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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作者:Damaru
2025年2月22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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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艳侠肥乳骚脐被刺穿,看老神医如何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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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小牛:柳子歌与罗贝之女
鹅大娘:白云村老妇人
老人:白发老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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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命无正曜
艳阳悬空,其芒灼肤。两道暗影穿过无人小巷,炽热的空气将残影扭曲,留下渐远渐弱的萧萧风吟。
鹅大娘逃离死斗的沙场,带着小牛躲入暗巷。青衣贼人左右搜寻,似穿堂飞燕般掠过成排屋檐。柳子歌紧随其后,踩得青石砖嘎嘎作响。
“贼人休走!”柳子歌一声大呼,灼轮刺出一道凛冽枪风。但见青衣脚下,砖瓦被枪风带出的雄浑内力震得碎裂,哐啷哐啷的落了一地碎屑,而青衣速速飞身,长衫卷起一片碎瓦砾。
青衣颇为诧异,此人身负一口硕大的木匣,竟还能大气不喘一口的牢牢死追自己。
恰是此时,青衣瞥见巷角水缸后躲藏着的身影,忙挥剑刺去。但闻一声风啸,一声哀嚎,一声水缸炸裂的爆响,淌得遍地是水。电光火石刹那间,柳子歌赶忙踢起脚下碎石。碎石有如流星般射向青衣,正中腿弯。青衣栽倒,未能补上一剑。
阳光耀得人晃不开眼,忽而又暗了下来,忽隐忽现,原来是浮云蔽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青衣这只螳螂顾不上再度追击,不得不回身应对柳子歌的攻势。一边是明晃晃的快剑,一边是咄咄逼人的长枪,顿时霹雳啪啦闹得阵阵作响。然而,终究是灼轮这杆枪来得更厉。只见枪锋如闪电劈下,青衣手中的剑碎得稀里哗啦,满地银屑。
见势不妙,青衣手抄兜里,摸一把石灰,向柳子歌撒去。
石灰蒙了眼,柳子歌速退两步。待双目复明,青衣贼人已不见踪影。
见贼人逃走,柳子歌为免有诈,穷寇莫追。他上前两步,见水缸后果然藏着鹅大娘与小牛。小牛毫发未伤,可鹅大娘肩膀被利剑刺透,翻开的皮肉下鲜血淋漓。幸而对门便有家客栈,他止住鹅大娘的血,前后左右确认无人盯梢,便将两人安置在了客栈里。
“我先去寻人,大娘且待我回来。”
回到桥边,空荡荡的场子只剩下了满地的血。柳子歌顿感不妙,焦急不已,一问缩在街角的来往客,甫得知了大概。水流湍急,墨姑与罗贝凶多吉少,可柳子歌不死心,沿岸顺流而下,往下游碰碰运气,但愿老天开眼,能保佑自己救回两副璧人。
……
顺流而下,积年累月的泥沙堆出了一片乱泥潭,两具健美娇肉被杀得遍体鳞伤,片甲不留,瘫在了淤泥沿岸。赤日悬空,蒸汽腾腾,晒得娇肉近似肉干一般。
“呦,本想捡些河鱼,谁知道捡了两具艳尸,啧啧……”
一白发老者大步跨过淤泥,凑近了才看清两具娇艳美肉的状况,只见两具肌肉匀称的娇肉被三把利剑贯穿,背靠背钉做一体。其中较高挑健壮的肉体伤得更重,多半已断气。岂料鼻息一探,老者察觉两人皆尚存一息,
“呵,两位女侠一身腱子肉真不是白长的,竟硬挺着活到现在。有趣,当真有趣!”
