去从背后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闻着她头发上那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洗发水味儿。
“有个坏消息。”陆明闷声说道。
思奕转过身,两只手轻轻搭在他手臂上,眉头微蹙,眼神里透着那种特有的关切,像个大姐姐似的:“怎么了?工作不顺心?还是被那个秃头经理骂了?”
“我要被调走了。”陆明也没拐弯抹角,直说了,“去H市,大概要一年多。”
思奕愣了一下,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明显僵了僵。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过了几秒钟才重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被一种理智的平静取代了。
“那是好事啊,说明公司器重你,要提拔你了。”她甚至还挤出了一丝微笑,伸手帮陆明理了理有点歪的衣领,“男人嘛,事业为重。一年多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我想你啊。”陆明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大狗,“而且H市那么远,我想见你都难。”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们可以视频啊,天天都能见。”思奕安慰道,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而且我这边课也多,也没法陪你去。我们都还年轻,为了以后,这点分离算什么。”
陆明叹了口气。他知道思奕说得都对,道理他都懂。思奕就是这样,永远那么理智、得体,哪怕心里不舒服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像那些小女生一样哭闹着不让他走。
有时候,他真希望思奕能不那么理智,能任性一点,哪怕是撒泼打滚也好,至少让他觉得她是真的离不开他。
“那今晚……我们好好那个?”陆明的手开始不老实,顺着思奕的手臂往上滑,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圆润的肩膀,暗示意味十足。
思奕脸稍微红了一下,轻轻推了他一把:“大白天的,想什么呢。晚上再说。我还要备课,明天有个新学生要来试课。”
“什么学生?”陆明随口问了一句,手却没停,顺势滑到了她的腰上。思奕的腰很细,软软的,摸起来手感极好。
“还没见呢,是个家长打来的电话。听声音挺有礼貌的,说是给女儿找老师。”思奕也没太在意,把陆明的手拿开,“好啦,别闹了。你去收拾行李吧,看看要带什么,我帮你查查H市的天气。”
陆明无奈地耸耸肩,只好退出了书房。
***
晚饭是思奕做的,三菜一汤,清淡爽口。陆明吃得有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分别,还有今晚的“告别赛”。
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卧室里开着那盏昏黄的床头灯,气氛暧昧。思奕换了一件纯棉的白色睡裙,保守得不能再保守的那种,连锁骨都遮得严严实实。
陆明看着她,心里那种燥热感越来越强。这一走就是一年多,今晚必须得吃饱了才行。
他翻身压了上去,嘴唇急切地寻找着思奕的唇。思奕顺从地闭上眼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她的嘴唇软软的,凉凉的,带着股牙膏的薄荷味。
吻了一会儿,陆明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顺着睡裙下摆钻了进去,摸到了那条棉质内裤。
“思奕……”陆明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稍微加重了一点,揉捏着她的大腿根部。
思奕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鼻音:“嗯……”
陆明像是得到了鼓励,手继续往上,探入了那片温热潮湿的禁地。思奕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任由他摆布。
“我们要不要……换个花样?”陆明在思奕耳边低声说道,带着点诱哄的语气,“我都快走了,一年多见不到你,能不能……”
思奕睁开眼,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警惕:“什么花样?”
“就……用嘴?”陆明试探着说,“或者……那个……”他的手往后移了移,在那紧闭的菊蕾周围打着转。
思奕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身体立刻紧绷起来,用力抓住了陆明的手,把他往外推。
“陆明!你说什么呢!”思奕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刚才那种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了一大半,“我不喜欢那种脏兮兮的事情,你也知道的。”
“哪里脏了?情侣之间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陆明有点急了,也有点委屈,“我看人家网上都说这是情趣……”
“那是别人,不是我。”思奕板起脸,坐起身来理了理凌乱的睡裙,一本正经地看着陆明,“那种事情……只有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做。那个地方是用来排泄的,怎么能……还有嘴,多恶心啊。”
陆明看着她那一脸嫌弃的样子,心里那种火热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又是这样。每次提到这些,思奕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反应大得吓人。
在思奕的世界观里,性爱就是为了繁衍或者表达爱意,必须是神圣的、洁净的。甚至连姿势,除了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其他的她都觉得羞耻,觉得像是在演动作片。
“好好好,不做就不做,你别生气嘛。”陆明赶紧认怂。没办法,谁让自己喜欢她呢。这种传统虽然有时候让人扫兴,但也说明她洁身自好,是个好女人。以后娶回家当老婆绝对放心。
思奕见他服软,脸色缓和了一些,重新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胸口,轻声说:“我是真的接受不了。如果你爱我,就尊重我好吗?”
“我当然尊重你。”陆明叹了口气,重新压了上去,不过这次规矩多了。
前戏做了足足二十分钟,直到思奕那里彻底湿润了,陆明才准备进入正题。他伸手去摸床头柜。
“套呢?”陆明摸了个空。
“在抽屉里,新买了一盒。”思奕提醒道。陆明打开抽屉,看着那一整盒避孕套,心里突然又起了一丝侥幸心理。
“那个……思奕啊,”陆明手里捏着那个小方块,犹豫着说,“你看,我都要走了,这一年多你也见不到我,更别说那啥了。万一……我是说万一啊,这次咱们不戴怎么样?反正你也快到安全期了……”
话还没说完,思奕就瞪了他一眼。
“不行!”这次拒绝得更干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安全期也不安全。我们现在还没结婚,也没买房,要是怀孕了怎么办?难道要我去打掉?那是杀生啊陆明,太残忍了。”
“我就说说……”陆明嘟囔着。
“说说也不行。这事没得商量。必须戴。”思奕盯着他,直到他悻悻地撕开包装袋,把那个充满橡胶味的玩意儿套在自己兄弟头上,她才重新露出温柔的神色。
接下来的过程,就像是一场按部就班的仪式。思奕躺在那里,双手抓着床单,眉头微皱,似乎在忍耐着某种不适,又像是在享受。她很少叫出声,最多就是在陆明冲刺的时候,会发出几声压抑的哼哼。
陆明努力地动着,试图在这种一成不变的节奏中寻找快感。他看着身下的思奕,她闭着眼睛,表情有些痛苦又有些神圣,像个正在受难的圣女。这画面挺美的,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那种原始的、野性的、能让人彻底释放兽欲的东西。
“啊……轻点……”思奕低声求饶。
陆明听话地放慢了节奏。最后在一阵并不算太激烈的颤抖中,他缴械投降了。
完事后,陆明摘下那个充满了液体的橡胶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思奕立刻起身去卫生间清洗了。她有洁癖,每次做完都要洗得干干净净,一点味道都不能留。
等她回来的时候,身上又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头发也重新梳理过了。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思奕关了灯,背对着陆明躺下。
陆明从后面抱住她,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黑暗中,他睁着眼,听着思奕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性事而填满,反而更加强烈了。
他爱思奕,真的爱。这种爱里包含了欣赏、保护欲,甚至还有一丝敬畏。但也正因为这种敬畏,让他觉得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总被压着一头。他在性上面的那些小幻想、小渴望,在思奕面前就像是见不得光的脏东西,只能藏着掖着。
“如果……她能稍微骚一点就好了……”
这个念头在陆明脑子里一闪而过,随即被他自己狠狠掐灭。想什么呢!思奕这样多好,干干净净的,这才是好老婆的人选。那些花样多的女人,指不定跟多少男人练出来的呢。
带着这种自我安慰,陆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闹钟还没响,思奕就起来了。她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煮了陆明爱吃的小馄饨,还煎了两个荷包蛋。陆明起来的时候,行李箱已经整整齐齐地立在门口了,上面还放着他经常忘带的充电器。
“快吃吧,吃完我送你下楼。”思奕把碗筷摆好,脸上挂着那种标准的温柔微笑,仿佛昨晚的不快从未发生过。
陆明吃着热腾腾的馄饨,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家的感觉啊。
吃完饭,思奕帮他穿好外套,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他的背包。
“到了那边记得给我发个定位,报个平安。”思奕一边帮他整理领子一边唠叨,“那边的饭菜可能比较辣,你胃不好,少吃点辣的。晚上别老熬夜打游戏,工作要做,身体也要顾。”
“知道了,我的管家婆。”陆明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在家也要乖乖的。要是那个新学生太调皮,你就别教了,我不差那点钱。”
“放心吧,我有分寸。”思奕笑了笑,“而且我听说那个家长挺有诚意的,给的课时费很高,比琴行里高多了。”
“多少?”
