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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主 (半原创)(2章3节) 作者:假面先生

2025-03-06 22:30 长篇小说 3090 ℃

【脂粉主】(半原创)(2章3节)

作者:假面先生

2024/10/30发表于:SIS论坛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504

第三节:装神弄鬼(赫本视角)

“少爷,您醒了么?”

清晨,一缕和熙的阳光铺洒进屋,照在赫本的身上,门外也传来了一个温婉的女声。

赫本听出这温婉的女声应该来自于外公家的女仆苏嘉容。

据说原先是出身于中国澳洲特别行政区家道即将中落的名门豪族,在当时美军军舰封锁澳洲之际,以奇货可居为名,行冒险之举,准备暗中串联,策应美军上岛,只是没想到保密工夫做得不到位,事败后仅有苏嘉容父母带着年幼的女儿逃了出来,辗转流离数国,最终才通过美墨边界线偷渡到美国。

虽然在南北内战中北军迫于压力捏着鼻子承认了洪秀全“废除不公法案,谋求平等权利”的主张,但是在见识过华人聚合起来的恐怖力量后,美国内部一直暗中对华人采取严防死守和分而化之的策略。

因此,没有合法身份和绿卡的苏嘉容一家人被视为非法移民中的最底层,处处碰壁,最后在外公李达康无意中见到被人欺骗感情始乱终弃后挺着个大肚子的苏嘉容时,她父母早已病死,于是心生恻隐之情的李达康安排她进家做了一名女仆。

只不过外婆依琳露娜对过于美艳的苏嘉容一直颇有微词,在她生下女儿后就一直将她扣在自己的身边做贴身女仆,这次更是趁着赫本来家里度暑假的机会,直接打发苏嘉容去服侍赫本。

“嗯……”他懒洋洋地抱着枕头翻了个边,迷迷糊糊地随口应道。

风月宝鉴虽然能够让人一心多用,操纵数具躯体进行活动,但是,同时处理事物所需要的心神损耗却也是十数倍不止。

可偏偏贾瑁和钟其道两处都是刻不容缓必须尽可能妥善周旋的突发事态,即使有着前世数十载的修行经验,也渐有心力枯竭不支之感,只得让相对较为平静的二重身赫本这边,在勉力完成晚上的汉语和数学两门课业后,匆匆沐浴一番就上床闭目修身养神,很快就沉沉睡去。

“少爷,塞丽娜夫人来了,她说跟您约好了今早见面。”门外苏嘉容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直到听见赫本的回复,方才继续说道。

“塞丽娜?”

待反应过来对方口中所说,赫本一个激灵,猛然睁开双眼后又微微眯起,适应着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的明亮。

“苏姨,麻烦你告诉塞丽娜夫人,我需要洗漱一下,请她十分钟后再过来吧。”

“是。”

苏嘉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来这么快,有点意思……”

赫本慢慢地坐起来,直起上身,微微前倾,深深地吸了口气,透明澄净的紫罗兰色双眸中满是跃跃欲试。

“第二课,希望你做好足够的准备了,塞丽娜。”

十分钟后,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外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塞丽娜夫人如约走进了赫本的房间。

赫本没有先开口,塞丽娜夫人有些不适地避开他的视线,紧了紧那身包裹着高挑丰满雌肉的黑色风衣,浅浅地弯下了腰,小心翼翼地将挎包放在书桌前。 赫本的目光从挤出大片古铜诱惑乳肉的深邃乳沟向下,细致地勾勒出朦胧起伏的性感曲线,又沿着被暗哑油光黑丝裹缠住的修长蜜色小腿滑入足踝处,顺势从踩在红底黑边高跟凉鞋上散发出妩媚肉光的脚背,最终收束在十只紧紧挑着袜尖的桃红蔻丹之上。

“不得不说,塞丽娜夫人,你总是能让我精心培育的这具躯壳感受到生命至真至纯之美。”赫本由衷地称赞眼前的美景,而后挑了挑眉,继续说道。 “不过,我想,对于昨天留下的课后小提问,你已经做出了有趣的选择,对吗?”