老者急匆匆的将两具命不该绝的娇躯丢上牛车,拉回河畔的草屋。待清水洗净肉体,两位璧人的面目才算重现人间。可惜,老者感兴趣的并非璧人的美貌,而是回天乏术的伤势。他徐徐抽出贯穿娇躯的长剑,血水血泡又浓又黑,似煮干的药渣。
“呜……”凄苦的呜咽挤出娇魂的唇间,两人眼皮翻动,似醒非醒。
“伤得如此严重都没丧命,怕不是憋足了一口怨气。”老者摩拳擦掌,将两具半死的娇躯横摆脚在跟前,顺手舀了几瓢水,将伤口的血渍一齐冲刷个干净。
院子里立着几列木架,满架子的竹筛里晾晒着各色药材。老者取药研磨,将碎末敷在两人伤口处。可他心里明白,常用的药材能吊着一口气,却无法真正救命。若要从阎王爷手里抢回人,得下十分手段。怎奈何两位璧人眼下虚弱不堪,定无法承受重手。纵使她们苏醒之后,也难断她们是否能撑住自己的救人手段。
经几日,两具半死的美肉虽尚未见阎王,却也未好转几份。
白日里,老者在院中晾晒两具美肉。灼热的日光不断洗礼赤裸的肌肤,蒸腾出的香汗凝结于雪肌表皮,转而汇作清流,聚于肚脐等肉窝中,籍此促进发挥药性。夜里,两具美肉虽不必再遭曝晒的罪,却要泡在盛满药油的水坛中一整晚。一身香嫩的玉肉在油水中愈发晶莹透亮,渗入玉肉的油膏促使药效更上一层楼。可惜,如此日夜兼程的吸收药中精华,也只能勉强吊命。
……
皓月揭起夜幕,竟晒得墨姑眼皮发痒。
柳子歌蹲坐一旁,望向璀璨的星河,又望向墨姑,问:“蚊虫飞得奇快,蚊虫观人,是否会觉得人皆是静止不动的?是否觉得人是死物,自己才是活物?”
“待我拍死蚊虫时,它就该晓得我是死是活了。”
柳子歌又问:“你我之于天地间,渺小无比。观天地不动,以为常如是。可若将人比作蚊虫来一看,我们脚下的地,我们头顶的天,莫非有意识与生命?天地运行缓慢,一明一暗才是一日,如眨眼,春夏秋冬才是一年,似吐息。有时山崩地裂,有时雷霆万钧,可否是天地要杀灭你我等蚊虫?”
话音刚落,一层黑烟徐徐蒙住了柳子歌的脸面。墨姑想挥散烟雾,却再未见到柳子歌的身影。
“柳子歌?”墨姑诧异,“你在何处?柳子歌……”
“回头……”
一阵如风低语在墨姑背后想起,她猛然一怔,一股巨力环抱她的腰腹,将她高高抬起,粗壮龙根若攻城槌,直逼其欲求不满、汁水满溢的骚穴。
“不要!……”
墨姑惊得目呲尽裂,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猛然惊醒,才发觉柳子歌并不在附近。半梦半醒间,她只觉得四肢犹如灌满了水银,沉得动弹不得。她不知为何自己浑身粘腻,苦味刺鼻,呛得透不过气。
“我可是在地府?……”墨姑脑袋昏昏沉沉,光睁开眼皮便已卯足了力气,眼前却一片乌漆嘛黑,唯有月明星稀的星汉印证了天地如常。她四下张望,不见刺穿自己的利刃,不见湍急的水流,亦不见一同坠河的罗贝。她唯有急得嘶哑着嗓子唤道:“傻丫头……罗贝……罗贝……你在哪?……”
墨姑想摆脱粘腻的油坛,可忽感自己怀中一片柔软的肉感。起初,她以为那是自己的胸脯肥肉,可借月色一瞥,才发觉倚在她怀中的是罗贝白花花的赤裸肉体。她急忙晃动罗贝,叫唤:“罗贝?……快醒醒……”
苦味来自墨姑与罗贝浸泡的油坛,不知油为何物,亦不知何人所为。墨姑一身前通后透的伤口并未愈合,虽不再流血,可仍然剧痛难当。油水无孔不入的渗入伤口,如虫蚁一般啃食着她一身的香嫩美肉。
与其做瓮中之鳖,不如放手一搏。墨姑做完如此打算,便托起罗贝的肥臀,欲将之推出油坛。可墨姑上身肌肉颤抖不止,挣扎半晌,未能成事。于她而言,罗贝的体重本是举手之劳,可如今的她腋窝被刺穿,丹田更无法发挥全力。
“死丫头……吃什么长大的……一身横肉可真沉……”
推至半道,墨姑无可奈何的卸了力。缘此,罗贝整副肚皮堆在了她脸蛋子上,厚实的腹肌犹如压顶泰山,险些压断她的颈梁骨。她赶忙侧过娇躯,罗贝肉体一倾,腰腹垮在缸沿,半身倒垂坛外,半身还泡在油里。