“一个小时五百。”
“霍,这么大方?”陆明挑了挑眉,“那确实不错。不过你也别太累了。”
“嗯。”
两人走到楼下,出租车已经在等着了。司机是个大概五十多岁的大叔,正叼着根烟靠在车门上刷手机。
陆明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转身看着思奕。早晨的风有点凉,吹乱了思奕的长发。她站在那里,双手绞在一起,眼圈有点微微发红。
“好了,别送了,回去吧。”陆明抱了抱她,在她额头上用力亲了一口。
“到了给我电话。”思奕的声音有点哽咽。“一定。”
陆明上了车,车子启动,缓缓驶离小区。他透过后视镜,看到思奕一直站在原地,直到车子拐弯看不见了,那个淡蓝色的身影才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再见,我的爱人。再见,这平静的生活。
***
送走陆明后,思奕回到空荡荡的屋子。
刚才的热闹劲儿一下子没了,屋子里静得能听到冰箱压缩机嗡嗡的声音。她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手里捏着那个喝了一半的水杯。
其实对于陆明的离开,她除了不舍,内心深处竟然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松。
陆明是个好男人,对她百依百顺,也没什么坏心眼。但有时候,这种平淡如水的日子过久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刺激。而且陆明在床上的那些要求,虽然她每次都严词拒绝,但每次拒绝之后,她心里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悸动。
那种被冒犯、被亵渎的感觉,竟然让她隐隐有些兴奋。
当然,这种想法太变态了,她从来不敢深想,更不敢表露出来。她是大家眼里的乖乖女、好老师,这种肮脏的念头怎么能有呢?
思奕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九点了。
那个约好试课的家长说十点钟派车来接她。她起身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挑选衣服。去这种高档小区上门教课,穿着得体是很重要的。既不能太随意,也不能太艳俗。
她挑了一件白色的雪纺衬衫,领口系着一个小蝴蝶结,下身配了一条黑色的半身长裙,裙摆刚好盖过小腿肚,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脚上穿了一双肉色的短丝袜和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端庄、优雅,挑不出一丝毛病。这就是思奕最满意的形象——完美的钢琴女教师。
收拾好东西,带上几本琴谱,思奕下了楼。刚出小区门口,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就缓缓停在了她面前。车窗降下,司机是个戴着白手套的年轻人,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是思奕老师吗?我是王先生派来接您的。”
思奕有些惊讶。虽然知道对方住高档别墅区,但这派头也太足了点。她点点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级皮革味和车载香薰的味道。冷气开得很足,让思奕稍微有些紧张的心情平复了一些。
车子穿过繁华的市区,一路向西,最后驶入了一片依山傍水的别墅区。这里的房子每一栋都设计得独具匠心,花园里种满了名贵的树木和花草。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欧式风格的三层别墅前。大门是黑色的铁艺雕花,看起来威严而神秘。
“思奕老师,到了。”司机下车帮她开了门。思奕下了车,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跟着司机走了进去。
别墅的一楼大厅极其宽敞,挑高得有六七米,水晶吊灯像倒挂的瀑布一样垂下来。地面铺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倒映着她的身影。
正中间摆着一架巨大的施坦威三角钢琴,琴盖开着,在灯光下闪烁着黑色的光泽。
“好琴。”思奕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作为一个学钢琴的人,看到这种顶级名琴,就像剑客看到了绝世宝剑一样,眼睛都挪不开了。
“老师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天天弹。”
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思奕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缓步走下来。这就是阿伦。
他看起来四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保持得不错,没有那种中年男人的油腻大肚子,反而显得很结实。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一颗扣子,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有些肌肉线条的小臂。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但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却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王先生您好,我是思奕。”思奕礼貌地微微鞠躬。阿伦走到她面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那种目光并不露骨,但却像是有实质一样,扫过她的脸庞、脖颈、胸口,最后停留在她那露出一截肉色丝袜的脚踝上,停留了大概两秒钟,又迅速移开。
“思奕老师果然气质出众,比照片上还要漂亮。”阿伦伸出手,“欢迎欢迎。”
思奕伸出手和他握了握。阿伦的手掌很大,干燥、温暖,手心里似乎有一层薄薄的茧。握手的时候,他的力道稍微有点大,但也只是一触即分,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哪里,王先生过奖了。”思奕收回手,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这个男人看起来确实挺绅士的。
“我女儿小名叫妞妞,今年八岁,刚学琴不久,有点调皮,还要请老师多费心。”阿伦一边说一边引着思奕往钢琴那边走,“来,先坐。”
“好的。”思奕坐到钢琴前,手指轻轻抚摸过琴键。那触感简直太棒了,冰凉、顺滑。
“妞妞还在楼上换衣服,马上就下来。老师要不先试弹一曲?让我听听专业人士的水平。”阿伦站在钢琴旁,一手撑在琴盖上,微笑着看着她。
“那我就献丑了。”
思奕调整了一下呼吸,手指落下。依然是肖邦的《夜曲》。
琴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施坦威的音色果然无可挑剔,每一个音符都饱满圆润。思奕很快就沉浸在了音乐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阿伦站在旁边,并没有真的在听音乐。他的目光贪婪地在思奕身上游走。
从她专注的侧脸,到随着弹奏起伏的胸口,再到那一双在琴键上飞舞的白皙玉手。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脚上。
思奕踩踏板的时候,裙摆会微微上提,露出更多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那丝袜的质感看起来很廉价,就是那种超市里十几块钱一双的短袜,甚至袜口还有一圈松紧带勒出的痕迹。
但在阿伦眼里,这简直是最致命的诱惑。
那种传统的、保守的、带着点土气的性感,比那些穿着黑丝大腿袜故意卖弄的女人不知道要强多少倍。特别是这种一本正经的良家妇女气质,更是让他体内的某种破坏欲在疯狂滋长。
一曲终了,大厅里安静了几秒。
“啪啪啪。”
阿伦鼓起掌来,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太棒了。思奕老师的水平确实高,比我之前请的那几个强多了。”
“您过奖了。”思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颊微红。
“这课时费,我觉得五百有点少了。”阿伦突然说道,“这样吧,按一千算。只要能把妞妞教好,钱不是问题。”
“一千?”思奕惊讶地张大了嘴,“这……这太多了,不合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阿伦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我觉得值就值。而且,我这人对老师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思奕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有什么附加条件?
阿伦推了推眼镜,镜片反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就是希望老师每次来上课,都能穿得……正式一点。”
“正式?”思奕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现在这样不正式吗?”
“嗯……怎么说呢。”阿伦似乎在斟酌词句,“我觉得钢琴是一门高雅的艺术,老师的着装也要配合这种氛围。我看老师今天穿的这双丝袜……”
他指了指思奕的脚。
思奕下意识地把脚往裙子里缩了缩,脸上顿时火辣辣的。这双丝袜确实有点旧了,而且这种短丝袜确实有点……老土。
“不好意思,出门有点急……”
“不不不,我是说,这种颜色不太搭。”阿伦笑了笑,“下次老师能不能穿那种……连裤袜?黑色的或者肉色的都可以,质感好一点的。我觉得那样更能衬托老师的气质,也能给孩子树立一个好的审美榜样。”
这个要求听起来有点奇怪,但仔细想想,似乎也合情合理。毕竟人家是大户人家,讲究一点也是正常的。
“好的,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思奕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就好。”阿伦满意地点点头,“哦,对了,妞妞下来了。”
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小女孩跑了下来。这就是妞妞,长得很可爱,扎着两个马尾辫。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就是正常的教学时间。妞妞虽然有点调皮,但在思奕耐心的指导下,也算配合。阿伦一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偶尔插两句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喝茶看报纸,看起来非常正常。
课程结束后,阿伦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思奕。“这是一千块,今天的课费。以后每次上完课现结。”
思奕接过信封,感觉沉甸甸的。这赚钱也太容易了点吧?