“当然。”

塞丽娜夫人瞥了一眼紧紧关着的房门,十指略有些僵硬地扯着腰带,将风衣扣子一颗一颗费力地解开。

风衣之下,只有一具用着几片布料堪堪挂于其上,近乎赤裸的鲜嫩胴体。 一根吊带绕过光滑紧致的天鹅颈,挂住两块前后相连垂至小腹处的窄窄银色布条,艰难维系着微微自然分开的蜜脂般细腻乳肉,若隐若现的激凸随着乳浪透出销魂的褐色乳晕。

勒着丝滑柔腻的裸背细腰和蜜桃臀股沟吻在一起的两根细绳,无力遮挡大片大片让人爱不释手、娇嫩欲滴的肌肤,牵引着观者的眼神流离向下,见着陡然暴露于空气中缓慢翕合的两片饱满淫熟肉唇,在紧夹着一串白色珍珠的厮磨间一点点地挤压出透明晶亮的炽热爱液,顺着蜜缝优美的弧度往外滴落在肌脂比例恰到好处的紧实大腿上,在黑丝上洇出一抹湿痕。

“我,向您献上一切!”

“聆听您的福音,”“奉行您的教诲,”“传播您的意志,”塞丽娜夫人咬着红唇,轻盈而优雅地俯下娇躯,双手轻轻地搭在地面上,用胳膊从后侧方推挤着傲然挺立在双臂之前的双乳,摩挲着腿根向坐在床上的赫本缓缓爬行,仿佛一朵花儿在微风中摇曳垂泪,悄无声息地落在地面上发出微弱的滴答声,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

“我将侍奉您!”

“自今日始,至亡时终!”

她的娇颜上残存着一丝屈辱和痛苦,在爬行的过程中被坚定和专注所代替,眼神越发虔诚,仿佛置身于远古人类供奉神灵洞穴壁画中的淫靡场景,竟意外地让人感受到一种神圣而肃穆的氛围。

赫本看着塞丽娜夫人轻启丹唇,呢喃着誓言越爬越近,近到皓齿与丁香小舌就像在耳边轻声嘶磨,不知名的香水味配合女人熟媚娇躯本就有的雌性体香更是争先恐后地从匍匐在脚下的塞丽娜夫人身上钻入赫本的鼻腔。

“凡所信,必有求!”

“你,所求何物?”他伸出双手捏住塞丽娜夫人肥实的奶峰,钳着上下起伏的两颗蓓蕾,使她泄出一声娇媚的低吟,才淡淡地开口道。

“求您,求您降下旧日恩典,赐福予我。”

美艳熟妇脖颈微微向后仰去,忘我地呻吟着。

“塞丽娜,你在恐惧衰老么?”

赫本听见塞丽娜夫人刻意提到的“旧日”两字,想到曾让她见过的衰老幻象,用力挤压软糯细密得像要融化的乳肉向内凹陷,而后用指腹捻住红肿的蓓蕾揉搓。 “是……是的,那日所见……”

“我无法接受,接受自己终有一日会变成那副模样……”

赫本的话似乎让塞丽娜夫人再度回忆起那张一半衰老一半明媚的脸,不自禁打了个冷颤,赶紧蜷缩着捏住赫本的裤脚,将脸蛋凑近他的大腿细细嗅闻,时不时伸出舌尖在布料上留下湿润水痕。

“是么?”

“确实无法接受呢……”

“用了几十万年才爬上的食物链最顶端,可不是为了某一天随随便便臣服于那些莫名其妙就出现的玩意儿……”

赫本将嘴唇埋进塞丽娜夫人的脖颈,整张脸埋进黑色的发丝间,清晰捕捉到越发浓烈的肉香味儿,又用指甲顶在乳粒的尖端挑动,绕着褐色的乳晕画圈。 塞丽娜夫人娇躯一僵,声音微颤。

“您……您在说什么?”

“微笑,塞丽娜,千万记得保持微笑。”

塞丽娜夫人闻言,竭力拉扯使嘴角上扬,挤出一抹精心雕琢的僵硬笑意。 “上镜时,总要保持微笑才能留住美丽,不是么?”

赫本用一只手抬高塞丽娜夫人的脸,强迫她注视着侧后方书桌上的挎包,被人为悄悄拉开的一条细缝深处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微光。

“这……这只是一个挎包而已……”

塞丽娜夫人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嘴角抽搐,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试图维持虚假的表情,但终于在赫本起身作势欲向书桌走去后,她如同一只被惊起的小鸟,迅速爬起来,猛地迈开几步,将桌上的挎包抓起。

“我只是,我只是……想记录我第一次宣誓敬奉您的场景,时时瞻仰,然后……”

塞丽娜夫人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

“然后,上交给国家?”