屋外的动静闹醒了屋内的老者。他点起一盏油灯,向外探望,一眼便瞧见了挂在油坛边的罗贝。正纳闷两女子何时醒来的,墨姑却将一条胳膊甩出了油坛。墨姑在坛沿奋力挣扎,欲爬出捉鳖之瓮,可事与愿违,她再度滑入油坛里。
“蠢娘们,可别浪费了我的好药。”老者连连嘀咕,扒起罗贝的胳膊,将她推回油坛。
见老者对罗贝动手动脚,墨姑竭力叫唤道:“住手……别碰她……”
“倘若我不碰她,她垂在缸外,不过一个时辰便要一命呜呼。”老者探探罗贝的脉相,再将其摆回油坛,“不必担心,她与你一样,虽命悬一线,但尚存一息。”
“嗯?……原来如此……前辈是在医治我们……”墨姑反应过来,放弃挣扎,只道,“多谢……”
“眼下尚不是道谢时机,你与她仍是死人。”老者抓起墨姑的手腕,探探她的脉相,“一言一句皆耗精气。你仍气弱体虚,若再多言一句,恐怕就是你的临终遗言了。你们所泡的,是我精酿的药油,可续尔等性命。若脱离过一个时辰,神仙难救。”
“好苦……好难受……”
“若你想活命,唯有继续忍耐。”老者搅动油坛,将药油均匀涂抹在墨姑裸露的香肩与脖颈间,“为你们续命七日,不知是否是无用功。你们伤及五脏六腑,又未能及时医治,内脏已有腐败。我给你上的药,只能够止住气血流失。若真要挽回性命,得下重手段。”
墨姑也学过些教中医术,对自身伤势有自知之明。她望向老者,道:“还望老先生能救我与妹妹一命。无论何种手段,无论何种苦难,我都能忍受。”
“纵使你不同意,我也会救你们两条命。我平生无他爱好,最好救人。”老者悠然道,“最初,我在河滩瞧见你二人,以为是两具艳尸。我想,捡来解剖一番,做些个试验也不错。岂料两具艳尸尚存一息,呵呵,老天真开眼,恰好能治治我手痒难耐的救人瘾。”
老者抬起墨姑一臂,拨开她腋下浓密的腋毛,钻入腋下伤口,在肉洞内一通抠动,她这罪受的,堪称酷刑,疼得眼泛泪花,口中呜咽连连。老者抠出些腥臭的粘液,不由得皱起眉头:“伤肉坏死不少,再行拖延,十死无生。我这院子里断断不能死人,你既已苏醒,明朝一早便加料。”
老者也不解释何为“加料”,留下油坛中的墨姑,独自回屋休息。可怜墨姑浑身难受,酸痒痛胀的苦楚无一不缺。她贴上罗贝柔软的娇躯,肉与肉来回磨蹭,欲以此化解一身十余道伤口钻心剜骨的剧痛。
凄凉的呜咽成了旷野间唯一声响,可换不回任何同情与怜悯。夜色无限,星月不移,时间犹如静止,却将苦楚越拉越长。
……
太阳一升起,还未驱尽夜幕遗留的残墨,老者便检查起墨姑与罗贝的伤势。他本以为墨姑会因彻夜剧痛而昏死过去,怎料她的意志坚如磐石,竟硬生生撑过了一夜。一如往常,老者拖出娇躯,置于脚跟前,平躺在一面草席上。
寻常女子并不能勾起老者的兴趣,可墨姑倒是极合他的胃口。毕竟,唯有如此坚强的女子,与如此健硕的肉体,才能撑过即将迎接她的试验。
“女侠,你可真是天生受磨难的料。”老者蹲坐墨姑一旁,“来,将手臂举过头顶,伸直。两腿岔开,摆出扎马步的姿势。”
老者帮墨姑摆正姿势,以便她浑身的伤口向外展开。随后,老者又取出两盏琉璃杯,置点燃的艾草于其中,又迅速取出。滚烫的琉璃杯盖在墨姑两颗乳头之上,迎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哀嚎……
“呀啊啊啊啊!!!!……………………”
在墨姑凄惨的叫声里,她两颗粉嫩乳头被吸得肿胀,腐褐色的浓血被吸出伤口,充满两盏琉璃杯。可奇的是,琉璃杯中的浓血竟自相化解,愈来愈淡。最终,琉璃杯吸干了肥乳内的浓血,杯身却仍是一干二净。
“稍安勿躁,还要再来一轮,你且忍耐着吧。”
“呼……什么杯子……我的奶头……呼……”
“我这对宝贝琉璃杯常年泡在药油中,可清理伤口腐肉。”
“原来如此,可这……呀啊啊啊啊!!!!……………………”滚烫的琉璃杯再度吸起墨姑的乳头,尖叫声穿透云霄。难以相信这声尖啸竟发自一垂死之人,可见其痛楚之深,苦难之惨。琉璃杯不仅榨出了腐肉汁,甚至连奶水也未放过。她看着侧漏的新鲜乳汁,费力的喘了两口粗气,问老者:“你所言之非常手段……莫非是要用琉璃杯如此吸遍全身才算完么?……”