“谢谢王先生。”
“不用客气。还是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再次坐上那辆奔驰车,思奕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情格外的好。虽然陆明走了有点失落,但这份新工作看起来非常不错。王先生人挺好的,出手大方又懂礼貌,虽然对穿着有点奇怪的要求,但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拿出手机,给陆明发了条微信:【平安到家了吗?我刚给新学生上完课,家长人很好,还给我涨了课时费呢!居然给了一千!】
发完这条信息,她捏了捏包里的信封,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只是个开始,她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而,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千块钱,不仅仅是课时费,更是买下她尊严的第一笔定金。而那个看似儒雅随和的阿伦,此刻正站在别墅二楼的窗前,看着那辆远去的车,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刘,帮我定做几套那种丝袜。对,就是那种质量最好的,但是要特制的……我要慢慢调教这只小白兔。”
***
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了。思奕简单吃了点东西,那个空荡荡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陆明还没有回信息,估计还在飞机上。
她把那一千块钱拿出来,平整地夹在一本乐谱里。这是她的小金库,准备存起来以后结婚用。
下午没事,她去商场逛了逛。既然答应了阿伦要穿得“正式”一点,那就得去买几双像样的丝袜。
在内衣店里,面对琳琅满目的丝袜,思奕有点挑花眼了。平时她对这些不太讲究,基本就是超市随便买买。但现在拿着那一千块钱,她觉得应该买点好的。
“小姐,这款是我们刚到的新款,超薄透气,光泽感特别好,很显腿型的。”导购小姐热情地推荐这一款包装精美的黑色连裤袜。
思奕摸了摸样品,手感确实如丝般顺滑。
“这个……会不会太透了?”思奕看着那薄如蝉翼的材质,有点犹豫。
“不会的,现在都流行这种,若隐若现才高级嘛。”导购笑着说,“而且这款有个特别的设计,是T裆的,穿裙子不会露出痕迹。”
思奕脸红了红,虽然不太懂什么是T裆,但听起来似乎很专业。
“那就拿两双吧。再要两双肉色的。”
结账的时候,几百块钱没了。思奕有点心疼,但想着这是为了工作,也就释然了。
回到家,她迫不及待地试穿了一下。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的双腿,紧致、顺滑,那种细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镜子里的腿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修长诱人,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思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有点陌生。这还是那个保守传统的思奕吗?
她试着摆了几个姿势,甚至学着网上看过的模特那样,把腿抬起来放在椅子上。这种动作平时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但此刻,在这个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穿着这双昂贵的丝袜,她竟然觉得有一丝莫名的快感。
“如果是陆明看到我这样……”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陆明昨晚求欢的样子。如果昨晚她穿着这双丝袜,陆明肯定会疯掉吧?
“呸呸呸,不知羞耻!”
思奕赶紧把腿放下来,红着脸骂了自己一句。她怎么能把这双为了教学准备的“工作服”和那种下流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呢
第二章:初入虎穴
接下来的半个月,思奕的生活规律得像个钟摆。每周二、四、六下午去阿伦家上两个小时的课,其余时间在琴行带几个学生,或者是自己练琴。陆明在H市安顿下来了,工作挺忙,经常加班到深夜,两人的联系基本靠微信留言和晚上睡前那几分钟的视频。
虽然有点寂寞,但思奕觉得这日子过得也挺充实。尤其是去阿伦家上课,成了她每周最期待也是最紧张的时刻。
期待是因为那一千块的课时费实在是太香了,紧张则是因为阿伦那个人。
阿伦是个很奇怪的人。
每次思奕去上课,他都会准时出现在一楼大厅,穿着得体,态度谦和,有时候还会亲自给她倒杯茶。他话不多,但每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透着一种成熟男人的稳重和睿智。和陆明那种还要为房租水电发愁的小年轻完全不同,阿伦身上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气场。
但他看人的眼神,总让思奕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像今天。
思奕穿着那双新买的黑色连裤袜,配了一条灰色的职业短裙和白色衬衫。这身打扮是她精心挑选的,既符合阿伦说的“正式”,又能展现出老师的威严。
刚进门,阿伦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动静,他放下报纸,抬起头,目光几乎是瞬间就被思奕腿上那层黑色的尼龙吸引住了。
“思奕老师来了。”阿伦站起身,嘴角挂着那抹标志性的微笑。
“王先生好。”思奕换上拖鞋。
阿伦的视线并没有从她腿上移开,而是随着她换鞋的动作上下游移。思奕今天穿的是一双有一点跟的小皮鞋,换鞋的时候脚踝绷直,那层黑丝被撑得更薄,透出里面的肤色,那种视觉冲击力对阿伦这种老手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今天的打扮很漂亮。”阿伦毫不吝啬赞美之词,“这双丝袜很衬你的腿型。”
“谢谢。”思奕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裙摆。虽然这半个月来她已经习惯了阿伦这种略带侵略性的夸奖,但每次听到关于丝袜的评论,她心里还是会莫名地发慌。
“妞妞在楼上练琴呢,你可以直接上去。”阿伦指了指楼上,然后话锋一转,“对了,思奕老师,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您说。”
“你也知道,我是个生意人,平时应酬多,经常要去一些比较正式的场合。”阿伦走到她面前,距离稍微有点近,思奕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古龙水味,“我想让妞妞以后也能出席这些场合,给她练练胆子。所以我想除了教琴,能不能请老师顺便教教她一些基本的礼仪?比如坐姿、站姿这些。”
这要求听起来也合情合理。有钱人家的孩子嘛,将来都是要进上流社会的。
“这个……我也不是很专业,只能教一些基本的。”思奕犹豫了一下说道。
“基本的就够了。”阿伦笑了笑,“我相信思奕老师的审美和素养。当然,费用方面我会另外加,每节课再加五百,怎么样?”
加五百?那一节课就是一千五了!
思奕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这也太诱人了。一个月下来,光这一家的收入就比她在琴行累死累活干一个月还要多。
“那……那我试试吧。”思奕答应了下来。“太好了。”阿伦似乎很开心,“那今天就开始吧。等会儿练完琴,就在客厅里教。”
上楼教琴的过程一如既往的顺利。妞妞虽然不算很有天赋,但胜在乖巧。
两小时后,课程结束。思奕带着妞妞下楼。阿伦已经让人在客厅的茶几上摆好了水果和点心,甚至还有一瓶开了封的红酒。
“来,先休息一下。”阿伦招呼道,“妞妞,去吃点水果。思奕老师,你也坐。”
思奕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微微斜放。这是最标准的淑女坐姿,她从小就被妈妈这么教导。
阿伦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她:“尝尝,这是法国带回来的,口感很醇。”
“不不不,我不会喝酒。”思奕连忙摆手拒绝。她是滴酒不沾的,一方面是因为酒精过敏,另一方面,她觉得女孩子在外面喝酒不安全。
“稍微尝一点没事的,度数很低。”阿伦劝道,“就当是润润嗓子。”
思奕还是坚持拒绝了。阿伦也没勉强,只是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随即把酒杯放下,换了一杯温水。
“那我们就开始礼仪课吧。”阿伦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思奕站起身,开始给妞妞示范站姿。
“背要挺直,下巴微收,双手自然下垂或者交叠在腹部……”思奕一边说一边做动作。她身材本来就好,这一挺胸收腹,身体的曲线立刻就显露无疑。尤其是那双穿着黑丝的长腿,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阿伦看着她,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妞妞,你也试试。”思奕纠正着妞妞的姿势。“老师,这样对吗?”妞妞学着样子站好。“很好。”
“那个……思奕老师。”一直没说话的阿伦突然开口了,“我觉得这个站姿虽然标准,但在一些社交场合,可能需要更有……女人味一点的姿势。”
“女人味?”思奕愣了一下。
“对。”阿伦站起身,走到思奕身边,“比如,双腿交叉站立,重心放在一只脚上,这样线条会更美。老师能不能示范一下?”
这种站姿确实更显身材,但也更……妖娆一些。一般都是模特或者明星拍照才会用。
思奕有点犹豫,但想到那一千五的课时费,还是照做了。她把左腿稍微往前伸了一点,脚尖点地,重心落在右腿上,身体微微一侧。
“是不是这样?”
“嗯,有点那个意思了。”阿伦点了点头,围着她转了半圈,目光像是X光一样在她身上扫描,“不过,臀部还可以再稍微翘一点,这样曲线才出来。”
他说着,竟然伸出手,在思奕的后腰上轻轻按了一下。
思奕浑身一僵,像被电击了一样。虽然隔着衬衫,但那只大手的温度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
“王先生……”她下意识地往前躲了一步,回头惊恐地看着他。
“哦,抱歉抱歉。”阿伦收回手,一脸歉意,“职业习惯,以前指导模特走秀的时候习惯上手纠正了。没吓着你吧?”