赫本并没有跟着冲上去,而是好整以暇地继续坐在床上,甚至饶有兴致地开起了冷笑话。

在掏出一个明显处于工作状态的家庭Dv摄像机后,塞丽娜夫人的语气变得生硬起来。

“听着,”“我不管你是天生邪恶的小混蛋,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也不想知道昨天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该死的方法做到了那一切,”塞丽娜夫人用一只手握着家庭Dv摄像机对准赫本,弯腰用另一只手捡起丢在地上的风衣,草草地披在身上,慢慢向房门的方向后退。

“我录下了这些,如果你不想被警察和政府知道……”

“那我们就扯平了。”

塞丽娜夫人眼神迷离而恐惧,双唇哆嗦,颤颤巍巍的手紧紧拉住腰带,想要把身躯微微弯曲的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

昨天回去洗完澡冷静下来的自己仔细回想下午在赫本房间的遭遇,纵使还有着许多想不通的地方,可第一个浮现出的想法就是报警。

可惜美国的法律在明面上对儿童的保护很严格,遑论是没有详实证据,就算是有,责任也全在自己身上,如果赫本在法庭上倒打一耙,一口咬定是自己先引诱他,她必会受到更为严厉的刑罚,名义上的丈夫——那个只有色心不死的老家伙,也只会旗帜鲜明地谴责她,然后高调地宣布离婚与之划清界限,自己十数年的艰辛努力在顶着恋童癖这样的罪名入狱后将全部毁于一旦,即使最后侥幸出狱,也彻底丧失在这个国度的立足之处。

更可气的是,赫本作为罪魁祸首,将因为未成年人的身份,再加上家族稍一运作,完全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于是她决定放弃报警,又念及赫本那些生涩热烈的挑情迷逗,思忖一个9岁的孩童无论如何也占不到自己多大的便宜,转而计划明天早上假装臣服,出卖色相诱导他,再利用藏在挎包里的家庭Dv摄像机录下他装神弄鬼的过程,这样既可以留下影像资料,方便事后复盘弄清楚他的肮脏伎俩,又能在万一赫本真有一些超凡能力时作为凭证撇清自己,最后交由国家机器对付,那些政客绝对不会放过这种最适合躺上实验台的东西,到时候,他的家族也没办法给予庇护,疲于奔命的赫本根本就顾不上对付她。

从底层煎熬着,不知经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艰难险阻才慢慢爬到现在这个地位的她,绝不会那么容易相信世间会冒出一个所谓的真正神灵,还正好被她碰上。

只是她虽然知道制定的计划实施起来,总会慢慢地与事情的实际发展产生偏差,但没想到早早地就被赫本看破,自己也没有来得及录下足够关键的证据,只能打消原有的念头,适时展现自己的强硬,企图唬过对方再作打算。

“我不在乎还有没有下一个受害者,”“我只想,”“我只想,远离这一切……”

塞丽娜夫人急促地呼吸着,胸膛剧烈地起伏,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人类的伟大就是勇气的伟大!”

“一份不够完美但充满反抗精神的答卷。”

赫本用着做作的咏叹调惬意地感叹着,一脸的风轻云淡,就像塞丽娜夫人的举动丝毫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事实上亦是如此。

这也是昨天没有真的和塞丽娜夫人交媾的最主要缘由,似真似幻留有余地的行为既不会留下罪证,也不会让塞丽娜夫人感到严重受辱,错误地判断事态的紧急性,产生被逼迫过甚触底反弹的鱼死网破之心,走正规执法途径维护权益。 不舍得放弃现有生活的塞丽娜夫人碍于法律对赫本未成年人身份的保护,只会抱着侥幸心理试图私下自己解决此事,能采取的反抗方式自然也就只剩下可以轻松猜到的那么寥寥几种。

而一旦塞丽娜夫人用上了这些赫本计划中为她预留的方法,就踏入了早就设好的陷阱。

因为人在几十万年的进化过程中,迫于生存压力和领导阶级同类有意识的烙上思想钢印,早已在潜移默化中成为了会盲从于强权的驯化度极强的集群动物。 社会的发展进步,只是让强权的内在表现更加隐晦,外显包装更加精美,冠之“民族意识,国家意志,科学思想,意识形态”诸如此类更加文明的词汇。 这一点,在主身和双生二重身所处的两个世界中显然都是通用的。