“区区的琉璃杯算什么?”老者收起琉璃杯,又取出一口小瓦罐,“不瞒你说,此物才是重中之重。”
墨姑还未问瓦罐所藏是何物,老者便已开了罐盖,向她展示个中玄机。谁能料到,瓦罐里的并非什么灵丹妙药,也不是什么精致的宝贝,而是一块恶臭的腐肉。腐肉已发绿,泡在一滩粘稠的脓液里,表面爬满绿豆大小的白蛆虫,看得墨姑直作呕。
所谓的“重中之重”,竟是生了蛆的烂肉?一想到要吞下如此恶心的腐肉,墨姑不禁两眼翻白,肚皮里一阵风起云涌,险些把肠胃都吐出来。
“我可不会吃蛆虫……”墨姑不断摇头,泪眼婆娑,“如此恶臭……难堪忍受……”
“若能救命,别说是发绿的烂肉,连粪便你都得吃。”老者严厉的踩住墨姑肚皮,以免她因挣扎而崩裂伤口,“况且,与你即将接受的痛楚相较,食粪也不过是区区小事……
“前两年,我在宁州寻得了些奇异蛊虫,籍此基础培育出了食腐生肌蛊,便是罐中这几只白蛆。这些蛊虫所食为腐肉,分泌出的汁液却是似胶水一般的生肌良药,对愈合伤口极为有益。眼下,我要将这些蛊虫种入你的伤口,以此助你伤愈。”
墨姑一听,不断摇头:“不行……腐肉若生了蛆……岂不是烂透了么?……我不要肉里生满蛆虫……会疼死的!……”
老者可不管墨姑疼或不疼,他只想从阎王爷手里抢回墨姑一命。他夹起一条又肥又白的蛊虫,在墨姑右乳首前一放。蛊虫似狗寻见了屎,跃跃欲试,自发钻入其乳首切口中,顿时没了踪影。转瞬,又酸又痒的剧痛在肥乳内生根发芽,迅如燎原之火般散开,烧得整坨乳肉剧痛不堪,任墨姑如何叫唤也不见平息之势。
“奶子疼死啦!……快割开我的奶子!……把虫子取出来呀!……”
老者用力压制墨姑的垂死挣扎,将另一条肥嫩的蛊虫种入墨姑左乳头中。
“呀啊啊啊啊!!!!……………………奶头烂掉啦!……”墨姑叫得歇斯底里,无法自制的热泪夺眶而出。她几近崩溃,西瓜大的肥乳上下乱甩,浑身肌肉爬满青筋,绷得死紧,硕大的肌肉块差点挣脱了老者的束缚。老者赶忙打击她周身麻经。一阵过电般的痛楚爬遍她肉体上下,一身腱子肉当即酥软,瘫痪了似的四仰八叉开,只剩她口中的呜咽迟迟不息。
待两只蛊虫在墨姑肥乳中安好了家,老者立即在其肥乳上刷了层浆糊,再一左一右贴上两张道符,以作护体辟邪之用。
“奶子……我的奶子……”墨姑虚弱的甩动脑袋,肥乳也一同甩得啪啪作响。若不是乳头被道符封得死死,定叫她乳汁乱飞。
修理完墨姑两坨肥乳,老者又取出两盏琉璃杯,加热片刻,速速盖住了她的骚肉脐。
墨姑疼得眼冒金星,不由得腮帮子一鼓,似吐非吐,再度无法自制的叫嚷道:“嗯……好疼……好疼呀啊啊啊啊!!!!……………………我这一肚子肥肠要吸出来啦!……”
琉璃杯如狼似虎的吸吮着墨姑腹中汁液,除脓液外,还抽出了不少肥腻的肠油,惹得她禁不住腆起肚皮,两股颤颤。
“观其肉质,你这口肚脐眼子遭的罪可不止一两次。”老者揭起琉璃杯,两指抠入墨姑骚脐眼子内,不等她反应便一通深入浅出,“老伤添新伤,常人早死了,你竟能忍受得住,还绷紧腹肌,夹住了我的手指,当真天物,值得研究一番。”
“别……别虐我的肚脐眼子呀……呜……”墨姑顶起腰胯,股间蜜水喷溅,“快拔……肚脐眼子又酸又痒……坏啦!……肚脐眼子坏掉啦!……”
高挑魁梧的娇躯犹如脱水鲤鱼般垂死蹦跶,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凭空乱蹬。
“你的肚脐未免太过敏感,忍住!”老者压下墨姑顶起的小腹,方才抽指出脐,转而又插入其蜜穴,“哎……女侠,休怪我冒犯,尿汁蜜水皆是丹田所生的精气,你若再喷下去,太过浪费体力。”
“呀啊啊啊啊!!!!……………………好疼呀!……别一口气就插得如此之深呀!……你两指太粗了!……我的小穴……呜!好疼呀!……”
老者诧异,毫不避讳道:“女侠,你也并非完璧之身,私处黑得如此,怎可能会疼?”