这个理由找得天衣无缝。指导模特?看来他生意涉猎还挺广。
“没……没事。”思奕也不好发作,毕竟人家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也许真的是无心的。
“那我们继续?”阿伦笑了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阿伦并没有再动手,但他提出的要求却越来越奇怪。
比如让思奕示范怎么优雅地弯腰捡东西,而且特意强调要保持双腿并拢直立,不能弯膝盖。这姿势虽然优雅,但对于穿着短裙的思奕来说,极容易走光。
思奕硬着头皮做了一次。当她弯下腰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变得灼热无比。她虽然看不见,但直觉告诉她,阿伦正在盯着她的臀部和腿看。
那种羞耻感让她脸红到了耳根,但同时也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她竟然在阿伦的注视下,感觉到了一丝湿意。
“难道我是变态吗?”思奕心里暗骂自己。好不容易熬到课程结束,思奕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别墅。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思奕的心还在砰砰直跳。她拿出手机,翻开和陆明的聊天记录。
上一条还是昨天晚上陆明发的:【老婆晚安,爱你。】
她突然很想给陆明打个电话,听听他的声音,驱散一下心里那种不安和躁动。
电话拨通了,响了好久才接。
“喂,思奕啊?”陆明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背景音里还有嘈杂的键盘敲击声和说话声,“怎么这会儿打电话?我还在开会呢。”
“哦……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思奕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
“我也想你啊宝贝。”陆明压低声音说,“不过现在真的走不开。那个该死的项目出了点问题,今晚估计要通宵了。你自己早点睡,乖啊。”
“嗯,那你注意身体。”
“好,挂了啊,亲一个。”
电话挂断了。
思奕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更甚了。陆明很忙,为了他们的未来在打拼,她应该理解。可是……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腿上的黑丝。刚才阿伦那种赤裸裸的目光仿佛还残留在上面。
那种目光虽然让人不舒服,但至少……是被关注的,是被渴望的。
而陆明,现在连听她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思奕叹了口气,把头靠在车窗上。窗外霓虹闪烁,这个城市依然繁华喧嚣,但她却觉得无比孤独。
***
接下来的几次课,阿伦的举动越来越大胆,但每次都在那个“界限”的边缘疯狂试探,一旦思奕表现出抗拒,他就立刻收手,并且给出非常合理的解释,让思奕根本挑不出毛病。
比如有一次,他在示范握手礼的时候,握着思奕的手稍微久了一点,大拇指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思奕想抽回手,他就顺势放开,笑着说:“思奕老师的手指真长,天生就是弹钢琴的料。”
还有一次,他在纠正思奕坐姿的时候,让她把腿翘起来,然后蹲在她面前,说是要看看鞋跟的高度合不合适。他的脸离思奕的腿只有几公分,呼吸都喷在了她的丝袜上。思奕吓得想把腿收回来,他却只是站起身,一本正经地说:“鞋跟有点高了,下次换双低一点的,对腰不好。”
这一套温水煮青蛙的把戏,阿伦玩得炉火纯青。而思奕,就像那只青蛙,在舒适的水温中一点点放松了警惕,甚至开始习惯这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转折发生在半个月后的一天。
那天是个暴雨天。
思奕上完课准备回家,却发现外面的雨大得吓人,天像漏了一样。
“这雨太大了,根本打不到车。”阿伦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而且这片别墅区本来出租车就少。”
思奕拿着手机一直在叫车软件上刷新,前面排队几百号人,根本没戏。
“要不这样吧,思奕老师,如果不介意的话,今晚就在这儿住一晚?”阿伦提议道,“客房多得是,我都让人收拾好了。”
“这……不太好吧。”思奕有些犹豫。孤男寡女的(虽然还有个孩子和保姆),住人家里总归不方便。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阿伦开了个玩笑,“再说这么大雨,你要是硬走,淋病了我也过意不去。正好今晚保姆做了大餐,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看着窗外那瓢泼大雨,再看看手机上那纹丝不动的排队人数,思奕只好妥协了。
“那就麻烦王先生了。”
晚饭很丰盛,有牛排、海鲜,还有那一瓶思奕上次拒绝过的红酒。
“今天这么大雨,也没法开车,喝一点没事吧?”阿伦再次倒了一杯酒递给她,“暖暖身子。”
这一次,思奕没有拒绝。也许是因为外面的雨声让人心烦,也许是因为这半个月来对阿伦防备心的降低,她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
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有点涩,但回味很甘甜。身体里确实暖洋洋的。
“这就对了嘛。”阿伦笑了,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来,为了我们的缘分,干杯。”
几杯酒下肚,思奕的脸颊开始发烫,眼神也有点迷离了。她本来就不胜酒力,再加上这酒后劲有点大。
阿伦一直在跟她聊天,聊音乐,聊艺术,聊人生。不得不说,阿伦是个很健谈的人,见识广博,说话风趣幽默。思奕听得津津有味,竟然产生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和陆明在一起的时候,话题总是围绕着柴米油盐、房贷车贷,很少有这种精神层面的交流。阿伦就像是一个成熟的导师,给她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其实,思奕老师,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阿伦晃着手里的酒杯,眼神深邃地看着她,“就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温润、内敛,但只要稍微打磨一下,就能发出夺目的光彩。”
“是吗?”思奕傻傻地笑了笑,酒劲上来了,脑子有点晕,“陆明……我男朋友从来没这么夸过我。”
“那是他不识货。”阿伦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被捧在手心里,应该享受最好的东西。而不是整天为了那点微薄的薪水奔波,还要守着那些陈旧的规矩。”
思奕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只是觉得头越来越重,眼皮直打架。
“我……我想去休息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好,我送你上去。”阿伦走过来,扶住了她的胳膊。
思奕的身子软绵绵的,大半个重量都靠在了阿伦身上。阿伦的手很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腰,那只大手隔着衬衫紧紧贴着她的皮肤,热度惊人。
把思奕扶进客房,放在床上。
“谢谢……”思奕嘟囔了一句,翻个身就想睡。阿伦并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思奕。
她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衬衫的扣子崩开了一颗,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边。裙摆因为翻身的动作卷了上去,那双穿着黑丝的长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阿伦咽了口唾沫,眼神变得像狼一样贪婪。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思奕的小腿。丝袜的手感细腻顺滑,带着她的体温,让他爱不释手。
思奕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腿上游走,痒痒的,并不讨厌,反而有点舒服。她哼了一声,没有反抗。
阿伦的手越来越大胆,顺着小腿一路往上,划过膝盖,来到了大腿。他在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部位停了下来,轻轻揉捏着。
“嗯……”思奕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蜷缩了一下。
阿伦深吸一口气,强忍住立刻扑上去的冲动。不急,还不是时候。这只小白兔还没完全落网,要是现在用强,以后就没得玩了。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臣服,要的是把她的身心彻底改造。
他收回手,帮思奕盖好被子,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晚安,我的睡美人。”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这一夜,思奕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置身于一片迷雾森林中,周围都是看不清的黑影。一条巨大的蟒蛇缠绕在她身上,冰冷又滑腻。蟒蛇吐着信子,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沉诱惑。她想逃,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涌出来。最后,那条蟒蛇张开大口,把她一口吞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思奕头痛欲裂。
她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发现自己衣服还是昨晚那一身,只是有点皱了。身上盖着被子,一切都很正常。
“看来昨天真的喝多了。”思奕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洗漱完毕下楼,阿伦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醒了?头疼吗?”阿伦关切地问道,依然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绅士模样。
“有点……不好意思,昨天失态了。”思奕有些羞愧。
“没事,是我不好,不该劝你喝酒。”阿伦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喝点牛奶解解酒。”
吃完早餐,雨已经停了。阿伦派司机送她回去。临走时,阿伦突然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递给她。“这是什么?”思奕一愣。
“一点小礼物,昨天去商场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阿伦不由分说地塞到她手里,“不值钱,收下吧。就当是昨晚让你喝醉的赔礼。”
思奕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回到家,拆开礼盒,思奕惊呆了。
里面是一套极其华丽的内衣。黑色的蕾丝,镂空的设计,极尽性感与诱惑。还有两双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丝袜,一双是带着那种复古后缝线的,另一双则是带着吊带扣的。
这……这也太贵重,也太……私密了吧?
思奕脸红心跳地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
一个声音说:快扔掉!这男人没安好心!哪有家长送老师这种东西的?
另一个声音却说:可是真的好漂亮啊……这质感,这设计,比自己买的那些地摊货强几百倍。而且,他说是赔礼,应该只是单纯觉得好看吧?
最终,虚荣心和那点隐秘的渴望战胜了理智。思奕没有扔掉,而是把它们偷偷藏在了衣柜的最底层,压在了那些旧衣服下面。
哪怕不穿,偶尔拿出来看看也好啊。
***
事情的发展往往比想象中还要快。
那个周六,思奕再去上课的时候,阿伦不在家。只有保姆在。
“思奕老师,先生说他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晚点回来。让你先给妞妞上课。”保姆说道。
“好的。”
上完课,思奕正准备走,阿伦回来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但眼神里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
“思奕老师,别急着走。”阿伦叫住她,“我有样东西想让你看看。”
“什么东西?”