也就是说,让一个人服从于原有思维中根深蒂固的强权区,并不是特别难。 难的是,彻底打破她的固有认知,让她重新接受一个新的强权定义,任何一种认识的退化和消亡,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这势必会导致自发的高强度反抗。 毕竟感情的变化,从来不是一日之功,而是点滴日积月累,无疑将是一段艰苦卓绝,不断往复的漫长斗争过程。

幸运地是,赫本拥有镜圆物灵回溯之术和镜花蜃幻之术,可以在这个超凡未显的末法时代中,寻找合适的时机,在只有一个赢家的斗争中,通过精神的压制实现肉体的屈从,一点点地磨去在旧体制中的所谓独立人性,让她逐渐习惯并顺从,进而不能自拔,甚至开始死心塌地发挥主观能动性参与其中。

赫本目前最需要的不是人格排泄的奴隶,而是重塑三观的信徒。

“我很满意,”“所以,”“可爱的塞丽娜夫人,你不用感到紧张,时间于我,毫无意义,只要你的选择足够有趣,”“我们,”“就可以一直玩下去!” 赫本脸上浮现出一种意犹未尽的奇怪满足感,向着塞丽娜夫人摊开双手。 这份诡异的淡然让塞丽娜夫人完全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言语,眼神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呆立在原地,嘴巴微微张开,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只是人类经常会说,换位思考,能够更全面地看待问题,减少误解和冲突……”

“那么,美丽的女士,为何不站在我的角度思考一下问题呢?”赫本轻轻地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阳光突然黯淡了下来,屋内的能见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低,塞丽娜夫人却奇怪地发现眼前的景物在漆黑的笼罩下变得明朗起来,甚至能清晰地见到每一粒微尘在凝固一般的时间中慢慢地消失。

“幻觉,都是幻觉……”

塞丽娜夫人呢喃着下意识向赫本所在的位置望去,在对上一双透明澄净的紫罗兰色眼眸的瞬间,她感觉自己挣脱了一副沉重的枷锁,被耳畔无序的凄风狂乱地牵引托起,在疾速跃动中逐渐攀升……

塞丽娜夫人出于本能地闭上双眼,听见黑暗中无形之物在与她呼吸的共鸣间被熔解,而后又重建,一股莫名的强烈喜悦之情在心中汹涌澎湃,炽热得闪闪发光。

她,似乎在逐渐理解一切……

“塞丽娜,我恩准你,成为10秒钟的神!”

在粘稠脑海里荡漾的冰冷声音,让她重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以一个绝对俯视的陌生视角遥望着往昔熟悉的事物,赫本房间里的一切在浸透着一层闪烁银光的视野中显得纤毫毕现。

“这……是我?”

一具裹着风衣曾经无数次镜中见过的熟悉躯体跪在房门旁,不远处是淡淡笑着的赫本。

家庭Dv摄像机躺在地上,漆黑的显示屏上满是蛛网似的碎裂纹路。 她俯下身想看得更清楚一点,于是银光柔和地旋转,泛起涟漪,又飘逸地散开……

或许是执念要求得过于清楚,目光直直穿过木门的另一侧,见着李家的女仆苏嘉容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柔声问道。

“少爷,您和塞丽娜夫人需要我准备一些早点送进来么?”

“暂时还用不着,苏姨,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双方每吐出一个字,画面和音效就模糊一分,以至于到最后赫本带着重重叠叠清幽回音的答复,塞丽娜夫人都差点没听清楚。

“啪!”

伴随着清脆的响指声,骤然下坠的失重感撕碎了鲜活图像,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凉刺痛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沉闷,使塞丽娜夫人觉得自己像是烈日下曝晒的水滴,即将在空气里蒸发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所幸,塞丽娜夫人最终掉进一个温暖逼仄的地方,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与眩晕感袭扰着大脑,耳朵里嗡嗡嗡响成一片,浑身上下都在传来疯狂而难以分辨的各种感觉。

坚实地面带来的真实触感最先恢复正常,塞丽娜夫人隐约察觉到自己双膝磕在木地板上。

带着重影的视觉紧随其后,周遭的情况便映入眼帘。

最为显眼的自然是在面前明显摔坏掉的家庭Dv摄像机。

下一秒,她就听见木门被轻轻敲响,随后传来苏嘉容温柔的声音。

“少爷,您和塞丽娜夫人需要我准备一些早点送进来么?”