“不要说了……”剧痛下,墨姑哭得梨花带雨,听闻老者无意的羞辱,更恨不得当场自刎。回想起日夜惨遭轮奸的悲惨记忆,她愈发崩溃,不禁疯狂摇头,泪洒如雨。面前老者成了强暴她的村民,害得她惊恐大呼:“我没有……莫要玩弄我……求求你,放过我……”
“镇定些,别晃神!”老者给墨姑一嘴巴。她一怔,回过神,一双明眸挂着两行泪痕,才认清老者并非当年轮奸自己的村民。她不愿被人看到自己怯懦的丑态,可事已至此,她唯有羞愧的转头望向一旁。
老者夹出一条蛊虫,置于墨姑紧绷的腹肌之上。一察觉黏糊糊的肥虫贴着皮肉蠕动,她便倒吸一口冷气。
“等等……让我歇一下……不……呀啊啊啊啊!!!!……………………”
白白嫩嫩的肥硕蛊虫生了一副短锥嘴,犹如无坚不摧的金刚钻,须臾间扩大了墨姑血肉模糊的脐孔,蠕动着钻入脐中,害得她叫得痛不欲生。此时此刻,她再也做不了横眉冷对敌人的巾帼英雄,叫得似卖春的婊子一般风骚。
蜜水仍喷射不止,场面已超乎墨姑的控制。面对无端端的高潮、上下失守的墨姑,老者实在无可奈何,取来三粗一细——四段光滑的木棍,欲籍此堵住崩溃的堤坝。
惊慌的目光迎着愈来愈近的木棍,墨姑连连叫嚷道:“做甚?……你还要插我么?……不……如此粗……会撑爆啊!……”
不顾墨姑求饶,老者率先挑出最细的一根木棍。墨姑本以为细木棍应当不会痛,怎料这劳什子不是塞蜜穴的,而是塞尿道的!细木棍抵在尿口,来回揉了两圈,却迟迟未入,惹得她娇吟频频,惊恐着不知何时将至的痛楚。
“啊啊啊啊!!!!……………………”
墨姑叫得欲仙欲死,一身淫靡的丰腴肌肉欲震未震,冷汗淋漓。果不其然,筷子粗细的木棍整根塞入了尿道。
老者望了眼,才发觉墨姑尿口上有颗钉,纳闷:“苍天,先前我也未注意过你的私处,你怎还在敏感处钉了钉子?”
“不……不要碰……”
木棍撑开尿口,扎了铁钉的私处更为敏感,引发炽热的快感冲破阻碍。一时间,爱与痛的癫狂洪流压垮墨姑心房,击碎一切抗拒绝顶的理智。
老者见墨姑越高潮越疯狂,不敢再多做拖延。若让她继续潮吹,恐怕惨死不用一炷香。但见两个儿臂粗的木棍双管齐下,一段插入其大开的蜜穴之中,一段插入金汁渗流的后庭,撑爆双穴,害她两条肉腿腿朝天岔,绷得如筷子般笔直。白花花的肥嫩腿肉频频震颤,如同挨了灼人的电涌。
“呜!……堵住了……难受……”墨姑欲射而不出,浑身肌肉与脸蛋一下涨得通红,青筋在表皮笔走龙蛇,快感止不住的沸腾,却压抑在幽暗中无法喷发。她只恨自己这一身的腱子肉生得下贱,竟无法经受住来回迭起的高潮。
为免墨姑癫狂中咬断舌头,最后一根木棍陷入其咽喉。她的脖颈被硬生生撑裂,剧痛压得她心如刀绞,眼珠险些瞪出眼眶。
“呜……”墨姑无法言语,唯有挤出一丝沉闷的呜咽。
如浪涛般袭来的高潮沦为暗流涌动,淫靡的肉体在沉默中几乎分崩离析……
……
几声清锐的鸟鸣徘徊天空,如一曲交错的长歌,透着几缕不安与哀伤,此起彼伏,迟迟不绝。
老者恰外出采药,留两具无法动弹的艳肉看家护院。
穿云而来的鸟鸣唤醒了昏睡的罗贝,首当其冲映入眼帘的是似火的骄阳。忽然,一只雄鹰飞越骄阳耀眼的轮廓,将罗贝的视线带向草屋前的风景。
骄阳下,一具健硕高挑、肌肉匀称的肉体被绑在一面十字木架上。
“妖女!……你怎会被绑着?……”罗贝颤颤巍巍立起身,可还未迈出两步,便一个趔趄栽倒原地。
墨姑上下一丝不挂,淫靡的美肉被烈日曝晒。香汗似蚯蚓,滑过宣纸般白净的玉肌。肥润的双乳微微颤抖,傲人的腹肌始终作紧绷状。见罗贝苏醒,墨姑双目睁得浑圆,似有话要说,可她嘴上贴了一道符纸,无法张嘴。况且,她脖颈粗了一圈,涨得通红,爬满青筋,应当是咽喉中塞了某种粗物。符纸不仅封了她的嘴,身上贴得更多,每道符纸对应一处伤口,不知何故。