阿伦把她带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思奕从来没进去过,门一直锁着。
门一开,思奕愣住了。
这是一个……琴房?不,更像是一个私人的收藏室。房间很大,四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乐器,有吉他、小提琴、萨克斯……正中间摆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比楼下那架施坦威看起来还要梦幻。
但最让思奕震惊的不是这些乐器,而是靠墙的一排玻璃柜。
柜子里展示的不是什么古董字画,而是……丝袜。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各种材质的丝袜,整整齐齐地陈列在那里,像是在展示什么稀世珍宝。有些还没拆封,有些则是套在那种仿真的腿模上。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穿过的,被小心翼翼地保存着。
“这是……”思奕惊讶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这是我的爱好。”阿伦走到柜子前,眼神迷恋地抚摸着玻璃,“我觉得丝袜是上帝赐予女人最伟大的发明。它能把女人的腿部线条修饰得完美无瑕,那种朦胧的美感,那种触感……简直让人着迷。”
他转过头看着思奕,目光灼灼:“你不觉得吗?”思奕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王先生,这……这爱好挺特别的。”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特别是特别了点,但我从不掩饰我对美的追求。”阿伦一步步逼近她,“就像我从不掩饰我对你的欣赏一样。”
“王先生,您……”思奕背靠在了门上,退无可退。“思奕,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阿伦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我在想,这么漂亮的一双腿,如果穿上我收藏的这些丝袜,会是什么样子。”
“王先生,请自重!我有男朋友的!”思奕慌乱地喊道,试图打开门逃跑。
但阿伦的一只手按在了门板上,把她圈在怀里。“男朋友?那个穷小子?”阿伦嗤笑一声,“他能给你什么?每个月那点可怜的工资?还是那种无聊透顶的生活?跟着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名牌包包、衣服、车子、房子……只要你点头,这些都是你的。”
“我不要!我不稀罕!”思奕大声反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是来教琴的,不是来卖身的!请你放开我!”
阿伦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不但没有心软,反而更加兴奋了。这只小白兔终于开始挣扎了,这种反抗带来的征服欲让他血脉偾张。
“别装了,思奕。”阿伦贴近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她的脖子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收下了我送的内衣,你穿那种丝袜来上课,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
“我没有!那是你说要正式一点我才……”思奕急得辩解。
“嘘……”阿伦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别解释。身体是不会说谎的。那天晚上我摸你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吗?嗯?”
那天晚上?思奕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难道那天那个梦……是真的?
羞耻、愤怒、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思奕浑身颤抖。
“你……你无耻!”她抬手想打阿伦一巴掌。但在半空中就被阿伦抓住了手腕。
“我无耻?”阿伦冷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和弱者。我有钱,我有权,我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而你,只是我的猎物。”
说完,他猛地低头,吻住了思奕的嘴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思奕拼命挣扎,紧闭牙关,但阿伦的力气大得惊人。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舌头长驱直入,肆意掠夺着她的津液。
“唔……唔……”思奕发出无助的呜咽声。阿伦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裙摆钻了进去,粗暴地撕扯着那双她精心挑选的丝袜。
“刺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思奕绝望了。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就像这双丝袜一样,被撕得粉碎。
就在她以为今天要被强暴的时候,阿伦突然停了下来。
他放开思奕,看着她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
“今天先到这儿。”阿伦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语气又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别害怕,我不会强迫你的。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
说完,他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思奕像只受惊的小鹿,夺门而逃。
***
回到家,思奕把自己关在浴室里,用淋浴头拼命地冲洗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阿伦留下的痕迹。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她想给陆明打电话,告诉他这一切,让他回来带她走。
可是拿起手机,她又犹豫了。
怎么说?说自己为了那一千块钱的课时费,一步步掉进了别人的陷阱?说自己收了别人的内衣?说自己被那个男人摸了、亲了?
陆明会怎么想?他那个传统的、保守的女朋友,竟然在别的男人家里发生了这种事。他会嫌弃她吗?会觉得她是自作自受吗?
而且,陆明现在工作正是关键时期,如果这时候让他回来,他的前途就毁了。
思奕痛苦地抱住头,蹲在地上。
她不敢说。她只能自己扛着。
“辞职吧。不去那里了。”思奕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唯一的办法。
第二天,她给阿伦发了条微信:【王先生,不好意思,我身体不舒服,以后不能去给妞妞上课了。请您另请高明吧。】
发完这条信息,她把阿伦的微信拉黑了,电话也拉黑了。
她以为这样就能结束这一切。
但她太天真了。阿伦看上的猎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
三天后,思奕正在琴行给学生上课,琴行老板突然一脸严肃地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思奕啊,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老板是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平时对思奕还算客气,但今天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了老板?”
“那个……你被解雇了。”老板直截了当地说。“什么?!”思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这几年我一直兢兢业业……”
“我知道你工作认真。”老板叹了口气,“但是没办法,有人给我施压了。我也要吃饭,这琴行还要开下去。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思奕脑子里嗡的一声。不该得罪的人?
除了阿伦,还能有谁?
“老板,求求你,别赶我走。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思奕哀求道。
“我也没办法。这是你这一周的工资,拿了走人吧。”老板把一个信封扔在桌上,转身不再看她。
思奕失魂落魄地走出琴行。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却照不进她心里的阴霾。
失业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失去了唯一的收入来源。房租、水电、生活费……这些现实的问题像一座座大山压在她身上。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思奕颤抖着接起电话。
“思奕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不辞而别呢?”阿伦那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戏谑,“妞妞这几天一直吵着要找你呢。”
“
第三章:第一双丝袜
电话挂断后的忙音像是一根尖刺,扎在思奕的耳膜上。
正午的阳光毒辣地烤着柏油马路,空气里弥漫着汽车尾气和尘土的味道。思奕站在琴行门口,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装着她结算工资的信封。那里面只有不到两千块钱,是她这周的薪水加上一点可怜的遣散费。
她被开除了。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她失去了唯一的立足之地。
思奕茫然地看着街上车水马龙。陆明去了H市,为了攒首付和未来的生活在拼命。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自己失业了?房租下周就要交,水电费、吃饭、交通……每一项都是钱。如果现在失去了收入,她不仅帮不上陆明,还会成为他的累赘。
她不死心。
接下来的两天,思奕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跑遍了市里大大小小的琴行和培训机构。她有着正规音乐学院的学历,有教学经验,形象气质俱佳,按理说找份工作不难。
可是,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巴掌。
每当面试进行得顺利,对方表现出录用意向时,只要一看她的身份证信息,或者打个电话核实一下背景,态度就会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好意思,我们招满了。”
“思奕小姐,你的条件不符合我们要求。”“抱歉,经过考虑我们不能录用你。”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三次四次就是预谋了。第三天傍晚,思奕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脚后跟被高跟鞋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她看着手机余额,心里的绝望像潮水一样漫上来。
这就是阿伦的手段。那个看似儒雅的中年男人,动动手指就能在这个行业封杀她。
手机屏幕亮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思奕知道是谁。
她颤抖着手接通了。
“思奕老师,这两天找工作辛苦了吧?”阿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那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S市的圈子不大,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阿伦,你到底想怎么样?”思奕的声音带着哭腔,既愤怒又无助。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回来给妞妞上课。”阿伦语气轻松,“我很欣赏你的才华,妞妞也离不开你。只要你肯回来,之前的工资翻倍,而且我会跟圈子里的朋友打个招呼,以后你想去哪里兼职都没问题。”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也是赤裸裸的诱惑。
“如果不回来呢?”思奕咬着嘴唇问。
“那我也没办法。”阿伦叹了口气,“不过我相信思奕老师是个聪明人。陆明在那边刚起步,你也不想让他担心,甚至……受牵连吧?”
提到陆明,思奕最后的心理防线崩塌了。阿伦既然能封杀她,谁知道会不会对陆明下手?