“暂时还用不着,苏姨,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一阵细微而清晰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显然是门外的苏嘉容没有再坚持。 这幅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塞丽娜夫人惊讶地想起了什么。

“这是……”

“未来!”

赫本保持着跟塞丽娜夫人于画面中所见过一模一样的淡笑。

“当然,这是你们定义中所认知的未来。”

“那是……那是什么意思?”

塞丽娜夫人虚弱地喘息着。

“亲爱的塞丽娜夫人,一天、一个月或者一年?它们不过是人类拿来计量脚下这颗生活的星球与恒星之间相对位置的刻度罢了。”

“所谓单向流动的时间之河,其实是大脑为了让人类适应生存环境而创造出来,一种有趣且顽固的持久幻觉。”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澄净的紫罗兰色双眸望着一时有些难以跟上节奏的塞丽娜夫人,耐心地继续解释道。

“就好像在看一本满是静图的画册,只要翻看的速度足够快,这些图像就会存在流动且持续的变化,而大脑就会根据静止图像的顺序,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换句话说,能定义出时间这种概念,只是因为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在不分昼夜地死去。”

“可于我而言,你们的未来早已存在,而过去,也从未消失过!”

脑中的眩晕感虽然减轻了许多,但赫本的言论加上刚才所见所闻令塞丽娜夫人的思绪纷杂得像一团浆糊,她信口呢喃着。

“只是,因为我们死得太快,所以,所以才有,未来?”

赫本没有回答,只是用躲在塞丽娜夫人看不见角度的双手死死地抵在床板上支撑着身躯。

因为赫本根本就没有能让人预知的能力,苏嘉容敲门的一幕从未在现实世界发生过。

这一切只是他用风月宝鉴的镜花之术让塞丽娜夫人陷入了两次完全相同的幻觉,造成了预知未来的假象。

风月宝鉴本就要时刻维持三具身躯的行思动意,纵然有摸索出来的萃欲之法提取源能补充其损耗,只是时日尚短,未有富余,只能勉强维持,像这样持续对一个人施展镜花之术,不免有些超负荷运转,反应在现世的躯壳上理所当然会有虚弱疲乏之感。

塞丽娜夫人的不适也是赫本有意为之,观测未来怎么能不体现出需要一点代价呢?

他特意模拟出两次幻境前后的疾速升空和失重窒息,让塞丽娜夫人在解除镜花之术后仍然处于混乱与眩晕中,既能让塞丽娜夫人误以为是灵魂出窍复归肉体之类的体验,方便后续他灌输打破现有科学常识的理念,也能在赫本利用风月宝鉴恢复元气无暇他顾之前,不至于让塞丽娜夫人用蛮力反抗破坏现有的局面。 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影,沉默笼罩着房间,时间在这里也变得慢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塞丽娜夫人开口,声音如同冬日的霜花,在温暖的阳光下微微颤动,透出不易察觉的脆弱。

“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是你?”赫本稚气未脱的小脸上第一次显出冷漠之色,坦然地说道。 “你们皆是凡世之尘,而我只是随意地一挥……”

“离得最近的就被沾上了,”“只要这样……”

他慢慢地抬起手,指尖虚点,就像在轻轻触碰着空气中肉眼难见的尘埃。 而后,赫本对着指尖微微吹了一口气。

“等到只剩下一粒微尘……”

赫本话语里蕴含的残酷让塞丽娜夫人自嘲地笑了笑。

“呵?那我该感到荣幸么?作为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在伟大存在掌间徒劳挣扎,让您从这般庸剧中感到愉悦。”

“也对,除此之外,您还能从我这得到什么呢?”

赫本站了起来,缓慢地走过来,每一步都仿佛是要踩在塞丽娜夫人的心尖上,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塞丽娜,反抗,是你自己的选择……”

“而好奇,是我无意回避从这具人类躯壳身上学到的第一种本能!” “一个屈从于家庭,屈从于团体,屈从于社会,被这世间一切同类制定秩序重重束缚住的灵魂,到底需要多久才会自愿享受我赐予的自由?”