鸟鸣迟迟不息,如针扎耳,扰得罗贝头晕目眩。她再度起身却仍失败,魁梧娇躯踉踉跄跄跌倒在地。一身伤痛堪比无数匕首,深深扎入健硕美肉。她捧着肥嫩的豪乳,硬生生紧绷起八块腹肌,维持身子平稳。
“练了十几年的腱子肉……怎这般无能……莫非摆设么……”罗贝掐着颤抖的腰肉,抱怨自己力不从心。尿水自股间喷涌,淅淅沥沥如涓流。可她不想死在此地,似墨姑一般被疯子虐杀,沦为一具艳尸,做他人的性器。
唯有奋起,才有生机。
不甘与愤恨支起罗贝的骨架,拉丝的肌肉颤栗不止,震下一片粘腻香汗。她一手托起两坨乳肉,一手按压暴起的腹肌。眼泪顺脸颊落下,汇聚于下巴尖,滴滴哒哒。都说女子生孩儿时最痛,可与此时相比,简直细若游丝,她宁可替柳子歌再生对双胞胎。
皇天不负苦心人,尽管挺不直的腰杆仍有衰势,折作内八的双腿打着摆子,蜜汁愈发无法自拔的喷溅,可罗贝在颤栗中立起身。她捂紧小腹,掌压蜜谷,欲止住水流,可无奈股间似决了堤,愈喷愈烈。最终,她也顾不得高潮失禁的难堪,且吹且退,向外走去。
方至院门口,罗贝心生不忍,回头望向墨姑,驻步不前。
“既然当初一同落水……今日我也不能丢下你一人……”罗贝一咬牙,拖上笨重的步伐,折回院中。
墨姑望向罗贝,欲言却发不出声,喉咙撕裂剧痛,几乎要了她的命。罗贝勉强够到她的脖颈,靠抓着她的肥乳稳住身姿,可捆绳实在太紧,罗贝本就气弱,无处发力,自然解不开捆绳。
见救人不成,罗贝心灰意冷,只道:“若不能救下你……我便给你个痛快……也好过在这受人折磨……死得不伦不类……”
木架旁搁着把采药的短镰,罗贝顺手抄起,划开了墨姑咽喉。
“呜?……”墨姑未曾料到自己竟会死在这傻丫头手中,被如此莫名其妙的抹了喉,望着脖颈喷出的鲜血,无处喊冤。美肉濒死,不断痉挛,真叫人哀悯。
“忍着些……死哪有容易的……”望着墨姑眸中光泽逐渐散去,罗贝不禁摇头。她按摩墨姑丰腴窈窕的雪肉,拭去香肌积攒的汗汁,抚摸着两坨肥硕的巨乳,再度安慰道:“总好过叫人虐杀了……”
幸而墨姑尚未香消玉殒,院外却已有动静。老者采药归来,一见罗贝刚割开墨姑的脖颈,忙不迭上前阻止。罗贝虽是练武之躯,可已筋疲力尽。老者小心探后,金针刺穴,针方入美肉,罗贝当即遍体麻木酥软,化作一滩泥水,瘫在墨姑脚下。
老者趁机检查墨姑脖颈,发现罗贝脱力,只割开了墨姑脖颈皮肉,并未伤及其性命。老者这才松了口气,道:“也不知你姐妹二人什么仇怨,你竟要杀她。”
纵使被擒,罗贝仍冥顽不灵,大呼:“老匹夫……放了我!……叫你给虐杀……还不如我自刎……”
“安宁些吧,你伤势如此,省一分精力便续一分命。”待罗贝躺下,老者绳缚其双臂,吊于木梁下。罗贝双臂结实,充血的肌肉猛然涨起,却仍难动弹半分。老者如此吊缚罗贝,并无玩弄之意,而是要顺腋下施针——罗贝体质不如墨姑,若不加强,定无法挺过墨姑承受之手段。缘此,老者为罗贝想了另一套法子……
金针一路沿罗贝手臂而上,将血气自手太阴、厥阴、少阴、阳明、少阳、太阳六道经脉逼往十二正经。十二正经血脉一通,再分以奇经八脉,籍此便能打通任督二脉。经脉一通,根骨便有了一流高手的水准,挺过老者的救治并非难事。
原理虽明明白白,可施展并非易事。第一针方扎入罗贝腋下,便似黑林中的一道霹雳,疼得罗贝双目尽裂,腋肉痉挛不止,剧痛撕心裂肺。