沉默了许久,思奕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好……我回去。”
“这就对了。”阿伦笑了,“明天下午两点,我让司机去接你。记得,穿得漂亮点。”
***
第二天下午,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准时停在了楼下。思奕看着车窗里映出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里没了往日的神采。她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满怀希望去赚外快的年轻老师,而是一个正在走向刑场的囚徒。
车子驶入别墅区,停在那栋欧式建筑前。
阿伦站在门口迎接,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仿佛之前那个要在琴房强暴她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欢迎回来,思奕老师。”阿伦微笑着伸出手。思奕没有去握他的手,只是低着头,声音冷硬地说:“我是来上课的。”
“当然,当然是上课。”阿伦收回手,也不尴尬,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进来吧。”
走进客厅,那种熟悉的奢华感扑面而来,却让思奕感到窒息。
“在开始上课之前,我有样东西要给你。”阿伦走到茶几旁,拿起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礼盒,递给思奕。
“这是什么?”思奕警惕地看着他。
“打开看看。”
思奕犹豫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
里面躺着一双丝袜。
但这双丝袜和她之前在商场买的完全不同。它是纯黑色的,薄如蝉翼,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油亮的光泽。包装盒上全是外文,看起来非常高档。丝袜的触感极其细腻,就像是一层流动的水银。
“这是Wolford的顶级系列,5D极薄油亮款。”阿伦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痴迷,“市面上很难买到。我觉得只有这种丝袜,才配得上你的腿。”
“王先生,我不需要……”思奕想把盒子推回去。“这是工作服。”阿伦打断了她,语气变得强硬,“我说过,我家对老师的着装有要求。既然你回来了,就要守我的规矩。”
他指了指一楼的客用洗手间:“去换上。妞妞已经在琴房等着了,别让她等急了。”
思奕拿着盒子,站在原地僵持了几秒。她看着阿伦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想到了那一无所有的银行卡,想到了远在他乡的陆明。
最终,她低下了头,拿着盒子走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灯火通明,巨大的镜子照出了思奕此时屈辱的模样。
她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里的盒子仿佛有千斤重。
她打开包装,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双丝袜。
这种高档丝袜的手感确实令人惊叹,软糯、顺滑,拿在手里轻飘飘的。但对思奕来说,这是一副枷锁。
她脱掉自己的鞋子,褪下原本穿着的肉色棉袜,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她的脚型很美,脚趾圆润,足弓有着优美的弧度。
思奕坐在马桶盖上,把丝袜卷成圈,套在脚尖上。黑色的尼龙慢慢向上覆盖,吞噬了她洁白的肌肤。这种超薄的油亮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脚掌,脚趾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连指甲盖的颜色都能隐约透出来。
她慢慢把丝袜往上拉。
小腿、膝盖、大腿……
丝袜的弹性极好,紧致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随着丝袜的拉伸,那层黑色的光泽在腿上流淌,把她的腿修饰得更加修长、笔直,带着一种妖异的诱惑力。
当丝奕站起来,把丝袜提至腰间时,她感觉整个人都被这种紧致感束缚住了。那种冰凉滑腻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她的身体现在被另一个男人掌控着。
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裙摆。
镜子里的女人,穿着白衬衫、黑短裙,腿上裹着泛着油光的极薄黑丝。这哪里像个正经的钢琴老师?简直就像是某些不可言说场所里的高级应召女郎。
思奕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阿伦的声音响起:“思奕老师,换好了吗?时间宝贵。”
“好……好了。”
思奕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阿伦站在门口,目光瞬间落在了她的腿上。那一刻,思奕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一样。阿伦的眼神不再掩饰,充满了贪婪、欣赏和一种病态的满足。他的视线从她的脚踝一路扫视到大腿根部,喉结上下滚动。
“完美。”阿伦赞叹道,“简直是艺术品。”他伸出手,想要去摸。
思奕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王先生,请让开,我要去上课了。”
阿伦的手停在半空,笑了笑,收了回去:“好,先上课。来日方长。”
***
琴房里,妞妞正坐在钢琴前乱按着琴键。
看到思奕进来,小女孩高兴地跳下琴凳:“思奕老师,你终于来了!爸爸说你生病了,我还以为你不教我了呢。”
看着孩子天真的笑脸,思奕心里的屈辱稍微淡了一些。她强打起精神,摸了摸妞妞的头:“老师没事了,以后会一直教妞妞的。”
“太好了!”
课程开始。
思奕坐在妞妞旁边,专注地指导着指法和节奏。“手腕放松,不要僵硬,像握着一个鸡蛋一样……”思奕一边说,一边做示范。
然而,今天的课注定无法平静。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琴房的门开了。阿伦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脸上挂着慈父般的笑容:“妞妞,练累了吧?吃点水果歇会儿。”
“谢谢爸爸!”妞妞欢呼一声,跑过去吃水果。阿伦把果盘放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拉了一把椅子,就在钢琴旁边坐了下来,正对着思奕的侧面。
“你们继续,我就在旁边听听,顺便熏陶一下。”阿伦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着。
思奕的后背瞬间僵硬了。
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她感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腿上,那双油亮丝袜的存在感变得异常强烈。每一次踩踏板,每一次移动双腿,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她耳朵里都被无限放大。
“来,妞妞,我们继续练这一段。”思奕努力让自己专注于教学。
但在阿伦的注视下,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变了味。当思奕为了给妞妞示范高音区的弹奏而侧身探过去时,她的裙摆会微微上提,露出更多的大腿。阿伦的目光就会死死地盯着那一处,像是在等待着走光的瞬间。
当思奕踩下延音踏板时,脚踝绷直,丝袜被撑得更薄,透出下面青色的血管。阿伦就会换个姿势,身体前倾,看得更仔细。
这种无声的视奸比直接的动手动脚更让思奕难受。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动物,正在被迫进行一场充满色情意味的表演。
“思奕老师。”阿伦突然开口打断了琴声。“怎……怎么了?”思奕停下来,转头看他。“我觉得你在踩踏板的时候,脚踝的动作有点僵硬。”阿伦放下茶杯,一脸严肃地说道,“这样会影响音色的连贯性。而且,从视觉美感上来说,也不够优雅。”
“是……是吗?”思奕有些慌乱。她是专业的,当然知道自己的动作没问题,但这显然是阿伦找茬的借口。
“我来帮你纠正一下。”
阿伦说着,站起身,竟然直接走到了思奕的脚边蹲下。
“王先生,不用了,我自己会注意……”思奕吓得想把脚缩回来。
但阿伦的一只大手已经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脚踝。隔着那层薄薄的油亮丝袜,阿伦掌心的热度瞬间传遍了思奕的全身。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除了陆明以外的男人触碰脚踝,而且是在这种极其暧昧的情况下。
“别动。”阿伦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嘴上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放松,感受一下力量的传导。”
他的手指粗糙有力,在光滑细腻的丝袜表面摩挲着。那种摩擦产生的细微沙沙声,让思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妞妞还在看着呢……”思奕压低声音,哀求道。妞妞正坐在琴凳上,好奇地看着爸爸握着老师的脚,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在她眼里,这可能真的只是教学纠正。
“正是因为妞妞在看,老师才更要做出正确的示范,不是吗?”阿伦似笑非笑地说。
他的手并没有仅仅停留在脚踝。
随着他对“动作纠正”的讲解,他的手开始顺着思奕的小腿往上滑动。
“小腿肌肉要放松……”他的手指捏了捏思奕的小腿肚。那饱满紧致的肌肉在丝袜的包裹下弹性十足,手感好得让阿伦心里直颤。
思奕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双手死死抓着裙摆,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怕吓到孩子,更怕激怒这个疯子。
“王先生,请你自重……”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很自重啊。”阿伦无辜地说,“我在帮老师找感觉。你看,这里的线条多美,如果不放松,怎么能弹出流畅的音乐呢?”
他的手滑到了膝盖窝,那是思奕的敏感带之一。他在那里轻轻挠了一下。
“啊!”思奕忍不住低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老师怎么了?”妞妞疑惑地问。
“没……没事,老师腿抽筋了一下。”思奕慌乱地解释道,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阿伦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他的手继续向上,越过了膝盖,来到了大腿。
那是绝对的禁区。
“阿伦!”思奕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喝道,伸手去推他的手。
阿伦反手抓住了她的手,稍微用力捏了一下,眼神变得冰冷:“思奕老师,这节课一千块。加上这双丝袜,两千块。你确定要为了这点小事,跟钱过不去吗?跟你未来的职业生涯过不去吗?”
思奕的力气瞬间被抽干了。
钱。该死的钱。
她想到了下周的房租,想到了陆明疲惫的声音,想到了这几天找工作的绝望。
她停止了反抗,任由阿伦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尼龙,阿伦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丰满圆润的大腿。他在大腿内侧那片最柔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蹭着丝袜的纹理。
那种触感极其怪异。恐惧、羞耻、厌恶……但在这一片混乱的情绪中,思奕惊恐地发现,竟然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启齿的生理快感。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那种禁忌的抚摸下,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想要夹住那只作恶的手,却反而像是把那只手更紧地夹在了大腿中间。
“很好,就是这样。”阿伦低声说道,声音沙哑,“继续上课,别停。”
思奕颤抖着把手放在琴键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弹奏着刚才的曲子。
琴声变得断断续续,毫无感情。
阿伦依然蹲在那里,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游走,一直摸到了裙摆的边缘。他的手指甚至触碰到了那个令人羞耻的蕾丝吊带扣——这款丝袜是带吊带设计的。
每一次触碰,思奕的身体都会轻微地战栗一下。这种折磨持续了整整十分钟。
直到妞妞说:“爸爸,我弹累了,想休息。”阿伦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站起身来。
“好,那就休息一会儿。”他拍了拍手,仿佛刚才真的只是做了一次普通的指导,“思奕老师也辛苦了。跟我来书房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
思奕此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她扶着钢琴喘息了一会儿,整理好凌乱的裙摆和情绪,才跟着阿伦走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门刚关上,思奕就靠在门板上,愤怒地质问:“阿伦,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孩子面前那样……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阿伦坐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上,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有些阴森。
“恶心?”阿伦笑了,“思奕,你太天真了。刚才你的反应,可不像是在觉得恶心。”
“你胡说!”思奕脸红得像血一样。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阿伦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把一张支票塞进她的领口,“这是今天的课时费,五千块。”
“五千?不是说好的翻倍吗?”思奕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把支票拿出来。
“剩下的是奖金。”阿伦按住她的手,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一边乳房,用力捏了一下,“奖励你刚才的配合。你的腿感,真是不错。这双丝袜没白买。”
思奕被他这突然的袭击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反应,阿伦已经松开了手,退后一步。
“好了,你可以走了。周四记得准时来。”阿伦坐回椅子上,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仿佛刚才那个猥亵犯不是他。
思奕拿着那张五千块的支票,感觉像是拿着一块烫手的烙铁。
五千块。那是她以前在琴行辛辛苦苦干两个月才能赚到的钱。现在,只要被人摸一下大腿,忍受几十分钟的羞辱,就能拿到。
这种巨大的落差冲击着她的价值观。
她想把支票撕碎摔在阿伦脸上,大声告诉他“我不卖”。
但是,她的手却没有动。
她颤抖着把支票放进包里,转身拉开门,逃一般地离开了别墅。
***
回家的路上,思奕坐在出租车后座,一直低着头。她看着自己腿上那双依然泛着油光的黑色丝袜。刚才被阿伦摸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那种灼热的温度,甚至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她觉得脏。
回到家,她第一时间冲进浴室,把那双价值不菲的丝袜脱下来。
本来想直接扔掉,但是一想到价格后就忍住了冲动,甚至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丝穿丝袜的欲望!