塞丽娜夫人咬着牙想要站起来,摇晃了几下身躯没有成功,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于是她尽可能地挺直了腰,朝着赫本不屑地低声道。

“去你妈的,什么狗屎自由,别人施舍的东西,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我他妈的,绝不要!”

这是赫本第一次听见印象中一贯保持优雅的塞丽娜夫人爆粗口,她酣畅淋漓地将逐渐融入上流社会的虚假伪装一把扯开,就像骨子里的桀骜从未死去过。 可惜,仅仅是像。

在她受限于先天因素,难以跻身更高阶层,同意用一场注定不幸福的政治婚姻当作敲门砖,向固化的阶级妥协示好成为附属物时,当然,也可能是在赫本不知道的更早些时候,能毫不犹豫说出这句话的塞丽娜就已经死了。

“如果真像自述那样是神,就不可能枯守这具幼童的躯骸,千方百计地试图蛊惑于我。”

“嘿?为何不直接使用您的无所不能呢?让我亲眼见证您的伟大?” 此时此刻,信口说出来的辛辣嘲讽,更多则是现在的塞丽娜夫人愁极时捅上心头的叫声,在宣泄无处安放的恐惧。

她已经隐隐发现自己的动摇,只是感官上难以接受向一个完全陌生的强权臣服,一时无法跨过心理的那道坎罢了。

赫本的表情很微妙,他耸了耸肩。

“亲眼?”

“这很难,塞丽娜。”

“鉴于我受邀而来,与人类的第一次见面最终以悲剧收场,我不得不只分出极小极小的一丁点儿力量,慢慢地渗入这颗星球,寻找合适的载体……” 他的食指跟大拇指紧紧并拢在一起,示意对方确实是极小极小的一丁点儿。 “我尝试了很多次,结果都不是特别理想,最终只能化作一粒种子,将它播散进一个不那么让我难受的生命摇篮里,等待合适的时机……”

“你!赫本的妈妈?”

塞丽娜夫人瞬间理解了赫本的意思,她的双眼猛地睁大,眉毛高高挑起,目光被惊愕填满,身体微微后仰,像是要躲避什么无形的冲击。

“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老实说,想要从无到有,完全构建出一个能完美适应我在这颗星球上活动的躯壳比预想中耗费了太多……”

“所剩无几的力量也只够对其施加一点影响后就陷入沉眠。”

赫本一脸轻松,似乎并没有把这个当作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影响?

神?

塞丽娜夫人脑海中蓦地有一念闪过,一头柔顺的长发随着塞丽娜夫人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因吃惊而泛红的脸颊上,微缩的瞳孔昭示着内心的惊涛骇浪。

“所以,赫本才会这么迷恋神话故事?”

赫本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微微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仿佛在嘲笑这世间的一切规矩与束缚。

“他越痴迷,就越接近;越接近,就越痴迷,直到昨天……”

“我,听见了他。”

“他,见到了我。”

他发出一声轻笑,声音低沉,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轻佻。

“哈,塞丽娜,你是幸运的,至少比那些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选择的人更好,不是么?”

呼吸也在这一刻停滞,几秒钟后,塞丽娜夫人才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神啊,你只是比人类更贪婪的危险野兽!”

塞丽娜夫人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攥着腰带,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流露出深深无奈的眼眸迷茫地在周围不停扫视,似乎在寻找着某种不存在的希望。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淌,无声地抽泣着。 见此情形,赫本决定扔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贪婪的神只有一个,贪婪的人却太多。”

“塞丽娜,你注定只是盛宴中的一道美味佳肴。”

他弯腰捡起家庭Dv摄像机,递到塞丽娜夫人手上。

手中的异物感令塞丽娜夫人睁开泪眼,透过晶莹剔透的泪珠凝视着世界。 她看见地上碎裂的玻璃碎末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点地悬浮向着她掌间的家庭Dv摄像机涌来,如同精密设计过的一样沿着显示屏上的碎裂纹路拼凑。

须臾间,一台品相完好的家庭Dv摄像机重新复原在她的掌间。

“可众口难调,你永远无法满足所有人,他们只会在将你分食后唾弃留下的那一地狼藉。”

赫本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塞丽娜夫人的脸颊,温柔细腻,像在触碰一朵娇嫩的花朵。