依照常理,金针入穴,若位置精准,并不会渗血,亦无分毫痛觉。可若当真依照常理,也救不了罗贝性命。为催动气血流转,加速疗程,老者不得不下非凡手段——在针上抹了火蚁毒。此毒刺激无比,腐皮蚀肉,焚骨灼心。若未控好剂量,罗贝的胳膊当场便废了。
第二针落下,又炸响了一道晴天霹雳。
“呀啊啊啊啊!!!!……………………”
罗贝尖叫,眼眶直冒泪花,充血暴起的肌肉连连震颤,汗渍将腋毛丛沾湿,粘做油腻一缕。
寒光闪烁,金针错落,自下而上徐徐扎入皮肉,每一针皆是一番痛苦折磨,魁梧娇躯爆发阵阵山崩地裂,豪放肥乳犹如乱蹦的白兔,吐出乳色奶汁。老者生怕罗贝浪费乳汁,果断金针扎其乳首,径直穿透,十字钉合。
“奶头好像烂掉了一般!……好疼啊啊啊啊!!!!……………………”
罗贝再度扯开嗓子尖叫,浓稠的黑血暴出咽喉,稀稀拉拉顺脖颈流淌。
“你体内淤血不少,若不排出,难以自愈。”老者继续施针,“今日,我先为你恢复正经十二脉,明日再为你疏通奇经八脉。今日苦,明日更煎熬,你且忍受着吧。”
罗贝疼得泪眼朦胧,乞求道:“求求你……莫要虐杀我……索性直接宰了我……给我个痛快吧……”
“杀人无趣,割喉一刀便能要人命。我只救人,不杀人。”
“你算哪门子救人……”罗贝筋疲力尽,眼神迷离,“我被你扎成了刺猬……痛入骨髓……如万千蝼蚁啃食……生不如死……”
“你本就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若非如此手段,我可挽不回你的性命。”道罢,老者一招封穴,索性锁了罗贝的咽喉,叫她吐字无力,“还有百余针,你自己多担待些吧。”
一听要在自己身上扎百余针,罗贝当即摇头痛哭。可老者非但不顾及罗贝的痛楚,反而屏息凝神,逐一施针。落针快慢错落,深深陷入雪白的皮肉,不给罗贝适应的时机。罗贝低头,望向肥美双峰,那扎满金针的雪白肉球令她联想起生满毒刺的海胆。她无法自已的晃动娇躯,满乳金针随肥乳一同飞甩,映着晶莹的光亮。
转眼,一根根金针穿透肥厚的腹肌,引得青筋暴起,自小腹爬向肚脐周遭。罗贝扭转腰际,腹肌蠕动,汗水凝结于金针尖,随震颤的金针洒落一地。如此痛苦,还不如干脆溺死在河里。
“这副腱子肉还算不错,扛了百余针尚未崩溃,应当能承受之后所有手段。”一百多根金针扎满罗贝全身上下,她却仍未昏死,这令老者颇为满意。老者抓起罗贝肥乳,在掌心中把玩,道:“任谁都想不到,如此柔软的肉体,竟有如此强悍的承受力。
“女侠,我将重塑你正经十二脉,再打通你奇经八脉中任督二脉。正经乃寻常运动之基石,正经通达,则身轻如燕。而奇经乃武人内劲之根本,奇经通达,则力大无穷,肉体坚忍不拔。往后几日,若你仍能坚持,便能跻身一流高手之列。”
罗贝有苦说不出,唯有两行清泪印证着自己的凄苦……
……
日落,老者卸下罗贝全身金针,再与墨姑一般,种下蛊虫,再将木棍塞入罗贝的咽喉、肚脐、蜜谷、尿口,乃至后庭。罗贝终于明白墨姑忍受的是何种痛楚,这般痛楚撕裂着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蜜肉,仿佛全身每块蜜肉皆是正在生孩儿的蜜谷。她不由得闭上双眼,却见到小牛从她口中、蜜穴中、后庭中,甚至肚脐中爬出。小牛满身血泥,狞笑着将她一身玉肉四分五裂。
“呜……”
罗贝悲惨的摇头,乞求饶命,却被似粽子五花大绑,四肢捆紧,盘于身后。老者将她置入药油坛中。同样被捆缚的墨姑挨着她一同歪倒在药油坛一边,眼中泪水横流。药物钻入两人的伤口,如烈火灼心。此刻,两人心意相通,彼此的痛楚真真切切的感同身受。