第四章:防线的崩塌
那双价值不菲的Wolford丝袜最终没有被扔进垃圾桶。
思奕把它洗干净,晾在阳台最隐蔽的角落里。看着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尼龙在风中飘荡,她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觉得它像是个污点,时刻提醒着她在阿伦手下受到的屈辱;另一方面,那五千块钱的支票又实实在在地缓解了她生活的窘迫。
房租交了,甚至还给陆明寄去了一些家乡特产和保健品。陆明收到东西后特意打了个视频电话,看着他虽然疲惫但充满干劲的笑脸,思奕把到了嘴边的委屈硬生生咽了回去。
“只要再坚持一下……等陆明稳定下来,我就不干了。”思奕这样安慰自己。
但她不知道,这种“坚持”,就像是在沼泽地里挣扎,越动陷得越深。
时间很快到了周四。
这一次,思奕去阿伦家的时候,心情比上次还要沉重。她特意穿了一条稍微长一点的裙子,试图增加一点安全感。但到了别墅,阿伦只是看了她一眼,就递给她一个新的盒子。
“去换上。”简短的三个字,不容置疑。
盒子里是一双带后缝线的复古肉色丝袜,比上次那双还要透,穿在腿上就像没穿一样,只有那条笔直的黑线在小腿肚上勾勒出一种禁欲又色情的线条。
思奕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很久才换好。看着镜子里那条黑线随着腿部曲线蜿蜒,一直延伸到裙底深处,她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复古优雅,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暗示——顺着这条线,就能通往男人的极乐世界。
这一天的课上得很压抑。阿伦依然在旁边“旁听”,依然会对她的姿势指指点点,但他没有再像上次那样直接动手摸大腿,而是玩起了更高级的心理战。
他会让思奕站起来示范弹奏时的身体摆动,然后拿着手机在旁边录像,美其名曰“记录教学过程”。但他镜头的角度总是刁钻地对准思奕的下半身,甚至在思奕弯腰调整琴凳时,故意把镜头拉近。
思奕能感觉到那个黑洞洞的镜头在窥视着她的一切,这种被视奸的感觉比直接触摸更让人毛骨悚然。
课程结束后,阿伦把她叫到书房,给她看刚才录的视频。
“你看,这里的线条多美。”阿伦指着屏幕上思奕穿着丝袜的小腿特写,赞叹道,“特别是这条后缝线,简直是神来之笔。思奕,你有做腿模的潜质。”
思奕羞愤地别过头:“王先生,如果你只是为了羞辱我,那这钱我不赚了。”
“羞辱?”阿伦笑了,收起手机,“不,这是欣赏。而且,今天的报酬依然是五千。只要你以后每次都乖乖听话,这钱你拿得轻轻松松。”
思奕再一次拿着钱走了。这一次,她心里的负罪感似乎比上次少了一点点。毕竟,这次没有被摸,只是被拍了几下而已。
这就是底线的后退。每一次退让,都会为下一次更大的沦陷铺平道路。
***
那个决定性的下午发生在半个月后。
那天是思奕的生日。陆明因为加班太忙,只发了个520的红包和一句“生日快乐,老婆辛苦了”。思奕看着那条冷冰冰的信息,心里说不出的失落。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哪怕再穷,陆明也会给她准备个小蛋糕,陪她吹蜡烛许愿。
下午去阿伦家上课时,思奕的情绪一直不高。课上到一半,阿伦突然让保姆把妞妞带出去玩,说是给孩子放个假。
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思奕和阿伦两个人。“怎么了?今天看起来没精打采的。”阿伦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递给思奕一杯。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思奕不想多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吧?”阿伦突然说道。
思奕惊讶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入职登记表上写着呢。”阿伦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蛋糕,上面插着一根蜡烛,“生日快乐,思奕。”
思奕愣住了。她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唯一记得给她买蛋糕过生日的,竟然是这个一直在骚扰她的男人。
那一瞬间,她心里的坚冰裂开了一道缝隙。“谢谢……”思奕接过蛋糕,眼眶有点湿润。“许个愿吧。”阿伦帮她点燃蜡烛。
思奕闭上眼睛,许下了愿望:希望陆明早点回来,希望这一切噩梦早点结束。
吹灭蜡烛后,阿伦切了一块蛋糕递给她,然后举起酒杯:“来,为了这特别的一天,喝一杯。”
思奕今天心情本来就低落,加上一点感动,没有拒绝。
一杯红酒下肚,那种微醺的感觉又上来了。阿伦今天出奇的温柔,没有动手动脚,只是陪她聊着天,听她倾诉工作的不顺和异地的辛苦。
思奕喝了一杯又一杯。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也让她压抑已久的委屈找到了宣泄口。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害怕……”思奕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地看着阿伦,“我怕陆明不要我了……怕在这个城市活不下去……”
“傻瓜。”阿伦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有我在,你怎么会活不下去呢?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所有想要的安全感。”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思奕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觉得眼前的男人变得高大起来,像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山。
阿伦的手顺着她的头发滑到了她的脸颊,然后是脖颈。思奕没有躲。
“思奕,你真美。”阿伦低声说道,慢慢凑近她的脸。
这一次,思奕没有反抗。当那个带着红酒味的吻落下来时,她甚至下意识地回应了一下。
这一个回应,彻底点燃了导火索。
阿伦不再克制,一把将思奕抱起来,放在了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啊……”思奕惊呼一声,稍微清醒了一点,“王先生,不……”
“叫我大山。”阿伦压在她身上,双手按住她的手腕,眼神狂热,“思奕,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这样干你了。”
“不……我有男朋友……”思奕挣扎着。
“他现在在哪儿?他在H市抱着别人的老婆加班呢!”阿伦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衬衫扣子,“只有我在这里陪你过生日!只有我懂你的身体有多美!”
“撕拉——”
衬衫被撕裂,露出了里面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那是阿伦送她的礼物。思奕竟然真的穿上了。
看到这件内衣,阿伦眼里的火光更盛了。
“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阿伦狞笑着,一只手直接覆盖在那团柔软上用力揉捏,“这内衣穿在你身上真骚。”
“不是的……我只是……”思奕想解释,却被阿伦堵住了嘴。
他的吻霸道而粗鲁,带着一股要把她吞噬的气势。思奕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
阿伦的手顺着她的裙摆钻了进去。今天思奕穿的是一双吊带黑丝,大腿根部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阿伦的手指在那片绝对领域肆意游走,熟练地解开了吊带扣。
“不要……求求你……”思奕带着哭腔求饶。但这种求饶在阿伦听来更像是助兴的催情剂。他一把扯下那条碍事的内裤,那片潮湿的秘境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湿成这样还说不要?”阿伦手指探了进去,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拿到思奕眼前,“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在渴望我。”
思奕羞愤欲死,闭上眼睛不敢看。
“看着我!”阿伦命令道。
思奕颤抖着睁开眼,看到阿伦解开了皮带,那根丑陋狰狞的东西弹了出来,直直地对着她。
“不……太大了……会坏的……”思奕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
但阿伦强行分开了她的腿,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摆成了一个羞耻的M字型。那双穿着黑丝的长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
“忍着点,一会儿就舒服了。”
阿伦没有任何前戏,扶着那根东西,对准那个紧致的入口,狠狠地挺腰冲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客厅。
那种被撕裂的剧痛让思奕瞬间清醒了,眼泪夺眶而出。她感觉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
“疼……好疼……出去……”思奕拼命推着阿伦的胸口,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阿伦却不管不顾,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地抽插着。
“紧!真他妈紧!简直是极品!”阿伦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骂着脏话,“比那些出来卖的强一万倍!”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把重锤砸在思奕的心上。她的尊严、她的坚持、她对陆明的忠诚,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刚开始是纯粹的痛,干涩的摩擦让她感觉像是在受刑。但随着阿伦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种疼痛中竟然慢慢生出了一丝奇怪的酥麻感。
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思奕惊恐地发现,自己在这种强暴中竟然有了感觉。“怎么?不叫疼了?”阿伦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他抓着思奕的两个大白兔,用力揉捏着,甚至低下头,一口咬住那红红的樱桃。
“嗯……啊……”思奕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呻吟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
“叫老公!”阿伦一边猛烈撞击一边命令道,“快叫老公!不然我弄死你!”