温热的陌生触感令她心中不禁一颤,眼神有些惊恐,嘴唇微微颤抖,可是在她想要躲避这个接触的瞬间,塞丽娜夫人忽然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发现——赫本在比较认真和严肃时会直呼其名,叫她“塞丽娜”,而感到愉悦或者兴奋时则会冠以夫人的后缀,时不时还会加上一些不规律出现的形容词。

赫本通过使用镜圆之术和镜花之术展现出几次不可思议的事迹,再辅以巧言令舌的欺哄,已经成功地在她心中塑造出一个肆意玩弄时间,无所顾忌,洞悉人心的鲜活形象。

已经被极大震慑住的塞丽娜夫人不敢再冒着触怒对方的风险。

于是,她决定再次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紧绷的脸部肌肉松弛下来,转而轻轻地将脸靠近赫本的手掌。

赫本感受到塞丽娜夫人的回应,微微一笑,继续用手指轻轻地在塞丽娜泛起一抹红晕的脸颊上滑动,拭去她的泪痕后又勾住唇角给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无比近,整个世界在这一刹那间只剩下这两个人,这一次触碰。

“或者,在我的慢慢品尝下,”赫本很满意塞丽娜的表现,他一只手夹住了塞丽娜夫人精致小巧的鼻尖向上,强迫着她的头部仰了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

“失去一切,然后,得到更多!”

“啪!”

暗中激发的隐阳脉,令极速弹出的肉棒发出清脆拍击声直接甩在塞丽娜夫人脸颊上,留下了一条白色印痕,但很快又被四周的红润填了上去。

星眸中倒映出绷直高昂的粗长肉棒,棒身上凹凸扭曲的青色血管狰狞丑陋,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那是一根原本不应该出现在9岁幼童胯间的硕物。

难言的颤栗感爬上她的脊背,阳刚的体味缭绕在鼻尖,犹如看不见的迷雾将她锁在了里面,让她每一次呼吸都有点意乱情迷。

腿心酥软间,体内突如其来的汹涌热流让熟妇娇靥染上了樱粉。

结婚三年,那个早就被酒色掏空,浑身上下只有枯槁手指头是能硬起来的衰老家伙显然不能满足塞丽娜夫人日益高涨的生理需求,她不敢在形势尚未稳定的情况下与和其他异性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同时,被迫放弃职业生涯作为象征符号全力支持丈夫政治需要的塞丽娜夫人,更没办法通过繁重工作去规避压抑自己的欲望。

每一天的醒来和睡去,除却那些无人深夜里如同隔靴搔痒般的偷偷慰藉,中间的过程都像空白的画纸。

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会倒在正式挤入上层社会前的某一天,去疯狂地追寻那些扭曲变态的刺激,被敲骨食髓,完全沦为欲望无处安放的牺牲品。

可是,在与赫本这两天内持续进行的高压精神攻防战中,每一次或主动或被动的反抗都让被风月宝鉴能力降维打击的科学观愈发摇摇欲坠,这无疑进一步加深了她一直以来游离在上流社交圈子之外对未来不可知的恐惧。

当盲从熟悉的集体强权不再带来习惯性的安全感,她开始沉浸在赫本叙述中变得陌生的世界里,陷入意识的假性觉醒,放大内心一直遵循认同的价值观和思想体系与现世的矛盾之处,重新审视自己处境并寻找与之对应的定位,会完全摈弃原有的独立人格,更加激进更加狂热地渴求一种更能圆融自洽的逻辑,积极向一种新秩序靠拢。

“嗯啊……”

在不按套路出牌的赫本用最原始充满性张力的方式将渐露颓势的她逼到墙角后,不尽人意的性生活经历让内心深处最后一根理智之弦断裂,一股淫靡的错乱快感令她不由张着湿润红唇低低地迷醉浪叫。

我已经尽力了。

人类的赞歌不过是颂神之诵!

人类的伟大仅仅是娱神之愚!

屈服么?塞丽娜。

屈服吧!塞丽娜。

每一处空虚都渴望被需要,被慰藉,被填满!

就在神的腹中重获新生!