两副肉粽彻夜难眠,被浑身痛楚折磨得欲仙欲死。
……
翌日一早,老者从药油坛中拖出两具油腻玉肉,兴冲冲的向她们宣布自己有了更妙的主意。检查伤势时,老者见墨姑脖颈切口已愈合的七七八八,不免诧异。墨姑自愈力之强盛,远非寻常武人所能比拟,倒成了老者眼中的未解之谜。
“呜……”
墨姑与罗贝双眸布满血丝,呆滞的望向老者,被老者拖向河岸下流。
不远处,一架三五人高的水车坐落于河水中,源源不绝的奔流推动巨型水车,轮转中发出噪耳的“咔吱”声响。
“轰!——”
巨响自磨坊中传来,犹如天雷地火。
墨姑与罗贝面面相觑,尚不知自己又将遭受何等酷刑。等待未知的恐惧最为可怕,若非堵住了尿眼,两人早已被一声声雷鸣吓得失禁。
“此处水磨坊已荒废许久,我改造了磨盘,专为二位女侠量身定做。”老者一言,更令墨姑与罗贝深陷绝望。
走入荒废的磨坊,只见两面巨锤悬于半空,随水车轮转而缓缓抬高。
“轰!——”
巨响之源有了答案。忽然间,似有惊弦绷断,巨锤落地,砸出一声沉闷轰响。水车复转,机关带动锤柄,再度将巨锤抬起,预备下一次如惊天霹雳般的砸击。
一见此情此景,墨姑与罗贝挣扎失控。老者唯有按着两人,将她们捆缚于磨盘之上,巨锤之下。
“轰!——”
迎接二位璧人的见面礼是一道五雷轰顶——数百斤的铁锤垂直砸在两副紧绷的腹肌上,砸得娇肉泛起阵阵涟漪。更大的力道贯入暴起腹肌深处,震得脐芯剧痛,伴上肚脐内暗藏的木钉,使二位璧人感到犹如被巨根深深侵犯似的剧痛。
“呜!……”
墨姑与罗贝无一不目呲尽裂,疼得仿佛与阎王爷见了面。尽管她们预先绷紧肚皮,可巨锤仍一击击溃了两副坚挺而肥厚的腹肌。她们唯有忍痛,再度绷紧受伤的腹肌,才得以扛下新一轮猛砸。
“轰!——”
腹肌在巨锤猛砸下爆发哀鸣。
“药油已渗入了你们肚脐内的木钉,倘若你们在捶打后绷紧腹肌,药效便会在捶打中散入全身。有药效护体,不必担心被活生生捶打致死。如此循环往复,能有效促进二位肉体恢复。”
“轰!——”
两具璧肉被砸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若不依照老者所言,疼痛更甚,唯有不断紧绷腹肌,在坚持与折磨中出卖自己的肉体,但求能早一日痊愈。
“二位吐甫紊乱,想必肉体之痛,切实入骨。好在我已备好了一套助二位调整呼吸节奏的器具。”随言,老者自磨盘下牵出两道绳索。
一见老者又掏出了折磨人的玩意儿,墨姑与罗贝当即崩溃,欲求难言,任由老者将绳索套在她们纤长的脖颈之上。巨锤抬起时,绳索忽然收缩,死死的勒住两段玉颈,叫她们一口气也透不上,憋得面红耳赤,眼睁睁望着巨锤抵达最高处。
“轰!——”
巨锤落下,砸爆两面颤抖的腹肌,砸得肉汁四溅,娇躯颤栗。痛楚方麻木大脑,一口新鲜空气便涌入肺腔。可不等她们喘上第二口,紧绷的绳索再度使她们窒息,浑身肌肉绷死,随即一阵头晕目眩。
“轰!——”
再度落锤,腹肌再度崩溃。尚未来得及喘息,绝望的窒息再度袭来。迷离之中,墨姑眼前浮现出庖丁捶打牛肉的场面。此时此刻,两具饱受摧残的璧肉恰如砧板上的牛肉,沦为了遭受千锤万打的玩物。
“轰!——”
窒息,爆锤,窒息,爆锤……
循环往复,似永无宁日,不知这般地狱无间道何时是尽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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