“不……你是王先生……”思奕咬着嘴唇拒绝。“啪!”
阿伦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贱货!我让你叫老公!”
这一巴掌把思奕打懵了。脸上的火辣和下身的剧烈冲撞交织在一起,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度错乱的快感。
“叫不叫?!”阿伦又是一下重击,顶到了她的花心。
“啊……老公……老公……”思奕终于崩溃了,哭喊着叫了出来。
“真乖。”阿伦满意地笑了,“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母狗。我是你老公。”
他在思奕体内疯狂冲刺了几百下,最后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深深地射进了思奕的子宫深处。
这是思奕第一次被内射。而且是在没有戴套的情况下。
以前和陆明做爱,哪怕陆明再怎么求,她都坚持戴套。可现在,她的第一次无套内射,竟然给了这个强奸她的男人。
一切结束之后,阿伦趴在思奕身上喘息了一会儿,然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
浑浊的液体混合着血丝从那个被撑开的洞口流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黑丝上,显得格外淫靡。
思奕躺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衣服被撕烂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腿上的丝袜也被勾破了好几个洞。
她完了。
***
阿伦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神清气爽。他扔给思奕一条浴巾和一套新衣服。
“去洗洗,把衣服换上。”阿伦点了一根烟,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欣赏着思奕此时的惨状。
思奕机械地裹上浴巾,像个木偶一样走进浴室。温水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肮脏感。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身吻痕、双眼红肿的女人,觉得无比陌生。
洗完澡出来,阿伦正坐在那里数钱。
看到思奕出来,他走过去,把厚厚的一沓现金塞进思奕的手里。
“这里是两万块。”阿伦笑着说,“算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也是今晚的过夜费。”
两万块。
思奕看着手里的钱。红色的钞票那么鲜艳,却又那么刺眼。
“我不要……”思奕声音沙哑,想把钱扔回去。“拿着!”阿伦脸色一沉,“这是你应得的。而且,你要是不拿,我会不高兴。我不高兴了,陆明那边……”
又是威胁。
思奕的手僵住了。她紧紧攥着那一沓钱,指关节发白。
“这才乖嘛。”阿伦拍了拍她的脸,“以后只要你听话,钱不是问题。而且,我会教你很多好玩的东西,保证让你比跟那个穷小子在一起快乐一万倍。”
那天晚上,思奕没有回家。
阿伦并没有放过她。在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拉着思奕在床上、地毯上、甚至钢琴上做了好几次。
每一次,他都逼着思奕叫“老公”,逼着她说那些淫荡下流的话。如果不说,就会遭到打骂。
思奕在一次次的折磨和羞辱中,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她学会了顺从,学会了讨好,甚至学会了在痛苦中寻找那一丝扭曲的快感。
第二天早上离开时,思奕走路都有点瘸。
阿伦依然让司机送她回去,临走时还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下周二早点来,老公给你准备了新玩具。”
回到家,思奕把自己扔在床上,昏睡了一整天。醒来后,她看着手机里陆明的照片,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对不起,陆明……对不起……”
她在心里一遍遍道歉,可是那个干净的思奕,已经死在了昨晚的那个沙发上。
现在的她,是一个拿着两万块过夜费,被人内射了一晚上的荡妇。
***
从那以后,思奕变成了阿伦的专属玩物。
她不再去琴行找工作,因为阿伦给的钱足够她过上奢侈的生活。她换了新的手机,买了名牌包包,甚至开始尝试一些以前从来不敢穿的大胆衣服。
每次去阿伦家,都不再是单纯的上课。教学变成了调情的前戏,琴房变成了淫窝。
阿伦的口味越来越重,花样也越来越多。
有一次,他拿出一套看起来像狗链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思奕看着那个带着铃铛的项圈,有些害怕。
“这是项圈,只有乖狗狗才配戴。”阿伦笑着说,“戴上它,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狗。”
“我不……”思奕下意识拒绝。
“啪!”
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忘了规矩了?”阿伦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教鞭,冷冷地看着她,“叫老公,说你要戴。”
思奕忍着痛,颤抖着跪在地上,爬到阿伦脚边:“老公……我要戴……求老公给我戴上……”
“真乖。”阿伦满意地把项圈扣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把链子拴在钢琴腿上。
那天下午,思奕像只狗一样跪在地上,一边被阿伦从后面干着,一边被迫弹钢琴。琴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她的呻吟和铃铛的脆响,构成了一曲荒诞的乐章。
还有一次,阿伦拿出一盒奇怪的药丸。
“这是什么药?”
“这是让你快乐的药。”阿伦哄骗道,“吃了它,你就不会觉得疼了,只会觉得爽。”
思奕半信半疑地吃了一颗。
没过多久,她就感觉浑身燥热,意识模糊,身体变得极其敏感。阿伦的每一次触碰都能让她颤栗不已。
在那药效的作用下,她彻底放开了。她主动求欢,主动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甚至主动用嘴去含那个以前觉得恶心的东西。
阿伦看着她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淫荡的样子,兴奋得像个变态。他拿着手机全程录像,把思奕这副模样永远地保存了下来。
事后清醒过来,思奕看着视频里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像荡妇一样求操的女人是自己。
“不……这不是我……”思奕崩溃地捂住脸。“这就是你,思奕。”阿伦在她耳边恶魔般地低语,“这就是你内心深处真实的欲望。承认吧,你天生就是个婊子。”
这些视频成了阿伦手里新的把柄。有了这些,思奕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要这些视频流出去,她这辈子就彻底毁了,陆明也会知道一切。
于是,她只能更加顺从,更加卑微地讨好阿伦,祈求他不要把视频发出去。
在这个过程中,思奕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既然已经脏了,那就彻底堕落吧。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让她在面对阿伦的变态要求时,越来越配合,甚至有时候会主动提出一些新的玩法来讨好他。
三个月后的一天,陆明突然打来电话,说想回来看看她。
思奕吓坏了。如果让陆明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看到她脖子上为了遮掩吻痕而系的丝巾,看到她变得放荡的眼神,一切都完了。
“别……别回来!”思奕慌乱地对着电话喊道,“我……我最近接了个大单子,要去外地演出一段时间,不在家。”
“啊?这样啊……”陆明的声音听起来很失望,“那我买了票也白买了。好吧,那你注意安全,别太累了。”
“嗯,你也照顾好自己。”
挂断电话,思奕瘫坐在地上,大哭了一场。为了掩盖谎言,她不得不真的搬出了原来的住处,住进了阿伦给她安排的一套公寓里。那里离阿伦家更近,方便他随时随地过来发泄兽欲。
从此,思奕彻底沦为了阿伦包养的情妇。白天她是光鲜亮丽的钢琴老师(虽然只给妞妞一个人上课),晚上她是任人摆布的性奴。
而陆明,那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那个她依然在心里默默说着对不起的男人,变得越来越遥远,就像是一个美好的梦,只能在深夜独自舔舐伤口时偶尔回味。
她不知道的是,阿伦正在策划一个更大的阴谋。“光是玩身体已经没意思了。”阿伦看着跪在脚边帮他舔脚趾的思奕,心里暗想,“得给她身上留点永久的记号才行。”
他想到了纹身,想到了穿孔,想到了那些更残忍、更持久的身体改造。
“思奕啊。”阿伦摸着她的头,像摸宠物一样,“老公想送你一个特别的礼物,代表你是永远属于我的。”
思奕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眼神迷离:“什么礼物……老公?”
“纹身。”阿伦笑着说,“我要在你最私密的地方,刻上我的名字。还要用烟头,给你烙上爱的印记。”
思奕浑身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被一种麻木的顺从取代了。
“好的……老公。只要老公喜欢……思奕都愿意。”(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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