“嗯唔……请……应允……我的……些许……僭越!……吾主……” 塞丽娜夫人一边高举着那台家庭Dv摄像机,一边尽力吐出红润的香舌与肉棒隔空相对,又不敢越雷池半步,竭力展现出自己的顺从。

赫本会意地接过家庭Dv摄像机开启了录像模式,暗暗运转风月宝鉴从塞丽娜夫人勃发的淫欲萃取源能,这才将肉棒施施然伸了过去。

塞丽娜夫人的樱唇轻巧地点触在缓慢淌出汁液的马眼上,咸腥味被迫不及待地吞咽入肚,一股灼热自咽喉沿着小腹蔓延,鼻间湿热的呼吸中已经全是情欲的味道,双颊立刻浸了血般红旎,迷离的眸子水波荡漾,骚媚的似要溢出水来。 随即螓首低伏,湿滑舌尖灵活地扫过挂垂的双丸,又上下翻卷从棒身舔到龟头,留下了一道潋滟的湿痕后缠卷着肉棒将其纳入口中,缩紧红唇,两边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开始卖力吞吐,裹在银色布条里的丰乳前后荡漾出蜜色淫华。 她情不自禁地磨蹭腿根,还探手摸进股间,拉扯着珍珠串勒开肉壶的阴唇,令肥美淫热的蜜穴泻出晶莹的不少汁液!

“哦,可怜的塞丽娜夫人,看来,在彻底吃掉你之前,还得先做些准备。” 思想的博弈迎来胜利的曙光,下体被熟妇尽心尽力侍奉着,强烈的酥麻快感和视觉刺激使赫本发出了一声愉悦呻吟。

“啪!”

他随手对准塞丽娜夫人快速甩动的吊乳用力拍了下去,接着将肉棒粗暴地肏了进去,小屁股前后挺动,深入紧窄湿滑的销魂之处,在玉面上出现又隐没,不停顶弄出淫荡凸痕。

塞丽娜夫人立即身躯一颤,还没彻底舒展开的眉头紧蹙着,晶莹的口水伴随着“嗯嗯”的娇喘流溢出来,高高撅起浑圆黑丝肉臀,以便更好地迎接粗壮肉棒的畅快进出。

前方宽松无物,后边紧致难挨的感觉,让赫本难以控制自己缓慢坚定的向前突进,在不停蠕动吞咽的狭窄腔道中越发深入,直到感受龟头陷入一个紧致的腔口。

“呕……”

塞丽娜夫人双目紧闭,发出一阵干呕,泪水不断流出,双手死死抓住赫本,任由他的肉棒缓缓插入。

“呼……”

赫本轻呼一口气,低头看着塞丽娜夫人修长脖颈上凸起部分逐渐增多,从未真实体验过的挤压快感让他感觉脑海里每一个念头都在颤抖,几近失去理智地想要将整根肉棒一块塞入塞丽娜夫人的嘴中。

“唔唔……唔唔……”

塞丽娜夫人的娇躯开始剧烈干呕痉挛,不住地摇摆,牙齿磕到肉棒的轻微痛楚让赫本找回了一点清明,他快速从塞丽娜夫人口中抽出肉棒,牵起一道浑浊的丝线。

她猛的呼一口气,拍着胸口,一边咳嗽干呕,一边不停吞咽口水,用以缓解喉间的不适。

“吾主?……”

赫本毫无征兆的停止显然让塞丽娜夫人感到疑惑和忧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阵,待到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哀怨和惶恐夹杂的目光不舍地从湿漉漉的肉棒上游离到他脸上,言语中带上了几分不安的颤音。

“这确实可以好好留作纪念。”

赫本自顾自用纸擦拭着肉棒,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地将家庭Dv摄像机扔给塞丽娜夫人。

“不过,命种即下。”

赫本将纸丢在地上,凝神望着塞丽娜夫人恍若蜜脂凝成的小腹。

塞丽娜夫人手忙脚乱地接过家庭Dv摄像机,又顺着赫本的目光望去。 原本光洁无物的小腹上竟然出现了栩栩如生的刺青,那是一面小小的中式古镜,镜面上则缠绕着一颗植物种子样式的墨绿色玩意儿。

在塞丽娜的注视下,古镜的边缘闪烁着红芒,很快就黯淡下来,连同整片刺青一起隐没不见。

突然诱使塞丽娜夫人曲意迎合,不仅是为了萃取源能,也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使用镜圆之术,通过溯行局部人体皮肤内生物色素,控制其在局部表皮层的沉积游走,一点点刻画出想要的图案,掩饰在小腹处留下烙印的微弱不适感。 这是赫本预想中后续在新秩序中为划分阶级所作的后手。

“塞丽娜,我很期待,你究竟会开出什么样的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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